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龍武牽著藍星月穿過走廊、進入電梯直至進到房間。
一路盡是黑幫幫眾,在眾人的注視下被男人牽著像狗一樣爬行,藍星月感受到的屈辱前所未有的強烈。
但她是鳳戰士,有遠超常人的勇敢與堅韌,即使遭受再大的苦難,也能直面而對。
但同時,她也是一個女人,所以在爬行時,她還是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周圍的每一雙皮鞋的代表一道肆無忌憚、充斥著獸欲的目光,藍星月感到赤裸的背臀像是被針在扎、被火在烤。
剛進房間,欲火高漲的坂田龍武便迫不及待地將她拖到床上。
在施以暴行前,坂田龍武道:“記住,在干那事的時候不准再提白無瑕,我沒殺她,完事後會讓你見她的。”
說完,他一邊開始脫衣服,一邊不忘欣賞眼前迷人之極的胴體。
藍星月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巴小巧五官精致之極,容貌美得令人驚嘆物主對她的偏愛。
她原來是短發,在與白無瑕相處中,她的角色更偏向女性化,所以她准備把頭發養長,現在頭發比以前長多了,英姿颯爽中憑添了幾分嫵媚。
藍星月的身材和容貌一樣,完美程度無可挑剔,平躺依然傲然挺立的雪乳、腰腹間有著线條優美流暢的馬甲线,再加一雙如凝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坂田龍武每一次目光觸及心跳都會不受控制地加速。
坂田龍武心中把白無瑕拿來與她相比較,權衡再三,他還是更喜歡藍星月的身體,雖然白無瑕的身體相當完美,皮膚比她更白,乳房豐盈的程度還在她之上,但藍星月的身體令人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當力量與柔美在她身上水乳交融般結合一起,不僅誘惑成倍放大,更讓坂田龍武生出要征服她的渴望。
脫光了衣服的坂田友武翻身坐在藍星月的身上,屁股壓著她的大腿,身體前探,手掌攫住挺撥聳立的雪乳。
藍星月的乳房非常結實有彈性,揉搓抓捏時從掌心傳來的手感好到了極致,坂田龍武逐漸加大掌力,渾圓的雪乳在他手掌間不斷改變著形狀。
這樣大力地抓捏應該是很痛的,但藍星月一聲不吭,坂田龍武從她的眼神中甚至能感受她對於自己蔑視。
他回想起來,剛才自己強暴她的時候,她好像連叫都沒叫,難道她的神經和身體都是鐵打的。
被人輕視,尤其被自己玩弄的女人輕視感覺當然不好,坂田龍武用指縫鉗住對方嬌小的乳頭,用力又夾又擰,但藍星月還是緊咬著銀牙不出聲。
坂田龍武是一個日本軍國主義的忠實擁躉者,他仇視中國,遇到中國女人,往往會用殘暴的手段折磨她們。
以前他強奸過的中國女人,都還沒怎麼折騰,她們立刻哀號連連,讓她們們干什麼她們就干什麼,比狗還聽話。
所以,坂田龍武認為那些抗日戰爭中堅貞不的女英雄、女戰士是不存在的,是中國政府編出來。
但是,面對藍星月,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直覺告訴坂田龍武,任何酷刑在她身上都起不了什麼作用,唯一令她屈服辦法,只有用白無瑕的生命進行威脅。
不停地抓捏著藍星月的雪乳,坂田龍武欲火越燒越旺,胯間的陽具鼓脹得像要炸裂一般。
看她的反應,坂田龍武覺得哪怕將她的乳頭擰下來,她也斷不會哀號求饒的。
還是先爽一次再說吧,坂田龍武手掌離開了乳房,像鐵鉗般鉗住她大腿根部,在大力推壓下,修長迷人的玉腿向兩側分開並舉抬了起來。
明亮的燈光下,藍星月粉紅色的花穴以一種完全敞開、完全暴露的姿態呈現在對方的面前。
雖然姿態極其羞恥,但寸毛不生、如嬰孩般光潔的私處給人卻以一種特別干淨甚至是純潔的感覺,兩瓣纖薄的花唇緊緊閉合在一起,如未經人事的處子。
坂田龍武細細端詳之下,發現她並非天生白虎,而陰毛被人剃刮干淨的。
他很想知道她的陰毛是被誰剃的,又被多少男人干過,著花穴嬌嫩程度,他斷定不會多。
一直以前,坂田龍武對女人粗魯野蠻,上來就干,干完棄之若履。
但對於藍星月,坂田龍武表現出從沒有過的好奇心。
坂田龍武突然將頭低了下來,腦袋埋入她雙腿之間,吮吸起嬌嫩的花唇,他還從沒這麼做過,即便對方是處女,他也從沒生出去舔女人的私處的念頭。
藍星月又羞又怒,仇恨與殺意忍不住在心中涌動,但她不敢再去嘗試,此時白無瑕不知道在受著什麼樣的懲罰,如果再次冒險失敗,真的有可能置她於死地。
舔了良久,坂田龍武才從胯間抬起腦袋。
欲望已經讓他快要瘋狂,他挺直腰板,粗大的陽具狠狠捅向粘滿自己口水的花穴。
藍星月的陰道驟然被異物入侵,劇烈地蠕動收縮,坂田龍武有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雖然已經奸淫過她,但坂田龍武覺得此時的刺激比之前更加強烈。
剛才她被綁著手腳無法反抗,而此時沒有什麼東西束縛著她,兩人已經較量過了,自己並不是她的對手。
如果對方想反抗,完全可以將自己一腳踢開,甚至有一定概率在手下進來前殺死自己。
兩人這樣單獨相處,他有很大的風險。
一個有能力殺死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張開雙腿,無可奈何地迎接自己肉棒的洗禮,坂田龍武能感受到她無比強烈的憤怒與屈辱。
她是一個軍人,一個將軍的後代,一個有血性的女子,她會不會在忍無可忍之時突然暴發。
雖然看似自己占據絕對主動可以為所欲為,但其中也有不可預測的風險,不過,坂田龍武頗有膽色,且有不缺冒險的精神,冒險總是令人感到熱血沸騰,所帶來的刺激也更為巨大。
“來,翻身,從後面來。”在一陣狂抽亂插後,坂田龍武已快到射精的臨界點,他想換個姿勢讓自己堅持得久一些。
“換姿勢,聽到沒有,翻過來趴下。”坂田龍武見對方沒有反應催促道。
藍星月心中幽幽嘆息,身陷魔窟,不僅無法逃避男人的奸淫,就連默默忍受痛苦的權力都沒有。
為了白無瑕,她只有屈辱地爬了起來,翻過身,撅起雪白翹挺的玉臀,等待對方陽具再次進入。
“你的屁股好美,我從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女人屁股。”
坂田龍武貪婪地欣賞著藍星月美到極致的玉臀,看得竟有點痴了。
抓著雪白的股肉一陣亂摸,坂田龍武將陽具捅了進去,沒插多久,便難以控制射精的衝動。
如果放慢抽插速度又或休息片刻,應該還能再干一會兒,但眼前的女人是屬於自己的,想干可以再干,又何刻意地控制欲望。
“爽,太爽了,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坂田龍武抓著藍星月雪白的屁股開始衝刺,他像日本A片中表演夸張的男優,嘴里胡亂大喊著,使出最大的力量衝撞著她渾圓結實的玉臀。
無論坂田龍武如何粗暴野蠻,藍星月仍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坂田龍武在爆發時,抓著項圈上的繩索將她身體拉扯起來,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從生理上來說,司徒空那次對她的強暴要遠比此時痛苦,但是被一個日本人,一個黑幫首領奸淫,心靈上的痛苦卻更加強烈。
坂田龍武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手上繩子一松,魁梧的身體整個壓在她背上,兩人重疊著倒在床上,即便已無精液可射,粗壯的陽具依然意猶未盡在藍星月花穴里撬動不停。
良久,坂田龍武才從她的身上爬下來,望著那從腿到臀再至脖頸的迷人曲线,他有點挪不開視线。
坂田龍武有些奇怪,過去每次干完,他都懶得再看對方一眼,而且極少有女人讓他有興趣連著干上兩、三次。
而這個叫藍星月的女人像是有什麼魔力,自己剛干完就還想再干。
沒等他想明白為什麼,藍星月支起身體問道:“我要見白無瑕,你對她做了什麼。”
“行。”
坂田龍武拿來搖控器,打開床對面的液晶大電視。
看到電視中出現的畫面,藍星月驚叫起來,只見白無瑕聲嘶力竭地慘叫著,雪白的胸脯一片鮮紅,乳頭上還夾著鐵夾子。
“無瑕!”
藍星月手足並用想爬下床,衝到屏幕邊看清楚一些。
但還沒下床,坂田龍武一把抓住項圈上的繩索,藍星月的力氣不小,坂田龍武被扯著坐了起來,但雙手依然牢牢抓著繩索。
“你做了什麼,那是血嗎?你答應我不殺她的。”藍星月轉過頭,她俏臉漲得通紅,目齒欲裂,一副要和坂田龍武拚命的樣子。
“你看清楚,那不是血,是辣椒水,我只是小小懲罰了她一下,讓她喝點辣椒水,然後電她幾下,放心,死不了。”坂田龍武說道。
“這還叫小懲罰,你看她都快不行了,都要昏過去了,住手,你讓他們住手!”藍星月叫道。
“這當然是小懲罰,什麼銅烙、開顱、挖胸、杖腹的才是大懲罰。”坂田龍武說道。
“你都已經做了,夠了,讓他們趕緊停下!”知道白無瑕並無性命之憂,藍星月心中稍定了一些。
“這都是因為你的錯,再說,你求我,是這種態度的嗎?當然,你看不下去,可以來殺我,就像你剛才那樣。”坂田龍武道。
“我不會了,我真的不會了,我求你了,讓他們停下好嗎?”藍星月哀求道。
“辣椒水已經灌過了,電擊嘛,大概還要電個十來分鍾,不可能中途停止的,你乖乖地聽話,後面的懲罰就不再繼續了。”坂田龍武道。
“你要我做什麼?”藍星月道。
“現在乖乖躺在我身邊來,和我一起看她受罰吧。”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猶豫了片刻,身體慢慢挪了過去,面對魔鬼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哀求也不會有用。
坂田龍武躺了下來,他張開手臂,示意藍星月躺在懷中。藍星月愣了一下,咬了咬牙,僵硬得像塊石頭的身體緩緩後倒,後背貼在他的胳膊間。
“別再求我了,我都不想再聽到她的名字,明白嗎。”坂田龍武道。
“明白。”藍星月回應道。
“我聲音關小點吧,這叫得也太慘了。”坂田龍武調低了音量道:“如果這些懲罰用在你身上,你怕不怕。”
“當然怕。”
藍星月選擇了大概率會順他心意的答案。
這倒也不是違心的話,鳳戰士又不是機器人,面對酷刑當然會怕,只不過心中的信念令她們有戰勝痛苦的勇氣。
“你很愛她吧。”坂田龍武道。
“是的。”藍星月沒有隱瞞。
“你們認識有多久了?”坂田龍武又道。
“不到一年。”藍星月雖心如刀絞,卻不得不回答對方的問題。
“時間倒也不長,你們在一起經常做那事嗎?”坂田龍武的手繞過藍星月的胳膊,抓住飽滿的玉乳不緊不慢地揉搓了起來。
“偶爾吧。”聽到對方問出這般下流的問題,藍星月心中羞怒難擋,但她畢竟是鳳戰士,在這樣的境況下依然能控制住心智與情緒。
“雖然是殺父仇人,但白無瑕真也算是萬中無一的大美人,你們兩個美女一起干那事,想想就刺激。”坂田龍武道。
“你讓她到這里來,不是現在就能看到嗎?”
藍星月沉吟片刻道。
雖然這話相當羞恥,但白無瑕下半身被埋在泥里,時間一長將對她造成巨大的傷害。
當然在他面前和白無瑕親熱,也是難以接受,但兩害之間唯有取其輕。
“唉,或許沒機會看到這一幕了。”坂田龍武道。
“你不是答應我不殺她的嗎?”藍星月急道。
“我可沒答應,只是說考慮一下,她能活著多久,要看你能為她做到什麼程度。”坂田龍武道。
“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藍星月隱隱地感到坂田龍武對白無瑕似乎並沒有必殺之心,但她怎敢拿白無瑕生命冒險。
“對了,你被多少個男人搞過。”坂田龍武如住龍幸夫一樣,對這個問題也頗有興趣。
“有十來個。”藍星月的傷疤再次被揭開。
“都是被強奸的嗎?有沒有是自願的?”坂田龍武又問道。
“沒有自願的。”藍星月道。
“也是,你愛人是她,怎麼會自願和別的男人干。強奸過你的男人還真不少,你太漂亮了,是男人都想得到你。”
聽到藍星月竟被十來個男人強奸過,坂田龍武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
屏幕中白無瑕在殘酷的折磨中昏了過去,邊上的人開始清洗她的身體,作為獻給坂田龍武父親亡靈的祭品,她需要時刻保持美麗的容顏。
“好了,看點別的吧。”坂田龍武按著遙控器,屏幕中出現剛才他奸淫藍星月時的畫面。
面對這毫無人性的魔鬼,藍星月根本無法確定自己的順從是否能拯救白無瑕,甚至不確定是否能讓她少受一點苦難,但現在除了這麼做,她還能為白無瑕做些干什麼?
她克制著心中的憤怒,看著屏幕里的男人肆意地汙辱著自己。
坂田龍武一手抓著藍星月的乳房,一手伸向花穴,他輕車熟路找到花穴上方隱匿的小肉芽,一邊來回捻動一邊道:“你想救你愛的人,就先看看這個,你說你這個樣子,能讓男人快樂嗎?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雖然被男人強奸過多次,但還是第一次從屏幕中看到自己被奸淫,一種難以言語的悲涼、屈辱與憤怒似潮水在胸膛中起伏。
這段視頻剪輯過,不僅從多個角度記錄下她被強奸的畫面,還有陽具在陰道中快速抽插時的特寫鏡頭。
這樣的畫面,強烈地刺激著坂田龍武的欲望,手指插進藍星月的花穴,摳挖起層層疊疊、溫潤軟糯的肉壁。
陰道內還很干澀,在她身上,自己還嗅不到任何肉欲的氣息,不過他也沒指望藍星月立刻變成蕩婦嬌娃,這樣反會失望。
她是一個戰士,將軍的後代,即便被男人踩在腳下,應該還有幾分傲氣、傲骨,自己還有大把的時間來慢慢征服他,就像他爺爺一樣,最終還不是將白無瑕的母親調教成性奴。
半晌,藍星月倒沒有被撩撥起多少肉欲,倒是坂田龍武感到心猿意馬、飢渴難捺。
他翻身將藍星月壓在身下,在肉棒插進花穴前說道:“我不得不說,你的表現讓我失望,雖然我並不會因此懲罰白無瑕,不過今晚她還是會將在痛苦中度過。”
坂田龍武的意思,藍星月不是聽不明白。
剛才他在摳挖自己陰道時,藍星月就試圖令自己產生情欲,她努力過了,但卻做不到。
心中牽掛著白無瑕,看著自己被奸淫的畫面,奸淫自己還是一個日本人,屈辱與痛苦死死壓制住情欲的火苗,令她根本產生不了絲毫的欲望。
藍星月張口欲言,卻不知該說什麼,下體微微漲痛,熊羆般黝黑魁梧的男人已將陽具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她閉上眼睛,想讓自己在黑暗中的幻想來點燃欲火,但立刻聽到對方冷笑道:“還把眼睛閉上,你就這麼討男人的歡心嗎?”
藍星月只得睜開眼睛,不敢再合上。
看到對方眼神中的不悅,藍星月把心一橫,在對方陽具深深插入時,她挺起翹臀,迎合著對方的進入。
但藍星月根本沒多少與男人性愛的經驗,勉力為之,動作僵硬,反倒打亂了對方的衝擊節奏。
很快坂田龍武用手掌緊壓住她的大腿根,分明對她拙劣的迎合感到不滿。
藍星月察覺到他好像又要射了,情急之下,她裝做亢奮起來大聲的呻吟。
沒叫幾聲,坂田龍武突然停下抽動,他支起了身體望著愕然的藍星月道:“你盡力了,沒讓我滿意,我可以理解,但是,從一刻起,你說違心的假話,還有像剛才一樣,明明沒任何感覺,卻想用裝來瞞天過海,那麼我保證白無瑕一定會因為你的愚蠢受到嚴厲的懲罰,明白了嗎?”
“明白。”藍星月只得應道。
“好了,把身體翻過去,從後面來。”坂田龍武命令道。
背對著對方,看不到自己被奸淫的畫面,更看不到他窮凶極惡的樣子,藍星月感到稍微好受一些。
她凝神靜氣,想象著和白無瑕歡愛的時快樂,肉欲的火苗像風中的小油燈,雖然明暗不定、非常微弱,但還是頑強地燃燒了起來。
或許時間足夠久,生理刺激足夠強,她可以讓火苗變成熊熊燃燒的烈火,可惜坂田龍武堅持不到這一刻,他數次放慢抽插節奏,但還是沒熬多久,便又射精了。
短短半天,坂田龍武已連續射了四次,這次根本射不出幾滴精液,但陽具依然在溫潤的花穴里瘋狂地攪動了許久。
坂田龍武走的時候,藍星月說還是想看到白無瑕,他答應了她的請求。
他走後,進來兩個女人,她們為藍星月清洗身體,然後將她用鐵鏈鎖在床上。
屏幕中,白無瑕已經蘇醒,她的目光充滿恐懼。
面前遺像中的男人是她殺的,自己絕難活命。
如果一刀殺了她,也就這樣。
但對方擺明要在殺她死前令她受盡折磨。
每隔四小時就有人給她注射烈性春藥,藥性發作時,她感到生不如死。
白無瑕並不知道此時藍星月在屏幕前看著自己,雖然她也牽掛著對方,但她不像藍星月,幾乎完全不顧自身的處境,全心全意想的都是對方。
雖然白無瑕的勇敢和意志力遠超常人,但相比鳳戰士,她沒有堅不可摧的信念,也沒有鳳戰士大無畏的犧牲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