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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章 至暗時刻 1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203 2024-03-06 00:35

  “寧瑤,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被什麼藥物控制了,你還認識我嗎?認得我嗎?”

  風離染大聲叫道。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寧瑤處傳來,風離染抱不住她,身體向後跌倒,邊上坐著的幾個男人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她。

  當風離染倒在他們懷中的瞬間,那幾個人一時有些失神,大腦有好幾秒一片空白。

  前而那人手掌墊在她後背,而另一只手竟神使鬼差壓在挺撥雪乳上,但醒悟過來時明明知道抓住了乳房卻舍不得將手松開。

  手指、掌心傳來細膩溜滑的美妙觸感,令他整個人興奮地哆嗦起來。

  中間那人手臂托著臀部,雙手繞過身體抓住她的胯部,不知因為緊張還是激動,抓得特別緊。

  最後那人在她摔倒時只來得及抱住一條腿,另一條腿垂掛在膝蓋外側,寸毛不生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回過神來時,卻也沒有挪開視线。

  寧瑤環顧四周,見再無人鼓掌,正想回去,突然聽到司徒空高聲道:“殺了抱著風離染的那幾個人,慢慢殺,別殺太快。”

  看到風離染被那他們抱在懷中,司徒空有些不爽,自己都還沒摸過她的奶子,倒被你們搶了先,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寧瑤聞言轉過身,雙掌閃電般扼住左右兩個男人的咽喉。

  托住風離染上身的男人在驚恐中緊攥住手中雪乳,五根手指深深陷入潔白的乳肉之中。

  但很快,他松開了雪乳,同時將另一只手也抽出來,拚命去掰扼住自己咽喉的手掌。

  而後面那人,都忘了還抱著風離染的大腿,直接去掰對方的手,於是風離平伸的大腿高高抬了起來。

  坐在後排的人突然看到風離染的腿翹了起來,還不停地左右搖晃,雖然知道此時正進行著殺戮,但眼前的美腿還是成功吸引了他們的視线。

  中間那人雖沒有被掐住喉嚨,卻嚇得面無人色,雙手連忙從風離染身下抽了出來,道:“我沒抱,沒抱,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風離染叫著寧瑤名字,但她根本不理睬,稍稍恢復些力氣的她也去掰寧瑤的胳䏝,但根本無濟於事。

  風離染翹在半空的腿落了下來,左右兩人已經被殺,寧瑤又扼住中間那個人咽喉。風離染心中悲憤到了極點,卻又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殺了三人後寧瑤問道,司徒空搖了搖頭,寧瑤便往後台走去。

  風離染站在被殺的那些人身前,她遠遠望著赤著身體如同魔鬼般司徒空,不敢輕舉妄動。

  以她對司徒空的了解,他雖大多數時候行事如同野獸,但有著極其敏銳的直覺,也並非完全沒有頭腦。

  從魔教的利益出發,殺了他們並沒有多大好處,讓他們繼續與“門”斗,魔教反倒能從中漁利。

  他對自己的恨意無疑相當強烈,這能夠理解,只有讓他對自己的恨意得到發泄,才不會利用他們來發泄對自己的恨。

  本來風離染想安撫眾人情緒後,再與司徒空溝通,只要他能提出要求,只要不觸及信念的底线,哪怕再痛苦、再屈辱、再困難她也會去做。

  風離染聽過冷傲霜的故事,阿難陀要求她在規定時間用口交的方法讓數十個男人射精,這樣才肯放過無辜的孩子與少女。

  那時冷傲霜剛剛失去處子之身,根本沒有絲毫性愛經歷,在所有人看來是不可能完成的任何,但冷傲霜奇跡般做到了,救下那些孩子與少女。

  如果司徒空提出了類似的要求,風離染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挑戰嘗試。

  但是,照著這個思路考慮,首先自己不能說“你要我做什麼才肯放過他們”、“只要放了他們,我什麼都願意做”之類的話。

  剛才身後三人被殺之時,風離染已經很想這麼說了,但最後還是沒說。

  因為如果這麼說,等於向司徒空宣告,我什麼都不怕,也什麼都不在乎,我只在乎那些人生命,那麼即然自己在乎是他們,司徒空只有用殺光他們才能發泄對自己的恨意。

  當然,如果司徒空主動提出要求,那就不一樣,他必定認為通過這件事可以發泄自己的恨,結局就可能不同。

  但他會不會提?

  什麼時候提?

  自己是否能做得到?

  風離染感到一點把握都沒有。

  但在司徒空命寧瑤殺人時,風離染陷入了絕望。

  看來司徒空今天是打算殺光在場的所有人了。

  因為如果不殺光他們,寧瑤背叛投敵之事就可能被鳳知道,這不僅會讓寧瑤的利用價值降低,還會令鳳加強防備。

  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一雙雙驚恐的眼晴在風離染面前晃動,風離染心中充滿愧疚,雖然拯救他們的可能性已變得極低,但她還是不會放棄。

  司徒空望著台下風離染感到有些意外,他以為她會來求自己,但並沒有。

  他本就想好,她來求自己也沒用,該殺還是得殺。

  但她既沒有來求,甚至沒主動回到台上來。

  她在想什麼?

  她有什麼打算?

  難道她不想救那些人了?

  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司徒空龐大的身軀像電影中的金鋼,從舞台跨越數十米直接跳風離染面前。

  人沒到,強烈的勁風吹得風離染向後倒去。

  還只倒到一半,風離染感到胸口傳來劇痛,一雙蒲扇般手掌已緊緊握住自己的乳房。

  “嘭”一聲悶響,風離染的後背撞在剛剛被殺的屍體上,座椅靠背立刻撞斷,屍體連著風離染一起倒向後排。

  幾乎同時,司徒空膝蓋撞在鄰座兩人的腹部,左邊是個死人,右邊還是個活人,兩人一起撞斷椅背向後倒去。

  後排坐著的人頓時嚇得尖叫起來,站起准備逃竄。

  “離坐者殺!”

  司徒空道。

  在他說話的時,風離染反手抓住兩人褲腳扯住他們,還沒把他們扯回座位,自己先被司徒空從地上拉起來,胸口傳來更加劇烈無比的疼痛。

  司徒空的手掌極其巨大,將整個乳房都緊緊握在掌心。

  鋼爪般的十根手指猛然收攏,潔白的乳肉立刻從指縫間鼓溢了出來。

  凶狠抓捏數下後,手掌移到雪乳外側,從側邊用手指瘋狂捻動,頓時蜜桃似的乳房硬生生被捻成尖尖的圓椎體,在司徒空用虎口夾住嬌嫩乳頭時,風離染終於痛得叫了起來,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司徒空粗壯的胳膊。

  風離染的乳房不僅形狀極美,抓捏時的觸感更令人熱血賁張,乳肉絲毫沒有松軟之感,但卻也不會讓人覺得硬。

  彈性十足再加細膩之極的肌膚,有種滑不溜手的感覺。

  聽著風離染的痛叫,看著她痛苦的神情,又見她驚恐地抓住自己胳膊,司徒空心情愉悅許多。

  亢奮中,他用虎口圈住雪乳中端用力猛捏,頓時渾圓的雪乳像葫蘆一樣分成上下連接的兩個球體。

  司徒空將風離染身體拎了起來,低下頭露出森森白牙,朝從虎口中擠壓出來白色肉球咬了下去。

  突然,風離染身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大吼一聲,跳了起來一拳向司徒空腦袋打去。

  他叫邁克,是美國國務院東亞暨太平洋事務局一名官員。

  因為工作關系他與風離染很熟,曾追求過她,雖然風離染婉轉地拒絕了,但並沒完全放棄。

  他記得在表白被拒後問道:“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我喜歡我的工作。”

  “你總不會可能和工作過一輩子。”

  “為什麼不可以?”

  “有這樣的女人嗎?”

  “當然有,比如南丁格爾。我注定是個漂泊者。為了我的使命,我寧可不要婚姻。”

  風離染用南丁格爾的話表明心志,當時他不知如何反駁,心中卻只認為這只不過是婉拒的托辭罷了。

  但此他相信了,相信她有著和南丁格爾一樣品質,執著、勇敢、堅強、無私奉獻。

  野獸般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摧殘蹂躪著他心中的天使,在看到司徒空惡狠狠咬向乳房時,忍耐終於到達了極限,無邊的怒火讓他忘記了死亡的恐懼,跳了起來揮拳將司徒空打去。

  正義的拳頭還在半路,司徒空抓著風離染的乳房將她往前一送,風離染的頭撞在邁克的胸口,頓時邁克胸骨全碎,在跌回座位前已氣絕身亡。

  司徒空繼續噬咬起手中的雪乳,畫面暴虐殘酷,但再也沒有人敢挺身而出。

  半晌,司徒空終於抬起頭,他握著風離染的雪乳,拖著她在劇場座位間的狹窄通道中行走。

  風離染臉朝上,身體橫擱在座位上的人腿上,隨著緩緩拖行,雪白圓潤的翹臀、曲线迷人的長腿、仍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在他們眼面前、在大腿上顛簸著向前挪動。

  “我知道你們中打她主意的有不少,如果誰想摸她,就大膽去摸,這可能是你們最後一次摸女人的機會了。”司徒空大聲道。

  和讓寧瑤殺人是一個道理,讓她邀請來的人侵犯她,帶來的痛苦屈辱或許會更加強烈。

  但讓司徒空失望了,走到整排座位的盡頭,沒有人將手伸向風離染。

  在轉去下一排時,他抓著風離染的頭發拖行,故意讓兩只雪乳都裸露在男人們的面前,但還是沒人去摸她,司徒空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野獸般的直覺讓他感到有個男人對風離染的渴望特別強烈。

  “機會錯過就再沒有了。”司徒空悠然道。

  司徒空的直覺沒有錯,雖然在場有許多人愛慕甚至覬覦風離染的美色,但企圖以卑鄙手段玷汙她的人極少,而眼前這個叫布朗的男人是極少中的一個。

  他是美國國際貿易委會員的官員,在單獨請風離染吃飯時,曾在酒里下了迷藥。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風離染明明喝下摻有迷藥的酒,卻像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非常隱晦巧妙點了他下藥的事,但還是給他留足面子,從此他不敢再對風離染有任何的非份之想。

  聽到司徒空的話,布朗的身體顫抖起來,要說不想摸肯定是假的,眼前的雪乳是那麼誘人,但最後他還是克制住這種邪惡的想法。

  雖然他曾對風離染下過藥,但那是因為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他太想得到她了,眼睜睜看著心中的女神被這般凌辱,無比的憤怒、強烈的痛心壓制住了獸性的衝動。

  曾經對自己下過藥的布朗並沒有受司徒空蠱惑,讓風離染感到有些意外,但心情卻更加沉重,該如何挽救他們的生命,她還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司徒空又一次感到失望,當然他可以強迫他們去摸風離染,但這就失去了意義。

  司徒空太了解鳳戰士,只有讓風離染感受人性的惡,才會對她帶來打擊與傷害。

  拖著風離染繼續前進,司徒空不用回頭都知道此刻風離染內心被他無法理解的所謂崇高犧牲所填滿。

  對風離染的強暴肯定要當眾進行,司徒空本想回到舞台上去,但想了想拖著風離染走到分隔劇場前後區的寬敞過道上,在他們中間進行,對風離染的打擊或許會更大一點。

  司徒空俯下身,手掌似鐵鉗般夾住大腿根,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

  “光來。”

  司徒空大聲道,很快幾道耀眼眩目的追光從各個方向射來交叉罩在他和風離染身上。

  雖然可以肯定風離染尚是處子之身,但凡事需眼見為實,就像落鳳島上的藍星月,他以為也是處女,但扒開陰道一看,卻沒有處女膜的存在。

  倒立著的風離染手撐地板,眼睜睜看著兩只極像毒蛇蛇頭般的大拇指從左右兩側伸向自己純潔的花穴,內心的痛苦與屈辱越來越強烈。

  粉紅色的嬌嫩花唇被一層一層捻開,當里外兩層花瓣盛開綻放之時,強光映照下的純潔花穴美得就像一朵嬌艷的鮮花。

  “彼岸花”司徒空莫名想到這種存在於傳說中的花,只有極美麗、極純潔之人,站在地獄門口,心中充滿悲傷,才會綻放出這般淒美無比之花。

  粗壯的拇指像毒蛇鑽進鮮花的中心,米粒大小的洞口被擴開數十倍,另一條毒蛇緊跟而上,繼續向洞口發動猛烈的攻擊。

  花穴洞口不堪重負繼續擴張,兩條毒蛇蛇頭都鑽進了洞穴之中。

  拇指插入陰道後,司徒空緩緩將陰道口扒了開來,劇烈疼痛令風離染身體驟然緊繃。

  司徒空並沒有使用蠻力,而是很有耐心地將洞口一點一點擴大,太急太快容易將陰道口撕裂,他不想還沒見到處子落紅時就弄得鮮血淋漓。

  在場的人一時不知道司徒空要干什麼,但眼前的畫面實過於驚悚和震撼,尤其是過道中的前排,離兩人只有二、三米遠。

  倒立著風離染面朝著他們,雙手撐地,雙腿劈叉般伸向兩側,一只野獸湊在雙腿間,正慢慢扒開她的陰道。

  面對死亡的恐懼、赤裸胴體的誘惑、還有進行中的極度暴虐,他們都喪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足足三、五分種,司徒空終於將陰道口擴開到可以容納普通人陰莖般大小,在這之前,強光已經照了進去,因為反光,他已看到幽深洞穴里出現的白色閃光,當陰道口擴張直徑接近五公分,生長連接在陰道四壁的處女膜清晰可見。

  肉白色中帶著些許粉紅的處女膜反射著照入洞穴光线,不僅照亮了陰道前端的柔嫩肉壁,就連處女膜中間留著的小孔也看得清清楚楚。

  已驗證她是如假包的完壁之身,但司徒空並未作罷,他向前走了兩步,將扒開的陰道口湊到通道最前排一個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在如此近的距離,他們都看到了風離染陰道中閃閃發光的處女膜。

  那些個男人有的這一生都沒碰到過一個處女,有的即便有過處女但卻沒見過處女膜到底長啥樣。

  反正自從這個野獸般的男人出現後,發生的一切是他們哪怕做夢都做不到的,那些人呆呆傻傻看著風離染的處女膜,一個個大腦處於停機狀態。

  將風離染的處女膜如戰利品般展示一圈後,司徒空將風離染扔在過道地上,他隨機指著幾個座位上的男人道:“你,起來,還有你。”

  四個被他點到名的人戰戰兢兢站起走了過來,司徒空指了指正慢慢爬起的風離染道:“抓著手腳抬起來。”

  幾個人還在猶豫,司徒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立刻有人衝過來將他們拖走,完全不理睬他們的求饒叫喊立刻全部槍殺。

  司徒空又隨機點了四個人,這一次他下達命令後,他們抓著風離染的手腳將她抬了起來。

  “翻過來,屁股朝上,抓腳的,往兩邊走,再走,走。”

  在司徒空的指揮下,他們如提线木偶般將風離染身體翻轉過來,將她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

  司徒空大力抓捏著極有彈性的雪白股肉,欲火不停騰騰往上躥,他有些醒悟到因為過於執著給風離染更大的打擊與痛苦,反有點忽視她的美麗,忽視她的美麗帶給自己的享受。

  司徒空啞然失笑,高高揚起手臂一掌重重擊在雪臀上,開始用人類原始本能的指引來尋求更大的快樂。

  這一掌力量極大,雖然風離染的股肉結實緊致,但右半邊的股肉還是重重撞到左側股肉,強勁衝擊力從雪臀傳至大腿再到小腿,在小腿肚的抖動中,抓著風離染左腳的男人感到手中握著的纖細腳踝震動起來,他心一顫手一軟,腳踝竟從掌中滑脫出來。

  司徒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幾個男人已將他拖走,在聲嘶力竭的“不要殺我!救命呀!”

  叫喊聲中,死亡人數又增加了一個。

  風離染一只腳被人抓著,一只腳踩在地上,她扭過頭望著司徒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咒罵、哀求都不會有用,在槍聲響起之時風離染還是忍不住道:“司徒空,你是一定要殺光他們?”

  “等下我會給你一個救他們的機會。”司徒空道。

  “你要我做什麼?”風離染道。

  “別急,等我先操了你屁眼再說。”司徒空又隨便叫了個人,讓他將風離染的左腳又提了起來。

  “再玩個游戲吧,給你們五分時間,把老子的雞巴搞進她屁眼里,弄不進去你們都得死。”

  剛才拖著風離染穿行在座位時,沒有一個人伸手摸她,司徒空多少仍有點不甘心。

  提著風離染手腳的四個男人頓時面面相覷,就在剛剛已經有五個人被殺了,死亡的陰影令他們無比恐懼。

  突然,面朝下方的風離染道:“沒關系的,你們就按他說的做。”

  四個人對視著,其中一人道:“風離染都這麼說了,我們就試試吧,我真的不想死,我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回去。”

  雖是助紂為虐的惡行,但卻敵不過死亡帶來的恐懼,他們抓著風離染的手腳,將暴露出來的菊穴湊向司徒空直挺挺的陽具。

  比鵝蛋還大的龜頭頂在菊穴口,抓著她腳的兩個男人用力拉拽,向兩側平伸玉腿角度開始變小,突然兩人感到手上一輕,風離染的雪臀撞到了司徒空的胯部。

  “進去了嗎?”抓著風離染手的人緊張地問道。

  “怎麼可能,滑開了。”抓著腿的人比較清楚實際狀況。

  四人又試了一次,還是同樣的結果,雄壯粗大的肉棒緊貼著花穴穿行而過。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分鍾,其中有一人道:“這不行的,那東西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插得進去。”

  “那麼辦?”有人問。

  “得把她放下來才行,這樣抬著不行的。”有人道。

  “人不能放下來。”司徒空冷冷地道。

  時間又過去了三十秒,他們的生命剩下還不到四分鍾了。

  抓著腳的其中一人對抓著手的兩人道:“這樣,你一個人在前面抓著她兩只手,你過來,扶住她的腰,一定要扶住,盡量不要讓屁股動。”

  這一次,龜頭在菊穴口停留了更長時間,在龜頭與菊穴入口大小尺寸相差實在太多,肉棒再一次從洞口滑過,“噗呲”一下鑽進深深的股溝之中。

  時間又過去了近一分鍾,只剩下兩分半鍾。

  提議抓住風離染腰的人比其他幾人有更多肛交經驗,他想了想道:“再來,要注意,剛才我們往後拉的時候,她的腿並得太攏了,我們得抓著她大腿,分開的角度保持在四、五十度的樣子。還有,讓你抓著她腰,不僅要穩,還得用眼睛要去看,還要配合我們調整身體的角度,插高了要把她屁股壓下去,低了要把她屁股抬起來。唉,看你的樣子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們換一換,還有二分鍾,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加把勁吧。”

  六只毛絨絨的大手鉗住風離染的大腿、小腿和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抓著腰胯的人果然是關鍵,這一次頂在菊穴口的龜頭終於發動起比較有效的攻擊。

  “抬穩,抬穩了,慢點,好!繼續用力,拉,往後拉。放心,盡管用力,我這里看著呢。快了,就快進去了,還差一點點,能不能再用點力。”

  最有肛交經驗者不斷進行著指揮。

  對於心中沒有像鳳戰士一樣有堅定信念的普通人,在面對死亡時,尊嚴、正義、良知會被恐懼所壓倒。

  不知不覺中,幾個人胯間的陽具硬挺起來,雖然他們並不想做這樣邪惡之事,但或許很多人的心底其實有埋藏著的、不為人所知的邪惡種子。

  司徒空樂呵呵地看著幾個人拚命前拖後拽,還真別說,在他們共同努力下,龜頭的頂端還真擠進風離染的屁眼里,但這已是極限,不是說他們到了極限,而是屁眼擴張到了極限。

  隨著屁眼一點點被撐開,周圍一圈粉紅色的細細褶皺已完全消失不見,如果龜頭再強行往里捅,撐開的洞口某處隨時會撕裂開來。

  “加油,沒多少時間了,來,我喊一、二、三,我們一起用力。”那個男人滿頭大汗地叫道。

  在他喊出“三”時,司徒空龜頭突然往上翹了翹,頓時陽具再次滑門而過,“啪”一聲悶響,風離染的屁股又重重撞到司徒空的胯間。

  “還有十秒鍾。”司徒空道。

  幾個男人面如死灰,先是抓著她腿的男人手一松,懸在空中風離染落到了地上,接著抓著她手的男人也絕望地松了開來,只有抓著她腰胯的男人好像還不死心。

  在他們被拖走時,風離染轉過身道:“不要殺他們,我自己來!”

  司徒空手揚了起來,手下收到訊息沒有立刻開槍,他道:“什麼自己來?”

  “做剛才你要他們做的。”風離染道。

  “剛才他們這麼對你,你還願意為他們犧牲?”司徒空道。

  “是的。”風離染毫不猶豫地道。

  “真不搞不明白你們,腦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司徒空道。

  “他們因我而來,我不想這里每一個人因我而死。”風離染道。

  “好,那就也給你五分鍾。”司徒空不相信她能讓自己的雞巴插進這麼緊的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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