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星稀月朗霧已盡,風起潮涌夜未央(上)
索托大斗魂場,貴賓休息區。三號貴賓室。
豪華的房間足有二百平米,巨大的真皮沙發長度超過了十五米,足以容納十幾個人舒服的休息。
整個房間內的裝修都以金色為主,金色的宮燈,金色的壁紙,還有各種金色的裝飾物,無不給人一種金碧輝煌的感覺。
在巨大的白色真皮沙發面前,擺放著一張水晶茶幾。
上面有精致的點心和各種飲品提供。
最為重要的是,這個房間的一面牆壁是一整塊透明水晶。
通過特殊的處理,從這里能夠看到外面,而外面卻絕對看不到房間內的情況。
而水晶牆外,正是索托大斗魂場擁有著最重要地位的中心主斗魂場。
此時,房間內只有七個人,七個各具特色的人。看上去都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坐在沙發正中的,是一名有著黑色長發,身材修長的青年,相貌算不上英俊,臉上的表情很少,似乎臉部肌肉僵硬了一般。
身穿藍色勁裝,沒有任何裝飾。
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很簡單的感覺。
可偏偏這種簡單卻讓人感到很危險。
他正靠坐在舒適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同樣坐在沙發上的還有一名女子,她的姿勢可就不是那麼正常了,不靠在沙發背上,而是靠在藍衣青年肩膀處,一臉懶散的樣子,深紫色的短發看上去英氣十足,奇異的是,她卻有著一雙綠色的眼眸,給人幾分詭異的感覺,有一種妖異的魅力。
此時她正靠在閉目養神的藍衣青年肩頭玩弄著自己染成碧綠色的指甲,正在和其他幾個人調笑。
藍衣青年皺了皺眉,開口制止了其他幾人的談話。
“比賽就要馬上開始了,魂師界強者輩出,誰也無法肯定是否有比我們更強的對手出現在我們面前。好好歇著別鬧騰了。泠泠,你也坐下來歇著吧。”
“不,我就不用了。”
一個陰郁的輕柔嗓音從角落里傳來,還有一名帶著面紗,淡藍色短發的女子站在房間最陰暗的地方,明明身材纖細苗條,身著一身銀白色的鏤空連衣裙,裸露的肩膀柔弱纖細,散發著女性獨特的誘惑。
那一雙眸子明澈憂郁,一看便是相貌端正,容姿秀麗的佳人,卻靜悄悄的,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力。
即使在這金碧輝煌的房間里,她也像陰影中一個遺世獨立的幽魂一般,稍不注意便消融在黑暗中。
她抱著肩膀,回答完那個男人的對話後,便又轉過頭,深深地望向虛空中的某一個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藍發男子嘆了口氣,身為皇斗戰隊的隊長,他有關懷隊友的責任。
但是這個女子的情況又是那麼特殊,特殊到他無從下手管教,只能依靠別人。
他向懷中的眼里女子拋了個眼色,無奈地擺了擺頭。
女子會意,那張艷麗的臉湊了上來,輕吻了他的側臉,小聲說道:“你去管管御風他們吧,天恒,泠泠交給我,我們女生私底下聊聊。”
藍電霸王龍武魂擁有者,強攻系戰魂師,皇斗戰隊隊長玉天恒點了點頭,松開了摟著女子的肩膀,坐正起來。
“交給你了雁子。這索托城治安也太差了,居然還有淫神傳人活躍的痕跡。要不是答應了那幾個叔叔,還有秦老師的指示,我真不想來這里,你看泠泠都折騰成什麼樣了!打完這場,我去和老師說,盡快離開這里。”
碧磷蛇武魂擁有者,控制系魂師,皇斗戰隊副隊長獨孤雁點點頭,也從男人的懷中起身。
“我知道了。天恒,你也提醒城主他們注意點,我可都聽說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玩女人,還玩得那麼過分。泠泠這邊不用你擔心,有我看著呢。什麼都好,千萬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尤其是御風那個沒正形的小子,嘴上沒個把門的。平時他怎麼口花花,怎麼騷擾泠泠都可以,要是現在給我捅婁子了,我非把他毒啞不可!”
“哎呀御風哪有那麼過分,放心,我這就去警告他一下。”
玉天恒苦笑一聲,為自家兄弟辯解了一下。
情侶小兩口合計好了,便各自分開。
很快,剛剛還熱熱鬧鬧的房間里便傳來了玉天恒大聲呵斥的聲音,亂糟糟的聲音一下子便停了下來。
聽著男人幫那邊進展順利,獨孤雁笑了笑,便轉身走到窗邊,摟過自己小姐妹的肩膀。
九心海棠擁有者,皇斗戰隊輔助系魂師葉泠泠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被突然出現的手嚇得幾乎要跳了起來。
轉頭一看,大姐頭帶著柔和的微笑看著自己,緊繃的身體這才松弛下來。
她低下自己那雙憂郁沉靜的雙眼,輕聲細語地詢問獨孤雁道:“雁姐……怎麼了,隊長是不是有新想法了?賽前還有什麼准備需要我做的嗎?”
“准備?當然要准備。你這個樣子,別說天恒了,我看了都放心不下。”
獨孤雁沒好氣地埋怨了葉泠泠一句,語氣雖衝,但依舊溫柔。
“你看看你,好像我們拿刀劫持你讓你上擂台了一樣。放輕松一點,別一驚一乍的,我都怕你在台上被嚇死。再這樣下去,還鍛煉什麼啊?我就和天恒說我們不參加斗魂了,讓秦老師想別的方法鍛煉。”
“這哪能麻煩老師呢……我沒事的,給我緩一下就行。”
“你都這麼說幾次了?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的,雁姐。有你們在,我什麼都不怕。”
葉泠泠的眼角彎成了一輪新月,給獨孤雁扯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輕輕地靠在獨孤雁的肩頭,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
溫熱充盈的感覺傳來,獨孤雁也愛憐地摟著這個柔弱纖細的小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有雁姐保護我呢,就像我的家人一樣,我才不怕呢。”
“瞧你說的,你雁姐不是你親姐還能是啥?”
獨孤雁隔著面紗,扯了扯她的小臉。
“看看我給你操了多少心。訓練護著你,有好看的衣服都想著你,還得擔心你的終身大事,親姐都沒我這麼累的。”
“是是是,是泠泠錯了,給雁姐添了好多麻煩呢。你就是我親生姐姐,行了吧?”
葉泠泠摟著獨孤雁的纖腰,親昵地蹭了蹭獨孤雁,隨即又皺起眉,頗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把長及大腿的裙擺向下扯了扯。
“但是這個衣服……我就不能換一套穿嗎?穿這身衣服上台打擂好羞人啊。你看看這肩膀都露出來了,還有這裙子也太短了……”
“不——可——以——!那麼好看的親妹子,肯定要給全世界的人都看一看的!你看看你原來那個樣子,頭發長長的,劉海都遮住眼睛了,你看得見路嗎?姐妹姐妹,一定要和你姐姐我留一樣的頭發,出去才好看!”
獨孤雁理直氣壯地駁回了葉泠泠虛弱無力的請求,撥了撥和自己如出一轍的淡藍短發。
“短發這麼好打理!還有,這衣服不好看嗎?一天到晚穿著個長袍裹得嚴嚴實實的,那麼熱的天,你也不怕捂出痱子來!”
“我平時不打理長發的……而且不說我們魂師怎麼會因為氣候生病,現在也快進入深秋了吧……”
葉泠泠剛弱弱地反駁了幾句,便聲音越來越小,被獨孤雁鼓著臉頰瞪著雙眼給堵回去了,。
獨孤雁氣不打一處來,干脆扯下了她的面紗,一張沉靜清麗的小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
“看著這面紗就來氣!你你你,你以為是你在皇斗學院里一天到晚泡圖書館的時候嗎?是我們出來長見識,展現風采的時候!我獨孤雁的小姐妹打扮成那樣出門,丟的是我的臉面好嗎!你摸摸你的良心,這衣服不好看嗎?”
“倒也不是不好看……”
“那不就行了!少給我扯那些適合不適合的,你雁姐比你懂!你個一天到晚除了修煉就是修煉,不跟時尚的傻妞!”
獨孤雁敲了敲她的頭。
“馬上就是全大陸魂師學院精英賽了,你要是輸給植物學院那堆野花,或者天水學院那幫搔首弄姿的狐狸精,哪怕就是輸給那個老女人帶的土包子藍霸學院也不行!那就不止是我了,丟的是我們學院的臉,是皇室的臉,你知不知啊?!”
好大一頂帽子扣下來,葉泠泠從來都是辯不過自己這個大姐頭的,只能委屈地點了點頭,不情不願地接受了獨孤雁給自己准備的這一身行頭。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不得不說,獨孤雁這身確實挑不出毛病。
現在葉泠泠身上這件,同樣是和獨孤雁同一款式的無袖連衣短裙搭配袖套,一樣的齊耳短發。
一同走在街上別人還真以為是親生的姐妹花。
只不過獨孤雁的短裙凸顯了作為戰魂師的特色,附著這大量蛇狀的藍色與白色堅固甲片,胸前還有著特地勾勒出完美胸型的護心,又大膽的采用露出修長雙腿和削瘦肩膀的設計,配上她開放潑辣的性格,艷麗的紫色短發和妖異的綠色蛇瞳,還有那條全大陸都數得上名的碧磷蛇武魂,當真是一條火辣妖媚的美人蛇。
而葉泠泠的這身則是通體都是銀白色,雖然也是無袖,但是獨孤雁考慮到自家妹子的承受能力,終究還是沒選擇那麼暴露的款式,而是選擇了護肩遮住肩膀,配上及肘的長手套。
考慮到輔助系魂師的體能,采用了布甲的設計,只在飽滿的酥胸上點綴了一個小巧的藍寶石。
除了選用花葉狀的頭飾,和花紋給百褶裙繡邊,還附贈了一雙同樣銀白色的過膝襪,與短裙搭配構建出了誘人的絕對領域,實在是華美得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一件裙子,讓葉泠泠私底下偷偷對著鏡子樂了很久很久——如果不用穿這身衣服上場那就更完美了。
再加上配合那華美的頭冠,和葉泠泠那沉靜憂郁,楚楚可憐的美色,簡直就像是居住城堡里,文靜柔弱的公主殿下一樣。
實際上,斗魂期間甚至有魂師被葉泠泠那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打動,不忍下手的情況出現,被獨孤雁拿來打趣了葉泠泠很久。
而且,現在的獨孤雁又回想到這事,又壞笑地撞了撞她,輕輕地和葉泠泠咬著耳朵。
“而且你看,穿這身也有益於我們比賽嘛。上次和我們對陣那個人,差點被你迷得找不著北。還有御風那小子,當初不是仗著自己是稀有的飛行系戰魂師,對你愛答不理的嗎?你這身衣服一出來,我看他飛行的時候都要一頭撞到樹上去了,哈哈。”
“哎呀雁姐你又欺負我!”
葉泠泠臉紅紅的轉過一邊去,獨孤雁只能對著她通紅的耳根,聽著她羞澀的抱怨。
“我……我,我才沒有。”
“哎呀害羞什麼呀,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你看看你,也從來不和哪個男生特別親密,看的我直著急啊。御風也就是心野了一點,人是不壞的,這哪怕是談談也好啊?我又不要你嫁人。現在年紀還小,我還能替你找找。等我和天恒結了婚,那我就要圍著他轉了,可就沒心思放在我的小妹妹身上了。”
“嗯……我都懂的,雁姐。”
聽獨孤雁看似埋怨實則勸慰的話語,葉泠泠勉強笑了笑,又怔怔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我……我……”
獨孤雁嘆了口氣,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葉泠泠肩上,同她一起漫無目的地張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泠泠,你要慢慢走出來呀。你母親過世以後,你就是世間唯一的九心海棠了。她要是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她也不會開心的。”
“……她要是知道的話,啊,她應該不會在意自己的女兒在想什麼吧?”
說著這種誅心之言,原本少女憂郁平靜的眼中卻浮現出深深的痛苦。
“從我記事開始,她就是那個樣子了。像只野獸一樣,被系著鐵鏈,拴在房間里,門窗都被加固著,跟圈養一樣。”
“每天就在不停的嚎叫著,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口。成天喊著什麼肉棒啊,母豬啊,小穴啊,喊得連我都聽的見。也從來不避諱我。每天我送飯進去,就抓我,咬我,罵我是不知羞恥的小婊子,這麼小就知道來搶主人的大肉棒,讓我滾。九心海棠,也從來不見拿來治愈我。”
“老爹什麼辦法都想了,到處都是高級魂師在進進出出。我看見他半夜跪在母親面前,流著淚求她想想我們,想想她的孩子。她不聽,她老不聽。我就看見老爹拖下褲子,掏出他那玩意,瘋狂了一樣的操她。不夠,不夠,她這麼嚎著。老爹累了,他要氣死了,就跑出去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群男人,看著他們操自己的老婆……”
一只手捂上了葉泠泠不斷訴說的嘴,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看著窗戶的反光,她看見那雙碧綠的蛇眼帶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和平日里難得一見的溫柔。
“別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泠泠。別這麼折磨自己。”
“可我會一直這麼痛苦下去,永遠痛苦下去。從那天老爹拿著斧頭,踩著血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從我的手上長出這朵花的時候,我就一直這麼痛了。”
葉泠泠拂上玻璃,用手指描繪著那雙眼睛的輪廓,那柔和的輪廓能讓她感到平靜與安慰。
“九心海棠,沒有傳說中那麼無所不能啊。我明明試了那麼多次,媽媽她還是沒有再起來。不管我那麼用力地去用它,可我還是那麼痛。”
“……”
“讓你聽了多余的話呢,雁姐,對不起。我那麼痛,我每次和願意聽的人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就看見他們也和我一樣痛。我是不是很狠毒?哪像一個九心海棠呢?”
“………”
“我哪像一個九心海棠呢?”
她又重復了一遍,指間輕輕摩挲著鏡面中自己的眼睛,眼中像是纏繞著悲傷的劇毒。
“我這麼狠毒,狠毒得,像個淫神的女兒。”
“可我願意聽,泠泠。每一個愛你的人都願意聽。”
碧磷的蛇又收緊了一分,纏繞著這朵遺世獨立,悲傷淡雅的九心海棠,用力吞咽下所有心毒,哽咽著竭力將自己的溫熱傾聲吐訴。
“哪怕會痛。”
沒有人再說話了,寂靜,深深的寂靜溫柔地擁抱著她們。
“……謝謝你,雁姐。”少女轉過身,對自己的異性姐姐展露出明艷的笑容,宛如鮮花怒放。“我好多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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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斗戰隊?”
大師挑了挑眉,皺著眉頭看著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
“敖主管,我們才只是鐵斗羅級別的選手,這個皇斗戰隊到底是什麼來頭?要你親自求上門來找我們和他們對陣?”
敖主管苦笑一聲,禮貌恭謹地和大師解釋:“您就別客氣了,史萊克戰隊里的選手只是等級尚未到達銀斗魂的標准而已。論實力,早就已經橫掃那些低級別的選手了。就算破例把他們的級別提升上來,對那些低級選手來說也只有好處,反正他們也贏不了……我,我就實話實說了。三天前,來了一個魂師團隊,他們全部由銀斗魂魂師組成,似乎是索托城幾位大貴族找來的魂師。連續兩天,那些大貴族都在他們身上下了重注,狂戰隊解散,我們找不到足以匹敵的對手,他們毫無懸念的取得了斗魂的勝利,給大斗魂場帶來了極大的損失……”
敖主管對大師將事情緣由娓娓道來。
大師品味著敖主管言語中的苦澀,心中盤算已定,面色卻仍舊古井無波,眉頭緊鎖,一副還在搖擺不定,權衡利弊的樣子。
敖主管知道對方在拿捏自己,可現在主動權在人家手上,自己只能任由人家宰割。
想想掌櫃的交給自己這份差事和他平日里的手段,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他也是口中直發澀。
可惜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真是和石頭一樣冷硬,自己已經開出了如此豐厚的讓步條件,卻仍舊沒有打動他的跡象。
正當敖主管咬咬牙,打算拼著掌櫃的不滿,再給他開出一個大出血的條件時,身旁侍立的辦事員卻突然開口,接上了他的話茬,透露出了一個情報。
“這只銀斗魂隊伍和史萊克七怪一樣,都是最佳魂環組合,而且還有藍電霸王龍這種頂級武魂的強悍隊伍,我們實在是難以找到像史萊克七怪那樣……”
話剛說到一半,敖主管便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原本冷硬頑固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他靜靜地聽著辦事員說完,開口詢問道:“我能看一下他們隊伍的資料嗎?”
“當然可以。”
辦事員低下腰,露出胸前那一抹深邃的乳溝,將手里的資料遞了過去。
大師卻對眼前的美景視而不見,隨手翻了翻,有些驚訝於這份資料的完善齊全。
他開始認真仔細地查看起來,不時點點頭。
看著他那副模樣,敖主管和辦事員對視了一眼,心里有了譜,這事兒算是有著落了。
果然,等大師翻閱完了資料,便朝他們點點頭,語氣上也有了松動的跡象。
付出了比預想中要稍微低廉一點的代價,雙方總算是達成了共識,氣氛也隨之松弛下來。
計劃停當,他們都有不少工作要准備,必須馬上開始行動了。
“您慢走,晉級的手續交給我們,把牌子放在這里就好,很快我們會把新的銀斗魂牌子給您送過去。”
敖主管熱情地站起身,和大師寒暄了幾句,便滿臉笑容地走到門口,目送他離去。
看著那副背影漸漸遠離,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恭謹地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大人,所有的手續已經准備就緒了。一個時辰後,他們就會站在中心斗魂場的舞台上。”
“嗯。你也太緊張了,差點就許出那種條件,大失水准啊,老敖。”
“這……唉,沒有狂戰隊,皇斗戰隊帶來的損失太大了,後台又太硬了。而且掌櫃的下了死命令,加上您在這,不由得我不緊張啊。”
難以想象,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是那個頗有姿色的辦事員占據了主導地位,逼得男人直擦冷汗。
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紫色的馬尾微微搖晃著。
“這麼緊張干嘛?我不會和阿路說的。重要的是事情辦成了,比什麼都好。好了,我只是過來看看,收拾完這些東西我就走。”
“哎,哎,大人您慢走,預祝您和掌櫃的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敖主管擦了擦汗,諂媚地恭維著女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位新來的掌櫃夫人那麼執著於穿著那麼暴露的制服在辦事處拋頭露面,但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系呢?
人家就喜歡這個調調,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寬,最多就是管好手下,少流傳一點香艷的流言蜚語,免得禍及自身。
不過,倒還真有一件事,是敖主管有些好奇的。
看著女人心情不錯地開始收拾桌上的資料和那七枚鐵斗羅徽章,他小心翼翼地張開口詢問。
“我說,大人,城主那邊和我們之前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嗎?怎麼突然就翻臉過來對付我們了?找了這麼一個隊伍來給我們添麻煩?”
女人收拾桌子的動作停了一下,明艷的紫色瞳孔瞪得渾圓,死死盯著敖主管,看得敖主管想抽自己嘴巴子。
幸好沒多久,她的視线便移開了,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接著自己的工作。
“有的事,別瞎管。下雨了,該淋濕的,跑不掉。這傘還沒漏呢,這麼急著,躲什麼啊?”
“是是是……我就是好奇,好奇……”
女人嘆了口氣,什麼都不說,只會讓懷疑發酵。
總是要放點口風出去,才好安下面人的心。
她想了想,開口說道。
“你們那些話,我也有所耳聞。這私底下嚼舌根我就當不知道,要是被裁判所的人逮住了,也別說自己是斗魂場的人。禍從口出,就得自己咽下去。不然,路掌櫃的家法,你們是知道的。”
“是,您說的對,我們這就是隨便聊聊,沒別的意思。”
“希望真的只是隨便聊聊。”
女人收拾停當,轉身正對著敖主管,面色嚴肅地訓斥。
“斗魂場的整改,是因為私自推出的新規則沒有經過公審,這才撤下去重新討論研究,總有一天會再推出來。我作為負責人,自然會承擔一切責任。我都不怕裁判所的審查,你們緊張什麼?”
“最近風聲很嚴,那是因為治安嚴峻,有淫神傳人現世,影響社會治安秩序。武魂殿派出裁判所的人過來,也只是為了調查案情,抓捕罪犯,嚴肅治安,還索托城一個清淨!那是正常流程!”
“你看看你們私底下都說的什麼玩意!連什麼城主和我們鬧得不愉快,下了重注要把盤子里的錢全卷走,好賄賂執法官,這種話你們也說得出口?皇斗戰隊什麼背景,你我不清楚嗎?讓有心人聽見了,我們該如何自處?我們得罪得起那些大人嗎?敖主管,現在是非常時期,也請你和其他幾個主管帶個話,讓他們好好管管自己手下的人!”
“是!我馬上就和他們去說!”
“嗯,忙你的去吧。我也要回櫃台了。”
女人抱著雜物,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
“耽擱太久了,萬一有人過來找我找不見,那……可就麻煩了。”
“您慢走。”
敖主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剛剛的誠惶誠恐逐漸變得平靜,略帶點放肆地欣賞著那倩麗的身影,即使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也格外顯眼。
現在的女人不要臉起來,可比他這麼個大叔厲害多了。
前些日子自己還有些垂涎這小美女的姿色,這才多久,就搭上了斗魂場的一把手,端起架子來把自己訓得跟孫子一樣。
這世道,生的好看,叉得開腿真是有優勢。
也不知路掌櫃早些年玩女人玩壞了身子,那干枯憔悴的鬼樣子,怎麼把這小妖精滋潤得如此風騷的?
不過最近人家風頭正盛,自己是該避一避,好好地管束一下手底下人的嘴了。
這風暴快來了,就看看這傘能遮住她多久吧。
他遺憾地搖搖頭,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開始欣賞起另一位與女子擦肩而過,身著白色教士服的艷麗美人。
那女子神色自若,只當身邊員工敬畏的眼神不存在,在他們恭謹的禮讓,與眼底潛藏的惡意上大步前行。
就在女人抱著的托盤上,六枚鐵斗羅的證明擺放在上面,微微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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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的倩影漸漸遠去,在腥紅色的酒杯中逐漸變小,消失。
面容滄桑的中年人眨眨眼,彷佛剛剛從沉思中蘇醒過來一般,歉意的對著身邊面色蒼白的年輕人說道:“真是對不住,年紀大了,就喜歡走神。”
那年輕人身上的黑色西服高貴華美,手腕上的藍色手鏈更是華美尊貴,胸前還釘著一張工牌,能讓斗魂場中任何員工看見都要連忙低頭避讓。
然而他卻在這位中年人面前卑躬屈膝,恭謹萬分,安靜地侍立一旁,不敢有絲毫怠慢。
聽見中年人這麼說,他連忙低頭連聲說道不敢。
“能為您服務,是路某的榮幸,主教大人言重了。”
主教淡然地點了點頭,舉起酒杯向下方示意了一下,微笑著說道:“那位聽說就是您即將新婚的妻子?還沒恭喜你啊路掌櫃,這麼年輕就當上了斗魂場的負責人,又即將娶到這麼一位美人,真是令人羨慕不已啊。我看看,得給你准備一份隆重的賀禮才行,”
“主教過獎了,在下的婚事,怎麼能勞動您的大駕呢?”
路掌櫃的揣摩著主教的心意,謹慎地挑選著言辭。
“只要您能在婚禮上喝上一杯水酒,那對我們夫妻二人來說,便是莫大的榮幸了。”
“哈哈,那哪里成?哪有空手去人家婚禮上討酒喝的,那不是惡客上門了嗎?”
主教失笑著擺擺手。
“路掌櫃便不要推辭了。對了,剛剛我看見貴夫人剛剛還穿著斗魂場前台的制服,夫妻二人各司其職,難得,難得啊。”
出於某種心照不宣的理由,斗魂場內但凡是拋頭露面的前台,其制服都相當暴露,更別說主教還隱隱嘲諷剛走過去的女人出身低微,以色娛人。
只是路經理似乎沒察覺到語言中的惡意,自顧自地說道“她是個閒不下來的性子,我早告訴她要換個職位,她偏不聽,非說別人在後面說她閒話,唉,讓大人見笑了。”
“我也對貴夫人的作風有所耳聞,真是個奇女子啊。不如路掌櫃的把她叫上來,我們一起聊聊嘛。”
路掌櫃身體一僵,強作的笑容終於維持不住,壓抑不住的怨恨隱隱從眼中透露出來。
當著丈夫的面討要即將新婚的妻子,這種羞辱讓路掌櫃那病弱蒼白的臉色上都浮現出了一抹酡紅,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硬邦邦地回道,“一個辦事員,和主教大人您的公干扯不上關系吧?現在罪犯猖獗,裁判所大動干戈地來到我們斗魂場,難道就沒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嗎?”
“砰——”
一聲重重響聲,酒杯被狠狠地砸到厚重的書桌上,猩紅色的酒液翻騰起波濤洶涌的風暴。
然而,主教眼中的憤怒比這猩紅風暴更加狂暴。
他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路經理,厲聲喝問。
“說得好!好一個路經理!既然你知道我為何而來,也就知道我為何如此行事!斗魂場內,汙穢不堪,藏汙納垢,擅自舉辦未經報備的不法賽事,被指認有奸人在其中興風作浪。裁判所正是因為此事而來,你路經理不是不知道!現在我讓你交出幾個相關人員,你百般推脫,是何居心!”
“主教大人,那些捕風捉影之詞,不過是無稽之談!斗魂場之間雖然同氣連枝,但是彼此之間的經營方針有所差異,風格特異,也是難免的事情。敗者復活賽,是索托城大斗魂場的新嘗試,只是暫時推行試水,這在行內也算不得上什麼違規操作。等以後制度成熟,我們自會上報聯盟,正式推行運營,這卻和裁判所無關。至於相關人員勾結奸人,更是無稽之談,還望大人明鑒!”
“哦,你是說,被指認為鼎爐的貓女,蜘蛛王,綾四娘神秘失蹤,和你們大斗魂場無關是嗎?這次出現的淫神傳人,和你們大斗魂場毫無關系,是嗎?!”
“這是自然。是庫瑪伯爵和索托三世沉迷享樂,淫穢不堪,被人曝出私下包庇培養淫神傳人,我們大斗魂場只不過和這兩位有著比較密切的交易往來,至於參賽選手,來來往往的,我們沒有義務,也不可能監控每一個在我們這里參加過斗魂的選手的去向。與淫神傳人勾結?可笑!還望主教大人明察秋毫,還我們一個清白,不要給斗魂聯盟心寒了啊。”
兩人死死對視著,方才偽裝出來的和平氛圍蕩然無存。
主教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但心里卻平靜似水,上下打量著面色激動,氣喘吁吁的路掌櫃,心里自有了打算。
“氣息波動劇烈,心境激蕩,看起來確實是戳到他的痛處了。對那個女人,他很看重啊。奇怪,那女子眉眼含春,風姿綽約,很明顯是得了滋潤,享受男女之樂的。這姓路的腳步虛浮,面色蒼白,很明顯是元陽稀薄,腎水有虧,是縱欲過度之象。按理來說早就沒有人道能力了,怎麼會……”
“等下,這個痕跡……不會錯,意識有被修改過的痕跡。是心血激蕩,激動過度後心防有失,導致被人乘虛而入嗎?倒像是那個人的手筆。看起來不是頭兒了,頂多是個爪牙。我明白了……夫妻倆都是節點,恐怕是開發過後甩給他,催眠彼此相互恩愛,打個掩護的,恐怕是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人當槍使了。嘖,可惜那個美人了,這種艷色,又被賊人調教開發過的美人可是個寶貝。這男的眉眼狹長,顴骨高聳,一看便知是個偏執刻薄之人。守著美嬌娘不能用,一旦被放棄甩掉,或者是發現自己帽子綠了,遲早要被姓路的折磨致死……”
“沒有接著往下追索的必要了,再追下去問不出什麼,幾個被開發過的鼎爐值得什麼?頂多賣個千八百的。看來還得跟進索托那條线,抓到正主,他腦子里的東西才是正經貨色。不能玩玩那個女人就算了,再給姓路的壓一壓,應該還能擠點油水出來掙點外快……等吧,等聖女大人考察巡視回來,就撤了吧。”
心里主意已定,主教卻還是那一副憤怒之極的臉色,干脆一擺手,轉過身去,看向落地窗外的中心斗魂場。
“是與不是,我們自有定論,輪不到你來多嘴!滾吧,再找不到那幾個嫌疑人,別說斗魂聯盟,就是大公閣下親自出面,也要請你去審訊室里走一遭!”
路經理臉色煞白,明顯是知道裁判所那間凶名赫赫的審訊室,忍不住雙腿一軟,幾乎要跪下去。
但是殘存的惱怒和尊嚴尚且不足以讓他做出對著面前的男人卑躬屈膝的舉動。
尷尬的他便只能冷哼一聲作為回應,接著回頭,大步走出了房間。
聽見大門關上和腳步逐漸遠去的聲音,主教大人也失去了繼續關注的心思,開始對著窗外的中心斗魂場發呆。
今天的斗魂據說是索托那邊找來斂財的隊伍,背景驚人,實力不俗。而能讓大斗魂場派出來對陣的隊伍,想必也有幾分本事。讓我見識一番罷。
身穿白色牧師袍子的中年人愜意地靠著後座,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腥紅的酒液蕩漾起陣陣波紋,散發出誘人的酒香。
正是醒酒的時刻。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斗魂場,舉起杯子嗤笑一聲,輕輕地抿了一口。
醇厚的香味漸漸在他口中蔓延開來,帶來權力的回甘,讓他沉醉不已,心里暗暗贊嘆。
贊美吾主的榮光!
然而,主教卻沒那個能力看見,路經理在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那羞惱的臉色一瞬間恢復平靜,輕松得幾乎要哼起小曲的樣子,自然也聽不到遠去的男人心里,默默思索的心聲。
“看樣子是瞞過去了……來的人不多,也就一個裁判所主教和一個未知的神秘人,看樣子隱藏的很成功,幾乎沒人懷疑其實正是敗者復活賽發生的場所才藏著真正的主事人,派來的也是只會相信心靈視界和自己臆想的蠢貨。哼,心境波動這種事情,只要習慣了自我催眠這種事,瞞過這些自大的蠢貨比控制面部表情還簡單。”
“不過居然看樣子,索托和庫瑪那邊被一鍋掀了啊。查的這麼徹底,還扯到了這邊,真是兩個廢物。不過,該說真不愧是裁判所嗎?只求殺錯不求放過,索托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城之主,六十級的魂帝,居然就在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城池內被軟禁起來任人宰割,武魂殿行事也未免太囂張跋扈了,這是想干什麼?”
“只能按照大人的囑咐蟄伏下去,讓小貓她們關閉深銀閣,躲一陣子了。那些參加了敗者復活賽的殘渣……唉,還在斗魂場內游蕩著,找個時間把他們全都處理掉吧。至於主教,主教,嘖,不就是要錢嗎?我砸鍋賣鐵,填不填得飽你的胃口?操你媽。該死,那個神秘人還跟著大人,她還只是個魂士啊!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借著吾主之名把武魂殿招來的!只能希望她能瞞過去了。否則,只能讓她自殺,來守住秘密了……”
“願吾主保佑……”
就這樣,一個步伐沉重,心事重重地沿著走廊離開,一個眉頭深鎖,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即將開始的斗魂比賽。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踏著比賽開始的喧囂聲,背道而馳,分道揚鑣,嘴里卻不約而同地喃喃自語,同時念叨著一個名詞。
“淫神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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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緊……要踹不過氣了……
驚恐的情緒充斥著葉泠泠的眼底,隱隱有濕潤的光芒從她眼角滴落。
在她面前,曾經威風八面的皇斗戰隊七零八落,石家兄弟,孤獨雁甚至面容青紫,十分痛苦,被眼前戴著面具的蒙面人用那神秘的“藍銀草”串著掛起來,致命的毒素流緩緩地從穿過的創口處被吸收過來。
而自己雖然沒收到什麼傷害,但是卻被他操縱著武魂吊起來,那雙冷酷的紫色眼眸越來越近。
被孤立的懸在半空,四周的伙伴生死不知,眼前冰冷暴虐的男人,困擾自己許久的心靈創傷,讓葉泠泠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噩夢之中,腰間的藍銀草越收越緊,真實的危機與虛幻的癔病糾纏混雜,勒得自己幾乎要窒息。
那個男人冷冷地上下掃了葉泠泠一眼,不自覺地把藍銀草放松了一點,眼中紫極魔瞳的攝人光彩稍稍收斂了幾分,但是依舊語氣冰冷。
“救我的伙伴,否則,他們依舊會死。”
不要慌……雁姐他們還在等我……照他說的做……驚
悸之中,葉泠泠勉強凝聚起幾分魂力,光影在她掌中閃爍,粉白色的花瓣飛舞而出,化作一朵美麗的九心海棠。
那朵花輕盈地在空中飛舞著,落在了小舞傷痕累累的身軀上,融入了進去。
白色的生命力光芒便緩緩地綻放開來,少女身上的傷口迅速縮小,封口,最後愈合,沒留下一絲痕跡。
她的呼吸也逐漸平穩,悠長起來,除了面色蒼白以外,小舞的傷勢看上去已經完全恢復了。
“團戰斗魂,史萊克七怪勝!恭喜他們!”
飛舞著的美艷主持人高聲宣布了比賽的勝利者,便趕緊飛到場上唯一的站著的男人旁邊,急切地詢問。
“恭喜你!千手修羅選手……你看上去好虛弱啊,沒事嗎?還能走嗎?”
有些困惑地,唐三擺手制止了這個過於熱情的美女,推辭了她想過來攙扶的舉動,然後微笑著回歸了自己的隊伍里。
藍銀草緩緩下垂,被放回到地上葉泠泠用復雜萬分的目光看著那個男人遠去的背影,隨後急忙舉起手,九心海棠的光芒明亮起來,將四周隊友的傷口盡數治愈。
而就在葉泠泠治愈自己的隊友時,那邊的史萊克戰隊也在奧斯卡的香腸支持下,恢復了行動能力。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斗魂結尾,兩只隊伍走到場地中間,向這位可敬的對手致意。
“下次,輸的會是你們。”
“大可以來試試!”
皇斗戰隊黯然走下了擂台,只有葉泠泠和獨孤雁這兩個人一個目光復雜,一個眼神憤恨地還在回頭瞪著史萊克戰隊。
不過這些對於現在興奮著的史萊克眾人們來說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他們語氣虛弱,卻掩蓋不住心底那份勝利之後的欣喜。
然而,就在這歡樂的場景中,有個孤立的身影卻顯得格格不入。
“我有點事,先走了。”
和驚訝的隊友們打了個招呼,也不顧他們驚詫的眼神,朱竹清轉身離開。
平時最喜歡胡鬧的奧斯卡和馬紅俊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尷尬,不自覺地朝隊伍中那個高大俊朗的男子投去了探詢的視线。
“我說,戴老大,竹清她這是……”
“別問了,我也不知道,也許她真有急事呢。”
戴沐白看著那豐腴曼妙的身姿隱沒在黑暗中,嘴上說得輕松自在,心里卻是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旁人只覺得他與朱竹清之間的關系有了改善,這才在擂台上使出了那扭轉戰局的武魂融合技。
唯獨他自己心里知道,其實兩人之間的距離至今仍沒有縮小的跡象。
不管他如何真心悔過,如何費勁心思的接近她,得到的永遠都是佳人那禮貌而疏遠的微笑,這讓他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預感伴隨著他的生活,滲入他的骨頭里,逐漸生根發芽,生長壯大。
特別是當他們開始練習使用武魂融化技,兩人心意交融的時候,這種想法就越發強烈了。
尤其是剛剛在激戰中,危急時刻,那顆心靈似乎終於沒有退後的余地,無可奈何地撕下了自己刻意保持的偽裝。
精神相互觸碰的刹那,自己似乎感覺是撞上了嚴寒的冰山,幽幽的寒意凍得他渾身一激靈,漆黑絕望的潮水沒過他的頭頂,伸出手,卻只能抓到冷冰冰的空氣,幾乎要被淹沒。
那種刻骨銘心的觸感,和那雙幽深死寂的眼神,深深地刻入了戴沐白的心底。
身旁,嬌俏動人的清純美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一拍腦袋,小臉上滿是懊惱。
“哎呀,我怎麼忘了這事!唉,真是對不起,竹清她有東西落在我這兒了,不還給她不行。戴老大你們先回去吧,我追到竹清我就回來。小奧,麻煩替我給大師請個假,我晚點到。”
“哦……哦,我曉得的。”
奧斯卡下意識的畏縮了一下,不敢看那雙靈動明媚的眼睛。
少女抿抿嘴唇,微微一笑,便大大方方地朝其他人揮了揮手,朝著朱竹清消失的方向走去了。
看見自己曾經追求的心上人這麼輕松如意,揮灑自如,不知為何,奧斯卡的心中又涌上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氣,堵在胸口揮之不去,卻不知該向何處發泄。
這時,身邊的唐三又開口了。
“我有點不放心小舞的傷勢,帶她先回學院給邵老師看看。幫我和老師說一聲,我們很快回來。”
“啊,那我和胖子先去找大師他們了,你們快點啊。”
“知道了,哥,我們走吧。”
小舞摟著唐三的手臂,虛弱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唐三憐愛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兩人就這麼相依偎地走遠了。
奧斯卡和胖子對視一眼,皆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酸澀。
不過馬紅俊畢竟是馬紅俊,胖子同情地拍了拍奧斯卡的肩膀,裝模做樣的嘆息一聲。
“別沮喪了小奧,今天和我走,小爺帶你去慶祝一下。”
“去你的,好你個死胖子,滾遠一點!”
兩人就這麼打打鬧鬧的,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最終,只留下戴沐白一個人,還傻愣愣,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竹清和榮榮,小三和小舞,胖子和小奧,還有自己,七人就這麼若無其事地分作幾路,消失在不同的道路上,漸行漸遠,隱沒在斗魂場通道的黑暗中。
那種突如其來的傷感,和對未來莫名篤信的不祥預感,化作冰冷刺骨的寒冰,從他的腳底冒起,將戴沐白的血液凍得冰涼。
有什麼事即將發生,“戴老大,等什麼呢?回去休息室了?”
有什麼事必將發生。
“哦,我就來!”
他壓下這股不詳的預感,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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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唔,啾,哈,哈,嗯……”
在競技場人跡罕至的角落,無人知曉的幽暗深處,一陣勾人心魄的淫靡呻吟,和粘稠的水聲傳來,在空蕩蕩的四周回蕩著。
兩個同樣身著黑衣的少男少女糾纏在一起,熱烈的擁吻著。
這兩人雖然面上都帶著面具,看不清具體相貌,但應該年紀都不大,大約也就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正是青春稚嫩的年紀。
然而就是這麼一對年輕人,或者說正是這麼一對年輕人,就這麼熱烈而迷醉的擁吻著,在無人知曉的陰暗角落里啜飲著對方的甘露,緊鎖著戀人的嘴唇,品味著甜美的禁果。
兩條暗紅色的舌頭在糾纏,打結,將情欲的烈火熊熊點燃,燒盡胸腔內僅存的空氣,讓狂熱的思維沉醉在著窒息的快感中,直到本能的求生欲將他們分開。
“唔——哈啊,哈啊,哈啊,呼,呼……”
女孩大口喘息著,身上用來掩飾身份的黑色制服短裙已經在情人粗暴地撫摸撕扯下變得凌亂不堪,從被解開的領口下已經小有規模的乳白溝壑若隱若現,剛剛長及大腿的短裙則被卷起,白色的棉質內褲瑟瑟發抖的掛在那修長大腿上的膝彎處,和黑色長靴的強烈對比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尤其是女孩光潔如玉的小腹上,一個紅黑色的紋身散發出粉紫色的淡淡光芒,照亮了她那緊緊並攏著的豐腴美腿,和內側那濕潤萬分,放蕩誘人的淫賤肉壺。
男人輕笑一聲,伸出手,把兩人的面具都摘了下來,露出了女孩那張尚存稚氣的清秀小臉。
瓊鼻挺直,朱唇粉面,讓人一見便心生憐愛。
但看著那小嘴微張喘息,長長的眼睫毛帶著幾分畏懼顫抖著,一雙濕潤的大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你,帶著某種欲求不滿的神色哀求,那青澀與稚嫩,還有那惹人憐愛的柔弱感,便盡數化為引人犯罪的禁忌誘惑,讓男人口干舌燥,恨不得輕輕摟入懷中,好生愛憐,享受著她欣喜滿足的嬌喘;抑或是狠狠抓住她,肆意地盡情凌辱,迷醉於她如哭似泣的悲鳴。
就像現在這樣,明明美目含淚 ,檀口濕嫩,肉壺潤滑,這個像是水一樣的小美人就這麼柔弱無骨的被男人擁入懷中,卻露出一副似是干渴的神情,兩條修長的美腿似有似無地撩撥著褲襠內幾乎要爆炸的下體,一條小香舌留戀地將纖唇上所有殘留的味道都仔仔細細地品味過一遍,這才帶著一半心滿意足,一半貪得無厭的嬌嗔意味,和情郎撒嬌。
“哥……再來,再來,給小舞更多……”
“唔,今天我家小舞怎麼這麼熱情啊?讓哥哥我都有點吃不消啊。啊……我說,你是不是太興奮了?都高潮了三回了還這麼騷。老實說,今天一共去了幾次?”
“嗯~哥~小舞,小穴里好癢。昨天,昨天晚上在床上興奮得睡不著,偷偷找榮榮弄了七八次。你說過要幫我,幫我,干死小舞的淫穴吧。”
“這也太多了,今天過去以後禁欲一周。現在你年紀還小,不知節制,等你以後陰元干涸了可不是開玩笑的……會影響你以後的身體的,哪怕是以後只少了幾分麗色,那是人生一大憾事 啊。”
李三拍拍小舞那嬌小的翹臀,任由飽滿豐潤的臀肉不甘地反彈回掌心。
他的大手沿著臀縫一路向前,沿著豐滿的大腿伸進了大腿根部,輕輕地撥開早已泛濫成災的兩瓣陰唇,小心地伸了進去,享受著女孩隨著他的指奸而在他懷中不停顫抖。
兩根手指在濕潤緊致的小穴里攪了一會,從淫靡穴肉戀戀不舍的挽留中退出來,貼在小舞的唇上,看著自己溫順淫蕩的寵物將他的手指清理干淨,那小小的舌頭從自己指間劃過微微的瘙癢與溫熱。
“就你急!年紀輕輕的,就想著男人來干你。等你長大了,那還不是跟著男人的肉棒屁顛屁顛地就跑了?”
正在舔著他的手指的小舞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加大力道,在李三手指上咬了一口,讓他輕聲呼痛。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還不是你個壞人一天到晚的撩撥我!每次就拿這種話糊弄我,那竹清還比我小呢,也沒見你下手輕點?榮榮呢?不是每天被你干的兩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嘿別咬……每個人情況不一樣嘛。朱竹清天生陰元充沛,早就過了幼年期。你看她那副身子,那奶子,那屁股,她說她還小,你信嗎?只要不是采補太過,對她並無大礙,她肯定受的住。而且我有皇帝經反哺她,早早破了身子,得了精氣滋潤,趕上青春期發育,說不定還能長,那滋味,嘖嘖。”
“我說竹清這幾天怎麼又去換了尺碼了……你別笑!還沒說清楚!那榮榮呢?”
“好好好我不笑……額,其實有了皇帝經,陰陽調和,龍虎交泰以後,只要我願意用我的陽精滋養,這個早點晚點沒多大區別的……”
“什麼?!”
小舞聽到這,一雙杏眼瞪得渾圓,一拳就打到李三肚子上,讓男人疼得忍不住抱著肚子弓起腰,嘶嘶呼痛。
“合著你之前那些鬼話是拿來忽悠我呢是吧!李三!你……”
“咳咳咳……嘔!你,你聽我說完嘛……雖,雖然是可
以啦,但是我把陽精都給了女方,到底是我采補她還是她采補我啊?光用來加速修煉就都不大夠用了,哪來多余的分量去滋補陰元?再者說了,性事太早,總是會帶動發育的嘛。如果是天生麗質的美人,被皇帝經滋補以後,容貌雖然不會遜色,但是不可避免的逐漸變得圓潤豐滿,妖嬈動人。寧榮榮清麗秀美,天香國色,底子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的身材,嗯你懂的。再怎麼發育也就那樣了,我當然要多開發一下,好讓美人嫵媚動人,艷色更甚啊。”
“哼,說了半天,不過是喜歡豐乳肥臀,方便你好玩罷了!”
小舞還是氣鼓鼓地看著他,看樣子對自己被愚弄了好幾年很是在意。
“那我呢?為什麼不干我!李三,你今天非要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
“咳咳,那什麼,別動怒嘛。”
李三本想攬過小舞的肩膀,卻被她賭氣躲開。
然而他哪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又嘗試了一次,總算是把這個氣呼呼的醋壇子給攬入懷中了。
感受著懷中佳人不停地扭動,溫香軟玉擁滿懷中,李三這才開口。
“其實,這也是這個法子也差不多收尾了,我這才敢對你動手的。”
“這圈美養人之法,除了外媚之法,還有一種內媚之術。那就是蓄養瘦馬,長期調教,卻不泄身,原因不泄。從小便知情愛滋味,卻始終不予滿足,鍛造媚骨。等到年紀漸長,花苞初綻,自小堆積的欲求不滿便如野火燎原,勢不可擋,必然是妖冶淫亂的絕世蕩婦,一代傾城傾國的無雙美人,床第間的絕世尤物。只是這內媚術周期太長,對女子又要求太高,非得是年幼時便預見到日後姿色出眾,又從小開始耕耘十年,這才算大功告成。一般的女子就算用了也是浪費,平日我只用外媚術,調教開發,狂操猛干就足矣。小舞你名字便暗合魅骨,未來又必將是艷絕天下的佳人,外媚法除了讓我能更早享受以外,沒任何用處,我自然是要用內媚術的。”
聽見心上人如此夸贊自己的容顏,除了讓小舞小臉通紅,也讓她心里美滋滋的。
你要說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不想真個品嘗這男女之間蝕骨銷魂的美妙滋味,那必然是胡說八道,沒看見小舞怨氣那麼重嗎?
但是你要年紀尚輕,青澀稚嫩的小舞真的把自己的貞潔交出去,哪怕是自己心中摯愛的哥哥,你說她心里不打鼓,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說歸說,倒也真聽著李三的話,沒有走到這最後一步。
“好……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又不願和我說,這些年,折騰死我了,那,那怎麼又想起來幫我,幫我那什麼了?”
“唉,算是我忘了使徒這事兒。本來這內媚術,哪怕是等你到青春期開始發育了再解封都嫌尚早,非得要釀到成年之時解封才算大功告成。可惜你得了魅骨使的位置,淫紋既刻,情欲自燃,這火力一大,卻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現在什麼時候解封算是恰到好處,我心里也沒個把准。”
“哼,活該,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是是是,我這不是在找法子彌補嘛。欲火燒心,又想保住這一壇佳釀,雖然很難,總也有辦法可想。只是得讓我看看火候如何……”李三輕笑一聲,又開始不老實地在小舞身上占著便宜。
小舞的柔術雖然說是近戰難逢敵手,可在李三面前,卻也只有不依地纏著他的身子,抱著他的脖子喘氣的份。
李三一手伸進小舞衣襟里,把玩著那嬌嫩挺立的乳峰,一手卻伸了下去。
小舞感受著李三的手指如蛇一般靈敏,輕車熟路地向下探索,卻不是平日里經過的路徑,而是曲徑通幽,一直深入到了另一個羞人隱私的地方,刺激得小舞一聲嬌呼。
在面紅耳赤地承受著侵犯的同時,她這才明白這些年自己所受的“訓練”,是為了什麼。
只聽見李三輕聲在自己耳邊,呢喃著說道:
“癢……嗎?那我們不妨試試,隔”穴“瘙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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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竹清!竹清你等等我……唉呀,等等我……”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響聲慢慢緩了下來,最終無可奈何的停在原地。
那個曼妙的身影在陰影重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值得她全身心的做好准備。
就在身後那個急切的嬌呼聲即將接近的時候,她終於下定了決心,腳步傾轉,回過頭來看著身後追上了的麗人。
那是一個生於黑夜中的女人。
包裹著豐滿軀體的緊身衣是黑色的,披散在肩頭的秀發是黑色的,就連那雙黯淡無光的雙眸都是漆黑的。
她是那麼的適合黑暗,似乎生來就應該漫步於陰影之中。
可那從胸口處裸露出來的肌膚又是那麼雪白,那道誘人的溝壑又是那麼深邃,足以讓每一個男人都口干舌燥,心生欲念,只恨不得狠狠的褻玩這清冷的黑夜美人,與她度過每一個肉浪翻滾的漫漫良宵。
可她的眼神又是那麼哀傷,那麼絕望,幾乎不可見的淡淡黑色霧氣包裹她的嬌軀,更越發顯得她孤寂淒美,像是久久徘徊不去的倩女幽魂。
她就這麼沉痛而又無奈地停下腳步,說不出是痛恨著什麼,抑或是憐憫著什麼,注視著那個逐漸靠近,嬌俏可人的少女。
“呼,呼……竹清,你怎麼走的這麼快啊,我都快累死了,哈,呼……”
追上來的少女扶著腰,喘著氣,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將因奔跑而凌亂的秀發向後一捋,露出那張清麗動人的清純小臉。
即使為了掩飾身份,而換上了與平日里素雅風格不一樣的黑色制服短裙,這位仙子似乎也能將其穿出優雅從容,落落大方的大家風范。
那種從小養成,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高貴氣質已經深深地銘刻進了她的舉止中,讓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顯得風姿綽約,光彩動人。
然而這淡然微笑著的少女,卻也正是朱竹清心里抹不去的陰影,流著血的創口,是她迄今為止從未遭受過的奇恥大辱,也是她絕望沉淪的刻骨陰霾。
“竹清啊,平時你就不聲不響的消失,不知道跑到哪個角落里去呆著去了。今天可不成。主人讓我轉告你,就在今天,他要你履行約定,好好地服侍他一次呢。唉,看到主人對你這麼念念不忘,連操我的時候都不忘吩咐我來個你帶話,真是讓我羨慕死了。今天和我一起走吧?”
佳人輕聲細語地吐露著來意,貝齒輕吐,像是平日里向友人發出一同出行的邀請,說出來的,卻是淫亂低賤的穢語。
看著她顧盼生姿,溫婉可人的模樣,一雙秋水也似的眸子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自己,若無其事地期盼著自己落入淫獄深處,這讓朱竹清感覺自己胸口仿佛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幾乎心痛得難以呼吸,每一口吸入的空氣都帶著鐵鏽般的甜腥,與濕潤的酸澀,彷佛有漆黑的潮水淹過腳背,涌上胸口,沒過頭頂,殘忍地將她溺斃在漆黑的海底中。
在朱竹清眼中,如今的琉璃公主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曾經那個帶點嬌氣,真摯善良的靈魂早已遠去了,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個被那個男人扭曲過的心智,一具活色生香的甜美穴奴。
新生的獸欲穿上這具美艷的皮囊,諂媚的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不知疲倦的沉溺於無窮無盡的肉欲,滿懷熱情地成為那個惡魔的幫凶。
而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這個想法盤旋在朱竹清的腦海中,真像是凝結成了束縛靈魂的咒語,箍得她不得安寧,痛苦萬分。
她知道不應該這麼想,這一切與她無關。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這麼思考,詰問著自己不存在的過失。
他說得沒錯,這是足以攻破堡壘,摧毀防護的悔恨,讓她潰不成軍,在崩潰的懸崖邊緣搖搖欲墜。
可它讓我清醒。
朱竹清咬緊牙關,將冰冷鋒利的痛楚緩緩嚼碎,吞咽,任由絕望割開她的食道,讓痙攣的刺激沿著神經末梢上行,令意識遍體鱗傷地從刀山中走過,惡毒的理性狠狠地把發情的本能從身上撕扯出來冷眼嘲笑,用來對抗日益高漲的肉欲。
她近乎殘忍地禁止自己歇斯底里,強迫自己行走於無光之夜中,所有的恐懼,悲鳴,痛哭,怨毒,沉淀在這副美艷的軀殼中,發酵成肮髒卑劣的濁酒,疲倦重傷的精神力伴隨著這種折磨而生根發芽,盤根錯節地盤踞在她的怨毒陰郁中,生長出虬枝龍爪的枝葉,結出刻骨怨毒的果實。
“我答應他什麼了?”
她張開口,聲音好像許久沒用過一樣,隨著聲帶的震動而揚起濃密的灰塵,那沙啞的聲线變得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你要去就去啊,和我有什麼關系?”
“唉——竹清,你忘了嗎?你答應過他,要是我最終決定倒向他,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那竹清你要不做抵抗,在床上全心全意的和他做一次的呀。”
寧榮榮撅起小嘴,看樣子有些不滿朱竹清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我說竹清,你不是想食言吧?”
“有那種事情嗎?我怎麼會和那種淫賊定下這麼蠢的條件?他自說自話也就算了,寧榮榮你也和他瞎起哄什麼?”
朱竹清揚了揚手,漫不經心地敷衍著對方的話語。
“別說我沒答應那種條件,就算我答應了,那也得看我的心情吧?今天不巧,我心情很差。好不容易打完斗魂,要回去休息了,你請回吧。”
“可,可是,主人他說以後有事要離開,沒有這種機會了呢。”
寧榮榮快步趕上,和朱竹清並肩走著,不甘心地接著勸道。
“竹清,你就和我去了吧。”
她的胡攪蠻纏讓朱竹清有些不耐了,她有些不耐煩地抬起手,粗暴地把寧榮榮推開。
看著因為意料之外的蠻橫對待而傻住了的寧榮榮,朱竹清這麼說道。
“你要喜歡當條狗,和那種畜生瞎胡鬧,那就隨你的便。但是,別扯上我!回去給你的主子搖尾乞憐吧,或者讓他親自來找我。”
說罷,也不理會她的反應,朱竹清漠然的轉過身,只留下給寧榮榮一個離去的冷硬背影。
寧榮榮一只手搭在胸口前,輕咬著下唇,帶著疑惑和委屈的濕潤目光,怔怔地望著朱竹清遠去的背影。
可似乎是感覺不到她的目光,那個身影自顧自地遠去,慢慢的,便即將沒入陰影中。
“竹清,我這是為了你好,”
身後,寧榮榮的聲音幽幽的響起,縈繞在朱竹清身邊。
在寧榮榮看不見的角落,同樣痛苦的朱竹清決然地閉上了雙眼。
為了我好?
她忍不住笑了一聲,一半苦澀,一半嘲諷。
她死了,她瘋了。
她狠下心,決心不再去聽寧榮榮的胡言亂語。
可不管她怎麼竭力忽視,那些話語總是伴隨著冷冷的風,飄入她的耳中
“不聽話的寵物,要受到懲罰的。”
又在說什麼瘋——
“唔——!”
嬌軀一震,正准備離開的朱竹清一下子身體僵硬,渾身上下繃得緊緊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驚恐神色。
恐懼,絕望,驚呼,比她所有的負面情緒加起來還要強大千百倍的精神衝擊仿佛從虛空中降臨的神罰,灌入她的天靈蓋中,讓她幾乎要顫抖著嘔吐出來。
她甚至不知道這次襲擊從何而來,就好像真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神靈對著塵世間投下了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讓所有冒犯的異端盡皆跪服。
就像……被星羅護……拖入幻境……比那還要……!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有,這種……
“……清……!……醒……!快……”
“……竹清……”
“竹清!你還好嗎?怎麼樣了?”
好似靈魂剛剛從煉獄中回歸了身體一樣,朱竹清終於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四肢和軀體。
那種從無盡的負面情緒海洋中探頭而出的感覺讓她幾乎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這種感覺如此美妙,以至於她過了一會才感受到大片大片的冷汗浸濕了自己的衣服,冰冷的空氣被自己大口大口地吸入肺中,以及,自己正靠在某個人懷中,正被她攙扶著的事實。
“竹清!別這樣!你別嚇我啊!我都說了!你會吃苦頭的!”
一股溫和的精神力緩緩刺入了自己的腦海,那種細小的溫熱感按摩著自己的腦部,讓自己沸騰的腦內稍微平息了一會。
她艱難地轉過頭,不出意外地看見那張俏臉正貼在自己臉龐,擔憂地看著自己。
她的眼神中散發出奇異的光,讓朱竹清隱約可見瞳孔內部,有個破碎的寶石紋身正若隱若現。
又一次………被你叫醒了……
想必是那個男人交給她的技巧吧。
她的心里突然開始絞痛,靈魂深處,漆黑的幽冥護魂咒微微亮起光芒,把寧榮榮的精神力鏈接切斷,冰冷的拒絕了她的幫助。
“竹清,不行的,你這樣子,你會死的。”
被強行地推出精神世界,眉心隱約脹痛的寧榮榮強忍著不適,艱難地把朱竹清的身體再架高了一分,這才開口勸告她。
“你在走一條絕路。痛苦的確能砥礪意志,增長精神力。但是你這樣時刻折磨自己,只是在飲鴆止渴。任何訓練都有個度,你這麼練下去,你的心神和精神遲早會——”
“他教你的?”
“……嗯。”
“真好笑,這些痛苦不正是他給我的嗎?”朱竹清低著頭,讓寧榮榮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說得我很稀罕這些痛苦一樣。”
“……”
“剛剛那個,是什麼?”
“是你和大人訂下的賭約。”寧榮榮輕聲和她解釋著。“你還記得,你的護魂咒,破碎過兩次嗎?”
“……啊,那個時候,那就下手了嗎?”
“是的,第一次我們的護魂咒都破碎了,主人給我們下的第一個暗示,便是”不可論“。在這個暗示下,我們下意識地會回避和其他無關的人透露關於主人的信息。就算我們意識到了自己不願意和其他人說,也會認為是自己在回避這段經歷,所以很少有人懷疑”我們不願意和別人說“這件事本身就是主人的暗示。”
“呵……有夠陰險,像他的風格。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斗魂場,你看見我成為主人的母狗的時候。”
朱竹清尚未從剛剛的精神衝擊中緩過來,大半重量都壓在寧榮榮身上,讓她不禁開始喘著粗氣,只能艱難地架著她,往陰影深處走去。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寧榮榮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和朱竹清揭示著她所受到的精神攻擊。
“呼……呼……主人,主人說竹清你太倔。他……不想洗腦你,於是借著賭約給你下了暗示。呼,呼……他說,一般的精神攻擊,輕易影響不到幽冥護魂咒。精神攻擊的本質……就是較量意志。為了暫時壓過你的意志,穿透你的精神防御,他只能催眠自己,以反噬作為代價,取了個巧,讓你主動答應下立下賭約。這樣……經歷了雙方反饋的約定,就會成為攻擊的橋梁……和漏洞。”
“那個約定,是雙向的精神暗示。只要你不違反賭約,那麼不但安然無恙,而且只要你贏了,自有心魔滋生。氣機交鋒一旦落敗,他便用不出來任何精神攻擊,直到他履行自己的承諾,支付代價為止。”
“反之……如果我輸掉了賭約,並且打算反悔,就會被心魔給擊垮,是嗎?”
“是,是的……”
“哼,願賭服輸,原來在這等著我……”朱竹清掙開了寧榮榮的手,搖搖晃晃,勉勉強強地自己站穩了腳跟。
再次伸出手,她又拒絕了寧榮榮又一次想要幫忙地舉動。
她晃晃頭,又恢復了那種冷淡死寂的模樣,淡淡地看了寧榮榮一眼,揚起下巴,示意她帶路。
“那就遂他的心願了吧,走吧寧榮榮,我去支付我輸掉的代價。”
“不過,既然是賭局,贏了一次就想跑,那可不行。”
漆黑的艷麗賭徒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黯淡而瘋狂,手握著最後一枚籌碼,再次踏上了賭桌。
寧榮榮目光復雜地凝視著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出於心知肚明的默契,兩人同時拒絕了並肩前行,而是選擇一前一後,走在漆黑的通道中。
如今的斗魂場被突如其來的檢查弄得蕭條萬分,現在即使是要參加斗魂的選手也十分謹慎的選擇在比賽開始前才進入斗魂場,生怕被武魂殿盯上叫去盤問,更別說在專門的休息室中休息了。
所以,兩人一路行走在四通八達的選手通道中,竟然罕見的看不見幾個人。
一開始,偶爾還能有幾個路過的魂師警惕的看著她們走過。
而隨著寧榮榮的腳步,兩人越走越偏,漸漸的,就連零星路過的幾個人都看不見了。
一時間,通道里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在回響在空蕩蕩的通道里,更顯得四周靜悄悄的。
但對於這關系復雜的兩人來說,這寂靜反倒令她們自在,好像剛剛的衝突與尷尬,都隨著悠長的腳步聲與時間的流逝,慢慢溶化在這寂靜中。
她們甚至有些感激這片寂靜,讓她們可以有理由和對方保持著恭謹而冷漠的禮貌,讓她們開始適應這新的關系。
不再是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的關系,而是被害者與幫凶者的關系。
然而,再長的路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突然間,一陣淫靡的水聲,伴隨著似有若無地嬌吟,從前方幽深的角落傳來。
“哈啊……哥(主人),慢點……嗯~你那里,放不進去
的啊……放過我——別嗯啊啊啊~”
不用說,前面便是她們的目的地了。
寧榮榮急忙將自己柔順的長發捋到耳後,又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這才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自顧自地牽過朱竹清的手,回首嫣然一笑,對她說道:“看來主人和魅骨她已經等不及先干起來了,連這點時間都不肯等,還真是著急呢。竹清,我們快點過去吧。”
說罷張開美腿,快步向她的主人那邊奔去,腳步匆忙急切。
被寧榮榮這麼一拉,朱竹清的身體便不自覺地向前傾倒,不得不跟上她的步伐。
看著那纖瘦俏麗的母狗,迫不及待地要帶著到手的獵物,去和那個淫邪的主人獻媚,卑賤諂笑著懇求他把那無盡的快感裝滿她的子宮,直到從淫穴中溢滿而出,翻起白眼,渾身癱軟為止。
她就是這麼一頭不知羞恥的淫賤獵犬犬啊,沒辦法。
看著她的背影,過往的光落入了她的眼眸中,在眼角留下濕潤的痕跡。
她怔怔地想著,沒辦法啊,她想。
只能裝作不情不願,只能裝作憤憤不平,獵物就這麼裝模做樣的掙扎著,被前方的獵犬欣歡雀躍地牽著手,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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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女,外形是十四歲的早熟少女,本體則是十萬年魂獸柔骨魅兔,為了實力增長與向當初謀害家人的凶手復仇,選擇化人之路重新開始修煉。
年幼時便遭遇到本體已死,苟延殘喘的淫神斗羅李三,被催眠控制後長期施以調教,並傳授秘傳的精神技巧“控魂”。
目前深深戀慕其兄長,淫神第一使徒魅骨使,三十級強攻系魂尊,魂環兩黃一紫,短短一月就在索托城大斗魂場從最低級的鐵斗魂晉升到了銀斗魂級別,是最近風頭最盛的神秘選手之一。
而對這位勁敵,她的對手們都是這麼回憶的——
“那個使用兔武魂的女孩,相當棘手。她的第二魂技有超出她的魂力等級的強大控制效果,即使是我事先知道了她有那麼個技能,真正遭遇到的時候,也還是被迷惑住了,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她非常可怕,精神攻擊的魂技強的離譜也就算了,她的那種把人摔在地上的技巧一旦成功使出來,除了會造成巨大的撞擊傷害,還伴隨著強烈的眩暈震蕩效果。就算我當時已經使用魂力保護住了自己,但是又被連摔幾下,被震得暈頭轉向,根本沒法反擊。”
“弱點?當然是有的。沒有身體強化的魂技,她一旦對上那些虎背熊腰的強攻系魂師,就會落入下風,那些摔投技也無用武之地了。但是那也頂多是一對一的戰斗上輸掉。碰上二對二或者團戰,你就看著吧。人家第三魂技是瞬移,你敢離開敏攻系和輔助系那些小身板一步,她就直接閃現過去抓起來摔過去,哪怕是兌子一換二也是賺了的。更別說她抓起人往自家隊友里一扔,那可就是羊入虎口,別想回來了。”
聽著這些親身經歷者們,帶著些許後怕,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地提起這個活潑開朗的倩影,選手們多多少少都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柔弱無骨的小女孩有了一個清醒的認知。
柔骨魅兔賽場上的精彩表現,讓她單挑王者,混戰猛將的“凶名”,開始在索托城斗魂場的觀眾與選手中流傳,讓他們有些忽視了身邊那個平平無奇,貌似無害的藍銀草魂師。
不過,那些人可能做夢都想不到,那些外界流傳的虛名,能和現在男人躺中,那個面色潮紅,嬌喘連連的稚嫩婊子聯系在一起。
女孩無力地靠在牆上,削瘦的肩膀和盈盈一握的腰身顯得她身形嬌小,但那雙傲人的修長雙腿卻往往吸引了男人們直勾勾的眼光。
走起路了,蠻腰搖擺,翹臀輕搖,玉腿修長,加上小舞那秀美中略帶點稚嫩的小臉,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
雖然花苞已經開始綻放出女性的柔美,但畢竟年紀尚小,任何一個小舞的熟人,都會被她熱情直爽的性子吸引,那鄰家小妹一般的氣質,常常讓人忘記這枚熱辣的小辣椒,也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了。
但現在,她被身後的男人粗暴的摁在牆上,還在發育著的稚嫩身軀裸露出來,肌膚的素白與情動的潮紅因為凌亂不堪的黑色制服而顯得格外刺眼。
溫熱的嬌小身體展現出驚人的柔韌性,那雙令對手忌憚不已,踩著黑色長靴的修長雙腿一條艱難地站立著,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另一條則被男人高抬過頭頂,本就豐滿結實的大腿更是因為身體緊繃著被黑色長靴勒出一圈肉。
剛剛即膝的黑色短裙更是向上卷起到腰部,濕潤不已的肉壺隨著女孩的呼吸,緊致的穴口微微張合,露出里面粉嫩濕潤的媚肉與濕潤光滑的淫液。
潔白光滑的小腹上,象征著淫神使徒的兔形淫紋散發著粉紫色的詭秘光芒。
“主人,別……有人來了,不要……呀!”
“是琉璃和竹清,你怕什麼?她們又不是外人,是我特意叫過來的。讓她們看看,我是怎麼給我的小兔子開苞菊穴的。”
“嗯~”
女孩無力的呻吟了一聲,帶著黑色長手套的素手無力地推了一下,卻無力於阻止男人的侵犯,只能任由男人埋首於自己小小的胸部中,隨著他親吻那纖細的鎖骨而發出悠長的媚叫。
身後猙獰挺立的肉棒一下接著一下的頂著她的翹臀。
菊花深處,最後幾顆珠子就在朱竹清和寧榮榮眼前被男人一顆一顆的拉了出來,潤滑用的汁液一滴滴地從映著鐵光的珠子上滴落在地上。
兩只粉白色的兔耳瑟瑟發抖著,一雙濕潤的大眼睛注視著男人,說不出目光中是期盼還是懇求。
那可憐柔弱,卻又淫蕩墮落的兔耳少女,透露出稚嫩的禁忌誘惑。
“主人~你也太著急了呀~”寧榮榮笑嘻嘻地走上前來,毫不避諱地抱住了李三的手臂,大膽地指引著他的手指伸入自己的淫穴之中攪拌著,閃耀著粉黑色破碎寶石淫紋的明媚雙眼,帶著飢渴與懇求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在外人面前清純淡雅的俏臉上如今盡是卑微淫賤的妖冶風情,不滿地傾訴著自己的抱怨。
“我可是老老實實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把竹清接過來了。結果主人卻在這里玩魅骨,那還有心思操我嘛~”
“嗯~榮榮你……你別以為你成了琉璃使,就能獨占主人。都讓給你這麼些天了,你也該心滿意足了。今天主人是來干我的,你,嗯~老老實實呆著!”
出乎意料的,小舞勉強頂住了快感,帶著幾乎壓抑不住的嬌吟,開始擠兌寧榮榮。這話說得寧榮榮可就不高興了,不依不饒地便開始回擊。
“魅骨你少來!主人每天頂多是把我干個十來次,剩下的時間都呆在你這,你還好意思說我搶主人的寵愛,明明是你貪得無厭!”
“你知道什麼!他……”
“好了好了,都少說點,今天我要和你們告別了,都有份,別爭了。”
“咿呀呀——”“嗯啊啊啊——”
看著兩只寵物有吵起來的跡象,李三哪能讓她們接著抬杠下去。
他一只手狠狠地揉搓了一把小舞那幾乎把握不住的翹臀,另一只手干脆直接深入寧榮榮的小穴中,輕車熟路地刺激了一下她敏感的G點。
被李三這麼一突襲,還想爭辯兩個女生剛剛話還沒出口,便化作誘人的淫叫聲。
被壓抑著的性欲只需要稍稍刺激一下,便如熾熱的岩漿般噴發而出。
再也顧不上那些爭風吃醋的小心思,兩條溫順淫亂的小母犬如願品嘗到了男人恩賜的些微官能,被撩撥起來的欲火卻越發高漲,扭動著稚嫩而誘惑的嬌軀,迷亂的眼神中帶著無言的懇求,懇求他更直接粗暴地玩弄這身淫肉。
朱竹清抱著雙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眼前兩位稚嫩的雌畜放蕩的淫姿,和那個陰影中談笑自若的男人。
他在展示。
朱竹清心里了然。
他在展示自己圈養的美人犬,展示他與她們日常的嬉戲玩鬧,展示他是如何用陰莖馴服她們,用精液和快感來滿足她們,喂養她們,肆意把玩,將風姿綽約的美女佳人化為搖尾乞憐的騷媚母畜。
展示她未來的命運。
朱竹清從心底里發出一聲冷笑。
李三裝作沒看見似的,接著逗弄著自己的性奴。
他把插入寧榮榮小穴中的手指抽了出來,點到寧榮榮那纖細的櫻唇上。
寧榮榮會意,溫順地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開始將自己留在李三手指上的淫水舔食干淨。
“嗯……唔,嗯,啊。噝溜,唔,嗯……”
她舔的是那麼認真,一雙秋水也似的明媚雙眸至始至終都沒離開李三的手指,從指甲,指節,最後干脆把一整根手指都吸進自己的小嘴里,細細地攪拌清理,再吐出來,接著下一根。
李三就這麼看著自己圈養的美人犬將自己散發著清香的蜜汁舔食干淨,這才敢抬起眼,露出明媚的笑容,靠在自己懷里,輕聲細語地撒著嬌。
“主人……榮榮,做的怎麼樣?”
“當然是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嘿嘿,那讓榮榮接著服侍主人吧。”
得到了男人的夸獎,美人犬自然是欣喜萬分,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染上了羞澀與喜悅的潮紅,更顯得少女含羞帶怯的嬌俏風情。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落落大方,典雅清純的美人,服侍起男人來卻比青樓里的花魁更加主動熱情,嫻熟老練。
她靠在男人懷中,吐氣如蘭,撓得男人的鎖骨和心底里癢癢的。
櫻唇微張,貝齒輕吐,迷醉萬分地在男人的脖子,鎖骨上舔舐,深吻著,留下一個個吻痕。
那濃重的汗臭味和雄性氣息讓她像是喝了美酒一般,心底沉溺醉意,眼底泛起媚意。
漸漸的小母狗不再滿足於在領口處的淺嘗輒止。
一雙素手緊緊地環繞男人的腰間片刻不願離開,檀口微張,潔白細小的貝齒就咬上了礙事的紐扣,在舌頭的配合下,她只輕輕撥弄了幾下,那紐扣便解開了,露出男人久經鍛煉的精壯肌肉。
她像是初識肉味的猛獸一般迷醉驚喜,輕輕地吻了一口,便開始努力解開下一顆。
一顆,一顆,又一顆……她就這麼從上到下,慢慢地解開男人的衣服,那認真的神情虔誠得像面對信奉的神明,可動情的深吻卻又貪婪得像嘗到了美味的佳肴。
鎖骨,乳頭,腹肌……衣襟被漸漸解開,細碎的麻癢感轉化為了官能的刺激,被寧榮榮這麼溫柔仔細的挑逗著,讓李三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特別是她時不時抬起頭,眼波里帶著少女的羞澀和欲望的懇求,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誘人的風情讓他的肉棒硬的幾乎要漲破褲子。
幸好已經幾乎要跪在地上的寧榮榮也發現了這點。
“哎呀,主人~已經這麼興奮了呢~等一下,榮榮這就幫你……”
作為母畜被主人鼓勵,作為女人被男人認同,巨大的幸福感,充斥著寧榮榮已然被扭曲後的心靈,令她有著身為母狗的驕傲,和想要回應的急切。
解開腰帶,她咬著拉鏈向下一拉,怒然挺立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掙脫衣物的束縛跳了出來,輕輕打在了寧榮榮的臉上。
“啊!還是這麼精神呢!好久不見,肉棒大人,今天也要干榮榮的騷穴哦~”
一邊這麼說著,少女那張嬌俏清純的俏臉便開始摩擦著黝黑猙獰的肉棒,任由龜頭那分泌而出的汁液塗抹在自己完美無瑕的臉上。
感受著肉棒那濃郁的氣味和灼熱的觸感,少女的臉上卻盡是得償所願的狂喜與滿溢而出的幸福感。
這曾經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如今卻是她念念不忘的歡愉之源。
寧榮榮用臉頰親昵地蹭了蹭棒身,大力地親吻了一口那紫紅色的龜頭。
李三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呻吟,驚醒了忘乎所以的小母狗。
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向上望了一眼的主人的神色,便誠惶誠恐地低下頭,張開小嘴,將陰莖納入自己的濕潤的嘴穴中。
李三只感到寧榮榮那靈活的小舌頭輕柔的從自己的馬眼上掃過,將分泌出來的汁液舔舐干淨。
舌尖掃過肉棒上的冠狀溝,如同過去的每一次一樣清掃著自己的肉棒,刺激自己的欲火。
一只手已經放在棒身上前後擼動,另一只手撩撥著男人的睾丸,僅僅是前半部分,粗大的肉棒也讓寧榮榮臉頰鼓了起來,將原本俏麗的面容破壞殆盡。
原本極其愛護自己形象的少女卻恍若不覺,如痴如醉地吮吸著男人的肉棒,沉溺於肉欲的嬌媚眼神讓柔美的嬌靨也變得妖艷淫亂。
這純情仙子淫墮後的口舌侍奉,爽得連如今的淫神都長嘆一口氣。
“嘶——真會吸。不愧是”心隕“,明明之前還是個處女,學起來卻比那些花魁都要快啊。”
“哼,我也能做到,這有什麼……”
一旁的小舞雖然被男人侵犯得面色潮紅,但是看見自己的男人對其他女人的口交大加稱贊,自然是酸溜溜地分辨了幾句。
奇怪的是,剛剛還和小舞爭風吃醋的寧榮榮這會卻顯得逆來順受,連抬起頭說話的空擋也沒有,仿佛是沉迷於男人的肉棒中一樣,一聲不吭地把李三的陰莖全部吞了下去,在幾乎讓人眩暈過去的窒息感中聳動著滑嫩的喉肉,一時間只有女人吮吸的水聲和窒息的支吾聲,還有男人壓抑著的暢快低吟回蕩在這陰暗的角落。
“琉璃!榮榮!好榮榮,別,不要……寧榮榮!別用那個!你要是敢用那個,下次逮到機會,我非要你噴到脫水為止!”
結果反而是小舞最先開始驚慌失措,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突然開始驚聲尖叫。
然而寧榮榮很明顯不打算受她的威脅,被肉棒扭曲成榨精口穴的臉上得意地翻了一個白眼,開始結束自己的清掃口交。
然而隨著她那張銷魂的小嘴緩緩地吐出來的,卻並不是肉棒那黝黑的顏色,而是璀璨奪目的白,和七彩斑斕的炫光。
那道光縈繞在肉棒上,貼的嚴絲合縫,仿佛有生命一般冒著熱氣,隨著呼吸一起一落地緊縮著,上面還有不規則的的破碎凸起,散發出華貴的光芒。
“嘿嘿………主人,別聽魅骨的,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啊?”
“別……主人,不要,那個進來的話,會死人的,求你……”
“我覺得很好啊。”
李三殘忍地掐滅了小舞的希望,干脆利落地拒絕了小舞的請求,被武裝起來的肉棒在小舞緊閉著的肛門口似有似無地摩擦著,讓粉白色的兔子尾巴隨著每一次的碰撞而顫抖著。
“你剛剛不是還在和我說怕痛嗎?有著第一輔助調教淫魂七寶琉璃套的幫助,魅骨,你不會痛的。說不定,你還會愛上它呢。”
“啊啊,是啊是啊,痛是肯定是不會痛的,然後被這東西爽到精神崩潰是吧。起碼三十六重起步的快感,嗚,主人,我恨你……”
小舞只感到那個令人心驚膽戰的巨大武器,正慢條斯理地摩擦著肛門口,虎視眈眈地對著自己嬌弱粉嫩的後庭垂涎欲滴。
除了面前轉生的神明,沒有人比她們這些使徒更加明白淫化武魂的威力。
七寶琉璃套,遵照寧榮榮陷落後的本能祈求,將天下第一的輔助系武魂反轉後的淫墮形態,只要光是帶上就有比擬琉璃使本人小穴的緊致快感,一般的男人甚至連使用都做不到,光是套上就能射到雙腿發軟。
而只要能駕馭住這種快感,那麼七寶琉璃套將會是世界上第一等的調教用具,女子無盡的漆黑噩夢和無上的極樂仙境,衍生的快感足以令處子都能在破身的瞬間墮落成無知無覺的母狗,卻依舊能保持意識清醒,不至於昏厥過去,讓任何女人都只能被迫清醒著經歷這超出界限的官能狂潮,連同理性和陰道都塑造成淫神雞巴的形狀。
最直接的說明,便是套上後至少會增加五重的奸刑衝擊。
而落到李三手里,更是能彌補他如今魂力等級低,采補之術無法發揮的缺陷,直接到達三十六重的至高極樂。
三十六重奸刑的恐怖,被從小調教的小舞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作為李三的調教助手,她不止一次看見寧榮榮或者其他女人在七寶琉璃套的輔助下臣服於男人的雞巴的悲慘模樣,光是在一旁看著都讓她雙腿發軟著高潮不止,淫水打濕了不知道多少內褲,從此喜歡上了穿著裙子真空。
只是這段經歷同樣讓她沒有勇氣去反駁主人的決定,只能用濕潤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李三,希望他能大發慈悲地憐惜自己。
只可惜兔耳少女從來沒有意識到,正是這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稚嫩面龐,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火。
李三嘿嘿淫笑,在女孩的驚呼聲中,將手伸進已經幾乎遮不住身體的制服中脫下,碰到阻礙的力道便毫不猶豫的撕開。
一陣刺耳的布料撕裂的聲音以後,小舞那素白魅惑的嬌軀便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李三面前。
從這個距離注視著少女,李三這才發現其實年幼的小舞雖然已經有了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但上身依舊顯得格外嬌小。
即使是在他精心調教下發育期提前,比起同齡人更加酥胸挺立,翹臀高聳,但這未曾開放的花蕾總給人以小家碧玉的感覺。
但是小舞有一點顯得格外出挑,就是那雙分外惹眼的修長雙腿。
少女也很明白自己的優勢,平日里的穿著要麼是修身的長褲,要麼是用短裙襯托著柔軟的粉白色過膝襪,更顯得雙腿長得驚心動魄,分外的性感熱辣。
但是現在那驕傲的長腿對著自己高抬過肩,嬌弱無力的掛在自己肩上。
將原本比自己還高過一頭,日常里嬌蠻潑辣的女孩狠狠的摁在牆上,讓她那柔軟的兔耳雙耳顫動,眼角含淚,欲拒還迎地看著自己,強烈的征服感和凌辱欲燒卻了李三的理智,令他的欲望熊熊燃燒。
他伸出手,輕佻地挑起少女小巧的下巴,粗暴地捏開她的小嘴吻了上去。兩條濕潤的舌頭相互糾纏著,相互品味著對方的氣味。
“唔~嗯~小舞,我要進去了。”
“哈啊~嗯~主,主人~進來,進來吧~嗯~魅骨的菊穴~啊~等著主人臨幸~”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李三仍感覺到對方的肛門依舊緊緊閉合著,被龜頭頂住的菊口緊張的閉合著,不由得有點好笑。他只能接著深吻著女孩。
盡管還是緊張不已,但是來自情人的熱吻帶來了熟悉的快感與慰藉,讓小舞緊緊繃著的身體軟了下來。
這時候她才感覺到陰涼的風吹的她有點發抖。
赤裸的潔白身軀上濕漉漉的,全是自己流出來的汗水,散發出並不好聞,卻格外能挑起欲望的氣息。
胸前被男人肆意把玩著,碗狀的潔白乳團從他的指間溢出,挺立著的紅梅不停地被他撥弄著,又俏皮的挺立起來,帶來酥酥麻麻地刺激。
身上自己的制服短裙已經被他撕扯得干干淨淨,只有黑色的長靴和過肘的長手套還留在她身上,不僅能令男人如痴如醉,更是讓她面紅耳赤,眼角不經意的瞟過跪在地上不甘而嫉妒的寧榮榮,和一旁逐漸開始不自然的朱竹清。
哥喜歡我這樣……
被情人渴求的喜悅,先拔頭籌的驕傲,被熟人注視著的羞恥,和長期以來形影不離,根深蒂固的熟悉感,令少女的心開始燃燒。
那團火從心底開始,沿著被男人揉捏著的乳峰,流過她流著淫水的肉壺,染得每一寸肌膚赤紅。
她的腳趾,指間,發梢都開始打顫,像是有什麼東西快忍不住了似的。
小舞忍不住摟著男人的脖子,比起之前更加激烈的回吻回去,無聲的催促男人。
像是讀出了少女想要獨占上風的小心思一樣,李三忍不住從喉嚨里輕笑了一聲。
要是平常,小舞早就不依不饒地湊上來捶打,質問他有什麼好笑的。
可如今的少女已經沉溺於肉欲之中,變成了只懂得迎合高潮的雌獸,無暇再理會那些小女生的心思。
男人揉了揉女孩身後的屁股上的短小尾巴,試著往前探了探。
柔軟緊致的穴肉隨著他的動作分開了一條縫隙,他就知道,這壇他費盡心思經營了幾年的佳釀,到了可以嘗嘗味道的時候了。
他開始深入。
“”啊——“”
兩人不由得同時發出了得償所願的呻吟。
李三只感覺自己的陰莖探入了一個溫熱緊致的所在。
里面沒有像小穴那樣不斷分泌淫水的潮濕,嬌嫩緊致卻猶有過之,像是在研磨一般用細膩柔嫩的肉壁刺激著肉棒。
他知道這是自己長期以來的調教起了作用。
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到每日不曾間斷的擴張開發,女孩的整個後庭已經被調教成不輸淫穴的性器。
排泄用的翹臀被改造成敏感銷魂的性道。
將握在手中的絕色少女逐漸改造成能肆意玩弄的美艷性奴,支配欲被滿足後的成就感和暴虐的凌辱欲令李三心滿意足。
確認了女孩還能支撐後,淫神微笑著,喘著粗氣地,讓猙獰的肉棒逐漸沒入了小舞那挺立的翹臀中。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恩啊啊啊啊啊………”
後庭被入侵的異樣感,些微脹痛與出乎意料的快感,異常性愛那種突破世俗的禁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小舞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了高亢騷媚的淫叫聲。
嬌嫩的菊蕾拼了命一般試圖恢復原狀,死死地緊勒著陰莖,無力的反抗著入侵。
粉嫩的媚肉卻傳遞著層層疊疊的極樂,刺激得女孩翻起白眼,將俏麗清秀的小臉扭曲成淫亂不堪的啊嘿顏。
“嗯啊啊~這就是啊啊~啊啊做愛,哈啊,哈啊,啊,和用手,完全不一樣~哈啊~”
褶皺像是要被熨平一樣,漸漸變成了肉棒的模具。
尤其是在測試出女孩的菊穴能夠承受住自己的肉棒的時候,男人開始聳動腰肢,事先准備好的潤滑液起了作用,陰莖一進一出,從慢到快地開始操著小舞的菊穴,更讓小舞的意識飛到了九霄雲外。
前面的媚陰像是開了閘一般的分泌出大股大股淫水,隨著男人的衝擊噴射四溢,,將寧榮榮的衣服打濕了一大片。
淫水飛濺到跪在面前的寧榮榮臉上。
曾經干淨愛潔的琉璃仙子用舌頭和手指將蜜汁舔食干淨,興奮的注視著小舞小腹上前所未有的明亮的兔形淫紋,與自己瞳孔深處同出一源的光芒交相輝映,把小臉湊了上去,吮吸著小舞勃起的陰蒂,在這場柔骨舞姬的開苞淫宴中推波助瀾。
“哦哦哦~要死了~肚子里,被肉棒攪亂了,像擠在一起~榮榮,不要,咕,不要舔啊啊~(小舞)魅骨的屁股~要被主人干~干死了~”
“怎麼?不是,你說的癢嗎?還癢不癢?嗯?你個小騷貨,小穴癢不癢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前面也好爽,後面,啊~魅骨,魅骨的屁股要壞掉了~要爽的壞掉了~干我~(哥)主人~干死我啊啊啊啊~”
活潑元氣的聲音如今只能發出痴媚嬌嗔的高亢叫春聲,倔強驕傲的雙眸中充斥著痴媚騷賤的快感,柔韌結實的高挑身姿被男人狠狠地凌辱淫虐,俏皮清麗的小臉上只有著春情勃發的潮紅和放浪淫墮的神色。
令所有人都為之驚艷的天才魂師,擂台上讓人心驚膽顫的危險對手,平日里驕傲潑辣的小辣椒,如今只能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讓豐腴的翹臀和挺立的乳峰翻起陣陣純白肉浪,搖晃著翹臀迎合著男人粗大肉棒的暴虐侵犯。
燒卻了理性的性奴用狹窄的菊口和溫熱的腸道,把黝黑粗長的肉棒慢慢吞沒進去,翻著白眼高潮連連,發出如哭似泣的嬌媚呻吟,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
持續數年不間斷的開發調教,長期欲求不滿被點燃後的旺盛欲火,被改造後的敏感嬌軀,和淫化獸魂柔骨媚兔,還有對眼前男人情根深種的痴纏戀心,幾者糅合在一起,便創造出了以舞為名的絕世妖姬,追逐著陰莖與精液的風騷婊子。
就算如今尚未成年,也已經是令所有男人都為之癲狂的致命雛妓。
這就是淫神此世的完美鼎爐與最高傑作,美艷絕倫的雌獸母犬,傾城傾國的蕩婦性奴。
只是這淫兔數年的欲求不滿爆發出來,那熱情即使是李三也有些吃不消了。
平日里刻苦訓練的技巧有了用武之地,少女像是想把這幾年欠下的精液都讓他一並射進來一樣,翹著屁股竭力侍奉他。
那細膩緊致的嫩脂媚肉絞殺上來,箍著他的陰莖,隨著他每一次進出肉穴翻出粉紅的肉壁。
不服輸的性道還在竭力反抗著粗大陰莖的侵犯,每一次插入都被撐開成肉棒的性質,抽出時又彈性十足地緊縮回來,將少女排泄用的菊口緊緊閉合著,直到下一次被肉棒再度撐開。
然而每一次後庭的反抗都讓快感流過了雌兔的大腦,讓她只能胡亂高亢地高呼凌亂的淫語,搖擺著腰肢迎接著肉棒的侵犯。
蝕骨銷魂的快感爬上男人的大腦,令他的腰眼都爽的發麻。
尤其是寧榮榮還過來湊趣,一開始還在舔著小舞的陰蒂,這會又跑到他後面去,不避髒汙,一條舌頭伸進自己的肛門里清理。
被這麼突然襲擊,兩個天之嬌女一前一後的服侍他,更是讓他眼冒金星。
“榮榮!哈,哈,好緊……真是,淫亂的不像話,魅骨你,你這發騷的小淫兔!!!”
小舞這邊也幾乎快支撐不住了。
不僅僅是李三越發狂暴的操著她的肉穴,還因為他現在陰莖上的七寶琉璃套也刺激著她的感官。
隨著男人衝刺的越發深處,那上面幾枚寶石也越加突出。
本來李三的肉棒就充血到了極致,肉棒上的寶石更是火上澆油,把她後庭的性道擴張得更寬了一分。
每一次有力的衝擊,都像叩擊在小舞的心房,將酸麻脹痛的後庭再擴大一分。
肉棒隔著母兔的淫軀,叩擊著飢渴的子宮,恍惚間以為迎來了夢寐以求的注精強暴,被欺騙的性器興奮地痙攣收縮起來,傳來近乎疼癢的快慰。
陰莖上面的寶石更像是帶了電一樣,刺激得小舞白眼直翻,對著天下第一的輔助調教武魂的厲害之處又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噢噢噢噢~主人~要去了~去了~魅骨的處女菊穴~要被主人干屁眼干得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小舞發出高亢而凌亂的淫語,被這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幾乎要失去了意識。
而一邊的李三也差不多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用盡最後的每一分力氣去操死面前這只淫亂的雌畜。
直到小舞發出最後一聲幾乎破音的淫叫,兩人幾乎同時到達了頂峰。
李三的精液激烈地噴發而出,被七寶琉璃套完美的吸收干淨。
而小舞則沒這麼干淨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干屁股干到潮吹,下身像失去了控制一樣不停的噴出淫水,在高潮的余韻中便隨著淫水的流出而失去了意識。
“哈,哈,哈啊……”
李三喘著粗氣,感受著高潮時分從小舞體內涌現出的大量元陰,他定了定神,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運起皇帝經,搬運周天,只吸收了一小部分的元陰,將自己的陽精分過去了一大部分,滋養著小舞的元氣,免得她被采伐過度,元氣不調。
這是他上一世的經驗所在,也幸好這一世有玄天功補完了他那個坑爹的素女經,不然這輩子他還是得走上淫神斗羅的老路。
不過等他把小舞放下來,看著她高潮過後殘留下潮紅的肌膚,和得了滋潤,即使在睡夢中也顯得明媚嬌艷,嫵媚動人的小臉,李三又有些不大確定了。
這采伐之術其實和采石油差不多,一般來說,越是美麗動人,體態豐滿的女子,陰元越豐厚。
但外表只能憑經驗看個大概,得一鎬子挖下去才能知道噴出來多少。
剛開始采補他差點把人玩死,唬得他趕緊渡過一大口自己也近乎干涸的陽精過去給人渡命,倒霉得自己也歇了大半年。
雖然這後面讓他也陰差陽錯,認識了某個擅長治愈療養的美人……是誰來著?
嘖,失憶了就是麻煩。
李三拍拍腦袋,竭力讓自己的思緒轉回來。
說回小舞,剛剛足以讓一般成年女子脫陰而死的高潮,對這小妮子來說居然是剛剛得了滋潤?
我看走眼了?
小舞居然有著比朱竹清還略勝一籌的充沛元陰?
還真是媚骨天成,不足為外人道的內媚之體?
他略微地思索了一下原因。
小舞……柔骨,魅兔?
冠以魅字,難道原著中就在暗示小舞其實就有著淫亂的資質了?
靠,這也能算?
那原著里不會房中術的唐三是怎麼滿足她的?
是描述有了偏差遺漏,還是這個世界和那本小說里本來就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難道還有什麼事,是小說中行文里沒有寫的清楚明了,但是有過暗示,能夠推導而出的隱藏設定嗎?
隱隱的,李三有些不詳的預感,好像這些東西涉及到導致他上一輩子成神失敗,乃至被圍攻身死的致命因素,甚至是他今生某些性命攸關的關鍵點,決定了他今後計劃的得失成敗,生死存亡。
可惜失去了大半的記憶,缺失太嚴重,他怎麼推導,怎麼思索,都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先放在一邊今後再進行長考了。
只是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與陰影,依舊如影隨形地纏繞著他。
不管了,先處理好當下的事情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小舞光滑的小腹,那上面的淫紋已經因為得到了滿足,而消失不見了。
他能感受到洶涌澎拜的能量,隨著小舞和自己的高潮,沿著淫紋灌入了淫神神格里面。
已經差的不多了,只要再來幾次……
這倒是不難。
李三倒是不擔心這點,他現在有點食髓知味了,不同於其他使徒,小舞的身體因為鍛煉柔術的原因,柔韌性好的驚人,第一次肛交用這種大膽的體位都能承受住。
而且小舞那種嬌蠻熱情,純情直爽的風格又是不同於其他使徒的另類風情,讓他不由得期待那解封之時,那未來的天下第一美人,被自己親手調教開發出來的“肉壺”,又該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唔——”
一聲輕輕的嬌聲低吟,和下身傳來的些微異動,讓他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看向身下。
只見寧榮榮一臉認真的握住他的陰莖,小心翼翼的把他從小舞的後庭中取了出來,發出來驚喜的一陣贊嘆。
她像是感謝神明一般的把臉貼了上去,隨後握住棒身,李三只感覺肉棒上一陣酥癢,像是剛剛從小穴里拔出來一樣,讓寧榮榮取下了她的武魂。
解放出來的肉棒離開了琉璃套,依舊昂揚的指向了寧榮榮,逗得她掩嘴輕笑,深處蔥白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龜頭,讓陰莖上下晃動了一個來回。
“榮榮?”
面對主人的疑問,寧榮榮沒有多說話,只是虔誠地看著面前的琉璃套。
只見她一個個的把剛剛凸起的寶石重新摁了下去,直到摁到最後一個為止,好像觸動了什麼機關一樣,李三驚奇地看見琉璃套的內壁分泌出來還帶著熱氣的液體,那氣味他分外熟悉。
這些居然是他剛剛本來應該射進小舞體內,卻被七寶琉璃套全部吸收進去,如今又分泌出來的精液!
“主人~榮榮的心碎了呀。您忘了嗎?榮榮說過,要是您拿著那根干過別的女人的淫穴,留下和別的女人調情的痕跡的陰莖來干榮榮,榮榮的心會碎的。”
端起華美的杯子,如同品茗一般,寧榮榮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那股氣味吸進心底里去一樣。
四周不知從何而來的清甜氣息越發稠密。
聞著濃郁的雄性氣味,她露出近乎癲狂一般的滿足與快意,隨後她深深的一舉杯,竟然就這麼把杯中的精液喝了進去!
“咕~咳咳~嗯~咕~”
修長纖細的脖頸上下聳動,剛剛還儀態優雅的寧榮榮現在卻毫無顧忌地喝得那麼急,那麼快,那些滿溢而出,來不及喝掉的溫熱精液便從她的嘴角流下,淌到她的黑色制服上,之前被小舞的淫水打濕過的地方。
李三這次被兩個絕代佳人服侍著,射精量頗多,居然就這麼被寧榮榮豪飲了大半。
甚至讓李三能夠看見那些溢出的汁液隨著女孩嬌軀的顫動而流淌得越發歡快,短裙下的水跡也跟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水聲而向外蔓延了一圈。
這發情的淫賤母狗居然就喝著自己的精液而顫抖著到達了高潮絕頂!
直到套中見底,她不甘心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圈,這才結束了這次飲精。
將華美的淫靡精杯放下,寧榮榮像是剛剛喝了一大杯美酒一般,面色酡紅,眼神迷醉,瞳孔深處亮起的破碎寶石淫紋清晰可見。
那張純真清麗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淫水和精液留下的水跡,還粘連著精杯上粘稠的拉絲。
舍不得漏過每一滴噴發而出的滾燙精液,寧榮榮檀口微張,將還來不及咽下的汁液積存在口中,散發出濃郁的腥臭氣味。
那是曾經如同水仙花一般,高貴典雅,一塵不染的琉璃仙子。
如今卻衣衫不整,臉上,身上,還殘留著被玷汙的痕跡。
寧榮榮卻不再像以前那個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一樣,對著這些髒汙厭惡萬分,反而是甘之若飴,櫻唇勾起留戀飢渴和淫媚騷賤的痴笑,戀戀不舍的揚起螓首,將最後一口濃精吞入喉中。
等到吞入肚中,寧榮榮這才重新張開小嘴,呼出一股濃郁腥臭的熱氣,將已然空無一物的粉嫩口腔展示給主人看著。
似乎是被這氣味的刺激而衝昏了頭腦,寧榮榮美目失神,雙眼失去了焦距,痴呆一般地張開嘴,鴨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展示了許久,這才漸漸回過神來,給玩味著看著自己表演的主人一個尚有些迷糊的媚笑。
她這才轉過身,將纖細勻稱的雙腿張開撐在地上,撅起自己豐滿圓潤的心桃型翹臀搖擺著,將自己的短裙掀起,露出下面赤裸的,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性器和緊緊閉合著的嬌嫩菊蕾。
粘稠的蜜汁從陰縫中緩緩流出滴下,散發出濃郁的清甜蜜香。
“嘿嘿……這下,榮榮的心不會碎了,但是騷逼是一定會被操爛的了。主人~求求你~干死乖榮榮~把榮榮流著淫水的騷逼操爛吧~”
明明已經可以毫不在意的給男人做著比最低賤的婊子都還要下賤的肛門清理和飲精絕頂,這條淫毒入腦,性愛中毒的母狗居然還分外的在意主人的陰莖上不能有上一個女人留下的痕跡。
這種莫名其妙的堅持讓李三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是因為被小舞的表現刺激到了嗎?
今天的寧榮榮也是春情勃發,騷魅入骨,看的那剛剛被小舞那淫亂菊穴榨取干淨的肉棒又挺立了起來,硬的李三都有些發疼。
難道是有競爭才有進步嗎?
這些小騷貨一個個私底下一個個都要自己費了老大勁來操爆她們的淫賤小穴,如今卻在自己面前百般逢迎,曲意迎合。
自己這憋了十來年的蓋世淫魔,今天都有要失去控制,狂操亂干的趨勢。
不過這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來的。
本來這幾位就是氣運主角,風華絕代,各具風情。
又經歷了自己的精心調教,那床上交合侍奉的技巧也是冠絕群芳,一般男人只怕是用不到小穴,就被這幾個妖精榨干精力了。
李三把小舞緩緩放下安置好,隨手用外套蓋住正陷入幸福沉眠的女孩的赤裸身軀,便去揉捏著寧榮榮的翹臀,享受著女孩嬌媚騷淫的低吟聲。
而現在,這些都是他可以肆意把玩,隨意掌握的精致玩物罷了。
李三露出興奮的淫笑,狠狠給寧榮榮的翹臀上扇了幾巴掌,在女孩婉轉的痛呼聲中,給原本雪白滑嫩,豐滿艷熟的翹臀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巴掌印。
素白的臀肉細嫩光滑,襯得紅痕刺眼奪目,隨著男人清脆的巴掌聲而滾動起陣陣雪白肉浪,分外能激起人心底那暴虐的凌辱欲。
“啊啊啊~主人~榮榮的騷屁股~好痛~”
“閉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不教訓教訓你這貪吃的母狗。而且,我看榮榮爽得很嘛。你看看,這水流的,是不是喜歡被主人這麼教訓你啊?”
“嗯~喜歡~賤榮榮,喜歡被主人懲罰~啊~賤榮榮是吃不飽的下賤母狗,騷屁股被主人打,啊,就要,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嘿嘿,哪還叫什麼懲罰?榮榮,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看不見寧榮榮的臉,但是李三卻能感覺到手中女孩的嬌軀一僵,隨之而來的是陣陣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知道,之前的顫抖是因為被點燃了欲火的飢渴,現在則是因為被說中心事的惶恐。
“沒,沒有的啊~嗯啊~有主人的肉棒,榮榮都要爽死了,哪里有不開心呢?”
“是嘛?不老實的小狗要挨罰的哦?如果不是因為不開心,榮榮你怎麼會主動把屁股撅起來勾引主人呢?”
“那,那主人喜歡從後面干,騷榮榮就給主人送後面干嘛~主人,主人,快,快把肉棒插進來,干死榮榮吧~”
撒謊。
李三玩味的看著寧榮榮慌忙找理由掩飾的狼狽模樣。
盡管那翹臀熟練地磨蹭著自己的龜頭,催促著自己猛操進去,但是既寧榮榮沒有像以前興致高昂地轉過頭和自己對視眼神,也不像一般的背後位那種直視前方,而是詭異地把頭深深埋了下去,任由長發青絲遮住自己的臉龐。
這也就罷了,可惜寧榮榮自己都沒發現,她潛意識里非常排斥用背後位,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四肢著地,像只母狗一樣爬行著從後面插入。
這是李三喜歡的體位之一,也是寧榮榮最敏感的姿勢。
古怪的是,作為曲意逢迎的性奴,尤其是最淫亂的心隕使徒,寧榮榮在學習任何床技的時候都顯得主動熱情,侍奉的時候更是全身心投入,唯獨只有背後位交合,從來沒有一次主動使用這種體位,哪怕在使用背後位做愛是最容易讓她絕頂潮吹的姿勢,也從來都是去了好幾次,爽到失神的時候,李三主動提出,寧榮榮才溫順的更改姿勢的。
李三曾經思考過,認為背後位是對寧榮榮有著重要意義的一個姿勢。
她第一次被親生父親寧風致在書房里破處,掙扎著爬行去關上房門以防劍斗羅發現,就在狗一樣爬行著,用背後位到達第一次人生中高潮絕頂,接受了親生父親的第一次內射的;而全身心淫墮,在斗技場宣誓成為淫神使徒,在被她背叛,追過來的朱竹清面前高潮也用的背後位。
這是她人生中舍棄世俗,突破禁忌的關鍵時刻,會導致寧榮榮在用背後位做愛時更加敏感,更容易被刺激,高潮時快感更強,但是也會導致她潛意識里會回避,排斥,不會主動的使用背後位做愛,除非自己主動要求。
而現在,寧榮榮只是飢渴難耐,還沒有去幾次呢,居然就在不經意間,主動地擺出這個姿勢來求歡。
可能其他人都不會在意這個細節,唯獨作為她的主人與床伴的李三品出了些不對勁。
奇怪,轉過去,潛意識的不想看我嗎?
但是現在小穴里淫水直流,又分明是情動的征兆。
心有郁結,不肯言明,又比平日里更加積極熱情……是想借助性愛,逃避什麼嗎?
加上寧榮榮深深埋下去的小腦袋,李三已經有了八九分的數了。
抬頭一看,朱竹清正抱著手肘,眼神轉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雖然盡力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但是若是有一面鏡子,她便能發現自己的臉色漲得通紅,本就嫵媚美艷的俏臉褪去了平日里的冰冷,宛如冰融雪化,嬌艷欲滴。
呼吸凌亂不堪。
纖細地手指在大腿上胡亂畫著,兩腿緊緊並攏,不自覺地相互摩擦著。
鬧了不愉快嗎……
李三心里有了猜測,卻不動聲色。
他想了想,還是沒打算直接操進去,而是低下頭,把臉貼近了寧榮榮的下身。
離得近了,那濕潤的性器和內里粉紅色的媚肉看得越發清晰,那股縈繞不絕的清甜氣息更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盡管已經享用了很多次,李三還是寧榮榮這天生的清甜蜜汁和幽然體香而驚嘆。
尤其是寧榮榮被他逐漸開發以後,更是衍生出了不同於小舞柔骨媚體,朱竹清冷艷豐滿的別樣風情。
“噝溜~噝溜~噝溜~”
他仔仔細細地,開始品味那濕潤的蜜汁。
尤其是那挺立著的陰蒂,被他重點關注,用舌頭反復舔舐,用舌尖來回撥弄。
落入淫獄之中,被完全調教開發的純潔仙子像過去的每一次一樣,被他肆意把玩著身體每一寸敏感點。
只需要輕輕撫摸,揉捏,甚至於用他的舌尖在那挺立著的陰蒂上撓癢般地卷一卷,這個玉也似的美人就會劇烈的渾身顫抖,在接連不斷的小高潮中痙攣似地挺直腰肢,又癱軟下來,循環往復,無休無止。
每一次當李三以為她已經徹底不行了的時候,寧榮榮總會顫抖著繃直腰身,榨出最後一分體力來噴出最後一滴淫水,那副不知疲倦地沉溺於絕頂之中的痴媚模樣,和那具光滑細嫩的完美嬌軀隨他玩弄,臣服於他掌中的支配感,總是讓暴虐的淫君享受到心滿意足。
“咿啊啊~主,主人~那里,那里不行~呀~榮榮的,榮榮的陰蒂太敏感了~不要舔……啊!”
被男人這麼突然襲擊,驚愕的寧榮榮自然是措手不及。
原本打算迎接粗大肉棒的入侵淫穴,被李三細致地舔舐著,反而變得格外的敏感,刺激得寧榮榮渾身發抖,只有下半身還勉力挺直著,上身則已經支撐不住地趴在地上,從性器上傳來的刺激細致溫和,細水長流,溫柔地喚醒著發情母狗的理性,甜蜜地用接連不斷的小小快感折磨著她。
“主人,主人對不起~榮榮,榮榮忍不住了~榮榮要被主人舔的去了啊啊啊~”
動情的淫叫和控制不住的口水從寧榮榮的嘴角流出。
高潮的蜜汁隨著女孩的絕頂,源源不斷的從性奴的肉壺里流淌出來。
李三早有准備,大口地吞咽下琉璃仙子的聖水花蜜,看上去反而像是咬住了女孩的下身一樣。
空氣中的甜香變得幽深,李三知道女孩火候到了。
相比其他女子,寧榮榮倒有個床第間不為人知的小妙處,就來源於這淡淡的女子幽香,和晶瑩香甜的淫壺蜜汁。
平日里靠近女孩身邊,這香氣便顯得淡雅悠長,似有若無。
被情郎愛撫深吻,情迷意亂,蜜裂中便不自覺地分泌出清香的淫水,混合著女子體香,由清轉濃,甘甜濃密。
而到了床上欲火熾熱,玉體橫陳,汁液橫流之時,氣味便濃香撲鼻,撩人心弦,比起熏香更加令人迷醉,又不似媚藥那般熱血上涌,調教時不知讓李三發狂了幾次。
這段床上的淫靡時光,當真是讓李三流連忘返,念念不忘。
“唔,唔——哈,榮榮的蜜汁還是這麼好喝呢。哈哈,你喝我一次,我喝你一次,這才算扯平了。榮榮,還行嗎?接下來可沒這麼溫柔了,再做下去,你可又要被我操到失禁了。”
男人抬起頭,滿足的擦擦嘴角,輕輕拍了拍面前潔白如玉的大腿。
上下拂動,那光滑水嫩的肌膚,令他不禁心醉神迷,欲火高漲,下身的肉棒一動一動的。
“啊啊~主人~請插進來吧~”
女孩上身趴在地上,將胸前筍狀的豐乳擠壓到幾乎裂衣而出,剛剛還緊繃著的身體放松下來,明明只是因為絕頂而有些脫力癱軟,裸露的性器和張開的大腿,卻給人恍惚以為鮮花盛放的美麗與妖艷。
寧榮榮無力地轉過頭,淫紋閃耀,媚眼如絲地注視著身後的主人,嘴角卻高高翹起,笑容里帶著三分體能耗盡的疲倦,三分高潮絕頂的滿足,三分欲求不滿的飢渴,和一分舍棄世界,拋棄理性,獨屬於雌獸被寵溺體貼的安心感,與身為女性被深深愛憐著的幸福。
“騷榮榮的小穴~真的准備好了~主人,請主人好好的使用榮榮的淫穴,好好地發泄一下吧~”
佳人相邀,艷姬逢迎,當名為寧榮榮的淫墮母犬全身心地投入快感,擺出這副勾人心魄的姿勢的時候,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此無動於衷。
下面早就硬得要爆炸的李三自然也不例外,看著眼前膚如凝脂,幽香縈繞的魅惑嬌軀對著自己張開肥美的陰唇,露出那淌著淫水,粉紅嬌嫩淫穴的性奴,他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將自己的陰莖頂了上去。
而今天的琉璃淫使也是比往常格外的風騷放浪。
僅僅是陰唇剛剛被龜頭吻住,女孩便已經顫抖著小小高潮了一次,極樂的悲泣隨著蜜汁一並噴出。
男人只不過是拿著肉棒用龜頭在小穴口戳點了一會,便能感受到像魚嘴一樣緊致的吮吸感,空虛的淫穴一抽一抽地,淫賤無比地挽留著粗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肉棒頂著光是榮榮的小穴口,就,就去了~”
“哈啊,哈啊,這也太爽了,榮榮的騷穴今天格外地能吸啊。”
“嗯~主人~插進來,把肉棒插進來~”
女孩原本清脆得如同鶯啼一般的嬌聲如今變得顫抖不已,帶著化不開的哀求與媚意,直甜到人心底里去。
男人接著推動著肉棒。
淫穴幾乎是顫抖著歡呼,迎接著男人的侵犯。
緊緊閉合的蚌肉再一次被打開,敏感嬌嫩的腔內媚肉又一次被分開,內壁被擴張,褶皺被熨平,直到重新化為這個男人專屬的陰莖肉套,嚴絲合縫地緊緊鎖住陰莖不讓離去。
“哦哦~咳,啊啊啊~進,進來了~主人的大雞巴~比以前還要大,要死了~小穴要被主人的肉棒撐壞了~變成主人大雞巴的形狀了~”
熟悉的脹痛感和充實感涌了上來,讓寧榮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高地仰起頭來,像只可憐的小鹿。
明媚動人的雙眼不受控制地上翻,遮住了淫紋的光芒,露出了痴媚的眼白,小嘴里不斷的吐出支離破碎的淫語,不受控制無家可歸的香舌胡亂地伸了出來,讓口水沿著嘴角蜿蜒而下,哪里還看到出那個溫柔可人,巧笑倩兮的佳人?
分明是一頭淫亂下賤的雌性母豬!
男人喘著粗氣向前頂,終於把淫穴開拓出足夠的空間,足以容納下自己的肉棒。
柔軟的內壁也屈服於這雄性的象征,溫順的分泌出情動的蜜汁,撫慰著猙獰的怒龍。
這純白仙子皮膚光滑緊致,小穴里也似乎不逞多讓,如同初生嬰兒般幼細粉嫩,油潤敏感,輕輕動一下便讓少女像觸了電似的渾身打顫,入了魔似的登上頂峰。
溫熱,潤滑,嬌嫩,緊致,接連不斷的美妙滋味紛至沓來,夾得李三眼冒金星。
他只看見自己的下身分開了那肥美細嫩的蚌肉,沒入了一團彈軟嬌膩中去。
身下的美嬌娘支撐不住這等折磨,反而要他用手扶著腰,才不至於倒下。
看上去竟不像是她主動直起腰求歡,而是將這一身膩白美肉用雞巴串起來了一般!
入手盡是光滑細嫩,耳邊皆是嬌聲媚吟,鼻尖只聞撩人濃香,眼底唯有痴淫艷姬。
李三只感覺自己恍惚間落入了琉璃仙境。
形,聲,聞,觸,都被身下的佳人玉體占去,與她一同落入無邊極樂。
寧榮榮有一點說得不對。
七寶琉璃套也許能夠百分百還原這嬌嫩膩軟的雌墮淫穴,卻怎麼也無法比擬他現在所感受到的無邊極樂,無法比擬他掌中這艷冠群芳的淫蕩妖姬!
還不夠!
這足以讓常人失去意識的銷魂極樂,還不足以滿足這喘著粗氣的淫君,和柔弱無力的媚娘。
這只是剛開始。
更多,要更多!
一個尚有著暴虐的欲望,一個還留有小小的怯意,卻不約而同地期待著,期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他拔出來,又插了進去。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高亢的媚聲,原本還軟在地上的母狗彈了起來,像是被在案板上不住拍動著的美人魚。
被快感刺激到的本能歇斯底里地榨取她身體里最後一分力氣,催促她逃離這官能的暴力。
但這美艷又哀憐的美人哪逃得出身後男人的掌心?
更何況,身後的男人還是她要獻身供奉的神明,是要她全心侍奉的主人?
所以盡管淫穴已經在不斷哀嚎,子宮已經在發出抗議,臉上已經涕淚橫流,但是母狗仍舊盡力的直起身子,反而將最深處柔嫩的花心奉獻出來,卑躬屈膝地邀請主人享受著溫柔的雌肉。
李三只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住了某一個環狀的凹處,蜜汁如泉水般不斷涌出,溫熱的嫩肉正吮吸著自己的龜頭,榨取著自己的精液。
那是寧榮榮的宮頸入口,女孩最嬌柔的蓓蕾。
如今這動情的花苞尚未成熟,卻主動盛開,將自己的花心獻給采摘的男人侵犯,痴笑著期盼著享受春潮泛濫,鮮花盛放的滋味。
李三低吼著,解開寧榮榮礙事的上衣,蹂躪著少女的嬌軀。
直起自己的陰莖一陣猛干。
雌肉嬌嫩,汁液飛濺,李三只感覺自己的進出越發順暢。
他們在床上度過了那麼長的一段時光,早已對對方的節奏了如指掌。
不斷分泌著的淫水,一緊一縮按壓他肉棒的陰道,李三只感覺自己的陰莖陷入了一灘溫熱的春水,一團膩白的棉花,讓他得以毫不費力地猛操著這柔嫩的小穴,享受著少女的榨精肉壺。
“哦哦~主人,主人~再,再多干一點~”
隨著李三動作不斷的加快,剛剛看起來幾乎到了極限的少女反而越發亢奮淫亂。
肉棒狂暴地入侵著嬌嫩的淫穴,接連不斷的肉體碰撞聲和水聲越來越密集,秀發在空中畫出胡亂的曲线,流淌而下的汗水和被肉棒干得飛濺出來的蜜汁混在一起。
在足以讓一般的女人昏迷過去的性虐刺激下,淫犬卻仿佛打開了開關一樣,陰道越操越濕潤順暢,美人越操越興奮淫亂,痴笑著舞動著纖細的腰肢,將自己最深處的花心奉獻出來,好讓主人能更加省力的操到自己漸漸打開的子宮口處,毫不在意自己兩腿軟的發抖,被近乎疼痛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不同於柔骨魅使那種激烈糾纏,相互慰藉的共赴極樂。
琉璃淫使帶給淫神的,是一個女人完全臣服於一個男人的傾心奉獻,是任憑此身隨意凌虐,任由此心肆意淫墮的卑微獻祭!
“啊啊啊~腦子要燒掉了~把榮榮,玩,玩壞掉吧~主人,隨便,隨便主人玩壞榮榮,哪里都可以~”
胸前一對嬌小的雪筍顫巍巍地搖晃著,粉紅色的乳珠被男人粗暴的揉捏漸漸喚醒。
纖細的脖子被身後的野獸咬住,在光滑的肌膚上留下醒目的咬痕。
剛才還在底下的螓首被抬起,臉上的口水和眼淚流的到處都是。
原本整潔的短裙被撕開扔到一邊,圓潤無暇的膝蓋和手肘被沙石磨破,帶上了血痕,赤裸著身子的稚嫩少女發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但即使深處肮髒漆黑的巷道,被身後暴虐的野獸大快朵頤,被性欲的暴力給虐待成這副淫賤模樣,純白的羔羊卻也依舊向面前臉色震驚,眼神不忍的異端,露出虔誠的痴笑,好似注視著愚昧的凡人投來的不敬,純白的聖徒於刑架上投來憐憫的一瞥。
那個眼神,平和安詳得讓異端者不寒而栗。
她居然在憐憫我?她居然在憐憫我!
漆黑的靈貓帶著鐵一般冰冷的痛恨和悲傷,純白的琉璃帶著花一般溫柔的包容與溫柔,一個從上面,一個從下面,像是隔著兩個世界,卻同時向對方投去真切的憐憫目光。
“主人~嗯~停不下來~一直再去,要死了~榮榮要死掉了~”
“嗯,嗯!榮榮……今天做的真棒。”
“是,是嗎~只要主人喜歡~嗯~榮榮,榮榮做什麼都可以~哈啊,哈啊~主人,不要,不要丟下榮榮一個人~”
“啊啊,不會丟下你的。嗯~榮榮是我的東西,不會讓給任何人。”
“啊啊~太好了~主人,母狗也好,性奴也好,琉璃使也好,讓我戴在您身邊~拜托,抱緊榮榮吧~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