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轉,歲月如逝。
若干年之後,某個孤懸太平洋的小島,深入山腹中的囚室,冷傲霜赤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頭頂的鐵鏈令她挺起雪山般潔白的胸膛,拴住纖細腰肢的鐵鏈令她高高撅起圓潤的臀部,大顆大顆乳白色的液體從她雙腿間緩緩滴落,似乎無窮無盡,永不會枯竭。
有人推開了牢門,一胖一瘦兩個男人走到她身邊,其中一人將一根粗若兒臂的黑色震動棒塞進她玉穴之中,並將其牢牢固定住;而另一人手持針筒,將一支針劑注入她的身體。
兩人走後,囚室里的燈光熄滅,在一片寂靜之中,唯有深埋進玉穴里的震動棒傳出攝人心魄的嗡嗡聲。
冷傲霜蒼白的臉龐漸漸浮起彩霞般的顏色,屈辱而又誘惑姿態前挺後翹著的雪白身體在黑暗之中緩緩地蠕動起來。
今夜注定無眠,而踏上這個孤島,她又曾何時有過片刻的安眠。咬牙忍受一浪高過一浪的肉欲,過往歲月的片斷在腦海中閃現。
凌宇,一個正直、爽朗、有血性、有擔當的男人。
在成功擊退蒼雷,救回慕容鏡後,他幾次提出想請她吃個飯。
冷傲霜實在推托不了,雖然答應了,但去的時候卻把慕容鏡一起帶上。
冷傲霜早已察覺到凌宇對自己有好感,而自己對他談不上反感,但心不在此,喜歡便無從談起。
不過冷傲霜發現慕容鏡似乎對他有幾分好感,可以試著撮合撮合。
那一餐飯吃得極其尷尬在,事後冷傲霜不止一次地罵自己,不喜歡他可以直接說,把慕容鏡帶上真是個愚蠢的主意。
在看著凌宇離去時人都象矮了一截似的失望、落寂的背影,一種難言的歉意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而當在西伯利亞一望無際的冰原上,她如折翼天使,魔鬼的長槍刺穿了她純潔無瑕的身體,而凌宇也死在她的面前。
他死得很痛苦,圓睜雙目、死不瞑目的樣子深深烙在她腦海里,永遠不會忘卻。
那一刻,冷傲霜心象是被撕裂一般地疼痛,她覺得自己很傻,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為什麼不停下腳步回頭去看他一眼。
即便因為使命,他們不能象普通人一樣天長地久,白頭偕老,但她可以把純潔的身子給他,那麼即使是死,他也會少一些遺憾,多一份安慰,而她不會聽到那個魔鬼在奪走自己純潔身子時那狂妄、得意、亢奮的狂笑。
伴隨著低沉的嗡嗡聲響,冷傲霜呼吸急促起來,烈性春藥正一點一點侵蝕她的意志。
她兩腮象是抹上了一層胭脂,雪峰頂上的蓓蕾傲然挺立,包夾著震動棒的兩片花瓣充血腫脹,色澤也更加鮮艷。
而懸在玉穴之外的震動棒尾端象是被油淋過,在黑暗中閃著妖異的光亮。
在震動棒圓柱的最末端,緩緩凝起一顆如嫩葉朝露珠般晶瑩水珠,水珠越凝越大,晃晃顫顫,搖搖欲墜。
突然,圓柱上方雪白挺翹的玉臀似痙攣般晃顫了一下,那顆水珠頓時落下去了,滴在一大灘乳白色的濃稠粘液之中,悄無聲息地融了進去。
冷傲霜腦海中不斷閃過凌宇的模樣,他面對敵人時的勇敢無畏、偶遇自己時難以掩飾的驚喜,她孤身犯時的擔憂,一起執行任務時的興奮,還有被自己無情拒絕時的失落。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拒絕。”
或許這並不是愛,甚至連喜歡都未必,或許只是一種感動,甚至只是一種歉疚。
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但是,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獄中,在被春藥激起強烈肉欲之時,她還是想起他。
那次擊退蒼雷,冷傲霜重傷力竭暈了過去,醒過來後依稀記得在昏迷之時,好象被什麼人抱在懷中,而且似乎抱得很用力、很緊。
抱她人除了凌宇不可能還有別人,她一直沒提這事,但內心有一絲絲的抗拒,甚至一點點的反感。
當時自己衣衫破碎,幾近赤裸,他這般用力地緊緊摟抱自己,是不是還存著點別的心思。
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看到凌宇望著她的眼神一直是干干淨淨的,並沒有太多的雜念,冷傲霜這才打消了疑慮,他絕不是那種會借機輕薄的猥瑣之人。
又一顆晶瑩的水珠從電動棒的尾端落下,冷傲霜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在用盡最後的一點力量倒了下去,凌宇緊緊地抱住了她,他的身體是這般火熱,似乎可以融化自己用冰做成的鎧甲。
是他嗎?
是他在比那夜晚更寒冷百倍時又一次抱住了自己嗎?
否則,自己身體為什麼會這般的灼熱?
塞滿玉穴的震動棒發出歡快愉悅的嗡鳴聲,黑色尾端隨著搖曳起來的雪白屁股得意洋洋地晃頭晃腦,水珠凝聚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連著往下滴落。
她本是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而當冰山融化之時,別說是人,就連沒有生命的震動棒都象是活了過來一般。
輕柔的嗚咽聲從宛若瓊瑤的鼻翼中飄蕩而起,黑暗的囚室之中彌漫起越來越濃的肉欲氣息,如果靜下心來細細去嗅,這肉欲的氣息竟蘊著一絲若有若無、淡淡的幽香。
絕色、暗香與天籟之音融合在一起時,不身臨其境,不親眼目睹,根本無法想象這能令聖人動心的絕美風景。
幾道刺眼的光柱照在緩緩搖曳蠕動的雪白胴體上,婉轉的嗚咽聲戛然而止,朦朧迷離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絕美的風景被破壞得支離破碎。
一道光柱在冷傲霜赤裸的胴體上肆意掃動,而另一道光柱則一直籠罩在她雙腿之間。
門外響起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的聲音:“她還真能熬,換了別人早象發情母狗一樣了。”“可不是,換了我一次性給她打個五針、十針,看她熬不熬得住。”“這劑量是大人定的,我們可改不了。”“不過,你看,她今天下面流的水好象要比昨天多很多。”“是呀,過來的時候還聽到她叫春的聲音,真他媽的好聽。”“三哥,你說我們是再看會兒,還是去別處爽一下。”“別看到了,只能看不能搞,越看越難受。”“哪我們去哪間?
“你說呢?”
“就邊上那間吧,東方凝,好久沒搞她了。”
“那我可得提醒你,對東方凝你可得悠著點,上次你把她奶子捏得青一塊紫一塊,青龍的臉色有多難看你是看到的。”
“知道了,放心啦,不會弄傷她的。”
光柱熄滅,囚室又回復黑暗,當聽到“東方凝”三個字時,冷傲霜緋紅的臉龐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東方凝,這個地獄似的囚牢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因為冷傲霜是某個大人物的禁臠,見過她的人寥寥無幾,所以在沒見過冷傲霜的人心目中,她被公認為在這牢獄關押著的所有鳳戰士中最美的一個。
面對凌辱,大多數鳳戰士以沉默表達不屈,但或許因為年紀小、又或因為個性,或許還因為被男人侵犯的次數較少,所以在被奸淫之時,她做不到沉默以對。
那一胖一瘦的男人離開沒多久,冷傲霜便隱隱地聽到了東方凝的尖叫聲,這一刻她的心象針扎一般的疼痛,歉疚感甚至比想到凌宇更加強烈。
在那個遙遠冰冷的西伯利亞雪原上,她燃燒生命、拚上尊嚴讓程萱吟、月心影逃出魔掌,但卻無力再救東方凝。
她本有得選擇,是救月心影還是救她,最後她選擇了月心影,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鬼猙獰的凶器將她柔軟嬌嫩的身體貫穿,殘忍地奪走了她純潔無瑕的童貞。
心中刺痛難擋,但身體里涌動的肉欲並沒有消褪,被塞著異物的花穴象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不停爬動,雖然下體時不時傳來劇烈的漲痛,但她還是感到一種莫名的空虛,甚至隱隱地希望在花穴里的東西能夠更大一些、進去得更深一些。
雖然這是在被注射了春藥之後的反應,但冷傲霜還是覺得極度恥辱,要以怎樣的意志才能在這漫漫長夜之中堅定的前行,不惶恐、不畏懼、不迷自失我,在這一刻,冷傲霜腦海中浮現起程萱吟的影子。
程萱吟,她和月心影年紀差不多大,沉著、干練、冷靜,即便陷入絕境也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
她或許可以一樣無所畏懼,但自忖絕做不到程萱吟這般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而事實上,在面對同樣的殘酷命運,她還是怕了。
所以之後每每在遭受巨大痛苦之時,她便會想到程萱吟,想和她一樣勇敢和坦然。
程萱吟是冷傲霜心目之中最美麗的女人之一,她沒有東方凝年輕、不象自己的妹妹總能令人驚艷、也沒有月心影這般高聳巍峨的峰巒,但她有一種知性的力量,或許從小是孤兒而缺乏母愛,那種成熟的美、淡定的美、舉止優雅讓人賞心閱目的美格外地吸引著她。
而這麼一個令她敬仰的人,冷傲霜目睹了她被殘忍強暴的整個過程。
雖然這之前,她目睹過慕容鏡被蒼雷強暴,但那一次距離遠、時間短,根本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當時她除了憤怒還是憤怒,而當自己也遭受到同樣命運之時,她才知程萱吟要比自己堅強百倍。
冷傲霜試圖用榜樣的力量來激勵自己,抵擋肉欲步步侵襲,但春藥的藥性實在太猛烈,水珠又開始在震動棒的未端出現,下方那一灘白色汙穢已漸漸凝固,邊緣並不規則,而中間一塊因剛才滴落的水珠被衝淡,形狀就象一只張開的嘴巴,正飢渴的等待著冰山融化後落下的聖水。
在這最孤獨、最難熬的時刻,冷傲霜腦海之中浮現起妹妹美麗的倩影,在這瞬間她情不自禁地嘴角微微上翹,在這無比深沉的黑暗中綻放起一個微笑。
冷雪,她唯一的親人,她們曾攜手度過最艱難的日子。
終於,妹妹長大了,長得比她還要漂亮,更令她感到驕傲。
再次見到妹妹是在一年之間,在這之前,她已有整整四年沒有看到過妹妹了。
在鳳的成員之中,如果做出卓越貢獻,會被授予神鳳稱號。
這僅僅是一種榮譽,一種褒獎,並不代表在組織中的職務或地位。
冷傲霜在二十三歲那年,粉碎了魔教企圖挑起俄烏之間戰爭的陰謀,擊殺了魔教俄羅斯支部的首領蒼雷,被授予了神鳳的稱號。
而獲得神鳳稱號還有一個特例,鳳每三年會組織一次剛離開西藏訓練營的新人演武會,通過比武切磋,讓更多的鳳戰士了解自身的不足,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在與魔教的戰斗中,需要年輕的鳳戰士迅速成長、更加強大。
冷雪參加那一年的演武會,冷傲霜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對妹妹的思念,千里迢迢地趕了過去。
令她沒想到的是,妹妹憑著聞石雁所授的“鳳凰神功”竟然一舉奪魁,成為數十年里最年輕的神鳳戰士。
賽後,姐妹倆緊緊地抱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妹妹哭得象個淚人一樣,這一刻便是平日里總讓人感覺冷冰冰的她也春風滿面笑魘如花。
“妹妹,你現在哪里,過得還好嗎?武功精進了沒有?姐姐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在想念妹妹之時,冷傲霜並不知道妹妹已踏上了營救自己的艱難險途,她不會知道,就在此時刻,在香港,一個名叫錢豪的蠱惑仔,正用顫抖的雙手慢慢地剝下妹妹身上僅有的褻褲,然後將他肮髒的爪子伸向了妹妹純潔的處女之地。
過沒多久,更加汙穢不堪的濃濁粘液塗滿了妹妹象玉石一般光潔的大腿。
在這黑暗的牢獄之中,冷傲霜並沒有絕望,她相信總有會和妹妹重逢的一天,會和妹妹再度緊緊擁抱那一刻。
但她同樣沒有想到,在重逢的那一天,妹妹看著她被男人奸淫,而她也看著妹妹被男人汙辱。
而在她們再度緊緊相擁之時,她們在同一張床上,一樣赤身裸體,總是有一根汙穢的東西不是在她就是在妹妹的身體里瘋狂抽動。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這一刻冷傲霜思念著妹妹,在這寒冷的夜晚還是感到一陣陣的暖意。
越來越猛烈的肉欲象黑色潮水衝擊著冷傲霜的靈魂,她不願意向這強加給自己的屈辱低頭。
但在無邊的黑夜之中,她赤身裸體,被鎖鏈緊緊束縛,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上。
從玉穴之中滲出晶瑩透亮的水珠越來越多,她抵受不住那似乎要令人瘋狂的騷癢,承受不了似乎連心也沒地方擱置的空虛。
嗚咽聲又一次在黑暗的囚室里響了起來,越來越多的水珠滴落到了地上,那白色的嘴巴似乎越張越大,帶著猙獰的笑容嘲笑著她的軟弱與無能。
在這一刻,哪怕是最堅強的鳳戰士也希望能看得到一絲絲光亮,冷傲霜的腦海中無比清晰浮現起月心影的身影。
在最痛苦、最熬的時刻,她最後還是想起了月心影。
月心影,在某種意義上是冷傲霜第二個親人。
如果說程萱吟用知性的力量吸引了她,那麼在月心影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種猶如母愛般的溫暖,這對冷傲霜來說更加難以抗拒,更會被其深深吸引。
在她剛到俄羅斯,月心影便給了她一個的驚喜,給她過了生日,還破例讓她和妹妹通了電話。
在之後,月心影從沒有忘記過她的生日,即便有一年,因為執行任務錯過了生日,事後她還是笑吟吟捧出一個蛋糕,重新為她補上。
冷傲霜年紀雖輕,但武功卻在俄羅斯分部中是最強的,雖然她與月心影並沒有正式比試過,但她誅殺蒼雷後,她的武學修為應已在月心影之上。
但論經驗閱歷冷傲霜不及月心影,因此在數度遇險之時,是月心影及時趕到,才化險為夷。
在不知不覺中,冷傲霜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感,在最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想到她。
黑暗之中,嗚咽聲時而急促、時而綿長,聽之令人銷魂;雪白的胴體晃顫搖曳,觀之令人驚心;帶著濃郁肉欲的體香彌漫在赤裸的身體周圍,嗅之令人動魄。
在肉欲黑潮將要把冷傲霜吞沒之時,她還是想起了月心影,想起了她們在一間無人的小木里赤裸相擁的那一刻。
冷傲霜依稀記得,在她最冷最冷的時候,她發現有一對潔白無瑕的乳房就在自己的嘴邊,那乳房就象是母親的,豐盈、帶著愛、洋溢著生命氣息,或許是有意,或許是潛意識,她將雪白乳房上鮮艷的乳頭含在了嘴里,一股暖流涌進她的胸膛,支撐她度過了最寒冷的時刻。
或許今天被那個魔鬼奸淫得太久,消弱了她的意志;或許今天用的春藥劑量比往常要大,令她無法抗拒;又或者她不該想起月心影,想起她們赤裸相擁的那一刻。
終於肉欲的黑潮衝破她心靈的防线,將她徹底吞噬。
黑暗中,冷傲霜挺起高聳的胸脯,撅起雪白的屁股,乳浪翻滾,玉臀亂搖,那一瞬間,那豐乳之上鮮艷乳頭似乎就在她嘴里,雖然嘴中空無一物,但她還是拚命地吮吸起來。
在她櫻紅小嘴不停吮吸之時,玉穴也開始象小嘴一樣一張一合吮吸被緊緊裹夾住的棒身。
刺眼的光柱又一次射入黑暗牢籠,已被肉欲吞沒的冷傲霜白色的長發飄動、拴著她的鐵鏈狂搖,赤裸身體猶如風中楊柳般亂舞,這一幕令門外胖瘦二人神游九霄、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她嘴怎麼老在動,在吃啥。”
“這個時候你說吃啥,當然吃男人雞巴嘍。”
“真的好想做那根雞巴呀。”
“唉,我寧願做那根震動棒。”
“我也是。”
“對了,大人說過,如果今晚她沒熬住,得馬上報告,你去打個電話吧。”
“你不會去呀,干嘛要我去,我還想再看一會兒。”
“看毛呀,她都完事了,還看啥。”
欲望的黑潮將冷傲霜吞進後又吐了出來,人慢慢清醒過來,照在她身上的光亮格外刺眼,門外的汙言穢語更令她感到羞恥,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人象是墜入冰窖之中。
冷傲霜試著鼓勵自己,她想著離開西藏訓練營時的躊躇滿志,第一次執行任務時的躍躍欲試、救回慕容鏡時的欣喜若狂、被授予神鳳稱號時的意氣風發,追蹤千里擊殺蒼雷時的暢快淋漓。
“咚咚”熟悉的腳步聲從長長的甬道遠處傳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囚室門口,用居高臨下的目光望著她,冷傲霜的心向著無低深淵沉了下去。
天竺魔僧阿難陀,便是這個男人帶給冷傲霜生命中最大劫難。
時間回到半年之前,十二月,西伯利亞雅庫茨克。
雅庫茨克深入西伯利亞腹部,離北極圈很近,被稱為世界最寒冷的城市。
全城建在堅如岩石的永久凍土上面,因此有“冰城”之稱。
在冬季最冷的時候,汽車輪胎走不多久就會裂了,鋼鐵如冰一樣的脆而易折,人造革鞋底在戶外十幾分鍾便已破裂,屍體埋在活動土層以下永不腐爛,幾萬年前的猛獁屍體出土時還新鮮如初。
一架灣流G550降落在雅庫茨克機場,在這個季節,一周才有一個航班降落在這里,而且還要天氣良好才行。
不過這是一架私人飛機,調度員只能理解為某個超級富豪對寒冷有特殊的癖好。
機艙門打開,阿難陀第一個跨了出來。
他身材高大魁梧,膚色較深,臉部輪廓鮮明如刀刻,銳利的雙目深深凹陷,鼻梁高挺、嘴唇棱角分明。
他的相貌第一看象印度人,但細看之下,卻也有東方人的一些特征。
走出艙門的阿難陀遙望遠方西伯利亞雪原,神情不怒自威,頗有一種領袖群倫的風范,但看著他專注的眼神,卻似乎又令人感到一種藝術家般的氣息,這兩種不同的物質結合在一起,令他有生出一種奇異的魅力。
青龍雷破、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跟在阿難陀後面也走出了艙門,在他們之後的是阿難陀座下八大高手中的其中四人,斗魁、奇魈、靈鬾和血魆。
就在數月前,俄羅斯分部的首領蒼雷被擊殺,頓時俄羅斯分部群龍無首、潰不成軍,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無敵帝皇聖刑天命阿難陀前往重整該分部,同時令阿難陀全力鎮壓打擊鳳在俄羅斯的力量,並調撥了殷嘯、屠陣子兩大高手協助。
阿難陀雖覺得憑他的力量也已足夠,聖刑天有些小題大作,但他生性謹慎,便攜殷嘯、屠陣子一同前來。
阿難陀之所以會爽快接受聖刑天的命令,還有一個難言之隱。他修習的“萬毒邪炎”是一種極邪門、也是高深的魔功。“萬毒邪炎共有九層,分別是邪炎初現、邪炎助薪、邪炎燎原、邪炎泉達、邪炎真金、邪炎轟雷、邪炎荼毒、邪炎映雪、邪炎焚天。
數年前,阿難陀突破第七層,到達邪炎荼毒這一境界。
在突破第七層後,他的魔功強了數倍,但邪炎在荼毒對手之際,竟然也反噬宿主。
從此,他無法正常與女人交歡,因為在這個過程中,他控制不了體內的邪炎。
普通女子只要一插入便會被他霸道的內力焚體而亡,即便是有真氣護體的鳳戰士也無法承受。
而在沒有生命的女子身體里狂噴亂射,這樣的行為他一直接受不了。
幸運是,阿難陀遇到了朱雀雨蘭,一個能承受他邪炎的女人,但這些年來,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
“邪炎映雪”,阿難陀明白這個境界的意義,只有邪炎能做到收放自如、如臂使指,才能在冰雪之上燃燒,而卻不令冰雪有絲毫的消融。
但明白歸明白,做到又是一會事。
他絞盡腦汁,在古籍中找到一種“十天怨魂大陣”,這個大陣需設在冰天雪地中,而這個世界最冷的地方除了南、北極,便是俄羅斯西伯利亞。
兩件事情一起辦,後面那件更重要,但阿難陀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名字又霸道、又邪惡的什麼陣法根本沒用,但他卻神使鬼差遇到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令他跨入了“邪炎映雪”的境界。
四輛奔馳烏尼莫克U5000停在灣流G550前方,阿難陀大步向號稱越野之王的奔馳車,一場殘酷的戰斗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