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另一個房間,墨震天道:“我剛接到消息,因為我們凌晨襲擊了特首府,所以很可能鳳會護送特首回北京。”
阿難陀雙眉微鎖,特首走了倒也無所謂,問題是護送特道回去的不是藍星月就是傅星舞,如果傅星舞回到了北京,那麼要俘獲她的可能性就低了。
“什麼時候走?哪些人回去?這些了解到了嗎?”阿難陀道。
“這倒還沒有,她們早上九點開會,商議這個事情。”墨震天道。
“能搞到准確的情報嗎?”阿難陀又問。
“可以,會一開完我就能得到准確情報。”墨震天信心滿滿。
“哦,向你提供情報的是什麼人?”事關重大阿難陀需要確定一下情報來源。
“一個叫水靈的女人,是程萱吟的侄女。”墨震天道。
“她為什麼會向你提供情報?”阿難陀有點疑惑地道。她卻與程萱吟有著密切關系,這就有些令人奇怪。
“過去我與程萱吟有個沒挑明的默契,我不動她的侄女,她不對付我的兒子墨天。不過,墨天在大陸被鳳所傷,那個水靈還殺了我的弟弟。我一怒之下准備殺了她,但她臨死前向我求饒,願意聽命於我。這段時間她一直向我提供情報,還是比較准確的。”
墨震天把大致的來龍去脈向阿難陀說了一下。
“我要親自見一見她,以確定情報的真偽。”阿難陀道。
“沒問題,我來安排。”墨震天遲疑片刻道:“有件事,我還是想不明白。”
“你說。”阿難陀道。
“那個紀小芸,我很仔細地檢查過,陰道完全是堵塞的,我還用鋼針刺進去過,如果只是特別細狹,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墨震天道。
“可能是你是欲火焚身,眼花了吧。”阿難陀道。
“大人,本來也只有這一個解釋。但剛才我的一個下屬給我發來幾張照片,大人請看一下。”
墨震天打開手提電腦,屏幕上出現一絲不掛的紀小芸。
“在爭奪黃帝之劍時,她中了毒,又被我打成重傷,武功盡失。陰錯陽差,她被送進了銀月樓。銀月樓是黑龍會經營一個高檔風月會所,專門接待要人。大人,你看這張!”
屏幕上閃過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紀小芸裸照,畫面定格下來,在一張寬大的黑色真皮沙發上,手足銬在一起的紀小芸張著雙腿,私處一覽無遺。
她的身側蹲著一個男子,正是銀月樓的主人李權,他的手指撥開細薄的花唇,窺視著她的秘穴。
照片分辨率極高,可以清晰地看到撥開的花唇中央是一片平整的粉色嫩肉,根本沒有絲毫縫隙。
“如果說這樣還不清楚,後面還有一張特定。”
墨震天按動鼠標,下一張整個屏幕幾乎都被那柔嫩粉紅的私處占據,這次不用放大也看得很清楚,果然無縫無隙,是個真真正正的石女。
阿難陀也愣住了,怎麼會這樣,這變化也太大了,簡值不可思議。“你說她武功盡失,那她什麼時候恢復武功的。”阿難陀問道。
“為問出黃帝之劍的下落,當時我正用刑拷問她,就是那張‘閻羅台’,不知怎麼搞的,半途中她如發狂一般掙脫鋼環,那鋼環很牢固,就算我也只能勉強做到。掙脫鋼環後,我就和她打了起來,她武功大進,我竟一時拿她不下,後來多虧大人到了,才擒住她的。”
墨震天道。
“那是說,她武功突然恢復而且高了許多,她武功恢復的時候應該是最痛苦之時吧?”阿難道。
“是的,當時我用鋼鈎鐵針刺穿她的身體,肛門用粗棒堵住,灌了辣椒水還用高壓電。”墨震天道。
阿難陀心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她也是和雨蘭一樣是聖魔女,如果是真的,那麼這趟香港之行收獲可算巨大。
聖魔女是魔教絕大的機密,所以阿難陀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去看看,她洗好沒有,約束她你的手下,不得動她。”
“是。”墨震天應道。
不多久紀小芸被墨震天的手下帶了過來。阿難陀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發道:“放這里好了,你們出去。”
經過衝洗後的紀小芸如嫩嫩荷葉上滾動的露珠,顯得晶瑩剔透。
但純淨得象水的她卻以一種極屈辱的姿勢面對著阿難陀,身體靠著沙發背,雙腿依然大大地向兩邊分開,少女最神聖最純潔之處坦露在對面男人的目光下。
“你在銀月樓里呆了多長時間?”阿難陀記得墨震天說過銀月樓是高檔風月場所,她在里面少不了得接客。
“這你不會問墨震天嗎?”紀小芸本不想回答,但覺得不回答氣勢上反弱了幾分,遂沒好氣的道。
“你告訴我不一樣,這又不是秘密,銀月樓是黑龍會高檔妓院,你接過多少客人。”阿難陀道。
紀小芸扭過臉去沒說話,因為她的絕色之美,令李權舍不得把她給別人男人享用,所以除了他之外,也只有身份特殊的田雷奸淫過她。
“唉,身為鳳戰士卻流落到妓院,張著雙腿讓男人操。可惜呀,可惜!”阿難陀一臉惋惜狀。
紀小芸臉上浮現紅暈,那是氣憤所致,她嘴唇微微顫動,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下來了。
“對了,你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石女的嗎?”阿難陀又道。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紀小芸憤憤地道。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以現在我們的立場很難好好對話,但我真的想和你聊聊。”
“哼!”紀小芸冷哼一聲。
“對了,剛才進到你的身體里,有沒有捅破你的處女膜,我感覺頂到那里了,但沒流血,應該還沒破。如果把處女膜作為衡量是否是處女標准,現在你還是處女吧!”
阿難陀道。
他觀察著紀小芸的表情,果然說到這個時,她俏麗的臉龐微微抽搐,顯然對他的話十分在意。
阿難陀繼續道:“過幾天呢,我可能要離開香港,當然也會把你帶走。我有個提議,這段時間里,讓你繼續做處女。唯一的條件呢,就是我們能好好的說話,當然只是聊聊天,只要你認為是牽涉到秘密的,你都可以不回答,怎麼樣?”
阿難陀的話向來具有很強的說服力,他是魔教中的精神控制的高手。
紀小芸猶豫半晌,剛才阿難陀的肉棒在粉碎她處女之軀時突生變故,但雨蘭被囚,燃起一點希望之光再度熄滅,當再次面對他,心中已是絕望,等待肉棒的再度衝鋒,然後是處女的淪陷。
但沒想到,他居然說不侵犯自己,雖然不知道這個時間有多長,但只要還保留著童貞,就有希望。
在香港,鳳正以強勢圍剿著黑龍會,保不定他還沒離開香港,程萱吟就帶人殺到這里,救出自己。
想到這里,紀小芸咬了咬牙道:“好!”
她打定主意,牽涉到鳳的機密打死也不會說。
“很好!”阿難陀笑道:“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成石女,就是陰道被堵上了。”
“一個多月前吧。”紀小芸道。
“你說說嗎?”阿難陀道。
紀小芸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個也不牽涉到秘密遂道:“當時我傷重,落到了方軍、方民兩兄弟手中,他們想強奸我,卻發現我……”紀小芸臉又紅了起來道:“發現我就是你說的那個。”
其實紀小芸自己也不知道,在與夢先生戰斗時神秘能量首度覺醒,那時陰道就封閉了,只是她自己也沒察覺到。
“那麼在這個過程中,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些特別的地方。”阿難陀道。
“沒有。”紀小芸道。
“那兩兄弟發現你是石女,有沒有繼續侵犯你?”阿難陀道。
“有。”雖然說著與機密無關的事,但紀小芸依然感覺到別扭與難受。
“對了,以前有沒有男人侵犯過你,比如看過或者摸過你的身體?”阿難陀道。
“沒有。”紀小芸想夢先生在夢境中侵犯過自己,那畢竟是夢境,不是現實。
“真是羨慕那兩兄弟,能夠第一次看到你的身體,還能夠第一次進入到你的身體里,雖然只是後庭,他們夠幸運的。”阿難陀油然道。
“你們男人是以扭曲女人的意志,踐踏女人的尊嚴而感到高興、為榮嗎?”紀小芸憤憤地道。
“欲望是人的本能,在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束縛欲望的東西,讓人迷失了方向,不停地在原地打轉,永遠不會前進。”阿難陀道。
“那按著你的意思,男人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世界就會進步了?”紀小芸道。
“是的!”阿難陀嚴肅地道。
“哈!這是什麼理論,簡值是狗屁!”紀小芸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達爾文的理論,你應該認同吧。”阿難陀悠悠地道。
“你說的和這個理論無關。”紀小芸輕蔑地道。
“我來問你,如果男人強奸女人是種罪惡,那麼女人強奸男人呢?”阿難陀問道。
“女人怎麼會去強奸男人?”突然紀小芸想起看過女上司猥褻男下屬的報導,“即使有這樣的情況,也是極少極少的!”
“我也知道很少,但為什麼很少呢?”阿難陀道。
“因為、因為……”這個問題讓紀小芸很難馬上做出回答,為什麼女人不會去強奸男人呢?
是因為沒有男人那種獸性的衝動?
因為傳統道德的觀念所致?
還是女人天生就是弱者。
阿難陀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女人也是有性的欲望的,而且並不比男人弱,這點不用置疑;當然觀念起了很大的阻礙,女人天生應該矜持,等男人來追。但這也不是主要的,女人對男人產生了強烈欲望,可以讓她拋棄矜持,但卻依然不會象男的一樣以暴力的手段去征服對方,這是為什麼?”
說到這里阿難陀頓頓道:“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女人認為自己是一個弱者,是沒有能力去征服對方。”
紀小芸無法反駁阿難陀的話,他說的和自己心里想的差不多。
“那麼,你認為你自己是個弱者嗎?”阿難陀突然問道。
“不是!”紀小芸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弱者。
“是的。造物主創造了男人和女人,並不是創造了一個強者與一個弱者。在漫長人類進化歷程中,女性曾處於主宰地位,母系氏族的歷史要遠遠長於父系。那個時代,人類朝著正確的進化方向前進,女性處於統治,但男性並不臣服,人類在對抗中成長。而看看今天,人類已經走錯了道路,科技的發展讓人類心靈蒙蔽,享受著科技的成果身心卻在不斷地墮落;而女性徹底成為弱者的代名詞,成為供男人享用的美味佳肴。這樣的時代,還有什麼前途,人類在自取滅亡。所以,我們雖自稱魔教,但卻是在拯救人類,而你們,卻自以為是正義,妄想守護著這腐朽的世界,真是大錯特錯了。”
紀小芸沒想到阿難陀從強奸竟然扯出那麼多的話題來,還從母系氏族說到父系,她並不認同阿難陀的觀點,但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你和我都知道,在遠古時代,人類掌握了開發潛能的本領,在現代人眼中,那都是超人。可笑的現代人,搞什麼奧林匹克,我隨便讓個人參加,能拿全部冠軍。人類的潛能是無限的,那些所謂的科技只能阻礙人類的進化。在進入父系社會後,由於女性主動甘願淪為弱者,男女間的對抗失去了,那是人類最黑暗的年代,潛能的寶庫被深深地埋葬起來,人類走入了歧途。而今天,終於有人覺醒了,掌握了超越常人的能力,所以要用覺醒的力量去改變人類前進的方向。”
身為四魔之首的阿難陀口才一流的,一番理論娓娓道來,紀小芸有些目瞪口呆,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阿難陀看到她在聽遂又繼續道:“此時此刻,你是我的俘虜,如果我強奸了你,你會怎麼做?會不會仇恨我。”
“當然會。”這個問題紀小芸倒不用多思考。
“如果你能逃出去,會不會讓自己變得更強,然後能打敗我、殺了我。”阿難陀道。
“會!”紀小芸道。
“那就對了,我強奸了你,你會更努力讓自己變強,而我呢,也要更強,不然你會殺掉我。我們在對抗中不斷成長,不斷挖掘本來就屬於我們的寶藏,總有一天,人類會豁然開朗,世界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甚至我們不用憑借科技的力量,就能走出地球,到茫茫的宇宙中去探索生命的真諦,這才是人類的未來。”
阿難陀道。
在西藏聖峰修練時,導師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即使掌握了古武學,卻只發掘了身體蘊藏寶庫的百分之一。
按著阿難陀的說話,魔教的宗旨竟然是摒棄科技,改變人類進化道路,這也太匪異所思了。
“因為立場,還有過去鳳對你的教導,令你一時很難相信我說的話,甚至很難理解我的話。不要說你,我們教中能夠理解的也是極少數。有多少人理解並不重要,人只要去做認為對的事,就問心無愧。就象你,此時赤心裸體地面對著我,隨時可能會被強奸、會被殺死,但你卻甘願為著自己心中信念而犧牲,其實我也一樣。”
阿難陀道。
“你的信念?”紀小芸還是有點糊塗。
“是的,為了人類走上正確的方向或者稱進化之路,不然人類將沒有未來!”阿難陀認真地道。
“哈哈………咳咳!”
紀小芸實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嗆到了,臉漲得通紅:“人類的未來!你太好笑了!”
她想過阿難陀和自己聊聊,是想旁敲側擊的探聽些訊息,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那麼大一番理論,最後竟然還說為了全人類的未來,實在令她無法忍受。
“有什麼好笑的嗎?”阿難陀認真地問道。
“象你這麼一個魔鬼,居然把自己說成救世主,還不好笑嗎?對我施以暴力先不說了,明知道你的手下發狂了,居然送十多人進去讓她殺。我告訴你,要當救世主,首先要珍惜生命,你把生命看得比草芥還輕,竟然說是為了全人類。這實在太可笑了!”
紀小芸道。
阿難陀呈現苦惱的表情道:“這就是我們與你們理念的差別,現在的人類就象一棵快要枯死的大樹。你們護著大樹,愛惜著每一根被蟲蛀過的支干甚至每一片葉子,用你們的力量讓多得數不過來的枝杆、葉子活著,我承認或許可以讓樹活得時間長一點,但最終將走向死亡。而我們用霹靂、用刀斧甚至用火焰去消滅那些錯誤的枝葉,或許會加速大樹的死亡,但或許在經歷霹靂、刀斧、火焰的考驗後,大樹能獲得新生。對於整個人類的進化,幾個人、幾十、幾百個甚至幾萬、幾百萬人都是微不足道的。”
在阿難陀振振有詞的雄辯下,紀小芸一時語塞,半晌才道:“千百年來,魔教殘殺無辜、茶毒生靈,你們無時無刻不在挑起戰爭,令世界陷入混亂,你們只會讓人類走向滅亡!”
阿難陀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戰爭使強者更強,同時也使弱者變強。中國人曾被世界稱為東亞病夫,數百年受著列強的欺凌。不錯,我們的上一代確實推動了二戰的爆發,讓中國走到了滅亡的邊緣,但結果呢?首先是鳳散播下的種子覺醒了,她們找到了開啟人類自身寶庫大門的鑰匙,你們打敗了我們。而中華民族也在最危難時覺醒,爆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在以後的幾十年中,你們的民族一直在前進。如果沒有二戰,或許中國直到今天還會被稱為東西病夫。戰爭是推動人類進步的本源力量,你看戰後的幾十年,社會與科技發展之迅速,莫不與二戰有直接的關聯。”
說到這里,阿難陀頓了頓繼續道:“科技的發展並不重要,但當你們覺醒後,處在危亡邊緣的我們也一樣覺醒,這才是最重要的。你應該記得,當你第一次走入自身的寶庫,領悟到潛能的強大,眼前的世界會完全不同,這感覺很難用語言表達。數千年後,被世俗塵埃蒙蔽心靈的人類終於能夠真正的認識自己,這是人類進化的里程碑,如果沒有二戰,人類可能在進化的歧途上走得更遠,甚至無法回頭。”
“無論什麼理由,戰爭奪去了無數生命,你們對生命這般漠視,竟還以救世主自居,真是好笑。”
紀小芸的口才與阿難陀無法相比,半天才想到了個理由反駁他。
“哈!鳳以這個世界的守護者自居,但你們對生命的理解卻錯了?”阿難陀道。
“怎麼可能會錯。”紀小芸奇道。
“生命並不單單指人類,雞鴨牛羊也有生命,你們不會都不吃肉吧!”阿難陀笑道。
“那不一樣,那些是動物,我們是人。”紀小芸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是誰給你們權力去剝它們的皮、喝它們的血、吃他們的肉,或許它們沒有人類這般豐富的思想,但它們依然會在屠刀落下時會竭力掙扎、會痛得大叫,它們也是一個生命!”
阿難陀道。
“這、這!”紀小芸倒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養家畜就是給人吃的,從來都是這樣的!”
“在佛的眼中,眾生都是平等的,算了,不說這個,太深奧,你也不會明白。”
阿難陀繼續道:“為什麼人可以理所當然地去吃家畜,其實道理很簡單,對於它們,人類是強者,是上帝,操控著對它們生殺的權力。”
紀小芸無法反駁他的話,家畜也是生命,但它們的命運只能被任意的屠戮。
“你們不僅在殺戮,還任意地汙辱女人,就算是強者,也是魔鬼!”紀小芸想到自己憤憤地道。
“此時此刻,你一定為以這樣的一個姿態面對我而感到難過,我可以盡情飽覽你赤裸的身體,可能隨心所欲地想摸那里就摸那里,也可以隨時奪去你的處女童貞,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在我的面前,你是一個弱者。雖然你我之間的差距並不象人類和家禽那麼大,但差距卻也並不小,而對於普通人,掌握古武學的強者就似是神一般。既然人類對於弱者的生靈有任意屠殺的權力,那麼如神一般的強者因為生理的需求強奸女人,不也是理所當然。身為弱者的女人是為滿足男人欲望而存在,她們應該為引得強者的興趣為榮,因為她們的存在有了價值。”
“胡說八道!”
紀小芸忍不住叱道。
作為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接受阿難陀這種以被男人強奸為榮的觀點,“有一天,會我強過你,我會讓你覺得死在我手中是種光榮!”
她咬牙切齒地道。
“當然,有一天你比我更強,能死在你手上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我非常期盼著那一天!”
阿難陀道:“面對浩翰無垠的宇宙,人類真是太渺小、太無知了。前幾年,我看過大陸科幻作家劉慈欣寫的《三體。黑暗森林》非常有感觸,如果人類不能迅速進化,那麼離滅絕的日子也不遠了。所以,當你說出‘我會強過你’,我真的很高興。無論是何種理由,弱者有了想變強的念頭,人類才會進步。而你們,自詡守護著人類,卻讓人類象圈養的動物,使人類成為被任意屠戮的羔羊。你想想,野豬、野牛面對凶猛獅子老虎都毫不懼怕,敢於與之搏斗,而家養的豬、牛就是見了一只狼,也只會瑟瑟發抖而不會反抗。”
“哼!”紀小芸冷哼地一聲,自己辯不過他,只能以輕蔑的態度還擊。
“當然,要你明白甚至理解我們的信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順利地話,過幾天我們會離開香港,以後再慢慢討論好了。”
阿難陀道:“不過有件事,還要請你幫忙配合一下。”
“什麼事。”紀小芸道。
阿難陀苦笑一下道:“在大陸,我和你們的聞石雁交過手,被她給打傷了。昨晚,我本想通過交歡來減輕傷勢,但你也看到了,朱雀突然發狂,讓計劃落空。此時淤積在陽具的氣血又散回到了經脈,傷勢已無法通過交歡來減輕了。”
聽到阿難陀提到這個事,紀小芸頓時又緊張起來,她秀麗靈動的雙眸盯著他,開始有些緊張。
“不要怕,我說了讓你留著童貞,一定會做到的。但不知為何,此時我的欲望特別強烈,如果不渲泄掉這欲望,與敵作戰時將心有旁騖,再加上傷勢的影響,可能連平時的五成功夫都發揮不了。”
阿難陀說的倒都是實話。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紀小芸見他話轉來轉去,又是不奪走她的童貞,又是要發泄欲望,話里有矛盾。
“我想,讓你為我吹簫也不太現實,一方面你不會願意,另一方面我還得時時將真氣灌入陽具,不然你一口咬下來,我也抗不住。本來破你的處是發泄欲望的最好選擇,但我又答應了你,那麼唯一只能進到後面,也就是肛交。你已不止一次肛交過了,所以我想你容易接受些,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一點。”
阿難陀道。
紀小芸沒有答話,聽到他還是要侵犯自己,雖然是後庭也一樣難以接受。
“我說的配合,只是讓你多忍著點,不要亂喊亂叫。這個過程可能會比較長,希望我們還能象現在這樣說說話。從我說讓你保留童貞起,我給了你對等的待遇,把你當作我的一個同類或者說是對手,所以讓我給予你尊重的時候,也希望你給予我尊重。”
阿難陀好象看穿了她心中所思。
聽到阿難陀居然把奸淫自己說成對自己的尊重,紀小芸徹底無語了,不過他說的配合只是不亂喊亂叫,倒也不難做到。
“沒什麼好大喊大叫的,這點痛我忍得了。”紀小芸道。
“好!”
阿難陀站了起來,脫去褲子,露出胯間猙獰之物。
與剛才相比,肉棒小了不少,淤積的氣血流回了經脈,陽具恢復了常態,不過相比常人來還是巨大得多。
阿難陀俯身抱著了紀小芸回到沙發上,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真的聖魔女嗎?
阿難陀暗暗想道,如果真的是,自己太幸運了。
雖然她們身體里蘊藏的神秘能量並不屬於自己,但能與這能量的主人合為一體,以最近的距離感受能量的神奇,也算是難得的造化。
阿難陀再度細細地打量眼前的少女,粉色的乳頭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過的痕跡,腋下只有兩個淡淡的紅點,按理說傷不會好得那麼快;探察她的經脈,絲毫沒有受內傷的跡象,受墨震天連連重擊,卻毫發未損,簡值不可思議;再看她的私處,與先現也沒什麼兩樣,忍不住撥開依舊閉合的花唇,里面一片粉色,看不到有被炙燙過的痕跡,阿難陀清楚在氣血淤積時肉棒的熱度比沸水還高;手指最後探入菊穴,內壁有些糙糙的,被尖刺劃破的傷口已結痂,他看到過在“閻羅台”受刑的女人,劃得稀爛的菊穴再經辣椒水一泡,半個月都無法行走,嚴重者會因感染而死,而眼前的她,只要松開她的鐐銬,保管她會生龍活虎與自己大戰一場。
“你的傷好得真快,你知道為什麼嗎?”阿難陀從菊穴里將手指撥了出來。
“不知道。”見他撥弄自己的私處,紀小芸又緊張起來,她並不清楚自己的傷有多重,所以並沒太過驚訝。
“那好,我們開始吧。”阿難陀雙手托住她的臀部,豐滿的玉臀翹在了半空中,炙熱的肉棒頂在菊穴口上。
“口子這麼窄,很難進去的,得用點蠻力才行呀!”
阿難陀說著手指緊緊地摳進雪白的股肉中,一股不可巨大的力量拉著紀小芸的身體猛然下沉,巨大的龜頭鑽進了菊穴里。
紀小芸痛得叫了起來,由於雙腿分得太開,夾緊的臀部令菊穴收縮,如果把她身體翻過來哪怕是讓她平躺著,進入角度都會合適多,而這樣的姿勢從下往上,以絕對暴力強行刺入,瞬間的痛苦讓紀小芸痛呼出聲。
“很痛嗎?”阿難道問道。
紀小芸抽著涼氣,忍住不再叫喊,她用憤怒的眼神盯著阿難陀。
“是不是很痛,怎麼不說話了?”阿難陀沒有回避她的目光,卻象沒事一般問道。
“不痛!”紀小芸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
“痛肯定是很痛的,只是心中的信念可以戰勝肉體的痛苦。”阿難陀帶著欣賞的神情道。
“是的!”紀小芸回答道。
“人不能沒有信念,沒了信念就如行屍走肉,但在這個世界上,有信念的人太少了。世人只貪圖安逸享樂,忘記賦予他生命的意義,這樣的人活著與死了根本沒有區別。我喜歡有信念的人,即將是錯誤的信念,也遠比沒有信念的人強。”
阿難陀道。
聽著他又開始長篇大論,紀小芸不知應該哭還是笑,一個把肉棒在刺進自己身體的男人竟長篇大論地說起信念來。
在她屏著呼息等著第二波攻擊時,他卻慢慢松地開手,身體在重力的影響下墜落,在肉棒繼續挺進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極力收縮菊穴,阻擋住肉棒繼續前進,身體懸停在了空中。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雖然勇敢,卻沒有意義。”阿難陀的手輕輕搭在腿上,維持著她身體的平衡。
紀小芸聞言心神一亂,身體開始慢慢下沉。阿難陀說得不錯,自己再努力也阻擋不了肉棒的進入,何必做徒勞之舉。
“很好,剛硬易折,柔韌難斷,懂得變通,才能在逆境中生存。”
阿難陀托著她的身體,讓肉棒慢慢的深入,菊穴柔軟的內避緊緊包裹著肉棒,有一種極為強烈的快感。
當雪白的美臀觸碰到阿難陀的大腿,巨大的肉棒已經徹底消失在雙股間,撕裂般的劇痛和火燒般的炙熱數次讓紀小芸差點叫出聲來,但看著阿難陀戲謔的眼神,她緊咬著牙硬是沒吭聲。
“你今年多大了?”阿難陀並沒有急著去抽動陽具,他一手摟著紀小芸纖細的腰,一手撫摸著高聳的乳房。
“二十歲。”年齡不是什麼秘密,紀小芸回答了他的問題。
“真是年輕呀!我聽說你們一般在十八歲就會離開西藏的訓練營,開始執行任務。”阿難陀道。
紀小芸沒有回答,但阿難陀說得不錯,自己是十八歲離開西藏開始戰斗的。
“你可能不知道,十年前,象你這樣要到二十二歲才會離開訓練營,而五年前二十歲就得離開了,到了現在十八歲就開始戰斗,其實是太早了些。”
阿難陀道:“但你們也是沒有辦法,隨著我們的勢力越來越大,你們戰力不夠,所以你才二十歲,卻已經和我們戰斗了兩年。”
雖然阿難陀散發的炙熱氣息要比前現弱了許多,但紀小芸赤裸的身體仍冒出汗來。
阿難陀說的確是事實,但她並未覺得十八歲就開始戰斗有不什麼不妥。
“按理說,你們比我們覺醒的時間更早,六十多年前我們又敗得那麼慘,為什麼我們開啟潛能的人會比你們多,導致你們的戰力不足?”
阿難陀問道。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紀小芸倒沒仔細思量過。
“我來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們選擇了錯誤的道路。”阿難陀道。
“什麼錯誤的道路?”紀小芸不解地問道。
“你應該記得自己是如何開啟潛能寶庫的吧。應該是在巍巍的雪山下,或者平靜如鏡的湖畔旁,又或者在一望無際的森林里,你的導師告訴你,在你的身體里有一個寶庫,開啟它你會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然後你和你的伙伴們在大自然中冥想,直到哪一天,你和大自然融合為一體,寶庫的大門為你敞開了,你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領域。”
阿難陀道。
紀小芸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卻告訴阿難陀,他說得是正確的。
“不知你是否知道,最終能夠成功開啟寶庫大門的最多只有千分之一。”阿難陀道。
阿難陀的話勾起紀小芸的記憶,自己是在六歲那年,在冥想中領悟了新的力量,確如阿難陀所說,當時還有很多小伙伴,但後來卻都不知去了哪里。
“這樣低的概率讓你們戰力大減。”阿難陀道。
“難道你們有更好的辦法?”雖然雙股間仍傳來陣陣刺痛,但阿難陀的話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們也用冥想的方法,但卻還有其它途徑。”阿難陀道。
“什麼途徑?”紀小芸問道。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你的導師應該告訴過你,其實每一個人身體里都有寶庫,就看能不能去開啟它。除了借助自然的力量,死亡是刺激人潛能的最好方法。我們把一百個剛學會游泳的小孩扔在離岸十里的海上,能游回來的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找到了開啟寶庫的鑰匙;我們把一百個小孩關在黑屋里,再放進幾只猛獸,能活著走出來的那個人,他不用冥想也掌握了潛能的力量;我們把一百個小孩放在數千米高的雪山峰頂,能回到山下他將來也將是個強者。通過這種方法,能開啟潛能的機率超過百分之一,所以我們會古武學的戰士遠遠多過你們。”
紀小芸聽得頭皮發麻,半晌才道:“你們太殘忍了,你們是魔鬼。”
“在你眼中,我們是代表邪惡的魔鬼,而你們就是正義的化身?”阿難陀道。
“是的,我們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消滅你們!”紀小芸堅定地道。
“正義與邪惡是沒有界定的,在我認為,為了人類的進化與強大,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當然我不指忘你現在能夠理解。還是先按著你的思想去考慮問題,溝通才會順暢些。”
阿難陀道。
“你能理解的我的思想嗎?”紀小芸冷笑著道。
“當然,和你們打交道以這麼多年,總得知已知彼吧。守護世界、消滅邪惡、珍惜生命、讓人人安居樂業等等都是你們的責任吧!”阿難陀道。
“是的。”紀小芸從沒有懷疑過這份責任。
“你有父母嗎?”阿難陀突然問道。
紀小芸沒想到阿難陀突然問到這個,不由得一怔。
“你不用回答,我來告訴你好了,你是個孤兒,是鳳把你從孤兒院里帶走,然後然後撫養你長大,教你武功,對吧!”阿難陀道。
紀小芸抿著嘴沒有回答,阿難陀說得不錯,她是一個孤兒。
阿難陀繼續道:“讓我來告訴你真象,應該說很早以前的確是這樣,你們有專門的機構在孤兒院尋找有潛質的人,但是中國雖然大,孤兒院畢竟也有限。當你們感覺到合適的人真的太少了,有一年你們在全國組織了大規模的兒童夏令營,從中進行挑選。凡被選中的人,由政府出面安撫了孩子的雙親,然後用催眠的方法洗去孩子的記憶,畢竟只有幾歲的小孩,這很容易。於是這些孩子都認為自己是個孤兒,死心踏地跟著鳳走。這樣的選撥連著進行了兩年,按著年齡算,你應該恰好是在那個時候。如果不是那兩次選拔培養出近五十名新的戰士,你們早沒有能力和我們抗衡了。後過這個選撥不知為何就停了,如果你們繼續這麼做,也許會比我們更強大。”
“你胡說!”紀小芸忍不住叱道。
“這是一個絕大的秘密,我也剛剛才得知。單憑我一面之辭,你可能不會信,但你好好想一起,六歲應該已經懂事,你能不能回憶起在孤兒院里生活的情景,如果能你可能真的是孤兒,如果你只知道自己在孤兒院里生活過,卻回憶不起生活的細節,那或許我說得是真的。”
阿難陀道。
瞬間,紀小芸的俏臉蒼白蒼白,她真的如阿難陀所說,想不起自己在孤兒院里生活過的任何細節,六歲前的記憶極是模糊,甚至是空白。
“不可能!你說的都是謊話,絕不可能!”
紀小芸喃喃地道。
阿難陀這番話的殺傷力遠遠大過插在菊穴中的肉棒,如果鳳真的這麼做過,那牢牢扎根在心中的高塔即使不轟然倒塌也搖搖欲墮。
“無論你是不是其中的一個,我說的卻是事實。我很能理解當時作出這一決策的人,眼看你們所認為的邪惡勢力越來越大,必然要有所犧牲。只不過讓五十個父母失去了孩子,讓五十個孩子換了個孤兒的身份,但卻有了和邪惡對抗的能力,這一點點的犧牲將換來人類的安寧,那是值得的!”
阿難陀道。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信!不信!”紀小芸嘶吼著道。
“沒關系,等回落鳳島,我或許能夠讓你回憶起六歲前的事,甚至可以幫你找尋親生父母,你的腳底有一顆紅痣,恁著這顆紅痣,你父母會記得你的!在事情沒搞清楚前,別那麼激動,好了,我也不說了,你還是得讓我渲泄掉欲望吧。昨天我們心急了些,沒有成功,要看今天了,希望能抓到藍星月、程萱吟她們一起回落鳳島。她們在鳳的時間比你長得多,或許會知道更多一些吧。來,開始啦!”
阿難陀說著,雙手插入兩人身體的縫隙間,五指緊扣住她的大腿根,緊接著他胯部一挺,張開著雙腿的的紀小芸赤裸的身體彈向空中,肉棒在雙股間顯露出猙獰的面目。
當紀小芸身體重重地落下,肉棒再度長驅直入時,她痛得大聲的呻吟起來。
在懷疑她是聖魔女時,阿難陀有兩個任務。
其一,確認她聖魔女的身體,其二,要讓她象雨蘭一樣效忠魔教。
前一個倒還不算什麼,但要讓一個鳳戰士效忠自己,阿難陀清楚這比登天還難。
她不象雨蘭,在神秘力量覺醒時就失去過往的記憶,他可以在一張白紙上任意的塗畫,而紀小芸從小在鳳接受薰陶,要改變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
但事關重大,阿難陀也只有盡力而為。
他耐心地向紀小芸講了自己的理念,但收效甚微,不過剛才他祭出的那一招,看來還是起了作用,如果紀小芸真是那五十個人之一,那麼收服她的可能性將會大大增加。
看著紀小芸痛苦的表情,阿難陀感到高興,能熬過“閻羅台”拷打之人,不會再懼怕肉體的痛苦,能讓她屈服的手段只有撕開心靈的防御。
此時雖然離成功尚遠,但聽著她無法控制的呻吟,阿難陀知道她本無懈可擊的心靈有了一絲裂縫。
阿難陀的雙臂似金屬機械般強勁有力,在他懷中赤裸的身體快速地升向空中,又急速落下。紀小芸數度咬緊牙關,但卻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
紀小芸一直認為,兒時模糊的記憶是激發了潛能所致,但沒想到阿難陀卻給出了另外一個解釋。
她不相信鳳會這麼做,鳳不會殘酷地拆散那麼多個家庭,但疑惑的種子卻已在心中埋了下來。
正當阿難陀沉浸在奸淫紀小芸的快樂中,忽然想起了敲門聲。
“是我,墨震天!”門外墨震天高聲道。
“進來!”阿難陀暫時停止對紀小芸的奸淫。
墨震天推門而入,只看了一眼在他懷中的紀小芸便把目光轉向空處道:“約了見面地點,半小時後,富豪酒店。”
“好!我們走。”阿難陀抱起紀小芸放在沙發上,從衣櫥里拿出衣服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