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雪如海嘯激起的巨浪,挾著隆隆轟鳴,以排山倒海之勢摧毀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障礙。大自然的威力是如此之大,即是絕頂高手,也難抗其威。
在這生死存亡於一线之際,方臣倒鎮定下來,口中發出尖厲的嘯聲,身體一俯,雙手雙足插入岩石中,壓著練虹霓撲倒在地。
眾獸化戰士聽到方臣的嘯聲,大半停下腳步,其中一個離著最近的獅戰士猛撲在方臣身上,緊抓著他的大腿。
方臣再度厲嘯,其余獸化戰士不再猶豫,紛紛向方臣撲來,瞬間堆成一人多高的人山,眾獸化戰士你抱著我的胳膊,我抱著你的大腿,互相糾纏在一起,形狀堅異之極。
方臣畢竟是一代魔頭,在危急關頭,想出這麼一個保命之法,雖然雪崩威力無比,但處於底層的他仍有很大機會逃過這個死劫。
練虹霓在迅雷與方臣中央,壓在這座怪異人山底層,兩根堅挺的肉棒仍深深在刺在她身體里。
“如果我不死,你也不會死”方臣貼著她耳朵輕輕地道。
練虹霓笑容凝固了,她只有盼望億萬噸的積雪能將所有的一切掩埋,讓自己與敵人永遠長眠在冰雪世界中,否則,等待著她的將是比死亡更痛苦的無間地獄。
方臣好象在說了些什麼,練虹霓已經聽不到了,雷鳴般巨響掩蓋了天地間所有的聲音。
第一波的雪浪將人山最外圍的七、八個獸化戰士打散,他們哀號著,迅速融入雪浪中,再看不到他們。
緊接著,雪流中挾著的一塊巨石擊中人山,數個獸化戰士腦漿迸裂,骨斷身殘。
在雪浪的衝擊下,人山迅速的變小,幾個被衝走的獸化戰士竟扯下同伴的胳膊,慘厲無比。
僅僅數秒間,人山已不復存在,所有的獸化戰士都被雪浪衝下山。
方臣驀地狂嘯,練虹霓抵受不住她真氣衝擊,昏了過去。
方臣將真氣凝於全身,進行最後的低御。
此時,只要再有一塊巨石擊中方臣,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也難逃一死。
雖然只是短短的數秒,但方臣覺得有一個世紀哪麼長,耳邊雖然還響著轟鳴聲,但身體周圍的雪已經平靜下來,雖然十幾米厚的積雪仍覆蓋在他的身上,但這已經不能對他構成致命的威脅。
方臣挾著練虹霓與迅雷的屍體奮力一躍,身體穿過厚厚的積雪,當他看到掛著殘月的夜空,劫後余生的喜悅油然而生。
他橫掠過積雪,身體落在一塊凸在積雪外的岩石上。
轟鳴聲漸漸由強轉弱,銀线般的雪浪消失在峻山溝壑中。
方臣放開兩人,盤膝坐在岩石上,他需要休息,力抗雪崩之威,雖僥幸保命,但耗費真氣極巨。
良久,方臣收功,他第一眼看到兒子的屍體,剛才喜悅立刻化為悲憤。他略一沉思,將一道真氣輸入練虹霓體內,她“嚶”一聲,蘇醒過來。
高山凜冽的風讓練虹霓清醒,她環顧四周,已然了解目前的狀況,方臣依然活著,徹骨的寒意瞬間浸透著她的身體與靈魂。
“我沒死”方臣臉色青白,面容猙獰。
此時他心中已無半分歡喜,雖說保了性命,又擒住練虹霓,但唯一的親生兒子命喪敵手,自己培植多年的超級獸化戰士大半死傷殆盡,這一仗似勝實敗,怎不令方臣氣急敗壞。
“今日你僥幸逃脫,他日不會有這麼好運氣了,你很快就會象他一樣”練虹霓冷冷地看了一眼迅雷的屍體道。
方臣臉上青氣大盛,但很快又平靜下來,“哈哈,你想激怒我,讓我殺了你!我不會上你的當的。“他環顧一下四周,將練虹霓平放在一塊棱角崢嶸的頑石上。
在經歷生與死的徘徊後,欲火反燃燒得更猛烈,還有對她切齒的恨,讓他不顧一切地在雪嶺之巔繼續著強暴的獸行。
巨大的肉棒撬開她傷痕累累的秘穴,象一支長矛直捅而入,練虹霓忍不住痛得叫了起來,雖然是一樣的強暴,但此時非彼此,雖然破處之痛猶勝現在,但那時尚有殺手鐧,與敵同歸與盡的信念讓她無懼無畏,而此時,一切希望已經破滅,等待著她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與屈辱。
神鳳級戰士雖然心志堅毅如鋼,但畢竟是人,更是一個女人。
方臣雙目皆赤,象衝鋒的戰士,一次次將挺直的長矛刺入敵人的身體,他發泄著的不僅是欲火,還有熊熊的怒火。
“我已經想好了”因為用力太猛,方臣有些氣喘,“回去之後,先讓幾百個男人奸你個半死,然後把你獸化,關在籠里,你下輩子得讓畜牲操,這樣爽吧!哈哈哈“練虹霓花容慘白,方臣的話象針般刺扎著她的心,赤裸的胴體象凋零的花朵在狂風中瑟瑟顫抖。
天地間一片混沌,雪崩卷起的漫天飛雪象濃霧般籠罩著群山,山之顛,方臣象一個從地獄歸來的魔王在雪霧中時隱時現,他張牙舞爪、面目猙獰,全無一代高手的風范,恨天恨地的怨仇激起人類原始的獸性,神鳳戰士練虹霓用最美麗的胴體與鋼鐵般的意志承載比野獸更凶猛的暴虐。
風在嗚咽,夜空中看不到一點星光,練虹霓不知道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她的意識開始有些胡亂,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極限,如果現在已經到了極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該怎麼辦。
她忽然憶起二年前來韓國,為她送行的是秋旭綾與藍星月。
“此次去韓國,敵強我弱,危險叢叢。無論何時何時,面對何種情況,都不喪失信心,希望在你心中,不要讓它熄滅”秋旭綾年紀比她大不了多少,但卻是“神鳳”級中最出類拔萃的戰士,也是練虹霓最信服的人之一。
“希望”是每一個“鳳”戰士的信念,在無數次戰斗當中,只有戰死的“鳳”戰士,卻沒有用自殺來逃避的“鳳”戰士。
練虹霓見過被敵人俘獲後又被救回的“鳳”戰士,她們當中有些已不能再參加戰斗,有的是身體殘疾,但有的卻是精神上的問題。
個別受盡凌辱的“鳳”戰士甚至質疑恪守“希望”的信條,認為在絕無希望時,應該可以用自殺來保持尊嚴。
那個時候練虹霓聽到這種言論覺得可笑,但現在她終於覺得這一點也不可笑,如果最後結局將成為一個的獸化人,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幸福。
“我會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出現的,即使我來不了,但我保證我會給你有力的支援”藍星月另一個身份中國國安局官員,掌握著龐大的情報資源與特務機關,練虹霓韓國的戰斗由藍星月具體指揮與負責。
她臨行前的承諾會有奇跡嗎?
練虹霓否定了這一想法。玉柱峰一役,她用必死之心准備與敵人同歸於盡,她並沒有匯報藍星月,即使現在總部得到情報,也鞭長莫及。
“就在幾天前,我剛完成狗的DNA合成,我會把你變成一條母狗,我哪里有幾十條西藏獒犬,我還想試試獸化人能不能與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來的是人還是狗”方臣狂笑著,讓練虹霓四肢著地,趴在雪地上,泛著青光的的陽具在她雙股間依然疾速的運動著。
他為自己的設想暗暗得意,抓著她長發,方臣扎了一個馬步,然後狠命一挺肉棒,練虹霓被巨大的衝力向前移了數寸,“母狗,你這個母狗,給我爬,殺了我兒子,毀了我心血結晶,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做狗”“迅雷竟是方臣的兒子”練虹霓終於明白了方臣如此恨她的理由。
不過迅雷已死,練虹霓除了覺得犧牲總有點價值外,這個情報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她屈辱地由方臣牽引著,在不大的岩石上圍繞著迅雷的屍體象狗一樣慢慢地爬著,爬到第三圈,頭皮一陣劇痛,她身體被圓弧型拉起,緊接著方臣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覺在她身體里的肉棒開始異動,原本冰冷的肉棒瞬間象燒紅的烙鐵般滾燙並急速的膨脹著,雖然她在今晚之前還是處女,卻也知道方臣快要在她體內射精。
每個人經歷的第一次總會有異樣的感覺,練虹霓也不知哪來和力量,身體扭動著,想將那肉棒擠出身體,但顯然這是不可完成的任務,在臨界狀態的肉棒更緊地頂在她子宮口,經過短暫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擊,方臣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風依然在吹,兩具攣動的身體慢慢趴到在雪地上,練虹霓已陷入半昏迷狀態,方臣也因真氣耗費過巨,渾身沒一點氣力。
驀然間,方臣精赤著身體象獵豹般躍起,左右雙手提起練虹霓與迅雷向山同上疾奔。
練虹霓費力的睜開眼睛,對方臣的舉動大惑不解。
在方臣奔出數十丈夫,她忽然聽到馬達的轟鳴聲,接著看到前後有兩點燈光迅速的接近。
練虹霓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方臣在逃,來的一定不是魔教的人,他們是什麼人?他們能將自己救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