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四卷 第2章 白龍魚服1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8101 2024-03-06 00:35

  “有什麼好聊的,堂堂的法老王對身為螻蟻一般的妓女會有什麼興趣嗎。”姬冬贏道。

  “我們能不能別這麼說話。”武明軒郁悶地道。

  “我說了我需要思考,在我想清楚前,除了與妓女嫖客有關的,沒興趣談別的。”姬冬贏道。

  武明軒又有撞牆的感覺,他好言勸道:“我只是覺得你去做妓女實在太委屈了,每天要至少被七、八個……要和七、八個男人做愛,有時還會同時被幾個男人……和幾個男人做愛。”

  面對讓這個自己感受到從沒有過亢奮與快樂的女人,他別扭生硬地將“操”“干”這樣比較扎眼的字改成文雅的說辭。

  “我知道。”姬冬贏道。

  武明軒又勸道:“非洲人黑人多,而且野蠻得很,這里還有不少部落土著,他們不穿衣服,全身都是紋身,嘴唇鼻子還穿著鐵環,恐怖之極。”

  “土著也會去妓院?”姬冬贏問道。

  “當然會有,有些部落酋長還養性奴呢。”武明軒道。

  “這倒也有趣。”姬冬贏的回答讓武明軒徹底無語。

  “你真的就這麼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武明軒依然不甘心地問道。

  “是的。”姬冬贏道。

  武明軒說不下去了,再說連他自己都覺得太囉嗦了。

  要不是連她的玉穴還沒曾進入過,他真有點想拂袖而去,懶得再去管她想干什麼。

  他將手又伸到了她的雙腿間,悶聲不想地又開始愛撫起她的私處花唇。

  這一次她的反應沒方才那樣強烈,摸了半天,才微微有些濕潤起來。

  他再度把手指探入了她的花穴中,開始刺激起她的G點,看來這里還真是她的軟肋,不多時那硬幣大小的區域又硬了起來,花穴中開始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在武明軒感覺她已燃起情欲火苗之時,就准備進入她的身體。

  他又托起她的玉臀,隨著肉棒的抽離,乳白的粘稠液體從菊穴里涌了出來。

  這是自己的精液,他倒也並未覺得有什麼汙穢,他執著堅挺依舊的肉棒,對准了已豁然敞開的玉穴。

  姬冬贏的赤裸的胴體緩緩地落下,這一次肉棒進入她的花穴中,雄壯的肉棒將狹小的花穴塞得滿滿實實。

  或許已經進入過她的身體,或許已有過一次高潮,也或許因為姬冬贏那無所謂的態度,雖然這一次進入是花穴,但亢奮的程度卻不如方才這麼來得那麼強烈。

  而且,當他的肉棒進入花穴後,明顯地感到她欲火不僅沒有猛烈燃燒起來,反如風中火燭一般搖曳好象隨時就會熄滅。

  此時手已無法再伸入到花穴中,武明軒只能刺激乳頭、花蒂等敏感部位,有些反應但效果並不明顯。

  於是,他又再度讓她跪伏在地下,用起了方才用過的姿勢,刺激程度高了些,但依然找不到剛才那種近似於癲狂的亢奮。

  人是一種精神動物,主觀意識決定著思想。

  武明軒是一個苛求完美的人,而苛求完美的人往往有很強的理想主義,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執念的一種。

  方才姬冬贏曾欲火澎湃,所以他要想領略這迷人的風情,而目前卻還看不到任何的可能性。

  武明軒在進入菊穴時極為亢奮,他想那只不過還是後庭,如果進入到她的花穴中,必然會有更極致的快樂,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純粹以感官刺激來說,菊穴的緊致程度要大過花穴,但這不是主要的。

  當他用肉棒肆意抽插著似母狗一般跪趴著的她、用濃濃的精液灌滿她的菊穴之時,他獲得了一種征服後的滿足感,而當他情不自禁用居高臨下的心態說“我們聊聊吧”,但對方那冷淡的態度讓他瞬間意識到,所謂的征服僅僅是自己一種假象,一種虛幻的錯覺。

  為什麼有的人不喜歡漂亮的老婆而喜歡別的女人?

  為什麼有的人只願意和自己愛的人歡愛?

  為什麼有的人喜歡用暴力的手段去凌虐女人?

  欲望固然是人的本能,但新鮮、愛情與征服卻是三種不同的催化劑,缺少這些催化劑,欲望往往會象七八十度的熱水,雖燙卻難以沸騰。

  武明軒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之所以如此亢奮是因為新鮮,而當產生了征服的錯覺後,在其強大的催化作用下,很快攀上欲望的巔峰。

  而此時此刻,以同樣的姿態進出著她的身體,新鮮感已有所下降,征服感更蕩然無存,所以他在七八十度的開水中、在欲望的汪洋大海里迷失了方向。

  一輪的殘月悄然地從地平线移到半空中,月光清冷映照著廣袤無邊的大漠。

  這是一片奇特的黑色的沙漠,千萬年前,這里曾是大海,那一座連綿的黑色山丘是海底突起的巨大的岩石,如果從空中俯瞰,這片黑色的沙漠荒涼,死寂,毫無生命的跡象,仿佛就象來到火星。

  而在這片黑色沙漠的某個山丘頂上,展現的卻是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面。

  在持久而激烈的性愛下,武明軒古銅色的肌膚沁出密密的汗珠,象塗抹了一層橄欖油,充斥著陽剛氣息,而他胯下趴伏著的姬冬贏則完美地詮釋了女性的柔美體態,高撅著豐臀的她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山下穆蒙呆呆地望著山頂道:“小莫,有多久了?”

  “還差四分鍾就一個小時了。”

  司馬莫看了看手表道。

  五十六分鍾前,他們又一次聽到了隨著著風隱約傳來的輕脆的“劈啪”聲,頓時他們的欲望又被挑了起來,心中就象有千百只螞蟻在爬。

  “法老王大人也真夠厲害的。”穆蒙雙手搓動著道。

  “你不厲害嗎?上次抓的那個洛紫煙,你干了有多久?整一個晚上吧。還不讓我們進去。第二天抬出來的時候,她前面也流血,後面也流血,哪還是人樣。”

  司馬莫與穆蒙關系不錯,雖然穆蒙地位比他高,但說話還是比較隨便。

  “她殺了我的兒子,總不能放過她。”穆蒙恨聲道。

  “不過你也太狠了,後來竟然把她手腳都砍了下來,本來好好的一個絕色佳人,被你變成一個肉球,弄得大家都沒得玩。”司馬莫皺著眉道。

  “殺子之仇豈能不報,你是沒兒子不知道,要是你有兒子被殺了,還不把她頭砍下來當夜壺使。”穆蒙瞪著道。

  “好了,算我沒說。”

  司馬莫岔開了話題道:“等下去哪里玩玩,基地里的女人沒好貨,鎮上也沒什麼特別漂亮的人,要不找個法子去開羅,那里美女多一點。”

  穆蒙長嘆了一口氣道:“遇見了她,還有什麼好貨可言,去哪里都一樣。”

  司馬莫頓時也無語,半晌才道:“說得有道理,可又能怎麼辦呢?”

  兩人面面相覷,在夜風中相顧無言。

  此時山頂上的武明軒心情也好不到哪里,雖然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到達高潮,但對於苛求完美的他來說,這樣的缺乏足夠激情的終點必然將留下遺憾。

  雖然她並非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經九年未曾有過男人,想到這一點他情不自禁感到興奮。

  但很快她要去做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等下次見她,即使有這樣的機會,她潔淨的身體將被那些豬狗般的男人糟蹋得汙穢不堪。

  在極度的婉惜中,他更珍惜這一次機會,更不願草草的結束這一次的歡愛。

  終於,武明軒停了下來,他作出了一個決定,讓姬冬贏面向自己。

  雖然面對面危險大增,但她如此坦然,而自己如果總是膽小謹慎必然會被她小覷,而且他確信唯有這樣,才會讓自己重新充滿激情,才會不留任何的遺憾。

  武明軒將肉棒從玉穴中撥了出來,讓她仰面平躺在了地上。

  他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斜坐在她的身側,將手伸向了她嬌嫩的柔軟的花唇。

  雖然她曲线優雅背、高翹渾圓的臀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但那絕世的容顏、挺撥高聳的玉乳和鮮艷璀璨的私處無疑更具視覺的衝擊力,刹那間武明軒感到激情又再度地燃燒起來。

  對於挑起她的欲望,手指竟比肉棒來得有效得多,在持續地刺激地玉穴內的G點,她重燃起熊熊的欲火。

  雖然她表情依然平靜,但游離的眼神和皺著柳眉卻似乎訴說著內心的緊張和迷惘,這樣的神情讓武明軒熱血沸騰。

  他忍不住將漲得似要裂開般的肉棒頂在她唇上,他看到她用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肉棒,然後薄薄的象石榴花一樣鮮艷的嘴唇緩緩張開,將肉棒一點點地吞到了嘴里。

  感受著柔軟滑細的舌頭纏繞著肉棒的美妙滋味,他察覺到她的花穴開始有節奏地痙動起來,狂涌的愛液將他整個手掌浸得透濕。

  火候已到,肉棒離開了她的紅唇,長長的玉腿高高地揚了起來,武明軒又一次地用肉棒將迷人的花穴填得滿滿實實。

  對於武明軒來說,這是一次完美到了極點的性愛,在姬冬贏登上欲望之巔時,他也解除了真氣對肉欲的抑制,徹底地放開了心靈,與她一起登上了巔峰。

  在高潮的瞬間,他知道自己處於最凶險的時刻,如果此時她動手自己將很難幸免,但或許也是這刀鋒上的性愛,讓他品嘗到一種從沒感受過的極致快樂,即使下一刻世界毀滅,即使永遠陷入虛無,他也不願意放棄眼前的快樂,只要能夠得到這份快樂付出任何代價他都無怨無悔。

  而此時此刻,姬冬贏又在想什麼呢?

  *******

  太平洋,多米尼號郵輪。

  在經歷了不愉快後,白無瑕和藍星月再見面時有點尷尬。

  第二天晚上,白無瑕向藍星月講述了自己過往的經歷。

  雖然藍星月知道白無瑕必定有不同尋常的過去,但依然被她的故事吸引更感到巨大的震撼。

  失去母親的孤苦無依讓藍星月心生強烈的憐惜;錢日朗、高官和那個美國人的欺凌讓她感到無比憤怒;雖然並不認同以暴制暴的理念,但藍星月依然為她和伙伴們的熱血與正義感到巨大的振奮。

  在聽到在黑暗勢力戰斗中,年輕的極道天使成員落入魔掌,被蹂躪、被殺害時,藍星月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流花。

  當白無瑕講到與唯一喜歡過的男孩楊凡生死離別之時,藍星月淚流滿面。

  她也曾有過一個喜歡的男孩,如今一樣已天人永隔。

  白無瑕講到楊凡時也落了淚,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兩顆受過傷的心相互慰籍,尋找著著一個可以遮風避雨、可以安心停靠的港灣。

  故事並沒有完,白無瑕率極道天使成員挑戰整個日本黑暗勢力,但力量相差太過懸殊幾乎全軍盡墨。

  在絕境中,一個神秘的女人出現了,她引導白無瑕進入一個神秘的組織,獲得了強大的力量。

  在藍星月聽完這個故事後,終於明白為什麼白無瑕會如同性癮者一般,有那麼亢奮幾乎是病態的欲望。

  黑暗之門試煉是與二十八個頂級殺手組織的首領作戰,過程極為艱苦而且失敗了一次,但也算正常合理。

  寂靜之門的試煉只是走過一條通道,推開一扇門,雖然這條通道會令人產生幻象,要推開那扇門更需要有擁極強的精神力量,卻也不意外。

  但接下來的雙生之門的試煉卻怪異得令人難以想象。

  在藍星月看來,這已不能用怪異來形容,只能說是難以想象的淫穢邪惡。

  試煉的第一關,她要服下各種強效的春藥,而不能表現出任何的欲望。

  這雖然很難,但經過三天的努力她憑著強大的精神力量過關了。

  第二關,要在身體不能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產生性高潮,她在一關上足足卡了七天。

  要知道試煉並不是在無人的密室里,而是要面對一個二十八人的評判團,光是克服羞恥感就很困難,更何況還要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產生性高潮。

  但白無瑕創造了奇怪,她以精神力量加上不斷地性幻想終於在他們面前攀上了肉欲的巔峰。

  而這僅僅還是開始,她被要求上體不能有任何的欲望表現,而下體需要充滿肉欲,這樣的試煉差一點讓白無瑕的人格分裂,雖然那些評審團的成員至始至終都沒有碰一下她的身體,但面對他們的目光,白無瑕感到比被男人蹂躪更加羞恥。

  在試煉中,肉欲象毒品一般侵蝕著她的心靈,但她的精神力量也得到了極大的加強,最終她再次創造奇跡,當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涇渭分明表現出聖潔與淫蕩這兩種水火不相容的物質時,評判團全體起立鼓掌。

  試煉的最後一關是在月圓之夜完成一個名為“濕婆之舞”的舞蹈,在一塊黑白相間的石碑面前,她領悟到了“濕婆之舞”的奧義,在完美演繹了既預示著滅亡也孕育著重生,蘊含著欲望也籠罩著虛無的絕世一舞,雙生之門為她開啟。

  回憶起過往這段經歷,白無瑕的肉欲之火熊熊地燃燒起來。

  她親吻著藍星月,開始愛撫起她的身體,而此時藍星月終於相信,她並不是將自己當成泄欲的玩偶,她是真心地喜歡自己。

  消除了心中的芥蒂,藍星月的欲焰也被點燃。

  兩人熱烈地吻著,緊緊地摟抱著,急切地為對方除去衣衫,美得令人驚嘆的赤裸胴體纏繞在了一起,房間里濃濃的春色就象醇酒讓人沉醉。

  *******

  日本,橫須賀海軍基地。

  橫須賀海軍基地位於日本本州中南部東京灣入口處,是美國海軍在西太平洋地區最大的綜合性海軍基地,同時也是美國第七艦隊的駐扎地。

  一個高大的男人在一個身著少校制服的軍官陪同下步入了第七艦隊司令部,在他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高佻穿著黑色職業裝的絕色女子。

  “請。”少校推開艦隊司令官戴維斯。雷格辦公室的大門道:“雷格將軍,CIA的洛佩斯到了。”

  戴維斯。雷格約五十多歲,他有四分之一的印安血統,膚色棕黃有著深褐色的瞳孔,深凹雙目高高的鷹勾鼻令他顯得極具威嚴。

  “歡迎,請坐。”戴維斯。雷格起身走向沙發。

  那高大的男人在沙發上落座,高佻的美女坐在了他的身側。

  他不是別人,正是魔教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難陀,而他身旁的美女是五神將之一的朱雀雨蘭。

  從無名島逃離後,阿難陀並沒有回落鳳島。

  在對極道天使的實力進行評估後,他考慮如果戰斗在島上進行,即使能取得勝利,人員傷亡必然很大,苦心經營多年的落鳳島也會遭到極大的破壞。

  最理想的戰略是先發制人,在對方攻擊前殲滅其有生力量,使之不戰而潰。

  阿難陀通難過眼线掌握了對方雇傭兵所集結的島嶼位置,於是他趕赴美國,通過魔教強大的影響力,令CIA向美國第七艦隊下達了清剿海盜的反恐作戰任務,而他化名洛佩斯,作為CIA特別顧問親臨指揮。

  “雷格將軍,相關文件應該已經到了吧。這是本次作戰方案,請過目。”阿難陀道,一旁的雨蘭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戴維斯。雷格接過了文件看了起來,過了幾分鍾他抬起頭道:“出動一個航母編隊,這陣仗還真大。”

  阿難陀不慌不忙地道:“據可靠的情報,集結的海盜和恐怖分子人數在二千至三千人,如果不進行地毯式的空中打擊,那麼海軍陸戰隊的傷亡就會很大,這相信是將軍不願意看到的。”

  “那是當然。”戴維斯。雷格贊同地道:“既然是殲滅為目的,那麼空中打擊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雷格將軍,你看什麼時候能夠行動。”阿難陀問道。目前極道天使雖仍按兵未動,但戰局瞬息萬變,越早行動越有利。

  “第七艦隊隨時都可以投入戰斗。”

  戴維斯。

  雷格傲然地道。

  他的目光轉向阿難陀身側的雨蘭突然岔開了話題道:“你的助手很漂亮,是亞裔吧,日本人?她叫什麼?”

  “不,她叫雨蘭,是中國人。”阿難陀看到他的眼神變得熾熱了起來。

  “我說嘛,日本人哪有這麼漂亮。雖然這幾年我人雖在日本,但對中國博大而神秘的文化其實非常向往,要不是在這個位置上,真想到中國去走走。”

  戴維斯。

  雷格望著雨蘭的眼神里透著傾慕之色。

  阿難陀聰明絕頂豈有聽不出他的弦外之意,他笑著道:“想了解中國,不一定非得到中國,等下晚上我讓雨蘭到您的住所,給您講講中國的風土人情。”

  戴維斯。雷格頓時開心得大笑了起來道:“好!”

  “雷格將軍,那艦隊什麼時候能夠出發。”阿難陀追問道。

  “明天中午。我將隨艦隊同行,助您親自剿滅那幫海盜!”戴維斯。雷格的態度比方才明顯熱情了許多。

  離開了戴維斯。

  雷格的辦公室,雨蘭的臉陰沉了下來。

  香港之戰,由於與紀小芸之間神秘能量的感應,她被洗腦後植入的虛假記憶象破碎的鏡子產生了裂縫,這讓她時常的陷入迷惘。

  但是畢竟虛假的記憶植入時間已久,雖然有了裂縫仍不足以令她領悟真相。

  在她心中,阿難陀依然是她最親之人,她依然願意為阿難陀做任何事。

  但是,剛才阿難陀讓她晚上去給戴維斯。

  雷格講什麼中國風土人情,在她的虛假記憶中並沒有多少這方面的知識,她只是被替換了記憶,並非不通人情世故,她清楚阿難陀想讓自己去做什麼,而更清楚戴維斯。

  雷格得到什麼。

  回到住所後,剛關上門雨蘭就忍不住地道:“我不去。”

  阿難陀轉過身望著她道:“為什麼?”在他的印象里,自從對雨蘭洗腦後,她對自己的命令從來就沒有違抗過。

  “我不懂什麼中國風土人情,我也不會講那些。”雨蘭尋找著借口。

  “你以為我真讓你去講這個?你沒看到雷格將軍看你時候的眼神嗎?他想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阿難陀沉聲道。

  從內心來說他也不願讓雨蘭和雷格將軍上床,但為了這次作戰能順利進行,這點小小的犧牲是必須的。

  “為什麼!”雨蘭的情緒激動起來:“我是你的女人,你卻讓我去陪那個老頭睡覺!你難道這麼一點不在乎我嗎?”

  阿難陀一個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怒道:“這場戰役決定著落鳳島的命運,你身為教中的五神將,竟然這麼不識大體!”

  雨蘭捂著臉眼中閃動著淚花泣道:“我不要做什麼五神將,我只想好好地陪在你在身邊。”

  “你給我滾,枉我對你一番苦心,滾得遠遠的,我永遠不想再看到你!”

  阿難陀指著房門怒喝道。

  他在試探雨蘭對自己的忠誠度,在洗腦之後,天地之大她的記憶中只有他一人,他相她絕對離開不自己。

  果然雨蘭臉色變得青白,她哆哆嗦嗦地道:“不要叫我走,我聽你的就是。”

  阿難陀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放低聲調道:“我也不想這麼做,但你看到了,剛見面的時候他的態度多麼倨驕,如果他不全力配合,這次戰斗很難成功。你在落鳳島住了那麼多年,你也不希望這麼美的地方被戰火摧毀,對吧。”

  先打後揉是馭人之道,而被洗腦過的雨蘭思想又特別簡單,自然被阿難陀的手段馴得服服貼貼。

  她頭靠著阿難陀的胸膛輕輕地道:“我知道,我會去的。不過你可不能因為這個而嫌棄我,討厭我,不要我了。”

  “不會,你永遠是我的寶貝。”阿難陀這話也算是半真半假。

  夜幕降臨,換了一身玫瑰紅的晚禮服的雨蘭走入戴維斯。雷格的臥室。

  戴維斯。

  雷格開了瓶1982年的拉菲,裝出一副紳士的樣子地和雨蘭討論起中國文化,但很快發現,對於中國文化眼前的美人知道的還遠不如自己多。

  不過這本來就不是今晚的重點,借著酒意他向她伸出了祿山之爪,面對越來越露骨的猥褻,雨蘭神情呆滯象個木偶一般任他擺弄。

  因為雨蘭在香港有暴走的經歷,雖然目前狀態還算穩定,但為了以防萬一,阿難陀讓她帶了微型通訊器,雖然看不到,但通過聲音卻如同身臨現場。

  今晚,他的心情也並不好,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任意玩弄心情總不會好到哪里去。

  而且相比落鳳獄中的冷傲霜,雨蘭在他的心中的位置更重一些。

  獨霸冷傲霜不容別人染指,只因為她冰清玉潔、超凡脫俗的美。

  而雨蘭不僅容貌不在她之下,而且對自己的忠誠,這種死心塌地的愛雖然是靠著虛假記憶得來的,但時間久了,即使鐵石心腸之人,多少也會有些感動。

  阿難陀聽到“嘖嘖”聲響,好象戴維斯。

  雷格在吃著什麼東西的聲音,他知道雨蘭某個部位正被他吮吸著,可能是乳房或者是私處;緊接著他又聽到“吱吱咯咯”的細小聲響,好象有人在泥濘沼澤中行走。

  他的腦海中頓時浮現起戴維斯。

  雷格將頭深深地埋在雪白的乳峰間,手指猛摳著雨蘭私處的畫面。

  從戴維斯。

  雷格侵犯雨蘭開始,阿難陀始終沒有聽到雨蘭發出任何聲音,他不由有些擔心,有時沉默反而是最可怕的,要知道如果雨蘭一旦暴走,戴維斯。

  雷格絕對將立斃當場。

  在一番肆意的猥褻後,戴維斯。

  雷格將一絲不掛的雨蘭抱到了床上。

  骨節崢嶸的手掌象鐵鉗一般鉗住玉石般的大腿,修長而迷人的玉腿向著兩側大大地分了開去。

  雨蘭望著已頂在自己雙腿的間巨碩肉棒,腦海中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她感到心象被針扎般的痛。

  在落鳳島,她思想混沌木然,但卻簡單並沒太多煩惱。

  而在香港阿難陀告訴她,自己曾有被強暴過,雖然她知道這是事實,但記不起到底發生過什麼。

  這種感覺不僅難過而且怪異,不過此時此刻,雖然她依然記不起過去,但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種切膚之痛。

  戴維斯。

  雷格猛地一挺身,鵝蛋般大小、泛著暗紅色光澤的龜頭擠入了干澀而狹窄的玉門。

  突然腦海中傳來一個男人時斷時續的聲音:“最後的時刻……要到了,我……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幾秒鍾後,……一個真正的女人。……什麼想說的?”

  雨蘭頓時一驚,在她的認知中,雖然自己被人強暴過,但童貞是屬於阿難陀的,但如果這是自己的記憶,那麼自己的童貞是被別人奪走的。

  在雨蘭的心中阿難陀是自己的唯一,被戴維斯。

  雷格奸淫已讓她產生強烈的不潔感,而當她懷疑自己的童貞是不是屬於阿難陀之時,她開始慌張起來。

  阿難陀聽到雨蘭的呼吸刹那間急促起來,他暗叫不好連忙對著通訊器道:“記得你自己的任務,否則我永遠不想見你。”

  如果不是阿難陀的這句話,戴維斯。

  雷格此時定會象皮球一樣滾下床,弄不好還得口吐鮮血甚至命喪當場。

  但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打了個轉,依然亢奮地如公牛般瞪著血紅的眼睛將肉棒往雨蘭身體里猛捅。

  粗碩的肉棒終於消失在柔軟嬌嫩的花唇間,雨蘭硬緊握了雙拳緩緩地松了開來,但心中撕裂般的劇痛依然如海嘯般洶涌翻騰。

  “老東西,今天你爽夠了,來日是要還的。”在耳機中傳來“劈啪”的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之時,阿難陀在心中恨恨地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