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足以放心’會所的三號貴賓室里好一片旖旎。
喬元正抓捏著燕安夢的玉足,他精湛獨特的手法令燕安夢陷入了迷境,她忘情嬌哼,如同叫春,這讓一旁觀看的文蝶臉紅如霞,她假裝沒聽見母親的嬌吟,在玩弄手機。
“燕經理,你覺得怎樣。”喬元也臉紅臉燙,像發燒,他快崩潰了,盡管小腹下遮了一塊毛巾,可似乎無法遮擋胯下的強烈勃起,他的視线不時在燕安夢的雙腿間游離。
“喊我燕阿姨。”燕安夢很誘人,很迷人,她選的是最短款的按摩服,靠坐著軟皮沙發,她姿勢撩人,美腿伸長且自然分開著,隨著喬元的捏揉,她不時扭動雙腿,很自然的,她雙腿的盡頭春光乍泄,那角度正好是喬元能清楚看到的角度,盡頭地帶顏色較深,有些淡褐斑,成熟女人都有這些褐斑,很均勻,並不難看,甚至顯得有些神秘,神秘的地方總是吸引男人,如果不小心露出了幾根陰毛,那更吸引男人了。
“燕阿姨,如果力道大了,你就說。”
喬元突然心煩意亂,血氣逆流,他很想做愛,很想和女人性交,尤其是見到了燕安夢雙腿間那幾根陰毛,那大水管硬得要命,幾乎要衝破褲子,他想強暴燕安夢,可惜燕安夢身邊還有一個文蝶。
文蝶也換上了短款的按摩服,婀娜的身材,暴露的部位也強烈吸引著喬元,她要喬元給她洗腳,兩只可愛的玉足就在沙發上抖著。
“剛剛好,好舒服。”
燕安夢提高了軟綿綿的嬌吟,實在是太舒服了,何況喬元用上了調戲女人的按摩手法,他通過腳部穴位撩動燕安夢的春心,刺激燕安夢的情欲,這是喬元下意識的調戲。
燕安夢難以抑制地濕了,微癢的陰戶本來在喬元的偷瞄下就很難受,溢出的分泌加重了燕安夢的欲火,她很懷疑不是喬元喝了那杯放有強烈春藥的菊花茶,而是自己吃下了強烈春藥,意識還很清晰,燕安夢幻想有什麼東西能迅速填充她那既空虛,又酥癢的陰道,她想到了龍家父子,想到了利兆麟,唯獨沒有想到重傷在醫院的丈夫文士良。
喬元的東西應該很大,燕安夢得出了判斷,她媚著眼兒觀察喬元,偷瞄喬元的褲襠,那一方白毛巾高高撐起,燕安夢直覺喬元的家伙非同小可。
欲火焚身中,燕安夢更堅定了勾引喬元的決心,她今天就是要勾引喬元,為了勾引成功,燕安夢不惜給喬元喝下有強烈催情藥的菊花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留住喬元。
用身體留住男人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方法,燕安夢和女兒只想到這種辦法,她們知道,只要留住喬元,她們母女倆在會所的地位就更穩固,更長久。
“阿元,你眼睛不老實喔。”文蝶突然嬌滴滴的指責喬元。
喬元大吃一驚,心虛道:“我,我哪不老實了。”
燕安夢想笑,強忍著,文蝶可沒笑,她雙膝跪上沙發,手叉著腰,一氣勢洶洶地指責喬元:“你說假話,你的眼睛看我媽媽什麼地方。”
喬元腦殼嗡嗡響,極力狡辯:“就看你媽媽的腳啊。”
“哼。”文蝶冷笑,拿起了手機:“我有證據的。”說著,將手機遞到喬元面前,喬元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在一旁玩弄手機的文蝶其實在偷拍喬元,他偷瞄燕安夢下體的畫面清清楚楚記錄了下來。
喬元大腦殼發麻,喉嚨發癢,連咳了好幾聲。
出乎意料,燕安夢幫喬元說話,嗔了文蝶:“小蝶你別亂說,阿元是技師,捏腳可能要觀察,不是故意看的。”喬元猛眨眼,猛點頭:“是的是的,燕阿姨說得對,這叫眼觀六路。”
“你沒眼觀六路,你只觀一路。”文蝶一副誓不罷休的氣勢。
“小蝶。”燕安夢實在忍不住笑了,輕打了文蝶一掌。
文蝶撅嘴,好生委屈:“媽,你下面給他看光光了,你還幫他說話。”
燕安夢飄了喬元一眼,芳心樂壞了,小嘴輕啟,繼續幫著喬元:“都怪這按摩服太短,阿元肯定不是故意偷看的。”喬元羞愧難當,又是雞啄米似的猛點頭,情急之下說漏了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也是看,你剛才還不承認。”文蝶抓住了喬元的破綻。
“呃。”喬元好不尷尬,想不承認也不行了,手中握著燕安夢的兩只玉足,一時間不知是捏好,還是不捏好,兩眼求助似的看向燕安夢。
燕安夢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依然沒有合攏雪白勻稱的雙腿,甚至更打開,按摩服下的陰部更敞開,更多陰毛敞露。
喬元眼神閃爍,幾乎直接看見了肉肉的陰戶。
燕安夢渾身燥熱,美臉酡紅,心中暗思:這小子害怕龍學禮,不敢上我女兒,他總不至於害怕我,現在藥吃了,也偷看了這麼久,他該主動才對,莫不是小蝶在旁邊,他不敢放肆嗎,不行,再不挑明,難受死我了,哦,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了。
喬元也有心思,他的心思簡單多了,就一個念頭,想跟燕安夢上床,想用大水管插入引誘他的陰戶,此時的喬元面紅耳赤,欲火滔天,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解決。
燕安夢吃吃嬌笑:“小蝶,你不懂,會所的男技師給女賓按摩洗腳時,多多少少都能見到女賓的私處,這沒什麼的,你不要怪阿元,阿元平時見慣了。”
文蝶瞪著喬元:“那他也不能隨隨便便看媽媽的下面。”
燕安夢抿嘴:“媽媽不在意喬元看,他捏得我舒服,給他看看算是獎賞他。”說完,忍不住撲哧一笑,頓時嫵媚叢生,艷若桃李。
喬元咧嘴傻笑,那胯下的東西更硬。
文蝶雖然在跟母親一唱一和,可燕安夢這番話還是讓文蝶羞不自勝,大大聲地嗔道:“媽。”
燕安夢的雙眼已是水汪汪,她索性攪動雙足,用雙足撩撥喬元的手:“阿元算老實的了,他只是看,沒東摸西摸,女賓肯定喜歡阿元這樣的技師,手藝好,人品好,說不准,女賓還願意讓阿元偷看。”
文蝶掩嘴:“媽,你越說越離譜了。”
燕安夢嬌笑道:“什麼離譜,媽媽就喜歡阿元,如果我是女賓,身子舒服了,想那個了,絕對有可能要求阿元提供更多的服務。”美目一眨,挑逗問:“阿元,你願意嗎?”
“這。”喬元很想說願意,可看著文蝶,他有點不好意思。
文蝶佯裝不知道:“什麼服務。”
燕安夢接手管理會所之前,早把會所的一切打聽清楚,她真以為女兒不知底細,就柔柔解釋:“我們會所有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女賓希望男技師提供性服務,技師原則上是不能拒絕的。”
文蝶大羞:“媽媽,你怎麼提性服務。”
燕安夢懶得跟女兒大話,大眼睛盯著喬元,眼波流動,款款溫柔:“阿元,你願不願意給燕阿姨服務。”
“我願意。”喬元終於忍不住了,雙手緊緊抓著燕安夢的玉足,燕安夢嬌羞,示意喬元過來,喬元站起,拿開了白毛巾,那褲襠高高撐起,看得文蝶和燕安夢心如鹿撞,燕安夢柔聲吩咐喬元把“把褲子脫了。”
喬元沒多少猶豫,褲子落地,一支粗大的水管如鋼炮般仰天七十五度,當即把母女倆驚得尖叫連連:“啊。”“我的天啊……”
喬元好不得意,索性脫掉鞋子和上衣,赤條條地站在燕安夢面前。
好半天才回神過來的燕安夢繼續驚嘆:“阿元,你好威猛喔。”
“好像假的。”文蝶給喬元吐了吐小舌,小春心已然泛濫。
喬元臉色微變:“什麼假的。”文蝶掩嘴嬌笑,小臉紅透了。
“給阿姨摸摸。”燕安夢顯然也猜疑大水管是否是真品,她玉手一伸,抓住了大肉柱,又是一聲驚呼:“啊,好燙。”文蝶小腰兒一扭,也伸手過去:“我也要摸。”
不料,給喬元閃電擋住:“不給你摸,你是龍學禮的女人。”
文蝶氣惱:“我媽媽也是我爸爸的女人,憑什麼我媽媽可以摸,我不可以摸,我是誰的女人不重要,我想摸就摸。”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喬元的大肉棒抓在手心,一刹那,芳心劇震,小嘴兒驚呼:“好硬?。”
被兩個美麗性感的女人摸下面,這場面光想想都容易爆漿,何況是真實的發生,喬元渾身發熱,血脈賁張:“別摸了,我受不了,我現在好想……”
“有多想。”燕安夢禁不住浪笑,她清楚催情藥正在喬元體內發揮威力,她明白這種藥性,如果不盡快讓男人發泄,會影響男人的性能力。
只見喬元可憐兮兮道:“很想很想。”燕安夢瞄了女兒一眼,試探問:“你想跟阿姨做呢,還是想跟小蝶做。”
喬元幾乎毫不猶豫回答:“想跟阿姨做,不過,小蝶要跟我做的話,要保證不能讓龍學禮知道,他知道的話,要殺我的。”
文蝶很不滿:“哼,你想跟我媽媽做,你就做吧,我不稀罕。”
那燕安夢自然芳心歡喜,她也不想再磨蹭了,優雅地扯去按摩服的下半部,露出迷人下體,嬌肉雨濕,幾分粉嫩幾分熟,那雙美腿一曲再一張,蛤肉更鮮,燕安夢嬌聲喊:“阿元,插進來呀。”
喬元本想舔舔那濕漉漉的蛤肉,可欲火難忍,先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再說,大水管高舉著來到燕安夢面前,她有了反應,美腿張得更開,燕安夢緊張且興奮,她顧不上羞恥,主動掰開肉穴,大龜頭搭上溫暖蛤肉,燕安夢如遭電擊,喬元沒有任何挑逗,立馬插入,燕安夢張嘴就喊,面部的表情彷佛痛徹心扉,她情不自禁抱住喬元,肌膚相貼,體溫彼此傳染,那大水管直接插到盡頭。
這一幕,深深震撼了文蝶,她瞪大雙眼看著母親和喬元交合,看著喬元的大肉棒頻繁進出她母親的下體,白汁冒出,叫聲刺耳,文蝶看得幾乎無法自持。
燕安夢迷茫了,陰道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暴脹,小腹被用力撞擊,隱隱有一絲刺痛,幸好花心深處的陣陣酥麻彷佛是電流遇到了正負極,那蜂擁而至的快感強大得幾乎淹沒了她的思維,她用力抱著喬元,似乎不想他這麼快,可燕安夢開始品嘗自己種下的孽果,喬元已失去理智,欲火焚身中,他哪管什麼憐花惜玉,他只知道抽插,大水管快速啟動,快速抽插,在燕安夢的急促嬌吟中加速,如同上了鏈條的傳動機,猛烈地抽插,一遍一遍地抽插,看不出絲毫有停歇的跡象。
燕安夢只能享受痛且快樂的交合,不僅性欲滿意,還對誘奸計劃滿意,美人計永不過時。
“阿元。”燕安夢情不自禁的把雙腿盤在喬元的腰際,太舒服了,迎起的角度能更順暢接納喬元的大水管,這種刮弄靈魂的抽插無法形容,彷佛在地獄又彷佛在天堂,撞擊異常激烈,陰毛全濕了,燕安夢覺得自己完全變了一個人,曾經的賢淑家庭婦女,懶惰一點而已,並不淫蕩,別說出軌,連想都沒敢想,可自從被利兆麟強暴後,燕安夢一夜之間就變了,她對性愛憧憬,她的性欲和野心都急劇膨脹。
太舒服了,燕安夢撫摸喬元的身體,極力迎合,她想過喬元會勇猛,卻沒想到會這麼勇猛,年輕就是好,那種抽起的勁道不會讓陰道有絲毫空虛,狂飆的啪啪聲如同悅耳的音符,很有節奏,很有朝氣,是女人都喜歡有朝氣的抽插,彷佛永不停歇,永遠摩擦陰道。
“燕阿姨,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喬元的嘴唇與燕安夢的香唇近在遲尺,他想吻燕安夢,卻又不好意思,燕安夢成熟細膩,哪能不明白喬元的心思,她不但送上香唇,還袒露了雙乳,兩只美乳也算豐滿,燕安夢將喬元的雙手放了上去,喬元緊握住乳肉,一遍一遍地衝擊,一遍一遍地揉捏,把乳頭都揉腫了。
“啊,阿元,你好厲害。”
喬元得意之極,他也覺得極度舒服,從來沒有過的舒服,平時交歡,他會變換速度,姿勢來尋求不同的愉悅,如今,他只需簡單的抽插就足夠,他體內的欲火隨時爆炸。
燕安夢不能爆炸,她需要喬元,之前需要喬元留下或許只為了喬元的按摩手藝,如今是雙重需要,如此男人天驕,女人都夢寐以求,燕安夢嬌喘著問:“阿元,利兆麟是你什麼人。”
“是我老婆的爸爸。”喬元沒心機,老實說了,那支大水管依然摩擦燕安夢的陰道,手中依然玩捏兩只豐滿美乳。
燕安夢莫名緊張:“啊,這麼說,他是你的岳父了,他好像很有錢,這麼有錢,你還會在會所工作嗎?”
喬元不傻,他明白燕安夢期望他留下,因為文蝶之前也曾經懇求他喬元留下,眼見旁邊小文蝶直勾勾的目光,喬元眼珠一轉,討巧道:“阿姨想讓我留下,我就留下。”
“想的。”燕安夢不由芳心大喜,激動送上香吻,腰兒扭動,密集地吞吐大肉棒。
喬元渾身舒爽,加力抽送,嘴上亂語:“阿姨想什麼我都答應,阿姨想讓我操你,我就操你。”
“阿姨想讓你操,啊,好舒服。”燕安夢嬌淫浪笑,浪得不行。
把文蝶刺激得崩潰,這本是計劃好的劇本,只是劇情如此香艷是小文蝶始料不及的,她無法獨善其身,小嫩穴癢得要命,欲火焚身,她幻想喬元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
可是,僅僅幻想怎麼能熬過這熊熊的欲火,她不依了,跪在燕安夢的身側撒嬌:“媽,我也要。”
激烈交合中的兩人略為停頓,一臉春色的燕安夢有意與女兒分享快樂:“啊啊啊,阿元,小蝶也喜歡你哦。”
喬元吃了燕安夢的一口唾液,舔舔嘴唇,色色道:“那我就操她。”說著就想從燕安夢的身上起來,燕安夢沒想喬元這麼不解風情,說起來就起來,芳心一急,又緊緊摟住喬元的瘦腰,嗔道:“阿姨不想你拔出來。”
“媽。”文蝶見狀大發脾氣。
燕安夢無奈,不甘地挺腰吞吐了幾下,還是放開了喬元。
文蝶芳心暗喜,只是剛才嘴硬,說了‘不稀罕’,如今很不好意思正面看喬元,於是調皮嬌笑,一個飛快的背轉身,雙膝跪著,小屁股撅起,這姿勢很明了,就是希望喬元用後插式。
喬元挺著濕漉漉的大水管,扒下文蝶的按摩服,一手扶著文蝶的嫩嫩小屁股,一手握著大水管,對准了粉紅小嫩穴:“不許讓龍學禮知道。”
文蝶心急嬌嗔:“囉囉嗦嗦,我給他戴綠帽,又怎會讓他知道。”
喬元被嗆了一句也不想還嘴,嘟噥著:“要插了,肯定比龍學禮大,注意咯。”文蝶又緊張又期待,趕緊跪好,雙手按著沙發背,只覺得陰道口忽然被火熱物體撐開,極度撐開,她立馬驚呼:“啊,阿元,你好粗。”
喬元壞笑,大水管徐徐進入小嫩穴:“你媽媽喜歡,你喜歡不。”文蝶咬住香唇,與母親的目光對接一下。
燕安夢嬌喘著,不停叮囑喬元‘慢一些’‘溫柔點’。
喬元欲火狂燒中,哪有溫柔的心思,之前文蝶主動勾引他,他都拒絕了,而此時已顧不上什麼忌諱,燙熱的大水管插到一半後,他索性一股腦兒全插了進去,好緊窄啊,大水管直接插到了小嫩穴的盡頭,文蝶顫身喊叫,幾乎跪不穩,所幸喬元停了下來,他也暗叫僥幸,差點兒就射了。
喬元很想射的,不過他好勝心強,心機嘛,也是有點的,琢磨著將來還是要文蝶和燕安夢管理這家會所,這會就好好征服她們,好為己所用,略一停頓,他深呼了兩口氣,大水管開始啟動,文蝶呻吟,彷佛動一下就撕心裂肺,喬元再問她喜不喜歡,她也不羞澀了,嬌浪地回答:“喔,好喜歡,這麼用力,會插爛嗎?”
“很難說。”喬元加速,眼瞧著文蝶的小嫩穴流出了蜜汁,她撕心裂肺喊:“插爛就插爛,怪不得媽媽喊得這麼大聲。”喬元好不興奮,看向一旁的燕安夢:“阿姨,等會我再跟你做的時候,你能像小蝶這麼騷嗎?”
燕安夢嫵媚地攏了攏秀發,笑吟吟道:“阿姨比小蝶更騷。”言語中,美乳微顫,雙腿微分,喬元又見到了濕濕的肉穴口,文蝶有所察覺,撒嬌著後靠,靠在喬元身上,喬元急忙雙手抱住她的雙乳,文蝶反應神速,只見她玉臂後勾,勾住了喬元的肘子,兩人再猛烈交合時,渾然一體不費力。
看得燕安夢好不新鮮,心想現今的小孩真會玩,這姿勢好看又淫蕩,得好好記下,等會也跟喬元這麼弄。
文蝶屬於心靈巧思的女孩,平時沒少和龍學禮弄各種姿勢,這會信手拈來,曼妙嬌嬈,喬元竟然配合得上,小芳心更是歡喜,嬌吟著密集地吞吐著大水管,渾身是說不出的快感,極度愉悅,禁不住浪叫:“阿元,你這支大炮炮要我命喔。”
“你快點高潮啦,我還要跟你媽媽做。”喬元瞄著燕安夢,兩人竟然眉目傳情了,文蝶有點不悅:“和我媽媽做舒服,還是和我做舒服。”
“都舒服。”喬元猛呼吸,手中的酥乳揉得過癮,文蝶嬌柔道:“那你以後不許拒絕我,除了學禮,很多男人想上我的,我都不答應,就給你上,你還拒絕我,氣我。”
喬元笑道:“我不是氣你,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可你是龍學禮的女朋友,我只能偷偷喜歡你,那時候,我晚上打飛機經常想著你。”
燕安夢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文蝶也嗔了一句:“惡心。”
喬元狂抽大水管:“我以後不用想著小蝶打飛機了。”文蝶嬌喘道:“嗯嗯嗯,好舒服,你以後想我了就找我,這幾天學禮和他爸爸有事,都不會來會所,我們可以……”
“小蝶。”燕安夢笑罵女兒太不矜持了。
文蝶突覺花心被一陣舂米似的亂碾,頓時電流亂竄,禁不住失禁,尿液溢出,揚聲浪叫:“媽媽,阿元好粗,阿元好壞,他頂我。”
這一喊,把燕安夢的春情撩撥得不可收拾,她焦急催促:“快點啦,媽媽也要他頂。”其實,這也是燕安夢在催促喬元,希望他盡快搞定文蝶,相對於燕安夢來說,文蝶很容易征服,成熟女人的性癮更大一些。
果然,喬元犀利的抽插有了效果,文蝶在這麼強烈地交合下迅速來了快感,剎那間江河決堤般涌來,兩眼一閉,渾身哆嗦,不停地浪叫:“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
燕安夢驚喜交加,喜的是輪到自己了,驚的是那巨大陽物如此犀利,心想不能由著喬元主動,否則也會像女兒一樣一下子就高潮了,眼見喬元興衝衝地就要插入,燕安夢伸手握住了大水管,嬌柔說:“讓阿姨在上面,你坐下來。”
喬元沒覺得累,不過操久了,換一個姿勢也好,他順從地坐下沙發,燕安夢立馬跪坐上喬元的雙腿,婀娜的身子輕搖,一起一落,大水管緩緩插入了肉穴,兩人一起呻吟,享受大水管緩慢摩擦陰道的樂趣,那里都是愉悅神經,插到底更愉悅。
“阿姨,文老師有我厲害嗎?”喬元面紅耳赤,雙爪抓住了兩只大美乳,一通亂揉,也不管前後左右,順時針還是逆時針,就是亂揉,比揉面團還不規整。
燕安夢嬌呼:“差遠了呀,啊,阿元,你好會摸。”
喬元轉移了目標,他摸燕安夢的陰毛,很漂亮的陰毛,拉扯著,揉玩著:“我做夢都想不到能跟文老師的老婆做愛,我記得我在學校的時候,很多同學都說燕阿姨漂亮,都說想跟燕阿姨做愛。”
“你們好壞喔。”燕安夢大羞,肉臀提起,馬上落下,嬌呼響徹了房間,喬元扶住了她的腰兒,大水管衝頂:“燕阿姨是很同學心目中的女神。”
“你的女神是誰。”身邊的文蝶緩過氣了,春情滿面,目光溫柔著,她故意這麼問,就是希望喬元說女神是她文蝶,哪知喬元不解伊人意,倉促回答:“就是現在的老婆,叫利君竹,所以文老師調戲我老婆,我很生氣。”
提到這一茬了,燕安夢不免心驚,生怕激怒喬元,趕緊聳動,為喬元降火:“那你現在還生氣嗎?”
喬元還不知文士良奸淫過利君竹,還奪了利君竹的處女,以為只是奸淫未遂而已,雖然心有不滿,但把文士良打成了重傷,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此時正舒爽得要命,他哪會計較,嘴上討了個便宜:“我干了文老師的老婆,又干了文老師的女兒,我等於報復他了,不生氣了。”
話是這麼說,實際行動也迅猛,那大水管凶狠地衝頂肉穴,與密集吞吐的燕安夢大打對攻,摩擦強烈發熱發燙,電流充斥著陰道,燕安夢目光迷離,蹙眉浪叫:“阿元,你以後還可以繼續報覆文老師的,啊啊啊,阿姨很恨他,阿姨支持你報復他,你想什麼時候報復都行,嗚唔,阿元,你好像頂到阿姨的子宮了。”
喬元好奇問:“那里就是生小蝶的地方嗎?”
燕安夢猛烈聳動:“是的,你戳它。”大水管猛戳,燕安夢搖動腰兒,放聲呻吟:“喔喔喔,好舒服,戳得好舒服。”
文蝶又想要了,咬著手指頭責怪:“媽媽,我出生的地方怎麼能給阿元戳。”燕安夢雙手搭上喬元的雙肩,低頭看著交合中的生殖器,秀發飄蕩,不停亂說話:“阿元喜歡戳就給他戳。”
喬元心中一動,覺得在文蝶的出生地射入一坨精水,那是何等刺激的事,想到這,他壞壞問:“阿姨,我能不能在你子宮射精。”
“不行,不行。”文蝶臉色大變,燕安夢假裝為難:“小蝶說不行。”
喬元不禁氣惱:“小蝶越說不行,我就偏要射進去。”說完,雙手抱住燕安夢的肉臀,加緊抽插,兩乳在他眼前晃動,他張嘴一含,正好含住了其一,頓時滿嘴肉香,肥膩滑溜,落齒咬住蓓蕾乳尖,燕安夢雙眉緊蹙,張了張嘴,痛苦低吟:“阿元,阿姨來了。”
繼而是密集的“啪啪”聲。
文蝶瞧出了端倪,焦急喊:“阿元,拔出來射啦。”喬元懶得理會文蝶,他在做最後的衝刺,天地即將崩塌,誰也無法阻擋,燕安夢忘情聳動,忘情呻吟:“啊啊啊。”
陰道收縮了,強烈地摩擦著大水管。
喬元腦子一片空白,精液噴神,動作僵硬,嘶吼道:“小蝶,我操了你媽媽,我要操爛你媽媽的浪穴。”
“說這種話。”文蝶大怒。
“喔喔。”燕安夢最後一喊,雙臂閃電般抱住喬元的脖子,激烈地吻住他的嘴唇,渡入了香舌和唾液。
※※※
“阿元就是在這家會所吧。”皇莆媛抬頭看了看‘足以放心’的金子招牌,莫名地有點興奮,有點迫不及待,飛了好幾天的國際线,皇莆媛渾身酸痛,和她一起來的師煙舫更是累不堪言,這不,一下航班,兩位大美人空姐顧不上休息,來不及換掉制服,就相約來找喬元按摩,一消疲勞。
“就是這家。”師煙舫雀躍的同時心如鹿撞,她很懷念那天的纏綿,懷念喬元的粗黑大水管,自從知曉自己的腰椎有嚴重毛病後,師煙舫就不得不有所節制,這些天她一直禁欲,按時吃藥,按時敷藥,腰椎似乎大有好轉,師煙舫打心底的感激喬元,可是,禁欲很難受,醫生囑咐是節欲,可以少量的性愛,師煙舫就是打算把這少量的性愛留給喬元。
兩個美麗空姐走進了會所的前台,服務小妹熱情招呼,聽兩位空姐要找喬元,服務小妹甜笑道:“我們喬師傅很忙的,我們還有其他很好的師傅,包你們滿意。”
師煙舫很窩火,不過,空姐的高素質是多年培養的,她忍著怒火,笑吟吟道:“我們是專程來找喬師傅的。”
服務小妹好為難:“找喬師傅的客人都要預約,現在預約喬師傅的人已經排到下個月了。”
“下月?”皇莆媛大吃一驚,興衝衝趕來,真不願掃興離去,換別的師傅等於換了心情,和師煙舫交換了一下眼色,皇莆媛嬌滴滴道:“我們沒預約,我們是銘海航空的空姐,難得來一趟,小妹妹能不能通融一下,給我們插個隊,拜托了。”
服務小妹直搖頭:“不行喔,我們會所的制度很嚴格,而且你們又不是我們會所的尊貴會員。”
皇莆媛一聽,似乎有希望,她馬上從隨身手袋里掏出錢夾子和一支口紅,懇求道:“我們馬上辦理會員就是,求求你了。”口紅一遞,笑嘻嘻說:“這是美國的正品唇膏,送一支給你,沒用過的。”身旁的師煙舫反應不慢,也從手袋里摸出一個物事來:“我送你一支睫毛膏,沒用過的。”
服務小妹頓時大喜,這兩支化妝品不但是牌子,還價格不低,她見獵心喜,卻猶豫不決,這事她也不能做主,想了想,小聲道:“我問問喬師傅,你們稍等。”
敲開三號貴賓室的時候,喬元剛好出來,差點跟服務小妹撞個滿懷,服務小妹有點姿色,但在喬元眼中,充其量也只是三流,不過,喬元不是見色忘義的那種人,他對誰都客客氣氣。
“喬師傅,燕經理說你以後只為女客服務,我替你推掉了很多男的,現在有兩位很漂亮的空姐找你,她們指定要你服務。”服務小妹面對會所的大紅人,自然更客氣,甚至有點撒嬌。
喬元不受這一套,跟他撒嬌的女人多了,整了整衣領,嚴肅道:“要有個先來後到嘛,成天插隊像什麼話,大家會認為我喬元不講信用的,按順序來,不要一漂亮就可以插隊,我媽媽夠漂亮了,她來也要排隊。”
服務小妹不禁暗嘆,以為運氣不好,兩支化妝品恐怕擦肩而過了,嘟噥道:“好可惜,銘海空姐來這里辦會員的話,能帶來很多空姐的。”
喬元一愣:“什麼空姐?”
“銘海空姐。”
喬元心頭一跳,對銘海空姐異常敏感,也不知道是哪兩位空姐來了,興奮之下不動聲色,眼珠轉得飛快,已然好說話:“我知道,你這當班的,辦理會員多了,有獎金提成,對不對。”
服務小妹尷尬嬌羞,喬元正好順勢做好人:“好吧,你小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你安排好房間,我就過去,下不為例喔。”服務小妹大喜,剛想要走,喬元又叮囑道:“呃,對了,小蝶和燕經理睡了,沒什麼大事,不要吵她們。”
“好,謝謝喬師傅,親你一個。”服務小妹見周圍沒人,大膽親了喬元一口,因為喬元的通融,她不僅得到獎金,還得到名牌口紅和睫毛膏,她當然要感謝喬元。
“不能這麼隨隨便便親我的。”喬元急忙擦掉臉上的口紅,想要怪罪服務小妹,她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推開VIP306按摩房,師煙舫和皇莆媛好奇地打量四周,她們剛辦理完‘足以放心’會所的貴賓服務卡,馬上就享受到殷勤服務,服務生端來了溫水木桶,服務小姐捧來了上等花茶,還有可口的小點心。
就在服務小姐親切耐心地給兩位空姐講解會所的服務項目時,對門的VIP308房豁然打開,里面的一位先生大步走出,不耐煩喊:“哎哎哎,小姐,你們另一位紫金徽章師傅來了沒有,我都等半小時了。”
“對不起,我不清楚。”正給兩位空姐服務的小姐面對男士很為難,這男士正是利燦,他也指明要喬元服務,但喬元已不給男士服務,會所只好聯系另一位紫金徽章的技師盡快趕來,那紫金技師傲慢多了,要利燦耐心等候,哪知利燦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人來。
兩位空姐一看是利燦,樂了,師煙舫道:“咦,利先生,是你呀,這麼巧,你也來這里洗腳。”利燦見是跟他同一航班的空姐,很是高興,他目光下移,發現兩位絕美空姐都穿著黑色絲襪,他雙眼異光驟閃,興奮地走了進來:“呵呵,好巧,好巧。”
就在這時,喬元來了。
“啊,喬元。”“阿元。”兩位空姐齊聲歡呼。
喬元一看是皇莆媛和師煙舫,頓時心花怒放,嘴都笑不攏了。
兩位美麗空姐馬上拉喬元坐到沙發,一左一右,又聊又蹭的,看得利燦目瞪口呆,心里很是好奇:這小子乳臭未干,竟然就是這間會所榮譽欄上排名第一的紫金徽章技師,他跟這兩位空姐這麼熟悉,一定技藝不凡。
喬元也發現了陌生的利燦,忙問利燦是誰,利燦冷笑:“我是顧客,你為什麼不服務男士。”
“你們認識?”喬元左看看右看看兩位空姐,以為利燦是其中某位空姐的男朋友。
皇莆媛微笑道:“利先生是我們這趟航班的旅客,我們在飛機上認識,不算很熟悉,但利先生是個好人,他在飛機上救治了一個身體突然不適的旅客。”
“哦。”喬元忽然對利燦有好感,一來他是好人,二來他姓利,喬元對這個並不多見的姓很有感情,他不卑不亢:“我以前也洗男客的腳,現在忙不過來了,就不洗男客的腳了,只洗女客的腳,既然兩位姐姐說你是好人,我就給你洗。”扭頭看向兩位空姐,笑嘻嘻道:“媛媛姐,師師姐,要不你們先等等我,我給利先生洗完了,再給你們洗。”
“好呀。”兩位大美女爽快答應,反正她們要休息好幾天再飛,有的是時間。
利燦濃眉一挑,臉色好看多了:“算啦,這兩位美女在飛機上對我服務很周到,我得感謝她們,她們比我更累,我在頭等艙好歹睡了覺,她們絕對睡不好,我就不跟兩位美女爭了,顯得我小家子氣。”
“不過,我有個小要求。”
利燦淡笑,清瘦的臉龐上棱角分明,濃眉下的雙眼清澈有神,他不但對喬元愈發好奇,而且對兩位絕美空姐也愈發有好感,他的視线一直在兩位絕美空姐的美腿上游離,他喜歡空姐的黑色絲襪。
不知從何年何月起,利燦就開始喜歡女人的絲襪,各種各樣的絲襪都喜歡,他是一名超級絲襪控,對女人的絲襪有一種近似於病態的迷戀,他有個密室,里面收藏著幾萬雙不同款式的絲襪。
“啥要求。”喬元對利燦的大度很意外,對他好感陡增。
利燦突然有個齷蹉的想法,他想等待時機拿到兩位空姐的絲襪,開口索要肯定不行,這麼體面的男人不可能干這種事,只有偷拿,要偷拿就必須待在一旁,利燦找了一個借口:“我利某也算是走南闖北的人,我倒要看看什麼洗腳師傅需要排隊一個月,又只洗女的,不洗男的,好大的架子。”
“咯咯。”兩位絕美空大聲嬌笑,皇莆媛給了喬元一個媚眼:“他前段時間還在我們機場的醫療室給我們空姐按摩,很受歡迎的,技術很棒的,可惜他突然不去醫療室了,我們只好追來這里。”幽幽一嘆,皇莆媛居然用上了師煙舫慣用的嗲人語氣:“阿元,是不是打兩份工太辛苦了。”
“一句話說不清楚。”喬元苦笑,骨頭有點酥,趕緊轉移話題:“利先生,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利燦很失望,又偷偷地瞄了一眼兩位空姐的美腿,不料被喬元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他視力有2。
4,他高度注意某個物體時,物體的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是練鷹爪功的本能,也是喬元的天然本領,這種本領就來自鷹身上的血脈。
“想知道我洗得好不好,自己親身體驗,我答應給你洗一次腳。不答應你看的原因,是因為你在旁邊看很不禮貌,女人洗腳的時候,姿勢很多,你盯著看,女人會很不舒服,除非是你老婆,那又不一樣。”
喬元並不介意利燦注意兩位空姐的美腿,他以為利燦喜歡美腿,這麼美的修長美腿,是男人都喜歡,喬元就很喜歡,他不知道利燦實際上是想得到空姐的絲襪。
“好吧,下次我帶我老婆來洗腳。”
利燦收起了急迫的目光,爽朗一笑站了起來,與兩位空姐聊了幾句就離開了306按摩房,回到對面的房間,心里有一絲懊惱,好奇怪,利燦對喬元似乎有一種敬畏感,說不出為什麼。
無聊的等待中,利燦始終惦記著兩位空姐,他不擔心得不到空姐的絲襪,他有兩位空姐的聯系電話,憑他的魅力,憑他富邦投資有限公司董事兼投資總監的實力,他要拿到任何女人的絲襪都不算困難。
一輛火紅色法拉利在‘足以放心’停車處停好,從車上走下兩位熟的流蜜的美婦,她們嬉笑著走入了會所,逕直來到服務台,其中一位超級大美婦輕聲詢問:“小妹妹,請問喬元在不在。”
服務小妹不由得感嘆喬元如日中天,一大早就這麼多人找他洗腳,她很親切道:“喬師傅他很忙,找他洗腳請排隊預約,預約一個月後。”
另一位美婦驚訝嬌笑:“咯咯,厲害了,要一個月後才能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夸張的洗腳預約。”
這兩位美婦正是朱玫和王希蓉。
王希蓉心疼兒子,生怕兒子被如狼似虎的朱玫榨干,所以一大早就離開利家趕去萊特大酒店,找到了朱玫,逼著朱玫說出昨晚的狀況,朱玫閃爍其詞,不敢道出昨晚到底跟喬元做過幾次,王希蓉更加心焦,就拉著朱玫一起來會所看喬元。
朱玫剛好買了一輛新車,很扎眼的火紅法拉利,就有意炫耀,同意跟王希蓉一起來看喬元。
內心中,朱玫充滿了甜蜜,早上喬元上班前,和朱玫又交合了一次,那絕對是暢快淋漓。
朱玫對喬元已愛意滿懷,才分別沒幾個小時,她也想見見喬元了。
“我是他媽媽,我不找他洗腳,我找他說一些事。”猶豫了一會,王希蓉還是對服務小妹說出了身份。
把服務小妹驚得手足無措:“哎呀,原來您是阿元的媽媽,好漂亮喲,那您等等,我廣播通知他來見阿姨您。”
王希蓉急忙搖手:“不用,不用,我想看看他怎麼工作的,他在哪間房子,我自己去看一看就行。”這才是王希蓉的真實念頭,她如今身份不同,境遇改變了,對喬元極度關心,不像以前放任喬元,愛讀書,愛打架都不管他。
服務小妹舉手一指方向:“他在306號房間,這邊直直走過去就是。”
王希蓉連聲說謝,正要進去找喬元,見朱玫跟著,王希蓉可不願朱玫看見喬元干什麼,委婉道:“玫姐,你在這等等,我看兩眼就出來,不打擾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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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玫哪敢不同意,馬上駐足,現在她對王希蓉的態度發生了轉變,以前她是施恩人,如今反轉了,王希蓉變成了朱玫的施恩人。
扭著大屁股,王希蓉走了過去,不難找,門牌上有號,在306房前,王希蓉停下了腳步,她想敲門,似乎覺得不妥,於是在前豎起耳朵,貼著門偷聽了一會,可惜隔音效果極佳,王希蓉沒聽到什麼動靜,她環顧左右,沒見什麼人,便調皮一笑,伸手擰動門把,居然把門擰開了一道縫,有女人笑聲隨即飄出。
王希蓉心一緊,微微彎腰,偷偷地往門里瞄,這一瞄,瞄出旖旎,只見喬元左右開弓,分別用兩只手給兩位美女捏腳,這兩位美女又是笑,又是叫,她們身上只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按摩服,性感誘人,四只可愛的大白兔時不時暴露,暴露了又急急忙忙塞回按摩服,看得喬元欲火焚身,體內的催情藥還沒過藥效,他輕易地勃起,關鍵是,從王希蓉的偷窺角度,正好窺見喬元高高隆起的褲襠,王希蓉腦子猛地嗡嗡響,她回憶起了被喬元插入的那一幕,那一幕刻骨銘心。
意外的場面出現了,喬元竟然用嘴去按摩兩個女人的玉足,弄得兩位美女花枝亂顫,雨打蕉枝,美極的大白兔再次暴露,這次兩位美女顧不上遮掩,讓喬元大解眼饞,這場面何止旖旎,簡直就是香艷。
王希蓉濕了,她情不自禁夾緊雙腿,今天她穿了絲襪,肉色的絲襪,豐腴修長的美腿看起來格外誘惑,如今王希蓉很在意打扮,她要每時每刻都吸引利兆麟,她很性感,微撅的肥臀渾圓飽滿,性感無比。
而這只迷人的肥臀被一個人看見了,這人就是利燦,他不想再等技師,他放棄洗腳決定回家,可開門的一瞬間,他發現一只大肥臀在眼前晃著,他還發現一個性感的女人正偷窺306按摩房。
利燦突然有強烈的性反應,眼前這個女人太性感,那只大肥臀也是他的至愛,他喜歡屁股大的女人,更何況這女人穿著肉色絲襪,利燦血脈賁張,出差這麼多天,利燦都不沒有偷腥找女人,他本來就很需要釋放性欲,這會他被強烈刺激到了,他慢慢走向背對他的女人,他幻想著用腫脹的陽具插入她的肥臀,至少也要摸摸這美腿絲襪。
這時,有腳步聲,有人走來,王希蓉嚇了一跳,趕緊掩門站直,不料她身後傳來了溫柔的男中音:“偷看很不禮貌的。”
王希蓉大吃一驚,倏然轉身,猛眨大眼睛:“關你什麼事。”
利燦壞笑,很不羈地壞笑:“里面的人我認識,能說不關我事嗎,再說了,女人偷看女人洗腳有什麼勁,難道你有同姓癖好?”
王希蓉臉一紅,狠狠道:“你……下流。”
利燦好不冤屈:“是你偷看,還說我下流?”
王希蓉心虛著,不敢再糾纏討論下去,一扭大屁股轉身就走,利燦看著王希蓉的曼妙背影,用力地揉了揉褲襠,他必須要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嬌妻冼曼麗做愛,太難受了。
“怎麼啦。”朱玫一眼看出王希蓉臉色不佳,她不由得緊張,以為喬元出了什麼事。
王希蓉氣鼓鼓道:“遇到一個,一個……”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礙於面子,王希蓉欲言又止。
“一個什麼?”朱玫好納悶。
王希蓉只好說出實情:“遇到了一個混蛋,我剛才偷看阿元工作,不想打擾他,誰知被那混蛋看見了,他不清楚狀況,說我是同性戀,偷看女人洗腳。”
朱玫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王希蓉大糗,剛想責怪朱玫,忽然緊張道:“他來了。”
朱玫抬目看去,不禁抿嘴嬌笑,壓低了聲音:“蠻帥的,好有氣質哦。”
“玫姐。”王希蓉頓足。
這時,利燦很瀟灑地從她們身邊經過,那瞬間,利燦對王希蓉擠了擠眼,露出了很迷人,很曖昧的微笑。
如果說王希蓉對利燦的微笑沒有一絲動心,那絕對是假的,就連見多俊男才子的朱玫也心儀利燦這種男人。
“哎呀,他見我們這麼親熱,更加以為我是同性戀了。”王希蓉瞄了一眼利燦的背影,芳心意外地鹿撞了一下。
“同性戀就同性戀。”朱玫攬住了王希蓉的腴腰,逗得王希蓉滿臉羞紅:“玫姐,你越來越壞了。”
朱玫也不否認,調皮栽贓:“是阿元把我帶壞的。”
王希蓉瞪大了美目,朱玫趕緊嬌笑哄討,風騷得不行,惹得王希蓉開懷大笑,真是一對臭味相投的美艷活寶,引得會所的員工紛紛側目,聽說最美的那位是喬元的媽媽,大家都驚嘆不已。
兩位美婦知道舉止放肆了,趕緊開溜,離開了會所,在車上,王希蓉再次追問:“玫姐,你老實說,你昨晚跟阿元做了幾次。”
朱玫打了一個七字的手勢。
王希蓉臉色好難看:“這麼多次,會影響阿元發育的。”
朱玫張大了嘴:“他還要發育啊。”
王希蓉急道:“我是說他的身體,不是說那地方……”
說完,兩位美婦哈哈大笑,朱玫發動引擎,嫵媚道:“我帶你去買最SEX的內衣,包你把利兆麟迷死。”這是朱玫的有心之言,她希望王希蓉有了利兆麟,就不用太操心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