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鳳島。
午夜時分,冷雪目送姐姐被帶上囚車消失在黑暗中,這才步履沉重地離開了極樂園天籟居。
今晚她生命中唯一的親人又一次在她面前被男人凌辱,這一次姐姐所受的屈辱要比前次更甚許多。
冷雪預料到姐姐那冷若冰霜的態度會激怒羅西傑,但沒想到羅西傑竟找來了蛇神李喬德,用各種可怕到極點的蛇蟲來折磨她。
這樣的慘痛經歷,對姐妹倆都是一種考驗。冷傲霜目光始終清澈而堅定,而她的表現一樣無懈可擊。
回到了青龍雷破的住所,冷雪的神經又一次地繃緊起來,這幾天他一直喜怒無常,表現很有些奇怪。
她相信雷破對自己依然是喜歡和痴迷的,他的暴虐是出於嫉妒和憤怒,他覺得羅西傑搶了自己的女人,而他卻只能忍氣吞聲。
挑起雷破和羅西傑的矛盾是件好事,但冷雪告誡自己必需要把握好分寸,不然就是玩火自焚。
冷雪走入客廳,看到了雷破一臉沉郁地坐在沙發上。她緩緩走到雷破面前,微微低著頭楚楚可憐地道:“青龍大人,我回來晚了,對不起。”
雷破抬起頭面無表情地道:“聽說今天羅西傑把那個什麼李喬德叫去了,用了那些惡心的蛇蟲沒有?”
冷雪試圖查探雷破的心境,但卻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得老實答道:“用過的。”
“有沒有在你身上用?”雷破目光里開始升騰起怒意。
“那倒沒有,那些蛇蟲太恐怖了,李喬德一拿出來,我就逃得遠遠的。”冷雪回答道。
“那麼冷傲霜什麼反應?怕嗎?”雷破又道。
“沒有,一點反應都沒有,蛇都鑽進她的身子里,她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冷雪據實答道。
“後來呢?”雷破道。
“李喬德的蛇象是春藥一樣,後來她就有了性欲,我看羅西傑大人和李喬德都玩得很開心。”冷雪道。
“李喬德上過她沒有?”雷破問道。
“上了。”冷雪回答道。
雷破怒意更甚,冷傲霜是阿難陀的寶貝,連他都從未染指,羅西傑上了倒還情有可原,畢竟他的身份地位不在阿難陀之下,但現在連李喬德都上了,這不僅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連阿難陀都一並無視了。
他額頭暴起青筋按捺著怒氣道:“那李喬德干你沒有。”
冷雪嬌軀一震,裝出惶惶的神情嚅嚅地低聲道:“唔,有。”
“這個狗崽子!”雷破暴怒之下竟然紅木沙發的扶手捏得粉碎。
冷雪一驚,心道今晚必然又是一場暴風驟雨,為了平息雷破的怒火,她猛地撲上前跪在他面前哭著道:“我也是沒辦法,雖然我知道我不配,但請大人相信我,我的心中只有大人您一個人。”
她仰頭望著雷破,淚水如斷线珍珠般從秀眸中滾落。
千古以來,英雄總是難過美人關,青龍雷破雖非什麼大英雄,但也算是個人物,望著面前美到極致的容顏,鐵石般的心也不禁柔軟下來。
怒氣漸消,但心中卻更是郁結。
明日就要和武聖正面交鋒,如果夏青陽這小子立了功勞,那麼不得不將她拱手讓人。
念極此,雷破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大人在想什麼,是不是還為我的事生氣。羅西傑他地位雖高,但他畢竟不是島上的人,待戰事結束總要離開的。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以後永遠陪著您,在您悶的時候給您唱個歌跳個舞,只要您能笑一笑我就心滿意足了。”
冷雪小心翼翼地柔聲說道。
青龍怔了許多終於說道:“很晚了,早點睡吧,看你的樣子也很累了。”
說著他輕輕推開她站了起來走向臥室,冷雪也急忙起身准備跟過去,雷破頭也不回地道:“今天你睡偏房。”
冷雪一愣收住了腳步答道:“是。”
能不和他睡一張床曾是她無比的渴望,但這個奢望成為現實她心中卻又充滿著不安。
但命令必須服從,冷雪看著他進了臥室後走向偏房。
躺在一個人的房間里,明明精神可以得到放松,但她卻久久難以入眠,她預感到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第二天清晨起來,雷破已經不在,冷雪洗漱之後去了極樂園。
一路上哨兵與巡邏隊比平日多了許多,她心想難道極道天使已經准備攻島了嗎?
這一天雷破和羅西傑都不見人影,直至夜幕降臨雷破來了。
他頭發散亂、神情疲憊,氣息不勻象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大人,你怎麼了。”冷雪迎了上去關心地問道。
雷破也不答話坐在了沙發上半晌才悶聲道:“有件事要和你說。”
“大人請說。”冷雪倒來一杯熱茶遞到了他的手上。
“那個夏青陽,就是愛你愛得發瘋的那個小子,以後你跟他吧。”青龍胸口急劇起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去跟他!”
冷青驚叫起來,她當然是願意回到夏青陽身邊,但跟著雷破才能有機會經常出入落鳳獄,才能掌握更多的資源,了解更多的秘密。
“今天我和羅西傑去逼牧雲求敗交人,他不肯便起手來,那小子幫了我們立了功,所以我答應他把你給他。”
雷破道。
今天他與羅西傑上門要人,牧雲求敗當然不肯,兩邊動起手來。
雖然牧雲求敗中了埋伏,被麻醉槍擊中,但眾人卻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後來夏青陽突施偷襲,重創了牧雲求敗,這才得手。
而在關鍵時刻,白霜衝了出來,擋在牧雲求敗身前用精神力為他爭取到一线逃生的機會,最終牧雲求敗跳海逃走,而白霜卻落入敵手。
“我不去!我決不會去跟他的。”冷雪斬釘截鐵地道。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雷破心頭感到一陣莫名的煩燥。
“我不去!”冷雪也提高了聲調。
“不去信不信我殺了你!”雷破站了起來揚起手沉聲喝道。
“你殺了我好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冷雪絲毫不退讓。
“你!你!”
雷破揚起手掌當然劈不下去,一時竟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對她的真心起初是懷疑的,但時間長了慢慢也就開始相信了,面對對自己痴情而自己又喜歡的女人,竟然要將她拱手送人,雷破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我不想離開大人,您不要趕我走。”冷雪抽泣著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
雷破怔怔地杵著沒推開她也沒去抱她,好半天才他揚起的手掌頹然地放了下來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這事我已經答應了,這樣你先去陪他一陣,等魔僧大人回來了,我再想辦法。”
“我不離開你,不想離開你……”冷雪哭泣著泉涌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胸襟。
雖然心中有萬般不願,但雷破畢竟是個梟雄,他硬起心腸推開了她。
“跟我走。”他抓著冷雪的胳膊拖曳著離開了房子,走廊的盡頭夏青陽正焦急地翹首以盼,終於他看到了她,叫了聲“雪兒”衝了過去。
雷破一甩手,冷雪踉蹌著撲入了他的懷中,雷破用陰鷙的目光盯著他道:“小子,人我給你了,她好歹跟過我,別讓她受委屈,不然我饒不了你。”
以雷破的性格能說出這樣的話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冷雪拚命掙扎卻掙不開夏青陽有力的懷抱,她扭頭對著雷破叫道:“大人,不要拋下我,不要走……”但雷破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雪兒,雪兒,你怎麼了,是我呀,夏青陽,你別怕,從現在開始沒人能夠傷害到你了,我會永遠保護你,不會讓你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在夏青陽的認知中,她上次和此時的反常表現都因為懼怕青龍雷破,而現在他有能力保護她了。
“放開我!放開我!”冷雪大聲叫道。
“好好,你別喊,別喊。”
夏青陽松開了手。
他一松手,冷雪撒腿向雷破離開的方向跑去,才跑兩步手被夏青陽猛地抓住,“你想去哪里?”
夏青陽問道。
“我要去找青龍大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冷雪想掙脫他的手但卻怎麼也掙不開。
“你瘋了嗎?你知道我為了你都做了什麼?我為了你命可以不要,師傅可以背叛,我也了你可以做一切一切。你為什麼會這樣!我告訴你,現在你不用怕了,不用再怕雷破了,他不敢再動你一要手指,相信我,相信好嗎?”
夏青陽額頭都迸出汗來。
“你做什麼和我有什麼關系,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青龍大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冷雪咬著牙狠下心道。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但她沒有選擇,她來到這里是為了讓黎明的曙光照進黑暗,如果這樣離開青龍雷破,到決戰來的那一天自己將無所作為。
兩人大喊大叫引得周圍來往之人停下腳步投來詫異的目光,夏青陽心一橫攔腰抱起她大步離開。
他抱著她走入了極樂園一處僻靜的小別墅,這是剛安排給他的住所。
進了別墅的客廳,夏青陽將冷雪放到了沙發上,見她還想掙扎著離開,他在她面前蹲了下來柔聲道:“雪兒,我們好好聊聊好嗎?”
“好。”冷雪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她知道接下來必然會深深傷害到他,但她希望能夠讓他死心,他能讓自己回到雷破身邊上去。
“我愛你,你知道嗎?”夏青陽抓著她纖細玲瓏的手問道。
“也許吧。”看著他深情的目光冷雪心中一顫但她的回答卻不咸不淡。
“什麼也許,我想告訴你,你中我這一生唯一愛的人。”夏青陽道。
“那又怎麼?”冷雪心跳在加速,但語氣卻是冷冷的。
看見她這個態度,夏青陽一時語塞,他想了想又問道:“你愛我嗎?”
冷雪面無反應地搖了搖頭道:“不愛。”
夏青陽心口象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但他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道:“那你喜歡我嗎?”
冷雪依然木然地搖了搖頭道:“不喜歡。”
夏青陽的心口象被針狠狠地扎了一下痛得身體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騙人,上次我把你從金水園里帶出來,我們還,還哪個了,我感覺得到,那時你是喜歡我的,我的感覺不會錯,決不會錯,你怎麼可能不喜歡我!不可能不喜歡我!”
冷雪神色不變但心中有些緊張,這極樂園每一幢別墅都安裝有監控,如果雷破心中有她此時必定在看著自己,絕不能露出什麼破綻來。
“那不叫喜歡,那天你不要命地把我帶走,或許在哪個晚上多少有些心動,過後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冷雪的解釋讓夏青陽抓狂但雷破覺得合情合理。
“難道,難道你喜歡的雷破這個禽獸!”夏青陽額頭青筋凸起已漸漸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
“他怎麼禽獸了。”冷雪冷冷地道。
“他,他這樣對你還不是禽獸,我親眼看著你被他汙辱,眼睜睜地看著你失去了寶貴的貞操,難道他還不是禽獸。”夏青陽憤聲道。
“人要認命,上了這個島的女人如果不知道什麼是認命,連一天都活不了。
所以我的第一次給了青龍大人我一點都不後悔,我很高興,因為我的第一個男人是頂天立地的強者,是個受人仰望的大英雄。那時青龍大人不要我,把我送走,我很傷心,也很絕望,所以那時你的出現才讓我有一點點的心動。後來青龍大人讓我跟了他,他對我很好,更不計較我在那個地方呆過,雖然他嘴上不說,我知道他心里是喜歡我的。你告訴我,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他!而你今天硬生生地把我從他搶走,你又有什麼資格說他是禽獸!”冷雪冷著臉道。
一句句話都如同一顆顆子彈射入夏青陽的心中,他想說什麼卻又無從辯駁,他臉色鐵青,身體瑟瑟地劇烈抖動起來。
而此時此刻,在監視屏前看著的雷破心中也是百轉千回說不出的感覺。
冷雪將手從夏青陽冰冷的掌中抽了出來道柔聲道:“放我回去好嗎?”
看著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也極不忍心,但這幾個月來天天戴著假面具的生活,面對這樣的場合她應付得已經游刃有余。
夏青陽腦子中一片混亂,她的話打碎了自己幻想,愛之極必然也痛之極,他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面對這樣的他,冷雪心中難受的程度不亞於昨天看著姐姐被淫辱,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繼續說些難聽的刺激他?
還是寬慰他一下?
她的心中也亂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望著依然如泥雕木塑般的夏青陽她覺得不要再拖下去,她緩緩地站起來道:“你自己冷靜一下吧,讓我走好嗎?我會記得你的好的。”
說著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冷雪的心拎著,而緊盯著屏幕的雷破心一樣懸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在心中默默地念道:“快走,走快點,快點。”
在冷雪的手伸將房門的把手上之時,她感到一陣強勁的風壓撲向她後背,她的心和雷破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半蹲著的夏青陽騰身而起,一個轉身躍到了她的背後,強壯而有力的胳膊緊緊抱住了他。
“不要走,留下來,好嗎?”夏青陽顫抖的聲音在冷雪的耳邊喃哩著。
“夏青陽,如果你是個男人,請你自重,放開我,讓我走。”冷雪道。
“我不會放你走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不會讓你回到那個禽獸的身邊的。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夏青陽已有些語無倫次。
因為他已經發狂過一次,那次他連師傅武聖都不認,而今天為了她能回到自己身邊,更偷襲了師傅。
雖然師傅有千般不是,但畢竟兩次救了他的命,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今天的事本已讓他難過到了極點,此時再加上這巨大的打擊,他的神智已經開始不太清醒了。
冷雪覺得這樣糾纏下去自己必然無法脫身,她狠下心沉聲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夏青陽猛地將她轉了過去瞪著血紅的眼睛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冷雪迎著他似噬人般的目光道:“我說,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夏青陽突然狂笑起來,她的無情已讓他瘋狂,“哈哈哈,當初我怎麼就這麼不長眼,就我怎麼會不要命地把你從金水園里救出來,我怎麼會為了你去暗算師傅,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一個無情無義、下賤淫蕩的女人。”
冷雪的心也在滴著血但嘴上卻冷冷地道:“你現在明白還不算太晚,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吧。”
“讓你走!讓你走!我會讓你走?我不會讓你走的。”
夏青陽猛地一把抱住她粗暴地開始吻著她。
冷雪拚命反抗,但夏青陽力大無比她掙脫不了,她試著去咬他的嘴唇,眼見咬出了血他去渾然未覺,於是她不忍心再去咬,只能木然地任他亂啃亂吮。
這一吻頓時令夏青陽欲火焚身,再加上體內如同烈性春藥一般的檮杌之血,心智本已錯亂他再也無法控制。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探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襯衣胡亂地揉搓起高聳的玉峰。
冷雪嘴被堵著唔唔地喊著,雙手陡勞地抓著他的胳膊想阻止他的侵襲。
此時她必需這麼做,她是做給雷破看的,雖然羅西傑也曾在他面前這樣做過,但那不一樣,因為夏青陽對自己有愛,所以她必需要表現得極不願意,必需要盡全力去反抗。
“媽的,還說我的禽獸,我看你才是禽獸。”監視器旁的雷破怒火中燒。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吻後,夏青陽抱著她走進了臥房。
上了床,冷雪依然拚命反抗,於是夏青陽騎坐在她的身上,脫去了上衣露出健碩的身軀,然後瞪著血紅的眼睛將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當雪一般潔白高聳的玉乳裸露在他眼前,熊熊燃燒的欲火將他吞噬。
冷雪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一邊考慮著應對的方法,一邊依然激烈反抗著,夏青陽赤裸著的身體被她指甲抓出了許多條血痕。
雙手才握住那渾圓的乳房,夏青陽只覺得下體鼓漲欲裂,難受到了極點。
於是他一手按著撲騰的身體,一手脫掉了自己褲子,又將她的裙子連同褻褲都撕成碎片。
雙手如巨大鐵鉗般夾在雪白的大腿根上,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屈辱的懸在空中,如鮮花般嬌嫩的花穴無遮無擋在袒露在他的眼前,一根巨碩無比的長棍頂在花穴的洞口。
冷雪突然有一種想哭泣又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從上了落鳳島,自己無數次被強奸,但每次被強奸自己都要笑著擺出屈辱的姿勢迎承男人的進入,而眼前的男人真心的愛著自己,自己也為他而心動,此時此刻卻更象是強奸。
形式上不是強奸卻是真正的強奸,形式上是強奸她卻渴望著他和自己融為一體,這難道不是件既想哭又想笑的事。
但不管怎樣的心情,此時此刻雷破正在看著自己,不管心里怎麼想,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
“放開我!不要!”
冷雪嘶聲力竭地喊著,象蝦米一樣弓起身捶打著、抓撓著他的胳膊,當然這是徒勞的就象蜻蜓撼樹。
雖然對夏青陽的反應有些意外,但她也明白愛之切恨之切的道理,她能理解他,心中更是充滿著內疚。
暗紅色如鵝蛋般大小的龜頭擠入了狹窄無比的玉門,淒厲的慘叫聲令夏青陽恢復了一點點的神智,不管此時他有多痛苦,有多絕望,她是自己的女神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看著眼前被換撐開的鮮紅花穴和那粗碩無比的陽具,他腦海中掠過雷破的陽具進入她身體的畫面,頓時他的身體僵硬了。
他想把肉棒抽離,但包裹著龜頭的溫潤玉穴好似有著令人無抵擋的吸力,他沒有力氣也根本不想離開,他的心里空空的,他知道只有進入那里才能填滿心中的空洞。
“我也不想這樣,我真不想這樣,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說著夏青陽的雙眸中隱隱看到淚光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冷雪心中象被重重捶了一下,她想說這不可能,但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她怕自己也和他一樣,說出來的話會哽咽,這被雷破看到就是破綻。
於是她側過頭,不去看他,並借機迅速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你就這麼討厭我,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說我一定改,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夏青陽說著說著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雪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但當她轉頭看到夏青陽落淚時,她還是無法面對,於是她又側過頭才道:“不可能。”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再次冷酷殘忍的拒絕讓夏青陽又狂亂起來。
“因為我不喜歡你,我愛的是青龍大人。”冷雪用盡所用的氣力才擠出了這一句。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甘心,不甘心。”那僅剩的一絲的理智湮沒在無邊無際的黑潮之中。
在一聲慘叫中巨大的肉棒刹那間消失在如花瓣似的花穴間,在下一刻沉悶的肉體撞擊聲驟然響起,夏青陽如同野獸一般向胯下的柔軟的肉體發動了最野蠻最猛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