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第9章 下(2)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未曾聞名 37797 2024-03-06 01:16

  “你覺得……我不該把學校讓出去?你覺得不值得是嗎?”

  “您要問我,我就覺得不值得!”絳珠的聲音里還帶著滿滿的怨氣。

  “但是我覺得有什麼用啊?藍霸學院是您一手帶起來的,是您的東西,我們說了不算啊。您要非要送,別說剛走的那老梆子了,誰都沒資格說一個不字。結果呢?”

  “那老不死的不過是個嘩眾取寵的小角色。這種貨色本來我們理都不用理,他壓根連家門都走不出來的。現在居然能從玉家來到我們學校來耀武揚威了,他從哪得到的消息?哪來這麼多虛構的材料?誰給他提供的便利?”

  “那邊什麼意思,這還不清楚嗎?很明顯,就是故意放過來惡心我們,敲打一下,讓我們老實一點的。那邊的人什麼意思,應該也不用說了吧?”

  “為了一個十幾年沒見的愛人,連父親都得罪了。柳老師,您覺得呢?您覺得值嗎?”

  柳二龍一怔,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抬起頭,看向窗外的月光,眼神里滿是迷離。

  這個問題太過熟悉了,熟悉到這幾十年來,她一直一直這麼問著自己。

  絳珠那清脆溫柔,滿含委屈的聲音,仿佛與一個粗啞豪壯,憤怒不已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穿過時空,縈繞在她耳邊。

  “我怎麼跟你說,二龍你才會聽進去?爹跟你保證,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保管沒有人敢欺負你。魂力修煉不成也不要緊。回到玉家,什麼樣的好日子你過不上啊?別人想進還進不來呢。你這孩子倒好,一天天的在外面野慣了不著家,非要往外跑。跑什麼跑?你年紀也不小了,跟一群毛都沒長齊,玩泥巴的孩子待在一起,都把魂力修煉耽誤下來了,能有什麼出息!”

  “爹,他們都是我的學生!不是什麼毛孩子。教他們不耽誤我多少修煉時間的。家里我也呆不慣,他們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去,我不在乎。”

  “糊塗你!有你這樣的嗎!別人開學校,那都是找著好苗子拼了命的往自家扒拉,指望著一飛衝天,自己也跟著沾光。就你失心瘋了,可著勁兒的找扶不上強的爛泥當個寶貝。你看看,就這些貨色,那是跟野草一樣,割了會長養了白忙的,跟著瞎忙活什麼呢?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里打得什麼算盤,你就是不滿意爹給你安排的婚事,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家都回不了的廢物,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難道我答應了,家里那些三姑六婆們就能看得起我了?算了吧,我看人家還嫌棄我差點跟自己表哥搞上,嫌我髒呢吧?哼,爛泥怎麼了?廢物又怎麼了?我柳二龍,在堂堂藍電霸王龍家族難道就比野草高貴多少嗎!還不是誰來都能踩一腳?以前我還留點念想,想堂堂正正回家,給媽要一個名分,結果呢?忙活了半輩子,家里也看不起我,愛人也跟著跑了……”

  “當年你跟娘是不是也這麼保證的?保證我們娘倆能回到家里,過上好日子?結果呢?我娘當年活活累死在家里,還念叨著讓我記著爹的好,可你來看過我們幾回?把那些話收起來吧,當年肯信這番話的柳花魁,已經葬下去了,這些年一個人孤零零的,你還是多去陪陪她吧。火龍跟雷龍,終究過不到一起去的。我只是根野草,玉家的門檻太高了,我高攀不起!”

  “你!是!我就是看不起他,我就是看不起那個廢物,怎麼了?啊?!你看看他這些年怎麼做的吧。是,他有苦衷,他痛不欲生,但是他有想過你嗎?有考慮過你這些年來怎麼過的嗎?當年他要不走,我還敬他是條漢子,結果呢?他一走了之倒是清淨了,有沒有想過你這些年一個女人被人指指點點,思念成疾,有沒有考慮過你該怎麼熬過去的?”

  “柳二龍,我話就放這——玉小剛他就是個廢物。我再說一次,他就是個廢物!不值得你這麼對他!”

  一雙眼睛里直勾勾地望著窗外,泛起濕潤的漣漪。

  “……老師,老師?”

  “呃,啊……怎麼了。”她這才反應過來,眨眨眼,盡力克制住嗓音中的哽咽。“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唉……我問你怎麼想啊。怎麼樣?到底哪個重要啊?要我說,這還真不好選啊。一個是拋棄孩子的父親,一個是拋棄妻子的丈夫,哎呀,這要選出一個相對不爛的還真是有夠難選……哎呦疼疼疼疼疼疼!”

  “陰陽怪氣什麼呢?在這給我下套,等著我鑽呢?”柳二龍捏了一把絳珠的臉蛋,把一張清秀溫柔的俏臉扯得歪了大半,滑稽無比,讓她忍不住連聲求饒。

  “這一張小嘴跟誰學的,怎麼這麼毒啊?我可沒記得我教過你這些。來,既然叫我一聲老師,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該怎麼說話……”

  “別別別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別掐了別掐了在掐要留印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柳老師放過我放過我——”

  “哼,讓你多嘴……”

  柳二龍過了癮,不打算他接著逗她了。

  她放開手,戲謔地看著絳珠,摸著她剛剛被掐的地方的權做安慰。

  長嘆一聲,沒有了絳珠在一旁搗亂,柳二龍倒是又忍不住捫心自問,再一次向自己問出了那個問題。

  值得嗎?

  她靜靜地坐在那里,好像能從心跳中,找尋出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最後,她的嘴角上揚,流露出一個叛逆,無奈又驕傲的微笑。

  “……我覺得值。”柳二龍平靜地說道。“無論過去多久,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無論問多少遍,我還是那個回答。”

  看著吧,父親,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無論是當初拋棄我們母子,還是之後試圖讓我回歸玉家,無論是想給我找一門可靠的夫家,還是否定開辦學校的意義。

  我都會證明給你看的。

  “我覺得,值得。”

  不只是小剛,還有一切。

  “……那就可以啦。”絳珠吸吸鼻子,堅定地小聲說道。“那我還有的選嗎?不管怎麼樣,我永遠站在老師你這一邊。這樣就可以啦。”

  “……傻孩子。”

  柳二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腰。

  兩人就這麼享受著這溫馨的氛圍,有的沒的聊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小事。

  突然間,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對絳珠詢問道。

  “對了,那個我和小剛密謀吞並藍霸學院的胡話,還有小剛那個『理論無敵』的外號,你是怎麼知道的?前一個暫且不提,你一個學生,是怎麼知道他當初在學術界的那些事情的?”

  “啊!這個,這個……”

  絳珠眼珠子轉了起來,絞盡腦子想編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忽然間瞥見柳二龍不善的眼神,那些胡話剛到了嘴巴,就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

  “嗯?”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啊老師!不是我偏袒我那些小姐妹,大家都在聊,聊著聊著就傳開了。我那幾個同學老師你也知道是什麼樣的人,上課都打瞌睡,編也不可能編出來什麼什麼學術界的事情啊,估計也是從別人那邊嚼舌頭聽來的。”

  “確實,你們幾個學生,哪里能知道這種事情……”

  柳二龍也沒生氣,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看了看貌似一臉無辜的學生,心里頭直無奈。

  以她的機靈勁兒,哪里會一無所知?

  就算不知道,心里頭也該有些猜測才是。

  可她就是不予置評,那就是有不予置評的理由了。

  其實這事一想也能明白。學院就這麼點大,不是學生們傳的,那還能有誰呢?

  只是有些話說透了反而難堪。

  以絳珠的身份,也確實不好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也正好,反正都是要清理門戶的,學生哪里能干這種活,交給院長處理就行了。

  柳二龍與絳珠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彼此都沒有多說什麼。

  她看了看天,自己也站了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全身嘎吱嘎吱地響,曲线暴露無遺,胸前兩團幾乎要裂衣而出。

  絳珠看得眼都直了,又看了看自己的,用手托了托那相對於同齡女性來說已經足夠豐滿妖嬈的分量,突然有些忿忿不平。

  靠,我看了都眼饞,便宜了那姓玉的家伙啊……

  柳二龍倒是沒注意到眼下學生的小心思,發出一聲引人遐想的嚶嚀以後,她滿意地放下手,對絳珠說道。

  “好吧,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那這些東西……”

  “嗨,我來收拾吧。都怪那老家伙,突然跑過來跟我討嫌,從下午聊到現在,把我跟……咳,把我今晚的工作又泡湯了。明天再說吧。這點東西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別誤了明天的課,啊。”

  “行吧,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行,回去吧,順便幫我把那邊的大燈給關上。下午還以為幾句話就能打發回去……為了他多開一秒都是浪費。”

  絳珠應了下來,走到門口時,輕車熟路的把多余的燈給關上。

  這辦公室向來只有客人晚上到訪時才會全部亮起。

  一般辦公的日子里,柳二龍只會開一盞在辦公桌附近的小燈。

  絳珠心里頭一樂。

  倒真像柳老師說得那樣,雖說藍霸學院不至於摳到這份上,但是為了那個什麼賢長老,真的,多一點資源花在他身上都是浪費。

  將燈光關上,她回頭望去,忍不住悚然一驚。

  只見得柳大院長用一種讓她心驚肉跳,大大咧咧的姿態將放著茶具的盒子丁零當啷地收入了櫃子里,又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攤開掃了幾眼,眉頭緊鎖,過了幾秒鍾,終於嚴肅地把所有紙張都合攏到一起,在桌面上敲了敲,弄平整了,這才隨手將它們插入桌上的文件夾中。

  最後,她長舒一口氣,坐在了桌子後面的那張靠椅上。

  劉師傅似乎是有些用力過猛了,這張椅子尺寸夸張,造型古朴,就是擺在祠堂里都毫不違和,看上去就特別適合那種不怒自威的中年領導,或者花白胡子的老頭,就是和在辦公室一刻都坐不住的柳二龍不搭,被她戲稱為“藍霸王座”。

  看她那不打算再動彈的樣子,這就算“收拾”好了。

  這讓絳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得,自己明天還得花上兩倍的時間,把被柳大院長合在一起的文檔再一一瀏覽,分別處理——這還不如她自己收拾呢!

  沒辦法,誰讓這就是我冒冒失失,風風火火的柳老師呢。

  而現在,這個總是像一團火,脾氣惡劣的柳院長,那個令人聞風喪膽,殘暴嗜血的母火龍,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里,低首不語,神情落寞。

  那張莊嚴過甚的椅子,原本由暴龍魂聖坐上去,並無半分違和,凜然龍威自生,帶著一種壓抑著的暴戾,仿佛君主沉怒,凶龍盤踞,令人幾乎忘記了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的容顏,戰戰兢兢,不敢冒犯。

  但現在,沒有了那股凜凜生威的精氣神,坐在上面的,就只是一個面帶愁容,恍若失神的美艷婦人。

  盈盈的光圈只照亮了她身邊的一角,就襯托得她越發嬌小。

  那具足以令女人都為之嫉妒的豐滿身軀,那張足以令男人都為止痴迷的姣好容顏,如今卻像是被昏暗的幽怨禁錮在那張椅子上似的,孤獨,冷清,如同過去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一般,深陷暗淵,無法解脫。

  絳珠一時間看得呆了。過了片刻,她開了口。

  “老師,你也不要太擔心了……至少,弗,弗院長和那些新來的老師。沒有人會不服氣的。還有那些新來的學弟學妹,小馬他們,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就衝著他們,我也覺得您做出這個決定是有道理的。”

  “那是,畢竟是小剛教出來的學生呢。”柳二龍勉強抬眼起來,露出一個微笑,驕傲地向絳珠炫耀起來。

  “你們還沒見過小剛的本事呢。等你認識小三你就知道了,那才是貨真價實的怪物。”

  “嗯嗯,希望能早點認識他啊。”

  見的柳二龍說笑了幾句,又重新低下頭,絳珠心底里也沒有辦法。

  她無奈,卻也心知柳老師的心結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開的,於是,只能轉身,准備回去休息,留待以後再和老師好好聊聊。

  “絳珠。”

  剛跨出門口半只腳的絳珠回頭,看到柳老師看著自己,吞吞吐吐地,像是想問些什麼,卻遲疑著不敢開口。

  她目光中的那種嚴肅的意味,還有她從未見過,那種急切地想向她尋求答案的神情,令絳珠心頭一緊。

  該死的,都怪你們,為什麼要把老師逼成這樣……

  “絳珠,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您說,老師。”絳珠的神色也隨著凝重起來。“我在聽。”

  “好……我想問的是……”

  柳二龍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口說道。

  “……你之前是不是有說,我化的妝有問題啊?”

  “……哈啊?”

  “就你剛剛說得,那個什麼眼线歪了,粉底太重口紅紅了什麼的……”

  在絳珠目瞪口呆地注視下,她親愛的柳老師頗為不好意思地拉開抽屜。

  從她剛剛以為是“低首無語”,默默注視著的地方,拿出來一個小小的鏡子,除了鏡子,抽屜里還有著雜七雜八,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剛開封還沒怎麼用過的化妝品。

  就連長期霸占院長辦公室,代替院長處理文書的絳珠都不知道這里藏著這麼多東西,想來是某人最近偷偷摸摸拿過來的。

  “絳珠你好像很會打扮自己啊。哎呀,年輕人就是喜歡打扮自己,柳老師年紀不小,又粗野慣了,不太懂這些東西。”柳二龍接著剛剛“垂頭喪氣”的姿勢,拿起化妝鏡左右打量著自己的臉。

  “那你能不能幫幫忙,給我也畫一下啊。那什麼,一會我還,還要,還要……跟,跟你們玉老師見個面……”

  越說,柳大院長的聲音就越小,直到最後,聲音低得宛若蚊喃,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學生的臉色越來越黑。

  “……不值得,柳老師,他不值得你這麼做啊!!!”

  “砰”的一聲,院長辦公室的門被重重地甩上了,嚇得柳二龍渾身一震,抽屜里的化妝品骨碌碌地到處滾動。

  “哎,不想幫忙可以不幫啊,摔門出去什麼意思嘛!怎麼還生氣了?哎,剛剛還聊的好好的!”

  柳二龍急切地高聲呼喚著,卻始終沒辦法挽回絳珠氣哼哼的腳步聲,這才死了心。

  能幫上忙的人走了,柳二龍只能看了看鏡子,將頭發捋了捋,實在是沒有一絲能夠改進的余地了,這才把鏡子收回抽屜,“咚”的一聲合上了,一半氣惱,一半迷惑地自語著。

  “現在的孩子,越來越不知道在想什麼了。”

  ********************

  深夜的校園,總比白日中的光景多了幾分不同。

  平常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校園中,如今只有風吹過發出的嗚鳴。

  落葉打著旋落在小道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除此之外,便只有無聲浮動的葉影。

  能進到高級魂師學院學習的學生,大部分都有著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

  此時有不知多少人正在宿舍里打坐修煉,抓緊每一分一秒的時間。

  就算有個別按耐不住躁動的少年少女,在學院的嚴加管教下,也大多都潛伏在暗中,躲避巡夜的老師們。

  這四通八達的林蔭小道,反而更顯得寂靜,甚至有幾分陰氣森森了。

  嗒——嗒——嗒——

  一陣腳步聲卻是由遠及近,打破了這片寂靜。

  單薄貼身的學院制服,窈窕有致的姣好身段,一頭鮮艷的絳色中短發——卻正是剛剛從院長辦公室走出的絳珠,正緩步走在小道上。

  只是那張里溫婉秀美,淡雅精致的俊俏臉龐,如今卻是面無表情,神色平靜。

  比起往日里見著誰都能露出三分笑意七分和善,八面玲瓏十足完美的大家閨秀,如今的絳珠,卻少了幾分溫度,多了幾分冷淡,讓人自慚形穢,不敢冒犯,仿佛水中的荷花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這樣一個若隱若現的倩影,漫步在晚上空無一人的校園中,竟如同林中山鬼,陰間鬼婦一般,連那張素白的俏臉,看起來都慘白慘白的,仿佛滲出絲絲縷縷的鬼氣。

  事實上,“校園女鬼”這一個流言,早已在學院流傳多年。

  不少人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說自己曾經親眼見到過,可誰也拿不出證據。

  旁人只當作是少年滿腔的荷爾蒙無處發泄,於是幻想出來的,嘲笑一陣也就罷了。

  只是這個年紀的少年人,無風都要翻起三尺浪,更何況這有鼻子有眼的傳聞呢?

  很快,關於這個“林間幽鬼”的傳聞,便在學生們口中越傳越光,越傳越邪門。

  有人說這個鬼是年少時愛錯了人,被男人拋棄,於是徘徊不去的。

  有人說這個鬼是錯信了老師,禁斷之戀得不到結果,於是執念不散的。

  還有人說這是不慎落入淫神手中的女子,被糟蹋致死後仍舊不得解脫,等待著找一個新的女生替她服侍邪魔,自己才能解脫的……

  可無論他們討論得多麼激烈,多麼熱火朝天,卻沒有人能回頭看到,那個似乎永遠不會露出破綻的完美學姐,嘴角翹起的幅度。

  絳珠很享受這種感覺。

  作為最優秀的畢業生,即將兩度代表學院參加全大陸魂師精英賽的絳珠,老師們都已經對她一些不太過分的越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她是柳二龍這些年出手幫助過的學生之一,學校就如同她的第二個家。

  而她向來處事穩重,做事利落的風格,也一向很得老師們的認可。

  更別說她自己本身也經常參與協助柳二龍管理學院相關事務了。

  除了新來的老師,大家都知道被音書主任抓壯丁抓來的絳珠,幫院長處理工作,只能半夜才能回到宿舍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別說攔住了,甚至還要過去聊上兩句,關心關心身體,再鼓勵鼓勵。

  畢竟,乖巧懂事的學生,總是值得老師們忍不住多偏愛一點的。

  事實上,學院里的老師們都已經不再把這個長袖善舞,面面俱到的女孩當作學生,而是當作未來的同僚,院長的小秘書,柳暴龍的外置大腦來看待了。

  若不是新一代的後輩們尚不成器,她,黃靈,泰坦等學長學姐們還得再支撐一屆魂師大賽,絳珠其實早就該畢業,按她本身的意願,留在學院中當個新人助教了。

  所以,即使已經宵禁,她也能不緊不慢地走在著學校的小道上,慢慢悠悠地踱步,走回宿舍去。

  絳珠本人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自從被柳二龍強硬地帶出家門以後,她就很少回自己那個名義上的家里去了。

  在學院宿舍住了多年,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無比熟悉,仿佛對自己掌紋一般熟悉。

  白日熱鬧喧囂,活力十足的校園里,在夜幕下靜悄悄的,只有風聲和蟲鳴回蕩著,顯現出不一樣的風景出來。

  絳珠也很愛夜幕下,清風徐來,沉睡靜謐的學校,以至於仗著師長們的偏愛,趁著夜色,踏著星光與月影,四處徘徊。

  這是獨屬於她的時間。她終於可以卸下那副總是微笑的面具,在換了一個面貌的學院中,展示一個換了面目的自己。

  一個不那麼溫柔可親,不那麼懂事能干,不那麼完美無缺的自己。

  至於那些裝神弄鬼的流言,不過是完美的學姐大人,一點點不足以為人道的惡趣味罷了。

  而現在,在獨屬於自己的時間,獨屬於自己的空間下,女孩終於能卸下自己的面具,一邊呼吸著晚風,百無聊賴地細數著天幕上零零星星的曉月殘星,一邊怔怔地出著神,一張秀美的俏臉上,蛾眉緊蹙,神色沉郁。

  “呼——”

  許久,她呼出了一口嘆息也似的長氣。

  盡管在院長面前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可絳珠沒對柳二龍說的是,她也是那群動搖的人群之一。

  自小便寄宿在學院中,收到了諸多老師的關照,生於此長於此,在絳珠心底里,對學校的感情自不必多說,早就把這里當作了自己的第二個家。

  也因此,當聽到學院要被轉讓出去的時候,最應該茫然,憤慨,反對的人,應該有她的一份才是。

  可她並沒有這樣做。

  即使心里頭五味雜陳,絳珠依舊如同往常一般按部就班的學習生活,兢兢業業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作為離院長最親近的人,安撫動搖的同學,壓制流言蜚語的產生……這一切她都做的信手拈來,無懈可擊。

  可當她默默處理好這一切,帶著結果對著柳二龍旁敲側擊,打探風向時,卻終究還是沒能忍耐住自己的情緒,將自己的不安衝著柳二龍盡數傾訴出來。

  當看到柳二龍夾在學生和愛人之間,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時,絳珠其實就有些後悔了。

  好在最終,老師依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定心丸。這比什麼都能讓絳珠安下心來。

  按理來說其實到這事情就應該結束了。

  可奈何,一向注重自己的形象,外表美人內里咸魚的絳珠難得地失了態。

  那段與柳二龍之間真情流露的對話,總讓絳珠覺得自己這麼大個人了,卻好像在和老師撒嬌一般,回憶起來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隱約還能從風聲中,聽到女子低聲地碎碎念

  “啊啊啊我剛剛都說了什麼啊——”

  所以,額,更確切的說,絳大美女現在正陷入了過度激動後的羞恥中……

  感受著微涼的夜風吹拂,絳珠這才慢慢把雜念晃了出去,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感覺總算沒有這麼燙了。

  她這才松了口氣。

  看看四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走到了學生宿舍前的水池旁。

  對著蕩漾的水光,絳珠理了理頭發,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左右看看,確定同居的室友看不出什麼來了,她這才加快腳步,向著女生宿舍的方向走了過去。

  整棟宿舍樓黑漆漆的,只有零星幾個窗口,還在亮著星星點點的光芒,一閃即逝。

  絳珠知道,這是寢室里靜不下心睡不著覺的女孩們點起圍著火燭,背著舍管偷偷摸摸地開著夜會。

  夜太早了,還沒辦法冷卻少年少女們的熱烈。

  吐槽老師,八卦同學,評論異性……寧靜的夜幕下,永不衰竭的青春活力余溫尚存,微量的光芒宛若螢燭,躲避著大人們,調皮狡黠地明暗不定。

  光是看著,就令絳珠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突然地,她目光上移,聚焦到了某幾個窗口的位置。

  通常來說,學生們都只會記住特定幾個關系不錯的朋友的宿舍。

  偶爾碰上了心儀的異性,還能順帶多打聽到幾個。

  對於陌生人的寢室,很少有人會多留意幾分。

  可絳珠卻不屬於這里的任何一種情況。她目光所及的這幾個位置,是她單方面地熟悉這里面的幾個人,里面的人卻不認識她。

  這是新來的史萊克學院眾女的位置。

  絳珠皺著眉頭,挨個審視著這幾個地方。可目光所及之處,窗口都黑黝黝的,好像其中之人都已經熟睡了,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可絳珠卻是有些心神不寧。一種被窺探,被審視的惡寒感覺,從她骨子中泛起,刺得她渾身一激靈。

  這種感覺,仿佛被什麼充滿惡意的存在,伸出無形的舌頭,迫不及待地舔食著她身體的每一寸,仿佛要把她整個吞進肚子里去。

  可抬眼望去,卻是一無所獲,仿佛那無比真實的粘稠冰冷觸感,只是她的一種幻覺。

  她皺緊了眉頭,又把幾個窗戶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再次一無所獲之後,暗暗把這筆賬記在了這些“新同學”頭上。

  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惹出這麼多事,我怎麼會累出這種幻覺……

  絳珠收回了視线,腹誹著。

  希望你們真的如老師所說那樣,是一群能讓學院更進一步的“怪物”吧。

  若是因為你們,讓學院陷入了不利的境地,就算微不足道,我也要拼上這點微薄之力,把你們……

  她合攏手掌,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深深沒入了掌心之中,都恍若未覺。

  抱著這樣的決心,她走了進去。一片漆黑的大樓張開了大口,將她整個吞了進去。

  她卻不可能知道,就在她剛剛目光掃過的之處,的確有一雙漆黑的眼睛,正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她。

  “被發現了呢。”

  耳邊傳來仿佛幻覺一般的低語,和隱隱約約的粘稠水聲。

  溫熱的呼吸伴隨著夢囈一般的呢喃一同傳來,帶著說不出的慵懶與魅惑,似乎從耳朵一直癢到了心底里去。

  黑暗中,探出了一雙素白纖長的玉臂,挽住了脖子,於是溫熱的媚肉便柔若無骨般地貼了上來,露出半幅白得耀眼的身軀。

  修長筆直的玉腿猶帶濕痕,纖細優美的腰身一直延伸到股溝之中,雪白柔軟的椒乳被擠壓成渾圓的一團,恍如仙女般的側臉卻一副情迷意亂的媚態,親吻舔舐著耳垂……

  他忍不住摟住身側純白的夢魘,驚得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喜的低呼。

  流水般的腰线仿佛就是為了方便男人把玩而生的,足以讓他把手妥帖地搭在豐盈的雪臀上,享受著滿漲的豐滿瑩潤,光滑柔軟。

  那種任由他予取予奪的馴服令他激起了嗜虐的惡意,忍不住加大力度,凌虐這白玉無瑕般的美肉。

  陰影吝嗇地藏起了半幅白的發亮的身軀。

  夜幕如紗,裸露在月光下,如玉般的肌膚上,到處都留下了鮮紅的痕跡和青紫色的瘀痕。

  乳房,鎖骨,脖頸,脊背……到處都是激烈歡愉之時,被興奮的男人啃食時留下的痕跡,仿佛野獸在標記自己口中的獵物,在瑩潤無暇的玲瓏身段上顯得格外淒慘,惹人憐惜。

  “哈啊——嗚,,咕,嘶,唔,唔,嘶……”

  只是這種程度的虐待,不僅沒能讓她痛苦,反倒是令夢魘的面色潮紅,嬌艷欲滴。

  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竟流露出雌畜般滿足興奮的淫蕩痴笑。

  原本清純秀美的偽裝被破壞殆盡,浮現出來的,是足以令任何男人都硬到下體脹痛的騷媚淫亂。

  如果身軀上的傷痕或許還能令男人在獸欲沸騰之時還殘留著幾分憐惜,那這種清純絕美的容顏上,那種迫不及待地,嗜性若癮般的神色,都標志出,這副鮮花般嬌艷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下,是怎樣一副自甘淫賤,淫蕩墮落的母畜本性。

  “哈啊,哈啊,咕,哈啊,哈啊,唔,咕,唔……”

  馴服的家畜溫順地將主人的淫弄全盤接納,甚至還主動將自己身子更貼緊了一分,讓男人能更方便享用到這副嬌軀的曼妙之處。

  他恍惚間還以為自己一把便將這只母狗抓在手里,但凡揉捏一下,整副軀殼的媚肉便開始淫媚地扭動,仿佛打開了理智的開關,將黑暗的獸欲噴瀉而出。

  痛楚衍生而出的快感,似乎讓她的理智隨著那只手的把玩而擠了出去,化作咸腥的香汗,被熾熱的體溫和情欲蒸發,化作濃郁的肉欲氣息,揮之不去。

  她幾乎要窒息在這氣息里,溺死在官能之中。

  舌尖傳來汗液的酸臭味,她卻越發熱烈的吻著主人的側臉。

  體內的欲望幾乎要爆炸,她卻無力地倚在男人懷中,幾乎要融化了一般。

  “咕,嗬,嗬,嗬,咕……明明都,用心能遮掩過了,還是能感覺到……”

  勉強在獸欲維持著幾分清醒,動情的母畜卻仍在誘惑著男人的欲望。

  “好敏銳啊……說不定,也是我們要找的人呢。怎麼樣?主人?要是被她傳出去,那些奪走學院的轉校生竟然半夜在,這里做愛,恐怕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不如就趁今晚摸到她房間里面去,連同她那幾個室友一起,變成您的淫畜肉便器,嗯?怎麼樣?哈啊——”

  狠狠地捏了一把玉人的豐潤,默默注視著下方的男人,剛剛從獨孤博那邊回來的李三轉過頭,打量著身側滿臉春情,放浪淫賤的如玉仙奴,愛不釋手地逗弄著她身上每一寸敏感處,欣賞著她嬌喘連連,欲拒還迎的發情模樣。

  “不是你提議的要找點樂子,我們才跑到這里來,用樓下行人做配菜的嗎?別怪到別人身上啊。”

  “而且,這次我們的榮榮怎麼這麼積極啦?依你的性子,不是應該恨不得我只有你一個小穴可以插,讓你每天都填的滿滿當當的,連床都不用下嗎?”

  渾身赤裸的寧榮榮看起來已經完全陷入了動情的狀態,一臉淫亂的痴態。

  張開櫻唇一條香舌失控般地到處舔食,亂甩,瓊鼻下還不時發出畜生般的哼唧聲,哪里還能看得出來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史萊克學院新一代的天才風范?

  活脫脫一條無藥可救,淫媚至極的美人犬。

  “咕,嘶,咕唧……哈啊,哈啊,我是很希望主人天天肏我,但,但是主人也很希望能有不同類型的玩具的吧?我都知道呢……看看您下面,都把榮榮肏成這樣了,還是軟不下來呢~ ”

  寧榮榮一邊熱烈地伸出香舌回以熱吻,一邊把手伸向下體。

  兩只纖白的手指分開了穴口,翻出充血至通紅,卻依舊濕潤的淫肉。

  粘稠的精液淌到大腿根部,將已然干涸的精斑再度化開,留下更加淫靡的水痕。

  “哈啊,哈啊……主人你看,榮榮的騷逼要被肏爛了……咕,嗯,接下來這幾天怕是都要請假了。您好不容易回來了,賤奴榮榮卻不能讓你盡興,那是母狗的失職哦……咕,噢噢,所以,所以,榮榮怎麼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重要的是,讓主人的肉棒射到滿足為止……咕,咕唧,咕唧……”

  “嗯……咕……啊,好了好了,知道我家榮榮最乖了,可以了……咕,停一下,”李三左右側頭,避開了身側性奴情迷意亂的索吻,一邊撫弄著寧榮榮胸前的一對鴿乳,一邊調笑道。

  “真是條喂不飽的小母狗……明明都已經被肏得合不攏腿了,還非要湊上來。別動……我跟你說,再動,我一會可不一定能忍得住不把你吃掉。到時候你明天真起不來床了,可別又哭唧唧的。”

  “咕唧……咕唧……唔,主人,主人……再一點,再一點就行……求求你……”

  但寧榮榮卻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依舊笑嘻嘻地湊上來。

  被飼主側臉避開,一個收勢不及,便一口吻到他的脖子上。

  馴服的淫娃仙寵並不知足,櫻唇開合,貝齒輕咬,溫順地啃食著猛獸的要害之處,留下小小的,深色的印記。

  似叛逆似侍奉,似痛苦似歡愉,在魔王的呻吟聲中,淫欲的天女一顆螓首抵著他的身子,一路啃咬,舔弄下去。

  男人只感覺一陣麻癢,從心底里一直蔓延到整個大腦,所過之處一片酥麻,讓身子不僅都軟了幾分。

  肌膚因而變得十分敏感,連一點點的觸碰都清晰又深刻,直滲入他的神經末梢。

  散發著清香的發絲,媚奴仙子呼出的長氣,光滑雪肌貼身的觸感,汗水津液在肌膚上滾動的濕潤,滲入瘀痕中的麻癢……

  再加上下體沒入一片溫熱濕潤,來回刺激的快感,李三只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琉璃天女精心布設的妙欲仙境之中,單單是撫摸都讓他一陣顫抖,帶來不堪忍受的戰栗與快感。

  在寧榮榮曖昧挑逗的呻吟與呢喃中,李三被送上了下體與顱內的雙重高潮。

  黑暗中,男人女人的喘息,伴隨著粘稠液體飛濺的水聲越發激烈。

  “嗬,嗬……寧……”李三劇烈地喘息著。“寧榮榮!你……你真想被我肏死是吧?”

  “呵呵……”寧榮榮含住李三的乳頭,香舌來回打轉,舔弄,向上瞟了一眼辛苦忍耐,瀕臨爆發的主人,眼神里盡是道不盡地的撩人挑撥。

  “反正,反正榮榮下面和後面,都不行了。主人要是憐惜榮榮,就讓榮榮休息一下,想要榮榮了,那,那就是把榮榮干死,也是應當的……”

  “嘿瞧你這得寸進尺的……”

  寧榮榮痴痴地笑著,看上去倒是一點沒有懼怕李三真把她采補致死的模樣。“再說了,反正……還有人給我兜底,代我服侍您,那怕什麼啊?”

  “你——嘶!”

  突然的,剛剛還隱隱約約能聽見的水聲,伴隨著一聲脆響,徹底停止了。

  “啵——”

  “咕,咕,哈啊,哈啊,哈啊……”

  一個宛若鶯啼的嗓音帶著急促的喘息,貼著李三的胯部響起,言語中帶著嬌蠻與不依。

  “嗬,嗬……寧榮榮,好啊你……嗬,嗬,咕,把哥的興頭惹起來,卻要讓我來遭罪……嗯,嗯,嗬,嗬,別想跑,我,我要是逃不掉了,一定會拖著你一起死的!”

  “哎呀哎呀……這怎麼叫遭罪呢?”

  寧榮榮總算是把目光從男人身上挪開,似笑非笑地看著說話之人,伸出手,揉了揉她那一頭令人羨慕不已的秀麗青絲,和那對豎直的粉白兔耳。

  “我可巴不得遭這罪呢。若不是被主人肏的前後洞開,支撐不下去了,哪能便宜得了你這個小妖精呢。”

  任誰都不會想到,在這件小小的學生寢室當中,除了這一條秀麗若仙,嬌媚似奴的母狗淫奴,就在這落地窗邊百般誘惑,曲意逢迎,居然還有第三個人在這里,上演著這一場香艷至極的淫戲。

  就如同寧榮榮所言一般,面對著李三胯下的,正是一只稚嫩的純白妖精。

  纖細的腰线,緊繃的翹臀,勒緊的大腿,都一覽無遺地展露在空氣當中。

  若是沒有淫神動用精神能力遮掩,但凡過路之人一抬頭,便能將這副未熟身軀一覽無余,盡收眼底。

  那具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略顯豐腴又削瘦纖弱的身軀,放浪大膽的展露在窗邊,隨著嬌軀起伏,帶動著長拖及地的蠍尾辮一擺一擺的,稚嫩又魅惑,俏皮又淫媚,足以讓人自我譴責,感到罪惡之余,更有一股禁忌的欲火叢生。

  特別是將渾身大部分的美肉都不知羞恥地裸露出來以後,偏偏還留下了及至上臂的長手套與大腿根部的過膝襪,被粉絲飄帶扎得緊緊的。

  這點單薄的布料與其說是遮掩春光,倒不如說是一種充滿了性暗示的襯托。

  比起乳白色的嬌軀媚肉,從雪白色的絲質布料上凸顯出的肘窩,膝蓋,腳踝,反倒更為清晰可見。

  這個兔耳女孩,便如同小時候女孩子們都喜歡的洋娃娃一般,精致又美麗。

  事實上,就功能上而言,她的確也與玩偶沒什麼差別,都是供人取樂的玩物。至於對象……自然是面前飼主,這個懷抱著其他情人的男人了。

  而現在,激活這個人形淫具的機關,那根黑黢黢,熱騰騰的發條已經插入了她的小嘴中,嚴絲合縫。

  於是性愛的人偶便得到了能量般被喚醒,褪去了平日里權當偽裝的衣衫,雙手高舉抱頭,兩腿大開蹲踞,將一切活力四射的元氣可愛,轉變為淫亂不堪的墮落卑賤,在插入了雞巴發條之後,兔耳豎立,兩眼放光,不知疲倦地盡情舞動。

  滴答的水滴聲依舊不止。

  早在她們談笑之前,兔耳人偶便不知在這里侍奉了多久。

  以至於她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漉漉的,汗珠掛了线似地一連串向下滾動,劃過微挺的鴿乳,纖細的骨骼,光滑的肌膚……居高臨下地望下去,李三這才發現,原來已經有一米七高的妹妹,也不過是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女孩。

  女孩發育得都比男孩們早。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高便如同抽了條似的瘋長,一直長到了與自己平齊。

  那對長腿,可是自己用眼睛看著,用手摸著,在自己的愛撫下一點點長起來的。

  每次女孩紅著臉,用小腿,膝窩,大腿各種部位換著花樣夾著自己的陰莖,被精液塗抹上乳白的顏色時,他都驚訝於這個女孩的成長之快。

  終於,在淫神的關注之下,無知的魅兔便早早地學會了如何侍奉男人的知識,長成了一個腰細腿長,婷婷玉立的少女。

  那對豐腴結實的大腿,和渾圓肥滿的翹臀,令他每每撫弄,褻瀆,噴射的時候都贊嘆不已,總以為她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女人,只留待他哪一天破封開掛,盡享那股子銷魂滋味了。

  可一旦蹲下去,將那對惹人眼熱,占據了大半個嬌軀的修長美腿折起來,褪去托胸的內衣,那個隱隱有超過她趨勢的活潑少女,竟然顯得格外嬌小玲瓏,含苞待放。

  縱然大腿上繃緊擠出的腿肉都要爆裂開來,一對肥滿的臀肉白花花地晃得他眼暈,可不管是小小的腦袋,凸顯的骨骼,纖瘦的腋窩乃至肩頭,還有那張稚氣未退的小臉,都明白無疑地告訴她——她只是一個女孩。

  一個本應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女孩。

  可現在,稚嫩的幼兔緊貼著他毛發叢生的陰部,眼神迷離,呼吸急促,鼓動唇舌親吻著他的陰莖,品嘗著男人的滋味,小臉上便露出初嘗肉味,宛若成癮一般的痴迷與渴望。

  這個未熟的女孩,尚未到達知曉男女情愛的年紀,便被男人惡意地將求偶的發情期提前,知曉了交合的歡愉。

  在毫無底线的開發中明悟了自己身為雌畜的本能,從此便無可救藥地臣服於飼主的肉棒之下,甘心淪為痴呆淫賤的一只小淫兔。

  而現在,兔兔要進食啦~

  她仿佛如此這般說道,連頭頂上粉白色的兔耳都興奮地繃得筆直,根根絨毛豎立。

  嘗到了夢寐以求的腥臭肉味,淫兔便興奮地無法自拔,幾乎要翻起白眼,自覺地擺出求偶時的卑賤姿勢,渾然不管自己未熟的子宮尚沒有做好迎接滾燙精液的准備,便自顧自地跳起淫媚的舞蹈。

  沙——沙——沙——

  那張臉便貼合著陰莖上下滾動,晶瑩的口水漬塗滿了睾丸和陰莖。

  只是為了凸顯出肉腿的襪圏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只能一點點地把堆積的雪肉擠出去,在大腿根部上堆成一團。

  絲質手套與過膝襪早就被汗水或者其他什麼液體泡的濕透,露出里面包裹的粉嫩。

  那些原本小女孩會喜歡的,輕飄飄的絲帶,荷葉邊,便連同一對肥臀與肉腿一同飛舞起來,將汗珠甩飛四濺,打回肉體上,不斷發出啪唧聲。

  啪唧——啪唧——啪唧——

  未著寸縷的兔耳女孩,卻緊緊貼著那根丑惡猙獰的陰莖,嬌俏可人的小臉露出一副痴迷沉醉,彷佛精液成癮般的神色。

  一雙璀璨的星眸眯起,粉腮小嘴卻尚且殘留著淡淡的粘稠痕跡,看上去已經完全陷入了難以自禁的發情狀態。

  “嘶……咕,咕,噝溜,噝溜……哈啊,哈,哥哥的,哥哥的肉棒……好想念……咕,咕,哈,哈啊,氣味,好濃烈,不行了,不行了……”

  為了專門用來處理兄長那可怕的性欲,身為義妹與肉便器的小舞自然也有著不輸於任何娼妓怨婦的飢渴。

  “嘖嘖,瞧你這賤樣……”

  李三玩味地用肉棒抽打了小舞的俏臉一下,惡趣味地向上提了提。

  還沒等粘稠的拉絲斷開,小淫兔便驚慌失措地追了上去,撅起小嘴,香舌不停地舔弄著飼主肉棒的冠狀溝與龜頭,諂媚而又淫賤。

  “不是剛剛才把你肏暈過去一次嗎?我剛和榮榮玩了會,你這小婊子,又跑過來發騷了。”

  “那,那一點哪夠……咕,唔唔唔!”

  小舞不依地用臉蹭著肉棒,活像只嘗到了血腥味的小獸。不滿足於吊在面前的誘惑,她干脆一個踮腳張唇,把陰莖的粗大龜頭一口銜了進去。

  完全蘇醒的肉棒似乎有些尺寸過大了,塞得女孩的小嘴里滿滿當當,連說話都只能含糊起來,間隔著甜蜜的吞咽與低吟聲。

  一雙眸子吊著白了男人一眼,不依不饒地撒嬌道。

  “哥~ 你自己在那邊有吃有喝有寶貝,還有人家的寶貝孫女肏,當然不想回來了。哼,也不知道我和榮榮在學校里憋得多難受……榮榮好歹還和竹清那邊天天磨豆腐,開心得不得了,可憐我只能自己一個人……”

  “呦,我又不是沒叫你一起玩過,怎的這麼幽怨?”寧榮榮也停下嘴邊的侍奉,小鳥依人地靠在主人懷中,笑意盈盈地反駁著。

  “哪次不是我背著人偷偷摸進來宿舍里幫你弄的?那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小嘴可甜了呢。”

  “真該讓主人看看你一邊哭著抱住我的頭,一邊淫水噴我一臉的模樣。嘖嘖,現在又翻臉不認人,告我的小狀了。真是不識好人心啊。”

  小舞順帶也甩了寧榮榮一個白眼球。

  “你那是幫我嗎?我看你就是想要我出丑!第一次都要被你嚇死了好嗎?就知道趁著我沒力氣的時候摁住我,淨挑些敏感的地方弄,然後就偷溜了,留下一地爛攤子給我收場……”

  “那次那次,在教室附近那次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膽子夠肥啊?廁所里還有人呢,你也敢把頭伸進我裙子里面舔,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還好沒出事,要是被人發現了,有你好看的!”

  “哎呀,這能怪我嗎?誰讓你上課的時候就發起情來了?還不是我反應快把你拖進廁所里,你丟人丟得更大,全班都要看到小舞大人突然滾到地上,發騷到流水的場面了,還有什麼形象可言?”

  “還有,明明你也很興奮好嗎?寢室里還要我摸個十來分鍾的,那天在隔間里不是我舔一下,就爽到連尿都流出來了嗎?害我收拾了好久……不是這樣,你看勾搭的那些個男生還怎麼看你?那個誰,叫泰坦的,還會不會用那種直勾勾地眼神看著你,跟在你那個大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

  “哎呀!所以你就能拿走我的內褲,就讓我光著屁股上完了那半天的課嗎?我那天可是穿的短裙!”

  “而且,說得好像跟在你後面的人就比我少了多少一樣!你先把奧斯卡的事情理順了再說我吧!別跟我提他,煩,哼,小舞的騷屄是主人的,哪里是他能覬覦的?連點汁兒也不是他能喝到的……”

  這兩個小美人一時聊得興起,全然忘記了身邊還有個男人聽得熱血沸騰。

  李三沒有想到,沒有了他的肉棒,這兩個外表清純,內里淫亂的性奴居然還有著這麼多故事。

  失去了淫神斗羅這個級別的淫棍的肏弄與精液滋潤,天知道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小淫娃到底在學校里還玩出來了多少花樣,才能彌補上性癮發作的飢渴。

  恐怕就算是學院里的其他學員也不知道,新轉來的兩朵校花,一個活潑大方,一個溫婉爾雅,兩個學院里男孩子們新晉的夢中情人,居然心甘情願地雌伏在他的肉棒底下百般諂媚,婉轉承歡吧?

  一想到這,李三的動作便激烈起來。

  ““呀啊!!!””

  兩聲嬌呼響起,措不及防地兩女便被李三不知多少次地玩弄起來。

  寧榮榮只來得及嬌呼一聲,便被堵住了紅唇,將蜜穴被手指探入的淫媚嬌呼堵在了嗓子眼中,只化作纏綿的喘息與嬌吟,熱烈地迎合上去。

  小舞更加不堪,腦袋被手向前一推,被碩大的陰莖堵住了喉嚨軟骨,當作了發泄用的口交便器使用。

  窒息的漲紅很快充斥著了整張小臉,翻起的眼白卻仍透露出淫賤的歡愉之色。

  “噗……嗬,嗬,嗬……”

  “……咳咳咳,哈啊,哈啊,哈啊,嗬,嗬,嗬……”

  過了許久,李三這才松開手,讓近乎窒息的兩女有了休息的空間。

  寧榮榮被吻得滿臉通紅,氣喘不已。忽地瞟見了身側主人狼一般的神色,暗道不妙。

  她不動聲色地掃過身後的房間。

  原本干淨整潔的學生宿舍,此時早已是一塌糊塗。

  潔白的被褥被掀了起來,還沾染著深色和黃色的印記,是她們兩個被肏到尿出來的痕跡。

  椅子被弄得東倒西歪,桌子上被攤開的筆記本上留下了她們被主人檢查“功課”時,蘸著淫水用陰唇和乳頭印下來的痕跡。

  書寫用的筆尖黏黏糊糊的,是她們用舌頭濕潤,又捅進蜜穴後留下的水漬……

  整個房間到處彌漫著半干的水漬與濃重的腥臭氣味,是她們與主人荒唐了一天留下的證明。

  借口身體不適請了假,老師只以為是妹妹思念哥哥成疾的借口,憐愛之下大筆一揮同意了。

  卻沒能想到,他們眼中的可愛女孩的確是為見到了久別重逢的兄長而興奮,只不過是把他撲倒撕掉身上衣服,張開大腿騎上去的那種興奮……

  加上後面翹了課偷偷跑過來加入的小公主,他們三人已經連續在這件小小的寢室中做了超過十二個小時。

  從白天到晚上,已經徹底玩瘋了女孩們嘗試了各種玩法,各種體位,將精液和淫水灑滿了整間宿舍,甚至為了追求刺激,在晚上放學,學生回宿舍的高峰期探出陽台張開雙腿猛干,淫水從大腿流到了門口,讓路過的女學生面紅耳赤,卻又百思不得其解。

  縱然體內滿足的雌性本能仍在懶洋洋地催促著寧榮榮再承雨露,但她這才發覺,自己還是小看了主人。

  此時的身體再也經不住征伐了,只怕明天起來都要腰酸背痛,嗓子叫得啞了。

  挑逗一下主人過過干癮還好,再讓她來一次,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真是的,主人到底在那念念不忘的勞什子兩儀眼得到了什麼啊。

  別的沒看出來,這提槍上馬的本事卻是越發可怕了,連我和小舞一起上都遭不住……我可不能像小舞那個渾身肥肉,就是沒腦子的夯貨一樣,肉棒插進去了就什麼都不管了,得想個辦法才行……

  看似纖細單薄,實則頗為有肉的寧榮榮,眼睛賊溜溜地轉了轉,看了看還沒喘勻氣,咳嗽不已的小舞,心中有了定計。

  坑她算了……誰叫她樂意呢?反正也不會死人。

  聰慧過人的淫邪公主打著小算盤,毫無心里負擔地便下了打算,決心把同一戰线的兔耳淫奴出賣掉。

  “主人~ ”

  寧榮榮聲音突然又變得格外甜膩。

  李三低首望去,只見得了滋潤的琉璃公主乖巧地倚在自己胸前,誘人的酮體在秀發間若隱若現,抬眼一瞧,面色桃紅,媚眼如絲,竟是有了幾分成熟女子都難以企及的風韻。

  “我和小舞說了這麼多在學校里玩鬧的事情,還沒聽您說呢,”寧榮榮的纖指輕柔的在他胸前打著轉。

  此刻的她只能用矯揉造作四個字來形容。

  可這樣天仙化人般的女子造作起來,卻又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呢?

  “您這些日子,沒有我們陪著,玩得開心嗎?那個即將新來的姐姐,怎麼樣?好相處嗎?你們怎麼玩的啊?”

  這話別說問住了李三,就是小舞都豎起了一對兔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哥哥,看樣子十分好奇。

  若是作為一般的性奴也就算了,偏偏李三選定的下一個使徒人選,就是這個和他們有過恩怨的獨孤雁。這樣的新人,怎麼能讓兩人不好奇?

  其他的使徒中,朱竹清雖反意甚堅,但寧榮榮和小舞都堅信她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

  孟依然雖然背靠著龍公蛇婆,陷落的過程卻是簡單得不可思議,堪稱是最容易得手的使徒。

  可獨孤雁身後的獨孤博又不知比龍公蛇婆強過了多少倍,為人又尖酸刻薄,小肚雞腸。

  再加上她出身高貴,又在天斗皇家學院進修,悉心培養,對於淫神斗羅的催眠之術,肯定比同為皇室,但半途從家里跑出來的朱竹清要強的多。

  要對這樣的一個對象動手,說兩個女孩不好奇,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獨孤雁啊……”

  李三摸了摸下巴,這樣開口道。

  “哎呀,那身材真有味道啊。這長了幾歲真不是白長的,那腰扭起來,嘖嘖嘖……”

  “主人~ ”

  “哥哥!”

  “哎呀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李三在兩個女孩的嬌嗔下舉手投降。

  “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還沒到最後,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成為使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也是只能盡力而為。”

  “都已經上過她了,也不行嗎?”

  “不行,那個感覺還是模模糊糊的,不真切。”李三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

  “只能慢慢看了……非要說的話,剛剛樓下那個經過那個人,她給我的感覺也就和調教前的獨孤雁差不多。但我還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呢。所以你看,成為使徒的條件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至少不是每一個人都這麼簡單。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樣本來實驗。”

  “絳珠,她叫絳珠,就是您之前讓我留意的那個。”寧榮榮在旁邊提醒道。

  “是之前輔助系的首席,原本要參加魂師大賽的主力之一。整座學院中除了我們,最出色的美人就是她。但她現在是柳院長的左膀右臂,不是那麼好得手的。”

  “哦,原來她就是絳珠。”只是在小說中知道有這麼個人,但是從來沒見過本尊的李三點了點頭。

  “那倒還省事了。先放一放吧。等我搞定了師娘,學校里還能阻礙我們行動的人就不多了。到時候把她抓過來就是了。”

  “嗯,那就暫且放過她。”

  見寧榮榮和李三輕描淡寫地就定下了絳珠今後淫墮的悲慘命運,一旁的小舞不自在地扭了扭,幾欲想要開口插話,卻又不知說什麼。

  最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等下……剛剛不是還在聊獨孤雁嗎?怎麼一轉眼又聊到絳珠去了。那條綠蛇可不是好相與的貨色。光是因為打了一架,就因為記仇把哥你抓了過去。那今後要是再鬧起來,被人發現她身上發生的事情,那不是全完蛋了?”

  寧榮榮和李三聞言一愣,相互對視了一眼,突然一個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哈哈哈……怎麼可能””

  這讓小舞的臉色一黑。她酸溜溜地問道。“怎麼不可能?你們兩個壞得流膿的家伙,又有事情瞞著我?”

  “哪里瞞著你?為什麼不可能的原因……這不就在你面前嗎?”

  寧榮榮笑嘻嘻地曲起手指,俏皮地彈了下小舞面前的陰莖。宛若巨獸般的怒龍晃了幾晃滴出幾滴先走汁。

  “哎呀,我們尚且都要被這寶貝肏死了,還有哪個女人能承受得住?再說了,你什麼時候看見主人打沒有准備的仗?”

  “事實上,成為使徒,算是獨孤雁最好的結局之一了。”李三接過話頭,順著寧榮榮的話往下說。

  “至少在我們掌握勝局之前,都要隱藏在幕後。我需要獨孤雁替我監控天斗皇家學院,同時作為反制毒斗羅的保險。就像竹清,依然她們是我打入星羅那邊的棋子,榮榮會是我掌控七寶琉璃宗的棋子一樣。那麼就算是出於偽裝的必要,她也必須維持住現在的狀態,至少在人前是。”

  “而等到我們不需要隱藏身份了,她作為勝者一方,也能瓜分到勝利果實。至少作為女人,作為下屬,她對我尚且還有用。雖然作為加害者,這麼說有點無恥,但是我的確給她安排好了一切。”

  “但,若是獨孤雁並不能及時的表現出來,她不適合成為使徒……那就麻煩了。因為現在已經晚了。『百日春』已經開始,被這麼多種混合媚藥打進去,不成為使徒,她遲早會被燒壞腦子,日日發情。到時候,也只能作為圈養寵物,分泌淫毒的『碧磷淫蛇』而活著了……”

  李三大概地講述了寧榮榮小舞與他斷线之後,他與獨孤雁之間發生的事情。

  “……這個小伎倆你們也看出來了,還是和朱竹清那樣,通過對賭立誓,我暫且得到了足夠催眠的獨孤雁的精神力,在媚藥的配合下給她完成了『百日春』的第一步。但是獨孤雁的精神防御與朱竹清不分伯仲,這就奇怪了。總不能每一個使徒都像那只貓一樣難搞定吧?我懷疑是獨孤博找了人特意給她加固的措施。否則以她那軟弱的意志,不可能撐這麼久。”

  “……呵,這件事情就好玩了。連我破解起來都覺得棘手的心防,放在獨孤雁這麼一個草包身上,明顯不合常理。要麼,獨孤博也在防備著有誰要暗算他和他的寶貝孫女,所以不惜花了大代價請人給她構築了如此嚴密的精神防護。要麼,獨孤雁本身就處於某種很危險的境地,危險到配得上這般隆重的對待。”

  “也許……兩者都……”

  李三的目光閃爍。結合獨孤雁說的一些話,他的心底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總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能夠控制住獨孤雁的手段。像第一次擊潰朱竹清心防,防止她向外人透露我的信息,這樣的正攻計劃是不成了。那麼,就只能給她上點別的手段了。”

  李三壞笑得很邪惡。寧榮榮嘆息得很無奈,小舞嫉妒得很明顯。

  總之,從那一天開始,正如百日春這味藥的名字一樣,獨孤雁正式開始了長達百余天的,春色香艷的噩夢。

  “嗯……對……爺爺,我還要在這里呆上幾天……”

  “嗯,最近……不用過來了。我,我在這里挺好的……沒有……毒死他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

  “有人找我?誰……嗯~ 小葉子,和天恒……咿呀呀!那,那個,爺爺你替我回絕他們吧,我馬上就能,就能出來。嗬,嗬,這里煉藥太熱了……那邊可能快要糊了,我得趕緊回去……”

  看見孫女憔悴了幾分,卻一反常態的如此“自覺”,老懷大慰的獨孤博只覺得大喜。

  瞧你小子看不起人那樣……還不是敗在我家女孩的腳下?丟了個戲謔的眼色給對面一臉羞澀的男孩,放下換洗衣物,他便轉身回去了。

  毒斗羅卻沒發覺,在他背後,他的寶貝孫女嬌軀一顫,目光中的光芒逐漸暗淡下去。

  “喂,還干看著干什麼?回神了。”

  剛剛還一臉恭謹的少年,不知何時便摸到了女孩身後,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詭秘邪惡,還惡意地朝著面前高挑蛇女的耳朵吹了口氣。

  獨孤雁嬌軀顫抖,整個人都繃緊起來。

  她僵硬地轉過頭,碧綠色的蛇瞳中盡是幾欲噴薄而出的怒火。

  姣好的俏顏復上了碧青色的鱗片,裂開嘴角,鋒利的毒牙若隱若現,散發著陣陣的寒光。

  “你……你好大的膽子!”即使如此,這條危險毒辣的美女蛇,卻仍像是被抓住了七寸一般,畏懼著地威脅著。

  “這麼近的距離……萬一被爺爺發現了,你就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獨孤老頭兒看見我們這麼親熱,說不定,就把你許配給我了呢。”

  “放你的——咿呀呀呀呀呀呀!!!”

  李三壞笑著把手伸了出來,動了動手指。

  隨著他的動作,獨孤雁卻是如遭雷擊,彷佛人偶被拙劣地操縱著一般,繃緊了嬌軀,不停地顫抖痙攣著。

  就在那一條剛剛遮住翹臀的短裙下,一條條暗青色,帶著淡黃色花紋的藤蔓悄無聲息地“流”了出來,那股子陰沉滑膩的靈動勁頭兒,竟活像是數十條毒蛇,從這具豐滿香艷的嬌軀中蜿蜒爬行出來,類似陰莖的形狀上帶著小小的倒刺,搭掛著粘稠又腥臭的液體,宛若涎水,令人望之生怖,卻又帶著某種奪人眼球的綺麗美感。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嗬,嗬,嗬……”

  “你看看,雁姐,多不識趣啊。都濕成這樣了,要是想要好好享受,你就說嘛。”

  從後面摟住獨孤雁的水蛇腰,李三貼近了她的耳垂,含著那蛇狀的耳墜,稍微用了點力地咬了一口。

  另一只手則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把這張妖艷性感的面孔反復把玩,享受著比自己還高了一個頭,滿懷的豐腴在自己懷中顫抖扭動反饋而來的觸感。

  這條陰險毒辣,皇斗戰隊最為令人忌憚與覬覦的碧磷蛇,如今卻像被拔去了毒牙,任由男人的手指撬開豐唇,強硬地撐開自己的小嘴。

  戲謔地撫弄著自己的牙尖與牙齦,自己卻不敢動作,任由舌頭伸出,涎水四溢,連咬下去的膽量……也不曾有了。

  “咕……嗬,嗬,咳,哦哦……咳,咳,嗬……”

  “對了,肏了這麼多天,總算是知道不要咬主人了啊。”李三把獨孤雁的小嘴再撐大了一些,以便讓暗紅色的內壁與牙質都暴露在空氣當中,令毒蛇小姐露出一副媚極而痴,茫然無措的丑態。

  “那到時候咯,我們開始吧,今天的作業。”

  說罷,他搭在獨孤雁小腹上的手,漫不經心地按了一按。

  “咕嗬咕咕咕咳咳咳咳咳嘔嘔嘔嘔咕咕咕咕咕咕——”

  這軟弱無力的一按,卻成了徹底擊潰獨孤雁最後的防线。

  她活像一只被死死咬住的青蛙,張開雙腿,瘋狂地抽搐著。

  就在她的雙腿之間,蜜穴被從里面撐開來,藤蔓與枝葉宛如無數條狂蛇般噴發而出,如同排泄一般,從獨孤雁的小穴中鑽了出來!

  誰都不知道,以獨孤雁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毫無贅肉的蠻腰,還有那緊致到一般男人都難以深入的窄小陰穴,緊閉子宮,到底是如何承載住如此數量級的藤蔓的?

  而被占據了軀殼的蛇女雙眼泛白,面色潮紅,潮水與草葉混雜著噴發而出,竟是在這樣的可怖的場景之下,被如此詭秘的邪物,猥褻到了高潮!

  噗呲——噗呲——噗呲——

  沙沙——沙沙——沙沙——

  這樣噴發的場景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

  藤蔓從美人體內鑽出,落到泥土之中,生根發芽,探出根莖,向四方蔓延,無可阻擋,又和諧無比的融入到了環境之中。

  頓時在兩人的腳下,便衍生出一片小小的叢林。

  草葉鑽出土地,隨風搖擺。

  一朵白色的小花搖搖欲墜,瑟瑟發抖,蔓延的根莖與藤蔓卻只是繞了過去,盤成一圈,將它保護起來。

  天頂上露出一道天光,打在柔軟的花瓣上,白的刺眼。

  小小的陰影隨著微風輕輕搖晃,落在草葉上,靜謐又安詳,仿佛只是沉睡過去了一般。

  若不是親眼見證這些邪物是如何從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蜜穴中噴出來,倒刺上還掛著晶瑩的淫水,這樣的場景,竟還要有幾分悠遠恬靜。

  然而,配合上中心處,被神色詭秘的少年挾持著,幾欲昏死過去的蛇女,這樣寧靜的場景,反而多了幾分陰森。

  淡黃色花紋的草木逐漸蔓延開來,攀附而上,最後挺直,齊齊地想著中心,那個少年模樣的君主低首,傳達出自己臣服的意願。

  李三滿意地點點頭。

  【武魂深度淫化藍淫草】。

  借助淫神神力,對藍銀草武魂進行了更為深層次,也更為激進的突變,讓武魂產生近乎變異般的效果。

  獲得了近乎負面效果的侵略性,換取而來的,是更優質的武魂品質。

  藍淫草的武魂品質更接近神級,擁有了對實體和精神雙重攻擊的特性,對淫神神力的適應性更強了,擁有足以自主行動的智能與脫離主體生存的強寄生效果,以及近乎可怕的操縱性。

  所有的魂環技能全部產生了變異。纏繞更為強力,寄生甚至能寄宿在特定對象上,實現各種奇妙的效果。毒素更是轉為了更為霸道的媚毒……

  種種加強,幾乎令李三的實力翻了一番。

  更別提對調教上的效果了。

  作為實驗對象,這幾天被寄生的苗床,獨孤雁幾乎是無時無刻都處在發情與輕微的高潮期,要不是為了定向培育她淫墮後,淫神神力改造武魂的方向,現在她早就應該是淪為泄欲的蛇奴了。

  饒是如此,在藍淫草的調教下,獨孤雁也無可救藥地墮入了淫落的深淵。

  “老毒物也是多余……還拿這些衣服來干什麼?反正這些天你都是脫光了被我肏得死去活來的,多余。”

  李三無趣地拿過爺爺給孫女的關愛,隨手丟到一邊,把獨孤雁摁到藥桌上,露出了短裙下光溜溜的大屁股,和亂糟糟,濕漉漉的蜜穴。

  扯下衣扣,勉強能遮掩的無袖上衣便松松垮垮地散開來,滿是瘀痕的一對雪乳在衣襟中來回蹦跳著,竟是沒有穿著內衣。

  看來也是察覺到有人到訪,這一對纏綿的男女這才匆匆忙忙穿上衣服,應付了事。

  “咕……等,等下……我,我剛去,你進來的話,我會死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幾天你不還是這麼嘴硬?結果肏了幾下,又抱著我求我更用力一點了……真是天生賤種啊。”

  李三隨手解開褲腰帶,褲子滑落,同樣沒有穿著內褲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抵住了獨孤雁濕噠噠的穴口。

  如今外人已走,野獸們當然又要扯下偽裝,重開肉欲的盛宴了。

  “咕……不行,今天,今天的比試……啊啊啊,別,先別進來……你要是進來了,又要我把肏昏過去了……”

  獨孤雁下意識地緊縮穴口,身體早就誠實地做好了准備。

  可她還是扭過螓首,哀求般的眼神盯著身後即將認主的主人,低聲下氣地祈求著,再沒有了半分肆意驕狂,可那股子撒嬌時可憐兮兮的勁兒,卻仍舊還在,或者說反倒因為身份的轉換,變得更為明顯了。

  “那樣……今天的比試,就不行了……拜托,我前兩天又用嘴,又用胸的,後,後面也給你了……你……你都沒時間和我比賽,都只顧著肏我……今天,就今天,讓我毒你一次,好不好嘛?”

  “……嘖。”

  李三抓了抓腦袋。當初為了催眠獨孤雁,加深了“比試”“願賭服輸”這方面的暗示。結果似乎讓這小妮子念念不忘了起來。

  一開始還是規規矩矩的比試,仗著冰火煉體和解毒仙品,李三只是象征性地把毒藥吃了,嘴都沒來得及擦就撲了上去,把獨孤雁剝了個精光。

  可憐的小毒蛇一開始還想反抗,卻每次都被李三層出不窮的手段毒到,服下媚藥,然後就是被肏的哭喊連連高潮不斷。

  然後終於想通的獨孤雁干脆放棄了反抗。

  老老實實地煉藥,遞過去,服下李三遞過來的春藥,然後被干。

  她終於軟化下來的態度,給雙方都帶來了不小的快樂。

  不管是口交,乳交,素股,手交,被藍淫草綁起來侵犯,揉乳,寄生,產卵高潮,乃至於後面的第一次,都在前幾天乖乖地撅起了屁股,給李三開了苞。

  可李三萬萬沒想到,即使是被三穴齊開,變成如今這般的淫賤模樣,獨孤雁還念念不忘地惦記著要勝過他一場。

  這般小孩子氣的勝負欲,倒是令他苦笑不得。

  “求你了~ 就一下,就當和我玩一下嘛~ 反正,反正到最後,你總有辦法肏到我的……”

  獨孤雁見他不說話,反倒是積極起來,搖擺起自己那一對大屁股,摩擦著李三的陰莖。

  獨孤雁本就是腰細腿長,豐滿性感的類型,如今又處在武魂附體的情況下,碧磷色的鱗片在她的酮體上浮現,卻增添了幾分妖嬈的奇異魅力。

  左搖右擺,白花花的一條肉蛇在他面前搖乳晃臀,晃得他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再一次,再來一次,我不會輸了……小三,弟弟,我的好弟弟……”

  蛇女側過頭,紫青色的眼角旁帶著粘稠的嫵媚與風情,綠幽幽的蛇瞳情迷意亂,仿佛兩盞幽幽的冥燈,照亮了那副淫媚痴態的俏臉。

  “……我的,好主人,讓我……毒死你吧”

  “……你這是在開始前就認輸了吧?”

  李三開了口,手臂一揮,四周的藍淫草便蜿蜒而上,將桌面上雜亂的器具全都一一卷起,在空中一搖一晃。

  “哪個是你的藥?爐上那個?”

  “嘻嘻,不是啦,你也被騙到了~ ”

  獨孤雁痴痴地笑著,指向另一個其貌不揚的大鼎。

  “那個啦那個~ 那天你讓我准備潤滑液給我開肛,我偷偷配出來的陰毒。沉淀了幾天了,正巧配你這個陰險毒辣的小怪物。我保證滋味夠好,看你火氣這麼大,正好給你消消火。”

  “呵,准備得還挺齊全……”

  握著那尊大鼎的藍淫草把它帶了過來,揭開鼎蓋。

  頓時,一股子陰涼,卻不刺鼻的藥味傳遞開來。

  李三探頭望去,里面褐色的液體微微蕩漾,清澈無比,甚至能一眼看到底面的殘渣。

  若不是獨孤雁提前告訴了他,他幾乎都認不出這是一味毒藥,反倒還以為是一碗涼茶。

  “哎呀,火候剛好。”獨孤雁深吸一口氣,眉開眼笑。“請吧,好弟弟,喝完了,姐姐怎麼樣都隨你~ ”

  “比倒是要比。不過,得換個規矩。”

  李三深吸一口氣,打了個響指。

  頓時,幾根藍淫草飛了起來,其中一個抓住小刀,另外的幾根抓住幾味藥草就飛了過來。

  獨孤雁眯著眼掃了一圈,身為毒藥世家的大小姐,她很快就想起了這幾味藥都是些什麼東西。

  “枸杞,羊藿,狗鞭……怎麼都是些一般貨色?你要制藥嗎?這也……哎哎哎!你干嗎!我的藥!”

  在獨孤雁目瞪口呆地注視下,藍淫草飛快地處理著這幾味藥材。

  或是切片,或是攪碎,或是榨汁,很快,這一鍋大雜燴便悉數處理完成沒入了獨孤雁寄予厚望的那一口鼎內,讓她垂頭喪氣起來。

  “你……你干嘛啊?”

  “我只是覺得,每次都是讓雁姐你先手,太無賴了。所以,這一次我要先手,讓你先嘗嘗我的媚毒。”

  “那你用你自己的藥啊!用我的干什麼啊!”獨孤雁不禁有些氣哼哼的。

  “再說了,這些一般貨色能配出什麼東西?這都不算要,也就是鄉下的豬倌會拿來在家畜發情的時候用,你還混在一起了……啊,我的一鍋毒,全讓你給毀了……”

  她沒完沒了地抱怨著,卻完全沒發現,那口鼎在幾根藍淫草的牽引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直放到了她的面前。

  而李三微笑,把獨孤雁的頭,摁進了大鼎之中!

  “欸你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咳咳咳咕咕咕咕咕咕——”

  獨孤雁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李三按了進去,淹沒了口鼻!

  她渾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四肢胡亂的擺動著,卻始終無法逃脫李三的鉗制。

  藥液從她的口鼻處灌了進去,嗆得她頭暈眼花,窒息與毒物帶來的雙重恐懼,讓她逐漸恐懼起來。

  “咯咯咯咯咯咕咕咕咕咕——”

  突然間,她感覺到了一根粗大的東西,帶著令她熟悉又恐懼的堅硬與灼熱,再次捅入了她的體內!

  而這一次,在窒息與絕望的雙重作用下,那種體內慢慢被填滿,刺激,侵犯的感覺,變得分外明顯,格外敏感。

  她幾乎只支撐了十幾秒,便去了一次。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啊!”

  隔著液體,她聽到身後的男人聲音夾著暴虐的不滿與興奮。

  “蠢貨!你他媽跟頭母豬有區別嗎?就這種程度,足夠配得上你這頭犯賤的發情母豬!”

  家畜……我,家畜……

  “啊……看看你這些日子,被肏的不知東南西北了吧?小穴都被干松了。還比試,你什麼時候能收緊你的騷屄,好好學會怎麼夾住肉棒就夠了。就你煉出的這些東西,垃圾都不如,還毒死人呢。賤畜,婊子,母豬!”

  我是,母豬……一無是處的,垃圾……婊子,發情的,母豬……

  “嘶……吸得好緊。媽的,真是犯賤,非要我這麼搞,才懂得加緊騷屄。我看不是我干松了你的發黑小穴,是你這個臭婊子,非要打你,罵你你才開心。你這個變態受虐狂婊子,一定要別人強奸你,肏死你,你這個變態野雞才會興奮起來。”

  變態……受虐狂……婊子……妓女……騷屄……發黑,小穴……太松……被強暴……興奮……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是垃圾婊子受虐狂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被強暴才會發情的變態母豬離不開肉棒的賤畜主人的寵物嘻嘻嘻嘻啊哈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要被肏死了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又捅進來了要死了死了呼吸不了但是好爽好爽我憋不住了要尿了尿了要被主人干到尿出來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咕……嗬咳咳咳咳……咕……”

  被強硬地摁到水面下,蛇女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

  肺中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出來,在激烈晃動的水面上冒出一個個小氣泡,被褐色的液體取代,填充,嗆入肺中。

  她的四肢開始抽搐,無處不在的藤蔓卻不知從哪里鑽了出來,牢牢地禁錮住修長的四肢。

  唯一還能動作的,只有不住搖晃著的腰身,和不停開合的小穴。

  可水面下,獨孤雁的雙眼翻白,露出了標准淫畜的痴傻媚笑。

  “嗬……嗬……嗬……”

  李三的喘息也粗重起來。

  身下的獨孤雁年紀比他長,魂力又不弱於他,在瀕死之際的反抗變得格外的凶猛。

  他感覺身下仿佛是一條粘稠濕滑的大魚,滑溜溜的,讓他幾乎壓制不住。

  小穴中傳來的吸附感也格外強烈。

  源於生物本能的繁衍意識,在臨死前接管了理性的操作,似乎是想在死前留下種一般,用一種抵死纏綿般的執拗榨干著他的精液,令他也為之倒吸一口涼氣。

  可把這樣一個還高過一頭,鮮活熱辣的女人如同牲畜般對待,涌上來的黑暗快感燒紅了他的雙眼。

  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了。

  他一手摁住了獨孤雁的腦袋,另一只手捏住了那瓣肥滿的臀肉作為把手,狠狠地肏弄這頭淫蛇。

  蛇女緊窄的小穴現在早已變得濕滑無比。

  原本足以夾斷肉棒的騷屄,現在則敞開著露出鮮紅嬌嫩的肉壁。

  陰道與宮口化作了無上的雌姹淫具,每一次被陰莖打開,頂到花心深處,都反抗似地縮緊,纏繞,用一種要把精液吸干的架勢刺激著肉棒。

  這個曾經緊緊閉合的小穴,此刻諂媚地張合吸附著,和它的主人一般,完全屈從於這個男人,雌伏於這根淫邪的肉棒之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兩人交合的聲音越發急促。

  快要失去意識得獨孤雁此時唯一能做出來的舉動,就是扭動腰肢夾緊淫屄,迎接著李三一次次的插入。

  接連不斷的小高潮層層疊疊,在她還沒有從巔峰滑落下來的時候,就又衝上了新的絕頂。

  下身惡臭的味道愈來愈濃重,這個高傲的大小姐,淫蕩的毒蛇女,終於在死亡的邊緣到達了無邊極樂,爽到括約肌都松弛,被活活肏到了失禁。

  可李三只感覺強烈的射精感衝上了肉棒頂端,蜿蜒幽深的蛇女淫穴似乎要把他的肉棒夾斷一般。

  “嗬,嗬……要射了,好好用你的小穴接住……你這條淫蕩的毒蛇!”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獨孤雁只感覺自己下身一熱,滾燙的精液射入了自己敏感的陰道,刺激花心,將整個小穴灌的滿滿當當的。

  這樣的快感讓她兩腿間一松,下半身仿佛都酥麻了一般,失去了意識,整副嬌軀癱軟在了桌子上。

  等到她回過神來時,她才發現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氣。

  四肢的束縛已經解開了。但是獨孤雁仍感覺自己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那些束縛著她的蔓藤,不知從哪里翻出來一面鏡子,正把它對著自己。

  她看見自己赤裸的身體,被束縛留下的紅痕。

  武魂附體後的青色鱗片仍復現在自己的腰側,雙乳,大腿間,散發著蛇類鱗片特有的質感。

  誘惑的粉紅卻未曾從這副軀體中消散殆盡。

  被剃得光溜溜的雙腿間,小穴濕噠噠的。

  盡管一如既往的狹小緊窄,但仍舊有黏糊糊的白濁液體滲出,仿佛這對緊閉的陰唇還不足以將滿滿一肚子的精液好好封存,於是流出了似的。

  然後她看到了自己的臉。

  她看到,那張惡毒刻薄,艷麗性感的容顏,此時小嘴大張,呆滯茫然。

  一雙失神蛇瞳也仿佛失去了神色一樣,變得黯淡無光,連眼角飛挑的青紫色眼影都低落下去。

  原本利落的短發似乎在看不見盡頭的淫亂夢境中長了一些,此時被打濕了,亂糟糟的如同海藻,有些還糾纏成縷,貼在她的臉頰上,讓她首次發現,原來自己可以如此的落魄狼狽,如此的嬌弱可憐。

  臉頰上第一次覆蓋上片片分明,摸上去卻溫軟光滑的蛇鱗。

  將碧磷蛇不完全的展露在自己身上,這樣的戰斗形態,說明是修煉有成,武魂深度附體的表現,換做原本偷奸耍滑的她應該會欣喜若狂吧。

  可她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肆意褻玩,淫弄,抓著自己的腦袋泡入自己親手釀成的毒液中,又這樣輕描淡寫地拎起來,對著鏡子,展現著自己不堪承受的狼狽模樣,仿佛抓住了一條修煉成精的淫蛇姹女,令她顯出原形一般,惡趣味地嘲諷著。

  鏡光一閃,似乎是那幾束藤蔓轉了轉鏡面,好讓她看得更清晰一般。

  獨孤雁才發現自己臉上,一束束黑青色的血管漲起,讓她整張臉越發陰森可怖。

  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正從她的胸口處生長,蔓延,一點點爬上她的五髒六腑,四肢百骸,一路上行到大腦,以至於在她身上顯露出如此可怕的場景。

  已經無藥可救了,

  碧磷蛇將死於它自己的毒。

  獨孤雁都能明白這其中的諷刺意味。

  身體上涌出的熱流有兩股,第一股是她精心挑選出來,混雜了多種名貴藥物,調制出來的毒素。

  她都能一一分辨出來其中的細微藥性,分別出自什麼藥材,又經過了怎樣的工序,才能調和在一起,並行不悖,最終匯聚成一股陰冷麻木的寒流,在她身體內亂竄。

  另一種,卻是簡單,直白得多。

  那是一種熱辣辣,麻酥酥的觸感,麻軟了她的肌肉,卻一路下行,盤踞在自己的小腹處,正在被里面承裝得滿滿的液體消解。

  那是催生素,簡單的排卵劑,如之前所說,通常都是豬倌用來給牲口催情,育種的,對一般求子不成的婦女來說身體損害太大,所以只能用來給畜生使用。

  可現在,這兩種藥性不僅沒有衝突,反而同時作用一處,還有著隱隱有著相輔相成,互相催化的趨勢。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隨手即興做出另一味藥物,完美融合進已經調配好的成藥中。

  依獨孤雁的見識,就是讓她照著重新做一遍,她都未必能做出來。

  可這一切,不過是那個男人享樂歡愉之余,一點玩笑之作罷了。

  他真的是個天才。獨孤雁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對這一點感受的如此之深。就算是歪門邪道的下三濫,他也是下三濫中的天才。

  “怎麼樣雁姐?”她聽到男人這樣笑嘻嘻地問她,好像他手中提著的,不是一具即將死去的屍體一般。

  “還要比下去嗎?你的藥我用了。要不要再給你一點時間弄新的毒藥出來?”

  “嗬——咳咳咳……不,不用了……”

  “哦?今天這麼乖啊?那,今天勝負如何?還是那個賭注,輸家要隨便贏家怎麼樣哦?”

  獨孤雁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陣發冷,忍不住想抱緊自己的身體。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體溫正在一點點被剝離,生命正在遠離自己的身體。

  毒藥是一門藝術。

  她曾經對這門藝術不以為意,現在卻在死亡前的黑夜中感受到了它的深沉與博源。

  碧磷蛇是毒所眷顧的寵兒,她是被碧磷所眷顧的孩子,天生骨子里就流淌著致人於死地的致命。

  毒似乎不願意他們家族在這個世間停留太久,讓她天生如同蛇一樣凶,又如同蛇一般媚。

  碧磷蛇毒蝕骨斷腸,可她本人,卻比碧磷蛇還要毒上千百倍。

  因為沒有毒藥可以讓人心甘情願的吞下去,但獨孤雁可以。

  “啊啊……不用了……小弟弟……是我,輸了。”

  “好耶!太好了!”

  他發出一聲裝模做樣的驚喜的叫喊,貼近她的臉,毫不避諱地吻上她丑陋的面容。

  “那今天我們就開始咯。要做的話,要一直一直做到明天才行呢。”

  “……唉,沒辦法。”

  獨孤雁扯了扯嘴角。

  “畢竟,被毒倒了的人,是自己不對嘛。”

  世間真理難道不就是這樣嗎?

  艷麗的花朵,就連猛獸都退避三舍。鋒利的牙齒,連凶禽都不敢靠近。難道有人會去責怪草木花朵天生有枝有葉,野獸長蟲生來有爪有牙嗎?

  那為什麼毒就被斥為下三濫,不應該登上台面,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呢?

  難道因為人自詡萬物靈長,時間一長,就連同樣身為動物的事實就都忘記了嗎?

  用金石去戰勝肉體,用草木去降伏爪牙,就像搭建積木一樣,一點一點嘗試,融合,煮沸,冷卻……將原本無害的東西組合成超越自身,甚至能毀滅自身的可怕存在,然後再去用這種東西,去殺害自己的同類,威脅自己的同胞,征服自己的同族。

  這難道不是魂師的生存之道嗎?這難道不是人類的生存之道嗎?

  獨孤雁突然笑了笑,笑得妖艷無比,伸出那條宛若蛇信子般的舌頭,挑逗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刹那間虛空鳴動,彈指間無聲驚雷。

  無形的惡魔接受了來自蛇女的獻祭。

  來自淫邪之神的力量涌出,化作道道數不盡的暗紫色氣流,涌入她的赤裸嬌軀內。

  碧磷蛇無聲媚笑,張開小嘴將毒與淫欲一同咬碎,咀嚼,品味,吞咽。

  數十天內,上百種累計下來的春藥淫毒從身體各處翻起,糾纏,抵消,混合,化作一股濁流。

  原本的碧磷蛇毒早就被削弱控制,送入獨孤博給她准備好的魂骨之中。

  於是這些濁流便與精液一起,浸泡著她的五髒六腑,刻入了她的皮末筋骨,脊髓深處。

  而在李三眼中,視網膜上的數字不斷變化,最終定格。

  【定向武魂淫化:4█。08█% 】

  獨孤雁看向鏡子里的男人,光潔的俏臉妖嬈嫵媚,若隱若現的青色鱗片從肌膚下浮現,在雪白的肌膚上大片大片的蔓延開來,仿佛天生的鱗甲。

  可蛇女摸上去卻並不像冷血動物,帶著柔嫩溫熱。

  肌膚與鱗片交疊在一起,與其說是盔甲,倒不如說是三點式的情趣裝扮,異於常人,卻讓人忍不住褻瀆,散發誘人的禁忌魅力。

  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散發著誘惑的光芒,彎起弧度,她張開豐唇,牙齒似乎在變得更長,更銳利,一條舌頭悉悉索索地吞吐,隱約能看到,比起普通人,那條舌頭窄窄的,長得嚇人,尖端還開始分叉。

  她渾身燙得火熱,卻越來越像一條冷血的蛇。

  “快一點……今天我輸給你啦,你雁姐隨便你怎麼樣。”

  獨孤雁甚至主動扭動腰身,摩擦著李三下半身蠢蠢欲動的陰莖。

  “剛剛那個毒……好像還沒清干淨。我癢的難受,你再給我解解……唔嗯~ ”

  “等你肏夠了,明天,我們再來……再來一次。”

  “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一直一直比下去,直到,毒死你這個小壞蛋……”

  身後的男人早就喘著粗氣,一把把柔弱無骨的獨孤雁推倒,在她的嬌聲呻吟中再次挺身插入。

  “……之後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也比較無聊,就是一直肏到她自願打開精神防御,讓我往里面種暗示咯。”

  李三如此這般的,把這段時間的事情給兩個女孩說完了。

  卻只見得兩個淫娃都有些不自在,小舞總是閒不住的挺腰扭臀,寧榮榮則合攏雙腿,不住地相互摩擦。

  “那……那這還不算成功嗎?照理來說,到了這一步,直接把她洗成性奴就可以了吧?”

  “照理來說我上輩子就早該成就淫神了才對呢!淫神神格說不允許,我能怎麼辦?”李三說到這也有些郁悶。

  這破神格,從上輩子坑他到這輩子,一步踩一個坑。

  “神格沒反應,我也不敢太激進了,就只能種一些常規暗示,讓她不能到處求救和傳遞情報……真可惜啊!只能再放她走了!沒有經歷過完整的化奴流程,脫離了調教時的封閉場景,給獨孤雁慢慢地恢復社交溝通,她多半就能恢復而來。再想找個絕佳的時間地點,把她調教進那種母畜狀態,那可真要干巴巴地花時間等了,以後還有沒有這種好機會還不知道呢。”

  “不過,神力對她的反應很激烈。定向武魂淫化已經開始,這樣都不行,肯定是路子走錯了。這樣放她回去也未必是個壞消息。我懷疑,獨孤雁變成使徒可能不光是要調教完成與武魂淫化,關鍵很可能在放她回去之後。正好,我們线放長一點,也好給以後的行動做個參照。”

  “哦——原來如此,您心里有數就行。”寧榮榮聽得很認真,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這就是您把獨孤雁原原本本放回去的原因嗎?”

  “原原本本?開什麼玩笑!”

  李三一說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具白花花的性感嬌軀,和蛇女如哭似泣的呻吟,盡心竭力的扭腰侍奉,心里蹭的一下,有股邪火就冒起來了。

  他力主獨孤雁是使徒的證據之一,就是這騷婊子在床上扭得太他媽帶勁了。

  前凸後翹,欲拒還迎,撫摸碧磷蛇鱗的觸感,征服頂級魂師帶來的快感……獨孤雁這種雌熟妖艷的頂級女奴給他帶來的享受,是幾個還在發育期的青澀使徒所不能及的。

  “哪有這麼便宜她?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珍惜,難道真在床上調教好了放回去,便宜了玉天恒啊?”

  “哼,反正都是要放回去的,還不如抓緊時間爽一爽……那段時間我就沒放過她,把那個小娘皮肏得昏天黑地的。冰火兩儀眼附近天才地寶無數,也不怕把她弄死了。”

  那段荒淫的日子,令李三至今仍念念不忘。

  插入她體內肏到她哭叫著聲音嘶啞,最後一邊射一邊尿在里面;接近十幾個小時的媚藥忍耐,用雞巴抽臉折磨得獨孤雁徹底發情失控,嘗到陰莖的味道就會興奮到頂點;命令她只能像狗一樣爬行,一邊在後面用肉棒督促的淫肛開發爬行;用深度淫化後的藍淫草捆綁起來,三穴齊開的24小時無間斷高潮地獄……

  “一開始還挺滑溜的,還得我費力氣摁著肏. 深度淫化完成以後就省事多了,就算是我累了,也能操作藍淫草調教她。最多的一次……好像高潮了六個時辰吧,記不清了。反正那之後就老實多了。讓用嘴用嘴讓走後面走後面。後面估計是放棄了還是被媚藥燒壞了腦子,居然還積極起來了,跟條狗一樣天天巴巴地纏著我,有空就騎上來,乖的不行……”

  李三忍不住回想起即將離開冰火兩儀眼之際,得知爺爺打算把人放回去,獨孤雁前所未有的的積極和熱情,就算是被肏的小穴紅腫,渾身無力了也糾纏著自己,似乎自己這個奸夫才是她真正鍾情之人一般。

  兩人赤條條的仿佛野獸般糾纏了數天,連晨昏都忘記了,眼里只有對方赤裸的身體,腥臭的體液,和無窮無盡的噴發……

  “嗬……咕……忍不住了……這就是最後一發了。雁姐,我要射出來了……!”

  少年坐在床上,發出了即將到達頂點的感嘆。

  在他胯下,一個高挑豐腴的赤裸身軀正埋首不起,不時發出大力吮吸的嘖嘖聲,與空氣爆開的聲音。

  一整具嬌軀淫肉跪在地上,兩條長腿不住地相互摩擦著,在根部帶出一道道拉絲,一對豐乳晃晃悠悠,還泛著油亮的光,十分誘人,連鱗片都變得柔軟溫暖起來,仿佛泛著肉色的光。

  “哈啊,哈啊……好呀,都,都射出來,射出來吧……”

  此刻的獨孤雁早已看不出原本盛氣凌人的模樣,一條分叉的細長舌頭舔弄著睾丸底部,連每一道褶皺都精心清理過一遍。

  一只手上還帶著狹長鋒利的紫色指甲,動作卻淫猥無比地擼動著棒身,刺激著對方倒吸冷氣不已,堪比最為熟練的婊子。

  “來……都射出來,都射給姐姐吧……”

  靈動的信子依依不舍地將子孫袋抹上最後一層濕潤,輕柔的享受,深深舌吻著微張的馬眼,吸食著粘稠的液體,豎瞳中盡是著魔般的痴迷。

  這個妖艷的蛇狀美人,渾然沒有半點人氣,正如同一條碩大肥滿,貪婪嗜精的成精大蟒,抓住了路過的少年人,饕餮享受著年少慕艾的灼熱陽氣。

  “別忍著……都要走了,姐姐上哪去找……唔,咕,啊~ 怎麼還著急了~ 龜頭在嘴里一跳一跳的,把我小穴都插壞了……小壞蛋,姐姐不找別人,就等你……塊,快射出了,留給姐姐最濃的……”

  “咕……”

  比起那條吸骨食髓的舌頭相比,獨孤雁的淫語反倒更為誘人。

  看著一個千金小姐,惡毒妖女活活被肉棒肏到自甘淫賤,雌伏在自己胯下求精,令李三亢奮得渾身發抖。

  還沒等獨孤雁說完,他就再也無法忍耐住下體的亢奮,松開了精關。

  “唔……射了,雁姐好好接住……用嘴接住,我要,射進去了!”

  “咕噗噗噗噗咕咕咕咳咳咕咕——”

  獨孤雁剛來得及把龜頭含進去,李三便射精了。

  灼熱的精液射到喉管內的肉壁上時,竟似乎射進了敏感的陰道中似的,令獨孤雁兩眼翻白,兩腿間一松,竟是被這一發口爆活活射到了高潮!

  “咕……哈……咳咳咳咳咳……咕……”

  那張小嘴並沒有如她宣稱的那般,將所有的精液全都容納進去。

  還沒過去多久,獨孤雁便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干脫臼了,呈了個滿滿當當。

  盡管喉嚨不斷聳動,乳白色的液體依舊從她的嘴角邊流了出來,如之前的無數次那樣,將她身上弄得一塌糊塗。

  最後,李三不得不把陰莖從濕滑的口穴中滑了出來。

  龜頭脫離了櫻唇的束縛,便迫不及待地將壓抑了許久的殘精全都擠壓出去。

  激烈的衝擊甚至讓獨孤雁不得不眯上半只眼睛,任由精液掛在自己的睫毛上搖搖欲墜。

  “呼……呼……雁姐,你真是要把我吸干了……”

  李三喘著粗氣,皺著眉看著面前的蛇女,皺了皺眉,打了個響指。

  刹那間,蛇女身上便發生了驚人的轉變。

  蛇鱗隱沒在肌膚之下,尖牙慢慢被抹平,分叉的舌頭縮了回去,亮的嚇人的幽綠色豎瞳也逐漸暗淡……一時間,獨孤雁身上那些異類特征全都小時了。

  留下來的,只有一個渾身髒汙,被凌辱得神志不清,赤裸著身體的女子,看上去,還比之前多了幾分柔弱之美。

  “呵,你這樣看起來也蠻順眼的……收拾一下自己吧,一會老毒物就要來把我放回去了。唉,愉快的時光真是短暫啊。有機會再玩吧。”

  “………………”

  “怎麼了,雁姐?還有什麼事嗎?”

  “……嗯,還有一件事。”

  出乎意料的,獨孤雁含糊不清地點了點頭。

  在李三迷惑的目光下,她在一群髒得沒辦法看的衣物中摸索著,摸到了什麼,便把手收了回來。

  李三看了看,有些意外。

  這東西他認識,是獨孤雁的存儲魂導器。

  他還專門檢查過,里面處了一些私人用品,就是些名貴藥材之類的東西,是獨孤博專門留給她以防萬一時救命用的,他粗略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就丟到一邊去了,沒成想此時又被獨孤雁翻了出來。

  這是要干什麼?

  獨孤雁手一動,便從魂導器中取出了她想要的東西。

  李三看得真切,正是獨孤博留給她的那幾株天才地寶。

  這些東西無一例外,全都是擅長治愈紅傷,用來吊命的大藥。

  獨孤博坐擁冰火兩儀眼,大部分的藥草他都不認識,但是憑借著多年研究毒藥的經驗,選幾株寶物出來,留給唯一的親人保命,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就連李三都不意外。

  而如今,這些東西卻被獨孤雁全都拿了出來,然後,全部塞入了口中!

  李三眉毛一挑,卻按捺下了自己的動作。

  定向武魂淫化後,如今的碧磷淫蛇已然蛻變,媚骨鑄成,天香入體,不說在性方面對獨孤雁做了多大改變,最起碼的,武魂品質是實打實的進化了。

  就這麼點補藥衝突的藥力,對一般人來說可能是無解的劇毒,但是對於碧磷淫蛇來說,這點小玩意還不在話下。

  這讓他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致。這小娘們道到底想做些什麼?

  獨孤雁仰首,只見得粉腮不停鼓動,鼓動,最終停了下來。

  她仰首,看著面前的男人,笑了笑,眼神迷離,把自己的嘴打開——那是令李三真正認識獨孤雁這個女人,這條毒蛇的第一印象。

  那場景刺激到令人心悸,過於深刻,以至於他日後想起獨孤雁,第一反應就是眼前這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洞窟之中,渾身汙穢的赤裸少女眼神暗淡,痴痴地張開嘴。

  那張小嘴仿佛一個小小的精盆,里面盡是散發著腥臭熱氣的渾濁液體,隱約可見一條柔舌。

  那些修煉的,回氣的,保命的極品藥材,如今都被主人一一嚼碎,研磨,化作破破爛爛,藥性混合成一團,對人有害無益的一團殘渣,在精液中沉浮著——

  ——正如面前這個本應高高在上,如今卻渾身精斑,淫賤不堪的女人一樣。

  她閉上嘴。許久,再張開,只露出鮮紅的內壁。

  “今天的勝負,”這個妖艷似蛇,嫵媚若毒的女人這樣對他說。“我又輸了。”

  “嘶——”

  李三被一陣刺激從回憶中驚醒。

  下體漲的生痛,似曾相識的觸感卻依舊傳來,細心的撫弄著棒身上的青筋,刺激著他即將爆發的欲望。

  他忍不住低頭看去。

  理所應當的看見小兔子含住了半個龜頭,兩眼放光地仰視著自己。

  “咕……嗯……哈啊~ 哈啊~ 咕唧……咕唧……”

  漲成紫紅色的堵住了大半張小嘴,從粉腮里側頂出了一個凸起。

  興奮的粉紅小兔子極盡諂媚地仰頭,用唇舌討好著面前的雄性。

  像對待著心愛的棒棒糖一樣舔食著馬眼中流出的先走汁,發出大聲的吮吸聲,口水都沿著嘴角滑落,草食的幼兔卻露出幼崽初嘗血肉般的迷醉與飢渴。

  “哈,哈啊……咕,好大……肏我,哥,快肏我,我受不了了~ 嗯啊~ 快點,把這個捅進來……”

  “呦,又忍不住了?我可跟你說今天不行了,不然就算你比榮榮的身體素質好,明天也得乖乖地躺上一天。”

  李三忍不住伸手,摸索著那一頭青絲,和頭上那一對粉撲撲毛茸茸的兔耳。

  這顆秀美嬌俏的小腦袋,在他的手中如同某種肉玩具一般,享受著濕潤溫熱的緊致侍奉。

  “老實點。我知道你忍了那麼久,今天想好好玩一把。但是今天做了這麼多次也差不多了。再干下去,後面那小屁眼就要被干松了。好好休息,等我今晚忙完了,這幾天陪你好好玩玩。”

  “咕……咕唧……不,不要……”

  小兔子嘟嘟囔囔地反駁著,被肉棒填滿的小嘴里,飄出的話含糊不已,曖昧不清。

  唾液和先走汁沿著嘴角淌落下來,流露出誘人的媚態。

  兩只耳朵在男人的撫弄下經不住似的一顫一顫。

  一雙大眼睛仿佛是被淫欲所點燃,亮起了粉紅色的光焰,燒的整張小臉紅撲撲的。

  同樣的口交侍奉,獨孤雁展露出的是妖嬈嫵媚性感火辣的風情。雖然仍舊稚氣未退,可小舞那嬌憨可人,依依不舍的黏人姿態,卻也不輸半分。

  “咕……嗬……都怪你……讓我聽到了這種東西,我還怎麼忍下去……不行,不行了,哥,給我,你今晚必須要我……咕!”

  痴痴地呢喃著,滿臉通紅的小舞張開小嘴,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

  “嘶——”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仿佛某種贊賞的號角一般,鼓勵著女孩毫不留情地再往深處進了一寸。

  滑嫩緊窄的內壁帶來了不輸小穴的快感,小小的舌頭被擠出了檀口,在纖細的喉嚨上凸起陰莖般的形狀。

  小舞一副完全把自己當作雞巴套子的模樣,雙眼翻白,用喉嚨與口舌與碩大的肉棒抵死纏綿著。

  “咕……嗬……咕……”

  “嘿……真不聽話啊。”

  李三雙手扶住小舞的腦袋,緩緩地一進一出著,讓少女秀美的面龐服侍著自己的胯下。

  他也有些訝異。

  照理來說做了這麼久,小舞積攢下來的欲火早就應該在無數次的前後高潮中得到了滿足。

  可即使是這樣,卻依舊不知恥地服侍著自己的肉棒,以換取下一次的絕頂,卻是李三難以預料到的。

  ——看來,愛與欲同時發揮出來的效果驚人啊。

  尤其是像小舞這種剛步入青春期的戀愛腦。

  在戀慕與淫欲的作用下,居然足以支持著女孩在經歷了長時間高強度的奸淫肏弄後,依舊孜孜不倦地渴求著自己的精液。

  李三既是驚訝於女孩性欲之旺盛,也不由得期待起來。

  天知道等到她成年以後,這個粉嫩的無恥雛妓,又能成長為何等絕代風華,淫亂放蕩的極品尤物。

  “瞧瞧你,看你著水流一地的賤樣,以後哥哥我不得被你榨干啊……”

  “嗬……唔唔唔唔!咕,咳咳咳咳咳,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李三壞心眼地抬起腳,靠近了小舞的下體。

  女孩蹲踞著,兩腿大開,豐腴圓潤的大腿根部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被奮力展示給男人觀賞的粉蚌一張一合的,不像話的銀絲沿著渾圓的肥臀滴落,看上去已經敏感到了極致。

  李三只是用腳碰了碰,用腳趾夾了夾興奮充血的陰蒂,便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回報”,小溪般的淫液淅淅瀝瀝淋了他一腳!

  這讓小舞渾身緊繃著顫抖起來,出乎意料的刺激差點讓她軟了下去。

  一口氣沒憋住,除了讓夾著兄長肉棒的真空口交又緊了幾分,小舞只能有氣無力地向李三拋了個媚意盎然,粉光四濺的白眼,便連穩住身子的力氣都沒了。

  夾雜著第二魂技的魅惑,讓李三好一陣頭暈眼花,欲火難耐。

  獸武魂的魂師優勢便在於此。

  同樣被淫神神力淫化,器武魂的魂師會產生諸多不可思議的效果。

  比如寧榮榮能達成近似“入珠”的七寶琉璃套,孟依然半自律啟動自慰的龍蛇杖,都是調教女子時妙用無窮的神器。

  相比之下,獸武魂淫化後頂多能做到動情時半獸化的常態武魂附體,比起器武魂千變萬化的效果來說,似乎差了不少。

  可淫化獸武魂的奧秘不止於此。

  常態武魂附身帶來的身體素質強化,不僅能讓任何一個女魂師蛻變成床第間曼妙無窮的美姬,各個身懷難得一見的名器,並且如果有特殊的魂技,還能與淫神神力共鳴,產生特別的強化。

  極度動情之下,不需要消耗魂力,便能在男人身上使用出來,化作淫靡無比的房中秘術。

  哪怕就是倒霉的獨孤雁小姐,淫化程度只完成了不到一半,其艷麗妖嬈之處也已經初現端倪。

  獸化後腰身柔弱無骨,扭動起來卻狂亂若蟒,足以將任何男人香艷的絞殺在溫柔鄉中。

  一條舌頭幾乎吸干了這些日子近乎大半精液,端的是榨骨吸髓,靈巧無比。

  其身上的幾個毒霧魂技,更是悉數被扭曲為各式媚毒。

  或是悄然陰損,或是爆發猛烈,在動情的蛇姬面前,盡數都是無上的獵食工具,情趣妙品。

  而被迫淫化的朱竹清也不例外。

  除去那對尺寸夸張的碩大乳瓜,由幽冥百爪淫化而來的芊芊玉指宛若十條素白玉蛇,握起陰莖來得心應手,舒坦萬分。

  在找李三求陽精的那些日子,有時候逆反心上來了,朱竹清便不讓男人再插進自己三穴之中,而是改用手將就著對付一下。

  她只當是應付了事,卻未曾意識到自己身為貓系武魂本就手指靈巧,被淫化後的幽冥百爪又是何等的淫技。

  在妓寮的時光里,被她那一雙素手擼動榨得繳械投降的男人,倒比插進去的人多出數倍不知,榨出的精液足以積成一大缸!

  而私底下被李三調教時,看著貓女一臉厭惡的擼動著自己肉棒,李三也沒少把精液射滿她那張冷艷的俏臉,射進那對深邃的乳溝中。

  而作為使徒之首的小舞,其柔骨魅兔的武魂,似乎天生就有著適合淫墮的體質。

  不僅淫化程度最高,所有的魂技之中,腰弓可以騎在男人身上榨精亂舞,魅惑挑逗撩撥欲火,瞬移更是能讓小舞在任何場合都能直接移動到李三身邊,將肉棒插入肛穴……這些淫技都曾經在小舞李三兩人在各種場合反復試驗用了無數次,帶給了他數不盡的美妙體驗。

  李三甚至還特地用淫神神格探查了小舞,在未來小舞即將得到的魂技中,無敵金身能讓小舞在一段時間內小穴,肛門,口穴都化作絕品名器,甚至只能用淫神級別的雞巴才能經受得住,肏到高潮,虛無能讓小舞一段時間內全身敏感度提高到極限,柔骨鎖全身糾纏鎖骨上來自不必說,八段摔更是近乎折斷的體位進行不間斷的多段淫弄,在體力耗盡前瘋狂無比地無間斷榨精……

  這麼一算下來,柔骨魅兔武魂,竟有大半魂技都能在淫神神力的作用下化作頂級的床第技巧。

  越是修煉的越強的強者,就越是淫靡的婊子。

  幽冥靈貓好歹還能提供充沛的陰元,可用來采陰補陽,加速修煉。

  可柔骨魅兔並沒有帶有天生充沛的陰屬性能量,卻有著與淫神神力高度適配的魂技。

  也就是說,小舞的陰元充沛甚至可能會是意外,擁有柔骨魅兔的女人,不一定都會是優質的鼎爐,但一定會是天生的寵姬!

  這樣淫賤的武魂幾乎令淫神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著天生麗質,不一定適合采補,但一定適合拿來肏弄淫玩的武魂嗎?

  這簡直就是在指著擁有這個的女人在罵,你天生就是給男人當妻子,當婊子,當淫奴來玩的料!

  這讓他暗暗發誓以後要把柔骨魅兔圈養起來,世世代代做自己的玩物!

  結合原著的劇情,李三只能做出一個假設,那就是柔骨魅兔這一種武魂的真正的特長,其實是在於“依附”與“犧牲”,是作者為主角安排,命中注定的伴侶。

  就如同一只兔子在食物鏈的位置一樣,弱小無助,需要依靠更強者才能活下去,這才是弱者的處世之道。

  而她本身,又能夠從強者身上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從而一飛登天,做到原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作為異類,小舞卻讓天青牛蟒與泰坦巨猿兩大魂獸之王都對她俯首帖耳;在獻祭之後,又能接受修羅神力的原因,成為半個修羅神。

  一方面是唐三與她的關系讓修羅神睜只眼閉只眼,開了綠燈,另一方面,也是小舞本身就能就像個完美的容器,能適配任何外來能量的緣故。

  她會是天生的祭品,純潔的羔羊,在天意的注視下,命定為別人奉獻上一切……然後得到更多!

  若無意外,成功搭上天命主角的小舞,應該是“柔骨魅兔”這個族群有史以來最大的幸運兒,注定應該成為與海神共享修羅神座,忠貞不二的完美伴侶,享受近乎永生的壽命與高高在上的權力。

  可現在,被淫神神力所汙染,純白的容器被玷汙,原本的命運往深淵滑落。

  被情欲扭曲成了另一幅模樣,她如今墮落成最為美麗的寵姬,最為完美的玩物,正埋首於自己的胯間,含著自己的雞巴就發情不已,依依不舍,就連自己,都要扶著她的小腦袋,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肉棒抽出來,免得傷到她。

  “哈啊……哈啊,嘔,咳咳咳,嗬,嗬,嗬……”

  小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唾液與先走汁編織出幾根蛛絲,隨著肉棒的抽出而離開拉長,扯細,無力地落在她那小巧的鼻尖上。

  那腥臭味充斥著她的鼻腔,她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副想把任何一縷氣味盡數吸進肺里的模樣。

  看那個樣子,仿佛要讓自己窒息而死都心甘情願似的。

  這份求精的淫亂嬌俏模樣,惹得李三一陣冒火。原本還打算留點體力給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可看著這副模樣,他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媽的,要不再肏這小妮子一次算了,看她那樣子,也還能受的住……

  獸武魂,戰斗系的魂師精力旺盛,這李三是知道的。

  可淫亂成小舞這樣,他也是頭回見到。

  看起來不光是天賦異稟,淫奴的心態也能影響到她能被肏弄的次數。

  朱竹清是身體火辣,心態卻抗拒,始終放不開,寧榮榮是淫心已墮,可有心無力,只能等魂力修煉到高級才受的住。

  唯獨小舞,不僅是未來的天下第一美人,而且少女情懷的戀心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獻身,忍受住高強度奸淫帶來的壓力,更別提從小培養起來的侍寢性技了。

  從前往後,估計再也找不到如她這般的絕代淫娃了。

  自己被擄走,少女心中牽腸掛肚的思念,和體內難以發泄的欲火交織,竟將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活生生憋成了一個稚嫩怨婦,這才不惜在自己面前自甘下賤,淫亂放縱,只求得情郎不要憐惜,盡情采摘。

  這樣一條白花花的美肉擺在眼前婉轉承歡,李三怎麼能不動心?

  既然她欲火難耐,自己又何妨多射幾發濃精,好好灌溉這畝好田?

  不過他心里這麼想著,嘴上卻仍想逗逗她。

  “不行。早跟你說了,今晚還有事情要做。一會我還要出門呢。聽話,別鬧了。”

  “唔……就,就多來一次都不行嗎?好哥哥,我,我好想你,求求你,你就給你可憐的妹妹吧。反正老師她也跑不掉,明天再去也一樣的。你妹妹……里面都不行了,求你,求求你了……”

  “不行就是不行。明天等你恢復好了,又要纏著我肏你了。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我得被你們兩個小妖精榨干。”

  “嗚……”

  小舞一時無語,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可她沒辦法違背男人的命令,只能用懇求的目光向上望著,如同可憐兮兮的小貓一般,不停地伸出舌頭舔弄著龜頭,懇請肉棒大人大發慈悲,賜下那濃稠腥臭的甘露。

  她卻渾然不知自己粉腮飛紅,兩眼含淚的淫蕩模樣,是如何地能撩撥男人心底里的邪火。

  “……要不這樣。我看小舞你這段時間也忍得難耐,自我開發也做得不錯,要不這樣吧,你看你還能有什麼拿出來交換,能給我的。如果我滿意,我就再肏你的小屁眼一次,怎麼樣?”

  “……交換?”

  小舞呆在了那里,一時無言。

  自己還能有什麼給他的呢?

  陰蒂被刺激到充血發脹,碰一下就會絕頂;小穴被百般玩弄,只有純潔的證明被惡意地保存下來;肛門更是日日清潔拓張開發,被肉棒當作性道捅進去了不知多少次;乳房更是被揉搓刺激著發育,將原本哺育生命的神聖器官變成了助興的淫蕩玩具……就連自己的一張千嬌百媚的小臉,都被當作侍奉的器具,被猥褻得汙穢不堪,吃下了不知道多少次白濁。

  自己還能有什麼能給的?

  被性欲燒昏了大腦,在為自己如此付出趕到不值的委屈之前,少女腦海中首先浮現的,竟然是驚恐與焦急。

  我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能給他……能給哥的……給他,都給他……

  已經完全奴化,淫墮的思維中,小舞絞盡腦汁,用盡自己的全部知性與智慧,試圖討好主人那卑劣的惡趣味,用自己的淫蕩,去滿足他胯下那根勃起的陰莖,來換取一次令自己哭泣歡愉的交配,一次酣暢淋漓的噴發。

  我有的……有的……有了!

  “……我有!有的!哥,我現在就給你,給你,你千萬別軟下來,硬起來,硬起來……別,你還要肏我呢……”

  “哦?”

  李三這就有些驚訝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開發得干干淨淨的女孩還有什麼地方是自己沒動過的。

  她還能整出什麼花樣呢?

  女孩卻似乎把他的沉默當作了某種無言的催促,卻只見小兔子一邊急切地舔弄著面前的陰莖,防止它興盡而去,臨時改換了主意,一邊似乎是在糾結什麼。

  猶豫了一會,她還是下定了決心,顫抖著把手伸到了腦後。

  悉悉索索——沙沙沙——

  細碎的聲音沒傳出多遠,便消散在夜空之中。

  緊緊扎起的發辮松開,像是上了發條的人偶一般,旋轉著散開,最後伴隨著女孩把最後的束縛解開,便落在雪背上。

  一頭長長的青絲如同上好的綢緞一般,烏黑油亮,仿佛一張黑紗般披在女孩身上,卻遮掩不住雪白的肌膚,和削瘦的脊背。

  這令李三不由得眼前一亮。

  女孩的發型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平日里慣常扎起的蠍尾辮總讓小舞顯得活力十足,嬌俏可愛,驚鴻一現的高馬尾,又讓她顯得干練利落。

  可當長及小腿的頭發自然的披散開來時,少女仿佛長大了幾歲似的,煙波流轉時,一副稚嫩的童顏上竟也帶上了幾分女性特有的秀美。

  小舞仰起頭,比平日里少了幾分活力與熱辣,多了幾分文靜與柔弱。

  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盯著李三,櫻唇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無言。

  於是灼熱的喘息便一下,一下地吐到面前的龜頭上,撓得李三直癢癢。

  直到她抿住嘴唇,終於開了口。

  “哥……”小舞清脆的聲音少了幾分媚意,多了幾分顫抖。“能……你幫我一下,頭發。”

  “什麼?”

  “……我是說,頭發,幫我梳一下。”

  “梳頭?現在嗎?”

  “嗯。”

  這古怪的要求讓李三一頭霧水。不過轉念一想,他倒是有些回過味兒來了。

  女孩那一頭長及小腿的青絲,打理起來不知有多麼麻煩。

  可小舞十分珍愛,一直不辭辛苦地每日梳洗,養護,那一頭秀發烏青柔順,不知讓其他女孩羨慕了多久。

  平日里連半點汙漬都沾不上去,更遑論其他。

  李三總喜歡有事沒事地摸摸小舞的頭,一半是喜歡這顆活潑美麗的小腦袋,另一半,則也是愛煞了那一頭秀發帶來的觸感。

  更別提由於她母親生前的敦敦教誨,讓小舞更是十分重視自己的秀發,輕易不讓他人觸碰。

  她母親遺留下的那柄紫檀木梳子李三也見過,看上去很普通,但木質卻非常好,深紫色的梳子上木紋十分細膩,入手硬而堅韌,一絲淡淡的木香從其上散發出來,對小舞來說,是世界上最為珍貴的寶物。

  原著中,小舞讓唐三幾次給她梳頭,也是他們之間感情的節點。

  對小舞來說,遵循母親的遺願,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讓他為自己梳起長發,相當於將自己一生都交托出去,是女孩心中對愛情最重視,最美好的幻想。

  而現在小舞,選擇了讓自己來完成這一舉動,也算是少女心中一種含蓄的托付了吧?

  李三自以為明白了小舞的意思,便隨口答應了下來,作勢要在被他們扔到地上的凌亂衣物中找到那柄小舞從不離身的木梳。

  他本來就不打算太過於為難小舞,只想著找個接口好好地將她肏上一次。

  再加上兩人相處多年,但即使是性交,小舞也從來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來找自己溫存,從來沒讓自己幫過忙,這樣的體驗,也讓李三感到有些新奇。

  然後,他就被小舞制止了。

  “不是……不是找個。”

  “啊?不是?那要怎麼辦?”李三這一次卻是徹底呆住了。

  “……”

  小舞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

  然後她轉過身,讓自己背對著男人。

  長發如幕布般披散下來,發絲間卻散開,露出雪白的脊背,柔弱的肩頭和纖細的脖頸,看上去是那麼的弱不經風。

  可兩瓣已然挺拔渾圓的臀峰突出奇峰,將烏青色的瀑布分開,顯露出豐腴肥滿,驚心動魄的膩白。

  女孩側過頭,只露出一只水汪汪的星眸。

  半張俏臉上飛起粉紅,明艷不可方物。

  這個淫靡起舞的幼兔,輾轉承歡的雛妓,居然流露出了她這個年紀應有的羞澀與矜持,仿佛從這個剛剛嚶嚶媚吟,搖臀鼓唇的騷賤女孩中,又生出來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似的。

  酥胸起伏,檀口輕喘,女孩此時的思緒,卻仿佛飛到了另一個地方。

  “媽媽,這把梳子好漂亮啊!怎麼會有紫色的木頭呢?”

  “傻丫頭,這是媽媽用紫檀木所制作的,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媽媽就將這把梳子送給你。將來,如果你真的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那麼,就讓他幫你用這把梳子梳頭吧。女人的頭發,一生之中,只有一個男人才能為她梳起,媽媽祝福你。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那個可以寄托長發的男人。”

  慈祥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耳邊,女孩卻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濕潤的痕跡從眼角暈開。許久,她這才平靜下來,慢慢張開雙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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