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第4章 琉璃使出(下2)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未曾聞名 26912 2024-03-06 01:16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震得蜘蛛王的耳朵生疼。

  恍惚間,她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夢寐以求的內場,在萬眾矚目下奪取榮耀與勝利。

  然而這只是一場幻覺,她鎮定心神,想起戰隊經歷了一場慘敗,成為了別人戰績的一個注腳,而自己不得不劍走偏鋒,接受這場敗者復活賽。

  今天有些不對勁,她晃了晃頭,把頹唐的思緒和不詳的預感甩了出去。

  她向狂犀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准備完畢了。

  狂犀得到了她的示意,環顧四周,沉聲向自己的隊友們說道:“多余的話我也不想說了,我想大家很清楚這場斗魂對於大家的意義。沒錯,我們是失敗了,但是我們將會在這里重新站起來,不管我們是否魂力耗盡,或者還在被狂熱的後遺症困擾著。”

  “對面是一只名不見經傳的隊伍。只要我們維持我們一貫的發揮,那麼,我們將會像往常一樣,獲取勝利。”

  “狂戰隊,必勝!”

  “““吼!”””

  身邊的隊友們都發出了疲憊而又聲嘶力竭的呐喊。

  狂犀滿意的點了點頭,率先向前走去。

  轉過身的他沒有發現,自己其余的幾個隊友悄悄的落到了最後,互相之間交換了幾個眼神,用貪婪詭秘的目光盯著跟在蜘蛛王的曼妙身姿。

  伴隨著越發高漲的歡呼聲,今天最後一支參與敗者復活賽的團隊競技即將開始了。

  兩支隊伍步入了競技場。

  狂犀習慣性的打量對面戰隊,幾個戰斗魂師很明顯已經被今天激烈的斗魂耗干了魂力和斗志,腳步虛浮,眼神散漫。

  特別是那個衣著暴露,面容姣好,揣揣不安四處張望的輔助系魂師,竟然就冒冒失失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被提醒後在慌慌張張的走到隊伍後頭去,很明顯與其他的團隊成員格格不入。

  搞什麼啊?

  新加入的團隊成員嗎?

  看著對面這一團散沙,狂犀心里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猜想。

  該不會,這支隊伍原來的輔助系魂師不能上場了,所以才讓匆忙加入了一個新成員,來復活賽碰碰運氣的吧?

  那可真是走了大運。

  狂犀露出平日里那一副狂妄的偽裝面容。

  想用慣常的挑釁來激怒對手。

  “搞什麼啊?這種垃圾也想來復活賽上撿漏嗎?就這種貨色,我吹口氣都能散了吧。”

  “你!”

  對方隊長果然如狂犀所想,被這狂妄自大的家伙激怒的失去了理智,就想衝上前去。

  身邊的隊友見勢不妙趕緊拉住他,勸他不要在賽前雙方致意環節里失了分寸。

  就在狂犀暗自得意計謀得逞的時候,對面的人和他的隊長悄悄說了什麼,那個隊長這才反應過來什麼一樣,不僅奇妙的平復了心情,還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反而看的狂犀渾身不自在了。

  “什麼啊?原來你……哼,原來如此。”

  “……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小子氣糊塗了吧?”

  “不知道敗者復活賽真正的玩法就來參加了?哼,我看你不僅糊塗了,而且一會還要氣爆炸了呢。”

  他在胡言亂語什麼?

  不等他想明白,宣告斗魂開始的鈴聲便敲響了。對面的魂師已經召喚出了自己的武魂,不容他細想了,他同樣召喚出了自己的武魂,怒吼著。

  “狂戰隊,衝——”

  還沒等他說完,一陣劇痛就從後腦勺傳來。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擊垮了,一個癱軟倒在了地上,只看見隊伍里的兩個敏攻系魂師架住了不知所措瘋狂掙扎的蜘蛛王,其他人和對面隊伍的人站在了一起,摟過了對面那個小兔子一樣的輔助系魂師,在她被壓抑住的驚呼聲下,貪婪的撫摸著她的大腿。

  隊里武魂為如意盤的輔助魂師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抱歉,隊長。”

  “老趙,為什麼……”

  “我都說了,不清楚敗者復活賽上的規矩就敢上場,恐怕你是被你的隊友坑了吧。”

  對面那個實力弱小的隊長踩在自己頭上,氣的狂犀火冒三丈,又動彈不得。

  “所謂斗魂,無非是我們這些平民魂師能入得了那些大人物的眼里的一個途徑罷了。而如今,我們不過是換了一種方法,取悅他們而已。”

  他走上前去,用力的捏了一把蜘蛛王的豐滿的奶子,享受般的聽著她的慘叫。

  隔著緊身黑絲皮衣的觸感讓她欲火高漲,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我都打了三把了,所謂的敗者復活賽,不過是讓我們這些喪家之犬一般的玩意,一個獻媚的機會罷了。生死不限,那當然是除了生死以外,什麼都可以干了。哈哈哈哈哈。”

  一旁抓著蜘蛛王的狂戰隊員,也開口說了一段要把狂犀氣暈過去的話,“狂犀他不知道啦。我們幾個都瞞著他,在賭局上下了我們戰隊輸,算是贏一把就走了。老趙壓得最多,我們幾個和他比起來都算小的了。”

  “啊?他不知道你們今天要認輸嗎?”

  “當然不知道了。那家伙,一天到晚就一副天最大我老二的樣子,贏了也就算了,這輸了又進不了內場,我干嘛還和他混飯吃?早點掙夠錢走人啊。”

  看席上觀眾們一是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二是也不關心他們的言論,這幫人交流起來也就肆無忌憚。

  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抓了一把蜘蛛王的翹臀,幾根粗糙的手指都陷入了她熟嫩肥膩的媚肉中去。

  蜘蛛王在慘叫聲中竟漸漸發現被男人玩弄的肉體除了疼痛竟還有一絲絲的快感傳來,更加驚慌。

  “還有蜘蛛王這婊子,找我組隊的時候還和老子眉來眼去的,狂犀一來就貼到他身上去了。操!老子非要你看看是狂犀的雞巴大,還是老子的雞巴爽!”

  “放開我!你這婊子養的混賬!老娘當年瞎了眼!啊——”

  “還給老子犟嘴!”

  那個狂戰隊員新仇舊恨一涌上來,開始瘋狂抽打著蜘蛛王的翹臀,打得噼啪作響,豐滿的肥臀都紅腫了一圈,雙腿之間漸漸濕潤起來,在黑絲連體緊身衣上暈開一塊痕跡,“被人抽屁股都濕了,還他媽說不是騷貨,操!今晚哥幾個就讓你爽上天!”

  在場幾個男人淫笑著就走了過來,把無助的蜘蛛王圍在中間。

  輔助魂師老趙猶豫了一下,本來不想過去的。

  但是幾個狂戰隊員目露凶光的看著他,不給他們留個把柄,自己就是贏了錢,也沒辦法離開這里的了。

  他暗暗嘆了口氣,只能也一並走了過去。

  見到連忠厚老實的老趙都同流合汙了,狂犀與蜘蛛王更加絕望了。

  但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已經容不得他們再怎麼想了。

  幾個男人走了上去,用力撕扯著蜘蛛王的黑絲緊身衣。

  雪膩的皮肉從撕裂的皮衣中露出了,再加上這個蜘蛛王的妖艷面龐,讓幾個男人都咽了咽口水,暗道今夜有艷福了。

  也有人不打算肏那個注定要被輪奸的爛穴,把注意力放在了對面那個輔助魂師身上。

  只是老趙伸出了手,摁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干嘛?姓趙的,你也想嘗嘗這女的?這可是我們臨時找的替換之前被肏爛的隊員,給你們狂戰隊玩玩也沒什麼。”

  “那要玩,也得給我們的隊長先玩。”老趙指了指地上的狂犀,其余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你什麼意思啊老趙?”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我們不想在下了競技場後,時刻提防一個三十級強攻系魂師的暗中報復的話,那麼要麼現在就把他殺死在擂台上。”

  老趙慢條斯理的說道,“要麼,就把他也拉進來。”

  其余幾人相互看了一眼,想了想是這個理。

  無奈的,那個男人只能放開了女魂師,把她一推。

  “聽到了吧?讓那個人肏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諾亞你不是想要錢嗎?這票做完,該給的我們都會給你。”

  “是,是。”

  諾亞怯生生走了過去,吃力的扶起狂犀,讓他迎面躺著。

  隨後紅著臉脫下了狂犀的褲子,冰涼的手指上下擼動著癱軟的肉棒,邊擼動邊舔舐。

  “狂,狂犀先生是吧?噝溜。我,我只是想要錢。噝溜。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聽著場外觀眾的嘲笑聲,狂犀哪里硬的起來,幾近氣暈過去。

  而另一半,幾人正在圍著蜘蛛王打轉。

  那個狂戰隊員望了望老趙,一臉嘲諷的說道,“老趙你倒是立了一功。來,我看你不情不願的樣子,今天這女的先給你享受。這女的嘴巴吵的很,你先給堵上吧。”

  “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操!”

  老趙這邊也心知這人給自己架上了。

  平日里自己微小謹慎與人為親,和所有人的關系都不錯。

  而如今讓他做這個惡人出這個風頭,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時勢比人強,他也只能走過去,看著蜘蛛王那凶狠的小嘴發愁。

  不過看著那被粗暴的撕開的黑絲緊身衣,和不住掙扎的成熟美艷的雌肉,他的欲火也被漸漸挑逗了起來。

  今天有些不對勁。

  為人微小謹慎的老趙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是個中年人了,在場所有人里屬他年紀最大,不該像小毛孩一樣衝動。

  又看著蜘蛛王被男人這麼粗暴的虐待,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那具豐熟肉體的肉體居然動情的流出蜜汁,一副誘人的屈辱模樣,他心里算是有了個譜,多半是之前喝的茶水有什麼問題。

  那既然那些貴族都把演員道具安排得這麼完滿了,他也不和誰客氣了,解開腰帶掏出肉棒,就在眾人驚訝敬佩的目光中塞進了蜘蛛王的豐唇之間。

  “老趙你……嗚嗚嗚嗚!”

  老趙只感到自己肉棒插進了蜘蛛王溫熱濕軟的小嘴里,兩排貝牙無力的磕著,不僅沒有預料之內的疼痛,還帶來了意料之外的快感。

  老趙這些年奔波風塵,也就是在低級魂師里有些名氣,混口飯吃,平日里也從不出頭,對這些淫樂把戲也只是略有耳聞,並沒有親身體驗過。

  而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陰莖插進一個妖艷少女嘴里,頂著她憤恨的目光讓她替自己口交,這種刺激大大提升了老趙的快感。

  他瘋了一般狠狠的肏進了蜘蛛王的喉穴里,扭曲了她那嫵媚多情的臉。

  蜘蛛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嘴上不饒人,心里氣急了,偏偏在臉靠近老趙的肉棒的時候,被那股濃郁的雄性氣息衝進鼻腔,便不自覺的渾身一軟,讓他就這麼把肉棒插進自己的嘴里了,牙也咬不下去,被異物入侵的口腔里只能不停的搖動舌頭,反而更刺激了老趙的神經。

  馬眼有前列腺液流出,滴到了她的舌頭上,那股只在自家愛人射進陰道的時候聞過的腥味,嘗起來居然意外的有點甜,點燃了她的欲火,小穴里一張一合的,為男人的插入作准備。

  就連老趙把肉棒插進喉嚨深處的時候,自己除了干嘔,竟然下意識的死死的吮吸他的陰莖,像是要榨出他的每一滴精液一般。

  “唔,咕,咳,嗚嗚嗚。”

  “啊,啊,蜘蛛你的小嘴太會吸了……好爽,我忍不住了……射了!”

  僅僅只是十分鍾的時間,老趙便忍耐不住這淫媚的喉穴,緊緊握著蜘蛛王的蛛腿一樣頭飾狠狠的往回拉,把整個肉棒都插了進去,在喉嚨深處噴發了出來。

  蜘蛛王只感覺滾燙的精液沿著喉嚨流了下去,所經之處像是有岩漿流過一般,把食道灼燒成陰道也似的性器。

  吞咽下去的精液像是點燃了身體深處的欲望,有什麼灼熱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內部爆發出來,點燃了自己的淫軀,燒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下身像是泄了洪一般,噴發出一股股的淫水,直噴到一米開外,看的周圍的男人目瞪口呆,肉棒充血的生疼。

  “操!我打了三場看了十場,第一次見到光是口交都潮吹了,這賤貨得有多騷!”

  “沒……我沒有……”

  “沒個屁啊,都他媽給人口交了還裝呢。”

  “媽的這婊子還在這里給老子裝!操!肏爛她的逼!”

  這句話像是一聲號令,所有男人一擁而上,把蜘蛛王的衣服撕開,開始輪奸這個意識不清的母畜。

  對面隊長肏進了她的蜜汁泛濫的淫穴,那個狂戰隊員撕開衣物肏進了她的屁穴,老趙食髓知味又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喉穴,連雙手都各自在擼動著兩根肉棒。

  極致的快感燒盡了她的大腦,殘余下來的余燼在風暴中飛舞,每一粒塵埃都染著淫欲。

  “唔,唔咕咕咕咕咕,啊,噝溜噝溜——”

  “動啊!快他媽動!腰扭更大一點!”

  “屁眼好他媽緊!操!給!老子!捅!進去!”

  “用你的舌頭!對!舔馬眼!就那里!”

  看著自己的愛人被輪奸的淒慘模樣,狂犀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肉棒竟然起了反應,慢慢立了起來。

  諾亞又驚又喜,只感覺自己的任務要完成了,也顧不得羞澀,掀起自己開叉到腰部的袍子,把自己濕漉漉的淫穴對准肉棒插了進去。

  狂犀感到那個女人的淫穴艱難的容納著自己的肉棒,下意識的比較了一下,覺得還沒自己老婆的小穴淫蕩騷媚。

  但是想起自家老婆正在被人輪奸到高潮呢,淫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哈啊,哈啊,嗯~狂犀先生~你的肉棒~好粗~太大了~嗯啊~”

  看著這場淫戲,四周的觀眾們也大呼過癮,不少男人甚至當眾就開始擼動自己充血的肉棒,大聲咆哮著,催促著里面的演員更加賣力一點。

  “干啊!操!”

  “多操那個女人一點!用點力!沒吃飯嗎!”

  “倒下那個狂犀到底能不能站起來啊?操!還有男人被女人強奸的嗎!”

  四周觀眾的嘲笑聲刺痛了狂犀的自尊。

  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死死的盯著老趙。

  越老實的人,一旦出事,越被人惦記,更何況還是已經幾近偏執的狂犀。

  他的心里甚至在痛恨為什麼老趙要有那個狂熱技能。

  老趙被他看著也發火了,心想他媽的你女人被人干了,關老子吊事?

  好像我不干他們就會乖乖放你走似的。

  老子還真就干你的女人了。

  說著像是挑釁一般,死死的按住蜘蛛王的頭,用肉棒堵住了她的喉穴,又往蜘蛛王的小嘴里射了一發。

  發狂的母獸貪婪的吞咽著,粘稠的精液從蜘蛛王的嘴角淌下。

  “嗯啊~好熱~好多肉棒~肏我嗯啊啊,前後一起啊啊!”

  老趙畢竟年紀大了,射了兩發以後頭暈眼花精力不濟,心滿意足的把陰莖抽了出來。

  蜘蛛王已經被干到神志不清了,喉穴剛被解放,就發出野獸一般求歡的呻吟,很快又被另一個人的雞巴堵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老趙看著狂犀那個樣子,心念一轉,冷笑著掏出自己的如意盤,對所有在場的男人都釋放了狂熱魂技。

  頓時所有人的眼睛都紅了,失去了理智一般咆哮著,瘋狂的交合。

  蜘蛛王的前後穴都被男人們的陰莖瘋狂抽插著,已經開始紅腫了。

  但是那一份被撕裂的痛楚竟然在這狂風暴雨一般的交合中,漸漸開始轉變為快感,把她推向新一輪的高潮。

  蜘蛛王已經失去了所有意識,搖擺起自己的腰身,好讓男人們肏的更流暢一分。

  諾亞更是不堪一擊,短窄的陰道一下子被暴起的狂犀頂到了頭。

  他那粗大的龜頭瘋狂的撐開了諾亞陰道深處的肉壁,撞開了子宮口,插的諾亞尖叫的聲音都沙啞了。

  “吖啊啊啊!太大了,要壞掉了!陰道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

  她就這麼尖叫著,被狂犀以一個種付勢的體位把精液氣勢如虹的射了進去。

  強烈的衝擊讓她昏死過去,然而之前服下的媚藥會在接觸到男人精液後成倍的發作。

  很快她又從昏迷中醒來,叉開大腿自慰著。

  然而這時候狂犀已經不再理睬她了。

  狂熱時間雖然已經過去,但是狂犀的意識也已經陷入了迷糊中。

  他站起身來,轉向眾人,看的已經清醒的眾人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不約而同的大罵老趙沒事找事干嘛放那個破魂技。

  但是老趙只冷笑一聲,把其他幾個男人扯開,把小穴還留著淫水的蜘蛛王讓開。

  兩穴的陰莖都被抽了出去,發情中的蜘蛛王只能張開大腿,撫慰自己的陰蒂,獲取些許快感。

  然而被干了這麼久,被媚藥勾起的欲火也平息了一點,她的眼神恢復了些許清醒,流露出被淫欲折磨的求助神色,希冀的看著自己的愛人。

  幾個男人也緊張的看著他。在所有人都被狂熱後遺症影響的現在,狂犀無疑是在場眾人中的最強者。

  狂犀怒吼一聲,衝上前去把充血到極致的肉棒插進她紅腫的小穴中。

  蜘蛛王一聲淫叫,所有的清明都被打得粉碎,所有的堅持都被摧毀,她尖叫著,在那粗壯的黑龍插進來的一瞬間就到達了高潮。

  她兩條被破損的黑絲包裹著的長腿夾住了狂犀的腰,阻止他把陰莖抽出去。

  “去了啊啊啊啊~嗯啊~好粗~頂到最里面了~干死我~肏死我~”

  看著兩人瘋狂交合的模樣,其余人對視了一眼,嘿嘿一笑,倒是暫時不打擾他們了。

  這場上不是還有一個騷貨嗎?

  他們圍了過去,開始慢慢享用著另一個人的風情。

  老趙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暗暗冷笑。

  失去了金錢,地位,尊嚴,不裝做失去理智的野獸,又怎麼生存下去?

  他那一記狂熱,其實是給人一個台階罷了。

  現在多好?

  一個干人的,一個被干的,如今都有理由縱情享受這愉快的夜晚了。

  他玩味的撫摸著諾亞的身軀,享受著少女的嬌喘。

  今夜的經歷讓他有些食髓知味,他算是看出來了,蜘蛛王才是今晚表演的主角,估計那些大人們對她還另有安排,但是這個諾亞,嘿嘿,以後他也不會缺錢了,到時候勾搭一下,收入房內也是不錯的享受。

  今夜,先讓自己好好放縱一把吧。

  他像是恢復了年少時的精力一般,給其他幾個男人談好後,就把少女高叉裙擺掀開,在她期待的嬌呼聲中開始享受著少女的軀體。

  夜還很長,等到諾亞也高潮了幾次以後,男人們把兩個女人拖到競技場中間,開始嘗試所有的姿勢。

  最終在競技場中央,精液和淫水堆積成的水潭上,兩個脫了力的女人泡在里面,在觀眾們的笑罵見證下,痴笑著被男人們的射精染成了乳白色。

  太陽升起,索托城的狂亂夜晚也消逝在晨光中,野獸們走出競技場,神色疲倦著,換上了衣冠楚楚的偽裝。

  正如每一個過去的日子一般,索托城內每日都在發生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無非也就是斗魂場少了兩只隊伍,亂墳崗多了幾具死屍,城內多了一個富翁,城外多了一個旅者,富翁多了一個小妾,妓院多了一個頭牌而已。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

  而就在觀眾們紅著眼歡呼著的時候,在觀眾席的角落里,墮落的紫發母畜也已經逼近了巔峰。

  她畫著精致妝容的姣好容顏已經被極致的快感摧毀了,流露出被淫蕩本能勾起的極致愉悅。

  扶著欄杆的手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好像被身後男人的肉棒串起來一般。

  那對彈跳的乳房翻出白色淫靡乳浪,散發著乳香的白色汁液被甩的滿地都是,和沿著白絲長腿流下的精液和淫水混雜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勾人心弦的淫亂氣息。

  “嗯啊啊啊~主人~要去了~嗯啊呃嗯嗯啊嗯啊~淫穴要被主人肉棒肏壞了啊啊啊啊啊~”

  “這就不行了?莉亞,我還沒射夠呢。”

  “啊啊啊~對不起,莉亞,莉亞要被玩壞掉了啊啊啊啊~主人,把莉亞玩壞吧~”

  “雖然這樣也很有趣,不過算了。母畜我要多少有多少,牧羊犬卻有一只算一只。為了淫神的復蘇,還是需要莉亞你的心智啊。”

  “唔嗯嗯嗯額啊啊~是,為了嗯啊啊啊吾主~莉亞,哈啊,哈啊,莉亞是您的母狗~”

  “那今天先到這里吧,莉亞,讓你高潮吧。”

  “咿呀呀呀!”

  李三加速了肉棒衝刺的速度,莉亞只感到隨著肉棒一下下的頂到花心,洶涌澎湃的快感便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再也堅持不住,高聲尖叫著,和擂台上的女人一同到達了絕頂,喘息著噴發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李三隨手拍了拍莉亞的臀部,表示對仆人的鼓勵,隨即百無聊賴的坐回座位上向後仰去,粗大黝黑的肉棒仍雄赳赳的昂揚著,得不到發泄的怒指向天花板,上面沾著的淫水緩緩流下。

  “想想辦法莉亞,今晚至少讓它平靜下來。要是讓我就這麼回去了,那可是你的失職啊。”

  母畜緩緩的恢復了幾分氣力,回歸的理性讓她重新回復了平日里自信大方的模樣,只是面上潮紅的春情和眼神里的狂熱讓這朵嬌花綻放出動人的美艷。

  她回過神,謙卑的跪服下來,額頭緊緊貼著冰涼的地面,向這根怒吼的巨龍獻上忠誠與臣服。

  “是,感謝您的恩賜。要是讓您就這麼失望而歸,莉亞也只能以死來證明對吾主的忠誠了。”

  李三“嗯”了一聲,允許信徒開始展示她的把戲。

  莉亞得到了准許,抬起頭來,把一旁看著他們做愛被撩撥的動情不能自已的貓女扶了起來,伸出修剪良好,紫色指甲的蔥白手指,柔聲說道:“乖,現在主人需要你,來和我一起服侍主人吧。”

  貓女一聲尖叫,陰道里被莉亞用手指攪拌著,撥弄著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皺,累計的情欲一下子噴發了出來。

  雖然淫欲得到了發泄,但是被調教成母畜的身體一時半會沒辦法清楚思考了。

  小嘴里只能吐出本能的字句。

  “嘶~嗯~啊~呵,呵……”

  莉亞也不在意,反正本來在妓院里她多半也是這種姿態,一天到晚的喘息著接待客人就行。

  也就是冕下喜歡女人主動墮落的樣子,才牽她出來溜溜,讓她那被毀滅的心智稍微歇息一下,恢復幾分。

  要按她的想法,她和舞台上的蜘蛛王這種類型的女人多半也只配作為男人發泄的工具,只要會吃,睡,高潮就行了。

  不過現在她和貓女的小穴都已經無法滿足冕下的欲望了,那只能在別的地方下功夫了。

  高潮過後的貓女萬分乖巧,隨著飼主的指引向著李三爬行。

  一只暗紅頭發,只穿著黑色絲襪的貓女,和紫色馬尾,只穿著白色絲襪莉亞,就這麼跪行著,爬到了李三的肉棒面前。

  李三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兩只母畜,等待著莉亞的進一步表演。

  莉亞牽著貓女,兩張嬌艷的臉貼近了那根挺拔的肉棒。

  聞著那濃厚的雄性氣息,貓女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好奇的拿手指戳了戳。

  肉棒被手指壓了下去,又彈了回來,啪的一聲打到貓女的臉上。

  母貓喵了一聲,好奇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貪婪。

  莉亞笑了笑,摁住貓女的頭,把小巧的香舌伸了出來,用舌尖點到肉棒根部,緩緩的向上舔舐,把棒身上自己殘留的味道清理干淨,又流下了一道晶瑩的水跡。

  她近乎虔誠,近乎敬畏的舔舐著這驚人的雄性象征,仔仔細細給這根把自己干的欲仙欲死的做口交清理。

  李三享受著這小美人溫柔的服侍,發出了舒服的長嘆。

  得到了鼓勵,莉亞興奮之余,更加仔細的清理起肉棒。

  她輕柔的用舌尖清理冠狀溝,舔干淨龜頭上沁出的前列腺液,干脆直接一個深吸,把整個肉棒含了進去,用自己嘴穴給李三弄了一發真空口交。

  可惜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嘴穴里又粗了幾分,讓莉亞漸漸堅持不下去了。

  她只能緩緩的把肉棒吐了出來,將自己的味道全部吞食干淨,只有剛塗好的唇彩留在了肉棒上。

  示范完畢後,莉亞眼神示意了貓女一眼。

  早就迫不及待的貓女興奮的貼了上來,先是親熱的用臉蹭了蹭肉棒,然後像真正的貓咪舔食一樣,興奮的舔起肉棒來。

  看著貓女的動作,莉亞直感嘆自己平日里和老鴇的教導沒有白費,沒讓這家伙把學到的東西都丟了。

  只不過,剩下的可不是區區母畜能駕馭的了。

  莉亞伸出手指,撫摸過李三的睾丸,隨後一邊撫摸著著裝滿醉人精液的子孫袋,一邊清理著睾丸。

  李三看著一條香舌活潑熱烈,像品嘗到了糖果一般急切的舔食,一條舌頭緩慢而仔細,伴隨著纖手的輕輕按摩舔過肉棒的每一寸地方,不由得贊嘆道:“真不錯啊,莉亞。”

  “唔,嗯,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莉亞吐出嘴里的龜頭,托起自己的奶子向貓女示意。

  貓女會意,也捧起了自己的奶子。

  莉亞擠了擠自己的乳頭,擠出一些乳汁,仔仔細細的抹到肉棒棒身上,最後和貓女一起,用奶子夾住了李三的肉棒,上下滑動著。

  “嘶,莉亞,干的漂亮……”

  兩對碩大的胸部緊緊夾成一個緊致的肉穴,乳汁潤滑著讓肉棒能滑溜溜的上下滑動。

  看著一紅一紫兩顆腦袋一點一點的,兩條舌頭不停的在露出的龜頭上糾纏著,不管是肉棒上傳來的酥麻感,還是視覺上的強烈刺激,都讓李三得到了滿足,平息了神格的躁動,大感自己撿到了寶。

  雖然莉亞即使修行了玄天功或者叫皇帝經,也多半沒辦法挺過三十六重奸刑,但是一個會思考,熟練的調教助手,也是他以後組建淫神殿的中堅力量。

  以後等自己大肆擴張教派,不會缺少作為戰力的高級魂師,卻很缺少這種能管理,調教母畜的“牧羊犬”。

  能在索托城撿到一個,怎麼不讓正缺人手的李三大感驚喜。

  李三一手一個的按住兩女的頭,享受著這極致的淫樂。他撥著貓女那豎起的貓耳,突然聯想到了另一只倔強的貓咪。

  話說,朱竹清的如今的實力進步讓他都暗暗心驚,手上已經愈合的傷口上,還殘留著那一抓的隱隱幻痛。

  比起原作里只會復讀幽冥百爪,作為幽冥白虎融合素材的幽冥靈貓,能打出那一擊的朱竹清竟然讓他想起了那門著名的武功,有脫離魂技,自成一派的趨勢。

  這讓他感到了急切的緊迫感,再這樣下去,自己還真有壓不住那女人的一天,不得不思索對策。

  護魂咒一事給了他些許啟發的靈光。

  在他苦苦思索怎麼破解護魂咒的時候,除了一個已經被他實踐出來的成果以外,還讓他產生了一個疑惑。

  修行第一代護魂咒的人絕對不止靈貓一族,至少當時參與圍殺的所有強者都有修煉,否則以淫神斗羅的手段,操縱幾個對手自相殘殺,必然能殺出重圍,更別說身死當場。

  但為什麼,只有靈貓一族被護魂咒束縛?

  為了解開這個疑問,自己翻閱了歷朝歷代星羅皇室的記載,發現似乎每一任戴家皇帝都是男性的白虎繼承皇位,而女性的靈貓作為皇後,反之亦然。

  難道白虎女和靈貓男就無法用出幽冥白虎嗎?

  還是說白虎和靈貓本身就只能分別由男女性繼承?

  無法了解到星羅皇室世代流傳的秘密,也失去了淫神斗羅的記憶,這讓他只能猜測,從而聯想到皇帝經的根本思想,前世的陰陽調和之說。

  如果說白虎武魂至陽至剛,靈貓武魂至陰至柔,兩者結合,陰陽相生,這才能使出威力巨大的武魂融合技的話,那麼很多事情就能得到解釋了。

  白虎屬至陽,所以戴家兩兄弟都天生肉體強橫,生性風流浪蕩,留情無數,自然是因為天生陽氣充盈,精力旺盛。

  而靈貓武魂屬至陰,所以對精神,魂魄這些屬陰的技巧極為敏感,在精神靈魂上有著不為人知的天生才能。

  所以白虎,靈貓單拿一個出來都無法媲美上三宗的頂級武魂,但是合在一起,陰陽相生,相輔相成,能讓其屹立於天下武魂之冠。

  恐怕這也是第一代星羅皇室建國之基。

  這才能解釋為什麼淫神斗羅會冒著身死的風險盯上朱家,當然是因為純陰系的靈貓不僅是天生的尤物,更是采陰補陽的絕佳補品。

  護魂咒會世世代代伴隨著靈貓武魂流傳下來,恐怕就是當時靈貓們的欲念,怨恨,偏執等負面情緒郁結,把那一刻的場景刻在了血脈里代代流傳。

  過高的靈感反而成了負擔,讓靈貓們更容易感受到昔日淤積的精神衝擊,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將堆積的怨念再加深一層,造成了一代比一代嚴重的家族性群體癔症。

  而作為這一代的氣運之女,朱竹清一突破心魔,就能本能地學會調用精神力量,融憎恨怨毒於一身,以情入武,竟然就用出那記陰狠毒辣的“九陰白骨爪”。

  這個猜想讓李三不由得有些苦笑,後仰著頭一句話都不想說。

  一想到自己的功法才只是拿個二流門派的傳承內功修修補補,對手至少會是個“梅超風”的時候,就讓李三的嘴里有些發苦。

  只嘆原作誤人,讓那個小鳥依人的花瓶居然有著一代魔女的資質。

  難道自己真是個反派命,天生給主角送經驗的?

  上一次碰到個意料之外的星羅皇後翻車就夠離譜的了,這一世再被翻了,那自己也別當什麼淫神了,直接改名作死之神,翻車斗羅算了。

  “啊——真不知道小貓現在在哪……”

  “真讓人傷心啊。”

  一個突兀的清脆聲音從旁邊響起。“就不想想我嗎?”

  ********************

  貓女看著來人,興起了莫名的敵意,對著她呲了呲牙。

  莉亞迷惑的看了一眼,轉頭望去。

  只見來人穿著一身青色連衣裙,一頭亞麻色的長發披散下來,如同空谷幽蘭。

  在這喧鬧的人群中,更襯得來人巧笑倩兮,溫婉可人。

  皓齒星眸,嫣然巧笑,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美人微張朱櫻色的薄唇,聲若鶯啼,“我都找到這里了,你還是不願意看我一眼嗎?”

  若是旁人被這美人帶著半分欣喜,半分幽怨的來上這麼一句,恐怕骨頭都酥了半兩了,只想把這小巧玲瓏的美人摟進懷里,好言撫慰,撫平那緊縮眉間的怨氣。

  只是李三這色中惡鬼倒像是改了性子一般鐵石心腸,掃都沒掃過去一眼,散漫的吩咐道。

  “愣著干嘛,接著舔啊!我說,我答應了別人,只要她把莉亞給我,那麼從此以後不再見你。現在我不回頭,你轉身就走,還來得及。”

  “她……也沒和你約好,我不能來找你吧?”

  美人輕移蓮步,毫不避諱的就坐在了李三旁邊,輕聲細語的勸解,好似對著自家心上人一般。

  “再說了,我早就回不了頭了。”

  貓女傻愣愣的想遵照主人的命令,接著服侍,卻被莉亞伸出手阻止了。

  此時的莉亞心里有些酸楚,但是她知道,這個女人來到這里以後,自己今天的任務算是全部完成了。

  帶著意味不明的復雜情感,盡管身體還在散發出欲求不滿的信息,但是她仍舊牽起貓女的手。

  正想告辭離開,男人伸出手阻止了她。

  探手一抓,她眼神一亮,死死盯著那柄造型奇異的小錘子。

  “走這麼快干嘛?今晚大家都要盡興。日天錘,拿去,弄到你滿意為止。”

  “是,是。”

  莉亞幾乎接不住李三扔過來的日天錘,眼里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她興奮的把小錘子的形似陰莖的一頭插進自己的淫穴。

  細碎粘稠的水聲響起,莉亞松開手,淫穴死死的夾住日天錘,伸出的另一端錘頭像是新長出來的陰莖一般,直直的挺立著。

  她像是個性欲旺盛的男人一般,眼里燃燒著熊熊的欲望,把措手不及的貓女推倒在地,鐵陰莖狠狠的捅進她的肉壺中。

  貓女發出動情的尖叫,迎合起莉亞的侵犯,兩個美艷的雌畜就這麼糾纏在地上,兩腿向李三展示一般大張著,兩瓣陰唇相互摩擦,日天錘被兩邊陰阜吞沒,在兩腿之間顯現又隱沒。

  被汗水打濕的黑絲和白絲美腿交錯著,帶來淫媚的視覺快感。

  “日天錘哎,我當初也是這麼被干的啊。”寧榮榮發出懷念的感嘆,一點不見當初恐懼中帶著春情的模樣。“今天,能不能讓我嘗嘗真貨呢?”

  天仙化人也似的美人,抬起柔荑,伸出一根刀削蔥白似的食指,調皮的點到了男人怒張的龜頭上,蘸著前列腺液,像在推不倒翁似的搖晃著。

  被這樣的仙子褻玩著肉棒,李三總算是回過頭來,玩味的看著寧榮榮。

  “你這麼做,真是傷了竹清的心啊。”

  “哎呀,我自己想來的,你老提她干嘛呀。要她多管閒事了。”

  寧榮榮嬌嗔一聲,和曾經讓自己徹夜難眠的惡魔撒嬌調笑著。

  她收回手指,點到舌上,痴痴的笑,媚眼如絲的看著李三。

  “我都嫉妒死她了,被你干了這麼久,卻碰都沒碰我一下。真是的,明明年紀比我還小,長了那麼一對勾引男人的奶子干什麼啊?”

  看著這貌似清純的仙子嘴里吐出下流的淫語,李三也為這妮子淫墮的程度而驚嘆。

  他輕佻的挑起寧榮榮的下巴,注視著她淡雅清麗的臉龐,欣賞著佳人自甘墮落到淫獄底部的模樣。

  “最後問一次,為什麼要來當我的母狗。”

  “當然是為了主人的肉棒啊。”

  寧榮榮笑意盈盈,眼含渴望的看著李三,向男人剖析起自己一點點淫墮的心路歷程。

  “一開始被那個女孩抓過來的時候,真的是怕的不行啊。明明有著護魂咒,卻被那個女孩拿著日天錘干的死去活來,明明不想高潮的,但是越是怕,去的越快,淫水噴的我都要以為我要虛脫了。”

  “那個時候您也很可怕呢,就這麼在我面前把竹清干的那麼慘,我還以為她要死了。您把肉棒插到我嘴里的時候,那是我第一次聞到男人的味道啊。那麼濃又那麼臭,還帶著血,又咸又腥,我又不敢吐,最後怕的暈了過去。”

  “那晚之後,我就一直在做噩夢。每個噩夢里都是您不管我怎麼哭喊,怎麼請求,都把我的淫穴插的死去活來的樣子,醒來後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淫水打濕了衣服。只有小舞和竹清陪著我才能安心。哦,您還不知道小舞吧?也是個好女孩,我可以幫您抓住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漸漸的沒有那麼怕那些噩夢了。可能是您找我去干朱竹清以後吧。那個時候我怕極了,您那麼侵犯我,光用手指和嘴就讓我的小穴高潮了,連屁穴都高潮了。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那里也可以那麼爽。然後您就把朱竹清抓住了。她還是叫的這麼慘,但是我也舔了她一下,她就那麼高潮了,被您的肉棒肏的小穴都壞掉了還說著要殺您呢,也不看看那淫水直流的那賤樣。"

  “我越來越怕您,但是也越來越想要。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只能學著您一樣摸自己的陰蒂和屁穴。一開始很痛,後面我知道怎麼摸了,就舒服了,越來越舒服。我不再需要和朱竹清和小舞一起陪睡了。正相反,我每天特意的避開她們,偷偷在被窩里自慰,白天再把打濕的被子拿出去洗。”

  “我開始不再做噩夢了,但是我越來越想念它們,想念每一個在夢里被猛肏的日子。我不知道,為什麼朱竹清能爽成那個樣子。但是我已經很滿意那種偷偷摸摸自慰的感覺了。我感覺我一次比一次敏感,我的身體越來越下賤,越來越淫亂。一開始是半小時,後面是二十分鍾,十分鍾,五分鍾,再然後,我每次高潮都忘了時間。”

  “我本來以為事情能這樣下去,直到小奧突破了三十級。您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啊。我那時才知道,我是個多麼善妒的人,我嫉妒小舞有個愛她不顧一切的愛人,我嫉妒朱竹清那堅強不屈的意志,和您的寵愛。我嫉妒奧斯卡,因為他可能會是以後大陸上,最強的輔助系魂師。”

  “我嫉妒他,嫉妒的發狂。直到我發現,明明被破了身,魂力最低的朱竹清居然修煉的更快了,而我的修煉卻越來越慢。我越來越焦慮,整宿整宿的自慰,一直高潮到暈厥過去。這時,我才想起了您。”

  “您可能沒注意到,我站在您面前的時候,其實小穴已經濕透了。我跟著那個老奶奶,走過那些妓女。她們每一個人都很痛苦,被男人干。每一個男人都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吃掉。我就想著,想象著他們像對待妓女一樣,把我摁住床上,把我肏的哭出來。就這麼想著,我就濕了。”

  “那段時間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我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回了家,把藥放在爹茶水里。他發了狂,罵我任性,不懂得他的苦,什麼都不管了。爹插進來的時候,我才醒過來,但是他已經昏了頭了”

  “我們差點被劍爺爺發現了。我求爹,讓我關上門。爹同意了,像驅趕畜生那樣,拿肉棒驅趕著我。我只能被爹肏著,一路爬行到門口,把門關上了。”

  “我們真的是父女,您知道嗎?爹就這麼隔著門和一個封號斗羅對話,一邊說一邊肏他的親女兒。我們都很害怕。我知道,我的淫穴緊張的越縮越緊。我也知道他越來越興奮,肉棒大了一圈,最後他射在了我里面。我不知道有沒有懷孕。您知道的,他很害怕,也很興奮。我們是父女啊。我用嘴幫他把剩下的射出來了。”

  “我知道您在看著。我們比一般的父女更親密了,我們成了情人。朱竹清說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您在看著我們。有時候是他忍不住了,有時候是我去找他。每一次他都很害怕,很後悔,也很興奮。我也一樣。”

  “我們在每一個地方做。書房里最多,我在書桌下幫他口出來,有時候沒人他喜歡讓我坐在書桌上,有人的時候他就讓我跪在書桌下。他的聲音很大,很鎮定,我在下面的水聲不會被人聽到。那些哥哥姐姐,叔叔伯伯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宗主在這里干著七寶琉璃宗的小魔女。不知道他們知道了,會不會來肏我。”

  “我最喜歡的花園,他像小時候一樣抱著我,用精液和淫水澆灌著我最喜歡的花,明年它們會長出很多小寶寶。潮吹的時候,他就抱著我四處亂撒。草地的草癢癢的,但是陽光照在身上很舒服。他喜歡掐著我的奶子,說月光照著我身上像是玉做的那樣,但是那天風好大,我差點病倒了。後面我們都在白天做了。”

  “我會去睡媽媽的房間。本來那里已經不住人了。我去打掃的時候他進來了,那是他第一次忍不住,做了最多的一次,我們在床上,他第三次的時候一邊干我一邊喊著媽媽的名字。我很生氣,給了他一巴掌。他醒了過來,我罵他,說你喊寧榮榮吧。那天他射了七次,我們累的床鋪都沒換,偷偷去找草藥給他敷著,他還在高潮,但是射不出來了。”

  “我知道您在看著。”

  “漸漸的我覺得沒意思了。這游戲一開始還挺好玩的,後面越來越無聊。每次讓他意識到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女兒,我們都很興奮,像瘋了一樣的做愛。但是話說多了就沒意思了。一開始我們在媽媽的床上,後面我們跑到花園里去,有幾個人聽到了我的聲音,但是他們以為聽錯了。最後我們在書房里做,每次都要族人過來匯報,可能發現了,可能沒發現。他那個廢物肉棒,一次都沒讓榮榮絕頂到昏過去。哪怕是叫他爹爹,還是當著別人的面做愛,都不夠,不夠,完全不夠啊!”

  “我想回來了。他舍不得我走,說我會是下一代宗主。可能吧,也可能是寧宗主的下一任母狗。但是他養不起這條母狗啊。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要肉棒。但是他給不起。對您來說輕而易舉。我說你能把我干昏過去我就留下,不然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找人做愛,或者跟你做愛。他拉住了我,又沒拉住我,然後我就回來了。”

  “那個男人真的很討厭。他的肉棒貼到我身上了。雖然我濕了。太小了,淫神傳人哪來這麼小的肉棒,一看就是裝的。我想說我是您的,他不聽。小舞也被他占了便宜,小舞。他好討厭。我跑了出去。”

  “竹清,竹清先找到的我。雖然您先見到了她。她站不直。我和竹清說了您的事情,她不信。竹清她想去死,我不想她死。她說她沒有家了,說這件事情她來處理。她怎麼處理呢?她家都沒了。我嫉妒她。我不想她死。您到處都在,她不信。我裝作看不見您,她就不去死了。她說她可以處理。我不想她去死。”

  “每一天她都陪著我,我想我很開心。不是被干的那種開心。但是她怎麼處理呢?她處理不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她陪著我。但是我的小穴不停流著水,止不住。我癢的不行,所以從家里跑出來了。我偷偷找地方自慰,只有您知道。但是高潮不管用,小穴里越來越疼癢。他給不了,所以我跑了出去。她怎麼處理呢?”

  “我看見莉亞,我就知道了。她也越來越疼,看一眼就知道了。像我一樣,裝作沒有事的樣子。您肯定知道,我也知道。”

  “她怎麼處理呢?竹清,我不想你死。她現在也知道了吧。竹清,竹清,對不起,我一時氣話。我嫉妒你,你那麼好,我是個婊子。但是我不想你死。您到處都在,她想和您一起死。對不起,竹清……”

  隨著理性的大壩崩塌,堆積的語句愈發凌亂,支離破碎,和抑制不住的情感洪流一起奔流出來。

  男人像是個牧師一樣,沉默著傾聽信徒的告解。

  寧榮榮接近崩潰,她不停的道歉,眼里像斷了线的珠子一樣滴落下來。

  李三伸出手,捧起她的臉。

  寧榮榮無助的凝視著李三,眼里含淚,像是只無助的小鹿。

  “很好的故事。但有幾個事情,要和你說清楚。”

  “是,主人,您說……”

  “第一,我確實無處不在。借助淫神的神力,我可以回應每一個信徒的禱告。那次劍斗羅之所以沒發現你們,是我掩蓋了痕跡。”

  “啊,原來是這樣,這樣……”

  “第二,朱竹清不會死的,哪怕她想拉我一塊死。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我會馴服她的。以淫神的名義,我向你保證,她會成為我的淫貓,或者把我殺了。”

  “是,感謝,您……”

  “第三,你不是處子了,也找到了我。那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母狗了。”男人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所以,你還在等什麼?”

  寧榮榮愣了一下,梨花帶雨的臉上緩緩浮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那是愛人找到了情郎,游子望到了家鄉,信徒尋到了信仰的笑容。

  溫柔幸福,平安喜樂。

  “是,我的主人。”

  ********************

  她解開了衣襟,脫下連衣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兩點紅梅點在潔白的堆雪上,艷的人刺眼。

  寧榮榮脫下了所有的衣物,肌理細膩骨肉勻,腮暈潮紅目含情,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連已經情迷意亂的另外兩女都露出了羨慕的眼光。

  跪了下來,虔誠的把臉貼到肉棒上,微微閉合的眼皮顫抖著,向男人獻上全部。

  “寧榮榮,從此成為淫神的母狗,所有的一切皆為主人所有,還請主人盡情的使用榮榮吧。”

  “我接受你的忠誠,今日起,你就是第三使徒,琉璃使。”

  李三渾身散發出暗紫色的氣流,鑽入寧榮榮體內,勾動了寧榮榮的情欲,呼吸間都吸入了濃厚的雄性氣味,讓她的面龐染上動情的潮紅。

  她睜開眼,李三驚訝的發現,在寧榮榮狂熱和飢渴的眼睛內部,一對破碎寶石的紅黑色淫紋正在成型。

  “竟然是,‘心隕’啊”

  “是,請偉大的吾主,注視祂虔誠的母畜吧。”

  一般而言,只要勤加修煉皇帝陰錄,或者被充分調教過的女性,都可以用身體上相關的性器到達高潮。

  只是其中特別優秀的女人,更會覺醒一種獨特的名器。

  這名器不僅是有著堪比性器的強烈敏感度,更能給男人帶來極致的淫靡享受。

  而在淫紋出現的位置,就是她的名器所在。

  這既是傾國傾城,妖嬈動人的美人專屬,也是成為淫神使徒的必備條件。

  比如小舞,作為第一使徒,魅骨使,李三一直以為她會覺醒腿部相關的“欲足”或者“娼腿”,沒想到是最為誘人的“肉壺”,將陰道和子宮改造為銷魂蝕骨的淫亂名器。

  而朱竹清覺醒的則是“魔乳”,作為第二使徒,幽冥使的冊封。

  假以時日,那對奶子也將成為溺死無數英雄的溫柔鄉。

  而除了這幾個以外,剩下的名器分別是第四使徒青鱗使孟依然覺醒的“香舌”;改造後庭的“淫肛”;提升手指靈活程度的“巧手”;稀有程度排名第三,李三本人沒什麼興趣的“邪腋”;和稀有程度排名第二,全身上下都是敏感點,光是穿著衣服都會高潮,只能赤身裸體的“身墮”。

  而最為罕見的,就是新晉的第三使徒琉璃使寧榮榮身懷的名器,“心隕”。

  這個名器只會出現在已經完全墮落的女性身上。

  它不會提升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敏感度。

  只是一個證明,證明這個女人將解開所有枷鎖,拋棄所有道德,從此染上無藥可救的性癮,沉進無盡淫獄的底部,成為床第間的性技大師,終身追求極樂的性奴。

  心隕者,混亂癲狂,心喪欲死。

  某種程度上來說,獲得“心隕”的女人就是淫神意志的延伸。

  如果說被馴服的母畜是從人退化為獸的獵犬的話,那麼有著‘心隕’的使徒便是自甘下賤,自願為奴的獵人。

  她們會藏身於人類之中,但是三觀與心智都會成扭曲成另一幅模樣,無法理解普世的道德觀念,除了快感之外她們無法與他人共情,而痛苦將會轉化為快感,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同理心的匱乏會讓她們飢渴的追求滿足。

  不僅自身心甘情願墮落,更是會積極的尋找母畜,引人墮落,乃是淫神最為忠實的信服和最為可靠的助手。

  而如今,舍棄了一切,放棄了一切的卑微母犬就這麼恭謹的跪在主人面前,額頭緊緊貼著冰涼的地面,露出白玉一般的後背和豐腴的翹臀,懇請主人賜下性愛的歡愉:“主人,母狗寧榮榮聽從您的吩咐。請准許榮榮服侍您偉大的肉棒吧。”

  “好,我也想看看,榮榮如今有什麼本事。”

  得到了主人的首肯,如今的琉璃使恭謹的直起腰,幸福的開始舔舐起男人的龜頭。

  從小養尊處優,身居高位,讓寧榮榮有著千金小姐的優雅儀態和高貴氣質。

  配合她那天生清純秀美的面容,就是站在那,也是落落大方,風姿綽約,自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柔美,讓旁人都為其驚人的容光所懾。

  而若是有幸能看見她那七寶琉璃宗小魔女的一面,又能見識到她那古靈精怪,活潑明媚的少女風情。

  不難想象若是日後長開了眉眼,這少女又會又怎樣國色天香的麗色。

  可偏偏就是這麼個青春靚麗的美人胚子,卻在這喧囂混亂的競技場內,赤裸著身子,露出那一具冰肌玉骨似的青澀胴體,像個下賤的痴女一般當眾給男人口交著。

  明明人還在跪坐的卑賤姿勢下,卻並攏雙膝,挺直腰杆,神色風輕雲淡,像在閣樓中撫琴一般優雅,仔仔細細的給李三清理著肉棒。

  如秋水一般清澈,深處又有淫紋發亮的美目在眼波流轉間,又顯出嬌羞嗔怒的少女風姿,欲求不滿的淫媚欲情,得嘗所願的狡黠得意,一個眼神便勾的人魂都丟了。

  清純又淫亂,青澀又成熟,尊貴又低賤,從容又嬌羞,幾種復雜的風情和諧的交融在這臨凡的仙子身上,久違的讓李三感覺到欲火燃燒的灼熱。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大了一分,寧榮榮知道身前的男人被他撩撥起了欲望,心里既有幾分被主人肯定後自豪得意,又有幾分第一次碰到男人一般的患得患失。

  她的肉體已經在向精神發起抗議,渴求精液的滋潤了。

  但是她艱難的用理性壓抑住了旺盛的肉欲,全力服侍自己的主人。

  她把嘴里的肉棒吐出來,兩只纖手幾乎把握不住它,只能圈著手,上下擼動著,帶點撒嬌的意味抱怨到:“主人真是的,上面還留著和別的母狗調情的痕跡呢。用這樣的肉棒來肏榮榮,真是讓榮榮的心都碎了。”

  李三啞然一笑,也樂的看這母狗的表演。“誰讓榮榮來的這麼晚呢?想點辦法,想出來了今夜你想要多少我都滿足你。”

  “真的假的?那就說定了,主人。”

  寧榮榮的眼神和淫紋一樣閃閃發亮,驚喜的注視著李三。

  “這回不准騙我,吊著我哦。今晚非要主人把榮榮肏爛不可。七寶轉出有琉璃,出!”

  一聲嬌喝,一尊奇異的性具浮現在寧榮榮掌心上。

  它的外形酷似男人的陰莖,通體如水晶一般透明晶瑩,上面還分為了七層,每一層都鑲嵌著幾顆小巧的寶石,在棒身上凸起來,流光溢彩。

  明明看上去是類似白玉和寶石的質地,卻有著淡淡的熱氣冒出來。

  若是撫摸上去,入手柔軟堅韌,彈性十足,竟然真的和肉體凡胎類似。

  寧榮榮笑嘻嘻的拿起它,向李三的陰莖上一套,只見這性具主動撐大,把肉棒完美的包裹了進去。

  李三只感覺里面綿軟溫熱,竟然真的像女人的陰道一般,內壁一緊一松的,像是有意識一般吮吸著,竟然不比女人的名器差幾分。

  若是換了旁人來,只怕一分鍾都撐不過去,就要在這性具里繳械投降,一泄如注。

  “這個就是榮榮接受了大人的恩賜以後,得到的淫化武魂,七寶琉璃杯,或者叫七寶琉璃套。它有好多功能呢。只要套上它,它就能自動調節大小。看見上面的寶石了嗎?套上這個,再去干女人,足以把她干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呢。”

  “套上這個還要去干女人嗎?你看它吸的,比妓女都淫蕩啊。”

  “這就是它的另外一種用法了,主人。”

  寧榮榮骨子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冒了個尖兒,站起身來,伸出小香舌挑逗著李三的乳頭,一邊用七寶琉璃杯套弄著他的肉棒。

  “如果光是使用它的話,也可以單純作為飛機杯使用啦。里面的倒模百分百還原榮榮的小穴哦。怎麼樣?主人?還滿意嗎?”

  “你說一樣就一樣嗎?有正品在這,我干嘛用替代品啊。榮榮,你要是和我說,你今晚就打算用這個滿足我,你猜我會怎麼對你。”

  “哎呀主人你又在裝傻。榮榮是主人的賤畜,武魂是主人的淫魂,怎麼可能騙你啊?這個只是榮榮的前期准備而已。要是主人這樣就滿足了,那榮榮的騷逼可是很失望的呢。”

  寧榮榮挑釁一般的挑逗李三,用力的上下擼動著肉棒,生怕今晚不會被干暈過去。

  她抽出杯子,滿意的看著如今干干淨淨的肉棒,壞笑著用手指往下壓了壓,感受著這怒龍有力的回彈過來的力道。

  “你看,這樣不就沒有別的母狗的痕跡了嘛。看樣子,今夜榮榮的心是不會碎了,但淫穴是一定會被肏爛的了。”

  “那你怎麼不讓我套上套子干你呢。”

  “我喜歡有人射到里面。再說了,我都和爹爹做了這麼久了,子宮里恐怕都是爹爹的種了。要是主人再不拿您的精液來清洗一下賤榮榮的子宮,真不知道生下來的孩子該叫爹爹還是叫爺爺”

  她調皮的轉了個圈,把自己淫亂身軀的每一寸肌膚都獻給主人觀看。

  然後她坐到了一邊的座椅上,抬起雙腿,兩手繞過腿彎,把自己留著淫水的小穴和緊縮著的嫩菊展現了出來。

  溫柔優雅的小美人,明澈的眼睛里破碎寶石狀的紋路亮起黑色與粉紅交織的曖昧光芒,襯得臉上溫婉從容的笑容也帶著說不出的嫵媚與淫蕩。

  “主人,雖然小穴已經獻給爹爹了,小穴的緊致度榮榮還是很有自信的。主人,滿足了榮榮好不好,里面好癢,好想要。”

  “還有後面的小穴,爹爹太老古板了,一次都沒干過。我也不樂意找他,就想留給主人。榮榮今天來之前,已經特意清理干淨了。主人,請享受榮榮的處女菊穴吧。”

  李三走上前,饒有趣味的撥弄著寧榮榮的鴿乳。

  兩點粉紅色的蓓蕾漸漸的蘇醒起來,男人的大手掀起一陣陣乳浪,那兩點紅梅就在浪尖上上下抖動著。

  寧榮榮壓抑著陣陣襲來的快感,勉力的支撐著大開的雙腿,一前一後兩個淫穴,隨著她的呼吸張合著,把魅惑的粉色肉壁展現在男人眼中。

  李三同樣不好受,被壓抑已久的神格嘶吼著,喚起他心中的獸欲,逼迫著他把眼前這頓淫媚的雌肉盛宴吃干抹淨。

  但是今夜還長。

  李三斥退了獸欲的躁動,仔細的摸過寵物的每一寸肌膚。

  雪白的肌膚上隨著男人的粗糙手指拂過,漸漸染上了欲望的粉紅色。

  他是欲望的使徒,是老道的饕餮,如今這美人終於被他費勁心思的弄成了一道珍饈佳肴,就這麼一口吞下去,只怕連肉味都嘗不到。

  現在這母狗已經徹底被他握在手里,那自然要一寸寸的細嚼慢咽,好好品味了。

  李三便逗弄著寧榮榮的鴿乳,一邊把自己怒挺的巨龍挺了上來,有意無意的摩擦著。

  寧榮榮酥胸被男人把握著細細玩弄,哺育生命的神聖器官如今已經成為了敏感的性器,陣陣酥麻與快感沿著經絡流向全身,時而隱沒時而強烈,不規律的刺激把寧榮榮搞得暈乎乎的。

  更別說下身那粗大的龜頭還頂著自己的處女菊穴,輕輕的在肛門研磨著。

  偏偏它又不狠狠的插進來,慢條斯理的在門口徘徊,折磨得寧榮榮焦躁不安。

  “主人……別,別玩了……快,插進來……”

  “哦?剛剛不是還有條小母狗叫的挺歡啊?怎麼?才這樣就不行了?”

  “對不,對不起。榮榮,榮榮太狂妄了,嗯~拜托,拜托主人,狠狠的肏我啊~”

  “看著榮榮這騷樣,我怎麼玩都玩不夠啊。來啊,接著跳。”

  “求你,主人,嗯啊~榮榮,受不了了~腦子暈乎乎的,嗯啊啊啊呃呃,要壞掉了,要瘋了啊啊啊啊~”

  寧榮榮尖叫著,竟然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晶瑩剔透的淫水從小穴中噴發出了,打濕了兩人的下身。

  隨著寧榮榮的高潮,空氣中那股甜的幽香更加濃郁了。

  如果說之前只是縈繞在佳人身邊的空谷幽蘭,現在就像是濃郁撲鼻的玫瑰花香,少了幾分淡雅,多了幾分魅惑。

  李三迷醉的沉浸在這芳香之中,一時間竟然也有些痴了。

  “連蜜汁都是香的,和我說的一樣呢,榮榮,你真是天生的極品母狗啊。”

  “是……是,遇到主人,榮榮,榮榮才知道自己多麼淫賤,天生就該被男人肏……”

  “本來我以為以你這天生媚香的淫體,多半會覺醒‘肉壺’或者‘身墮’的,沒想到居然是‘心隕’,嘖嘖,若是另外兩個,如今干起來就更爽了。”

  “抱歉,主人……是榮榮太沒用,還不夠淫蕩……”

  “這話倒是只對了一半。有了‘心隕’,你學起性技來會比其他名器的人更積極,學的更快,等肉體都開發到了極限,那些敏感度上的優勢比起你的性技來說又不值一提了,到時候你反而會比其他使徒更淫亂呢。”

  李三伸出手指,任由寧榮榮欣喜的舔著。

  “不過,如今的你,確實還不夠淫賤。”

  “嗯,唔,嗯,主人,教我。榮榮要成為主人最下賤的母狗。”

  “哈哈,那就先從菊穴學起吧。”

  前期鋪墊差不多了,現在開始正餐吧。

  李三撫摸著寧榮榮的修長玉腿,一點點把肉棒挺了進去。

  寧榮榮只感覺一根灼熱的肉棒頂開了自己的菊穴,一點點的插入了自己的後庭里。

  狹窄的肉壁被那粗壯的肉棒撐開,上面傳來的熱氣更是透到了寧榮榮心底去,燙的她臉色發紅。

  “嗯啊,哈,嗯啊啊啊,好,好疼,主人,不,慢一點……”

  “哎呀,是誰剛剛還說要把自己的處女菊穴獻給主人的?看你的樣子,也不像痛的樣子啊。”

  “不,哎?很痛,嗯啊,哈啊,嗯啊啊,但是,舒服,榮榮,榮榮不知道了……”

  迷糊著的寧榮榮已經沒辦法再冷靜下來思考了。

  明明自己羞人的菊穴第一次被人這麼粗暴的進入,肉壁被巨大的陰莖開墾出來,打上了這個男人的標記。

  但是那被擴張的痛苦傳遞到意識上,竟帶來了絲絲淫虐的快感。

  這就是名器心隕的能力,能從淫虐的痛楚中汲取快感,越是粗暴越興奮,最後變為殘酷的施虐者和下賤的被虐者。

  “放松點,你縮這麼緊,我都沒辦法動了。想不受傷,就放松,讓我好好做。”

  “嗯~主人,粗暴一點也可以,干死榮榮吧~”

  說是這麼說,但是如今的母狗還是聽從了主人的命令,溫順的放松了自己的菊穴,承受著肉棒的衝擊。

  但這一次李三並沒有如她所想一般,像對待朱竹清一樣暴虐的肏進來,在自己的哭喊聲中把自己送上高潮。

  而是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肉棒一點點,一寸寸的插了進來。

  在寧榮榮的性經驗中,爹爹要麼被自己下了藥,要麼就是被挑逗的欲火上漲把持不住,每一次都像瘋了一般的猛操自己的小穴,以此來逃避近親相奸的殘酷事實。

  而自己每次也是被欲火折磨得昏了頭,騎上爹爹的肉棒就不管不顧的頂到花心,哪里有過這麼慢悠悠的做愛過?

  第一次被人這麼溫柔對待著,一邊讓寧榮榮的心像是吃了蜜一樣甜,一邊又是被欲火折磨得想要發瘋。

  “主人,主人,快一點,用力一點。”

  “怎麼,榮榮?不喜歡?”

  “喜歡,喜歡主人。但是,不夠啊……”

  “這只是讓乖榮榮適應一下而已。今天我可是要好好的品嘗你的滋味。既然你已經准備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三說罷,開始加快了腰間的聳動。

  寧榮榮只感到那根聖物在自己的菊穴中進出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後面傳了,讓她渾身都癱軟了。

  盡管沒有那麼粗魯,但是每一次肉棒都能捅到寧榮榮敏感點,菊穴的充盈感讓她不僅被快感擊飛到了天外,也讓母狗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嗯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好舒服,第一次菊穴,給了主人……”

  “開心得落淚了啊,看起來很喜歡呢。榮榮。”

  “榮榮是主人的。喜歡,喜歡主人,被主人肏,好幸福……”

  每一次的插入,都讓寧榮榮發出一聲騷魅入骨的淫叫,每一次的抽出,都把粉紅色的肉壁翻了出來,幾乎讓人懷疑這粉嫩的菊穴會不會被這肉棒撐壞。

  但是動情的母狗哪里會在意這點痛楚,反而用雙腿緊緊的夾住李三的腰,不讓肉棒離開自己的菊穴。

  濃郁芳香,緊致肉壁,嬌喘美人,這一切都刺激著李三的感官,讓他也開始喘著粗氣,興奮起來。

  “榮榮……太緊了,我忍不住了……”

  “嗯啊~主人,射吧,射進榮榮里面來~”

  “哈啊,我要射了!”

  “額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的精液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李三放松精關,濃郁的大股精液便噴射出來,射進了寧榮榮的菊穴深處。

  被這灼熱的生命精華一燙,寧榮榮也翻著眼白,淫叫著到達了高潮。

  原本清純美麗的精致容顏已經扭曲,被歡愉的暴力扭曲成淫墮的卑賤模樣。

  透明的淫水混雜著淡黃色的尿液噴發而出,寧榮榮竟然被干到失禁了。

  失去了控制和意識的母狗如今只能本能的縮緊菊穴,把男人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干為止。

  “呵,呵……第一次被干後面就這麼爽嗎?”

  “哈啊,哈啊,主人,好厲害……榮榮,第一次這麼舒服……嘿嘿,主人的精液……”

  被這淫畜榨干了精液,如今的李三也有些疲倦了。

  他抽出肉棒,堆積的精液便從寧榮榮微紅的嫩菊中流了下來,看樣子比這次射出來的量比莉亞和貓女加起來都多,讓兩女投過來羨慕的目光。

  寧榮榮真不愧是氣運之女,被天地所鍾愛的傾城仙子。

  就算墮落為卑賤的母狗,也是妖艷風情的一代絕世禍水。

  就這一發,都足以讓淫神神格的渴求得到飽足,撐的它仿佛在虛空之中打了一個飽嗝。

  他干脆坐在旁邊的座位上,滿足的長嘆一聲,靠在椅背上開始閉幕休息著。

  還沒歇多久呢,只見眼前一暗,睜開眼,寧榮榮正站在他面前。

  絕世的佳人如今赤身裸體,一塌糊塗的下身還流淌粘稠的乳白精液。

  那精致的臉龐再不見單純優雅,只有魅惑挑逗的媚笑和眼里散發出來的粉紅色光芒。

  她貼下身子來,用還沒沒發育完全的小巧奶子磨蹭著男人的胸膛,像只發情的小貓一般蹭著他,纖手挑逗著他的肉棒,撒嬌道:“主人……還不能休息哦。榮榮的處女菊穴都獻給你了,前面的小穴你也要滿足榮榮,快,快起來干榮榮吧。”

  李三臉上帶著無奈之色,裝模做樣的逗著寧榮榮。

  “你這小母狗,一點都不體諒主人的辛苦啊。今天來的這麼晚,我都剛剛都發泄在莉亞她們身上了,現在是真不行了。”

  “主人別騙我啦。榮榮被爹爹干了這麼久,都沒有一次被肏的失禁呢。拜托,拜托拜托,就一次就好,肏死乖榮榮好不好?”

  “我都要累死啦。不行,榮榮自個兒想辦法去吧。”

  “哼,就會欺負人。辦法,辦法榮榮這不是在想嗎?”

  寧榮榮氣憤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被這纖細的小手這麼刺激,剛剛平息下來的陰莖又漸漸開始充血。

  寧榮榮感受到它重新充滿活力的頂著自己的手,笑嘻嘻的舔起李三的乳頭。

  “嘿嘿,什麼累了,這不是還有精神嗎?”

  “那玩意精不精神和榮榮你有關系,和我又沒關系。你這麼想要,自己騎上來吧。”

  “什麼呀,說了半天,不就是想榮榮自己動嘛。”

  寧榮榮帶點不滿,帶點興奮的說道。

  她迫不及待地轉過身,用剛剛被開發過的翹臀挑逗著肉棒。

  年齡所限,寧榮榮的酥胸還沒發育完成,只是小巧玲瓏,一只手就能把玩的筍乳。

  但是這翹臀倒是發育得渾圓豐滿,蹭著蹭著李三的肉棒就又大了一分。

  “那主人就好好歇著,讓榮榮來服侍您吧。”

  感到那根聖物已經充血到了極限,再也按捺不住的寧榮榮便急切的坐了上去。

  隨著粘稠水聲的響起,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

  李三只感覺自己的陰莖進入到了少女溫熱濕潤的肉壺,小穴里的粉紅媚肉急切的圍繞上來,緊緊的收縮著。

  酥麻的快感從下身上傳來,強烈的刺激讓李三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進入的這麼順滑,她真的准備了很久啊。

  這個念頭剛一轉過,男人便就墜入了雌獸的溫柔鄉中。

  而主動方的寧榮榮則更加不堪。

  她只不過是摩擦了一下龜頭就一屁股坐下,想把肉棒納入到小穴之中。

  這個冒冒失失的舉動帶來的後果超乎她的預料之外。

  粗重的肉棒在進入的同時便撐開了她的肉壁,一直頂到了淫穴深處。

  原本已經是自己父親肉棒形狀的小穴僅僅一次的衝擊破壞殆盡,毫不留情的磨去了其他男人的痕跡。

  淫亂的媚肉迅速變成了新主人的模樣。

  光潔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了肉棒的猙獰形狀,讓這美人看上去像是個精致的雞巴套子。

  “哦噢噢噢噢啊啊~壞,壞掉了……小穴……”

  “哦……你進來的這麼急,當然會,啊……”

  “哈啊,哈啊,呵呵呵呵,嗯啊,嗯啊……”

  寧榮榮在肉棒進入的一瞬間就被擊潰了,超出預料之外的官能刺激剝奪了她一切行動能力,只能癱軟著坐在李三跨上,靠著小穴里的肉棒支撐著身體不搖晃,看上去像是被男人的雞巴“串”起來了一樣。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小臉也沒了剛才的從容狡黠,兩眼翻白著吐出零碎的字眼,青澀的身體,偏偏交合起來比成年女人還要淫亂,有著一股額外妖冶淫賤的魅力。

  任誰都認不出這頭沉溺於肉欲中的母豬,就是今天擂台上那風姿綽約的天才美人。

  她還在那休息呢,已經被喚起欲火的李三可不耐煩了,狠狠的一巴掌扇到寧榮榮的屁股上去,在女人嬌媚的淫叫聲中給潔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個顯眼的鮮紅掌印。

  “干什麼呢?說好自己動,還在這喘氣,給我動!”

  “對,對不,啊啊,還壞掉了,主人,讓我休息一下再——”

  “休息?我讓你休息!”

  “咿呀呀啊!”

  被欲火衝昏頭的李三急切的渴求女人的身體,他不滿足與那緊致小穴里的吸附,伸出手來握住寧榮榮那纖細的腰肢,把她舉起了又放下來,反復循環,那種好像在使用一個大號的人性飛機杯的感覺讓他心里那殘暴的欲火更加旺盛。

  而寧榮榮還沒適應小穴里的肉棒呢,就被主人這麼激勵的奸淫著,超越界限的快感把她淹沒在無窮無盡的欲望之潮中,讓作為野獸的本能來接管她的理性。

  “咕——嗯哈啊啊呀啊啊啊,要死,死,嘎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極致的快感中,寧榮榮發出了比周圍觀眾更為高亢的媚惑淫叫,與擂台上的兩只母畜的浪叫交織在一場,淹沒在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

  李三看著寧榮榮下半身像開了閘一樣的噴出混合的液體,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

  似乎是在那個夜晚中留下了陰影,讓寧榮榮在每一次到達極致的絕頂高潮時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被男人干到失禁。

  這還真可愛,到底要不要幫她治好呢。

  李三饒有趣味的考慮著。

  “哈啊啊啊啊,哈啊,榮榮,要死了,哈啊,主人……”

  “哦?還能聽人說話的嗎?那就自己動起來吧。”

  “是,是,哈啊,嗯啊,對不起主人,榮榮這就動,哈啊……”

  憑借著高潮後的不應期,寧榮榮總算是恢復了些許清明。

  但是使徒的肉體很快就會做好再度高潮的准備,要是再一次像條不知羞恥的母狗一樣癱軟在主人身上,主人會很快將自己拋棄吧?

  一想到連最後的容身之所都要失去,寧榮榮不禁打了個冷戰,連忙開始套弄著李三肉棒。

  美人坐在男人跨上上下聳動著,指引著那雄偉的肉棒捅到陰道伸出,頂到花心上去。

  肉壺深處的子宮被無情的背叛,身體的意識指引著外來的異物一下下叩擊著,最後在一次強烈的衝擊中頂開了子宮口,深入到著肉宮殿中。

  花心噴灑出來的蜜汁噴的李三的龜頭都有些酥麻,層層媚肉絞殺上來,緊緊的箍住這外來的肉棒不允許它逃離,細膩而強烈的快感從肉棒上反饋到男人的意識中,讓他也幾乎失去了控制。

  “真是,騷的驚人的小穴啊。”

  “嗯啊,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嗯哈啊啊呀啊啊啊。”

  “已經,意識不清了嗎……”

  說是這麼說,如今的李三也已經承受不住這甜美蜜穴的榨精,只能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副秀發飛舞的妖艷身軀上下翻飛的絕景。

  “可惜看不到你那張淫亂低賤的臉……”

  突然間,他像是發覺了什麼一樣,看向競技場的入口,臉上掛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過,倒是有人可以看看你那騷樣……”

  “什,什麼啊~主人~”

  “別發騷了,起來!”

  “嗯啊~哈啊啊啊~呀啊啊~怎麼了……”

  意識不清的美人被男人喝斥著抬起身子,兩只手被身後的男人死死握著,肉棒換了體位,後入式的狠狠肏著自己,一邊命令自己向前走去。

  爬行

  被後面干

  一點點向前

  “嗯啊啊~主人,爹,哈啊~哈啊~你干什麼都行~咕嗯,要服侍爹爹啊啊啊啊~”

  似曾相識的場面喚醒了寧榮榮記憶里那片不堪回首的陰影,她一時分不清現實夢境,仿佛自己仍還在醒不過來的噩夢中。

  她不願醒來,瘋了一般緊緊收縮著小穴,用無窮的淫樂來逃避殘酷的現實,卻連自己想逃避什麼都不記得了。

  為什麼要向前走?

  因為再不去,再不去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什麼事情?

  不知道,但是要去。

  快去,快去!

  再不快點,再不快點的話,我就會——

  寧榮榮抬起頭,看見了一臉悲傷的朱竹清。

  ********************

  兩個女孩喘息著,四周的喧囂彷佛都遠去了,天地間只剩下她們兩個。

  寧榮榮看著朱竹清,她疲憊不堪,身上還沾著一身泥土。啊,她回學院了,這麼著急的趕過來,想必路上還摔了幾跤吧?

  你怎麼這麼狼狽?你看看,臉上都有著淤青了,多難看啊。

  這麼晚了,怎麼還跑回來?我不是讓你先回去嘛。我沒事的,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寧榮榮一愣。

  不知何時,她與朱竹清的臉龐已經近在咫尺了。

  看著她那無助悲傷,如同水晶一般的黑色眼眸。

  她看到了自己,像是個低賤的妓女一樣,被男人抱著腰猛肏著,像條狗一樣匍匐著。

  那具還帶點稚氣的素白肉體,如今已是淫亂不堪,被調教成了服侍男人的。

  兩腿間還不成體統的流下交合時混雜的精液,一對完美的筍形鴿乳顫巍巍的搖擺著,臉上還殘留著欲望的春情,一對無神無助的黑色眸子卻黯淡無光的,彷佛從下方仰視著自己的友人。

  寧榮榮不敢再看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看見那眼中倒映著的自己,還是害怕直視那對悲傷的黑色眸子。

  她匆忙的想移開視线,一雙素手卻輕柔的捧住了她的臉。

  於是她便無路可逃了,只能直視那雙溫柔的眼睛。

  “榮榮,我們回家吧?”

  寧榮榮不知道說什麼。

  她以為朱竹清會憤怒的指責自己的欺瞞,會悲傷的控訴自己的背叛。

  然而她什麼也沒說。

  即使看到了這麼狼狽,這麼低賤的自己,她依舊溫柔的呼喚著,呼喚著自己回頭。

  她幾乎忍不住要答應下來。

  背後卻傳來了男人的一聲悶哼,扶著她的腰用力挺胯,小穴里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的頂到花心來,她的嘴里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低吟。

  於是清冷退去,喧囂重來,無邊無際的快感再次席卷而來,死死的拖著她。

  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松開了,她失去平衡,幾乎要跌落在地。

  朱竹清扶起了她,她就無力的靠在朱竹清身上色情的喘息著,摟著這塊融化的堅冰。

  眼睛里,原本黯淡的紅黑色紋路又亮起了粉紅色的光。

  “不行,啊,竹清。”

  她再度沉溺於無盡的肉欲之海。

  “我已經,已經”

  我只不過是甘心淪為男人的母畜罷了。

  “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她放聲的大笑著,放肆的浪叫著,放情的啜飲著友人的嘴唇,然後期待的貼近她的臉龐,看著她,好像是欣賞她的絕望,邀請她加入這場看不見盡頭的淫宴,又像是懇求她,想從她的神色中找到一絲一毫鄙夷唾棄的跡象。

  “哈哈哈,嗯啊,竹清,我回哪里去呢?嗯啊~除了主人,哪里都沒辦法收容我了~哈啊,嗯啊啊~你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主人,主人能滿足榮榮這條小淫狗,把榮榮肏上天啊~哈啊啊啊啊~”

  淚水從臉龐上滑落,不知道是誰的。

  心隕者,混亂癲狂,心喪欲死。

  ********************

  朱竹清不知所措的抱著她,看著寧榮榮那瘋亂癲狂的樣子,只感到心都要碎裂了,一時間連對那個男人的殺意都提不起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明明,明明護魂咒還完好著……”

  男人嗤笑了一聲,一邊享受著寧榮榮的身體,一邊輕蔑的嘲諷朱竹清。

  “所以說你們這些人真是死腦筋啊。是,護魂咒能防住精神攻擊,但是誰告訴你們也只有精神攻擊能擊破護魂咒了?”

  “你在說些什麼啊!”

  朱竹清悲憤欲絕。

  她緊緊摟著寧榮榮,似乎這樣就能把她從無盡的深淵中拉上來一樣。

  護魂咒能抵擋淫神傳人的精神攻擊,這是全大陸的人經過十幾年的時間實踐出來的真理,卻輕而易舉的被這個男人顛覆了。

  他好似受不了自己的愚蠢一般,輕笑了一聲。

  “提示我早就給你了啊。淫神傳人並不是只靠精神攻擊馴服母畜的。而且如果要說例子的話,你自己不就是嗎?虧你還把護魂咒當作救命稻草。你還是先想辦法穩固好你自己的精神吧。”

  他說的沒錯。

  朱竹清現在只感覺自己的護魂咒也是搖搖欲墜,千瘡百孔。

  已經是第二次了,自己真傻,明明在小巷子里,自己的星羅護魂咒就被他破去了,自己卻只盯著破而後立的“立”,卻沒注意“破”字。

  就其原理,護魂咒本身不過是在穩固的精神下砥礪意志,用來防護精神攻擊。

  連自己都在巨大的絕望下破碎過護魂咒,而榮榮經歷了這麼大的變故,護魂咒還在正常運轉,這本身就不合理!

  “但是,為什麼,榮榮會……”

  “說起來有點麻煩啊,還是你親自看一眼吧。”男人拍了拍寧榮榮的翹臀。“喂,給竹清看下你的精神。”

  “嗯~好的主人~”

  母畜乖巧的把貼上了朱竹清的額頭。

  朱竹清沒多想,運轉通感之法進入到了寧榮榮的精神世界。

  還是一樣的黑暗,還是一樣的宮殿,還是一樣的支柱。

  除了整座華美宮殿被轉化為了全黑色以外,和上次來沒有不同。

  到底是哪里不對?

  朱竹清還沒思索多久,只看見寧榮榮的精神支點,那顆明珠撞了下來,把她包裹進去。

  朱竹清只感覺光芒刺眼,忍不住閉上眼,等她睜開眼睛時,不由得驚呼出聲。

  “怎麼會——!”

  只見在她眼前的,是寧榮榮和那個男人交合的畫面!

  嬌柔和粗重的喘息聲彼此交織著,伴隨著肉體碰撞和粘稠水聲的聲音此起彼伏,演奏出放浪的淫靡樂章,和現實一般無二。

  寧榮榮一直在騙她!

  早在七寶琉璃宗,寧風致無法滿足她的時候,她就死心塌地的把那個男人當作自己的主宰,建立起新的護魂咒了!

  朱竹清只感覺眼前的情景顛覆了她的想象,一個從未有人實踐過的想法,她連夢中都無法想象的夢魘,化作了現實,出現在了她面前。

  如果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把淫神傳人當作最重要的事物,建立起護魂咒。

  那麼,這個用來防護淫神傳人的護魂咒,到底要怎麼攻破!

  要我親自去,摧毀寧榮榮的精神嗎!

  男人那令她仇恨,又令她恐懼的聲音在精神空間回響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竹清你的功勞呢。先把女人的精神摧毀,讓她絕望,再重塑她的精神。這樣一來,護魂咒的精神防護會幫我防止有精神系魂師把意識修改回來,自帶的堅定意志能力又能保證對我的忠誠和心甘情願的墮落。要不是從竹清你們家族世代遺傳的癔症中得到靈感,我還真想不到這種方法。有了這一招,說不定能量產和榮榮一樣的心隕者了。哈哈,這下子可真是名副其實的,真正的縛魂咒了!”

  “咕唔唔唔唔~母狗,母狗要去了啊啊啊啊~”

  男人怒吼著,濃郁粘稠的精液射進了那早就等好的子宮當中,和寧榮榮一起達到了高潮。

  他對朱竹清咧嘴一笑,松開了癱軟無力的寧榮榮,任由她倒在了地上。

  “竹清,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次。今晚上我要好好的干一干榮榮,先權且欠下。下一次,你可得洗好小穴等我啊。”

  隨著聲音的消失,男人的身影漸漸消融在黑暗之中。

  喘息著的淫賤母狗艱難的支撐起身子,注視著朱竹清,因欲望而崩壞的臉龐上似乎恢復了一分清明。

  那個單純開朗的少女歉意的對著友人,說出了最後的留言。

  “竹清,對不起……”

  最後,她也消逝了。

  淚止不住的向下滑落,像是冰融化成了水,轟然倒塌。

  戰友的墮落,深不見底的絕望,犯下彌天大錯的罪惡感,這巨大的打擊讓朱竹清再也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任由悲傷,憤怒,絕望和淚水一同蒸發出來。

  這是名為寧榮榮的心智的最後贈禮。

  所有的意識都離開了。

  在這個精神空間里,無所謂時間流逝,那個逝去的女孩用自己最後的精力,給朱竹清塑造了一片淨土。

  在這里,她可以不再冷酷,不再堅強,可以在這無限長的一刹那中肆意妄為。

  那麼除了盡情的哭泣,她還能干什麼呢。

  等她從這里離開,她依舊是那個冷酷堅強,無懼艱險,一心求死的朱竹清。

  她會在這里把眼淚流干,然後重振旗鼓,背負起另一個人的絕望,繼續自己的復仇。

  這就是朱竹清。

  “榮榮,為什麼,榮榮……”

  “我一個人,連要保護的人都沒有了……”

  “我該怎麼辦啊,榮榮……”

  所以,讓她哭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