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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433章 聘禮

極品家丁 禹岩 6030 2024-03-06 01:03

  “二小姐,你這是干什麼?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林晚榮嚇一大跳,一個箭步衝上去,就要奪她匕首。

  蕭玉霜神色惱怒,口中嬌哼一聲,明晃晃的刀鋒就勢欲刺:“你才想不開呢,我是來與你這負心人算賬的。”

  她作勢欲刺,動作卻是緩慢,連個三歲孩童都不如。

  林晚榮看的又驚又喜,忙奪過她手中匕首:“二小姐,你誤會了,以我的為人,怎麼能干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你還說,”蕭玉霜眼圈發紅,淚珠兒沿著臉頰滴落:“方才你親口所言,你要娶那什麼公主,皇上連聖旨都下到我們家里了,還說你不是負心人。把我的刀還給我,我要與你同歸於盡,你這狠心的壞人!”

  二小姐掙扎著要去奪他手中的匕首,只是她力氣太小,哪里是林三的對手。

  掙了幾下,扭不過他,忽地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拼命捶打他胸膛:“你這忘恩負義的壞蛋,我就是要被你欺負死了,我們一家人都被你欺負死了。”

  這小丫頭嘴硬心軟,林晚榮看的一陣陣的疼惜,任她小拳頭如雨點砸在自己胸膛,只嘻嘻笑著,一言不發。

  “你,你這是做什麼?”二小姐發泄了一通,淚水落了滿臉,偷眼瞥見他輕松寫意的神情,心里卻是真的惱了,手上加勁,狠狠一下擰在他胸膛上。

  林晚榮齜牙咧嘴忍住了痛,拉住了她小手笑道:“累不累?要不歇一會兒再打吧,我保證不逃跑,好久沒有這麼輕松的按摩了。”

  “按你的大頭,你便是這般欺負我的。”蕭玉霜又羞又惱,雙手在他身上用力地抓了幾下,旋即悲上心頭,再也忍不住,投進他懷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都是皇帝老頭作的孽啊,見二小姐在自己懷里不斷地抽泣哽咽著,哭得都要斷氣,林晚榮心里也不好受,輕輕拍著她肩膀道:“二小姐,不要哭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我就哭,我就哭。”蕭玉霜在他懷里一陣扭捏,淚水濕透了他胸前的衣裳:“你還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些回去做你的駙馬,算是我認錯了你這狠心的人。”

  二小姐罵的凶,躲在他懷里卻不肯抬頭,淚花如黃河洶涌。

  林晚榮暗自好笑,幾日不見,這小丫頭罵人越發的厲害,心卻還是那般的柔軟,也虧是遇見了我,若是遇上些油嘴滑舌貪得無厭的家伙,還不把她欺負死了。

  見二小姐哭得止不住,林晚榮大是心疼,忙對四德打了個眼色。

  這小子總算機靈了一回,豎起耳朵裝模作樣道:“三哥,你聽,好像是夫人在宅子里叫你呢!”

  蕭玉霜嚇了一跳,忙自他懷里蹦出來,將他往外推去:“你快走,快走,莫叫娘親瞧見了你——”

  “為什麼?”林晚榮不解。

  二小姐哼了一聲,氣道:“你還敢問?娘親都被你氣得病了。若是待會兒她醒來見著了你,拿那笤帚打你,你,你便生生的受著,我才懶得管你。”二小姐氣得轉過了頭去。

  “原來二小姐是心疼我啊。”林晚榮樂得滿面笑容,拉住她小手不放:“你放心,夫人是明事理的人,她才不會這樣簡單粗暴呢。”

  “鬼才心疼你。”二小姐小臉通紅,扭捏了幾下,只是被他拿的太緊,掙扎不脫。

  他勁道太大,怪不得我。

  二小姐心里找了個理由,似是對自己有了交代,被他溫暖的大手握緊,凝望他熟悉的笑臉,一時又苦又甜,百般滋味上心頭。

  “二小姐,二小姐,”林三的幾聲叫喊才將蕭玉霜從感思中拉了回來,她嗯了一聲,輕道:“你,你方才說什麼?”

  “我說,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林晚榮笑道:“我的為人你也知道,我幾時怕過誰來,又幾時做過那些人神共憤的事?”

  細細回想林三進府以來的所作所為,雖偶有出格,卻不是無理,還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

  蕭玉霜嗯了一聲,又急忙搖頭:“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我不要聽。你便回去做你的好駙馬,我就和娘親、姐姐孤苦一輩子也不要你管。”

  林晚榮暗笑一聲,拉住她小手細細撫摸:“這些都是皇帝故意使出的計策,其目的就是挑撥我們的感情,你可不要上當。”

  “挑撥離間?”二小姐嘟著嘴憤憤道:“聖旨都頒到家里來了,難道你要娶公主,那也是假?”

  這次林晚榮可學乖了,嘿嘿笑了兩聲:“娶不娶公主那是另外一回事情,但是我的乖乖二小姐,我是一定要娶的。二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啊,呸——”二小姐順口答出,稀里糊塗就上了他當,羞得小臉通紅:“誰要嫁給你,你這無恥的壞人。”蕭玉霜畢竟年紀太小,聽見他後面一句話,便亂了心神,完全沒功夫去追問他前一句話的含義。

  “不嫁也不行了。”林晚榮嘻嘻笑道:“我今日就是來向夫人求親的。”

  “我不聽,我不聽。”二小姐心如小鹿亂撞,羞得捂住了臉頰:“你莫要對我說,你,你去與娘親說,討厭,你這壞蛋!”

  林晚榮無奈的眨眼,懷春的少女就是好騙啊,幸虧遇到了我忠貞正直的林三哥。

  他哈哈大笑了兩聲:“夫人那里,我自然要親自去的,但是二小姐這邊,我也要解釋清楚,要不然叫你擔心,我誠實正直的心靈也要飽受煎熬。”

  “花言巧語。”二小姐臉色暈紅,眉目間滿是笑意,低下頭去罵了一聲:“便會說些好聽的話兒來哄我。”她忍住羞澀,輕聲道:“林三,你過來。”

  隔著就兩步,你也不會拉拉我?林晚榮應了一聲,笑著走到她身邊,二小姐小手伸出:“將那小刀還我。”

  林晚榮嚇了一跳:“二小姐,你還要這小刀做什麼?明晃晃的怪嚇人的,我先替你保管著吧。”

  二小姐哼了一聲,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匕首,刀鋒在他眼前一晃:“這是姐姐送給我防身用的。你若在外面養小的,我就,我就——”

  林晚榮打了個冷戰,養小的?姐妹們論資排輩,講學問論年紀,怎麼著都是你最小,我養的就是你。

  “瞧瞧,二小姐都是說的哪里話,”林大人哈哈干笑了兩聲,小心翼翼將那小刀取回:“四德,到街上看看去,找個鐵匠鋪子把這小刀化了,打個上好的金戒子,我要送給二小姐。記住了,一定要足金的,少一絲一毫那也顯不出我的誠意。”

  四德呆了,鐵刀打金戒子?還要足金的?不是三哥瘋了,就是我傻了。

  二小姐嚶嚀一聲轉過頭去,羞澀道:“我,我才不要。你有銀子也要省著些花,以後家里開銷大著呢。再說了,還有姐姐呢——”

  這小丫頭真是可人到我心里了,林晚榮眉開眼笑的摸著她小手:“那是那是,四德,去打兩個金戒子,大小姐戴大的,二小姐戴——更大的。”

  “討厭。”二小姐羞不可抑,轉身要跑,卻被他緊緊抓住,絲毫不能動彈。

  “玉霜,你幾時回來的?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林晚榮撫摸著二小姐細嫩的小手,腆笑著說道,心里卻在思量,要如何向夫人開口。

  大話已經說在這兒了,為了安慰夫人和二小姐脆弱的心靈,今天這求親之事還非辦成了不可。

  二小姐見脫身不得,唯有認了,默默依偎在他懷里,委屈地哼了一聲:“人家在學院這麼些時日,天天都想著你來看我,你卻連個影子都見不到。姐姐說,你在外面風流快活,她和娘親都管不住你,我就叫姐姐托人將我那鎮遠將軍從金陵送來,你若敢不聽話,我就——”

  “你就怎樣?”林晚榮盯住她笑道。

  “我就咬你,唔——”一句話還未說完,便已被林三封住了小口。

  旬日不見,蕭玉霜心里思念正緊,又是新遭誤會方才解釋清楚,心懷激蕩之下,緊緊摟住他身子,臉上淚珠與笑容同時浮現,渾身癱軟如泥,喃喃囈語的躲進他懷里,再也抬不起頭來。

  飽嘗了二小姐鮮紅甜美的櫻唇,林晚榮心滿意足的抬頭嘆道:“玉霜,幾日不見,你真的長大了,飽滿了。”

  “那是自然。”二小姐驕傲地抬頭挺胸:“我今年十七了,自然長大了。”

  長得越大我越喜歡,林晚榮奸笑兩聲,拉住二小姐向宅子里行去。

  “林三,你,你真的要——”二小姐心中驚慌,低下頭去小聲道:“可是,還有姐姐呢,她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林三長嘆一口氣,滿面痛苦之色:“誰讓二小姐如此的嫵媚,勾掉了我的心魂呢!大小姐,唉,只有再等等——”

  “那怎麼行?”玉霜急忙叫道:“姐姐待你的心思,府內人人知曉,就連娘親也聽到了風聲。你怎麼能如此待她?”

  林三愁眉苦臉,兩手一攤:“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魚和熊掌,豈能兼得?”

  二小姐想了一想,銀牙一咬,忍住了淚珠道:“那你向姐姐提親好了,她一人苦撐我蕭家,最應該有人照料,你,你便跟了她好了。”

  “那怎麼行?”林三急忙搖頭:“二小姐,你想想,我跟大小姐好上了,但是我心里卻想著你,這怎麼對的起大小姐、怎麼對得起夫人呢?”

  二小姐淚落如雨,猛地撲進他懷里,小拳如風擊打他胸膛:“你這壞蛋。若是你與我成了親,心里還想著姐姐,你又怎麼對得起我,對得起我娘親?”

  “真的很為難那,”林三滿面愁色地撫摸著二小姐柔順的秀發,語氣中滿是無奈:“有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呢——哎呀,二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蕭玉霜使盡全力扭著他腰肌,咬牙切齒道:“你這壞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我們全家都讓你欺負盡了。”

  與玉霜進了門來,一路與她說著話。

  二小姐小嘴嘟得老高,不去搭理他,也不知心里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這小丫頭真是長大了,知道將心事藏起來了,林晚榮無奈嘆了聲。

  行到院中,便見大小姐與夫人的房間里寂靜一片,聽不見聲音。對面便是自己的宿舍,兩日沒有回來住,心里想念的很。

  小丫鬟環兒端著藥碗自夫人房中出來,抬頭見了林三,頓時一驚:“你怎麼進來了?誰讓你來的,你想氣死夫人啊!”

  二小姐小臉暈紅,小聲開口道:“環兒,是我叫他進來的。那聖旨的事,中間可能有誤會,你莫要怪他。”她不好意思說林三是來向娘親求親的,只好含含糊糊的以誤會概指。

  見小姐都說話了,環兒自然不再堅持,看了林晚榮一眼:“三哥,二小姐說的是真的麼?你不是始亂終棄、忘恩負義?”

  “哪能呢,以我三哥的為人,這些事情能與我扯上邊麼?”林晚榮腆著老臉笑道。

  “環兒,娘親醒了麼?”二小姐擔憂的往屋里看了一眼,焦慮之色溢於言表。

  環兒正要開口,便聞一個微弱疲累的聲音自里屋傳來:“外面說話的是玉霜麼?”

  “娘親,是我。”二小姐輕輕推開房門,邁步進去。蕭夫人微微點頭,卻見玉霜身後冒出一個腦袋,笑嘻嘻道:“夫人,還有我!”

  蕭夫人驚怒交加,急得一陣咳嗽:“你,你來做什麼?來啊,取笤帚將他給我轟出去。”

  兩日沒見,蕭夫人憔悴了許多,容顏清減,雙眼微紅,身著一身素白色睡衣,雪頸玉肌,怒態中,卻有一股成熟之極的韻味。

  “娘親莫怪!”二小姐急忙跪倒在夫人窗前,輕輕錘著她後背:“是我叫他進來的。他說,他說,喂,你快說啊——”

  二小姐急急看了林晚榮一眼,心里惱怒,你這呆子,方才在我面前那般大膽,怎麼到了娘親面前竟一言不發了。

  “要說什麼?”蕭夫人抹淚道:“虧得我蕭家如此看重你,你卻背地里使絆子,不僅害了玉霜,更連累玉若為你遭罪,我,我打死你,叫你禍害我女兒。”

  蕭夫人惱怒之下,倏地從床上坐起,玉霜嚇了一跳,忙摟住她,哭泣道:“娘親,他不是那種人,是我們錯怪他了。”

  林晚榮微微一笑,走到房中神櫃之上,取下那絹黃的聖旨道:“敢問夫人,讓我只娶公主,不娶民女的,可是這道聖旨?”

  “是又怎樣?”蕭夫人素服雪膚,臉上因激憤而帶起一抹紅暈煞是艷麗:“現在你得意了,貴為大華獨一無二的駙馬爺,卻還來羞辱我蕭家孤女寡母——”

  蕭夫人話說了一半,就聽啪嗒一聲,那高高在上的聖旨被林三不經意般扔在了地上。

  微微愣神間,就見林三面帶冷笑,踏腳上去,將那聖旨踩的嘩嘩作響。

  “你這是做什麼?”蕭夫人驚呼一聲:“這是要殺頭的。玉霜,快些,快些將門關上。”

  這呆子,就連生死也不顧了。二小姐心里感動,淚珠兒滾落下來,急步跑到門前,乒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夫人,你現在還要拿笤帚攆我出去嗎?”林晚榮笑著說道。

  “害人精。”蕭夫人也不知說什麼好了,匆匆穿上繡花鞋,疾步走到他身前,彎下身去取出那聖旨。

  這寫聖旨的卷綢細膩平滑,被他幾腳踏上去,早已不成了樣子,夫人小心翼翼的將卷綢抹平,只是髒了的痕跡,怎麼也擦不去了。

  “這可怎生是好。”蕭夫人珠淚兒垂落:“毀了聖旨,我蕭家便要遭受天大的禍患了。林三,你這魯人,害人不淺那。”

  “夫人不要擔心。”林晚榮大方一笑:“一道發出的聖旨,皇上難道還會回收?他是個什麼用心,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只要我想要,他一定很願意給我擬一千份一萬份諸如此類的聖旨。”

  “說些大話。”夫人白他一眼,神色卻是輕松了許多:“你如此糟蹋聖旨,若是在蕭家敢不盡心盡責,小心我去告御狀。”

  我倒!

  這夫人還真是轉的快啊,剛才還對我橫眉冷眼,片刻之間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林晚榮嘿嘿笑道:“我的態度,相信夫人也看到了,沒有比這更堅定的了,夫人還有疑問嗎?二小姐,麻煩你拿把笤帚送到夫人手中,小弟我也好多年沒嘗過這味道了。”

  “你作死啊。”蕭夫人眉目暈紅,惱怒的白他一眼。她身著一身薄薄的睡衣,酥胸隆臀,美艷中又透著穩重,煞是撩人。

  “咳,咳,”見林三目光直直盯在不該看的地方,夫人臉染紅霞,忙找了件衣衫披上,惱怒瞪他一眼:“你這兩天到哪里去了?有事要辦,也不向我請假?”

  “忙——嘛,”林晚榮干笑了兩聲,艱難的將目光移開,突地一驚道:“夫人,你不是想扣我薪水吧?!告訴你啊,千萬別在鐵公雞身上拔毛。”

  蕭夫人好笑看他一眼:“你這人便是喜歡作怪,也不知哪里運道好,竟惹公主垂青。”

  見林三與娘親有說有笑,二小姐總算舒了口氣,只是他總不提那件事,卻讓人焦急,偏自己身為女子,又怎麼好意思催他開口。

  “咦,二小姐,你眼睛怎麼了?怎地一直閃個不停?”林三奇道。

  二小姐又羞又惱,急急轉身出去:“娘親,我,我出去照看店面了。林三,你不是有話要與娘親說嗎?”

  二小姐小腳連跺,飛一般的跑了,夫人憐愛的搖頭:“這鬼丫頭,也不知在弄些什麼玄虛。林三,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林晚榮嘿嘿干笑兩聲:“夫人,這次我受了你這麼大的冤枉,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補償給我呢?”

  “冤枉,我哪里冤枉你了?”夫人微笑道:“你無緣無故曠工兩天,我要拿笤帚打你,這怎地算是冤枉你?你若今日再不回來,我就去告官了,看你往哪里跑。”

  蕭夫人一陣輕笑,如風擺柳,人比花嬌,林晚榮心里跳了兩下,奶奶的,明明是大小姐的娘親,怎麼看著和大小姐一般的美麗。

  “沒想到夫人也會玩口把戲啊。”林晚榮嘿嘿干笑兩聲,手里比劃道:“既如此,小弟我也就不藏私了。夫人,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和一個天——大的壞消息要告訴您,不知您想先聽哪個呢?”

  天大的好消息和天大的壞消息?夫人沉吟一會兒,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猶豫著開口:“那就先說壞消息吧!”

  林晚榮點點頭,神色忽地悲痛:“夫人,聽了這個消息,請你一定要節哀。大小姐和二小姐她們——”

  夫人心里一緊:“她們怎麼了?你快說啊!”

  “她們要嫁人了!”

  “嫁人?!”蕭夫人面色茫然,緩緩坐在椅子上:“這,這怎麼可能,我怎地不知道?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麼,”林晚榮微微一笑:“她們要嫁的,就是區區不才、小可在下我了。”

  夫人驚了一下,忽地咯咯嬌笑起來:“林三,你要求親便直說,何必故弄些玄虛呢?”

  “夫人,我是認真的。”林晚榮神色一變,無比正經道:“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他從懷里嘩嘩啦啦的掏出一堆物件,蒙汗藥,火槍,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白的,黑的,彩色的,看得人眼花繚亂。

  夫人疑惑道:“這是什麼?”

  林大人咬咬牙,心里割了肉般的疼痛:“這些乃是和我貞操一般寶貴的東西,是我送給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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