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四卷 第8章 風雨如晦5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1692 2024-03-06 00:35

  通天長老再次鼓掌道:“聖女演得很精彩,比上一次更加完美。”

  藍星月衝了過去,扶起白無瑕道:“你沒事吧。”

  白無瑕虛弱地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望著滿身是汗的白無瑕,藍星月道:“你身上全是汗,要不要過去擦一下。”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好。”她剛想站起來,沒想到藍星月手臂一展,竟將自己給抱了起來。

  “你……”白無瑕剛想說不要,轉念一想也是就隨她吧,她想抱就抱吧。

  就在昨天,白無瑕公主抱著藍星月走出浴室,走向靈與肉交融的極樂天堂;而此時此刻,藍星月公主抱著白無瑕走向石頭浴缸,身後則是男人們赤裸裸、滿是欲望的眼神。

  這間亮如白晝卻又充斥著邪惡氣息的石室,究竟是她們生命中的一次考驗?

  還是黑暗無邊的修羅地獄?

  藍星月將白無瑕放在石頭浴缸的邊沿,道“無瑕,是進去洗,還是我拿毛巾給你擦一下。”

  白無瑕道:“洗一下吧。”

  藍星月伸手試了試水溫道:“水有點冷哩。”

  “沒事。”

  白無瑕跨進浴缸之中,將整個身體浸在了水里,水是有點冷,不過卻能令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等白無瑕從水中出來,藍星月立刻拿起毛巾為她擦拭起身體。

  這時夜雙生道:“聖女,下一個是演嫦娥嗎?是的話,我去找東西。”

  白無瑕道:“是的。”

  要想一百個觀者都能投下通過票,需要考慮到很多因素。

  比如選擇演繹神話中的人物,更能令觀者產生興趣和共鳴。

  在眾多的因素中,有一點很重要,要讓觀者感受到白無瑕對他們的重視和尊重。

  第一、第二只舞是聖經上的故事,第三、第四支舞是希臘神話,這都比較符合西方人的口味。

  但觀者之中也有其它國家之人,如果只演繹西方的神話,勢必會令他們感到不滿,有不受重視的感覺。

  世界三大宗教為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

  五大神話體系為中國神話、印度神話、希臘神話、北歐神話和埃及神話,白無瑕在選擇舞蹈時需要考慮到這些因素。

  嫦娥是在中國甚至全世界可算家喻戶曉,其美貌無庸置疑,而且她不象女蝸、西王母這樣的女神,她在成為仙女之前本是凡人,是屬於凡人可以意淫的對象。

  地毯中央放了一張半個多高的精致小圓桌,上面擺放了一只玉瓶,邊上還有一張有點象躺椅的小床,上面鋪著一張白色裘皮。

  藍星月幫著白無瑕穿上表演的衣服,這一次雖外面黛青色紗衣輕薄透明,但里面有桃紅色的肚兜和衫裙,不象剛才的雅典娜,好好的黃金戰甲偏要弄個露乳裝,現在這個裝扮看上去正常得多了。

  最後,藍星月幫白無瑕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扎上銀白的發帶。

  白無瑕看上去飄逸脫塵,仙氣十足,如果再稍稍清減一點,簡值就是人們心目中完美的嫦娥。

  看到白無瑕穿戴整整齊齊,藍星月呼吸都似乎感到順暢一些,但聯想到剛才的表演,心中不禁又是一陣刺痛。

  穿上衣服應該只是為了在脫衣服的時候,讓男人感受到更強烈的誘惑。

  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用,練了那麼多年武功,卻依然還打不過對方,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藍星月神情黯然無比。

  白無瑕收攝心神,平伏情緒。

  剛才自己在演繹美杜莎時,沒有對絕地長老施放精神力,但他已經表現出極度的亢奮,最好能夠通過這一支舞解決他,那麼三名長老之中只剩下通天長老一人。

  至於夜雙生、白雙生雖然擁有和自己一樣的精神力,但白無瑕相信自己還是有辦法擺平他們的。

  音樂響起,開場白無瑕跳的是古典舞。

  古典舞作為中華幾千年文化的流傳和延續,博大精深,自然有著非凡的感染力與魅力。

  白無瑕舞技不遜於專業的舞者,“形、神、勁、律”都把握得十分到位。

  雖然身體私密部位被嚴嚴實實地遮擋起來,但光是肚兜之上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胸脯,還有在黛青紗裙中若隱若現的美腿,依然令觀者產生了無比強烈的渴望。

  第一、二支舞演繹的是聖潔與淫穢,第三、四支舞演繹的是勇敢高貴與懦弱卑賤,而第五、六支舞則是背叛與忠誠的對立。

  所以盡管嫦娥奔月有很多版本,白無瑕還是選了嫦娥偷吃靈藥的版本。

  後羿討來的不死仙藥只有一顆,他選擇兩人都不吃,一起白頭偕老,但嫦娥抵擋不住成仙的誘惑,在一段表達內心掙扎的舞蹈後,她偷偷服下了靈藥。

  雖然成為了長生不老的仙女,但廣寒宮中的孤寂卻令她無法忍受。

  前面的舞蹈都是鋪墊,重頭戲在之後,內心空虛、寂寞難耐的嫦娥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開始用自瀆發泄心中苦悶。

  在那長鋪著白色裘皮的小床上,白無瑕解開了青色紗衣,脫去桃紅色的肚兜,最後將襯裙也緩緩褪落。

  脫衣的過程不僅非常藝術化,而且用了非常長的時間,每脫一件似乎內心都經過一番劇烈的斗爭。

  在解開青色紗衣時,好象只是因為感到有些熱,並沒打算繼續脫。

  但紗衣解開後還是感到熱,她想脫掉肚兜又不敢脫。

  忍了半天,好象不但熱,而且還感到癢,但她還是不敢去脫,而是隔著桃紅色的肚兜輕撫著巍巍高聳的乳房。

  很快,桃紅色肚兜上清晰顯現出挺立突起的乳頭,令人不禁浮想翩翩。

  脫掉襯裙更是幾經猶豫,褪下去一點,停了下來,再褪下去一點,手又縮了回來。

  雖然前幾支舞,白無瑕也充分展示了她身體的美麗,但這一支舞的誘惑要遠大於之前。

  第一支舞不用說,純粹的聖潔令人很難產生邪念;第二支舞的切茜婭演繹的是淫蕩邪惡,雖然可能有男人好這一口,但相信絕大多數男人還是不太喜歡太過淫蕩的女人。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可以在自己胯下淫蕩,但不能在別人胯下淫蕩。

  第三支舞的雅典娜給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雖然露著豐乳的雅典娜充滿巨大的誘惑,但當你生出非份之想時,得先問問她手中的利刃答不答應。

  第四舞的美杜莎無論強暴戲還是和不同男人交媾的戲都很精彩,但觀者只有用代入的方式進行感受,無論美杜莎多麼美麗動人,占有她男人總不是你自己。

  但是,此時的嫦娥不一樣,她孤身一人,寂莫空虛,雪白赤裸的在身體渴望著你的撫摸,浸透了蜜汁的花穴在等待著你的進入,只要你向她走去,絕色無雙的仙女就將完完全全地屬於你。

  白無瑕在開始脫衣服的時候,便將精神力鎖定在絕地長老身上,她希望用這一支舞能夠解決掉他,否則越拖到後面會越難辦。

  所以小床的方向正對著他,白無瑕所有一切表演也都圍繞著他進行。

  試想一下,一個絕色無雙的仙女,雙手握著巍巍高聳的雪乳,向你拋去一個媚眼,含情脈脈地向你幽幽一笑,然後低頭輕輕舔了舔艷紅的乳頭,緊接著又抬起頭,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紅唇,眼神中充滿哀怨與渴望。

  這樣的誘惑,天下有多少人男人能夠抵擋得住。

  但是,絕地長老的意志力要比刑人長老強大,即使在絕對的誘惑和強大的精神力面前,他依然堅守著內心最後的防线。

  雖然臉紅得象要滴出血來,雖然眼睛紅得象一頭惡狼,雖然高大魁梧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但卻一步都沒有向前邁出。

  源源不斷的愛液從白無瑕花穴中流淌出來,身下的白裘皮已濕了比巴掌還要大的一塊。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斗,白無瑕必需激發起自身最強烈的性欲來誘惑他,同時也需持續不斷對他施以精神力量。

  在這令人瞠目結舌的對決中,白無瑕終於到達了極限,腦海中傳來象鋼絲斷裂般的一聲脆響。

  她將心一橫,將作用於兩邊的精神力都激發到極致,自己的高潮已經不可抑制到來,能不能用自己極致的高潮令對方迷失,只有交給老天來決定,她已經盡力了。

  白無瑕高聲嘶吼,雪白的屁股一次次從白色裘皮上挺動起來,手指快速地撥弄著胯間膨脹到極致的花蒂,越撥來越快,最後竟著手掌瘋狂地橫掃著整個花穴。

  在一聲石破天驚似的尖叫聲中,一股晶瑩的水柱從白無瑕花穴之中激射而出,她在欲望巔峰的邊緣徘徊了太久太久,極致的高潮令她產生了嘲吹。

  在上一次的試煉中,白無瑕雖然也產生了高潮,但卻沒有這樣。

  這一突如而來的奇景象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令絕地長老徹底迷失。

  他大吼一聲,如黑色閃電般衝到了白無瑕身邊,巨掌一探,扣住了她的大腿,頓時白無瑕整個人被懸空拎了起來。

  晶瑩的水柱還在噴射,澆得他滿頭滿臉都是,這更激起他無比亢奮的欲望。

  絕長大狂吼一聲,雙臂一展,白無瑕的雙腿瞬間被拉了開來。

  “絕地!”

  台上通天長老大吼道。

  幾乎同時,藍星月已掠至他身邊,一掌擊在他的胸口。

  一聲悶響,絕地長向後退去。

  藍星月雙臂一展,將白無瑕從他手中奪了回來,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被藍星月又象公主抱一樣抱著的白無瑕依然處於亢奮之中,她象一只白色小鹿在藍星月懷中顛動不已,或許缺乏剛才那樣強烈的刺激,花穴沒有再激射出高高的水柱,但象尿卻又比尿清澈許多的液體仍如噴泉般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絕地長老退了十余步,在止住退勢後,黑黝黝的面色有些發白,隔了片刻,終於“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並非他武功弱於藍星月,而是在失神之下,無法抵擋她的掌力。

  “絕地,回來。”通天長老道。

  絕地長老向著藍星月投去一個怨毒的眼神,走到平台上,盤膝坐下開始運功療傷。

  “放我下來吧。”

  高潮過後,看到被又藍星月這樣抱著,白無瑕臉紅了紅。

  臉紅並不全是因為被她抱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剛才自己太過亢奮,竟然出現嘲吹這樣令人羞恥的狀況。

  不過解決了絕地長老,還是令她感到一絲絲的安慰。

  “你身上又是汗,又是……又是那個,我抱你過去洗一下吧。”

  藍星月看到白無瑕好象比跳完上一支舞更加虛弱而且疲憊,於是抱著她又走向石頭浴缸。

  這一次她沒有把白無瑕放在浴缸邊緣,而是緩緩地將她直接放進了水中,然後轉過身象一個忠誠的侍衛般立在浴缸邊。

  藍星月帶著警惕的目光望著台上幾個長老,剛才太危險了,絕地長老在衝向白無瑕那一瞬間,就如野獸一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自己不及時出手,白無瑕肯定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你身上也都是……都是那……那水,要不要也洗下。”白無瑕看到藍星月身上也是濕漉漉的,堅挺高聳的乳房還在不停滴落著水珠。

  “沒事,我不洗。”藍星月依然站得筆直。她的心中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白無瑕真的太難了,她為母親作出了那麼多的犧牲。

  前幾支舞,作為女性舞者,雖然也會承受巨大羞恥與屈辱,但還可以用藝術作擋箭牌,只是服裝太暴露、太性感,表演得太逼真、太過火。

  但這一只舞從自瀆開始,完全是赤裸裸的性表演與性挑逗,雖然帶來更強烈的感官刺激刺與誘惑,但已與藝術無關。

  要知道,當年觀看白無瑕表演可不止這幾個人,而是整整一百人,在一百人的目光下自瀆並達到高潮,該需要多大的勇氣與毅力。

  “拿著,先擦一下吧。”白無瑕從水中挺起身體,拿起一塊毛巾遞了過去。

  “唔。”藍星月接了過來,她都不敢去看白無瑕,鼻子、胸口都酸酸的,怕看到她又會忍不住流下淚來。

  “別擔心,我沒事。”

  白無瑕說著幽幽嘆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今天的表演,明明觀眾還不到上次的十分之一,但今天似乎比那一次更累、更難以堅持。

  當白無瑕從水中起身時,夜雙生道:“聖女,下一只舞應該伊西斯對吧?”

  白無瑕猶豫片刻,她真的特別不想跳這只舞,但最後還是道:“是的。”

  藍星月正幫白無瑕擦拭身體,聽到伊西斯的名字,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她好象哪里聽到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了是誰,忍不住問道:“無瑕,伊西斯是誰?”

  白無瑕道:“伊西斯是古埃及神話中的一個女神,奧西里斯的妻子,荷魯斯的母親。”

  “哦,這樣呀。”

  藍星月對白無瑕說的名字都感覺聽過,又不確切知道是誰。

  她對古埃及神話並不太了解,而且古埃及神話中神靈太多了,名字又特別難記,白無瑕耐心地解釋道:“伊西斯是在古埃及神話中很重要的一個女神,被視為偉大的母親、忠貞的妻子、自然和魔法的守護神。她的丈夫奧西里斯被弟弟賽特殺害後,她悲傷的眼淚使得尼羅都河洪水泛濫。後來她找到丈夫已被肢解的屍體,復活了他,並生下荷魯斯。荷魯斯也很有名,是埃及神話中法老的守護神。”

  “我明白了。”

  藍星月松了一口氣,這一次白無瑕扮演的是偉大的母親、忠貞的妻子,雖然穿著肯定依然會性感暴露,總不會再去表演自瀆什麼的。

  看到藍星月的神情,白無瑕心中暗暗嘆息,心想等下你看到了我的表演就不會這麼想了。

  前面六支舞,對於觀者的刺激程度必須是逐步遞增,否則觀者亢奮的情緒回落,再要調動起來又得化很多功夫。

  兩人說話間,夜雙生已將一張象祭台,又有點象石棺的實木台子擺在地毯中央,黃褐色的台子四邊雕刻各種抽象的圖案,令人感受到一種古老而厚重的氣息。

  接著夜雙生又抱來一堆金燦燦的首飾,放在祭台上。

  白無瑕、藍星月走到祭台邊,藍星月拿起首飾幫白無瑕裝扮起來。

  有頭飾、項鏈、手鐲、腳鐲、腰帶等等,以金色為主色調,鑲以天青石、孔雀石、紅玉髓等各種寶石,色彩艷麗,熱情奔放更雍容華貴。

  項鏈與腰帶都帶有金色的垂飾,身體晃動時,垂飾相互碰撞,會發出風鈴般悅耳的聲響。

  這身裝扮只有首飾,沒有衣服,潔白無瑕的乳房、鮮花一樣的私處依然袒露無遺。

  不過看過了前幾支舞,這倒並沒有太出乎藍星月的意料。

  穿戴好之後,看著如化身成古埃及女祭司的白無瑕,站在帶著神聖氣息的祭台邊,藍星月有種穿越般的感覺。

  “無瑕,你真的太美了。”她忍不住由衷地贊道。

  白無瑕臉上並無半點喜色,她心中暗道:等下你可能就不會這想了,希望你能忘記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吧。

  音樂響起,充滿古朴,又帶著些許詭異的打擊樂器聲仿佛將人帶回到遙遠的古埃及時代。

  白無瑕先用一段舞蹈表現了生命女神伊西斯受人民的尊崇和與丈夫的深厚感情。

  其實伊西斯的丈夫奧西里斯是她的親哥哥,從現代觀念來說屬於不倫之戀,不過神靈之間也不太究講這些。

  之後,奧西里斯被他弟弟殺害,並且被分屍成了十四塊,埋在埃及各個角落。

  伊西斯當然非常傷心,能把尼羅河哭得洪水泛濫,那得流多少淚水。

  當演到這一段,白無瑕哭得梨花帶雨,令人觀者不禁心生惻然。

  接著伊西斯開始找尋丈夫的屍塊,當白無瑕小心翼翼捧著並不存在屍塊走到祭台前,將它放置在祭台上時,一個青銅做成腦袋竟緩緩地從祭台中升了起來。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藍星月嚇了一亮,這也演得太逼真了吧,祭台里居然還藏著一個青銅腦袋。

  當白無瑕再次回到祭台,祭台上多一只腳。

  隨著白無瑕一次次回到祭台,很快祭台上出現了奧西里斯的青銅雕像。

  奧西里斯身上大部分部件都在,唯有沒有生殖器,胯間一個黑乎乎的圓洞顯得非常詭異。

  看到這里,藍星月記起以前不知是看到或者聽說過的這個傳說,奧西里斯最後一塊遺骸,也就是生殖器被魚吞掉了,後來好象是伊西斯做了一個,才復活了她的丈夫。

  果然,白無瑕手掌攏著那個圓洞,左搓搓右轉轉,慢慢的,一個金光閃閃的陰具從洞中緩緩探出它那巨大的頭部。

  神靈的陽具當雄壯無比,而且做得十分精致逼真,龜頭上的馬眼、包皮的皺褶、莖身上凸起的經絡都惟妙惟肖。

  望著金色的陽具,白無瑕露出喜悅之色,用手輕輕地撫摸起來,但卻並沒能喚醒丈夫。

  在短暫的失望後,她爬上了祭台上,跪在青銅雕塑的雙腿間,低下頭,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舔著那金色的莖身。

  當莖身沾滿晶亮的唾液後,她慢慢地將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然後越吞越深。

  藍星月越看越心驚,音樂還是帶著一絲凝重的味道,說明奧西里斯並沒有醒來,這樣都不能令他復活,伊西斯或者說白無瑕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突然想到在船上,夜雙生曾進入過白無瑕的後庭。

  雖然她被要求必須保持處女之身,但夜雙生敢這麼做,他肯定不是第一個進入過她後庭的人。

  藍星月的擔心很快變成現實,在口交依然無法使奧西里斯蘇醒時,白無瑕緩緩爬到了青銅雕像的胯間。

  她輕輕搖曳著赤裸的身體,在垂飾碰撞發出風鈴般的聲響中,金色的陰莖時而緊貼著花唇恥骨上下游動,時而則在雪白的股溝間露出它金光閃閃的巨大身軀。

  傳說中,復活了奧西里斯後,伊西斯變成了一只鳶,在魔法的幫助下懷上了荷魯斯。

  但也有的說,她用金子做成丈夫的生殖器,然後親吻它,使得丈夫短暫地復活,懷上荷魯斯,而埃及的生殖器崇拜便由此開始。

  所以白無瑕的演繹並非完全是篡改神話。

  但是,為了給觀者更強烈的刺激,僅僅親吻生殖器肯定是不夠的。

  在舔陰莖之時,白無瑕已對自己開始釋放精神力來激發欲望,此時花穴早已一片春潮泛濫。

  除了自己,白無瑕沒向其它人使用精神力,夜雙生、白雙生姐弟她相信等下有辦法搞定他們,而最難纏的通天長老坐在台上,對他使用精神力的效果極差,只有後面再說。

  略帶凝重的音樂聲開始變霏靡起來,白無瑕低伏著身體,豐乳雪白的屁股以夸張的姿態呈現在眾人面前。

  她握住金色的陰莖,陰莖是以材質堅韌的橡膠做成,用力掰動之下,陰莖彎曲了起來,巨大的金色龜頭頂住了她微微蠕動著的菊穴洞口。

  龜頭之巨大與如針眼一般細小的菊穴形成強烈的反差,藍星月都忍不住想叫起來,這怎麼可能插得進去!

  真插進去,這麼小的菊穴不爆裂才怪。

  但是,在白無瑕雪白屁股不停扭動搖擺中,金色的陽具如巨蟒般一點一點撐開了那粉紅色的菊穴。

  藍星月心如刀絞,鼻子一酸,淚水終於模糊了她的視线。

  夜雙生曾在自己面前進入過白無瑕的後庭,但那時白無瑕抱著她,不讓她去看。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這個過程有多麼恐怖,那時白無瑕有多麼痛苦。

  藍星月看到,隨著金色龜頭的進入,菊穴四同密密細小的皺褶已全部都被拉平,粉色的洞口呈現出一種很難形容的白,就象一根粉色的皮筋被拉伸到極限後所呈現出來淡淡慘白。

  白無瑕的臉上雖然洋溢著濃濃的春情,但藍星月依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內心深處的痛苦,有肉體的痛苦,更有心靈的痛苦。

  “無瑕,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來代替你,我的真氣護體,即使那東西再粗也不容易傷到我。可我怎麼才能讓你少受一點痛苦,那怕一點點也好。”

  在一刻,藍星月想的都白無瑕,渾然忘記曾經也有男人將粗大的陰莖捅進過她比白無瑕更緊更窄的菊穴中。

  雖然不可思議,但白無瑕還是慢慢地將那金色的陽具幾乎根全部置入菊穴之中。

  她挺起身體,捧著豐滿無比的雪乳,輕輕呻吟著,扭動著胯間,雪白的屁股象舞蹈般搖曳起來。

  毫無疑問,這一次的演繹刺激程度比之前都高,扮演切茜婭、美杜莎雖然有交媾動作,但只有一種藝術化的表演。

  嫦娥雖然進行了自瀆,但與真正的交媾相比,無疑後者更具感官刺激。

  當金色的陰莖在白無瑕的菊穴中進進出出,對於男女交合的想象變成了完全的現實,刺激的程度當然以幾何級數增長。

  突然,青銅的神像發出隆隆的聲響,白無瑕屁股的晃動停了下來。

  片刻後,深深鍥入菊穴的金色陽具縮回去了一截,然後又猛地彈射了出來,頓時雪白的屁股在一陣亂顫中被頂了起來。

  白無瑕面露喜色,耐心等待,片刻之後,陰莖又縮了回去,緊接著又彈射出來。

  這一次抽出的長度、衝擊的力量比之前大了許多,白無瑕的屁股被更高地頂了起來,然後才重重地落了回去。

  金色的陰莖不斷縮進去又刺出來,速度緩緩加快,力量也越來越大。

  這應該是代表奧西里斯開始復活,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白無瑕搖動著雪白屁股開始迎合著金色陰莖越來越猛烈的衝擊。

  在越來越激烈的交合之中,又一聲巨響,青銅雕像竟然緩緩坐立起來,下半身陷入祭台中,陰莖差不多在離台子一尺多高。

  同時祭台兩邊伸出木板,填補了雕像坐起而出現的空洞。

  作為男性,偶爾使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可以增加情趣,但他們還是更喜歡將女人置於自己的胯下。

  雕像的坐立起,滿足了男性支配、征服、掌控女性的欲望。

  金色的陰莖開始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在白無瑕的菊穴中進出,在變換了幾種交合姿勢後,背對著雕像趴伏著的白無瑕發出激烈而高亢的尖叫。

  突然我,她猛地挺起身體,反手抓住雕像的胳膊,身體扭曲成一個弧度巨大的S形,因為上身極度的反拗,豐滿的乳房就象她扮演雅典娜時一樣,雖然沒有金色翅膀的托舉,仍呈現出一種無比夸張的膨脹與凸起。

  身後的金色的陰莖撞得她雪白結實的屁股不停晃顫,在最後的高潮時,白無瑕赤裸的身體劇烈地痙攣顫抖,從花穴里流淌出來的蜜汁就如擰開的水籠頭一般。

  ********************

  美國,華盛頓。

  五天了,冷雪漫無目的游蕩在華盛頓的大街小巷之中。

  她清楚夏青陽的性格,他不會去死,也不找地方隱居,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殺了司徒空,殺了這個親手摧殘了他身體,讓他不能心愛之人長相廝守的惡魔。

  雖然來到美國後,冷雪沒有參加任何鳳的行動,但她知道,魔教的高層精英就在華盛頓,因為美國的總統在華盛頓,決定國家方向政策的參眾兩院會議也都在華盛頓召開。

  雖然希望渺茫,但冷雪還是在繼續尋找,夏青陽縱是武學奇材,也未必是司徒空的對手,她一定要阻止他這種帶著自殺性質的復仇行動。

  午夜時分,冷雪感到雙腿象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按理說,以她的武功,不會感到如此疲乏,但有時心累要比體力消耗更讓人感到虛弱無力。

  是先回去?

  還是繼續尋找?

  正當冷雪猶豫時,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狂龍華戰!

  司徒空的得力干將。

  他正從一輛銀色的阿斯頓。

  馬丁跑車里下來,冷雪立刻隱匿於暗處,看著他走進街邊的一家咖啡館。

  冷雪走到咖啡館的窗邊,看到華戰正與一個陌生男子坐在咖啡館的角落交談著什麼。

  在落鳳島,華戰奸淫過姐姐,也汙辱過自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冷雪幾乎有立刻衝進去殺死他的念頭。

  但在這繁華的街道動手肯定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無論鳳甚至魔教,都會盡可能避免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戰斗。

  怎麼辦?

  立刻告訴姐姐又或風離染?

  來不及的,等同伴們趕來,對方肯定早已離開。

  最好還是在僻靜之處直接拿下他,但自己用什麼交通公具去跟蹤對方呢?

  正當冷雪緊張地思考著,華戰與對方沒聊幾句便站了起來准備離開。

  冷雪躲進暗處,四處張望,尋找著能夠跟蹤對方的交通公具。

  華戰已上了車,冷雪卻還沒想到什麼好辦法,正當她准備不顧一切衝出去時,看到一輛哈雷摩托在路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朋克式皮衣的騎手拿出電話打了起來。

  冷雪頓時一喜,追蹤的工具終於有了。

  在銀色的阿斯頓。

  馬丁開出數十米後,冷雪用閃電般的速度掠至那騎手身邊,騎手還沒反應過來,人一屁股已坐到了上。

  他正想喊,一個窈窕的身影已跨上他心愛的哈雷摩托,順便戴上了他的頭盔。

  正想叫喊,哈雷摩托早已經轟鳴著絕塵而去。

  在華盛頓璀璨的燈火中,在車輛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華戰開著的阿斯頓。

  馬丁跑車象一條銀色的沙丁魚,靈活地在車流之中順流游動。

  離他數百米外,一輛巨大的哈雷摩托象黑色的虎鯊緊盯著前方的獵物。

  華戰的車技極佳,而冷雪卻也不遑多讓,哈雷摩托不斷超越一輛又一輛的轎車。

  終於有人注意到,駕駛著這龐大鋼鐵怪物不是一個體格健壯的彪形大漢,而是一個體態婀娜多姿的女人,而且她竟然還穿著一身連衣裙,還是火一般的紅色。

  冷雪知道,夏青陽決意離開,是不會讓自己輕易找到他。

  但他相信,如果夏青陽還在華盛頓,或許會在某個角落暗暗地看著自己。

  所以,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如果夏青陽能看到自己,也要讓他看到一個美麗的自己,這樣或許他會回心轉意,出來和自己見上一面。

  甚至冷雪穿上她平時不太穿的紅色衣裳,只因為這樣在人海之中夏青陽或許能夠更輕易地找到自己。

  在迎面呼嘯而來的狂風中,紅色的衣裳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高聳胸脯和纖細腰肢那迷人的线條,狂舞的裙擺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截如初雪般潔白、如玉石般細膩的小腿在躍動火焰之中若隱若現,象是她正逆風而上、蹈火而行。

  疾馳之中,冷雪美麗無比的臉龐浮現起潮紅的顏色。不僅僅是因為對復仇的渴望,而是她在戰斗,她是一個鳳戰士,與邪惡戰斗是她心之所願。

  華戰在駛出市區後,車輛漸漸少了許多,阿斯頓。

  馬丁開進了一條岔道,那是一條盤山公路,幾乎沒什麼來往車輛,跟蹤變得困難許多。

  轉過兩個彎,冷雪沒有再緊跟,而開著摩托向沒路的地方衝了過去。

  出了市區之後,華戰便打開了跑車的敞蓬,享受著夜風吹拂的涼意。

  突然,他心生警兆,抬頭一看,一輛龐大的機車從天而降。

  華戰頓時大吃一驚,好在他反應極快,雙手向下猛拍,安全帶瞬間崩斷,人已向空中躍起。

  摩托車撐過他身體,砸在繼續向前疾馳的阿斯頓。

  馬丁跑車上,頓時一片火光。

  還沒等華戰回過神來,一團火焰從頭頂壓了下來。

  在那團火焰之中,華戰看到穿著玫瑰紅高跟鞋的玲瓏玉足、看到骨肉勻稱、线條優美的女人的腿。

  “鳳戰士”華戰心中閃過幾個字,雖突然遇襲,卻也臨危不亂,雙掌一推,玫瑰紅的高跟鞋尖尖鞋頭擊中他的掌心。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掌心傳來,華戰身形不由自主倒翻出去,他心猛然一沉,對方武功高得出乎他意料。

  還沒等他落地,戴著黑色頭盔、穿著一身紅衣的冷雪已如影隨形地趕至,撲面而來的勁風壓得華戰呼吸一窒。

  雖然知道對方武功極高,但華戰依然充滿了戰意,他大喝一聲,迎著冷雪衝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兩人交手數招,華戰已受創吐血。

  冷雪的武功本就在華戰之上,在對戰斗、對復仇的渴望下,冷雪戰意無比高漲,鳳凰神功發揮到了極致。

  面對如此強悍的對手,華戰心生怯意,他想逃,但占據了上風的冷雪豈能讓他輕易地走脫。

  無論華戰逃得如何迅速,那團燃燒著的火焰永遠就在他的身後。

  “嘭”一聲悶響,冷雪一掌擊在華戰的後背,他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撞在一塊巨石之上,倒地後鮮血狂噴已無再戰之力。

  華戰靠著巨石狂笑道:“今天是算我倒霉,認栽了,你是什麼人,讓我死個明白。”

  他隱隱感到來人有些熟悉,肯定見過,但對方戴著頭盔,看不清她的容貌。

  冷雪慢慢將頭盔取了下來,她望著對方,想起他在落鳳島對自己還有姐姐所做的惡行,美麗的雙眸燃燒起熊熊火焰,這一刻,她不再是神聖的天使,而是從充滿無窮怒火復仇女神。

  華戰先是一愣才道:“原本是你呀,好!好!死在你手里不冤!不冤!”

  冷雪壓抑著怒火道:“華戰,我問你,你見過夏青陽沒有?”

  “夏青陽啊,見過呀。”華戰立刻答道。

  “他人呢。”冷雪神色一變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華戰道。

  “就憑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中!”冷雪道。

  華戰望著冷雪道:“雖然你們鳳戰士很少殺人,但落在你手里,我知道我活不了,要動手就快點,你們女人都不怕死,我們男人會怕嗎?”

  冷雪氣極道:“只怕你今天想死也沒哪麼容易。”

  說著玫紅色高跟鞋倏然前探,尖尖的後跟一下刺穿了華戰的腳背。

  頓時華戰痛得狂嚎起來,他挺起身抓著冷雪的小腿,想將她腿掰開,但重傷之下,力量所剩無幾,明明是纖細而精致的腳踝,但他卻如蜻蜓撼石柱,根本掰動不了分毫。

  在華戰觸碰到她身體的時間,冷雪感到胸口一陣煩惡,立刻運起真氣將他的手掌震開,然後穿著高跟鞋的腳左右扭動,華戰的嚎叫更加淒厲。

  “我說,我說,你把腳拿開。”華戰實在忍受不這樣痛苦求饒道。

  冷雪停止了腳的轉動道:“說。”

  “他來找司徒空報仇,被司徒空殺了。”華戰大聲道。

  刹那間,冷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一片空白。“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夏青陽不會死,不會死的!”冷雪大聲吼了起來。

  “我騙你干什麼,死了就是死了。”華戰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冷雪覺得胸口一悶,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一軟坐倒在地。

  “就在前天,他來找的老大,這小子怎麼會是老大的對手,被老大打得那個慘啊!手腳都折斷了,還要爬過去和老大打……”華戰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冷雪的神情,她臉白得象紙一樣,身體不停地發抖,最好她受不住刺激暈過去,那自己就絕處逢生了。

  望著冷雪絕世無雙容顏、窈窕動人的身體,想到過去曾經肆意地奸淫過她,華戰在生死邊緣居然有那麼一絲的亢奮。

  當初感覺好象她姐姐比她更美,但經此一戰,好象還是她更美、更有誘惑,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自己一定會更狠地去操她,不操到她痛哭求饒,就永遠一直地操下去。

  這一刻,華戰開始後悔,早知道夏青陽會令有她如此巨大的刺激,剛才假裝被擒就好了,此時如果保留三、四分功力,偷襲成功的機會要大很多。

  雖然已重傷無力,但華戰不想坐以等待斃,他凝聚起僅剩的一點力量,突然向冷雪撲去。

  但他也實在太小看冷雪,雖然急怒攻心,神智有些迷亂,也非以他現在的力量可以偷襲得手。

  眼前華戰撲來,冷雪隨手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力量很大,華戰身體在空中翻滾了兩圈才落到了地上。

  正當眼冒金星、口噴鮮血時,那燃燒的復仇火焰已撲在他的身上。

  冷雪用膝蓋頂住他的胸膛,小巧的手掌扼住他的咽喉道:“告訴我,司徒空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有種你殺了。”華戰被扼得喘不過氣來,但仍聲嘶力竭地吼道。

  冷雪目光中殺氣濃郁得都要滿溢出來,她冷哼一道:“我說過,今晚你要想死也沒哪麼容易。”

  說著抓起華戰的手腕,就在他的眼面前,硬生生將他小指折斷。

  “告訴我司徒空在哪里,我讓你死個痛快。”冷雪道。

  華戰痛得渾身顫抖,他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這個婊子,有種你殺了我呀!他媽的,老子後悔在落鳳島他媽的怎麼沒操死你!啊!啊!啊!他媽的,老子操你的時候真他媽的爽,爽呀!啊!啊—”

  冷雪面無表情折斷了華戰的五根手指,然後抓著他手腕一扭,頓時腕骨也被折斷。

  在她抓起華戰另一只手時,華戰終於抵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叫了起來:“好!好!別弄了!別弄了!我騙你的,騙你的,夏青陽沒死!沒死!”

  頓時,冷雪如死水般的心靈象是投入了一塊巨石,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是來找司徒空報仇,被打傷了關起來了,沒死,真的沒死。”華戰道。

  “他在哪里!”冷雪焦急地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里,但你不能殺我,還得放了我。”華戰道。

  冷雪幾乎沒有猶豫道:“可以,只要你告訴我他在哪里,只要我能救出夏青陽,我可以不殺你,也可以放了你。但你如果騙了我,我會讓你想死都難。”

  “成交!我帶你去找他。”華戰神情之中露出一絲狡黠之色,而狂喜中的冷雪並沒有察覺。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