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聲月夜狼嚎般的吼叫,化身為野獸的司徒空向冰峰聖女般冷傲霜發起人世間至凶至猛的進攻。
按理說,在如此凶猛的撕咬殺戮之下,不要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就是鐵打的人很快都會被撕成碎片。
但在場的所有感到似萬古寒冰重重包裹保護著的冷傲霜有著難以想象的堅硬與堅韌。
一層層堅冰被粉碎,但里面的冰層更厚更硬,讓人有種錯覺,即使將她粉身碎骨,她如冰晶、如玻璃般清澈透明、沒有一絲雜質的心依然堅不可摧。
有幸目睹過這一次肉搏激戰、又在落鳳島之役中活下來的男人,在很多很多年後,此時的每個畫面依然深深地印刻在記憶里。
很多人用一生去回味這一幕,不同的感悟令他們的人生軌跡發生的巨大的變化。
有的對女人比過去凶殘百倍,他們沒有司徒空那樣的絕世武功,也遇到不到冷傲霜的絕世女子,但司徒空卻是他們一生追隨仰慕的榜樣;有的在數年後偷偷脫離了魔教,找了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平凡的生活,在極端的殘酷暴虐之下,冷傲霜喚醒了他人性中良知一面,讓他用余生去反醒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更多人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從此他們對欲望的渴求卻遠不如從前,他們感到自己即不能做到象如司徒空一樣強悍無比,也找不到能及冷傲霜萬一的女子,人世間普普通通的媾和性愛,如同雞肋一樣令人食之無味。
當然此時此刻,在場的男人不會有那些感悟,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激戰的場面,人人都感到深深地的震撼。
在最初的三分鍾,司徒空死死地按住冷傲霜的大腿根,巨大無比的肉棒以四十五度的斜角一次次深深刺入她的玉穴。
按說這是男女最普通平常的媾和姿態,但他卻展示出無可匹敵的力量與氣勢,在他的緊按之下,無論衝撞的力量多麼巨大,冷傲霜欺雪賽霜的玉臀紋絲不動,似利劍長槍一般向兩側伸展的修長玉腿也只是一陣快速卻幅度不大的震顫。
但是隨著肉棒刺入身體最深處,兩人胯骨相撞的那瞬間,冷傲霜的背上象是裝了彈簧,象仰臥起坐般挺起身上,整個人以臀為中心,彎曲成一個U字型。
在挺起身之時,雪白長發飛舞飄揚,細長的手臂如跳著舞蹈般揮動,胸前巍然屹立的雪峰上下劇烈地甩動。
在甩動之中,眼尖的人看到原本渾圓天成的玉乳被硬生生拉伸成了橢圓狀。
“媽的,這樣還不被干死!”
所有人心中閃過同樣的念頭,他們看到在一次次的撞擊下,冷傲霜雪白的玉臀開始一點點陷入了泥土之中,這該是多麼巨大的力量呀!
不僅周圍的男人,連邊上的鳳戰士看著這一幕心也都拎到了嗓子眼。
在她們被帶到聽濤別院第一天,所有人在司徒空的命令下頭朝里、撅著屁股、跪趴著圍著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司徒空挨個用巨大肉棒輪流捅入她們的身體,不知疲倦地奸淫她們整整一天。
鳳戰士們不僅親身感受著他的凶猛,也親眼目睹著他是如何殘暴地蹂躪同伴。
但此時此刻,看到眼前的場面,她們這才知道,那天司徒空對她們還算是比較溫柔的,甚至可以說是仁慈的。
但她們現在沒時間思考在這樣極度暴力之下冷傲霜挺不挺得住,或者能存活多久,因為關在水箱里的簡平柔和她的孩子馬上要死了。
衛芹被撞暈,烏雅紫瑤成為了眾人的主心骨。
“我們去幫唐凌,小蕊你去照看衛芹姐,順便……順便也看著傲霜。”
說完她第一個往被奸淫的唐凌奔去。
眾人都清楚,幫唐凌,就是象剛幫冷傲霜一樣,讓她亢奮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幫的一方或被幫的一方都將承受巨大屈辱,但她們心中都有同樣的信念,無論如何不能放棄自己的同伴,再難再苦也要活下去。
在冷傲霜小半個雪白的屁股被轟進土里,司徒空挺起身,抓著她盈盈一握柳枝般的纖腰一扭一撥,頓時赤裸的胴體翻了個,渾圓挺翹、形狀美得難以形容的玉臀離開了土坑朝著司徒空的方向高高撅起。
司徒空從小在狼群里長大,雖然不怎麼懂事,但經常看到公狼與母狼交配,對他日後的行為必然會產生影響。
在所有動物之中,只有人會用面對面的媾和姿勢,而所有的野獸都是公獸從母獸的身後插入,所以司徒空在奸淫女人時絕大多數采用如同野獸一樣的體位。
在新一輪攻擊開始之時,身體的撞擊聲響了來,絕非經常聽到的“劈啪”或者“啪啪”聲,而是一種極其沉悶的“嘭嘭”聲,有點象某個原始部落用來祭祀或戰斗用的厚實牛皮大鼓被猛然敲響,這低沉而雄渾的聲似乎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
雖然撞擊是如此的凶猛,但無論是高高撅著如同玉石雕琢成的美臀,還是手肘著支地的身體依然在原來的位置,幾乎不曾移動分毫。
有種讓人感覺似乎那來冷傲霜身後的衝擊雷聲大、雨點小,看似威猛無鑄,其實軟綿無力。
但這是一種錯覺,撞擊時象擂鼓一樣聲響讓每一個人覺得,衝撞著她冰雪一般的美臀不是人類的陽具,而是古代時候攻擊城門的巨大擂木。
在撞擊的刹那,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藝術珍品般的美臀劇烈的晃顫,而在每一個人眼中,那不是搖晃,而是玉石般的美臀被巨大的擂木徹底粉碎。
在擂木象掛鍾指針快速後擺時,玉臀的碎片才令人目眩地組合在了一起,還沒等恢復原來的形狀,卻又一次被更猛烈的撞擊粉碎。
有眼尖者看到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雖象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但即使俯臥也不改渾圓形狀的玉乳卻猛烈的前後搖晃起來,每一次晃動都令那完美的圓形拉伸延展到極限。
刹那,圓圓的蜜桃變成了長長的木瓜狀,而那木瓜上端都會重重擊打到她那張完美瓜子臉的下頜之上。
或許看到這一幕的人也沒覺得太過驚訝,但如果他們摸過冷傲霜的乳房,他們會張大嘴巴半天說不話來。
或許天生,也或許修習北斗玄冰罡氣的緣故,冷傲霜的乳房比常人要結實得多,在被破了處又遭受了男人奸淫後,乳房比先前要軟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的青澀。
冷雪的乳房在沒破處前也硬硬的很結實,但昨日姐妹兩人同床,相互的乳房曾有過觸碰,身為姐姐的冷傲霜乳房結實的程度還在妹妹之上。
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這樣?
其實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這樣的體態媾和,在撞擊的刹那,總會下意識手上略略放松,讓女人身體有一個微微前衝的余地,這樣女人就會比較容易化解身後的撞擊。
但在奸淫開始之時,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氣,否則靠著蠻力是無法象打樁機一樣將冷傲霜的屁股給生生轟入土里,此時也不可能在撞擊之時令她身體象被固定在無形的鐵架上完全的一動不動。
在巨大陽具進入那瞬間,冷傲霜有那麼片刻處於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
阿難陀第一次進行她身體時,是一寸一寸的緩慢推進,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記憶就是被陰道里象被灌入了岩漿,燙得她幾乎要徹底的崩潰。
但這一次司徒空的侵入,她卻什麼記憶都沒留下,因為思維在那瞬間處於停頓狀態。
等大腦重新開始工作,在奸淫自己過的男人名單中已經多了一人。
除了一樣的屈辱、一樣的痛,一種無法形容的漲永遠在留在她的記憶里。
她感到進入自己陰道內並非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一種能無限擴張著自己陰道的婦科工具。
在冷傲霜離開西藏訓練營沒多久曾加過一次營救行動,救出一個被魔教抓了的鳳戰士。
她不僅遭受了殘酷的輪奸,魔教之人還將帶有尖刺的木棒捅入她的下身。
冷傲霜帶她到醫院治療,在邊上陪著她。
因為陰道內扎著無數小刺已經發炎流膿,醫生用象鴨嘴獸一般的擴陰器撐開陰道,然後撥刺消毒。
冷傲霜問她,痛不痛。
她說,不痛,就是漲得難受。
看著本只能容納一根手指的陰道,被那奇怪器械擴張成一個幾乎可以塞得進自己拳頭的巨大孔穴,冷傲霜頭皮都有些發麻。
倒還是那個鳳戰士反過來安慰她,漲點沒什麼,體驗一下女人生孩子的感覺唄。
冷傲霜想想也是,這麼大的孩子都能從這小小地方出來,心中倒也釋然了許多。
雖然並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陰道到底擴張撐開到什麼程度,她確信比曾看到過的那被擴陰器撐開的那次要大很多。
而且在那東西第二次進行自己身體之時,她覺得象擴陰器一樣東西嘴巴又張大了一分,自己的陰道又被撐開一分。
她知道自己陰道天生比較窄,每一個奸淫過自己的男人都會說她的陰道很緊,昨天的雷破在進入自己身體之時也曾發出這樣的感慨。
如果這樣無限的擴張下去,要不了多久,她感到陰道甚至身體都會裂開。
漲並不可算最為可怕,在司徒空開始加速衝擊之時,冷傲霜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要裂了開來。
人要是裂了開來,哪還能活命。
所以除了屈辱、痛、漲,感到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陰影象黑沉沉的烏雲一般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在快接近三分鍾,屁股都已經陷入泥土之時,她的感覺已經不能用裂了形容了,她感到自己隨時就會爆炸,一旦爆炸,不僅沒了性命,連屍骨都會蕩然無存,這一刻已經不是死亡陰影的,她感到深沉無比的絕望,感到自己必死無疑、注定逃不過這一劫了。
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吟,心中呼喚著妹妹的名字,她想活下去,她想好好去愛自己的妹妹,但她感到生死已經不掌握在手中,如果就這樣死了,她只想和妹妹說一聲“對不起”。
還好在三分鍾的時候,司徒空改變了媾和的姿勢。
雖然他將她的身體牢牢固定住,但畢竟人是凌空的,不象背靠著地面沒有絲毫緩衝的余地。
死亡的陰影仍象濃霧一般罩著她,但她卻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機。
陰道似乎漸漸地也開始適應那恐怖的巨物,雖然依然漲得難以形容,但卻不象剛才那樣感到會撕裂甚至爆炸。
但是很快陰道開始象針扎般刺痛起來,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無數尖刺,象鋸條一樣來回在陰道內鋸動。
在草地的另一側,烏雅紫瑤等幾個鳳戰士擠入了奸淫唐凌的人群中,開始和男人爭搶著愛撫著她的敏感部位。
有的男人向她們伸出碌山之爪,她們也不理會,專心地幫助唐凌點燃欲望的火焰。
烏雅紫瑤與唐凌最熟,兩人曾並肩戰斗過,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有那一段時間還產生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後來兩人天各一方,也就沒繼續發展。
唐凌很少被帶出落鳳獄,她們也是在那次群魔淫邪的盛宴上才知道對方的存在。
當烏雅紫瑤開始熱烈地親吻著她的時候,唐凌那半明半暗如搖曳燭光似的欲火終於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按理說,這邊六個鳳戰士,一個在被男人輪奸,其余五個圍著她、撫摸著她、親吻著她,上演一出極盡香艷大戲,這樣的場景刺激程度應該遠遠大於司徒空對冷傲霜一對一的強暴。
但在場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著他們兩人,有的人象看到了海市蜃樓般目光充滿著驚奇詫異,更多的人則神情恍惚眼神呆滯,更有甚者嘴角掛著亮亮的東西,而自己渾卻然不覺。
這樣的畫面究竟有著何種魔力?
不就強奸,在場絕大多數男人都干過這事。
剛剛不久前還上演過一場群奸鳳戰士的大戲。
六個鳳戰士腳踝綁在地起連成一個圓圈被男人奸淫,這樣的造型不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種極為強烈的儀式感。
而此時此刻,兩人的媾和的體位也是最普通的後入式,並無任何新奇的地方。
但有時不平凡往往就隱藏在平凡之中,就象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絕世高手就會一招黑虎掏心,但足以擊潰一切看似花哨的奇淫巧技。
在草地中央的司徒空渾身肌肉賁張,似怒吼雄獅一樣強壯威嚴,象奔跑獵豹一般彪悍快速,更象飢餓凶狼一樣殘暴無比。
或許有人想象過,有一天,自己也能這樣去征服那些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但在更多的人心中,他已不是一個人類,是活生生的野獸,或者是從地獄或異空間降臨到這個世界的魔獸。
與他激烈戰斗冷傲霜通體雪白,就連一頭長發也是純白之色,如同一個從冰山雪峰走來的聖女,一樣不屬於這個大千世界、不屬於這個俗世凡塵。
她五官精致如畫、容顏如夢如幻幻,沉魚落雁、閉花羞月、傾國傾城這樣的詞語用在她身上卻仍不足以描繪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長,凹凸起伏身體线條也只能用完美無瑕來形容。
總而言之,司徒空充分體現了雄性陽剛威猛的力量,而她將女人的陰柔之美也演繹到了極致。
僅僅聖女般的絕世之姿,或是野獸與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陽剛與陰柔的完美詮釋,並不能令在場所有人震撼到失神。
關鍵在於司徒空所采用的奸淫方式,如果他不用上內力,或者手上只要稍稍松動那麼一點點,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必然被撞得如狂風中的花枝亂搖亂顫。
那麼在場之人將感悟到女人原來真是的水做成的。
水雖然柔弱,但卻能承受任何的打擊,利刀不能斬斷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也會很快會象鏡子一樣平整。
所以男人們會感嘆卻不會震撼到失神狀態。
但在足將巨石擊碎的撞擊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胴體竟然一動不動,再加上她的容貌氣質本來就容易讓聯想到冰雪,還有一頭白色的長發,剛才走入人群中帶著那凜冽的寒氣,這些讓在場的男人感到她並不是水,而是由水凍結而成堅冰。
水是柔弱的,而冰卻是堅硬的,這讓本是一面倒的進攻、侵略、征服變成著一場冰與火的較量對抗。
雄性都是好戰的,只有在戰斗中或者親眼目睹激烈戰斗,他們的熱血才會沸騰到頂點,才會被眼前的畫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體雖然不動,但雪臀玉乳、肩背長發乃至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劇烈的震顫。
冰層在一層層的崩潰,雖然還在堅持頑抗,但離徹底的粉碎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起初的三分鍾,燃燒起的欲望濕潤了狹窄的玉穴,讓她承受住了司徒空第一輪狂暴的衝擊。
但人被翻過來後,身體一次次被徹底洞穿、撅著的玉臀被鐵錘一次次被猛擊,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場的鳳戰士很多人在脅迫下通過自瀆或意淫產生過性欲,但一般對方都會給非常明確的指令,而司徒空並沒有這樣去要求她。
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經驗幾乎等於零,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奸淫,而且也沒有在被脅迫下激發欲望的經歷。
所以即使她感到這樣自己撐不了多久,但依然不會想到讓自己亢奮起來才能保命的方法。
“能撐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就是太對不起妹妹了!姐姐一定會竭盡所能活下去的,不讓你所作的一切犧牲、一切努力白費。但是,妹妹,命運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
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僅是她,還有司徒空。
面對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進入她身體前三分鍾,在巨大無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隱隱有一種快要攀上欲望巔的感覺,這是他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
雖然並沒有到時無法控制的程度,但對他的心靈還是帶來的一定的衝擊。
於是他運起真氣,頓時成為超人般的存在,奸淫按著他的設想在進行,但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感到了困惑。
進入她身體之時,她是柔軟的、溫暖的,雖然還是有極強的寒意,但卻是在火中漸漸融化的冰,又或是剛剛飄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歡的形狀。
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開始凍結成冰,刺骨的寒意越來越濃。
雖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獸,瘋狂得已完全沒有了人性,但他對自己的行為動作包括對她的身體的狀態卻是掌握得分毫不差。
她的玉穴基本已經不再分泌粘液,靠著之前分泌出的淫水,估計還能支撐五分鍾。
之後,在劇烈的摩擦之下,陰道的四壁會開始紅腫,再過七八分鍾左右,陰道會擦破流血。
血能潤滑陰道,出血一時並不會很多,但破口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以她的體質應該能撐二個小時左右,然後就會失血過多而昏厥。
如果馬上救治應該還不會死,如果要徹底地干死她,至少還要二到三小時。
不過司徒空真的打算將她奸淫至死並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只要再狂暴一些,或者插入的角度隨意一些,她的陰道口就會被撕裂,裂口會越來越長,然後他肯定會搞她的肛門,以她肛門的緊致程度,基本也會被撕裂。
如同兩個地方同時流血,一般來說,只要半個小時她就會昏厥,估計最多也就能撐一個多小時便會沒命。
這樣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嗎?
真想要殺她還不容易,繩子一吊,要不往那個水箱里一關,又或自己朝她頭、胸用著真氣打幾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鐵打的,也會一命嗚呼。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現在怎麼做?
象雷破一樣命令她興奮起來?
首先他不想這麼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脅迫;其次,他直覺感到就是他說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鳳戰士不同,身體的被男人開發的程度幾乎是零,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較差,這樣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一座冰峰,在一、二個小時之內是很難被征服,被逾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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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傅星舞蜻蜓撼樹般擊打著丁飛,燕蘭茵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之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丁飛,你在干嘛!”
丁飛渾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動。
慌亂下,他連忙松手結結巴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頭了,昏頭了,對不起呀,下次不會了,不會了。”
墨震天黑沉著臉,剛才確是怒火中燒,但看著他又驚又怕的樣子,怒火開始慢慢平息。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畢竟是跟了幾十年的兄弟了,一起打拚過、奮斗過,也一起經歷過生死,自己不應該這樣對他。
丁飛看到墨震天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麼樣,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等他氣消了再慢慢解釋吧。
於是他說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會盯牢的。”
說著躡手躡腳從墨震天身邊走過,向門口走去。
忽然聽到墨震天沉聲道:“丁飛,回來。”
“哦。”丁飛頭皮發麻,卻不得不低著頭走了回來。
“我們多少年兄弟了,是我的不對,有好東西不肯和兄弟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別這樣說,是我的不對。”丁飛先是感到意外,隨即胸口涌動起暖流。
“我們苦心在香港經營了那麼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後何去何從,我真也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頹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會東山再起的,我們這幫兄弟都會跟著你的。”丁飛道。
“嘿嘿,東山再起,東山再起又能怎麼?”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不說這個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對,人老了,喜歡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飛連連點著頭道。
墨震天指了燕蘭茵道:“她也算是個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飛擺著手道。
“怎麼,我的話都不聽了。”墨震天沉聲道。
“不是,您的話我怎麼敢不聽。”丁飛道。
“那就別說了,聽我的。就在這里好了,下面亂哄哄的,你把她帶去,那些人會紅著眼和你搶的。”
墨震天見丁飛還有些猶豫道:“你還愣著干什麼,對了,不用急,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干到爽為止。”
見墨震天這樣對自己,丁飛除了感動還能說什麼,再推辭就顯得有些矯情了,他哈哈一笑道:“謝謝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飛的肩膀,道:“去吧。”然後又衝著燕蘭茵道:“好好服侍我兄弟,明白嗎?”
“明白。”燕蘭茵點了點頭道。
待燕蘭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邊坐了下來。
他看著傅星舞挺拔的雪乳,剛才丁飛瘋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樣潔白之中留下幾塊青紫色印跡。
“痛嗎?”墨震天問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麼可能會不痛呢。”
墨震天輕輕地將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輕輕劃過淤青,一陣針扎般的刺痛,一種莫名的難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這點痛還是能忍的。”雖然並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對他,但在這樣的地方,被他這種貌似關心的愛撫,她還是感到極度的不適應。
“我知道你能忍,剛才是我兄弟太粗魯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個歉。”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頭才洗了一半,我幫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來了好了。”
傅星舞慌亂地道。
即便墨震天就在這里對她施以暴行,她都不會這麼慌亂。
墨震天給自己洗頭,這也太過怪異了吧。
“沒事,我兒子小的時候,我也經常給他洗頭。如果我兒子活著,應該和你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語調中微微流露著一絲傷感。
“真不用了。”傅星舞還是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忘了剛才我們約法三章來著。”墨震天站了起來,粗糙的手掌插入到了她烏黑的秀發之中。
“約法三章?”傅星舞好象不記得有什麼約法三章。
墨震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你怎麼這麼健忘。我再提醒你一下吧:第一,好好說話,真誠溝通;第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第三,不用我再說了吧。”
“哦!”傅星舞輕聲道。是這三章呀,剛才叫什麼誠意的解釋,現在叫約法三章,誰搞得明白。
“現在明白了吧,所以不能再說不用了、不要了,要說好的、明白了、沒問題或者OK、我喜歡、來吧之類的。”墨震天道。
“哦。”傅星舞輕聲道。
“哦是什麼意思,要說好的。”
墨震天道傅星舞實在沒有力氣、也有沒心思在這些問題上再與這個從梟雄突變成無賴的男人糾纏,便應道:“好的。”
“對了,無論我說什麼都要這麼說,知道嗎。”看著她半死不活、逆來順受的模樣,墨震天又忍不住想去逗她。
“知道。”傅星舞這次倒應得很快。
“那等下在你高潮的時候,你要『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快操我,操死我』這樣叫哦。”墨震天笑著道。
傅星舞臉猛地紅了起來,這次隔了半晌,墨震天才先是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然後是蚊蠅般的聲音:“知道了。”
墨震天笑了起來,在笑聲中他雙手插傅星舞絲綢一般的長發,細致而溫柔地揉搓起來。
幾乎同時,外面傳來燕蘭茵銷魂的呻吟聲音,緊接著清脆連綿的“劈啪”聲傳入浴室。
浴室外春光無限肉欲滿溢,而浴室里的畫面,就象一個愛心滿滿的父親正給自己的女兒洗頭。
如果傅星舞小那麼十歲,這個的畫面一定很溫馨、很感人。
此時她年歲也太大了些,還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哪怕真的是她親生父親恐怕也抵擋不住這份誘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