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離開後,蚩昊極手掌一松,冷傲霜落到了地上,還沒站穩就劇烈咳嗽起來,因為窒息漲紅的臉龐開始變得蒼白,嘴角掛著一縷縷殷紅的血絲表明她受到了嚴重的內傷。
冷傲霜人雖然高佻,但體態窈窕,她身旁高大魁梧的蚩尤大帝就如一頭勇猛的雄獅,稍遠一點的黎戰等人象是一群環伺著獵物的惡狼,在他們的包圍之下,令人感到雙方力量的巨大不對稱,不由自主地為她感到莫名的擔憂。
咳了片刻,冷傲霜直起身體,白衣包裹下巍然屹立的乳房以更高聳的姿態挺立起來,她凜然無懼地迎向蚩尤大帝攝人心魄般的眼神,雖已陷入絕境,但她還是想從蚩尤大帝的神情中尋找他放走妹妹的真正原因。
黎戰等人慢慢走了過來,冷傲霜似乎並未將他們放在眼中,重傷之後她的武功最多還剩下一、二成,但那怕只有一、二成,她也會戰斗到最後一刻。
蚩昊極說道:“黎戰,這里收拾一下,帶夏青陽一起走。我和她先過去,通知武明軒,讓他在山下等我。”
黎戰等人離開後,蚩昊極便向山谷走去,冷傲霜頓時有點懵了,這和她想得有點不一樣。
她已做好力戰被擒,甚至被擒後再次遭受凌辱的准備,心情正異常的沉重,但對方這樣撂下她一個人走了?
自己是跟過去呢?
還是不跟過去?
還是趁機逃走?
逃走是極困難的,憑著自己僅剩的那點功力,不出百米就會被他追上。
正當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蚩尤大帝轉過身道:“怎麼?傷重得走不動路了?不會要我背著你吧。”
冷傲霜聞言咬了咬牙,走了過去,她不願走在對方身後,便與他肩並肩走入黑暗的山谷中。
蚩尤大帝走得並不快,象是在林間散步,路很難走甚至根本算不得是路,冷傲霜還剩一、二成功力,雖穿著半高跟的涼鞋,倒也如履平地。
蚩尤大帝所指的那座山峰,看以近在眼前,但其實有不少路,按著這樣的行進速度,恐怕得走兩、三個小時。
約摸走了有半個小時,蚩昊極終於開口道:“阿難陀曾說你是天下第一冷美人,原本我是不信的,不過現在看來,我真的是信了。”
“是嗎?”
冷傲霜冷冷地道。
蚩尤大帝其實剛才已經擒住了自己,只要用上鐐銬或者抑制真氣的藥物,便能讓自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但他為什麼沒這麼做?
為什麼要讓聞石雁過來?
到底有什麼陰謀?
還有,夏青陽為什麼會在他的手中?
現在他怎麼了?
其實冷傲霜的心中充滿著無數的疑問,但她覺得在這樣的強者面前,言多必失,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他想告訴自己的東西,他自己會說;他不想說的,自己問再多也沒用。
蚩昊極象是看穿了她心思,道:“你心中明明有很多問題,卻忍著一言不發,我都不知道說是你高傲冷漠好呢,還是冰雪聰明好。如果換了你妹妹,她一定做不到的。”
冷傲霜仍沉默不語,蚩尤大帝既然開了口,應該不會就為嘲諷調侃她一下。
果然,隔了片刻,蚩昊極道:“讓聞石雁過來呢,只是想見上一面,因為我就要離開這里,下次再遇到又不知到什麼時候。沒有什麼針對她設下陰謀陷阱,只是想見她一面,然後痛快地戰一場。”
冷傲霜道:“你們不是前幾天剛見過,還交過手。”
蚩昊極道:“那不一樣,那是一場混戰,你沒看到那個叫風離染的差點被武明軒打傷時,她便扔下我,去幫風離染了。這樣的戰斗,太沒意思。”
冷傲霜從蚩尤大帝的話中隱隱察覺到,他與聞石雁的關系好象不僅僅是單純你死我活的那種,至於還有什麼,她一時也猜不透,想了想道:“聞老師既然和你戰斗時可以輕易抽身,你似乎並不是聞老師的對手。”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高手相爭勝負只在毫厘之間,能進退自如者,必然是占上風的那一方。
蚩昊極坦然地道:“是的,二十年來,我與她交手十多次,除了第一次勉強算我贏,之後便再沒贏過。近些年來,她武功越來越強,我所能做到的只有傷了不死、敗了能退而已。”
冷傲霜可以理解這種絕頂高手間的惺惺相惜,魔教中人崇拜力量、追求力量,在力量達到一定高度甚至接近無敵之時,一個難得的對手有時比權力、比美女更令他們看重。
不過,冷傲霜也只猜對一半,她還是低估了男人對於欲望的渴求。
蚩尤大帝雖未曾得到過聞石雁,卻是天下唯一見過聞石雁赤裸身體的男人,那時聞石雁才二十多歲,那一幕深深地銘刻在他的心里。
擊敗聞石雁,然後占有她,是蚩尤大帝這一生最大的願望,甚至已化為一種執念。
正是在這樣的執念之下,即使面對冷傲霜、冷雪這樣絕色之人,也能放掉一個,更沒有立刻對冷傲霜施以暴行。
冷傲霜心想,你既然不是聞老師的對手,那麼一對一的決斗,你必敗無疑,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中間一定還有什麼陰謀。
蚩昊極再一次好象猜到冷傲霜心中所想,道:“在那天之前,我的確不是聞石雁的對手,我不敢和她一對一的對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你們鳳才會干的蠢事。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我,希望這一戰能了結我多年的心願。”
在提到聞石雁後,蚩昊極的情緒有較大的變化,尤其是最後一句,言語神情間充滿著對戰斗的渴望,對獲得勝利自信,而且冷傲霜更感受到那種男人對於女人的強烈欲念。
冷傲霜有些緊張起來,蚩尤大帝可能獲得了某種機緣,武道有了新的突破,就象自己在西伯利亞、在落鳳獄中,兩次武道上的突破都使得武功大進。
雖然冷傲霜堅信聞石雁能戰勝他,但此時信心微微有些動搖。
如果聞老師敗在他的手中,如果聞老師在自己面前被他汙辱,她不知該如何面對。
雖然沒有鳳戰士會自殺,但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或許死才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心神有些慌亂,冷傲霜氣息一窒,在躍上一個斜坡時,腳尖踢到石塊,頓時一個踉蹌,在她試圖穩住身形時,蚩尤大帝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冷傲霜使勁一甩,但對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紋絲不動,她正想再用力掙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掌順著胳膊侵入她的身體,頓時不僅胳膊,半邊身體都又酸又麻,根本無法動彈。
當然,如果凝聚起最後的真氣,冷傲霜還是可以用另一只手或腿進行反擊,但她克制往了這種衝動,因為毫無意義。
如果蚩尤大帝真的想侵犯自己,即便拚死反抗也改變不了受辱的結果。
望著蚩尤大帝充盈起越來越強烈欲念的眼神,這僅剩的一、二分力量是留著尋找機會?
還是用來表達自己永不屈服決心?
冷傲霜感到難以決斷。
空氣象是凝固一般,約摸半分多鍾,蚩尤大帝突然松了手,繼續向前走去。冷傲霜松了一口氣,再次跟在他的身側。
蚩昊極沒再去看她,他望著那座夜色之中的山峰感慨道:“我倒底還是不如聖刑天哪。”
冷傲霜愣了一下,一時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
阿難陀帶她去落鳳島的路上,她曾與聖刑天見過一面。
在近一年的囚禁生涯中,冷傲霜大多數時候都赤身裸體,而見聖刑天時,是她那一年中為數不多幾次穿上過衣服中的一次。
冷傲霜清楚地記得,當時阿難陀極不願意帶她去聖刑天,神情中充滿著無奈。
而對於冷傲霜,雖在西伯利亞受盡了凌辱,但真正占有過她身體的只有阿難陀一人,又要被別的男人汙辱,心里肯定也不好過。
在被帶去聖刑天處時,阿難陀面色陰沉長吁短嘆,好象冷傲霜去了就回不來一樣。
冷傲霜的心情一樣的忐忑,因為對方是魔教二皇之一的無敵帝皇聖刑天,阿難陀就已這般變態,他又會用什麼樣方法來折磨自己?
但萬萬沒想到,聖刑天見了她之後,象是和朋友般聊起天來,他向冷傲霜說了一些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理解,見冷傲霜根本聽不進去,也沒太多說。
之後讓她脫掉衣服,冷傲霜不肯,但他還是親自將她衣服脫掉,在冷傲霜已經准備忍受汙辱時,聖刑天贊嘆幾句,連碰也沒碰她一下,便將她送還給了阿難陀。
雖然聖刑天的舉動令冷傲霜意外,但之後阿難陀對她做的一切,令她永遠難以忘記。
在落鳳獄與妹妹相見之前,只有阿難陀一人占有過的她的身體。
在被阿難陀許多次的凌辱中,有三次的記憶最為深刻。
第一次當然是在西伯利亞失去童貞之時,還有一次是在落鳳獄,阿難陀對她使用春藥,她苦苦煎熬時,武道竟又有了突破,從那個時候起,白發又慢慢變回了黑色。
再一次便是從聖刑天那里回來,當時阿難陀認為,聖刑天見了冷傲霜,不但會強暴她,更會將她從自己手中奪走。
但沒想到,聖刑天不僅將冷傲霜還了回來,竟然還沒對她下手。
失了復得的狂喜令阿難陀無比的亢奮,在冷傲霜被奸淫至昏厥後仍不滿足,又把東方凝也帶了過來。
冷傲霜醒來後,看到東方凝被阿難陀折磨著奄奄一息,不得不用自己的身體繼續滿足他變態的高亢欲望。
蚩尤大帝提到聖刑天,應該是與她上次見聖刑天有關。
聖天刑當時為何沒對她施暴,冷傲霜後來細細回想,可能是聖刑天見阿難陀對她這般在意,不想為一個女人寒了部下的心。
但蚩尤大帝剛才抓住自己胳膊時,分明充斥著強烈的欲望,但為何最後還是放開了手?
是因為決戰前怕分心而不近女色?
還是什麼別的什麼原因,冷傲霜猜不出來。
面對冷傲霜這般冷艷、孤傲的絕色佳人,只要是男人,有誰能做得到不動心,蚩尤大帝當然也不例外。
而且,在那段曾經缺失空白的記憶中,他人生第一次的性欲發泄,便就在這樣的密林之中。
雖然沒有全部想起來,但也已經知道了不少。
他出生在雲南原始森林中的某個少數民族村落,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父親去請醫生摔落山崖而亡,後來他母親生下他後也因大出血死了。
村落里的人認為他是個災星,所以他從小食不裹腹、衣不飾體,受盡欺凌。
他仇恨村里所有的人,卻因年紀太小無力反抗。
十四歲那年,他將一個經常嘲笑他的女孩拖進了森林里,強奸了她。
這下他犯了眾怒,整個村落的人聚集起來要打死他,就在奄奄一息時,一個神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問他願不願意做神的仆人,如果願意,就賜於他強大的力量。
他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然後真的有了強大無比的力量,他殺光了整個村落的人,連孩子都沒有放過。
之後,十四歲前記憶便封閉起來,直到現才慢慢解封。
在剛才擒住冷傲霜的時候,蚩昊極的欲念還沒有這樣強烈。
但一路走來,白衣飄拂、宛若冰峰聖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誘惑。
他很想象當年第一次強奸那個女孩一樣,將她按倒在潮濕、肮髒,滿是碎石落葉的泥濘之中,扒光她的衣服,看著她哭、聽著她叫,然後狠狠地操她,那一刻的興奮激動直到今天依然記憶猶新。
不過此時,蚩昊極對於聞石雁的渴望還是大過冷傲霜,那畢竟是二十年積下的執念,而冷傲霜才是初見。
蚩昊極心生感慨一半是因為聖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而另一半則是因為自己要走的道路。
除了已經身亡的上代魔帝,和他關系最為密切的應該是聖刑天。
但是,從那個賜予自己力量的強大存在蘇醒後,自己便是他的部下,甚至是仆人。
今天是他與聞石雁對決,終有一天自己也要和聖刑天在戰場上相見,雖然心中並無猶豫,但仍不由生出感慨來。
********************
殘暴的奸淫持久了近兩個小時才算結束,方臣將心中積蓄已久的肉欲、煩惱、憤悶、憋屈統統地宣泄在了風鈴身體里。
撥出濕漉漉的陽具,方臣意猶未盡地向被他打得紅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嬌小赤裸的身體又一次象秋千般飛了起來。
一團團乳白色的精液從花穴中涌了出來,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紀小芸血跡斑斑的身上。
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有人搬來椅子,倒上茶水。
他喝了一口道:“太淡了,沒味道,拿瓶酒來。”
兩小時的暴虐奸淫,肉欲暫時得到了滿足,施虐帶來的快樂倒也強烈,但還是缺乏征服女人帶來滿足與亢奮。
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這個看似也非常勇敢堅強的鳳戰士,最後在自己胯下嚶嚶地哭泣,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慢慢來吧,方臣寬慰自己,她也會象傅星舞一樣的。
風鈴搖擺的身體終於慢慢停了下來,流風和疾電大步走入了火圈。
目睹了這場驚心動魄的虐戲,他們已欲火焚身。
不過,在這個事情上,流風雖是大師哥,但還是得聽浮雲指揮,因為浮雲最懂師傅的心意。
現在師傅還坐在邊上,雖然允許他們可以玩弄眼前的鳳戰士,但他儼然是個觀眾,如果按著自己的喜好亂搞一通,可能會惹得師傅不快,而這段時間師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師弟,你把藥去拿來,給她打一針,安全些。”
“師哥,你去弄點水來,把她身體衝一衝,汗都結出鹽晶了,你們干著也不爽對吧。”
浮雲說完扯動著鐵鏈,將她懸空趴伏著的身體拉直了起來。風鈴看上去極度疲憊虛弱,但當浮雲看著她時,她的目光依然堅定無畏。
“痛嗎?”
浮雲輕輕撥弄被方臣擰得又紅又腫的乳頭說道:“別皺眉嘛,一皺眉就不好看。痛就叫出來,又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死撐有意思嗎?”
說著手掌沿著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開的胯間,恥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了大半,稀稀拉拉地還剩一些,就象什麼動物被褪了毛卻沒褪干淨。
下方兩片纖薄的花唇比乳頭更加腫脹,象充入了氣體,一不小心就會破裂似的。
浮雲撥弄起紅腫的花唇道:“等下我會把你毛剃了,差不多都被撥光了,難看死了。對了,這樣痛不痛。你這次哪怕沒皺眉,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剛才之所以你下面沒有被操出血來,是因為大概還有一點點真氣可用,等下打完針,你那一點點的真氣也沒有了。告訴你,我那師哥、還有師弟干起來也都生猛生猛的,如果你能夠讓自己興奮一點,里面出點水,痛苦會少很多。我現在摸著你的陰蒂,有感覺嗎?你別瞪我呀,你眼睛本來要就大,大半夜再這麼瞪著怪嚇人的。我真是為你好,想讓你少受點苦嘛。要是興奮不起來,你就想想那個工程師,和他做愛時感覺,有多爽呀。”
在浮雲摸著風鈴花穴時,流風、疾電早把東西取來,見他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流風實在忍不住,輕輕地咳嗽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別急嘛,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浮雲道。
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進了風鈴的身體,冰冷的水從頭淋了下去,浮雲倒也不嫌髒,將手指伸進花穴中,將方臣殘留的精液摳了出來,邊摳邊道:“師哥,有毛巾嗎?”
流風一愣道:“沒有。”
浮雲有點不滿地道:“師哥,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心急了吧,毛巾都不拿一塊。你喜歡這樣濕漉漉地去操她嗎?你看,我為了讓你能干得爽一點,把她的屄里都洗得干干淨淨,你就不能上點心嗎?”
流見沒等他說完就已轉身:“別說了,我去拿就是。”對於這個話嘮的師弟,他真無話可說了。
浮雲又轉向疾電道:“師弟,你也別只顧著拍,現在是准備階段,又沒啥好拍的,你去找把剃刀來,我把她陰毛刮一下。什麼,看你樣子是找不到剃刀對吧。你蠢呀,找把鋒利點的匕首也行。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等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方臣饒有興致聽著浮雲的囉嗦,給女性帶來羞恥的不僅僅是剝光她們衣服,或把生殖器捅進她們的身體,有時象浮雲這樣看似隨口亂說的嘮嘮叨叨,也會給她們帶來強烈的羞恥。
特別是鳳戰士,在強奸她們的時候,她們總把強奸當成一場戰斗,是考驗自己勇敢與毅力的時刻。
而當狂風暴雨暫時停息後,身體里那根一直緊繃的弦稍稍松懈了下來,在她們默默舔著傷口時,浮雲嘮嘮叨叨的話語就會象一根針般不停扎著她們受傷的心靈。
她們會感到自己徹底失去了做人的尊嚴,象是別人手中一個玩偶,一個牲口,甚至連玩偶與牲口都不如。
她們心中會滋生出絕望的感受,而絕望會令羞恥屈辱成倍的放大。
雖然靠這樣的方法並不能令她們屈服,但看著她們通過神情或肢體語言表達出的強烈的羞恥,對於企圖征服她們的男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樂趣。
不過浮雲的師哥、師弟並沒有這樣的感悟,他的嘮叨只會令他們感到無比心煩甚至哭笑不得。
疾電在用匕首刮著風鈴私處殘留的陰毛時,浮雲又道:“師弟,刀法不錯嘛,不用潤滑劑也刮得那麼干淨,以後這活就都交給你了。來來,攝像機給我,我幫你拍。哇,刮干淨漂亮多了,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癢癢的。別急,先得讓師哥來,這是規矩,誰叫他是我們師哥呢。別皺眉呀,最多等下我讓你來好了。你怎麼還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都讓你先上了,你還不高興嗎?好好,差不多了,可以了,很干淨了,刀去還人家吧。”
於是,疾電黑著臉還刀去了。
浮雲又轉向流風道:“師哥,你先上吧。對了,你想用什麼姿勢去操她,先申明,我可懶得象剛才一樣,十分鍾就換個綁法。這樣,給你三種姿勢吧,你自己選。你干嘛也板著臉呀,三種不夠嗎?差不多了。對了,疾電來了,你們操她的時候有兩點必須注意:第一,別用真氣,你看她下面都腫成這樣了,你們一用真氣,保准皮要破掉,師傅不喜歡弄得血淋淋的;第二,屁眼不能操,還有不能把雞巴塞到她嘴里,她可愛小嘴都還沒吃過師傅的雞巴呢。第三……”
疾電在一旁道:“師哥,你不是說只有兩點,怎麼還有第三呀。”
浮雲白了他的眼道:“我補充一點不行嗎!第三,第三不是必須呵,你們干她的時候盡量溫柔一點,人家還是個小姑娘,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她在被師傅干之前,也只被別人上過一次。而且,現在她下面腫得那麼厲害,你們力氣用得太大,她肯定很痛,一痛屄里肯定不會流水,你們操得也不爽,對吧。不過,你們真想力氣大點也可以,我理解,都是男人嘛,但有一個原則,不能把她操出血來。你看師傅這點把握得多好,剛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但不但沒死,還愣是沒流一滴血,這才叫本事。你們臉色怎麼都這麼難看,這樣漂亮的鳳戰士在你們面前,你們難道還不高興嗎?好好,我知道你們都急了,師哥,你說吧,要什麼姿勢。”
流風腦瓜子生痛生痛,道:“就這樣吧。”說著開始脫起了褲子。
浮雲歪著頭道:“這個姿勢,也行吧,畢竟面對面,腿也分得比較開,操起來應該也蠻爽的。等下要換什麼姿勢跟我說,三個,多了的話你可要請我喝酒的呵。”
說著又轉向疾電道:“師弟,我不偏心,你也三個呵,現在可以想起來了。喂,現在可以拍了,把師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帥一點呵。”
在流風抓著風鈴的屁股,鼓漲欲裂的肉棒頂在紅腫的花唇上時,浮雲突然叫道:“等一下。”
流風正蓄勢待發,被他這麼一喊頓時有打人衝動,沒辦法,看著師傅露出微笑的神情,知道他對浮雲的表現很滿意,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氣。
等了半天,浮雲終於慢悠悠地道:“忘了說一點,不能親嘴,師傅都還沒親過呢。”
流風心中哀嘆一聲,天啊,有什麼辦法能讓他閉嘴,他願意出一百萬。
悶悶地應了一聲,胯部一挺,巨碩的肉棒破開紅腫的花唇,狠狠地刺了進去。
他真怕浮雲再說什麼,自己便成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只還是衰,等竭了還有啥樂趣可言。
殘酷的奸淫再度拉開帷幕,流風雖然沒用真氣,但每一次衝擊依然凶狠無比、力量巨大,風鈴赤裸的身體在撞擊中劇烈地搖晃顫抖起來。
突然,風鈴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疑惑,敵人對自己注射的抑制真的藥物並沒有起效。
是對方拿錯了藥劑?
這不太可能。
難道是“涅槃”試煉改變了她身體某些結構,令得藥劑無效?
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現在身上還有特制的鐐銬,根本無法掙脫。
而且哪怕沒有鐐銬,現在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別說是方臣,就連他幾個手下也未必打得過。
怎麼辦?
只有先忍耐,偷偷療傷,如果能把功力恢復到五成左右,趁方臣沒有任何防備之時,或許可以制住他。
只有制往方臣,她和紀小芸或許還有一线生機。
風鈴暗暗用真氣梳理受創的經脈,她不敢用真氣來強化自己的身體,這樣雖可以減輕痛苦,但容易被對方察覺。
紅腫的花唇每一次與對方身體觸碰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本來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著痛苦,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而突然出現一絲希望令她心神不能完全集中,又要暗暗治療傷勢思考對策,又要繼續忍受刀割般痛苦。
兩者相比,應該還是前者更為重要,風鈴想明白了這一點後,緊咬的牙關慢慢開始松動,蠕動的紅唇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對於施暴者來說,女人痛苦的呻吟有時就象叫床聲一樣美妙動聽。
雖然剛才方臣在強暴她之時,風鈴也曾大聲叫喊過,但那超過一百分貝的淒厲慘號聽著了令人頭皮發麻。
而此時一半從嘴里,一半從鼻腔里發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顯然要動聽得多。
流風聽著她的呻吟,熱血更加沸騰,快速進行著活塞運動的肉棒更加剛硬而有力。
方臣感到眼前的鳳戰士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堅強,征服她,至少征服她的肉體,好象也不是絕對做不到的事。
也許怕了浮雲的囉嗦,流風就一個姿勢干到了底,在風鈴越來越響亮的呻吟中,流風精關一松,炙熱的精液如子彈般猛烈地撞擊起風鈴的花心。
等流風完事,浮雲倒沒有食言,讓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疾電先上。
流風奸淫風鈴的時候,浮雲沒有太多說話,對這個有些沉默寡言的師哥,他還是有幾分敬畏,但輪到疾電時,他便又開始嘮叨起來。
“師弟,怎麼樣,屄里濕了沒有?你別學師哥那樣,只知道一個勁的蠻干。來,試試九淺一深。我都在幫你哪,不過乳頭腫成這樣,有沒有硬起來都不知道。唉,師弟呀,你怎麼還是亂插呀!這樣吧,三淺一深總行吧。對,對,就這樣呀。什麼,沒啥變化呀,哪有這麼快呀,堅持一下,肯定有反應的……”
旁邊,穿上了衣服的流風看著疾電黑黑的臉,心中暗自慶幸。
風鈴聽著浮雲的汙言穢語,真想一掌劈了他,疾電開始強暴她時,特制的合金鐐銬已換成普通的鐵鏈繩索,雖然只剩下二、三分的功力,但要一舉擊殺浮雲,還是有幾分可能的。
但殺了浮雲根本沒用,最大的敵人是方臣,風鈴壓抑著心中的衝動,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與恥辱,繼續默默的療傷。
如果讓女人可以選擇,是願意在無法反抗的無奈中被奸淫,還是在抱著希望尋找著逃生機會時被奸淫。
這個問題答案好象很肯定,當然是抱著希望好呀。
但有時也並不完全這樣。
就如冷雪在金水園中做了一個月的妓女,前半個月,她的功力未復,也就閉著眼橫著心任男人玩弄。
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復了,明明有了超人的力量,卻還要繼續承受男人的汙辱,這一天她感覺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漫長、更加難熬。
風鈴的情況雖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點類似,被奸淫帶來的羞恥屈辱、看到一线生機的興奮期待,肉體被蹂躪產生的巨大疼痛,害怕敵人發現自己秘密的緊張,還有擔心紀小芸能不能撐得過去?
自己又該如何行動?
這種種的復雜情緒綜合到一起,她覺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麼地漫長。
將近一個小時,流風、疾電相繼奸淫過了風鈴,火圈外方臣的幾個手下象是站在燒紅的鐵板上,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樣。
不過,他們並非方臣親傳弟子,現在還輪不到他們。
浮雲並沒有立刻去奸淫風鈴,他知道師傅沒走,是還想繼續看戲。
身為徒弟,自然要把滿足師傅心願放在首位。
他將風鈴手和腳綁在一起,擺弄得一個雙腿大大分開的屈辱姿勢,然後將她懸吊在紀小芸腦袋上方不足一尺之處。
浮雲半蹲在風鈴身後,手掌輕撫了乳房半晌,然後緩緩滑過平坦的小腹,准確找到了花唇間那顆小肉蕾,嫻熟地揉搓起來。
方臣將座位移到了風鈴的正前方,興致勃勃地繼續觀看著。
剛才無論是他還是流風、疾電,在整個奸淫的過程中,風鈴沒有明顯的性欲反應。
花穴雖然有些濕潤,但只是純粹的生理反應,浮雲此舉應該是想讓自己了解一下她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
很快,紅豆般大小的陰蒂在浮雲指尖腫脹了起來,還從紅紅的花唇間露出了小小的腦袋,浮雲的嘴當然不會停下:“呵呵,蠻快就硬起來了嘛。怎麼樣,是不是有麻麻癢癢的感覺,別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女人這里都很敏感的呵。身體別繃那麼緊嘛,放松一點,就當休息一下。邊上還有師傅好多手下呢,等下他們還會來操你的,休息一下,等下才有體力嘛。雖說你是不需要動的,但看你滿身大汗,體力消耗其實也是很大的……”
風鈴蒼白的臉頰再次浮現起紅霞,還真如他所說,被他不斷撥弄的陰蒂傳來象蟲蟻啃咬般的麻癢,這種感覺本應是愉悅的,但風鈴感到似乎比被強奸時還要更加羞恥。
陰蒂已充分勃起,浮雲小心翼翼地撥開花唇,將食指插了進去,里面濕滑無比,都是疾電遺留下的精液。
浮雲愣了一下,扭頭對疾電道:“拿點紙巾過來,多拿點。”
很快,疾電拿來了一整盒紙巾,浮雲抽出十來張,卷成筒狀,塞進風鈴花穴中,然後又把手指也伸了進去,壓著紙巾擦拭著花穴四壁。
這樣弄了二、三次後,終於將里面的精液徹底清除干淨。
浮雲的手指再次插進花穴,現在層層疊疊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濕潤,手指開始在花穴中抽動起來,先是一根,然後兩根,緊接著又進去了一根。
以他的不懈努力下,花穴終於慢慢濕潤了起來。
浮雲找到了隱藏在花穴中的G點,在對G點刺激時,狹窄的通道象女人小嘴含著他的手指不停蠕動。
雖然風鈴對性刺激還算敏感,但憑著浮雲對女人的了解,想這樣將她搞出高潮來幾乎不太可能。
一方面她年紀小,性愛經歷少,身體還比較青澀,沒有完全成熟。
另一方面,她的意志力很強大,身體一旦有性欲的反應,便受到意志力的壓制;還有一點,她的陰唇又紅又腫,自己再怎麼小心也不可避免地會碰到,強烈的刺痛也會令性欲大大降低。
正當浮雲思考著下一步行動時,突然,就在風鈴胯間下方的紀小芸猛地抬起頭,一口咬住浮雲手掌邊沿。
浮雲猝不及防,痛得“嗷”地叫了起來,他猛地從紀小芸牙齒中抽出手掌,只見邊沿竟已被咬出血來。
雖然重傷的紀小芸力量所剩無幾,但這帶著無比憤怒的一咬還是比普通人力量要大。
浮雲惱羞成怒,一拳打在她的腮幫子上,紀小芸頭一歪,幾顆雪白牙齒從嘴里象子彈般射了出來,她都來不及叫上一聲,便已暈死過去。
“住手!別打她!”
風鈴叫道,這一刻她已運起僅剩的功力,想崩斷繩索,好在浮雲只打了一拳,如果有第二拳、第三拳的話,她可能真的會控制不住。
浮雲將手指放到紀小芸的鼻尖,道:“沒死,還活著。媽的,這到底是什麼人呀,明明都快死了,居然還會象狗一樣咬人,咬得還這麼重,真他媽的比小強還小強。”
浮雲讓人拿來了紗布,在手掌上繞了幾圈,休息了片刻,纏著紗布的手掌又伸到風鈴的胯間,手指又一次捅進了花穴中。
紀小芸沒死,讓風鈴松了一口氣,繼續暗中療傷。
但是沒多久,她又緊張起來,浮雲被紀小芸咬了一口,還纏著紗布的手掌好象突然有了巨大的魔力,自己的花穴猛地癢了起來,而且身體也開始發熱,象是浸泡在熱水中,小腹更有一股暖流涌向身體每一個角落。
這應該是所謂的性欲吧?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產生這麼強烈的性欲?
風鈴又羞又急,低頭看去,只見腫脹的花唇象是被露水打濕,晶亮晶亮的。
而浮雲的手指也是濕漉漉的,甚至還有水珠不斷從指根滴落。
剛才他也是這樣弄的,自己也就有那麼一絲絲的性欲,甚至談不上是性欲,說是生理反應更加恰當,但為何突然自己的性欲便不受控制地滋生泛爛了起來?
當然,如果運起真氣,或許可以壓制住越來越高漲的性欲,但風鈴怕對方察覺,不敢這麼做。
突然,風鈴看到對方的手在自己身體里攪動一會兒後便會縮回到她身後,等再次出現時,他手上除了自己流出的東西外,好象還有一點別的什麼。
風鈴明白過來,他應該對自己使用了某種強效的春藥。
原本自己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才會這樣失態的,雖然還是覺得無比羞恥,但心中多少有了一絲的寬慰。
用內力或許可以壓制藥性,不至於在敵人面前露出丑態,但風鈴不敢冒險,她咬著牙憑著意志力忍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肉欲。
但浮雲使用的春藥藥性非常猛烈,再加他不斷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波濤洶涌欲望潮水變得鋪天蓋地般的海嘯,風鈴象一葉小舟時而被拋上浪頂,時而又被壓到水下。
終於,銷魂的呻吟變成痛苦與快樂融合在一起尖叫,風鈴雪白的胴體痙攣起來,大量晶亮的液體從花穴中涌了出來。
她雙拳緊握,腳趾、腳背繃得筆直,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性愛高潮,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展現在男人充滿淫穢的目光中。
這一刻,邪惡魔鬼在放聲狂笑,而純潔的天使在屈辱中瑟瑟顫抖。
風鈴的叫聲喚醒了紀小芸,她睜開眼睛,看到象垂死小獸一般不停痙動著的風鈴。
紀小芸憤怒地嘶吼起來,聲音卻黯啞得幾近無聲。
那只被自己咬傷的手有四根手指插進了風鈴的下體,每一次的抽動,花穴里粉色嫩肉都被拉扯了出來,那紅腫花唇象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撲騰個不停,而每撲騰一次,晶亮水花飛射四濺。
紀小芸的視线模糊了起來,缺了幾顆牙齒的嘴里滴進從她花穴里流淌出來的晶亮汁液。
她先是感到就象泉水一樣的甜,無論她怎樣被敵人凌辱,但她依然是那樣的純潔無瑕,而從一個純潔無瑕女孩身體里流出來汁夜能不甜嗎?
但很快紀小芸又覺得奇苦無比,因為她感受到了風鈴心中巨大的屈辱與痛苦,即便高潮能讓人亢奮快樂,但這一刻她的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紀小芸很想再去狠咬那只罪惡之手,但不說牙齒已經少了幾顆,就連稍稍抬起頭的力量都沒有。
她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任憑那從花穴中流淌出來、如斷线珍珠般水滴不斷落在自己的頭上、臉上。
這是一個群魔亂舞的夜晚,對年輕鳳戰士的凌辱遠遠沒有結束。
浮雲用春藥讓風鈴高潮之後,便開始享受起她依然蕩漾著春情的身體。
他沒有刻意令風鈴再次產生極致的亢奮,因為這麼做會讓師傅不高興的。
之後,方臣其他幾名部下也都奸淫了風鈴。
在女人方面,方臣要比阿難陀大度得多,即便是自己比較在意的女人,比如傅星舞,也會讓慷慨地讓手下一起分享。
在方臣最後一個手下結束對風鈴的奸淫後,東方已經泛起魚肚般的淡白色。
方臣將浮雲叫了過來,低語了幾句,浮雲連連點頭,忙著去安排布置。
圍繞著方形空地的火圈里汽油已經燃盡,在黎明晨曦的光亮將赤身裸體的風鈴抹上一層金色之時,數十個天道盟的成員陸續出現,圍站在風鈴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