“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魎手持著一個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聞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轉過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潔白如玉的脖頸道:“你這個賤人,老子對你這麼好,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來!”
雷破雙目噴著火、腦門上青筋暴現,如同地獄來的魔神一般。
頓時冷雪被扼得無法呼吸,她試圖用功相抗,丹田處卻空空蕩蕩,應該被用了抑制真氣的藥物,手腳也被鐵鏈綁著,根本無法動彈。
“自己就這麼死了嗎?真不甘心呀!還沒救出姐姐,希望或許就在眼前了。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離開這個人間的煉獄!姐姐,你在哪里!”
冷雪在心中呐喊著。
她張著嘴卻無法呼吸更無法說話。
她不怕死,但卻不想死,為了姐姐,為了讓落鳳島重見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大腦開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來越模糊。
漸漸地,黑暗籠罩了她,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
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褻;看到雷破用巨棒洞穿了自己純潔的身體;看到了在金水園自己張著雙腿,一個一個男人接連不斷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體;看到自己在一個個男人胯下淫蕩下賤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傷的哀嘆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要不是邊上凶魎及時提醒,冷雪還真有可能被雷破這樣掐死了。
望著又陷入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
綁著在刑具上的她穿著平日里常穿的白色真絲睡衣,領口在剛才搏斗時被撕開,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溝壑若隱若現,及膝的睡衣下擺裸露出的小腿线條美到了極點,一雙嫩藕般的玲瓏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愛之物。
雷破在極度憤怒之中突然升騰起無比強烈的欲火。
過去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讓曾在金水園、那個低級妓院里呆過她做自己的女人,怎麼會干出這樣不符自己身份的事來,現在他明白了,她所擁有的那種如神女般的聖潔光輝,是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鳳戰士,即使人盡可夫,卻依然純淨如斯。
想到她是鳳戰士,雷破心中一陣驚悚,她的武功與自己在伯仲之間,多少個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如果她想殺自己,自己必死無疑。
想到這里,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顆顆黃豆般大小的冷汗來。
“鬼魑,把那爐子給生起來,這東西搬到這里好象還沒有用過。凶魎,再把她弄醒。”
雷破說道。
在這間落鳳獄的刑訊室內,各種刑具一應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較愛惜鳳戰士的身子,那些對身體會造成不成逆傷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應了一聲,走到一個類似柏油筒的東西旁,找來一袋無煙炭倒了進去開始生火。
在辛辣氣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過來。
自己沒有死,多少還是感到一絲絲的慶幸,但望著眼神中閃著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陣陣刺骨的寒意令她猶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髒和身體都被凍得象石頭一樣僵硬。
“不要怕,沒什麼了不起的,這麼多的姐妹都挺了過來,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給自己勇氣。
“除了你,還有多少個鳳戰士潛伏在島上,除了夏青陽,你還策反哪些人?”
雷破壓下胸口如潮水洶涌般的怒火問道。
此次泄秘事關重大,羅西傑此時正向無敵帝皇聖刑天報告,可以想象無論此戰最後結果如何,失職之罪是逃不掉的。
望著她堅定無畏的眼神,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卻也不得不問。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說道:“就我一個,至於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著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還是問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翹,道:“第一個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幫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記了嗎?”
“你!”
雷破怒極揚起手掌作勢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許久終又緩緩放了下來。
他掌管鳳獄,自然清楚鳳戰士有多麼堅韌頑強,他並沒有指望一個晚上就能讓她屈服,但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去用盡一切手段去拷問她。
正想該如何開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過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蘊含了濃濃的牽掛。
身後傳來夏青陽顫抖的聲音:“雪兒!”
叫了這一聲後,夏青陽大聲道:“雷破,你把她抓來這里干什麼,這事和她沒關系,是我一個人干的,你快放了她。”
冷雪望著身上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的夏青陽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心意她知道,但他說這些已經沒有絲毫的用處。
剛才即使不施展功夫,憑著羅西傑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細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體內有真氣的存在。
“先給這小子洗洗。”
雷破陰惻惻地道。
凶魎應了一聲,從邊上拿起一桶濃度極高的鹽水向夏青陽潑去。
他全身血淋淋的,在鹽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陽痛得大聲叫了起來。
“鬼魑,給這小子修修指甲。”
雷破道。
說實話,對冷雪施以何種刑罰他真還沒想好,但他對夏青陽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麼樣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無所顧忌。
“好!”
鬼魑走到邊上擺放著各種奇型怪狀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閃著寒芒的鋒利小刀。
他走到夏青陽的身邊,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鍥入拇指的縫隙,然後熟練地一挑,整片指甲頓時被整個剝離下來。
十指連心,頓時夏青陽大聲慘號起來,身體象得了瘧疾般抖個不停。
聽到夏青陽失聲慘叫,冷雪面色青白,雙拳緊握,瑟瑟發抖的嬌軀令潔白的綢衣如水波般蕩漾起來。
為了不阻攔她的視线,雷破轉到她身後,雙手環過兩肋,隔著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讓自己愛不釋手、視為老天傑作的巍巍高聳的雪乳,這刹那他的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
他感到,此時此刻,對她身體的渴望竟然比開她的苞之時還要更加強烈。
“看著你的情郎這麼痛苦,爽吧。”
雷破低下頭在她耳垂邊輕輕地道:“你的戲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測,暗懷鬼胎,你怎麼做到在你的敵人胯下那麼淫蕩,那麼下賤。哦,你本來是個騙子,是個蕩婦,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僅騙了我,還騙了他。對了,你和他干過了幾次,在聽濤別院的山下干過吧,他干爽了就死心踏地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個狐狸精,騷貨!你不僅害了我,也把他給害了!你不承認吧!奶子怎麼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訴我,下面濕了沒有!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當他的話是放屁,但當他說到“你奶子怎麼硬了”,突然感到胸口傳來似被螞蟻輕輕噬咬的麻癢。
他沒說假話,就這麼片刻功夫,乳頭已鼓漲挺立起來,而且身體里涌動起一股暖流,她熟悉這種感覺。
但此時不是在雷破的臥室,而是在落鳳獄的大牢里,身份已經暴露,自己沒有必要再虛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但為什麼自己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處境,在夏青陽受著酷刑折磨,自己竟然會這麼快地燃燒起欲火。
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不,自己必須克制住欲望。
如果夏青陽看到自己這樣,他會怎麼想?
雷破有一點沒說錯,是自己讓他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是自己害了他。
此時此刻,自己幫不了他,卻也不能往他傷口上撒鹽。
冷雪的心開始有些慌亂,欲火更是如在體內游動的小蛇,根本無法用意志去控制。
在踏上落鳳島,她所做的一直是想盡各種辦法去激發、催生、燃燒、爆發自己的欲望。
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奪走清白之軀的那個最最悲傷的夜晚,她用充盈著肉欲的身體、用亢奮的高潮讓雷破深深地記住了自己。
在金水園的那一個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火,陰道無法保持足夠的濕潤,她根本堅持不到夏青陽的出現;回到雷破身邊,面對一次次奸淫,她必須要時時要保持高度的亢奮,才能讓雷破感到滿足,更加喜歡自己。
半年來,冷雪對性刺激的反應已成為一種高強度的條件反射,就象看到青梅會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後就會產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關在落鳳獄的鳳戰士也有在脅迫之下通過自慰或者奸淫被迫產生性高潮,有過多次這樣的經歷後,她們對性刺激會更敏感。
就如此時此刻,那些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巨石、抽著水的鳳戰士,花穴依然能夠流淌出淫水。
但她們與冷雪還是有本質的不同,在做同樣事的時候,雖然一樣的感到屈辱,但她們不需要過於偽裝自己,她們可以在高潮時痛苦地叫,事後難過地哭,所以依然還能保持著自我。
而冷雪在強敵環繞之下,任何一個小小的破綻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奮高潮都在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之下產生,然後要表現得足夠真實,這樣激發的肉欲對人的影響遠比別的鳳戰士要大十倍、百倍。
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並不比落鳳獄里的其他的鳳戰士差,但她並不知道,自己卻是在這個島上所有鳳戰士中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對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個,控制力甚至比不過那個注射過空孕針、已被調教性奴一樣的習蕾。
如果冷雪能夠想通這一點,或許能以相對坦然的心態去面對,也不至於這樣失控。
但她老想著,過去在雷破或別的男人胯下亢奮高潮那是自己裝出來的,並非是本身意志。
但當她發現自己的意志竟無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時的一個問題又浮現在她腦海中。
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天性淫蕩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什麼過去能這樣容易在敵人胯下亢奮,而此時此刻,為什麼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在被別的男人猥褻,依然會克制不住地亢奮。
懷抱著曾令自己心動痴迷的女人,雷破曾愛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更無數次地和她融合為一個整體,他對她的任何反應都無比熟悉。
隔著薄薄的絲綢,感受著她越來越熱的胴體,雷破暗暗嘆息。
為什麼她竟然是鳳戰士!
就在一、二個小時之前,自己竟然還為她的那些謊言而感動,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會相信她是真心喜歡自己!
想到這里,雷破惡狠狠地望著對面的夏青陽,心中充滿著嫉妒與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會看得更清楚一些。”
雷破將綁成大字型的冷雪從鐵架上解了下來,摟著她纖細柔軟腰肢拖了張凳子坐在離夏青陽的面前。
雷破感到站著夏青陽比自己高,需要仰視才能看到他的臉,感覺很是不爽,便對鬼魑道:“讓他跪下。”
夏青陽真氣也被藥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他跪在地上,望著坐在雷破腿上、近在咫尺的冷雪,心中充滿著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思慮不周,在沒有徹底搞清楚狀況就貿然行動,也不會讓她處於這般境地。
“對不起。”夏青陽向著冷雪喃喃地道:“不過,我做到了。”
冷雪心中頓時涌起一陣喜悅,他說做到了,應該是將落鳳島的布防信息傳遞了出去,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屈辱都是值得的。
“什麼做到了!”雷破警覺地問道。
“關你什麼事!”夏青陽怒喝道:“青龍雷破,你算是個男人,欺侮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衝我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雷破臉色鐵青道:“牧雲老兒為了一個女人不惜叛教,沒想到收個徒弟也是一樣的蠢人。別嘴硬,今晚有你受的。”
夏青陽怒目圓睜吼道:“難道我會怕你,來呀!有什麼手段衝我來!來呀!”
他看到冷雪衝著自己打眼色,他明白她的意思,觸怒雷破只會遭到更殘酷的折磨。
但只要看到被雷破抱在懷著的冷雪,他的胸膛就象要炸裂開來,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
鬼魑已將夏青陽右手的五個手指指甲都剝了下來,他轉到了他的左手邊,象外科大夫一般專注著繼續他的工作。
鑽心的劇痛讓夏青陽忍無可忍,但自己深愛著的人離自己那麼近,他不想表現出一點點的膽怯與懦弱,他咬緊著牙關,黃豆大的汗滴一顆顆地從額頭落下。
雖然是夏青陽遭受著酷刑,但冷雪心中的痛卻一點也不比他少。
鳳戰士本來就有著近乎於偏執的犧牲精神,寧願自己受苦,也不願意別人受到傷害,更何況眼前的是自己這唯一喜歡過的男人。
“痛就叫出來,別忍著。”看著滿頭大汗水、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樣子的夏青陽,冷雪的話帶著絲絲的顫音。
“沒事,這……這點疼,我……我忍得住。”夏青陽喘著粗氣、呲牙裂嘴、用盡全身氣力才擠出這一句。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兩人心心相印、生死與共的情感深深地蘊含在了其中。
雷破心中先涌起濃濃的醋意,爾後胸中的怒火連著欲火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他怒極反笑,陰惻惻地湊在冷雪的耳邊輕輕地道:“他忍得住,你忍得住嗎?”
雷破的手一直摸著她的雪乳,隔著薄薄的絲衣,傲然挺起的乳頭清晰可見。
冷雪聞言嬌軀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夏青陽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忍著十指連心的劇痛一聲不吭,而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象個淫婦一樣,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他,又如何對得起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這樣想,越是控制不住越體內翻滾涌動的黑潮。
她又羞又急,蒼白的臉頰浮起艷麗的紅霞,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艷到了極致。
除了抱著她的雷破,囚室內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連夏青陽似乎忘記了疼痛,痴痴地看她。
就連拿著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滯地望著冷雪。
雷破感到房間里的氣氛有些詭異,他看了看眾人,然後探過頭去看到了冷雪紅紅的臉頰才恍然大悟。
他心中暗嘆,這也怪不得你們,當這小妮子春情勃發、肉欲高漲之時,連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了嗎。
在場的男人中,凶魎、鬼魑雖然是青龍雷破的心腹,但他們很少離開落鳳獄,所以在冷雪重回雷破身邊之前都沒有見過她。
之後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雖然傾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態度也頗為友好甚至有些曖昧,但他們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許鳳戰士對魔教大多數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對凶魎、鬼魑來說並非稀罕之物,落鳳獄中除了冷傲霜還有少數幾個專供高層享用的鳳戰士之外,其她的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但此時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執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暢快淋漓地操她一次,這樣人生才不會留下遺憾。
站在炙熱火桶邊矮胖的凶魎滿頭大汗,以他的武功這點熱氣對他根本算不了什麼,但他望著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紅鉻鐵感到心驚膽戰,他無法想象烙鐵如果按在那潔白無瑕、如玉石般光滑、如絲綢般細膩的身體上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畫面。
在這瞬間,象他這樣鐵石心腸、殘暴凶惡之人竟會感到惋惜,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跳出暴殄天珍這樣的成語來。
倒是垂手立在旁邊的幾個雷破的手下比較的幸運,四人之中有二個在冷雪被開苞後的當天就奸淫過她。
尤其中高晨,之後還多次前往平時根本不屑一顧的金水園,完全是衝她而去。
當冷雪成為雷破的女人後,他曾感到無比的失落,不過現在看著渾身是血的夏青陽,他暗暗有些慶幸,這些天來她對自己輕浮甚至帶著挑逗意味的舉動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時日,自己或許真的會深陷進去而不能自撥。
不知今晚還有沒有得到她的機會,高晨心中暗暗想著。
在冷雪成為雷破女人時,她對高晨的誘惑比在金水園時強了不止十倍,而此時得知她竟然是鳳戰士,高晨對她的渴望已到了無以加復的地步。
雖然不知道雷破會用何種手段對付她,但看著凶魎、鬼魑那閃著鬼火如同餓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這樣的機會,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腦海中浮現起第一次和同伴們奸淫她的時的畫面,仔細地回憶自己第一次進入她身體時的每個細節,突然他想起在那個晚上,當同伴們挺著陽具死命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卻似乎依然清澈而堅定,在那個時候自己就應該想到她絕非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
胡亂想著,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燒起來,越燒越烈,額頭也冒出汗來,臉更是漲得通紅通紅。
雖然冷雪充盈著肉欲的樣子令雷破也心神蕩漾,但倒不至於如其他人一樣失態。
這麼多年來一直和鳳戰士打交道,在經過無數次的試驗,雷破比誰都清楚,鳳戰士雖然是女人,但神經卻象是鋼鐵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對肉體的痛苦有著難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無論結果如何,對於她該用的刑還是要用的,必須要對上面有個交待,但不一定馬上就開始。
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還是夏青陽,膽大包天居然敢上門搶人,和自己賭斗又一次和自己搶,更可恨的是還假惺惺地將她送了回來,自己居然還信以為真,這臉丟得也真丟到天邊去了。
雷破心中盤算著用什麼樣的酷刑能讓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陽胯間耷拉著的肉棒似乎有些反應,雖沒有勃起,但好象比剛才要粗壯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發騷他也發騷了,要不要去幫他一下。”雷破咬著冷雪的耳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著欲潮侵襲的冷雪聞言一怔,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慌亂地道:“不要。”
在重新回到雷破身邊後,她必須時時刻刻地想著自己是他的女人,扮成他的女人,雖然此時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戲,但已入戲太深的她一時半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從戲里面走出來。
“為什麼不要?你看他那麼痛苦,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幫他一下。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就忍心讓他這麼痛苦的死掉。”
說著雷破的的右手從乳峰上緩緩的滑落,掠過盈盈一握的纖腰,緊緊抓著她的右邊的大腿。
一股霸道的內力侵入,睡衣下擺垂掛著的小腿倏然抬起繃得筆直,只堪一握的玉足足梢離夏青陽的陰莖只差一寸的距離。
冷雪想反抗,但貫注她身體的強橫真氣令她根本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一下,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塗著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著耷拉腦袋的肉棒慢慢伸去。
終於,當足趾觸碰到了那熱乎乎、軟綿綿之物時,一股如同電流般的麻癢從足梢順著小腿、大腿一直延伸到雙腿交匯的中心點。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雷破對她小巧玲瓏、如剛出土的嫩筍一般的玉足產生了濃厚的性趣。
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厭惡,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僅接受還得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到後來無論是自己的腳被他握在掌中褻玩,又或象現在這樣用腳去愛撫肉棒,她都會莫名地亢奮起來。
以雷破的身份為什麼會對一個做了一個月低級妓女的女人這般痴迷,雖然重回他身邊時的那絕世一舞起了關鍵的作用,但點點滴滴的細節卻也同樣的重要。
雷破總是不斷地在她身上會發現驚奇,這樣才永遠保持著新鮮感,才會越陷越深。
潔白如嫩菱般的腳趾象蠕動的毛毛蟲在古銅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軟耷拉的肉棒開始迅速地膨脹。
冷雪竭力想弓起腳背,但雷破的真氣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著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態。
她心慌,她意亂,又聽到雷破說要殺了夏青陽,她心更慌、意更亂。
與冷雪一樣,當她的足趾觸到陰莖那瞬間,夏青陽一樣產生了無比強烈的生理反應。
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她吮吸著自己的陰莖,當時他不想讓自己的陰莖硬起來,可是根本沒辦法控制,最後竟還把汙穢的精液射在她小嘴里。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許任何人包括自己對她有任何的褻瀆行為。
但是命運就是這麼殘酷,他睜睜地看著雷破用凶殘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體,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塵、痛失清白純潔之軀。
而此時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懷中,他真好不甘心。
夏青陽無限內疚、無限自責,他想為她做些什麼,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不怕死,卻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誰能去保護她。
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麼去保護她?
夏青陽心中苦悶到了極點,這邊鬼魑終於又開始了工作,在鑽心的劇痛中被柔軟腳趾撥弄著的陰莖已如昂起頭的巨蟒挺立了起來。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干一次呵。想的話,說出來,我可以考慮呦。這可是最後的機會的,過會兒我把他的雞巴切下來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干也沒這個機會哦。”
雷破貼在冷雪的面頰邊輕輕道。
雖然不知道雷破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但當他提到要殺死或者傷害夏青陽,冷雪都會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懼,但此時此刻,她與夏青陽一樣,面對著殘酷的現實,心中充滿著痛苦、無奈與絕望。
塗著豆蔻色指甲油的腳趾象小雞啄米一樣輕點著從包皮中伸出來的赤紅色龜頭,直直挺立的肉棒時不時地向上躍動,似乎在焦急地在找尋著什麼。
在雷破的操控下,玉足細小的足趾壓在赤紅色龜頭的裂縫處,輕輕地擠頂、左右地摩動、上下地撥弄。
不一刻裂開的馬眼中滲出透明的粘液來,白嫩的腳趾將滲出的粘液均勻地塗抹在龜頭上,赤紅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燈光下閃爍起妖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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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著冷傲霜這樣天下無雙的絕色女子,換了旁人啥事都不會去想,但狀若魔神的司徒空濃眉越皺越緊,似乎在做著重大的決定。
終於他好象有了決斷,大聲道:“華戰,把那東西拿來。”
一向俯首聽命的華戰臉上罕見的露出猶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這樣嗎?”
司徒空不耐煩地喝道:“拿來!”
華戰不再猶豫,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針劑扔向了過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將針頭扎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那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氣。
別說鳳戰士,就連旁觀者中最窮凶極惡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將這樣女人奸淫致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將空的的針劑遠遠拋掉之時,冷傲霜突然圓睜美眸,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旁觀的人開始興奮起來,春藥這麼快就起效了,他們都想看到這冰山雪峰一般的女人徹底融化時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風景。
而在冷傲霜周圍的鳳戰士們神色黯然,激發起的欲火迅速地熄滅,就象一具具人偶般憑身後的男人折騰。
因為在春藥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們這麼去做了。
只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體並不是什麼強效春藥,而是抑制真氣的解藥。
他為什麼這麼做?
她的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但強大的力量已充盈身體。
在大多數被天竺魔僧阿難陀奸淫之時,他都會讓冷傲霜恢復真氣,否則在萬毒邪炎魔功的燒炙之下,身體會受到不可逆的傷害。
雖然後來阿難陀已經能夠控制住魔焰,但還是會這麼做,因為這樣會有更大的快樂。
但在她恢復真氣之時,都會被鎖鏈綁住,這種鎖鏈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強的內力都無法掙斷。
幾乎是潛意識地,冷傲霜將北斗玄冰罡氣真氣凝聚在雙腿之間,頓時被巨碩的肉棒撐開的玉穴嬌嫩肉壁如同復上一層無形但堅韌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地攻擊,也再難對她造成傷害。
也只幾乎是潛意識的,她力貫雙臂,猛地一振,頓時將抓著她胳膊的手掌震開,但在電光火石間,她的手臂再度被緊緊握住,一股浩浩蕩蕩的大力傳來,如果不運功相抗,手臂會在轉瞬之間被捏斷。
當冷傲霜震開司徒空手掌之時,鍥入花穴深處的肉棒驟然停止了攻擊,就象時間突然被停止,兩個人保持著一個振翅欲飛、一個緊抓不放的姿態一動不動。
人雖然沒動,但較量依然在繼續,冷傲霜將真氣凝聚於雙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也在不斷的加強,兩股強勁的真氣在默然無聲之不停衝撞、較量,更在試探著彼此內力的強弱。
旁觀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又一次瞠目結舌,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麼鬼。
沒看到這冰山雪峰一樣的鳳戰士春情勃發,兩人倒象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是搞行為藝術?
在百思不得其解時,一股極強的寒潮呼嘯著撲面而來,很多人抬頭看天,夜色沉沉,沒什麼變化。
雖然倒也不至於冷得哆嗦,但不少人還是做出拉拉衣服、雙手相握這樣抵御寒冷的動作來。
剛感受到寒意,緊接著一股濃得猶如實質般殺氣緊隨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現一只凶猛的巨狼正向著自己撲來。
在場的除了幾個首領,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後退去,不少人這次真的哆嗦了起來。
而圍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雖仍刺入在鳳戰士的花穴中,但個個顯出高度戒備的神情。
他們不再象司徒空那樣用雙手抓著她們的胳膊,而是只有一只手捏住她們的手腕,另一只手壓在她們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
司徒空不由地贊道。
他已經用上了八成勁力,但侵入她身體的真氣卻象撞在一座冰牆之上,而且反彈之力越來越強。
先不論她的武功招數,至少在內力上她並不比自己差。
雖然胳膊被司徒空捏著,相對處於被動,但身體仍是自由的,只要冷傲霜願意,隨時可以脫離他的掌控。
按著她寧折不屈的個性,又或沒有剛才的事,她早這麼做了。
但她目光一掃,見司徒空的手下都將手掌按在姐妹們的背心要害上,自己動作再快,最多也只能救得了一、二個。
司徒空殘暴無比,或許會將她們都殺了,自己孤零零一個,即使和他拚個同歸於盡,又能如何?
眼見極道天使即將攻打落鳳島,妹妹又在中間做內應,她們獲救的機會很大,如果因為自己一時衝動,把她們都害死,自己決不會活著離開這里,哪怕是死了也會死不瞑目。
想到這里,她慢慢地將貫入手臂的真氣一點點收了回來,但也不能收太快,一下松了內力的話,臂骨立刻就會折斷。
在她慢慢收回真氣時,司徒空也跟著一點點撤回布於手掌間的內力。
最終她還是選擇不反抗,司徒空莫名地感到有那麼一絲絲失望。
隨即,他感到她玉穴溫度越來越底,自己肉棒象是是插入一塊萬古寒冰之中。
很快他覺得這個比喻並不是太恰當,寒冰沒有這麼冷,也不會有柔軟感,正確的比喻應該是花穴突然灌入了液體氮,而自己的肉棒正浸這種零下一百多度的液體之中。
怪不得阿難陀的萬毒邪炎進境神速,原來是有這麼一個寶貝在,想到阿難陀,司徒空又是感到一陣強烈的煩悶感。
這冰冷的玉穴對阿難陀或許是練功或者泄欲的最佳聖地,但對司徒空來說並沒有那麼愉快。
幼年生活在狼群之中,或許並不缺少食物,但寒冷是他最大的敵人。
但他心里打定主意,雖然自己沒有阿難陀那種至凶至邪的魔炎,也要拚盡全力去融她的堅冰,哪怕融化不了,也要親手粉碎她。
司徒空慢慢地蹲跪了下去,既然她選擇不反抗,哪就繼續地奸淫她。
但此時兩人身體都充盈著真氣,他不再能對她有絕對的掌控,她的玉穴不僅寒冷,而是在急劇地收緊,雖然並不能將自己的陽具擠出來,但可以料想,當肉棒退出來重新進入時,肯定要比第一次艱難百倍。
所以站立著的姿已無法再進行媾和,只有以大地為支撐,才能組織起新一輪的進攻。
冷傲霜跟著慢慢跪倒,在膝蓋觸到草地上之時,司徒空壓著她的腿彎讓她保持著跪姿。
跪好之後,司徒空緩緩地將肉棒從她的花穴中抽離,看他那專注的模樣,似乎從花穴里抽出來的不是他的陽具,而是高手在對決時緩緩撥出自己的寶劍。
在場會古武學的當然都知道此時冷傲霜已恢復了真氣,傳說她的武功可與阿難陀匹敵,司徒空是四魔之一,相信也不會比他差到哪里。
感受著那陣陣凜冽的寒氣,幾大勢力的首領紛紛也凝聚功力,倒不是受不了這個寒氣,是怕萬一她突然發難,自己也能有個應對。
而對於不會古武學的,又一次詫異無比。
剛才突然停止,可以理解為司徒空累了,稍稍休息。
當兩人跪了下來,恢復到剛才姿勢,他們以為又將開始每分鍾一百多下的衝刺,但沒想到,此時司徒空的動作變成電影里的慢鏡頭,已經用了半分多鍾,肉棒竟還只撥出一半。
難道等下插入也會這樣緩慢,他們腦補著司徒空化一分鍾撥出,再化一分鍾插入的畫面,頓時個個腦洞大開,神色顯得頗為詭異。
周圍的鳳戰士神情也都各不一樣,冷傲霜恢復了武功,她該怎麼做?
會怎麼做?
這是每個人思考的問題。
眾人都知道,她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高的,最好她能大發神威,先擊退或者斃了司徒空,再奪了抑制真氣的解藥,然後帶著她們殺出這修羅般的地獄。
鳳戰士珍惜生命,但卻從不畏懼死亡,在戰斗中犧牲絕她們無怨無悔。
尤其是游小蕊,她的年紀最小,而且崇拜冷傲霜,她秀眸激射出火一般的光芒,俏臉漲得緋紅,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顫抖。
在落鳳島的每一天都如身處阿鼻地獄,如果不是珍惜生命、決不放棄生命的信念支撐著她,她寧願死也不願日日夜夜被男人凌辱。
還是衛芹,向著慢慢跪倒地冷傲霜投入贊賞敬佩的目光。
司徒空既然敢讓她恢復武功,應該也有對應之策,在外無援兵內無策應的情況下,靠著一個人的力量絕無法帶著她們殺出重圍,貿然之舉只會將在場的姐妹們推向極危險的境地。
衛芹目光有些嚴厲地掃視著眾人,特別是幾個心中激起對戰斗渴望的,雖然她沒有說話,但眾人都讀她的意思。
於是,跳躍在鳳戰士眼眸中的火焰黯淡了下來,取而代之是深深地牽掛與傷痛。
在場的所有鳳戰士都不曾有過內力仍在、又沒被鎖鏈綁著的狀態下被奸淫,當一個人有能力反抗,卻不去反抗的時候,心中該有多麼地痛、多麼地傷。
雖然不能與司徒空以命相搏,但冷傲霜依然用著自己的方式無言地做著抗爭。
在肉棒將將要抽離花穴之時,她猛然收縮玉門,身體微微地前傾,硬生生將龜頭擠了出去。
在男人汙穢丑陋的東西徹底離開她身體的那瞬間,她感到呼吸暢快了許多,帶著大海的味道的空氣似乎都種一種清爽、甜甜的味道。
本應翱翔在九天之上的鳳戰士,被男人的生殖器貫穿,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又如何能夠呼吸到一口自由的空氣。
離開了花穴的肉棒頂在洞口,幾次試圖重新進入,但卻連頭都擠不進去。
此時冷傲霜將全身真氣貫穿雙腿之間,洞口完全閉合,要說連一根針都無法插入或有些夸張,但在場所有不會古武學的,不要說用他們的陰莖,就是用手指甚至棍棒都捅不進去。
一股凜冽的殺意從身後傳來,雖然並無畏懼,但在這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之下,她撅著的玉臀、彎成弧形的背脊毛孔豎了起來,如果此時用手去摸,已不會有那種摸著絲綢或玉石一般的細膩順滑感。
冷傲霜想,或許惱羞成怒的司徒空會一掌殺了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這無謂的反抗,畢竟活下來最重要。
但驕傲的她卻不願意這麼做,這不同於剛才,剛才如果自己不燃燒起欲火,不要說撐過後面那野獸一樣的奸淫,就是在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那比阿難陀還要巨大的恐怖之物一定會撕裂自己的陰道,自己鐵定必死無疑。
而現在他雖然有殺氣,但未必會真的殺掉自己,如果僅僅是一種可能,自己就不去抗爭,她不願意。
但是如果他讓自己撤去凝聚於雙腿間的真氣該怎麼辦?
是照做?
還是不照做?
冷傲霜想了想,有了答案:“你何必要我撤了真氣,你不是有抑制真氣的藥物嗎?”
在冷傲霜的心里,如果奸淫不可避免,寧願自己沒有反抗之力。
幾次嘗試失敗後,司徒空也知道這樣進入不了她的身體。
不是自己的內力比不過她,而且進攻與防御相比,總是進攻一方占據更大優勢。
問題在與沒東西固定住她的臀部,只要她稍稍動一下,就能輕易化解自己的任何進攻。
司徒空有些猶豫,倒不是猶豫是不是要殺掉冷傲霜,而是自己該怎麼做。
他有兩個選擇,第一:命令對方撤掉真氣;第二,放開她的胳膊,在雙手協助之下,他相信應該還是能夠成功的。
但問題如果放棄對她雙手的控制,自己的危險性就要大很多,雖然她也可以用腿、用腳或者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對自己發起突然襲擊,但如果雙手也獲得了自由,在她驟然一擊之下自己受到重創甚至被殺死的概率將大大增加。
難道命令她?
如果要去命令她,還不如給她重新注射抑制真氣的藥物了。
讓她恢復武功,一方面是不希望她太快地被自己奸淫致死,而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在滅世預言的重壓之下,普通的奸淫已不能令他滿足。
他需要刺激,極度的刺激,而最強的刺激,並非是殺人,而是讓自己處於生死邊緣。
想到這里,他松開冷傲霜的胳膊,雙掌象鐵鉗一般緊緊夾住她的大腿根,在怒吼聲中,他向著冰山發起前所未有凶猛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