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嵐轉到大廳左邊的書房,朱睛正聚精會神地坐在電腦旁邊,靈巧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著,看得林嵐有些眼花繚亂,她雖然也懂電腦,但術有專長,當涉及例如破解密碼這類事,她就只有干著急了。
“唉,這台電腦速度太慢了,如果在北京用那台長征五號,我保證一天半就可以把這密碼給破掉。”朱睛道。
“不要急,慢慢來,早半天晚半天問題不大,不過你要注意身體,從早上到現在你沒離開過電腦。”
在她的眼里,朱睛與秦虹總像個孩子,需要人保護,雖然她也不過比她們大二、三年。
朱睛手上不停,笑道:“我說嵐姐,你也只不過二十五歲,怎麼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我媽了。”
林嵐笑了起來,雖然到香港以後,一直風平浪靜,直到今天才出了這麼一椿意料之外的事,但她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窗外的夕陽已經漸漸地失去迷人餘暉,大地被一片常沉沉的暮色所籠罩著。
吃過了飯,閒著無聊的林嵐與秦虹看了會兒電視,電視上正好放一部恐怖片《陰陽路─生人勿近》,秦虹膽子小,看了會兒不敢看下去,早早的去休息了,林嵐從不相信神怪之說,膽子比秦虹大得多,看完了電視已經是晚是11點多,就又走到朱睛的房間,讓她早點休息,然後回自己的房間就寢。
凌晨2點,林嵐突然從沉沉的睡夢中被一陣莫名的驚悸驚醒過來,長時間的特工生活,讓她有一種預感到危險的本能,這種本能讓她數次化險為夷,脫離險境。
她迅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窗前,外面黑呼呼的,看上去沒什麼異常,但她清晰地感到別墅四周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殺意,她似乎已經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拿起了電話,發現電話竟沒了聲音,與此同時,她聽到了天花板上有一陣異樣的響動,再往窗外一看,只見數十個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從四面向別墅包抄過來,危機已迫在眉睫。
“是什麼人,敢這樣明目張膽,問題出在那張磁碟上。”
林嵐腦海中飛快掠過念頭,她不再猶豫,拿起手槍向著窗外蜂涌而來的黑衣人,抬手就是一槍,林嵐希望先發制人,打亂敵人的布署,更是向朱睛與秦虹示警。
就在她鳴槍後幾秒種,敵人也發動了進攻,一陣輕型衝鋒槍的掃射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別墅二樓的玻璃窗如冰川破裂般被擊得粉碎,在掃射聲中,幾聲的清響,幾枚美制煙霧彈從窗口落入各個房間,別墅二樓立刻被煙霧迷漫。
片刻,掃射停止,十數個頭戴防毒面具與紅外线眼鏡的人從屋頂攀沿而下,進入屋內。
這批人顯然經過良好的訓練,保持著互相能夠支援的隊型,開始逐個搜索房間。
當朱睛與秦虹聽到槍聲後,多年的訓練與實戰經驗讓她們顯示出與她們年齡不相符的沉著與鎮靜。
朱晴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磁碟,放在貼身的口袋里,當敵人向二樓掃射時,她已經伏了下來,安然無恙地躲過子彈。
秦虹聽到槍聲後,想通過大廳與林嵐會合,但大廳是落地玻璃,不像她們房間有牆壁的阻擋,所以秦虹無法通過大廳。
三人不約而同地按下手表上的一個按鈕,她們的手表里內置了微型無线通訊器,在500米的范圍內都可清楚接收,這是大陸研制的最新科技產品。
由於有牆壁的阻擋,她們暫無大礙,林嵐估計到了他們下一步的行動,在煙霧彈落入房間之前,她們各自已用濕毛巾捂住了口鼻。
風天動與丁飛站在離房子三十米的一處高地上,關注著戰局的進行。
墨震天雖然一再告誡他不可輕敵,但他還是不相信三個女流之輩能有這麼大的能耐,竟要黑龍會的精英盡出。
因此他一直憋了一口氣,一來上就使出雷霆手段,望能一舉制勝。
但沒想到,對方還是在他完成部署前發現了他,讓他不得不采取強攻。
不過他對已經進入二樓的部下十分有信心,在天時、地利都非常有利的情況下,經過自己精心訓練的隊員還會不是女流之輩的對手。
幾聲慘叫傳來,風天動不由得面色大變,那垂死的慘叫聲沒有一個是女的聲音,也就是死的都是自己的隊員,傾刻間,又是男人的慘叫,接著幾具屍體從二樓像麻袋一樣落到地上。
他氣得狂吼一聲,急向那冒著濃煙的房子撲去,剛跨出去一步,丁飛一把攥住了他,沉聲道:“現在敵暗我明,那些女人非等閒之輩,你那些手下的裝備現在必定在她們的手上,這樣衝進去,風險太大。”
脾氣暴躁的風天動大聲道:“那你說怎麼辦?”
丁飛陰惻惻地道:“你帶了重型武器沒有?比如榴彈筒之類的。”
“沒有,我哪想到今天會用得上這個,不過手榴彈還是帶了一些,用手榴彈是不是太夸張了些。”風天動道。
丁飛道:“什麼夸張不夸張,完成任務是第一位,現在必須速戰速決,她們不出來,我們就用手榴彈把房子炸成廢墟,讓磁碟也毀在這廢墟里。”
幾聲如炸雷般轟響爆炸聲在二樓響起,三條身影從窗戶中躍出,落在房子邊的草地上。
眼看著四面合攏過來的敵人馬上將形成對她們的包圍,林嵐躲在一塊大石頭上衝著兩人吼道:“你們先走,我斷後,這是命令。”
朱睛與秦虹雖然不願離開林嵐,但也沒辦法,只得向不遠處的圍牆奔去。
林嵐手上的衝鋒槍以極其准確的射擊阻擋著不斷逼近的敵人,她看出到朱睛與秦虹已經躍過圍牆,心頓時放了一半,她把她們的安全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從敵人手中搶來的衝鋒槍子彈很快消耗殆盡,她從腿上拔出綁著的兩把手槍,因為猝生變故,子彈夾留在外套的口袋里,而她現穿得是睡衣,這兩把二十響的手槍現在只剩下各十發子彈。
她瞄了瞄在右側五十米處有一座假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騰身展開自然門的身法,如一陣疾風般向假山掠去。
子彈在她的身旁呼呼地掠過,草地上的泥土飛濺在她的身上,林嵐摒去心中的恐懼,發揮身體全部的潛能,在槍林彈雨中成功穿越了這五十米沒有任何屏障的死亡之地,衝進了這座十多米高的假山。
衝進假山山洞的林嵐剛想喘口氣,忽然一股殺意從身後傳來,林嵐料不到假山的山洞里竟有埋伏,憑著這股殺意,林嵐知道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轉身應敵必失先機,甚至會被一掌震斃,無奈之下,她只有選擇離開山洞。
躲在山洞里出手偷襲的是丁飛,老奸巨滑的他料到林嵐會想到逃到假山里,因為預先一步在山洞里埋伏,他滿以為自己全力的一掌定會重創她,但沒想到看似瘦弱的林嵐竟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了她的暗襲。
他一掌落空,並不停頓,緊接著一招“無影千變”向林嵐攻去。
風天動見林嵐被逼出山洞,喝令手下不要開槍,身形一展,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掠去,他要生擒她,走的時候墨震天交待過,如有可能盡量活捉她們,因為她們很有利用價值。
除此之外,林嵐那從樓下躍下如九天仙女下凡般的一幕已經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面對如此人間絕色,風動天當然不希望只得到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林嵐不用轉身也可能感覺到敵人掌勁之凌厲,當高手對決,特別是在近身過招時,槍械已成為累贅,在舉槍、瞄准的過程中,往往已經決出勝負,因此林嵐毫不猶豫,手腕一發力,持著的兩把手槍飛上半空,接著林嵐止住退勢,纖腰一扭,轉過身來,雙掌也舞出一片掌影,封住了丁飛的為一招“無影千變”,接著從寬大的睡衣下擺伸出左足,點向丁飛的小腹。
自然門的武功不講究招數,重的是“渾然天成”的意境,任何招數只要自自然然的使出來,那怕是極普通的一招,也會產生巨大的威力。
論功力而論,丁飛要高上林嵐一籌,更何況林嵐部分功力還放在踢出這一腿上,因此兩掌一交,林崗的掌影頓時崩潰,丁飛本可長驅直入,一掌將她震成重傷,但林嵐這一腳恰到好處的讓他不能再作寸進,因為如果繼續一掌印下去,最有可能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他當然不願意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與她拚命。
丁飛雙掌快速下沉,急斬林嵐雪白的赤足。
林嵐這一腳蓄力而發,腿勁甚為凌厲,丁飛雖途變招,氣勢上已經遜了一籌,因此拳腿相交後,雖然丁飛化解了這一腿,但仍被震退了三步。
林嵐一腿逼退了丁飛,暗叫一聲“僥幸”,騰空而起,伸手去按空中落下的手槍,畢竟在這現代化的戰爭中,光是靠拳腳功夫能難以克敵制勝的。
一條金色的丈餘長鞭宛如金龍,靈動無比向她卷來,林崗如果還想去接槍,一定會先被金鞭擊中,她只能在半空中一個空翻,脫離長鞭籠罩的范圍。
還未等她站穩,丁飛已如影隨形的攻了上來,林嵐立刻落在下風,因為她要對付的不僅是丁飛的攻擊,更加分神提防站在一邊手提長鞭的風天動。
風天動雙眼在黑夜中閃過點點精光,緊盯著突起落的戰局,拚力奮戰的林嵐盡量讓自己面對著風天動,因為如果她沒辦法防范風天動在背後發動襲擊,但因此她騰挪的空間大大減少,在丁飛千變萬化的攻擊下已完全失去主動。
雖然形勢對她極為不利,但林嵐神情仍是那麼鎮靜,見招拆招,自然門渾然天成的武功精髓在她舉手投足之間發揮得淋漓盡致,丁飛一時也難以得手。
風天動終於動了,長鞭抖成一條直线,以如長矛般以詭異角度刺向了她的小腹,而丁飛轉到了她的背後封住了她的退路,林嵐只能伸手向鞭子抓去,在離小腹不到二寸處堪堪抓住了鞭梢,但鞭子如靈蛇一般纏上了她的手腕。
當丁飛猱身再攻時,林嵐只能用左手相抗,而風天動的長鞭舞出幾個碩大的圓圈向她罩了下來,已是強弓之末的林嵐已無法應付兩人的聯擊,左掌被丁飛一擊震得脫臼,軟鞭從上至下將她捆得結結實實,她終於失去抵抗的能力,成為兩人刀下之殂。
丁飛和風天動很興奮,終於將她生擒,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剛才逃走的兩人,因為圍牆外還有嚴雷與任怨天,她們決逃不過他們布下的埋伏。
丁飛一掌斬向林嵐的頸部,准備把她打暈,被風動天金鞭緊緊成住粽子一般的林嵐閉上眼睛,一種失敗後的頹敗感占據了她的心靈,直至此時她才深深的感到黑龍會的可怕實力。
丁飛的手掌斬至半途,聽到一陣衣襟破空之聲,抬頭一看不由大驚,周圍的十多個風天動的手下已如軟泥一般癱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個身著夜行服的墨衣人心極為驚人的高速向他衝來。
丁飛長起身,凝神靜氣,在掌立在胸前,長吸一口氣,右掌緩緩地推出,這一掌是他“無影八式”的最強絕招,掌勢看似緩慢,其實是在急速抖動給人產生的一種假像,無論對方攻擊他那一個部位,他都可以迅速的作出反應,並進行反擊。
黑衣人衝至丁飛身前,驀然身體一展,如一只長鷹從上而下直擊他的面門,大有一往直前,勢不可擋的氣勢。
丁飛被她氣勢所懾,退了一步,雙掌上揚,擋住墨衣人的攻勢,他打算用自己幾十年的功力與敵硬撼。
雙掌相交發出一聲悶想,丁飛出人意料被震退三丈,在一旁的風動天見到丁飛一招間被震退不由大驚,他手腕一發力,軟鞭卷著林嵐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再次騰空而起,以輕盈的身法避過砸向她的林嵐,眨眼間到了風天動的身前,風天動哪料到她有如此快捷的身法,大駭之下,只得松手後退。
黑衣人伸手抓住金鞭,手腕一抖,身在半空之中的被拉了回來。
剛才與黑衣人對了一掌的丁飛嘴角竟泌出幾縷血絲,顯然已受了內傷,他一把扯住還向往前衝的風天動道:“我們走。”
說完向別墅的圍牆奔去。
黑衣人沒有追趕,她一手扶住林嵐,將綁在她身上的鞭子解了下,接著以極為嫻熟的手法把她肩部骨頭位置移正。
黑衣人雖著臉,但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睛讓林嵐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她,林嵐道:“謝謝你救了我。”
她沒有開口問她是誰,她是個聰明人,她知道如果黑衣人不想把真實身份告訴她,問了反而尷尬。
一陣警車的呼嘯聲從遠處傳來,黑衣人道:“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剛才你的兩個手下出了圍牆後就中了埋伏,被黑龍會的人抓走。”
聽黑衣人的聲音是個女的,而且年紀也不大。
“什麼?”林嵐被這一壞消息震住了。
“我去查一下她們關在那里,一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對了,黑龍會的實力在香港已經可以一手遮天,他們非一般幫派可比擬的,不僅在香港在大陸他們也有相當的實力,控制著一些政府高官。所以你在香港的行動一定要非常謹慎,水督察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有什麼事你可以與她商量。”
黑衣人說完一番話,以極快的身法消失在圍牆外。
“不要擔心,我們會把朱睛與秦虹救出來的。”看著心事重重,秀眉緊皺的林嵐,水靈忍不住安慰她。
林嵐抬起頭,道:“從我們選擇這一行以後,我們就隨時准備為黨、為人民獻出一切,她們兩個也在黨旗下宣過誓,可是她們太年輕了,可以想像落在他們的手里會有什麼樣的遭遇,這對女人,尤其是對兩個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少女來說太殘酷了,我寧願現在落在他們手里的人是我。”
水靈嘆了一口氣,林崗說的沒說,她也見過朱睛與秦虹,都是十分出色的美人,落在黑龍會這幫惡魔手中真的是生不如死。
“為什麼香港警方不把黑龍會這樣的組織一舉鏟除呢?它存在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林嵐憤憤道。
水靈苦笑了一下,道:“香港都講法律的,雖然明知黑龍會無惡不作,但苦於缺乏證明。而且警察局里有不少被他們買通,上頭也有不少人與他們一處鼻孔里出氣,有時我們的行動因為泄密而失敗,他們還投訴我們濫用暴力,因此而停職的人有好幾個。”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朱睛與秦虹,然後我回北京把這里的情況向藍主任匯報,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林嵐道。
她突然想起藍星月在臨行時給她一個電話,讓她在困難時可以向她求援,現在事態已經極為嚴重,她決定先去找一下這個人。
黑龍會7號秘密基內,朱晴與秦虹被吊在房間的中央。
她們在林嵐的掩護下躍出圍牆後,即遭到了埋伏了圍牆外的嚴雷與任怨天的狙擊,兩人寡不敵眾,被他們俘虜。
黑龍會當然希望從她們的口中得到更多關於中國安全局的情況,因為這屬於國家的最高機密,也是黑龍會在大陸沒有成功滲透的部門之一。
國家安全在藍星月的主持下一直遏止著黑龍會在大陸的發展,因此是黑龍會的心腹之患,因此,黑龍會極需從兩人口上撬出有用的情報。
主持這次審訊的是風天動與任怨天,在一番威脅利誘不起作用後,風天動與任怨天開始尋思別的方法。
任怨天走到朱睛身邊,眼中已經露出凶光,道:“我最後問你一次,願不願意與我們合作?”
朱睛依然不屈,道:“不用枉費心機了,我不會與你們合作的。”
她心中雖然也有著巨大大恐懼,畢竟她才二十二歲,人生對她來說才剛剛開始,不論是死亡或被凌辱對她來說都難以接受,但要她向敵人屈服,卻也萬萬不能。
任怨天決定先向朱睛下手,因為從外表看朱睛比秦虹似乎更堅強些,讓秦虹看著同伴被凌辱,會對她形成巨大的壓力,慢慢擊破她的心理防线。
任怨天將手伸向朱睛的圓領T恤,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長得非常迷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有貞女般的氣質,如果你不願意與我們合作,那只有先讓我們品嘗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再慢慢的聊,你不反對吧?”
朱睛的臉上露出了悲憤的神情,道:“你殺了我吧!”
任怨天道:“殺了你?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最喜歡征服那些自認為很堅強的女人,而你的特殊身份又特別使我興奮,我要讓感覺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任怨天說著,把T恤的圓領向兩邊一分,一聲清脆的裂帛聲,T恤被撕成兩片開來,她的身體也一下子裸露了出來。
“呵,我們的女警官竟然不戴乳罩。”任怨天笑道。
朱晴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短背心,里面竟然沒戴胸罩,因為今天一直坐在電腦前,她覺得戴著胸罩很氣悶,就把胸罩給脫了,背心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朱睛那美妙的乳房曲线與兩點挺立的乳頭,她的雙手反綁著,雙峰更加高高賁起。
?“嗤”地一聲,任怨天將朱晴整件粉紅色的小背心撕裂下來,朱晴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下。
被懸吊在朱晴正對面的秦虹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白熾燈耀眼的照射下,朱晴赤裸而美妙的乳房讓任怨天有一種眩目的感覺。
朱晴是的出生在大連的女孩,擁有地道東北女孩所引以為傲的高挑身材,近1米七的身高,一張清爽而充滿青春氣息的鵝蛋臉,總是透著一種蕩人心魄的美麗,即便是在號稱美女如雲的大連也堪稱千里挑一。
任怨天並沒有馬上有所動作,而是慢條斯理地開始欣賞朱晴那絕妙的裸體,因為他知道,這對朱晴來說,心理上絕對是一種更難以忍受的折磨。
任怨天的目光很毒,一向自詡閱遍天下美女,號稱眼界超一流的他,首先看了看朱晴那由於被懸吊,而需要僅僅以腳尖,支撐住整個身體的的雙腿。
朱晴的腿修長而完美,由於經歷了極激烈的搏斗,緊身褲的一側被撕裂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致使那大腿以下露出一大片晶瑩雪白的肌膚,那春光乍泄的秀色即使任怨天也不禁心中贊嘆不已。
然後任怨天再看了看朱晴的腰,朱晴的腰很細,看上去盈堪一握,實際上由於在國家安全局長期而嚴格的特種訓練下,卻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柔韌性,襯上那白皙得沒有一點瑕疵,有如絲緞般光澤動人的肌膚,這更使她的纖腰擁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最後任怨天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晴赤裸的胸前,停留在那一對完美無暇的雙乳上,朱晴的乳房屬於形狀很好看的竹筍型的那一種,豐滿而挺拔,晶瑩如玉,傲人的雙峰上兩點櫻桃般可愛的乳蕾,更是蕩人心魄。
這一切使她年輕而曼妙的胴體深深地吸引住了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連任怨天也無法例外。
任怨天感到有些惋惜,像朱晴這樣的絕色即便是他也極少遇上,但墨震天已經下達的指令,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從這兩個美麗的女囚徒口中得到關於國家安全局的機密,知道她們這次到香港的最終目的何在,了解了多少情況,以便及時應對,即使是犧牲其中一個也在所不惜。
而作為地煞堂堂主,負有刑求逼供之責,號稱“毒手”的任怨天,從多年的刑訊經驗中,第一感覺告訴他,朱晴絕對是個難以對付、寧死不屈的角色,只怕用盡手段也無法從她口中撬出一個字來,突破口只能放在更年輕的秦虹身上。
但如果直接從秦虹身上下手,恐怕也同樣受過國家安全局嚴格訓練的她仍然會使自己徒勞無功,而最有效也快捷的途徑只有通過對朱晴的狠使辣手,從精神上打擊秦虹,最終使秦虹在精神上崩潰,從而達到最終的目的,而朱晴,就毫無疑問、無法避免地將成為今晚的一件犧牲品。
被反剪雙臂,吊起整個身體的朱晴感到鑽心的痛楚,被扭曲的雙肩在身體的重心下好像就快要斷裂一般,但這些對於在群狼環伺下,裸露出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珍美無比的身體的屈辱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
雖然,任怨天剛剛剝去她的衣衫時,她也有過刹那的慌亂,因為她畢竟從未在人前暴露過自己美麗的身體。
但是,她很快冷靜下來,聰慧過人的她很快就了解到任怨天的心思,從一開始被帶入這四面黑壁,掛滿刑具的地下室的時候,她就知道會有什麼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備。
她看了看已經睜開眼睛,充滿關切地望著自己秦虹,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堅定、沉靜地盯著任怨天,目光中帶著一種無視一切的輕蔑。
“嗤!”地一聲,任怨天將朱晴整件粉紅色的小背心撕裂下來,朱晴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下。
被懸吊在朱晴正對面的秦虹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白熾燈耀眼的照射下,朱晴赤裸而美妙的乳房讓任怨天有一種眩目的感覺。
朱晴是的出生在大連的女孩,擁有地道東北女孩所引以為傲的高挑身材,近1米七的身高,一張清爽而充滿青春氣息的鵝蛋臉,總是透著一種蕩人心魄的美麗,即便是在號稱美女如雲的大連也堪稱千里挑一。
任怨天並沒有馬上有所動作,而是慢條斯理地開始欣賞朱晴那絕妙的裸體,因為他知道,這對朱晴來說,心理上絕對是一種更難以忍受的折磨。
任怨天的目光很毒,一向自詡閱遍天下美女,號稱眼界超一流的他,首先看了看朱晴那由於被懸吊,而需要僅僅以腳尖,支撐住整個身體的的雙腿。
朱晴的腿修長而完美,由於經歷了極激烈的搏斗,緊身褲的一側被撕裂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致使那大腿以下露出一大片晶瑩雪白的肌膚,那春光乍泄的秀色即使任怨天也不禁心中贊嘆不已。
然後任怨天再看了看朱晴的腰,朱晴的腰很細,看上去盈堪一握,實際上由於在國家安全局長期而嚴格的特種訓練下,卻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柔韌性,襯上那白皙得沒有一點瑕疵,有如絲緞般光澤動人的肌膚,這更使她的纖腰擁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最後任怨天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晴赤裸的胸前,停留在那一對完美無暇的雙乳上,朱晴的乳房屬於形狀很好看的竹筍型的那一種,豐滿而挺拔,晶瑩如玉,傲人的雙峰上兩點櫻桃般可愛的乳蕾,更是蕩人心魄。
這一切使她年輕而曼妙的胴體深深地吸引住了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連任怨天也無法例外。
任怨天感到有些惋惜,像朱晴這樣的絕色即便是他也極少遇上,但墨震天已經下達的指令,今晚無論如何也要從這兩個美麗的女囚徒口中得到關於國家安全局的機密,知道她們這次到香港的最終目的何在,了解了多少情況,以便及時應對,即使是犧牲其中一個也在所不惜。
而作為地煞堂堂主,負有刑求逼供之責,號稱“毒手”的任怨天,從多年的刑訊經驗中,第一感覺告訴他,朱晴絕對是個難以對付、寧死不屈的角色,只怕用盡手段也無法從她口中撬出一個字來,突破口只能放在更年輕的秦虹身上。
但如果直接從秦虹身上下手,恐怕也同樣受過國家安全局嚴格訓練的她仍然會使自己徒勞無功,而最有效也快捷的途徑只有通過對朱晴的狠使辣手,從精神上打擊秦虹,最終使秦虹在精神上崩潰,從而達到最終的目的,而朱晴,就毫無疑問、無法避免地將成為今晚的一件犧牲品。
被反剪雙臂,吊起整個身體的朱晴感到鑽心的痛楚,被扭曲的雙肩在身體的重心下好像就快要斷裂一般,但這些對於在群狼環伺下,裸露出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珍美無比的身體的屈辱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
雖然,任怨天剛剛剝去她的衣衫時,她也有過刹那的慌亂,因為她畢竟從未在人前暴露過自己美麗的身體。
但是,她很快冷靜下來,聰慧過人的她很快就了解到任怨天的心思,從一開始被帶入這四面黑壁,掛滿刑具的地下室的時候,她就知道會有什麼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備。
她看了看已經睜開眼睛,充滿關切地望著自己秦虹,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堅定、沉靜地盯著任怨天,目光中帶著一種無視一切的輕蔑。
任怨天將全身真氣貫注在自己胯下強大的武器上,然後猛力一挺,頂開了那兩瓣嫣紅柔軟的陰唇,進入了朱晴那美妙的身體內。
處子的肉縫緊窄而柔嫩,溫熱而柔軟的陰道壁緊緊地裹住了任怨天巨碩的陽具,美妙的感覺讓他做了一個短暫的停留。
任怨天再度運氣,那本已碩大得嚇人的陽具竟再度脹大伸長。
朱晴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悲鳴,又頑強地生生止住自己的聲音,潔白如貝的牙齒在緊緊咬住的下唇處留下深深的咬痕,以致滲出了殷紅的血絲,下體撕裂般的痛楚令朱晴幾痛不欲生。
任怨天一用力,將可怖的陽具挺進到女孩的處女膜前。
朱晴猛然睜開美麗的眼睛,漾著淚光的雙瞳中滿是在在的痛楚。
即將失去處子之身對一向將貞潔視為生命的她實在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打擊。
但只一瞬間,她雙瞳中又恢復了清澈無比的堅定的神情,這令在身後的任怨天亦感覺到這胯下女子的不屈。
任怨天再一次運氣,竟使他整個下身都泛出青芒,陽具又一次起了可怕的變化。
然後,任怨天猛力一挺,巨碩的陽具貫注著真力猛然捅穿了朱晴的處女膜,直捅入女孩的陰道深處。
“啊……”頑強如朱晴亦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悲呼,殷紅的處女的血沿著她雪白晶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一場怵目驚心的噩夢揭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