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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下(4)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未曾聞名 28513 2024-03-06 01:16

  至於其他人,奧斯卡據說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也是個手藝人;戴沐白倒是個風流公子哥兒,但你要一個星羅帝國的皇子,初來乍到幾個月,就了解天斗帝都的風月場所,那也太難為人了。

  再說不同於胖子的生理缺陷,戴沐白雖然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可如今正在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地追求某只靈貓呢?

  堪稱是守身如玉,這也指望不上。

  柳二龍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突然眉毛一揚,想到了個還過得去的餿主意。

  “你要不……去找找小舞?”

  “啊這……”

  少年似乎一時間沒想到柳二龍會提出這個名字,嚇了一大跳,看上去倒是比剛剛被柳二龍誤解時更為吃驚,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支支吾吾了半天,這才反駁道。

  “師娘,我,我和她……我們不是那種,你想的那種關系……我只當她是我的妹……”

  “哎呀妹妹妹妹,都這個時候還跟我妹妹!”別的也就罷了,偏偏在今夜的柳二龍的面前提到“妹妹”兩個字,一股子壓不住的邪火“蹭”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你們倆是一個娘生的嗎就兄妹!到了這份兒上了還跟我打馬虎眼!誰不知道你們倆什麼關系啊?這可是傳宗接代的事兒,別再給憋壞了。”

  “別的廢話都給我收回去,我就問你一個事,你對小舞到底怎麼想的!”

  “我……我……我……”

  “哎呀你要急死我啊!說啊!你到底怎麼想的!”

  “是!我是喜歡小舞!”

  少年突然抬起頭,聲音之大連柳二龍都嚇了一跳。但這句話一說完,好似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氣,讓他彷佛被戳漏了氣般,語氣又低沉了下去。

  “……喜歡又怎麼樣?喜歡就是理由嗎?小舞和我相處了這麼多年,准備好跨過那一步了嗎?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會拒絕我的……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應該讓她來……不應該為了,這種事情……”

  柳二龍一怔,一時間竟被少年說得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突然有些感慨,又有些羨慕,可現在,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苦笑著點點頭,又無奈地搖搖頭。

  “說不過你……那,那你就這麼憋著?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沒事的,老毒物就喜歡給我開玩笑,嘿,這點事情就想難倒我,他怕是想多了。”少年勉強笑了笑,無力地抬起手,向著還想說什麼的柳二龍一推,打算就此告別。

  “忍過這幾天,等我研究出解藥就好了。別擔心師娘,等我回去睡一覺,起來就都好了……”

  他轉過身邁步,然後倒了下去。

  “哎——”

  柳二龍一個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身體,支撐著他不倒下去。

  這時候她才發現,少年的身體燙得嚇人,大串大串的冷汗冒個不停,幾乎把單衣都打濕透了。

  她探了探額頭,又摸了摸他的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又無從下手。

  “這混小子,淨逞能……”

  柳二龍只感覺下面有什麼硬梆梆的東西在頂著自己,一股熱流涌上臉頰,霎時間比起少年,熱量也不差分毫。

  今夜的事情太多,弄得她暈頭轉向,腦子里亂糟糟的,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著少年在昏迷中越發痛苦的神色,柳二龍的心里頭也在天人交戰。

  少年對柳二龍說的話,她自然是信了大半的。

  唯獨一點,就是他夸口自己能和毒斗羅在毒術之道上相提並論,柳二龍心底里卻是不以為然。

  獨孤博是何許人也?

  以毒為號的絕頂強者,一劑毒藥就讓藍電霸王龍家族苦不堪言,若要說毒斗羅看中了他的天賦,惺惺相惜教了他幾手,那還有人信。

  說他一個毛頭小子能解毒斗羅的藥,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這也是所謂信息錯位帶來的誤解。

  柳二龍並不知道,身懷玄天寶錄這個外掛的唐三,確實能在毒術上隱隱壓過獨孤博一頭。

  可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難以讓人置信。

  再加上獨孤博數十年的惡名遠揚,在某人的刻意引導出的這個局面下,柳二龍卻是一點也不相信在此時此刻,有任何人能夠解決懷中的少年身上的問題了。

  這無疑加劇了柳二龍的心理壓力,讓她越發恐慌。慢慢的,一個可怕的念頭慢慢浮現了出來。

  “沒辦法……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只是……他也只是個孩子……沒什麼好害羞的……沒什麼……”

  “救命,要緊……這,這可關系到……而且,而且,反正也……沒人要,就這樣吧……”

  柳二龍喃喃地念著,似自辯,似自傷,摟著少年的身體,一步步挪到了水池旁邊,一屁股坐下。

  短短幾步路,她卻像是耗盡了體力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樣。

  摟著懷中少年的身體,舀起池水,徒勞地給他擦汗,清洗,試圖緩解少年淤積的燥熱與欲望。

  可這一切都毫無作用。最後,她就這麼坐在那里,只是摟著懷中的少年,一動不動。

  “唔——哈啊,哈啊,哈啊……”

  可仿佛是在催促她一般,少年的呻吟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粗重,直到喉嚨中響起一聲低低的悶哼,讓她渾身一抖,如夢方醒。

  她眼神迷茫,可看著懷中少年的臉,銀牙一咬,暗暗下了決心。

  “沒事的……交給柳老師就好了……乖,別害羞,我是你師娘,都是長輩,有什麼好害羞的,來,松手,松手,哎對,放松,放松……”

  柳二龍低低地勸解著,像是在哄著嬰兒一樣,將少年的兩只手拿開,摸上了他的腰間。許久,她才摸到了腰帶的機璜,頓了一頓,按了下去。

  嘩——

  “啊——”

  衣服滑落的聲音連同一聲短促的驚叫響起。

  如她所想的那般,懷中的大孩子輕而易舉地被她脫下來褲子,然後,完全不像個孩子該有的東西就從中蹦了出來。

  手握烙鐵都面不改色的柳二龍,卻仿佛被上面的體溫燙傷了一樣,下意識地縮回了手。

  “怎麼會……這麼大……”

  柳二龍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東西的尺寸,臉上盡是為難之色。

  畢竟是嫁過一次的人了,她也早不是什麼黃花閨女。

  但正兒八經親密接觸過的男人,還真就只有玉小剛一個。

  可就算是當年羞澀下驚鴻一瞥留下的印象,與面前的東西相比,也差了好幾個尺寸。

  柳二龍算了算時間,按照少年的說法,從中毒到此刻,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就算這些天一直靠著喝茶手淫發泄,其中的艱難也可想而知。

  想到這,柳二龍的神色又柔和了幾分,一雙鳳眼中多了幾分憐惜。

  “可憐,忍了這麼久了,難怪腫成這樣……唉,傻孩子,怎麼就拉不下臉皮,早點找我們說呢?弄得現在這麼個不上不下的情況……”

  柳二龍抱怨著,低低的細語在黑夜中沒傳出多遠,就消散殆盡了。

  她也知道這樣不行,容易引起注意。

  可此情此景,她實在忍不住自言自語起來,抱怨,安撫,鼓勵,感嘆……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忍不住喃喃自語著。

  不會有人聽見的,她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要緊的……有師娘在呢,啊。”她語氣顫抖著,有多少分相信只有她自己知道。“沒關系的,很快,很快就好……等師娘幫你……”

  說罷,她顫抖的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陰莖!

  “咕——”

  少年發生了一聲難受的低吼,整個身體都彈了起來,嚇得柳二龍趕緊把手放開。

  “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可少年卻是沒有回應她的意思,只是瑟縮顫抖著,嘴里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好熱……嗬,嗬,好熱啊……下面,好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漲……好痛啊……”

  柳二龍心里頭一陣酸澀。

  看著少年被折磨殘酷的折磨著,她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把手伸了過去。

  一邊伸,一邊還要忍著羞恥,低聲下氣的寬慰著他。

  “放松……放松下來,你繃得太緊了,這樣很難受的,對,就這樣,放松,放松,好……好讓師娘幫你……”

  再度握上少年的陰莖,柳二龍只感覺手上黏糊糊的,韌性十足,似乎加三分的力,便回饋出十分來頂著她的手。

  她頭都不敢抬起來,撇過一邊去,一雙眼睛四處亂瞟,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可眼睛是看不見了,手上的觸感卻千百倍的加強了似的。

  指尖掠過龜頭,手掌包裹棒身,指肚撫摸冠狀溝……不顧她的抗拒,那淫猥的形狀也深深地刻進了她的腦子里。

  微燙的熱量從手上一直燒到臉頰,把理智全部蒸發得一干二淨。

  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柳二龍也未曾用過如此刺激的玩法。

  這雙足以劈山裂石的玉手,卻是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肉棒,突然間就失去了那沛然無匹的神威,柔弱無力。

  她畢竟也只是聽說過,還沒真幫男人手淫過,此時忍著羞澀,開始了生平第一次幫男人,幫自己的弟子進行手交侍奉。

  或許是太過興奮吧,柳二龍感覺到手上濕漉漉的,似乎自己第一次冒險的嘗試雖然令他十分痛苦,但終究也是令他興奮起來,分泌出了些許汁液。

  隨著柳二龍的大手來回擼動,那些汁液也沾染到了她的指尖縫隙,方便她動作的同時,也讓她再一次沾惹到了雄性的體液,不由得心里五味雜陳。

  咕唧——咕唧——咕唧——

  可是,不同於身心煎熬的柳二龍,此時被摟在懷中的少年,也就是李三,卻是興奮得無以復加。

  趁著玉小剛還沒跨過心底里那道坎,傷了柳二龍的心,他百般算計,營造出一個避無可避的局面,終於到了如今的地步。

  讓這個名義上的師娘,成熟嫵媚的美艷熟婦,暫且放下身為暴龍魂師的暴戾與為人師母的尊嚴,重新變成一個雌性,主動地給自己手交。

  這樣的刺激,讓轉世的淫神都感到了一陣渾身顫抖的滿足。

  現在的他,只需要躺在溫暖的懷里假寐,時不時發出幾聲呻吟,那個愛屋及烏,心懷不忍的美艷熟婦,就會放緩自己的動作,忍著羞怯,像哄孩子般安撫他,挑逗著他的堅挺。

  柳二龍的手掌很寬,骨節粗大,遠比一般的女性還要寬上幾分,幾可與男子比擬,偏偏又有著女子獨有的滑嫩柔軟,足以包裹住他的下體。

  身經百戰,手掌上面不免留有一些粗糙的老繭,第一次幫人手淫,又有些收不住力,導致力道時輕時重。

  重時李三只感覺自己的精液都要被榨出來了,倒吸一口冷氣。

  那只手掌便又一僵,重新變得輕柔起來,又顯太過溫柔,堪比似有若無的挑逗,除了讓李三的欲火再高漲幾分,沒有半點作用。

  久經鍛煉,身為強攻系魂聖的軀體離他近在咫尺。

  灼熱的體溫和柔軟的肉體彈軟又有力,散發出誘人的體香,激發著他的情欲。

  為了讓他舒服一點,女人不惜像懷抱嬰兒一樣將他抱起,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後腦抬高。

  這樣一來,李三只感覺自己仿佛睡在了一張肉床上,觸手可及的,盡是雌熟艷美,媚香溫熱,那種被滿溢的雌肉包裹起來的曼妙,當真是人間絕景。

  特別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太快了,甚至讓柳二龍忘了拉起拉鏈扣住領口。

  懷抱一個比她稍矮一些的少年,又不能真像個嬰兒似的抱起來,於是柳二龍為了省力不得不低下身子來。

  於是,那對奪人眼球的豪乳,就這麼近似“放”在了他的身上!

  近距離看到,李三才能感受到母暴龍這一對“凶器”的壓迫力。

  沉甸甸的分量不停地往下墜,讓拉鏈哀鳴著下拉,分來。

  然後就像撥開了一層“果皮”似的,露出了里面膩白熟透的“果肉”,上面還有汗水和池水混雜的水滴在滾動,看起來十分可口。

  落下的陰影,甚至要把李三的整張臉都埋住!

  這對脹得仿佛要分泌汁液的豪乳就這麼如此近距離地擺在他面前,帶著令人發狂的淫媚誘惑,讓李三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遺憾,遺憾於這對乳房遮擋住了他欣賞熟婦羞澀萬分的風情,慶幸於馬上就能把玩這對夸張至極的胸器了。

  李三不是沒玩過身材豐滿的女人。

  其中尤其以幽冥使徒,身懷“魔乳”名器的朱竹清為甚。

  她的那對奶子,結合了先天發育的傲人一等,加上淫神神力的後天改造,就算是脫光了站在那里,那對奶子也像是違反了地心引力一般,堅韌挺拔,白皙滑嫩,呈現出完美的瓜狀,隱隱散發著女子的體香。

  這導致李三對這對寶貝愛撫有加,經常先是在朱竹清幾欲殺人的臉紅中玩到連連失身,高潮欲死,這才正式開始享用她的肉體。

  可柳二龍的這對豪乳卻完全不一樣。

  它的分量比朱竹清的還大,卻失去了那種完美的形狀,乳肉堆積成一團,還從腋下擠了出去,顯得有些臃腫。

  若不是有著皮衣塑形,只怕會有些下墜。

  鼻尖傳來乳香和汗液混雜的味道,十分濃重,讓李三有些喘不過氣來。

  甚至李三偷瞄了幾眼,隱約能看到從縫隙中露出來暗紫色的乳暈,如此推測柳二龍的乳頭和乳暈也會比其他人要大,諸如此類。

  她的缺憾不止這一點。

  她的身材健美,到處都是長期鍛煉帶來的肌肉,但身為強攻系魂師,兩臂比起朱竹清那種敏攻系魂師的勻稱要粗壯,乳房也肥碩過深,體味太重;她身量很高,骨架很寬,可比起同樣高挑的小舞來說,她的大腿和腰間又多余了贅肉,臀部肥大。

  她的皮膚白皙光滑,俏臉嬌媚,與嬌生慣養,膚白貌美的寧榮榮比起來,卻又凸顯出她膚質粗糙暗淡,容貌滄桑……

  她老了。

  李三突然比之前更能體會到這一點。

  柳二龍早已不再年輕了。

  自古美人嘆遲暮,年輕時的柳二龍是芳華絕代的美人,可容顏易老,韶華易逝,如今的她,多了成熟帶來的風流韻味,卻又缺了少女時的艷麗無缺。

  李三沒有見過年輕時的她,卻也能從徐娘半老的些許風韻中,想象得出當年的柳二龍,是如何的明眸皓齒,艷壓群芳。

  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她就像已經快要熟爛的果實,像那對肥碩的乳房一般,過了滋味最好品嘗,最好哺育孩子的時刻。

  所以她才著急,著急趕上自己最美好歲月的尾巴,將最重要的東西,交給命中注定的人。

  她甚至天真得像當年那個少女一樣,明媚熱烈,不計後果,將半生辛苦當作嫁妝,將別的孩子視若己出,將性命豁出去迎戰強敵,甚至不惜拋棄為人師長的尊嚴,為了保住那個人最尊重的弟子,不惜脫下他的褲子,做出如此忤逆人倫之舉。

  而她現在卻只是面紅耳赤,羞恥不已的幫著少年手淫。

  她考慮到了身為長輩的責任,身為師長的擔當,卻渾然忘了,自己還身為一個女人的事實。

  老師啊,我的好老師,你知道你的猶豫,讓女人受了多大的罪嗎?

  師娘啊,我的好師娘,你知道你的美麗……讓男人忍了多大的苦嗎!

  李三一攔,一個仰頭,趁著柳二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刻,摟住她的身體,將頭埋進了她的胸前!

  “咕——小三兒你——哈啊~ ”

  柳二龍渾然沒預料到他的暴起,喉嚨中的驚呼還沒出口,就化作半聲嚶嚀,被察覺到不對勁的她咬斷,吞下,只余下顫抖的尾音。

  眼看著這小混蛋的頭沿著拉開的縫隙埋入了乳溝之中,任意妄為,柳二龍便是又羞又氣,恨不得立馬把這混小子的頭拎出來,打他個七葷八素一團漿糊的。

  可是少年的手抱她抱得死死地,掙都掙不脫。

  柳二龍只感覺懷中一熱,有什麼東西像在品嘗自己的一對豪乳似的,又啃又咬,還時不時地舔上一口。

  原本就敏感的乳肉被這麼欺負,柳二龍整副身體都酥了一半,被快感的電流刺激得提不起勁兒來。

  她緊咬下唇,努力讓自己不露出被侵犯時的丑態。

  闊別了十余年,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愛撫再度喚醒了她身為女人的感官,這讓柳二龍十分恐懼,又有幾分難以言說的微妙情感。

  如果她真的下定決心了,那眼前這點事兒根本不在話下。

  別說一個虛弱至極的魂尊怎麼可能憑摟抱糾纏住一個魂聖強者,就是這個男人最為致命的要害,都還在柳二龍的掌握之中呢。

  只要輕輕一捏,足以令她脫離如今的窘境。

  可她只是坐在那兒,劇烈地喘息著,任由懷中的狼狗啃咬著。

  實在受不住了,柳二龍扭了扭身子,好讓自己能呼吸的舒服一點,然後這才顫抖著開了口,甚至沒停下手中的動作。

  “呼——呼——小三兒,你能不能,放開師娘。呼,呼,師娘,這邊,在忙著呢。你這樣,老師很不方便……”

  “咕,噝溜,噝溜,唔——不行!”

  “呀別咬——!不要……不要用嘴……舌頭也不能舔!你……你懂事一點好不好?師娘這邊,也在幫你……嗯哼~ ”

  “不行……不行……唔……我要,我要進去……我不管,給我,唔,給我,我要,我要你——”

  “呀——!你,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不行,那這樣的話,師娘不能幫你弄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罷柳二龍松開手,作出一副真的要抽身離開的樣子,卻只感覺腰間又被勒緊了幾分。

  那個最為老成,最讓她放心的少年,如今卻在淫欲的折磨下像個哭鬧耍賴的小孩子似的,讓她心中又多了幾分不忍。

  他緊緊摟著自己,生怕自己逃走了似的,連頭都不肯抬起來一會,略帶哭腔的聲音在被乳房埋沒的情況下聽起來悶悶的,卻也能依稀聽得清楚。

  “不要!我不放開!我要……求您了,師娘,我好難受啊……好熱了……想要,想要……別走,師娘我求你了,求你了……師……娘……師……師……”

  “娘!”

  突然抬高的音量,只有最後的這個字清晰可聞。柳二龍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硬在那里,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她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了來,完全放棄了反抗。

  李三趁機進攻,頭不停地往乳浪深處擠著。

  艱難堅持著的拉鏈無奈的向下滑落,一直開口到腹部,露出里面微微堆起了一層贅肉的腹部。

  從兩側滑開的皮衣更是遮擋不住裸露的春光,顫顫巍巍的雪團在欲蓋彌彰的遮掩下更顯得壓迫力十足。

  粉紅色的紅暈在雪白的乳肉上浮起,不知是臉上蔓延下來羞恥,還是被他貪婪飢渴著舔咬帶來的情欲。

  不知為何,完全放開防御的媚肉就這麼明晃晃赤裸裸擺在面前,讓這頭色中餓狼眼睛直泛光。

  濃郁到有些膩人的乳香彌漫,嘴里盡是微咸的味道,他盡情地用嘴探索著這片也許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雪中深谷,埋首於柔軟與溫暖當中。

  這樣新奇的體驗總是會讓人意外連連。

  李三驚喜地發現,她的好師娘當真是下了大功夫。

  在空無一物的衣服內側,竟然沒有任何的遮掩。

  為了勾勒出貼身的曼妙曲线,柳二龍居然……用的是乳貼!

  這當然不能阻礙李三,他興奮地口齒並用,一下把乳貼撕了下來,一口咬住了那暗紫色的乳頭。

  “啊——!別……別咬,嘶……疼!”

  柳二龍倒吸一口冷氣,連聲呼痛。

  只是聲音里聽不出多少厭惡排斥的意味,語氣的尾音還不自覺的拖長,帶著一點點出乎意料的驚訝和……撩人。

  “停下來……那里不能的……嘶,別,別咬這麼用力,我頂不住啊……你,你真是,就會欺負……不知道人痛嗎?小混蛋,咬這麼用力干嘛,有這麼好吃——啊,啊啊啊啊啊!!!別……別舔,別伸,舌頭,出來——唔唔嗚嗚嗚嗚,不要,不要吸啊,咕,我還沒有奶水呢。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師娘……給你喂……啊啊啊啊啊!!!”

  即使這樣,柳二龍卻依舊沒有抽身離去的意思。

  她輕咬下唇,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滿臉通紅,眉目含情的模樣,是有怎樣誘惑的風情。

  “嘬——咕,哈啊,唔,唔,唔……”

  “你,你慢點……師娘……我在這呢,跑不了。啊——咕,對,乖孩子,體諒體諒媽媽,我,我……我一直都在呢,不會走的。”

  這副場面當真是古怪到了極致,也淫靡到了極致。

  夜幕下,美麗的婦人眼角含淚,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彎彎的弧度。

  懷抱著痛苦不已的孩子,能看得出來她寫在臉上的擔憂與心疼。

  可即使如此,她也依舊強作歡顏,低聲細語地寬慰著,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平靜下來,緩解他哪怕些許的痛楚。

  且不管艷麗嫵媚的動人風情,就其顯露的溫柔婉約,都能讓人感受到一種母性光輝圍繞在她身側。

  黯淡的月光灑下,在身後的噴泉發射出粼粼的波光。她端坐在這,仿佛一位古典端莊的天母女神,正在給孩子哺乳,慈愛又憐憫。

  可另一個方面,她又身著貼身修飾的皮衣。

  從領口裂開一大道口子,從中顯露出大片大片的魅惑肉色。

  她的懷中也不是一個年幼無力的嬰兒,而是個半大小子。

  於是這副哺乳場面就變得不堪入目,連同她通紅的臉上,那若無其事的溫柔微笑,都染上了淫亂放蕩的意味,展露出滿溢色欲的痴相。

  “嗯嗯嗯~ 乖寶寶,乖寶寶,早點睡,吃飽飽……”

  哼著支離破碎的童謠,高大的女人將少年橫抱起來,將少年完全包容下去,一只手頂起他的後腦,將自己的乳房送到他嘴邊,一只手溫柔地把握住他的要害,細致的引導著他的欲望。

  光看少年臉上痛苦萬分的神色,任誰來看,都不會認為是痴兒糾纏著母親求歡,而是艷母誘騙了孩子,在他不諳人倫之際肆意滿足著她的飢渴,將緊緊懷抱著她的少年飢渴得一口吞下。

  好一副淫母誘痴兒的授乳手交圖……好到讓人不堪直視,血脈賁張!

  只可惜,這樣春光乍現的美景圖無法持續下去了。

  “誰在哪!”

  一聲斷喝從黑暗中響起,驚醒了沉迷在夢中的母親。

  糟了,是巡夜的老師!

  柳二龍大驚失色,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也難怪。

  她原本的打算是盡快讓李三射出來,不在這里多停留。

  可李三哪里會讓她如意?

  以她生澀的本事,第一個給人手交的經驗,想要讓他射出來,還遠遠不足呢。

  想要收復這頭桀驁痴情的母暴龍,他給她准備的戲碼還多著呢。

  “怎麼辦,怎麼辦……”

  柳二龍哪里知道自己懷中柔弱無力的少年,心底里卻在盤算怎麼將她吃干抹淨一口吞下。她聽著越發急促的腳步聲,咬緊了下嘴唇。

  “別躲了!我看見你了!還藏!”

  踏踏踏踏踏踏踏——

  從陰影中浮現出來的,是一雙布鞋,看上去已經很舊了,鞋底還有著嶄新的縫痕,一看就是天長日久把鞋底磨掉了,又舍不得扔,專門找了人再縫上的。

  然後就是褲子與長衫,墨青色,洗的發白,每一道褶皺都壓得平整,連毛邊都被細細的抹平了。

  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料子,但是很明顯,連一件換洗的老舊衣服都弄得這麼一絲不苟,其主人的性格也可見一番。

  那個從陰影中浮現出來的中年男人,有著一張其貌不揚的臉。

  眉間盡是皺紋,搭配上不自覺向下撇的嘴角,讓人感覺這人仿佛總是這樣緊縮著眉頭,沉默不語。

  這是一個讓人記不住,又讓人印象深刻的人。

  把他丟進人群里,你打眼一瞧,找不出來他。

  可當他站在你面前,你又有種感覺,似乎他隨時都要把那雙布滿老繭的雙手往後一背,抑揚頓挫地說起話來,讓你總感覺回到了學生時期。

  這個看上去古板嚴肅,一肚子酸氣的男人,恰巧還是剛回來的李三在校內為數不多的能叫得出名字的老師——正是那天負責招待史萊克一行人的音書。

  “別跑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跑出來!”

  音書大步流星地撩起長袍趕步向前,手里一伸,一卷舊書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上面還浮動著五個明暗不定的光環。

  他手一揮,一片青色的光亮呈放射形噴涌而出,化作狂風吹拂而去,發出了蕭蕭的長鳴,席卷而去吹的四周的樹木都不住搖動,發出嘎吱作響的聲音,漫天的葉影遮住了月光。

  連池水都被這陣狂風帶起,卷曲了小小的波浪。

  一時間,風與水共鳴,氣與葉齊奏!

  武魂:古卷,第三魂技:風之章!

  不過這陣狂風雖然氣勢煊赫,但仔細一看還是露了怯。

  被卷起的殘葉在空中被四散的氣流吹的老遠,落地時卻有一陣小小的氣旋,輕柔的托住,最後悄無聲息的落地。

  若是有人在那,恐怕也會像這些樹葉一樣被吹上天去,暈頭轉向的落下來。

  很明顯,這看上去威力十足的一招,竟然還刻意留了手,旨在困人不在傷人,控制的火候十分老練。

  在學院任職多年,深受諸多師生尊敬,音書自然不會因為一時急躁而誤傷到大概率是孩子的學生們。

  這些年妄圖偷跑出來瀟灑的孩子,他抓過的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個。

  若是那些初次冒犯,尚且心虛的新手,看見教導主任一個照面就召喚出武魂,不由分說地放魂技,早就嚇得亡魂大冒慌不擇路了。

  就是那些頑劣的小子,多半也在這一招下吃過不少苦頭。

  可等到音書走到水池旁,看到的,只有滿地的狼藉和空無一人的道路。

  “……沒人?”

  音書愕然,四處打量著。

  可四周只有搖晃的草叢與樹枝,渾然沒有半點人氣。

  幾條道路任由風信馬由韁的馳騁著,毫無阻礙地吹進直到沒入黑暗的盡頭之中,仿佛剛剛他看到的那兩個身影與聽到的響動都是錯覺一般。

  那可是魂王的一擊。

  若是真有人在這里,接觸到那一陣疾風的刹那,就會被層層疊疊的纏繞起來,緊接著就是風勢一轉送上天去。

  能夠抵擋這一下的孩子可不多,能不留痕跡的消失的更是一個都沒有。

  志在必得的一擊落了空,怎麼能讓音書不錯愕。

  難道是外來人?

  音書沉吟一聲,舉起手中的書卷,再度發動第三魂技。

  夾在其中的幾頁又亮了起來,一明一暗的,似乎是在呼喚著什麼。

  於是長風應召而來,以書卷為中心,卷起了一陣舒緩的龍卷。

  四周散落一地的枝葉在地上不停顫動,挪動,最後移動起來,被裹挾著摻入了這道風暴中,被輕柔的退離風眼,在一片悉悉索索聲中落入兩邊的綠化帶,只留下了干干淨淨的道路。

  而他眯起眼來,接著發動魂技時魂環亮起的光芒看向四周,一步一步地來回巡視著。

  而就在一側的草叢中,隨手擋下了音書一擊的柳二龍壓著少年,四肢著地躲在草叢之中,看著衣冠不整的兩人,幾乎要羞愧欲死。

  天啊,誰來都行,怎麼偏偏是音書啊!

  她可再明白不過這個跟隨她了快十年的老部下了。

  古板,教條,不苟言笑,最重要的是,他做事情一板一眼,絕對沒有打折扣的時候。

  自從無意中救下了他一命之後,跟隨他這些年來都是任勞任怨,忠心耿耿,自己交給他的事情,都是十足的放心。

  可以說,柳二龍建立藍霸學院,其中起碼有四成的功勞,都在這個平日里維持院內院外大小瑣事,焦頭爛額的音主任頭上。

  他那個剛正近迂的本性,甚至連其他老師都有些受不了。

  別的老師巡夜偶爾還打打盹,偷個懶,但凡輪到音書輪值,絕對是一刻不停的走到天亮才回去,搞得老師們也跟著不敢休息,都頗有微詞,有意無意地在柳二龍面前抱怨過,說音主任人太認真啦,巡到早上也就算啦,還時不時咬自己……唉,我們都要向音主任多學習啊!

  就算是自己作為恩主找他聊了幾次,他也依舊沒有改善的跡象。

  身為唯一一個知道音書這個樣子原因的人,柳二龍也不好多勸。

  於是在院長的搖頭嘆息下,和音書一起巡夜,在老師當中竟然成為了一件苦差事。

  就連學生們在私底下,也把最近的老師輪值表炒出了天價。

  但凡輪到音主任執勤的晚上,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那是找死的催命符!

  現在,這顆曾經的定心丸,如今臨頭的催命符,輪到了柳二龍的頭上。

  嗒——嗒——嗒——

  “出來吧,我剛剛都看見了,這麼躲著沒意思。”

  柳二龍把身子更伏低了一分,李三能夠感受得到,她的嬌軀在不住的顫抖著。

  嗒——嗒——嗒——

  “我都聞見了,嘿!別看小老頭這樣,什麼世面沒見過?你們留下的那灘東西,味道夠大的。大晚上了,不在床上睡覺,跑來野地里來和姑娘家家的睡覺來了?”

  近在咫尺,李三看見近在咫尺的俏臉上,緊閉的眼皮動了一動,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我說,你們這麼玩,那姑娘能同意嗎?啊?你要是強迫人家姑娘,那我可不答應,哪有不經人同意就扒拉人褲子的呢?那要是你情我願的,那更不行了,堂堂正正的來往丟人嗎?不行嗎?怎麼?興致來了非要在外面?做男人的,還要不要點臉?嗯?女孩子家家的,有沒有一點廉恥!”

  李三感覺到摟著自己脖頸的雙手又緊了一分,貼著自己臉頰的肌膚熱的發燙,好似抱著一個火爐一般。

  嗒——嗒——嗒——

  “我可告訴你們啊,自己出來,我還能給你們留點顏面,等我叫人來……那場面可不太好看了,啊。要是外來人,敢來我們學校找樂子的,那被我們柳院長看見了,暴龍魂聖聽說過嗎,那可是眼睛里不容沙子的主兒,見不得這個。到時候看見你們搞出來的這些個醃臢場面,哼,被打死都活該!你可別不信啊。”

  “要是學校里的人,那更要多斟酌斟酌了。自己出來,我們還能有商量的余地。非要硬抗,那就是大問題了。就算不退學,那你們在學校里要怎麼過呢?想想你的同學,你的朋友,你的老師,你的家人,要怎麼看你!看你們這樣低三下四!傷風敗俗!引人恥笑!到時候你們還抬得起頭嗎?啊?還見的了人嗎!”

  “我數到三!一!二——”

  李三突然一把摟住了懷中的身體。柳二龍渾身一震,沒敢睜開眼,只聽得耳邊悉悉索索的細響聲大作。

  音書一抬頭,手一扭,循聲望去,卻只看見郁郁蔥蔥的草叢。弱不經風的藍銀草在風中瑟瑟發抖著,晶瑩剔透,生機勃勃。

  音書又把手上的書卷轉向另一個方向,口中繼續念念有詞。

  “好,還不出來!有膽子!你最好一直運氣這麼好。該和你說的,我都說了,勿謂言之不預!等著,我這就把其他老師叫——”

  聽著音書遠去的腳步和話語,草堆下的柳二龍終於將一口長氣顫抖著吐了出來,摸了摸胸口,只感覺心髒咚咚咚咚的跳得飛快。

  “老師……”

  “別叫喚了!音書還沒走遠呢!”

  柳二龍低聲教訓道。

  她緊張地把頭抬起來半寸,又飛快地低了下去。

  偶爾一瞥中能夠明亮的光芒逐漸遠離,看見音書絮絮叨叨的身影正慢悠悠地在不遠處晃蕩,心里頭忍不住叫起屈來。

  依照那老古董的性子,還不知道要在這徘徊多久。

  自己抱著這麼個神志不清的混小子,怎麼脫得開身?

  “熱……師娘……師娘,我要……”

  “忍著點!我,我……唉……”

  柳二龍下意識地就要訓斥下去,話剛出口又覺得有些過了,語氣不由得軟了半分。

  難為這小子忍得這麼辛苦,神智還不清醒還能抽出空來用藍銀草遮擋過去,否則剛剛那一下早就敗露了。

  不過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音書還沒走遠,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讓這小子發泄出來,回復神智,然後兩人尋個空擋一起跑出去才是。

  一想到這,柳二龍這才發覺自己還撐在這小子身上,一根明晃晃的肉棒正頂著自己緊繃的兩腿之間。

  隔著皮褲都能感受得到,那硬梆梆的玩意兒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鑽進那個為它打造好的洞穴之中……

  “呸!沒心沒肺的小子!這時候還不忘糟踐老娘!”

  柳二龍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頭,一把抓住了那根搖搖晃晃使著壞的棍子。

  一想到剛剛自己一時心神失守,做出那等羞人之事,讓柳二龍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涌。

  可這小子還一副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讓柳二龍又是有些慶幸又是有些憤憤,一口氣提了幾次,還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出去。

  “我真是欠你的……趕緊射出來吧,算我求你好不好?只要你射出來,師娘什麼都答應你……”

  對柳二龍來說,這里是避之不及的絕境,但在李三眼里,這里可是求之不得的銷魂窟。

  只見昏暗的環境中,繁茂的草葉長出了厚厚一層,如同被子一般地蓋住了兩人。

  在這野床草被中,柳二龍那副豐滿性感的嬌軀更為奪人眼球。

  比起剛剛的姿勢,如今的柳二龍更像是躺在他的懷里,仿佛兩人真在共度春宵一番。

  她四肢著地,盡量低下身子,如同獵食的母豹,於是便更顯得腰身曲折,臀部豐滿。

  一對碩大的奶子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下垂,視覺上更顯得觸目驚心,讓人看著看著忍不住就咽下一口口水,越發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更別說這頭母獸,正握著自己的雞巴,輕聲細語地發泄著自己的淫欲。

  剛剛的驚魂未定還平息,令她的臉上紅撲撲的,打碎了往日剛強的外表,此時的柳二龍臉上便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柔弱神色,似哀切似懇求地望著自己,時不時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四處張望的模樣更是令人欲火高漲。

  寂靜的晚風,巡夜人眼底,懷抱著一個酥胸半露的美婦,感受著那副軀體的柔軟溫度,還能看見暗紫色的大乳首晃晃悠悠的,留有自己的牙印;一只素手撫弄著自己的肉棒,尖端偶爾刮蹭到對方兩腿中間,隔著貼身的皮褲都能感受得到里面的肉體猛地一緊;耳邊還不時傳來她低聲催促地細語,讓你趕緊將濃漿全都發泄出來……

  這樣的時間,李三只恨不得再長一點,哪里還舍得結束?

  “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柳二龍只感覺手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比剛剛還要大上半分,卻毫無射出來的意思,一時間不由得氣苦,真恨不得一個發力……可恨自己原本好好的行得正坐得直,現在非要偷偷摸摸見不得光,還得幫你這個天殺的小崽子擼管,你就不能快一點?!

  “我……我也難受……但是,師娘你,太用力了……”李三斷斷續續地說著,臉上一副為難之色。“要不,要不還是我自己來……”

  他這話說得倒也是實情。

  柳二龍手掌粗糙,再加上她自己本身也是第一次用手幫別人弄,手上一下輕一下重的,確實很難稱得上舒服。

  能讓這般粗獷的母暴龍展露出小女兒的一面,對於別的人來說恐怕早就精關失守了。

  可對於淫神來說……只怕是還差得遠。

  “還說!你還說!”

  柳二龍羞紅著臉,每說一句就往李三胸上輕錘一下,看那神色,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傻小子。

  “都這樣了還自己弄!你有完沒完了!趕緊給我射出來!別在這瞎折騰了!”

  “可我……”

  “行行行!給我閉嘴!”柳二龍把他說到半截的話堵了回去,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來想辦法!那什麼,你既然醒了一點,就把這層草再加厚一點,免得露餡了。”

  “咱們學校的綠化帶有保潔阿姨定時修剪的,堆的太厚就很扎眼了,粗看可以蒙混過去,但凡多留點心思,只怕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來……”

  說是這麼說,可柳二龍卻能聽得四周細碎聲大作,身上的重量又重了幾分。

  生長的草葉相互支撐著,留出一個比剛剛稍寬的空擋,雖然依舊十分狹窄,可要是做些動作卻也足夠了。

  “好了師娘,你……”

  “好了就乖乖呆著別動!師娘來弄。”

  柳二龍一個命令讓少年重新躺了回去。看著他溫順的模樣,和臉上開始浮現出的病態紅暈,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真是造孽啊……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們師徒倆的!

  時間不等人,再加上不知為何,握上了弟子的肉棒後,柳二龍的心理防线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減弱。

  從一開始的正常交往,到現在莫名其妙和他一同躲入草叢,柳二龍自己都沒發覺,不知何時,她逐漸地開始讓步,讓步,讓到已經開始對面前狀似無害的少年絲毫不加防備,對他言聽計從的地步。

  從一開始的被迫幫著他手交,到如今甚至不讓他自己手淫,而是千方百計絞盡腦汁地主動想出幫他射出來,這種自然卻又過於迅捷,過於明顯到一眼就能看出來十分異常的思想轉變,柳二龍卻是毫不自知。

  而李三身為罪魁禍首當然不會好心提醒她。他只想看看,在這種情景下,一無所知的柳二龍到底還能做到什麼地步。

  很快,他就知道了柳二龍會給他一個怎樣的驚喜。

  只見她咬咬銀牙,盡量放慢動作,輕緩地向後退去。

  為了避免發現,她甚至不敢稍稍抬高身子。

  於是那一對“放”在李三身上的豪乳,便沿著李三的身體向下滑動。

  那肥碩柔軟的乳肉如同果凍一般彈軟,以至於滑動時還稍稍有些形變,泛起陣陣雪白色的漣漪。

  即使隔著衣物,李三也能感受得到那份實實在在的分量,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閉嘴小子!”

  柳二龍顫抖著訓斥著,卻也不敢高聲。

  魂王級別的音書尚未走遠,這個距離,稍作響動便能引得他回頭查看。

  而且,這段路並不長,很快音書便能將所有的出路盡數排除,最後懷疑到他們兩人還未走遠。

  必須再快一點。

  或許是因為羞恥心與逆悖倫理的緣故,柳二龍前所未有的緊張。

  她只感覺自己身為魂聖的感官在全力運作,帶來一些甚至讓她感到有些困擾的信息。

  比如落葉落到地上的沙沙響聲,眼前這混小子年輕力壯的身體上傳來的勃勃熱氣,身下泥土咯到自己手肘上的微痛,遠處隱約可以聽見的徘徊腳步,還有,還有那陣腥臭濃烈,令自己面紅耳赤的雄性氣息……

  這一切都像是驚雷一般,全都灌入了柳二龍的感官當中。

  超出處理范圍的訊息令大腦全數運作起來,帶來顱內高潮般令全身打顫的刺激。

  她下意識地想換口氣,可厚厚一層的草葉像是棉被一般禁錮住了空氣。

  她只能吸進夾雜著兩人體味的暖熱氣息,濃烈的味道塞住了她的鼻腔,令她如同窒息般暈頭轉向,思緒越發混沌。

  嘖……

  感受著下乳上,那根混賬玩意的尖端有意無意間在自己乳肉上摩挲,將沁出的透明液體塗抹在自己身上,柳二龍便是一陣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感受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惡。

  只是對某些事物的好奇,與接觸未知帶來的恐慌。

  這樣不安的小鹿亂撞,幾乎讓柳二龍以為自己回到了少女時期,重新體會到某些青澀的感觸。

  自己……有多久……

  大概二十一年零三個月……十五,還是十七天左右沒有……

  柳二龍掐斷了自己無謂的聯想。

  不能比……不能這麼比……誰都不能,哪怕是他的弟子。如果誰都能類比,誰都能代替,那麼自己又怎麼有臉去面對……

  對,只是幫忙,只是在履行……身為師娘的責任罷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

  柳二龍收回散漫的目光,眼神一定,手捧著自己的一對巨乳,將兩側堆向中間,只留出一道小小的緊窄縫隙,然後,正對著下面的尖端,往下一套!

  “嘶——!”

  “要死啊你!收聲!”

  柳二龍沒好氣地掐了一把李三腰間,劇烈的疼痛讓李三倒貼一口涼氣。

  面對這難得沒有手下留情的一招,李三卻難得地合上了嘴,做出點頭的動作讓柳二龍看到,示意自己不會再妄動了。

  可即使是腰間傳來的撕裂般的抽痛,也無法抵消掉下體帶來的快感。

  兩團巨大的雪山被雙手擠成一團,緊緊包裹住了他的陰莖。

  連朱竹清那樣的尺寸,都還尚且留了一個頭冒出來,只讓面帶憤恨的小貓舔食。

  可現在,這條粗野的火爆巨龍,這個粗獷的中年美婦,卻用自己夸張到惹眼的一對豪乳,將他的下身完全容納了下去。

  不甘的龜頭還一上一下的悅動,試圖躍出海面,侵犯到魂聖大人凜凜威嚴的鮮艷紅唇,卻只能無奈地一次又一次跌落回膩白的海面,溺死在肥熟飽脹的深深海溝之中。

  沒有那樣精巧細致的手法,沒有那樣纖細柔軟的玉手,柳二龍想到的方法,竟然是捧起自己身上最為柔軟的部位,包裹著他勃起的肉棒,意圖將這條凶猛的蛟龍溺死在自己無邊的胸懷當中!

  “好像……有效啊。真是的,你們男的,就這麼喜歡這麼一對東西嗎……”

  柳二龍只感覺自己胸前一片濕潤,好像是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出口,不由得大喜過望,自覺看見了光明的終點。

  這法子……羞人是羞人了一點,卻也還有用。

  只要趕緊讓這好色的小混賬射出來,自己就能擺脫這個尷尬的境地了!

  興奮的柳二龍手上的動作越發加快了,忍受著胸前的緊致,她將自己兩團乳肉又夾緊了一點,圍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彈軟乳穴、以顫抖著的直立肉棒為中心,柳二龍仿佛一只馴服的寵物,體貼的女奴一般,將自己的兩團乳肉當作沐浴球,擦洗著黝黑的棒身。

  柔軟溫暖的穴肉帶著濃郁的乳香,吞吐著膨脹的巨龍。

  “明明就——很不方便的——訓練實戰的時候到處彈來彈去——不勒緊一點吊帶會斷掉——平時肩膀又容易累——只能放在桌上休息——還挑不到合身的衣服——只能找定做大號的尺碼——那些好看的裙子,衣服,都只有那些勻稱的身材,才穿的進去的——”

  悶熱的環境乳道內沁出了汗液,與塗抹其上的先走汁潤滑。

  於是碩大乳球的來回彈跳便流暢起來,一下一下的打在肉體上,淫靡的撞擊聲越發急促。

  劇烈的動作帶起飛濺的汗滴,最後又落到乳房上。

  反射出油亮的光,跟隨著這個艷麗美婦的初次乳交,乳峰被反復揉搓,擠壓,不斷變換著令人目眩神迷的淫媚形狀。

  “但是——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盯著那地方看——有什麼好看的——又大又丑——看上去好像大了一圈一樣——哼,又喜歡看又要在背後說耐不住寂寞了找男人——口是心非的東西——明明喜歡的緊,為什麼又要——嗯?想要的我不願給,想給的又不願要——到頭來——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小子——”

  話語的每一次中斷,都是柳二龍套住肉棒,用力來回推一次的間隙。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將肉棒完全吞下去,就好像它也在心里打了個來回一樣,讓柳二龍的心尖兒顫了一下。

  不該做的事情做了,不該說的話也跟著漏了一些出來。

  也不管面前的男孩聽不聽得懂,柳二龍就斷斷續續地說著。

  她的心思就沒管自己在說些什麼,全放在胸口的一根肉柱上。

  眼看著胸口處的鈍尖越發激動,不斷分泌出腥臭的液體,柳二龍大感有了希望,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歡喜的笑意,心急如焚地她馬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以求趕緊結束著突如其來的麻煩。

  可她渾然不知,自己的失態已經完全落入了李三的眼底。

  從他的角度看,面前這個酥胸半露,翹臀推胸的艷麗美婦,滿頭細汗,發絲凌亂,在這野地大戰的狼藉場景下本就有一股自媚到心底里去的誘惑。

  偏生她還面露笑意,仿佛一副樂在其中,嗜精若命的淫亂模樣。

  這般艷婦波推圖帶來的圖景,比起下身淪陷在兩團乳海中的刺激倒也不弱半分。

  “師娘……你,你的胸好大……夾得我好舒服……”

  “別說這些——混賬話,呼,呼,你快,快射出來啊……”

  “唔……馬上要來了,師娘,你的胸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咕,要射了!”

  李三緊咬嘴唇,面露強行忍耐之色。

  可他的肉棒卻對這場乳肉大餐十分滿意,在柳二龍欣喜地注視下,那根深埋乳海的肉棒抖了一抖,馬眼微張,噴出一大股腥臭難當的雪白濃漿,將措不及防的自己射了滿滿一臉!

  濃稠的精液散發著灼熱的腥臭氣,沿著柳二龍強忍不耐的一張俏臉上滴落下來,落回到那一對乳峰上掛著。

  兩種色澤不同的白色交相映襯,更顯得濃漿肮髒,巨乳淫媚。

  把自己弄成這樣一副淒慘低賤的模樣,柳二龍卻是露出了由衷的喜色。

  結束了!

  今晚這荒唐的噩夢終於要結束了!

  帶走這小子,約定好今晚的事情不將今晚的事情外傳,一切還能回到軌道!

  不會有人知道這對弟子與師娘之間的荒唐丑事!

  都是秘密,不能說的密碼,自己還能回到過去,接著等小剛回心轉意……不,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就像今晚一樣。

  不能等他了!

  自己必須行動起來,找個機會把他給……

  柳二龍興奮地規劃著之後的事項,抹了抹臉上和胸前的粘稠的玩意,隨手扯下些草葉清理妥當,一把拍了下少年的大腿,催促他趕緊把這玩意收起來。

  “臭小子射出來這麼多……好了!可以了!混小子,還愣著干什麼,快把褲子穿上,我們離……”

  然後柳二龍就目瞪口呆地看見自己一拍之下,那根東西又慢慢地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臉。

  “……這算什麼?”

  柳二龍突然回想起他們之前交談的時候,少年無意中的一句話。

  “……回去把茶泡上,喝上一盞,再,再……再自己弄幾次,勉強能睡下去吧……”

  幾次?

  “……小三,你老實交代,之前發作的時候,你弄幾次才弄完的?”

  “沒……沒幾次,老毒物沒那麼不知輕重,這藥毒性如此劇烈,若真是虎狼藥,沒等他孫女過門就要守活寡了……”

  “……那沒中這藥的時候,想要的時候,你都弄幾次?”

  “看……當天訓練的強度吧。如果太累的話,四五次也就睡了……”

  “你小子屬公狗的?!”

  柳二龍又驚又怒。

  以她的認知,這世上,有個能射個兩次的男人就算是龍精虎猛了,能射三次那就是早晚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貨色。

  她哪里能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連來個四五次都才勉強夠,七八次都不算多的怪物小子,偏巧好死不死地在這個時候?!

  “你他媽……”

  柳二龍一時氣血上頭,情緒失控,掀起頭頂的草葉,一個飛身上前揪起少年的領子,剛想發作。

  突然,她只覺得手上一軟,猛地一下竟然沒把他揪起來。

  反倒是自己嗡的一下,另一只手一軟,倒在了少年的懷中。

  “師娘?”

  “我怎麼……”

  柳二龍內心驚愕。

  曾經蘊藏在這副軀體中的無窮力量仿佛突然煙消雲散,變得軟綿綿的。

  深呼吸了一口,試著運轉了下魂力,只覺得體內一陣遲滯,再強提氣息,竟然就提不起來了。

  自己修煉了數十年的魂力,竟好像一場幻夢般,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突然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難怪剛剛自己只覺得有些暈暈沉沉的,還以為是躲在草叢中呼吸不暢,原來竟然不是這個原因嗎?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

  柳二龍的聲音甚至都帶上了一點哭腔。

  不僅是魂力,她現在感覺四周的悶熱不僅沒有隨著掀開草葉而散去,反而是越發加劇,似乎是從她身體中燒了起來。

  頭暈的症狀越發嚴重,可相對應的,另一種闊別已久的感覺,從她與少年接觸的地方燒了起來,正蔓延到全身上下,最後匯集到小腹,帶來揮之不去的酥癢與空虛,以至於自己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只感覺一陣濕熱。

  少年怔了怔,握著柳二龍的手腕感受了一番,接著又打開她的手,把頭往胸前中埋。

  就當柳二龍以為他又要輕薄自己的時候,他卻只是在自己分泌出的體液上聞了聞,又把縮了回去,露出一副恍若大悟的表情。

  “原來是……別慌師娘,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您也中毒了,但是比我所中的毒性要弱一點。”少年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我之前也在迷惑,以老毒物那個寵溺的性子,憑什麼讓獨孤雁乖乖聽話。原來這個毒的第一個效果,就是非要射精,而且是必須是跟女人有關才行,否則毒性越拖越劇烈。第二個效果,就是——”

  “——就是讓接觸這個體液的人,也跟著中毒。把你的毒性,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去。如此反復傳染,直到做到兩個人都毒性消散為止?”

  柳二龍也聽明白了。

  她也之前也有這個迷惑,且不說獨孤雁玉天恒他們小兩口之間私底下的感情有多深,就獨孤雁對唐三,那可是深惡痛絕,直接叫出大靠山擄去囚禁,差一點凌虐至死。

  這般“交情”,說是仇恨也不為過,憑什麼以獨孤博的一廂情願,就讓獨孤雁也能接受唐三。

  原來這般毒藥還有第二重效果,是讓被射精的人也中上相同的毒性。

  等獨孤雁也耐受不住毒性,主動騎上來做上幾次,只怕也沒臉提出什麼要求了。

  這也解釋了少年之前未曾明說過的,第三個矛盾之處——憑他剛剛的實力,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根本提不上什麼戰斗力。

  而天斗皇家學院,不說是戒備森嚴,那也是高手雲集。

  他這樣貿貿然的進去,不說直屬於天斗皇室的守衛,就是暴怒的玉天恒出手,以藍電霸王龍家族少主的實力,這個實力不存一二的少年也難以承受。

  以獨孤博的預計,應該是讓少年被欲火折磨之下衝昏頭腦,潛入學院帶走獨孤雁,最後兩人在昏天黑地的胡混之後才慢慢解除藥性,回復神智。

  可沒曾想少年的意志力如此堅強,一直堅持到虛弱至此的地步,才被柳二龍發現,撞到了槍口上。

  自己只不過是被精液射了一臉,流出的殘毒就讓魂聖也中了招,可想而知,少年到底受了多少苦,才堅持到現在的。

  ——嘛,當然這些都是李三編出來誘騙柳二龍的。

  不過這藥除了不是出自獨孤博之手,而是由他借助冰火兩儀眼的材料制作出來的,其他的效果他倒也沒說謊,是他行動之前特意服下的。

  所以剛剛被欲火折磨時露出的神態沒被柳二龍看出破綻,三分算是演技,有七分卻是真情實感的體驗。

  為此,他可是下了血本,假戲真做的。

  如今他體內的毒性之強,令他這具被強化過的軀體也感到一陣頭暈眼花,神志不清。

  若是計劃不成,寧榮榮這些使徒又不能及時,供他奸淫泄火,李三是真的會因為陽火過亢,而死於自己的毒下,讓這片大陸少幾分風波,多一片寧靜。

  可惜,這毒最終還是如他所願那樣,侵入了柳二龍體內,令這個豪邁得不似女子的美艷熟婦,也露出這樣一般淫亂的媚態。

  此藥名曰“孽緣”,是專門為這種誤會型情節調制出來的藥物。

  當年他“名聲鵲起”的時候,沒少用這藥誆騙無知少女,誘導其暗生情愫,至此淪陷,或是利用驅使,或是借此潛伏。

  等到有他人發覺不對之時,他早已修煉有成,勢大而不可制了。

  旁人只知道淫神斗羅擅長洗腦催眠,操縱意識,也不會把這種事情當作是藥物的影響,只當作是他精神操縱的又一種妙用罷了。

  誰能想到,其實在催眠之前,這些女子其實是收到了媚藥的影響才會失身,心神動搖,這才令他輕而易舉地得手。

  若是能詳細的調查他的人生經歷,也能察覺到蛛絲馬跡。

  例如相同境界的心能和魂力,現人尚且做不到催眠如此之多,范圍如此之廣的年輕女子,為何只有淫神斗羅才能做到。

  可在他前世死前,曾經用第九魂技抹去了世人對他的一切認知。

  而在他死後,武魂殿不知為何,又將一切相關資料收集封鎖,束之高閣。

  於是就連這點小小的线索,都湮滅在了黑暗之中,連柳二龍這種魂聖都無從得知。

  而現在,通過冰火兩儀眼的天材地寶,李三再度將“孽緣”重新復現在了這個世界上,並將藥效推到了新的高峰,以至於讓柳二龍這般強橫的人物也著了道。

  配合上謊言,再度成功的讓柳二龍的視线重新柔和了起來。

  “那,那現在怎麼辦……”

  “……師娘,”少年一副很難啟齒的神色,艱難地開了口。“只有……那個辦法了……”

  “……不行。”

  “……我們還沒試過,但猜想,藥效對男人女人都一樣的。如果我沒有辦法通過自己解決,那師娘你也只能去找男人……”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柳二龍狀似瘋癲,奮力掙扎起來。

  若不是如今形勢倒轉,恢復了幾分魂力的少年摟住她,將軟弱無力的她制住,捂住她的嘴,只怕柳二龍會一頭掙扎出去,在驚醒外面巡邏的音書後抱著半裸的身軀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兩人扭打間,柳二龍抽出手來,給了少年一巴掌。少年的臉頰通紅,而柳二龍的眼睛也濕潤起來。

  “你還知道叫我師娘?你對得起你師傅嗎!早知道我剛剛就拔了你那惹禍的根苗,也免得惹小舞傷心!男人還不好找嗎?我可以找別人,去找小剛,找弗蘭德,找音書……找哪個男人不行!這里還是不是我的學校!我告訴你,光學校里對我有意思的老師一抓一大把,老娘有的是人要!便宜了誰不行,非要便宜你!非要便宜你這個負心薄幸,欺師滅祖的畜生嗎!”

  少年一邊臉頰通紅,高高腫起,神色陰沉。他的嘴唇不停哆嗦著,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把那句話說了出來。

  “……那你今晚怎麼在這里?”

  這句話擊潰了柳二龍一切的防御。

  “你他媽!”

  他們扭打成一團,少年不得不翻過身,坐在柳二龍身上,一手握著柳二龍的兩只手腕,死死鉗制住,高舉過頭。

  任由那張俏臉怎麼悲泣,那肥臀如何扭動,那兩團乳團如何在深V的皮衣中跳動,她都無從脫身了。

  少年這才壓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捂住柳二龍的嘴。

  “別吵,別吵!音老師過來了!”

  這句話一出,少年感覺身下的軀體一僵,心知這樣有效。

  有時候垂死掙扎,就差得這一口氣。

  這一口氣泄了,柳二龍再也反抗不得,被少年騎在身上,鎮壓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用那根王八蛋的狗行貨,頂著自己的下身,讓自己在極度的悲憤之下,依舊感受得到身為女人的本性在歡呼,在雀躍,在張開的同時緊縮,恭謹准備迎接著來自男人的征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聽到了吧?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你也不想被音老師發現,對不對?”少年低聲在他耳邊低語著,一邊將脫下皮褲,將她的尊嚴脫得干干淨淨。

  說出的話宛若鈎子一般,將她的心髒掏的鮮血淋漓。

  “音老師剛剛說他要叫其他老師來吧?他是肯定會為你守口如瓶的。但是其他巡夜的老師呢?會不會為了你,保守這個秘密?在這個動蕩的時候?”

  “到時候,你要怎麼面對老師呢?”

  少年手上一痛,抬頭一看,柳二龍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掌。他一時吃痛,廢了好大一股力氣,這才把手掌抽出來,上面的傷口深可見骨。

  而柳二龍卻沒再吼叫,合上嘴,將淚與血一並吞咽。

  “你這個狗雜種!”

  “這就對了。”

  少年恍若未聞,接著手上的動作。

  他干脆放開了柳二龍的雙手,轉而捏住柳二龍的領口,往兩邊一撕,原本的深V皮衣便被他扒開來,直拖到女人手肘部分。

  她像是被這件衣服束縛著,又像是最後的依仗被撕開來,果凍般顫巍巍的乳肉搖晃著,令人垂涎欲滴。

  “你這個王八蛋。”

  “這樣就好了。”

  少年還是沒有回應他,分開雙腿,准備好進入柳二龍體內,即將享用這副豐腴肥滿的身軀。

  “你這個殺千刀的。”

  “您不能殺我。好濕……您看,您下面都准備好了”

  李三吞了吞唾沫。

  面前的女人,強大,美麗,性感,被他制服在地上,任人宰割,肌膚從凌亂的衣衫中透出來白皙的光,晃得人眼暈。

  長發凌亂地灑落,給那張緋紅暈染,緊咬紅唇的嫵媚俏臉增添了一個女性風情的注腳,倔強的眼神下,是越來越粗重,越來越嬌柔的喘息。

  胸前的高聳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聳動,顯露出女主人的不平靜。

  正如少年所說的那樣,就連她也能感受到身體在躁動。

  陰蒂在躁動,充血膨大,挺立起來,陰道在躁動,一張一合,肉壁在不停的蠕動,乳房在躁動,在麻癢,脹痛,似乎等待著分泌什麼,子宮在躁動,在狂歡,在呼嘯,在等待來自雄性的精子著落在孕床上,與卵子結合,誕生出嶄新的生命。

  她清楚這樣的軀體,每一分,每一寸。

  每當在身體的本能在傾訴著“想要”時,是怎麼摸過肌膚,逗弄乳首,扣弄淫穴,揉捏陰蒂,怎麼樣用沉浸在淫欲中的片刻歡愉,度過難以入睡的漫漫長夜。

  這副身體強大,美艷,令人心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可沒有人得知,它在陰影下的本質是如何的不堪。

  脫胎於藍電霸王龍,也有著同樣凶猛爆裂的火焰,暴龍武魂帶給她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帶給了她諸多缺陷。

  極致的暴力,帶來的是極致的殘酷。

  源自血脈里的殘酷本性,原生家庭的支離破碎,帶來的,就是偏激執拗的性子,和近乎殘忍的戰斗風格。

  唯獨品嘗血與痛楚,才能感到快意。

  可束縛住這條暴龍的,恰恰是看似脆弱的愛情,能讓她從嗜血殘暴的獸類,重新回歸到嬌柔脆弱的女人本性。

  這條鎖鏈給予了她轉瞬即逝的甘甜,便索取了她將近二十年的空虛痛楚。

  那間林中小屋人們未曾敢靠近一步,或是出自真心忌憚,或是出自衷心尊敬,或是出自傾心愛慕。

  可若是他們稍稍大著膽子,向前,趴在緊縮的門上,時機正確的話,便能聽到來自凶獸口中,婉轉勾人的呻吟。

  沒有人知道,在等待愛人歸來的漫長時光中,柳二龍是怎麼撫慰自己的情感和欲望的。

  從一個花季少女,到一個成熟美婦,將所有的思念與欲望沉淀在僅有一人的房間里,醞釀出來的,便是飢渴欲死的幽怨艷獸。

  在離群索居,空無一人的木屋里,滋生出來的是不足以為外人道的陰暗。

  緊鎖上大門,在獨屬於自己孤寂王國,風月之地出身的凶獸,嘗試了所有的花樣,甚至包括據說來自淫神斗羅的樂子。

  從緊張羞澀,到習以為常,再到輕車熟路,趨之若鶩,從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歡愉填滿了每一寸空擋,讓她來不及思念。

  每一寸空間都任由她玩樂,休息,高潮,休息,再高潮,淫水將每一片土地都精心澆灌。

  吸收了來自龍族過剩的精華,於是那座小屋花開滿園,四季不敗。

  直到她聽見敲門聲,起身,收拾干淨,整理妝容,打開門,那個始終干脆利落,豪爽奔放,說話做事都毫無女人味兒,像個男兒一樣的柳二龍便閃亮登場了。

  二龍曾是她父親的乳名,可更像是對女兒的一種預言。

  在她的體內,一條是殘忍嗜殺,偏激冷冽的殺戮之龍,一條是空虛寂寞,幽怨飢渴的性欲之龍。

  “我會殺了你。”

  柳二龍的眼神空洞,如同深淵一般吞噬了所有關系,空蕩蕩的,透不出一絲神采。

  可無神的雙眼背後,是令人脊背一涼的暴戾殺意。

  可就區區這點嗎?

  她早已被比這殘酷數十倍的東西折磨了二十年。

  那東西凶猛,酷烈,蠻橫,橫衝直撞,在漫長的時光中沉淀成漆黑粘稠,腐敗糜爛的形狀,每當她這二十年孤枕難眠的每一個躁動難耐的夜晚之時,都被這樣的東西碾碎,抹除,泯滅,將她囚禁在那里,不許離開,不得解脫,不得放松,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將她雕琢成如今這般模樣;又讓她不顧一切,肆意妄為,無視掉他人異樣的目光,換上一身纖毫畢露的著裝,來到他面前,卑躬屈膝,婉轉承歡,希冀他能賜下一個機會,能讓她展示她所學到,或者學到了還沒人幫忙一起實踐的把戲,向他抱怨,撒嬌,展示這些年來,是怎樣讓他的柳妹,變成如今這麼一個可人兒。

  它的名字,叫“愛”。

  對白駒過隙的絢爛念念不忘,對轉瞬即逝的空虛戀戀不舍,於是供奉起虛無縹緲的教條,將不在此地的某人奉上神壇,頂禮膜拜,日夜禱告,將不忘,不舍,不甘,不服,不願,不肯,不論,不管鑄造成罐子,將早已模糊的記憶,早已褪色的情感放入其中,緊緊封死,握住不放,最終從指尖殘留下來,近似執念般的東西。

  為了愛,我要殺了你。

  “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們要抓緊——”

  “我會殺了你。”

  “——抓緊時間幫你把毒給解了,”被柳二龍三番幾次打斷,少年依舊沒有任何異樣,面無表情地把後面的話接上了。

  “不然等下音老師過來就來不及了。”

  聽得這句話,柳二龍的全身都繃緊了。

  “來不及……什麼?你到底想干什麼!”

  “想讓他做個見證,”

  “你,你這個畜——!”

  “……然後我就可以去死了。”

  這句話遠遠超出了柳二龍的預想之外,讓柳二龍一下子呆住了,連說到一半的話語都忘了接著往下。

  少年伸出手,笨拙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明明坐在一具豐滿妖嬈的嬌軀上,一副急色不堪的模樣,他卻笨手笨腳的,一副怕傷到了她的滑稽模樣。

  他低下頭,似乎是想親吻她的脖頸,卻瑟縮了一下,這才猶猶豫豫地上前,連咬合的力量都謹慎地不像話,只留下了一個模糊的痕跡。

  他一邊做著,一邊對著柳二龍說道。

  “到時候,就說是被我暗中下了毒,毒藥是從毒斗羅那里偷的的。你發現不對想要逃跑,我沒來得及制住你。我們兩個一路追打到這,你終於沒辦法反抗了。我精蟲上腦把你摁在這里侵犯,結果被音書老師抓了個正著。”

  少年把之後的劇本一五一十地給柳二龍安排妥當,不管她聽得如何的目瞪口呆,自顧自地把話說了下去。

  “這樣,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就行。可能還是會有些風言風語,不過……我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做到這種地步?”

  柳二龍看著他的臉,殺意消散一空,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少年居然抱著這樣的想法。

  為了解毒,以及維護自己的名譽,他居然要做到讓自己身敗名裂,甚至幾乎喪命的地步嗎?

  “我們可以,可以有更好的辦法的,沒有必要……”

  “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少年抹了抹臉上的汗珠,漲紅的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他的身體體溫高的有些不正常,摸上去都有些燙手。

  柳二龍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熱到幾乎要燒起來,私密處癢癢的,十分難受。

  這還只是接觸了精液所感染上的余毒,那麼身懷絕大部分毒性的少年所受到的折磨可想而知。

  可他還是強行忍耐住體內的不適,對著柳二龍交代著某種意義上的“遺言”。

  “師娘您也聽到了吧?音書老師正在走回來。剛剛我們要是強行突破,或許還有走的希望。可現在我們兩個都中了毒,沒辦法調動魂力。想在魂王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空中那若隱若現的透明絲线,是音書老師的魂技吧?不愧是學院老師,這片區域已經被他封鎖了。如果他真像您所說的這般仔細,那我們被發現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只要他一寸一寸的找過來,我們必然會被暴露無遺。”

  少年的眼中閃爍著紫色光芒,看上去十分瑰麗。

  柳二龍一愣,順著他所說的方向看去,果然能夠看見數條透明的絲线縱橫來去,如同蛛網一般掛在四周,細細看去,還有若有若無的空氣在其中流動。

  若是不注意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幕中根本無法發現。

  看起來,音書的實力又有精進,躲在草堆中的柳二龍竟然沒有發現他是何時催動風之章,布下的這一層天羅地網。

  一時間,柳二龍也為少年的眼力感到驚詫。

  早聽小剛說他這個弟子如何如何厲害,自己也領教了不少。

  沒成想如今這個景況,又給了她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

  “看到了吧?所以音書老師這才不緊不慢地徘徊。我估計就是在等我們,等我們一出去,碰斷了這些絲线觸發了他的魂技被困住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會趕過來吧。”

  “那也不至於……”柳二龍干巴巴地說著,搜腸刮肚地試圖找出只言片語來阻止他。

  可就連她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話對他來說過於無力。

  “這樣把話說開了不行嗎?我,我沒想到你是這麼打算的。你這樣,這樣,唉……”

  “師娘,你應該恨我的。”少年摟住柳二龍,將頭輕輕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明明是衣冠半脫,肢體糾纏,野地大戰的淫靡場景,兩人卻恍若不覺,一個摟得坦然,一個挨的放心,竟莫名地有一種安心之感。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的溫度,少年閉上眼,喃喃自語著。

  “您為什麼不殺了我呢?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的。明明都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說了這麼過分的話,為什麼還能原諒我……”

  柳二龍看著倔強的少年躺在自己懷中,還在固執的喃喃自語著,有些忍不住,合攏手臂,柔聲安慰道。

  “這是意外,我們誰都沒有想到的,不是你的責任。不需要把一切都攬到自己頭上啊。”

  “可……可是我們,我們真的做了,我讓師娘……師娘摸我的,我的下面,咬她的胸部,還,還讓她脫光了,幫我,幫我……”少年的聲音中已經帶了點驚慌失措地哭腔,帶著不管不顧的勁頭,說出了不過頭腦的胡話。

  “現在,現在還連累她……要被其他老師發現了,指指點點……我,我不是個好弟子,我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師娘,我是人渣,是畜生……”

  “哎呀,又說這些混賬話。呸呸呸!”

  柳二龍有些羞澀地拍了拍少年的後腦勺,打斷了他哭哭啼啼的話。又摸了摸他的頭發,靠近他的耳朵,柔聲安撫他的情緒,理順他的心結。

  “這個……這個,沒關系的。師娘,師娘不在意這些東西……嗯,不在意的。而且你師傅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趕你出門的。他對你感情這麼深,怎麼舍得呢?師娘……師娘是你的長輩,小孩摸摸長輩怎麼了?師娘年紀大了,又不是小姑娘,摸了就摸了,我不說什麼,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個好孩子,偶爾做錯了事,也不打緊,師娘會原諒你的。重要的是,不能一錯再錯……”

  “我……我應該被原諒嗎?背叛了老師,背叛了小舞,還,還仗著您的容忍和縱容,就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我,我真的……”

  “當然可以被原諒啦。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它叫做意外,有些事情呢,它叫做錯誤。意外發生是誰都不想看見的,所以也不需要有人因此對它負責,就像我們一樣。而有些事情,明知道它不該發生了,卻還是去做了,這個才叫做錯誤。有句話說得好,叫做百善孝為先,論心不論跡,論跡貧家無孝子;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重要的不是行為,而是你心里怎麼想的……”

  “可我做不了完人了!”

  柳二龍看著懷中的少年猛地抬起頭,眼含著熱淚,帶著痛苦與倔強的意氣,盯著自己的臉,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於是就在那里天人交戰,十分痛苦。

  “不要這樣,小三你……”

  “我……我……我……”他嘴唇哆嗦著,看著面前那一張流露出疑惑與驚訝的俏臉。

  發梢凌亂,無損她的美麗,衣衫不整,更添幾分風情。

  媚藥的春意染紅了她的臉頰,艷色動人,可那臉上發自肺腑流露出來的善意與關切,又讓她在嫵媚之余,又多了一層慈祥端莊的光輝,如同受苦的聖母一般。

  “您是世上最好的師娘。”

  他說完了這句話,然後低下頭,吻住了柳二龍唇。

  柳二龍只感覺嗡的一聲,大腦內像爆炸了一般。

  一個猝不及防,沒守住牙關,於是讓少年肆無忌憚伸了進來,和自己的舌頭絞在一塊。

  咸濕的味道與雄性的氣息一同侵入口腔,久違的味道讓柳二龍一下子暈乎乎的,下意識地和少年糾纏在一塊。

  過了幾秒發覺到不對,這才用力把他推出去。

  少年不依不饒,接著吻過來,她側開臉,緊閉雙唇。

  讓他只能吻到側臉與唇角,留下濕潤的口水。

  兩人又開始來回糾纏,柳二龍緊緊合上嘴,閉上眼,只聽見少年如同狼狗般狂風暴雨地吻過來,夾雜著胡亂的自言自語。

  “您才不老……才不是沒人要……你好美……”

  “所以我才無法原諒……不是因為你不……是因為,我真的……真的想……!”

  “我不能論心了……我對不起他們……我有罪……所以,我必須死……”

  柳二龍忍不住張開嘴。

  “你……唔——!”

  於是又被吻進來,舌頭與舌頭,肉體與肉體,汗水與汗水,欲望與欲望,都混在成一團,變成曖昧不清,汙濁不堪的模樣。

  “……之前是意外,師娘,”她聽見少年這麼說道。“現在是錯誤了。”

  “讓我來承擔這個錯吧。”

  柳二龍閉上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母親是妓女,她是風流一度留下的私生女。

  生長於煙花之地,繼承於花魁的一副好容貌就是惹禍的根苗。

  親人逝去,獨自闖蕩,武魂帶來的暴戾天性讓人們厭惡遠離。

  嫉惡如仇出手殘酷,雙手沾滿鮮血,即使救下了人,得到的恐懼,也遠多於感激。

  遇上了共度一生的良人,卻又被告知在一起就是天地不容的罪孽,身心俱疲,伺候不起高高在上的大人,選擇只收平民學子,招惹來的也只是非議……

  她的一生好像都是錯誤組成的。

  不應該作為母親試圖嫁入豪門的籌碼出生,不應該繼承母親天生的姣好容顏,不應該覺醒異於同族的火龍血脈,不應該放任自己的殘虐本性肆意妄為,不應該對自己堂兄心存愛慕,不應該對拋出的橄欖枝不屑一顧,不應該吃力不討好的給那些孩子一個機會……

  這個世界似乎一直容不下她這般肆意張揚的形狀,所以要把她磨圓,磨平,一直到妥帖圓潤,變成大家都能接受的形狀為止。

  她不理解,不理解為什麼偏偏她是錯的。

  她偏不,於是她燃燒,爆裂,迸發,自顧自地行走在人世間,就像一頭誤入塵世的暴龍,將一切破壞,踩踏,讓人們一直用敬畏的眼光看著她蓬勃燃燒的生存著,羨慕的眼光看著她特立獨行的生活著。

  直到她愛上了一個研究理論,研究“正確”的男人,一個愛惜羽翼,連一點汙點都不願沾惹上的男人。

  於是猛獸就像是被套上了鏈子,讓雙方都被那份“正確”所折磨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從此她就有了罪,有了“錯”,所以“誤”了二十年。

  所以她落淚。

  為什麼?

  她捫心自問,為什麼偏偏是這小子?

  我多麼想那個人是你,

  我多麼希望,跟我一起犯下“錯誤”的共犯,是你呀……

  柳二龍睜開眼,看見少年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自己唇間,劇烈的喘息著,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氣全都呼吸干淨似的。

  他的眼神明亮,眼中一半是野獸般的興奮,另一半是壓抑著的恐懼。

  “音書老師要來了。師娘,”他顫抖著說,“我……也要來了。”

  柳二龍怔怔地看著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恐懼不安的少年,一言不發。

  突然,她伸出手,勾住少年的脖頸,往下一拉。

  草葉徐徐地生長著,將所有的痕跡盡數埋葬。

  ********************

  音書一臉凝重,緩緩地走了回來。

  他手上的古卷發出青色的光芒,如同漩渦一般,卷起陣陣微風,形成一個小小的風眼。

  若是湊近了細看,還能發覺在這青色的風眼中,有微不可察的條條絲线,貌似弱不經風地被風吹得帶動起來,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飄蕩著,最後悄無聲息地落在四周,拉起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四周的空間盡數封鎖。

  音書的武魂:古卷,是一種威力稍弱,卻變化無窮的武魂。

  每獲得一個魂環,就能往上附著一個屬性魂技。

  他獲得他的第三魂技:風之章有十余年了,使用起來早已是爐火純青,更是有多種用法。

  不管用於進攻,控制,或者是探查,都能涉及一些。

  或許每一項都不如專攻一系的魂師精深,但勝在一個全面,什麼時候都能發揮作用。

  得益於這樣的武魂,少年時的音書曾經是加入過諸多團體進行過冒險,如今也是跨系代課最多的老師之一,什麼樣的課程他都能去教上兩節。

  正因此,這個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男人,也是最為學生們所敬畏,所熟知的老師。

  可現在,身為萬金油的他,無往不利的魂技竟像是石沉大海,毫無作用,這讓他不禁皺緊了眉頭。

  不應該啊?

  自己明明看見了有人出沒的身影,怎麼會追上了就消失了呢?

  就算是魂力更勝我一籌的強者,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痕跡都抹除得一干二淨,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啊。

  若是真有這樣專精隱匿的敏攻系強者來訪,能夠瞞過自己的魂技探知,又怎麼會如此簡單的被自己發現行蹤呢?

  更何況,藍霸學院的經濟狀況是總所周知的。

  沒有大勢力在背後注資,光是維護高級擬態修煉環境就是一大筆開支,更別提每年各系分配預算的大會,那吵起來簡直就如同戰場一般,弄得他心煩意亂,頭都要炸了。

  學院自己的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就算有幾分余財,又能招惹來這般大盜?

  關鍵的是,他們最近又迎來了史萊克老師們的入駐,那些新來的魂帝魂聖,自己恨不得當招牌拿出去宣傳了,弄得眾人皆知,吸引來不少目光,連收到的入學申請書都比往年多了半成。

  如今的史萊克學院可謂是強者雲集,鬧得滿城風雨。

  尤其是那幫子怪物學員,那都是這些老大哥們的心頭肉。

  別說傷到半根毫毛了,就是有半點風吹草動,他們能把人抓來,撕吧撕吧連皮帶骨活吃咯,整個一龍潭虎穴。

  問題來了,如果真有外來人潛入學院,他來這個並不顯赫,更是扎手的學院中干什麼呢?他圖什麼?

  這個問題讓音書眼神一凜,這個總是透著一股酸腐氣息,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老了十幾歲的男人身上,竟是隱約冒出幾分煞氣。

  當然有利可圖,打頭一個,就是時間越來越近的全大陸魂師精英賽。如果是為了這個,那麼有強者冒險潛入學院當中,也不是一件意外的事。

  在沒有報紙,沒有招生指南,招生全靠口口相傳的斗羅大陸,這場萬眾矚目的比賽就是最好的宣傳廣告。

  只要拿到一個好名次,那就會好苗子慕名而來。

  有好的生源,教出了成材的學生,學院才會蒸蒸日上,進入良性循環,越發壯大。

  藍霸學院就一個魂聖坐鎮,憑什麼能收到那些在野的璞玉?

  還不是因為他們只收平民,對學院約束小,上一屆更是打敗天斗皇家學院,名列八強。

  孩子們憧憬,家長們放心,這才有好的生源嗎?

  而賽場上光鮮亮麗,私底下的門門道道,那可就多了。

  君不見以弗蘭德魂聖級別的實力,最後也沒拿到巴拉克王國的出賽資格,只能被迫關閉學院遠走嗎?

  君不見為了一時意氣,蒼暉學院甚至任由魂聖級別的強者以個人喜好擅自襲擊參賽學生嗎?

  君不見原作中淘汰賽中,為了抗衡如日中天史萊克學院,幾大手下敗將不惜與武魂殿私底下達成協議,臨時改陣非法組隊,聯手阻擊主角組晉級嗎?

  連手握外掛的史萊克一行人都應對的十分吃力,全靠唐三開掛才能逆轉勝負,那其他見不得人的,大大小小的手段就更不用說了。

  有接著“學院交流”名義,去敵對學院刺探情報,或者借此跟其他學院交易互通強力“交換生”的;有聯手做局操縱比賽勝負賺取賭注,或者晉級無望,干脆借著比賽機會兜售自己,盡量多消耗對手下一場的實力,甚至可以在對手身上留下不可逆傷害,方便對手晉級的;更有甚者,還有的學院為了獲取參賽資格,不惜集結老師暗中突襲其他學院,將參賽學員重傷至無法上場,只能依照順位獲取參賽資格的……種種手段,不一而足。

  那些青春熱血,為人師表,都在利益與欲望的驅使下扭曲消散,無處藏身。

  以至於到了一萬年魔導革命後,這樣的景況都未曾改變,反而愈演愈烈,完全變成了技術積累與算計手腕的比拼。

  為了所謂的“榮耀”,哪怕是台下作弊,使用違禁藥品,使用大殺傷性武器,犧牲年青學員們原本光明的前途,乃至殘疾,死亡,也必須要獲取所謂的勝利,所謂的“榮耀”。

  明明自詡為萬物之靈,卻打造了這片大陸上歷史最為悠久的斗獸場……

  天下最強學院,最受矚目賽事的光輝之下,早已是充斥著銅臭與血腥味的名利場。

  當然,大家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這些都只是暗中的一些小動作。

  像上述的第三種情況,那基本上就是結下深仇,不死不休的了。

  就算大勝歸來,一有機會,也要被反攻倒算,直到有一方徹底解散為止。

  音書的上家就是這樣,用盡手段得到了參賽名額,卻忽略了最基本的參賽學員的培訓。

  結果不僅沒有得到好的名次,反而弄得灰頭土臉,雞飛蛋打,讓原本默許此事的大人物倍感丟臉,不再庇護他們,任由其自生自滅。

  而被算計的學院也發了狠,不惜以完全倒向某個大勢力為代價,換取了自由報復的力量與機會。

  結果就是學院被找上門來的仇人滅掉,主力學員廢掉的廢掉,收編的收編,老師們則不管是否與此事有關,無一例外全部被盯上,追殺,折磨……其余的人則各自做鳥獸散,諾大基業風流雲散,徒留旁人唏噓。

  音書就因此受了無妄之災。

  原本在學院里性格古板行事迂腐的他就分外被人排擠,根本不可能,也沒機會參與到這種機密的核心事務中去。

  結果以血還血的報復一來,他卻糟了池魚之殃,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得不背井離鄉逃出星羅帝國,幾乎要被人追殺致死。

  若不是遇到了路過的柳二龍出手相助,恐怕就沒有如今藍霸學院冷硬似鐵難以通融的音主任了。

  也因此,音書奉柳二龍為恩主,跟隨她多年。

  從學院草創至今,兢兢業業十幾年如一日,從未有過半分懈怠,對她感恩戴德,也深受柳二龍的信任。

  而現在,足以對得起這份信重的音書面色凝重,掏向懷中的發訊器,向今晚所有的巡夜老師發出了示警。

  他看了看昏暗的天色,盤算著時間,預計著其他老師過來的時間,沒有一點放松,走到了剛剛發現的那一攤體液面前。

  時間已久,體液滲入泥土之中,只留下一灘水漬。

  他捻起來些許,湊到鼻尖嗅了嗅,那股性愛殘留下來的味道被一點點地吸進他的鼻腔。

  他點了點頭,面色卻越發嚴肅,更顯得皺紋橫亘,面容愁苦。

  如果不是血腥味兒,而是精液與淫水味兒的話……在這個時代,或許還要更為嚴重一點也說不定,

  在這個“淫神”肆虐後的時代。

  音書眼神一肅,突然間,合上嘴巴,狠狠往下一咬!頓時間,唇齒中血光迸濺!

  “!!!”

  黑暗中的樹林中,有一對注視著這邊的眼睛看到這一幕,瞳孔不僅為之一縮。

  “——別出聲,”在他耳邊,一個細微的女聲響起。“被發現……那就全完了。”

  “音書老師……這是在干什麼?”

  此刻,用藍銀草躲在草叢中的李三透過縫隙看到了這一幕,有些驚訝地問懷中的美婦。

  柳二龍背對著他,雙手並在胸前,遮住半掩的酥胸,眼中盡是憐憫與無奈。

  這一男一女,一少一老就這麼半裸著身子躲在草叢中,兩具軀體緊緊貼合,俱是面色緋紅,看上去淫亂無比。

  可看他們一動不敢動的模樣,和十分輕微的對話,又看得出來兩人冷靜的古怪,當真是一場奇事。

  “他懷疑有精神系魂師潛入我們學院,蒙蔽了他的感知,可能會對學生們不利,所以借助咬舌的劇痛,試圖從可能的幻境中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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