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間如獄 天魔執迷(上)
“去死吧!”
“……”
長刀劃過空中,帶起了一陣撕裂空氣的尖嘯聲。黃色的魂環微微亮起,刀尖上的寒芒似乎又鋒利了一分,毫不掩飾的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只可惜,對面的敵人比起刀鋒更加鋒利,更加冰冷。
兩只豎起的貓耳微微一動,那冰一般的女人便像是身後長了眼,呼猛地一個下腰,那對豐滿的乳球便在空中劃過了一個淫蕩的曲线,展現出腰肢的曼妙曲线。
然而被那對死寂冷酷的眼睛盯著,男人根本興不起邪念。
不如說在競技場上碰到這麼個怪物,他還能握緊刀就算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這種好像從墳墓中爬起來的殺手怎麼會出現在銅斗魂級別的競技場上的?
官方有病吧!
還沒等他接著在心里破口大罵斗魂場的匹配機制不合理,那殺機已經如影隨形,悄然而至。
長刀貼著女人那挺拔的瓊鼻,險險掠過,光滑如鏡的刀身上,一半映出男人強作鎮定的神色,和不知不覺冒出的冷汗。
而另一半,則映出了一張女人的臉。
明明僅僅露出的半張臉上就有著傾城傾國的嫵媚,那女人的眼神卻空洞死寂,不起波瀾,若不是在這燈光明亮,人聲鼎沸的競技場上,而是在漆黑幽深的小巷子里,看到這張臉,只怕膽小的人都會以為是千年艷屍,奪命鬼神。
隨後,女人的臉消散了,如同一縷青煙。
“七寶琉璃,一曰,力。”
男人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身體已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開始緩緩倒下。
在那千分之一的刹那,等到他感受到地面的冰涼時候,劇痛才隨著神經末梢傳達到大腦,開始催促肌肉本能地開始痙攣抽搐。
在這場比賽過後很久很久,這個二十九級的魂師都沒再敢踏上競技場,那刹那間的痛楚,讓他感覺自己身處無間煉獄。
殘留在傷口上的隱隱幻痛,更像是刻在了骨頭里一樣,比怨毒更加深遠,比仇恨更加濃烈。
然而比起那深入骨髓的痛楚,更讓他念念不忘的,是那個驚心動魄,冰冷刺骨的女人。
就在那倒下的驚鴻一瞥里,他看到那對小巧的貓耳,與柔軟彎曲的貓尾。
然而這嬌小玲瓏的掛飾,卻無損那女人的冷酷,反而給她帶上了一絲不詳的氣息,宛如行走於深夜小巷子里,在拐角處偶然瞥見的黑貓雙目。
一身貼身的黑色皮衣緊緊包裹著成熟豐腴的軀體,畫出性感誘人的曲线,連裸露出來的肌膚都白的觸目驚心。
黑色青絲在空中飛舞,她轉過頭,一只豎形的貓瞳從臉上的面具下冷冷的注視著身後倒下的敵人,就像猛獸在審視爪下的獵物,或者死神在審判死去的亡靈。
明亮的燈光灑落而下,那女人卻像是深處長夜之中,周身圍繞著晦澀難明的黑色霧氣,吞噬了一切光芒。
自己噴灑而出,鮮紅溫熱的血液縈繞在素白色的指間,像是有赤紅色的彼岸花在利劍上翻轉。
身上隊友增益的紅色光芒正在散去,舒展的姣好身姿猶如浴血而生的漆黑蓮花,悄然開放,帶著殘忍與死亡的氣息。
那是如夜般幽深,如刀般鋒利的女子。
可哪里有如此幽深的刀鋒?
又哪來如此鋒利的夜色?
好美……
紅色,黑色,白色交織,深深的銘刻在了男人的記憶中,成為了他終其一生都無法忘懷的冰冷畫卷。
“二曰,速。”
隨著一聲少女清脆的叱喝,他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後一幕便是青色的光輝蓋在了女人身上,她就像風一樣,消失在長夜中。
我們輸了。這是他昏過去之前唯一的念頭。
隨後,他陷入了深沉的安眠中。
“七寶靈貓,勝!”
“”“吼!!!”“”
周圍的觀眾沸騰起來,為這場干脆利落的戰斗獻上歡呼。
場內,一襲黑衣的優雅少女收起了寶塔,牽起了緩緩走回來的冰冷女人的手,笑著向觀眾揮手致敬。
哪怕是心里陰暗,等著這對一個冷艷,一個清純的美少女組合落入敗者復活賽的觀眾,也不得不驚嘆於這對組合驚艷的表現,衷心的為這一場精彩的勝利而喝彩。
優雅少女附身,向四周行禮,便挽著同伴的手,走下了擂台。
剛進入選手休息室,她便迫不及待地的摘下了面具,露出那一張清麗淡雅的臉龐。
她伸了伸懶腰,隨手把面具扔到一邊,發出了一聲舒服的長嘆。
“嗯——累死了。今天的斗魂總算也打完了。竹清,我先換衣服吧,你等等我。”
身邊的朱竹清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她那一張嬌艷動人的臉。
她下意識的避開了同伴的目光,等寧榮榮走入更衣室以後,望著她的背影,她那死寂的眼神才有了些許光彩,萬年雪川裂開了一道裂縫,流露出悲哀的神色。
“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嗯,今天回啊。”
緊閉的更衣室里,傳來了換裝時布料和皮膚摩擦的聲音。寧榮榮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隔著木門有些模糊,聽不真切。
“今天他有事啦,讓我不要去找他,還說最近很忙。哦對了,他還說最近會約個時間出來,讓你准備一下,把你欠他的收上來,你可要准備好哦。”
朱竹清死死的咬著牙,說不出一句話。
身邊黑色的霧氣愈發濃重,帶著某種不安和壓抑的情緒。
她緊緊地把頭靠在門上,“啪”的一聲,修長的指甲竟然就這麼折斷了,深深的刺入掌心中,流出殷紅色的鮮血。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朱竹清都開始疑心,更衣室里的動靜變得不對勁起來。
隔著薄薄的木門,傳入朱竹清耳里的,不再是布料從肌膚上滑過的沙沙聲。
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漸漸壓抑不住的嬌喘,和細密粘稠的水聲。
“哈啊,哈啊,竹清,你等我一下子……嗯啊~今天沒有主人的肉棒,好難受……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嗯啊~”
嬌喘聲漸漸變大了起來,伴隨著越來越大的水聲,在這空蕩蕩的休息室中回蕩著。
盈盈的香氣愈發濃郁起來,讓這充斥著汗臭味的休息室里都開始彌漫起淫靡的氛圍。
聽著寧榮榮自瀆的聲音,那灰黑色的霧氣反而平靜了下來,漸漸的又消散殆盡。
朱竹清就這麼低頭靠著木門,收斂起一時的失態,再度恢復了平靜冷漠。
眼里的神色再度被冰封起來,黯淡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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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們不知道,就在前幾分鍾,她們還在競技場上的時候,在觀眾席上,有兩個人正在注視著她們。
小舞百無聊賴的坐在看台邊緣,下巴放在欄杆上,小臉粉噗噗的。
她今天換上了那身平日里最喜歡的粉色連衣裙,兩條修長的大腿裹著粉白色的過膝襪一搖一擺的,飄動著的裙角展現出神秘的無限風光。
比起她那鄰家小妹一般的可愛氣質,更吸人眼球的是她坐在了一個男孩腿上,一根黝黑粗壯的肉棒在她大腿內側若隱若現,隨著兩腿的晃動,絲滑的布料和細嫩的大腿摩擦著那怒挺的陰莖,讓男孩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
而男孩也不甘示弱,一雙手不老實的上下摸著那纖細的腰身,時不時碰到小舞的下乳,每次都讓女孩的嬌軀一陣顫抖,臉上的羞紅又濃了一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場內。
每次看見小舞春情勃發,卻硬撐著不想丟臉的樣子,都讓李三更加憐愛這頭嘴硬的小淫兔,又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她,看看這小妮子能裝的什麼時候。
他把手上移,捧著小舞頗有規模的酥胸,兩個手指透著衣服摸到了早已凸起的乳頭,輕輕一捏。
小舞終於維持不住那副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啊”的一聲,騷媚入骨,沒好氣的轉頭橫了一眼,那通紅的小臉和濕潤的眼睛,給她增添了幾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嬌艷和魅惑,比起生氣更像是撒嬌。
“別使壞!真是的,打擾我看比賽了!”
“還裝?還在這和我裝?一邊看比賽一邊給自己哥哥素股服侍嗎?”
“哼,誰要你跟著我來的?是你死纏爛打我的!”
“哦,我死皮賴臉跟來的?也不知道是誰趁著我剛坐下就一屁股坐我腿上了,還不老實的拿她的小屁股挑逗我。”
“就要挑逗!就讓你射!射完了我就大喊強奸!讓你個淫神傳人身敗名裂!”
“別人看了頂多以為是通奸……又犟嘴了,生氣什麼呀?”
要是再逗下去,下次對練她又要公報私仇的摔我了。
雖然疼的不是我,但是把這小丫頭惹毛了誰給自己瀉火?
李三不再挑逗這個嘴上風騷大膽,實際上每次調教都嬌羞得不行的小兔子。
他把小舞嬌小溫熱的身軀摟進懷里,親昵的蹭了蹭小舞的臉頰,像是哄孩子一樣溫柔的安慰這個女孩。
相處這麼多年,李三還摸不清自己這個便宜妹妹的脾性嗎?
這姑娘經過自己的調教,已經綻放出了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淫亂飢渴。
但是要是鬧小脾氣了,那最好還是別拿那些把戲來火上澆油,親昵地愛撫她,多少能平息小姑娘憤憤不平的小情緒。
果然,被自家哥哥輕聲細語的這麼安慰,本質上還挺純情的少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小舞輕輕的把頭靠在李三肩上,癱軟在他懷里,兩腿間的動作更加溫柔,“嗯,啊”了一會,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哥……哥,那什麼,我是你妹妹是吧?”
“是呀,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
“哎呀又說胡話……我,我們一起過了這麼多年,也,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吧 ?”
“啊?怎麼了?”
“那,那……”
小舞低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就連李三都能感受到她臉上傳來的熱氣。
她慌慌張張的用手指逗弄著兩腿間露出來的粗大龜頭,抹去上面的粘稠腥臭液體。
“你都,干過榮榮,也干過竹清了。要論女人的話,還要加上憐惜姐妹,莉亞,依然姐她們,什麼,什麼時候輪到我啊……”
小舞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低的像蚊子一樣小聲,李三差點就沒聽清。不過知道這小丫頭還在為這件事情糾結,也讓李三感到啼笑皆非。
“她們,那什麼,都是有原因的啊。你也知道,淫神神格復蘇需要她們的能量,我這才去上了她們,萬一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小舞你不一樣,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不用這麼急啊。”
“真,真的嗎?”
小舞聽到情郎這麼說,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
“但是,但是你一直這麼挑逗我,我,我忍不住啊。再說了,哥你還給我刻上了淫紋,最近小穴里越來越癢了。再這麼忍下去,也,也不是個事兒啊……”
李三聽到小舞話,只想猛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怎麼就忘了這茬?
早知道就不這麼急著給小舞刻上淫紋了。
現在的小舞不僅精神上主動迎合,肉體也是天賦異稟,這副青澀的軀體雖然尚未閥閱完全,但是已經被改造成淫媚銷魂的榨精名器,尤其是那緊致濕熱的淫穴,恐怕在床上足以讓男人發狂,精盡人亡。
目前的所有使徒中,當屬魅骨使小舞的淫軀改造率最高,當真是人如其名,淫魅入骨。
就連後來居上的琉璃使寧榮榮,和穩步前行的青鱗使孟依然都離小舞差了好大一截,更別說一直抗拒他,改造率墊底的幽冥使朱竹清了。
改造率提升後,小舞的性欲也隨之水漲船高。
尤其是旁觀了幾次李三的越發過激的調教以後,恐怕已經是欲火高漲,連日常的調教開發都只是稍稍滿足,只怕這幾天肉壺里都是疼癢難耐,飢渴萬分了。
但是說實話,現在的小舞離五年後那副艷絕天下的傾國容姿還早,過早下手萬一影響到發育,那可真是讓李三後悔都晚了。
不過讓她這麼被性欲折磨也不是個辦法,欲火燒心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年的星羅皇後估計都是這麼死在兵營里的。得想個辦法出來。
“這事……嗯,小舞你現在還小,確實還不能上。”
“哥——”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正好我感覺你的訓練也差不多了。嗯,剛好最近趕上了,就一並解決了吧。”
“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
小舞興奮的親了李三的側臉一下,那媚眼如絲的風情和少女的嬌羞看的李三一呆,肉棒更硬了一分。
“我這就幫哥你射出來。”
“合著我要是給的答案不合你意,你還真打算起身就走是嗎……”
“哈哈,哈哈哈……那怎麼會呢?哥你最最好了。”
小舞眼神游離了一下,趕緊隨便找了個話題扯開。
“哥,你看竹清和榮榮贏了呢。真看不出來,這兩人在哥的床上是那副模樣,完全是兩個人呢。”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能力。”
“是呀,是啊,我的好哥哥,寧願頂著竹清那張臭臉,都要把她弄上床,卻碰都不碰他的乖妹妹一根手指頭,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出場戲份都要刪減,淪為路人女主,在人氣投票上落到最後,只能依靠妹系屬性才能蹭到出場機會,還要作為別的女人的配菜,只在大亂交里分得一兩個鏡頭,最後在女性角色大合影里作為頁面中一個流著精液的肉便器來謝幕吧……”
“哈哈,哈哈哈……那怎麼會呢?妹妹你最最好了。”
這回輪到李三眼神游離,錯開話題了。
看來自家妹妹的怨氣是越來越重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小舞你不適合吐槽,從哪學的?”
“小奧那兒啊。自從榮榮拒絕他了以後,他除了修煉更刻苦以外,還會偷偷去買些畫本,被我抓到過幾次。”
“回去我都給他燒了!”
“哎呀我和你說正經的呢,沒事為難小奧干什麼,人家女朋友都讓你搶了,買點黃書怎麼你了?”
小舞沒好氣的用肘部頂了李三肚子一下。
“你那門求歡眼,到底還要怎麼修煉啊?我最近感覺進入瓶頸,越來越吃力了。頂多就是像上次那樣,讓第二魂技魅惑能對高級魂師起效,還有失敗後的精神反噬變小,做不到你那麼神奇,把她們迷得五迷三道的,像換了個人似的。”
“那你還想怎麼樣……催眠技巧不是萬能的啊。我還沒有精神系魂技呢,要是沒有淫神神力,頂多也就是做能到催眠術比你再強一點,然後不受反噬罷了。”
李三把下巴放到小舞肩窩上嘆了口氣,對這小丫頭的異想天開和盲目崇拜有點無語。
“精神系魂師很苦逼的,只是虐菜很強而已,打打順風戰很碾壓,一逆風就吃癟。說白了,我能夠瞞過劍斗羅的感知,實際上是借用了神格復蘇後產生的百級神力去碾壓他們封號級別的魂力。除去神格,我估計連弗蘭德院長那個級別的人我都影響不了,更別說還有護魂咒的存在了。”
“你看我能把她們兩個玩弄於股掌間,其實求歡眼根本就沒起到什麼作用,頂多是把負面情緒加大罷了。攻破她們的護魂咒的,其實是她們自己而已。”
“人的精神支柱從出身上來說,最簡單的寄托便是出於血統,從家族中得到支持。而從家庭中得不到支持的人,往往就會依靠於自身能力,這兩者只不過是所處階級不同,無分好壞。就說寧榮榮,從小嬌生慣養,她的出身決定了如果沒有成長,那麼她的精神支撐無非就是出自上三宗的高貴血統,和自小愛護她的父母。”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給寧榮榮留下陰影,讓她經歷前所未有的恐懼,那麼她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我控制,無法反抗。如果不是出於對奧斯卡的嫉妒,她就不會想著走邪路,借助我的陽氣修煉,我也就無法驅使她去勾引她的父親。若不是因為亂倫和對母親的罪惡感,毀掉了她對於父母與家庭的所有依賴,她不會就這樣落入我的掌控之中,心甘情願的獻上一切,成為使徒。”
“而對於朱竹清,她介於兩者之間。被家族追殺的她自然不會像寧榮榮那麼脆弱。但是當我了解到星羅血案的一部分真相後,我便意識到,朱家為了穩固後代的精神不失控,也為了恢復名譽洗刷恥辱,必然會用嚴苛的訓練去磨礪她們的意志。這種成長經歷會提升朱竹清的韌性,也會給她留下朱家的集體榮譽感,不管她想不想,她總會潛意識做出維護家族利益的選擇,這是潛意識下的選擇,恐怕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嘛,人要麼理解自己的父親,要麼超越自己的父親。”
“所以我開始會找憐惜姐妹和戴沐白刺激她,這才能趁著她心緒不寧的時候,不用武魂將她擊敗,然後用星羅血案逼迫她,擊潰她的心防。然而朱竹清比我想的要堅強的多,幽冥護魂咒讓她盡快地從血統論的思維方式擺脫,轉向能力論的思維方式。這種情況下我拿她就沒很好的辦法了,現在我手里的兩張牌,戴沐白和星羅血案都已經無法影響到她了,所以這才麻煩。”
“不過好在寧榮榮已經在我手里了。她那種嚴肅認真的性格與責任感,會讓她無法對寧榮榮坐視不理。只要寧榮榮仍聽從我的調遣,那麼她即使恨我也無可奈何,只能乖乖的被操。”
“哇哥你聽起來真像個人渣……”
“什麼叫像,我就是好嗎?”李三捏了捏女孩的小臉,當作是對她口誤的懲罰。“怎麼?你現在還想學嗎?”
“不,好惡心啊……”
“那不就是了?我當初上半輩子用於鑄就神格的六大絕學,開發出來的靈系技巧,催眠控制的”控魂“你現在掌握的都差不多了,玩弄人心的”奪心“你不願學,操縱時感的”時序“需要天分,會的人就是會,不會的一輩子也就摸不到一點邊,根本沒法教,重塑人格的”千世“我上輩子死前才練成,這輩子還差一口氣呢,現在就只能對付對付莉亞這種低級魂師。”
“而被我抹去記錄的肉系技巧分別有改造人體,提升敏感度的”塑體“和調制催情藥劑的”詭毒“,就是我給寧榮榮那種能讓十萬年魂獸發情的”欲靈劑“,還有用在敗者復活賽上,潛移默化提升性欲,碰到男人精液就會爆發的”情迷劑“,這兩種淫毒怎麼調制,你學不學?嗯?學不學?你看,看你的表情,不願意吧?”
“還讓十萬年魂獸發情呢?你吹牛吧你。”
“我真用過啊……不信算了,找個機會讓你試一下你就知道了——哎別咬!”
摁住了張牙舞爪想上來咬自己一口的女孩,李三艱難的說道,“好好弄你的素股!不然我不干你啦!唉……我倒是還有一套獨屬於精神系魂師的戰斗體系,不過那都是核桃上雕刻的精細活,被逼無奈鑽研出來的。你是強攻系的,沒必要學我這一套,練你該練的柔術去。求歡眼陷入瓶頸了,我不是還教了你紫極魔瞳嗎?接著練,有好處的。”
“要是想在這一條道上接著走下去,那就記住,精神是源自心靈的力量。失控的力量會傷害他人,失控的情感會傷害自己。將心靈鑄造成鋒利的神兵,打磨出無可比擬的戰斗意志,用你的心去駕馭你的力量,就足以讓你提升實力了。”
“聽起來好難……”小舞泄了氣一般,不再搞怪,接著摩擦李三的肉棒。
猙獰的龜頭顫抖得愈發劇烈,肉棒分泌出來的汁液越來越多,她知道,這是自己親愛的哥哥快要噴發的征兆。
她指了指場內正在向眾人揮手的寧榮榮,問道,“而且,我怎麼越聽越像你在描述竹清啊。萬一她真能做到這一點,你不是會很危險嗎?”
“確實,現實的苦難會磨礪人的心智,不管最後是磨礪出一個英雄,還是一個梟雄,都足以讓我頭疼萬分了。”
李三也正為這事煩躁,只能不顧女孩的嬌聲埋怨,揉捏著她的奶子,從反彈回來的滑嫩細膩的觸感中得到一點點安慰。
“不幸的是,如果寧榮榮再這麼和朱竹清形影不離下去,那麼她變成英雄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這話,怎麼說?嗯~榮榮,不是我們這邊的嗎?”
“一看你就沒注意寧榮榮的精神狀態。算了,你這幾天跟緊一點就知道了。唉,自尋死路的幽冥靈貓,哪里殺得了我?只有想活下去的朱竹清,才有那種資格啊……”
“哈啊,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我只是說很難拿她有辦法,又不是說沒辦法,光手頭上的就兩種,一個短线,一個長线。”
“什,什麼辦法啊?”
“幫我弄出來,我就告訴你。”
小舞橫了他一眼,這回倒是沒再作怪。
長時間的素股侍奉也挑起了她的情欲。
感受著熾熱粗熱的肉棒摩擦著自己的陰部,本就飢渴萬分的淫壺更是更是開始自動蠕動著媚肉,分泌出粘稠的蜜汁,塗抹在男人的肉棒上,被改造後光潔的小腹上,紅黑色的兔型淫紋閃閃發光。
在沒有做愛的情況下,這些年不能真刀真槍上陣,這對淫亂兄妹做的最多便是這種素股侍奉,這個從蘿莉期間就被淫神調教開發的處女蕩婦已經非常熟練了,將柔軟緊致的大腿緊緊並攏著,溫熱的腿肉圍成了一個肉穴,往日讓敵人們見之變色的修長雙腿從索命的絞繩化為了淫靡的性器,榨取著男人的精液。
小舞平日訓練中就把大腿鍛煉得緊致有力,又在長期調教中將這種服侍男人的技巧訓練得爐火純青,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來服侍自己的哥哥。
就如同每一個欲望得不到滿足的夜晚一樣,熟悉的酥麻快感再次襲擊了李三,盡管已經做過了無數次,每次男人都會是為這小淫兔的緊致腿穴而驚嘆。
他挑起懷中少女的下巴,只看見那雙充斥著欲情和懇求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稚嫩的小臉上帶著令所有男人都發瘋的魅惑。
“哥,愛我……”
他怎麼能拒絕呢?
李三低下頭,吻住了小舞的唇。
小舞只來得及“啊”了一聲,就感到男人鎖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離開,舌頭帶著熟悉的雄性氣息不容反抗的侵入了進來。
自己已經沒辦法反抗了,少女只能又一次的接受著男人的侵犯,熱情的獻出自己的香舌糾纏著對方,長長的深吻甚至帶來了窒息的快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獸欲的本能支配著淫穴分泌出更多淫汁,沿著習慣下意識的緊緊夾著那灼熱的肉棒。
情迷意亂的小舞已經陷入了肉欲的狂潮中,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手上,比起阻止他的動作更像是鼓勵男人侵犯著自己的身體。
李三抓取她的一只手拿開,無處可去的纖手就下意識的伸進了裙底,刺激著自己的陰蒂。
李三則沿著腰身而上,肆意的揉捏著小舞挺立的乳峰。
被調教完成的肉體提前綻放出了女性的魅力,被淫紋改造後的肉體更是把少女渾身上下都化作了敏感之極的媚肉,動情之時光是觸摸肌膚就能讓女孩被快感的電流刺激得渾身發抖,更別說這麼激烈的揉捏,更是讓小舞到達了一陣接著一陣,連綿不斷的小高潮,成為了被性欲支配的雌獸。
“唔~嗯~嘶~哥~咿唔唔唔唔~”
隔著鏤空的粉色布料侵犯著少女的嬌軀,肉棒又被花心中噴灑出來的蜜汁一陣陣的衝擊得發麻,李三早就忍耐不了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了。
終於在小舞又一次夾緊雙腿後,龜頭顫抖著噴發出大量粘稠的精液,射得小舞的粉色連衣裙渾身都是。
小舞也被肉棒牽動著,顫抖著到達了絕頂,淫亂的尖叫被李三堵在喉嚨中化為了低低的嬌吟。
流淌著的蜜汁沿著大腿根部淌到了白色的過膝襪上,身上粉色的連衣裙也被乳白色的精液玷汙,配合小舞那雙眼無神的稚嫩臉龐,看上去就像個精致的人偶娃娃,被凌辱過後的少女飛機杯。
這麼小小的發泄了一下,讓李三也不由得發出了心滿意足的長嘆。
看著這雌獸的淫蕩模樣,李三本來還想再褻玩這個越玩越有意思,怎麼也玩不夠的小淫兔的一會的。
不過他看了看時間,又想了想,又把小舞抱了起來,放在一旁坐著。
親昵的親了小舞額頭一口,李三說道:“真是我的好妹妹。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去收網了,回來再陪你玩,啊。”
說罷便忙不迭的站起身,逃也似的快步離開。
還在高潮余韻的小舞還沉浸在殘留的快感中,一時沒明白老哥在說些啥。
過了一會,她眨了眨眼,勉強恢復了一些思考的能力,看了看身上被弄的一塌糊塗的衣服,和殘留著濃郁氣味的精液,迷糊的眼神漸漸被狂怒的情緒所取代。
“啊!!!!!李三!!!!我的衣服!!!!”
“下次對練你死定了!!!不對,你以後別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
早已走遠的李三聽見身後傳來的怒吼,昔日的淫神斗羅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趕緊加快了逃走的腳步。
哼,男人!
氣憤不平的小舞看著他走的影都看不見了,沒辦法,只能在被自己驚動的人找過來之前,自己先找個地方清理一下自己心愛的小裙子了。
腦海里正在盤算著怎麼把那個逃走的可惡家伙抓起來摔一頓,少女站起身子來准備離開。
只是臨走前,她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兩人走下擂台後,通往休息室里的漆黑通道。
雖然這樣很對不起你們,但是還是請你們乖乖的墮落吧。
若是真的如他說的那樣發展,即使哥會怪我多事,那也顧不得了。
拜托,竹清,拜托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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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姐,辛苦了!”
候在通道里的工作人員熱情的上前幾步,把手里的白色毛巾遞給了剛下台主持人。
兜兜矜持的點了點頭,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今天的索托城大斗魂場內場上的金牌主持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擦完汗以後精致的妝容被毀掉了也沒注意到。
不過沒辦法,今天內場斗魂已經連續進行了九場了。
即使競技場上的戰斗電光火石之間就能結束,但是如此長時間的高強度解說,熱場與維持飛行,也讓並不是戰斗魂師的兜兜有些力竭。
她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坐在梳妝台前恍惚了一會,這才注意到臉上已經花了。
這對於要以完美形象要求自己的女人有些無法忍受,隨手拿起一瓶卸妝水,她開始卸下妝容。
而一旁工作人員也並沒有挪動腳步離開,帶點冒犯地注視著她。
隨著兜兜熟練的動作,她那完美的武裝漸漸卸下,但是無可比擬的清麗秀色。
比起擂台上那落落大方,八面玲瓏的美麗佳人,現在的兜兜則多了幾分疲憊與高高在上的傲慢,光是坐在那都壓得旁人大氣都不敢喘。
這位可是大斗魂場內場的招牌,靠著姿色與手段結識游走於大人物之間,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端著架子自然有端著的理。
別說其他的員工,就是一般的經理都要賣她幾分面子,最近更有傳言說兜兜將會被邀請去作為全大陸魂師精英賽天斗分賽區的解說員。
雖然傳言不可輕信,正式的通知也還未下達,但是也足以讓這位大人的在斗魂場里的威名更重了一分。
她還穿著那身工作時的衣服。
大斗魂場里的女性制服都是強調胸部的低胸類型,兜兜這身還是特制的藍色無袖禮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膚,比起她的鴿子武魂,更像是一只典雅高傲的白天鵝。
工作員工只敢看了兩眼那纖瘦的裸背,便低下頭去,注視著長裙下那對晶瑩如玉的小腿。
即使如此,光是這樣的待遇都足以讓他如痴如醉。
要知道,就算是下台給人遞毛巾侍立一旁這種跑腿的活,也是他過五關斬六將,才搶到了今天這一次近距離接觸佳人的機會。
平日里怕被人騷擾,連名字都用的假名工作的兜兜基本上只能在舞台上看見,下班時都帶著墨鏡混在人流中溜走,讓無數護花使者無可奈何,怨聲載道,又蠢蠢欲動。
尤其是近些日子,並稱為斗魂場雙美之一的另一個美人又傳開了不干不淨的流言蜚語,更讓凜然不可侵犯,高傲聖潔的天使——兜兜姐,人氣隱隱高了一頭。
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怎麼不讓他既興奮,又緊張呢?
正在忙活著的女人突然頓了一下,不動作了,嚇得他不敢再看,深深地把頭低了下去。
整間休息室便靜了下來。
就在他心驚膽戰的時候,兜兜那漠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別愣在這里了,給我倒杯水,然後該干嘛干嘛去吧。”
見到佳人連頭都不回的冷淡模樣,男人便知道自己的冒犯觸怒了她,今後算是沒戲了。
想想也是徒呼奈何,他又不敢唐突了這位大佬,只能垂頭喪氣地從桌上的水壺里倒了一杯水,恭謹的放到梳妝台上,便打算轉身離去了。
兜兜似是渴得狠了,就在水杯剛放到桌子上,男人的手剛離開時,她就似緩實急的接過,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
剛喝了幾口,她就愣住了,把杯子放了下來。
從鏡子里看到男人身影已經走到門口了,她連忙開口詢問。
“那個誰?今天這水……誰負責倒的?”
“啊,啊?我看看,今天值班的好像是,莉亞吧。值班表上寫著。看著水壺挺滿的,估計也是剛倒的。怎麼了?”
“沒,沒什麼。你去忙吧。我沒化完妝之前,誰都不准進來。”
男人被她問的有些糊塗了。但是兜兜姐的威勢仍在,他也不敢多問,連忙出門,把門帶上,忙下一件事情去了。
然而,如果他能興起那麼一點點好奇心,或者哪怕是晚走那麼一會,他所見所聞,足以顛覆他對這位大人的認知。
聽著門扉合上的聲音與男人遠去的腳步聲,兜兜的神色出現了詭異的轉變。
同妝容一同卸下的,還有冷淡傲慢的偽裝,她只看見鏡子里那張精致的臉龐帶著從未有過的神色,光滑潔白的面容上漸漸涌上了羞紅,晶瑩嬌嫩的櫻唇緊緊抿著,眼神中帶著幾分看不懂的焦急與渴望。
這是一直順風順水的兜兜從來沒有見過的神色,但是只要那些她的那些追求者,哪怕是剛剛離去的男員工看上一眼,都會露出心照不宣的曖昧笑容。
更令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
鏡子里的身影咬了咬牙,拿起一只素白的纖手,五根小巧的手指微微張開,晶瑩剔透的長指甲在燈光中反射出藍白色的光芒。
就這麼一只如琉璃一般完美的手,卻有一個地方分外不協調。
那就是五指中最長的那一根中指,很明顯的被主人精心修剪過,光滑圓潤,與其他幾只手指格格不入。
她咬了咬嘴唇,把手放到了桌子底下。沙沙聲響了一陣,又停了下來。
纖長的手指停在了光滑細嫩的紫色蕾絲布料上,在上面遲疑的打著轉。
然而似乎虛空中有著看不見的火焰在燃燒著,炙熱的火舌飢渴的灼熱著獸欲的柴薪,漸漸在理性的荒野上蔓延著。
手指在斗爭中艱難的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著緩緩向下摸索著。
還沒摸索多久,手指便探索到了某個地方。
仿佛是觸發什麼陷阱了一般,看不見的電流從指間閃爍出火花,從神經末梢開始,沿著脊椎大龍蜿蜒向上,迅速而忠實的向大腦傳遞著信息。
然而這段信息似乎加劇了腦內的內斗。
隨著壓抑不住的悶哼聲,那根手指僵在了那里。
戰戰兢兢的小蛇被陷阱捕獲,變成了一動不動的死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里才再度傳來劇烈喘息的聲響,好像剛剛為了壓抑住本能的反應,便連同呼吸都停滯了一般。
休息了一會以後,那根手指才漸漸從僵死中恢復過來,越發小心翼翼的向下探索。
隨著手指的深入,除了通了電一般的顫抖以外,柔軟光滑的布料觸感帶著溫熱的潮氣反饋給了觸感,在脫離理性掌控的這段時間內,肉體已經擅自的屈從於本能做出了反應,讓已經有些迷糊的意識暗暗咬牙。
誰也沒想到,這位美麗大方,高高在上的美人,居然在工作時間穿著這身長裙,沒有任何防走光的措施,便在空中飛行著。
更夸張的是,根據布料返回回來的觸感和意識中的統計來看,恐怕這條可憐兮兮的內褲已經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好幾回了。
同事只覺得這位呼風喚雨的金牌主持最近架子越來越大,工作完成以後越來越疲憊。
觀眾們只會覺得往日平易近人的夢中情人如今很不解風情,在賽場上飛行得越來越快。
卻從沒有人發現,這具豐滿肉體與她的靈魂同時在地獄與天國兩邊飛個來回,說不出是期待還是恐懼,有人發現這驕傲的白天鵝身下的陰影。
呼吸聲漸漸變得平穩,勉強恢復了神智的女人抬起頭,看著鏡子里映出自己滿臉春情的俏臉。
因為激情而流淌而出的汗水沿著臉頰滑下,把嬌俏的短發凌亂的貼在肌膚上,欲望的熾熱燙得那鮮紅粉嫩的小嘴輕輕開合,濕潤的眼睛中閃爍著溢滿而出的渴望。
那是兜兜從未見過的自己,九分恐懼中,還隱隱約約有著一分期待。
她輕咬紅唇,下定了決心,裙下的纖指再度蘇醒過來。
只是比起之前的小心翼翼,那細長纖瘦的小白蛇更像是發了狂,急切的在流出清泉的幽谷中舞動起來,在空中畫出極樂的曲线。
快感隨著纖指的舞蹈而躍動,歡快的奔行在女人的體內。
那婀娜多姿的身軀如今潛藏著四通八達的大道,任由欲望肆意地從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每一滴血液中流傳,仿佛它們已經虎視眈眈的潛伏許久,只等一聲令下,便揭竿而起,將高高在上,萬眾矚目的明星化為不知羞恥,不知疲倦的一灘雌肉。
強烈的刺激超過了兜兜的預料之外,她只來得及吐出半段聲響,便用另一只手死死的封鎖住了下意識的嬌呼。
然而她的另一半意識卻並不同意這種做法,反而變本加厲的催促著白蛇,命令它們帶來更多的快感,去緩解熊熊燃燒的本能。
“唔……嗯~嗯~唔嗯~”
在這個隨時都有人可能進來的休息間內,我們舞台上的女王大人卻急不可耐的撫慰著自己的情欲,顫抖著嬌軀將體內的汗水與淫水又擠出來幾分,尚未滴落到地上的便被灼熱的體溫蒸發,化作散不開的濃郁雌臭味,給休息室增添了曖昧的氣息。
而很快,詭異的事情便隨之而來。
“嗯啊~今天沒有主人的肉棒,好難受……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嗯啊~”
“喵啊~主人,主人輕一點,小貓要去了~小貓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到去啊啊啊啊~”
“咳……唔~放,放開我~唔嗯~不~呃啊~嘔~求,求你們~饒
過赤蛛吧~不——嘔,真的,要死了……”
又來了,她絕望的想著。
明明空蕩蕩的休息室里除了她以外沒有第二個人,但是她的耳邊除了自己不知羞恥的喘息聲,又若有若無地傳來不知名的女性如哭似泣的呻吟。
這些聲音像是來自虛空中邪神的低語,惡魔的誘惑。
平日里只能留下隱隱約約的痕跡,而每當夜深人靜,或者她按捺不住安慰自己的時候,便陰魂不散的縈繞在她耳邊,折磨著,逼迫著,引誘著她,去往更高一層的極樂天國。
“嗯啊~滾開!不,這是,啊嗯~哈啊哈啊,這是,嗯啊~”
幻聽愈發強烈了,把她拖入到迷亂瘋狂的黑暗中,讓她恐懼驚慌,厭惡痛恨,如飢似渴,欣喜若狂。
悲傷,快樂,孤獨,諂媚,痛恨,絕望。
屬於她的,不屬於她的,失控暴走的情緒與不成體系的記憶被打翻,混雜成濃烈渾濁的雞尾酒,從她的大腦中灌了進去,讓她在彈指刹那間,像是死了一千次,又活轉過來,過了一千個一輩子,每一輩子的每一個日子都在和肉欲糾纏不清,再也分不清那些愛憎會,怨別離。
她的意識像燒起來了一般,所有的思緒都被燒成了飛灰,灰黑色的余燼在空中飛舞。
她逐漸瘋狂,像是跌入了一千層夢境深處中,竭盡全力抓住了那些余燼,又無奈地看著它們從指間流走,只有一個念頭,在她的掌心中留下著燙傷般的質感。
五蘊熾盛……
很快的,連這點印象也風流雲散,沒入無窮無盡的火焰風暴中。
迷失的靈魂不可避免地被暴風被一層層撥開外殼,露出潛藏起來的柔軟嫩肉,在肆虐的暴風洪流中不斷的被撕扯。
到最後,連名字都失去了,漸漸地分不清哪些記憶是虛空中的虛妄,哪些是經歷過的現實,連上一秒鍾的的記憶,都遙遠的彷佛來自上個世紀。
死去的意識僵死在意識深處,化作了夢境的沃土,新的生命開始萌芽。
用官能勾勒出骨架,性欲填充血肉,快感連接神經。
於是名為人的部分就此消失,新生的獸欲迫不及待地從屍體中破體而出,貪婪地打量著這個世界。
清晰的喘息聲傳來,它艱難的抬起頭,眼前的迷霧漸漸消散了。
出現在它面前的,是個陰暗封閉的房間。
厚實的木門緊緊閉合著,將溫暖的燈光隔絕在另一個世界之外,只剩下清冷的月光從窗前灑落,映照著整潔的閨房,房間里的精致掛飾都染上了冰冷的色彩。
它好像從梳妝台的鏡子向外看去,正對著那張青色的大床。
一個窈窕的身影背對著它,半身隱沒在漆黑的陰影中。
銀色的鱗甲覆蓋著要害,暗青色的肌膚襯著冰涼的鐵光,流露出致命的誘惑。
她微微側過頭,齊耳的短發微微搖擺,露出帶著傷痕一樣的眼妝的半張姣好容顏,暗色的豐唇勾勒出月牙一般的輪廓,暗青色的眼瞳中帶著看向獵物的玩味與挑逗的微笑,像是蓄勢待發的獵手。
扭動起曼妙的身軀,將腰間的長索抽出,冰冷的鱗甲便無力地從青蛇的身上緩緩滑落,露出她削瘦的脊背,纖細的腰身,豐腴的翹臀……連它都被這魔性之美毒昏了心智,像每個男人一樣貪婪而屏息地注視著那陰影中赤裸的青蛇。
轉過身子來,那詭秘華美的青色胴體在月華下勾動了情欲的躁動,那張嬌媚風情的臉龐卻帶上了陰影的面紗,只有一雙蛇眼死死的勾住了它。
她大大方方的向鏡中的野獸展示著自己的誘惑,帶著某種玩味的危險笑容,似乎也迷醉於自身的美麗。
然後她坐在了身後的大床上,向著鏡子大張開兩腿修長有力的玉腿,將身上最隱秘的花園展示開來。
細膩粘稠的水聲傳來,那幽谷之中已經有著蜜汁緩緩流出,帶著晶瑩的光。
一只纖細的手從小腹上行,掠過綢緞一樣的肌膚,摸到了那只令人發狂的山峰。
她試探性地托了托了托下乳,那座山峰便晃動著劃過一層層波浪。
青蛇咬著牙輕笑了一下,壓抑不住的欲火和著嘴角的呻吟流出,然後便迫不及待地逗弄起玉峰頂上的蓓蕾,將它從沉睡中喚醒。
它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盯著這淫靡的青蛇之舞。
看著她另一只手伸進了兩腿之間,輕柔的揉捏了一下陰蒂,便熟練的安慰起自己來。
它越看越眼熟,直到青蛇再也壓抑不住情欲的衝擊,浪叫起來的時候,它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那副放浪淫亂的姿態,不就是在鏡中看見的自己嗎?
不同於自己笨拙激烈的撫慰,青蛇的動作看起來自然又隨意,輕車熟路地便找到了滿足自己的敏感處,五指交錯躍動,在肉浪中沉沒又浮現。
帶著某種偷窺的快感,它看著女人蜜汁橫流,嬌喘連連的模樣,也不自覺的浮現出類似的飢渴。
咽咽口水,它這才發現,即使在剛才那麼激烈的精神風暴中,自己也沒忘記讓手指刺激的陰蒂,好像這樣便是它在狂風暴雨中看到的燈塔,落水後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般。
它不自覺的開始模仿青蛇,開始摸索著自己的敏感點,像是某種野獸之間的教育方式,成年的母親帶著幼獸開始初次品嘗情欲的血肉。
而青澀的幼獸總是不知節制,初嘗到鮮血的滋味便覺醒了欲望之理銘刻於每一滴血液中的本能,不知疲倦的開始吞食著淫樂,任由獸欲在體內生長壯大,裸露出膩白的皮膚。。
“嗯啊~哈啊哈啊~好想,嗯~嗯啊啊~肉棒~不夠~嗯~”
“咿呀~怎麼會~嗯啊~這里也有~咿呀~,好,好舒服~”
白鴿與青蛇,從鏡面內外看去,一個青澀一個熟練,激烈的自慰著,向著不知名的對方展示著自己最不知羞恥,最淫亂放蕩的淫欲之舞。
“要,要來了~這是,什麼~咿呀~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嗯~要高潮了~主人,飛機杯~嗯啊~想著主人的肉棒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飛機杯………主人……”
“去了去了~依然的淫賤小穴要噴出淫水了~一起去吧~我們一起~”
“淫水~嗯啊啊餓啊恩嗯嗯嗯~去了~去吧~”
相隔千里,一位妖艷柔媚,一位高貴清麗,兩個不同的美人卻不約而同的逼近了最終的巔峰。
青蛇纖指舞動,將自己一步步推向高潮,也牽動著鏡中的木偶。
白鴿已經沒有余力去阻止聲音的發出了,弓著身子,幾乎是趴在梳妝台上,手不停地玩弄著乳頭與陰蒂,眼神卻死死的盯著鏡外,不放過任何一點細節,晶瑩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下,眼神卻迷亂在無盡的肉欲中。
鏡外的蛇蠍美人似乎玩夠了,不再故作不知,而是玩味地注視著鏡中之影。
冷血動物的眼眸戲謔的看著它,狹長的舌頭誘惑地舔了舔豐唇,隱約的粉紅色光芒從檀口中露出,宛如青蛇的毒牙一般。
被發現的恐懼,與快感一同從心底涌上來。它能感到,有什麼要來了,從未有過的,令人恐懼,又讓人期待的——
“”啊——為了偉大的淫神大人!!!“”
無盡的快感之潮將她的意識抹成一片空白。
“啊……哈啊……”
等兜兜意識再度清醒過來時,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休息室中靜悄悄的,時針才剛剛走過了五個小格,當然沒有不開眼的人進來打擾頂頭上司的休息。
但是兜兜卻仿佛不知今夕何年,花了好一會,才逐漸回憶起現在的狀況。
汗水流到木制的梳妝台上,又風干,只殘留下冰冷的觸感提醒著兜兜。
這樣不行。
她想。
把手從陰蒂上拿開,帶來的刺激讓她的雙腿抖了一抖。
手上黏糊糊的,顧不得這麼多了,兜兜把手掌摁在桌子上一撐,沒撐起來,發軟的手肘甚至軟了一下,差點讓她的臉再度砸回到桌子上。
她咬咬牙,第二次嘗試,改用前臂撐著,試了幾次,總算是站了起來。
不用看鏡子,兜兜也能知道如今的自己有多狼狽。
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幾乎榨干了她的體力。
即使力量在一點點的恢復當中,她也僅僅只能勉強行走時不倒下。
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就撞到了休息室里的茶幾上。
只聽見“砰”的一聲響,那個精致的水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看著水流緩緩的流淌,蔓延到她的腳底,兜兜想起那水中的味道,不由得咽了咽唾沫,那干渴的感覺更強烈了。
這些天,她所品嘗到的茶水中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曾經她以為這是最近斗魂場提供的水質或者茶葉有問題,一直沒放在心上。
直到那天,喝了莉亞的“美容茶”以後,自己才漸漸心生疑竇。
現在仔細回憶一下,自己身體的異變,差不多也是在茶水變味以後,才發生的。
如果這一切都是莉亞動的手腳的話……
不能再遲疑了!
兜兜搖了搖頭,總算是勉強凝聚了幾分清明。
身體逐漸敏感,幻聽越發嚴重,甚至出現了之前從沒有過的幻視,不詳的預感緊緊地纏繞著兜兜。
更要命的是,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變得不像是自己了,有什麼東西正在漸漸蘇醒過來!
自己只能勉強壓下去幾分。
但再不做些什麼的話……
略略的恢復了幾分體力,她衝到了值班表前。
這個時間段,莉亞肯定還在工作著……她從上到下,一行行掃過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莉亞今日的值班安排。
既然是要暗算我,而且是長期投毒,慢性發作,那麼她今天一定也會正常工作。
而作為一個沒有魂力的普通人,自己就算不是戰斗魂師,怎麼說也有三十級的魂力。
而且這還是在競技場內,只要自己大聲疾呼,斗魂場的守衛頃刻之間就能趕到,到時候,是聽信一個小小的辦事員,還是要聽一個頗有分量內場主持人,這還用選嗎?
盤算好了這些,盡管心里感覺有些不妥,但是火燒眉毛,兜兜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她用力推開門,門扉撞到牆上反彈回來,發出巨響。
兜兜辨認了一下方向,便徑直地衝向目的地,沒入了路燈下的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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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上人聲鼎沸,晝夜不息。
索托城大斗魂場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每時每刻,都有戰士為了名譽與金錢,在競技場上榨干最後一分體力,用盡最後一個技能,盡己所能的廝殺著。
而每當有一場戰斗分出勝負,總會有輸紅了眼的賭徒與興奮的觀眾,發出震耳欲聾的咒罵聲與歡呼聲。
不管你是魂師還是普通人,是競技者還是觀眾,在一刻都能卸下平日里的偽裝,激發出獸性的嗜虐狂熱,為每一場血脈賁張的戰斗與鮮血淋漓的苦痛呐喊著。
或許會有高高在上的所謂“大人物”,坐在裝修精致的隔間中,冷眼俯視著場下沸騰的獸群,嘲笑著他們的愚蠢無知。
但是誰又能說,這些自詡不凡的大人們比起狂熱的愚民,比起場內的困獸更加高貴呢?
這只不過是斗魂場里又一條看不見的食物鏈。
戰士們登上用鮮血染成的階梯,去換取金錢,榮譽。
而觀眾們則根據出身分成三六九等,依據座次排出高低貴賤。
這只是這條食物鏈,比起斗魂場上的排名,更加令人絕望就是了。
而在競技場下方的休息間里,卻遙遠的像是另一個世界一般,空曠寂靜。
所有的喧囂聲,像是被四通八達的漆黑通道吞食了一般,只留下殘余的回響。
每一位要即將上場的斗士,都默默的潛伏在錯落的休息室中等待著,或是緊張不安,或是迫不及待,或是談笑風生,或是獰笑冷漠地等待著戰斗的開始。
但是不管是初出茅廬的菜鳥還是身經百戰的老手,都屏息靜氣,調息身心。
他們都為了勝利而來,不會放過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時間。
戰場上戰斗得越激烈,等待時就越是要平靜。
所以,這里除了成員之間的輕聲交談以外,總是靜悄悄的。
然而,有一個地方則是例外。
在一間陳舊的大會議室里,有著奇怪吵鬧的聲音傳來,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
每一個有志於戰場的斗士們經過時,都略帶著輕蔑厭惡地看著這間休息室,快步離開,像是碰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而每一個站在門前,想要進去的人,也都面紅耳赤,抓耳撓腮,非要仔仔細細地四處張望,等四下無人了,這才咽咽口水,快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喵啊~主人,主人輕一點,小貓要去了~小貓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到去啊啊啊啊~”
“咳……唔~放,放開我~唔嗯~不~呃啊~嘔~求,求你們~饒
過赤蛛吧~不——嘔,真的,要死了……”
“咕……哈啊,哈啊,你們夠了,不……嘔,咿呀呀呀,不要,不要,現在插進來的話,我真的要……啊啊啊啊!”
引入眼簾的,是一副淫亂的景象。
幾十個赤裸著身子的男人站在被騰出來的休息室中間,密不透風地緊緊圍成了一圈。
幾個女性無力地癱在了冰涼的牆角中,有力氣的還能勉強支撐起來,坐在牆角邊,而已經脫力的女人便只能躺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喘息著。
這些已經耗干了氣力的女人只能任由不願去湊熱鬧的男人隨意侵犯,雙目無神地承受著男人們的肉棒與精液。
喜歡侵犯這些已經脫力的女人的人還是少數。
在這些大多數人圍繞的中心,最為令人矚目的當然是人群中那三個面色潮紅,婉轉呻吟的女人。
最為醒目的,自然當屬那個赤紅色短發的女魂師。
即使在這麼高強度的奸淫下,她依舊維持著武魂附身的狀態,兩只貓耳和細碎的短發一同擺動,劃出一道道火紅的痕跡。
她趴在一個猥瑣的矮胖男人的身上,用自己潔白豐滿的乳房擠壓著身下男人的臉,在被男人用牙齒咬著挺立的乳頭的時候就尖叫起來。
碩大的屁股卻高高翹起,搖晃著縮緊肛門與陰道,迎合著兩條肉棒同時衝擊。
赤裸的脊背上都是周圍男人按耐不住射到她身上的腥臭精液,隨著她的擺動而在身上肆意流淌,被體溫蒸發為干結的精斑。
兩穴每次被同時侵犯的時候,貓女那淫賤歡媚的臉上都再多被扭曲一分,鮮紅的小嘴吐露出的低賤淫語則更激發了男人們的凌辱欲,更加用力的把肉棒再挺進更深處,抽出來便翻出了腔內的穴肉,讓貓女直翻白眼。
而比起貓女的“痛並快樂著”,旁邊的另一個女人則要淒慘得多。
她被摁在地上,強硬的分開雙腿,將紅腫的蜜穴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即使小穴已經被干得不成模樣,也仍舊在本能的蠕動著流出淫水。
已經燒紅了眼的男人看到這個景象,哪里管的上女人的哭喊與威脅,還在充血的肉棒毫無憐憫地捅入小穴之中,將還在嘴硬的女人推上了另一波高潮。
連綿不斷地快感擊潰了她所有的尊嚴,只能無助地懇請男人多延長一點休息的時間。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她休息的余地了 。
隨著肉棒一進一出,女人被破損的緊身衣包裹的巨大乳房也隨之上下翻滾。
黑色的布料被撕扯出一個個破洞,膩白的大片肌膚從中間裸露出來,染上了情動的潮紅。
看到女人即使,也依舊流出蜜汁的樣子,男人們哪里還能放過她。
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便淫笑著上前,將這豐腴的雌肉劃分干淨。
女人眼睛里恐懼的神色漸漸浮現出來,求饒的話還未開口,男人粗壯的肉棒便狠狠的捅了進去,堵在了她所有的話語。
曾經風騷放浪的俏臉被扭曲,嘴穴自覺地開始榨精,兩只手也分別各自被一個男人扯了過去,放到自己的肉棒上擼動著。
曾經的尊嚴已經隨著名字一同被遺忘在角落,豐滿的軀體隨著每日高烈度的奸淫變得越發敏感淫賤,如今名為赤蛛的妓女已經停止了思考,只有肉體的本能依舊在迎合著男人。
剩下的最後一位,則是個嫵媚多情的女子,豐滿曼妙的雪白身姿被兩具雄壯有力的身體夾在中間,透露著淫亂的美感。
那柔軟的身姿展現出了驚人的柔韌性,兩條玉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把濕漉漉的小穴大張開來,赤裸的腳背因為做愛的快感而繃得緊緊的,浮現出來隱隱的青筋。
兩根粗壯的肉棒,一前一後,激烈交錯著捅進那女人的兩個淫穴,噴發出來一股股的淫水混雜著汗水沿著肉棒往下滴落,在腳邊堆積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隨著每一次肉棒的吞吐,和兩個小穴腔內淫肉的緊縮,都給這三個人帶來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刺激。
碩大的乳房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上下滑動,帶來滑嫩充實的肉感。
性感的淡紫色卷發被挽起隨意的垂在胸前,被打亂了以後用汗水緊緊地黏在身體上。
但平日里高傲喜潔的女子已經無暇估計這種小小凌亂了,只忙著和面前的男人激烈熱吻著,兩條舌頭拉出粘稠的拉絲,催促著男人將這朵索托城的冷艷嬌花狠狠的采摘下來摧殘褻玩。
粗重的喘息中夾雜著嬌媚的呻吟,濃郁的腥臭味在緊密的房間中揮之不去,充斥著每一寸空間。
除了幾盞昏暗的燈火,整個房間里沒有其余的光源,身處其中的人只能隱約看到周圍的事物。
這樣封閉的設計,更顯得本來較為寬廣的休息室似乎一下子緊密異常,留不出一絲流通的空隙,讓人煩躁不安。
再加上時時刻刻都在上演的淫戲,更能激起人心底的燥火,那種無名邪火非要逼得男人女人們晝夜顛倒,不知疲倦的交合,才能發泄出來一兩分。
這就是斗魂場的垃圾場,殘渣們的聚集地。
色乃刮骨鋼刀,但凡有一絲想要獲取勝利的上進心,即將參加角斗的斗士們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放縱自己,浪費體力。
想做愛,打完比賽,索托城哪里沒有妓院?
哪用的著往這里跑?
只有兩種人會靠近這種“敗者復活賽”專屬的休息室。
第一種是心理陰暗,看到台上落敗的女魂師而起了色心的人會跑過來這里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撿漏。
不過這里畢竟是選手們的休息室,除了比賽選手外閒雜人等不許進入,所以這種人畢竟是少數,其中反而是斗魂場的員工來的比例最高。
而占了絕大多數的,還是晚上即將參與敗者復活賽的選手們。
說出來令人難以置信。
這種休息室除了讓他們發泄情緒,竟然是這些選手們組建隊伍的地方。
他們都是斗爭中的失敗者,勝利者腳下的墊腳石,曾經的心氣已經被殘酷的現實打磨得干干淨淨。
這些喪家犬來這里尋找隊友參加敗者復活賽,已經不是為了勝利而來,而是在這里尋找妓女魂師來填充隊友的名額,像是之前與狂戰隊對陣的那只戰隊一樣,作為臨時的替補參與斗魂,而在賽場上任由人隨意凌辱。
而在這里的女人們,也大多都是在復活賽上精神崩潰,自甘墮落的加入到休息室里的妓女行列中了,作為“敗者復活賽”上唯一的“敗者”。
而在這里的人,都是參加過數次復活賽的魂師。
甚至有男人女人食髓知味,故意在擂台上輸給對手,然後泡在這不知今夕何年的地下室,餓了就吃干糧,累了就躺下睡,男男女女性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就摟著對方入眠,醒了就瘋狂地做愛,一呆便是十幾天。
比起人,這些殘渣更像是被打斷了脊梁的野狗,被殘酷的現實馴化後圈養在這陰暗的地下室內。
所以,不難想象為何所有來參加斗魂的魂師們會對這間休息室嗤之以鼻,退避三舍。
要是被發現自己和這種毫無羞恥之心的敗類同流合汙,只怕自己的聲譽都有損。
所以哪怕是來這里尋求刺激,換換口味的魂師,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同行看見,從此淪為笑柄。
不過,今天的這個來客只怕沒有關心他人看法的空擋了。
“鐺——!”
一聲巨響,休息室的門被來人粗暴的推開,門扉狠狠的砸在牆壁上,又反彈回來,發出巨大的響聲。
門外的空氣“呼”的一聲涌了進來,把房間內腥臊的氣味掃去大半。
房間里的野獸們赤身裸體,被這新的空氣吹的渾身一個激靈,發熱的頭腦稍稍冷卻了下來。
本來沉溺於肉欲的思緒被人強行拉回現實里,少數還留有理性思考能力的人意識到了現在的境況,既羞澀又尷尬,忍不住往陰影里縮了一下。
更多的人則漸漸興起了憤怒和殘虐的情緒。
它們是這邊這片樂土忠誠的看門犬,任何破壞這片小小樂園的平靜生活的生物,都會第一時間激起這幫野狗們的警覺。
然而,當從昏暗的燈光里看見來人的時候,卻有大約一半的人的無名怒火消散了——當然,都是些男人。
只見來人穿著一身標志性的斗魂場主持人的淡藍色長裙,緊身的無袖馬甲勾勒出深邃的乳溝,被脖子上紫色的領帶微微擋住幾分旁人的視线。
她似乎在忍受什麼似的,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帶著袖套的手扶著門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剛結束了劇烈運動,順手把過耳的短發捋到耳後,一抬起頭,女人就被休息室里的光景震住了,不知所措的慌亂與愕然便凝固在精致美艷的俏臉上。
打斷了休息室了永無止境的淫亂夢境,而又能平息這些飢渴的野獸們的憤怒的,當然不是這位美女在斗魂場的顯赫地位,而是某種同類一般的臭味相投。
尤其是當幾個男人注意到了這位美女的裙擺下,那雙微微顫抖的玉腿上殘留下來的痕跡,以及臉上那並不是因為過度運動而產生的不自然的酡紅時,頓時隱秘地交換了幾個眼色,里面盡是男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勢在必得的貪婪。
剛剛還在把臉埋在貓女胸前的猥瑣矮胖男子,從那對巨乳中抬起頭,嘴邊那撇像是老鼠胡須一般的胡子翹起弧度,貪婪的精光從他那細長的眯眯眼中放出光芒。
“呦!這不是內場的主持人兜兜姐嘛!怎麼?您老人家也聽說了這邊的事情,想要加入進來嗎?”
“不!這里……這里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個房間的
負責人呢?莉亞呢!她在哪?”
“哈?那我們可不知道什麼負責人。這里是我們這些選手休息的地方,一直沒有什麼人負責呢。”
“怎麼可能?!值班表上這個地方都說她在這的!快把她叫出來!我有話要問她!”
“那您可得一個個問了。你看,這攤在地上的這些母狗,說不定,就有你要找的人呢?哎哎哎,進來,進來看看嘛。”
周圍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挑逗著這個誤入獸群中的白鴿。
甚至有不少人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把還殘留著粘稠液體的陰莖大大方方的露在空中。
自小便以容貌為豪,魂力修煉小成以後便應聘到斗魂場工作,平日里迎來送往的都是彬彬有禮的客人,隨著時間流逝,兜兜在斗魂場里的地位便越發水漲船高,哪把自己陷入到這種狼狽的場面?
她心里開始發虛了,暗暗後悔自己不應該貿貿然趕過來。
但是這個時候才想彌補的法子已經晚了,看著逐漸逼近的人群,她剛向後退了一步,那個矮胖男子便迫不及待地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像是被惡狗咬住了一般,兜兜只感覺粘稠滑膩的質感從那男人汗津津的手心上傳來。
她慌忙的用力掙了掙,卻哪里能掙脫得出來,只能無助地被男人拖進了深深的黑暗中。
“放開……放開我!我不進去!”
“別啊,兜兜姐你不是來找人的嘛?來,走近點看看啊,說不定你要找的人就在這里呢,哈哈哈。”
“松手!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叫守衛了!斗魂場不會放過你們的。”
“嘿嘿,這里不就是你們斗魂場弄出來的勾欄嗎?只怕你要叫的守衛,就在我們中間也說不准呢。”
“什麼!怎……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選手來這里還算是來的少的。你有空問
問你那些同事們,來這里嘗嘗女魂師滋味的,最多的就是他們!"
“就是!這個復活賽不就是你們斗魂場搞出來的花樣嗎?現在給老子裝什麼清高?就算是貞潔烈女,今天老子也要干死你。”
“你看看你,淫水都流到腿上了。騷成這樣,還當什麼主持人啊!我看你來這里當妓女更有前途!”
“看這樣子,就是在台上就開始發騷了吧。嘖嘖,虧那些觀眾還傻乎乎看你呢。也不知道有沒有哪個幸運的小崽子,被這婊子的淫水滴到臉上呢?”
“操死她!”
“不我沒有……”
兜兜無力的反駁,然而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身後的木門被男人關上,清新的空氣與明亮的燈光都被隔絕在外,周身的幽暗再次涌來,將這塊區域重新墜入無邊淫獄。
她漫無目的地伸出雙手四處抓撓,回饋回來的卻盡是油膩濕滑的肉質感,四周野獸的面孔漸漸看不清晰,只有綠油油的眼神散發著貪婪的光。
數不清的爪子攀上了她的身子,從裙下,從胸口,從腰間,撕扯著她的長裙,狠狠地蹂躪這具豐滿的軀體。
痛楚與快感一同襲來,讓她漸漸模糊了夢境與現實的邊界。
粗重的喘息,肮髒的喝罵,嬌媚的呻吟,低低的哭泣……恍惚間,她似乎又回到了那肆虐的風暴,無盡的迷夢中,那精神與肉體同時傳來的撕扯感那麼熟悉,甚至讓她有了些許懷念的錯覺,好像她就是在這間屋子里,停留了十幾天,或者一輩子的一個蕩婦一樣。
那不是夢,她這麼想著。
“好了先生們,”她聽到一個女人的的聲音,在一片嘈雜的混亂中仍舊清晰可辨。“放開她吧,她不是妓女。”
這聲音不大,卻像一柄鋒利的刀刃,切斷了所有聲響。
突然間,身體上的手便和四周的聲音一同退去了,寂靜重新統治了這里,只允許悠長的呼吸聲在空中回響。
她無力的癱軟下來,跪坐在地上,一時間混亂的意識還沒整理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聽見一個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是那個矮胖男人的聲音。
“莉亞,這可不合規矩。我們給你們表演復活賽,這里的女人任我們取用。這娘們自己送上門了的,你可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
“這話說的,奴家哪敢呢。”
隨著清脆的話語和細碎的腳步上,一個潔白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了出來。
緊緊合攏的腳趾,光潔如玉的小腿,修長並攏的大腿,浮想聯翩的小腹,緊繃細滑的腰肢,巍巍顫抖的乳峰,嬌俏可人的面龐,都一點點,一寸寸地展現在這群畜生面前。
她就這麼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紫色的單馬尾在空中一甩一甩的,給來人增添了幾分青春活力。
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又給麗人增添了幾分成熟神秘。
“不過,奴家當初說的是,這里的女人,你們隨便怎麼用。但是兜兜姐是突然闖進來的,可不在我們的約定范圍之內。或者,奴家去找個四十級的大人進來,看看碩鼠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動她一根手指?”
“你!臭娘們,你出爾反爾!”
莉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張美艷動人的臉意味深長,面無表情地看著你,還真讓人有些心里發怵。
幾個男人打了幾個寒顫,心里已經開始服軟了。
能混跡在這里的人,都是心里被打沒了膽氣的人,一見到這里的主事人出面,就先慫了三分。
這美人雖好,也要有命去享受。
自己已經是斗魂場的低端了,再得罪這個管理員,要是被捅上去一報告,大人物們一怒之下,別說在斗魂場里掙口飯吃了,恐怕明天太陽升起時自己的屍體都臭了,權衡之下,只能垂頭喪氣的放開這塊媚肉。
只有碩鼠一口痰氣上來,犯了渾還在那里梗著脖子怒視著莉亞。
他卻沒注意到,周邊的男人已經悄悄的遠離了自己幾步。
都快把“要死自己去死血別濺我身上”寫在臉上了。
要不怎麼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今天這碩鼠還真就想和這小小魂士頂一頂,就非要嘗一嘗這斗魂場頭號美人的滋味了。
“趕緊給老子滾蛋,別打擾老子品嘗美人。惹急了老子,老子連你一塊干!”
“……唉,碩鼠,兜兜姐可是上面的大人們有安排的。你非要在這里亂來,這後果你可承擔不起。識相點,放開她,我今天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嚇老子?都衝著我來。
碩鼠冷笑,剛想把話說出口,卻剛巧對上了莉亞的雙眼。
只見一個破碎的半個左心房的紅黑色紋身從她的左眼深處一閃而過。
碩鼠只感覺一陣眩暈,捂住了頭,漸漸有些站不穩腳跟,不知不覺間手一松,便把兜兜的手給松開了。
他晃了晃頭,才逐漸恢復過了,那股子熱血上頭的心思卻已經漸漸淡了,只余下陣陣後怕——我怎麼這麼衝動?
他卻沒看到,剛剛他還在插入的貓女還在從後面被男人插入,嘴上也正在給人口交,似是無意地掃了他的背影一眼,一個右心房的淫紋從她的右眼深處閃過,手上尖銳的指甲縮了回去,接著用手擼動著男人的肉棒。
被一大群男人包圍著的赤蛛,無神的眼睛從人群中掃過了他一眼,一個下半心尖的淫紋在她眨了眨眼睛從她的雙眼中消失了,幾根看不見的蛛絲縮回了她體內。
被兩個男人同時奸淫著的綾四娘,趴在男人的胸膛前,無趣地移開了視线,閉上眼將一個完整的心形淫紋掩蓋在左眼皮底下,指間一朵暗紫色的玫瑰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再度用手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莉亞對兜兜張開雙手,兜兜這才像剛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乳燕投林一般衝了過去,緊緊貼在莉亞懷里顫抖著,讓男人們大為遺憾。
莉亞微微一笑,說道:“那麼,莉亞非常抱歉驚擾了各位大人的們的享受。在此,准備上薄禮一分,還請大人們多多諒解。”
她舉起雙手拍了拍,一對身影也從她身後浮現。
男人們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對美艷的姐妹花,姐姐溫婉羞澀,妹妹嫵媚嬌艷,本來就俱是各有風情的美人,相似的的動人面容放在一起,更是產生了驚人的魅惑感。
尤其是這對姐妹豐滿的胸前,一對奶子上乳頭竟然被穿刺過去,一對鈴鐺掛在上面,隨著美人走動而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淫靡放蕩的一幕,讓男人們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更是有眼熟的男人,已經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這不是……”
“沒錯,大人們今天特地請來了深銀殿的頭牌,剛剛入行的憐惜姐妹倆來伺候各位。這可是平日里難得一見的享受哦。而且,從今天起,索托城斗魂場也會和深銀殿進行合作,小貓,赤蛛已經在那邊掛上號了。以後要是有你們干過哪位魂師大人出現在那里的牌子上,還請各位多多照顧我們的生意。”
莉亞意味深長地掃了懷中的兜兜一眼。
“就算是這位,等大人玩膩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哦——”
男人們的眼睛又亮了,兜兜嬌軀一震,在莉亞的懷里不敢動彈,顫抖得越發劇烈。
“那麼,不打擾各位的享受了。還請要參加比賽的大人注意入場時間哦。”
莉亞笑意盈盈地和男人們說完,便轉身離去。
兜兜只能隨著莉亞一起。
她不敢抬頭,余光中只看見那對姐妹輕移蓮步,走入了那群貪婪的禽獸中間,人堆短暫的散開了一條縫隙,又很快合攏。
不多說,那高昂的魅惑曲調中,又多出了一對嬌媚的淫賤和聲。
兜兜不敢多看,只能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那身後的地獄中傳來的動靜太過可怕,幾乎把兜兜腿都嚇軟了,只能趴在莉亞身上。
莉亞也不在意,甚至像個勾搭到了情人的男人一樣,扶著兜兜的腰,架著她向前走。
兜兜難以想象,渾身赤裸的她怎麼可以如此從容,即使面對那群飢渴的野獸也不露怯色,神色自若地與這群猛獸共舞,談笑間便控制住了場面,輕描淡寫地把自己帶走了。
莉亞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慮,輕笑著回答了她的疑問:“其實我也沒那麼有自信。要不是大人給我留下了控制場面的手段,我還真制不住那個死胖子。當初他和小貓的貓鼠組合在擂台上也是頗勝了幾場的,哪里是我能擋住的呢?也就是在復活賽上打沒了自尊,這才自甘墮落,一天到晚泡在這里,干自己的前隊友。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小貓,赤蛛,綾四娘都在,這幫殘渣翻不起什麼風浪。”
兜兜思考了一瞬間,這才想通了她在說什麼。意識到了自己今後的命運,一股惡寒襲上了她的腦海。
“莉……莉亞,這里到底是……那個復活賽,真的是有人
在後面推動的嘛?是哪位大人?”
“……”
“索托三世城主?庫瑪伯爵?路掌櫃?拜托,讓我跟他們見一面,我能說動他們的。我認識不少人,還有不少錢財,我能買回自己的。求求你,就一面,你讓他們見我一面就行……”
“兜兜姐,我想我們之間有什麼有什麼誤會吧?”
莉亞打斷了兜兜語無倫次的話語,低頭看著她。
明明嘴邊還帶著親切溫暖的笑容,魅惑的紫色瞳孔中卻不帶一絲笑意,冰冷刺骨。
兜兜這才意識到,不管她說的多好聽,這雙眼神卻從剛才開始,哪怕是被一群瘋狂強大的男人們包圍著,也一直沒有分毫改變。
“那些都是些什麼垃圾啊?大人?他們那群人渣也配?”
“你……你說什麼……”
“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這些了,畢竟在我真正跪服在那位大人腳下之前,也像你那麼膚淺。畢竟只是些俗世之人啊,哪里能苛求太多呢?我只是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可能是那天晚上我多給你喝了一次的原因吧。不必擔心,他確實對你另有安排。”
他們在黑暗中行走了太遠,遠到兜兜都不敢置信這間休息室居然有這麼廣闊。
但是直到她看見莉亞時不時在黑暗中伸手推開什麼東西,這才意識到其實她們早就離開了那間休息室,沿著密門游蕩到了幽冥深處,連聲音都被悠遠的黑暗吞噬的干干淨淨。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不只是因為莉亞的話語,還因為她第一次發現,自己並不想自己想的那樣,對這座自己工作多年的大斗魂場了如指掌。
坡度漸漸升高,兜兜只感覺自己走上了什麼台階,一路向上。
終於,莉亞推開一扇門,摟著兜兜進入到了一個房間,她這才意識到,這段路程到了盡頭。
未知的恐懼漸漸擊垮了兜兜,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引以為榮的姣好容顏恐怕已經扭曲得丑陋不堪,淚水止不住的從臉頰上滑下,流入口中,酸澀的口感漸漸從舌尖上傳開。
但越是如此,她越發不敢反抗紫發的狂犬。
自己已經是落入網中的獵物了,正在被獵犬叼去給她的主人獻媚。
絕望的她止不住的這麼聯想。
莉亞可不管她心里怎麼想,伸出手來用了點力把兜兜手掰開,托住兜兜的手往前一扔。
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兜兜便被扔到了一張長長的架子上。
她痛呼一聲,可除了四周牆壁上傳來的回響,四周靜悄悄的,似乎只有她被留在了這里,像條被扔到案板上的魚,無力的掙扎著,每一秒都像世界末日那樣苦悶而又漫長。
短短的幾分鍾,她幾乎要崩潰的大叫。
“嗒。”
一聲輕響,明亮的火光亮起,一瞬間便驅散了房間里的黑暗。
莉亞似笑非笑地站在火光下,讓兜兜幾乎要喜極而泣,對她的大發慈悲而感恩戴德。
然而,當她借著火光環視四周時,深沉的恐懼又席卷而來,鋪天蓋地地衝垮了她的所有心防。
兜兜忍不住尖叫起來,平日里清脆柔和變得尖利而走形,淒厲而慘烈。
“呀啊啊啊啊啊!!!!!!!!!!!!!”
這是……什麼啊!
細密而結實的九節鞭,帶著倒刺的冰冷鐐銬,還殘留著肮髒的暗紅色小刀與打孔工具,可容納一人,里面長著長刺的櫃子……所有兜兜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能想象到的,想象不到的刑具都出現在這間房間里,映入她的眼簾中。
世界戲謔地掀開塵世的面紗,向這個可憐的螻蟻揭露了自己其汙穢一面的冰山一角。
僅僅是驚鴻一瞥,就足以打垮這個脆弱的心智。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著,下意識向後退去,卻撞到了什麼東西。
兜兜回頭一看,是個半人高的架子,上面還綁著束縛用的繩索。
原來她坐著的這個架子,也是上刑的架台!
莉亞輕笑著,緩緩走進了兜兜的身前,豎起一根手指,輕柔地點在了兜兜嘴上。
兜兜便不敢再喊出聲了,絕望與悲鳴被死死的壓在喉嚨深處,偶爾流露出一絲,便化為悲戚的哭腔。
“嗚……不要過來!求,求你,莉……莉亞大人,求
求你……”
“呀,兜兜姐,被嚇成這樣了?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啊,當不起你這麼一說。”
血腥殘酷的角斗場下,殘酷肮髒的牢房中,不著寸縷的美人輕咬紅唇,淡淡地笑著,如同淤泥中的紫色蓮花。
她大大方方舉起雙手,向一切事物展示著少女最美好的一面。
她眼神明亮,聲音清脆,像是這間血腥牢房的主人一般,驕傲地向驚恐的來客炫耀著。
“看看這些!看看吧!為了我親愛的大人,他忠誠的莉亞都付出了些什麼!”
“看看那些大人們,擺弄著他們溫順的家畜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我偉大的索托城主,那可是六十級的魂帝!他簡潔而又粗暴,喜歡用那條九節鞭,輕柔地抽打我的肌膚,打得我皮開肉綻,卻死不過去!庫瑪伯爵呢?他挖出我的雙眼,讓我騎上那架木馬,看著我的性器被割開,鮮血流淌的模樣,開懷大笑!”
“而掌櫃的,他可真是個藝術家。按照他的提議,我本來應該坐在這個台子上,被斬掉四肢,作為他最完美的藏品,最優秀的便器而存在。”
美人坐在兜兜身邊,眼神迷醉而又瘋狂。
手指從嚇壞了的兜兜裸露著的嫩白玉臂上輕輕拂過,每一寸溫熱瘙癢的觸感似乎都加劇了她的恐懼,讓她顫抖的幅度更劇烈一分。
“他是這麼評價我的——當然,復活賽需要有個主持人,他們不得不遺憾的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掌櫃的是最可惜的,他只能一邊嘆息著,一邊用鋼釘穿過我的乳頭和陰蒂,把我狠狠的釘死在牆上。哀嘆著他又一件藝術品胎死腹中。”
“從那以後,我就喜歡在這里自慰。苦痛的回憶與肉體的高潮交織,能讓我看清我應做之事,應行之路。兜兜姐,這是我最狼狽的一面,最不堪回首的記憶。你是這里的第一任訪客,我和你分享它。”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和你又有什麼關系呢?我親愛的兜兜姐。”
莉亞輕柔地捧住了兜兜的悲戚的面龐,柔聲安慰她。
“這不過是我的命,我的選擇罷了。你我是大斗魂場最美麗的兩個女子,你在舞台上光芒四射,可我卻在庸庸碌碌,虛擲光陰,每日迎來送往的,就算走在路上也會有惡心的家伙綁架我!那時我有幸被大人救下,遇見了我此生唯一的信仰,卻痴心妄想著留戀世俗的欲望。他寬宏大量地幫助了我,幫助我成為魂師,又教我怎麼結識權貴。那時候的我多麼愚蠢了,居然還欣喜若狂,覺得自己終於擺脫了平凡,能和你一教高下。”
“你從來不知道,那些”大人們“是多麼不知疲倦的追求快樂。即使自己已經失去了享受歡愉的能力,也要肆意的揮霍著自己的權力。你肯定不知道吧,為了那刹那的歡愉,他們甚至違背武魂殿的禁令,私自收留培養那些假借他的福音的篡奪者,指望著他們恢復年輕時的精力。哼,也不知道裁判所的審訊室和這間地獄比起來,哪里待得更舒服點?折磨自己的奴隸,展現自己的權威,這就是讓他們枯萎的心得到些許安慰的唯一方式。他們一邊自哀自怨,自憐自傷,一邊殘酷,戲謔,冷漠地對待他們的奴仆。那是才是一群禽獸不如的家伙,至少獸群的頭領不會和其他野獸分享自己的母畜。”
“那才是給我最殘忍的懲罰,懲罰我這只卑賤的羔羊妄圖與狼群共舞,懲罰我三心二意,四分五裂的忠誠。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我就坐在你坐的這個位置,哭得嗓子都啞了,血快流干了,又冷又困。而那些大人們談笑著,無視了我這個試圖提出建議,付出一切的母畜。他們把我宰割完畢,便丟在這個漆黑的牢籠。我什麼都沒有了,唯一的剩下的只有我的信仰,只有向他虔誠的禱告,懺悔自己的冒犯。”
比黑暗中的燈火更明亮的,是莉亞那一雙紫色的瞳孔。
那雙從深淵中失而復得的明媚雙眼瞪得大大的,帶著說不出的狂熱與偏執,直勾勾地盯著鏡子中兜兜那迷茫的面容。
紅黑色的破碎心形在她的眼神深處若隱若現。
燈光舔舐著那張青春明艷的俏臉,她的臉上忽明忽暗的,那對淡紫色的濕潤豐唇卻始終帶著詭異的笑意。
兜兜從來沒有那麼一次清楚的意識到,從前她認識的那個帶點虛榮,帶點心機的小小美人已經死去了,在痛苦和悲泣中死在這間牢房中。
站在她面前的,是從亡國中歸來的狂犬。
它披上這副美艷的皮囊,綻放出無匹的榮光,將曾經噤若寒蟬,視若珍寶的所有人和事全部狠狠地踏入腳下的汙泥中,虔誠地為它唯一的救主狩獵四方。
“於是他便來了,帶來了甘泉與福音,治愈了我的一切傷痛。那時候我才知道,他才是我唯一的主人,我無上的主宰。我便跟他走了,從此踐行他的道,修直他的路。他慷慨地分享神恩,只要我對他們眨眨眼,他們就變得像狗一樣聽話,一切就這麼成了。我修建起汙穢的舞台,看著迷途的羔羊們悲鳴。這是他鍾愛的戲劇,是吾等必經的磨練。通過血肉的磨難,才得蒙恩寵,窺見極樂天國的一縷榮光。”
“嗚嗚嗚……求你,放我走……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
你,不要……”
“你在看它們嗎?別擔心,吾主不喜歡那些東西。今夜只有永無止境的快樂與放縱。那些殘渣懂得什麼?我們才是享樂之人。”
“你,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怎麼聽不懂………不
,我聽不懂……”
“嗯?你不是也聽到了嗎?別騙自己了,你明明都已經高頌吾主之名了。聽啊,聽聽那無上的教典,歡愉的福音。”
莉亞抓起兜兜的頭,強迫她向後轉去。
兜兜吃痛,只能任由她施為。
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就讓他愣住了。
一件與這間屋子格格不入的東西拜訪在她面前,那是一面落地的鏡子,光潔無暇,晶瑩剔透,純淨美好得不像是一間審訊室里該擺放的東西。
然而,兜兜看見鏡子里那張熟悉的臉漸漸扭曲,驚恐地發出不可置信的呐喊。
“不可能……不,不是的,那不是……”
“意識到了啊,那即是吾主。無盡欲望的代行者,永世享樂的歡歌者,極樂歡愉的主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