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長老也算頂級的強者,聞石雁身體的細微變化逃不過他敏銳的洞察力,她居然在離欲望巔峰僅一步之遙時停下腳步,這是之前十一次高潮都沒出現過的情況。
不過絕地長老很高興看到她這個樣子,他感到好奇,想知道她忍耐的極限在哪里;他有了新的動力,將她操到高潮不再輕而易舉,似乎又有了新的挑戰。
絕地長老放開手中抓著的胳膊,手掌攫住玉臀,十指深深陷進股肉里,牢牢按住她的屁股,這不僅讓衝擊的速度力量翻倍,而且刺入得更深,龜頭更容易頂到宮頸口,他發現以適合的力量撞擊宮頸口,能讓她產生更強烈的肉欲。
“啊嗚!”
花心連連被撞帶來爆炸似的膨漲感,聞石雁忍不住叫了起來,離欲望巔峰似乎只有半步的距離。
在叫聲中,她雙手按住大理石桌面,支撐起趴伏的身體。
這一刻,她想好好看看這些孩子們,他們還那麼年輕,遭受暴力摧殘時,很多人哭喊著“爸爸救我”、“媽媽救我”。
如果自己的兒女慘死異國他他鄉,父母不知會有多悲痛。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絕地長老不會閒得無緣無故綁架他們,雖非自己的責任,但自己有責任去拯救她們。
在肉欲掀起巨浪時,她要看著這些孩子,想告訴她們自己很愛他們,希望愛能賦予自己更強大的力量。
即使他們中真的有人因自己死去,她也想記住他的臉,讓他能更長一些時間活在自己心里。
聞石雁支起上身,這讓絕地長老感到驚喜無處不在。
之前按著她屁股操時,她永遠不會這樣支起身體,更不會高高仰起腦袋,除非自己抓著她肩膀、胳膊或者乳房才行,但是他只有兩只手,抓著別的東西就無法牢牢掌控她的屁股。
當女人後入式時挺起上半身,身體從∩形轉變成更具誘惑力的S 形,帶來更美、更刺激的視覺享受,關鍵這是她自己撐起來的,而他依然還牢牢地按著她的屁股。
頓時,撞擊屁股的速度力量再次的提升,黑色巨棒在胯間出沒之迅捷讓人眼花繚亂。
屏幕那邊,絕地長老的手下魂魄都似被勾走一般,前兩次他們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心里已癢得不了,不說聞石雁那絕世的容貌、成熟得輕輕一碰就會流出蜜似的身體,就單憑“聖鳳”兩個字,便已是他們人生最大的渴望。
絕地長老今天不知怎麼想的,竟有幸讓他們成為觀眾,不僅可以盡情飽覽那迷人的身體,絕地長老還親自披掛上陣,向他們演繹如何去征服一個強大無比的美麗女人。
僅從畫面論,絕地長老奸淫聞石雁是最讓人感到震撼的。
首先他是黑人,黑人無論與白種人、黃種人交媾,黑與白的視覺反差一定會帶來更強烈的視覺震撼。
夜雙生也是黑人,但他不如絕地長老狠,雖然夜雙生也很生猛,但他以讓聞石雁亢奮為目的,雖然激烈但並不過度暴虐,但絕地長老死死盯著、牢牢按著她屁股埋頭猛操,看他的樣子,有打算想把她往死里操。
這樣一比較,論震撼度夜雙生自然及不過他。
其次,絕地長老夠強壯魁梧。
當絕地長老出現在聞石雁身後時,是猶如黑魔神又或黑金剛般的存在,帶來的壓迫感十足;當聞石雁被他抱起時,即便她尚算高挑且豐腴,卻仍以孩子般的柔弱;當聞石春被絕地長老壓在身下,如果對方不挺起身體,能看到的或許只有從一片漆黑中斜伸出來的雪白美腿,這種視覺效果也相當震撼。
再次,絕地長老的陽具足夠巨大粗壯。
手指般粗細、擀面杖大小、和比手臂還粗的陽具在女人花穴抽插,帶來的視覺效果有著天壤之別。
雖然蚩昊極也夠魁梧、陽具並不比絕地長老小,但視覺震撼仍比不過絕地長老。
雖然蚩昊極身為絕頂強者,威猛無鑄的氣勢給聞石雁帶來心理上衝擊,但只有當事人能感受到,光看畫面是感受不到的。
絕地長老的手下們緊緊盯著屏幕,雪白豐盈的乳房每一次向前劇烈甩動,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撞擊自己的心髒。
每一次她從鼻腔或紅唇中發出的呻吟,都如細线般鑽進他們身體,變成千萬只螞蟻到處爬動,癢得他們搓手的搓手,跺腳的跺腳,自己也成了一只熱鍋上的螞蟻。
當黑色的巨棒刺進她身體最深處,赤裸的胴體像要散架般劇烈顫抖,他們張著嘴努力地不停呼息,但卻感到強烈的窒息和眩暈。
當看著她胯間不停滴落的水珠,每個人都覺得那是最甘美的蜜汁,他們喝了很多水,但每個人還是口干舌燥。
他們繼續奸淫著那些少女,但誰也沒有心思關心她們的美丑,雖然陽具插在她們身體里,卻幻想自己就是那絕地長老。
有一個盯著屏幕抓著面前的屁股捅了半天沒捅進去,低頭一看發現他竟是個男的。
聞石雁從石柱上跌落,但仍死死抱著柱身,無數黑色觸手鞭打著她、拖拽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緩緩地不停滑落。
她望著眼前的孩子們,慢慢將右手緊握成拳,然後悄悄伸出小指,拳頭向上轉動,小手指按著桌面翹了起來。
她打算折斷自己的小指,用疼痛來壓制肉欲,正當她全力猛壓時,被按著的屁股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身體頓時凌空後仰起來。
“如果你敢自殘,我立刻殺光他們。”
真氣可以讓一個人感官、速度、力量無數倍增長。
聞石雁做得很隱蔽,但還是被絕地長老及時阻止。
既然已將她的身體拎起,絕地長老索性直了腰板,他一邊繼續猛烈衝擊,一邊向前走去。
前面是大理石的茶幾,他一步跨了上去,高高地站在桌上大力地聳動著腰胯。
屏幕中的男人雖已一次次被震驚,但看著眼前的畫面還是再次感受到極度震撼。
各種男女媾和的姿態,男人站著抱起女人或者將她們提拎到空中猛操,帶來視覺刺激一定最為強烈。
但普通男人想抱起、拎著百來斤的女人再進行高強度的衝擊非常困難,即使勉強能做到也無法持久。
一般來說,將俯臥的女人提拎起來,總會選擇握住她們細腰,而絕地長老雙手沒有離開雪白的屁股,硬生生抓著股肉將她拎了起來。
渾圓似球的玉臀在黑色的巨掌緊攫下多少有些改變形狀,在掌心的股肉像乳房一樣膨漲凸起,更從他指縫中擠壓了出來。
女人這樣被拎起,雙腿一般會向下彎曲,但聞石雁為了克制肉欲,繃緊著身體里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她修長的美腿呈水平姿態向後直挺挺伸著,連腳尖也繃得筆直。
當黑色的身體強行衝入雙腿間,在兩人身體相撞時,直挺挺的美腿如剪刀般張開,當黑色身體微微後退,雙腿又會慣性似地合攏起來。
看著這一幕的那些女留學生,雖然個個驚恐萬分,但看著直挺挺、不停張開合攏的雙腿,有人想到了藝術體操,有人甚至想到了芭蕾,會想這些她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她們清楚屏幕中美麗的阿姨和她們一樣,都遭受著男人的性侵,但她們還是感受到了一種美,一種無法用讓語言描述的淒美,只有身處在地獄但不甘心墜入無底深淵,正與殘酷命運做著殊死搏斗的人在這一刻才會有這般的淒美。
已有三個男孩被那絡腮胡雞奸了,他們中有兩個在聞石雁趴伏在茶幾上時,陽具已悄悄地勃起,那個沒硬的是因為屁眼被絡腮胡操得裂開了,整個屁股都是血,大概太痛了沒去注意屏幕。
當絕地長老將聞石雁提拎起來猛操時,看著不斷張開合攏的雙腿,那兩個孩子的陽具瞬間翹挺起來,一柱擎天般矗立在胯間。
如果屏幕中的美麗阿姨來了高潮,便有一人會被殺死。
屏幕中美麗無比的阿姨看上去春情蕩漾,光聽那銷魂的呻吟,或看到那透濕滴水的私處,甚至可以用淫蕩來形容。
他們年紀雖然小,卻也知道是那個黑人在強奸著她,那個黑人想將美麗的阿姨操出高潮,而美麗的阿姨則在那恐怖的凶器攻擊下苦苦壓制著高亢的肉欲。
在他們的認知中,那成熟迷人的阿姨應該正處於性欲最旺盛時期,而奸淫她的黑人又是如此強壯,也許在下一刻,她就會到達高潮,他們中就會有一個人被殺。
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下,他們竟然還是硬了,雖然他們都不肯承認,但內心深處還是對眼前美麗的阿姨充滿著渴望。
絡腮胡剝下第四個男孩的褲子,他的陽具也似那二人般早已挺立勃起。
絡腮胡一邊將自己的雞巴往他屁眼里捅,一邊伸手握住那男孩的陽具擼動起來。
“爽不爽!”將雞巴捅進他屁眼的絡腮胡亢奮起喊道。
“爽。”陽具被握著、屁眼被捅著的男孩只能這樣回答。
“阿姨漂亮嗎?”雖然絡腮胡年紀並不小,但孩子麼這麼叫,他也跟著這麼叫了。
“漂亮!”男孩望著屏幕中美麗的阿姨,他感到只要看著她似乎後庭撕裂般的疼痛也要減弱一些。
“想不想操她!”絡腮胡這次吼聲更加響亮。
男孩沒有回答,頓時握著他陽具的五指猛然收緊,他感到劇烈的疼痛。
“想不想操她!”吼聲再次響起。
“想!”男孩終於大聲叫了起來。
“想不想操她!”
“想!”
“想不想操她!”
“想!”
同樣的提問回答在一遍一遍進行,一次比一次大聲,一次比一次瘋狂。
男孩喊出了屏幕前男人的心聲,即便是單純的少年,卻仍惑於聖鳳聞石雁那絕世之姿、那誘惑無比的身體。
在之後歲月里,他們當中活下來的人,記憶深處烙刻著一個淒美的身影,她春情勃發的樣子,她堅毅不屈的眼神,還有那猛烈搖晃的雪白乳房、不斷張開合攏的修長美腿………
時常會出現在他們的夢境之中。
“想不想操她!”
“想!”
如果說之前少年說的是違心之言,但這一刻卻是發自內心的呐喊。
二十歲的他還是個處男,在他大喊“想”時,被絡腮胡擼動著的陽具猛烈抖動起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向了前方。
這一刻屏幕中雪白的胴體在眼前無限放大,在一片白茫茫中,那少年感到自己似乎和那具雪白的胴體緊密無間地融合在了一起。
在少年射出精液的瞬間,絡腮胡也在他肛門深處狂噴亂射起來。
********************
風天道話音剛落,宗青鸞雙手按著床面,有些艱難地挺直身體,她已近臨產期,站起蹲下這些簡單的動作做起來也頗為吃力。
她離岳青霜很近,爬個兩三步就到了,但她偏要和景清漪一樣站起來走過去。
穆素嫣扶著她站了起來,“我自己過去。”
宗青鸞聲音雖輕但很堅決,穆素嫣只能放手。
宗青鸞扶著腰一步、二步、三步走到岳青霜面前,屏幕上宗青鸞替代了景清漪,她穿著寬松連衣裙躺在一張婦檢查椅上,裙子撩到腰際,雙腿擱在兩邊支架上,光潔無毛的嬌嫩私處袒露無遺。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在桌前擺弄著針筒器械,風天道則站在椅上子旁邊。
“我真不願意把別人的精液注射進你的身體,但你太固執了。”風天道說道。
站在岳青霜面前的宗青鸞身體顫抖起來,岳青霜扶住了她道:“你沒事嗎。”
宗青鸞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沒事。”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怎麼可能沒事。
就在那個晚上,風天道將一個生命植入自己的身體,從此她開始困惑、開始迷茫、開始不再堅定,不知該如何面對肚子里的生命,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敵人的凌辱。
定了定心神,宗青鸞緩緩將手伸向岳青霜剛剛系上的銅扣,在這黑暗煉獄中,誰不是日夜受著敵人的凌辱,即便無法幫到同伴,卻不能給同伴帶去更多的負擔。
“你小心一點。”看著宗青鸞抓著自己褲腰吃力地蹲了下去,岳青霜忍不住說道。
屏幕中一個女醫生走到宗青鸞身前,手上拿著一個有點像手槍似擴陰器,擴陰器前端的鴨嘴夾塞進她陰道深處。
當女醫生不斷按動手柄時,原本極為狹窄的陰道口擴張開來,越擴越大,直到幾乎可以容納進一個孩子的拳頭。
與此同時,另一個屏幕中已經蹬了七、八次地,逃脫了那恐怖凶器七、八次進攻的岳青霜終於意識到,這是風天道和自己玩的一個貓捉老鼠的游戲,她不想再逃了。
“不逃了?認命了?”風天道微笑著問道,半個龜頭已經塞進擴開的玉門里,但他沒有急於擴大勝利果實。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今天是我敗了,但總有一天你會敗在我手上。”岳青霜怒目圓睜。
“有志氣,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服輸的勁。”
風天道笑道。
他挺起身握她的腳踝,雙臂向兩邊伸展開來。
岳青霜腿的長度並不符合黃金分割线,但正是超越黃金分割线的比例,讓那一雙白皙如雪、光潔似玉的大長腿充滿勾心動魄的誘惑。
風天道長長的雙臂伸展到了極限,但還是不夠長,不能將她的雙腿拉扯成筆直的直线。
雙手閃電般回縮,虎口緊緊鉗住了有著極美曲线的小腿肚,再向兩邊一展,岳青霜傲人的大長腿終於在他面前呈直线分開。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風天道的女人。”風天道亢奮地道,他腰胯用力一挺,巨大無比的龜頭整個消失在玉門中。
“我永遠不會是你女人,你永遠是我的敵人。”岳青霜咬牙切齒地道。
“我說是就是。”風天道臉上帶著某種狂熱。
“放你媽的狗屁,你不過是個畜生!禽獸!”岳青霜額頭青筋凸起大聲吼道。
在風天道奸淫過的鳳戰士中,論武功岳青霜就算不是第一,至少也是第二;容貌和身材最符合他的審美;而在破處時,罵髒話飆粗口也只有她。
當一個武功已接近大成、略具宗師氣度的美麗女人,在即將失去處子童貞時不顧高手風范,吼出“放你媽的狗屁”,風天道感受到的刺激那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別口交了,開始做吧。”
看著屏幕中岳青霜氣急敗壞的樣子,風天道克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他一把將上官星闌拉到自己的身上道:“你來,還是我來。”
“你來。”
上官星闌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以前他再是卑鄙無恥,也不會拿無辜者生命來威脅,他是怎麼了?
為什麼性情大變?
雖然對他已徹底絕望,但上官星闌還是想知道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麼大事。
“還是你來吧,那個時候你多年輕,高潮的時候的樣子不知多迷人,轉眼你就老了,都白發蒼蒼了,還真挺讓人傷感。”風天道嘆道。
上官星闌先是心一沉,再聽著風天道感慨有些目瞪口呆,她開始懷疑是不是有別的靈魂占據了眼前這個魔教黑帝的軀體。
“別愣著,你是這里唯一的聖鳳,別人以你馬首是瞻,衣服就不用脫了,直接來吧。”風天道催促道。
********************
雖然明月當空,但在皎潔月光下,罪惡正肆無忌憚地進行著。
傅星舞看著阿難陀撩起白裙,緩緩將自己的褻褲剝了下來。
自己又將被男人汙辱,心中並無畏懼,但胸口還是像被什麼東西堵住酸楚難擋。
在被聖主奪走那神秘力量後,傅星舞比什麼人都清楚這個世界陷入的危機,她和很多鳳戰士一樣,奔波在各個軍區,准備和敢於來犯之敵決一死戰。
沒想到這麼快又一次落入敵手,阿難陀不知會將自己帶去哪里,但去哪里都一樣,都是人間地獄。
炙熱的手掌又一次伸向自己私處,雖然那里已被很多男人撫摸過、蹂躪過,但每一次她都希望是最後的一次,可是每次她以為是最後一次,但就像現在新又一次開始了。
阿難陀脫下褲子,亮出黑中帶紅、猙獰恐怖的凶器,當傅星舞再次陷入深深的絕望時,一股席卷天地的凜冽殺意如潮水般涌來。
傅星舞看到躺在地上的雨蘭竟站了起來,她長發舞動、雙目赤紅,猶如地獄中的魔神。
刹那間,一種無比痛苦的感覺從心頭涌起,雨蘭張開雙手仰天長嘯,她竟控制不住心中的莫名悲憤,跟著一起長嘯起來……
這種痛苦是如此的強烈,她以為被墨震天奪走處子童貞是人生最痛苦時刻,但很快司徒空告訴她,什麼是真正的野獸,什麼是真正的暴虐。
她以為方臣用盡了天下最陰險狠毒的手段,但在那山洞里的經歷,感受著人性的黑暗比方臣的手段更讓她難受。
在重新沐浴在陽光下,她以為自己已經歷過九九八十一難,從此再無任何畏懼。
此時被阿難陀所擒,雖感到絕望,但卻也能坦然面對。
但現在她感受到的痛苦,根本不是自己的意志所能抵御的,她甚至感到活著已經沒有意義,哪怕在那個人吃人的山洞里她也從沒有想過放棄自己的生命。
數千年前,被來自外星文明的善良天使賦予了強大力量的天鳳以自爆拯救了世界,天使與惡魔的能量體四分五裂。
就如人性,即便是極善的天使和極惡的魔鬼,他們的生命能量體也不全是善與惡,在能量體分裂後,純粹的惡潛伏了下來,現在以聖主的形態降臨到這個世界;一部份並不極度純粹的惡找到新的宿主,以共生的方式一代一代傳承下來,魔教就此誕生;純粹的善也找到新的主人,於是有了立志守護世間的天鳳;而一部份並不極度純粹的善分裂成五小塊,同時沾染上了惡,隨機附身在人類身上。
那些被附身的人,大多數是善良的,但也有極少數因為某種原因被惡侵蝕,成為邪惡之人,所以她們會被稱為聖魔女,而不是聖女。
附身在人類身上的能量體會覺醒,但需要人精神的刺激,而且會覺醒兩次,第一次能獲得能量體部分力量,當二次覺醒後,便能獲得能量體全部的力量。
五塊能量體本屬同源,當靠近時相互之間會產生緊密的聯系。
紀小芸在尚未第一次覺醒前曾遇到雨蘭,她們之間以某種方式有過強烈的心靈感應。
雖然聖主已攫奪她們一部份的能量體,但僅是一小部分,而雨蘭因為丈夫孩子被殺帶來的強烈刺激,終於完成了二次覺醒,她與傅星舞之間心靈感應遠比當初要強烈百倍。
阿難陀執著陽具准備刺入傅星舞的身體,他曾撫摸過她的身體,還將陽具塞進過她的小嘴,那個時候她還是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處子,此時雖明知她被不少人奸淫過,但猶如羔羊般的雪白胴體依然似孩童般純淨,如精靈般空靈得不染一絲塵埃的氣質一點未曾改變。
正當強烈的渴望在心頭涌動時,身後傳來滔天的殺意,他轉過頭,看到長嘯著的雨蘭似修羅煞神般向他撲了過來。
他突然回想起數前年那個毒梟營地,此時的她要比那時恐怖百倍。
在雨蘭撲至那瞬間,阿難陀勉強運起功力單掌迎了上去,一股無可抵抗的力量從掌心傳來,只聽“咔嚓”一聲輕響,臂骨斷成兩截,猛暴的真氣侵入體內,他口中噴出鮮血。
雖然雨蘭是二次覺醒,但如果正常對戰,也不至於一招就受重創。
但他的心神都放在傅星舞身上,高手對決只在毫厘之間,何況雨蘭的力量已在阿難陀之上。
在並不太大的山崖之頂,雨如追著阿難陀狂攻,招招是兩敗俱傷的殺招,已受重傷的阿難陀哪敢和她拚命,狼狽不堪地躲避著她的攻擊。
他想逃,但他的速度沒對方快,他無比後悔曾教了雨蘭功夫,雖然算不得太過精妙,但一力降十會,只有力量足夠,一切都將摧枯拉朽般不可抵抗。
雨蘭重重一掌擊在阿難陀的胸口,他口中鮮血狂噴,魁梧的身體飛了起來,像塊大石般越過懸崖掉了下去。
他已力竭,眼看就要死在她的掌下,逃是逃不掉了,懸崖下是水流湍急的瀾滄江,如果足夠幸運,掉落在江里可能還有一线生機。
看著阿難陀從懸崖掉落,雨蘭赤紅的雙眼閃過一絲迷茫,她看到被釘在巨石上的傅星舞,飛掠過去一把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