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下(6)
柳二龍猛地一挺,嬌軀繃緊,腰身像拉滿的弓弦一般反曲拱起。
這一下好像把全身的水都給擠了出來似的,全身熱氣蒸騰。
李三只感覺熱意撲面,蒸發的汗水夾雜的濃郁的體香,氣味一下子變得濃郁而熱烈。
下半身似乎開了個噴泉似的,激射而出的液體全噴了出來,倒轉噴濺,一灘暖暖的濕意在兩人緊貼的小腹處擴散開來,黏糊糊的。
這騷婦,在忠心耿耿的手下與弟子偷情,竟然把那些由衷的憧憬、贊美,崇拜之情,全然當作挑逗情欲的佐料,就這麼在背德的快感中潮噴了!
李三也感覺下體一緊,想必是發情的母龍下意思地繃緊,讓豐腴的大腿夾緊了自己的肉棒。
魂聖的肉體強度在失控的發情狀態下竟然提供了小穴般的緊致,讓李三在這般強力的素股下,也有了射精的感覺。
“老師,咕,我要——!”
李三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大腦中一片空白的柳二龍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只感覺到一陣灼熱帶著凶惡的氣勢,噴在了自己的股間!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兩人同時發出了低聲的呻吟。
柳二龍兩腿發軟,再也夾不住肉棒,讓它滑脫了出去。
射精中的黑龍脫離了洞穴,憤怒地噴灑著乳白色的熱流,一部分噴到了緊閉的穴口之上,卻無奈的被皮料隔開,無功而返;一部分則射到了柳二龍的小腹之上,緩緩往下低落。
她感覺自己內部那個空虛了幾十年的巢穴戰栗般地顫抖起來,隔著衣物,隔著肌膚,竟然錯以為自己迎來了久違的男性種子,遵循雌性本能下沉,渴望著那腥臭的生命之種。
那快感太過陌生了,以至於闊別多年的柳二龍渾身顫動,不能自已。
下半身好像失控了一般,不停傳來麻痹似的電流。
松開了一切束縛,她已然失去了一切控制,從側身噴出的液體中,除了透明,竟然還多了一道渾黃的,渾濁的水柱。
這個柳二龍,竟然在隔著衣服,用大腿給男人素股的情況下,給李三肏尿了!
“嗬,嗬,嗬……”
她顧不得暴露,一把推開了少年,氣喘吁吁。
高聳的乳峰隨之一聳一聳,汗水滲出,乳房反射出油光發亮的色澤。
兩點挺立的大乳頭格外顯眼,仿佛蛋糕上的黑莓一般誘人。
再往下便是不堪入目的一片狼藉,淫水,尿液,精液混雜,沿著腹线流淌、滴落,令下半身的陰毛粘成一片,散發著古怪的氣味。
青絲散亂,粘在了柳二龍的嘴角邊。
還沉浸在余韻中的柳二龍目光渙散,心神不寧,一時間沒有了任何動作。
單看這一副凌亂失神,精液滿身的場景,還以為這位美艷剛強的美婦是遭遇到了強奸,被凌辱猥褻至如此淒慘的境地。
那我見猶憐的迷茫與柔弱,能激起人心底里最陰暗的凌辱欲。
被心愛之人以外的男人送上高潮,絕頂潮噴,慢慢從快感中恢復過來的柳二龍卻是難以置信,一動不動,甚至有些自欺欺人地逃避現實。
如此離奇詭異的走向,她只覺得荒誕,可笑,虛幻,沒有任何實感。
高潮後的大腦中一片空白,柳二龍開始覺得這就是一場荒唐的春夢,等醒過來,自己還躺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看著自己床單一片狼藉,紅著臉恥笑自己的不檢點,將一切痕跡收拾干淨,然後悵然若失。
然而並沒有。眼前的重影漸漸合攏,耳邊傳來蟲鳴,和男性粗重的喘息聲。自己還在夢里,不曾醒來。
還會發生什麼?
柳二龍突然被恐懼攫住了心靈。
從未有過的失去力量的經歷,讓習慣了強者身份的她分外虛弱、脆弱。
恐懼來源於未知。
既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又不曉得身邊定時炸彈般的男孩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打破了那層看似堅不可摧的外殼,現在的柳二龍終於流露出女性那種獨有的柔弱之美,怯生生的,讓人心生憐憫。
“嗬,嗬……小三,小三……”
可現在已經完了。
已經是第二次接觸到精液,肉欲的天枰現在正在向她傾斜。
足以令淫神也把持不住的媚藥,透過溫熱腥臭的精液滲入她的肌膚之中,流入她的四肢百骸,五髒六腑。
塵封多年的子宮被毒性喚醒,尖叫著做好了迎接精液灌入的准備。
明明才剛剛泄身過一次,她卻感覺到越發悶熱難耐。
淫欲的浪潮衝刷著她的身體,匯聚成即將爆發的驚濤駭浪。
“熱……我好熱~ 你,你在哪?小三,小三……嗯~ 我不行了,身體,好難受,為什麼……這是什麼?從來沒有過這麼……嗯嗯嗯~ ”
此時的李三,頭腦卻是清明了幾分。
用柳二龍的身體射了兩次,讓他把體內的毒性排出去了一些。
再加上從柳二龍的絕頂中汲取到了一些陰元。
他的狀態倒是比特意削弱後初遇見柳二龍時更好了幾分。
對比如今一臉痛苦,虛弱無力的柳二龍來說,兩人的強弱對比卻是倒轉了過來。
看著柳二龍無意識間扭動嬌軀,呻吟不止的媚態,李三也是有些吃驚。
他自創的采補功法霸道無比,可以在男女歡愉中汲取陰元,回饋陽精,魂師六十級之前保持處子之身有益於修行,他的雙修之法偏偏是做的越多,參與的男女雙方修煉越快。
也因此,臣服於他的胯下,為他所圈養的淫寵中也不乏強者。
可這功法偏偏只有一點不好,就非要以他做主導不可,若是他沉溺肉欲,把持不住,甚至有可能把陽精全數噴發出去,采補時如何的精進虎猛,散功時就是如何的一泄如柱,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即使現在得到了唐三的玄天功作為參照改進,也只是削弱了散功時的副作用,卻沒辦法徹底改善。
所以每次淫弄女性,李三不管表面上如何癲狂,如何享受,實際都留下了幾分余地,時刻關注著女方的狀態。
也因此,他才能察覺到柳二龍體內的陰元,是如何旺盛激烈到不正常的地步。
龍性本淫,原本龍屬的魂師大多都有著旺盛的生理需求。
可像柳二龍這樣,讓原本平和陰涼的陰元燥熱如火,凶猛似龍,活生生把自己憋到幾近暴走的境地也是世間罕見,卻她年輕時更為猛烈。
只怕她這些年積累的血腥嗜殺名聲也都跟這個脫不開干系。
也得虧“孽緣”這藥還帶有削弱魂師力量的效果。
換一種藥來,此時的柳二龍就不單單只是搔首弄姿,媚眼如絲了,而是化身發情的母龍。
直接騎到自己身上來,浪叫著榨干自己的精液,汲取自己的陽精了。
就算是發情,一個失控的魂聖也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
然而現在,威風凜凜的暴龍魂聖正軟弱無力的攤在自己身側,目光渙散,嬌喘連連。
就算是李三現在大著膽子把手伸過去撫摸著她的敏感處,她也只是顫抖幾下,兩只手軟軟地將他向外推開,卻沒有半分力氣。
“怎麼會這樣……咕,不要摸,嗯啊啊啊~ 好難受,怎麼會,這麼激烈……嗬,嗬,不行了,好熱,我要死了——咕,小三,不要摸那里,我,我剛去了……那里還——咿呀呀呀呀呀!”
“小聲一點師娘,他們要發現了。”李三捂住柳二龍的嘴,不讓她逐漸壓抑不住的嬌吟傳出去,把外面的人引了過來。
可剛把手搭上去,就感覺一陣濕熱。
滑溜溜的感覺在指尖來回往復。
仔細一看,原來時發情的美婦無意識間張開了嘴,正巧讓李三把手伸了進去。
已經失去意識的她下意識地舔弄、吮吸著男孩的手指,那種寵物般的溫順馴服與野獸般的飢渴痴態暴露無遺。
李三壞笑一聲,另一只手撥開柳二龍下身濕潤厚實的陰唇,把手指插了進去。
在柳二龍的呼吸聲中,他的手指不停的攪動、進出,只覺得滿手的粘稠溫厚,肉壁被異物的入侵刺激得發顫,收縮時的吸力讓李三動作時都艱難無比,仿佛伸進了一團濕熱的沼澤之中。
“而且,明明是師娘你糾纏著我不放吧。別說上面的嘴,下面那張嘴也緊緊地吸著我不放呢。”
“咕,咳,咳,沒,沒有,別說這種胡話……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
柳二龍含著李三的指尖,模糊的只言片語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急促的低吟。
原來是李三低下頭,一口叼住了一只奶子上挺立的紫色葡萄,用力地吸取起來,扯得乳房向上浮起,呈現出圓潤的球狀。
酥麻的快感從乳首傳來,已然熟透,卻封存許久,未曾泌乳的乳房第一次實行身為人母哺育孩子的功能,卻令美婦發出了雌畜般狂亂的呻吟。
“不要……胸口,那里,這麼吸的話……咕!”
“嘶,嘶……師娘的奶子,好好吃。”
“咕……唔唔唔,不要,不要……”
雖是如此說,柳二龍的手卻死死地勾住了李三的脖子不放,隨著他指尖撥動,身體便是一顫一顫的,蕩起陣陣豐腴淫靡的波紋。
品嘗著面前這副軀體,李三只感覺自己已經發泄過幾次的下體又挺立起來,硬的發痛。
費勁心機,三番五次的誘導與表演,終於敲破了柳二龍那堅強的外殼,讓她流露出這樣一副身為雌性的痴態。
這樣一副豐滿性感的嬌軀,這樣一個寂寞幽怨的淫婦,若是不能壓在身下狠狠肏弄,干得她渾身酸軟高潮連連,恐怕是個男人都不答應。
只是……
李三一邊享受著面前這頓淫肉大餐,一邊抬起眼,看了看外面不遠處的兩人,眼里有了幾分不耐。
他把這些老師牽扯過來,是想用偷情時帶來的刺激感和背德感讓柳二龍不自覺地逐步退讓退讓,降低底线,從而一步步地墮落下去。
他可沒想到這學校里還有音書這種出人意表的因素存在。
從寧榮榮的事先調查來看,音書這段不為人知的經歷知道的人也很少,想必是柳二龍為自己的下屬隱瞞了來歷,希望他能開始新的人生。
可現在,他空抱著一具發情妖冶的軀體,卻只能淺嘗輒止,怎麼能不令李三感到吐血?
柳二龍的算盤是用程老師牽扯音書的注意力然後伺機離開,可現在她自己都手腳無力神智不清了,讓李三抱著發情的柳二龍從魂王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全身而退,他可沒那份自信。
李三嘖了一聲,眼睛里亮起光芒。
雖然說沒有媒介,強行將這兩位實力強於自己的老師植入離開的想法,這種做法對一般的精神系魂師來說簡直是找死。
再加上面對的又是音書這種有著特殊經歷,意志堅定的人,那就更難了。
可繼續待在這里,情況只會惡化下去。
再說,自己面前放著這麼一副活色生香的肉體,叫淫神怎麼不興奮?
就算是趕鴨子上架,李三也只能鋌而走險。
若是事情敗露,大不了用上淫神神力強行將他們拖入催眠。
雖說神力積攢不易,用一點就少一點,用在音書身上未免有點大材小用,可回到了史萊克學院,坐擁女主三人,些許損耗多做幾次就能回復上來,不必可惜。
再說世事哪能就一帆風順?
為了新的使徒,這點資源還是值得的。
可就在他即將發動的時候,場上的情況又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沙沙沙——
一陣急促的響聲傳來,聽起來像是什麼東西正急促地穿過草叢,帶起陣陣風聲。
可這聲音太細碎了,不仔細聽根本發現不了,很容易就被人忽略過去了。
尤其是正在聊天中的兩位老師。
若不是程老師無意間抬起頭,瞳孔一縮,大聲驚呼,只怕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件事情。
“——哎,哎哎哎!老書老書,別說啷個咯,你看那里噻,那個不要臉的,半夜出來處對象的女娃溜過去了呦!要跑了噻!”
“什麼?”
音書一愣,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去,果然看見一個窈窕纖細的倩影在林蔭間穿梭,身形矯健,兔起鶻落之間身影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被刮斷的樹枝和踩成一團的草葉。
若不是還有著這些痕跡,只怕兩人都要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幻覺。
女孩?這怎麼可能?她身上的魂力波動明明遠比我還弱小,是怎麼逃出魂技的風鎖網的?
如果女孩在這,那男的又去了哪兒?
還沒考慮清楚,音書心念轉動之間,腳步卻下意識地飛奔而去,追向了那個身影消失之處。一邊跑著,他還不忘回頭對著程老師大吼起來。
“程老師!呆在這里別動!也許還有人沒走!我抓到人就回來!要是我沒回來,你就趕緊回休息室找他們幾個偷懶的,不要耽擱了!這不是開玩笑的!”
“哎!音老師,音……音書!你,我,這……”
還沒等程老師的話說完,音書的身影幾個起落之下,就消失在了遠處。
程老師著急地在原地跺腳,卻也無可奈何。
雖然武魂比較特殊,無法帶來強悍的身體素質加成,但音書怎麼說也是個強攻系魂師。
全力跑動之下,遠不是程老師一個輔助系魂師能趕上的。
無奈,程老師只能遵循音書的指示,焦急地站在原地等候消息,揣起手不安地四處張望。
“這可咋弄呦……老天保佑,希望只是個跑出來耍的瓜娃子撒……”
隱藏在草叢中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李三挑了挑眉。這兩人不知道這人的真正身份,但有著紫極魔瞳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傻姑娘……明明不用來我也能搞定的。真是的,剛剛做到腿都軟了,現在倒是又能活蹦亂跳的出來鬧騰了。看來還是肏的不夠,下次再試試新花樣。”
說這麼說著,李三此時的心情卻非常高興。
自從離開索托城後,他就刻意地不再讓小舞參與進行動中來,以免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可即便如此,她能主動過來幫忙也讓李三有些意外的喜悅。
若是換成了剛到天斗城的小舞,必然是不情不願,沒有自己的指令是絕不會自發行動的。
看起來她還是做出了讓步。
剛剛那次肛交絕頂中淫妻宣言是表象,兩人分離許久,內心煎熬的思念與悔恨才是驅使小舞做出這種事情的根源。
戀愛真能讓女生失去理智啊,李三不禁思索著。
在不用催眠直接將女性直接洗腦成母狗的情況下,似乎采取某些妥當的手段,不需洗腦也能撬開心防,還讓女性在維持正常的理智和社交關系的情況下徹底墮落,淫化成背地里諂媚淫亂的乖巧母奴呢。
他大腦中隱約勾勒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或許,這才是區分一般的性奴與淫神使徒的關鍵。
目前暫時還找不到頭緒。但沒關系,面前不正有一個火辣性感的素材,正等著自己實驗呢。
李三輕笑一聲,眼中深紫色的光芒大盛。
那邊的程老師只覺得眼前一花,搖搖頭,卻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看向四周,到處都是陰森森的黑暗與涼涼的風聲,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她注定是等不到音書回來了。
接受了淫神長達數年的精神訓練,又有著瞬間移動這種超強力的魂技,小舞也是為數不多的能夠在低等級躲過音書追捕的魂師之一。
而沒有了音書這種意志堅定的人從旁策應,憑借著李三的精神技藝,程老師那種軟綿綿的性子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千瘡百孔,任人宰割。
即使有著護魂咒的保護,頂多也就是無法被催眠洗腦,可感知上的扭曲卻難以防范。
如今在深夜的冷風中不安焦躁的程老師,已然變成了一個瞎子,一個聾子,作為一個刺激某個人的道具而存在,見證她滑向淫墮深淵的第一步。
他翻過懷中不安扭動的豐腴肉體,無視了她軟弱無力地掙扎,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讓她如同一只母獸般趴在地上,撅起臀部,向外窺探著。
此刻的柳二龍已然有些意識模糊了,只能遵循著殘存理智的指引,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里。
被擺弄成這般形狀,居然干脆就四肢著地,掙扎著爬行。
兩只手不斷撥開草葉,全然不顧自己一對巨乳在上半身的擠壓下變形,幾乎要裂衣而出,一個勁兒地向前爬行,拱出,想要逃離這個悶熱的牢籠。
沙沙沙…………
突然,她的手撥了個空,微涼的空氣從外面吹了過來,令她迎面一清,發熱的臉頰上汗水淌過的濕潤與麻癢都一掃而空。
她欣喜若狂,不顧一切地衝了出去——
然後就看見了外面不安張望的那個中年婦女,正看了過來。兩人的眼神對了個正著,憑借著眼力,她還能看見那雙眼睛中的惶恐與焦躁。
強烈的恐懼與驚愕攫住了心髒,仿佛在這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那雙眸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又轉到了另一邊去。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拖回了深淵當中。
“師娘,你在干什麼啊!”灼熱的吐息伴隨著話語噴在她的後頸上,“差一點,差一點就被看見了!你知道剛剛多危險嗎?”
這個聲音仿佛一記重錘,打破了冰封的恐懼。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與心髒同時開始劇烈運動,將冷冷的空氣吸入肺中,把全身的水分化作熱騰騰的汗水,在砰砰直跳的幻聽中一股腦全泵了出去,衣服的內側傳來濕潤粘滑的觸感。
差一點……我在干什麼?沒看到,太黑了,她沒看到……謝天謝地,她沒有看見……
“好險,好險,差點我們就暴露了啊。”李三輕輕啃著柳二龍的後頸,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作為印記的咬痕,用著和臉上完全不符的惶急語氣“後怕”地說道。
“嚇死我了,萬一被發現了,剛剛做的那些事情都白干了。要是被程老師發現我們……”
說到這時,李三便感覺自己身下一陣輕顫。
可與他口中的說法正相反。
此時的男孩,正全身趴在了瑟瑟發抖的熟婦身上,胸膛緊緊貼著她流水般曼妙的脊背,享受著那其中傳來的溫度,傾聽著那顆心髒在急速躍動時發出的回響。
柳二龍的身量很高,李三就像個孩子一樣,被她掛在身上。
身下豐滿性感的身材好似一張人形肉床,躺上去就能感覺得到肉感十足的回彈感。
薄薄的一層皮衣如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將她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凸顯出來,讓零距離的接觸的李三好好地感受了一番個中滋味。
任誰都想不到這具極盡淫亂下流的身體中,居然蘊藏著火山般爆裂般的力量,即使虛弱無力,神情恍惚,被這麼一個大男孩壓在身下,柳二龍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四肢著地撐了起來,仿佛那點重量對她來說不存在一般。
但現在,這個鋼鐵般的美艷凶獸,卻發出了貓兒般嗚咽的聲音。
那雙劈山裂石的雙手,如今卻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來一般。
兩團雪白的山峰從衣領中露出來,在少年另一只大手的玩弄,揉捏下,變化出百種形狀。
那張往日里堅毅果決,英氣十足的俏臉被捂住了一半,另外一半流露出的,卻是融化了一般,被欲望與快感燒得炙熱媚意。
伴隨著呼吸突出的,是雌獸一樣哀婉誘人的呻吟聲。
柳二龍感覺自己正在被蠶食,變得不像自己了一樣。
明明自己才是占據著絕對優勢的一方,卻被身後弱小的肉食動物壓制得渾身發軟,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品嘗自己的滋味。
仿佛無形中有一條鏈子,一頭牢牢的拴住了自己脖子,另一頭牽在他的手上。
於是他就如此慢條斯理地馴化自己,圈養自己,料理自己,啃食自己,如同奴隸主般在自己最知名的要害之處留下親吻般的咬痕,烙印下證明所屬物的證明。
而自己只能搖尾乞憐,在進食般的猥褻中感到獸性般戰栗的快感,從被進食與被侵犯中屈服獻身般的本能之下。
不……不是鏈子!
是那根鐵般堅韌,火般熾熱的東西,正在自己的下身徘徊,在兩瓣臀縫之間打磨。
每一次來回,都讓自己驚恐萬分,仿佛隨時都要刺進來,在身體的更深處,留下再也不能磨滅的印記。
“咕……唔,嗬,嗬,嗬……哈啊,哈啊,哈啊……”
她艱難地從指縫的禁錮中喘息著,貪婪地吸入冰涼的空氣,卻沒辦法降低半點體溫。
正相反的,背後那一團熾熱的火焰,正吞吐著熱風,仿佛要把自己從里到外燃燒殆盡。
我被禁錮住了。
在缺氧般的幻覺中,她不禁如此聯想起來。
那只手比起她所擁有的力量來說不值一提,卻像馴馬的籠頭一樣套在了她的臉上,將她用力向後拉去。
他好像一個膽大的馬師,不顧自己剛烈的反抗,一下騎了上來,要給自己套上韁繩,又好像某種刑具,上面的往下拉,下面的往上頂,就要穿透自己的身體,將自己釘死在那根肉柱上,傾聽自己的哀嚎。
我要被他釘死了。
一想到著,她下體一熱,也不知是惶恐,還是某種期待。
而李三卻完全是另一種感受。
不同於被美婦抱在懷里的觸感,也不同於兩人面對面的糾纏,如今真正騎在這匹性如烈火的美人馬上,在她無助的掙扎與呻吟中感受這具軀體的彈性與肉感自不必說,令一個強者發出雌性般屈服的聲音,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那種征服感足以令男人施虐心大漲。
在壓制柳二龍的過程中,李三也不由得發出了滿意的呻吟。
其他的不必多說,唯獨有一點令李三新奇不已,那就是柳二龍那對渾圓的翹臀。
剛剛沒有足夠多的體會,現在在柳二龍這種趴服的姿勢下,臀部自然向後翹起,原本就修身的皮褲頓時收緊,將它豐腴圓潤的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正好頂在他勃起的肉棒上。
跟小舞那種剛長開的玲瓏曲线不同,柳二龍的屁股碩大飽滿,在皮褲的修飾下呈現出了完美的橢圓狀。
不僅是年歲的差距帶來的發育,更重要的,是柳二龍畢竟是作為學園長,平時沒少處理文事,長久的坐姿導致的。
平日里都穿著寬松的衣服出現人前,柳二龍的美貌便以足夠驚艷,一旦穿上這種貼合身體曲线的衣服,那性感妖嬈的身姿,便將這副美麗蛻變成誘人的妖冶魅惑。
可以想象,今日柳二龍穿著這身羞恥至極的裝扮,搖著大奶子,晃著大屁股在校園里中時,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
那款款倩步,搖曳生姿的風情,不知讓多少血氣方剛的少年捂著褲子弓著身體,目送著柳大院長遠去。
虧她還只是感到有些羞恥,完全沒想到,就是攬客的站街女都不敢穿得如此纖毫畢現,這根本就是對女性身材的一次過於嚴苛考驗。
很顯然,柳院長對自己的魅力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
老話都說屁股大好生養,現在這對堪稱碩大的臀部正在發情的艷婦本能帶動下撅起,將它送到了自己面前。
李三把肉棒放在臀縫之間來回摩挲,柳二龍下意識地夾緊,不僅無助於抵抗,反而助長了李三的淫興,令肉棒滲出了幾滴汁液,滴在她的背上,在黑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淫靡顯眼。
這個已被精液滋潤過的女人,正在逐漸生發出身為雌畜的淫墮苗頭,那具塵封已久的軀殼,逐漸拾回了繁衍生育的本能,在體溫蒸發的濃郁氣味中,誘惑著任何男性,在子宮的沃土中播種下屬於自己的種子。
“別動……別動!她要看過來了!”
李三惡人先告狀,一邊用言語刺激柳二龍令她束手束腳,一邊又死死地鎖住她的關節處,讓柳二龍使不上氣力。
柳二龍左扭右扭,拼盡全力,換來的卻是少年更勝一籌的鎮壓。
李三只感覺真騎上了一匹野馬似的,時刻都要把自己掀翻下去。
那腰肢中蘊含的力量即使在魂力全失,虛弱無比的情況下,卻讓李三差點壓制不住。
“放開,放開我!我不行了,好熱,好難受……在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我要……”
可與此相對應的,這樣肉彈十足的身體在自己懷里不停反抗,摸到敏感點的時候卻又軟下去,一點點喪失力氣的感覺,依舊讓李三十分享受。
特別是當師娘的兩條長腿跪在地上,撅起翹臀,一下,一下地向後頂的時候,剛開始還撞得李三下體生疼。
可隨著李三惱怒地加大手上的力度,懷中的身體力氣也越來越小。
到後面,那個豐熟的大屁股撞到李三的下體時,帶來的,卻是讓李三呻吟出來的快感。
“嗯~ 等下,冷靜點師娘,你這樣——唔!我也快忍不住了。”
“快放開!我,我們快離開這。音書他,很快就回來……”
“不行的,這樣出去,程老師會發現的。不妨再等下,賭一把他追不到那個人。等程老師走了,我們再出去。”
“可……”
“只有這樣了,沒有其他辦法。”男孩的氣息伴隨著後頸的癢意一同傳來,連聲音都似乎帶上某種魔力,讓柳二龍不自覺地心跳加速,連思考時都暈暈乎乎的。
“我們沒辦法走了……師娘,你也感受到了吧?”
感受不能再真切了。
柳二龍十分明白李三話語里的含義。
現在的她,兩腿間濕的一塌糊塗,動情時的潮紅已經染紅了她的肌膚,讓她更顯得誘人。
渾身上下都酥軟了,力量消退的同時,在大腿內側,小腹中傳來了令全身都為止發顫的信號,讓剛剛高潮過的小穴麻癢無比。
這樣的狀態,別說偷偷溜走了,站都站不起來。
若是真的走出去了,只怕在起身刹那的刺激,就會讓敏感的小穴絕頂,抑制不住地淫叫會第一時間吸引人前來,暴露出自己這副不堪入目的丑態吧。
“你也感受到了吧,師娘……”她能感受得到少年的舌頭舔過後頸,肩部,鎖骨,仿佛從後端咬住獵物一般,一直吻到她的前頸,留下一路的濕痕。
“忍不住了……必須,出來一次才行……”
“別……”
可嘴上這麼說,身體卻本能地做出了回應,馴服地遵從男生捂住嘴的那只手的指引,高高仰起頭,把最為脆弱的雪脖毫無防備地展現給了身後的野獸,讓他像只狼,又像個吸血鬼一樣地埋首進去,讓自己在舌尖與牙齒劃過動脈時的那種戰栗感掌控住了身體與理智。
青絲隨著她的動作垂下,紗帳一樣落在了他的頭上,更像是一種默許,一種庇護。
柳二龍眯起眼睛,眼神里全是迷離與欲望。
“真是……礙事!”
似乎是被柳二龍已然凌亂不堪的衣著激怒了。少年短暫地把手從那對飽滿的雪山深谷中抽了出來,握住柳二龍的衣領狠狠往下一扯!
伴隨著柳二龍的驚呼與喘息,原本低胸的深V皮衣被扒了下來,一直卷到了她的手肘處。
沒有了阻礙,蹦出來的,就是美婦那圓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以及再無妨礙的一對豪乳。
上半身的遮掩去除了,緊致的衣服反倒成了另一種束縛,將這具穿著時都顯得要爆裂出來的豐滿軀體解脫出來。
“嗯……這樣方便多了。”
原本對那雙巨乳痴迷不已的李三,反倒沒再去凌辱那對飽受蹂躪的奶子,把放到肩頭,新奇地撫摸著剛剛展現出來的嶄新領地。
“這衣服真是方便脫下的設定啊,是特意准備的嗎?真羨慕老師啊,能讓師娘這麼用心。”
“不是的,我,我……”
柳二龍只感覺渾身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在肌膚上滾動的汗珠被冷冷的空氣吹干,帶走了體溫,一時間竟有些涼颼颼的。
可這只是暫時的,隨著雄性的卷土重來,汗水與舌頭舔過時留下的濕潤,牙齒不小心咬下時帶來的刺痛,青草刺到肌膚上帶來的麻癢……還有那些來自敏感點,讓自己身體緊繃的刺激,隨著身體上防线的再度淪陷,柳二龍神智越發混沌,感官卻越發敏感。
她自然是羞於啟齒,這其實是年輕時膽大包天,才敢留下來這麼件貼合曲线的緊身衣。
年紀大了之後身材松弛,腰間贅肉不說,連胸部和臀部都大了兩個尺碼,想再穿進去,就只能把拉鏈拉低,盡可能把自己雌熟豐腴的身體勉強塞了進去。
如今終於被人解開,自然是流暢無比的便脫了下來,露出誘人春光。
可她已經沒有那個心思辯解了。
半脫的衣服依舊限制了她的動作,讓沒有第二件更換,更不想赤裸出去的柳二龍被迫停止了動作。
身後的動作也一直沒有停止,少年的手仿佛發現了新玩具一般撫摸著她寬大的雪背,摸過纖細的肩胛骨與脊背,讓她這個為人師表的所謂“師娘”,不得不用自己的裸體作為教具,身體力行地給這位背德的學生上這一堂生動又淫媚的生理課。
“嗬,嗬,嗬。”
柳二龍像只野獸般劇烈地喘著氣,從李三的指縫中呼出一條白霧。明明上半身都完全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她卻感覺自己像要燒起來一樣。
“真羨慕老師啊……不,好嫉妒他啊。”
可憐的柳二龍完全沉迷在快感的刺激中,完全沒注意到身後學生的語氣漸漸失去了偽裝的恭謹,展露出漆黑陰暗的惡意。
“能這麼讓師娘迷戀……明明我跟師娘都是這麼親密的關系了,她卻只想著老師,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呢。”
“你,你胡說八道什——咕!”
“我好嫉妒他啊。”
柳二龍只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即使在快感的刺激下,也顯得格外尖銳。
身後,李三緩緩松開手,讓指尖的臀肉沿著慣性扭回去,留下一道淤青。
這還只是個開始,用力捏了一把師娘的肥臀後,他又張開五指,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唔——你!”
“你看,我跟師娘的關系多好啊。”
李三合攏手掌,把柳二龍的悲鳴與質問都死死握住,一邊接連不斷地扇著她的屁股。
“奶子也摸了,屁股也打了,雞巴也幫我握了……現在我們還緊緊地貼在一起哦?師娘的大屁股,還頂著我的雞巴,流著淫水呢。”
“可就是這樣,我的好師娘還是掛念老師,不肯讓我捅進去呢。”
“不是的,那個是,是春藥的原因,才不是,我想要的……咕!”
毫不留情的拍打接連不斷的落在柳二龍的屁股上,讓原本白皙的臀肉漸漸充血,通紅。
李三用力壓下身子,享受著作為肉床的柳二龍回饋來的柔軟,讓肉棒往柳二龍的臀縫中壓下一個印記。
手掌拍在兩側的臀肉上,第一反應是軟,張開的五指毫不費力地就沒入進去;第二反應就是大,縱然自己盡可能的張開五指,卻依舊只握住了過半的屁股;然後才是反應過來的肌膚開始回彈,給自己的手上施加一個軟弱無力地反向力,卻只引得興奮起來的李三更加凶狠的拍打。
“咕,別打了,住手,呵,呵,你這樣,會被程嬸,聽到的~ 嗚~ ”
“是嗎?師娘,你的聲音都壓不住了啊。”李三強硬地掰過柳二龍的頭,讓她與自己視线平齊,一同看向外面一無所知,四處張望的程老師。
“我怎麼感覺下面越來越濕了啊?要不,我喊她過來看看,看看這個被打屁股還會興奮的淫婦是不是她最尊敬的柳院長。”
“別!不行!不要衝動!”
看著外面的程嬸,柳二龍滿懷罪惡感。
尤其是想到剛剛她和音書還在外面為自己抱不平,替自己說好話,可自己卻在草叢中跟自己學生相互愛撫,甚至高潮,絕頂,乃至噴尿,柳二龍心中的羞恥感便如同驚濤駭浪般,越發劇烈。
可更令她不安的是,每當自己想到這一點時,都會不自覺地夾緊雙腿,沁出一灘更興奮的淫水……
沒了力量,柳二龍整個人好像都軟弱起來,帶著三分勸解,三分懇請,三分委屈地說道:“你不要這樣。小三,清醒一點,這是春藥的作用,求求你,冷靜下來,不要變得不像你自己了行不行?”
“不像我自己了?”身後的啪啪聲停了下來,還沒等柳二龍松一口氣,就驚恐地發現,有幾根手指也似的觸感,伸進了縫隙,與自己的肌膚零距離接觸。
“那師娘像原來的自己嗎?像這麼一個——蕩婦!”
撕拉——!
一聲清脆的聲響,在柳二龍的心底里卻無疑是炸開天雷一般。
她感到下身一涼,然後便是一根讓她心驚膽顫,面紅耳赤的棍狀觸感,貼在了自己的皮膚上,傳來陣陣熱量。
之前就說過,這件曾經的衣服對現在稍顯豐滿的柳二龍來說並不合身。
上半身還能用拉開拉鏈,露出胸前春光的羞人法子來解決,可下半身你總不能拉開褲鏈吧?
強行穿進去,像白天那樣小心翼翼地行動還沒有什麼大問題。
可經過剛剛那麼劇烈的運動,又在掙扎時用力過猛,飽受摧殘的皮褲早就不堪重負,裂開了幾條縫隙。
李三只是伸進去輕輕一拉,便輕而易舉地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此時的柳二龍,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幾分鍾前的自己。
媚藥效力還沒發作時掙得那麼用力干什麼?
現在又沒力氣掙開他,反倒是被半脫不脫的衣服綁住了手腳,真應征了那句“作繭自縛”。
李三可沒心情管此時的柳二龍是什麼心情。
在他眼中,此時的柳二龍就像掙扎著破繭的蝴蝶,上半身幾乎毫無防備,從黑色的繭中鑽出來的,是滿目雪白與潮紅漸變的豐滿。
下半身依舊被束縛住,卻已經裂開了幾條裂縫,擠出些許嫩肉。
最大的那個口子暴露出了這個女人最大的隱私,精心准備的紫色蕾絲內褲被拉成一條細細的布條,連同皮褲被一起撥到一邊去。
緊閉的菊穴拘謹地一張一合,仿佛在呼吸一般,前面卻早已是迫不及待地裂開一條粘濕的縫隙,不停地滴落液體。
這只被束縛了二十年的嫵媚之蝶,終於露出她那妖嬈淫蕩的風采。
“住手……嗯,哈啊,哈啊,哈啊……”
咕唧——咕唧——
伴隨著粘稠的水聲,李三撥開陰唇,將手指伸了進去隨意攪動。
小穴反抗地吸緊他的手指,卻無力阻止他撐開溫熱柔軟的肉壁,一點點探索著這條荒廢多年的小路。
“住手?哈,明明是師娘你吸著我的手不想放開吧?那就——多給你一點!”
說罷,李三便並攏中指食指,稍微往後退了退,然後猛地一刺,便直直地捅了進去,沒入至根!
“咕——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
柳二龍被這突然起來的侵入擊潰了,雙眼翻白,張開嘴,一副任人玩弄的痴呆模樣。
李三的另一只手趁勢把無名指伸了進去,迫使地她吐出舌頭,粘連的涎水不挺地淌出,沿著嘴角和手指流動,搖搖欲墜地掛住,如同一只母犬。
李三卻只感覺自己的手指已經進入到了極限,卻仍舊只是個開頭。
他不死心地四處攪了攪,除了讓柳二龍的喘息聲更加粗重以外毫無收獲。
看起來,柳二龍小穴也屬於比較深邃的類型,這樣都沒辦法觸及她的g點。
這倒讓李三很滿意。
經過神力改造,他的尺寸原本就比一般的男人要凶猛得多,很難找到能整根吞入的對象。
這就讓他很難找到合適的修煉鼎爐。
像寧榮榮小穴就比較嬌氣精致,綿軟嬌嫩,如同水一般,每次進入都將將頂住子宮口。
李三懷疑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要頂破宮口,讓寧榮榮成為第一個被他子宮奸的女人。
也正因為如此,寧榮榮的滋味雖然十分曼妙,可原本就敏感體質的她很難全程跟上李三的節奏,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別的女人加入,自己則在不堪征伐後作為主人助興的調料。
不過身為心隕者的她雖然也很遺憾,但對和主人一同玩弄女人也是樂在其中。
這也是寧榮榮最近作為調教助手,對付女人的手段一日千里的原因。
有時瘋起來,就連小舞這種天生淫娃也只能夾著雙腿流著淫水繳械投降,將她小惡魔的惡劣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說起小舞,至今仍是處女的她小穴到底如何也是一個謎。
不過他們兄妹有個日常活動,叫小穴觀察。
每次兩人又打鬧起來,性斗輸了,李三就喜歡讓小舞懷抱雙腿張開小穴,在她紅著臉的懇求聲中欣賞封存的處女穴和深處隱約可見的純潔封印。
目前是能進去的,但不到那時候誰也說不准,李三也只能暗暗期待。
不過飽經調教的女孩前面不行,後面的肛穴倒是幽深緊致,不輸於任何人,這個他是深深領教過的。
再加上柔技帶來的身體柔韌性,讓小舞能適應各種各樣的高難度體位。
一邊把女孩弄出極盡淫賤的姿勢,一邊侵犯著她的肛穴,也是不錯的滋味。
像孟依然這種就屬於正常的尺寸。
能勉強將李三的肉棒容下,但等他動起來時就基本沒有放松的余地了,翻著白眼不暈過去就不錯了,只見得小腹一縮一漲的,像妊娠一般鼓起肉棒的形狀,忍受著他的侵犯。
最近倒是有聽本人叫囂著最近手淫訓練有所收獲,能頂得住李三的進攻了,也不知有幾分真假,只能等有機會見面時再驗證了。
反正若是下面被干的不成樣子了,擁有“淫舌”的孟依然上面的嘴也還能用,享受倒更勝一籌。
相比之下,朱竹清的身體倒是跟他相性最好的,巨乳豐臀的靈貓能輕而易舉的容納下他的肉棒,承受住他的奸淫。
尤其是冰山美女生人勿近,偏偏敏感帶藏得極深,一定要用騎乘位的姿勢才能觸及到,讓李三暗自嘀咕了好久,是不是靈貓這種武魂的女人每個都是床上的皇後啊,偏偏非要占據主動才能獲得快感。
可惜朱竹清至今對他仍十分抗拒,若不是把肏到神魂顛倒,寸止調教到飢渴難耐,就是李三也品嘗不到幾次,十分遺憾。
獨孤雁跟朱竹清的情況差不多,李三事先也沒想到,蛇姬腰身纖細柔弱無骨,小穴竟然這麼深,就算小腹上鼓起來,那也是貨真價實的全吞了進去。
如果是朱竹清的小穴是大道,獨孤雁的淫穴就是小路,如同蛇形般彎彎曲曲,進入極難,可每進一寸,那小穴緊縮而來的壓榨感倒也是銷魂無比。
特別是兩人的敏感帶都很深,頂著大小姐的臭罵和反抗,將肉棒頂到終點,欣賞她再也說不出來話、仰過頭去抽搐求饒的景象,累歸累,倒也是物有所值。
柳二龍就像是獨孤雁和朱竹清與結合。
身材高體格大,小穴也是格外的深。
內側的穴肉厚實緊密,李三艱難摸索了這麼久,才走了一小半。
偏偏吸力極強,李三幾乎以為是自己的手指卡在里面了,捏了幾把大奶子迫使柳二龍放松以後才能拔出來。
這淫婦,人前裝的得人模人樣的,小穴稍微刺激下就濕的不行了。
別看穴肉綿軟,可夾緊了力氣大的像是能夾死蛇。
就是年輕力壯的大小伙子來,只怕要被這飢渴的小穴一下子吸進去,拔都拔不出來,夾幾下就要繳槍投降了吧?
真是個發騷的榨精蕩婦!
“咕——哈啊!師娘的小穴真緊啊,手指抽出來都這麼費勁,要是把肉棒捅進去的話,我怕被師娘的騷屄夾斷啊。”
“咕……哈啊,哈啊,沒有……我,不是……沒有,想要……哈啊,哈啊……”
此時的柳二龍已經到了絕頂的邊緣,身體難受得快要爆炸開來。
就算理性再這麼抗拒,身體卻越發逼近快感的浪頂尖,在瀕臨失控的臨界點徘徊。
此時的柳二龍,不僅沒有因為那對手指的離去而感到輕松,反而越來越焦躁難耐。
小穴深處痙攣般的顫動起來,向著身體的主人發出嚴峻的抗議。
太少了,僅僅這樣的淺嘗輒止,不僅沒有起到緩解的作用,反倒讓柳二龍的淫欲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地旺盛起來,連小腹都傳來了幻覺般的癢疼。
只讓初生的幼獸品嘗一兩滴的鮮血,不僅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反而會因為飢渴得不到滿足,凶性愈熾。
李三沒有想到,他對小舞的禁欲訓練,居然先在她未來的義母身上得到了驗證。
沒有了日常的淫戲和肛穴調教,寂寞了二十年的怨婦只會比未熟的幼兔更加脆弱,更加不堪。
不管平日里怎麼維持著威嚴的姿態,只要解開了鎖鏈,出籠的淫婦只會釋放出其淫亂不堪的母豬本性。
就像現在,這頭正在野地里發情的畜生一樣。
“好大啊……師娘的屁股,真是個寶貝啊。”
李三直起身子,扶住兩瓣淫臀,興致勃勃地“打磨”著自己的肉棒。
被凌虐後的臀肉一片通紅,好像還脹大了一分,看上去淒慘無比。
但唯獨緊閉的小小菊穴下,那裂開的濕潤陰縫卻是越發誘人。
“還有奶子也是。您今天就是帶著這一對寶貝在學校里擺來擺去,搔首弄姿的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真沒想到您玩得這麼花。”
“不是,我今天,沒有在學校里……躲在辦公室里,盡量少見人的……”
“就是為了晚上能爬上老師的床嗎?真是煞費苦心啊師娘。還好啊,還好這對奶子和大屁股沒有讓同學們看到,讓他們看到了這麼淫蕩的學院長,哪還有心思上學啊。”
“咕,你,你不要胡說。”
“淫不淫蕩,我進去就知道了啊。”
李三重新臥在了柳二龍身上,捏住了那一對豪乳,反復揉搓。
那兩點小小的葡萄,和下身的陰蒂就仿佛開關一般,只要輕輕一碰,威武的暴龍魂聖就瞬間軟下來,變成一頭只會在男人身下氣喘連連的發情母豬,杜絕了一切反抗的可能。
現在,再沒有誰能阻礙他了,李三就要把那根鑰匙捅進去,打開孤寡守貞的學院長封鎖了二十年的欲望。
“不要,不要進來——啊啊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前所未有的劇痛傳來,柳二龍下意識地要痛呼出聲,卻瞬間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堵住上了自己的嘴。
可這無疑是封鎖住了她獲得救援的最後機會。在她無聲悲鳴的縱容下,男孩繼續著他的罪惡,粗魯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里面。
“疼……好疼,怎麼會?就算這麼大也太……唔唔唔唔!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劇痛讓柳二龍沸騰的淫欲稍稍冷卻了一下,留下了僅有的思考余地。
太痛了,撕裂般的痛楚甚至讓她有些疑惑了。
天啊,他是頭畜生嗎?
我知道他下面那玩意很大,可自己也不是黃花閨女了,熱戀時早就和愛人偷嘗了禁果。
可這比第一次還劇烈的疼痛是怎麼一回事?
“咕,等下,等下……這個感覺,這個感覺……你,你……!”
撕裂般的痛楚再度傳來,想必是後面的惡狼完全沒有聽從自己的意思,又深入了一分。
劇痛像波紋一樣,從後面擴散到了全身,讓她在冷汗直冒的同時,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怎麼樣啊,師娘?”柳二龍聽見那個小王八蛋的聲音還挺興奮,惶恐中帶著一絲歇斯底里的瘋狂,聽上去完全不正常。
“我肏你肏的爽不爽?有沒有老師肏你的爽?嗯?嘶——師娘的里面,好緊啊……”
當然緊啊你這個小王八蛋!因為你走錯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柳二龍卻是有種啼笑皆非的錯覺。沒錯,這殺千刀的小子沒細看就插了進去,卻走錯了道,捅進了緊緊並攏的肛門之中!
想想少年平日里對其他女性不假辭色的模樣,再想想他身邊那幾個浪子,柳二龍倒不覺得奇怪,只覺得哭笑不得。
還好意思說什麼醫術毒術可比擬獨孤博呢,基本的生理課都沒上過吧?
據說男生寢室熄燈後不是什麼都聊嗎?
那個死胖子和那個花花公子,沒給你炫耀過他們的風流史嗎?
沒告訴你關鍵的要點所在嗎?
“快出來……那里不是,能進去的地方……小混賬,快把那玩意,弄出來……啊!”
“我才不要……師娘你快松開,我忍不住了,我要進去,我要射在里面!”
“怎麼可能讓你進去……啊啊啊啊,你聽人說話啊該殺千刀的!你——!”
說到這里,柳二龍殘余的理智一個機靈,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炸響。
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情況已經無可挽回,那,讓他射進後面,
算不算我依舊保持著貞潔?
這樣的念頭一出現,就讓她嚇了一大跳,只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念頭甩出去。
可心思一起,這個想法便像毒蛇一般,將她的心髒纏繞起來,注入陰暗的毒液。
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柳二龍,其實對某些東西比任何人都在乎。
現在她的精神已經不太理智了,只能艱難地轉動著思緒。
可就算是在她還清醒的時候,都能羞恥地幫著男孩發泄欲望。
更別說,對愛人的執著日積月累下來,已經變成了一種扭曲的心病。
讓她病態地孤守了二十年,病態地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病態地甚至用盡根本不像自己的手段去勾引對方。
看似少女般熱烈的愛意下,其本質,是漆黑病態的瘋狂。
甚至連對弟子無底线的溺愛,一大半都是出自於這種扭曲的愛屋及烏。
所以柳二龍可以毫不猶豫地忍著羞恥,替李三手交,乳交,素股,吞精……等等等等,無條件地忍受他的一切凌辱與猥褻。
可只要李三真要做出將陰莖插入小穴的意圖,她就立刻起了殺心。無條件的溺愛到零容忍的暴怒,兩者之間的轉換甚至不超過一秒。
這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可在,有一個荒謬無比,卻異常符合柳二龍那病態的思考回路的想法出現時,原本堅定不移的柳二龍便動搖起來。
沒有一只耳朵是真正被嘴說服的。
只要前面守住就好……
他是小剛的弟子,是他唯一的弟子,傾注了他大半生的心血。
只要小穴不被插進去就好……
我們都中了毒,不想辦法解除,連魂力都沒辦法恢復,更別不要說拖久了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症狀。
只要不被中出,還能為他保留,為他誕下子嗣就好……
其他的老師隨時都可能會來。必須做出決斷。至少,讓少年先射出來,只要能帶著我離開這里,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只要還能留在他身邊……就好!
只要心動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哈啊,哈啊……師娘,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沒,沒什麼……你,你……你,進來吧……”
“什麼?”
柳二龍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微如蚊喃。
若不是李三湊近了聽,還真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不過即使如此,他依舊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追問了一句。
“師娘,你聲音大些,我聽不見。”
“我,我說,你進來吧……”
“進來什麼啊?師娘,你說得干脆一點啊。”
“你!”
柳二龍錘了錘地板,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可滿面羞紅,氣喘連連的毫無威懾力。
那柳眉倒豎的一瞥,倒像是嬌嗔般,帶著放不下的矜持,和抹不去的媚意。
她咬了咬下唇,一副恨得牙癢癢地模樣,可目光剛和李三一接觸,就刷地一下移開視线,扭過頭去,把從發梢中露出來的,紅得發燙的耳垂留給他。
“唔……我是說,如果,你實在憋得難受的話,你可以,可以進來……把你的那個,那個東西,放進來……”
“什麼東西啊?師娘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嘖,現在還在跟我裝傻!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萬一被發現了,我們倆都吃不了兜著走!別鬧小孩子脾氣了!”
“小孩子脾氣?”
李三一把攥住了柳二龍的奶子,讓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此時是柳二龍最為虛弱的時候。
百般算計,自己終於找到了師娘那看似堅強忠貞的外殼下,唯一的破綻。
好不容易能有一個不引起激烈反彈的機會,正是要收獲的時候。
若這個放她走,等她日後清醒過來回想到不對之處,再來找自己興師問罪嗎?
就差一步了……絕不能退縮!
非要讓這匹暴龍越過那條不可侵犯的界限,留下不可挽回的印記,讓她日後想都不敢想起來,慢慢慢慢地淪陷下去,開啟惡墮成發情的巨乳母豬第一步!
“明明都被學生弄到去了幾次了,還裝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嗎!”
反正事後能以“媚藥發作神智不清”搪塞過去,李三發了狠,一邊蹂虐著柳二龍的乳房,一邊用力挺腰,在她的悲鳴聲中,一下一下地頂到深處,開墾著封閉的菊穴。
每深入一分,都伴隨著一分的松動,和柳二龍壓抑地呻吟聲。
在摧殘著柳二龍的肉體時,李三的眼中逐漸亮起淡淡的暗紫色,看起來邪異無比,連同著嘴里的話語,一同灌入了柳二龍搖搖欲墜地理性深處。
“小孩?我們這不是,在做大人該做的事嗎!嗯——!”
“你胡說什——咿!”
“師娘還在騙人呢。明明說好讓我進去的,里面還是夾的這麼緊。”
“那……那個,其實,其實是,”眼看的少年的語氣越發不善,柳二龍又急又亂。
若讓他發現了自己走錯了門那該怎麼辦?
不會惱羞成怒,捅進前面去吧?
一時想不到別的辦法,脫口而出的,卻是讓她下一個瞬間反應過來,差點讓自己鑽進地縫里的無恥淫語。
“那個……那個,是你的太大了。師娘,師娘不太適應,有點怕……”
“哦——”李三故意拉長了語音。“原來師娘沒見過這麼大的啊?沒和老師做過嗎?”
“做,做過幾次,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柳二龍支支吾吾,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可都說到這里了,她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著吐出那些驚世駭俗地諂媚之詞。
“小剛……小剛他很傳統的,結婚之前很少,很少碰我。我們就做了幾次,就是,就是他,也比不上……嗚,也比不上你的大……”
“哦——原來如此,原來師娘覺得老師沒有我的大啊。那師娘這麼怕,我們可以不做啊,反正師娘心里掛念的,也只有老師吧。”
“不,不是的……”
底线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
罪行輕微時心驚膽戰,可一旦開了頭,越是罪無可赦,就越是無所畏懼。
它就像一個水壩,只有被封鎖起來的時候最有效,連踩了個邊都害怕。
可一念之差,便如同開閘泄洪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到最後,連自己都變得麻木,冷漠,完全是另一個人了。
柳二龍就是如此。
就在短短的幾十分鍾內,她還是那個外人看來忠貞不二,從一而終的俏寡婦,連碰到雞巴都被嚇了一大跳。
可現在,從她嘴里吐出來的話語,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說的。
“剛剛……剛剛是我在硬撐。其實早,早就想要了。奶子也是,小穴也是,被摸一下就好舒服,好像要暈過去一樣。尤其是下面,好癢,好熱,濕的不得了了。還,還被你用手弄尿了……啊啊啊~ 好想要,下面好癢~ 不行了,下面,下面,想要小三你的,你的……肉棒捅,捅進來……”
開頭還說得猶猶豫豫的,可越到後面,話語就越流暢,就好像這些不是柳二龍絞盡腦汁想起來的不要臉的話,而是早就深埋在心底,被雄性用肉棒不管小穴肛門地一捅進來,就漏得到處都是的淫穢念頭。
“真的假的?呵呵,師娘是編出來哄我的吧?你剛剛不是還說什麼,不要讓春藥影響自己,不要變得不像自己什麼的,對了,師娘不會是因為媚藥發作了,不得已才向我低頭的吧”
“不是的……是我自己……我自己想要。我是個淫,淫婦,想勾引你,要你的肉棒插,插進去……”
極度的羞恥感涌上了心頭,比起主動去勾引,誘導男人射精,或者在外人眼皮子底下被男人淫弄至高潮,造成的恥辱,卻遠比不上此時輕飄飄的幾句話更能壓倒柳二龍的心理防线。
可一點點將自己扒開,把尊嚴踩進泥里踐踏之後,柳二龍的心底里除了極度的羞恥,更多的卻是……解脫般的暢快!
“我是個,是個不要臉的蕩婦!勾引學生的老師!平時那些都是裝的,我,我想要肉棒想要得不行,想要有男人來抱我,狠狠地……愛我,把雞巴插進我的小穴里,射進去滿滿的,讓我懷孕……生孩子。”
“每天,每天我都躲在房間里,摸,摸自己的胸,和小豆豆,摸到暈過去,第二天起來全濕了。所以我才搬出了宿舍。老師們都說我為情所困才獨居……不是的,我只是怕有人發現,才一個人住出去……怕老師們發現,他們的院長是一個每天都偷偷自慰,淫水噴了一地的賤人!”
“我,我好開心,其實穿這麼暴露,是……是為了有人能看我,我不是,老太婆,不是更年期,好羞恥,全都讓人看到了……胸部,屁股大腿,全都讓人看到了!但是,好幸福,我不是,不是沒人要的……我沒有,我沒有……”
說到動情時,柳二龍忽地轉過頭,帶著鼓起勇氣的蠻勇,盯著少年側臉,帶著些探尋的意味。
明明是個高挑性感的美艷熟婦,此刻那張魅惑誘人的俏臉上,卻是怯生生的躲閃,與期盼。
那張臉突然貼近,李三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卻沒躲過去,唇間多了一瓣溫熱。
它猶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氣伸了進去,不顧一切地將甜美的津液和靈巧的香舌獻了上來,仿佛醇香的烈酒,一口咽下,連李三都感到有些暈乎乎的。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動吻我。
李三突然冒出了這個不相干的念頭。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俏臉,目光迷離,臉頰通紅,令所有男人都發瘋妖冶風情,卻諂媚得像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小妻子。
她真的醉了。
“唔……唔,別走,不要躲……唔,”糾纏著唇舌,柳二龍含糊其辭地說著,仿佛兩人現在相互舔弄的兩條舌頭結成了一道橋梁,能讓她把所有見不得光的話連同津液一同送過去。
“別躲……不是說,喜歡師娘嗎?不要躲開,求你……我好開心,這麼久了,第一次有人願意為了我……唔~ 傻孩子,我們,我們不可以的~ 啊啊啊~ 你問我想嗎?當然想啊,但是我是你師娘,就算想,也不能……唔唔唔~ 壞孩子~ 多,多摸一會,對,就是那兒,等,等下,尖兒那里別太用力,你剛咬過的……嗯嗯~ 對,慢慢揉。幫你擼也行,用奶子夾住也行,讓你進來也行,嗯嗯~ 對,好孩子,這是獎勵你的,嗯~ 能不能幫幫師娘~ ”
“把肉棒,插進來,好不好?”
“當然好啊。如果是師娘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唇齒分開,脫離口腔的兩條舌頭上,還掛著依依不舍的銀线。
李三盯著眼前的美人,發呆了一會,也湊上去,輕吻了一下對方的臉頰,欣賞著這個嫵媚動人的熟婦,如同受驚的雀兒一般,露出少女般羞澀的神情。
“那,師娘,既然這麼說了,要好好地邀請小三兒進去哦。”
“就知道糟踐師娘……都依你。”
火候到了。
都不需要再多做什麼,在李三眼中淡淡光芒的影響下,柳二龍目光一痴,便乖乖聽從了徒兒的要求。
衣衫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動情的美婦卻全然不在意,乖乖地俯身臥地,將一對奶子壓成不堪重負地扁球型。
兩腿張開成八字,將一團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最中間還在不斷地淌下粘稠的濃汁。
兩只支撐身體的雙手此刻卻向後伸,伸進衣服上被扯破洞中,握住兩瓣肥碩的臀肉,用力分開,露出被肉棒捅進去個頭,大半還露在外面,被強行擴張開來的肛穴,向身後的雄性展示著。
“來啊孩子……捅進去,捅進師娘的穴里來。師娘,教你做個大人。”
“唔……肏死你這個勾引學生的淫亂師娘!”
李三咬牙切齒地說著,一用力,就將肉棒插入了柳二龍從未有人進入過的菊穴中!
“咕……咿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
身後的異物感越來越脹,讓柳二龍都不由得發出了悲鳴。
強壓下對第一次用菊穴做的恐懼,她一點點地松開肛門,任由男孩一點點把肉棒擠了進來。
陰莖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沒入了彈軟的臀部中,艱難地撐開內壁,熨平褶皺,開墾著未知的領地。
柳二龍卻只感覺下身好像被刺穿了一樣,小腹中傳來漸漸被填滿的奇異感受。
“哈啊,哈啊,哈啊……”
“怎麼感覺師娘你看起來好辛苦啊?這麼難受嗎?”少年困惑地問道。“我這才進去不到一半……怎麼回事……”
柳二龍心里一驚。
要是被這孩子發現了自己進的不是小穴,保不齊就抽出來,對著子宮正確的方向插進去了。
一想到身後這要了命的玩意,捅進去不到一半,自己都要死要活的,這要是捅進小穴里面……
一念及此,柳二龍感覺自己小腹猛地一熱,陰道興奮地抽搐扭動起來,仿佛那根不存在的陰莖已經捅穿幻想,插入到現實中迫不及待地淫穴之中。
不行,不能,功虧一簣!
“不是……師娘只是,太久沒有做了,小穴,小穴還不太習慣。”
此時的美艷熟婦還在編織著拙劣的謊言,渾然不知自己這副模樣,在心知肚明的淫神看來是多麼的可笑與淫蕩。
初次開肛,渾身都因為不習慣的疼痛顫抖,繃緊,豐潤的紅唇緊緊咬住,以免多余的聲音露出破綻。
目光渙散,眼角旁都留下了濕潤的痕跡,從未在人前落淚的鋼鐵娘子,竟然因為屁眼被干,被活活肏哭了,卻依舊要強忍著泣聲與悲鳴,扭腰翹臀,將自己嬌嫩的菊花送到犯人面前,用自己天生麗質的性感身姿和嫵媚臉龐生硬地魅惑著他,試圖勾起雄性的性欲。
“而,而且,師娘沒見過小三你,你這麼大的東西……呵呵,有點怕,你可真是嚇死老師了。”
“原來如此……那,師娘,還能進去嗎?我怕把外面的程老師驚動了,要不就……”
“別!師娘,師娘忍一下就可以了,你……你繼續進來,繼續肏我。”
不得不說,即使柳二龍從未主動用自己天生的一副好容貌去引誘過男人,可這副梨花帶雨,淫媚獻身的模樣,卻比最熟練的婊子都還要撩人。
“多肏師娘,多來點就適應了。第一次見,以前我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肉棒呢,讓師娘見識見識它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來,繼續進來……如果怕驚動她的話,就來堵住師娘的嘴吧……上面下面,都要堵住,唔~ 咕~ 嘶嘶,啊啊啊,還有胸,你不是最喜歡它嗎?摸摸它,看看師娘的多怕,心跳得多快,嗯嗯~ 對,就這樣,這樣,摸這里,我最喜歡這里……啊啊~ 這里的話太厲害了……慢一點。”
“師娘,你,你好騷啊。”
“呵呵,還不是被你害的?就知道用下面那個壞東西欺負師娘。啊啊~ 沒事,欺負熟了就不害怕了,讓師娘……喜歡它吧。”
完全放開的柳二龍,令李三都有些吃驚。
只不過是撩撥了幾句,真以為他會退縮的柳二龍便慌了神,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一邊說著騷話勾引他的性欲,還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送上。
不僅主動獻上香吻,跟李三的舌頭濕漉漉地糾纏起來,還主動牽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雙乳之中,指點著自己的敏感點,極盡諂媚之能事。
有了借口騙過自己,柳二龍居然能墮落到這種地步嗎?
李三倒並不覺得全是龍屬的淫蕩本性支配導致的。
很簡單,肛門調教其實是一個很痛苦,很私密的過程。
即使是小舞,也是經歷了長時間的開發調教,才能漸漸體會到肛交的快感,變成一個風騷十足的肛虐幼兔。
對於女性來說,肛門甚至是比小穴更為私密的地方,酒精,荷爾蒙,甜言蜜語……太多東西能讓女性在感性的支配下交出自己的恥處,風流一度。
可要把最私密,肮髒,脆弱的地方獻出來,經歷過長時間的痛苦調教,這就不是短暫的性衝動就能夠解釋的。
看著柳二龍即使在深吻中,也不是鳳眼微張,偷瞧著自己的反應,看見自己也在看著他,便又以閃電之勢緊緊閉合,過了一段時間,又忍不住偷偷地,慢慢地張開,循環往復,李三的心底里有了個猜測。
不是因為媚藥和催眠把柳二龍變成這樣子的,而是這個剛強的女子……本身就是被動,嗜虐的本性!
這不同於單純的受虐狂,能從痛苦中得到異樣的快感。
而是她本身其實也對這種事情感到痛苦,但是只要另一方要求,能從這種事情得到快樂,她就會去這麼做。
並不自己感到了快感,而是因為對方感到快樂這件事本身,而感受到了快感!
李三只能認為,這是柳二龍自身的經歷影響。
首先,母親是妓院花魁,父親不知所蹤,自小從風月之地長大的柳二龍,可想而知他的童年經歷如何。
她長大後的衝動易怒,甚至是凶殘嗜殺,從另一個層面將,也未嘗不能解讀為是極度的自卑導致的自尊,以至於敏感過度,即使是輕微過分的玩笑,也會被認為是冒犯,然後就是衝突,戰斗,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樣一副性子。
野犬與家犬最大的區別,就是承受過太多的惡意,以至於面對這個世界,下意識地第一反應就是呲牙。
而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玉小剛。
玉小剛是唯一一個能打破柳二龍的心防,走進她的世界的人。
孤苦伶仃,缺少親情,柳二龍強硬的外表下,其實是一個孤獨,缺少關愛的女孩。
這種反差,在一個人真正走入了她的世界中後表現得尤為明顯,會讓她無限美化這個人的形象,並且拒絕一切中傷詆毀,如同信徒捍衛神明,一切反對者都是異端。
甚至李三如今能夠在柳二龍身上為所欲為,依靠的,無非也就是“玉小剛的的弟子”這一身份,能夠讓柳二龍近乎無底线的包容。
玉小剛是柳二龍的神明,李三便是玉小剛的聖子。
李三甚至惡意地猜想,會不會是因為害怕自己這個分量頗重的弟子跟老師告狀,導致玉小剛再度逃走,柳二龍才如此放縱,包容,溺愛自己,幾乎接近獻媚一般,不惜侍奉自己肉棒,也要給自己留下一個好印象……真是付出良多啊。
然而,她的這位神明並沒有眷顧她。
她與玉小剛之間的感情,永遠是被動的。
血親亂倫的真相,不告而別的二十年,已經讓柳二龍的心扭曲成了偏執的形狀。
距離與時間造成的後果,要麼是遺忘,要麼是美化。
若是他們真的朝夕相處了二十年,說不定如今的玉小剛和柳二龍早已磨滅了當初的激情,就會陷入家長里短的雞毛蒜皮當中,相看兩生厭。
而任由思念發酵的結果,就是柳二龍如今這副模樣。
玉小剛不是完人,所以他下意識地逃避對待柳二龍,不僅因為他無法跨越那條鴻溝,還因為身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他已經意識到了,他無法回應柳二龍的對他過於熱烈的愛意。
那愛意是饋贈,也是枷鎖,他潛意識中不想,也做不到變成柳二龍心中那個完美無缺的戀人。
柳二龍覺得阻礙他們在一切的,是世界的強加於他們的束縛,是天意弄人的玩笑,她想要像一個故事中的女主人公那樣,擊碎一切困難,美好的生活就在等待著他們。
而玉小剛知道,不是這樣子的,遠遠不是。
說個最簡單的例子,至少教皇大人的陰影,就橫亘在他們兩人中間。
這也是兩人心里埋著的一根刺,刺在了他們不願意向對方敞開的地方。
玉小剛不願意承認,承認就算離開了那人,他對她依舊有著情愫,就像那人對他一樣。
而柳二龍不敢確認,確認他的離開,是不是不願意接受自己,嫌棄自己作為花魁之女不如高高在上的教皇,所以離開自己浪跡天涯,不敢確認自己是不是只是在那人離開後,填補男人身邊、心靈空缺的……備選。
這樣極端的自卑與自負,造就了柳二龍在情感生活中的極端敏感。
而玉小剛分別二十年的“懲罰”,也徹底擊潰了柳二龍的勇氣,令她潛意識在情感中卑躬屈膝,搖尾乞憐。
體現在性愛上,就是全然的奉獻,不顧一切,不惜把幼年那不堪回首的回憶翻找出來,找出幾句淫詞浪語,將自己的尊嚴踐踏,肉體承受苦痛,只為了討好對方,用來贏得微不足道的一點回應,那對她而言,便是最好的催情劑。
這哪里是愛情……這明明就是馴化!這是把一個健全的愛人,活生生馴化成一條聽話的母犬的調教過程!
李三被她身為教師與長輩的聖潔母性所迷惑了,以至於現在才發現柳二龍潛藏底下的黑暗,瘋狂而又無可救藥的偏執。
現在的柳二龍,別說肛交,就是讓她口交,吞精,飲尿……更激烈的調教她,她也能全然的接受下來吧。
只要不觸及她那份對玉小剛的“愛意”。
更絕的是,這件事情無論是原作還是現在,過去還是將來,玉小剛都不會發現這件事情。
因為決定要把精神上的柏拉圖式戀愛進行到底,他甚至不會發現,妻子背地里是個自慰成癮的受虐狂,為此飽受性欲煎熬這件事情。
而如今,竟是由他最信任,給予了一生希望的親傳弟子,在奸淫師母的時候確認了這一事實。
某種意義上,這算不算“師有其事而弟子服其勞”?
一想到這,李三手上的動作便用上了幾分力,捏得柳二龍發出幾聲誘人的低哼。
難怪事情這麼順利。
既然如此,那不妨再激烈一點,把計劃提前一些。
畢竟自己懷中的美人,不是正常意義上,還需要一段時間慢慢適應開發的素人,而是早已自我調教,半馴化的母犬。
從另一個角度上看,林中寡居守貞二十年,此時的柳二龍,甚至可以看成是一個大號的小舞,一個禁止插穴高潮,禁欲調教到極限的淫奴!
不愧是未來的義母女!
連這種地方都驚人的相似!
李三越發興奮起來,正好用這個機會作為開苞小舞的預演,看看被醞釀到熟透的花苞,綻放之時會是何等的淫靡絢爛!
“那,騷師娘,把你的屁穴松開,”李三興奮到沙啞的聲音從相互舔食地地方傳來,“弟子一定好好肏進去,插爛騷師娘的屁眼,讓你好好愛上弟子的大肉棒!”
柳二龍聞言,臉色沉了下來,一臉不快地與李三舌吻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噝溜,噝溜……怎麼說話呢~ 誰教你的?別,別別捏——嘶!之後再跟你算賬。你,你慢一點啊。呼,好,你進,進來——咿呀呀呀呀呀!”
柳二龍剛剛放松自己的肛門,還沒說完話,察覺到肉棒上的力道松懈的李三沒有猶豫,第一時間便用力挺入,在柳二龍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便頂到了深處,黝黑粗長的肉棒,一下子就只剩小半截還露在外面。
“呼,呼,呼……你,你要死啊!啊啊啊!這麼,這麼突然,我都被嚇到了……嗚,好痛,你要插死師娘啊……”
“長痛不如短痛,我看師娘你這麼辛苦,干脆加把力進去,免得磨磨蹭蹭的,讓師娘你遭罪啊。”
“哎呦,我現在才是糟了大罪呢。嗚嗚,好疼……我看你啊,是沒安好心,故意想讓我出丑。”
“啊啊,師娘的小穴緊成這樣,誰能認得住啊?再慢悠悠的進來,您就是在折磨我了。”
這點李三說得真情實感,沒有半點演技。
這個熟透了美婦,肛穴卻緊致如同處子,另作他途的肉壁被緩緩撐開,記錄下了肉棒的形狀,開始發揮作為性道的功能。
即使柳二龍用力掰開臀肉,被嚇到的腸壁依舊蠕動起來,抗拒著肉棒的入侵。
然而,這樣的反抗,反倒刺激得肉棒分泌出粘腥的液體。
“嘶——好棒,師娘的小穴一縮一縮的,夾得我好爽……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會說話多了,又甜又誠實。”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誰,誰小穴會吸了?”
柳二龍羞憤地反駁著。
尚且身為人的尊嚴姑且不說,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這個讓李三稱贊不已的“小穴”,可是自己的肛門!
夸自己的小穴也就算了,夸自己的肛門算什麼?
天賦異稟的肛交婊子?
“哈啊,哈啊,你,你讓我喘口氣,別,別這麼急。”
“我倒是不急,”李三不知何時,聲音變得低不可聞,只在柳二龍的耳邊能聽得到。
“不知道外面的程老師聽見師娘你叫的這麼浪,她急不急?”
“什——唔!”
柳二龍抬頭一望,正對上了程老師近在咫尺的慌亂眼神。
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叫的太大聲啦,把程老師都引過來了。”
李三玩弄著柳二龍的豪乳,讓胯下的肉棒再挺入了一分。
明明是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他卻說得風輕雲淡若無其事,好像一會被抓住的不是他們兩個一樣。
“還好,程老師好像耳朵有點背,聽不清楚,只是懷疑這里有人而已。我們小聲一點,她一會就走了。”
柳二龍的瞳孔微微顫動,完全沒把李三的話聽進去。
不要,不要過來……
外面的程老師已經開始大喊了,聲音還有點發顫,“那個……那里地方,有人噻?我剛剛聽見咯,快點出來噻。”
“……”
“那,那個音老師,音書,快回來咯。你們在一旁看那麼久咯,也曉得他是個怎麼樣一個人。魂王撒,那不是一般人。我們,我們還有好多老師,都很厲害的,你們不要保有僥幸心理。”
“………………”
“如果你是外來人,老實出來,我們都是一群教書的,不會為難你。如果你是院里的娃兒,那更要出來咯。不要怕丟人,年紀到了,想處個對象也很正常。但是半夜出來玩,那就有點過分咯。要知錯就改啊,我們都是老師,孩不懂事,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
“你們想清楚嗦!我們也就算了,等柳院長來咯,那就不是一點兩點的事情咯!暴龍魂聖聽說噻!不好惹!柳二龍!魂聖!藍電霸王龍家的人!你得罪了她那就不得了了我給你說!上次敢來我們學校搞事的人,被院長打到只剩一口氣哦。你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師,那不能看不起我們的柳院長!”
而外面絮絮叨叨的程老師沒有察覺到,她口中那個“嫉惡如仇”“暴戾強悍”“威風凜凜”的柳二龍,正躲在離她不到十米遠的草叢當中,誘騙自己的學生肛門開苞,如今正如同狗一樣跪在地上後入,肛門被肉棒狠狠地蹂躪侵犯,自己卻捂住嘴,發出小狗般委屈的嗚咽,不讓其他人發覺。
“嗯~ 嗯~ 嗯~ ”
她的呼吸越發粗重,用竭力的氣喘代替悲鳴。
身後的李三不僅沒有因為外人的到來而停手。
正相反,接著柳二龍不敢妄動的時機,他捏住了柳二龍的乳首,借著這股刺激迫使柳二龍放松括約肌,把最後的半截陰莖塞了進來。
柳二龍只感覺自己行走在懸崖的邊緣,每當她絕望地覺得自己已經踏空時,肛門傳來的侵入感都再度頂入一份,催促她再向前一步。
不要過來……程嬸,千萬別過來,就這一次,我求你……不要看我……
痛苦與快感在她體內打成一團,逐漸混雜成一團分不清的汙濁。
柳二龍逐漸分不清它們的區別,也許它們本就是硬幣的兩面,被身體的欲火一同燒融。
媚藥是毒,現在卻更像一劑止痛藥,她慢慢失去了身下傳來的劇痛,取而代之的,是從未體會過的奇異感受傳來,緩解了她沸騰的淫欲。
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咕,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