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分鍾過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戰鼓聲密集而攝人心魄。
在場的幾方勢力的首領自詡也是強悍之人,但看到這一幕也個個自嘆不如。
不僅是力量,插入的頻率也極快。
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鍾一百五十下。
有個人默數著次數,前一分鍾和後一分次數竟絲毫不差。
在佩服之余他們不禁暗暗惋惜,這樣死命地操,這個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逃不過香消玉隕的結局。
看來自己不要說吃肉,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有幾個已經在暗暗考慮是否有奸屍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肉搏戰場邊上,被撞暈了的衛芹醒了過來。
她遠遠地看到,正和烏雅紫瑤熱吻的唐凌已經處於亢奮狀態,應該會很快到達高潮。
於是她把目光轉向冷傲霜,心頭不由一緊。
冷傲霜雪白股間倏隱倏現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澤,這說明冷傲霜剛才燃燒起的欲火已經熄滅,陰道已不再分泌用於潤滑的粘液。
如果再這樣下去,陰道很快就會因過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會死。
想到這里衛芹支起身,頭昏昏沉沉的,但她還是衝著司徒喊道:“司徒空,這樣下去她會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讓我再幫幫她。”
司徒空斜著眼看了衛芹一眼,猶豫了片刻道:“來吧。”
“幫”個詞多少令他不太舒服,但此時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奮是更好的選擇,也是一個更有可能成功的選擇。
“我們過去。”
衛芹與游小蕊在冷傲霜身邊坐了下來,一人一邊握住了晃動的玉乳。
“我再親親你吧。”游小蕊用手指撥動著乳峰上的蓓蕾,自己這個地方很敏感,她想傲霜姐應該也一樣吧。
“等下,我和傲霜說兩句話。”在兩人紅唇快要觸碰在一起的衛芹說道。冷傲霜點了點頭,來看身後的衝擊依然猛烈,她連說話都非常困難。
“道理我不講了,你都明白。”
衛芹道:“我知道對你來說很難,但你必須讓自己產生性欲,必須讓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
此時此刻,只能用最簡短的話告訴她事實真相,雖然這個事實是那麼的殘酷。
冷傲霜默然不語,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衛芹所說的她也想到過,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吧,別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
衛芹說著示意游小蕊可以去親她了。
衛芹知道她的妹妹此時也在島上,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喚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兩人唇粘連在一起的時候,冷傲霜衝著她微微點了點頭。此時草地另一邊的唐凌大聲的叫了起來,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巔峰。聽著唐凌的叫聲,冷傲霜在心中對自己說:我要活下去,別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凌終於回到了玻璃台上,水位開始緩緩地下降。
幫唐凌的鳳戰士聚到了冷傲霜的身邊。
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無旁騖地在戰斗,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便垂手立在一邊沒去打擾他。
“你們別亂來。”衛芹看到圍過來的伙伴爭先恐後地將手伸向冷傲霜,又看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陰沉下來。
司徒空向衛芹投去一絲贊賞的目光。
分明都是堅貞不屈的戰士,卻把這場面搞得比妓院還熱鬧。
讓她們來幫已是無奈的選擇,七個人這樣爭著搶著去亂摸,這也太怪異了,根本不象是一場戰斗,而是一場滑稽的鬧劇了。
他剛想將她們全都趕走,衛芹阻止了她們,他倒想看看這個成熟的美少婦想做些什麼。
“左右兩個人,就小蕊和習蕾吧,其他人先不要過去。”
衛芹發出第一道指令。
游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習蕾被注射過空孕針,想必接受過比別人更多的奸淫,相對可能對性愛的經驗會豐富一些。
衛芹朝冷傲霜劇烈震顫的玉臀看了看,本來刺激陰蒂能有效的激發欲望,但想來想去,她不敢冒這個險。
因為這樣很有可能會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導致產生意想不到的變數。
“紫瑤,還有你。”
衛芹指了指一個身材高佻的鳳戰士,“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你名字,你們兩人去做昨天你們做過的事。”
西藏訓練營分成三個營區,彼此並不來往,所以在場的鳳戰士有一半多衛芹都叫不出名字來。
司徒空雖然是鐵打的,但也會有疲憊的時候。
在休息之時,他會讓鳳戰士們用嘴、用手、用乳房為他提供他想要的性服務。
在被司徒空奸淫了數天,衛芹已經有些了解他。
這場戰斗要結束必需有兩個條件:第一冷傲霜要產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
如果冷傲霜產生了高潮,而司徒空沒射,那麼只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
按著冷傲霜現在狀態,能有欲望已經是奇跡,要產生高潮真是千難萬難。
但無論怎麼樣,也要做好准備,萬一冷傲霜產生了高潮,而他沒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幾乎鐵定不現實。
所以在這過程中,也要給予司徒空有足夠的亢奮,保證在冷傲霜產生高潮的時候,他也要能射精。
烏雅紫瑤和另一個鳳戰士猶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
沒想到司徒空沉聲道:“我不需要。”
兩人頓時呆呆不知所措。
“你們回來。”
衛芹連忙將她們喚回,想了想道:“那你們……你們就到小蕊和習蕾邊上吧。”
最後將剩余的兩個鳳戰士叫到自己身邊。
七人之中,除了游小蕊和習蕾,其余人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衛芹看了看冷傲霜,在游小蕊、習蕾愛撫下,雪峰頂上的蓓蕾挺立起來,但她表情痛苦、身體緊繃,並沒有燃起欲望的火焰。
她已為人婦,相對性經驗比較豐富,但她也知道在被奸淫之時要產生欲望有多麼困難。
自己第一次在敵人面前高潮是通過自瀆產生的,過程比被強奸更屈辱、更痛苦百倍。
看冷傲霜的樣子,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麼去嘗試,而此時邊上有百余人旁觀,面對的又是野獸一般男人,想要點燃欲火甚至產生高潮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一個戰友已經死在了她們的面前,無論再難,也要將不可能變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無論如何也不能倒在黎明到來之前。
“聽我說。”
衛芹道:“我們要傲霜做到的,我們自己先這麼去做,明白嗎?”
說著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來,對她說道:“什麼也別想,看著我。”
說完她將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如蘭花一般的手指愛撫起紅腫的花唇,刹那間銷魂的呻吟從微微張啟的紅唇間傳了出來。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衛芹希望她們用自己欲望去點燃冷傲霜的欲火,當她被欲望所包圍,或許不可能也會成為可能。
很快,烏雅紫瑤和另一個鳳戰士抱住游小蕊和習蕾,青蔥般的手指靈巧地愛撫著她們巍巍的雪乳和聖潔的私處。
游小蕊、習蕾報以熱情如火的回應,她們轉過頭,與她們深深地熱吻,充滿激情與欲望的嗚咽聲回蕩在冷傲霜的周圍。
還有兩個鳳戰士側身躺在衛芹的邊上,她們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舉起,將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
兩人一邊愛撫著花穴,一邊伸過頭去,將衛芹豐盈玉乳乳尖含在口里,刹那間衛芹口中也發出充斥著欲望的尖叫聲。
她一手撐地,高高挺起胯部,讓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著自己的花穴如何開始漸漸濕潤,如何象鮮花般綻放。
七個鳳戰士中多數在脅迫下做過同樣的事,但此時她們的心態完全不同。
在多數情況之下,她們知道對方並不會真正殺掉自己的伙伴,只不過滿足他們變態的嗜好,讓自己感受更強的羞恥與屈辱。
所以,她們即便這麼做了,也是極其的機械化、程式化,內心更有著很強的抵觸與反抗。
但就在剛才,司徒空在她們面前殘忍地殺死了自己的戰友姐妹,這讓所有人感到這不再是敵人凌辱她們的游戲,而是真真實實的生死關頭。
所以,這一次是她們發自內心、強烈無比地渴望燃燒起欲火,用自己的欲火去融化冷傲霜的堅冰。
誰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遲早是要被徹底的粉碎。
已經有一個戰友犧牲在她們的面前,她們無法接受第二個再失去寶貴的生命。
雖然意志並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無疑會起著極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主動與被動,會帶來根本性的不同。
一時間,“嘭嘭”的戰鼓聲被或高或低、或輕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轉的呻吟所淹沒。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嘯、如同台風,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後鋪天蓋地地衝擊、席卷整個院子里的每一個人。
在玻璃台上做著媾和動作的鳳戰士流淌出更多的愛液,而邊上如熱鍋上螞蟻般的男人紛紛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間,很多人痙攣著、抖動著怪叫起來。
就連邊上的人都會被影響到這種程度,在欲望風暴中的心鳳戰士信更是春潮澎湃,不能自己。
抓著冷傲霜雪乳的習蕾第一個到達了欲望的巔峰,在被注射了空孕針後,不僅乳房變得豐碩巨大,對性激烈更是無比的敏感。
她高聲尖叫著,手掌大力揉搓著冷傲霜結實無比的玉乳。
按理說,這樣大力的抓捏會疼痛,但冷傲霜驀然覺得胸口熱了起來,一股暖流從乳房擴散到了全身。
緊接著,躺在衛芹邊上的鳳戰士也不可遏止產生了高潮。
她修長的雙腿猛然合攏,將衛芹的腿緊緊夾住,私處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動,胴體象水蛇一般扭動起來。
刹那間,衛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層橄欖油,在燈光映襯下閃閃發著亮光。
很快,游小蕊也亢奮到了極點。
她的唇又一次緊壓在冷傲霜唇上,這一次不再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而是有些粗魯地將冷傲霜的舌頭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頭緊緊纏繞著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連著靈魂都吸進自己身體里。
在這瞬間,游小蕊身後的那個叫不出名字的鳳戰士也亢奮到了極致,她抱著游小蕊,透濕的花穴緊貼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兩個赤裸的身體同時搖曳了起來。
她的熱量、她的心意通過游小蕊傳遞給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熱了起來。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衛芹是最後一個到達欲望巔峰的,但她卻是所有人之中產生高潮最猛烈的一個。
她的雪白屁股懸在半空中,纖纖的玉手飛速地愛撫著私處,遠遠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只看到艷紅艷紅的花朵上閃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白影。
在她邊上的兩個鳳戰士一人一只手抓著她白皙的股肉,另一只手象彈鋼琴一樣極快地撥動一樣也是艷紅艷紅的乳頭。
突然,衛芹石破驚天地高聲尖叫起來,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響了樂曲最高潮的篇章。
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著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紅花白影閃動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猶如噴泉一般激射而出。
在所有人瞠目結舌之中,衛芹以極少見的潮吹演繹著她亢奮到極致的欲望。
這是衛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沒幾次在和丈夫歡愛時間產生了潮吹。
在落入魔掌後,雖在春藥或脅迫下產生了性高潮,但卻從沒有亢奮至這樣的地步。
在到達欲望巔峰之時,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依然能到有高潮,卻不會這樣。
但她沒有去控制,反而徹底放縱自己的欲望,她希望能用極致的亢奮來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衛芹噴射向天空的水柱令鳳戰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發,還是習蕾第一個到達巔峰。
她是這七個鳳戰士中被調教得最接近性奴隸,肉體已經在各種藥物之下徹底的淪陷,只剩下心靈最深處一點點的火亮。
她搖動著與乳房一般巨碩肥美雪股,手掌用著最大的氣力抓捏著自己那令人驚嘆的巨乳,一股細細的白线從紅的發紫的乳頭噴射而出,象牛奶傾倒了在冷傲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膚之上,赤裸胴體立刻閃著晶亮的光澤。
習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時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還是有所保留,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噴乳這樣羞恥之舉。
但衛芹以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什麼叫拚盡全力、什麼要毫無保留,再難、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護、去拯救同伴,這是鳳的精神,決不屈服,也決不放棄。
源源不斷地乳汁將冷傲霜淋得透濕,但習蕾還是覺得自己乳頭奇癢難當。
她看到冷傲霜的臉轉向自己,她身體一挺,高聳入雲的乳房緊貼在了她的臉上,在下一刹那,習蕾不容分說將紫紅色的乳頭塞入了冷傲霜櫻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進她的喉嚨,暖暖的熱浪從胸膛一直流遍全身。
不知什麼時候起,陰道中刀鋸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減弱,不僅痛楚在減弱,而且有一種莫名的騷癢從雙腿間蔓延開來。
應該是欲望吧?
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次閃起晶瑩的淚光,如果這是欲望,讓讓欲望來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軟的舌頭緊緊地纏繞住它,開始忘情地吮吸起來。
這刹那,冰開始融化,從鼻腔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雖然比不上別人響亮,但卻讓周圍人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讓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著眼前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
“這一趟真沒白來”這是他腦海中閃過第一個念頭。
他本不想到阿難陀的地盤上來,一直憋著一口悶氣,所以他沒給青龍雷破好臉色看,又把落鳳獄里所有鳳戰士帶了出來。
但此時讓他再選擇,就是拚了命也要來這一趟。
司徒空腦海中閃過的第二個念頭是:“媽的,這些人明天還不能讓她們回去。”
一對十五的奸淫就算鐵打的人也會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雖然這十五個鳳戰士他都奸淫過,但也只針對幾個比較感興趣的把她們操出高潮。
此時看著她們輪番攀上欲望巔峰,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挨個再去感受一下她們高潮的滋味。
尤其是那個叫衛芹,昨天也亢奮過,但看著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決定要麼殺了她,要麼走的時候帶走她。
緊接著腦海中閃過第三個念頭:“阿難陀這小子他媽不是人!”
所有被魔教抓的鳳戰士,除了有特殊情況的,一般都會被送到落鳳島來。
司徒空雖然在美國也抓住過鳳戰士,但也就一個、二個,哪有現在這樣十多個隨便操。
阿難陀躲在這溫柔鄉里,還要和自己搶三聖的位置,這還是人嗎?
而最後一個念頭是:“媽的,這女人老子也要帶走,帶不走就殺掉,不能便宜了阿難陀!”
這女人當然指的是冷傲霜。
在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戰斗,或許自己能將冰山粉碎,但決不能讓她融化。
但他此時看到了希望,耳邊傳來她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冰冷干澀的玉穴開始溫暖起來、濕潤起來,越來越多的粘液從花穴各個角落里滲了出來,他那巨大的肉棒開始閃耀起亮晶的光澤。
“媽的!老子操死你!”
司徒空在心里大吼著,抓著冷傲霜結實的股肉開始更加猛烈的進行。
雖然此時沒有人去數他一分鍾抽插多少下,但卻已不再是剛才極其精確的每分鍾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這樣野蠻地強暴,如果是自瀆或者被伙伴們愛撫,冷傲霜燃燒起的欲火會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時間就會產生極致的亢奮。
但此時此刻,在肉欲的層層包裹之下,她雖然燃燒起了欲焰,但離巔峰仍有遙遠的距離。
她不是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無法攀越的冰山雪峰,雖然被伙伴們推著努力地往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進的速度卻是那麼地緩慢。
衛芹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此時此刻她還能做什麼呢?
只有用盡全身的氣力、放下心中的雜念、拋棄所的的尊嚴,用生命推著她前行。
高潮過後,莫名的空虛、強烈的疲憊一陣陣襲來,剛才被撞過的腦袋又開始發暈,她真的想就這樣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
但看著剛剛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著同伴們帶著屈辱、帶著迷惘更帶著疲憊的眼神,她毅然又將手伸向了胯間,銷魂的呻吟聲再度響了起來。
這聲音就象戰斗的角號,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滿著力量,於是更多的角號聲一起響了起來。
在所有男人聽得熱血沸騰、精蟲上腦之時,或許只有她們才清楚,這充滿著欲望的聲音決不淫蕩,而是一種勇氣,一種精神。
如果就這麼持續下去,雖然冰山雪峰難以攀登,但只要齊心協力,總會有登上頂峰之時。
但這個世界充滿著變數,殘酷的命運再次向她們發出嘲笑,並很快令她們一切的努力付之東流。
突然,司徒空雙掌離開雪臀,猛地抓著冷傲霜細細的胳膊,頓時她低伏的身體被扯了起來,人變成一個巨大的弧形。
當攻擊開始之時,她就象一只折斷了翅膀的天鵝,象狂風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體劇烈的搖晃舞動起來。
此時,“嘭嘭”的戰鼓聲終於變成了“啪啪”的聲響,那聲音是如此的響亮,蓋過了邊上鳳戰士銷魂的呻吟。
讓人感覺撞擊著雪臀的不是人的身體,而是一塊古代打犯人用的板子,只有這樣板子打到屁股上,才能發出這樣的聲響。
激烈的戰斗突然從靜變成了動,當然是動來得更有視覺衝擊力。
不過,今晚旁觀的男人們已經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畫面,就象吃了過多的鴉片,開始是亢奮,後來腦子昏昏的,人的思維變成極其的遲鈍。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眾人先是一愣,習蕾、游小蕊爬過去想繼續摸她的乳房。
手剛觸到似洶涌波濤一樣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她們如觸電般被彈了開去。
在他們還沒回過神來,聽到了司徒空怒喝聲:“滾開!”
征服這冰山聖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著她們幫助來完成,那會有什麼成就感。
她們已經做了該做的,接下來的事要靠自己來完成。
扶起被真氣彈開癱軟在地的習蕾和游小蕊,眾人把目光投向衛芹。
到了這個份上,衛芹也不是神,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得了冷傲霜。
她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卻沒有把失落放在臉上。
“我們繼續!”她主動地摟住身邊的那個鳳戰士,將手伸向她的胯間。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欲火不會熄滅吧。
望著互相親吻、互相撫摸,充盈著肉欲的鳳戰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強烈的煩惡感。
明明是勇敢無畏的戰士,明明內心貞潔得如聖女,卻非要擺出一副比妓女還淫蕩的模樣,說假也好,說崇高也好,讓人怎麼看怎麼不爽。
戰士是拿來征服的,聖女是拿來蹂躪的,想到這里司徒空大聲道:“華戰、嚴橫,你帶幾個兄弟過來爽一下,她們欠操!”
聽到又有奸淫鳳戰士機會,圍觀的男人一陣騷動。
華戰明白老大的意思道:“沒輪到你們,一邊看戲吧。”
說著他和嚴橫還有五個司徒空的手下向著鳳戰士走去。
看戲看了那麼久,他們雖然控制力要比旁觀者好,但一樣是已欲火焚心。
他們各自抱著一個鳳戰士,圍著老大排成了一個圓圈,然後用著和司徒空一模一樣的姿勢進入她們的身體,個個都用上那麼一、二分的真氣,頓時在旁觀者眼中是人影飛舞動,耳朵貫滿了響徹夜空的“劈啪”聲。
數天連續不斷的奸淫,剛才拚盡全力拉著巨石,目睹著自己伙伴慘烈犧牲,剛剛又一次或兩次攀上欲望的巔峰,她們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已到了極限。
在新一輪的奸淫開始之時,她們有的雙眉緊鎖,面露痛苦之色,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發出或輕或重的呻吟;有的緊閉著雙眸,任憑身後衝擊有多麼猛烈,卻一聲不吭,象是已經暈死過去;只有習蕾,她的身體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只有她依然肉欲四溢,但看著同伴們痛苦的樣子,她也緊咬著牙關一聲吭。
在這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的劈啪聲中,在充斥著殘酷、野蠻的奸淫中,一個帶著欲望的呻吟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衛芹,她還沒有放棄,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樣,雖然無法觸摸到對方,但她依然想著用自己的欲望去喚醒她的欲望。
在她的感染之下,其余的鳳戰士有的睜開眼睛,有的不再痛叫出聲,她們也和衛芹一樣,以自己的方式試圖重新點燃欲火,雖然很難,但再難也要去做。
所有的鳳戰士包括衛芹也沒想到,她們越這麼做,卻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悅。
突然,半蹲半跪著的司徒空站了起來,雙手扔抓著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烈的攻擊。
冷傲霜雙手向後伸著,雙腿如剪刀般從司徒空腰胯處向後直挺,就象跳水運動員從十米高台上躍起飛在空中的姿態,不過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而刀山火海、油鍋釜鼎。
圍觀者發出一陣驚呼,他們有的也嘗過類似的媾和姿勢,但他們的手都抓著或扶著女人臀胯。
象司徒空這樣,雖然冷傲霜身材苗條體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但大部的重量都壓在了鍥入花穴的肉棒上,這該有多堅硬才能受得了這樣的壓力。
而且,因為沒抓著臀胯,每次撞擊將她身體頂了出去,僅靠著扯動她的手臂不能一下將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後他都向著踏出一步,幾乎追著她的玉臀,再次將肉棒深深的刺入,這又要有什麼樣的體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這種見所未見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開,但冷傲霜卻承受著無比巨大的痛苦。
因為身體的重量壓著肉棒,因此刺入之時,肉棒上部與陰道肉壁的的摩擦要劇烈許多。
頓時那種象小蟲噬咬的麻癢感消失了,既而那種刀鋸般的疼痛感再次傳來。
更令她難過是,司徒空就這樣抓著自己,沿著圍成一圈的鳳戰士一步一步地前行。
一個個走過她們的身前,看著她們和自己一樣受著殘酷的奸淫,燃燒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風瞬間吹滅。
正竭力想讓自己燃燒起來的衛芹感到深深地絕望,她已經用盡一切手段,但還是失敗了。
沉重的打擊令她的欲火也如風中的蠟燭明滅不定。
當司徒空抓著冷傲霜第三次從她面前經過,她瞬間臉色慘白、赤裸的身體如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
因為她看到快速出沒在冷傲霜胯間的龐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縷鮮艷的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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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鳳島極樂園一間豪華的客房里,夏青陽關了燈上了床,睡上邊上的梵劍心側過身,他看到熾熱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閃動。
她是個好女孩,但自己的心中只有冷雪,也只能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夠放下,找到屬於自己的愛人。
夏青陽側過身將她摟在懷中,隔著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軟的胸膛緊緊貼在他身上,夏青陽感覺一陣燥熱。
他暗暗的罵自己,不是說把她當妹妹看,怎麼抱了一下就有衝動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
這些天來,他幾乎每天都與梵劍心做愛,不是他想做愛,而是在極樂園的每間房子里都安裝有監控。
把她從雷破這里要來,然後連手指都不碰她一下,這不讓人生疑才怪。
但因為心理上的有問題,雖然她每次都熱情如火,但自己卻無法全情投入。
輕輕地吻了吻她,夏青陽將手伸入了她的褻褲之中,愛撫起她的私處。
一陣陣酥癢從小腹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間。
突然夏青陽在她耳垂邊極低聲地道:“叫得響一些。”
梵劍心一愣,一時沒明白他這話意思,正在疑惑間夏青陽又咬著她的耳朵道:“有監控。”
梵劍心這才明白,他要用自己的叫聲來掩蓋說話的聲音。
雖然多少有些失落她還是大聲的呻吟起來。
“戰斗快要打響了。”
“白無瑕離這里只有幾百海里了。”
“她的兵力應該多於我們。”
“今天,我把島上防衛情報傳遞了出去。”
“贏的機會很大。”
“戰斗應該會三、五天後就將開始”
“明天非戰斗人員都會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保護好自己。”
“沒有十足把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夏青陽的話,梵劍心思緒萬千、心潮澎湃,漫漫長夜終將要過去,黎明的曙光即將到來,她心中充滿著對未來的憧憬和對戰斗的渴望。
在激昂的情緒影響下,肉欲如同火山爆發般猛烈。
想了許多,梵劍心終於鼓足勇氣道:“我想要。”
夏青陽暗暗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脫去了她被愛液浸濕的褻褲,溫柔地將肉棒插了進去。
“或許是最後一次和她做愛了,她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給不了他什麼,但願今晚她能多些快樂吧。”
夏青陽腦海中浮現起在他重傷之時,她為他付出的種種犧牲,心中有感動,也有愛憐。
在這一刻,夏青陽暫時忘卻那個填滿他整個心靈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與梵劍心的歡愛中。
黎明將至的黑暗中,兩個年輕人融合成一體,相互索取、抵死糾纏,欲望如同潮水將他們吞沒,歷經磨難的他們真的能如願看到黎明的曙光嗎?
突然夏青陽心生警兆,隱隱聽到極輕的腳步聲。
他猛然躍起,還不及思考,窗戶外扔進幾個東西。
在一陣強烈的閃光過後,他聞到強效麻醉劑量的味道。
雖然不知問題出在哪里,他心知事情已經敗露,一把從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劍心,踢開房門衝了過去。
剛出門口,被埋伏在外的槍手狙擊,憑著驚人速度和敏銳的反應,躲過了大多數的子彈,但在越過圍牆的時候還是被一顆子彈貫穿了大腿。
在他身形跌落之時,神煞羅西傑和青雷龍領著一眾高手,將他團團圍住。
雷破以為憑他和羅西傑兩人對付一個夏青陽應是手到擒開,但還是化了不少功夫,折損了數人才將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陽將落鳳島的布防情報傳遞了出去,雖然做得很小心,但他畢竟對通訊室不是太熟悉,自以為天衣無縫其實還是留下了珠絲馬跡。
最後羅西傑查到是他干的,於是便對他動手。
望著陷入昏迷的夏青陽,羅西傑若有所思地道:“他為什麼這麼做?雷破,我覺得那個叫梁雪兒的非常可疑。”
雷破聞言一怔道:“不會吧,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夏青陽幾次為了她連命都不要,兩人的關系必定不一般,她肯定有問題。”羅西傑說道。
雷破沉默不語,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陽是叛徒,她肯定脫不了干系,只是他內心不肯相信罷了。
“走,趕緊過去,別讓她跑了。”羅西傑道。
躺在臥室里的冷雪感到心神不,這麼晚雷破出去干什麼?
姐姐在司徒空哪里會不會有危險?
正胡思亂想,紛亂的腳步聲響起。
門被推開,羅西傑走在最前面,他一閃身已衝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脈門抓住。
在電光火石之間,冷雪看到了臉色陰鷙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個人如墮冰窟。
她確定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心知已無僥幸,她不再猶豫,如鳳吟般輕嘯一聲,手掌一翻向著羅西傑的胸膛印去。
頓時,斗室之中激起強勁的罡風,雷破不再猶豫,怒吼一聲也加入了戰團。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們的意料,兩人拚著老命,總算仗著人多勢眾,還受了點內傷才將她拿下。
望著暈了過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是什麼樣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聞到一股辛辣的氣息,她蘇醒了過來,剛睜開秀眸看到赤著上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
“夏青陽!”
雖是預料中的事,但當看到他,看著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還是象被刀割一樣的痛。
環顧四周,邊上站著雷破的幾個手下,梵劍心呢?
她是逃了,還是被關在別的囚室里?
一時間,她心中極度地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