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會議剛結束,水靈便給墨震天發了短信,墨震天讓她去富豪酒店1820房間。
作為特別小組的成員,燕蘭茵也參加了會議,丈夫還在援救,她一直心不在蔫,會後又匆匆趕去醫院。
水靈也借口要回警局一趟,離開了特首府。
駕車到了富豪酒店,水靈想到穿警服進去有些不妥,好在後車廂里放著好幾套新買的衣服,這些衣服是她在被墨震天強奸後買的,女人總會用瘋狂購物發泄情緒。
水靈挑了一套最性感衣服,紫色低胸馬甲上裝、超短迷人裙,緊身的馬甲夸張的凸現巨乳和細腰,只有H 漫卡通人物才會有這樣的身材。
衣裙上裝飾繁復,金屬扣帶、花邊蕾絲、薄紗透視等元素,把野性與嫵媚表現得淋漓盡致。
最後水靈又穿上黑色細魚網絲襪和高跟鞋,連內褲都換成細帶的丁字褲,這身的裝扮與身著警服她氣質迥異,極酷而又極艷。
水靈有點猶豫了,這樣的服飾從前不要說是穿,就是想也不會去想。
這個模樣走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考慮一下心理承受能力。
她找出個暗紅色的火狐披肩,總算能半遮半掩住那磅礴欲出的巨乳。
下車時,她還用香奈爾噴了噴。
穿過酒店大堂,水靈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眼球。
大堂左側有個敞開式的咖啡吧,坐著幾個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風塵女子,這是富豪酒店的一道特色風景。
中午人比較少,到了晚上咖啡吧會坐滿各式女人。
欲尋花問柳的男人倚著圍著咖啡吧的扶攔,觀賞之余可盡情挑選。
招招手,女人就會跟著自己去房間,然後盡情地享用一番。
此時,男人、女人都還不多,外面只站著幾個老外,他們東張西,顯然對里面的女人並不滿意。
當水靈走過時,這幾個老外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眼前東方少女太美了,穿得又那麼性感,誘惑無人可擋。
當他們熱烈期盼著她走入咖啡吧,然後帶她去房間時,她卻直直地走向了電梯。
幾個老外拚命地吹著口哨,“COME、COMG”地喊,她卻頭也沒回地上了電梯,幾個老外滿臉沮喪。
到了十八樓,剛出電梯,有個精悍干練的男子從轉角出來,交給了水靈一張房卡。
她接過卡走進了指定的房間。
墨震天還沒到,水靈脫去了披肩,立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邊,望著高樓下一如往常的喧囂大街。
香港還是過去的香港,自己卻已不是過去的自己,一刹那,水靈百感交集,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正在胡思亂想中,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她急忙轉過身,“震天………”,這是自己想好對他的稱呼。
水靈看到推門而入的除了墨震天還有一個膚色黝黑、高大魁梧的男子,好象是個印度人,後面那句“你來啦”便沒說下去。
阿難陀與墨震天走了過去,在兩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面前,面對他們強大凌厲的氣場,倚靠在窗邊的水靈有種莫名的恐慌,她想後退卻沒有後退的路。
“什麼情況?”墨震天沉聲問道。
“剛開完會,明天上午由傅星舞護送特首回北京,詳細的安保方案在我的包里。”水靈道。
阿難陀緊盯著水靈,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懼怕、服從與敬畏,眼神發自內心,不是偽裝的,情報是真實。
阿難陀仔細地打量起她,容貌自然不用說了,五官精雕細琢美得令人窒息,但與容貌相比,夸張凸起的乳房具有更為強大的殺傷力。
緊身上衣擠壓雪白的乳肉,v 字型領口間隆出一個妙不可言的弧线,深深的乳溝赫然醒目。
還有那薄紗中若隱若現的纖腰、短裙下穿著魚網絲襪的美腿,更聞著濃淡相宜的幽香,瞬間熾熱的欲火在阿難陀身體里燃燒起來。
今天是阿難陀最衰的一天,和雨蘭交歡中途被迫中斷,在破紀小芸處時又突生變故,為了不耽誤正事,剛才正干了一半又停了下來。
是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再加上水靈的美色都會按捺不住的。
阿難陀突然厲聲道:“你說謊!”
炙熱的氣場令水靈窒息,她尖叫一聲,臉色瞬間慘白,“我。我沒。沒在說謊,真的!真的!震天……”水靈求救似的看著墨震天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相信我!”
水靈的反應再次證實了阿難陀的判斷,他轉過頭淡淡地對著墨震天道:“你上過她吧!”
“是的。”墨震天道。自己已看從阿難陀的眼神里看到了燃燒的欲望,也難怪,今天水靈竟穿了這麼一套性感暴露的衣服,不動心才怪。
“你不會介意我上她吧。”阿難陀隨即說。
墨震天馬上道:“當然不會!”說實話,自己並不願意把水靈送給他干,但他不會傻得為一個女人而得罪四魔之首的阿難陀。
“震天!”水靈聽到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要奸淫自己,急得扭頭向墨震天叫道。
“閉嘴!好好的侍候大人,不得違抗。”墨震天厲聲喝道。
話音剛落,阿難陀攔腰抱起瑟瑟發抖的水靈,將她扔到房間中央大床上。阿難陀也不脫衣服,邊走邊從襠中掏出巨碩的陽物,跟著上了床。
純白色的床單上,身著紫衣短裙、黑襪高跟鞋的水靈象一只受傷的七彩蝴蝶,撲愣著翅膀卻怎麼也飛不起來。
阿難陀沒有去脫去她的衣物,而是直接撩起短裙,裙下是玫瑰色的丁字褲,細細的帶子恰到好處穿過鮮艷迷人的花唇,平添無限風情。
阿難陀將擋著花唇的細帶拉到一邊,巨大的肉棒撥開花唇,直挺挺地頂在秘穴洞口。
當炙熱滾燙的肉棒觸碰到水靈的嬌嫩處,她痛得大叫了起來。
阿難陀試著頂了兩下,才剛破處的她洞口極是狹窄,進入有點困難。
“震天,看看有什麼潤滑劑沒有?”
阿難陀此時邪炎威力大減,只要不在她身體里射精,不會把令她奸淫至死,但用點潤滑劑會使進入更方便些,他也不想給水靈帶來嚴重的創傷。
很快,墨震天拿了橄欖油過來,“只找到這個,應該能用。”他把橄欖油遞了過去。
“捂著她嘴,不要讓她叫,畢竟是在酒店。”阿難陀道。從肉棒頂在私處,水靈痛得哀聲連連,連阿難陀聽得也有些心煩。
墨震天從在床邊,用手掌捂住了水靈的嘴。阿難陀把橄欖油塗抹在了桃源洞口,然後猛一挺腰,肉棒破開秘穴,刺入水靈的身體里。
水靈被捂著嘴,痛苦到了極點,但卻叫不出來。
她眼睛瞪著大大的、額頭青筋暴凸,五指蜷曲緊抓著床單,穿著魚網絲襪的美腿向剪刀般刺在半空,腳尖繃得筆直。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墨震天生出些憐意,心中有些憤憤,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聞著她身上淡淡地幽香,墨震天突然想到,水靈今天沒穿警服又打扮得性感無比是想取悅自己,可是卻讓別阿難陀給大快朵頤了。
阿難陀的肉棒消失在花唇間,肉棒猛地一挺,雪白的屁股被頂了起來。
水靈低低嗚咽著,雙手亂舞著抓在了墨震天的胳膊上,指甲深深地摳進了肉里。
也許有了一絲依憑,劇烈痙攣著的水靈稍稍平靜了一些,她看著墨震天,眼神中有痛苦、有無助,也有期盼和哀怨,這眼神令墨震天心中一痛。
阿難陀抓著絲襪與胯間裸露出那一段令人心悸白色的部位,長長的美腿M 狀曲向兩邊,讓穿著纖細高跟鞋的玉足在他強壯身軀邊跳著舞。
從刺入她身體那一刻起,沒有預熱、沒有前奏,肉棒如開足馬力的汽車,以極快的速率活塞般運動起來。
強烈的衝擊把水靈向床頭頂去,墨震天俯下身,手臂繞過她脖子,水靈的頭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
莫名的虛弱感從他心頭油然生起,自己可以讓李權不去碰她,但卻不能讓阿難陀停止。
在這個世界上,實力與權勢如此重要,只有自己更加強大,才能象阿難陀般為所欲為。
水靈的秘穴柔軟而又緊致,令阿難陀很滿意、很享受。
四年了,他沉迷雨蘭,直到今天終於放下,他慶幸這一天來得並不算太晚。
執著,有時是一把斬荊劈棘的利劍,有時也是阻擋前行的巨石。
阿難陀一直在細細的品味水靈,雖然肉棒在狂抽猛插,但她的衣物仍保持著完好。
打量過美麗的秀足,欣賞著長長的玉腿,他把目光盯著水靈的胸脯。
她穿了束腰的緊身馬甲,所以腰看上去特別細,而胸卻是格外的巨大。
大約略多於三分一的乳房裸露在領口外,美妙的弧线和深不見底的乳溝令他神往。
隨著強力衝撞,被緊緊束縛著的乳房劇烈蹦躍著,每一次都似乎會掙脫而出,但每一次卻讓他期盼成空。
當然,自己只要輕輕一扯,那跳動著的美麗圓球就會徹底坦露在自己眼前,但阿難陀克制著這個衝動,不僅沒去撕開束縛,甚至沒有用手隔著衣服去抓捏一番。
有時候,對於人來說,想象是最美好的事。所以有的時候,穿著衣服的女人遠遠要比一絲不掛的女人性感得多。
強者可以隨心所欲,但阿難陀並不是一個沒有定力的人,但水靈萬中無一的巨乳卻令他充滿了想象。
他在腦海中勾勒著乳房的的各種形狀,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得盡快到達高潮,所以阿難陀不去控制欲望,很快他已經到達性欲巔峰的邊緣。
“是時候了!”
阿難陀對自己道。
他雙手抓住衣領向兩邊一分,銀色的金屬鈕扣象斷线的算盤珠般暴向四方,刹那,想象了許久的乳房躍入眼簾。
即使是平躺著,雙乳依然高高聳立,乳溝還是如此的深邃,沒了束縛,但似乎依然戴著透明的文胸,令雙乳保持著最完美的形狀,這幾乎不可想象、不可思議,這違反了地心引力也違反了人的生理結構。
瞬間,阿難陀迷失在那一片雪白的綺麗風景中。
迷失只是把阿難陀的欲望推到了極致,並沒有讓他失去理智。
雖然很艱難,但他毅然把肉棒從水靈秘穴中撥了出來。
不是他不想射在里面,但現實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噴射出的精液溫度與沸水差不多,如直接射入子宮後,她不死也得去醫院。
阿難陀身體前移,坐在了水靈小腹上,膨脹到了極的肉棒從下至上埋入深深的乳溝中,他雙手抓著乳房,強力地擠壓讓她雙乳緊緊夾住了肉棒。
被捂著嘴的水靈痛得四肢抽搐,但阿難陀強有力的雙掌令她無法躲避,象沸水一般的精液注入了乳溝中,在肉棒從雙乳間撥出時,滴落的殘余精液把她小腹也燙起了幾個小水泡。
在阿難陀放開抓著她乳房的手掌,水靈卻自己抓著乳房的兩邊,把雙乳掰向兩邊。
墨震天看到,雪白的乳溝間已是一片緋紅,兩邊更是布滿了密密麻麻被燙起的水泡。
墨震天震驚著松開捂著她嘴的手,水靈立刻痛苦地叫了起來。
“震天,我們該走了,讓你手下買點藥,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
阿難陀接著冷冷地對水靈道:“你不會這麼一點痛都忍不了吧,你姨是程萱吟吧,當年我干她的時候,她可一聲沒哼。”
水靈倒吸著冷氣,呻吟聲低了一些。
她依然抓著乳房的兩邊,讓緊緊並攏著的雙乳分開。
只有這樣,兩邊水泡才不會觸碰在一起,疼痛也略輕一點。
看著她掰著雙乳咬牙忍痛的模樣,阿難陀心神又是一蕩,如此巨大的乳房抗拒著地心引力絲毫不下垂已經奇跡,竟還能挨得那麼攏,需要用手才能掰開,簡值是不可思議。
“我們走吧。”阿難陀道。
墨震天雖不想這樣拋下水靈,但也只得站起來。他扭過頭,不去看水靈向著他望來的無助的眼神,他的情緒也低落到了極點。
阿難陀走了兩步回過身來道:“對了,等下要挑破水泡才能把藥敷上去。”阿難陀說得不錯,水泡的摩擦是極痛的,不挑破根本連走路都困難。
水靈看著兩人離開後,忽然放聲大哭起來。
原以為屈從墨震天,受的苦總會少一點,在被李權強奸時,應該是墨震天讓他罷手。
既然已經走上了一條沒有回頭的路,她總希望自己走得輕松一些。
拋棄了曾經有過的信仰,她從一個獨立自信的女人變得軟弱了、變得需要依賴了,而唯一能夠依賴的只有墨震天。
所以,她不僅第一時間向墨震天提供情報,更換上性感的衣飾,希望以自己的魅力征服他,讓他更好地保護自己。
可是,美好的願望常常被殘酷的現實撕碎,就在以為能保護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再次被強奸,而他卻只能在邊上看著。
這一刻,虛幻的夢想似肥皂泡般破碎,她感到天地之大,卻無依無靠,在這熟悉的地方,卻不知道該往何處前行。
哭了許多,才慢慢平靜下來,無論如何,先活著吧。
路是人走出來的,再苦再痛也要走下去。
她想到下午二點還有一個會議要參加,而現在已快十二點了,得先讓自己能正常行走才行,她開始焦急地等待著阿難陀所說的那個去買藥的人。
終於有人推門而入,就是剛才塞給自己房卡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赤裸著雙乳、穿著性感丁字褲和魚網絲襪的水靈頓時呆住了,更要命的是她還緊抓著巨大無比的乳房,這模樣雖怪異卻極具誘惑。
雖然已不是處女,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但被陌生男人直瞪瞪地盯著看,水靈還是極為羞澀。
但雙手必須這般抓著乳房,一放手水泡碰到一起就鑽心的痛,連抓個被單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藥呢?”水靈問道。
“哦!”那男人總算回過神來,把一個塑料袋扔在床上。
水靈騰出一只手拿起塑料袋,用牙齒幫忙才解了開來,幾支藥膏倒在了床上。
身為警察,水靈有一些急救常識,那個強奸自己的男人說得不錯,燙傷必須要先挑破水泡再敷藥才行。
“你沒買針呀!”水靈問道。
“沒有。”那男人依然盯著水靈在看。
水靈想到五星級大酒店一般都有針线包,於是用雙手抓著乳房,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先走吧,我要敷藥了!”水靈道。
“我要等你走了才能走。”那男人卻不肯走。
水靈沒辦法,只得一手抓著乳房,一手在抽屜里找得針线包。
終於找到了,當她轉身時,那個男人竟無聲無息走到她身後,充滿欲望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你想干什麼?”水靈驚恐地道。
“我…我…。”
那男人喉節打著轉,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他懂得什麼是紀律,自己的任務是送房卡、買藥及等她離開後清除房間一切痕跡。
但他也是一個男人,當一個能讓阿難陀衝動的女人裸著身體在他面前,要克制這份衝動並不容易。
“你可不要碰我,墨震天知道了,你就得死!”
水靈道。
其實那男人並不會古武學,水靈身手也不差,只是她對自己沒有了信心,她只得抬出墨震天的名字去威懾他。
“我沒有其它意思,只想看看你的傷。”那男人知道既然墨震天親自來見她,關系絕非一般,如果冒然侵犯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哼,走開一點。”水靈見他被嚇到了舒了一口氣。
拿起針,水靈才知道難題來了。
燙傷在乳溝最深處,自己看不太清楚。
一手拿針,靠單手不能把乳房完全掰開,水泡很難挑准。
還有挑破水泡時極痛,手會抖,容易把自己給刺傷。
她咬著牙挑破了幾個,已經痛得滿頭大汗。
水靈無奈地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只有他能夠幫到自己。“能不能幫我一下?”水靈思量再三道。
“怎麼幫?”那男人道。
“幫我把里面水泡挑破。”水靈道。
“哦!好的!”那男人見有機會挨近水靈便滿口答應。
水靈坐在椅子上,抓著兩邊乳房,把乳溝敞至最開。
那男人拿著針半跪在了她面前,把針尖伸向了乳溝。
真痛!
水靈忍不住閉上眼睛,咬著牙抽著涼氣。
在那人挑破幾個水泡後,水靈感到一只火熱的手掌抓住了一側的乳房。
“你干什麼!”水靈又驚又怒道。
“我。我幫你一起抓著,這樣看得清楚點!”那男人結結巴巴地道。
那只手掌深深地摳入了乳肉里,還一松一緊的抓捏著,這那是幫忙,分明是欲望的發泄。
“放開!”水靈喝道。
那男人沒吭聲,依然緊緊抓著乳房不放手。
“你再不放開,我打電話給墨震天了!”水靈喝道。
這一招果然有用,那男人終於放開了手掌,但他也同時放下了針,不給水靈挑水泡了。
“你想怎麼樣!”水靈又氣又急地道。
“既然你不想我幫忙,你自己來吧。”那男人已經看出單憑她自己很難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
“你!你——”水靈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我給墨震天打電話,你等著!”水靈捧著乳房去拿電話。
那男人想說話,終於忍著沒說。不給她挑燙傷的水泡並不違反紀律,如果墨震天下了命令,他也可以再去做。
但此時墨震天正在開會,布置明天的重要行動,他沒有接著水靈的電話。
連接幾個電話,都無法聯系上墨震天,水靈急得滿頭大汗。
兩點的會議一定不能遲到,不然精明的小姨會懷疑的。
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水靈咬著牙忍著痛又挑了幾個,但乳溝深處的實在挑不到。
“你來幫我吧,你要抓就抓著吧。”水靈終於妥協,抓一下乳房就抓一下算了,反正剛被人強奸過,沒什麼大不了的。
“讓我抓我也不挑。”那男人冷笑著道。
“哪你要怎麼才肯幫我!”水靈瞪大眼睛道。
“讓我干一次我就幫你!”男人終於說出了心中所想。
“什麼!你瘋了!神經病!”水靈忍不住罵道。
“干一次又什麼大不了,你不是剛給男人干過,不讓我干,你就自己挑吧!”男人道。
“你這個畜牲!還是不是人呀!不幫就不幫,我自己來!”水靈怒罵道。
沒他的幫忙,水靈只得自己做。
針尖在乳溝中滑動,起先幾個挑得准,但更深的地方只有憑感覺胡亂戳著,幾次尖銳的針尖劃破了乳肉,粉色的水泡都被血染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又痛又急更感無依無靠的水靈終於崩潰了。
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竟會有這麼一天,為了活下去,背叛了信念、背叛了親人、背叛了朋友;為了活得好一點,自己竟象狗一樣去討好強奸她的男人,卻仍被其它男人奸淫。
一切努力終是白費,自己已做了能夠做的一切,卻還得自己去醫治男人給自己帶著的傷痛。
完了,什麼都完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水靈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水靈大哭起來,邊哭邊把針扔到了地上,她衝著那男人吼道:“你來吧!來干我好了!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吧!反正我這輩子也完了,我無所謂啦,隨便你們玩好了!”
那男人先是一呆,猶豫片刻,欲望終於壓倒了一切,他俯身抱起她,跌跌撞撞地衝到了床上。
“來呀!來呀!畜牲!來干我吧!我讓你們干,讓你干!”
心靈與肉體的痛苦都超越了極限,水靈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瘋狂中。
在那男人脫著衣服時,她竟然不顧雙乳的劇痛,大大地張開著雙腿,更用自己的手抓著大腿根,讓腿分得更開。
此時刀架在那男人脖子上也不會令他停下來了,他變戲法般迅捷無比地脫光了衣服,魁梧的身體似烏雲般壓了上去。
“啊!”水靈痛得叫了起來,她的花唇秘穴一樣被炙傷,肉棒的再度刺入,她又痛得叫了起來。
“來呀!來呀!用力!用力操我!”
痛到了極限會變得麻木,肉體麻木了,心中的痛楚依然無處發泄,或許只有讓肉體更痛,才會讓心里好過些吧。
她十指扣住了那男人腰間,一下一下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讓痛苦來得更猛些吧!”
水靈在心中呐喊道。
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用針挑了,那男人又掌緊按住高聳的乳房,在劇烈的衝擊下,兩側的乳房劇烈摩擦著,所有的水泡都已經碎了,乳溝間的血色更加濃郁。
在狂亂的水靈身體里,那男人很不爭氣的只堅持了一分二十秒,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水靈的秘穴,但他畢竟是才三十出頭的虎狼之軀,射精後的肉棒未見絲毫疲軟,開始了第二輪的征伐。
終於水靈在大喊大叫、狂扭亂動中耗盡了所有的氣力,慢慢地肉體的痛楚再度恢復,神智也開始清醒。
看著緊緊壓著自己、肉棒亂捅亂插著的男人,她竟然想不起來在什麼樣的狀況下被他給強奸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隨他去吧,反正身體已汙穢不堪,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也沒什麼區別。
“請你快點吧!”水靈懶得反抗,只是希望早點結束。
“唔,知道。”
那男人含糊答道,但他實在想干得久一些。
“換個姿勢吧,我會快點的。”
說著他把水靈的身體翻了過來,這樣的女人自己一輩子可能只能干一次,總得留下深點的印象,以後回憶起來,只用了老牛推車這一招,會有巨大遺憾的。
“求你快點吧!”在翻過身體那一刻水靈又道,或許她鼓氣勇氣用盡最後的力量能推開她,但她去懶得這麼做了。
那男人抓著水靈的豐臀插了十數下便咬著牙停了下來,他又控制不住了,但他卻不想這麼快結束,在她的身體里如天堂般的快樂。
他用肉棒向上猛頂,希冀用壓迫力延緩高潮的到來,當他覺得可以控制時,肉棒又象發動了的馬達動了起來。
“怎麼還沒完呀!”
水靈無比苦悶地想著,胸前開始滴落血珠,染紅了身下的白床單。
正當她看著一片血色發呆,身後的男人扯著她雙臂把她拎了起來,肉棒開始更猛烈的抽動,雖然水靈只有為數不多的幾次性經驗,但也知道那東西快要爆發了。
“終於快結束了呀!”她心中暗暗道。
在那男人快高潮時,被水靈扔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小姨程萱吟打來的。
“讓我接個電話。”程萱吟的電話一定要接,水靈掙扎著,身體撲到在床上拿起了電話。
“你先別動,讓我接了個電話,很重要的!”水靈按下了通話鍵。
“水靈,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處理點事。”
“你去看過蘭茵嗎?”
“沒有,她在醫院呢,我想晚上去看她一下。”
“你和她說一下,真不行的話,明天行動可以不參加。”
“好的,我會和她說的。”
水靈被身後男人緊壓在床上,用手肘勉強支起身體,盡可能以平穩語調和程萱吟說著話。
那男人雖然沒象剛才那般大力抽插,但肉棒強烈地撬頂著,讓她有說不出的難受。
“下午開會別忘記了。”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水靈連忙掛斷了電話,身後的肉棒頓時加大了運動幅度,房間里又響起了激烈的“噼啪”肉體撞擊聲。
“你還要多久!”水靈終於有些怒了。
“很快!很快!翻過來吧,真的很快!”那男人又把水靈的身體翻了過來。
看著又開始劇烈運動的他水靈決定再忍一分鍾,還沒好的話就什麼也不管了。
在她忍耐快要到極限的時候,電話忽然又響了,她側過頭去,看到來電顯示是墨震天的號碼。
“是墨震天的電話。”水靈拿起電話道。
提到墨震天的名字,正作著最後衝刺就快到高潮的那男人也一悚,他的身體僵住了,看著她接起電話。
“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墨震天低沉的的聲音。
“我。我……”水靈不知道說什麼捧著電話哭了起來。
“哭什麼?你在還在酒店嗎?”
“唔唔,是的,唔唔,我還在酒店里。”水靈越哭越傷心。
“你得趕緊回去,有什麼新情況馬上告訴我。”
“唔唔,我知道了,唔唔。”
水靈還在哭。
向水靈在他屈服的那一刻起,不知不覺間墨震天已成為她的唯一依靠。
今天,她帶著他想的情報,又為他精心打扮,但沒想到卻在他面前被人奸淫,此時傷口劇痛,更還被奸淫著,她無比的委屈。
電話那頭墨震天放緩了語氣道:“我知道,今天你受委屈了,我會記得的。對了,藥買來沒有。”
“買來了。”
水靈捧著電話還在抽泣,“但是,但是,他……”。
她想告訴墨震天,那買藥來的男人趁虛而入侮辱了自己,但突然想到他知道了會怎麼樣?
殺了他,這口氣是出了,但是自己又被別的男人干過,他會不會討厭自己。
那個噴出象沸水一般精液的男人地位顯然在他之上,但眼前的男人卻是他的手下,他要知道連這樣的小角色也能上了自己,他會怎麼想?
聽到水靈說“但是”時,那男人緊張地盯大眼睛,如果她把此事告訴了墨震天,下一刻或許只有逃亡一途了。
“他怎麼了?”墨震天問道。
“沒什麼,他把藥送來後就走了。”水靈咬著牙違心地道。
“那你趕緊搽了藥就回去吧,我知道蠻痛的,忍一下吧。”
“知道了。”
聽到了水靈的話,那男人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心就象過山車般走了一圈,徹底沒了後顧之憂的他欲望再次暴漲,雖然她還沒掛斷電話,他卻忍不住把肉棒向更深處頂了進去。
“唔!”肉棒猝然又動了起來,觸碰到紅腫的花唇,她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
“好了,我還在開會,沒什麼事就這樣吧?”
“等等!”水靈忽然喊道。
“還有什麼事?”
“震天。”水靈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道:“我想做你的女人!”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水靈心呯呯地跳著很快。
從她上中學起,追求的她人前赴後繼,多得用打來記,可是卻沒一個男人令她心動,讓她有戀愛的感覺。
她無法形容自己說“我想做你的女人”時的感覺,是懼怕威嚴?
是唯一依賴?
是渴望保護?
是逃避現實?
是為了活下去?
還是真的有愛?
但不論什麼原因,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境多少有些象對著初戀情人的大膽表白。
“哦。”電話中傳來墨震天的詫異聲。
她曾經是正義的使者,懷著除暴安良的信念;她曾經是全香港最美的警局之花,有著魅惑眾生的風姿卻象冰雪般晶瑩;她曾經為了朋友,不惜以身犯險出生入死;她一直是程萱吟最大的驕傲。
而此時而刻,她躺在男人的胯下,赤裸著身體,那能令世上所有男人瘋狂的巨大卻如藝術品般完美的乳房任人揉捏;她張開著雙腿,迷人的花穴向那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完全敞開,肉棒肆意進出著那曾視為聖潔的地方。
紅顏薄命,但紅顏要想不薄命,是得要有巨大的勇氣,更需付出極大代價的。
為了不薄命,為了活下去,在被魔鬼的肉棒刺穿著處子之軀,在被皮帶勒住脖子奄奄一息時,她喊出了“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
若干天後,在陌生男人的獰笑中,在彌漫淫蕩邪惡的氣息里,她張開著還穿著魚網絲襪的美腿,在粗壯的肉棒填滿著花穴每一絲縫隙時,忐忑不安向著電話那頭的男人道:“我真的想做你的女人!”
或許這就是為活下去而鼓起的勇氣,這就是為生命而付出的代價。
終於電話那頭傳來墨震天的的聲音:“好的,我會考慮的。”
“真的!你沒騙我吧!”水靈驚喜地道。
“好了,你快走吧!凡事等過了明天再說。”
“我知道!”水靈感到不再無依無靠,情緒好了許多。
“那先這樣,再見。”
“再見!”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水靈卻捧著手機還在發呆。
那奸淫著水靈的男人的肉棒又停止了活動,當曾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在自己的胯下,他真的想把這份快樂延續得久一些,因為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
“你不要太過份了!”水靈察覺了他的意圖憤怒地道。
“再給一點時間,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可以了。”那男人怎麼也不舍得離開她的身體。
“你給我走開!”
水靈伸手去推他。
那男人身為黑龍會的精英,力量當也不小,他抓著水靈的手腕將她死死按在床上。
水靈因為傷痛耗費了大量氣力,一時也掙脫不開。
“我真的會很快!求你了,再給我一點點時間。”那男人懇求道。
“放開我!”水靈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墨震天身邊的一條狗,你沒聽到我是他的女人,你不照照鏡子,憑你配嗎!”
那男人臉色轉青,是人都有自尊心,被她這樣辱罵那能不怒。
“怕了吧!我告訴你,馬上放手,不然你以後別想在墨龍會呆下去了。”水靈繼續道。
“不要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你再動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大不了老子不干了,逃了,墨震天也未必找得到我!”
那男人表情猙獰凶惡。
水靈不再掙扎,雖然那男人未必有膽量和能力殺得了自己,但自己畢竟受傷力竭,他發起狂來也相當恐怖,再忍一忍吧,沒有為了被男人少奸淫幾分鍾而去搏命的必要。
見胯下的女人不再反抗,那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一伸手,把穿著絲襪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再次如活塞般動了起來。
好在那男人還有幾分理智,知道凡事不可太過頭,在一陣暴風驟雨般強勁的衝撞中,水靈的秘穴再次被濃濃的精液注滿。
當水靈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那男人從地上拾起藥膏道:“我來幫你吧。”
沒有理由拒絕,水泡雖然已都破了,不需再要挑了,但又要掰著乳房,又要塗抹藥膏極是不便。
水靈默默抓著乳房的兩邊,那男人把藥膏塗抹在深深的乳溝兩側,一陣清涼,痛楚減輕了不少。
水泡數量雖多,但卻不是太大,如果不發炎的話,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疤痕。
雖然乳溝並不是顯眼之處,但水靈卻比過往更加在意起自己的身體。
“你真漂亮!”為她正塗著藥的男人低聲道。他似變了一個人,細致而輕柔地為傷處敷藥。
“哼!”水靈冷哼一聲。
“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的。不過,我會永遠記得你!”
那男人敷好藥把紗布覆在了乳溝兩側,然後抬起頭望著水靈道:“對了,我叫羅海,不指望你記住,但我還是想把名字告訴你!”
敷了藥膏、包了紗布,痛感已大大減輕。
水靈才懶得管他叫什麼名字,她站了起來,走到洗手間洗了個臉,當走出去的時候忽然想到衣服被撕破了,這可怎麼出去。
那叫羅海的男子拿來一個手提袋道:“剛才墨會長讓我去買藥的時候帶了套衣服過來,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水靈心頭一暖,墨震天這都想到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接過了羅海手中的袋子,她象收到生日禮物一樣開心。
袋子里是套及膝的黑色的連衣裙,水靈穿了上去,尺碼明顯偏小,緊繃著身體極是難受。
不過只需要穿到地下車庫就可以了,她抓起裘毛披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在出門那一瞬間,她好象聽到了那男人說了句什麼話,但沒聽清楚,她也懶得理會。
在快走到電梯口,前面一間客房的門開了,走出三個老外,兩個黑人一個白人。
“哈羅,美女!”
“喂,美女!”
“別走那麼急嘛!”
他們用著英語怪叫著,水靈記起,他們是進來時衝著自己吹口哨、打招呼那幾個,她裝作沒看到他們,扭過頭靠著另一側的牆壁快步而行。
“別走嘛!我們聊聊!”
其中最高大那人擋住了水靈的去路。
“美女,我們有錢,美元!”
另一人從懷里掏出一大疊美元衝著她晃著。水靈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他們都喝了不少酒。
其實這幾個外國人倒也不是窮凶極惡之人,最多也是喜歡尋花問柳的色狼。
剛才在大堂看到水靈,穿得如此性感服飾出入酒店的除了妓女還會有什麼人。
他們剛才還在討論著她,大嘆沒有這個艷福,她卻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到此時的水靈,更是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那美女頭發散亂、妝容不整,衣服換了,魚網絲襪還破了幾個大洞,剛才進來時她走路雙腿並攏,而此時卻是分開著腿在走。
完全可以想象,在這兩個小時里,這個艷色無雙的高級妓女經歷了激烈的性愛大戰。
他們還記得水靈進來穿的衣服,紫色襯托著她的嬌嬈,而那套短襯在絲條、金屬和中空的設計下具有很強的SM風格。
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起男人們用皮質鐐銬將她綁成象母狗一般的模樣,這實在太刺激了。
“走開!”
水靈喝道,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推搡中披肩掉了,周圍頓時響起驚嘆聲。
這不合尺碼的衣服太緊身,那巨大圓弧曲线任何人看了都會震憾。
“GO、GO,多少錢我們都給!”
高大的男人圍住了她,把她往房間拖。
“滾!”水靈怒叱著,猛地一掌把擋著路的男人打得跌坐在地上。這一動,牽扯到胸口的傷,她身體一陣酸軟。
“我喜歡野性的姑娘!”
其中一人從身後抱住了水靈,另一個抓著她亂踢亂踹的腳把她往房間里拖。
這幾個老個個人高馬大,力大無窮,但如果水靈不是在過去兩個小時里耗費了全部體力,如果不是雙乳和私處被燙傷,她有能力脫困甚至把他們打趴下。
但此時身心俱疲是她已不是幾個發了獸性的男人對手。
進到房間,水靈被拋到床上,抓手的抓手,捉腳的捉腳,三個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發了狂的男人面前,力竭的水靈處於下風。
如果他們認為水靈是一個良家婦女,或許他們不敢這麼瘋狂,但她只是一個妓女,那幾個老外就什麼都做得出來,因為可以用錢來解決一切問題。
“綁上,綁上!”其中一個老外扯下領帶綁住了水靈的雙手。雙手被綁著的水靈基本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操她!操她!”
那不合身的衣服被撕開了,雪白的乳房裸露出來,房間里沸騰了,尖叫聲、口哨聲、狂笑聲響成一片。
他們完全沒去想為什麼乳溝里會貼著紗布,幾只大手拚命地揉捏起來。
黑色的裙子被撩了起來,雙腿被他們的手掌緊緊握住,肉棒頂在紅腫的花唇上,下一刹那,肉棒又刺進了她的身體。
在肉棒進入那瞬間,水靈放棄了掙扎,掙扎已經沒用作用,更會激起他們的獸性,會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
“看來下午的會是趕不上了。”水靈想著,插入身體的肉棒已劇烈的抽動起來,她不得不聚起精神抵擋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奸淫著水靈的男人猛地翻了身,很快另一根巨大的肉棒刺進了雙股間,那男人吐了點唾沫塗在菊穴口,肉棒猛地戳了進去。
雖然李權的肉棒曾插入過菊穴,但她從未這樣同時被兩根肉棒刺進身體,更何況歐美的人陽具要比亞洲人大,在兩根巨棒的搗杵下,水靈痛苦大叫。
在水靈的痛苦呻吟中,那個最高大的黑人站在她身前,猛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身體拎了起來。
這是歐美A 片中常見的3P,但無論任何一本A 片都比不上此時此刻的驚心動魄。
水靈的衣服剝落到腰間,裙女也撩在腰間,底下是一個白人,而把肉棒插入菊穴卻是一個黑人。
水靈赤裸的上身是白的,渾圓的玉臀是白的,橫跨在身下男人兩邊的雙腿卻穿著黑色魚網絲襪,懸掛在床沿的玉足的高跟鞋也是黑的,這種黑白的對襯遠比她脫得一絲不掛更為誘惑。
水靈的花唇與菊穴都是鮮艷的粉色,在上下兩根肉棒一黃一黑,白色、粉色、黃色和黑色四種顏色交織在一起,帶著些詭異卻能讓人熱血沸騰。
色彩依然在增加,雪白的身體前方出現了一坐黑色的大山,極為夸張前凸的巨乳上覆著黑色的手掌,手掌雖然巨大仍不足以包裹住乳房,條狀隆起的雪白乳肉由手指的縫隙間突了出來。
在美麗的臉龐前,在艷紅的雙唇間,橫著一根黑色的巨物,衝擊著紅唇,衝擊著皓牙。哪怕牙齒被撞著酸痛,水靈卻不肯張開小口。
於是其中一只黑色的手掌離開了乳房,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下頜,水靈緊咬的牙齒開啟了,肉棒趁機頂進了她的嘴里。
水靈第一反應想狠命地咬下去,咬斷這根進到嘴里似驢鞭一樣的東西,但在准備合攏牙齒那一刻,她猶豫了。
如果把它咬斷,她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他們都沒了理智,或許會殺了自己,想到這里,她再沒勇氣咬下去,而是忍受著腸胃的翻滾,任肉棒在口中狂衝亂撞。
“老天呀,快點結束吧,我要瘋了!”水靈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是在心中暗暗祈禱。
在三根肉棒暢快地在她身體里發泄著欲望,忽然一個男人衝了進來,寒光閃閃的匕首劃過已在菊穴噴射著精液肉棒的主人,他連叫都沒叫一聲,身體朝後倒了下去,那黑色的巨棒仍向空中噴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在慘叫聲中,奸淫著水靈的男人紛紛倒在地上,她被翻了過來,看著滿臉殺氣的男人正是羅海。
在猝不及防下,他們又怎麼會是羅海的對手,不一刻,房間里多了三具屍體。
“我收拾好房間,看到你的披肩在走廊上,知道出問題了,我來晚了。”羅海解開她綁著的手。
面對他,水靈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就在剛才他象他們一樣強奸了自己,現在卻救了她,或許應該說聲謝謝,但不知為什麼卻又不願說。
“這幫畜牲,太沒人性了,來,你的傷口要重新包一下。”說著他從包里拿出未用完的藥膏來。
“你不是也和他們一樣!”聽了他的話水靈心里想道。
就象剛才,水靈抓著自己的雙乳,羅海再度為她敷上藥膏包好紗布。
“你的衣服破了,要不我再去買一套吧!”羅海剛為她買的衣服領子已撕到腰間,下面裙子還算完好。
水靈看了看時間,離開會只有不到半小時,“來不及了,我要走了!”
她把撕破的衣服拉了來,拿起披肩裹胸脯,然後用手捂著披肩下的破裂處就往外走。
“我送你吧!”羅海跟了出來。
水靈沒有吭聲,由他走在身後。
在走過酒店大堂時,又有男人向她吹著口哨,此時咖啡吧里坐著的風塵女子比上午多了些,她們看到男人的目光都轉向匆匆而過的水靈身上,不由得忿忿然。
富豪酒店是她們的地盤,這女人來這里做生意,還搶了她們的風頭,豈有不怒。
“有什麼好拽的!”
“哪來的野貨,敢到這里來!”
“哈!沒看到她被男人干慘了!”
“活該!沒被操死算她走運了!”
“這種女人就是欠操!”
那些惡毒的話語象風一般飄進了水靈的耳里,那些低賤的女人竟把自己當做她們的同行,水靈猛地停下腳步,憤怒的眼神向她們瞪去。
“臭八婆,看什麼看!”
“有種過來呀!”
“是不是男人操得你還夠爽”
“她不是欠操,是欠揍,哈哈!”
如果此時水靈身穿警服這樣瞪著她們,保管那些女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可是此時的水靈,打扮妖艷、妝容散亂、衣服破損,分明就是才做了一樁皮肉生意的野雞,她們豈會示弱,幾個女人站了起來,凶狠地向她走去。
“不要理會她們,我們走。”羅海攬住水靈的肩膀把她拖走,“何必和那些妓女一般見識,這口氣我會幫你出的!”他邊走邊道。
水靈從來都看不起那些妓女,但那些吹著口哨的男人和那些咒罵著的女人全都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妓女。
一種莫名的悲哀涌上心頭,或許自己就是一個妓女,甚至連妓女都不如。
她們只出賣了肉體,而自己不僅肉體,連靈魂都也一同賣給了魔鬼。
回到車上,在換上警服時,淚水似斷线珍珠般又從臉頰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