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下(5)
“啊?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你不懂,這是老書的心病了。他就是這麼個人。”柳二龍也透過氣孔向外張望,窺探著外界發生的這一幕,好像著狹隘空間的淫靡之景都不能影響她半分似的。
只有她微微顫動的嬌軀,和兩腿間的漸漸濕潤,暴露了她真實的情況。
“他早年間惹了仇家,不知道對方付出了什麼代價,竟然得到了接受過淫神傳承的精神系魂師支持,被追殺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被我偶然救了下來。”
“當時沒拷問到太多信息那人便自盡了。如此果決,應該是某個研究淫神遺產的隱秘機關所屬吧。不知道音書這種老書蟲是怎麼招惹到那種仇家的,特意吩咐要留他一命,只留下了一口氣,卻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整個人的精神都垮掉了。我帶著他求醫問藥,拜托了大夫悉心照料他,也足足調理了一年多的時間,他才慢慢緩過來。”
“老書知道是我救了他之後,就死乞白賴地非要跟著我。看他孑然一身的,也沒地方可去,就把他收留下來了。他這個人死腦筋一個,不會做人,到哪都遭人排擠,只有上課時還有幾分本事,就適合當個教書先生。恰巧那時我也在盤算著要開辦一所學校,正缺老師,他之前也是吃過這一碗飯的,我就把他放在教導主任的位置上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辦學,磕磕碰碰的……也快過去十年了。”
“你也知道,淫神斗羅死後流毒無窮,不少學校都開辦了精神防御課。但我們學校,能湊齊傳統學科就不容易了,哪有那個閒錢招聘精神系,心能系這種前沿學科的老師?也沒地兒招這種人啊,敢拍著胸脯說自己會這個的都被裁判所請去喝茶了。縱觀所有老師,也就老書有過和心能者對抗過的經驗,有一點土法子,這門課也就將錯就錯地一直讓他代課下來了。”
“哦~ 原來如此。”身後少年傳來故意拖長,陰陽怪氣地聲音。“難怪師娘你這麼信任他,原來是過了命的交情啊。”
“你好好說話,胡扯什麼呢?”柳二龍一臉羞紅,把少年摟著腰身,不干不淨地向上摸的狼爪拍掉,沒好氣地說到。
“想到哪兒去了,人家是老實人,妻子死後一直沒有續弦,跟我……沒有那種關系!我們是正常的上下級!你這個小色狼!腦子淨裝什麼東西啊。告訴你啊,吃飛醋也輪不上你啊,別擺出一副酸溜溜的模樣……”
“是……”
李三故作低落地呢喃了一句,但心里也有些敬佩音書的果決狠辣。
要知道,自從淫神斗羅出現將精神一系走到巔峰前,精神系的魂師那都是只會玩弄幻術,欺軟怕硬的主兒。
音書這一招自殘對自己狠,可如此劇痛,起碼能破除九成以上的幻術,足以讓那些學藝不精的家伙大意之下喝上一壺。
能想出這種上不得台面,粗淺但有用的“土法子”,非是生死之間不能領悟出來。
想必他當年的逃亡之旅絕沒有柳二龍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只是柳二龍為他人諱,不願意戳人傷疤罷了。
想想也是。
音書如今才是個魂王,那十幾年前的他能有多強?
為了追殺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角色,就是有血海深仇也不至於殺雞用牛刀吧?
這般下腳料,被柳二龍隨手打發掉才是正道。
或許這種土法子對真正的心能高手來說並不生效,但,哪里來的這麼多強者。
就算是已知出場最強的精神系魂師時年,也不過只是個魂聖而已。
而依照原著的說法,修煉到魂聖級別,就有機會覺醒領域技能,也就是心能初步覺醒。
到了這個程度,對精神系技能都有一定的抗性,沒有低級別時那麼畏懼。
從柳二龍弗蘭德的角度來看,也並不對他有多深的忌憚,更像是碰見蒼蠅一樣的惡心與厭惡。
這說明,就算是在魂聖中,精神系也不過是個墊底的貨色罷了,算不上什麼厲害的人物。
再者說了,到了魂聖這個級別,那基本上都是被一方勢力供起來的大人物,哪里是隨隨便便就能碰上的?
人家就沒自己的事要忙,成天圍著你轉,跟你過不去?
你以為你是小說主角啊?
……哦,唐三他還真是,那沒事了。
話說柳二龍聽見身後少年聽起來一副很低落的模樣,又忍不住心軟起來,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對著少年柔聲解釋道。
“音書他聞到了你剛剛……那什麼留下來的味道了。能瞞過他的搜查的,不像是出來幽會親熱的學生情侶。所以第一時間自殘,想要分辨是不是有外來的精神系魂師盯上了學院里的女學員,要擄去采補呢。”
“啊?這不是天斗皇城嗎?淫神傳人這麼張狂?之前還聽見有人抱怨索托城城防松散守備不嚴呢,那這麼看來,首都也太平不到哪兒去啊?”
柳二龍倒是被李三問的這麼一滯,過了半晌,她這才澀聲說道。
“倒不是淫神傳人……這里面彎彎繞繞很多,你……唉,這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了。”
說是如此,李三反倒是被勾起了興致。
他初來天斗城就被毒斗羅擄走,在冰火兩儀眼住了半年後才剛回到學校。
白天的時候跟獨孤博探討用毒之道,夜里就在獨孤雁的身上勤奮耕耘,確實不了解這里的風土人情,全靠記憶里原作中的大致描述有了幾分概念。
或許寧榮榮能收集到一些簡單的情報上報給他,可一些真正隱秘的掌故,哪里有在天斗城扎根了十余年的柳二龍了解呢?
情況緊急,柳二龍原本不想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
再說了,這也不是該跟孩子說的事情,本就不願開口。
奈何李三一邊死纏爛打一邊上下其手,弄得柳二龍面色羞紅氣喘吁吁,實在擰不過他,柳二龍這才把來龍去脈跟他分說明白。
原來,自從淫神死後,大陸上一些暗中見不得人的交易就活躍起來。
尤其是對精神系知識,和年輕貌美的女性魂師的交易量,這幾年一直水漲船高,辦的如火如荼。
出於對淫神斗羅那種詭秘可怕的力量的垂涎,這些年,冒死獲取淫神傳承的人前赴後繼,以至於連帶著女性魂師相關的犯罪案件也多了起來。
可那些都是些不成氣候的東西。
大部分人能撐過淫神斗羅的記憶不被同化成瘋子就不錯了,偶爾有人能獲得只鱗片爪的技藝,也興不起什麼風浪。
再加上這些年武魂殿新成立了裁判所,聯合兩大帝國全大陸通緝、絞殺淫神傳人,在野的心能者,其實生存環境是十分艱難的。
大多數人還沒混出什麼名頭,就成了裁判所功勞簿上的又一筆賬。
這世界上,哪里有這麼多照本宣科就能練出來的“十里坡劍神”?
就算是師徒之間,也有不少東西是從不付諸紙筆,只在口口相傳的關竅秘訣。
就這樣,當師傅的往往還要藏上一手,免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呢。
哪里就有那種從石頭縫里鑽出來的天縱奇才,自創神技後隨心所欲無人能敵,從此要力量有力量,要美女有美女,從此過上荒淫無度的神仙生活的?
你以為你是小黃文主角啊?
……哦,李三他還真是,那沒事了。
可根據武魂殿的說法,由於畏懼勞什子……“模因汙染”,禁止民間討論,研究所有有關淫神的一切,連發出的公示,也都是哪年哪月,某某淫神傳人在某地行事,被裁判所當場處刑,以儆效尤——基本上也就是這麼一句語焉不詳的告示。
大家也只能通過這寥寥幾句,腦補一下犯人又犯下那些滔天惡行,說上幾句人心不古的風涼話。
這樣久了,未免食之無味。
對大部分平民百姓來說,淫神傳人其實是比較遙遠的事情,淫神斗羅更是稀薄得像傳說中一般,只在每年的“新生慶典”上被象征性地提上一嘴。
連很多小型學院的精神防御課,也因為請不到老師,只是開一門閒課虛應其事罷了,時常被其他主課老師以“你們精神課老師今天請假了/ 今天不在/ 馬上要期末考核了我來帶一節”的說法把課時占用去了……
能在世人中深入人心,讓裁判所都認了栽,貼出告示大索天下的,也就是前些年驚鴻一現,鬧出了很大動靜,卻又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淫王”罷了——當然,淫王之說乃是世人牽強附會的好事之名,裁判所從來沒有承認過什麼“王”,只有承認編號“八一七”號犯人依舊在逃,請有相關线索的人積極聯絡,不要輕舉妄動擅自出手雲雲……
如此鬼鬼祟祟,自然衍生出了很多陰謀論。
像“裁判所實則是在壟斷淫神傳承”“被抓獲的罪犯其實都已經被武魂殿所收復”“裁判所才是研究淫神傳承最深的藏汙納垢之地”這種言論,那都是老生常談的東西了。
說起來也沒有人拿得出來什麼證據,都是大家茶余飯後,聳人聽聞的談資罷了。
可有一件事情,卻是大家心照不宣,卻從來沒有宣諸於口的,那就是,“兩大帝國到底私底下有沒有在研究淫神傳承”這件事情。
畢竟家大業大,又是位高權重的大人們的私事。
雖然傳聞中來自裁判所的人個個都形如惡鬼,但若你真是清清白白,出於對當地執法主權的尊重顧忌,他們倒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可那這些官老爺們,就真是聞風而動,治你的罪了。
沒有證據傳播謠言,那是動蕩人心,裁判所的執行官們無暇來管你們這些升斗小民,哎,我可管的住你們這些下人的嘴!
於是,就天斗帝國而言,其實很少有人提到,低調地在天斗皇家學院建立的精神系,到底是不是如他們的辦學宗旨一樣,“為了向帝國輸送更多在精神之道上的人才,保衛帝國的精神上的領土”,那些被檢測出有精神天賦的年輕孩子們,為什麼兜兜轉轉地,都會莫名其妙地收到一封來自蒼暉學院的入學通知書,從此不知所蹤……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這些年,“淫神傳人擄掠年輕女性魂師”的案件,在衙門是積壓得越來越多。
可真正得到結果的苦主,卻是寥寥無幾。
更多的,是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我原本也以為是些無稽之談,並沒有放在心上的。”柳二龍嘆了口氣,面色黯淡地說道。
“可那個追殺音書的人總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吧?自從在名義上收養了一個差點被父母賣出去的女孩,又親眼看見一個孩子不明不白地在擂台上被打成廢人,隊友又人間蒸發,實在沒辦法坐視不理了,我就開始關心起這種事情來。”
“我托了幾個在官府入職的學生和朋友幫我留意了一下,結果觸目驚心。那些失蹤的女性魂師大多數是沒有任何背景的草根天才,都被父母寄予厚望,希冀借此光大門楣的。結果報了官就毫無下文,家人們整天以淚洗面——還只是被登記在案的,更多的,是在灰色地帶,來歷不明被賣出去的女人們。這些買賣不僅名義上合法,能上得了拍賣行的名單廣而告之地宣傳,甚至還在給官府繳稅!天啊,這麼多優秀的好苗子,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賣出去了……”
“我甚至在卷宗上面看見了我曾經的學生!我一直以為她是受不了家里人的壓力,不當魂師退學回家結婚生娃過日子去了呢!結果呢?我到她家走訪,迎接我的就是兩張冷冰冰的臉,還有一扇永遠打不開的門!自己的女兒不見了,卻毫不在乎,連一個交代都沒有!這……別人的家務事,總不能用魂技把人打出來吧?我試著討回過公道,可追查到一半,就受到了莫大的阻力……”
柳二龍搖了搖頭,說不下去了。
過了一會,她似乎是平復了心緒,這才開口說道。
“那次我差點把幫我的朋友也拖下水了。於是從那時起我就小心了很多,不在明面上追查那些事情。那些人以為我只是一時義憤,出於忌憚我的實力,也沒有再輕舉妄動。但是我知道的,如果沒有人配合,他們不可能把自己摘得這麼干淨……”
“他們?你指的是……”
“有大人物背書,他們沒特意將自己的痕跡清除干淨,不知道是自大還是一種警告吧。有兩個方向,第一個就是把你們趕出來的天斗皇家學院,他們中有個新建的精神系,從不舉辦活動,也不參加比賽,沒什麼名氣,連招生名單上都不存在這個院系,但確實有這個編制。還有蒼暉學院,也有不少案子牽扯到他們,但所有线索都被截斷了,我無從下手,只能擱置。”
“至於來自星羅帝國,追殺音書的那個殺手更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了。我拜托去往星羅帝國發展的畢業生查了很久,連名字都沒有查到。”
“這麼神秘啊……”
“所以藍霸學院才是天斗城的燈紅酒綠中,少有的進行宵禁,安排老師進行巡夜的學院。”柳二龍撥開礙事的枝葉,看著遠處痛苦不已,卻艱難地站起身,確認四周情況的音書,眼神堅定,語氣堅決。
“其他有的學院,要麼就有靠山在背後撐腰,要麼,每年總會不明不白的少那麼幾個畢業生,或許跟什麼人做了交易吧。可我們沒有,所以更要嚴防死守。”
“不管他們怎樣,我不會出賣我的學生,也不允許有人動他們。”
聲音雖然細微,可李三依舊能聽出美婦那不可動搖的決意。
感受著懷中的熱意與彈軟,李三心中的占有欲再度被放大。
淫神留下的痕跡這個世界帶來的暗流洶涌倒是意料之中,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懷中這個美艷熟婦居然能有如此的能量,掌握如此多的辛秘,倒不像她外表那樣看起來大大咧咧,胸大無腦。
想想也是。
雖然柳二龍原作中只是作為給主角團提供參賽資格,順便作為玉小剛安排的情感线而存在,不過是個有點作用的二线配角,但仔細一琢磨,能在帝國首都扎下根來辦學,並且隱隱和皇室的學院相抗衡意味的學園長,可不是光有蠻力,或者一副好容貌就能解釋得過去的,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若是還拿書本中的寥寥幾筆來判斷懷中這個鮮活的大美人,只怕是要吃上大虧。
一想到這,李三貪婪之意不由得大起。
對方那風姿綽約的容姿與凜然生威的意志,都令他心醉神迷,神魂顛倒。
吃掉自己懷抱的這個美艷至極,幽怨寂寞的暴龍魂聖,且先不說她的身份與實力帶來的巨大好處,就是自己撫摸下的柔嫩豐腴,健壯有力的觸感,也是一副難得一見的極品炮架子。
那股子空守閨房二十年醞釀出來的風騷勁兒,真是令人想想都眼饞。
想想看,讓這個剛毅好強的鐵娘子融化在灼熱的淫欲中,在肉棒的肏弄下覺醒身為雌性的快樂,在自己胯下化作一灘婉轉承歡的淫肉媚奴……那副場景帶來的誘惑讓李三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撕下自己完美演技帶來的面具,馬上提槍上馬,好好地安慰一下自己的好師娘!
而他的心念轉動之間,倒是讓柳二龍直接察覺到了,臉上的酡紅色又濃了一分。
“老實點!小混蛋……還有人在外面,怎麼這麼不消停……”
這倒是令李三大呼冤枉。
剛剛自己那一番唱念俱佳的表演很明顯打動了這個女人的心,卻不知她出於何種想法,並沒有按照劇本走,讓李三順水推舟地拿下她的貞潔,而是把自己拉了回來,重新躲回到草叢之間,等待事態發酵,走向失控,讓李三也有些不解,不知她到底如何作想。
如今兩人為了躲藏,貼得比原來還近了幾分,親密無間。
柳二龍半蜷縮起身體,背對著李三,透過預留好的氣孔往外窺探著。
胸口的衣襟卻沒合上,露出渾圓的酥胸,皮褲倒還是順手拉上了,折起長腿,沉甸甸的肥臀就這麼順勢貼在了李三的下體上,那分量讓李三都感受了個實打實,大呼受不住,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他的欲火。
李三也是老實不客氣,借著節省空間與一起窺視的借口,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摟住了柳二龍的蠻腰,緊緊貼合在一塊向外面張望著。
柳二龍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放棄了,還是知道了裝不知道,在意了又裝不在意,反正就這麼讓李三粗重的喘息和濃郁的雄性味道撲在自己的後頸,忍受著若有若無的癢意。
下面更是不堪,被一根硬到發燙的行貨沿著臀縫頂了進來,強大的肉體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反而像是撩撥般並攏雙腿,將那根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玩意兒用豐腴的大腿夾緊,來回摩擦,爽得李三不得不全力忍住才不至於呼出聲音。
至於摟抱這副軀體時“無意中”錯手摸到、刮蹭到的那些便宜,柳二龍都習慣到懶得多說了,權當是附贈品,任由這個小混蛋予取予求。
還是那句話,李三實在不能理解,自己那個便宜老師玉小剛難道生理系統有問題嗎?
怎麼忍心把這麼一塊成熟肥滿的好肉日日夜夜放在身邊,還沒下得去嘴的?
照原作中柳二龍戀愛腦發作時倒貼上來的粘人表現,這他媽聖人來都遭不住這麼一個艷婦廝磨糾纏的,莫非便宜老師真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過李三這邊過著癮呢,就難免有些旁若無人的沉溺於溫柔鄉,當外面那個人是空氣了。這樣小看旁人,必然要付出代價的。
“誰?誰在那里!”
果然,音書那含含糊糊,時不時疼得倒吸冷氣的模糊聲音立馬就響了起來,看起來是發現了草叢中異常的沙沙作響聲,嚇得柳二龍趕緊把唯一的氣孔遮了起來,四周重歸一片昏暗。
然後兩人屏息,只聽得腳步聲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越來越近。
“啊真是的……你這個小混蛋!忍一下不行嗎?”
柳二龍一臉的懊惱,忍不住橫了一眼背後作怪的小奸夫,低聲抱怨著,卻見不到一點生氣的模樣。
水汪汪的鳳眼間透出來的一股子媚意,差點沒把李三的魂兒都勾了過去,哪里看得出來半分氣惱。
李三當然是大呼冤枉,被這麼個豐腴妖嬈的尤物撩撥著,就算是柳下惠來也難免失態,何況他這個居心不良的淫神呢?
“師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實在忍不住,您實在,實在是太……”
“好了好了別說胡話!好好待著!”
柳二龍有趕緊回頭,打斷了少年斷斷續續地胡話,只感覺自己臉頰上的飛紅又熱了幾分,也不知是毒的原因,還是人的原因。
該死的,這小子中了毒表了白以後,怎麼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什麼禮法尊敬都沒有了,不要臉的胡話一套一套的,真是讓人……讓人……
她甩了甩頭,把腦中的綺念都甩了出去。
“你把草再蓋深點,有些露餡也不要緊,讓老書他多找一會。”
李三依言行動,操縱著藍銀草無聲蔓延,嘴上也沒停下。
“可是這有什麼用啊師娘。就以音書老師那個咬破舌頭也要查個究竟的性子,遲早要查到這一塊的。我們,我們不過是早一點死,還是晚一點死的區別罷了。等到其他老師過來了,被發現的速度不就更快了嗎?”
“我就是要爭取時間,等人過來!”
“……啊?”
“剛剛被你這小子攪得老娘方寸大亂,差點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了。”
柳二龍情急之下忘了忌口,連自稱都變得粗野了起來。
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李三很少見到,又很難形容的曖昧表情。
那是,怎麼說呢……七分的胸有成竹,兩分迫不及待,加上一分的幸災樂禍的神情,有點像是……等著看一場好戲的神色。
“算算時間差不多……該到了吧?再拖延一下。今晚我們能不能平安離開,全指望在她身上了。”
“她?”
李三還沒來得及追問,只聽得音書的聲音在不遠處炸開,只怕直线距離不到五米遠了。
柳二龍連忙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聲,兩人又貼近了一分,往黑暗深處挪了挪。
但音書可不會就此放過任何一點可疑的线索。
他一遍用眼睛將黑暗中的校園一點點打量過去,一邊仔細聆聽著可疑的動靜。
那邊草叢中的一對奸夫淫婦不過是稍稍壓斷了幾根樹枝,音書便像觸了電似地跳起來,往沙沙作響的地方行去,但心里卻是沒什麼底氣。
他從未見到過如此古怪之事,就好像真有一個其余地方皆不如他,偏偏在藏匿行蹤方面遠遠超出了他能力范圍內的小賊在作弄他一般,令他幾乎都要意味是不是自己真的老眼昏花,看錯了一樣。
他也是暗暗發了狠,如果真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今天就是拼著被其他人的異樣目光和主家的責備,他也要把這片地方整個翻過來,就不信找不到這個神秘人!
其實也是音書陷入了誤區。
其實這也很正常,因為別說他了,恐怕整個世界上都沒有第二個人擁有應對一個藍銀草魂師的經驗。
這種弱小至極,又隨處可見的小草毫不起眼,擁有極強的隱蔽性。
蔓延開來,竟是讓李三柳二龍兩人幾乎瞞過了音書,連作為始作俑者的李三都出乎意料。
若是放在浩瀚的魂獸森林中,藍銀草魂師只怕如同魚入大海一般吧?
結合日後一定會覺醒的藍銀領域來看,藍銀草武魂本身的能力就偏向於限制,隱藏,生存方面,打不過就跑,借助隨處可見的藍銀草吸收能量補充魂力後再游擊,抽冷子偷襲,在無限制的野外戰斗中堪稱老陰逼第一,突出一個惡心。
難為唐三用它打了大半本書的比賽,在寸草不生的擂台上用強化到水火不侵的藍銀草,還打的吃力異常懷疑人生,還覺醒了藍銀霸王槍這種南轅北轍的強力進攻系技能,甚至跑到海上。
可這種武魂落到李三手上,那可真是臭味相投狼狽為奸……
但再強勢的武魂,也經不住一個嚴正以待的魂王步步緊逼。
聽著外面逐漸接近的腳步聲,李三悄悄加大了力道,緊緊懷抱著懷中的那團媚肉,只感覺肉彈洶涌,幾欲爆炸開的溫熱豐腴讓他的下身又硬了幾分。
他倒是半點不擔心。
這事兒說到底也是柳二龍才會在意,他自己一個占盡了便宜的淫賊怎麼會在乎這種事情?
他只是有些好奇,柳二龍那莫名其妙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的。
柳二龍卻儼然會錯了意,以為死到臨頭,身後的少年幾經絕望,不由得抱緊了自己,勒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她臉紅撲撲的,卻還是伸出手拍了拍李三,握緊了他的手掌,希冀這樣能將自己的信心與力量給予他一點,渾然不知這個貌似無辜的少年到底是怎麼樣一個貨色。
這之後,兩人都不說話了,靜靜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如同死亡臨近的喪鍾般緩緩臨近……
“嗒——嗒——嗒——嗒——嗒——嗒——”
嗒!
“誰在哪里!”
“——啊!”
陰影深處,傳來一聲急促的低呼。音書眼睛一亮,手頭上魂環的光芒凝聚不散,已然是一觸即發的局勢。
“出來!我看見你了!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別別別,別動手音老師,我這就出來。”
黑暗中傳出來一個女聲,帶著措手不及的慌亂。
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響,草叢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女人的身影。
而音書一看清她的臉,卻是悚然一驚,神色也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
“你……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
“哎呀,可不是我咋的。”
身材圓潤,面色和藹的中年婦女露出了不好意思地笑容,伸著胖乎乎的手,操著一口濃郁的口音,熱情地向音書應了上去,
“可不是見到你發訊號,我哪里敢耽擱,馬上就趕過來咯……哎呀!音老師,你的嘴做啥子咯?咋血淋淋,看著怪嚇人的咧?”
“沒……沒什麼。”
音書緊繃的精神放松下來,這才感覺到口中的劇痛似的,說話大著舌頭,含含糊糊地想糊弄過去。
可面前那個中年女人卻不依了,急切地幾步上前到音書跟前,伸出手想要看看他的傷勢,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哎呦音老師怎麼又搞成這個樣子……來來來,讓我看看,這放著可了不得了,趕緊回醫務室看一下。”
“不我沒事……真沒事,一點小傷,一會我回去自己上點藥就好了……”
“出這麼多血了哪里還是輕傷的咯?你不要鬧,我是醫務老師還是你是醫務老師的咧?讓我看看,不然,我就去找柳院長講理了,就說音老師對我這個醫務老師有意見,我的工作很難開展!”
音書老師的袖子被揪著,怎麼也甩不開,只能無奈地妥協道。“哎呀程老師哪的話……好好好,你先放手,我給你看。啊——”
“啊,再張大嘴啊——嘖嘖,這哪里是輕傷,舌頭都要嚼爛咯。真是的,你要有困難就來找我嗦的嘛,都是同事咯這麼見外。來來來我給你治一哈,把血吐出來,對頭,來第二魂技——”
程老師的手上浮現出一座小小的盆栽,散發出柔和的淡淡綠光,十分親切,令人見之則喜。
隨著程老師的魂力灌注,那棵小樹散發出淡淡的流光,籠罩在音書的傷口上。
音書頗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卻還是沒動,感覺傷口上傳來一陣陣清涼之意,殘存的痛苦正在一點點消散,逐漸好轉。
而耳邊,程老師那特有的中年女人絮絮叨叨的聲音卻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哎呦你看看你看看,都咬成這樣了,這,這,你等等啊,我找找我隨時有沒有帶棉簽……要的要的,嘴張開,別動啊,我得先把這里撥出來,就這麼治的話,肉就長歪咯。有點疼,你忍著點啊,來,啊——”
“啊——咳,咕……”
“哎哎哎,放松放松,嘴上不要用力,你一用力我也跟著用力,這簽兒就斷了……哎,你說你也是,有點撒子動靜就咬,這是做抓子嘛搞得這麼緊張。學院這麼多老師,還有柳院長,每次還是搞得啷個樣,老是擔驚受怕的嘛。”
“呵呵,這,這麼多年的老毛病了,改不過來。再說,這世道不太平,到處都亂糟糟的。不盯近一點,我不放心。”
“那世道太不太平的,跟我們一群當老師的有啷個關系呦?天斗帝國的首都都不太平,那哪里還有安生的地方噻。”程老師緊皺眉頭,明顯對音書的說法不以為然。
“要我說,這麼多厲害的老師,哪里有人敢來我們學校動那些娃兒呦。你要對柳院長他們有信心的嗦。天天咬自己舌頭得,上課說話都不利索,你知道那些瓜娃子咋個喊你的咧?哈麻批,喊你作大舌頭老書!”
“呵呵,孩子們不懂事,讓他們喊去吧……”
剛剛還板正嚴肅的音書在程老師的魔音灌耳下,竟然服服帖帖的,又臭又硬的驢脾氣半點也發不出來。
看那模樣,哪里像什麼“老書”,倒活像是見了貓的“老鼠”。
一旁觀摩了全過程的李三倒是看樂了,渾然沒想到這位老先生前後的轉變差別如此之大。
他頂了頂捂住嘴偷笑的柳二龍,滿懷好奇地詢問道。
“這又是什麼情況?你早料到了是不是?老實交代了,這又是什麼把戲?”
“嗯~ 頂我干嘛?剛要說呢,你這人,就是猴急,我不說了。你這麼聰明,怎麼自己猜啊……哎呦哎呦!別別別,外面還有人呢!別撓那里,癢……哎呦,我說,我說還不是嗎?”
柳二龍被李三戳中了癢癢肉,沒過幾回合笑得就敗下陣來,舉手投降。
可她剛興致勃勃地張開口,又發覺自己和這冤家可不是在溫暖的被窩中,而是在隨時都要被人發現的野地里。
可現在,這兩位男女卻好似一對少夫熟妻,正在床榻上打鬧調情,說些家長里短的八卦,和羞死人的閨房情話。
這樣突兀的聯想,讓柳二龍的心砰砰直跳。
這種感覺十分陌生得令人害怕,又熟悉得令人向往,好似已經在夢里與某人千百次地演練過某地的場景。
如今落到現實中,某地卻是地床天被,某人卻是未曾想過的某人,那種歡欣又背德的刺激,令柳二龍恨得恨不得鑽進懷抱深處,再也不見人了。
她偷偷往後瞟了一眼,卻發現少年似乎完全沒有如同自己一般聯想到那般羞人的場景,只顧著興致勃勃地往外張望著,一副等著吃瓜的急切神情。
柳二龍在心底里暗暗啐了自己的不要臉一口,也不顧自己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脖子根了,也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接上話,臉上流露出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甜蜜沉醉。
“那個啊,我之前說老書為人太認真了,老是用自殘的方法來驗證自己是否身處幻境當中嘛?他又是個認死理的家伙,為了不耽擱白天的課,那難免就要麻煩輔助系、醫務室的老師幫忙。有時候碰上早課找不見老師值班,連絳……連輔助系的首席都要被拉過去給他治療。這樣做事,別說學生了,就連很多老師都跟我提了好多次,說不想和音主任一起巡夜。”
說起成年人的流言蜚語,柳二龍便一副女人特有的聊起八卦時的興奮,一臉挪揄地跟還不清楚學校教職工人際關系的李三爆料。
“但是嘛……嘿嘿,很多老師,那也就不是所有老師咯。嘿嘿嘿嘿,還是有人願意跟這塊老木頭一起值班的。那個人你不認識,是輔助系的程老師,平時兼任醫務室的工作。學生們訓練難免磕磕碰碰,頭破血流的,都是她治好的。加上她總是樂呵呵的討人喜歡,是個熱心腸,倒是學校里最受歡迎的老師之一。”
“……讓我猜猜,”李三把下巴放在熟婦的肩窩,嗅著她發間的清香,若有所悟地猜測道。
“受傷太多次了所以熟悉起來,對特立獨行的怪人產生好奇,了解到不堪回首的過去所以同情,覺得不能放著不管所以擔心,相處起來發覺人品不錯所以心動,最後就……”
“嘿嘿,你懂了吧?”
柳二龍扭了扭自己的身體,盡量讓自己的姿勢更舒服一點的同時,小心地把自己的體重輕輕放下,免得壓到環著自己的少年的手臂到失去知覺。
“我跟你說,程嬸老伴走的早,孤苦伶仃一個人待了這麼些年,就缺個一起搭伙過日子的人。剛好有人能看上老書這個硬茬子,怎麼可能讓他逃了。我就把他們倆安排到一塊值班了。他推辭幾次也沒用,誰讓沒人願意和音主任一起值班的呢?等著吧,這樂子我看了幾年了,還有的看呢,我倒要看看老書這塊石頭到底能不能開出花……”
“你怎麼……這麼熟練?師娘,這些年到底做了多少這樣的事啊?”
“呃……這個……嗨呀,我又不摁著他們的頭強迫他們!只是聊聊而已嘛!全看他們自己的。給個機會都不行的咯?別看這樣,年年有學生請我去喝喜酒,說要給我這個媒婆發大紅包呢。”
看著柳二龍一反常態的滔滔不絕,李三一時無言,對她又有了新的認知。
看起來,甭管什麼魂不魂聖,這女人到了年紀,對相親,拉郎配,磕CP的熱情都是一樣執著的啊……
他們這一對奸夫淫婦在這里聊得開心,看熱鬧看的是眉開眼笑,外面那一對卻是拉拉扯扯,你來我往的不相上下。
“可以了可以了……程老師,簡單處理下就好,剩下的不要緊了。我叫你過來,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
“哎呦,急個鏟鏟!啥子事情比得上傷口重要?你這里不處理好咯,這幾天講話都講不利索的我跟你說。哎……別動,肉長歪了,這哈安逸咯!”程老師不依不饒地又掏出來一根新的棉簽,卻被音書連連推辭,只能無奈地放下手,帶著無奈地抱怨道。
“好好好,我不動你,不動你了好撒?這有啷個事,發緊急信號找我來呢?”
“我剛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影,卻突然消失不見了。我懷疑有人潛入了學院,所以才——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老師呢?”
“哎呀其他,其他老師……”
程老師眼神飄忽,頗有些不好開口地說道。
“應該……也快到了吧,剛剛還在值班室休息……”
“休息?!”
音書一聽,下意識地又皺起了眉頭,聲音冷硬了起來。程老師看見他這番模樣,趕緊開口解釋。
“唉,音老師,你也知道的,實行宵禁的學校就這麼幾家,老師們上了一天課,歇一歇,也不打緊。再說了,在皇城底下,學院里還有兩個魂聖,哪能還天天這麼巡邏,你說這……”
“就是封號斗羅都不一定能護住人呢!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看他們就是懶慣了!”音書聲音沉了下去,毫不掩飾著自己的不滿。
“有的學校為什麼不宵禁,這座城里的人誰不知道?還不是喝學生的血?他們愛這麼干我管不到,可我也干不出來送自己的女學生去營業場所的事情!”
“哎呀,音老師,說話小心一點,也不是每一家都……人家未必也就是不想管,是有心無力,只能放手隨孩子們去了。他們也沒主動送人過去呀。有些娃年紀大了心野,就喜歡往那種地方跑,怎麼拉的住?”
“不好管?哼,多操練幾頓就老實了,哪里還有精力往外跑。老老實實修煉才是正道,別總想著投機取巧的歪門邪道……”
音書冷哼一聲,卻沒再說什麼。
照他的想法,學生就要有個學生樣,不好好修煉跑出去玩樂,能成什麼大器?
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臭脾氣,別說學生不喜歡他的條條框框,就連老師們都嫌他苛刻過甚,不願和他相處。
縱然他有如何不滿,有多少整頓風氣的想法,也只能徒呼奈何。
所以他也習慣了這樣,只是隨口抱怨了幾句。
不過他目光一轉,看到了一邊笑呵呵地給他緩顏的程老師,又有些繃不住了。
音書平日里就是這樣一副緊皺眉頭面色嚴肅的模樣,即使只是隨口牢騷幾句也看著嚇人,好像隨時就會發火的樣子。
但歷經世事的他只是說話衝,其實很少真的動氣,尤其是碰上了這麼個好心好意的程嬸,怎麼樣也不能拿這張臭臉對著人家。
他揉了揉眉間,盡量讓自己的臉頰放松下來,好聲對程老師說道。
“我也不是怪你,你們什麼,休息就休息一下吧。我這老骨頭還撐得住。不過程老師,我記得你白天是有課的吧?怎麼就你一個趕過來了?剩下的幾個老師今天只安排了值班,沒有課的啊。”
“他們一會就過來。我,呵呵,我這個,太著急了,先跑過來了,等一等他們吧,沒多久的。一會他們過來了,我們把學校里外都巡邏一邊,再去學生宿舍看看,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來得及。”
“唉,程老師,你就是太好說話了。”音書又犯了好為人師的老毛病,毫不客氣地指出了程老師話語中含糊其辭的地方。
“是不是小劉老師他們又讓你頂班,自己躲一邊打盹去了?你也不能太慣著他們了,老是被她們欺負。他們怎麼好意思把工作推給白天還有排班的老師的?虧他們還是戰斗系的魂師,還要不要臉啊?”
“哎呀,我自己樂意的咯,怎麼能說得上欺負呢。”程老師笑眯眯地回應道,倒是渾不在意的樣子。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她這麼積極,上趕著吃虧到底是為了什麼。
“讓他們歇歇吧,逼得太急也不好,一會又要說我們這些人只向著柳院長,只知道關照新人,不體恤老人了,連三十級不到的魂尊都能當……”
說到一半,程老師才突然反應過來,訕訕地閉上了嘴。可音書的臉色,卻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黑了下來。
“這些話,誰跟你說的?”
“沒,沒誰啊,我隨口亂說的……”
“程老師,我不是針對你,你不要誤會。”音書的語氣變得平靜無波,不帶一絲感情。
可程嬸的心里咯噔一下,反而大叫不妙,自己無意間的說出的幾句話,讓這個人真正地生氣起來了。
“你平時做人做事,我都看在眼里的,知道你對學校的感情。不光是我,學生們也都很愛戴你,連柳院長都說多虧了程老師平日里的關照了。”
“呵呵,哪有,我才是都麻煩小柳了……”
“所以,你能不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音書有些無禮地打斷了程老師的和稀泥,直逼她不願說出的地方。
“到底是誰在暗中散播這種言論的?你放心,我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絕不會有半點冤枉。如果只是像你一樣道聽途說的,我絕不會為難他們。”
“我……這……這……”
程老師不敢看他,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音書突然喝道,讓程老師禁不住嚇了一大跳。
很難想象這具衰老佝僂的軀體中,怎麼能發出如此鏗鏘有力,滿懷怒火的吼聲,仿佛連四周的空氣都被震得嗡嗡直響。
“輔助系的大張,敏攻系的小劉,輔助系的小何,是不是他們說的?還有誰?除了這幫一天天怨氣衝天喊著別的學校怎麼怎麼挖他們走的,還能有誰?程老師你也不用替他們說話,我都記著呢。你也不要髒活累活都自己一個人干完了,慣著他們干嘛啊?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啊!”
“上課太長,帶學生累,獵殺魂環危險……這都是他們說的吧?好,我把招聘啟事打出去了,招到新人了,現在又覺得自己不受重視,地位低了,又開始欺負新老師了是吧?好話賴話都讓他們說完了!”
“哦,姓王的,我怎麼忘了……還有那個姓王的!是不是他在背後傳小剛老師的話?啊?”
“我早看那個姓王的不順眼了。要不是看在他是第一批的老人份上,就算被人非議說排擠同事我也要把他踢出去!平時就跟那些個玉家的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圖什麼?還不是貪圖藍電霸王龍家族的權勢?他也不想想,玉家人連柳院長都看不上,被逼得離家出走,能看得上他?他能有什麼本事?等人家真把院長逼走了,手伸進學院里,第一個被拋棄的,就是他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
“平時就屬他最跳,別的誰跟院長走近點都讓他沒點好臉色,真當院長是他家的了。哦,現在知道搞這種小手段排擠小剛老師了,還真以為他那些花花腸子能瞞得過誰啊?為什麼資歷深,不就是衝著柳院長來的嗎?還妄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我告訴你,這種小人配不上院長!編排小剛老師這理論課老師做什麼啊?他不是強攻系的老師嗎?有本事,他去不動明王面前大聲說話啊,去啊!我倒要見識見識,他有沒有這個膽子!”
“哎呦何苦呢,音老師消消氣消消氣,不至於這樣……”
程老師聽得臉都苦了,只求那幫把工作都推到她頭上的老師們能再晚來一點,別這個時候撞到怒火衝天的教導主任槍口上。
她這個人面善心軟,只知道按部就班的修煉,輔助系魂師本身就很少參與過命懸一线的死斗,大半生都投入到了救人與教書的路上的程老師從來沒有跟人紅過臉。
眼看著學院里風言風語壓不下去,心向著院長的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她就天真地把活都攬到自己身上,讓別人多休息點,多偷懶,以為這樣能讓那些老師念著院長的好,大家一團和氣,就會再考慮辭職的事情。
可沒想到音書雖然人緣不佳,可這眼光真是毒辣的嚇人。
自己平日里只當他不通人情世故,可沒想到人家心里明鏡似的,哪個老師行得正坐得直,哪個老師心里藏著小九九,哪個老師別有所圖,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幾句話的功夫就瞞不過去。
程老師這軟乎性子,夾在中間是兩面不是人,只能好聲勸解,卻一時也對音書的憤慨無能為力。
他們倆在這吵得熱熱鬧鬧,全然沒發現隱藏在草叢中的兩個人聽得明明白白。
躲在藍銀草中的李三暗暗咋舌。
藍霸學院被轉入史萊克學院,在原作中只是提了兩句,等唐三回來的時候已然平息了。
可想想也知道,這麼大的事情,學院里不可能不起半點風浪。
只怕在未曾提及的角落,原本隸屬於藍霸學院的老教師們可能都經歷了一次大換血,才能把權力都移交到史萊克老師手中。
現在看來,在史萊克七怪閉關修煉,全力備戰魂師大賽背後,黃金鐵三角這三位師長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才能保證他們有個不受打擾的修煉環境。
“師娘,他們說得這都是誰啊?我一個都不認識啊,給我介紹介紹。師娘,師——”
李三又頂了頂柳二龍,卻半晌沒見她有反應。他這才突然反映過來,頓了一下,溫柔地環住她的雙肩,將她慢慢地轉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柳二龍一雙通紅的鳳眼,還有流進嘴里的,又咸又苦的淚水。
“沒事的,師娘,沒事的……”李三逝去了她的淚痕,對她柔聲說道。“我們都知道您是怎麼樣一個人,沒事的,別傷心了。”
“我……我沒事……”柳二龍強撐著開了口,可話一說出口,壓抑不住的哭腔讓她近乎失聲。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只覺得鼻子一酸,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我……我只是沒想到,他們,他們會這麼看我……我一直以為,他們和我一樣,只是想,想給那些孩子一個機會……”
說著說著,柳二龍再也說不下去,低低地抽泣起來。一旁的李三把她原本挺得筆直的身軀攬入懷中,柔聲安慰。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都知道您是怎麼樣的人……聽聽音老師和程老師,說得多好啊?我們永遠站在你那一邊……”
被人摟在懷中安慰,感受著背後手掌一下下拍打的溫暖,柳二龍心中的委屈也漸漸緩了過來。
她只是一時想不開,雖說性子直,可出身風月之地很快就想明白了。
名聲這種東西,只有死物才能蓋棺定論。
自己當年與堂兄差點成婚,雖然這些年守貞如玉,可畢竟是名節有虧,難免遭人風言風語。
如今試圖舊情復燃,有那心懷不軌的人煽風點火,反攻倒算也是正常。
這些捕風捉影的東西這些年來就沒斷過,她都記在心里,表面上渾不在意,可心底里淤積的那種苦悶卻是難以訴說。
其他人倒也罷了,只是自己實在沒想到,連跟隨自己的老人都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心里那個坎一時間有點過不去,難免落下幾滴清淚。
可見到有人堅定的站在自己這一邊,她心里那個疙瘩也沒持續多久,就慢慢地解開了。
而草叢外,那邊兩人的對話也重新傳入了柳二龍耳中。
“……我就說柳老師不是那樣子的人嘛。哎呀,音老師你說這世道,為了延續武魂傳承連跟自己妹妹、女兒結婚的都有,小柳她不過是喜歡上了堂兄又怎麼樣了嘛?嗨呀,要我說,還是太年輕,太固執,到了我這個年紀,只知道是非對錯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相伴一生的人才是正經的咧。”
“要我說就不關他們的事兒!小剛老師怎麼了?我跟他聊過幾次,對他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有這樣的丈夫怎麼了?人家兩情相悅郎才女貌,輪得到你來插嘴?就知道敗壞別人的名聲,那柳院長這些年接濟過這麼多學生,救過這麼多人,你到他們面前說這種話?不把你打死才怪。你上街上問問那些人,知道的哪個不對我們柳院長豎個大拇指,夸一句高風亮節急公好義,哪個從藍霸走出去的學生不念著她的好……”
這兩人一言一語的,倒讓偷聽的柳二龍心里暖暖的,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一是經不住聽見別人背後這麼夸自己,二嘛,自己還躺在學生的懷抱里梨花帶雨的,實在是沒有那個顏面……
她用力一掙,從李三的懷抱里掙了開來,臉色紅紅的。李三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問了句“怎麼了師娘?”
“沒怎麼,只是覺得受不起他們這麼夸我。”
柳二龍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她剛剛才注意到,先是精神緊繃無暇他顧,又是驟聞惡言心神動搖,自己讓這小混蛋又摸又抱的,占了天大的便宜,還在這里跟她賣乖。
不說別的了,就是那根頂著自己下面的肉棒,也是越發灼熱和堅挺,肌膚相親之下,柳二龍幾乎以為它要頂進自己的小穴內部了。
“都被你個小混賬摸成這樣了,哪里還有什麼高風亮節急公好義……”
“呃……這個,我覺得他們說得挺好的。”
“好個屁!”柳二龍被逼的忌口都顧不得了,顯露出當年冒險時粗野豪橫的風范來。
“你占便宜占的爽了,肯定說好啊。王八羔子的,你這小兔崽子還想在這里待一輩子不成?到底什麼時候能射出來?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硬了……”
李三很想點頭應承下一輩子這件事來,只可惜忌憚於惱羞成怒的母暴龍的威懾力,他還是必須得裝下去。
“我……這,師娘你這麼美,總貼著我扭來扭去的,我怎麼平靜得下來……”
“閉嘴閉嘴!這話你也能說得?”
柳二龍羞得恨不得給他腦殼子撬開,把那些胡話從里面丟出來,再把這個爛掉的腦子拿出來好好洗洗,掛起來晾干。
這小王八蛋的沒大沒小,自己在他面前是越來越沒師長尊嚴了,連這種葷話都能說出口,這事過去以後,遲早得找個機會教訓他一頓。
現在關鍵的是,不僅他的肉棒越來越硬了,就連柳二龍自己都能感受得到,自己的下面,好像也越來越濕了……
柳二龍惱羞成怒之下,探手下伸,一把握住了頂著自己私處的那玩意,刺激得李三倒吸一口涼氣,連連求饒。
“告訴你啊,就算把程嬸引過來了,我頂多也就只有五成的把握能把老書引走。你小子再在這里趁火打劫,信不信我拼著同歸於盡也要把你小子給——”
“哎呀!哎呀哎呀!師娘你先放手!松手!我,我只是想我憋的難受,師娘你也……所,所以也想幫幫您……哎呀!”
“放屁!鬼話連篇!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我能不知道?”柳二龍當然不能承認其實被這個小混蛋占便宜的同時確實也緩解了幾分毒性,以及自己也很舒服的事實。
“別給我扯開話題,快說,到底能不能射!”
“嘶——行行行,師娘我盡量,盡量,你先放開,疼,太用力了,疼……”
柳二龍這才放開了手。看了看李三一臉苦想,猶豫了一下,又一把攬過他,讓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便宜你了……你,你要做什麼就趕緊做,別耽擱了。”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火熱嬌軀,李三也興奮起來。
柳二龍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能讓他盡快射出來,這具軀體就任由他玩弄了。
之前裝作失控的狀態,主動享受了一把熟婦的生澀侍奉,如今美人羞答答地將自己奉獻出來,豈有放過之理?
李三一時間是淫興十足,惡趣味上來了,還故意裝作無辜的挑逗了柳二龍一句。
“那……師娘,我摸了?”
“不要說話!你,你,你要摸……就摸……”
“那,那我……”
眼見得柳二龍強忍著羞澀回應,李三哪里還忍得住,探手從大開的胸口伸了進去。
本來幾番玩弄之下,皮衣早已裂開了一個深V字形的口子,一直拉開到小腹,露出根根濃密的陰毛。
李三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猥褻柳二龍,不敢太過放肆,只敢先把手伸進她的腰側來回撫弄,等待她適應了之後再往更私密的地方摸去。
他卻料錯了柳二龍的體質。
剛一摸到肉感的腰間,柳二龍便渾身一顫,只感覺酥麻了半邊身子。
她居然意外的是很怕癢的類型,戳一下腰側就要跳起來,如今被男人伸手摸進了毫無防備的腰間,活像是過了電一般,陣陣麻癢傳來,提不起半分力氣。
“啊哈……咯,別,別碰那里,癢,好癢……啊!”
李三也沒想到她如此敏感,手來回在腰窩磨蹭了一下,看柳二龍的確是一副經受不住的模樣,這才不動了。
“師娘,不摸這里,還能摸哪兒啊?”
“你,你……你愛摸哪兒摸哪兒!反正就是不准摸那里!”
柳二龍恨得牙癢癢。
這小子有時候眼睛綠得跟狼似的,有時候又蠢得跟豬一樣。
明明剛才占自己便宜的時候就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身體里,動手動腳的,現在又做出一副純潔的樣子,難道還要老娘親自指導你怎麼玩自個兒的身體嗎?
師娘也沒有教這個的!
“只要能快點完事……摸哪里都行!快點!你剛剛,不是很喜歡……上面嗎?趕緊的,我們時間不多了。”
“那,我可摸了?”
柳二龍已經說不出話了。李三見她默許了自己的行為,也不客氣,一路向上,最後顫抖著手,捧起了那對誘人的淫蕩豪乳!
“咕——!”
柳二龍嚶嚀一聲,不得不用手捂住了嘴。
陣陣古怪的氣味從手掌上傳來,讓她在恍惚間想起,自己這只手好像還握過肉棒,滿滿的雄性荷爾蒙氣味。
可她沒時間為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糾結了,因為她身上最大,最明顯,最致命的弱點,已經被人把握住了!
“好大……”
這是來自李三下意識的感嘆。第二世以來,他也算玩過不少女人,每個女人的乳房都曾被他玩過,各有各的滋味。
小舞的乳房最敏感,得益於經年累月的調教,少女初具規模的胸脯被挑逗一下就會積極回應他。
每次兩人嬉笑打鬧間,沒少褻玩這對剛探出尖兒的美乳。
日久天長之下,隨著幼兔的喘息,不僅發育得比同齡人更加挺拔,而且敏感異常,碰一下就讓她像打擺子一般顫抖,下意識地合攏雙腿,惱羞成怒橫過來的眼光都帶著水汪汪媚意,整個人都酥軟了一半。
寧榮榮瘦弱纖細,乳房是最小巧的,卻是完美的筍狀,光滑細嫩,摸起來最為舒服妥帖,仿佛天生的美玉,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把玩的。
每次瘋狂淫戲後的余韻,李三都特別喜歡抱著渾身無力,小鳥依人的美人兒,在她虛弱的呼吸聲中細細撫摸,直到最後一絲氣力也耗干。
對於這種大餐後的余興節目,李三樂此不疲。
獨孤雁的奶子也不小,尤其是她的蠻腰,反而十分勻稱有力,沒有一絲贅肉,讓本就不小的一對乳房在視覺的反差上更具衝擊性,尤其是讓驕傲的大小姐主動騎在自己身上的,瘋狂扭動腰肢時,伴隨著媚到骨子里去的浪叫淫語,蛇姬那仿佛要折斷般的腰肢,和上下翻飛的乳浪更是美不勝收的絕景。
朱竹清更不用說了,以魔乳為名器的使徒,一對奶子挺拔有力彈性十足,是一對世間難尋的妙物,淫靡之處不必多說,甚至能當作性器來使用。
當靈貓小姐用兩只小手捧起乳房,夾住陰莖時,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擋這敲骨吸髓般的榨精感。
李三更是最喜歡欣賞著冰山美人一邊服侍自己,一邊冰雪化凍,水流不止的倔強模樣。
當濃稠熾熱的精液噴射到她的臉上,看著她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隨著精液與下身噴出的淫水一同融化,露出發情難耐的媚態時,真是淫神此刻難得的享受。
而柳二龍的奶子,一言以蔽之,就一個字,大。
它就像果凍一樣,碰一下就泛起陣陣波瀾,深色的大乳頭跟隨著淫媚地抖動起來。
李三五指稍合,便深深地沒入其中,塞得滿滿當當。
或許是年歲稍長,比起少女來說這對奶子少了幾分彈性,多了幾分綿軟,可其夸張的規模,沉重的分量,足以讓每一個男人都挪不開眼睛,只恨不得趕緊握在手中,狠狠地蹂躪這對淫蕩的奶子。
就像李三現在做的一樣。
“嗯……啊~ 嗯~ 嗬,嗬,嗬……”
在柳二龍抑制不住的甜蜜喘息下,李三好好地玩弄著這對奶子,將它捏成各式各樣的形狀,握住下面來回晃動,就能看見乳首脫離了衣物的束縛,隨著自己的動作一同搖晃著,躍動著。
李三一邊玩著這對豪乳,一邊欣賞著柳二龍的乳房。
看見乳暈旁還有一圈淡淡的牙印,是自己剛剛做的“好事”。
一想到給這匹烈馬的要害打上了這麼一個印記,李三的施虐心也得到了十二分的滿足。
一邊玩弄著師娘的奶子,他下面也沒閒著,捅進了柳二龍的兩腿之間,享受著她豐滿的大腿。
柳二龍的盆骨碩大肥美,兩條大腿並的死死的,只留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
李三便順著這條縫隙捅了進去。
柳二龍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卻反倒合了他的意,大腿柔軟,皮料光滑,還能感受到其中的熱量與隱隱的濕潤,來回磨蹭著肉棒,令龜頭一陣顫動,分泌出的先走汁未曾干涸過。
過量的刺激仿佛要把自己的大腦連同理智一同燒掉一樣,柳二龍以為自己被占點便宜就完事了,卻沒想到這個狼狗般的男孩如此貪婪,帶來的快感如此強烈。
她只能艱難地遵循著本能,夾緊了雙腿,以為這樣就能抵抗肉棒的侵入,卻不知道這種“素股”玩法也能給男人帶來刺激。
只感覺男孩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頂著自己的小穴,被衣物包裹著不得其入,以為是他急昏了頭,強忍著刺激說道。
“哈啊,哈啊……你別,別頂我了。不能,不能讓你進去,你就,用我的……用我的奶子,玩夠了,就射,就行了……”
“唉,還是不能進去嗎?”李三略帶失望地說,試探著對柳二龍說道。“果然,是因為老師嗎?”
“當……當然……我們,是夫妻,那里,只有夫妻才能進去的……你,你不行……不要,不要再頂我了……啊~ 不要頂那里了~ ”
說是如此說,可柳二龍看著眼前的弟子撲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又動手又挺腰的,只感覺一陣荒唐,剛出口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除了讓他插進來,自己竟是什麼都依他了。
這般作為,哪里是一個老師該,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呢?
“但是,師娘,你的身體,好熱啊……”李三把玩著一只手都握不過來的豪乳,繼續用語言撩撥她的性欲。
比起剛剛裝作失控時相比,他的動作必須和緩一點,帶著些許遲疑,否則太過急色就很容易便讓柳二龍看出破綻。
可相對應的,他現在反而能用昴宿無辜的語氣,挑逗著在倫理的底线上掙扎的妖嬈美婦,欣賞著她在淫欲中狼狽不堪的媚態。
“明明連聲音都忍不住了,放開來,老實讓我進去不行嗎?”
“咕……你,嗯嗯嗯~ 我才沒有……沒有……那個意思,你,你——嗬咕嗯嗯嗯!”
背德的罪惡感,身體中發酵的欲望,兩者相加,柳二龍竟感覺到了別樣的刺激。
下身的小穴越發濕潤,深處的瘙癢也越發強烈了,仿佛是在催促她,催促她感覺撕破阻礙,把弟子的肉棒狠狠捅進師娘的小穴深處,用已經開始下沉的子宮,承接住學生滿滿的精液。
她咬著牙頂住了這般想法。
眼看得面前的少年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她干脆一個突襲,將他的頭深深,埋進自己那一對寬廣的胸襟中,免得他又說出什麼不知羞恥地話來,撩撥得自己情迷意亂,犯下不容於世的亂倫大罪。
“嗯~ 別說……別說話了,你不是喜歡它嗎?嗬,嗬,給你,師娘給你,你快點……快點出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點用我的身體,射出來啊啊啊!”
李三再度被肥滿的乳肉包裹著,陷入了雪白的海洋中。
只是這次的風浪似乎特別大,柳二龍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讓她把持不住的胡話,大手死死環住他的頭,希冀用滿滿的奶子堵住那張嘴。
她摁的那麼用力,讓李三喘不過氣了。
剛想開口呼救,卻被洶涌而來的雪白乳浪浸入口中,仿佛即將要被溺死其中。
這可不行。
李三張開口,開始品嘗這對綿軟的豪乳。
乳肉軟軟的,任由他擠壓,形變,被他毫不費力地就含入口中。
剛入口,李三便能感覺到滿口彈牙的觸感,他沒敢太用力,一邊輕輕地啃嚙,一邊舔弄著。
汗水帶來的咸味和奶子上甜到膩人的乳香在他的味蕾上擴散,帶來十分微妙,絕稱不上美味的味道,卻讓他的另一種“飢渴”越發高漲。
“咕——!”
熟悉的感覺再度傳來,又是那種痛苦中夾雜著說不出的微妙觸感,讓柳二龍的呻吟從指縫中露了出來,帶著魅惑人心的嬌吟婉轉。
她生怕自己因此功虧一簣,趕緊咬住自己的手指。
可她忘了這只手剛剛握住了什麼東西,剛一入口,指尖殘留下來的濃烈氣味便從口腔直衝大腦,熏得她腦袋一片空白。
糟……唔,那東西的味道,好重啊……好濃,怎麼會……嘴里面都是,好奇怪的味道……
恍惚之間,柳二龍連自己都沒注意到,是自己的舌頭自顧自地動了起來,將手指上殘留的味道一一清理干淨。
本能驅動的她那麼認真,以至於口水都從嘴角處露了出來。
衣襟敞開,嬌軀半露,將對著自己下身不停聳動的少年的頭埋入一對大奶子中,面色潮紅,青絲散亂,曾經的鋼鐵娘子吮吸著手中上的殘液,迷離的目光中滿是搖搖欲墜的理智,和蠢蠢欲動的欲望……
這般春宮圖,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衝上去抓住那對豪乳,將這個發情的騷貨淫婦肏到淫叫連連,升天不止!
而唯一能做到這件事情的李三,卻埋首於那對大胸中,下面那根猙獰咆哮的肉棒,卻不停地在穴口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
緊繃的皮料油光發亮,被反復蹂躪,浸泡,勾勒出包裹其中的駱駝趾。
也不知道是外面肉棒上的先走汁,還是里面小穴分泌出的蜜汁泡透的。
“額嗯嗯嗯額~ 別……別這麼頂……不行,你這麼頂我,我要——嗯嗯嗯嗯嗯嗯額~ ”
柳二龍一雙美目幾乎要翻白起來,一副淫媚的痴態。
胸前的兩點果實被刺激就已經令她不堪忍受了,下半身也被不停地進攻。
雖說是隔著衣物,可現如今,春藥的效力和多年醞釀出來的欲望夾雜,柳二龍光是維持理智,沒有變成暴走發情的母獸已經很是艱難了。
被肉棒隔靴搔癢地侵犯,那若有若無的觸感反倒更令人難受,以至於柳二龍扭動腰臀之下,“撕拉”一聲,原本就不堪重負的皮褲竟是裂開了幾個口子。
雪白的肌膚迫不及待地彈出來,躍躍欲試地想要衝出難以維持的束縛。
就像她本人的欲望一樣。
“別……慢一點,慢一點唔!”
柳二龍緊緊鎖住嘴唇,不想讓嘴角旁漏出的媚吟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感受。
可越是這樣,身體的感覺反而越來越敏感、清晰,撫摸,揉捏,親吻,頂撞……各種或輕或重,或強或弱的快感都紛至沓來。
即使捂住嘴唇,合上雙眼,她也無法阻止感官傳遞過來的訊號。
相反的,越是抗拒,越是逃避,甚至閉上雙眼,卻越是敏感,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
就連遠處傳來的只言片語,都拼了命地往在欲望中掙扎的柳二龍的耳中鑽了進去。
“王……是在痴心妄想!柳院長……什麼人,我清楚……對,她對待感情很忠貞,絕不允許第二人插足……小剛老師和她,是天生一對。”
不……不是的……
“唉我覺得也是……好幾次我都勸小柳……不要這麼死腦筋,沒用啊,說多了她還生氣……沒見過這麼好的人……小剛老師也是,耽誤這麼久時間,也不過來看下……”
不是這樣的……別說了……
“所以我說程老師……對,不要聽信他們的,就跟院長走……院長不會虧待每一個老師和學生的,你放心……她是個好人!”
別說了……求你們別說了!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