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九卷 第8章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255 2024-03-06 00:35

  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顧書同經常夢到楚南嘉,夢中有牽手、擁抱甚至接吻的親昵舉動很少,每一次偶然夢到他都要回味半天,很努力地記住每一個細節。

  大多數的夢是自己拼命跑卻無論如何也追不上她;或者她就在眼前自己怎麼也動彈不了;又或者總算靠近對方,不是被她一把推開就是腳下一空突然掉了下去,當冒著冷汗從夢中驚醒時,黑暗中幽幽的嘆息聲便悄然響起。

  顧書同被劉律師以巧妙的手法催眠了,他就像進入了夢境,而一次的夢境要比以往更加真實。

  “1225,1225,她在等我,只要得到了她,她就是我的,是我的。”

  顧書同在心里默念著走進電梯,在進入國安局時,他曾有過反催眠的培訓,但一方面劉律師的催眠技巧高超,另一方面他太過疲勞又沒防備,才不知不覺地著了他的道。

  還有另一個原因是顧書同內心還是蠻認可他的觀念,更夢想和楚南嘉發生關系。

  在以前交往過的女友中,有幾個沒發生關系前高高在上、傲氣得不得了,上了床後立刻公主變女仆,要多聽話就多聽話。

  電梯門開了,顧書同走了出去。

  “1211、1213、1215……”他數著貼在門口的房間號走到1225門口。

  楚南嘉就在里面,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輕推房門,門果然沒關,曾在無數次夢到過的女神正靜靜躺在床上。

  她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衣服也沒換,穿著黑色襯衣長褲,睡得很熟。

  這些天她肯定太累了,上次見面時覺得她都有些憔悴,顧書同走了過去,他在床邊坐了下來,緩緩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指尖傳來涼涼的觸感,憐惜和渴望像冰與火交織在一起在身體里蔓延升騰。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但你為什麼不願意理我,甚至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你不會怪我吧,我知道你肯定會怪我的,我也沒辦法,我真的喜歡你。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會娶你,我會好好照顧你,好好愛你,不會讓你受一點點的委屈。”

  顧書同的手掌從臉頰移到領口,他摸索著一顆顆解開襯衣的鈕扣,黑色像海水般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潔白無比的沙灘。

  “沙灘”顧書同頓時一怔,怎麼可能是沙灘?

  應該是巍巍高聳的山巒才對呀。

  自己的記憶不會錯呀?

  即便被重重衣服包裹,那山峰的高度也只能用嘆為觀止來形容。

  在這一刹那,幻境中的顧書同終於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低頭細仔察看,雖然有兩團圓形的黑色之物覆蓋在上面,但沙灘就是沙灘,沒有錯呀。

  他忍不住用手指勾住那黑色拎了起來,他看到了潔白沙灘上微微隆起的兩個小沙丘。

  顧書同渾身一哆嗦了,黑色之物彈了回去,他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眼前的女人不是心中的女神。

  怎麼可以夢到別的女人,這是對女神的褻瀆。

  我不要做這樣夢,趕緊醒來!

  在顧書同意識到自己在做夢時,劉律師對他的催眠已宣告失敗。

  他如果知道是因為乳房的大小導致最後功虧一簣,心情不知是應該是笑呢還是哭。

  顧書同畢竟受過一定的專業訓練,隱隱感到到自己處在某種極度危險中。

  “醒來!給我醒來!”他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但還是沒有擺脫幻境。情急之下他站了起來,衝到牆邊腦袋重重撞了上來。

  腦門劇烈的疼痛終於讓他清醒過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痛得“啊呦啊呦”地叫了起來。

  他望向邊上的大床,認出床上著的女人是遇難者的家屬,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年輕妻子,自己下午還勸慰了她半天。

  在幾十個遇難者家屬中她算是最年輕、最漂亮的,唯一缺點是胸平了一點。

  看到她襯衣的衣襟完全敞開,露出里面黑色的胸罩,顧書同大吃一驚,政府人員猥褻受難者家屬,要是傳出去那還得了。

  他屁股底下像安了彈簧立刻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將鈕扣重新又扣了回去。

  為她扣好鈕扣後,顧書同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被劉律師催眠了,他的目是想挑起華夏與寶島更深的矛盾和衝突。

  慘案發生後,兩岸關系更加緊張,就在昨天寶島陸委會已宣布暫時停止兩岸文教交流活動,如果再發生性侵這樣的丑聞,後果不堪設想。

  考慮了片刻,顧書同撥通了楚南嘉的電話,響了兩聲電話那頭傳來楚南嘉的聲音。

  “我是顧書同,剛才我被催眠了,某些人想利用我制造事端,試圖控制我性侵遇難者家屬,以此破壞兩岸關系。”

  “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顧書同告訴她房間號後,那頭迅速掛斷了電話。

  這時他才感到腦門火辣辣地痛,走到鏡子面前一看,剛才還真撞得不輕,額頭隆起一個大包,就像壽星一樣。

  “怎麼這麼大一個包,這哪還有什麼形象,干嘛撞得那麼狠。”顧書同喃喃地道。

  不到十分鍾,楚南嘉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特別行動組年紀最小的小美女林雨蟬。楚南嘉目光一掃道:“雨蟬,你去看一下她的情況。”

  看到楚南嘉,顧書同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了下來,楚南嘉穿著白衫襯、黑長褲,深色外套敞開著,一如往常沉穩干練。

  顧書同忍不住朝她高高撐起衫衣的胸脯多看了兩眼,還好他的女神擁有如此傲人的胸圍,否則今天自己可能就要載在這里落得個聲敗名裂的下場。

  “家屬處於昏迷狀態,應該服用過麻醉或鎮定的藥物。”

  “上衣扣曾被解開,後來又被扣上,胸罩仍在。”

  聽到林雨蟬的話,顧書同頭一下大了起來,連忙解釋道:“我沒碰她,剛才我被………”

  “你先不用解釋,等下我會問你。”

  “好好。”當女王展現出威嚴的一面,顧書同哪里還敢說話。

  “下體衣物完好,沒有觸碰過的痕跡。”

  等林雨蟬檢查完畢,楚南嘉道:“你說一下經過。”

  “剛才我准備回房間睡覺,在電梯口碰到劉律師,他請我去喝一杯,我想這是個溝通交流的機會,就一起去了。在一樓的酒吧,他催眠了我,稀里糊塗就來了這里。不錯,她衣服扣子是我解開的,但很快我就意識到不對,想辦法擺脫了催眠狀態。你看,當時我用頭撞牆才清醒過來,是不是有個大包。”

  “他如何催眠你的,還記得嗎?”

  “記得。”

  “說具體點。”

  “他點了一杯雞尾酒,圓柱型的杯子,酒分三層,紅黃紫,他拿著棍子攪呀攪,我看到那酒時就開始頭暈了。”

  “之後呢?”

  “閒聊了幾句,他問我結婚了沒有,我說沒有;他又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也沒有;接著他又………又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我說有的。”

  “接著說。”

  “他問我喜歡的人漂不漂亮,我說當然漂亮;性不性感,我說……我說很性感。”

  雖然轉瞬即逝,顧書同注意到楚南嘉白皙的臉龐掠過一絲紅暈。

  雖然她沒問自己喜歡的是誰,但顧書同覺得這個問題不用問在場之人包括林雨蟬都心知肚明。

  “繼續說。”

  “他問我,我喜歡的人喜不喜歡我,我說不知道。他說,女人總是這樣,嘴里說著不要,心里想的卻是要。”事關重大,顧書同不敢有任何隱瞞。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是的,那時我已經被催眠了,我心里可不是這麼想的。”顧書同辯解道。

  站在一旁的林雨蟬道:“嚴格來說那時你處於即將被催眠的狀態,你心里認同這個答案才會這麼回答的。”

  “我沒有,誰認同了,你別亂說好不好。”顧書同急道。

  “繼續。”楚南嘉道。

  “他說我喜歡的人現在正想著我,等著我過去。”

  “你怎麼回答的?”

  “我問他是真的嗎?會嗎?”

  林雨蟬又道:“如果你已經被催眠了,就不會這麼問了,我猜他之後還用了什麼輔助手段吧。”

  “是的,他開始有節奏的敲擊桌面,『嗒嗒嗒』,之後……之後的記憶就沒前面那麼清楚了。”

  “你再仔細想想,還能回憶起什麼。”

  林雨蟬拖過一張椅子讓顧書同坐下道:“你坐下,身體放松,慢慢回憶,肯定能想起來的。”

  顧書同閉上了眼睛,之後劉律師和他說話的聲音像是加了混響效果,聽得極不清楚,好在他記憶力超人,在拼命回憶後喃喃地道:“他……他說,只要……只要你成了我的人,一切就會聽我的。然後………然後告訴我你就在1225房間,你在等我,門都沒關。然後………然後我就在房間里看到了你。我……我……”突然顧書同意識剛才用了“你”來稱呼喜歡的人,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他連忙睜開眼察看楚南嘉的表情,還是那張不苟言笑的撲克臉,憑他如何細仔觀察,也無法獲知她此刻在想些什麼。

  “還能想起什麼嗎?”

  顧書同把心一橫道:“衣服扣子的確是我解開的,但很快我就清醒過來了。”

  林雨蟬道:“按我的經驗,一般人在這樣的狀態下很難靠自身的意志擺脫催眠,是什麼讓你清醒過來的。”

  “這就不用說了吧,這說明我不是一般人。”顧書同哪里敢說為何清醒的原因。

  “這是件大事,任何細節都要說清楚。”楚南嘉道。

  “這………說了大家會尷尬的,你也會更認為我不是個好人。”在大事上顧書同的政治覺悟還是有的,可以不說但絕不能撒謊,更何況那個林雨蟬是北大心理系的,如果自己撒謊很有可能會被發現。

  “顧科長,你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擺脫催眠是件了不起的事,你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意志力,避免了一場嚴重的政治外交事件,所以只要能想得起來的,盡量說出來,越仔細越好。”楚南嘉嚴肅地道。

  顧書同咬了咬牙在心里道:這可是你要我說的。

  剛才把喜歡的人變了成“你”,雖有些尷尬但轉念一想也許並不是壞事。

  雖然誰都看得出自己喜歡她,但畢竟沒有說出口,今天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好,以後說話還可以方便一些。

  “我解開她的衣扣,看到她的胸很平,而我喜歡的人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開始意識到面前的人不是……不是我喜歡的人。開始我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我經常夢到自己喜歡的人,我不能接受夢中出現的不是我喜歡的人,於是我想醒過來,但怎麼也醒不過來。我曾接受過反催眠的訓練,意識到自己處於危險之中,於是我用頭撞了牆壁,然後就醒過來了。醒來後第一件事我給她扣上扣子,之後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

  說這番話時顧書同沒有閉上眼睛而是一眨不眨地望著對方,既然是你讓我說的,顧書同也不管了,借著敘述實情再次表白心意。

  經常夢到她,不能接受夢中出現的不是她,還有比這赤裸裸的表白嗎?

  終於顧書同再次看到楚南嘉臉上浮現起紅暈,雖然很快消失不見,但比剛才要明顯許多。

  “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楚南嘉問道。

  “沒有了。”

  “你先不要回房間,到1231房間休息,那是個空房間,這是房卡。這里由我們來處理。”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處理。”

  “她是女的,我們比較方便,如需要你配合,我會通知你過來。”

  “好吧,有事叫我。”顧書同沒有堅持接過房卡,林雨蟬先他一步到了門口,察看走廊無人後才讓他離開。

  1231就在旁邊,顧書同進去後和衣躺在床上,回憶剛才的經歷暗暗心驚,如當時不能及時清醒過來,後果真不堪設想。

  害怕過後,他又忍不住想著心中的女神。

  她臉紅的時候真好看,如果再能笑一笑,當真便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可是,她太嚴肅了,都難得笑一笑。

  如果以後她能經常對著自己笑,那就是做神仙也沒有這麼快活。

  真還別說,她的胸真是大,胸圍破百是肯定的,至於一百多少那只有用尺子去量了。

  以前交往過的女友雖有比她高的,但胸圍最大也只有九十,女人圍胸哪里有十公分可以相差,那根本是不同的量級。

  今天她的大胸拯救了自己,不知以後有沒有機會好好感謝一下它。

  說到感謝,總要彼此坦誠相見才行,連真容都看不到,如何感謝。

  能有這樣有機會嗎?

  顧書同覺得很難。

  但再難有當年紅軍長征難嗎?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當年爺爺是參加過長征的,作為他的孫子,自然也要有這種勇於爬雪山、過草地的精神。

  “雪山”,這個詞用來形容她的胸可太准確了,那巍巍雪山,終有一天自己將會去登頂:“草地”,不能去想這個,太下流了,哪里是她的草地?

  這還用說嗎?

  不管了,雪山都爬了,草地肯定也要過的。

  迷糊中顧書同似乎隱隱聽到悠揚的歌聲:藍藍的天空青青的草原、哥趕著馬羊揮舞著馬竿………我想你我想你遼闊的草原、我想你我想你潔白的雪山……在歌聲中顧書同進入了香甜的睡夢之中。

  在顧書同做著美夢時,楚南嘉和林雨蟬已弄清事情真相。

  那女子晚上出去散步時遇到了劉律師,劉律師不僅催眠了她還讓她喝下迷藥,她回房間後門都沒關就昏睡過去。

  本來她不會記得這麼清楚,林雨蟬雖然年輕,但對催眠的造詣竟比劉律師更加深厚。

  在她的催眠下,那女子回憶起所有的經過。

  有了她的證詞時間就好辦,楚南嘉立刻派人手控制了劉律師,在審問下他很快承認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來搞破壞。

  這個突發事件讓楚南嘉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那三名搶劫殺人的罪犯已經抓到,之所以沒有第一次時間公布案情是因為疑點太多。

  那三人雖然平時劣跡斑斑,但多是小偷小摸,並沒犯下如殺人這般十惡不赦的罪行。

  是什麼讓他們鋌而走險,不顧一切殺死了三十多人,有多年辦案經驗的老公安都感到非常困惑。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也有人對他們進了催眠,用心理暗示的方法讓他們變得窮凶極惡、膽大包天。

  楚南嘉立刻提審了三人,由林雨蟬對他們挨個進行催眠,試圖找到關鍵线索。

  到天亮時,林雨蟬得出了幾個結論:首先確實有人對他們進了催眠和心理暗示,誘使他們犯下滔天大罪;其次催眠他們的那個人技巧極為高超,遠比劉律師要強,以至他們所有人都回憶不起來被催眠的過程;最後在問到是誰催眠了他們,三人中有二人說出了“和尚”這個詞,催眠他們的極有可能是個和尚。

  楚南嘉和林雨蟬覺得他們口中的那個“和尚”很有可能是魔教之人。

  此時在富春的遇難者家屬已有百人,如果真是魔教之人,不盡快將他們鏟除的話,可能還會發生更嚴重的事件,兩岸關系會更加惡化,戰爭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加。

  富春天池被群山圍繞,附近大大小小的寺廟有七、八座,雖然可以確定魔教之人偽裝成了和尚,卻無法確定他們躲藏在那一座寺廟中。

  兵貴神速,現在魔教應該還不知道他們掌握了這個信息,楚南嘉決定讓林雨蟬留守,自己上山尋找魔教蹤跡。

  清晨有人來叫顧書同,在專案組錄完相關證詞後,他去找了楚南嘉。

  楚南嘉沒找到碰到了林雨蟬,她告訴顧書同楚隊長出去辦案了。

  快到中午突然下起暴雨,雨大得就像天上開了個窟窿,傍晚時分顧書同冒雨又去了專案組,楚南嘉還是沒在。

  顧書同明顯察覺到林雨蟬非常擔憂焦急,便沒有離開陪著她一起等。

  到了晚上八、九點,楚南嘉還是沒回來,林雨蟬終於坐不住了,不停在屋里走來走去。

  她這般反常的行為讓顧書同感到楚南嘉應該處於某種危險之中。

  “楚隊長到底去哪里了?你倒是說呀。”顧書同已經第十次問她了。

  “我不是和你說了,她查案去了。”

  “到哪里去查案了,怎麼會聯系不上。”

  “她去山里了,怎麼可能聯系得上。”林雨蟬終於說出實情。

  “山里有野獸,這麼大雨,隨時可能山洪爆發或者泥石流,太危險了。”聽到這個消息,顧書同也急了,這也太亂來了,既便身手了得一個人進山也太危險了。

  “這些楚隊長不怕的。”

  “啊,那她怕什麼?還有什麼更危險的?”

  “沒什麼,和你說不清楚,你別管了。”楚南嘉至今未歸,而且一點音訊都沒有,很有可能碰上了魔教之人,甚至有遭遇不測的可能性。

  雖然林雨蟬後來成為獨擋一面的聖鳳,但此時年紀畢竟還小,有點亂了方寸。

  正當顧書同找到專案組的趙組長要求他派人上山搜索時,林雨蟬過來和他打了招呼說自己去找楚南嘉了。

  看著她急匆匆地往外走,顧書同追了出來,喊道:“這麼大雨,你去那里找呀。”

  “我會想辦法的,你別跟著了。”

  等顧書同衝到院子里,她已經跳上一輛吉普車,顧書同喊著:“等等我”時,吉普車已經消失在了大雨中。

  “給我十個人,兩輛車,我要上山找人。”

  “開玩笑,這個時候上山不要命了,不可能。”專案組的趙組長不同意。

  顧書同冷笑一聲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叫顧書同,顧定國是我的父親,這山我是上定了,你不派人派車也可以,我一個人去。”說著往門外走去。

  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拿父親的名頭來壓人。

  聽到他的話,趙組長臉色變了變,沒想到專案組里還有這麼個有來頭之人。

  看他快要走出門外,跺了跺腳道:“周隊,你帶幾個人和小顧一起上山。”

  漆黑的夜色里,兩輛吉普在傾盆大雨中向著連綿的群山駛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