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難陀與雨蘭激烈交後房間下層的地下室,囚禁著因水靈出賣被墨震天所俘的鳳戰士紀小芸。
剛才,墨震天本想匯報件事,但阿難陀的一頓責罵把他訓蒙了。
在香港的數年里,他高高在上,威風八面,但黑龍會垮了,他什麼都不是了,真不知以該在魔教中如何里混下去。
突然,他想到黃帝之劍,那柄劍應該是在她手中,因為從水靈這里得知,程萱吟也一直沒和她聯系上,如果能找到那把劍,也算是個大功,多少能挽回些顏面。
走到囚室門口,隱約聽到里面有響動。
他有些詫異,按下密碼打開厚實的鐵門,只見金獅嚴雷按著赤身裸身、被鐵鏈鎖銬著的紀小芸,肉棒急速地在雪白的雙股間進出著,“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響亮異常。
“老大。”嚴雷看到墨震天突然出現在門口,連忙驚慌地解釋道:“今天死了那麼多兄弟,我心里憋得慌,所以………”
嚴雷沒得到自己同意,擅自奸淫紀小芸,墨震天自然有些惱火。
但轉念一想,黑龍會沒了,但還有一幫忠於自己的人在,他們可是自己最後本錢,此時不比從前,該籠絡還是得籠絡一下。
想到這里,他揮了揮手平淡地道:“你的心情我很明白,繼續吧,把這口惡氣好好的出了。”
“謝謝老大!”
嚴雷沒想到平常極為嚴厲的墨震天今天如此寬容。
他目睹了墨震天奸淫紀小芸的過程,她把自己的魂都勾走了。
什麼死了很多兄弟、心里憋得慌,那只是托辭借口,他想了很久,最後決心拼了被墨震天責罰,也要操一次她,不然會後悔一輩子。
得到了老大的許可,嚴雷頓時如注射了強效興奮劑。
他抓住撅著渾圓玉臀、跪趴在地上的紀小芸,把她身體拎了起來,衝撞的力量大了數倍,“噼噼啪啪”
的聲音更為亢亮。
當胯部猛撞到豐滿雪白的玉臀,玉臀一陣目眩神迷的晃動,晃動中紀小芸身體不斷前衝,卻又被抓著她肩膀的大手拖了回來,無奈地再次把玉臀緊貼到他胯上。
墨震天身體開始發燙,眼前的畫面火爆刺激。
雖然自己奸淫過她,但是目睹她被別的男人奸淫,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墨震天找了張椅子在紀小芸面前坐了下來,看著她飄動的長發、看著她胸前波濤起伏的乳浪,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和不屈的眼神,紀小芸令他心動。
過去,墨震天認為對於男人,地位權力是唯一的追求,女人只不過是滿足生理需求罷了。
在過去四十年里,他強奸過不少女人,偶爾也跟仰慕或喜歡自己的女子歡好,但很快,自己就忘記了這些女人,記不得她們的名字甚至相貌、身體。
當然也有例外,墨震天沒有忘記從大陸來的女警林嵐。
她似是從畫中走出的林黛玉,一個看似弱不禁風,骨子里卻極倔強的女人。
強奸她的那個夜晚真的無比刺激、無比的亢奮。
在得到她處女之身後,墨震天察覺到自己對林嵐的痴迷,他不能讓自己陷入到女人對他的誘惑中,於是他狠下心任由手下肆意糟蹋她。
之後他後悔了,當他想再次面對她的誘惑時,林嵐卻被黑日救走了。
還有水靈也多少讓他有些心動,她與林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不同的風格。
雖然墨震天記不清過去曾奸淫過女人的身體,但水靈的乳房,那超越常人的豐滿乳房一定是他見過女人中最大的。
很多人說,小才精致,才好看,就如林嵐的乳房,如一只精美的玉碗,雖不是太大,但晶瑩剔透,很漂亮,象藝術品般令人賞心悅目。
但見過水靈的乳房,會生出別樣的感嘆,小是美,有時大也是美。
從美學的角度上來講,以水靈的身高及體型,擁有37H 的乳房實在是太大了,但事物也有違反規律的時候,相信那些研究人體美學、講究理論的專業人士目睹水靈乳房時,必將大呼“oh,my god!!!”
,推翻了他們對巨乳的一切偏見。
大的乳房一般都不對稱,而水靈的乳房是絕對對稱,更離奇的是即使不用胸罩,也顯現出深不見底的乳溝;大的乳房避免不了下垂,但水靈的乳房卻違反了地心引力,絲毫沒有下垂,仔細觀察還微微上翹;大的乳房乳頭也大,乳暈顏色也深,而水靈卻又都恰哈相反。
只有造物主的傑作,才能成就這一個罕見的作品。
墨震天沒殺水靈,雖然她身體對他誘惑不是絕對因素,但在殺與不殺的天平中還是增加了一個重要的法碼。
望著眼前正被嚴雷狂暴奸淫著的紀小芸,墨震天知道自己又次一心動了。
在抓到她後,就在行駛的汽車上,他就迫不可待地強奸了她,雖然她是石女,只能肛交,但卻依然給了他巨大的快樂。
回想起來,這不僅僅因為她是鳳戰士,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足以誘惑到自己。
有些時候,拉開一些距離,細細的品賞,更能發現美之所在。
墨震天看得出她很痛苦,但她卻將痛苦深埋心底,試圖以超然的淡定直面無法抗拒的悲慘命運,這很能撩撥起男人感官神經。
試想一下,在強奸時,女人一直大哭大叫,起初你可能會感到很刺激,但聽久了,覺得自己好象是在殺豬,乏味得很;但如果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更沒強奸的感覺了。
在你面前的女人是可能被征服的,但你還沒有征服她,才會激起男人的萬丈雄心。
墨震天拖動著椅子靠近被奸淫中的紀小芸,用手掌托住她的下頜道:“紀小芸,這幾年你神出魔沒的,可殺了不少黑龍會的人呀!”
聽到老大有審問紀小芸的意思,嚴雷只能放緩刺入的節奏,赤裸的身體搖晃得沒那麼厲害了。
紀小芸冷冷地一笑道:“黑龍會,現在還有黑龍會嗎,連銀月樓都被端了,你們只有窩在這里當地老鼠,日子長不嘍。”
這話一下戳到墨震天的痛處,他惱羞成怒的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當紀小芸扭過頭來,嘴角已沁出殷紅的血絲。
面對紀小芸輕蔑的眼神,墨震天強按下怒氣道:“勝與敗現在還很難說,我現在只想問你一件事,黃帝之劍是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黃帝之劍已回到它應該去的地方,你想都別想了。”紀小芸道。
“你在說謊,自從你受傷後,程萱吟就沒找到過你。你不可能把黃帝之劍交給她,劍還在你的手中!”墨震天道。
“墨震天,我告訴你,黃帝之劍在不在我手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能得到它!”紀小芸斬釘截鐵地道。
墨震天極度煩悶,面對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少女他有一種無力感。
他不相信用酷刑能撬開她的嘴巴,很少有鳳戰士會屈服。但不用刑,總要試一試吧。
“嚴雷,把那張‘閻羅台”拖過來。“墨震天道。”閻羅台“是魔教新研發一種刑具,才運到香港不久。
嚴雷聽到老大要拷打自己正在奸淫著她,“老大!”嚴雷急聲道:“給我十分鍾,不、不,只要五分鍾,馬上就好。”
“我再給你一分鍾!”墨震天變成過去那個威嚴的黑會會會長。
“好!好!老大,很快,一定很快。”嚴雷額頭冒出汗來,加緊聳動著身體。
在一分零幾秒的時候,嚴雷終於在她身體里爆發,精液灌滿了紀小芸的菊穴。
嚴雷把一張金屬板面的台子拖了過來,“老大,什麼級別?”
嚴雷問。
根據刑罰的輕重,有S 級、A級、B級、C級四種,其中S級為最高的。
“S 級!”墨震天面無表情地道。嚴雷瞪大了眼睛無語。
赤裸的紀小芸被抱到了台上,平躺著,手足固定在凸起的金屬環中。
嚴雷按動開關,金屬板瞬間冰冷,紀小芸後背、腰臀、雙腿緊貼著金屬板,感覺到比躺在冰塊上還要冷。
紀小芸凍得俏臉青白,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
“冷嗎?”墨震天把手掌放在那高聳胸脯上,因為極度的寒冷,原本柔軟的乳房變得硬梆梆的。
紀小芸沒有回答,她的精神意志正與寒冷相抗。
終於有一天得面對敵人酷刑了,記得在西藏訓練營的時候,導師告誡自己,對今後可能發生的最壞情況要有充分的准備,包括死亡、強奸和拷打。
記得那時,自己對導師的話根本沒有在意。
她不怕死,她願為心中的正義而奉獻生命。
相對於死亡,她還是非常怕被強奸,她珍惜屬於花一樣少女的貞潔。
至於被拷打,懼怕程度是最低的。
但此時此刻,忍受著刺骨寒冷的紀小芸明白過去想得太天真了,要熬過敵人的酷刑,決不是拍拍手那麼簡單的事。
“紀小芸,你要勇敢一點,不就是冷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她默默地鼓勵自己。
嚴雷拿過一盆水,潑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邊緣有凸起的水槽,水不會流下台板,渾身透濕的紀小芸冷得直打哆嗦。
“感覺怎麼樣?”墨震天道。
“這一點點冷,我不會怕的,你們別做夢了!”紀小芸牙關打著架顫聲道。
墨震天啞然失笑道:“你說冷,哦!那只是交響樂奏出的第一個音符,不,不對,應該還沒開始演奏呵!”
“真是好精致的乳房,真漂亮,讓人都下不了手呀!”
墨震天摸著紀小芸凍得生硬的乳房,乳房的形狀非常漂亮,不似水靈碩大,但卻比林嵐的要豐滿許多,雖然仰躺著,乳房卻依然向上挺立,那彎曲的弧线美得令人窒息。
一只連著赤裸銅线的小小彎鈎擱在巍巍挺立的雪峰之頂,紀小芸屏住了呼吸,她相信那只亮晶晶用純鋼打造的彎鈎會刺進她的身體,目標應該是自己的乳頭。
“來吧!來吧!我不會怕的!”紀小芸在心中對自己呐喊著。
“嚴雷,拿點冰塊來。”墨震天道。
冰塊輕拂雪峰頂上的小小紅豆,半晌墨震天失望的發現,那小紅豆並沒有因為刺激而膨脹多少,“是個精細的活呀!”
他自言自語地用手指捏著乳頭下端的乳肉,讓小小的乳頭更凸出一些,鈎子前端細細的尖刺扎入了粉紅色的乳頭中,直到尖刺出現在乳頭的另一面。
紀小芸沒有轉頭,而是看著自己的乳頭被刺穿,極度的痛楚撕咬著她的神經,額頭冒出冷汗。
“看著吧,看著吧,不要逃避,紀小芸!這點痛你還忍得住,記住敵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有明天,要加倍地讓他們還!”
她在心里不斷地激勵著自己。
象做外科手術,墨震天很精確地把鈎子都扎入兩邊乳頭中,“現在才是第一個音符,是前奏中的前奏!咦,你手干嘛捏得這麼緊,是不是很痛呀。來松開吧,現在就握緊拳頭,等下可沒東西可以握了。”
墨震天抓著紀小芸被鋼環扣住的手,試圖掰開她小小的拳頭。
但紀小芸依然緊緊握著拳,唯有這樣才能用意志去抵抗痛苦。
雖然鋼鈎尖端還算比較細,但乳尖依然沁出血絲,象一條細細的紅线纏繞著雪白乳峰。
又是兩個鋼鈎,比剛才略大一號,墨震天把它們扎進了紀小芸的腋下。
人身體上怕癢的地方一般神經比較密集,所以腋下傳來的痛楚並不比胸口來得輕。
扎好了四個鋼鈎,墨震天把目光轉到了她的下體。
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私處,紀小芸天生白虎,私處如嬌嫩的鮮花一般美麗,兩瓣粉色的紅唇緊緊閉合在一起,護衛著少女聖潔之地。
“可惜呀,這麼漂亮的人,卻是個石女!”
墨震天心中嘆道,他俯下身,用雙指撥開嬌美的花瓣,里面還是一片粉色。
在花瓣的上方,墨震天找到了她的陰蒂,小小的和米粒差不多大。
他知道,如果眼前的少女有了欲望,這東西會膨脹而變大,但要讓躺上冰水里、還扎著四個鋼鈎的她有性欲,這比登天還難。
雖知道不可能,但墨震天依然用指尖去觸碰那小小的米粒,上下撥弄,狎玩了許久,果然沒什麼大的變化。
要把鋼鈎勾住這小小的陰蒂,難度比勾住乳頭要大很多。
在墨震天觸碰她陰蒂時,紀小芸很緊張,因為她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被摸時自己會又麻又癢,有時甚至會在男人的指尖變大,這令她感到極度的羞恥。
不過今天還好,也許是痛楚壓過了一切,她對墨震天的撫摸並沒有什麼反應。
在摸著陰蒂時,墨震天又對她的秘穴檢查了一番。
洞口滿是粉紅的嫩肉,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太可惜了”他嘆息道,也許只有動手術,才能打通陰道。
本來按著“S ”級的標准,要用三個鈎子分別穿過陰蒂和兩邊的陰唇,或許是陰蒂太小,又或是美得象花一樣的少女私處讓墨震天多少有了一絲絲憐惜,他把標准降到“A ”級。
三個連著銅线的鋸齒鋼夾,兩大一小,扁長的用來夾陰唇的,小的那個夾陰蒂的。
幾個鋼夾都非常緊,尖銳的鋼牙咬入少女最柔嫩的地方,痛得紀小芸差點叫出聲來。
特別是夾住陰蒂那個,令紀小芸有種陰蒂已被咬掉的錯覺,痛感極度強烈。
墨震天看著已與剛才迥然不同的少女私處,不知不覺間,胯下陽具早堅硬如鐵。
花唇的柔嫩嬌艷與鋼夾的暴力冰冷交織在一起,強烈衝擊人的視覺神經。
墨震天喜歡這樣的畫面,手掌忍不住在私處的周圍游動,他有馬上進入她身體的強烈衝動,但他強行按捺下衝動。
“不一定要把肉棒捅進她身體才會有快樂!”
他心中說道。
墨震天目光順著私處往下,紀小芸腿部的线條極美,因為痛,她不由自主地繃直了腳尖,象穿了一雙透明的高跟鞋,讓腿的线條更加流暢誘惑。
墨震天喜歡穿高跟鞋的女人,喜歡在做愛時把腳尖蹦得筆直的女人,那才有美感。
記得很多年前,有一次做愛,他看到胯下高潮的女人因為興奮曲起腳背,五個腳趾還大大張開,於是下一秒,還在高潮中的女人從床上滾了下去。
“保持這個姿勢吧!真的很美!”
墨震天望著她的腳暗暗道。
半晌,他收回目光,從台邊拿出兩根長約三十公分、粗如兒臂的黑色鐵棒,鐵棒表面粗糙,仔細看去,棒身布滿密密麻的小孔,鐵棒的後端還連著粗粗的皮管。
墨震天拿著鐵棒掂量了一下,其中一根是用不上了,“嚴雷,把屁股托起來。”
墨震天道。
“是。”嚴雷抓著紀小芸的胯部往上提,她只是手、足被銬,所以還是能夠挺起屁股來。
墨震天伏在台子,眉頭微皺,因為他看到幾縷乳色的液體從菊穴里流淌了出來,那是嚴雷干的好事。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懶得和嚴雷羅嗦,遂把鐵棒對准菊穴捅了過去。
紀小芸是平躺的,雙腿分開角度也不是太大,再加寒冷讓肌肉緊繃,所以要把比陽具更粗大的鐵棒插入難度頗大。
不過墨震天有技巧、有耐心,慢慢地把鐵棒捅了進去,當鐵棒大半進到她菊穴里,他把鐵棒外端固定在板面的凹槽中。
“嚴雷,可以放手了。”墨震天道。
嚴雷松開了手,紀小芸的身體猛地沉了下去,最後一截肉棒迅速地消失在雪白的股間。
在她身體快觸碰到桌面時,紀小芸下意識地挺了挺腰,讓臀部稍稍又離開了桌面,但一動,牽扯到身體各處傷口,她低低地哼一聲,身體又落了下去。
“這根用不上了,可怎麼辦?”
墨震天放下另一根鐵棒,從邊上拿出一根一樣連著銅线的長針,“就用這個吧。”
長針無情地刺入堵塞陰道的粉紅嫩肉中,劇烈的痛楚讓她四肢抽搐。
鋼針插進了數公分,仍大半根留在外面,景象很是恐怖。
紀小芸乳頭、腋下被鐵鈎扎住,陰蒂與陰唇被強力鋼夾咬著,陰道刺入了長長鐵針、肛門被粗長的鐵棒堵住,但她依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個表現雖在墨震天意料之中,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堅忍。
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正為他所說的,這依然還是前奏。
墨震天從邊上拿起約半指寬的長長黑色皮帶,皮帶的內圈鑲著薄鋼片,鋼片上滿是密密的小刺。
皮帶箍住了乳房的底部,然後用力一抽,乳房的底部直徑頓時收縮到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
在強力擠壓下,半圓型的乳房頓時如一個吹脹了氣的皮球,變得又圓又鼓。
強大的壓迫力還有無數尖刺刺進軟嫩的乳房,紀小芸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完全變了模樣的乳房,目光中閃過出懼意。
墨震天把右邊的乳房也用同樣的皮帶弄得與左邊一樣,紀小芸知道這個夜晚要比他想象中的要黑暗要漫長。
重傷讓紀小芸從強者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悲慘的命運降臨了。
當被方軍、方民兩兄弟的陽具刺入身體,她寧願被酷刑拷打也不願被男人奸淫,那怕僅是對菊穴的暴虐。
但此時此刻,看著因為充血乳房的顏色從白皙到粉紅再變成鮮紅,如有有得選擇,她會選擇讓身邊的男人只侵犯她的菊穴。
墨震天又拿出多條差不多的黑色皮帶,所有的皮帶與綁與乳房的一樣,連著長長的銅线,很快紀小芸的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都被皮帶緊緊的箍住,每一根都深陷到了肉里,所有的尖刺都扎了進去。
因為脖子被勒住,呼吸不暢,紀小芸蒼白的俏臉浮起紅暈,那是缺氧的反應。
“嚴雷,注射藥劑,准備開始。”
墨震天道。
給紀小芸注射的兩種針劑,第一種是“戊硫代巴比妥鈉”,這種藥物注射進人身體後,會產生強烈的炙痛感,並摧毀人的意志,美國CIA 在拷問俘虜常用這種藥物。
另一種是“強效腺苷A2A ”,這種藥物主要讓神經處於興奮狀態,一方面能增強痛感,另一方面讓人不太容易昏迷。
“我想,現在還不用問你願不願意告訴我黃帝之劍的下落吧。”
墨震天俯下身,輕輕撫著紀小芸的秀發,指尖掠過她美麗的臉頰,胯下堅挺的肉棒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你,你永遠也別想知道!”紀小芸圓睜秀眸道。
“好,希望你能熬得過去。”墨震天直起身冷冷地道:“開始!”
一塊粗重厚實的白色毛巾覆蓋住她大半張臉,只留眼睛在外面,田雷拿起水管,強勁的水流噴射到了毛巾上,很快毛巾濕透了,緊緊貼住了紀小芸的口鼻,她頓時無法呼吸。
紀小芸擤緊著小小的拳頭,目光有些緊惶的張望著,屏住呼息的時候是有限的,她知道很快就會象溺水的人,那些水會流進她的胃里、吸進她的肺里。
二分鍾是屏住呼息的極限,之後被綁扎成圓球狀的乳房急劇上揚,紀小芸的身體開始如抽風一般抖動,水流嗆進她的口腔,她無法吸到一點點空氣。
窒息讓身體中的藥物發揮更強的作用,似大山般的壓迫、爆炸般的痛苦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大口大口吞著進入嘴里的水,現在她唯一需要的是空氣。
田雷的手伸向毛巾,拷問不是虐殺,拷問是要給予對方最大的痛苦但要保證存活。“等一下。”墨震天道:“延長五秒鍾。”
五秒過後,田雷揭去了蓋住紀小芸口鼻的毛巾,她瞬間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清水從嘴里涌了出來。
沒等到她吸到多少新鮮空氣,毛巾再次蓋住嘴鼻,水流又傾住而下。
墨震天撫摸著她的乳房,怪異、圓球形的乳房與習慣的美麗已聯系不起來,但卻仍深深吸引著他。
乳房不再柔軟,堅硬程度甚至超過那結實的腿部,他抓著乳房,她身體的抽搐讓乳房在他手中不斷跳躍。
墨震天感受到她極度的痛苦,這多少讓他有了點信心。
墨震天的目光順著急劇起伏的小腹向下延伸,看到了綁住她大腿的黑色皮帶。
記得很多年前,他抓住一個行刺自己的女殺手。
那個殺手身材不錯,長相卻一般,當時墨震天並沒有強奸她的想法。
當時搜她的身而撩起裙子,他看到那女殺手大腿根部綁著兩根皮帶,皮帶上還插著槍,不知什麼原因,自己的欲望一下燃燒起來。
於是他摸著那扎著皮帶的大腿,極其亢奮地強暴了她。
雖然此時,赤裸裸躺在面前的少女似一只待宰的羔羊,但這兩根綁在雪白大腿上的皮帶讓墨震天想起了那個女殺手,更想到了她曾是一個強悍的鳳戰士,對於墨震天來說,征服女強者要比欺凌弱小要有意思得多。
墨震天摸著紀小芸的大腿,摸著緊緊綁著大腿的皮帶,征服的渴望讓肉棒硬得象要爆了一般。
他有些後悔,剛才應該先安撫好肉棒再進行拷問,但他很快否定了這個的念頭。
人都需要挑戰,眼前少女在面對著挑戰,而自己保持亢奮的欲望,會有更強大信念去征服她,當她哭泣著屈服在自己的胯下,才會得到男人最強烈的愉悅,他期待著這一刻的來到。
墨震天的目光最後再次落到了她小巧的玉足上。
很好!
她還是保持著足尖繃直前伸,細細的腳背上凸起根根青色的筋脈,仿佛在告訴墨震天,她的主人此時此刻真的、真的非常痛苦。
毛巾一次次揭去又覆在紀小芸的臉上,當墨震天細細的品味了那迷人的玉足,再次把目光上移時,本是平坦下凹的小腹微微的鼓脹起來,她已喝了不少水了。
目光順著小腹,掠過仍在躍動的鮮紅乳房,墨震天看著紀小芸露在毛巾外的眼睛,眼神中有痛苦、有恐懼、也有驚惶不安,但墨震天並沒看到其中有屈服和哀求,“還是還不用問吧,問了也是多余的。”
墨震天心里想著對田雷道:“換水。”
“是。”
田雷應聲從邊上拿起另一根皮管,一股紅色的液體從管子里噴了出來,瞬間將白色的毛巾染著紅色。
紀小芸嗆進了第一口紅色的液體,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從嘴里到喉嚨然後到肺里、胃里漫延開來,身體如火山一般劇烈的爆炸開來。
“辣椒水!”
紀小芸心中閃過念頭,然後整個人、全部的思想只剩一下字“痛”。
在痛苦的最高峰時,人的思維往往是停頓的,只有在一輪拷打結束後,才會去想有沒有勇氣去接受下一輪的拷打。
當紅色的毛巾揭開時,紀小芸吐的不再是清水,而是象血一般的辣椒水,那劇烈的咳嗽聲,只有在地獄里才能聽得到。
雖然尚沒有從紀小芸的眼神中看到屈服,在灌過幾次辣椒水後,墨震天還是讓嚴雷暫時停了停。
“讓你休息一分鍾,好好地想一想吧。”墨震天道。
紀小芸劇烈喘息著、嗆著,她聽到了墨震天的話,想回答卻發現說不出話來。
墨震天用手指撫著她的頭發,把凌亂的頭發向後梳得整整齊齊,“你這麼年青、這麼漂亮,說實話我也不忍心,接下來的痛苦可能是剛才的十倍、百倍,你有勇氣去接受嗎?無窮無盡的痛苦,或許還會死在這里,難道這就是你的命運嗎?只要說出黃帝之劍的下落,我不會再要求你做任何事,並且你可以馬上離開這里。這樣難道不好嗎?想一想吧!”
紀小芸搖了搖頭,雖然她懼怕接下來更恐怖的刑罰,但她從沒想過會背叛自己的信仰。
“那麼讓我奏響這樂章,你好好地在地獄中欣賞吧。”墨震天有點失望的站直了身體道。
“老大,開始嗎?”嚴雷道。
“開始!”墨震天道。
嚴雷按下開關,只聽紀小芸突然慘尖起來,她猛地抬起渾圓的玉臀,身體上挺彎成拱型。
墨震天微笑了一下,她總終於叫出了聲音,說明痛苦已經超越了精神控制的范圍,讓這慘叫來得更響亮、更猛烈一些吧。
紀小芸沒法不叫,在嚴雷按動開關的瞬間,插在菊穴里的鐵棒突然生出無數尖刺,劃破了菊穴柔嫩的肉壁,同時紀小芸還察覺到鐵棒頭部噴射出岩漿般炙熱的液體,直衝入身體內部。
“也是辣椒水”紀小芸悲哀地閃過念頭。
在陰道莫名其妙被堵住,菊穴是紀小芸的最痛,第一次男人肉棒插入時,肛門就被撕裂。
身體的痛是一方面,當男人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已視為被強奸了。
所以當肛門傳來比撕裂更猛烈的痛楚時,她終於忍受不住,痛呼出聲。
紀小芸扭動著臀部,想擺脫插進肛門的鐵棒,但努力是徒勞的,反讓那些尖刺不斷刮劃內壁,再加辣椒水的刺激,更令她陷入痛苦的渾淵。
望著面前垂死掙扎般撲騰的赤裸少女,連心如鐵石的嚴雷都覺得太過淒慘,這般的絕色美女這樣去糟蹋的,真是暴殄天物。
“嚴雷,你在想什麼!繼續!”墨震天看他呆呆的大聲音喝道。
“是!”嚴雷醒了過來,把浸滿辣椒水的毛巾再次蓋在紀小芸的臉上,然後按動另一個開關。
瞬間,紀小芸的叫聲停了下來,而身體卻象跳起的舞蹈,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舞蹈,從頭、肩、手到胸、腹、腰、臀、腿都在舞動。
如果說原來的顫抖是起伏的海浪,而現在則化為海嘯。
一時間身體撲騰濺起血紅的辣椒水四處飛射,染紅了台邊墨震天與嚴雷的衣衫。
紀小芸身體柔軟,即使手足被固定住,但仍能把腰腹躬起有半尺高,墨震天看著插在菊穴里的鐵棒露了滿著尖刺的猙獰面目,然後隨著她身體的墜落,再次消失在雙股間。
在嚴雷按下開關的瞬間,十萬伏的高壓電流擊穿了紀小芸的身體,那鈎住乳頭、腋下的四個鈎子,那插入陰道的長針與肛門中的鐵棒,那夾著陰蒂與陰唇的鐵夾,還有箍著乳房、脖子、手臂、大腿的皮帶內壁都釋放著十萬伏的高壓電流。
那些鈎子、夾子、鋼棒、鋼針連著沒有外皮的銅线,當銅线觸碰到赤裸的身體,閃起道道短短的電火弧光,而最令人驚心動魄的是私處那三個鐵夾,因為互相的觸碰,響起急促的“噼啪”聲,美的象花瓣一樣的陰唇在火花中與身體一起狂舞。
電擊開始第三秒,紀小芸在弧光中舞動的花唇突然敞開,一股湍急水流直射而出,噴上空中有三尺多高,“閻羅台”用恐懼的力量摧毀紀小芸的身體,她小便失禁了。
隨著身體的癲動,尿液向四周亂射,有些淋到了墨震天與嚴雷身上,但兩個男人都沒有退開,甚至沒有用手去擋,美麗的鳳戰士赤裸狂舞的身體牢牢吸引住了他們的神智。
誰也沒有覺得那些噴在身上的尿液有什麼汙穢的,在她們眼中,眼前的鳳戰士是一個在閃著寒光的刀峰在赤裸狂舞的天使。
電擊持續了約八秒鍾,狂舞的身體從空中落到了冰冷的金屬台上,淡黃色的尿液仍不斷地泉涌而出。
墨震天瞥了瞥台子邊的控制板,亮著紅燈,顯示她的心跳為200 次/分,血壓為220/160 ,這已接近人體極限。
在又喝下多口辣椒水,蓋上臉上的毛巾短暫地離開嘴鼻,墨震天擺了擺手,讓嚴雷不要把毛巾蓋住她的臉,然後再按下開關。
淒厲的尖叫聲瞬間在囚室中響起,這從胸腔擠壓而出的慘叫令兩人見慣陣仗的男人也有些頭皮發麻,如在刀尖上的舞蹈再次跳起,電光火花又纏繞上了年輕的鳳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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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蘭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無數紛繁復雜的映像涌入腦海,突然她覺得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從私處傳遍了全身,那電流無比的強烈,刺痛了她的神經、麻痹了她的肉體。
她再也站不直身體,雙腿一軟,猛地跪在地上。
因為把淤積的氣血都集中到了陽具上,所以阿難陀感到肉棒鼓脹欲裂,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雨蘭的身體。
他抓著雨蘭倒下的身體,雙手捏住高翹玉臀的屁肉,繼續把肉棒頂到她身體最深處。
雨蘭雙手撐地,地上已印出兩個深深的掌印,電流越來越強烈,她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電流停了下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再一次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己到底怎麼了?
還沒等雨蘭仔細思量,那電流再一次傳遍全身,這一次比剛才更加猛烈,不僅是私處,脖子、手臂、乳房還有大腿都有被電流擊穿的感覺。
在極度痛苦中,雨蘭突然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自己赤身裸體綁在巨大的鐵架上,雪白的身體纏著毒蛇一般漆黑的鎖鏈。
一個高大凶惡的男人拿著兩根黑色的鐵棒,他用鐵棒戳著自己身體,脖子、乳房、大腿,一道道弧光亮起,懸在空中的裸體如狂風中的柳枝劇烈搖擺。
最後,他把兩根鐵棒插了自己的下體,一根在前,一根在後,在野獸般的狂笑中,在感覺著電流噬咬的痛楚,她聽到了自己尖厲的慘叫。
“我不要!不要!”雨蘭心中呐喊著,但卻象陷入惡夢中,想醒來怎麼也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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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強烈的電流一次次傳遍全身,在超越痛苦的極限後,突然有一股極強的暖流從紀小芸丹田涌起,那股暖流衝開了閉塞的經脈,迅速痊愈她的內傷,真氣在快速凝聚,武功竟慢慢地在恢復。
在這個過程中,紀小芸仍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武功恢復是一碼事,身體的傷痛又是另一碼事,但越是痛,真氣的流動越快,武功的恢復也更快。
聖魔女的覺醒有時是自發的,有時卻需要外因催化。
如雨蘭,在兩年多地獄般生活中,她身心痛苦越超了極限,於是神秘的力量覺醒了,她用覺醒的力量殺死了所有凌辱過她的男人。
紀小芸的覺醒也是有外因催化,夢先生在夢境中對她的摧殘是第一個外因,但神秘的力量並沒有完全覺醒,只是神奇的封住陰道,讓她保住處女的貞潔。
而今天,又是外因催發起神秘的力量,首先是只隔了一堵牆的雨蘭,兩個都擁有神秘能量的女人開始互相感應,紀小芸讓雨蘭回憶起過往的經歷,而雨蘭令紀小芸的能量激活,同時身體極度的痛苦讓激活的能量更迅速地覺醒,當能量完全覺醒時,所受的內傷當然不是什麼問題。
墨震天原以為在數次電擊後她會暈過去,甚至會心跳驟停,他都有在心跳驟停的時為她注射強心針的准備。
但每一次電擊過後的她看上去都奄奄一息,卻又都在另一次電擊到來之時狂蹦亂躍。
墨震天有些煩燥,在又一次電擊過後,他沒有著卻按開關,他准備看一看紀小芸的反應。
停止了電擊,紀小芸終於又恢復了思考的能力,雖然身痛楚依然強烈,但她驚喜地發現自己內傷竟完全好了,消失已久的力量再次回到身體里。
還來不及喜悅,她忍不住難受地又叫出聲來。
電流停了,各處的傷口依痛,但卻不是她呻吟的原因。她清楚地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響在鼓脹的小腹響起,她知道自己想干什麼,要大便。
在被水靈出賣抓到這里後,一天半的時間里她忍著沒有大便,在灌入腸中的辣椒水強烈刺激下,她必須要大便。
不是因為羞恥,到了這地步,忍是忍不住的,但肛門卻被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鐵棒堵的嚴嚴實實,怎麼努力也不能讓在腸中蠕動著並已經化為流汁般的糞便排出體外。
有過類似經歷的人才會知道,痛苦程度絕不亞於利刃穿身。
“咦!”
墨震天看著她俏臉通紅有些奇怪。
突然聽到了她肚子發出的聲音,轉頭看去,只見紀小芸竭力挺起腰腹,試圖讓鋼棒離開她的身體,但臀部挺到最高,粗大的鐵棒仍有十來公分堵在菊穴里。
“哦,是想大便了!”墨震天恍然大悟,他看到在紀小芸竭力的擠壓下,菊穴的邊緣滲出些帶著血絲的褐黃色液體,隱隱有股臭味。
墨震天將手掌放到那蠕動著的小腹上,用力壓了數下,紀小芸的呻吟聲更響了。
“想拉拉不出的感覺不好受吧。”
他又摸著挺起的玉臀,兩邊的股肉緊繃著硬得象塊石頭,“來,再抬點起來,就能拉得出來了。”
他托著懸在空中雪白的屁股道。
紀小芸竭力上挺,也只能把身體再抬高不到一公分,這已是她的極限。
墨震天從鋼棒底部將一個圓型的橡膠片旋了上來,極有韌性的膠片轉入了她的菊穴,他猛地按著小腹,被擠壓得變了形的橡膠片消失在菊穴中。
在沒有橡膠片的時候,努力擠壓還能壓出一點點來,現在膠片緊貼住了她菊穴的肉壁,那摻著血水的糞便再也流淌不出一點一滴來。
“紀小芸,如果你說,我想拉出來,或者我會考慮一下呵!”墨震天笑咪咪地看著扭動不已的紀小芸道。
漲紅著臉的紀小芸沒有答話,她用憤怒的目光看著墨震天,這種感覺實在太難過了,她寧願被砍上幾刀,也不願意受這樣的活罪。
“還這麼死撐著干嘛,人有三急嘛,大便憋久了也會死人的。”
墨震天手掌繼續在她小腹按著來增加她的便意。
“你只說想拉大便,這很正常呀。又不是讓你說出黃帝之劍的下落,更沒叫你當鳳的叛徒呀!”
在經過剛才的拷問,墨震天知道她絕不會輕易屈服,現在只要她肯說這句話,先讓心理防线有些松動,再慢慢想辦法。
痛苦的呻吟中紀小芸張開口了口,“我……。”她差一點就想按著墨震天的話說了。
“我,我什麼?”墨震天道。
“我、我要殺了你!”話到嘴邊,紀小芸仍改了詞語。
“好呀,等你先拉出大便再說吧。”墨震天按動開關,插在菊穴內的鋼棒繼續噴出辣椒水,還釋放著不太強烈的電流,這無疑更加強化了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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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一個接著一個,雨蘭額頭冒出大滴大滴在汗水,這汗水不是因為阿難陀的熱量,而是冷汗,因為恐懼的冷汗。
雨蘭又從鏡中看到了自己。
一間插著許多火把的大房間,無數面目猙獰的男人圍著自己,自己依然是一絲不掛,手與腳被粗粗的麻繩綁在一起。
一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巨大的肉棒狂暴地捅著自己的身體。
在雨蘭還沒有來得及悲哀的時候,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讓她陷入更深的痛苦中。
“我要大便!我要大便!”雨蘭在心中吼道。腹部的劇痛讓雨蘭陷入了混亂之中。
那男人撥出還在流淌著精液的肉棒,自己並沒因為奸淫的結束而平靜,在男人們狂野的笑聲中,自己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
因為手腳綁在一起,翻滾也極為困難,當自己翻過身臉向下時,她看到自己的雙股間鍥著一根比手臂還粗的木頭,雖然露出在屁股外的木頭只有短短一截,但雨蘭知道那根木頭很長、很長,長得都已經頂到腸子中。
她又看到木頭的尾部連著一根細細的鐵絲,鐵絲繞過自己雪白的臀部,深深地陷進肉里面。
“這是夢,一定惡夢!”
雨蘭對自己說。
強烈的便意撕咬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看著自己不斷痛苦地滾動著,時不時還有男人過來,按著自己把肉棒插進身體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記憶,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雨蘭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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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紀小芸從呻吟中又吐出個“我”字。
“我什麼呀!”
墨震天微笑道更用力擠壓著她的小腹,直到把她身體壓回台面,整根鐵又全部沒入股間,“我好心好意給你的機會,你卻不領情,說句想拉大便,與你的信念無關吧!”
“我…。”紀小芸實在忍不住了,“我、我想……”。
“你想什麼?”墨震天道。
“我、我、讓我拉………”紀小芸真受不了這份罪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墨震天有些興奮,至少讓她說出這句話,證明她並不完全是無懈可擊。
“我、我要拉大便!”紀小芸終於道。
“哦,那你求我,求我,說不定就讓你拉了。”墨震天道。
看到墨震天眼中戲虐的神色,紀小芸醒悟過來,他是在捉弄自己。
滔天的怒火從胸中燃起,眼神彌漫著無比強烈的殺意,她突然猛地尖嘯起來,“破”紀小芸猛猛喝道,真氣傳遍全身,先是乳頭、腋下的鐵鈎脫了出來,緊接著咬著陰唇、陰蒂的鐵夾也彈了起來,在墨震天與嚴雷驚詫時,綁著乳房、手臂、大腿的的皮帶在脆響中斷裂。
墨震天感受到了她發出強勁無比的氣場,“不好!”
他沒及思考,一掌向剛剛恢復本來形狀的雙乳印了下去。
這一掌他用了四、五分功力,本以為可以重創她,但沒想乳房雖震得雙乳一陣亂晃,自己的勁氣卻如泥牛如海,不知所蹤。
在墨震天大驚失色之際,紀小芸再次長嘯,只聽“撲撲”的響聲,銬著她手足的鋼環竟從台上被連根撥起。
紀小芸雙臂一振,躍在半空,向墨震天攻去。
身在半空中的她股間噴出一股褐黃色的急流,在台子另一側的嚴雷猝不及防,被澆得滿頭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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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小芸掙脫束縛時,雨蘭也發出低沉的吼聲,她雙手一撐地板,猛地站了起來。
阿難陀沒有防備,被她發出的真氣震退數步。
雨蘭箕張雙臂,發出似野獸般的吼聲,這讓阿難陀想起初見她的情景,正當他驚疑不定時,隱隱聽到尖厲清越的嘯聲,一定是那里出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