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什麼東西,讓女人騎在男人身上,這小子能爽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司徒空怒喝道,華戰、嚴橫低著頭不作敢作聲。
司徒空凶狠地將冷雪推到在地,一腳將夏青陽踢得翻了個身,五指扣住他腰臀將他凌空提了來。
“腿分開。”
司徒空野蠻地用腳將冷雪的腿向兩邊踢開,然後手掌一翻,提在手中的夏青陽猛然向冷雪壓去。
冷雪驚叫一聲,夏青陽胯間依然挺立著的肉棒滑過花唇,重重戳在草地上,夏青陽痛得頓時慘叫了起來。
“姿勢擺好了,弄斷你相好的雞巴我可不管。”
司徒空說著將夏青陽提了起來。
當夏青陽又一次向她撲來時,冷雪高高地抬起雙腿,挺起了雪白的屁股,迎合著肉棒進入了流淌著嚴橫精液的花穴。
“男人得這樣操才會爽。”司徒空道。在他的操控之下,夏青陽身不由已地聳動著胯部,肉棒快速地在冷雪的花穴里進出。
“華戰,懂了嗎,你來。”司徒空剛松了手,華戰連接了過去,讓夏青陽的身體繼續操持著快速運動。
司徒空站了起來,拍了拍夏青陽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後時光吧。”
夏青陽怒不可遏,向他噴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吼道:“司徒空,有種你現在就殺了。”
自己象木偶一樣任人擺布,被當作用來汙辱心愛之人的工具,他已求速死。
“別急,快了。是不是這樣還不夠爽,還要來點刺激的。”司徒空環顧四周,對著其中一個手下道:“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搞男人,對嗎?”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大聲道:“老大,現在也喜歡搞。”
“這小子身材還不錯,上吧。”司徒空道。
魁梧男子道:“謝謝老大。”
說著大步走了過去,華戰見他走來,皺了皺眉道:“交給你了。”
魁梧男子很快脫得精光,露出一身象鐵疙瘩般的鍵子肉,他蹲在夏青陽的身後,“不錯,不錯,真的結實。”
他嘴里念叨著,手掌掰開滿夏青陽滿是血汙的雙股,肉棒頂在他的菊穴口。
“你們殺了我呀,有種殺了我!”夏青陽狂吼著掙扎著,但抓著他屁股的手象鐵鑄一樣,任他使勁全身力氣也絲毫都動彈不了。
眼看心愛的人即將被雞奸,冷雪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她望著邊上的司徒空,想罵,但罵有什麼用呢?
最後還是哀聲道:“你們別這麼對他,別這麼對他好不好,他只不過是被我蠱惑的,他是你們的人呀,你們怎麼能這樣作賤他呀!”
司徒空冷冷地道:“你知道怎樣才能救他?”
趴在她身上的夏青陽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媽的,真緊!”
冷雪聽到那魁梧男子嘶牙裂齒的聲音,他的陽具已經已經進入了夏青陽的身體,冷雪想到自己的菊穴第一次被雷破插入時的情景,那有多痛呀。
“島人沒有別的人了,真的,是真的。”冷雪道,“司徒空,你讓他先停下。”
司徒空做了手勢,讓那魁梧男子暫時停止挺進,道:“你的名字?”
冷雪開始猶豫,名字並非是絕對的秘密,敵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對鳳造成什麼樣的危害,但她還是把目光投向了姐姐。
姐姐雙眉微微一皺,應該是不同意自己告訴司徒空真名。
冷雪裝出很猶豫的樣子道:“我叫風鈴。”
這是她認識一個很勇敢的鳳戰士,在一次核危機之中身受重傷,到現在還沒復原。
司徒空聽到她說出名字,向魁梧男子做了砍頭的手勢,一句話都沒說,轉過頭向邊上的冷傲霜走去。
魁梧男子得到老大的指令,不再猶豫,象兩分的真氣貫注肉棒,大吼一聲,肉棒象打樁機一般捅進了夏青陽的後庭。
在夏青陽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他的菊穴被硬生生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頓時泉涌了出來。
“媽的,大老爺們的屁眼比娘們還嫩,老子操死你。”
剛才他看到司徒空的手勢,有意用蠻力將他肛門撕裂的。
老大叫自己來過,不是讓他爽的,而是要給這小子更大的痛苦,這一點他的腦子還是清楚的。
再說,雖然喜歡雞奸,但他卻喜歡那種白白嫩嫩、帶點娘娘腔的那種,象夏青陽這種陽剛的男人,沒太大的興趣。
不過無論有沒有興趣,老大交付的任務還是完成的。
他大力抽動起肉棒,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夏青陽的肉棒也連帶著在冷雪的花穴里抽動起來。
夏青陽曾親眼目睹心愛的人被雷破汙辱,他知道當一個人的尊嚴被踐踏、剝奪是多麼的屈辱,但直到此時自己的身體被肉棒貫穿,他才真正感悟到被強奸原來比死還痛苦。
他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憤怒與屈辱,讓自己平靜下來,忘記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汙穢之物,感受著心愛的人美好,感受她帶給自己的快樂。
他不想讓她擔心,或許在下一刻,自己就將死去,在訣別之際,他希望自己能夠微笑著離開她,這樣她的心中或許會好過一些。
“青陽,難過就叫出來,別忍著。”冷雪哭泣著道。
“沒事的,別擔心。”夏青陽想伏下身親吻她,但腰臀被鐵鉗一樣手掌抓著,他無法低下頭來。
“青陽,我愛你,我真的愛的。”冷雪猛地挺起身,緊緊抱住他親吻著他。
在兩人忘情相吻時,司徒空又開始對冷傲霜進行著奸淫。
她就躺在妹妹的邊上,雙腿高高舉著,司徒空的肉棒高速地在花穴里抽動。
司徒空看到艷若桃李、卻又冷若冰霜的俏臉側轉著,心神全放在邊上之人的身上,對他一副無視的模樣。
怎麼才能徹底征服她?
怎麼才能令她在自己的胯下不可遏止產生的高潮?
雖然她的妹妹就在她身邊,但司徒空不想以此來脅迫她,他還是那個理念,征服女人必須得通過暴力。
冷傲霜的雙足連著合金棍,司徒空看著那棍子在自己胸口前晃來蕩去,突然感到極度的煩燥。
他猛然用雙手抓住棍子,身體忽然前壓,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身體象折疊起來的白紙,纖細的玉足被按在腦袋兩邊草地上,橫在雙腿間的合金棍勒在她細細長長的脖子上。
頓時冷傲霜感到無法呼吸,她想掙扎,邊上的華戰與嚴橫又按住了綁著她手的棍子,她根本無法動彈。
正與夏青陽忘情相吻的冷雪聽到姐姐“嗬嗬”的嘶啞叫聲,轉頭一看,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司徒空還沒對夏青陽下殺手,而姐姐已經在死亡邊緣。
“你放開她!你想干什麼。”
冷雪驚叫著,掙扎著想去推開那野獸一樣的男人,但根本推不動他,也根本沒辦法將姐姐從那棍子下拉出來。
夏青陽見狀也想去幫忙,但身後男人抓著他胳膊,一股大力傳來,他象被驅動的人偶一樣伸手按住了身下的冷雪。
如果司徒空用上十成的功力,冷傲霜此時將已香消玉隕,不過他的目的只是讓她保持強烈的窒息狀態,借此來提高她身體的敏感程度,想讓她在死亡邊緣激發起強烈的性欲。
巨大肉棒依然在冷傲霜的花穴里抽插,他感到那緊致的通道不再象剛才那樣寒冷,而且時不時地強烈痙攣起來。
這是什麼反應?
是性欲嗎?
司徒空一時無法確定。
冷傲霜因缺氧臉漲得通紅,瞳孔也開始擴大。
司徒空不得不將棍子松了一下,讓她吸入一點點空氣,稍稍延長她生存的時間,然後又將棍子猛力下按。
姐姐處於死亡邊緣,而妹妹一樣處於崩潰邊緣,冷雪哭喊著、哀求著,但司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
因為情緒的失控,竟令她肉欲也已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夏青陽大力的抽插下,她燃燒起了比剛才還要猛烈的欲火。
處於長時間的窒息中的冷傲霜也無法思考,但潛意識告訴她,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只有屈服於他的暴力之下,讓自己產生強烈的欲望甚至高潮。
激發潛能之人,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人要高,只不過冷傲霜一直用意志在控制著欲望,即使是在脅迫之下想產生欲望,但是內心深處還是不願意的,依然對欲望產生著壓制。
而此時,人已在死亡邊緣,大腦因為缺氧而一片空白,意志對欲望的控制不再起作用,埋藏在深處的原始本能開始支配著她的肉體。
司徒空兩眼發光,胯下的冰山終於在他的暴力之下溶化,花穴越來越熱、越來越濕,而且間隙性的痙攣越來越強,可以想象,如果她一旦攀上高潮,爆發出的熱量將是難以想象巨大的,爆炸的冰要爆炸的火更加驚天動地。
雖然冷傲霜已無法思考,潛意識更告訴她必須要亢奮起來才能活下去,但同樣,個性孤傲的她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有不肯屈服的一面,所以燃燒起了欲火是一會事,要達到性高潮又是另一會事。
這樣反反復復弄了一刻多鍾,司徒空感到仍不能令她徹底的屈服。
他不斷延長她窒息的時間,終於有一次,時間過長,他感到冷傲霜心髒突然停止了跳動。
“她死了,死了呀!”
冷雪看到姐姐的胸膛已不再起伏,顯然已沒有了呼吸。
姐姐死了?
姐姐死了?
這一刻她眼前一黑,如同天崩地裂,“啊啊”地叫著,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終於當她稍稍地恢復了一絲絲的思維能力,悲痛象海嘯般將她吞沒。
“姐!”她不受控制地大叫道,淚如雨下。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這一聲“姐”證實他的猜測,不過,此時他還沒時間理會之個,必須先救活這個女人。
他松開手,一手放在冷傲霜的胸口,另一手猛地擊在手背上,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彈躍了起來,司徒低下頭,捏住她的下頜,將一口悠長的氣息吹入她的嘴里。
這樣做到第三次,終於冷傲霜嚶地一聲,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的心髒只是暫時的停止了跳動,在司徒空這樣強力的施救之下,她從死亡的深淵被扯了回來。
看到姐姐沒死,冷雪喜極而泣,但看到姐姐還沒緩過一口氣來,她的雙腿又高高地舉了起來,身體又被折疊在了一起。
“不要這樣對她了,求你了,別殺她,行嗎?”冷雪心又拎了起來。
“最後問一次,那小子傳出去什麼情服?”司徒空將棍子虛懸在冷傲霜的脖子上問道。
冷雪還沒說話,冷傲霜用嘶啞地聲音道:“別……”剛說了一個字,棍子又勒住了脖子,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等了二、三秒,見冷雪沒有回答,司徒空道:“那你就看著他們兩人一起死吧。”
說著向雞奸著夏青陽的那人打個手勢,那人心神領會用手也扼住了夏青陽的脖子。
在死亡邊緣的奸淫又繼續開始,這一次除了冷傲霜,連夏青陽也一樣。
冷傲霜在一次死而復生之後,潛意識之中求生的欲望變更強烈,她雖然發不出呻吟,但身體卻燃燒起了更猛烈的欲火。
在三人之中,只有冷雪身體里插的是愛人的肉棒,也是唯一清醒的一個,但卻也最痛苦的一個。
她叫著、喊著,癲狂地扭動著身體,肉欲的狂潮漸漸控制著她的思想、她的肉體。
夏青陽在窒息之中也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欲望,在身後那人聳動下,他更加猛烈地在冷雪的身體里衝刺著,巨大無比的性愉悅令在生死邊緣的他亢奮無比。
沒過多久,夏青陽第一個攀上欲望的巔峰,在他爆炸的那一刻,冷雪也瞬間也被他引爆,兩個人的熱量同時令雞奸著夏青陽的男人也開始噴發。
在三人同時爆發的瞬間,司徒空突然轉過身,手掌如刀,貼著夏青陽的小腹猛然一斬,頓時將他的陽具連根斬斷,然後抓著陽具根部,生生將冷雪拖到了自己的身邊。
勒著冷傲霜脖子的合金壓著她的小腹,司徒空抓著血淋淋的陽具繼續地死命往花穴里捅。
已攀上欲望巔峰的冷雪被這一串的變化弄懵了,怎麼自己突然離開了他?
怎麼他的東西依然在自己身體里的運動著?
她看到夏青陽血肉模糊的下體,看到了抓著他那東西插著自己的男人,她開始明白是怎麼一會事。
她恐怖地大叫,但體內的欲望潮水卻更加洶涌,她依然亢奮無比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
在這一刻,曾經無比堅強、無所畏懼的她那水晶一般的心終於徹底地被黑暗籠罩、侵蝕。
夏青陽暈了過去,撲倒在地上,身後男人依然還在他的菊穴里狂噴亂射;冷雪,花穴里插著已失去主人、但依然堅硬無比的肉棒,她嘶叫著,高高地挺起胯部,一股晶亮的水柱從花穴之中射了出來,這是自己所愛之人的陽具最後一次在她的身體里,她產生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而處於生死邊緣的冷傲霜一樣處於欲望巔峰的邊緣,她如同垂死、又如同亢奮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花穴涌出的愛液已經將肉棒浸得透濕。
“你姐姐快要死了,只有你能救她。”
司徒空道:“告訴我,告訴我傳達出去什麼樣的信息,我就讓她活著。”
司徒空將冷雪拎了起來,抓著她的手,按住那那合金棍。
夏青陽的還硬著肉棒依然留在她的花穴里,剛剛越過欲望巔峰的她腦子混亂到了極點,她看到著姐姐慘白慘白的臉,巨大的恐懼已經淹沒了一切,“別殺我姐,別殺她,傳出去的布防的信息,我都說了,是真的,別殺她,別殺她,求你了。”
冷雪終於不受控制地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冷傲霜其實是聽不到任何東西,也無法進行思考,但在潛意識聽到妹妹的叫聲,感到妹妹象是突然墜落了無底深淵,在絕望之中,她爆發出了可以媲美妹妹的強烈性高潮。
冷雪在說出答案後,被司徒空一掌撥開,在又大力抽插了數十下後,冷傲霜折疊在一起的身體突然彈了開來,她已經在極度暴虐之下不可逆地攀上欲望的巔峰。
一股晶亮的水柱從也從她胯間激射而出,要比她妹妹噴得更高。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她高聲尖叫著,演繹著冰山突然爆炸的奇異壯麗的景觀。
當一切歸於寂靜,姐妹兩人都如同靈魂離開了她們的身體,尤其是冷雪,周圍的伙伴們向她投來疑惑、質問甚至是不屑的目光,信念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她知道這一生已經無法昂起頭挺起胸在走在陽光下了。
三天後,落鳳島地牢內。
被鐐銬鎖著的白霜高高撅著豐滿肥美的屁股,在她身後羅西傑緊抓著搖晃的股肉,一次次將陽具捅入她的身體。
白霜試圖克制燃燒起來的欲火,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之下,肉欲的黑潮將她徹底吞沒。
“媽的,搞了這麼久才來高潮,那些錄像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羅西傑心中嘀咕著,雙手抓著她肩膀猛地一扯,低伏的上身頓時直挺起來,在欲望巔峰白霜搖擺著巨碩的雙乳,不停嘶聲尖叫,肥美的屁股更是花枝招展般亂顫。
在花穴強烈而有力的痙攣收縮中,羅西傑積蓄已經久的精液開始狂噴亂射。
這些天來,司徒空一直霸占著那絕色無雙的姐妹花,所以他只能天天往關著白霜的地牢里跑。
從大多數人的審美眼光來看,白霜是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小,但畢竟四十多歲了,雖然有一種成熟迷人的風韻,但論青春靚麗,自然及不上落鳳獄中關著的那些才二十來歲的鳳戰士,所以司徒空也來過這里,狂干了一通後,就再也沒來過了。
女人勾起男人欲望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的是容貌身材,還有談吐氣質什麼的,除次之外,女人的身份也很重要,比如有些網紅的長得並不比明星差,但對於男人而言,自然是明星得更有吸引力,而對於魔教中人來說,鳳戰士則是他們最想得到和征服的對象。
而白霜吸引羅西傑的,不止是她的身份,還有她過往的經歷。
那段記錄她性奴生涯的錄像,羅西傑在感到震撼之余,對她產生了強烈的欲望。
他沒有把那段錄像給司徒空看,所以司徒空來過一次後就沒再來,而他如果看到這段錄像,很有可能也會象羅西傑一樣天天往地牢跑。
雖然澎湃洶涌的欲望暫時平息下來,但羅西傑知道今晚要睡得著,至少還要再來那麼一次。
他拖了張凳子在白霜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你女兒快要來了,很快你和就要相逢了,想她嗎?”
白霜也欲望的黑潮中掙脫了出來,她冷哼一聲沒有作聲,但心緒卻如潮水一般起伏。
她怎麼可能不想女兒呢?
她天天想,日日盼,但當這一天或許就快到來時,她更多的是擔心。
這些年來,她從牧雲求敗的口中了解不少魔教的情況,這個傳承數千年的組織所具有的實力遠非她可以想象。
女兒有什麼樣的能耐,可以在短短八年的時間里,擁有可以攻打魔教的實力。
自己雖然留給了女兒數億美金,但她的目的,是留給女兒在失去自己時活下去的希望,而不是指望她用這錢來營救自己。
“你女兒和你長得真象,好好看看吧。”
說著從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白霜頓時圓睜雙眸,有些貪婪地看著照片上的女兒。
那是一張白無瑕在讀警官學院時的照片,她身著警服,英姿颯爽,但眉宇之間卻有隱隱有一種無助與迷惘。
“沒爹沒娘的孩子真是可憐。”
羅西傑嘆息著道。
在極道天使突然崛起,成為魔教的對手,魔教派人詳細地調查過白無瑕,雖然曾經汙辱過她的人都被白無瑕殺了,但當年白無瑕經歷過的事,魔教多少也查到了一些羅西傑見白霜仍是一言不發,又繼續說道:“想知道你被牧雲求敗抓了之後,你女兒怎麼過的嗎?我真想不明白,你們母女是不是都有病。女兒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這也罷了;做娘的竟然喜歡上抓了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被關久了,得上了斯德哥爾摩症呀。”
白霜憤怒地瞪著羅西傑,雙目似要噴出火來一般。
羅西傑雙手一攤道:“我說錯了嗎?不然你怎麼沒話說呢?”
白霜在被抓後,就沒開口說過什麼,無論對方說什麼,一概以沉默作答。
雖然這些年來,斗志勇氣被平靜的生活中消磨,但畢竟經歷了很多,不會輕易被對方言語所惑。
“沒話說吧,是事實就該承認,這麼凶瞪著我干什麼。”羅西傑哈哈笑道。
白霜實在忍不住道:“牧雲求敗雖然做過錯事,但卻知道悔悟,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這種人老天會有報應的。”
羅西傑心中冷笑一聲,對於魔教中人來說,本就是無法無天,再說這個世界或許將徹底毀滅,天道這種說法更是個笑話。
“悔悟,悔悟,有什麼用?在你被牧雲求敗抓了後,你那寶貴女兒身無分文去了北京,你不是派了個叫潁浵的去保護她,結果不知為什麼,她殺了人,你女兒為了救她,讓一個高官給睡了。”
白無瑕曾被一個叫錢日朗的男人猥褻,但這事魔教沒查到,因為那是個小人物,死了也不會有人注意。
“放屁!你在胡說什麼!”
聽到羅西傑無由來的汙蔑自己的女兒,從來都不說髒話的白霜忍不住破口大罵。
女兒的事牧雲求敗都告訴過她,但白霜忘記了,當牧雲求敗喜歡上白霜並開始關注她女兒的時候,那些事都已經發生了。
羅西傑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後來,她又不知道怎麼搭上FBI的副局長,結果又被他給睡了。”
白霜怒不可遏,她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鎖鏈嘩嘩作響,卻掙不開如毒蛇般緊緊咬著她的鐵鏈,“你怎麼對我都可以,但不許汙蔑我的女兒!”
她大聲叫道。
望著臉頰漲得通紅,如同母獅子般咆哮著作勢欲撲的白霜,欲火不由得又騰騰地往上躥。
這麼多天來,在一次次的奸淫之中,白霜表現得極為隱忍,除了在高潮時不受控制的喊叫呻吟,大多時候,都是咬著牙、皺著眉一聲不吭任憑擺弄褻玩。
“你們母女可真都是愚蠢的人呀!”
羅西傑拖著凳子坐到了跪著的白霜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道:“你知道你女兒為什麼和那個FBI的局長上床嗎,她想求他來救你。你說你女兒傻不傻?先別說一個小小的FBI的局長頂個屁用,救得了你嗎?而且那個局長根本也沒想幫她,見到白送上門的肥肉,不操白不操,你說你女兒是不是真蠢了。”
說著低下頭,一手托著她的腮幫,一手抓著巨乳揉了起來。
處於極度憤怒中白霜受到侵犯,但令羅西傑意外的是,她反倒冷靜止下來,一動不動任他亂摸,嘴角浮起一絲輕蔑的冷笑。
“你以為我是騙的吧。”羅西傑搖著頭道:“那個FBI的局在搞你的女兒的時候,還偷偷地錄了下來,想不想看看?”
白霜聞言頓時臉一下白了起來,“我不信,你在胡說。”
羅西傑笑道:“今天我剛好把那視頻帶來了,你想看嗎?”
說著從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在她面前晃了晃。
魔教在調查格林斯的死因時,意外從他一個的朋友處發現偷拍的視頻,羅西傑正因看了這個視頻,被白無瑕的美麗折服,才主動請纓來到落鳳島。
這段視頻看到過的人很少,羅西傑連雷破都沒給他看。
白霜看到羅西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莫名地慌亂起來,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不可能?
決不可能!
思忖許久,她咬了咬牙道:“好。”
無論是真是假,她必須要知道真象。
“希望你看過後能夠清醒一些,能夠面對現實。”
本來地牢是沒電視的,但為了觀賞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的影像資料,特意搬了大屏幕高清電視機。
羅西傑打開電視,將U盤插了接口,在一片雪花點之後,白霜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雖然屏幕上的女兒衣衫齊整和一個銀發男子吃著飯,但她的心已沉了下去,整個人象漫在冰水中,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那你要我做什麼才能幫我救出母親”
“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麼能打動我的東西?”
明明知道結局必然如羅西傑所說,但白霜心中忍不住呐喊起來:“女兒,我的傻女兒,別答應他,不能答應他!”
“畜牲,放開我的女兒,放開她!”雖然有心理准備,但看到熊一般強壯的男人剝去女兒衣服,撕碎女兒的褻褲,白霜失去理智般地嘶吼起來。
羅西傑從她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道:“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了,好好看著吧,別那麼激烈好不好。”
他解開她腿上的鐐銬,然後抱著她坐在椅子上。
直起身來的白霜拚命掙扎,試圖衝向屏幕,但從手被天花板掛落的鐵鏈綁著,腳也被固定在地板上,她根本離開不了羅西傑的掌控。
“你理智一點吧,這是錄像,又不是現場直播,就算是現場直播,你把電視給打碎了也沒有用。”在白霜身後的羅西傑道。”
白霜美眸現出晶瑩的淚花,她竭力控制心中的憤怒,雖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但赤裸的胴體不住地瑟瑟顫抖著。
“你女兒真美!和你真像”羅西傑雙手繞過兩脅,抓著雪峰摸了起來,目光卻與白霜一起緊緊地盯著電視屏幕。
畫面中,一絲不掛的白無瑕直直站立著,背靠著巨大的落地窗,雙臂向上舉著,象被無形的繩索綁著,那銀發的男人巨大的腦袋鑽入她的胯下肆意侵襲了她神聖的私處,稚氣未脫的白無瑕那美麗的臉龐充滿著痛苦屈辱的神色。
“真上羨慕那個男人,一個小小的FBI局長,竟能搞到你女兒這樣的獨一無二的絕世美人。”
羅西傑發出由衷地贊嘆。
他一手繼續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慢慢往下移動,滑入了白霜的胯間,嫻熟地開始愛撫她的私處。
和之前的侵犯不同,這次白霜扭動起身體,試圖逃避他的猥褻,但身體能夠活動的范圍很小,無論她怎麼躲,都無法阻止他肆意的撫摸。
雖然面對的是電視機,但白霜似乎感到屏幕中的女兒看著她,在女兒面前被侵犯,所承受的恥辱要強千百倍。
直到看到女兒張開小小的嘴巴,費力地將巨大的肉棒吞了進去,自已所受的恥辱被傷痛、憤怒所掩蓋。
“你們倆個真是母女情深。當年你為救你女兒的命,甘願成為男人的性奴隸;而今,你女兒為了救你,也是一樣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想想真有些令人感動。”
羅西傑這番倒也出自內心,“如果有機會,讓你女兒看看那個錄像,不知她會怎麼想!”
“不行,絕不能給她看!”
白霜下意識地大聲道。
雖然白無瑕目睹過自己被牧雲求敗強奸,但如果看到自己曾做過男人的性奴,真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其實白霜不知道,白無瑕早知道了這一切,正因為她知道母親為了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犧牲,救出母親才成為她的執念,才會不顧一切地攻打落鳳島。
“給她看看也好,她會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多麼愛她。”
因為站在角度不同,所以羅西傑倒是猜對白無瑕對母親過往那段經歷的態度,“說實話,我也見過不少被調教過的性奴,但與你相比,真有天壤之別呀!我這輩子沒從沒佩服過什麼女人,不過你多少還是讓我有些,有些,怎麼說呢?算是開了眼界,算是服了。沒看過這錄像,我覺得牧雲那老兒腦子進水了,現在想想,遇到你這樣的絕世尤物,真是難為他了。”
眼中看到的是白無瑕充完美、充滿著青春氣息的身體,腦海中浮現出白霜一次次高潮的絕美體態,羅西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肉棒更是鼓脹得象要爆裂開來。
白霜根本沒去聽羅西傑在講些什麼,屏幕之中,那銀發男人坐在椅子上,女兒背對前方,胯坐在他腿上,巨大無比的陽具以露出丑陋猙獰的嘴臉,直直地頂在女兒的雪白的股溝間。
“你會中國功夫?”
“是。”
“你這樣能站多久。”
“半個小時以上。”
白霜心在滴著血,她無聲地喊著,女兒,你會功夫的呀!
你干嘛要承受這樣!
快站起來!
打死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的心神完全放在女兒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也被羅西傑托了起來,同樣巨碩的凶器也頂進了股溝之中。
當羅西傑放手之時,她身體猛然一墜,劇烈的脹痛感從菊穴傳來。
她下意的挺起身,後羅西傑的雙手象鐵鉗一般抓著她胯部,她根本無法動彈。
“你逃得了嗎?注定的事是無法逃避的。”羅西傑在白霜的身後冷冷地道。
白霜與白無瑕母女兩人,一個在現實中,一個在屏幕里,她們面對著面,一樣的赤身裸體張開著修長迷人的雙腿;在她們的身後一樣是充滿著肉欲的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下,一樣矗立著巨大無比的肉棒。
在寂靜無聲之中,她們幾乎以同樣的姿勢開始始緩緩地墜落,起初墜落的速度極慢,她們踮起腳尖挺起身體,象被受了傷的白天鵝,拚命拍動翅膀,卻無法逃脫墜落泥沼的悲慘的命運,終於她們精疲力竭,臉上浮現起絕望的神情。
幾乎同時,白霜與白無瑕赤裸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落下,“不要……”母女倆人同時叫高聲大叫,在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兩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她們的股間,刺入了她們菊穴的最深處。
羅西傑雖然不止一次進入過她的菊穴,但這一次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刺激。
摟著悲痛欲絕、如顛如狂的母親,看著屏幕中承受著巨大痛苦與屈辱的女兒,這本已夠刺激了,更要命的是母親兩人都是一樣的絕世美人,天生尤物,一個是熟透了的苹果,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這樣的誘惑天下的男人沒多少能夠受得了。
母女兩人赤裸身體象騎在馬背上劇烈地起伏躍動,在慘烈的叫聲過後,兩人終於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白無瑕握著拳頭,流著淚卻緊咬牙關默默忍受,偶爾在極痛時才發出低沉的呻吟聲;而白霜哭了起來,不是暗暗抽泣,而是號陶大哭,她喊著女兒的名字,一雙美眸淚如泉涌,當看到女兒菊穴被撕裂雪白的屁股被鮮血染紅,哭聲更加慘烈。
雖然肉棒插在白霜的身體里,但羅西傑的始終看著屏幕中的白無瑕,他好幾次干著別人的女人,卻將自己想象成是屏幕里的男人,而今天他干的是她的母親,這種激烈遠超以前。
當屏幕中的男人將白無瑕扔到了床上,抱著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開始最後的衝刺之時,羅西傑也一樣挺起身體,也將白霜以同樣的姿態按在地上,在兩個男人如野獸般的嚎叫中,母女倆人的菊穴同時被汙穢的精液灌滿。
屏幕中格林斯抱著白無瑕去了浴室,白霜低低抽泣著,人象虛脫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一旁的羅西傑說道。
好半天晌,白霜才慢慢地支起身體,屏幕中已沒有女兒的身影,“無瑕去哪里了?”白霜神情恍惚地道。
“去洗鴛鴦浴去了,不過等會兒還有更精彩的表演。”羅西傑道。
“我不想再看了。”白霜低低地道。
“後面真的很精彩,真不看了?”羅西傑道。
“夠了,真的夠了。”白霜無力地道。
“你女兒的屁眼被那老外操過了,但處女膜沒破,算還是處女,你不想知道,那老外後來有沒有搞你女兒前面,有沒有把那膜給捅破了。”
羅西傑道。
“最後到底怎麼樣了?他還對我女兒做了什麼?”白霜又開始緊張起來。
“你看完不就知道了。”羅西傑道。
面對羅西傑這樣的男人,白霜知道知道即使求他也不會有用,她唯有在心中期盼著不要發生他所說的那個事。
“和你商量個事?”羅西傑道。
白霜把頭轉向他,但依然沒做聲,魔鬼與自己商量,會有什麼好事。
“你能不能就象錄像中那樣,稍微主動一些,熱情一些,別一動不動,搞得象屍體一樣。”
羅西傑白霜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去理會。
這樣的反應在羅西傑的預料之中,他繼續說道:“當然,你這麼做,是會有好處給你的。”
白霜依然不作聲,他能給自己什麼好處,再說自己也不想要他什麼好處。
“就知道你不肯相信人。”
羅西傑搖了搖頭道:“如果你按我剛才說的做了,我答應你,我會命令任何人不得傷害白無瑕的性命,如果抓住她,我會在她仍完壁之身時讓你們先見一面。”
聞言白無瑕把頭轉向了羅西傑,不得不說,他開的這個條件還是非常有誘惑力,雖然戰場上刀槍無眼,但是如果他下達這樣的命令,即使敗了,女兒活的機率要大很多;再有,如果女兒真被他們抓了,自己或許還有那麼一线機會讓女兒不受汙辱。
想雖這麼想,但白霜還是不甘心地說道:“你怎麼知道無瑕一定會輸。”
“唉。”
羅西傑嘆了一口道:“你跟了牧雲老兒那麼多年,多少對我們也有些了解,你好好問問自己,你女兒能打贏嗎?當然,能贏自然好,母女重逢,從此快快樂樂的生活。但萬一輸了呢?難道你希望再見到女兒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嗎?又或已被無數男人操得不成人樣?做我說的哪些個事,對你來說又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或許你可以理解這是你為女兒做的犧牲。你也看到,你女兒為了救你,尊嚴還有生命都棄之若履,你做媽的就不為女兒做些什麼?”
聽了羅西傑這一番話,白霜又陷入了沉默,他說得是有些道理,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就是再做些下淫蕩賤的事又能如何?
只要對女兒有一絲絲好處,就應該去爭取。
想到這里,白霜抬起頭毅然道:“你能信守承諾?”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我們當中確有不少無言無信之人,但那都是些小角色,我神煞羅西傑也算是個人物,說過的話一定做到的。還有,先送你一個贈品,你女兒後來雖然被那老外又干了一次,但干的還是屁眼,她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呵。”
白霜心中已有了決定,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羅西傑大喜道:“不過你得拿出點真本領來,那錄像中有一段是侍奉你的主人,那個叫坂田什麼的老頭,就和那個差不多吧。”
白霜一愣,過往屈辱的經歷又在腦海中浮現,“事隔那麼多年,我做不到和當時一樣。”
她怕羅西傑會刁難自己,等下讓她象那時一樣,一個小時內來個十多次性高潮,現在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得到。
羅西傑笑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以前這樣的狀態了,但總得盡力才好。”
白霜沉聲道:“你信守承諾,我自會竭盡全力。”
“好,一言為定。”
羅西傑大聲道。
其實這所謂的好處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損失,上頭給的命令本來就是要生擒白無瑕,至於帶白無瑕來見她一面,也不是難是,母女兩人總要相見的嘛。
“要我做那些事,把這鏈子解了吧。”白霜道。
羅西傑略一沉吟,道:“好!”
她擁有的那種怪異能力能力,只會極短暫的控制人的行動,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再說這里守衛嚴密,她插翅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解開鐐銬後,白霜拿起邊上的水喉,將自己衝洗了一番。
對方看過浦田絕狼拍的東西,靠糊弄是糊弄不過去的,也只有自己盡力而為之,或許他也能信守承諾。
衝去了身上的汙垢,如出水芙蓉般白霜顯分外美艷妖嬈。
“沒有音樂,效果會差許多,但我會將盡力。”白霜說著閉目凝神片刻,當美目睜開之時,眼神中已閃動起欲望的火光。
作為最頂極的性奴,其目的是要給主人最大的性愛享受。
在性愛享受中,極致的高潮必不可少,但整個性愛的過程也同等重要。
作為男人,在性愛之中,美好的視覺享受是重要的環節,在某種程度上其愉悅程度會大於直接的生理刺激,所以作為性奴,必須要讓主人享受到這一點。
本來脫衣也是視覺享受的一個組成部分,但白霜沒穿衣服,只能忽略這個環節。
給主人視覺享受,原則上是根據主人的愛好,用舞蹈的方式展現自己的美麗,用婀娜多姿的體態、充滿情欲的動作,激起主人強烈的欲望。
當年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喜歡的當然是日本傳統舞蹈,日本的傳統舞蹈主要有能劇、歌舞伎和近代劇三種,絕大多數的性奴一般都會跳後兩種,因為能劇不僅古老,更被為幾乎靜止的舞蹈,很難去詮釋欲望,跳得不好畫虎不成反類犬。
也只有象白霜這般有著美絕人寰的傲世容顏,無可挑剔的完美體態之人才有可能去挑戰。
當白霜以優雅的姿態翩翩起舞時,羅西傑感受到了強烈的美的視覺衝擊。
舒緩的動作雖然不能瞬間激發人的欲望,但會慢慢將欲望沁入的骨髓甚至靈魂,最後爆發出無以倫比的強烈性愛衝動。
舞蹈名為《絕世》,講述的是日本歷史上介於傳說的人物邪馬台國女王卑彌呼的故事。
羅西傑雖然不懂能劇,但卻能從白霜的舞蹈所表達的意境。
曾經俾睨天下的女王被徹底的征服,而且這個征服者就是端坐著的自己。這種巨大的感官刺激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在這個大戰一觸即發的晚上,白霜,一個把女兒看著比自己生命更重的母親,又仿佛變回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性奴。
她低沉而又銷魂的呻吟著,含著男人的陽具,搖曳著豐腴肥美的雪白屁股,期盼著主人臨幸。
地牢之外,方圓近三十平方公里落鳳島陷入黑暗之中。
戰事逼近,島上已實行燈火管制,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漫漫長夜的開始?
突然尖厲的警報聲驟然響起,地牢中的羅西傑雖有萬般不願卻也只得離開。
戰斗終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