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下(2)
他忍不住張開口,迎上了柳二龍滿懷希冀,越發明亮的目光。
明明是嫡系,居然是個廢物武魂啊,真是家族之恥。瘦弱的自己聽著遠處操練場,那些表兄弟們旁若無人高聲談笑地談論起自己。
本來以為你有點什麼本事,結果只是這樣而已……滾吧,武魂殿的聖女不是你這個廢物能高攀的。
艷麗的眉眼帶著令自己陌生的冷漠,居高臨下地轉身離開,未曾多看錯愕的自己一眼,自己深愛的那個身影就這麼飄然遠去。
不好意思,您的理論如果沒有實證的話……那我們確實很難聘請您來到我們學院任教。
真的抱歉,請您理解我們的難處。
有機會的話我們再合作。
衣裝整齊的男子帶著禮貌的微笑,沿著冰冷的紅木圓桌,把記載著自己心血的文件袋推回到他面前。
幸好來的及時,否則那孽畜又要給我惹下大麻煩了。
唉,這些年放任他在外面丟人也是過了,一個沒看住,竟然試圖做出這種……他自己一輩子廢了也就廢了,囡囡可不能被他耽擱了……隔著木門,血緣關系的叔父正坐在自己名義上的新房單間中,傳出的聲音毫無避諱自己的意思。
地上的剪紙和紅綾七零八落,帶著刺眼的鮮紅。
玉小剛勉力合上嘴,把脫口而出的話語重新咽回肚子里,任由回憶割傷自己的喉嚨。
情感噴薄而出的面龐重新變得僵硬,就像過去做的每一次那樣。
直到自己再也不會笑出來。
對不起,弗老大,真的對不起。
“對不起……”他澀聲說道,看著面前美人眼里的光芒一點點黯淡下去。
“我,我還是不能……”
因為我除了"正確",什麼都不剩下了。
柳二龍沉默片刻,搖了搖頭,空洞的眸子中,只有遠處的火光在跳躍。
“沒事的,小剛,我能理解……”她出乎玉小剛意料的平靜,帶著令他松了一口氣,卻又疼痛的麻木。
“是因為放不下她嗎?”
“不是的!"他下意識地否認,這次的回應來得短促又直接。
“我,我早忘了。”
“嗯,我知道了。”
柳二龍點點頭,重新摟住了他的手臂,深深地埋進自己的豐乳之間。
不管玉小剛驟然僵硬的身體,她的臉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臂,那麼高挑的一個人,卻像貓一樣抱緊他的手臂。
沒有要更多,也不讓他退卻半分,她就這麼抱著丈夫的手臂,似乎這樣就足夠慰藉了一般。
“沒關系的小剛……”她悶聲說道。
“你在就可以……什麼我都可以不要……有你在就可以……”
“這樣,我也很滿足了……”
玉小剛長吁了一口氣,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施舍出自己的一條臂膀,作為她這些年來的補償。
柳二龍把頭深深的埋進去,在看不見的角落中睜開了一條縫隙。
往日炯炯有神的雙目現在如同工藝品一般,美麗又黯淡,映不出半點光芒,好似把遠處的火光都吞沒了一樣。
往後幾天,除了每日例行的修行和對練,在老師們的默認下,學員們三兩成群的外出游玩,只把這次短暫的休憩當作是一次難得的休息和調劑。
說實話,史萊克的學生即使天賦異稟,平日里的訓練壓力也並不小。
為了籌備馬上到來的魂師大賽,所有人幾乎都是在大師的指揮下抓緊每一分時間修煉,腦海中的弦都繃得緊緊的。
這次的魂環狩獵遇上了意料之外的阻礙,反而是給眾人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剛開始的時候尚且還算是新奇。
但出於安全考慮,他們的活動范圍也僅限於營地附近的區域,方便老師們及時支援。
這樣一來,沒逛幾天,幾人就對千篇一律的景象頗有些感到厭倦了。
畢竟,荒無人煙、看不見盡頭的樹林,怎麼也比不上天斗城內的繁華與喧囂。
沉默的朱竹清甚至主動跟著弗蘭德和玉小剛,參與了附近的魂獸生態調查。
有了這個例子,其他人也紛紛效仿,分批跟著老師們去往更遠處的密林深處,偷偷觀察著森林中魂獸們的起居住行。
聽著一旁大師的解說,看著書本上記錄的魂獸生態真切地展示在眼前,倒也頗有一番趣味。
即使是最為怠惰的奧斯卡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行收獲頗豐。
不過有某些人倒是例外。
整日白天偷偷摸摸就離開,晚上才磨磨蹭蹭地回到營地,旁若無人的甜蜜模樣看得眾人牙酸。
知道你們陷入熱戀期了,能不能不要在還是單身的團員們面前秀恩愛?
每日圍繞在篝火旁的晚飯前後,最受歡迎的話題就是大師談論今天看見的某種魂獸的詳解與隨行學員的親身體驗,其次就是輪流調戲天怒人怨的一對小情侶,直把女孩的臉像是被烤過一樣通紅。
可惜,他們卻不會知道,那兩人之間的閨房情趣,遠遠超乎他們預料之外的大膽。
“哥……哥,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我有點怕……”
背對著自己的小舞顫聲說道。
少女嘴上說得羞澀,可身體上的動作卻是大膽異常。
兩條大腿呈八字型撐在地上,柔軟的腰肢把一對翹臀高高撅起,蜜桃狀的臀肉上只改著一層裙擺,掀開便能看到里面蛋糕似的臀肉。
處子蜜穴打開一條縫隙,露出里面濕潤粉嫩的內壁,淌下粘稠的汁水。
這道可口的珍饈卻不是今天的正餐,而是兩瓣雪臀中間,羞澀閉緊的菊穴。
“別怕,這不是有我嗎?我慢慢來,你放松就行。對,就這樣,別夾著我的手……”
李三細瑣地念叨著,將手上透明的粘液塗滿手指,分開臀肉,一點點沒入了進去。
冰冷的液體和情人粗糙溫暖的手指,進入了自己最羞恥的地方,仔仔細細地蹂躪著敏感的腸壁。
那羞恥感與刺激交雜的快樂,讓小舞的腰部打起顫來。
勻稱有力的腰身,此時卻軟軟地塌了下去,提不起一絲氣力。
活力十足的,有話直說的潑辣小嘴中,卻只能吐出嬌媚痴媚的呻吟。
“嗯……慢一點……啊啊~那里,太敏感了……”
李三只感覺少女的菊穴蠕動起來,緊緊夾著自己的指頭,比起抗拒,更像是在撒嬌一樣。
指間塗抹的汁液被細細塗抹到內壁上,被粘膜給吸收進去。
於是原本就雙頰緋紅的小舞更是發出了淫亂的叫聲,把自己的一對蜜臀左右甩動,肉浪翻滾,汁液飛濺,羞澀的肛穴吞吐著他的指頭,俏皮美麗的肉人偶跟隨著他的手指舞動蠻腰,要左右搖便左右搖,輕輕一提就腰部一跳,原本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倒真像是某種淫亂至極的舞蹈。
“小心點,這是麻痹用的潤滑液,我好容易調出來的,弄灑了我上哪再調去……小心夾住了,不然真正進去的時候,有的你受的。”
李三隨口胡扯著。
他抹在手上的汁液,哪里是麻痹神經,反而加倍敏感,讓淫兔使徒都不堪忍受,沉溺於這肛門開拓當中。
被細細塗抹在腸壁之上的潤滑液被吸收進去,讓小舞只感覺從後庭開始,一股熱流蔓延開來,燒的她渾身燥熱,無處發泄,只得向著情人嬌聲求饒起來。
按常理來說不應該如此的。
別說這一次了,決定要好好保留小舞處子那時,李三就決定要好好調教這小妮子的肛穴。
於是可憐的小兔子,屁股被百般淫虐,如今已經徹底淪陷成不輸性器的淫亂屁穴。
甚至在李三注視下,小舞在排泄時都能達到肛門絕頂,噴出一地汙穢。
如今這點刺激,對於淪為肛奴的媚兔使徒來說,只能算是某種淺嘗輒止的調情。
不過,在另外一種情況下……倒是另當別論了。
他無意間掃過某個草叢,嘴里喃喃自語著。
“總感覺附近也有什麼東西……算了,今天也先不進去了,你先適應一下吧。”
“好,好的。”
在他掃過的那個草叢中,柳二龍放下捂住嘴的手,冷汗與淫水浸透了她的全身。
又是躲藏起來,只是這次自己在內,他在外。
每當他和小舞偷偷跑出來時,自己不知道處於什麼想法,也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一言不發地在旁邊看著。
果然,那個小色鬼從來不會放過嘴邊的肉。
每次出來跟著小舞親熱一陣後,就要哄著她翹起屁股,把那羞人的地方展示給那色胚細細觀察,美美把玩。
這丫頭也是讓柳二龍恨鐵不成鋼,竟然就這麼同意了。女孩子的那個地方……怎麼能這樣給男人玩,還,還玩的這麼……
李三的動作頗有些生澀,甚至是粗暴。
每次看見他擺弄小舞,疼得女孩痛呼出聲,柳二龍都忍不住要跳出去。
給這小子腦袋上狠狠來一巴掌。
就算是要開肛,也不是你這麼弄的。
這麼折騰我我還能受的住,換成小舞來,怎麼可能不痛呢。
她從小在妓院長大,耳濡目染之下,什麼樣的花樣沒見過?
要不是母親始終抱著幻想,希望那個男人會回來帶著母女二人回家,把她保護的好好的,又在即將過世前徹底絕望,將她送出那個煙花地,只怕她這匹瘦馬,又會是更勝前任的一代花魁,青樓主人的一顆搖錢樹。
那段噩夢般的童年時光中,母親的主人沒少給自己灌輸這些知識,還背著母親帶著自己去看那些客人和姐姐們的各種花樣。
那些男人赤裸著肥胖身軀的丑態,和姐姐們扭曲面容流下眼淚,卻還是勉強露出微笑,跪在他們面前討好他們的樣子,在柳二龍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這一生的極度偏激,殘忍好殺,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便走向了扭曲的不歸路。
正因為如此,逃出來的柳二龍總是嫉惡如仇,對逼良為娼這種事尤為痛恨。
而玉小剛那種完全脫離了性,清心寡欲的絕對理性,也是當初吸引她的一個理由。
她對待愛情有著神化般的幻想,同時又對交媾極度憎惡。
玉小剛越是拒絕她,她越是覺得他能抵擋情欲的誘惑,越發覺得他是個好男人,便越來越痴纏執著。
離開玉小剛後,柳二龍至今仍舊堅持著病態似的守身如玉,貞潔清白,只怕跟這段經歷也脫不開關系。
主動又保守,開放又古板,兩種極端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讓柳二龍的心理狀態變得格外復雜。
而現在,看著小舞露出同樣痛苦的神色,那些灰暗的記憶在她腦中蘇醒。她控制不住的露出猙獰,咬牙忍住心底里浮現出的暴虐情緒。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遇上了性,自己就總是碰到這種事情……這輩子,只要跟男女那檔子事有關,就不會有好下場……!
但她沒有阻止。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阻止。
跟那些男人不一樣。
小舞並不是因為受脅迫,也不是出於利益,才忍受這種痛楚。
相反的,她是為了愛,為了在柳二龍心中那種神聖無比的感情,才甘願忍受這種痛苦。
這讓柳二龍不知如何是好。
她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明明是因為世上最丑惡的事情而痛楚,而理由,卻是因為這世界上最聖潔的感情。
沒有人比柳二龍更知道為了愛,人是可以忍受多麼大的痛苦,多麼大的委屈,付出多麼大的代價。
而她也是最近才知道,這種情感,並不是無中生有,一無所求的。
相反,它比欲望更貪婪,比憤怒更熾烈,比仇恨更深刻。
“小舞……嗯~你,你為什麼……”
柳二龍迷離著雙眼,手不自覺地動作起來。
雙手解開皮衣的紐扣,露出白皙的肌膚。
手掌伸進雪峰之下,揉搓著那對豪乳,變成種種形狀。
另一只手更是伸進了下體之中,揉搓起干渴的小穴起來。
甘美的快感,連同灰暗的記憶一同涌上心頭。
主人站在年幼的自己身後,帶著不知所措的自己揉搓著稚嫩的下體,適應著生澀的快感,臉上那惡心的笑容。
夜半三更,孤枕難免,思念丈夫,盈盈垂淚,一邊唾罵著自己的無恥淫蕩,一邊中毒似揉捏著下體,尖叫著抵達了絕頂。
躲藏在草叢之中,在同事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侵犯,一邊捂住嘴,一邊感受著肛門帶著撕裂般痛楚的快感。
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中,自己回答著丈夫關切的詢問,被區區幾根手指送上了高潮,丟人地抱著別的男人喘息。
後悔,愧疚,渴望,快樂……種種復雜的情感混雜成一杯濃濁的雞尾酒,被柳二龍一口喝干,醉酒微醺。
李三揉得差不多了,兩根手指撐開小舞的肛穴。
溫暖的腸壁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讓小舞痙攣似地戰栗起來。
但沒持續多久,一個異物便填充上了這份空缺。
金屬的堅硬質感咯著柔弱的內壁,吐出冰冷的液體,注入到了原本用來排出去的器官當中。
讓小舞感到一種怪異的漲肚感。
“咕……哥,你在,干什麼……啊啊啊~好奇怪……肚子,肚子要滿了……咕~”
“今天到這里了,給你留個作業。”
李三把瓶子口塞進小舞的肛穴之中,將剩余的潤滑液倒了進去。
冰冷的液體被體溫一加熱,仿佛化作了滾燙的熱流。
小舞只感覺後庭一陣發熱,腦袋也仿佛灌進了這種液體一樣,變得昏昏沉沉。
原本的小腹光滑平坦,在小舞每日不輟的鍛煉下沒有一絲贅肉,訓練時穿上露出肚臍的短上衣總讓男人們看直了眼,目光下意識就被吸引過去。
此刻卻微微脹起,如同少女孕婦一般,有種禁忌的魅力。
光是看到這一幕,柳二龍便心神一跳,好似那瓶口也捅進了自己屁穴里似的。
下身的手指一顫,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也插進了半截指節進去,只不過是後面。
於是草叢里半脫半裸的艷熟痴女便後仰螓首,嬌軀繃緊,身上沁出濕潤汗水,紅暈在她身上蔓延開來。
“好好忍住。晚點找個時間排出來。這次過後,下一次進來會容易一點……唔,你,你干什麼?”
“忍不住……忍不住的啦……咕,肚子好漲,里面,都是壞哥哥灌進來的液體……”
將要起身的李三猝不及防地被小舞撲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筋疲力竭的小舞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兩條白絲長腿纏住了他的腰間。
原本是用來絞殺敵人的必殺一擊起手式,此刻在媚眼如絲的少女身上,卻化作了銷魂蝕骨的纏綿,雙足繃直,小皮鞋抵著自己的腰間,貪婪地請求自己和她合為一體。
裙擺被掀起到腰間,露出光潔無毛的下體,被自己親手灌滿的微漲小腹波浪般拍擊在自己身上,仿佛能感受到液體在里面來回回蕩。
她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貪婪地向著自己索吻。
雙乳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整個揉進對方身體里似的。
“哥哥……快,快插進來……唔!”
糟糕……玩的太過,這小妮子暴走了……
李三連忙吻住女孩的薄唇,封住了她淫亂暴走時露餡的可能性。
沒想到這反倒合了這小淫女的心意,兩眼泛著粉光,和自己如同野獸一般舔舐對方的舌尖,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噥著。
“唔……肚子好漲……嗚嗚,哥,操我……操小舞的屁眼……”小舞清純俏皮的臉上充斥著完全不符合年齡的媚態。
這位小小的痴女現在正在用香舌吮吸干淨主人的每一滴津液,光是這樣就已經兩眼翻白著要絕頂了。
“操我……哥,用你那根肉棒,狠狠地插進小舞淫亂的屁穴里面去……唔,里面都是你灌進去的水……不要,我要精液,要哥哥的精液狠狠地灌滿小舞的肚子……嗚嗚嗚——”
糟糕了啊。
李三擁吻著小舞,盡力克制著被這淫兔騎在身上聳動時勃起到極致的肉棒,心念飛快轉動著。
趁著柳二龍沒注意的地方,自己幾乎是天天操著小舞的肛穴,按理來說應該沒這麼飢渴的。
誰知道自己不過是過激了一些,就觸發了這淫亂雌兔的發情開關。
稍微插進去一點肛穴就讓這只淫奴把該演的戲全忘光了……
總之先想個辦法把面前這一關糊弄過去。李三把手從她腰間往下滑,在她的嚶嚀和喘息聲伸進了她的股溝當中,擦著肛穴摁了一下。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舞含糊著發出了淫媚的浪叫。
沒有人比相處了數年,同時也是調教了她數年的主人哥哥更加了解這具身體的玩法了。
輕輕一碰,發情的淫獸就攀登上了肛門絕頂的高潮。
淫亂的肛穴噗噗有聲的噴出小股潤滑液,如同花灑一般弄得滿地狼藉。
少女露出神色痴呆眼睛翻白的阿嘿顏,掛在他身上時不時顫抖一下,看樣子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嘿嘿……嘿嘿……屁屁~好舒服……唔……對不起,主人,明明這麼辛苦灌進去的……噴出了好多……嘿嘿,嘿嘿,小舞, 小舞這就縮緊屁穴……但是,太舒服了,後面閉不上啦……嘿嘿,嘿嘿……”
李三花費了一點時間才按耐住立刻把這只丟人現眼的廢柴淫兔當場操爛的衝動,轉頭看向柳二龍隱藏的方向,卻發現那里只留下一片凹陷的草叢,被踩踏得一片狼藉,還能看見跌跌撞撞離開時,留下的手印和腳印。
“呼,看起來是已經走了。
“李三擦了擦頭上冷汗,暗嘆一聲。
“不然我只能試著在這里把她操成傻逼再試著用人格重塑挽回……開玩笑呢,又不是人人都像寧榮榮那樣。”
“還有,說你呢,差點露餡了啊,廢柴兔子!”
“咿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懷中一臉痴相的小淫兔,李三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激得她又是一陣抽搐,下身的濕潤越發擴大。
“慢慢來吧……就差最後一點火候了。”
於是,當晚上玉小剛回到篝火邊上時,環視一圈,卻發現其中少了兩個人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小舞和你們柳老師呢?怎麼人不在啊?”
“小舞今天太累了,先回帳篷里休息去了,讓她多睡會,一會我去叫她。”
少年借著火光,把碗里的飯舀起來一勺吹了吹,塞進嘴里,結果被燙的呲牙咧嘴。
玉小剛緊皺著眉頭看著他說實話,這次魂環狩獵,這個平日里盡職盡責的弟子不僅沒起到什麼突出作用,連慣常的魂獸生態調查都不跟著來了。
多麼寶貴的實證經驗,卻就這麼熟視無睹,整天就知道跟著新交的女朋友到處胡鬧,讓玉小剛很是有些不滿。
但一想到弗蘭德的話,玉小剛忍了再忍,終於還是暫且放過年輕人的一些錯誤。
“至於柳老師,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啊,這幾個一直不在狀態。
“少年的話讓玉小剛暫且把關於他的事情放下來,轉而把目光一同投向遠處教師用的帳篷。
“我今天一天沒見她了,可能還在帳篷里休息吧,雖然叫了也沒回我們。”
“嗯……”
玉小剛接過弟子遞過來的飯碗,心煩意亂地挖著吃。
勺子撞在碗底上,發出了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
四周的學員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悶頭吃飯,只當作是沒看見,不知道。
於是第二天玉小剛出發的格外的早,天還霧蒙蒙的就黑著臉把要跟著去田野調查的學生們叫起來了。
要去的人固然是有些錯愕,但預定今天休息的學員們更是一臉懵逼,就算被吵醒了也不敢多說什麼,更別提補個回籠覺了。
咋的?大師今天這麼大火氣?誰又惹他了?
出發的一行人用過早飯就離開營地了。
剩下的人卻是面面相覷,回帳篷吧困意都沒了,要跟著去吧又實在不樂意,於是還是三兩成群,各自閒逛去了。
至於李三和小舞,今天自然是有了新的花樣。
“你……你就想出來這破法子啊。”
小舞眼看著面前黑黢黢硬邦邦的肉棒,語氣隱含不屑。
但湊近了細細觀察,就能看見小姑娘的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咽了咽口水。
雖然是滿臉的嫌棄憎惡,一雙桃花眸卻像磁鐵一樣緊緊吸在了那散發著腥臭氣息的鈍尖上。
小鼻子像兔子一樣動了動,就能聞見近在咫尺的凶惡肉棒肆無忌怛的散發出垂涎欲滴的滋味,迫不及待地想把面前的俏皮女孩填滿。
“切,就是想我幫你……那個什麼罷了,裝什麼啊。”
“那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婊子准備的嗎?”
李三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現在的他盤腿坐在地上,大咧咧地把自己勃起的陰莖從褲襠里露了出來。
而小舞則是用一個俯臥的姿勢,頭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嬌軀呈現出流水般的曼妙姿態,將一對美臀高高撅起,兩條長腿蜷縮跪向李三,一副誠心雌伏的卑微姿態。
按理說枕在男友的腿上,應該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可惜,如果他的肉棒就這麼直挺挺地在你面前晃悠,距離你的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離的時候,就談不上什麼浪漫不浪漫的了。
更別提這淫棍一邊摸著自己的頭,一邊還把玩著自己的臀尖。
手指在灌滿了汁液的肛口附近來回摩挲,摸得小舞嬌喘不已,兩瓣蜜桃美臀來回擺動,像是寵物在向著主人搖尾乞憐一般。
“我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是個天生喜歡被虐肛門的小騷貨啊。才調教了幾次就不行了。我要不找點事情給你分散點精力,不是又讓你嘗到甜頭了?”
小舞聽得牙癢癢,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讓這壞人好好嘗嘗"甜頭"。
要知道當初自己紅著臉鼓著勇氣向著這家伙提出獻身的時候,他可是一本正經的以"我們還小"這種借口拒絕了自己。
虧自己還沒感動多久,回頭就說要操自己屁眼,嚇得年幼的自己臉色蒼白。
當初給自己肛門開發,灌腸,調教菊穴的時候,自己不知道吃過多少苦頭,才變成用後面做也能絕頂的羞人體質。
現在他又那這個借口裝模做樣,真是好生可氣!
若不是柳二龍還在後面看著,她當場就要跳起來讓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現在,她被指奸肛穴弄得渾身酥軟,高潮迭起,卻只能裝作一副"純潔羞澀"的模樣,對著這根早就侵犯了自己後庭不知道多少次的凶器扭捏起來。
真是……真是……
小舞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鼻尖已經貼上了青筋賁起的陰莖之上,把小巧玲瓏的鼻尖頂起,露出兩個圓圓的鼻孔。
一雙美眸被粗壯的棒身遮住,看不起眼眸。
櫻桃小嘴卻微微張開,好似喘不過氣來似的,將那濃郁的雄性氣息毫無保留地吸進肺里,又如同窒息一般張口呼吸。
透明的涎水沿著自己嘴角滴落,一副饞的不行的痴媚模樣。
嬌俏可人的青春少女,此刻卻化作了淫媚飢渴的寵奴。
清純秀麗的小臉貼著肉棒,小腦袋被人撫摸著,竟然就從心底里浮現出幸福到腦袋爆炸的空白。
被淫神小心保存至今的小腹熱得發燙。
從子宮深處傳來的陣陣戰栗讓小舞渾身發酥,仿佛要化成一灘水一樣。
高挑健美的女孩此刻真個化作寵物一般,蜷起雙腿跪在地上,變成一只發情不堪的小小淫兔。
只是被主人灌滿肚子,攪動攪動菊口,聞著肉棒上的濃郁氣味,身體就好像被喚醒起來,每一根毫毛都在極致的淫亂歡愉下顫動著,變得濕潤而溫暖。
回想起剛剛開始開發肛門的時候,自己內心還十分的恐懼,卻無法反抗自己的兄長和主人。
只得含著眼淚,恐懼地感受著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塞進來那圓滾滾冷冰冰的鐵珠子,混合著滑溜溜的潤滑液,好像下一刻就要滾進自己肚子里面一樣。
括約肌發了瘋似的死死加緊,異物的侵入感和倒錯交雜的莫名快感從又酸又漲的後庭中蔓延到全身,惶恐之下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希冀主人哥哥能給自己些許憐憫,大發慈悲地在下一秒就放過自己……
每一次結束肛門調教,自己就像只被解剖後的青蛙一樣,曲著腿張著肛穴,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無色的潤滑液,昏黃的尿液,粘稠的涎水……分別從三個合不上的口中滲出,將地板弄得一塌糊塗。
而現在,只是捅進來兩個手指,肛穴便激動得戰栗不已。
被徹底開發過的淫肛小穴,在思春少女與處女怨婦的欲望煎熬下,高歌祈求著雄性精華的注入。
事實上,已經有數次,飢渴到快要瘋掉的小舞光是上廁所,都會因為排泄而雙腿發軟,乃至到達了一個小絕頂,只得花數倍的時間緩過氣來。
每天晚上例行的交媾,光是事先的肛門清潔就讓她爽到昏迷在地上,清醒時發現主人正用戲謔的目光打量著昏迷在地的自己,和不斷噴出清潔液的屁穴……
所有的不滿,糾結,懈怠,猶豫,在近在咫尺、充斥著鼻腔的濃郁氣味面前都盡數被驅散,只留下將全身都燃燒起來的病態欲望,不耐煩地搖晃著敏感的肛穴,乞求著主人給予那將神經都燒卻的淫欲快慰。
“噝溜……噝溜……唔唔……好臭,好臭的肉棒……腦子要壞掉了……光是看著,下面就變得好奇怪……噝溜,哥,再,再給我多一些……多一些……”
正如李三所預料。
雖然還是一副快要壞掉的媚態,但身後的小穴被玩弄著,面前又吊著一根朝思暮想的肉棒,讓這匹淫畜的扭曲理智維系在崩潰的邊沿,卻始終沒有徹底失控。
光是舔舐著肉棒和睾丸上的汙垢,就足以讓淫奴得到些許的慰藉。
一味的空虛只會讓飢渴的畜生反噬主人,給一點甜頭,卻足以讓仍需滿足的淫奴俯首帖耳,乖巧無比。
小舞如此,在一旁的柳二龍也是如此。
“天啊……他真的敢……”
柳二龍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看著青春活力,俏皮可愛的女孩因為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甚至自甘下賤,溫順地匍匐在那人的胯下,就足以讓柳二龍心碎欲絕。
看著那小混蛋仗著被愛有恃無恐,她心頭更多了一股邪火。
好幾次,她都想衝出去,把小舞從他身上拉開,怒斥著胡天胡地的兩人。
可每當想法即將化作行動時,那股子涌上來的憤怒和勇氣卻是見風就散,消失無蹤,踏出的腳步都軟綿綿的。
唯獨我……我不能。誰都可以,只有我,我不行……
所以她只能遠遠地看著,卻無能為力。
但看著看著,又生出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看著原本高挑活潑的小舞,此刻化作一匹乖巧馴服的寵物,俯下頭吮吸著那羞人的玩意,柳二龍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她突然感覺有些悶熱,豐潤的紅唇被舌頭來回潤濕,原本拉到頸部的皮衣不知什麼時候緩緩下滑,露出一道肉色的裂縫。
從中間看去能輕易地看見豐潤粉嫩的肌膚,與厚實深邃的乳溝,在她沁出的汗水下,發出誘惑的光澤。
不對……明明,明明應該討厭的……應該衝上去把他們分開的……但是,但是……
柳二龍又咽了咽口水。
心愛的學生被像個寵物一樣反復踐踏,發出似哀似喜的呻吟聲。
本該是令人悲哀的場景,她卻看得目不轉睛,一動不動。
除了痛心疾首,一股黑暗的情感從她心底里涌了起來。
看著小舞撅起的翹臀被手指伸進去,反復扣挖開拓,一邊哀婉的呻吟著,一邊舔弄著他的肉棒,自甘墮落地覺醒倒錯的肛虐快感,柳二龍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第二反應是驚怒交加,驚怒的是他竟然敢這麼對小舞,竟然敢這麼對她……
明明應該是我的……
柳二龍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我……我是瘋了嗎?怎麼會有這種不知廉恥的想法!
但看著她的嬌軀跪倒在地,她的小臉被極致的屈辱和淫欲扭曲,她的肛門甚至因為不該有的快感而戰栗起來,柳二龍卻是感到……痛快。
一種與戰斗時肉體被撕裂時痛楚與快感交織的病態亢奮類似,卻截然不同的漆黑快感。
就像把什麼心愛的東西狠狠摔到地上,看著它從完好,到四分五裂,到粉身碎骨,碎片劃過腳脖子,帶來陣陣鈍痛……一種不足以為人道,但的確存在的陰暗快感,從她脊骨上流過。
好像,好像……
好像當年看著在自己面前端莊親切的媽媽,在一個肥胖丑陋的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大聲嬌喘。
美艷的身姿濃妝艷抹卻又赤身裸體,那樣美麗到讓她都心動女人,卻像個畜生一樣跪服在那根丑陋的東西面前,與別的母畜爭風吃醋,勾心斗角,只為了對那根軟趴趴的玩意百般逢迎。
然後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過身才看見主人皮笑肉不笑的做作笑容,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身汗,褲襠里濕漉漉的,黏的難受。
柳二龍深深吸了一口,好像這樣就能隔著十幾米遠,把那根玩意的氣味吸進鼻子里一樣。
她從未見過這麼夸張的陽具,夸張到像是某種人工制品一樣,不似人類身上應有的物件,反倒像是某種象征,某種雕塑出來,單純為了凸顯出雄性的象征。
光是注視就令人感覺到不適,超出了人類能欣賞的區間,變得惡心又丑陋。
特別是當那玩意緊緊貼在小舞原本嬌俏可人的小臉上,讓她浮現出淫蕩痴迷的神色時,那種反差就更劇烈了。
那根本就不是器官,是淫邪的凶物,妖異的祭器。
它好像吸引著世間所有出色的女子,任由她們嫵媚,冰冷,高貴,親切,慈祥,神聖,都要將其碾得粉碎,令其抗拒,唾棄,辱罵,哭喊,痛苦,乃至絕望,最後屈服其下,磨去所有身為女子,或者說身為人類的一切美好,重歸身為母畜這一事實,再從這片廢墟之上,建立淫蕩, 痴魅,下賤,殘酷,病態,畸形到扭曲的瘋狂心智。
光是注視著,就能感覺到它那不正常的邪異。不光是指它本身,更是指擁有著陽具的人。
但看著它碾碎別人的自尊,大咧咧地敞開露出,享受著奴隸的侍奉時,柳二龍的目光卻再也沒辦法移開了。
這根光是注視就讓人驚嚇的玩意,甚至超越了她記憶里那根軟趴趴的,除了權力以外沒有任何雄性味道的肉蟲,令她頭暈目眩。
就好像它狠狠地強奸了自己的肉體,還強奸了自己的精神,將它的氣息印刻在自己的腦海深處,再也沒辦法抹去。
那天晚上它沿著自己拙劣的引導,插進不該插進的地方時,那感覺就跟如今很像。
跟它外表不同,進入身體的時候,卻反而沒有看起來那麼令人痛楚。
相反的,它好像銘刻上了什麼對女性特有的吸引力一般,在疼痛和酸脹之余,帶來的,卻是那與正常性交相悖,卻同樣甘美絕倫的異樣歡愉。
歡愉到了即使是第一次,它也帶給了自己長的如同一輩子般永不竭盡的夜晚。
柳二龍從沒有過如此挫敗,也從沒有過如此快樂。
不管用手,用嘴,用胸部,還是用那被撕裂開的肛穴,她用盡了自己的每一寸肉體和每一種伎倆,試圖令它得到暫時的滿足。
換來的,卻是短暫休憩後,又一次挺立起來的硬直。
不管是躺著,側臥著,跪在地上,從後側方,扶著樹,騎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同一根東西,每次捅進來的角度不同,深度不同,卻都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不管她是否願意,是否接受,都蠻不講理地塞滿了她的大腦,取代了她的理智,讓她如同發情的雌獸一樣整夜交媾,猶未滿足。
當柳二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胸前已經裂開了一道深至襠下的裂縫,露出雪白的肌膚,和稀疏的草叢。
兩只手一只扶著搖晃的乳肉,一只探索著濕潤的花園,隨著目光黏在小舞身上,手指也不曾滿足的進進出出,帶出一片濕滑。
“哦……哦……不行的……他們還在……為什麼,我會……哦哦……但是,手停不下來……好舒服……啊啊啊~小三……小舞……小三……”
“噝溜……噝溜……啊啊啊……後面,後面好想要融化了……嗚嗚……哥哥,不要欺負小舞了……再,再這樣下去……後面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
從沒有過這麼荒謬的戲劇,也從沒有過這麼迷亂的淫戲。
當哥哥的知道妹妹不想跟著自己拖著義母下水,但充耳不聞,權當作不知道,強忍著沒有被淫兔的靈巧舌頭舔弄得失態。
當女兒的明明肛穴騷的不行了,卻因為顧及著義母的注視,只得強壓下自己的淫亂本性,裝作一副剛開始調教的青澀模樣,埋進陰毛里的小臉上卻露出痴淫的神色,含著肉棒的小嘴比妓女還要熟練地榨取著主人的精液。
當媽媽的跌坐在草叢中,已經藏不住了,卻自欺欺人,看著女兒和哥哥的肛門調教當作配菜,撫摸著自己也被開拓過的肛穴和熟女處子小穴,旁若無人的自慰起來……
每個人都在演戲,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已經被識破了,每個人卻都故作不知,自顧自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再也沒有這麼出戲又入戲的演員,再也沒有這麼拙劣又精妙的劇本。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下面……好舒服……要去了,唔唔唔嗚嗚~”
“咕……後面……要融化了……哥哥……都射進小舞嘴里……唔——!”
荒謬淫亂的三人戲劇走進了尾聲。
柳二龍自欺欺人地捂住了嘴,下身聳動的手指卻快到了一個巔峰。
鼻腔里滿手都是自己身上的乳香和汗臭,為自己無可救藥的淫蕩肉體和墮落本性而絕望,柳二龍翻著白眼,走近了自瀆的最高潮。
而另一邊的小舞,也快走到了絕頂的邊緣。
身後的肛穴緊縮到了最極限的程度,緊到李三想要抽出手指來都有些困難。
一股一股的汁液像斷了氣一樣從屁穴中擠出,澆灌了那一片草地。
小舞艱難地吞下了大半棒身,天鵝般纖細的脖頸變成了絕佳的性道,擠壓含吞著同樣即將噴發的陰莖。
堵住了喉嚨,不用再說出那些拙劣的台詞,埋首於陰毛之中,也不用去管理自己那一張淫賤的婊子臉,小舞就撅著屁股,在自己無比尊敬和喜愛的柳老師迷離的目光注視下,抵達了肛門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嗚嗚咳咳噢噢噢噢哦哦哦——!”
而李三,則裝作無意中一抬頭,和柳二龍對上了目光。
他——!
柳二龍的腦袋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在兩人之間再無掩飾的對視之下,那一股射進小舞喉嚨深處,從嘴角溢出的白濁,仿佛也射進了自己的小穴深處一樣。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嗚嗚……”
噗嗤——噗嗤——噗呲——
所有人都在噴出體液,所有人的思維都變成了一片空白。
在這野獸環繞的密林之中,這群半裸著的野獸披著難以遮掩的自尊,沉浸在動物本能的快慰之中。
許久,李三這才站起身。
握住小舞的發辮,一點點把自己的陰莖抽出來,失神的淫奴還在維持著本能的吮吸,喉頭死死夾緊剛射精還十分敏感的肉棒。
李三不得不皺緊眉頭,十分小心,這才把女孩的頭從自己陰莖上拔了出來,推到一邊。
昏迷的女孩嘴角流出渾濁的不明液體,就這麼虛弱地躺倒在地上。
他艱難地站起身子來,一瘸一拐地走著。裸露在半空中的已經一晃一晃的,留下一地的痕跡。
沙拉——
撥開樹叢,里面依舊是空無一人,只留下一灘濕潤的體液,和被碾碎的草葉。
這一天晚上,玉小剛還是沒有見到柳二龍。
“二龍,該吃飯了。”
玉小剛看著蜷成一團的被窩,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語有所動作的意思,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這些天來,其實他也想了很多。
尤其是弗蘭德不加掩飾的不滿,也促使著他被迫離開那個包裹著自己,同時也折磨著自己的殼子,開始思考自己和柳二龍之間的事情。
他猶豫了一下,把手放在被窩上。
被窩顫抖了一下。
“先前的話,對不起。”
萬事開頭難。
一旦玉小剛決定了之後,只要開了個頭,後面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語就如同水一樣流了出來,順暢得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就好像那些話不是他准備了許久的腹稿,而是一直存在他肚子里,只要開閘,便如同江河奔涌,一發不可收拾。
“這些日子,我也考慮了很多。不管是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還是東……比比東的事。
“玉小剛及時改了改口,沒把那個藏在心底里,用慣了的昵稱喊出來。感受著掌下的軀體顫動不已,他一橫心,一口氣全倒了出來。
“我承認,我的確還是忘不了她。但是那個已經跟愛無關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她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孰是孰非,其實也並沒有那麼重要。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但你不一樣,二龍。我們之間,不僅是過去,還有未來。”
“我知道,我對不住你。這些年來,你吃了不少苦頭。我當初……當初一走了之,是我的錯。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這麼多,是我的問題。我沒有盡到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
“當時,我滿腦子都想著挽回自己犯下的錯,離開你,就不必讓你背負罵名,所以我……我不知道你會等我這麼些年。真的。如果你早把我忘了,也許我們都好過一些。”
“這些年東奔西跑的,也走了不少地方。現在年紀大了,也累了,就總想著以前的事情。除了小三他們,我現在真的沒什麼期盼。但閒下來的時候……我總是想起你,二龍。”
“我愛你,二龍,決無半分虛假。”
“……但我還是沒辦法。我給不了你名分,給不了你承諾,也沒辦法給你一段婚姻。你可能覺得只要我待在你身邊,一切都可以滿足。但我沒辦法……二龍,我沒辦法欺騙我自己。你,你是我愛的女人。有你在我身邊,總讓我感到既幸福,又痛苦。每次你靠在我身上時,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或許這就是命運給我們開的一個玩笑吧。老天爺把你給了我,卻又畫了條线在我們兩個中間……”
“也許我該離開,放過你,也放過我。沒有我,你也可以過的很好的,二龍,就像你在藍霸學院那樣。你總是這樣厲害,讓我自慚形穢……如果你什麼時候想通了,願意和我真正坐下來,聊一聊我們的事情,以後的事情,我隨時歡迎。”
“你再想想吧。”
玉小剛讓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漂浮了一會。
遠處篝火旁的說笑聲,在掛簾的隔絕下顯得這麼遙遠,遠到帳篷中越發寂靜。
等了一會,沒有等到任何回應,玉小剛暗暗嘆息一聲,撐起身子掀起掛簾,走出了帳篷。
帳篷里依舊一片死寂。
後面的日子,連玉小剛都不再出發了,整日和弗蘭德、趙無極商量著接下來的行程,田野調查告一段落。
這下學生們面面相覷。
在格外嚴厲的老師眼皮子底下,就算是放假期間,再好的優等生和再頑劣的小混蛋都只能感到渾身不自在,沒辦法放開來。
另一方面,再好的湖光山色,看久了也是千篇一律,反而令人想念起都市的繁華似錦。
連著幾天出游,史萊克的學員們都快把這附近的生態記錄下來了,一開始的新鮮勁一過去,反而比剛搬過來時更加無聊。
男生們倒是想忙起來。
只可惜,不管是奧斯卡和戴沐白,依舊在兩位女生面前裝了個頭破血流。
不管是遠足踏青,還是湖上泛舟,若是集體行動,兩位女士還能跟著去一下。
但凡一涉及到單獨相處,回以的不是禮貌溫和的婉拒,就是冰冷徹骨的目光。
似乎是結成了某種不言自明的聯盟。
面對奧斯卡的殷勤,寧榮榮總是巧妙地扯上朱竹清來勸退;而每當戴沐白的邀約時,朱竹清也常常拿寧榮榮出來作為擋箭牌。
兩位美女同進同退,連出行都是相伴而行,直到傍晚才滿臉疲倦的歸來,不知去做了什麼。
時間一長,奧斯卡與戴沐白都對另一位總是攪局的女士有了怨氣,連帶著對相互的愛慕者都看不過眼了。
談不上衝突,但日常的口角卻是越發頻繁。
就連最能挑事的胖子,也不再叫喊著出游,整天泡在湖邊,赤著腳踏在水里,看著日頭偏西,湖光粼粼,倒是這里所有人中,最清閒自在的一個。
這個時候,也只有"初嘗熱戀滋味"的小情侶,敢冒著如此沉悶壓抑的氣氛,偷偷跑出去獨自行動。
“唔~哈啊,哈啊……”小舞面色羞紅,整張臉都要埋進自己的胸中去了。
“哥……你,你又拿這個……啊啊啊~別,別這麼頂我……”
此時的她,正癱軟在李三的懷中,無助地搖擺著自己的小腦袋,臉上說不清是抗拒還是渴望的神情。
露出肚臍的短上衣被一點點解開,露出挺拔的雪白乳峰,頂端的粉紅蓓蕾慢慢變得堅硬起來,配合著果凍般甩動的乳房,顯得格外可口。
平坦的小腹上顯露出明顯的馬甲线,滲出的汗珠毫無阻礙地來回滾動。
短裙被卷起掀起到腰間,露出光滑的小腹和裂開的粉色蜜縫。
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裂開的縫隙處流出粘稠的甜蜜汁液,將張開的穴口,粉嫩的腔肉,勃起的陰蒂都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少女急促的喘息而一張一合,流出比嘴角的涎水更加多的蜜汁。
兩條修長有力的白絲長腿下意識地想要合攏,將少女最後的矜持保護起來,卻被身後的男人壞笑著制止了。
摁住小巧纖細的膝蓋,或是捧起膝彎,感受著柔軟滑嫩的肌膚緊緊夾著自己的手。
作為柔骨魅兔最為有力的武器,足以將成年男人狠狠抓起摔在地上的矯健長腿,如今卻被抽干了力氣,任由身後的男性把玩撫摸,凌厲的凶器化作了柔美的玩物,把玩著被過膝粉白絲勾勒出來的完美腿型,便能輕而易舉地粉碎已然發情的思春少女最後的抵抗,將她最為隱秘的地方毫無遮掩展露出來。
說是戀人之間不可與外人言的親熱,更像是對某人的淫戲展示。
將兩條大長腿再度向外扯開,便能看見魅兔的處子小穴下,坐著一根蓬勃有力的肉棒,興奮的擠壓著魅兔的渾圓翹臀。
相比之下,那緊緊堵住肛門,不知道什麼樣式的東西只露出一個小小的圓環,反倒不是那麼鮮艷了。
只有仔細觀察流水不止的粉紅蜜穴和滾燙堅硬的黝黑肉棒之間,才能分辨出它的蹤影。
“但小舞你不是很享受嗎?”李三動了動腰間,肉棒在敏感至極的穴口擦了擦棒身,讓女孩露出了苦悶的神色,高高綁起的蠍尾辮無助地左右搖晃。
“就算是不想這麼快把身子交給我……但是你下面都說著想要我的雞巴了。你看,在外面蹭一蹭,水就流的好多……”
“不,不是……我,我沒……後面,後面塞了那種東西,我肯定……啊啊啊~別,別動,我會,我會受不了的……嗯嗯~別,別這樣動那里……我,我好難受……”
“如果這麼想要的話,就快點學會用後面做吧。
“男人親吻著小舞汗津津的側臉,令她在幾欲瘋狂的糜爛淫欲中沉淪,輕聲細語地引導著雙目渙散的女孩走向更為淫亂的深淵中去。
“你看,小豆豆都興奮起來了。你自己來吧。學著這麼被我欺負著,玩弄自己的騷穴和乳頭,讓自己更舒服……”
“是,是……嗯,嗯嗯~我,我知道了……”
早已被調教到無可救藥的少女乖乖點頭,如同第一次開肛調教一樣,生澀地觸摸著自己的陰蒂和乳首。
僅僅是輕輕觸摸,密集的神經突觸就雀躍著向中樞神經反饋著甘美的電流,讓她弓起腰身,放聲媚吟。
塞滿後庭的器具撐開了淫亂的腸道,在她每一次刺激後下意識地縮肛中回饋以更過激的衝動,讓一雙桃花美目兩眼翻白。
這副場景,竟令李三莫名的懷念起了第一次抱著妹妹開發肛門時的那副場景。
初次開肛後的純潔女孩恐懼於從未有過的觸感,與徹底淫墮後的淫肛少女沉溺於發情菊穴的刺激,兩者幾欲眩暈過去的模樣, 竟是出奇的相似。
當然,能讓小舞露出這樣生澀的神情,身體的敏感度更勝一籌的原因,李三自然也是了然於胸。
“啊啊~唔……嗯嗯~怎麼,怎麼會……嗯嗯呢~只是碰一下,而已……居然……啊啊啊啊~”
躲在一旁的美艷熟婦,竟也露出了與場中的少女一模一樣的神色與動作。
只是包裹著連體緊身皮衣內的豐熟身體,與那張嫵媚嬌艷的臉上的動情神色,比場間尚顯稚嫩的少女淫賤程度更勝一籌。
深V的皮衣內兩只豪乳在反復揉搓,褪到襠部的皮褲里素手中指正進出著繁忙著,將熟婦送上一次次的刺激峰頂。
深紅色的穴口一張一合,似乎還能看見隱約的薄膜。
這二十年來無人問津的飢渴淫穴,竟以一種能把男人雞巴整根吸進去的貪婪氣勢一張一合著。
加上臉上幾乎要滴出水來的渴望神色,任何正常男人見到這一幕,都會暗罵一聲婊子,然後狠狠地把這身淫肉壓在身下,在她放浪的淫叫聲中滿足她那深不見底的欲望。
而她現在就這一對男女聊以自慰的,竟不是前面封存完好的處女熟穴,而是蹂躪著自己排泄用的,汙濁不堪的肛門!
“啊啊啊……那里,這麼會這麼舒服……都是,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
柳二龍喃喃自語著,雙目卻死死盯著那根緊貼著少女小穴,貼著小腹搖晃,將先走汁塗抹在上面的黝黑肉棒。
手上一個不自覺的用力,竟是生生把中指沒入至根,把自己弄得高仰起頭,緊咬下唇,一副勉力支撐,淫賤的神色卻止不住的從臉上流出。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咳咳,不是你,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啊啊~為什麼,為什麼那個,那個地方會這麼舒服……啊啊啊~要壞掉了~那里,肛門好像要化掉了一樣……怎麼會,怎麼會這麼……”
一邊疑惑驚懼於自己身體的詭異變化,一邊又不自覺地沉溺進去。
仿佛養成了習慣一樣,每次知道他們偷偷跑出去,看著那一對小情侶親熱的場景,柳二龍都會不由自主地跟了上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肉棒,直到它噴出滾燙的精液,這才驚覺自己的下體也是一片濕潤。
然後,直到今天,她終於是忍不住下體的瘙癢,當場就對著這副場景開始自慰起來。
所用的地方,卻不是她飢渴難耐,為老公保留了二十年的貞潔小穴,而是從里到外,都被另一個男性侵犯得徹徹底底,被他打上了自己印記的緊閉肛穴!
“哈啊,哈啊……咕……哈啊,哈啊啊……”
“嗯嗯~嗬……嗬……嗯~咕咕……啊啊~”
淫媚的幽怨熟婦正撫慰著自己的肛穴,緊咬下唇,發出零星的嬌媚喘息。
承裝著一身淫熟肉體的皮衣此刻有著金屬般的質感,裂開的縫隙中能看見呼之欲出的乳肉正來回滾動,束縛油光發亮的堅硬鎧甲內,卻是一副渾身燥熱,敏感發情的艷熟軀體,正翻滾著白皙的肉浪。
那守衛了二十余年的剛烈貞潔,正在被其主人的肛門自慰中百般蹂躪,接受著最為嚴峻的挑戰。
柳二龍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里仿佛變成了一團漿糊。
每當自己想要始終思考的時候,下身傳來的快感便連同神經一同燒卻。
勉力維持著最後的清明,手指卻止不住地在下面進出,毫不留情的淫虐著自己的淫熟肛穴,帶給自己更為狂亂的甜膩快感。
如此循環往復,她幾乎退化成了只會呻吟的媚獸,垂涎著不遠處的雄性特征,眼神里再也不加掩飾地流露出渴望,與嫉妒。
每一次看見那玩意在小舞的穴口險之又險的滑過時,總是引起少女的驚呼,帶起一連串的水珠,連同觀眾的肛門都為之一縮,夾緊了正在自瀆的手指。
光是看著,柳二龍便能回想起那東西粗暴地捅進自己生澀的後庭當中,不顧自己的反抗猛然侵犯的痛楚快慰。
那從未有過的,自己如此嬌柔、如此無助的屈服於純粹的性虐暴力下的酸澀歡欣,在這一刻仿佛又涌上了心頭。
啊啊……下面……下面的感覺……好奇怪……咕,光是手指,完全不……咕,明明,明明有更加……更加……!
那既是折磨,又是解封,扯斷了自己的枷鎖,任由欲望、痛楚、肉欲橫衝直撞的癲狂繚亂,解放了柳二龍潛藏已久的飢渴本性。
不管她再怎麼否認,再怎麼拒絕,她都無法像過去的數十年那樣,將自己的欲望輕而易舉地壓制下去。
相反的,只需要一點點刺激,打開開關,她就會變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軟弱……與淫蕩。
不知道是否巧合,此時的小舞,與柳二龍正巧是面對面,同時進行著揉乳揉陰蒂肛門自慰,仿佛鏡像一般。
一個青澀一個成熟,卻是同樣的淫蕩。
小舞勝在年輕貌美,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不僅有著雕刻出來般的曲线,更是肌膚滑嫩,白里透紅,仿佛都能看見汗珠在肌膚上來回滾動。
柳二龍卻沒有這麼優美的线條,相反的,她的肌膚沒有小舞那麼白里透紅,色澤更加深沉偏黃;乳首也不是少女特有的小巧粉紅,而是更加濃郁的碩大暗紫;比起小舞清淡的處子體香,她身上的味道則更加濃郁;身體乍一看竟給人以臃腫的感覺。
雖然同樣是腰細腿長,可那一對過分強調雌性身份的豪乳和肥臀太過惹眼,蓋住了其他一切特征,包括那張美艷同樣不輸少女的容顏。
如果是小舞的身體還能給人以"美"的感覺,那柳二龍則是純粹的"性",純粹的肉感,純粹的淫靡,接近暴力一樣,就這麼明晃晃地把自己那對豐乳肥臀展示出來,好似能直接頂到你眼前,聞見那略帶咸味的甜膩奶香,令你在看到這半裸熟女的第一眼,就能聯想到"床"的印象。
如果說要做一個對比的話,那根頂著小舞的碩大肉棒,襯著小舞毫無贅肉的腰部,光滑潔白的腹部,就給人一種極大的反差感。
仿佛是什麼完美無缺的工藝品被什麼東西狠狠玷汙,炫耀著這份少女純情,處子純潔,如此屈服於這純粹惡意的性暴力之下,陷落在人性最卑劣的淫欲當中,給人一種褻瀆純潔的背德興奮。
而若是換了柳二龍,就全然沒有這份反差……她就是與這根肉棒如此相襯!
這個淫亂的美艷熟婦,這身淫賤的妖嬈軟肉,就是與這根肉棒相符!
就應該被狠狠地貫穿通徹,將精液塗滿這具淫肉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小舞左搖右擺,跳起絕頂之前的淫落之舞。
肛穴不堪重負,一點點吐出其中的物品,那個圓環下,竟是一顆一顆,渾圓成形的圓珠子,仿佛排泄一般被少女尖叫流淚著拉了出來,仿佛失禁一樣,噴出尿液與淫水夾雜的體液。
在兄長,主人,與老師,母親之前露出如此卑劣淫賤的一面,讓小舞的神智逼近了崩潰的邊緣。
“忍不住了……不要!不要看我!求你……啊啊啊啊啊~住,住手,捏那里是犯規的……小豆豆,小豆豆和乳頭是犯規的!啊啊啊啊~不准,不准……被這麼摸的話,我要,我要泄了……啊啊啊啊~下面被一點點擠出來了……被塞得滿滿的屁屁,一點點拉出來了……咿呀呀呀呀呀呀!不准看!不准看,要被,要被壞哥哥欺負到去了啊啊啊啊啊!!”
宛如最好的彎弓拉滿,小舞挺著弓背,尖叫著噴出一切能噴出來的東西。
用於取敵制勝的蠻橫腰弓,一如既往地如同新月,光滑纖細,毫無瑕疵,卻只為了噴出淫水,宣泄欲望而繃緊。
後庭吐出一連串的黑色珠子,一直吐到再無一物,肛穴還是吞吐著,因為激烈的快感而下意識地蠕動著,噴出幾滴粘稠的液體——那是某人事先准備好的潤滑液。
而前方的淫穴,則如同噴泉一般,射出一條水线。澆灌在勃起到極限的陰莖之上,卻只是讓無處發泄的肉棒不滿地動了幾動,憤怒異常。
而李三只是看著不遠處的草叢,噴出幾道相似的水线,嘴里噙著冷笑。
把懷中的小舞推到一邊。
絕色的少女便如同垃圾一樣軟倒在地,毫無反抗之力。
小穴還沉浸在剛剛的野外自慰兩穴絕頂當中,時不時擠出一道水痕。
白淨的小臉上卻盡是被快感燒壞大腦的痴傻神色,如棄敝屣,她卻甘之若飴,自甘沉淪。
而男人只是沉默著起身,下身的丑惡毫無遮掩的挺立著,不甘地滲出幾滴先走汁。
他就這麼挺著自己那一根玩意,沉默著向前,走了好幾步,一直走到某片草叢當中,停步,撥開,
露出酥胸半裸,下體濕潤,渾身無力,滿臉驚色的柳二龍。
“你,你……”
“再給我裝啊,師娘。
“男孩的身影從未有過如此的高大。那一根醃臢貨色仿佛遮天蔽日,擋住了自己眼前的一切。等自己反應過來時,它已經距離自己近在咫尺。她甚至嫩看見雜亂的陰毛,凸出的青筋,上面流動的不明液體,和一顫一顫滲出汁液的馬眼。
“我的好師娘,再給我裝清高啊。”
“………………”柳二龍一言不發,喘息聲卻逐漸加重。
“不是說不讓我們做嗎?不是說嫌我只想著做愛嗎?嗯?”
“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好師娘,怎麼這樣一副流著騷水的賤樣,躲在這里看著我們做呢?”
“不是第一次了吧?前幾次讓你跑了,只看得見您那淫亂的大屁股……這回再給我走啊?嗯?怎麼?看著我們摸自己,爽到飛天,路都走不動了?您這樣,怎麼教導學生,怎麼和我那師父交代啊?”
刻薄尖酸的話語,一句句刺破柳二龍的自尊,羞辱著她的尊嚴。
而柳二龍的胸膛里砰砰直跳,卻不是她所慣熟的惱怒。
而是另一種……她十分陌生的情緒。
她也說不上來。
可當那根玩意一點點貼近自己臉頰時,胸中涌動的情緒就越發激烈,支配了她的全身,命令她一動不動,並且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那一切女人的恩物,也是一切女人的禍苗。
“好看嗎師娘?”
柳二龍咽了咽口水。
“也是正常的,畢竟幾天沒見了,竟是有些生分了。
“男孩嘲弄地動了動腰,那一條縫隙便在自己眼前搖晃著。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視线緊盯著不妨,他語氣中的嘲弄越發強烈。
“要不要和它親近一下?”
柳二龍的呼吸突然斷了一拍。
“沒關系的,小舞不知道,我才過來的……您每次都沒看到最後,所以不知道。她太不經弄了,每次爽夠了就睡,還得我來收拾……哪有您堅持得久啊。”
“……………………”
“……不過,對你來說,這是好事吧?她不會知道的。”
“……………………………………呼”
柳二龍的聲音帶著顫抖。
此時,她的眼中,只有那根肉棒的影子。
耳邊,只能聽見黏液滴落的聲音。
鼻腔中,滿是濃郁的腥臭氣味,讓她喘不過來氣,呼不過來吸,想不明白事兒。
“沒事,摸一摸嘛。來。”
它又往前湊了湊,柳二龍卻沒升起躲避的念頭。
她顫抖著舉起手,碰了碰緊繃的棒身。
噗嘰——————
仿佛是某種惡意的玩笑一般,只是碰了碰,柳二龍的視野就被一片白濁遮擋住了。
她不禁得閉上眼,感受著滾燙腥臭的液體噴射在自己臉上,將頭發,臉頰,嘴唇都抹得一塌糊塗。
近乎半糊狀的觸感沿著眼皮向下,迅速變得干涸、冰冷,等到了嘴唇的時候,就只剩下溫熱的腥臭味。
她就這麼一言不發的,接受著白濁的洗禮。
嫵媚風情的一張臉上掛滿了汙濁的精液,不再復之前的眉目如畫,顧盼生姿,一雙鳳眼迷離,仿佛被攝去了魂魄一樣,變得呆滯卻又……魅惑。
過了許久,眼皮顫了顫,睫毛上不堪重負地落下幾滴,她這才睜開了雙眼,眼神里滿是空洞迷茫。
原本美艷妖嬈的容顏被精液覆蓋,一直流到了深邃的豪乳溝壑當中。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搭載那根猶未滿足,還蠢蠢欲動,又有抬頭之勢的肉棒之上。
緩緩收回。
指尖蘸了蘸嘴角的殘精。
只是一點,腥臭濃郁的味道便在嘴里蔓延開來。
只是這次,她意外地不覺得抗拒。
於是她緩緩橫拉。
粘連在她指尖的液體,便順著她的指引流動。
冰冷的鮮紅唇瓣,被暖熱的精液緩緩塗抹上一層渾濁的白色,輕輕一抿,豐潤的雙唇便只余下淺淺一道白线。
再度張開時,嬌艷的紅唇便再度綻放是,似是猶未滿足一般,暗紅色的舌尖輕輕掃過,抹上一層晶瑩的水光。
如同澆灌後的赤紅玫瑰。
“小舞訓練的差不多了。下一次,我就要操她的屁眼。”
男孩摟過她的頭。
自家師娘,艷麗熟婦,一張艷絕天下的妖嬈容姿,便讓他如同抹布一樣使用,清掃著自己肉棒上的痕跡。
等用得差不多了,就扯過她的頭發,一把推開。
“或者,就明天吧。時間……算了,反正我們什麼時候出來你都在後面跟著。”
男孩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看上去陰惻惻的。
“到時候,來不來,隨你。”
於是,當玉小剛滿懷心事的坐在傍晚的篝火堆旁時,便驚喜地看見,自己許久未曾真正聊上幾句的妻子正坐在火邊,用心地看著鍋里的火候。
“二龍,你——”
“是,小剛嗎?稍等,我正看著火……”
柳二龍抽出幾根正在燃燒的柴薪,熄滅後放到一邊。
舔著鍋底的火苗因為驟然涌入的空氣猛地一跳,然後便弱了下來,讓鍋里沸騰的濃湯逐漸平靜下來。
她專注地看著鍋里,只來得及將發色攏到耳後,露出小巧的耳垂。
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嫻靜溫雅,讓玉小剛的心頭猛地一跳。
他從未想過,這個熱烈又剛強的女子,有一天會像一個普通的妻子一樣,安靜地准備著晚上的菜肴,等著丈夫歸來。
緊接著,他又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意。
因為他意識到,他所期待的,那如同每一個平常家庭一樣的溫馨日常,正在被他親手毀掉。
每一個日夜,他所幻想的那種生活,這輩子都不會有實現的那一天了。
“唔……看上去沒糊,那就還可以。
“柳二龍卻似乎是沒注意到丈夫心里的激烈糾葛,正攪動著鍋里的菜肴。勺子磕在鍋邊發出清脆的響聲,旋轉的漩渦散發出食物的香氣。
“這些日子,丟大人了,平白讓那幫小子看不起我。今天給他們露一手,不然他們真以為我這老師沒一點靠譜的,還需要他們照應。”
“………………”
“唔~你也嘗嘗?沒什麼名目,就是亂燉。我也只會這個了。當年我們一起冒險,你們總笑話我只能點火,煮不了飯,氣得我燒壞了多少個鍋子。到頭來,也只有這燉湯,算是拿手好菜。這麼多年沒動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那個味道……”
“……二龍,我——”
“噓——不要說。”
火光映照下,平靜的女子豎起一根手指,打斷了丈夫的話。
不像平日里一顆芳心全然掛在自己身上那樣的急切熱情,也不像戰斗中那樣凶惡暴虐。
此刻,素手調羹,專心致志的女子仿佛洗盡鉛華,再看不出半點急躁。
那股子火氣一去,成熟女子那種特有端莊溫婉,便在她身上蘇醒了過來。
不再是幽居許久的深閨怨婦,也不再是橫刀立馬的驕狂龍女,更不是床第間性感妖嬈的人間尤物,在這里的,不過是一個嫻靜溫柔,眉目如畫的美廚娘。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需要多久?”
“不知道。不知道啊小剛。
“柳二龍攪起一勺濃湯,看著它一點點傾斜,重新倒了回去。
“你總是這樣。莫名其妙走了,又莫名其妙回來,總是讓我措手不及……明明我都習慣了。習慣了沒有你,習慣了總是想著你,念著你,找著你的日子。可當我好不容易試著去接納你的時候,你又要離開我了。”
“那我是什麼呢?你的負擔嗎?無論是留在我身邊,還是離開我,為什麼總是一言不發,又這麼著急,連一點適應的時間都不給我呢?”
“你問我要多久才能習慣?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次要多久才能再次習慣沒有你的生活。”
沉默的中年男子站在她身邊,仿佛亘古不變的頑石。只有鬢角的斑白和眼角的皺紋,才能證明時間給他留下了什麼。
“二龍,對——”
“不要說對不起,你說的夠多了,我也聽得夠多了。
“廚娘拍了拍身邊,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
“再等等,再等一會吧,讓我好好想想……也許不需要等我想通了,等你嘗過這碗湯以後,你就想留在我身邊,等著我天天煮給你喝。”
“或者,今天的湯煮的不好,弄得太咸了,那我還可以明天煮,後天煮,等回去了,我去找個師傅,天天學怎麼給你煮飯,洗衣服,打掃房間……”
“就算不是今天也好。明天,後天,大後天……也許有一天,我想通了。到了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分開了。”
“……………………”
玉小剛攥緊了拳頭,一言不發地坐了下來。
這一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子,故意避開她,坐的遠遠的。
這讓廚娘心情大悅,一邊調弄著火候,一邊哼著流行的小調。
有些是他們那些時代的老歌,她就能多哼幾句,一邊哼一邊打著拍子,有些是年輕人喜歡的歌曲,比如街上經常能聽見的天水女團最新的主打歌,她也記不得詞,就只唱著調。
細微破碎的歌聲當作佐料一同烹飪著菜肴,隨著炊煙緩緩升起,消散無蹤。
這一天,柳老師的濃湯大受歡迎,以至於不得不臨時又煮了一鍋,以滿足這些長身體的半大小子們的好胃口,連同最後的鍋底,都被胖子意猶未盡地舔了個一干二淨,幸福地躺在地上直哼哼。
相反的,老師們卻是胃口寥寥。
柳二龍捧著碗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玉小剛也是滿臉嚴肅,心不在焉,不知道嘗出來個咸淡沒有。
弗蘭德和趙無極就這麼偷偷撇著這一對命途多舛的夫妻,互相用眼神交流著想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夜晚,對有些人來說無比漫長,對有些人來說,卻也只是短短一瞬。
當難得吃了一頓美味的學生們從帳篷里鑽出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今天的玉老師似乎格外的疲憊,整個眼窩都深陷了下去。
似乎這些日子每夜孤冷的夜晚和白天沒有盡頭的探索,終於在這一天壓垮了他最後一根神經。
以至於早上起來的時候,連洗漱的水都打翻了一次,澆得他那一身陳舊長衫一片狼藉。
而這個時候,總是會迎上來,幫他擦拭水跡,埋怨問候的那個倩影,此刻卻渺然無蹤。。
學生們看著老師悵然若失,竟是一時失神的模樣,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日常用過早餐以後,不由分說地上前圍攻,將措不及防的玉小剛推進了帳篷里,力勸他要好好休息,明日繼續。
擰不過學生們的關心的玉小剛沉默了一會,就轉身鑽進了帳篷當中。
不過一會,便響起了香甜的鼾聲。
“唉……”
弗蘭德搖搖頭。看著四周投來探詢目光的學生們,他沒好氣地趕了回去。
“看我干什麼?今天也休息!便宜你們了,走走走,該練習練習該玩玩去,別圍著我了。這麼大的人了,還要我多說嗎?走走走……都別留在營地里!”
圍在一起的小年輕們作鳥獸散,四下散去,找自己想做的事情去了。很顯然,這又是一個漫無目的,無所事事的一天。
當然,對於某些人而已,這一天,卻是有個必須要赴的約定……不管等待的到底是什麼。
“嗚嗚……噝溜……噝溜……哥……唔唔唔,嘶,哈啊,哈啊,咕……噝溜,噝溜……”
迷亂的少女摟著情人的脖子,接連不斷地獻上自己的香舌,吮吸著包含雄性味道的津液。
上身的短衣早已被解開,露出小巧玲瓏的白色抹胸,將本就發育得出色的乳房聚攏成更凸顯的筍形。
嬌嫩的肌膚被草葉刺得酥癢難耐,汗珠風干在空中,帶走了她的體溫,於是她只能越發用力地摟著對方的脖子,仿佛這樣才能溫暖自己一樣,卻讓體內無處發泄的燥熱越發熱烈。
下身的短裙早就被掀起,露出光滑豐滿,被過膝白襪勒出來的腿肉。
兩腿糾纏著男性的雙腿,並攏膝蓋,扭捏地來回摩擦,仿佛這點微不足道的快感,就能滿足下身那越發猛烈的瘙癢與空虛。
純白的內褲早就暈開了大片的水漬,將駱駝趾展現得一清二楚。
紅潤嬌嫩的肌膚之下,是蠢蠢欲動的子宮,正在腹腔中咚咚跳動著,尖叫著,催促著主人拋下那無可救藥的少女矜持,將那腥臭的肉棒狠狠捅進小穴深處,用新鮮滾燙的精液去平復它的燥動。
於是她越發痴迷地啜飲著對方的口舌,清純俏皮的小臉上,再不見青澀純淨、天真無邪,而露出了成年女子都難以比擬地嬌媚春意。
“啊啊……唔,嗯……哥……下面,下面忍不了了……今天,今天要了我吧……”
一邊獻上自己的香舌,一邊諂媚地吐出求歡的淫語。
在淫神特地晾了她一個晚上以後,僅僅一夜沒有得到主人愛撫的淫亂白兔便發了瘋,再也沒辦法露出那副貌似無辜的純潔,顯露出那淫亂嫵媚的一面。
勉強維持的理智,在李三抱著她,嗅到他身上氣味的那一刻便盡數崩潰,發軟發熱,化成了一灘流著春水的肉泥。
兩腿有意無意間撩撥著下體的堅硬,用裙下無限美妙的處子風光,引誘著淫神的情欲,全然不管這一身滑暖軟肉,經得起那根玩意的征伐下,堅持幾個回合。
“啊啊啊~小穴,小穴的水停不住……昨天晚上,一直睡不著……一想到,一想到今天要被哥哥操,我就,我就……嗯呀~”
小舞發出一聲貓叫似的嚶嚀,回敬李三揉捏她的雪乳發紅的侵犯。
被淫欲燒的發燙的小腦袋總算還是沒有徹底壞掉,若是被偷窺著的柳二龍發覺了不對勁,李三非要這只發情的小白兔試試什麼才叫真正的殘忍。
當然,很明顯李三的顧慮是多余的。因為此刻的柳二龍,已然沒辦法分辨出言語中的真假了。
“哈啊……哈啊……哈啊……”
垂下的發梢間傳出壓抑的喘息聲。
白日的林間清涼宜人,卻似乎讓這個熟婦熱得難以忍受。
摸索到了領口的扣子,用力一扯,包裹著嬌軀的皮衣便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一下子裂開來。
於是那副淫熟豐腴的淫賤軀體,便掙脫了熟婦有,一下子裸露在空氣當中。
那對光是看就壓迫力驚人的碩大乳球,更是因為解脫束縛,動作過大而上下滾動。
除了包裹住肥大乳頭的兩張乳貼,竟是再沒有任何遮掩,盡是白的刺眼的紅潤肌膚!
這個偷窺他人情愛的飢渴熟婦,竟是除了這一身緊身皮衣稍遮春光,竟是沒有再穿著半點衣物!
“哈啊,哈啊……”
仿佛是小舞的熱意同步到了她身上似的,柳二龍也隨著她的呼吸而呼吸,為了她每一次的嚶嚀呻吟而屏息,直到肺中氣盡,她這才想起自己仍舊需要氧氣,這才大口喘息,讓肌膚上的濕熱再度加重幾分。
每次看到那對男女纏綿,那不老實的手借著女孩的縱容,肆意妄為地游走之時,她都仿佛能感受到指尖在肌膚上游走的觸感,力道加諸己身上的刺激。
等到她反應過來之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跟隨著他的動作,猥褻著自己,幻想他正在愛撫自己的一般。
“呼——呼——呼……”
盡管如此,柳二龍卻依舊沒有移開自己的目光。
被他當場揭穿,極度的羞恥和驚恐過後,柳二龍的心底里,竟是變成了一片空洞,還泛著幾絲喜悅。
是破罐破摔了嗎?
自己幾乎是毫無掩飾的跌坐在這里,將身上最後一層裝飾褪去,在野外露出自己身為雌性最本源的形態。
五指合攏,肉球揉捏,這副足以令無數男人發狂勃起的淫亂熟軀,就這麼裸露出去,瘋了似地淫弄著自己,露出最低賤痴媚的丑態。
“唔……嗯,嗯……”
盡管如此,他依舊埋首於身下那副嬌軀之下,用心的愛撫親吻著,沒有分出一絲注意力。
“啊啊~什麼,意思……明明之前,那麼纏我……咕,現在,卻看都……嗯嗯~騙子,騙子……”
柳二龍呢喃著,指間的乳肉揉動,在豐腴的乳肉上留下鮮紅的指痕。
剛強的赤焰龍女自然不會懼怕這點疼痛。
相反的,作為守著活寡,飢渴難耐的美艷熟婦的那一面,似乎正渴求著這樣不留情面、不留尊嚴的殘虐愛撫。
那些曾讓自己皺眉不已,呼痛出聲的褻瀆,如今被她自己盡數加諸自己身上,甚至於猶有過之。
意識到自己正模仿著對方的舉動,進行著自瀆時。
柳二龍感受到的第一種情緒,竟然是——委屈。
為了這份委屈,她甚至再度發力,將身上的衣服再度爬開,露出肉感贅余的腰間,和隱約可見的肥滿臀部。
她咬著牙,死死盯著糾纏在一起的那對情侶,將空著的那只手探入下身里面,帶出一條條粘連的水絲。
啊啊啊……這樣……
“……太舒服了……”
在肉浪翻滾,汁液飛濺當中,她發出這樣的夢囈。
不再憤怒,不再悲傷,不再羞恥,解放了自己,承認了自己,拋棄了一切尊嚴以後,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盡數將自己淹沒至頂的快感。
無邊無際的快感。
“嗚嗚……好奇怪……身體好熱……啊啊啊~被你這麼玩過,胸部好像壞掉了一樣……為什麼?怎麼摸自己,都不像你摸我這麼舒服……嗚嗚……你這……混蛋……”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快進來……唔,後面,後面已經准備好了……就算哥哥怎麼玩,都不會痛了……不是,不是不會痛……是好爽啊啊啊~”
相比於熟婦幽怨的淺吟低唱,被男人摟在懷中的少女,卻能高聲發出嬌媚淫靡的迷亂淫語。
“後面……好像要壞掉了,被哥哥玩壞掉了……嗚嗚,怎麼揉,都好舒服……舒服得好像要尿出來一樣……”強裝成一無所知的純潔少女,早就讓小白兔忍受到了極限。
被告知今天終於可以展露出自己的淫亂本性,她便欣喜得像是要瘋了一樣,答應了主人的一切要求,只希冀換來一次忍耐許久,毫無保留的侵入與灌注。
“都怪,都怪你啦……還,還不快點捅進來……人家的後面,想你想的要瘋了……”
“可是你一開始,不是還怕的要死嗎……”淫神玩弄著女孩勃起的乳頭,在她的嬌喘聲中發出了明知故問的調戲。
“那時候,怕的要掉小珍珠的是誰啊?”
“那是,那是小舞還不知道後面,屁屁可以這麼舒服嘛……咕,嗯嗯~"似乎是想要堵住兄長的嘴,小舞用舌頭堵住了他的話,含糊著對著主人撒嬌。
“噝溜,噝溜……我……小舞錯了,噝溜,噝溜……後面,後面被鬼畜哥哥,變成了想要……想要肉棒的淫亂小穴了……快,快點給我吧……”
“哦?那以後還鬧不鬧脾氣了?”
“不,不鬧了……主——哥哥說什麼,我都照做……所以,噝溜,噝溜……所以快……”
脫口而出的認主賤語,因為突然想到事前吩咐而改口,混雜在嬌媚的淫叫與喘息聲中才勉強糊弄過去。
迷離的眼角旁,淚珠合著汗水一同滑落,沒留下半點痕跡。
可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放蕩媚意,卻越發濃烈,將原本清麗俏皮的少女嬌顏,變成了淫媚低賤的婊子臉。
不管再怎麼抗拒,有再多的小心思,小情緒,在淫神需要的時候,任何臣服於他的淫奴都只能露出這一種神色,雌伏於他的腳下,諂媚卑微地請求他的寬恕,直到神座降下白濁的洗禮,登上快感的峰頂。
這是暴君對臣下的獨裁,是主人對寵物的獨斷。
他可以因為個人喜好對你寬宏大量,甚至幻想自己是被選中,獨特的奴隸。
可當他收緊鎖鏈之時,你連一個雜念的余地都不允許有,只能清醒的認知到——哦,原來我只是被馴服的家畜。
不知有多少女性,因為自己的意識與這樣宏大殘虐的淫欲衝突,導致最後精神磨損,成為了痴傻的母犬。
而幸存下來的理智者,也統統變成了對淫神狂熱虔誠的信徒,至死不渝。
而現在,又有兩個即將淪陷在淫獄中的絕代美人,發出了淫亂又妖媚的呻吟。
“哦哦……快點,快捅進來……小舞,小舞快忍不住了……!"被禁欲了僅僅一天的小舞,竟是翻著白眼,悲切地落下眼淚來,瘋了一樣地朝著李三獻媚。
“求你……快點!快點!後面,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好像被捅進去啊啊啊啊啊!”
“原來小舞這麼淫蕩啊,"李三慢條斯理地將小舞額頭上的散發拂去,撫摸著家寵的頭。
“被灌進去了幾次肛穴而已,竟然就這麼想要了。”
“對,是……小舞最淫蕩了!是哥哥的淫亂妹妹!”
被下體的燥熱瘙癢逼的快要發瘋的小舞,只得按照原先的劇本,將准備好的台詞念了出來。
當然,考慮到她的精神狀況,李三也給她定下太復雜的台詞,只是讓她回想一下當初被自己初次肛門調教後的感觸,念出來就行。
於是,這些當時少女內心的悲傷與恐懼,此刻變成了宣泄性欲的唯一鑰匙,被如今的淫奴再度訴說了出來,語氣急切,語音快速,將當時的自我全部吐了個一干二淨。
“說些討我開心的,"李三誘導著,讓小舞訴說出自己肛門開發過程中,逐步轉變的切身感受。
“讓我有心情操你的小屁屁~”
“好……好……”
於是,柳二龍便聽到少女聲音顫抖,胡亂訴說著的話語。縱使她再這麼不願去聽,依舊像刀子一樣,一板一眼地刻進她的耳朵深處。
“我,我不知道……當時您,你說要用我,後面,我好害怕……嗚嗚,怕的要死,那個,那個地方,分明就進不去的。用那個地方,以後一定會合不上的……”
肛口的酸麻感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升高的溫度,和漸漸涌起的酥癢。
“但是,但是沒辦法……第一次當著你的面拉出來,又被灌進去什麼東西清理……我好害怕,肚子好難受,好丟臉……伸手指進去的時候,根本放松不了,每進去一點就死死夾住,不敢放……咕,還有,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都說了……說了不能放進去的,但是,但是被你……”
肛穴內的阻塞感減弱了。手指越往里進,強烈的吸附感便越強烈。
“啊啊啊啊……都是被哥哥弄得好奇怪……現在,現在別說是用手了,就是,就是去廁所的時候……都感覺怪怪的……咕,後面,肛門,被哥哥玩壞了……啊啊啊~每次把潤滑液噴出來的時候,都好興奮……被哥哥藥壞了……明明,明明好害怕的,但是,但是現在……又好想要……咕,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小舞的肛穴里面……把小舞的屁屁攪得一塌糊塗……”
中指和食指……已經到盡頭了。可是,還是,還是有無法填滿的感覺……
“咕————!”
柳二龍突然吸漏了一口氣。
停留在下身的手指,一下子沒入到了指根最深處。
突如其來的激烈刺激,讓柳二龍一下子松了勁,鴨子坐在了地上,不得不花了一些時間,平復急促的呼吸,適應這份快感的余韻。
小舞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理,把她的心聲說了出來。
光是聽這段話,柳二龍便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半哄半騙著,給自己肛門破處時的場景。
先是疼痛,然後是適應,接下來,是仿佛要把後庭融化掉一般的快感……光是回想起那個仿佛沒有盡頭一樣的夜晚,就讓柳二龍軟了半分。
現在,這份感覺,又要讓小舞重演了……咕!
柳二龍又是一個激靈,加緊了雙腿。
“說得很好哦,小舞。”
李三頂著小舞的下頜,嗅著她的脖頸,讓她高高仰起頭。
純潔白皙的少女像是被捕食了一樣,將自己柔軟的脖子和鎖骨露給了面前的野獸看,任由他品嘗著自己的肌膚,啃咬著自己皮肉。
留下一個個印記,仿佛是在給自家的家畜留下證明所屬的印記一樣。
這讓柳二龍嚇了一跳。
因為後仰著的小舞好巧不巧,恰是正面對著她,迎上了她的雙目。
目光相接的那一瞬間,柳二龍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
火龍相比正常人更加熾熱的體溫,這一刻仿佛凍結了一般,令她渾身發寒。
然而,她卻發現,小舞竟是沒有看見她。
盡管她已經逼近到了極限,盡管她沒有做任何的隱藏,可小舞卻好似沒有看見,她敬愛的,慈祥的柳老師,正看著她和哥哥的野外肛交,半裸著身子,揉捏著乳房,幻想著身上的男人,淫虐著自己的肛穴。
意識到這點的柳二龍,才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長氣,感覺到自己沁出的冷汗正沿著肌膚滑落。
這時她這才有心看見,少女凌亂的發鬢,傷痕累累地鎖骨,忍受扭曲的神色,還有,充斥著欲望的迷離雙目。
她這才意識到,面前這一幕,是一個女人最為誘惑的場景。
不管她出落得多麼動人,打扮得多麼美麗,唯獨在愛人面前,在赤裸相對之時,才會流露出身為女性,身為雌性最為野性,最動物的一面。
而她只在一個人面前展露過這一面——這個人甚至不是她的丈夫。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就,給聽話的乖孩子一點獎賞。”
李三舔舐著小舞的脖頸,一直舔到了下頜。
少女軀體的處子幽香伴隨著微咸的味道,十足吊起了胃口,讓人恨不得將這個嬌俏可人的少女一口咬下去。
感受著肌膚輕顫,起了一粒粒疙瘩,把自己獻身與野獸的爪牙之下,危險又刺激的快感游走在她的脊骨之上,令她露出了難受又快慰的神情。
品嘗著小舞的身體,李三的眼神順勢往前瞟了一眼。
和已然痴迷於快感中的小舞不一樣,柳二龍確信他已經看見了自己,看見自己捧著豪乳,扣弄小穴的不堪模樣,她甚至能想象出他的眼睛里會浮現出怎樣戲謔嘲弄的神色。
然而並沒有。她只看見李三的目光在自己的軀體身上停留了片刻,又把眼神專注的注視著身下的少女。
柳二龍只感覺血液在網上涌。
那些被他解脫,拋棄的羞恥與自尊卷土重來,陰魂不散地糾纏著她的理智,令她遮掩住了自己的軀體,卻怎麼也遮不住那飽滿豐潤的春光。
他根本沒想看我。
光是意識到這一點,就讓柳二龍的理智幾乎蒸發殆盡。
如果是平時的柳二龍,這會要麼就是跳出去,強硬的打斷兩人的纏綿,要麼就是落荒而逃,在無人打攪的帳篷深處隱秘又小心的繼續著被中斷的自瀆。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
當那個男人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好像這具令他痴迷不已,妖媚萬分的淫熟嬌軀,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吸引力。
好像突然醒悟過來,把她漸漸凋零的成熟風韻棄之若履,轉而臣服於更加年輕貌美的石榴裙下……
你,你這混蛋……你怎麼敢……
“啊啊啊啊~嗯~嗯……哈啊,哈啊……”
仿佛是示威一般,柳二龍也打開了自己的遮掩,用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意氣,將一對晃晃悠悠的碩大豪乳,和下身濕潤狼狽的兩個穴口展示出來,仿佛示威似的。
這個突遭冷落的嫵媚艷婦,就這麼挑釁似地在自己女兒面前,對著她的男友自瀆起來,試圖用自己的下流淫軀,把他的心思從女兒身上勾引……硬生生搶過來!
小舞只感覺脖頸一疼,呼在自己的身上的氣息越發粗重。兩條長腿若有若無地碰觸著勃起到極致的性器,只感覺到越發的堅硬和灼熱。
“哈啊,哈啊,我也忍不住了……那就給你吧。”
“好,好……”
親吻少女的時候凶狠如狼狗,但解開她的白色抹胸,褪下她的棉質內褲時,卻又動作輕柔。
指尖劃過肌膚的酥癢,讓已然淫墮的賤奴久違的泛起少女情懷的羞澀。
可當他逗弄似的撥動挺拔俏皮的紅色蓓蕾時,那點矜持便被熊熊燃燒的欲火吞沒,化作了助燃的柴薪,將淫亂的少女推向了另一個巔峰。
“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輕點,輕點……那里,好敏感……”小舞看著男人逗弄著自己的敏感帶,呼吸急促又紊亂,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快感徹底壓垮,爽到暈倒過去。
“別,別欺負那里……唔,小豆豆也是,後面也不行……啊啊啊~要瘋掉了~為什麼,為什麼摸哪里,哪里都這麼舒服……咕,要被你弄壞掉了……”
李三只是充耳不聞,繼續玩弄著少女勃起的乳首,欣賞她在自己身下嬌喘不已,婉轉承歡的丑態。
最後的防御已被卸下,白色的抹胸被丟到了一邊。
短上衣被解開,變成了一張墊子,墊著女孩赤裸的上身。
從頂著紅梅,倒扣白碗似的雪乳開始,紅潤的肌膚漸漸染上情動的粉紅,讓稍顯稚嫩的嬌軀散發出淫靡的氣味。
短裙之下,內褲已經卷成了一團麻花,褪到了腿彎處。
兩條長腿緩緩摩擦著股間,時不時挑動著勃起的肉棒,挑撥著她的欲望。
再沒有比此時的魅兔淫使更加妖媚動人的了。
觸手可及的,盡是鍛煉後彈軟光滑的肌膚。
有力的芊芊蠻腰與修長美腿,此刻都為了服侍男人而舞動。
抱著他的脖子,不允許他逃避,以至於指甲都刺得生疼的小手,獻上津液,嘗起來仿佛櫻花般香甜膩人的香舌吐出討人歡心,勾人情欲的呢喃,胸前的兩朵蓓蕾更是抵著自己,上下滑動,將自己的雪白肌膚獻上……
每一個動作都帶有淫靡的心機,每一句話語都蘊含著痴媚的獻媚,每一次糾纏都獻上全心的侍奉。
這是美乳肥臀的靈貓都為之不及,膚白貌美的琉璃都為之妒恨的淫亂魅惑。
自幼調教開發的身軀,鍛煉不輟的技巧,還有戀心淫墮的精神,此刻的小舞,已經當之無愧的是淫神胯下,最為妖嬈痴媚的淫奴。
到了豐收綻放前的最後時刻。
即使是稍顯青澀,品嘗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光是緊緊貼上來,就讓李三一時間迷失了,只顧著從淫兔身上掠奪更多。
對淫熟師娘的冷落固然是帶有設計的成分,但當小舞全心綻放出自己妖嬈嬌媚的一面時,就連淫神都無暇他顧,專心沉醉於媚兔使徒打造的溫柔鄉中。
“操我……快,操我……”
媚兔已然雙眼失神,嘴角流水。
白玉碗似的雪乳被她摟著男人的脖頸,反弓著腰往上送進他的嘴里。
挺立的櫻桃出沒在他的嘴邊,吮吸著青澀甜蜜的少女初乳,帶來令人腰間酥麻的戰栗。
兩腿纏繞著他的腰間,輕薄的裙底上下飄動著,將自己的處子穴口打磨著那根可怖的長槍,抹上晶瑩發亮的光澤。
少女腦中的理智之弦已然繃斷,化身淫媚痴艷的雪白人偶。
纖細的腰肢仿佛上了發條一樣,流水般的在主人身上妖媚的扭動著,晃出陣陣耀眼的白浪。
一張小嘴此刻只能吐著舌頭,說出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夢話和喘息,似乎這個化身為人的林中精靈,通靈魂獸,這一刻又重新墮落為不知廉恥的淫亂畜生,用赤裸的身軀和燥動的本能,急切地想要完成那刻在生命中的繁衍本能。
那副痴媚的神態,連封心斷欲的嫵媚寡婦看了,都砰然心動。
“小舞……”
柳二龍呻吟著。然而此刻的她,早已經軟倒在地上,發揮不出身為熾焰暴龍的一丁點實力。
相反的,她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加快了手上肛門自瀆的速度。
“那就……獎賞給你吧,小淫女~”
野獸般的男人挺起身軀,令柳二龍瞪大了鳳目,一眨不眨。
沿著小舞小巧的下巴,貼著男人胸膛的雪乳縫隙看去,只能隱約看見雜草叢生的下腹處,半截黝黑堅硬,青筋賁出的影子,抵著小舞光潔的小腹,看上去甚為嚇人。
這哪里是做愛?
這分明是將這個少女的純潔,獻祭給這根淫邪的長槍!
“嗯~嗯……”
純潔的羔羊呻吟著,催促著神明大人降下驚心動魄,卻又甜蜜至極的穿刺之刑。
李三分開小舞的雙腿,一點點把肉棒推進她的肛穴之中。
“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舞翻著白眼,絕叫著迎接淫神的進入。
那嬌小的翹臀如同奶油蛋糕一樣,顫巍巍的,光是看一眼都讓人覺得嬌嫩,更別提被這個等級的凶器如此糟踐了。
柳二龍就這麼提著心,看著那根肉棒就這麼一點點沒入了小舞那看似嬌柔的後庭之中,直沒入根,讓陰毛雜亂的小腹緊貼著她的小穴。
這一刻,柳二龍仿佛能從那高亢的叫聲中,切身地體會到小舞那撕裂般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嗯啊啊啊啊~嗯~”
然而,她從來沒有想到,那高亢入雲的尖叫只持續了一會,便化作了低沉柔媚,婉轉撩人的呻吟聲。
如同千里落瀑流入山間,化作一條曲折的小溪,淺淺折折地淌到人心里去。
“嗯嗯~哥哥,哥哥的肉棒……進,進來了……啊啊啊~屁屁,屁屁好舒服……”小舞的臉上,浮現出令柳二龍目瞪口呆的暈紅和嬌媚。
少女這一刻綻放出來的嫵媚風情,一時間竟是令她這般的豐熟美婦都壓了下去。
“啊啊啊~舒服的,好像要壞掉了……咕,這麼動,我很快就……啊啊啊啊~”
柳二龍紅唇微張,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結果。
她甚至懷疑這小王八蛋是不是給那所謂的"潤滑液"里加入了媚藥。
雖然的確是自己親眼看著她一路被開發調教過來的。
可那與挺拔翹臀毫不相符的碩大肉棒,就這麼被吞進去了,就算她是魂聖之尊也承受不住。
小舞竟是沒感覺到一絲不適,反而一下子爽到不能自已的樣子。
看她那崩壞的痴媚神色,誰能說出這是個純潔無暇的貞潔處子,青春少女?
怕是身經百戰的欲女,久經風月的花魁,都比不上這小婊子的騷淫風情。
難道,難道她……真的如那小混蛋所說,是,是那……天生淫娃,不成?
柳二龍咬了咬下唇,卻是有些不敢置信。那整天黏在自己身邊活蹦亂跳的學生,抱著自己傾訴心事的少女,竟是個深藏不露的淫亂嬌娃。
她當然不知,這只天真無邪的小兔子,是經歷了淫神多久的引導與調教,才變成如今這副淫亂的美人偶。
這身柔韌有力的嬌軀,是被淫神如何撫弄開發,揉捏刺激,被多少淫水精液,塗抹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最終只保留了小腹內最後一片淨土,其余部分全都變成千錘百煉後的淫靡肉體。
而看見在男人身下興奮不已,婉轉承歡的淫媚模樣,柳二龍心里,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正在悄無聲息的崩塌。
“虧……虧我還這麼維護你……咕!"柳二龍嬌喘著自語,手指卻幾乎要把肛門內的穴肉翻了出來,帶得小穴噴出一大股淫水。
“早,早知道……該把你送給你那……你那混賬哥哥,嗯~一個小狼狗,一個小淫娃,嗯~嗯~你們,你們兩個……真是,絕配!哈啊,哈啊,哈啊……”
仿佛聽得她說什麼話似的,那邊被兄長操著後庭的嬌俏妹妹,正好胡亂著媚吟著。
“呼,呼……小舞的屁股,吸得好緊……都快把你哥吸干了。呼,呼,真是個,淫亂的,壞妹妹……”
“不是,不是這樣的……哈啊,哈啊……我才,我才不淫蕩……”
雖然這麼說著,可羞紅著臉,四肢掛在了李三身上,渾身美肉酥成一團,隨著肉棒頂著肛穴,泛起陣陣雪白波紋的小舞,卻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只能勉強壓抑住喉嚨深處的淫叫,軟弱無力的分辨起來。
“都是,都是哥的錯~哈啊,哈啊……不是,不是你的壞點子,我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啊啊!別,別頂這麼用力!要死了,會被哥哥干死的~”
“是我頂的用力嗎?嗯?呼,呼,是你的……屁眼,夾住我,不讓我出來!就這個淫亂的小屁股,還……還是……不是……”
“呼——呼——不明白,想不明白了……咕,總之,總之都是哥的錯……不是你,我怎麼會……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啊啊……又要去了……後面,比摸前面的小豆豆還舒服……啊啊啊啊~都是哥的錯~教會了我,這麼奇怪的事……要回不去了,要變成淫亂的小屁屁了~”
“嘿嘿,等以後沒必要守貞了……做前面,會比前面更舒服呢~"李三吻了了小舞的側臉,只感覺到汗水和她的體香混在一起,味道格外淫靡。
“現在就……爽成這樣了……嗯!以後,操前面的小穴,不是更讓你爽飛了?”
“哈啊,哈啊……前面,真的會更爽……嗎?呼,呼……我不信,咕,不行了……又要去了……”
小舞抱著李三,把他的頭埋進自己的一對筍乳中去。
有力的蠻腰軟了下來,仿佛被抽取了骨頭。
但肛穴內的吸力越發劇烈,把李三爽到頭皮發麻。
他知道這是小兔子即將到達絕頂的前兆。
這時候女孩的長腿和蠻腰都軟的使不上力,唯獨肛穴內越發銷魂蝕骨,仿佛要把人吸干一樣。
“不管,不管了……都給我,都射給我吧……”小舞劇烈地喘息著,舔著李三的耳垂,發出虛弱又勾人的低語。
此刻的少女,卻如同吸人精氣的妖怪精魔,在凡人的耳邊輕聲誘惑著。
李三從未教導過她這方面的東西,可憑著雌性本能的引導,小舞卻無師自通,甚至比淫神想象中還要出色。
“全都,給我……一滴也不許剩。”
“你是我的……哥,都給我吧……全都射進來……嗯嗯~前面也好後面也好……全都要留給小舞,不准分給別人……啊啊啊啊~後面,後面要融化了……被你弄得一塌糊塗……你要,負起責任……全都,全都給我,灌滿後面……就,就射到前面來……把小穴,把小舞的子宮也灌得滿滿的~”
小舞美目含淚,明明盡是數不盡的歡愉春情,她卻卑微又懇切地請求著主人,妄圖霸占他所有濃烈又腥臭的精子。
“不准給別人……全部射給小舞~”
“唔……”
李三一挺腰,再也經受不住媚兔緊窄溫濕,溫柔蝕骨的肛穴榨精,一泄如柱,將精液全都灌入了小舞的肚子里!
“咕……哈啊,哈啊……肚子,好漲……”
後庭被滾燙的精液洗了一遍,小舞翻著白眼,小腹一挺,竟是被燙得去了一次。
勃起的陰蒂下,激烈的淫水從處子蜜穴中噴射出去,飛濺了李三一身。
“好熱……啊啊啊~里面,被哥哥灌得滿滿的……咕咕~"少女側過頭,全身緊繃,香汗淋漓,雙目無神,看樣子已經被極致的淫樂折磨到極限了。兩條長腿一顫一顫的,沉浸在絕頂後余韻當中。
“咕……要被,被精液灌滿了……啊啊,好濃,好熱……哥哥的精液,要把小舞的肚子灌滿了……咕,還在射……不行了,再進來,我會……唔!”
她抱著頭,秀發一甩,高高地後仰過去。
原來是李三咬著牙,將自己的肉棒從小舞還在緊緊吮吸的後庭中拔了出來。
嬌嫩的肛穴一時無法合攏,濃郁成半糊狀的粘稠液體便緩緩流了出來,散發著腥臭的熱氣,看上去淒慘無比。
但看著小舞痴痴笑著的模樣,似乎有著不同的意見。
“啊啊……去了,去了……嘻嘻,在……面前,被哥哥操屁屁,去了……”
“這就不行了?”
然而,她的短暫的休憩只持續了幾秒,就驚恐地感覺到,空蕩蕩的後庭深處,再度被一點點填滿。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抬了起來。
“大話倒是說得很好聽……只可惜,還是軟了一點。說要接住我的所有精液,那可要,好好加油哦。”
“唉……不,不是吧。”
少女無神的雙目里,浮現出懼怕的神色。
“跟,跟說事先說好的不一樣啊……等,等下,全都要我來的話太勉強了……我會真的會壞掉的!沒有榮……唔!”
用肉棒堵住了小舞差點說漏的上面小嘴和依舊緊繃的下面小嘴,淫神開始仔細享用起身下的美肉。
“哈啊,哈啊……咕!這個姿勢!太深了,要死掉了……從來沒有進去過的地方……!”
把赤裸的少女翻過身,從後面進入。
柳二龍甚至能看見她光滑的雪背,和下面凸顯出來的脊骨。
軟塌塌的腰肢把筍乳壓扁,滿臉通紅的小舞手指抓握著泥土,翻出了虛弱的嬌艷吐息。
唯一的力氣就是跪在地上,撅起一對翹臀,承受著身後男人的猛操。
分開的臀瓣泛起陣陣肉浪,發出啪啪作響的聲音。
白色的過膝襪沾染上了泥土,淫水和從肛穴中溢出的精液,再不復之前的純潔無暇。
化身美人的靈秀兔娘,卻如同畜生一樣交媾,回想起自己身為淫獸的一面。
“好丟人,跟狗,狗狗一樣……呼,呼……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唔!”
“咕,等下……我,我沒力氣了……哈啊,哈啊,這麼下去的話,會到里面去的……”
酥軟成一團的媚肉,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抱起來,再度被刺入雪臀。
蠍尾辮微微解開蓬松,在脊背上掃來掃去,怎麼也掃不干淨濕潤的汗漬。
通體粉紅的雪白嬌軀,只有臀部被反復拍打奸淫下,紅的刺眼,令柳二龍看得觸目驚心。
長腿勒著腰間,雙手環繞脖頸,少女側臉緊貼著男人的胸膛,星眸迷離,只能用余光瞟見自己的臀肉翻飛出又一輪肉浪。
與其說是鎖住了男人,倒不如說是妄圖掛在他身上,避開直指肛穴的猙獰肉棒。
只可惜絕頂了數次的小舞早就使不上氣力,李三又不可能幫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被串在肉棒之上,沒入快感潮水之中,再度仰頭淫叫。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哥哥操傻了,變成只會肛門高潮的變態妹妹了!哈啊,哈啊,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咕——不行,不行……呼,呼,放我下來……不能再做了……”
直到最後,小兔子終於被耗光了所有精力,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當中。
一雙靈動美目此時宛如死水,無論李三怎麼抱著她的膝彎,打開她的雙腿,將她赤裸的嬌軀,濕潤的處子蜜穴,還有淒慘無比的肛門展現在柳二龍面前,卻怎麼也沒有反應。
理智已然被無盡的快感蒸發,只余下軀殼還在忠實的履行本能反應。
李三抬起她,又落下,她便配合的煽動陰唇,擠出一股汁液,真的如同人偶一樣,只有被玩弄的份。
就連喉嚨發出的聲音,也變得沙啞低沉,仿佛磨損一般。
“嘶——又,又射進來了……哈啊,哈啊……呼,呼——”
最後,小舞只是沉默著,接受了最後一發精液灌入。
倒灌出來的精液溢出,反塗到李三的肉棒之上。
挺拔秀氣的翹臀,已然變成了承裝精液的精盆,到了承受的極限。
俏皮活潑的少女已經昏迷,淫亂放浪的母畜也已馴服。
此刻探到在李三懷中的,只是一具只會反應,空余軀殼的淫肉罷了。
猙獰的陰莖滑出到了極限的肛穴,噴出殘余的精液。
噗呲——噗呲——噗呲——
如今淫兔雌伏,好好地將這匹剛烈的胭脂馬,嬌蠻的小美人教訓了一頓的李三卻是緊緊皺眉,壓制住了自己沉浸在佳人纏綿的衝動,勉強站起身來,緩緩向著面前走去。
草叢中,有兩只長靴探了出來,緊緊繃直。
渾圓的小腿此刻松弛無力,似乎是緊緊繃住,到了某個極限後,又放松下來。
反復幾次,終於耗盡了所有氣力,這才不慎探出草堆,露出了香艷的端倪。
這里,還有一匹更加剛烈,卻也更加淫熟的烈馬尚待他馴服呢。
他撥開草叢,果然看見了乳球半露。蜜穴隱沒,玉手聳動的柳二龍,茫然地抬起頭,看著自己。
“居然真的來了……哈哈,看得開心嗎?”
“咕……你……”
柳二龍還沒說完,就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看樣子是挺開心的咯。”
啪——
一聲鈍響,柳二龍只感覺有一根什麼東西打到了自己臉上,還帶著熱乎乎的溫度。
她不由得屏息閉目,雙唇緊抿。
只可惜那玩意似乎不肯放過她,慢條斯理地在她臉上來回徘徊,左右抽打。
一張花容月貌,眉目風情的嫵媚臉龐,就這麼被來回玩弄。
講道理那玩意碰到自己臉上時,輕飄飄的,壓根談不上什麼力道。
然而自己的臉頰與那玩意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竄起一簇火苗,一直燒到了心里頭去,把肺里的空氣都燒干了,不由自己地偏過頭去。
短短幾個呼吸,就讓這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暴烈龍娘,一時間竟有了窒息的感覺。
“唔——嘔,呼,呼——”
柳二龍終於還是沒忍住,張開口大聲呼吸著,往自己的身體里注入寶貴的氧氣。
然而,隨之而來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微妙氣息。
那濃郁的氣味,濕漉漉的液體,沿著那猙獰的形狀,貼著自己的臉,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滑膩觸感,就這麼順著空氣,一路進入到了柳二龍的體內。
柳二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每一口氣都是他的味道。
濃郁到粘稠的液體,腥臭的氣味,任何女性聞入的第一口都會捂鼻遠離。
然而柳二龍嗅到的第一反應,就是再度深吸一口——仿佛那股令她避之不及的氣味,此刻又突然變成了與空氣旗鼓相當的重要,重要到與自己性命相關,連一點一滴都不肯放過,盡數貪婪地吸入。
柳二龍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般面貼肉龍,瓊鼻聳動的模樣,是何等的馴服,何等的……淫賤,仿佛一條已然調教妥帖的美人犬,正朝著主人獻上殷勤似的。
或許她已經意識到了。
意識到自己的棱角是如何被這個看似莽撞的男孩一點點削去,磨平,變成他忠實的走狗與泄欲對象,意識到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淪陷在他的陷阱當中,最終成為無法自拔,罪惡深重之人。
或許她只是不想承認。
柳二龍深深地吸,淺淺地嘆。
就好像水被摻雜,空氣被玷汙,於是一切就在不知不覺中悄無聲息的淪陷了。
她的本能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即將無可救藥地屈服於這根可怖可畏的肉棒之下,覺醒沉寂了二十余年的快感,回想起身為雌畜的本能與快樂。
自己只是在徒勞的自虐而已。
將原本擁有的功能和欲求從自己身上切割開來,將它丟進自己再也看不見的角落,好像這樣就從來就不存在一樣。
就像她的伴侶能做到的那樣,她以為自己也能做到。
然而,當沉眠的本性再度蘇醒,柳二龍這才意識到,自己從來不是無知無覺的頑石。
她是火焰,是猛烈,凶烈,熱烈的火焰,不顧一切的燃燒,哪怕把自己都一同點燃也無妨……直到將一切都燃燒殆盡,只留下雪白的灰。
她只是還不願承認,放不下自己身為老師,身為長輩,身為凡人該有的尊嚴和恥辱,所以她面色扭曲,徒勞無功的拒絕著。
然而她的本能比身體誠實一百萬倍。
在她拒絕之前,就將她按倒在肉棒之下,拴上了繩子,急切地嗅著上面濃郁的雄性氣味,嘴角流出飢渴的涎水。
“有那麼好聞嗎?現在又沒有人搶你的。
“曾經在她眼里稚嫩青澀的男孩,帶著某種天真般戲謔的殘忍,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那比起自己還矮上一頭的身材,此刻看起來是那麼高大,連同那根碩大的肉棒,都仿佛遮天蔽日一般,奪去了所有的光,把自己籠罩在那層淫虐騷臭的陰影之下。
“瞧你那眼神……一刻離不開我的雞巴嗎?”
被他這麼一提醒,柳二龍這才發現,不是眼前被肉棒遮住了。
是自己的眼神,從頭至尾就沒離開過那根肉棒,以至於自己忽略了其他的一切,將自己沉淪在陰影當中。
“怎麼樣?好看嗎?之前不是一直躲著它,不想讓我掏出來給你看嗎?”
李三壞笑著左右搖擺,看著眼神發直的柳二龍目光隨著自己的肉棒移動。
向左,又向右……盯著龜頭的目光熾熱無比,仿佛要把他吞進肚子里一般。
馬眼滲出的汁液一點點淌落,滴到她鮮艷的唇角邊,她卻喉頭聳動,一副渴到不行的模樣。
這根肉鞭抽打過這頭雌畜,抽服了這條媚犬,足夠讓她搖尾乞憐,殷勤獻媚。
眼前的艷婦,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痴淫媚態。
貼身的皮衣早已裂開,露出深邃的乳溝和半露的乳球,令人食指大動,恨不得撲上去好好品嘗。
裂開到小腹的深V縫隙中露出雜亂稀疏的陰毛,上面還殘留著晶瑩的體液。
緊繃的襠部濕開了一大片不規則的痕跡。
原本站起來就顯得豐熟妖艷的身軀,跪坐再地上時,那堆積起來的媚肉更是驚心動魄。
尤其是那對乳瓜,和更勝一籌的肥臀,仿佛要把褲子撐破一般。
兩瓣豐腴熟臀被皮褲勾勒出搖搖欲墜的模樣,散發著烏黑油亮的光澤。
那分量,足以讓任何男人腰間一軟,咽咽口水。
光是想象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副光景,都讓人一呲牙,有種坐斷了腰的幻痛。
難以想象這個淫婦母豬搖擺著乳瓜,一對肉磨盤坐在身上扭動時,該磨斷多少鐵杵,吸干多少白濁。
“看哪……這就是干過你的雞巴哦。”
“呼,呼,呼……”
鼻尖抵著棒身,微曲的龜頭點在自己額頭上,留下惡心濕潤的印痕。
柳二龍的呼吸急促,面色暈紅。
作為人的理性在抗拒著,可身為獸的本能卻已然蘇醒,不由分說地強令她對著男人的陰莖口水直流,搖尾獻媚,不允許她再如同過去一般逃離自己的欲求,壓抑自己的欲望。
直面自己龐大陰暗的一面,柳二龍心生恐懼,為這潛藏在自己體內,陰郁妖艷,貪婪飢渴的一面而恐懼。
她已然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任由淫神肆意嘲諷,光是嗅著肉棒的氣味,滿滿的幸福就從心底涌起。
“光是嗅到味道,就讓你這麼興奮嗎……”
李三抓起熟婦的頭發,強硬地把她的臉拉起來,輕巧地粉碎她維護自己尊嚴的最後一點努力,欣賞她嗅到雞巴上殘精的味道就發情的騷樣,和殘存的理智徒勞掙扎的神色。
光是看著這樣媚態百出,情欲糾葛的臉,就讓他的肉棒再度硬了起來。
“還是說,光是我的精液還不夠……一定要加上小舞的味道,師娘,你才足夠興奮嗎?”
柳二龍身體一僵。
李三卻很享受這一點。
這才是調教的本意,踐踏她最後一點尊嚴,從已然淫墮的她的理性當中,故意喚起殘余一點反抗的理智,然後欣賞她掙扎,最後卻頹然墮落的場面,並沉溺於這場黑暗的獻祭,享受其中支配同類,絕對的權力欲望被滿足帶來的、與性愛不相上下的快感。
這是身為邪神的惡趣味,也是被稱作大陸上數百年來最為深重的天災的原因。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種做法折磨,凌虐,直至變成殘渣。
光是被淫神淫墮後喚起理智,被折磨後再度放棄思考,如此循環往復,直到所有思維粉碎成渣,與淫樂相抵觸的思維都被碾碎,無法成為淫神合格的狩獵牧犬,淪為只會高潮的行屍走肉的女人,便不計其數。
“聞聞看嘛,這可是小舞的味道哦。”
不顧柳二龍的雙手無力地敲打著自己的腿。李三抓著她的頭,將自己又興奮起來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里,令她雙眼翻白,嬌軀顫動。
“光是看有什麼意思?來,嘗嘗……這可是好妹妹噴在我身上的味道哦……”
“我們這才哪做到哪啊?光是那天晚上,玩的比在她身上還要激烈百倍吧?”
“我想想……除了後面,還有嘴,對,就像現在這樣,師娘你喝掉了我多少精液啊?哈哈。那是你吸著我雞巴樣子,可比現在帶勁多了。”
“對了,還有這對大奶子,真是好騷啊……跟兩個大枕頭一樣。當時你可是捧著它夾住了我的肉棒吧?小舞還是太瘦了點,哪有您這麼過分……啊!不想我說,所以吸我的肉棒反抗嗎?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師娘你第一次做的可比她好太多了。有些花樣我怎麼勸小舞都不肯幫我……您就不一樣了,難道是這些年偷偷練出來,給老師准備的?嘶——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
“咕,咳……不,咳咳……嘔,咕,嗚嗚……”
柳二龍咕噥著誰也聽不清的淫語,無力地掙扎著。
然而,小穴深處傳來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應,和不自覺收緊,拉長成馬臉,再也看不出嫵媚艷麗的面龐,卻忠實地反映出了她的想法。
也不知道辯解給誰聽,反正,在李三過激地抓著她的頭,使用著她的嘴時,她依舊抓住每一次紅唇吐出肉棒的間歇,分辨著自己的清白。
渾然不管自己緊緊吸著李三陰莖,吞吐著肉棒的騷媚淫賤模樣,到底能有多少說服力。
“我不是……咕,咳……都是,都是你……咕……都是你的,錯……我只是……咕,哈啊,咳咳,嘔……”
“啊啊,都是我的錯。”
她卻沒有想到,會有人會真的把她這番可笑荒淫,丑態百出的自辯聽進去了。
正相反,李三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因為我對師娘你年年不忘,淫心不死,又仗著您的心軟與偏愛,得寸進尺,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
“你……”
激烈的水聲中,柳二龍只來得及吐出這麼一個字,就再度被占滿了口腔。
她只得用一雙鳳目,憤怒地上視著男孩。
可在李三的眼里,她的目光中,除了憤怒,更多的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