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深夜。
紀小芸駕著一輛黑色汽車駛離城區。
半個小時前,她回到陳宏所在的總統套房,他倒真沒敢逃離,一見紀小芸就說水靈已找到,現在關在靠近海邊一個的倉庫里。
因為無法證實消息的真假,紀小芸沒有殺他,對於這種小角色,她不屑一顧,殺掉水靈才是她必須要做的事。
在與陳宏見面時,紀小芸察覺到屋外埋伏有不少的高手,她已做好一戰的准備,但對方始終沒有動手。
天道盟實力並不太強,但畢竟是魔教的外圍組織,敵人會這麼輕易地交出水靈嗎?
會不會是對方設下的一個陷井?
但在復仇烈焰驅使下,即便是龍潭虎穴,她也要闖一闖。
出城之後,車輛漸少,紀小芸從後視鏡中看到一輛銀色的汽車一直遠遠地跟著自己。是風鈴,她仍鍥而不舍地阻止她的殺戮。
“唉”紀小芸長長嘆了一口氣。
她聽說過她的事,風鈴比她還要遲一年離開訓練營,剛加入戰斗不久,為解除一場核爆危機,受到了嚴重的核輻射,生命垂危之際,抱著萬一的希望,進行了幾乎沒人能通過“涅槃”試煉,沒想到她奇跡般通過了試煉,又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
鳳沒有忘記她,令紀小芸感到溫暖;而對於風鈴,過去是敬佩,現在又多了一份感激。
但感激歸感激,卻不能改變她矢志復仇的決心。
在等陳宏消息的那段時間,紀小芸回到李武、李威所在漁村,相比他們而言,那些與人販勾結的警察更該死。
在她闖入警局大開殺戒時,風鈴再次出現。
這一次兩人打出了真火,直至都受了內傷。
戰至後來,紀小芸漸漸不敵,無奈之下,她只能離開,好在幾名首惡已被斃於掌下,多少也算消了心中那口惡氣。
即使風鈴不斷阻撓,不斷勸說,甚至不惜和她戰斗,但無論如何,水靈她還是一定要殺的,任何人都不能改變她這個決定。
此時,紀小芸想,殺了水靈,是不是就跟風鈴回去?
自己殺了那麼多人,回去應該會受到處分,甚至可能會失去成為鳳戰士的資格。
但自己還是一名鳳戰士嗎?
自己在毒癮發作時做出的種種毫無廉恥的行為,還配當一名鳳戰士嗎?
不過,這些還不是自己目前考慮的事,一切等殺了水靈再說。
紀小芸開車來倒陳宏所說的地點,堆放著集裝箱的露天倉庫鐵門大開。
下了車,紀小芸向里走去,周圍看到不到一個人,但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在暗處應該埋伏了不少高手,凶險程度遠比陳宏那邊要高。
即然來了,那怕有埋伏,紀小芸也不可能掉頭離開。
風鈴的車並沒有跟過來,但紀小芸知道她一定就在附近。
她會來阻止自己殺掉水靈嗎?
如果自己中埋伏,她又會怎麼做?
她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多半是和自己並肩戰斗吧。
走過一條直路,轉過一個彎,紀小芸看到了水靈。
在一片空曠之地,水靈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頭發散亂、臉上有傷,嘴也被堵著,衣服更是凌亂不堪,似乎受過拷打或凌虐。
想想也是,陳宏因她而受了重傷,抓到她後自然要將氣撒在她身上。
最想殺的人就在眼前,但暗處肯定有敵方高手環伺,紀小芸不敢大意,凝神靜氣緩緩向水靈走去,同時做好隨時戰斗的准備。
終於,紀小芸走到了水靈面前,面對這個已經徹底墮落、凶殘惡毒的女人,她一句話都不想和她多說,在水靈驚恐絕望的眼神中,紀小高高芸揚起了手臂,一掌向她的頭頂斬落。
就在這刹那,突然連續地轟然巨響,紀小芸所在位置火光衝天,她和綁在椅子上的水靈一起被巨大氣浪掀到了半空之中。
爆炸聲尚未平息,一個嬌小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衝了出來,面對熊熊烈火,她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片刻之後,她抱著血人一樣的紀小芸衝出火場。
雖然一進一出極快,但她齊耳的短發還是被燒灼得卷曲了起來。
“紀小芸!”
風鈴焦急地喊道。
雖然她知道敵人一定有陰謀,但沒想到敵人竟會這樣狠毒,在水靈腳下埋了大量炸藥,直接想把兩人炸死。
懷中的紀小芸已奄奄一息,幾乎不成人樣,身體多處骨折,數不清的傷口鮮血狂涌。
換了普通人,受了這樣的傷早死了,即便身懷內力,也是凶多吉少。
正當風鈴叫著紀小芸的名字,並以內力保護她心脈時,四周緩緩地走出了許多人,對風鈴形成合圍之勢。
風鈴看到為首之人時,心猛地一沉,竟然是方臣,她沒想到魔教的頂尖高手四魔之一的方臣居然會出現這里。
走前最前面的方臣望著風鈴,心中不由一動。
不久前,他以極其殘暴的手段凌辱過一個名叫傅星舞的鳳戰士,那段經歷不僅令他享受到巨大的快樂,更令他難以忘懷。
方臣喜好以SM的方式折磨鳳戰士,看著鳳戰士被捆綁成各種既充分展示身體美麗,更屈辱奇怪的造型,他總會感到莫名的興奮。
以前落在方臣手中的鳳戰士多是豐盈高佻,而一米六十出頭的傅星舞相比之下顯得嬌小玲瓏,在對傅星舞施以種種SM手段後,方臣發現身材小巧的,不僅擺弄各種體態造型更加方便,而且令他有更強的征服欲和性欲。
眼前的鳳戰士好象比傅星舞還要矮一點點,這在平均身高不低於一米七鳳戰士中屬於較少見。
她長得也是極美,臉要比傅星舞稍圓一點點,身材要豐盈少許,與傅星舞相比,少了一絲神秘與空靈,卻多了一絲自信與陽光。
此時,她身後是熊熊燃燒的烈火,懷中是滿身鮮血的戰友,面對著強大的敵人,卻依然堅定無畏,這樣的畫面更大大增添了方臣對她的興趣。
方臣輕輕揮了揮手,他的大弟子流風向風鈴衝了過去。
風鈴一手抱著紀小芸,僅以單掌迎戰,流風竟被他逼著連連後退。
方臣最小的弟子疾電見勢不對,立刻加入戰團,卻也只勉強擋住風鈴凌厲的攻勢。
站在方臣身邊的浮雲道:“師傅,沒想到這妞武功這麼高,手抱著個人,師哥、師弟合起來竟然好象還打不過她。對了,師傅,你說,她和那個傅星舞比,那個更漂亮一點。看她年紀好象很小,很有可能還是個處女,上次那個傅星舞什麼都好,就是……”
話嘮的浮雲還沒說完,方臣冷哼道:“你是來在看戲嗎?看著你師兄師弟他們打不過,你還不上!”
浮雲抓了抓頭發道:“一時看得出神,都忘了,師傅我上了。”說著猱身撲上,三人以品字形對風鈴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方臣微微有些心驚,對方的年紀輕輕,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他暗自慶幸,要不是預先埋下炸藥,先炸傷了一個,今夜之戰,縱然不敗,也難留下這兩人。
按方臣以往的心性,也不太願將鳳戰士炸得面目全非。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此時方臣不僅心情極為惡劣,而且還內傷未愈。
那日,墨震天帶著傅星舞逃走時,恰好朝軍發起反攻,他回到駐地,曾被他奸淫過的練虹霓、背叛了魔教的易無極及數名鳳戰士對他進行圍殺,雖僥幸逃脫,但傷得不輕。
好不容易逃回來後,無敵帝皇聖刑天指責他指揮無方,導致慘敗,命戰聖卓不凡替代他全權指揮。
卓不凡向來以護短出名,不僅沒有過問易無極背叛之事,反將方臣一頓臭罵。
正好此時台灣天道盟求援,卓不凡便讓方臣過來。
傅星舞逃了,仗打敗了,挨了罵,還被踢到台灣這個麼無關緊要的地方,方臣的心情當然好不了。
風鈴面對三人的圍攻,僅憑單掌作戰,壓力倍增。
眼前三人攻勢雖猛,但她自信仍應付得過來,最大的威脅來自一旁觀戰的方臣,雖然他尚未出手,但卻以心神鎖定她的行動,一旦她想突圍,就將面對他凌厲無比的攻勢。
“風鈴,別管我,你自己走。”
激戰中的風鈴聽到紀小芸虛弱之極的聲音。
受了這樣嚴重的傷,那怕武功要比紀小芸高得多,幾乎也不可能活得下來。
但隱藏在紀小芸身體里的神秘力量又一次救了她,巨大恐怖的創口出血漸漸止住,性命應該是能保住,但身體多處骨胳斷裂非短時間能夠恢復,需要修養相當長一段時間。
風鈴面露喜色,紀小芸受了那麼重的傷,連她都以為紀小芸活不了,但聽到她竟然還能開口說話,至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答應帶你回去,決不會一個人走的,你撐住。”
風鈴輕叱一聲,單掌逼退三人,將細細的腰帶從牛仔褲中抽了出來,手臂輕甩,將紀小芸置於自己背上,用腰帶扎緊後,雙掌一錯,開始全力突圍。
流風等人拚盡全力也擋不住風鈴去路,無奈之下,方臣身形晃動,終於出手向風鈴展開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方臣畢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即便風鈴通過了“涅槃”試煉,是年輕一代鳳戰士中的翹楚,卻仍要略遜一籌。
如果她沒有背著紀小芸,即便不敵,仍有幾分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是,她又怎會丟下紀小芸而獨自逃生呢。
在風鈴受到方臣重擊受傷吐血時,紀小芸感到後悔,如果不是自己接連和她打了兩場,她不會這麼快就力竭;如果不是背負著自己,她還有逃生的機會。
她幾次讓風鈴獨自突圍,甚至想掙扎著想從她背上下來,但她受傷實在太重,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風鈴對紀小芸的話置若罔聞,背著她,一直拚命尋找突圍的機會。
而此時此刻,她在方臣師徒的圍攻下已身受重傷,最後逃生的機會也已失去,紀小芸的心沉了下去。
風鈴終於重傷倒地,已無一戰之力,在倒地的刹那,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仰面朝上的身體翻轉過來,只是為了不壓著背上的紀小芸。
流風、浮雲撲了上去,黑色的鐵鏈象毒蛇般纏繞住她身體,在把紀小芸從她背上拉開時,風鈴已被鐵鏈綁住,卻還牢牢抓著紀小芸不肯松手。
風鈴從地上被拉了起來,拖到了方臣的面前。
方臣輕咳著,剛才一番戰斗牽動了他的內傷,令他感到胸口煩悶。
不過,當他打量著風鈴時,心情似乎又好了些,眼前這個風戰士雖然身材小巧玲瓏,但卻非常的美麗。
風鈴雖被鐵鏈緊緊束縛,但面對方臣高高在上的俯視,卻凜然不懼。
這樣的神情方臣見過很多次,幾乎每一個被抓住的鳳戰士都會以這樣神情面對他,但他總能從她們的眼神中發現、捕捉到一絲被掩飾、被隱藏起來的恐懼。
但是,今天他很仔細觀察,卻很難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鳳戰士內心的恐懼。
很好,方臣喜歡這樣,作為強者,誰不喜歡挑戰,越是勇敢堅貞無畏的鳳戰士越好,當聽著她們在刑具上痛苦的叫聲、看著她們在眾目睽睽下屈辱地做出淫蕩舉動、感受著她們在自己胯下不受控制到達高潮,這才是人生最大的樂趣。
浮雲在一旁道:“師傅,我們現在去哪里。”
方臣道:“不去哪里,就在這里。”
“啊!”浮雲驚訝地輕叫了一聲,自覺有點失態,便立刻道:“明白,我和師兄這就去布置。”
不多時,有人抬來幾根實心鐵柱,浮雲帶著人將鐵柱一根根砸進地里,四根鐵柱中間圍出一片方形空地。
之後,浮雲又將鐵鏈綁在柱子的頂端,四邊圍了一圈後,再連上對角线,鐵鏈呈一個“口”中間再加個“X”。
風鈴看到有人抬來鐵柱,很快身後響起“呯呯啪啪”的敲擊聲,她不知道方臣想干什麼,但那些恐怖巨大的聲響還是震得她內心有些發顫。
對於方臣的一些變態傳聞,她有聽說過,她沒想到,自己剛剛通過“涅槃”的試煉,竟然落在他的手中,接下來的考驗或許比“涅槃”更加艱難。
風鈴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盡全力阻止紀小芸殺掉水靈,可能結局會不一樣,但當她看到紀小芸私處紋著的畫案和文字,她也覺得水靈真的該死。
風鈴也有些自責,明知道會有埋伏,如果早點發現敵人設下的陷阱,或許紀小芸就不會被炸成這個樣子。
但風鈴心中更多的是無悔無悔,看到紀小芸被炸成重傷,自己能不救嗎?
一定得救。
面對敵人的包圍,自己能拋下她獨自逃生嗎?
肯定不能;至於在力戰之後被方臣所擒,非自己所願,但她已經盡了全力。
在走出西藏訓練營時,風鈴告訴過自己,作為一名鳳戰士,只要無愧自己的信念,無愧自己的內心,即使前方刀山火海,即使斧鉞加身,即使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那怕失去生命,也要勇敢無畏地去面對。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當那名掌握著核彈起爆密碼的工程師在臨死之時,提出想做一次男人的最後希望,她幾乎沒什麼猶豫就脫掉了防護服,用自己純潔的身體喚醒了他最後的良知。
但是,就連風鈴自己也知道,這一次不同於上次,在大義面前,逞血氣之勇、無畏生死的人並不罕見,但面對千刀萬剮而面不改色的英雄,大多只存在與故事之中。
風鈴知道,今晚自己面對的不僅僅是生與死的考驗,更將承受如千刀萬剮般的痛苦與折磨。
自己能面不改色嗎?
能無所畏懼嗎?
風鈴無法確定自己一定能夠做到,但即便是改了色,即使是怕了,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她絕不會將敵人低頭。
方臣與風鈴默默對視,誰都沒有說話,方臣希望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令對感受到壓力與恐懼;風鈴需微微仰起頭才能與他對視,但她一直用自己的眼神告訴對方,她無所畏懼。
其實方臣很想問她一些問題,他並不指望從她嘴里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只想知道一些比如她的姓名,是不是處女,甚至是准確的身高三圍什麼的,語言上的溝通,有時也是實施SM過程中的一種樂趣。
不過方臣知道現在和她溝通,根本是自討沒趣,但他並不著急,另一個鳳戰士雖身受重要,但好象一下並不會死去,有她在手,眼前這臉上帶著陽光,神情里帶著倔強的鳳戰士會乖乖聽從他的一切命令。
但方臣現在還不想這麼做,脅迫這種東西,到該用的時候再用,用多了,尤其一開始就用,樂趣會少很多。
浮雲綁扎好鐵鏈後,在方形空地四圍挖了一圈壕溝,然後倒入了汽油,點燃之後,熊熊燃燒的火焰將里面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晝。
紀小芸被抬進了火焰包圍著的空地中,鐵鏈拉開她的手腳,呈“X”躺在空地中央。
她渾身是血,臉上、身上遍布可怖的傷痕,就如怪物般令人不寒而栗。
即便她曾是絕世美女,現在也沒人會多看她一眼,更沒人會有興趣打她的主意,她所存在價值只是讓接下的虐戲變得更加有趣的一件工具。
倒在浮雲,綁好她之後,撩開她燒得焦糊的頭發,試圖還原她原來的容貌,之後又發現紋在她私處的文字圖案。
“Fuckme。”
紋身處也有傷口,浮雲擦掉上面的鮮血,勉強認了出來:“Fuckme,喂,你還能說話嗎?你怎麼會在這里紋上這個上,哈哈,這也太搞笑了吧。Fuckme,操我,你可是鳳戰士呵。哦,我知道了,是別人給你紋上去的,呵呵,這個人也真夠狠的,也太哪個了吧。上次我師傅看到一個特別喜歡的鳳戰士,也想給她身上弄個紋身什麼的,最後想想還是沒紋。哇,下面還有,看不清是什麼,我擦一下,刻了什麼呀!蛇嗎?啊啊,不是,他媽居然是根雞巴,這……這也太……太哪個了吧……”
在浮雲絮絮叨叨說話時,紀小芸看到幾個人抬著水靈殘缺不全的屍體離開,她本應有復仇的快感,但此時她心中更多是牽掛著風鈴,為她擔憂、為她痛心,更為自己的魯莽感到自責與內疚。
做完這一切後,流風、浮雲來到風鈴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頗有儀式感地走入火圈之中。
火焰之中的鳳戰士,不錯,方臣感到浮雲這個徒弟雖然油嘴滑舌,但好象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有創意了。
風鈴被一根從上方“X”字交叉點垂下的鐵鏈懸吊在空地中央,她沒有被綁成諸如“土”字雙腿劈叉、“大”字四肢張開形又或雙腿“M”打開這些比較方便男人奸淫的姿態,而是被側著身吊起,雙腿緊並,小腿後曲,身體蜷縮,彎成一個半圓形。
這樣的身體姿態,象一只慵懶的貓,象一個在黑暗中孤獨悲傷的的女孩,也有點象胎兒在子宮中縮成一團的模樣。
浮雲並不清楚為何要選擇這樣的姿態,但他知道他那變態的師傅喜歡強烈的反差,如果把她綁成“大”字形這樣的,配上她似乎無所畏懼的神情,就如女英烈一般的存在。
但她年紀那麼小,身材又似那個傅星舞一樣小巧玲瓏,而且看她的體形,很有可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在面對無法抗拒的悲慘命運時,即便心中有堅不可摧的信念,但還是會感到悲傷,如有她可以選擇,或許也會這樣蜷曲起來,就象回到了母親的身體里,得到心靈片刻的寧靜與安詳。
綁好之後,浮雲輕輕一推,風鈴蜷縮的身體猶如時鍾鍾擺一樣在火光中高高蕩了起來,然後他退出火圈,垂手而立。
剛才在綁她的時候,欲火在浮雲的身體猛烈地燃燒起來,但現在他能做得只有等待,等待師傅盡性之後,自己才有機會品嘗眼前年輕、美麗、陽光的鳳戰士那迷人的身體。
方臣大步跨入了火圈之中,嬌小迷人的身體在他眼前一次次掠過,或許因為憤怒、或許因為羞恥,也或許因為那躍動的火光,她略略有些青澀、嬌嫩得象吹彈得破、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嬰兒肥的臉龐染上一絲紅霞,這一點點的紅色,猶如點睛之筆,令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
看到她,方臣不由自主地想到猶如夜中星星般的傅星舞,她雖千般好,但畢竟被墨震天干了不知多少次了,還有那個野獸般的司徒空好象也干過他,而眼前這個,極有可能還是處女。
他都有好多年沒遇到過尚是處子之身的鳳戰士了,想到這個,方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雖然緩慢,但風鈴身體擺動幅度漸漸小了起來,方臣還沒想好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
是先一寸一寸感受她美妙迷人的胴體,讓她在羞恥中輕輕地戰栗?
還是先拿鞭子抽他一頓,讓她領略一下暴風驟雨的威力;又或再綁幾個令她更加屈辱的體態,感受一下她心理的變化和身體的誘惑。
但這一個個想法他都不十分滿意,終於他明白了,自己先得去證實一件事,然後才能想清楚下一步干什麼。
方臣一步跨過下方紀小芸的身體,來到風鈴的身後,手掌猛探,一把抓住了她圓潤無比地的臀部,頓時鍾擺一樣的身體凝固在空中一動不動。
方臣以極其粗暴的方式開始剝起她天蘭色的牛仔褲。牛仔褲很緊身,而且雙腿收攏,身體蜷曲,挺翹的臀部向後撅突著,所以非常地難剝。
方臣沒有用絲毫的內力,純粹以普通人的蠻力去硬扯,他甚至沒有解開牛仔褲上的鈕扣,這更增添剝落的難度。
但他鍥而不舍地不斷拉扯著,懸在空中的身體前後左右晃動了起。
風鈴這條褲子鈕扣的質量特別好,一直都沒有斷開,不過牛仔布料多少有點彈性,扣子沒開,但褲子還是一點點被剝了下來。
沒過多久,方臣看到風鈴的褻褲,白色的,純綿的,他更加地興奮,處女總是喜歡穿白的的內褲。
他用手指勾住了內褲的邊緣,連著牛仔褲一起往下扯。
很快,風鈴雪白臀部的上半邊裸露了出來,一條細細的縫隙將雪白的股肉分成兩瓣,溝壑的大部還隱藏在褲子之中,但方臣知道,只要沿著這條幽深迷人的細縫前進,盡頭將會有一朵精致迷人的雛菊,而再往深處,便是他無比渴望處子之地。
繼續用力拉扯,幾乎半個屁股呈現在了方臣面前,溝壑變得深邃,臀部圓潤挺翹形狀也越發清晰,在火光的映襯下,雪白的屁股也象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誘惑無比,令方臣產生想去狠狠咬上一口的衝動。
在扒扯的過程中,方臣的手指一次次觸碰到了雪白股肉,在海邊的夜風中,滑膩的股肉微微有點涼意,非常的結實更不缺彈性,到底是還沒人操過的屁股,想到這個,方臣激動得人都微微顫抖起來。
牛仔褲在剝落到風鈴圓潤臀部中間好象卡住了,布料的彈性到了極點,而扣子仍沒有斷。
方臣只有左邊剝下一點,右邊剝下一點,再拉中間股溝處的,他幾次將手伸到前面,因為彎曲的膝蓋都快頂到腰上,褲子更拉不下來,只有繼續從後面扒。
邊上天道盟的人已被趕得遠遠的,留下的除了流風、浮雲朵、疾電的三名弟子外,還有數名方臣的親信部下。
方臣剝個褲子都哼哼哈哈剝得那麼吃力,令眾人大為不解,只要運上一丁半點真氣,隨便一扯不就完事了,弄得象個沒見過世面的粗鄙之人,胡亂地生拽硬扯,有心急之人,恨不得上去幫他去剝。
浮雲還是比較懂他的師傅的,欲望所帶來的快樂,遠不是抽抽插插,又或狂噴亂射那一刻,有時過程比結果更令人興奮。
對於勇敢堅強的鳳戰士,這樣低俗粗魯的硬扒亂剝,遠比一下將她們剝得精光更令她們感到恥辱。
紀小芸清楚地看到在她頭頂上方發生的一切,怒火填滿了她胸膛。
在風鈴被吊起之時,兩人有過一次眼神的交流,風鈴見她似乎並無生命危險,還露出一絲欣慰的神情。
當方臣走到她身邊時,風鈴便扭過了頭去,沒再和她進行眼神交流。
紀小芸知道,面對即將到來的暴虐,她需要以全部的意志力築起一道道防线,抵御來自心靈與肉體的雙重痛苦。
她受過這樣的苦,所以知道那有多痛,有多難熬。
望著風鈴嬌小的身軀,看著她一點一點在惡魔面裸露出純潔的身體,心痛要比身上傷口更痛,她能挺得過去嗎?
還會有人來救她們嗎?
紀小芸感到有些絕望。
終於,牛仔褲的鈕扣在粗暴的不斷扒扯下崩開了,黃澄澄的銅扣向前飛了出去,褲襠敞了開來,卡在臀部渾圓弧线最頂端的褲腰瞬間被剝落到了弧线的最下端,年輕鳳戰士的整個雪白屁股完整地呈現在了方臣面前。
或許因為蜷曲的身體姿態,或許因為視线的角度,那赤裸的臀部在方臣的眼中感覺特別地圓。
順著將股肉分成兩瓣的那道深深溝壑,方臣看到了隱藏在溝壑最深處的那朵小小粉色雛菊,但雙腿夾得太緊,看得還並不太真切。
再繼續往下拉扯,方臣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她那嬌嫩而迷人的花唇,粉色的花唇緊緊閉合成一條直线,微微隆起,就象剛剛補捕撈上來,擺放在白色餐盤中最新鮮的鮑魚。
方臣還在繼續地剝,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小截後,便無法再往下剝了。
因為要固定住向後彎曲的小腿,風鈴的大腿上套著一個圓形鐵環,大腿上的鐵環與銬住腳踝的鐵環間連著鎖鏈,兩處的鐵環都深深勒進了肉里。
不過,也差不多了,方臣本就沒想將她剝光精光,在大多數時候,半裸或者就象現在這樣只露出個屁股,要比一絲不掛更令人感到刺激與誘惑。
方臣的手掌伸向如最美、最嫩鮑魚般的花穴,雖然她極有可能是處女,但需要自己親自驗證。
在手指將將要觸到到花唇那瞬間,他還是改變了主意,手掌縮回一點,按在那帶著絲絲涼意的雪臀上,象浮雲一般,用力一推,頓時風鈴懸在空中的身體又一次如鍾擺般晃了起來。
方臣覺得,有時女人就象一杯酒,在不同的時候,自有不同的喝法。
可以鯨吞狂飲,可以細斟慢品,當然也可以象紅酒一樣搖上一搖,味道會更加地醇香迷人。
在風鈴身體的擺動中,他繞著下方鮮血淋漓的紀小芸,緩緩地踱起方步。
在剝風鈴褲子的時候,方臣選擇在她的身後,都沒去看她有什麼樣神情變化。
在對鳳戰士施以暴虐時,看到她們勇敢堅定甚至帶著一絲輕視不屑的目光時,方臣總會有一種有心無力的無奈之感。
明明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明明內心很想哭很想叫,卻仍假裝無所畏懼,而自己明明知道這是一種偽裝,但總是用盡種種手段也難以粉碎這種偽裝。
就如面前的她,在剝她褲子時,本就結實的臀部堅硬得象塊石頭,穿著白色球鞋的腳尖腳背繃得筆直,方臣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內心的恐懼與屈辱,但如果看著她的臉,看到她的神情,自己又會產生她根本一點都不害怕的錯覺。
所以,有時還是不看的好,想象永遠要比現實更加美好。
雪白的屁股在方臣鼻尖不遠處擦過,他很想張開大嘴,一口咬住,肉他是不會咬下來的,這也太煞風景,但咬出幾個牙印甚至咬出點血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這樣一口咬住,她會不會失聲尖叫,如果會,倒也是挺刺激的;如果不會,似乎顯得自己好象有點蠢。
猶豫了半天,方臣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四周躍動的火焰將雪白的屁股抹上如胭脂般的紅色,還是讓她再搖一搖吧。
再走了幾步,方臣轉到了風鈴的前方,素白的襯衣上滿是鮮血,平添幾分悲壯之色。
褲子被扒下後,私處裸露在他的視线下,一小撮纖細卷曲的柔毛,不是太茂密,顏色也不是很深,但在一片雪白之中還是分外醒目。
因為身體蜷曲,花穴只露出最上方的一點點,遠沒從後面看得完整清晰,但卻也令方臣心神一蕩。
但願是個處女,那麼此次倒也算不虛此行,方臣心中默念道。
方臣終於把視线落在風鈴美麗的臉龐上,勇敢堅定的神情倒在意料之中,而意料之外的是臉要比自己想象中紅很多,就象抹上了一層好看的胭脂。
在古代沒那麼多化妝品的時候,胭脂是最能增添女人美麗之物,只要抹上或濃或淡的胭脂,頓時就象換了個人似的。
風鈴那紅紅的漂亮臉蛋令方臣民看都有點痴了。
風鈴臉這麼紅,一半是因為火光的映襯,而一半則是因為感到強烈的恥辱。
雖然她是十年來通過“涅槃”試煉的第一人,但實際沒參加過幾次真正的戰斗。
而且根據情報,台灣並沒有魔教的頂尖高手,所以風鈴對這次任務的凶險性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
風鈴根本沒有想到,幾乎在轉瞬之間,紀小芸重傷,自己也落入方臣手中。
褲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野蠻地扒了下來,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裸露了出來,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恐懼還有恥辱象是冰層之下的激流,雖然看不到,但卻真實的存在著。
之後,風鈴看到站在火圈外的有個男人拿著攝像機正對自己拍攝,羞恥的感覺頓時又重了幾分,臉也就變得更紅了。
方臣看著風鈴紅紅的臉蛋,更加確信她一定還是處女,心中無所畏懼,但純潔的身體第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臉才會這樣紅的吧。
他加快腳步,再次走回風鈴的身後,胳膊輕展,手掌猛地攫住雪股的下半瓣,風鈴搖擺的身體再次如石化般凝固住了。
刹那間,結實的股肉變得堅硬起來,但方臣輕易就能粉碎頑石的五根手指仍深深陷入了雪白的股肉之中。
沒的聽到期待中的尖叫,方臣腦海中幻想著那紅紅臉蛋露出恐懼恥辱的神情,另一只手緩緩豎起了食指,眼前是已擺放上自己餐桌上的迷人美鮑,他得先去探查一下它到底多麼新鮮和嬌嫩。
在熊熊火光中、在寂靜無聲中,惡魔的利爪又一次伸向了年輕、勇敢、堅貞的鳳戰士。
長夜漫漫,在黎明到來之前,等待曾用純潔身體拯過數萬人生命的風鈴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