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蓄力量,以備再戰?”千手柱間重復了一遍,而後又露出怪異的表情。
剛開始羽衣的言辭有一股鄉土氣息,而現在又變得莫名其妙的繞,這還沒有一開始給柱間的感覺舒服呢,畢竟他性子可聽不來這麼繞的東西。
羽衣沒有再用言語來解釋,而是一揮手中禪杖,而後一個樣貌邪異的男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男子平躺在地上,好似沉睡中。
“大蛇丸?!”猿飛日斬驚訝的說到。
“哦?這個年輕人啊,哼,這個用我的術把我召喚出來的家伙,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會成為不得了的人物呢,沒想到最後也被無限月讀控制了。”千手扉間略有不爽的說。
雖然大蛇丸這家伙玩弄死者,連他和他大哥也一起玩弄了,還給木葉帶去了災難。
但是,雖然僅僅是兩面之緣,而且是死後的兩面之緣。
但千手扉間其實非常看好他的,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講,比對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都要看好,心中甚至認為大蛇丸是唯一繼承了他研究精神的後輩。
所以,看到大蛇丸也如同其他庸人一般,也沒有逃脫無限月讀的控制,心中情不自禁的出現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我能夠解除施加在他身上的無限月讀,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而在此之前,我會幫助你們修復穢土之身,並且給予你們陰陽之力,雖然能夠給與的已經不多,但是至少能讓你們將神樹根須徹底斬斷,限制其再生,從而將里面的人弄出來。”可能是看出柱間對他之前言辭不太舒服,羽衣又改了一種說話方式。
“難道?”千手扉間眼睛一眯,想到了什麼。
“嗯,看來你已經想到了,也對,畢竟你是這個術的創造者。沒錯,我准備弄出一直穢土轉生大軍,以穢土轉生出來的強者對抗大筒木輝夜。”
…………
另一邊……
“說到轉生……”大筒木眼睛一眯,想到了一件事。
她抬起手,扶在自己的胸口,而後微微閉上眼,好似在感應什麼。
接著,她勾指成爪,有著尖利指甲的手掌一把插入了她自己的胸膛。
沒有鮮血溢出,她全身的皮膚有些波動,好似體內在搬運氣血。
終於,輝夜手臂微微一用力,接著向外一甩,一個男人的身軀從她的體內被甩了出去。
“宇智波斑?”鼠禍喃喃出聲。
“哦?原來還活著嗎?怪不得吾感覺有些不適。”輝夜淡淡的說到。
一具身體存在兩個精神,縱使是一個精神完全沉睡,對於強大神之境界的輝夜來說,也依舊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脫離了輝夜的身體,宇智波斑也蘇醒了過來。
不過,他只能疲憊的睜開眼睛,一動不動,他全身的力量都被輝夜所奪取了,現在的他體內沒有一絲查克拉,甚至因為瞳力也被輝夜奪取,連寫輪眼都開不出來了。
“大筒木……輝夜……”宇智波斑看著輝夜的身影,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無奈的喃喃著,聲音極度的虛弱疲憊。
“凡人,你作為器讓吾得以復活,縱使沒有主觀意願,吾也願意給與你一定的獎賞。臣服於吾,幫助吾管理人類,吾就讓我活下去。”輝夜聲音清冷的說到。
宇智波斑聽到輝夜的這話,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用盡最後的力量,看向天空,看著那夜色,回想著自己的一生。
“真是……可笑的人生啊。”
似是感慨,似是悲戚,似是無奈,說完這句話,宇智波斑的生命氣息終於散掉了。
“這個世界的人類,有時真的難以理解呢。”輝夜說到。
“難以理解嗎?”鼠禍有些奇怪。
“如果是吾,絕對會選擇臣服,而不會選擇無意義的死亡。”輝夜說到。
“就算是心中再如何的憤怒、不敢、羞恥,活著才有希望,死了就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嗯……,理智來說確實如此,但很可惜,人類的理性和感性是平等的,有的時候理性壓制了感性,而有的時候感性壓制了理性。”鼠禍說到。
“吾家鄉的人類可不是如此。”輝夜搖了搖頭。
“女神大人的家鄉?是說大筒木一族嗎?”鼠禍有些好奇。
“……看樣子你對吾的了解很多呢。”輝夜斜眼看了一下鼠禍說到。
“不多,一點點。”鼠禍摸了摸胡須,謙虛的說到。
“吾說的不是吾之一族,或者說,不僅僅是吾之一族。吾是天外之人,家鄉是距離這個星球非常遙遠的一顆星球,那顆星球上也生活著很多人,吾之一族原本也只是其中的一個家族罷了。”
“在那個星球,充斥著廝殺與征服,人類會理智的謀取所有可謀取的生存資源,只要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就一定會抓住,不可能因為感性而選擇死亡。”
“整個星球充斥著叢林法則,人類和野獸也並沒有太多的不同。不像這個星球的人類,充滿了感性。這些人類的感性能夠產生實質性的祝福,竟能讓吾懷孕生子。可也正是因為這些人類的感性……”
“……讓我的兩個兒子封印了吾這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