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長老坐在了沙發上,他呆呆地望著眼前躺在大理石茶幾上的聞石雁,她連著十一次高潮,但成熟迷人的胴體依然散發著濃濃的肉欲氣息。
自己射了八次,雖並無體力不支,性趣照舊盎然,但心理多少有些疲憊之感。
他想起回來路上抓的那些留學生,到現在還沒派上大用,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他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聞石雁看到屏幕中出現的畫面怒火在胸膛熊熊燃燒。
一根比手臂還粗的鐵棍橫貫整個屏幕,七女五男共十二個年輕人被齊齊銬在鐵棍上。
他們都是華夏留學生,就讀於格涅辛音樂學院。
華夏與俄羅斯關系日趨緊張,留學生急切盼望回國。
他們本該已坐上回國的飛機,但去機場的路上卻被絕地長老手下劫持。
他們的腦袋和手一起綁在鐵棍上,彎著腰撅著屁股,七個少女穿褲子的褲子被扒到腳下,穿裙子的裙子被撩到腰際,五個凶神惡煞似的彪形大漢抓著她們雪白屁股正在猛操她們,另兩個少女身後雖沒人,但明顯也已被強暴過了,甚至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孩的褲子也被扒了下來,看他痛不欲生的模樣,應該是被雞奸過。
七個女孩中有二個大腿根鮮血淋漓,可能在被奸淫前還是處女。
“別干了,視頻接通了,長老看著呢。”在女孩們痛苦的呻吟中,畫面外有人喊道。
絕地長老哈哈笑道:“沒事,你們辛苦了,想干就繼續干吧。”
絕地長老沒有打開他這一方的視頻,但聲音實時互通。
那五人剛將陽具從女孩身體里抽了出來,聽到絕地長老的話紛紛喊著“謝謝長老”又將陽具捅進少女們嬌柔的花穴。
“你們連男的都不放過,誰干的。”絕地長老道。
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走到鏡頭前,他舉起手有些惶恐地道:“長老,是我。”
通天長老忍著笑道:“他們都一個班的,你不能厚此薄彼,就算爆菊也得一起爆才行呀。”
那個男人一時沒聽懂,傻傻地問道:“長老,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後邊有人大笑起來道:“長老讓你把所有人的屁眼操開花。”
“男的?還是女的?”絡腮胡還是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後面的所有人一起大笑起來道:“當然讓你操男的,女的我們來就行了。”
絡腮胡臉上露出亢奮的神情,他喜歡雞奸,剛才干了一個,怕同伴笑話才沒向其他男孩下手,現在長老親自下達命令,他擼起袖子走向其中一個少年。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救命呀!救命呀!”那男孩的慘叫比他女同學更撕心裂肺。
正奸淫著少女的男人見長老對爆菊感興趣,紛紛將進攻目標對准她們緊致的屁眼,她們大多學聲樂的,高亢的尖叫聲如海豚音般足以震碎玻璃杯。
聞石雁看著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心如刀絞,前兩次絕地長老用無辜者生命脅迫自己亢奮,但今年自己已經十多次高潮了,他又想自己做什麼。
突然,聞石雁想到一種可能性,頓時心髒像似被大手攫住,有種窒息般的感覺。
絕地長老將聞石雁從茶幾上拖了過來道:“我不想再看到你那騷樣,接下來你每高潮一次,便有一人因你太騷而喪命。”
絕地長老讓她面朝著電視,手掌托起渾圓的玉臀,粗碩的陽具捅進依然濕漉漉的花穴,雪白的屁股在他腿上帶著誘惑的韻律跳躍起來。
聞石雁猜對了,但猜對又能如何?
自己已經十一次高潮,每一次她都用意志進行了最頑強的抗爭,但一次次高潮讓她知道意志最終無法戰勝春藥的藥性,失敗是必然的結果,但注定失敗就可以放棄戰斗嗎?
身為最強鳳戰士的聞石雁當然不會。
想象中戰斗的場景從汪洋中的礁石變成矗立在岩漿中的石柱,石柱很小,僅能容納下她的雙足。
黑里透紅的岩漿似怪獸向她撲來,這一次自己決不能倒下,倒在礁石上還可以爬起來,而從石柱跌落岩漿將屍骨無存。
僅僅是肉棒的活塞動作還好,當絕地長老用指尖撩撥刺激她陰蒂時,肉欲瞬間越過半山腰,銷魂無比的呻吟夾雜在慘叫聲中響了起來。
聞石雁進行過試驗,忍著不叫反而會令高潮來得更快,適當的渲泄能更好地壓制肉欲。
“長老,那是聖鳳聞石雁嗎?”那群人的首領,一個光頭男人的臉占據了屏幕的大半。
“是的,聽聲音就知道是她呀,耳朵越來越靈了嘛。”絕地長老笑道。
那人嘿嘿一笑道:“之前聽過她被長老您操得哇哇大叫,不過這次好像特別的騷,和前兩次不大一樣。”
他是絕地長老的得力干將,地位並不算太高,他知道這次俘獲了一個聖鳳,但不會有他的份,連湯都沒機會喝。
有一次值守時,通天長老挾著昏迷的聞石雁從他面前經過,輕輕晃動的渾圓雪臀還有那修長的美腿讓他幾天茶飯不思。
絕地長老心中一動道:“想看看她有多騷嗎?”
光頭頓時喜出望外地道:“好的,好的,想看,太想看了。”
絕地長老按著遙控器,打開電視機旁的的攝像頭,頓時那個光頭首領、奸淫女留學生的男人,還有剛把陽具捅進男孩屁眼的絡腮胡都像中了邪似的怔怔望著前方,屏幕好像突然按下暫停鍵一般。
他們看到做夢都想去侵犯的聖鳳赤身裸體坐在絕地長身前,熟透的身體有著令人神魂顛倒的誘惑,修長迷人的美腿向兩側大大分開,腳尖將將踮著地面,一根漆黑的巨棒插在她雙腿中間,隨著身體向上躍起,從花穴里顯露出來的巨大棒身讓所有人感到震撼。
終於,屏幕定格的畫面動了,先是光頭首領從畫面中消失,大概是跑到他那邊的屏幕前去了。
奸淫著少男少女的施暴者緊攫手中或大或小的屁股,開始進入狂暴衝刺模式,雖然這些就讀藝術學院的留學生個個青春靚麗,但他們目光都整齊統一地望向前方。
“老大,別擋著呀。”
、“老大,讓一讓嘛。”
那個消失不見的光頭首領可能把臉貼在了屏幕上。
過了片刻,光頭首領重新出現,隨便挑了個女留學生,急不可耐地拉開褲襠拉鏈,目視著前方,將堅硬的陽具捅進她身體。
他們從昨晚八點就開始等候絕地長老,在八個小時里,他們最少的也在那些留學生身體里射過兩次,剛才操她們時很隨意,干干停停,還不時說說笑話,但此時卻像多年沒碰女人的餓狼,操起她們來充滿著激情,一時間“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如暴風驟雨般密集響亮。
絕地長老本來也有些激情不足,看著屏幕中瘋狂的手下也亢奮起來,他抓著眼前柔軟的腰肢,頓時聞石雁像騎上一匹狂奔的烈馬,赤裸的身體劇烈上下顛動起來。
也就五、六分鍾,男人們怪叫著在那些留學生的陰道、屁眼里開始噴射,渲泄了強烈無比的欲望,他們總算能夠正常的思考了。
“長老,什麼時候讓我們也嘗嘗聖鳳的味道,不然死不瞑目呀。”那個光頭首領大著膽子道。
“你去求通天長老吧。”絕地長老道。
“唉。”光頭首領長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道:“希望通天長老有一天會開恩吧。”
“放心,會有那一天的,別急。”絕地長老道。
屏幕里的男人心在聞石雁身上,卻只能將精液射進留學生的身體,錯位的肉欲渲泄讓他們感到並不滿足,雖沒馬上再將陽具捅進她們的身體,卻用著各種變態的方法開始凌虐他們。
絕地長老感覺坐著使不上勁,他讓聞石雁跪趴大理石茶幾上,然後抓著胳膊將她身體拉起後開始更凶惡地奸淫她。
在來自身後的狂暴的衝擊下,聞石雁感覺離欲望巔峰又只有一步之遙。
“你們看好了,等我把她操出高潮,你們就砍下一個人的腦袋。”
絕地長老道,在過去四個小時里,聞石雁已有了十一次高潮,他對她的肉欲處於何種狀態非常清楚。
“好的!沒問題!”屏幕中數人撥出明晃晃砍刀,有的在留學生眼前比劃著,有的則大力敲打著鐵棍。
“救命呀!”、“不要殺我!”、“媽媽,救我!”、“我不想死!”哭喊聲震耳欲聾。
“想救他們嗎?再忍呀!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絕地長老將陽具捅進陰道最深處狠狠撞在花心上,雪白的屁股狂顫了起來。
見聞石雁沒有回應,絕地長老衝著屏幕喊道:“你們想活命嗎?求她呀!求她別的這麼騷!求她不要被操出高潮來!”
絕地長老說道,他覺得她在拚命克制肉欲時操著特別爽。
“阿姨,救我!”
、“阿姨,我怕!”
、“阿姨,你千萬不要那個!”
、“阿姨,你要忍住!”
、“阿姨,我想回家!”
驚恐無比的留學生望向面前屏幕中的聞石雁叫了起來。
聞石雁已從石柱上墜落,聽到她們的呼喊,用盡最後的力量手指勾住柱子的邊緣。自己粉身碎骨沒有關系,但要為他們戰斗到最後一息。
在欲望巔峰邊緣徘徊時,聞石雁腦海倒沒想著鳳戰士的信念,鳳戰士的信念已烙進她的靈魂,根本不用去思考。
她莫名地想起不久前自己的美國看過的一部《與我為鄰》紀錄片,講述一個叫弗雷德的男人如何幫助無數孩子度過困難的處境。
美國挑戰者號飛船空中解體後,面對驚恐萬分的孩子,他說:有時我們需要和悲劇做斗爭,才能感受愛的沉重,愛凝聚我們乘風破浪。
挑戰者飛船失事讓無數人震驚悲痛,悲劇無時無刻不在突然發生,很多時候不為人力意志所左右。
他們本該離開這個國家,回到進祖國的懷抱,但卻來到了人間煉獄。
聞石雁不知該怎麼安慰他們,但卻想大聲地告他們,自己有多愛他們,有多在乎他們的生命。
正因為愛,她才感到無比地沉重,她願意用自己生命去拯救那些孩子,但她只能在心中祈禱愛能給自己更強大的力量。
同樣,在美國9.11事件後,接受采訪時弗雷德說:無論我們的工作是什麼,特別今天的世界里,我們都是修繕創造的人,無論你在做什麼,無論你身何處,希望能為你們帶來歡迎、光明和希望,還有信仰、寬恕與愛。
一個普通人都有這樣覺悟,都立志要做一個修繕創造這個世界的人,自己做為這個世間的守護者,又豈能輕言失敗。
那些孩子並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烈性的春藥,在他們眼中自己或許是個即便被強奸也會興奮、根本無法控制肉欲的女人。
雖然自己心中坦蕩,但多少還是有些在意。
但聞石雁想到,弗雷德在9.11後接受采訪,一樣不是胸有成竹,一樣有著深深地不安和恐懼。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向孩子解釋這場巨大的災難,但還是站了出來,甚至沒說幾句,便問“剛才那樣真的可以嗎?”
這樣完沒有自信的問題。
一個人不需要成為一個完美的人才能幫助別人,即使此時自己在孩子們面前丑態百出,但只要勇敢的站起來,那怕不是百分之百的自信也能產生強大的力量。
不是因為看到希望而堅持,而是堅持才能看到希望,聞石雁忘了這句話是誰說的,但她要為他們堅持到底。
靠著幾根手指的力量聞石雁半個身子翻上石柱,突然腳下岩漿中躥起數根黑中帶紅的觸手,有的纏住手腳,有的繞在乳房上,有一根還鑽進她雙腿之間,那些觸手拖拽著她赤裸的身體,想將她拉進岩漿中,但聞石雁還是緊咬著牙一點一點爬了上去,重新站在那石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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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四周落下幾塊高清大屏幕,左邊屏幕出現的是景清漪,右邊是岳青霜,風天道頭上的屏幕畫面一分為二,兩人同框出現。
她們兩人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景清漪就躺在現在這張床上,而岳青霜躺在地上。
高大魁梧的風天道趴伏在她們身上,胯間粗壯到恐怖的猙獰巨物似大炮炮管般對准著她們如初生嬰兒般光潔的私處。
景清漪剛解開岳青霜牛仔褲的銅扣,看到屏幕中的自己頓時嬌軀一震,那正是風天道奪走她處子童貞之時。
岳青霜細長的眉也擰在一起,那也是她失身於風天道那一刻。
進入二十一世紀,處女這種生物已越來越稀少,容貌、身材姣好的處女更是萬里無一,至於不僅有著絕色容顏還有強大力量的處女,不要說權貴富豪,就算是魔教中強者大多也只存在於他們的夢想之中。
景清漪身形窈窕纖細,和岳青霜相比,在風天道身下的她顯得格外柔弱,風天道握著幾乎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的陽具,如雙頭毒龍般的巨大龜頭噬咬著嬌嫩的花唇。
閉合的花唇猶如尚未開放的花骨朵,纖薄的花瓣被一片片強行剝了出了來,然後被殘忍地碾碎。
恐怖猙獰的凶器開始發動進攻,景清漪赤裸的胴體被凶器頂著不住後退,如此巨大之物能進到她嬌柔玲瓏的身體里嗎?
任何看到這個畫面的人都會極度震驚。
一雙巨大的虎口鉗住年輕鳳戰士的大腿根,骨肉勻稱的美腿屈辱地翹向空中,在那凶器再次進攻時,純潔無瑕的私處像被什麼東西牢牢地釘死在了床上。
景清漪側著頭,小手緊握成拳,懸在空中的玉足繃得筆直,在那巨大無比的龜頭撐開狹小玉門時,她沒有哭喊哀求、沒有反抗掙扎,清秀的臉龐漲得通紅,神情中有那麼一絲絲的羞恥,但更多地是對施暴者的憤怒與仇恨;眼神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恐懼,但更多地是勇敢堅毅與不屈。
在那凶器粉碎了處女膜,直直刺進身體最深處時,景清漪終於從胸腔里擠出一聲讓人有心碎般感覺的痛苦呻吟。
景清漪沒再去看屏幕,她輕柔細致地將岳青霜的牛仔褲一點一點往下拉,好像那白白的大長腿是豆腐做的,用力大了就會破碎一般。
在她將牛仔褲脫到膝蓋時,一只溫暖的手掌放在她頭頂,輕輕撫著她的秀發。
這一瞬間景清漪胸口酸楚,有一種想放聲大哭的衝動。
岳青霜望著屏幕中的自己,憤怒、悲傷、不甘在心中涌動,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慚愧。
她躺在風天道身下,雙手被風天道緊按在地上,修長的雙腿屈辱地分在他胯間兩側。
她比景清漪高許多,哪怕躺在強壯魁梧的男人胯下,卻似亞馬遜的女戰士,即便倒下卻永遠還是戰士。
巨大無比的恐怖凶器向她最柔軟隱秘之地發動了攻擊,狹窄的玉門擋住它前進的步伐,那凶器極有耐心,一番查探,找尋到准確的進攻方向,先是佯攻,然後暴力突襲,在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撐開玉門時,岳青霜用腳後跟蹬地,身體向後平挪了一尺,龜頭從玉門中滑脫出來。
擊倒岳青霜後,風天道沒有使用抑制真氣的藥物,重傷的她剩下的力量不足十分一,她已無法對風天道造成傷害,但力量仍要比普通人大許多。
在清白即將被魔鬼玷汙的那一刻,她用上全部力量去逃避,延緩著那一刻的到來。
對於風天道來說,在破處之時,最討厭如景清漪這樣以沉默作為抗爭,這使攫奪她們的童貞顯得有點無趣。
岳青霜下意識地躲逃令他感到分外刺激,他並沒有像對景清漪一樣固定控制她的腰胯,而是跟著向前拱動身體,巨大的凶器又一次對狹窄的玉門展開猛烈攻擊。
在屏幕的左側,景清漪的私處、大腿根甚至股溝已是一片殷紅,清秀的臉龐血色褪盡,變得如紙一般蒼白。
她還是側著頭、握著拳、腳尖挺得筆直,一根巨大無比的凶器肆意地在被鮮血染紅的花穴里抽插。
而在屏幕的右側,岳青霜再次蹬動她那雪白的大長腿,龜頭再次從撐開的玉門里滑了出來。
景清漪將最後一只褲腿從岳青霜腳里脫了出來,抬起頭望著看上去格外高大的她輕聲道:“謝謝。”
能夠得到同伴還是前輩的鼓勵,讓她多了一份在黑暗中前行的力量。
“該謝的是我。”
岳青霜說道。
在被俘前,她和姬冬贏是最強神鳳級戰士,但在失去貞潔之時,景清漪卻比自己更加勇敢,這讓她有些慚愧,但卻也因此有更大的勇氣去面對殘酷的命運。
景清漪並不明白前輩為何感謝自己,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不會去問,默默地站起身,在走回原來地方准備坐下時,風天道說道:“你也自慰吧,你好像沒自慰過,就學慕容瓊華的樣子好了。”
“風天道!”旁邊的荊楚歌怒吼起來。
“什麼事!”風天道笑著說。
“你有什麼衝我來,別欺辱景清漪行不行。”荊楚歌大聲道,剛坐下的景清漪拽住她胳膊,但她還是一副怒發衝冠的樣子。
“你一定要要我殺幾個人才會不這麼衝動嗎?衝動有時可愛有趣,有時真的很煩。”風天道說。
正在自慰中的慕容瓊華頓時緊張起來,景清漪在荊楚歌耳邊輕聲道:“你別說了,聽到沒有。”
荊楚歌張了張嘴,終於沒再吐出一個字來。
景清漪學著對面慕容瓊華,將上衣脫到腰間,然後撩起裙擺,開始愛撫起自己最隱秘之處。
“下一個,誰去。”風天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