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四卷 第5章 蘭艾難分16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9602 2024-03-06 00:35

  落鳳島,聽濤別院。

  極遠處的東方閃爍起一絲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繹著生存與死亡、信念與犧牲、拯救和沉淪的大戲終於落下的帷幕。

  除了冷傲霜與冷雪姐妹,其余的鳳戰士被帶回到落鳳獄。

  雷破離開之時,目光始終還停留在冷雪的身上,復雜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司徒空跟著雷破一起離開,走的時候說了一句,把布防資料拿給我看看。

  聽到這話的鳳戰士,表情大多也很復雜。

  她們能夠理解眼睜睜看著親人被殺死的痛苦,但卻無法原諒一個鳳戰士背叛信仰、向敵人屈服的事實。

  黎明到來,被押解著離開聽濤別院的鳳戰士們雖然飽受凌辱,身心疲憊到了極點,但卻依然不屈地昂起頭,坦然而行。

  而留下在聽濤別院的姐妹倆,卻顯得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

  冷雪在被迫說出實情後,整個徹底陷入了崩潰,司徒空在享受過冷傲霜的高潮後,馬上又開始對她繼續奸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心裂肺的哭聲中,她依然數次不受控制地亢奮起來。

  對於鳳戰士來說,堅守信念遠比個人的生死榮辱更為重要,而當信念產生了崩塌,對一個人精神造成的衝擊是無比的巨大。

  對於冷雪來說,只有麻醉在欲望之中,才能減輕整個人象被撕成碎片般的傷痛,反正最後的底线也已淪喪,已經沒什麼東西值得去堅守、去抗爭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點,卻也好不到哪里去。

  雖然她產生性高潮的主要原因是窒息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視為一種屈服,在死亡與滿足魔鬼淫欲的選擇中,無論是有意或無意她選擇後者。

  但真正撼動心靈堤防還是妹妹,在妹妹因為自己而屈服的時候,她感到天塌了下來,整個人也陷入了崩潰混亂之中。

  在司徒空開始奸淫妹妹的時候,神煞羅西傑開始侵犯她。

  在那個時候,她的心也亂極了,妹妹象發了瘋般的大哭,而同伴們看著妹妹的神情各異,有的痛惜、有的不屑、有的驚訝,但都好象不認識了妹妹一般。

  她用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同伴,希望她們別這樣對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紛紛避開了她的目光。

  在惶惶之中,被羅西傑奸淫著她不知什麼時候變得亢奮起來,她雖強行壓抑住欲望,沒有象妹妹一樣在司徒空胯下高潮迭起,但卻更加又羞又急,更加地混亂無所適從。

  在羅西傑結束對她的奸淫後,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在藥物開始起效的起後,一種強烈的無力感蔓延全身。

  她看到東方天邊的亮光,卻象妹妹一樣眼前一片黑暗。

  喧囂的院落安靜了下來,冷傲霜看到了留下來的幾個司徒空手下眼神中依然閃爍著狼一般的惡芒,她清楚淫辱仍沒有結束。

  但她暫時還顧不上這個,她必須先把如丟了魂魄、變得痴痴呆呆的妹妹的喚醒。

  “雪!小雪!”在司徒空的手下向她們走來時,冷傲霜焦急著喊著妹妹。但冷雪仰面躺著,眼神空洞無神,似乎根本沒聽到她的叫喊。

  司徒空的手下中以華戰、嚴橫地位最高,嚴橫問道:“你上那個?”

  華戰有些猶豫,姐妹均是人間絕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氣質神聖,真也是難選。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選了冷傲霜,因為姐姐看上去總還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都不知道是不是瘋了。

  粗碩的陽具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倆的花穴,冷雪對於侵犯絲毫沒有反應,冷傲霜顧不上自己,一次次叫著妹妹,但妹妹依然沒有絲毫反應。

  “別再叫了,你煩不煩。”華戰捏著冷傲霜的下頜,將她的頭強扭了過來。

  “讓我叫醒她,不然她會瘋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麼可能?她會瘋?我不信!”

  華戰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邊的上冷雪,只見她在嚴橫的奸淫下,身體充盈起欲望,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會瘋掉的,等下司徒空回來,看到她瘋了,對你們也沒什麼好處吧。”冷傲霜道。

  華戰想了想對嚴橫道:“這樣子是有點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好。”

  嚴橫重重地扇了冷雪兩個巴掌,又用手指猛擰她的乳頭,但她卻仍沒有反應。

  華戰、嚴橫對視了一眼,華戰終於對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試試。”

  奸淫暫時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邊上,但無論怎麼呼喊,冷雪依然沒有回應。

  “把手銬打開行嗎?。”

  冷傲霜看到華戰、嚴橫有些猶豫便道:“我沒有內力你們怕什麼。”

  兩人商量一下,解開了她的手銬。

  冷傲霜將妹妹扶坐了起來,然後緊緊地抱住她,輕輕在她耳邊道:“小雪,別這樣,你這樣姐姐很擔心。我知道,你聽得到,只是你不願意醒過來,別怕,有姐姐在的,無論怎麼,姐姐都會在你身邊,都永遠不會離開你。你快點醒過來,有什麼苦、什麼罪,讓姐姐和你一起去承擔。哪怕是下地獄,姐姐也會和你一起去的。”

  此時的冷雪處在一片絕對的黑暗中,只感到人不住下墜,她無法思考,也不願意去思考。

  她放任自己,雖然感到自己落入萬丈深淵,卻覺得死亡已是自己最好的歸宿。

  在脅迫之下,鳳戰士做出淫蕩的行徑甚至激發欲望,雖然失去尊嚴,但受到傷害的只是自己,與心中堅守的信念無關;但如果在脅迫之下,做出了傷害他人或泄露機密這樣的行為,就會被視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當一個鳳戰士了。

  所以,雖然是為了救姐姐,但她依然無法原諒自己的行為。

  在極度的痛苦中,她封閉自己的心靈,這是應急性障礙所造成的精神問題。

  如果此時冷傲霜不將她喚醒,後果真的很難預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親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執念。

  黑暗中的她隱隱地聽到姐姐的呼喚,一點猶如螢火蟲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閃爍起來,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墜,她循著姐姐的呼喚,循著那微弱的光亮,艱難地尋找著離開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緊緊摟著妹妹,兩人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這樣才能更敏銳著察覺到妹妹細微的變化。

  她感到自己的呼喚讓妹妹終於有了一絲絲反應,於是她繼續在妹妹的耳邊道:“小雪,記得爸媽去世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都要學會面對。所以,逃避不是辦法,快點醒過來吧,有姐姐在,什麼都別怕。雖然我無法讓你不受到傷害,但姐姐會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不為自己,為我也要醒過來,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如果你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華戰、嚴橫站在一邊看著,雖然干到一半停下來很是不爽,但看著兩個絕色美女這樣摟抱在一起,感受著姐妹之間生死與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動容。

  終於,冷雪的秀眸之中涌起淚花,“姐……”她在姐姐的耳邊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極而泣。

  望著姐姐,冷雪低下了頭喃喃地道:“姐,我錯了,我不配做一個鳳戰士,我讓你失望了……”清醒過來後,她赤裸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噬咬心靈的痛苦象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的卷來。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僅從鳳戰士的立場來說,即使自己的親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敵吐露機密,但道理是這樣,但真正去做又是另一會事。

  冷傲霜問自己,如果自己面對這樣的選擇,自己會怎麼選?

  是眼睜睜地看著妹妹死在自己面前,還是向敵人屈服?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擇,又該如何選擇?

  “姐,我不僅不配做一個鳳戰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當從沒有過我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妹妹,再也別管我了……”冷雪神色淒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銀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別再責怪自己了,如果換了我,我也會這樣做的。”

  這句話並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內心最終做出的選擇。

  做出這個選擇,意味也在信念與親情之間選擇了後者,雖然她並沒有向敵人吐露什麼機密,但既然做出這個選擇,也就意味不再把守護世界作為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麼?姐姐你不會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姐姐。

  “我會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護的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義?”

  冷傲霜赤裸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對於每一個鳳戰士來說,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當精神支柱出現裂痕,帶來的衝擊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這樣……”冷雪雖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卻不想姐姐象自己一樣遭受靈魂被鞭撻的痛苦。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什麼都別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這是姐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嗎?”冷傲霜用顫抖的聲音道。

  冷雪點了點頭,哪怕今後自己不能再做一個鳳戰士,哪怕永遠無法昂起頭走下陽光中,她也要看著姐姐能離開這個人間地獄,那時自己這一生才會沒有遺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過來了。”

  華戰在冷傲霜身後蹲了下來,他想拉開兩人,但兩人抱得很緊,他正想再拉,聽到走到冷雪身後的嚴橫道:“戰哥,就那姐妹再抱會兒嘛。”

  看著嚴橫擠眉弄眼的神情,華戰心神領會,笑了笑手抓住冷傲霜的雪臀,將鼓漲的肉棒從後面捅了進去,對面的嚴橫也如法炮制,將陽具刺入了冷雪的身體。

  時而沉悶時而清脆的撞擊聲又一次在草地上響起,赤裸相擁的胴體劇烈搖晃。

  過了沒多久,嚴橫怪笑著道:“媽的,這妹剛才被老大操出那麼多次高潮,現在居然還這麼騷。”

  雖然冷雪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但被猛烈抽插的花穴已淌落出晶亮的愛液。

  其實比嚴橫更加奇怪的是華戰,剛才老大用盡種種手段、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高潮來,而此時這冰山一樣的美人卻在自己的胯下慢慢融化。

  面對如此強大的誘惑,華戰只得將真氣貫注陽具,否則不消片刻他就將一瀉如注。

  來自身後的衝擊越來越猛烈,姐妹倆被拉扯著分了開來,直直地挺起身。

  兩人的目光短暫地交匯後,冷雪低下頭,雖然她沒有後悔做出這個艱難的選擇,姐姐也並沒有責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個鳳戰士,她就難過得無法呼吸,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

  心象刀絞一樣痛,被強烈刺激著的花穴傳來的騷癢與快感卻一浪一高過一浪,她明知應該去克制、去抵御,但又忍不住去渴望,無論男人、女人,無論是情願或不情願,在攀上欲望巔峰那一瞬間的快感是無以倫比的,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卻掉一切,才能有那麼片刻喘息的時間。

  兩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體與精神狀態冷傲霜當然看得清清楚楚。

  在她被俘之後,奸淫過她的男人都試圖用各種方法撩起她的欲望,雖然多少有些生理反應,但她還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沒有讓他們得逞。

  妹妹為何會這樣?

  在冷傲霜想來,青龍對雷破或許對妹妹用了什麼樣的特殊手段,又或無時無刻不得不在敵人胯下激起欲望便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

  妹妹雖在竭力控制著肉欲,但她堅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輕輕地呼喚著她,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因為性格,冷傲霜並不是一個擅於表達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能給妹妹哪怕一絲絲的安慰。

  “沒事的。”冷雪並沒有抬頭。說完她低著頭緊咬著薄薄的嘴唇,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望著妹妹,冷傲霜心一陣陣的痛。

  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汙辱,在落鳳獄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羅西傑、雷破奸淫,她心痛,但當時更強烈感受的是意外重逢後的極度震驚;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還在一張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時卻有一絲欣慰,妹妹長大了,她真了不起,她為妹妹感到驕傲。

  前幾次的相遇,雖然自己是姐姐,但她儼然是自己的保護者,由她掌控著一切,自己只需要不露聲色的配合就可以。

  而此時,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時代,是那麼地無依無靠,是那麼地需要人去保護。

  但此時自己不要說是去保護她,連給她一絲絲的安慰都做不到。

  她想告訴妹妹,別忍著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想怎麼發泄都沒關系。

  姐姐不會看不起你的,也不會怪你的。

  但這些話,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表達,更不知道這樣的話是對她的安慰,還是往她傷口上灑鹽。

  一縷鮮血從冷雪的嘴角掛落,她牙咬著太緊,把嘴唇都咬破了。

  冷傲霜心亂如麻,此時華戰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陣難忍的麻癢從花穴傳遍全身。

  突然,華戰改變直進直出的方式,深深鍥在花穴里的肉棒蠻橫而強勁地上頂下壓左擠右撥,對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許了。

  冷傲霜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才叫一聲,她下意識地緊咬牙關,試圖去控制產生的肉欲。

  但當冷傲霜這麼做時,她突然想到妹妹,她或許能控制住肉欲,但妹妹卻做不到。

  當妹妹肉體在被奸淫中不受控制地屈服,如果自己則不為所動,那又會是對她心理上的一個打擊。

  自己既然在信仰與親情之間做出與妹妹一樣選擇,那麼哪怕是墜落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地獄,也要和妹一起的墜落。

  想到這里,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燒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燒越烈。

  雖然大多數鳳戰士在被奸淫時都表現出相當強的控制力,但激發身體的潛能之人,無論是身體的敏感性,還是對欲望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強。

  魔教之人自不必說,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著自身強大的的力量為所欲為;而鳳戰士被規則所約束,將欲望深深地埋藏了起來。

  而當欲望不再受規則的約束,再加精神與思想都處於混亂之時,埋藏著深處的肉欲便會幾何級數的膨脹。

  婉轉猶如天籟般的呻吟從冷傲霜輕啟的紅唇中傳出,幾乎在轉瞬之間,她蒼白的臉頰浮現起絲絲的紅霞,正奸淫著冷雪的嚴橫停下了抽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冷傲霜道:“媽呀,戰哥,你用了啥本領把這妞搞興奮了。”

  華戰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老大的功勞吧。”

  這數天,落鳳獄里的那些個鳳戰士他也干了遍,除非用上脅迫手段,否則要將鳳戰士硬生生操出高潮來非常困難,所以他從沒想過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這如萬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讓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幾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後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將處在生死邊緣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沒化太大力氣,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

  雖然他得意萬分,卻不敢說自己比司徒空厲害,只有把功勞給了老大。

  聽到姐姐的充斥著欲望的呻吟,聽到華戰、嚴橫的對話,冷雪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看到姐姐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頂上鮮紅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

  冷雪感到極度的詫異,前幾日雷破曾對姐姐用盡各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姐姐卻也沒象現在這樣。

  冷傲霜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說,這只是生理反應,並不代表什麼,你也別想方設法去抑制了,已經這樣了,你也別再去想那麼多,一切順其自然好了,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發泄就發泄,這樣你才能撐下去。

  但話到嘴邊,卻覺得這樣說還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樣說會不會讓妹妹徹底地自暴自棄?

  冷傲霜迷惘而猶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則是另外一種解讀,她認為姐姐是和自己一樣,對被敵人奸淫時竟產生了肉欲感到恥辱與羞愧。

  自己已經徹底的沉淪,一切已都無所謂了,但姐姐不能,她終有一天還是會衝出黑暗、走在陽光之下,不能倒在黎明到來之前。

  她情不自禁地衝著姐姐道:“姐,你沒事吧?。”

  聽到妹妹的話,冷傲霜剛想回答,忽然發現當妹妹將心神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後,呆滯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氣一樣精神了許多。

  她立刻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多的寬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讓妹妹重新樹立目標,她或許才能有勇氣與毅力堅持下去。

  她孤身上島是為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標。

  想到這里,冷傲霜臉上浮現起驚惶失措的神情,避開了妹妹的注視,抿著紅唇咬著牙將頭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強忍著欲望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應,是人都會這樣,沒什麼好怕的,別想那麼多,也別強忍著,叫出來會好受點的。無論你怎樣,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點了點頭,但仍沒有抬起頭,看上去依然是那麼無助與驚恐。

  冷雪還想說什麼,抓著冷傲霜雪臀的華戰一邊用手大力拍打著股肉,一邊大聲道:“你妹都叫你別忍得那麼辛苦,快給老子再騷點,再騷點!”

  望著華戰血紅的眼睛,冷雪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當她將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稍減輕了一些。

  對於很多魔教中人來說,奸淫鳳戰士不僅僅是滿足享受她們美麗容貌、誘人胴體帶來的感官刺激,更高層次是享受是一種征服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強暴本身是一種征服,再上一層是肉體的的征服,終極是精神上的征服。

  因為很少有鳳戰士在精神上會被征服,所以即使令她們的肉體違背其本身的意願,也是一種征服的標志。

  很多人試圖在冷傲霜身上獲得這種征服感,但都無法打破那層層包裹的堅冰,即使司徒空令冷傲霜產生了高潮,但在那種情況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征服感。

  而在此時此刻,地位手段本領連雷破都不及的華戰,卻真真實實地享受到了征服了冰山聖女帶來的巨大快感。

  他嗷嗷怪吼著,神情似癲似狂,被真氣閉合住了精關的肉棒象隨時就要炸裂一般。

  而在對面目睹著這一幕的嚴橫,也變得更加亢奮。

  在來自身後狂暴的衝撞下,姐妹兩人又一次緊緊抱在一起。

  當冷傲霜決意放縱自己的肉欲,洶涌的黑潮頓時將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欲望的巔峰,她高聲呻吟著,狂亂地扭動著雪白的胴體,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達的了亢奮的極致。

  華戰、嚴橫才心滿意足地起身,一旁候著的司徒空其它手下又將她們按在胯下肆意奸淫,整整一個上午,野蠻的暴行一直進行著沒有片刻的停息。

  中午時分,奸淫才短暫的停止。

  對於這樣令阿難陀、雷破甚至司徒空都心動的女人,玩個一次二次根本不會過癮。

  “起來,去洗下。”華戰道。無論姐姐是何等絕色,被折騰到現在,身上粘滿泥土青草,滿身都是汙穢的精液,多少會有損她們的美麗。

  精疲力盡的姐妹扶持著站了起來,步履維艱走向邊上的房間。

  華戰、嚴橫跟在後面,望著她們曲线玲瓏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騰騰往上竄。

  作為已經征服並占有過她們的男人,兩人已經不再滿足繼續簡單粗暴的活塞運動,而是希望在她們身上享受些新的東西。

  在淋浴間內,華戰、嚴橫欣賞著姐妹兩人一起洗澡的誘人畫面。洗好後,她們被帶進了房間。

  “你們得照我說的做,姐姐不做,妹妹會被懲罰,妹妹不做,就懲罰姐姐。”華戰邪惡地笑著說。

  姐妹兩人知道,以華戰的這樣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樣真的痛下殺手,但誰都不想自己唯一的親人再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

  所以在華戰發出命令後,兩人猶豫了片刻,都不約而同的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口交、自瀆、互相的愛撫,姐妹兩人默然地服從著華戰與嚴橫的指令,正當他們熱血沸騰准備提槍再干時,神煞羅西傑推門而入。

  他們看到了羅西傑眼中閃過的欲望之火,雖然萬般無奈,也只有忍著把這絕色雙姝先讓給他。

  在天亮之時,羅西傑奸淫過冷傲霜一次,但沒過癮,所以那邊的事一完,就有匆匆地趕來。

  他也不多話,上了床將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干了起來,冷雪蜷著身體坐在床角,呆呆地看著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強暴。

  剛才在華戰的指令下,自瀆過,又和妹妹互相愛撫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經充盈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會到達高潮。

  但當他看到羅西傑得意萬分的眼神,看著妹妹關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爭的念頭。

  她試圖去控制欲望,不象讓自己丑態百出,至少不讓他那麼輕易的地得逞。

  作為此道高手的羅西傑察覺到了冷傲霜的變化,他一邊忽快忽慢、忽重忽輕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動,一邊撥弄著她陰蒂、乳頭等敏感部位,這一來冷傲霜驚恐地發現自己無法再向從前一樣輕易地抑制住欲望。

  她有些驚慌失措,這一次的驚慌不是裝出來,而是真真實實地感到恐懼。

  對於鳳戰士來說,同樣是激發起欲望,自願與非自願的有本質區別。

  自願的是我想這麼做就這麼做,當我不想這麼做的時候依然可以保持內心的清澈與純淨;但非自願的則是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身體,表明自己已不夠堅強,不僅感到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險的信號。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幾次已都徘徊在巔峰的邊緣。

  而羅西傑不緊不慢,施展著種種手段撩撥著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華戰一樣,享受著征服這冰山聖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著姐姐難受痛苦的神情,臉上充滿著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強憋著的一口氣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只要別讓妹妹再為自己擔心了,什麼都沒關系了。

  在這瞬間,冷傲霜猛然攀上欲望的巔峰,赤裸的嬌軀象水蛇一樣扭動起來。

  羅西傑也猛地大吼一聲,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在這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里,姐妹倆人的肉體都慢慢地開始淪喪。

  冷雪自不必說了,她的身體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會流出蜜汁來;而冷傲霜第一次高潮是在生死邊緣潛意識地本能反應,算不得被征服;而在華戰胯下的高潮,可以算是她刻意而為之,也還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時在羅西傑的奸淫下不受控制的亢奮,這才算上真正開始沉淪、真正的被征服。

  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一旦走向沉淪,就象陷入了沼澤泥潭很難再走出來的。

  羅西傑才剛離開,一直候在門口的華戰、嚴橫迫不及待地進了房間,又一輪的暴虐繼續進行。

  進行到中途,門又被推開,狂戰血魔司徒空回來了。

  華戰、嚴橫停下的抽動叫了聲“老大。”

  司徒空走的時候並沒有說不能碰這對姐妹花,不過跟了司徒空這麼多年,看得出老大對她們頗為動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然後一聲不吭地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華戰、嚴橫松了一口氣,肉棒繼續在姐妹倆的花穴里抽動起來。

  雖然老大沒說什麼,但既然他沒走,說明老大還准備要干這對絕色姐妹,他們應該識趣點草草完事離開,但他們又很想再一次將兩人操到高潮,但她們都已經數度亢奮,要再次到達極致需要化費不少的時間。

  華戰、嚴雄猶豫地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決定快點完事走人。

  當司徒空進來,姐妹兩人陡然緊張起來,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正是他殘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徹底的崩潰。

  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一起,冷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來,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憑著野獸般的直覺,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見之時大不相同,雖然還能感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萬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變得柔軟,能任由他捏著改變形狀。

  而冷雪,這個迷得雷破暈頭轉向的女人,細看之下覺得真是越看越美,雖然此時被嚴橫操得淫水四濺,但看到她望著姐姐那關切的眼神,那極為特別的神聖氣質依然極其強烈。

  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樣,司徒空也希望能夠徹底地征服鳳戰士,不僅從肉體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倆的肉體已經淪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違信念的事,但要令她們徹底地臣服,想必還沒有那麼容易。

  不多時,華戰、嚴橫便在兩人身體里狂噴亂射。

  “老大,我帶她們去洗一洗再送過來。”

  華戰討好地道。

  在一番衝洗後,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帶回到了房間,在華戰離開的時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說一下,就說我同意了。”

  門關後,屋子里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很快響了起來,不多時充盈著肉欲更飽含著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傍晚時分,冷雪被帶到了雷破的住所。

  僅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這個熟悉的女人時,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

  有喜歡,也有仇恨,有惱怒,卻也有憐惜,有興奮,更多的卻是無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絲不掛,一片狼籍的下體依然殘存著男人留下的穢物,應該是才剛被奸淫過就帶了過來。

  雷破望著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空把她帶來,是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嗎?

  雖然自己是准備這麼做的,但絕不是全部。

  是為發泄一下自己的憤怒嗎?

  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再無昨日遭受酷刑時的堅定勇敢,想到她所經歷的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麼能讓她有更深沉的痛苦,還能發泄自己的憤怒。

  望著雷破陰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終於問出她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他,還活著吧。”

  雷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冷雪所說的他是夏青陽,不知為何,之前對那小子恨之如骨,但當他被司徒空斬斷了陰莖,恨意突然就少了許多。

  或許當冷雪被到司徒空面前之時,自己和那小子一樣,終也失去這個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吧。

  “還沒死,不過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撐得過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讓我見他一面嗎?”冷雪看到雷破臉色陰沉了下來加了一句道:“只見一面,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雷破冷然道:“現在的你,你還能為我做什麼嗎?”

  冷雪神色慘然,雷破說得不錯,此時的自己已沒有半點可以用來交換的籌碼。

  曾經的痴迷已變得愛恨難分,曾經的欺騙偽裝更沒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逢,兩人竟已然再無話可說。

  雷破終於耐不住這份死寂,他長身站了起來,心灰意冷的之下也懶得將她清洗干淨,上了床後就開始挺槍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時,冷雪還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讓他活著吧。”說著象從前一樣,張開雙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碩肉棒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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