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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星稀月朗霧已盡,風起潮涌夜未央(下)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未曾聞名 40989 2024-03-06 01:16

  “啊,太爽了,我要射了”

  “射進來~主人~有主人的精液~幾次都可以~要去了,榮榮要去了啊啊啊啊~”

  李三再也忍受不住這極品淫穴的榨精,一口氣把肉棒插到最深處,放松精關,勃起的怒龍頂端便將灼熱的精液射了出來。

  被大量的新鮮精液直直燙到花心,明明剛剛還在接連不斷的小高潮的寧榮榮白眼一翻,迎合著男人的射精一般,立刻尖叫著到達了極致的絕頂。

  最終的極限刺激和灼熱的精液像是打開了本能的開關一樣,已經失去意識的雌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被男人操得高潮失禁。

  “咕唧”一聲,李三把自己的陰莖拔了出來。

  就像是打開了塞子一樣,腥臭的乳白精液,幽香的透明淫水,刺鼻的淡黃尿液,混雜成散發著淫蕩氣息的一團混雜液體流了出來。

  “噢噢噢~好熱~嘿嘿~主人,精液,好熱~全部射進來了~射到榮榮的子宮里面去~嘿嘿嘿~”

  純白的少女,痴笑著的母犬就這麼躺在這攤汁液中,幸福的失去了意識。

  “哈,哈……呼,榮榮還真是……消耗了我不少體力呢。”

  李三有些吃力地站起身子,連著征服兩只小妖精,即使是復蘇的淫神也有些力竭。

  好在源源不斷的元陰隨著寧榮榮的高潮涌向了他的下身,那陰涼的氣息刺得他精神一振,大感滿足。

  寧榮榮不愧是現在與他最為看重的鼎爐之一,日日夜夜無休無止的調教與高潮,若是如同小貓,赤蛛那類的女子早就已經被采補得干干淨淨,沉溺於欲望之中,容姿消退,艷光增長,成為淫賤無比的母狗性奴。

  而寧榮榮姿色不曾稍減,反而越發嬌艷明媚,原本的淡雅清純和淫墮後的淫靡放蕩糅合,綻放出獨屬於她自己那種無垢的妖艷風情,越是調教越是美艷,越是開發越有風情,讓李三驚喜不已。

  如果是往常,那麼今天這場淫宴就足以滿足李三和淫神神格的需求了。

  不過今天的重頭戲還有一場呢。

  要是就這麼結束了,那豈不是浪費了一頓大餐?

  陰影中的男人咧嘴一笑,靈魂深處,淡紫色的淫神神格散發出貪婪飢渴的光芒,神格發出越發強盛的光芒,幾欲蘇醒綻放。

  然而強盛的光芒到達了頂點之後只維持了好一會,即使能量已然充盈到幾乎要滿溢而出,卻還是閃了幾閃,又不甘的黯淡下去。

  都要裝不下了,為什麼還沒有啟動……沒關系,這個不夠也沒關系,還有,還有一個……

  不知疲倦的淫神,淫笑著向眼前倔強的黑貓伸出了魔爪。

  “要是就這麼結束了,讓竹清你白白溜走,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哼!”

  “我可是等這頓大餐等了很久了。”男人淫笑著看著眼神轉過一邊去的朱竹清。“現在,過來。”

  腳步聲回響在通道之中,清冷的美人就這麼俏生生的站在男人面前,眼睛偏向一邊,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輕咬紅唇,直直地與面前的男人對視著。

  相互之間離得太近了,李三幾乎能夠感受到女孩呼在自己臉上溫熱氣息,和身上那股獨屬於女性的淡淡香味。

  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李三好整以暇的開始打量面前這朵冰冷的玫瑰。

  以前和她一碰面,要麼是馬上開始激烈的調教,要麼就是拼上性命的死斗,李三才發現,他如今是第一次和她這麼平和的站在一起,近距離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

  明眸似星,瓊鼻挺立,紅唇豐潤,眼波流轉,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股天生的嫵媚多情,勾人心魄。

  偏偏是這麼一副撩人的嬌媚面容,攤上了這麼一個清冷性子的主人,顯得凜然冷艷。

  望之生敬之余,讓人不禁浮想聯翩,這冷若寒霜的女子,若有朝一日為某人而盛開,將綻放出何等的艷光。

  然而,不知是因為剛剛參加了激烈無比的斗魂,或者是親眼目睹了好友的淫墮的原因,冰冷的美人面色蒼白,眼神游離,呼吸凌亂,一副舉棋不定的模樣。

  即使她竭力想要維持著淡然平等的對視,卻總顯得心不在焉,帶著點畏畏縮縮,說不出是痛恨或是懼怕。

  尤其是臉上還殘留著莫名的潮紅。

  一手放在抱著另一只手的肘部,拖起胸前那對豐滿的艷熟乳肉,在低胸衣上擠出幾乎要裂衣而出的火辣曲线,卻毫不自知自己無意中的這些舉動足以讓任何男人將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看著原本清冷自若的冰冷少女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的動人模樣,讓李三起了逗弄之心,打算好好地凌辱這只發了情的小貓。

  也不知是朱竹清的幸運還是不幸。

  幸運的是男人已經在另外兩個性奴身上發泄了自己的性欲,不會讓他上來就肆意地侵犯她。

  不幸的是,欲望暫且得到滿足的男人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到手的獵物,必定要慢條斯理地折辱她,讓她雌伏在男人的肉棒下。

  短時內的絕頂地獄,和長時間的凌辱淫虐,哪個更能讓朱竹清接受?

  恐怕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也沒有她選擇的權利。

  李三放肆地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倔強的眼神,眼里亮起了興奮的光芒。

  “還這麼倔……苦頭沒吃夠嗎?看著你那樣子,來的路上,觸發了那個暗示吧?”

  “啊啊……拜你所賜。”

  原本不打算再多說任何一句話的朱竹清,一面對這個男人,就控制不住上涌的怒火。

  她輕咬紅唇,頓了頓,還是不甘心地承認了。

  “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只小貓不吃苦頭,是不會長記性的。”

  李三得意地用大拇指撬開了朱竹清的唇關,輕輕用手指拂過女孩整潔潔白的貝齒。

  朱竹清瞪了他一眼,卻依舊阻止不了他的任何行動。

  “得虧我不惜血本用上了雙向暗示,否則還制不住你了。萬一要是你贏了,那我以後可要低你一頭,再也影響不了你了……那麼,知道規則了嗎?”

  “不能和其他人主動說有關你的事情,還有……這次,要全心全意配合你,做,做一次。”

  “看來榮榮和你說得很清楚嘛。”

  男人發出一陣讓她心煩的壞笑,手上接著催促她打開牙關。

  “聽我的話,是吧?那現在,就像在妓寮那會一樣,來。”

  我就知道!

  朱竹清暗暗發狠。

  自己去找他要陽精的那三天,每天晚上都是這個樣子。

  清理干淨身子,然後穿上他准備好的衣服,像一個被客人翻了牌的妓女一樣,走到他的房間里去,盡心盡力地滿足他,服侍他,懇求他讓他射在自己的小穴里,或者跪在地上,把他射出來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淨。

  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修煉進度不會因為破身而延緩,從而被其他人看出破綻。

  然而直到,朱竹清絕望的發現,那些回憶,好像和他的精液一起射進了自己體內,銘刻進自己的本能深處。

  即使她刻意地不去回想,竭力想要忘記這段記憶,那些記憶,那些快感,那些他耳鬢廝磨的時光與難以平息的欲望,只要男人一聲令下,就從四肢百骸中浮現出來。

  自己的身體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樣,即使自己心里一百個不情願,還是屈服於這個男人的身下,好像那些自己痛苦,糾纏,咬牙切齒的努力都白費了一樣。

  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段黑暗淫靡的時光,僅僅只是浮光掠影的片段,就讓她兩腿間有些濕潤發軟,小穴里卻騷擾難耐。

  那些被她棄之如履的欲望卷土重來,把她那些心里的陰霾焚燒一空,只留下熊熊燃燒的欲火。

  我一定是瘋了。

  她絕望地想。

  已經沒辦法了,朱竹清似哀似怨地看了李三一眼,召喚出了武魂附體。

  黑色的貓耳俏皮地從她的頭頂上露出來,柔軟的黑色尾巴在空中搖了搖,便卷上了男人的大腿。

  就像他那個親昵的稱呼一樣,這個人總喜歡在做愛之前讓自己先把武魂附體,然後玩弄自己的貓耳和尾巴當作助性玩具,好像自己真是他圈養的寵物一樣。

  更令朱竹清無奈的是,她居然仍舊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在床上的喜好,仍舊記得如何迎合他的調教。

  並不反感。

  這樣的想法讓朱竹清感到恐懼。

  她只能逃避,埋首下去,吮吸著男人的大拇指。

  讓冰冷的少女化作家貓一樣,豎起小小的貓耳,像是痴迷一樣追逐吮吸著自己的手指。

  這讓李三心滿意足,看來自己的調教初見成效。

  朱竹清還沒發現,自己身邊朝夕相處的同學正是對她下手的罪魁禍首。

  即使那天之後她刻意避開了寧榮榮,自己和小舞仍有無數機會將稀釋過後的迷情劑和欲靈劑讓她服下。

  為了保證隱蔽性和有效性,李三還特意在大斗魂場中和莉亞一起用莉亞先做了實驗。

  不過,按照那個實驗的結果,天天服食下媚藥的朱竹清這麼長時間沒瀉火,現在獸性早就應該成型,對理性發動反噬,變成對著肉棒發情的痴女了,怎麼會……

  看起來她的意志比我想象的還要堅韌……嗎?

  李三看著朱竹清眼神開始迷離,手指上傳來的觸感越發急促,低胸口處露出乳肉上漸漸有貓狀的淫紋開始顯露,又感覺有些不對。

  不對,光是這個原因的話,也沒有我一撩撥就崩潰得這麼快的道理,看來還有我不知道的原因,還得再試試。

  李三又開始算計起來。

  他忽地抽出手指,還沉浸其中的朱竹清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用舌頭追了出去。

  直到過了幾秒鍾,才發現自己的舉動多麼的淫蕩,立刻紅了臉。

  李三笑了笑,手指又探了出去,夾住她的小舌頭不讓她往回縮。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便把臉貼了上去,強硬地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嗚嗚嗚嗚嗚……噝溜,唔,唔……啊!唔,噝溜,噝溜~”

  被措不及防的索吻,朱竹清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支吾聲。

  她不是沒想過拒絕抵抗,只是李三順勢摟上了她的腰肢,捏了一把艷熟肥美的豐臀,趁著她驚呼出口的空擋,蠻橫地闖了進去。

  錯過了拒絕的時機,朱竹清再想咬下去,可就違反了“全心配合”的暗示,只能任由李三為所欲為。

  一時間,粗重的喘息聲,粘稠的水聲,偶爾的嬌喘回蕩在角落里,構成了一道淫靡的交響曲。

  “嗯~哈啊~哈啊~嗯,嗯啊~哈啊~唔姆~嗯~啊啊~哈~”

  直到看見朱竹清受不了了,李三這才放過她。

  一脫離這長長的深吻,朱竹清如獲新生,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李三。

  可惜就憑她倒在男人懷里,滿面春情的發騷模樣,看不出一點威懾的意味,反而是像在和情人撒嬌一樣嫵媚。

  按理說以她一個敏攻系魂師的體力,怎麼也不該被一個控制系魂師壓下。

  奈何李三一邊親一邊手上還不老實,把她身上摸了個遍,尤其是那個肥美的屁股和胸前那對奶子。

  只要李三稍稍用力一捏,本來還能堅持的朱竹清便氣息紊亂潰不成軍,自然是任由李三予取予求。

  “嘿嘿,看來竹清這段時間也憋得狠了呀。冷落你這麼久,今天是該給你好好爽一把。”

  李三把無力的女孩挽在臂彎中,感受著那對和年齡不符的碩大乳峰擠壓著自己胸部的觸感,暗暗贊了一聲。

  光是擁抱著,感受著那對奶子在自己胸前擠壓變形,都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何況現在這對奶子的主人現在還被自己吻到幾乎窒息,靠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玩弄?

  等著女孩緩過來的空擋,他隔著皮衣把玩著這對尺寸驚人的巨乳。

  在皮衣堅硬的反抗下,柔軟的奶子在他的手下如同發酵好的面團一樣改變著形狀,雪白的乳浪幾乎要從胸口處彈跳出來,美得艷色無雙,媚得妖冶淫蕩。

  要論擁抱起來的觸感,被他嘗過的所有女孩之中,小舞的嬌軀抱起來是最有力的,久經鍛煉的肉體溫潤彈軟,活力十足,腰肢纖細得驚心動魄,行走間風姿搖曳讓人幾有要扭斷的感覺,加上小舞本人就不是個安生的主,每次被抱住她都閒不住地扭動著身體,用那雙修長的雙腿撩撥著他的下身,與其說是占便宜,更像是不安分的小淫兔不安分地把自己身體的送到男人手中求蹂躪,更別提兩人之間相處多年,天天把邊緣性行為當作游戲比斗,讓小舞更加有恃無恐地對著李三撒嬌賣萌,能每次都讓他忍不住狠狠的欺負她一下。

  他玩過的所有女人里,小舞的嘴是最硬的一個,也是被玩的高潮失神的次數最多的一個。

  而寧榮榮則省心許多,已經完全淫墮的她抱起來更像是抱著一江春水,嬌軀柔軟綿彈,摟起來溫香軟玉,最為溫順體貼。

  比起主動迎合,李三更喜歡主動地摸過她身上好似綢緞般光滑細膩的肌膚,刺激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帶,讓她渾身無力的躺在自己懷中嬌喘連連。

  出身大家族的寧榮榮清純典雅,自有一股高貴從容的氣質,偏偏對他百依百順,諂媚討好,發情起來又放浪不堪,時時有讓男人驚喜的新奇把戲,反差感極強,是最能給人帶來征服感的美人。

  看著懷中的美人吐氣如蘭,柔弱無骨地靠在自己懷中,媚眼如絲地嬌聲求歡,總是能讓李三欲火高漲,百般憐愛,朱竹清則和她們兩個人都不一樣,光是輕輕摟住,都能感覺到懷中的嬌軀肉感十足的反彈。

  明明三人之中,她的年齡最小,可每次李三擁她入懷中時,幾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豐腴的腰身,軟糯的肉腿,高聳的乳峰,騷艷的肥臀,明明沒有一絲贅肉,赤裸的身體卻總給人前凸後翹,豐滿肉感的視覺感受,不管他手抓到哪里,回應他的永遠是滿手彈滑的雌肉,幾乎讓人不敢相信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

  那張嬌艷嫵媚的俏臉,和這副火爆淫亂的煽情肉體,給男人的的印象總是聯想到如何把這頭雌熟的母豬弄上床操弄。

  若不是朱竹清那常年淡漠冷峻的神色讓無數色狼望之卻步,自有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只需她稍展麗色,微微一笑,不知有多少人要為這性感妖嬈的天生情婦神魂顛倒——或許這才是她之所以冷若冰霜的原因?

  “竹清,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玩玩你這對奶子。”

  朱竹清不打算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掀起下擺,把上衣脫了下來。

  修身的上衣過於緊繃,乳房隨之被卷起,直到朱竹清有些艱難地用力扯動,這才隨著地心引力回彈,在空中妖艷地上下擺動著。

  看著男人目光灼灼地催促,朱竹清頓了頓,這才不情不願的伸手到背後,解開了最後的防线。

  從略顯狹窄的黑色蕾絲胸罩中解放,雪白的兔子迫不及待地蹦跳了出來,違背了重力一般傲然挺立,用那一對挺立的紅梅好奇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哇哦,小——榮榮說你最近尺寸又大了一分,還沒來得及換新的尺碼,我原來還不大信的。”

  朱竹清只感覺自己中間什麼地方恍惚了一下,剛剛李三的一時口誤便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糊弄了過去。

  當然她現在也沒心思多想這些了,李三赤裸裸的貪婪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豐胸,兩手的手指上下撥弄著兩點乳蕾,讓它漸漸蘇醒挺立起來。

  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從臉一直紅到了素白的脖子上。

  然而就連隱瞞自己的情動也做不到,粉紫色的貓形淫紋在她的胸口亮起,向面前的主人宣示著這只雌獸發情得難以自已。

  “原來是真的啊?你才幾歲啊?以後這得長得多大啊。”

  “……你,你要做就做,別,別這麼……”

  “我也想啊竹清,可是剛剛和魅骨和琉璃她們做完,都累死我了。”

  李三無辜地後退一步,還殘留著淫水和精液的陰莖平靜時也顯得面目猙獰,就這麼被男人展示給面前的少女觀看。

  “你看,都軟成這樣,硬不起來了。那今天干不了你了,我們的約定怎麼辦啊?”

  “你!”

  朱竹清恨不得現在就亮出利爪撓死這個混蛋。但是有著契約約束,她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只能任由這個男人淫虐褻玩。

  明知道,明知道這人是在裝模做樣……

  纖細的手指就搭在男人的喉嚨和心髒處。

  只要下定決心,爪刃彈出,在這個距離下足以撕碎柔軟的皮肉,將這個男人的心髒生生掏出來。

  朱竹清恨恨地看著好整以暇的男人,臉上還帶著戲謔嘲諷的微笑。

  朱竹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微涼的指間劃過喉嚨,胸口,小腹,一直到他的下身。

  不知不覺中,冰冷的美人已經跪在李三的身前。

  豐腴艷熟的肥滿翹臀只有一部分重量靠在了小腿上,被高跟鞋的腳後跟戳進去一個淺淺的凹陷,讓修身的長褲幾乎要包裹不住裂開來。

  一對小巧圓融的膝蓋恭謹而拘謹的並攏在一起,修長結實的大腿上,一雙纖細素白的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要陷入掌心。

  吐出的濕潤氣息一下,一下地呼到幾乎要指到自己臉上的肉棒上,撓得李三只感覺自己的龜頭癢癢的。

  她遲疑了沒多久,這才張開紅唇,一口含住了面前紫紅色的龜頭。

  只是含住了前端而已,朱竹清閉起眼,有些不自在地舉起手,將有些礙事地凌亂發絲攏了攏向後一捋,將碎發一並捋到了耳後,露出了小巧玲瓏的耳垂。

  她卻絲毫不知道自己隨手一個舉動,展露出了何等妖冶的風情。

  她只感到小嘴里的肉棒大了一分,只道自己的服侍讓男人起了反應,頓時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唔,唔……唔,嗬!”

  肉棒的前端放在了朱竹清柔軟的舌頭上。

  用舌尖刮了刮粗糙的冠狀溝,感覺陰莖在自己嘴里漸漸膨大蘇醒,她深吸一口氣,一分分,一寸寸地將肉棒吞了進去,直到整個肉棒都消失在她的小嘴里,沒入她的深喉之中。

  喉肉與口穴下意識的因為異物的入侵而縮緊擠壓,妄圖把精液從陰莖中榨取出來。

  李三越過她小小的腦袋,看見她光滑的肌膚,兩側翹起的肩胛骨,流水线一般柔美的脊背,深深的臀縫,和因為跪坐而被擠壓起來的豐腴臀肉。

  直到從這個視角看過去,李三才發覺自己因為女孩那冰冷淡漠的模樣,下意識地給她打上超出年齡成熟的標簽。

  而現在女孩匍匐在他面前,小腦袋埋首在他胯間,一張俏臉隱沒在自己的陰毛中時,他才看到原來朱竹清算不上高,比起已經一米七的小舞甚至算得上嬌小。

  只是一對貼著他大腿的飽滿乳肉不滿地提示他,提醒他這個女孩超出她年齡的淫媚滋味。

  “所以竹清你是不是悶騷啊?明明冷著一張臉,卻老穿著修身低胸的衣服。偏偏發育的這麼快,奶子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身材多好是嗎?”

  男人惡劣地笑著,故意要激怒她似的,獎勵性地摸了摸她的頭,手指來回逗弄著小巧玲瓏的黑色貓耳。

  “喂,清掃口交差不多了就行了,人家榮榮學得比你快,現在光是這種程度,可不能讓我硬起來。”

  “咳,咳……噢,唔。”

  不用你說!

  像是這麼回應他一樣,李三只感覺那柔嫩的喉肉報復性地狠狠夾了一下,便緩緩地將肉棒吐了出來。

  只是在慢慢退出來的時候,柔軟的舌頭還是仔仔細細地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淫水清理干淨,吞咽下肚,這才慢慢吐了出來,給肉棒上踱了一層晶瑩透明的光。

  小嘴里的空氣被主動的排空,兩側的臉頰被朱竹清深深吸了進去,原本俏麗冷艷的面龐扭曲成妖媚下賤的馬臉。

  柔嫩的口腔喉肉如同淫穴一般糾纏擠壓,強烈的榨取感從肉棒上傳了上來。

  李三不動聲色地鎖住精關,他確實沒說謊,和寧榮榮顛鸞倒鳳這麼久,皇帝經的采補之術回到了三十五層的巔峰,漸漸接近全盛時期。

  朱竹清縱然是是天賦異稟,可哪比得上以擅長性技著稱的“心隕”琉璃?

  想要他把持不住,那還是太早了一點。

  預想中提前減輕一些負擔,用口交讓他滿足一次的機會失敗了,朱竹清不由得有些氣悶。

  至少讓他的肉棒硬了幾分吧。

  “啵”的一聲,從真空口交中解放出來的肉棒恢復了幾分精力高昂著。

  只是還有幾縷透明的拉絲連接著紫紅色的猙獰龍頭,和吸精魔女的櫻桃小嘴。

  往常用來武裝自身的冰冷外殼早已被打得粉碎,有些眩暈的女孩眼神迷離地注視著眼前的陰莖,嬌艷性感的紅唇似是飢渴地微微張合,竟有幾分痴迷肉棒,這貓耳魔女魅惑的風情,給場面更增添了幾分淫靡。

  朱竹清有些不甘心,她又一次把肉棒前端的龜頭含住,這回用上了雙手,一只手撫摸刺激著他的睾丸,一只手握住棒身,有力地一緊一松,來回擼動著。

  這回手口並用,朱竹清可是用上了全力。

  小嘴不住的吞吐著龜頭,香舌在冠狀溝上來回滑動刺激,發出“噝溜噝溜”的淫蕩聲音。

  冷艷的美人恭謹的跪坐著,一絲不苟地侍奉著面前的男人,比起口交更像是熱烈的親吻著面前的肉棒,平日里的窈窕端莊,冷若冰霜蕩然無存,眉眼間天生的一股媚意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說不出的風騷誘人。

  可惜面前的男人恐怕是此世最大的淫魔。

  更可怕的是已經享受過兩輪極樂高潮,今天的李三是鐵了心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凌辱這朵清冷的黑玫瑰了。

  這讓一般男人幾個回合就把持不住的口交侍奉,如今連讓現在的肉棒完全充血都做不到了。

  任憑朱竹清嘴舔來舔去,手都酸了,那根該死的肉棒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算了算了,別弄了。在這樣下去,我都要睡著了。”

  “……”

  “哼哼……我看你也記得蠻清楚的嘛?接下來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首先,先用嘴把肉棒中清理干淨,過程中不能用手,必須直起腰,正襟危坐,虔誠地把陰莖清理干淨。

  之後再刺激肉棒前端,舔舐龜頭,清理冠狀溝,同時用手擼動肉棒,必要時還可以刺激睾丸。通過刺激,讓男人射出來。

  如果還不能讓他射出來,那麼就要——

  “——!”

  朱竹清的喉嚨里發出壓抑著的低吼,幾乎要從緊閉著的牙關中衝出來。

  被她刻意遺忘,刻意封鎖的回憶被從角落里翻找出來,流水一般從她腦海里掠過。

  變成她掙脫不開的夢魘,越發深陷的泥沼,漸漸和眼前的男人重合起來。

  明亮的燈光,老鴇滿是皺紋的臉龐,緊緊綁縛著身體的繩索,沾滿自己淫水的器具……

  那是一個勾欄妓女畢生總結出來,低賤到泥土里的侍奉技巧。

  是那個男人手把手教給自己,和自己一起實踐的閨房之樂。

  是身體擅自雌伏於男人,沉醉於性欲的淫賤刻印。

  是獻祭給虛空之中的欲望之理,取悅無名的淫邪之神的禁忌儀軌。

  不甘心,不甘心……

  我不甘心。

  她顫抖著舉著手,托起自己的乳房。

  飽滿多汁的乳肉在她的掌中擠壓積成一團,如同一團乳白色的碩大面團。

  純白的乳香媚肉隨著她漸漸用力,涌起一圈圈淫靡的波浪,和一道深邃的溝壑。

  雪白的山峰包裹漸漸合攏,包裹著低沉的肉棒。

  粉紫色的花紋在海面上亮起,化為放浪的蝴蝶,穿行在乳浪中翩翩起舞。

  潮汐不斷地翻滾拍打下,黑色的怒龍漸漸蘇醒,兩點紅梅沉浮著,漸漸變得清晰可見。

  在面前男人的張狂大笑下,朱竹清緊緊地閉上眼。

  最不甘心的,是我居然記得絲毫不差,一清二楚

  碩大的素白乳袋緊緊貼合著男人的下身,被沉默著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捧了起來,擠壓成膩白艷熟的乳肉性道。

  兩人肌膚相親之間,自然能感受到那一對乳球的酥軟潤彈。

  朱竹清如波浪般扭動自己的腰肢,素手微微用力,那對奶子便像兩只喂得肥美的兔子,時而一同彈跳滾動,時而錯落一上一下,侍奉著雙乳間的肉棒。

  不輸小穴的綿滑細嫩,這個用滑嫩乳脂構成的銷魂乳穴吸得李三直呼要命,受到了刺激的肉棒也漸漸開始抬頭蘇醒。

  令人驚異的是,男人的肉棒尺寸非人,一般女人的小穴難以容下,非要直直插進子宮里去才算是見了底。

  可即使完全充血的肉棒,卻也漸漸的淹沒在來回蕩漾的軟糯白脂中,只留下猙獰的龜頭不時的挺出乳浪海面,又在潮汐涌來時淹沒下去。

  任誰都沒想到,這一代最優秀的幽冥靈貓,最致命的陰影刺客,奶子卻是如此風騷淫賤。

  “嘶……果然竹清你最美的地方,還是這對下流的奶子啊。不枉我離開之前,特意過來找你打一發奶炮。”

  “唔,唔,嘶……離,離開?你要離開索托城嗎?”

  “啊啊,是啊,最近風聲太緊,到處都是武魂殿裁判所的人,我得出去避一陣風頭了。聽說天斗城中魂師學院林立,美女不少,正好過去見識見識。”

  “哼,避風頭避到天斗帝國首都,真有你的……唔,唔,嘶……”

  僅僅光靠那點汗水,還不夠乳交潤滑的。

  朱竹清低下頭張開小嘴,吐出唾沫,塗抹到肉棒上面。

  然而一口口的唾沫能吐出來多少?

  不過是杯水車薪,只能慢慢地一口一口舔。

  李三暗笑,其實當初調教朱竹清的時候,又不是沒教她解決的辦法。

  只是現在少女出於莫名的矜持,不願意用那羞人的法子,寧願跪在男人面前羞恥地用嘴處理。

  不過,哼,這是她能自己選擇的事情嗎?

  李三就沒打算給朱竹清留下任何從容應對的余地。

  他伸出手,拖住那對妖冶的奶子。

  兩人的指間相觸碰,纖細的那一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又定住了。

  李三愜意地揉捏著手中的乳房,任憑軟彈的乳肉俏皮地從他的指間露出來。

  兩手前移,感受著少女胸前那令人驚異的尺寸,指間拂過粉紅的乳暈,停留在了尖端的紅梅上。

  圓潤的乳珠不出意料地早已挺立出來,頂著他的手指。

  指間被凸起頂著,李三臉上帶著戲謔的壞笑,張開手掌握住了乳房,確定好手上的位置以後,狠狠地向前一拉!

  “嗯——!”

  嬌嫩的乳頭一痛 ,然後便是麻木地麻癢感和莫名的暢快感,夾雜在一起,混合成曖昧不清的電流,游走遍全身。

  朱竹清只來得及緊咬下唇把喉嚨里自然涌上來的半聲呻吟壓下去,免得在這個男人面前出丑,剩下的事情便失去了記憶。

  她只感覺自己的腰下意識的挺立了起來,整個人都靠在了男人身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空白的失神,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慢慢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確定好朱竹清已經從第一次的刺激中緩過來以後,李三又向上一提,把原本木瓜狀的豐乳硬生生提拉成形似水袋的乳球!

  有了剛剛的適應,這次朱竹清倒是沒失神許久,而是咬著牙忍受著男人對胸前這對奶子的淫虐。

  可惜的是這次可沒有像上次那樣轉瞬即逝,李三毫無憐憫地拉扯著朱竹清的乳頭,欣賞搖晃她豐滿的嬌軀像過了電似的顫抖,很快便汗便打濕了全身,給抖動的肉浪鍍上一層油光。

  朱竹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經過調教,已經墮落到了何種地步。

  前文說過,淫紋是使徒之證,也是美人名器。

  不管朱竹清再怎麼抗拒否認,克制情緒,被銘刻上淫紋的“魔乳”早已被慢慢改造成敏感十足的性器官,供人把玩的淫賤媚肉。

  只要被稍微刺激,便能生出極致的快感,讓她在日常生活中總感覺莫名的煩躁焦慮,不自覺地選擇暴露的低胸上衣,來避免衣物與皮膚摩擦,挑逗撩撥這對下賤色情的敏感淫乳。

  而現在,被李三這麼直接粗暴地凌虐乳頭,扯著乳房上下晃動,倔強的少女只感覺自己身處狂風暴雨之中,接連不斷的快感從哀嚎著的乳頭流遍整個乳房,發情的嫣紅色用臉沿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染遍了整幅嬌軀。

  沉睡著的子宮被這狂亂的電流喚醒起來做好了受精的准備,陰道飢渴地蠕動收縮起來,期盼著征服者的到來。

  分泌出的蜜汁很快沁濕了少女修身的長褲,被打濕的水跡漸漸開始擴大。

  不……不要……好痛,奶子要……

  微弱的求饒聲被意志壓下,靈貓的仇恨與自尊,不允許她對男人發出任何軟弱的信號。

  可是本能的反應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壓制住的,強烈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被男人隨意褻玩的恥辱交織在一起,讓女孩的意識漸漸模糊不清。

  迷迷糊糊地,她看見男人壞笑著摁住乳房上的某個地方,直直地用手指一壓,又揪住乳頭一提!

  “唔!咕嗚嗚嗚嗚嗚——!”

  酥癢,麻木,快感,堆積在那團乳脂中來回翻滾,碰撞糾纏,最後隨著什麼東西,一同從自己乳尖噴發了出去。

  壓抑著的尖叫終於還是從忍不住的朱竹清嘴里漏了出來。

  一同出來的,還有某種擊破禁忌的暢快感,和流過全身的絕頂極樂。

  忍耐許久,壓抑許久,朱竹清感覺所有的思緒,意識,痛苦都著汁液的噴發從乳尖和下體噴了出去,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快樂。

  啊啊……放棄尊嚴,放棄思考,放棄仇恨,像只野獸一樣…

  …好舒服,從沒有過的暢快和安心感……

  李三把兩只手捧做碗狀,並在一起。

  在他的手中,噴到他手里,純白色的乳汁來回蕩漾,畫出一圈圈不斷蔓延的波紋。

  身具淫神神格認定的名器“魔乳”,又被李三淫虐許久,大力地刺激乳泉穴,如今未曾為人母,嬌軀卻已經被玩弄過無數次的清冷少女就這麼在男人的褻玩下,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噴乳高潮。

  他笑了笑,兩掌間微微張開一條縫隙,還散發著熱氣的乳汁便流淌而下,滴落到紫紅色的龜頭上,流入深邃的乳溝中,在潮紅的肌膚和粉紫色的淫紋上流的到處都是。

  “來吧……潤滑有了,接著做吧。”

  聽見有人呼喚,眼角還含著淚光的女孩,失神的眼睛微微焦距了一下,無神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沒了,都沒了,一切的自矜,所有的尊嚴,全部被這個男人用從未體會過的高潮和羞辱性的凌虐摧毀的支離破碎,只殘留下眼前這副美艷的軀殼跪在這里。

  她突然開始痛恨自己,因為她從未有過地理解了寧榮榮當時的心境,那種無處可去,被陰影籠罩著的恐懼感,和墮落下去,被馴養的安心感。

  “是……”

  柔軟的雪團再次被捧起,塗抹著乳汁的滑嫩乳脂反射著淫靡的光芒。

  有了乳汁的潤滑,肉棒進出乳團容易了許多,倒真像是一個濕潤滑嫩的乳穴了。

  時而一上一下,時而同進同退,朱竹清擺動著胸前兩團軟脂媚肉,舞動著風騷淫亂的艷舞。

  挺立著的肉棒不時地衝出乳浪,刺破亮起的粉紫色蝴蝶,被女孩獻上一個獎勵性的香吻。

  飽滿的乳肉上下跳動,發出與肉體碰撞的悶實響聲。

  被改造的魔乳起了作用,女孩的呼吸逐漸粗重,發出婉轉妖媚的低吟聲。

  “哈啊,哈啊,哈啊……好爽……”

  “嗯啊……奶子……好有感覺……嗯啊,被肉棒

  戳著……也會這麼舒服嗎……”

  “啊啊……要來了……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好爽~

  要去了~被肉棒干~奶子要去了~”

  不堪忍受這香艷淫蕩的榨精,龜頭顫抖著,射出了濃郁腥臭的精液。

  被精液射到臉上,幽冥淫貓下意識的眯了眯眼,任由腥臭的噴泉將臉上塗抹得一塌糊塗。

  等到射精稍息,她疑惑地看了看,貓耳抖了一抖,又湊上去嗅了嗅,干脆對著龜頭親了上去,舌尖在敏感的馬眼來回刮動,刺激得李三吸著冷氣,抖動著將殘留的精液都射了出來,又使勁吸了吸,確定再沒有任何一滴殘留了,這才喉嚨滾動,將這散發著濃郁雄性氣息的汁液吞了進去。

  “竹清,竹清?干嘛呢?結束了哦?”

  “哈啊,哈啊,結束,結束了……結束了……”

  似乎還沒回過神來,原本銳利冷酷的眼神變得木然呆滯,眼珠一轉,愣愣地看著李三。

  烏黑的秀發上粘稠的精液緩緩滴落,把凌亂的發梢粘在了臉頰上。

  朱竹清嫵媚動人的面龐被攪得一塌糊塗,到處都是漸漸凝結的精斑,不再復冷艷孤高的秀麗容姿,反而顯得格外的痴傻淫賤,像一個被玩壞的肉質人偶一樣。

  胸前高聳的乳峰還在隨著呼吸緩緩起伏,證明這只被摧毀了所有自尊的下賤婊子尚且活著。

  只是濕噠噠的乳首時不時還擠出小股帶著乳香的汁液,將這頭巨乳母豬身上唯一剩下的黑色修身長褲染上色欲的白濁。

  “喂?喂?該死,噴乳高潮會爽成這個樣子嗎?”

  “啊啊~噴乳……高潮,是什麼……”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被銘刻上淫紋的部位會被改造成性器,你的”魔乳“,不光用來打奶炮是一絕,像這樣玩弄了以後,也會像小穴一樣高潮的哦。更別提我剛剛還點了你的乳泉穴,促進了乳汁分泌潮吹,你看,像噴泉一樣……可不能浪費呢。”

  李三蹲下身子,像剛剛朱竹清幫他清理口交一樣,咬住了兩只乳頭。

  剛剛高潮過去的乳首顯然還十分敏感,他只是輕輕用牙一磕,就應激性的將乳道內殘留的乳汁擠了出來。

  這對嫩滑乳袋已經變成了那歡愉中助興淫具,動情時分泌出的清甜的乳汁流入李三的喉嚨,讓男人能毫不費力地飲下這幽冥淫貓的少女母乳,沉醉在這人間尤物獨有的美妙滋味中。

  “啊啊~哈啊,哈啊,噴乳,高潮,好舒服~奶子被干,干得好事,要壞掉了,啊~下面好癢……”

  古怪地是,即使敏感的雙乳在男人的褻玩中再度到達了高潮,眼前的少女除了呼吸急促了幾分以外,卻再沒有任何動作,仿佛真變成了一個痴痴呆呆的性奴一般。

  “真被玩壞了?那可沒意思了。不應該啊……以你的幽冥護魂咒,明明足以擋住三十六重奸刑的,怎麼回事……喂!現在可不是讓你休息的時候!”

  他拍了拍朱竹清的臉頰,讓女孩無神的雙眼再次轉動過來,注視著自己。

  看見女孩仍舊沒有反應,他推了一把,毫無防備的女孩便向後倒去。

  李三分開那兩條豐滿的雙腿,有些煩躁地撕開褲子,露出淫貓的下身。

  連番刺激挑逗,明顯已經勾起了小貓的情欲。

  原本貼身結實的黑色長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只有幾根倔強的布條還在苦苦地支撐著,勒緊雪白的嬌軀中,不堪忍受的嫩肉便從縫隙中蹦出來。

  然而撕開這層最後的防线,可以看到里面貼身的內褲已經被泡得通透,緊緊貼在性器上,勾勒出花瓣的飽滿形狀。

  李三只是輕輕一扯,就把這最後的遮羞布掀開來。

  煽情的小穴明顯已經情動不已,一張一合之間隱約可見其中的粉嫩腔肉。

  看上去朱竹清還沉浸在剛剛盛大的噴乳高潮余韻中,只是用食指略微撥開陰唇,大拇指順帶在興奮的陰蒂上掠過,女孩的身體便痙攣似的抽動起來,一雙踩著黑色高跟的豐滿美腿下意識地合攏,勾住在了男人的腰間,彷佛迫不及待地期待著肉棒凶猛的操進著淫亂的騷逼,將飢渴的陰道塑形成專屬的雞巴套子,墮落為渴求精液的巨乳肉便器。

  “哎呀哎呀……就這麼想變成我的性奴嗎?上面的嘴那麼硬,下面的嘴倒是軟的很啊……甜言蜜語的,求我讓我操它呢。”

  男人挺起腰,將龜頭輕輕地頂進去半分,朱竹清的小穴便像開了閘一般,淫水流淌的越發歡快。

  蘇醒的陰道開始諂媚的蠕動,連帶著陰唇都在急切地吮吸著龜頭。

  只是突然間意外發生了,男人用力一挺腰,像是失誤了一樣,連龜頭的前端都沒完全進去,肉棒受不住著濕潤的淫穴,打滑著脫離了陰道口。

  已經做好准備的身體迎接了個空,被欲火焚燒著的心底里泛起淡淡的失落。

  光滑的雙腿內側緊緊夾著,被翻上來的肥美翹臀構成出完美的心形,被男人撞上來後蕩起層層肉浪波紋,皮肉撞擊發出的清脆響聲回蕩在角落里,發情的母貓感受著粗大的陰莖從微涼的肌膚,合攏的陰縫,勃起的陰蒂上滑過,貼上自己光滑細嫩的微涼小腹上,灼熱而又堅硬地顫動著,明明沒有真的插進去,卻頂得朱竹清制不住的戰栗起來,從嘴里流露出貓一樣嫵媚嬌弱的鼻音。

  “啊——嗯~”

  “哎呀哎呀,真是對不起,剛剛太滑了,居然沒插進去呢。”

  男人毫無誠意地道歉,惡劣地雙手用力,撥開了緊緊閉合的陰唇,將里面粉紅色腔肉暴露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

  “反正也沒差嘛。即使沒進去,竹清你不也高潮了嗎。”

  “啊啊~嗯呀~嗯~嗯~啊啊~”

  這樣的結果顯然不能讓女孩滿意。

  已經失去控制的朱竹清迷迷糊糊間,已然化身為本能驅使的野獸,曾經清冷倔強的神情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欲望得不到滿足苦悶與春情。

  母貓開始扭動著結實的嬌軀,讓陰縫緊貼著肉棒上下磨蹭,獲得一星半點快感的殘渣來填補小穴里癢的發疼的躁動。

  那兩團大得夸張的膩白嫩脂,便泛起淫靡的乳浪,兩點挺立的紅梅在粉紅色的乳暈上分外顯眼,隨著乳峰高高躍起又落下,分泌出幾滴乳香的汁液。

  “啊啊啊啊~恩啊啊啊啊~額呃啊啊啊啊啊啊~”

  “這就受不了了嗎?小淫貓,我們的游戲還沒開始呢。”

  李三戲謔的逗弄著身下巨乳的貓耳少女,玩味地欣賞著朱竹清那端莊的清冷外殼被擊碎,變成痴纏妖媚的放蕩淫貓的色氣模樣。

  只是光看著吃不到肉,不管對他還是朱竹清都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該到了正戲的時間了。

  他用肉棒頂住了淫穴口,開始挺進。

  禁受不住的淫貓忍不住松開了手,抱住自己的螓首高高的向後揚起,露出修長的雪頸,兩只貓耳止不住地抖動,柔軟的貓尾如同以前一樣纏上了男人的一只腳,絨毛撓得男人有些癢。

  在朱竹清含糊不清的痴語中,肉棒再度插入了她的陰道中,李三開始享受這幽冥淫貓久違的美妙滋味。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啊!好久沒操竹清的美穴了,還是那麼舒服呢。竹清你也很想念吧,小穴纏得好緊。”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噢噢噢啊啊啊~”

  盡管已經被獸性支配著無法阻止起語言,但是朱竹清仍舊用行動回答了李三的問題。

  那段主動獻身給李三,每天被高強度的奸淫調教,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雖然短暫,卻仍舊給朱竹清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記憶。

  被打上男人專屬印記的不止巨乳上淫邪的使徒淫紋,還有這具飽滿誘人的淫軀,和朱竹清不願承認的意識深處。

  嬌嫩的肉壁被肉棒撐開,又糾纏上去,嚴絲合縫將陰莖容納了進去。

  就在肉棒重新插入朱竹清陰道的時候,被快感訓練過的本能被再度喚醒。

  滑潤的花徑經歷了一開始的生疏以後,逐漸開始熟練起來,顫抖著歡迎雞巴主人的重新歸來。

  對一般女人來說顯得過於可怕的陰莖,卻被淫貓的小穴完全容納了進去,一直把整根肉棒吞沒到底部。

  塵封的快感衝破了理智的阻撓,被壓抑著的欲火一朝噴發而出,帶來近乎無可抵擋的反噬,讓朱竹清觸了電似的反曲起腰肢將更深處的花心嫩肉頂龜頭,發情的淫穴緊緊箍住肉棒,緊縮的內壁像是無數個小觸手一樣按摩著肉棒,分泌出雌臭的汁液。

  一雙長腿更是鎖住了李三的腰,生怕肉棒離開哪怕一寸,再也享受不到這燒盡理智的快感。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哦啊啊啊~”

  “嗯啊………差點就丟臉了……竹清,朱竹清,小淫貓

  !想爽就松開點!”

  啪!

  “噢噢噢~嗯啊,嗯啊~”

  “這還差不多,兩腿夾這麼緊我怎麼操你啊。真是嘗到肉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連之前教過你的都忘光了,爽成這樣,你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用力扇了一下手中的肥臀,警告了一下這只纏人的小貓咪,纏在腰間的雙腿總算是松了幾分,能讓李三抽出來喘口氣,再將陰莖插進去。

  之前看了兩場淫戲,早就把朱竹清的欲火撩的旺盛,小穴里早就濕的不行了。

  只是幾次猛操,就讓朱竹清嘴里嬌喘不已,淫亂的嬌軀開始忘情的扭動,連腳背都繃得直直的,皮膚上都能顯現出青色的經絡,腰間的玉足隨著男人進出的節奏發力,緊緊鎖著男人的腰,小穴也綻放開了最深處的花心,主動迎合上來,配合著男人的操弄登上更高一層的快感巔峰。

  不是作為幽冥靈貓,而是作為淫貓魔女的朱竹清,終於在李三面前再次展現出了這艷麗淫蕩的一面。

  在她接近李三,借助陽精加速修煉的那段時光,他們就這樣子開始無休無止的做愛,從生澀到熟練,從不情不願的抗拒到不知不覺的迎合與渴望,品嘗過極致的絕頂快感的朱竹清早已品嘗過了禁忌的果實,沉醉在這無休止的性愛中。

  和李三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朱竹清從來就沒有被操的渾身發軟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或者有心逢迎卻抵擋不住那近乎痛苦的快感,而是每一次都能和他一同干到體力衰竭,這才相擁著共同絕頂。

  天生陰元充沛,巨乳肥臀,朱竹清高冷的外表下潛藏著她自己都未曾知曉的旺盛性欲與淫亂本性。

  如果沒經歷過這些事情,那麼她頂多是個外表冰冷剛強,內心柔軟善良,出人意料的有些好色的大美人罷了。

  可惜這個世界线上,她不幸遇到了李三。

  渴求性愛的本能被用最扭曲的方式引導出來,敏感妖媚的身軀被用最激烈的方式進行調教,加上無時無刻都有被服下的媚藥改造她的身體,勾起她的欲火,朱竹清早已淫落為不自知的蕩婦。

  她是李三制造出的唯一一個心智尚未屈服,身體卻已經臣服,被刻上淫紋的使徒。

  若是真如她所想,有朝一日她殺死了李三,朱竹清遲早也會像她的先祖星斗皇後一樣墮入淫獄深處,永遠得不到滿足,要麼淪為艷絕群芳,每日被數十個男人不間斷輪奸才能滿足的淫賤花魁,要麼就自盡而亡,才能從無盡的性欲中解脫。

  就像現在這樣,明明雙手摟著腦袋,被奸淫得幾乎暈厥過去,卻還是收緊雙腿,幫助男人奸淫著自己癢的發疼的騷逼。

  滿是青筋的肉棒不斷的抽插著,因為過於用力連內壁的穴肉都被翻了出來,又被男人狠狠的操了進去,帶出一陣濃郁的汁液。

  有著淫貓的迎合,李三能毫不費力地進出這甜蜜的花房,享受著這爽快蜜穴的美妙滋味。

  說是李三主動上她,現在更像是情動不已的朱竹清引導幫助著他,獻出自己的肉體供他操逼。

  這還沒用上自己留下的精神暗示呢,面前的巨乳淫貓就如此淫亂墮落,讓李三驚訝的同時,對朱竹清身上發生了什麼更加好奇了。

  想探查朱竹清的思維,得先擊潰她的心防呢。

  他加快了進出的節奏,看著面前兩團淫賤的大奶子被自己干的上下甩動,勾引著自己,伸出手來抓住了那對奶子當作固定的把手,撥弄著勃起的乳頭。

  上下兩個敏感帶都受到了最強烈的刺激,讓少女更加興奮起來,連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流了出來,漸漸的接近了絕頂的終點。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她幾乎快去的時候,李三停止了動作。

  “………啊,哎?”

  她發出含糊不清的疑問,雙腿漸漸收緊,緊緊夾著男人的腰間。

  然而這除了讓肉棒更深入一分以外,再沒有別的作用了。

  對於旁人來說足以高潮的快感刺激,對朱竹清而言卻遠遠不能得到滿足,高潮之前被懸空在半道,讓淫貓幾欲發狂。

  她艱難地提起腰,又深深的坐了下去。

  肉棒刮蹭著肉壁,帶了一陣陣快感,淫貓努力的扭動著身體,一步步接近最終的絕頂。

  “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

  然而即使借助熾熱堅硬的長槍,少女到達了一次又一次,連綿不斷的小高潮。

  但是這種軟弱的刺激,和剛剛狂暴無比的侵犯比較起來,比起是杯水車薪,更像是火上澆油,燒的朱竹清更加焦躁難耐。

  她不停的挺腰又坐下,接受著肉棒的鞭撻,卻只能絕望的感受著高潮的浪潮一點點從身體里退潮,露出干涸的河床。

  寸止的折磨讓她難受不已。

  “嗯啊,嗯啊,哈,哈……”

  “突然想起來,竹清你的G點好像在挺深的地方吧,所以我每次要干你,都要把你抱起來,才能頂到最里面去。”

  “哈,哈,哈……”

  “不過我今天想換種玩法。既然是那麼深的地方,當然還是要竹清你自己來比較合適啊。”

  “啊……啊……”

  “來,你自己來動一下吧,朱竹清小姐。”

  李三分別抓住少女抱住腦袋,捂住雙眼的手。

  兩只素手只是掙扎了一下,便軟了下去,任由男人把手拿開,露出自己的雙眼。

  那雙眼睛不像靈貓那樣冰冷銳利,也不像淫貓那樣飢渴痴狂。

  它含著淚光,帶著茫然,委屈與絕望,注視著他。

  即使美麗的面龐被弄得一塌糊塗,也絲毫不影響少女的美麗。

  那不不再有冰一樣的堅硬冷峻,而是像雪一樣,帶著脆弱而虛幻的美感。

  “為什麼……我都這麼努力了………還是……

  我還是忍不住……”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扯下,早已恢復清明,卻假裝自己被獸欲控制的少女哭喊著,質問著,帶著近乎沙啞的哭腔。意識還在極力的抗拒,理性仍在聲嘶力竭地反抗呐喊著,豐腴的嬌軀卻擅自違背了主人的意願淫靡地扭動著,即使面前的男人鐵石心腸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仍舊在艱難地抬起自己地豐臀,又重重地坐下。

  以小穴里灼熱堅硬的長槍作為支點,朱竹清流著淚哭喊著,一次次地搖擺著肥臀,用男人的雞巴穿刺著自己的下體,用小穴上下套弄著,希冀獲得用這活體的性具再從陰道里擠出更多的快感。

  緊致的陰道被獻祭給灼熱的巨龍,諂媚地將最深處地花心打開迎上紫紅色的龜頭,帶來鈍痛的官能刺激。

  然而縱然是被淫水一次次的澆灌著馬眼,穴肉殷勤地侍奉著棒身,那根陰莖依舊忠實地實行著男人的意志,直直地占領著女人的陰道,鐵石心腸地看著她竭力從快感的峰頂上一點點地滑落下來。

  不曾間斷的刺激化作了無間的快感地獄,從小穴蔓延開來的快感不斷拷打著女孩的意志,原本堅固的心防搖搖欲墜,決堤的情緒從堤壩的裂縫中滲透出來,唯獨對著絕對不想認輸的敵人,被羞恥感擊潰的朱竹清無力地抓著男人的雙臂,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自己的軟弱。“開玩笑的吧……為什麼……為什麼忘不掉!明明我都已經……為什麼一插進來,還是這麼舒服啊啊……那我堅持那麼多東西,還有什麼意義……”

  “因為你天生就是個下流淫賤的臭婊子,發情的巨乳母豬,不知廉恥的騷貨蕩婦,被雞巴一插進來就爽成傻逼的肉便器……”

  他抱起少女的腰肢,不顧她的掙扎,將肉棒刺入了她小穴的最深處。

  龜頭深入到花徑深處,頂住了那塊敏感的嫩肉。

  他們做了那麼多次,多到讓男人對懷中的女孩了如指掌,只是輕輕一磕,便讓她翻起白眼,吐出舌頭,強烈的去了一次。

  那快感太過於強烈,以至於她沒辦法用踩著高跟鞋的腳維持住身體平衡,只能像條離了岸的魚一樣任人宰割,緊緊地勒住男人的腰,絕望地看著自己一點點的滑落下去,將最深處的花心獻給猙獰的長槍,在這甜美的穿刺之刑中哀嚎淫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啊~”

  “滿意了嗎?高興了嗎?”

  李三湊上去,猶如咬住獵物一般,親吻著朱竹清的脖頸,用牙齒輕輕啃食著雪白的肌膚,留下一個個淤青的牙印。

  被品嘗的疼痛伴隨著病態般的快感,被侮辱的羞恥感反饋給理性自虐般的暢快,朱竹清發現如男人所說的那樣,自己正因為尊嚴被凌辱,軀體被玩弄而興奮著,帶來漆黑的歡愉。

  野獸一般的交合讓她如願以償地登上了一次絕頂高潮,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不規則的抓痕。

  “如何?這不就是你想聽的嗎?作為性奴被人認同的感覺,一定讓你有了新的感觸吧。”

  “嗚……你這,混蛋……啊啊啊啊啊!”

  “雖然我不否認這點,不過小穴還在被雞巴干的時候,能不能別這麼囂張啊朱竹清小姐。”

  李三又松了松手,懷中的豐滿嬌軀盡管手腳並用的攀附著,卻還是止不住地滑了下去。

  最深處的敏感帶又一次被肉棒狠狠的責備懲罰了,讓朱竹清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扭曲了面孔,涕淚橫流。

  李三倒是很滿意自己的舉動,倔強的小貓多少變得乖巧了一些,除了緊緊地抱著他以外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

  胸前的柔軟乳團緊貼著滑落了幾寸,帶來了擠壓得滿滿當當地肉感,這結結實實的充盈感和兩點乳蕾頂著的觸感,讓李三倍感滿足。

  “做個愛而已,何必這麼低落呢。你身材這麼好,又染上了性癮,想要找個男人發泄一番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這麼上綱上线干嘛?”

  “你還有臉說……卑鄙無恥……下流的家伙……”

  “是是是,我卑鄙無恥下流,你淫亂放蕩變態,正好湊個一對。”

  兩人相擁對坐,李三抱著朱竹清上下聳動,用對面座位接著做下去,享受著女孩無力的呻吟,和一對擠壓得變了形的巨乳貼著自己胸口前,上下滑動的美妙觸感。

  “我說了我是個淫賊的嘛,看上的女人,無論如何非要弄到手為止。只不過沒想到,居然是竹清你最為積極主動湊上來給我調教,想當我性奴的啊。”

  “嗚~~唔!誰~~唔!誰主動給你~~嗚嗚嗚~~嗚啊啊啊~~”

  “還不承認?調教,就是限制性奴的社交關系,打壓她的精神人格,貶低她的人身價值,讓她困在一個相對封閉式的環境里,得不到正面的反饋,不得不一步步進行無休止的退讓,最終舍棄文明世界的一切。在這個信息繭房里,性奴只能依附主人,通過滿足他的要求來獲得認同感與滿足感,不斷被訓練,形成本能的發射,主觀意願上的扭曲,從而達到肉體和精神的絕對控制……怎麼樣?是不是有點既視感?”

  女孩把頭深深的埋到他的肩上,沒再說話。李三卻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鋒利的尖牙刺破他的肌膚,深入進他的肌肉當中。

  “我就當這是一種情趣了,不會觸發賭約反噬的……你看,這麼看來你簡直是最佳的性奴胚子啊。看起來外表剛強,只要上過你一次,你就一門心思的鑽牛角尖,朱家的嚴苛訓練和糾纏靈貓幾代人的怨念,讓你也不能找人幫忙傾訴,就只會把自己封閉起來,給自己施加心理壓力,不斷的貶低自我定位。我什麼都不用干,只需要不停的操你,把你所有的反抗化解掉,最後等你自暴自棄,你就會自動墮落成我的淫貓了,簡直是簡單難度。”

  “那又怎麼樣?”朱竹清還是忍不住松開了口,嗓音有些沙啞的回應他。“你又何必和我說這些?說開了以後,你之前不就白費功夫了嗎?”

  “原本是這樣沒錯。如果是寧榮榮的話,我還要多費一些手腳,來切斷她的精神支柱,封閉她的社交環境,讓她逐步瘋狂。而你,你笨得超出我的想象。為了平息欲念,居然就強行封閉壓抑自己,離開我這麼久,你連自慰都沒做一次吧?說了堵不如疏,我還是第一次碰見有人幾乎用近乎內媚之術的方式調教自己的,還不是雞巴一插,反而去的更快了?真好笑,連寧榮榮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公主都在最後關頭衝破了我的暗示,不顧一切的向寧風致求救,而你個蠢貨就只會壓抑自己,把自己當成英雄來背負一切,放不下你那種無謂的面子,連求救都不會,躲在角落里自己哭……我只需要等你自己被自己壓垮。原本是這樣的話。”

  李三伸出手,捏住懷中女孩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朱竹清不斷的搖頭抗拒,卻始終沒辦法掙扎出去,只能被迫直視著對面男人的雙眼。

  很奇妙的,那雙眼睛沒有平日里的戲謔與玩味,反而帶著冷冷的神色,注視著自己,那樣的神色,讓朱竹清激動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他在想什麼?

  朱竹清幾乎要以為是自己被體內的肉棒操得神志不清了。

  是我瘋了,還是又一次他的精神暗示?

  “如果你的自毀傾向沒有這麼重的話。你在干什麼?我的話你都當耳旁風嗎?那都算不上精神訓練,你的幽冥護魂咒呢?你用痛苦折磨自己,用意志力對抗那病入膏肓的性癮,增長自己的精神力,不就是為了勝過我嗎?哦,你甚至重修了星斗護魂咒,用它來接觸陰魂不散的靈貓幻境,企圖吸收幾代靈貓殘留下來的怨念和絕望——你居然蠢到敢這麼做,覺得殺了我一切就結束了,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死了,所以不顧一切的借助任何歪門邪道,賭上一切和我同歸於盡。”

  “對!怎麼樣!我就是想殺了你!哪怕我死了,我也要殺了你!”

  男人尖酸刻薄的話刺中了她心里最深處的打算,勾起了她的怒火。

  朱竹清掙扎起來,雙手卻被提前准備好的李三一把抓住反扣在身後動彈不得,只能怒視著他。

  若不是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春情,看上去還有幾分攝人。

  只可惜現在的她小穴里還插著李三的肉棒,只是上下聳動了一下,那副神情便被撞得支離破碎,小嘴里壓抑不住地吐出幾聲誘人鼻音,這嫵媚美人的神情,比起憤怒,更像是風騷入骨,被干得欲仙欲死,似哀似怨。

  “不怎樣,傻逼。我讓你死了嗎!這場賭局,要麼你成為我的淫貓,要麼我死在你手里,我沒給你第三種選擇!你以為你是誰?想拉著我我死的人多了是了,他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憑什麼做得到!我告訴你,失控的心靈只會傷害自己,絕望和怨念,是心靈修行者的劇毒,更別提你這種帶著自殺心態去修煉的蠢貨了。厭惡自我存在,否定自我價值,哼,在追上我之前,你就會先死!”

  “要你管!你……放開!別說的你很了解我一樣!”

  “至少比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的了解!你只是不敢承認!身為帝國繼承人,卻不比治國方略,不比平衡權術,而是像個野獸一樣比誰更加強悍,更加狠毒,狠毒到父母令自己的子女殘殺!你知道那是錯的,你卻從來不敢質疑!只天真地想著從這場游戲里獲勝,卻被指定的戰友,未曾謀面的未婚夫背叛,又不敢承認自己不甘心,不願意,像個怨婦一樣,等著奇跡發生,等著那個男人回心轉意,誠心悔過,就忍不住心軟了,欺騙自己,說服自己,去作為武魂融合技的融合素材,去當那個你不想當的幽冥靈貓,去做那個你不想做的星羅太子妃!”

  “去你媽的!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有什麼資格評論我!你只是在肆意妄為而已!”

  “哦,因為他們是星羅的皇帝,他們有這個能力,所以他們可以肆意妄為,而我不行,是嗎?”男人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殘酷而瘋狂的光芒在他眼中閃耀,陰影卻遮住了他的臉,卻分辨不出他是哭是笑,是喜是悲。“因為有這個能力的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不管他是魂斗羅,封號斗羅,還是什麼神。朱竹清,這就是為什麼我可以對你肆意妄為,因為我有這個能力,因為這就是他媽的斗羅大陸啊!”

  “咳……呵,咳………不……”

  “不想承認是嗎……你要找死,好啊,我來幫你去死啊?”

  大手漸漸收緊,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每收緊一分,殘留的氧氣就被吐出去一點,逐漸減少,減少……直到最後一絲被消耗殆盡,只留下窒息的煉獄。

  不能再顧及那個暗示了!

  朱竹清奮力把手掙脫開來,像抱著愛人一般擁抱著他,指間利刃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彈出,切入他的皮膚底下,將他切割得傷痕累累,支離破碎。

  但剛剛經歷了那麼艱苦的一場斗魂,魂力體力早已下降到最低點,又被男人奸淫到高潮連連,早就沒有了反抗的余力。

  男人身上的血痕越來越多,卻絲毫不影響他漸漸把掌中的美人逼入絕境。

  朱竹清的眼前漸漸模糊不清,可陰影中那個男人的眼神卻如同鬼火一般幽幽的亮起,不再帶有往常的戲謔與玩世不恭,而是陰森殘酷,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

  他真的要殺死我……

  朱竹清一時間只覺得可笑。

  任由他猥褻自己,習慣了被他打擊得體無完膚,什麼時候,我已經把他留我一命當作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就是這樣啊,本就如此啊,我們早就該結束那可笑可憎的淫亂性愛,就應該相互仇視,相互廝殺。

  這麼想著,瀕死的女孩反倒覺得輕松可笑,嘴角艱難地上揚,扯出一個嘲諷的笑意。

  “咳……咳,咳咳………咕……”

  “哈啊,哈啊……嘶……”

  在這生死的邊緣,好像一切都倒轉過來了。

  轉世的惡魔神色肅冷,倔強的女孩卻面帶嘲笑。

  他們一邊相互體會著這新奇的感受,一邊相互握緊了手掌。

  求生的本能激活了繁衍的本性,濕潤的陰道被死亡的陰影所覆蓋,勒緊,再勒緊,讓男人都感覺肉棒被勒得發疼,幾乎拔不出來。

  他沉默著,用力拔出,再挺入,強硬的破開這柔軟的防御,毫不留情地刺開嚴實的蚌肉,堅硬的灼熱撐開腔肉,熱意沿著前所未有的敏感穴肉傳來,燙得女孩快慰無比。

  相擁如愛人,相殺如仇敵,紫青色的瘀痕漸漸蔓延開來,在脖頸下素白的肌膚上留下性虐的殘酷痕跡。

  豐潤的乳峰在指間溢出肥美的乳肉,在毫不留情的揉捏下,帶來劇烈鈍痛下的快意。

  爪刃眷戀深情地深入肌肉之下,玉指繾綣愛憐地撫摸著後背,帶出銘心的血紅,留下刻骨的慘白。

  他們毫不退讓的對視著,眼神迷離,神情痛苦,唯獨只有一種情緒,在抵死纏綿的視线中流轉著。

  愉快。

  這或許就是相互敵對的雙方都感到愉悅的唯一方式。

  在這孕育生命的儀式上,他們相互試探,交合,激怒,竭力殺死對方。

  在窒息的酷刑和自虐的痛苦中,得到傷害與掌控對方的歡快,摸索出了獨屬於他們的相處方式。

  白濁的汁液與猩紅的熱血一同流出,讓刻骨的仇恨參雜進貪婪的色欲,品嘗著瀕死的痛苦與性愛的快感調合成的雞尾酒,復仇的暢快感將病態的占有欲點燃,像在給指定的獵物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傷痕累累的野獸們從喉嚨中發出滿意的低吼,繼續著無休無止的傷害。

  黑色的霧氣從赤裸的嬌軀上冒出蔓延開來,充斥著四周的空間。

  影影幢幢間,到處都是破碎凌亂的華美器具,隱約構成一間宮殿的模樣。

  若隱若現的影子憑空浮現,勾勒出男人們粗大的陰莖和女人們嬌小的貓耳。

  他們糾纏在一切,低吼著,淫叫著,像野獸一樣交合著。

  尚且活著的兩人混雜在中間,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只有腥臭的白濁和鐵鏽味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證明他們倆是此處尚存的活物。

  意識深處的深紫色寶石前所未有的明亮起來,暗紫色光芒從男人的眼睛里投射而出,隨著他的視线,照亮了這間漆黑破敗的宮殿。

  “久違了,星羅皇宮……”

  時隔多年,淫神斗羅又回到了自己的葬身之處。

  他站起身,毫不顧忌身上血跡斑斑的傷勢,冷冷地打量著四周陰魂不散的怨念們。

  暗紫色的光芒掃過幽魂們,讓她們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透露出令人心悸的仇恨。

  男人冷笑,詭秘淫邪的紫光將四周的霧氣撕扯干淨,消散殆盡。

  幽魂們環繞著,游走著,卻不敢上前,只能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注視著這一代的幽冥靈貓拼盡全力燃燒生命的覺悟被無情的踐踏凌辱,重復著這悲慘的命運,再一次落入這個男人的手中,在淫虐的痛楚與死亡的威脅中,不知廉恥地潮吹高潮,一次又一次。

  止不住的血沿著身體向下流淌,劇痛與失血讓他臉色蒼白,神色中冷意卻越發強盛。

  松開凌虐豐乳的手隨意甩開,飛濺而出的血液落入淫貓幽魂們中,掀起一陣爭相搶奪的狂潮。

  像是提著一個人形的美艷飛機杯一般,他又勒緊了一分掌中的脖頸,聽著軟骨和脊柱擠壓得咔咔作響,眼中浮現出殘忍的快意,用力向上一提,又狠狠地落下來。

  不堪忍受的女孩奮力掙扎著,秀發搖晃著灑出凌亂的痕跡,就這麼被粗暴的使用著。

  下身卻順從著繁衍的本能,開了閘一般的噴涌出終結的狂潮,彷佛要把這輩子的淫水都在這一刻擠壓出去一般。

  瀕死的絕望和絕頂的折磨混雜在一起,化為了令天魔都為之沉淪的無邊極樂。

  意識與生命漸漸遠去,殘留在女孩臉上的,竟然是近乎痴愚的淫賤媚意。

  兩眼泛白,吐出香舌,清冷的靈貓於此漸漸死去,將要接管這副逐漸死去的軀體的,是燒毀神經,超越界限的病態官能,和妖冶低賤,騷媚嗜虐的痴笑牝畜。

  就這麼……死了……也不錯……

  無邊無際的死亡陰影,和無窮無盡的快感之潮,被男人同時注入這副軀體內。

  一瞬的死亡被他拉得無比漫長,用苦痛和歡愉填滿了這段瀕死的時光,剛開始的恐慌,隨後到來的絕望,念念不忘的仇恨,都不甘地遠去了,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的平和安詳,和說不出的圓滿極樂。

  可惜她就要死了,沒機會再體會一次。

  抱著些許遺憾,她緩緩的合上雙眼,任由似真似換的幻境放縱奔涌。

  四周似曾相識的陰影包圍上來,像是過來悼念這個正沉入死亡的心智,又像是期待將她的屍體分食殆盡。

  幻覺,糾纏了朱家十幾年的幻境,現在輪到我了,我將沉浸入這段永不終結的噩夢之中,化為又一個徘徊不去的怨念,又一個被細心雕刻的剪影,等待著,等待下一只幽冥靈貓的到來。

  光怪陸離的場景從她眼前閃過,揮之不去的聲音回響在她的耳邊。側耳傾聽,她勉強從不可言說,無法形容的幻聽中,捕捉到只鱗片爪的回響。

  “我……缺少的……不是只有你們朱家才……”

  是一個冷漠,堅決的男聲,有著勢在必得,咄咄逼人的決意。

  “裝模作……我在這……你計劃好的……”

  又出現了一個沙啞,沉著的女聲,淡然中有一股撩人的成熟韻味。

  “我下了餌……誰知道釣上來了陛下……朱家不行,還有別的……我等得起。”

  “哼,別繞圈子……你的來意……說說你的條件吧……”

  他們……是……

  “精神暗示……雙向……靈貓們倒向你……殺了

  我……否則……我的……淫貓……”

  “瘋子……你想死嗎……簡直是胡來……”

  什麼?怎麼會……

  “呵,姓戴的可……我不行……因為他是星羅皇帝嗎……”

  他們……在說什麼……

  “不夠……你知道我們要的……賭上那個……你的…

  …淫神格!”

  怎麼,可能……

  “成交,開始吧。”

  嘈雜的悲鳴與雜亂的囈語翻涌上來,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她所能記住的最後一個聲音,是那個她熟悉無比的聲音。

  “想和死過一次的人比絕望,你還差的遠呢。要贏過我,就從絕望里滾開!去找別的情緒,別的力量。就像,就像她一樣!像朱——”

  隨後,朱竹清失去了意識。

  ********************

  “咕咳咳咳嗯嗯啊——”

  美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小穴卻仍舊在本能地蠕動著,緊緊得吮吸著挺立的肉棒。

  目的已經達到,男人不再接著忍耐,手握著美艷的人形飛機杯上下套弄了一下,便在榨精的媚穴中噴薄而出。

  挺立著的肉棒粗暴的叩開緊閉著的宮頸,讓灼熱的精液射進了下沉的子宮深處,被男性征服了身體,被精子著床的滿足感填補了飢渴的肉壺,長久的禁欲被一瞬間解開,被精填飽的欲求不滿,和徘徊在死亡邊獄的病態歡愉,讓昏迷過去的淫貓本能地呻吟,不停地抽搐著。

  若不是本體意識已經被強烈的怨念衝擊得陷入深度昏迷,光是這解開禁欲的一發就足以讓她清醒過來,覺醒身為雌性被肉棒征服的本能,跪在他的腳下淫墮。

  “哈啊,哈啊,嗯——!”

  狠狠的淫虐著身下的冰冷艷姬,卻又在她快到絕頂時停下來,用反復的寸止逼迫她撕下獸性的偽裝,哭喊著以逐漸墮落的自我意志獻出自己的小穴,達到高潮。

  這種香艷的刺激固然是徹底擊潰了朱竹清的心防,卻也是對男人的一種莫大的折磨。

  若不是朱竹清堅定的禁絕情欲,一被刺激就潰不成軍,還說不准哪個先把持不住。

  但若是朱竹清私底下早已按捺不住,時常自慰,那麼現在也早已陷入李三的情欲陷阱中不可自拔,不會像現在這樣外表冷若冰霜,一被調教便難以自持,發情獻媚,自然也就不會有冷美人一邊哭喊著抗拒,一邊用淫墮的小穴侍奉仇敵的這種淫蕩景色。

  男人長舒一口氣,把手放開,讓掌下的淫獸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緩緩的把她放下來。

  銳利的爪刃還深深的沒入他的身體里面,緊緊地攀附著,他卻不以為意,任由爪刃在他身上拖出胡亂的血痕。

  沉睡著的女子再不見往日的冰冷,總是緊鎖的眉頭也在極致的性愛後舒張開來,一張稍顯稚嫩卻仍不失嫵媚的俏臉平靜憂郁,看上去竟然顯得沉靜柔弱,配上頭上小巧可愛的黑色貓耳,和在潔白修長的脖頸上格外觸目驚心的紫青色淤青,分外惹人憐惜。

  緊縮的小穴不甘地從肉棒上緩緩滑脫,被開發的小穴容納不住體內濃稠的精液,緩緩流淌到被撕扯的殘破黑色長褲上,細長的貓尾無力地貼著長腿,連擺動的余力都喪失殆盡了。

  整個人的嬌軀如同回到了母胎之中,緊緊蜷縮起來,素手盡力抱著胸口遮掩,卻掩蓋不住因為劇烈喘息而上下晃動的胸前豐滿的雪團。

  這是不甘墮落的黑色使徒,反抗命運的幽冥靈貓。

  稚嫩而豐滿,冰冷又美艷。

  清醒時如寒霜一樣清冷,動情時比玫瑰更加嬌艷,像鐵一樣堅強,像雪一般脆弱的女子,每一次都讓邪神忍不住地戲弄這選定的祭品,折磨她的意志,捉弄她的命運,以高高在上的殘忍姿態,肆意地把玩著這個不幸的妖姬,欣賞她在不甘沉淪時綻放而出的攝人容光。

  但他現在只是輕輕地把她放到了地上,漫不經心地掃過她春光乍現的容姿,便棄之如履。

  他抬起頭,注視著黑色的詭秘宮殿。

  沒有了倔強的靈魂堅定向死的決意,幻境漸漸地開始動搖起來。

  黑色的霧氣絲絲縷縷地從四周嘶吼著的黑色幽魂體內散發出來,漸漸地消逝在空氣中。

  它們不滿地低吼著,對這個殺死他們的罪魁禍首,痛恨他如今又再一次奪取了即將到手的祭品,卻不敢上前,只能像一只只碰見難纏獵物的貓一樣,四肢著地,隱約可見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影,緩緩地圍繞著他,不敢上前。

  可他感覺到了什麼,體內的深紫色寶石再一次明亮起來,散發出讓他的意志都感到刺痛的吸引力,彷佛卷起了虛空之中的黑暗風暴一樣,將四周破敗的宮殿摧毀,吸引撕扯著不甘嘶吼的幽靈,形成了猶如活物般貪婪的風眼。

  所有的一切都在崩塌,死去,破壞,蒸發,最終化作通天徹地的黑色風柱,充滿著不詳與死亡的氣息。

  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情況,塵世的神座不再渴求女子們絕頂時的快感和墮落時的不甘,反而像是遇到了什麼好久不見的老伙計一般,吸引著虛空中的某樣東西。

  那個吸引力過於強大,強大得讓他忍不住四下環顧,打量著似真似幻,逐漸崩壞的精神幻境,第一次有種說不出的迷茫。

  “這算什麼……為什麼……難道神格始終無法修復是因為……糾纏靈貓十幾年的幻境是因為…………因為!”

  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缺失的記憶空白,不受掌控的情況,讓他感覺空落落的,好像勢在必得的一步踏了出去,卻一腳踩空,落入了無窮無盡的深淵里一樣,心里充斥著久違的不解與恐慌。

  他忍不住相互退了幾步,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低頭一看,是沉睡於夢境中的少女,正沉浸在香甜的夢境之中,胸前微微起伏,嘴上掛著微微的笑意,似乎夢見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一樣。

  可他卻像是不認得了一樣,驚恐地盯著地上的佳人,彷佛在看一具死去多時的腐朽屍體。

  他轉過身子,茫然的環顧四周,他費盡心機奪取而來,被他奸淫凌辱,調教雌伏的肉體和殘缺靈魂包圍著他,他卻感受不到快樂,獲取不到滿足。

  這是滿載著欲望和血腥的斗獸場,充斥著淫穢和汙濁的幽深角落,也是取悅邪神的神秘祭壇。

  他將獲取到的獵物,連同自身性命一同放置上去,獻祭給不知名的偉大存在,不知道為何而恐慌,不知道為何而驚恐,茫然的站在那里,等待著,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暗紫色的瑰麗寶石,又一次亮了起來。

  【正在嘗試啟動……】

  【能源系統自檢中……能源系統自檢完畢。檢查剩余能源,剩余能源150%。能源系統准備就緒,正在啟動能源系統……】

  在某個城市的中心,聳立著一間華麗的宮殿。

  它占地面積極廣,通體由白色的大理石組成,裝飾著璀璨的金色裝飾,清冷的月光從華美的彩繪玻璃上照射進來,投下深重的陰影。

  大殿中巍峨雄偉,莊嚴肅穆,來來往往的,都是全副武裝的整齊戰士,和身穿白色教士服的人們。

  不管是來往護衛身上隱隱散發出的強大氣勢,還是來往的人們舉手投足間那種養尊處優的威嚴,都昭示著其身份的不同凡響。

  可那麼多人,那麼多位於大陸上層的大人們,進出之間都恭謹萬分,不敢稍有逾越。與其說是尊重,更像是敬畏。

  敬畏著宮殿中心,那一座華美的天使雕像。

  可就在這肅靜的走道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黑夜里的寂靜。

  一個身著白色教士服,頭頂桂冠,垂下面紗遮住了臉,看不起年歲的牧師奔跑在走廊里,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四周的人們不滿地看了過去,想要看看是誰有如此大的膽子,於深夜之中冒犯這高貴的教堂,有些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老古板,甚至都要迎上去攔住那個人,厲聲斥責一番。

  可是看到他那跑得幾乎要掉下來的衣服上,在胸口前,有個滿是褶皺的橢圓,配著兩柄刀劍交錯的徽章,不可思議的,所有擋在他面前的人,不管是來往的護衛,還是要事在身的教士們,看到了他胸前的徽章,都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條路。

  任由他隨意通過。

  在他身影後,有虔誠的祈禱神明寬恕他的逾越,有古板的搖搖頭嘆息著說了些什麼,更多的人則是迅速低下視线,眼觀鼻鼻觀心,收斂起自己的想法,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只有幾個放肆的,相互交換了個眼神,眼神里盡是說不出的曖昧與詭異。

  他就這麼一直跑著,跑著,跑進了大殿深處,穿過了寂靜肅穆的教堂,幽深寧靜的花園,一直跑到了那最為華貴的一扇門前。

  直到這里,沒有受到任何守衛盤查詢問的他這才停下腳步,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迅速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稍稍平息了一下氣息,這才恭敬的敲了敲門,氣息盡量平穩,大聲的向里面的人請示著。

  “冕下……冕下!很抱歉打擾您的休息,但是裁判所這邊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向您報道!”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門里很快就響起了一個冷峻莊嚴的聲音。

  “進來吧。正好我還沒有休息。”

  “是,冕下!”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垂眉低首,恭謹的站在那里。

  在這種時間貿然到訪,即使是有緊急情況,也不能有絲毫冒犯。

  那是深深銘刻在他心里的戒律,沒有目前那人的允許,就算殺了他,他也不敢抬起頭。

  然而畢竟是緊急情況,他尚未站穩,便聽到那個聲音接著對他說道:

  “無需多禮。我和你們說過,裁判所任何情況都必須第一時間報告我,任何人不得阻攔。既然是有緊急情況,那就不要耽擱了,有話直說吧。”

  “是。”

  他這才敢抬起頭。

  盡管同樣是以白色和金色作為主色調,但是為了適應日常起居,建築師在這間起居室里顯然是下了大功夫,比起教堂的莊嚴肅穆,這間房間里反倒是顯得柔和而不失精致。

  四周的牆壁上刻畫著羽翼狀的金色浮雕,水晶吊燈發出明亮的光芒,灑在地板上的白色花葉紋路上。

  一張床放在了房間深處,放下的厚重床簾被隨意的挑起一半,露出里面朴素的白色被褥。

  旁邊是厚重的紅木衣櫃,光滑油亮。

  房間顯得並不大,沒有多余的配飾,除了日常生活起居用的東西,便只有一張桌子簡單靠在床邊,上面散亂的放著幾沓文件,簡朴得不可思議。

  只有一個香爐擺在上面,顯示出其主人的顯貴身份。

  一個經年的老匠費盡心血,將貴重堅硬的精金佐以秘銀,雕刻成一個天使擁抱的形狀,在她的懷中,名貴的香料的淡淡香氣散發出來,似有若無地縈繞著整個房間。

  那金色的天使目光溫柔,神色憐憫,張開銀白色的華美羽翼擁抱著懷中的溫熱火焰,雕刻的栩栩如生,連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見,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閃耀神性光輝,令人一眼看上去就被那高貴天使的神色打動,連把玩的心思都升不起來。

  可是那人一站在那里,便吸引了整個房間的光芒。

  將椅子橫移過來,她便隨意的坐在那里,穿著光滑的乳白色絲綢制成的睡衣,有一股隨性的自然與女性獨有的無聲柔美。

  那件尊貴的教皇長袍隨意的披在肩上,算是作為接見下屬的唯一體面。

  但是一截從褲管中伸出來的玉足又顯得小巧秀氣,從驚鴻一現的小腿,到珠圓玉潤的腳踝,到緊繃光潔的腳背,似乎連細小的血管和青色筋絡都隱約可見,更顯得柔嫩纖弱。

  光滑的紫色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垂在她即使在寬松的睡衣下依舊顯得高聳的酥胸前,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窗外明亮的月光穿過茂密的枝葉,好像給窗前的美婦披上了一層輕薄的月紗,映著月光,典雅端莊的俏臉上不施粉黛,卻美得清新自然,親切和善。

  明眸低垂,紅唇微張,正處在一個女人最為美艷的事情,這個嬌艷的成熟婦人就這麼不加防備的坐在窗前,散發著無可抵擋,誘人心魄的嫵媚風情。

  便是坐在那里,整個房間都因為她而變得光芒四射,華美無雙。

  可當她的素手合上手中的文書,隨手放在桌上,抬眼一瞧時,所有的綺念都會消散殆盡,只留下令人敬畏的深重威嚴。

  她的美麗是成熟嫵媚的,她的嬌軀是美艷豐滿的,她的動作是漫不經心的,她的姿態是毫無防備的,可當她直視你的時候,你就會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遺忘掉她的嫵媚,她的風情,她的成熟,她的美艷。

  哪怕她只是穿著簡單的睡衣,隨意的披著教皇的長袍,但只要她的眼神掃過,你就會覺得自己在直面臨世的神明,人間的聖者,那張俏臉彷佛在深夜都映著光芒一般,將屬於人類的鮮活生氣與屬於成熟女人的美艷風情一並忽略,只留下如同大理石一般的冷硬與神像一般的威嚴,讓你忘卻拋棄那些屬於人類的雜念,只有對偉大生命,對崇高存在的敬畏之心,哪怕她自己並不覺得。

  因為敬畏理所應當。因為尊貴的她崇高得理所應當,所以卑微的你敬畏得理所應當。

  因為她的存在本身即是崇高,即是偉大。

  “說吧,什麼事情那麼緊急?”教士看著面前的聖者詢問著他的來意。“裁判所那邊檢測到什麼異動了?”

  他垂下目光,恭謹的回答。

  “是!神象儀檢測到虛空潮汐上涌,高危能量波動劇烈。有人接觸到了欲望之理,又有一個高純度的瀆神者覺醒了。”

  “又是他……什麼序列的?控魂,奪心,最危險的千世,還是復合序列的懾命?”

  “……都不是,冕下,是他,”神之敵“。”

  空氣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你確定?那兩位大人吩咐下來的時候,我還以為那個刻度永遠不會被用上了呢。”

  “我確定,冕下,這是我們裁判所的判斷,前所未有的,全體一致。”

  他伸手探入懷中,艱難地從中掏出來一個頗大的玻璃容器。

  難怪他的衣衫如此凌亂,就是因為懷中的那個東西太重,扯得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墜。

  那是一個形似沙漏的容器,在那個容器里,兩道明亮的光帶相互環繞糾纏,散發著令在場的兩人都忍不住屏息的強大氣息。

  一條光帶充盈粗大,帶著令人飽脹充足的感覺,另一條則纖細華美,純白色的光輝中隱隱有色彩在流轉。

  它們相互糾纏,相互追逐,前所未有的活躍起來,帶著某種躁動的氣息,讓教士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神象儀我給您帶來了,您看,那兩位留下的東西,從來沒見過它這麼活躍過——不管是我,還是裁判長。”

  她蹙了蹙眉頭,如神明般美麗威嚴的臉上,露出些許苦惱的神色,忍不住伸出纖手,捏了捏眉心。

  “她都這麼說,那就是肯定的了……唉,多事之秋,偏偏在計劃要啟動的時候,可那兩位我們又沒辦法不答應……”

  教士再不敢說話了,這不是他能接茬的,只需要閉嘴,當作什麼都沒聽見就好。

  好在面前的女人很快便下了決斷,不再遲疑,發布了下一步指令。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們大業的一個巨大阻礙。傳令下去,焱,邪月,娜娜他們提前結束巡獵,回來專心備戰魂師精英賽。裁判所其余的成員全員出動,解封所有”獵犬“,在全大陸進行巡視,全力搜捕那個人。記住,全力!以前我不想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在,不管你們以前和那些人做了什麼交易,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裁判所絕不敢有絲毫懈怠!但是,兩大帝國,還有各個公國那邊……”

  “我來和他們說,這件事是有道義在的,他們也會配合。但是,你們也給我兜著點,別給我摟草打兔子,占點不干不淨的小便宜。我們要的是一口氣吞下兩大帝國,別耍這些滑頭。耽誤了兩位大人的事,就滾去做”獵犬“吧。”

  “是,是,我回去和他們說。”

  教士在心里給那幫巧立名目,趁火打劫的人們捏了一把汗。能被派來傳信,給冕下過目的他,自然是上頭有人賞識,不會貪圖這種小便宜。但其他人可不是這麼想的,尤其是在從“獵犬”身上學會操縱人性之後,便愈發肆無忌憚。這回冕下動真格的了,那幫子人全要脫一層皮,搞不好,還真要多出幾條“獵犬”。

  有什麼能比專門拷問,研究淫神傳人,學習心靈技巧的裁判所,審判官更擅長那些精神秘術?又有誰比他們更適合當“獵犬”?更別提裁判長還一直想找借口整頓裁判所日益散漫的風氣,如今可算給她得嘗所願了,他彷佛聽見了那位大人興奮的聲音,不由得心里默默給那些人默哀了起來。

  “還有……那個東西,准備得怎麼樣了?”

  冷不丁的,聽到冕下提到這個問題,嚇得他一下子繃直了身子。

  “那,那個東西……我們還在調試,雖然說目前運轉無礙,但是千世過於晦澀,目前也只有聖女大人能……”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教士的說辭。“每次問你們都是這個說法,還在這搪塞我……趕緊回去弄,我可不想帶著個半成品上戰場。”

  “是!那,那麼,在下告退了。”

  “嗯。”

  她無聊轉身過去,再度拿起了剛剛放下的文書,打算趁夜色尚早,多做一點。

  身後響起門開關的聲響,隨後腳步聲便逐漸遠去了。

  可書頁翻動的聲音不停傳來,卻始終不能停歇。

  她折騰了一會,發現自己實在是沒有心思繼續下去了,嘆了口氣,干脆合上書頁,不再打算做些什麼了。

  她站起身來,伸了個長長地懶腰,僵硬的腰身發出咔咔作響的聲音,她不禁哼出了幾個舒服的鼻音,直媚到人骨子里。

  身上遮掩的長袍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光滑的絲綢睡衣隨著她的動作而收緊貼合,顯露出胸前那抹驚心動魄的曲线。

  衣服下擺被拉起,露出纖細有力的腰肢,光滑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的,緊繃彈潤的不像這個年紀的婦人。

  僅僅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威嚴的神明便蕩然無存,只留下一個性感嫵媚的成熟美婦,一顰一笑間都顯露出無數風情。

  她隨手抓起滑落的長袍,掛在椅子上,半身探出窗口,把窗戶打開得更大了一些。

  清涼的晚風吹拂而來,吹的她面上一涼,刺激得她一激靈,只覺得胸中一清,埋首於文書間的些許焦躁煩悶便消失無蹤。

  反正無人敢接近教皇冕下用的起居室,四下無人,她干脆略帶放肆,不像個教皇似地坐在窗沿上,不管肥美豐熟的翹臀被壓得微微生疼,倚靠在窗邊,享受著這寧靜的夜風,怔怔地看著明亮的月盤。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那帶些憂郁,帶些幽怨的臉,好似散發著盈盈玉光。

  什麼樣的晚風能吹走她的憂郁?什麼樣的月光能撫平她的幽怨?

  有什麼地方,她輕蹙娥眉,摁了摁小腹。身體里,有什麼地方,有一個東西在躁動著,在知曉那個消息以後。

  “你在想他嗎?”

  她輕聲詢問著,像是在詢問輕柔的晚風。

  慵懶而魅惑的嗓音回蕩在空中,不甘地消逝在風中,無人有幸聽聞。

  纖手抬起,遮住眼睛,素白的蔥指微微張開,像是五根秀美的蛛絲編織成網,捕捉落入掌中的銀盤。

  手掌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一對豐潤的紅唇,微微勾起誘人的弧度,露出一個帶著十足風韻的妖冶艷笑。

  “我帶他來見你啊?”

  【驅動系統自檢中……驅動系統自檢完畢。驅動系統准備就緒,正在啟動驅動系統……】

  遙遠的海洋上,陰雲密布,電閃雷鳴,波濤洶涌,風暴正在掀起海浪,發泄暴虐的力量。

  但凡是個有點經驗的水手,只需看一眼,便搖搖頭,打消了一切出海的妄想。

  這種風暴,即使在這里也極其罕見。

  哪怕是站在碼頭上,都要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濕滑的地面上,稍有失足,就要暴風席卷著,落入廣闊的大海之中,再也找不見蹤影。

  在大自然的偉力下,不管是出海經商的商人,還是打家劫舍的海盜們,都只能屈服這海洋之怒,乖乖的呆在溫暖的陸地上,無奈地看著厚重雨簾隔斷了視线,盤算著風平浪靜的時間。

  然而在大洋深處,那個只需要提起,便讓所有水手噤若寒蟬的禁地,少有外人能抵達的幽深之處,佇立著一座島嶼。

  洶涌的海浪拍打在嶙峋的礁石上飛濺四射,殘留下白色的泡沫,顯露出光滑的石壁。

  黑暗幽深的海底,不時有著偶然浮現的巨大陰影穿梭游戈,留下令人觸目驚心的詭秘黑影,又悄無聲息地消失殆盡,只留下激蕩的潮水,彷佛那剛剛的陰影只是午夜從噩夢中驚醒以後,逐漸飄散的虛幻泡影。

  然而就在這風暴肆虐之地,卻不時有著人影往來穿梭,掀開細密的雨簾,穿行在幽深的夜幕中。

  任由風暴撕扯,那些人卻面色輕松,彷佛漫步在和風細雨的景色之間。

  間或有人縱身躍入大海,或者在幽深的海底暗影消失後突然出現在岸上,若無其事地行走著。

  水氣浸濕了他們古朴的袍子,卻在他們踏入建築物時,變得干燥清爽。

  絲絲縷縷的水汽從他們身上升騰而起,化作無數細密的水流,沒入外面的大雨之中,回歸蜿蜒曲折的源流。

  他們怎麼會害怕風暴?他們就是風暴的使徒。

  在磅礴的暴雨中,成群結隊的魚群沿著潮流,穿梭在大氣與雨滴之間。

  銀鱗的魚群,卷尾的海馬,凶惡的鯊魚,厚重的長鯨,悠然自得地穿過人海,遨游長空,越過建築,五花八門,流光溢彩,直把這繁華喧囂的地上都市,化作幽深神秘的海底世界,給這美麗的禁島都市增添了一抹奇幻的瑰麗色彩。

  而在這座都市的最高處,有著一顆最為璀璨奪目的明珠。

  那是綺麗壯觀的華美宮殿,暗淡的藍色建築點綴著晶瑩的水晶,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形形色色的飛魚圖樣,在波浪般的紋路上相互追逐嬉戲。

  外面的暴雨狂風鋪天蓋地地衝刷著海天間的一切事物,卻絲毫沒有影響到神殿深處的幽靜神秘。

  所有的聲音都逐漸遠去,仿佛真的置身幽深海底一般,只有亘古不變的寂靜。

  慢慢的,一連串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打破了這里的寂靜。

  從寂靜中走出的,是一位純白色的曼妙女子。

  修長筆直的玉腿踏著素白的長筒涼鞋,露出紅潤小巧的玉趾,蓮步輕移,儀態優雅,纖腰搖擺帶動起豐潤的翹臀,即膝的裙擺畫出素白的弧度,劃破了深藍色的空間。

  再往上,穿著長袖套,善於撥弄豎琴的纖手自然搖擺,上裝包裹著高聳的胸部,更顯得香肩削瘦,玉頸纖弱。

  辮起的秀發自然而然的沿著兩側披散而下,只有一條銀鏈裝飾其上,末端的小小螢石掛在光潔的額頭上,點綴著異域的風情。

  溫婉嫻靜的秀麗臉龐上,時時輕抿著一對薄薄的櫻唇,昭示著其女子的冷靜克制,給人以成竹在胸的自信氣質。

  挺立的瓊鼻上,架著一副黑邊框的眼睛,卻遮不住她一雙靈動的眼眸,反而顯得她知書達理,落落大方。

  旁人行走在這幽靜的通道中,連呼吸都會不自覺的放緩,融入這寧靜的氛圍中。

  可這純白色的知性美人,卻顯得相得益彰。

  隨著逐漸深入,光影變化,暗藍色的幽影浮動間,那些活靈活現的雕刻仿佛真像活過來了一樣,環繞在她的身邊,簇擁著她,一直走進了這瑰麗奇幻的海洋神殿深處。

  走到了,那個華美的浴池前。

  華美的珊瑚肆意地生長盛放,其上環繞著一層薄薄的流光溢彩,一眼可知不是凡物。

  牆壁與地板上錯落有致地鑲嵌點綴著晶瑩的寶石,散發著溫潤璀璨的光輝。

  暗青色的大理石被磨得溫潤光滑,圍成了一個巨大的浴池,水光瀲灩,波光粼粼,一眼便能看見池底精致華美的花紋。

  四個角落里,各豎起一只通體幽深的飛魚,用深海水晶雕刻而成的鱗片閃閃發光,一雙眼睛似乎還有著生氣一樣活靈活現,從魚唇中吐出散發著香氣的水流,注入浴池當中。

  天花板上是一個巨大的金色三叉戟圖案,輕薄的簾子垂落下來,珍珠和黃金串成的流蘇搖搖晃晃,切斷了一切想要窺探的目光。

  若是讓陸地上的人看見了,必然要驚訝於居住於此地之人的大手筆。

  區區一個浴池,就裝點得如此華貴,這些點綴裝飾的珍寶,擺放的陳設,精致的建築,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珍品。

  隨便挑選一件放到拍賣會上,都是足以讓所有來賓搶破頭的深海珍寶,現在卻僅僅只是作為某人日常起居的裝飾,哪怕是一般的貴族,怕是僅僅這一個池子,都足以讓人手足無措,兩股戰戰,連呼無福消受。

  “祭司大人,有要事需要向您稟報。”

  那知性女子停下腳步,雙手交叉握著自然垂下,恭謹的低下了頭。

  那櫻唇吐出的聲音猶如上好的樂師撥動豎琴彈奏出的音符,清脆悅耳,說出的話語卻讓人大跌眼鏡。

  這麼一個溫婉可人,知性優雅,如深閨公主一般的美麗女子,居然只是區區一個侍女。

  若有不知情的旁人目睹這一幕,都要為那簾幕後的人動容,吃驚於這人的手筆之大。

  而隔著簾子,只能看見一個女子的身影,影影綽綽之間看不真切,只能從映出的曼妙倩影上看出她的風姿綽約,給人無限的遐想。

  “這麼著急?什麼事情?”

  一個同樣動人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虛幻而空靈,有著超脫塵世一般的清冷,動聽之余,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淡然氣質,令人不自覺的便平靜下來。

  “是陸上的事情。”

  “陸上的事情和我們海神島有什麼關系?就讓他們那些陸地人自己爭去就好了。”

  “不一樣,祭司大人。暴風雨來的很不尋常,七聖柱的波動也很劇烈,小白大人也來找我,抱怨約束不住手下,它們都很是驚恐。這種情況,只在,只在……”

  “哦?”

  簾幕中的聲音微微上揚,似乎被這些不尋常的事情挑起了興趣。也不見有任何動作,垂下的簾幕便自動向上翻起,露出了其中的倩影。

  白發,長長的白發。

  在這幽深寂靜的深藍宮殿里,那白發顯得格外耀眼,彷佛幽深海底中一朵盛放的白色花朵,宛如夢幻泡影,帶著觸之即碎的脆弱與美麗。

  那白色長發像長長的頭紗一般,一直垂落到水里,遮住了那水中女子的嬌軀。

  水波蕩漾,泛起的漣漪帶起一陣一陣的波紋,長發的隨著水流的波動而起伏,錯覺之下,幾乎以為要占據半個浴池。

  “嘩啦”

  水聲響動,那坐在水里的女子緩緩站起身,將秀發盤了起來。

  隨著白發盤起,便露出那人的曼妙身姿。

  殘留的水滴劃過那光滑晶瑩的肌膚,削瘦圓潤的肩部,婀娜起伏的脊背,最後調皮地隨著兩瓣剛剛露出水面的豐腴臀肉,劃入那誘人的臀縫中。

  沿著兩側光潔的腋下看過去,還能看到兩團雪峰不甘心被背影擋著,顫巍巍地從纖細的脊背腰线兩側探出頭,露出無限誘人的些許乳肉。

  一邊綁著頭發,她一邊微微地側過頭,露出如夢似幻一般的紫色瞳孔,看著身後的侍女。

  僅僅是隱沒在陰影中的半張臉,也有著讓人為止心折的動人麗色。

  豐滿成熟的傲人嬌軀,在黯淡的燈光下也似乎泛著盈盈的水光。

  不似人間的白色長發和紫色瞳孔,給了她一種空靈虛幻的的非人美麗。

  那淡然平靜的神色,和那雙看透了人世間悲歡離合,潮起潮落的滄桑目光,又給了她一種超脫於時間之外,看破了紅塵之中的獨特氣質。

  明明赤身裸體地站在那里,卻讓人生不起欲念。

  虛幻而不可觸碰,凜然而不可侵犯,平靜而不可逾越,白發的海中女神浴水而出,一時間,似乎那些價值連城的海中珍寶相較之下,都顯得黯淡無光,宛如幽冥海底之中,悄然開放的夢幻空花。

  她才是深海之中,最璀璨的珍寶。

  “你是想說,十幾年前,那個新晉的神明嗎?”

  “是的……容我冒犯,上次他的到來,差點讓整個海神島都為之傾覆。要不是祭祀大人您被迫和地上人合作,將他絞殺於星羅皇宮的話,可能,可能……我們是不是應該早做准備?如果,如果又來一次的話……”

  “薇兒……”海神島的大祭司輕聲開口,制止了侍女的諫言。“你……為我服務多久了?”

  “我……薇兒從小便是海神島養大的,從我記事開始,被教育要聽海神大人的神諭,聽從您的命令。”

  “不,我是說你作為我的貼身侍女開始,為我服務多久了?”

  “從,從上一任貼身侍女卸任,從媽媽開始……有五年了。”

  “五年……”

  她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咀嚼這個詞語。“五年的時間,你就能建議我了?”

  “薇兒不敢!”

  侍女嚇得一下子跪了下來,額頭緊緊地貼在地上,嬌軀微微顫抖著。

  祭祀大人沉默著,才過了不到一會,冷汗便打濕了她的衣裳。

  直到她那空靈的聲音再度響起,聽不出喜怒哀樂。

  “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你不清楚當時的事情,這也不怪你。”

  “是,我逾越了……”

  “那麼,是誰和你說的那件事情?”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某種情緒正在空氣中發酵,薇兒咬著牙,汗水與淚水混雜著流淌而下,自小信仰神明的教育,祭祀大人的威勢,漸漸將這個柔弱的女子壓垮。

  她幾乎要崩潰地趴在地上,啜泣著,帶著沙啞的哭腔開了口。

  “是,是媽媽……她,她說那個人很危險。如果他又來了,即使那個是您的禁忌,我們也要,也要說。要是再一次讓他直面祭祀大人您,就,讓我哪怕……”

  後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羞愧感和恐懼感攫住了她的心靈,讓她只能低低地啜泣。許久,才聽見頭頂上祭祀大人一聲長嘆。

  “我知道了……你們有心了。我還以為,這座島上沒有人敢再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了呢。”

  “是,是……”

  “沒事了,讓我想想吧……你們做的很好,薇兒,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大人……”

  侍女薇兒連頭都不敢抬,慢慢地站起身子,一步步地後退,恭謹地行禮,退出了這個房間。

  看著侍女消失在門後,浴池里的祭祀大人忽地又坐了回去,濺起一陣水花。

  白發上水汽蒸騰,很快就變得干燥,被仔細的盤了起來,讓祭司大人少了幾分空靈,多了幾分風韻。

  她長嘆了一聲,環抱著並攏的雙腿,將小巧的下巴輕輕地放在露出水面的半個圓潤的膝蓋上,怔怔地望著虛空之中的某處,那美的不似凡人的女神,卻像個小女孩一樣神思不屬,那不沾紅塵的完美面龐上,流露出為情所困的凡人才會有的,幾分無奈自嘲,幾分患得患失的復雜神色。

  “連小女孩都能看出來我的動搖,我這大祭司,真是白活了這麼久了……你啊你啊,真是害慘我了。”

  【可視化界面加載中……可視化界面加載完畢,正在進入操作界面……權限驗證未通過】

  “哈啊,哈啊,哈啊……”

  “滴嗒……滴答……”

  殷紅,殷紅得刺眼的血液歡快地淌下,蜿蜒曲折,從逐漸冰冷的屍體上順流而下,迫不及待地四散奔流。

  它流淌著,流過起伏的石磚,古舊的台階,匯入四面八方匯集而來的血泊之中,逐漸緩慢,遲滯,凝固,最終再也無法前進一寸,只能流進青磚的縫隙之中,凝結成死黑色的汙漬,成為肮髒汙穢的血腥裝飾。

  於是作為生命的最後一分生氣便消失在這漆黑的角落里,被黑暗吞噬殆盡。

  如同這座城市幾千年來,每一個微不足道的日子一樣。

  “嗒——”

  一只短靴踩進了這血泊之中,蕩起了陣陣漣漪。

  一雙修長的美腿上,有著一個詭異的蛛網紋身。

  刻在雪白的大腿上,詭秘而魅惑。

  緊身的斜包臀裙將將遮住大腿根部,來人一步步的接近,便自然地晃動起肥熟的翹臀,兩腿間的誘人妙處若隱若現,勾人心魄。

  沿著翹臀往上,便是黑色的皮制束腰將纖腰狠狠勒緊,兩個渾圓的護胸包裹住挺立的酥胸,凸顯出驚心動魄的曲线。

  然而,兩肩上凸顯的倒鈎,遮住半張臉的網格面紗,艷麗詭秘的艷妝,紫黑色的豐唇,挑起嘴角的嘲諷笑意,又給這位蛇蠍美人增添了幾分致命的危險。

  她從黑暗中走來,踏著猩紅的血液,孤身一人行走在這陰森的小巷中。

  彷佛每一個黑暗的角落里,都隱藏著幾雙綠幽幽的目光,時時刻刻地跟隨著她,在她身上每一處裸露的肌膚上流連著,貪婪地舔舐著每一處豐滿的嫩肉。

  她微笑著回應他們,行走於這黑暗又血腥的長夜之中,性感放蕩,風姿搖曳,帶著一種恭謹的傲慢。

  幾只被驚醒的蝙蝠拍打著翅膀飛起,飛過破舊或者華麗的房屋,死亡或者苟活的人們。

  亘古不變的紫月照耀著罪人們,這座坐落於地下魔窟的血腥都市,似乎永遠不會沉睡,不容於世的惡徒們獰笑著拉開殘殺與暴虐帷幕,享受著血液噴灑在臉上的腥熱觸感。

  鮮活的生命如同高潮的快感一樣轉瞬即逝,修羅殺場卻是一場永不散場的筵席,等待著食物與食客的彼此互換,等待著從未飽足過的饕餮盛宴。

  “哈啊,哈啊,哈啊……”

  一只手扶住牆壁,他艱難地站了起來,用另一只手堵住了傷口流出的鮮血。

  聽著腳步聲,他警醒地抬頭,看清來人的相貌,又趕緊謙卑地低下頭去,艱難地挪開傷腿,讓開了一條道路。

  妖冶女子點了點頭,漸漸走近,漫不經心地掃過一眼。

  在他的腳下,橫七豎八地躺倒了一大片屍體,看體格,不乏有比他更凶神惡煞,孔武有力的人。

  那些屍體有的雙眼怒睜,臨死前尚且不甘置信,像頭憤怒的熊,有的還帶著殘暴的笑意,背後帶著深深的傷口,像只嗜血的虎。

  可他們卻死了,豺狼虎豹,野獸們的屍體躺了一地,只有瘦弱的鬣狗活了下來,踏著他們的屍體,撕咬著他們的肌肉,豪飲著他們的鮮血。

  沒救了。

  她看著最後的凶手滿足了嗜血的欲望,清醒過來後才慌慌張張的,撕開屍體上已經發白的傷口,用手收集著近乎干涸的鮮血。

  汙血從他的指間溢出,流淌得到處都是。

  已經沒用了。

  她暗暗搖頭。

  這可是殺戮之都,苟活只是權宜之計。

  就算用這些血液補上了每日供奉殺戮之都的血腥瑪麗份額,也是杯水車薪。

  以他的傷勢,走出這個小巷,恐怕就會被人殺死吧。

  只是現在剛剛沉浸在生還的亢奮下的他還沒注意到這一點,只是喉結動了動,弓起腰,飢渴地盯著那女人一雙裸露的長腿,卻不敢有絲毫冒犯。

  女人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突然開始煩躁的翻找屍體,從最底下刨出來一個瘦弱的女人,腿上還掛著撕破的褲子,嘴里還夾著刀片。

  看起來就是這個女人一開始打算色誘男人伺機暗殺,卻把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在這里,小小的一次狩獵,很快便會發展為混亂的戰場。

  很顯然,這一次亂戰,勝利者不是她。

  所以現在她要承擔起她的代價了,氣息微弱地苟延殘喘,被活下來的鬣狗肆意享用,最後在殘暴的強奸中咽下最後一口氣,榨干最後一分價值,留下幾杯冒著熱氣的血腥瑪麗,結束自己的一生。

  她司空見慣了。

  跨過七零八落的屍體們,她打算離開這片戰場。

  “唔——”

  突然間,像是突發頭疼了一樣,她捂住自己的腦袋,悶哼了一聲搖搖欲墜。

  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撐著,才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手指死死抓住了青磚指間,若不是帶著長手套,那些她視若珍寶的美麗指甲幾乎要翻過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起頭,面紗下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冰冷與嘲弄,只有不解的迷茫與帶著恐懼的痛恨。

  “搞什麼——發生什麼了?”她強忍著什麼,喃喃自語著,那一個個字像是咬著牙從她嘴里蹦出來似的。“晦氣,誰又被那玩意盯上了嗎……呵,算你倒霉吧。”

  “啊——該死!我都逃到這里了,那個鬼玩意怎麼還不放過我!”兩腿微微顫抖著,她艱難地支起身子。眼角浮起青筋,一蹦一蹦的,那張妖冶倨傲的臉扭曲起來,帶著某種被強壓而下的痛苦和一抹難以琢磨的憎恨。低聲詛咒著遠方某個讓她回憶起自己那深入骨髓的絕症,不知名的混蛋。“不管你是誰,快去死吧……武魂殿那幫混蛋也好,被他搶了女人帶了綠帽的家伙也好,快弄死他吧。啊——小兔崽子!你到底拿了多少……也是個不知死活的!”

  “該死,我也該死,當初我要是不那麼不知死活……啊!害的我這麼痛,去死啊,快去死吧……趁你還……操!殺,殺了你……我發誓,要是學了我逃進殺戮之都,我一定,一定殺了你!啊……!”

  “使者,使者大人……?”

  一只肮髒的手出現在她眼前,指間盡是積攢的汙泥和凝結的血汙,散發著汗液和血混雜的刺鼻氣味。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瓊鼻微蹙。只是這略顯柔弱的姿態,反倒激起了面前男人的惡意。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那只手,緊緊握著。

  “使者大人,您,沒事吧……?”

  我他媽當然……

  她抬起眼,卻看見眼前那一雙灼灼的雙眼。

  那毫不掩飾的欲望熊熊燃燒著,彷佛要穿透那層面紗,痴迷地品味著那張嫵媚的臉。

  下身挺立的陰莖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直直地指向面前的艷麗母狗。

  這頭肮髒血汙的鬣狗,朝生暮死的螻蟻,臉上還留著畏縮諂媚的殘余,卻放肆地握住了面前女子無力的柔荑,隔著手套反復揉捏品味著那一抹柔弱。

  蠢貨……剛活下來,就得意得不知所以了嗎……

  “大人,您看起來……神色不太好啊。”妖冶女子無力地掙扎,沒有嚇退面前的男人,反而助長了他的膽量。他咽咽口水,上前了幾步,抓著她的皓腕,一把把她拉到眼前,用自以為和善,實則猥褻的語氣,安撫,不,試探著女子的底线。這座屍體與鐵血叢林里,容不得片刻軟弱。尤其是在他這種食腐生物面前,忍讓退縮,只會讓他欲壑難填,得寸進尺,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是身體不舒服嗎?”

  偏偏我現在……滾……離開我!

  “別這麼……哎,太見外了。您這個樣子,怎麼去辦事呢,來……我給您看看……”

  不要……碰我……我現在……

  “哎……別動,讓我,讓我看看。沒事的……操,別動!賤人,穿這麼騷一天到晚賠著男人,估計騷逼里都是臭的,裝什麼……給我,撕開!”

  “撕拉”一聲,皮革被清脆的聲音響起,掩蓋了女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胸前低胸的護罩被扯開,一對豐滿的奶子彈跳了出來,隨著女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冷汗劃過從脖頸一直羞紅到胸前的肌膚,反射著誘惑的油光。為這淫艷的場景晃花了眼,男人只是怔了一下,便埋首到這對奶子之中,粗暴地啃咬起來。

  “啊!不要……嗯啊!痛,好疼,啊啊~別,別咬~啊~”

  女子哀切的懇求絲毫沒有打動男人的心。

  即使是他還沒逃入這個鬼地方之前,他也從來沒有顧及過身下女人的感受。

  何況面前這個女人是他此生僅見的妖媚,平日里仗著自己使者的身份無人敢動,邁著兩條大長腿到處走來走去,每次都看得他肉棒硬的發疼,早就對她垂涎欲滴。

  如今好不容易在這劫後余生的時刻抓到了千載難逢的世界,可不得好好玩一玩這騷婊子?

  “媽的,天天穿這麼少,晃來晃去的,又不是沒給人操過,還給我裝!裝你媽呢!操,就是條淫賤的母狗,老子今天就是要操死你!”

  “別……不要,啊!好疼,放開,求求你,不要咬了,我,我——”

  女子的聲音一下子停歇了。

  即使男人變本加厲的啃咬起嬌嫩的乳蕾,也不有她再有出任何反應。

  而且,那腫脹的乳頭反而漸漸充血,硬了起來。

  男人沒有注意到,那一雙戴著手套的手已經隱隱摟過他的腦袋,摁在他的胸前,好讓他更方便的咬著乳頭。

  那一雙長腿看似掙扎,實則已經環住了男人的腰間,任由他的肉棒隔著褲襠一下下的頂著兩腿之間的蜜穴,大腿上的蛛網紋路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不要~別咬了~好疼啊~別再咬那里了~我,我的胸被你咬的好疼啊~”女子突然改換了一種口吻,再不見痛苦哀樂,反而變得淫賤放浪,欲拒還迎,直勾勾地撩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只覺得腦袋砰的一下,只想把這頭發騷的母豬操的高潮迭起,浪叫連連。“我,我不行了,放過我。求你,我什麼都給你干,別再咬了。”

  “哼,我還要你這婊子允許?這對奶子,還有你的騷穴,老子想玩就玩,想干就干!”

  “是,是……求你,別再咬我了,我,我求你……”

  “臭婊子,求我什麼啊?”

  “求求你……求求大人把你雞巴,操進母狗的淫賤小穴里,操死母狗吧~”

  “哼,說得這麼熟練,還是不是母狗!”紅了眼的男人脫下自己的褲子,抱起分開女子的陰縫,狠狠的插了進去。女子發出了一聲中了箭似的嬌吟,竟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熱潮濕的肉穴里,吸得他舒爽不已。抽插了幾個來回,他才回過神來,剛剛的一番淫虐,這母狗不僅不是痛,反而是淫穴濕的一塌糊塗,讓他進出的越發暢快。“媽的,痛?你他媽爽得吸得都放不開了。越玩越濕,你還說你不是個婊子!”

  “是,我是個婊子~我,天天穿這麼少,走在街上,就是在勾引男人~等著,有人干我,操爛我的小穴~”

  女子確實是頭被開發完畢的淫賤母畜。只是被肉棒插了幾下,便再也看不出剛才那一副倨傲的模樣,沙啞騷媚的嗓音胡亂吐露著淫語,雙眼泛白地顯露出了下賤的淫蕩本性。男人嘿嘿一下,抽插地越發用力,肉棒一下下地捅到花心去,直捅得女人吐出香舌,涎水流淌。“你就是我的母狗,知道嗎?老子什麼時候想干你,你就張開雙腿等著干,知道沒有。”

  “我,不……啊~別插了,我,我是,主人的母狗,負責處理主人的肉棒。”

  “這還差不多……”

  “相應的,主人,把大肉棒賞賜給母狗,你要操母狗的小穴啊~”

  “哈啊,賤貨,沒聽到我說什麼嗎?你他媽的,有你反——”

  “我說,”

  似乎是不耐煩男人的拿捏了,女子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帶著玩味的魅惑與不容拒絕的決意,低聲在男人耳邊呢喃。

  “把大肉棒給我。”

  “咔”的一聲,那一雙看似柔弱的纖手扭動,男人的脖子便發出了一聲令人牙疼的響動。還沒等他掙扎,女子便像一只發情的騷媚性奴一樣,將他的頭溫柔地攬入懷中,埋在雙峰之內。任由他啃咬,留下深刻的牙印,或者雙手掙扎著,在自己身上撕扯著,女子都不以為意,反倒露出了潮紅的病態快意,嗜虐的風騷痴笑。兩腿盤住男人的腰,瀕死的軀殼在她豐腴艷熟的擁抱內顫抖著,她仰起頭,享受著肉棒在死亡前兆面前被繁衍本能驅使著,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被自己淫媚的小穴禁錮榨取著最後的精液。

  “這還差不多。”她欣賞著詭秘的紫色月光。“就是時間太短了。一會再去找幾個男人吧?”

  “算你們倒霉。”

  【正在進行權限驗證……權限驗證未通過】

  “——啊!”

  他猛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是夢啊。”

  劇烈的喘著粗氣,平復激烈的心跳。

  過了好一會,他漸漸的平靜下來,緩緩松開手中緊握著的被單,只感覺冷汗打濕了後背,黏糊糊的。

  他皺了皺俊秀的眉毛,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洗個澡再說。

  他掀開被子,隨手脫下上衣,扔在了床上。

  這床實在太大了,他不得不往外挪了挪,這才夠到床沿,撥開床簾,站起身子。

  厚重的簾幕在他身後合攏起來,流蘇搖晃著,在精美的絲綢布料上,有著威嚴的金色獅子和雄鷹在相互追逐。

  他一直搞不明白,這些皇權的象征,為何要出現在他的起居室,他的書房,他每一個日常起居的地方,時時刻刻彰顯出存在感。

  若是在外人面前也就罷了,還能說是維持王室權威。

  可在日常休憩之中,這些只會變成迂腐頑固的汙漬,讓人厭倦不已。

  他那個便宜妹妹向自己抱怨晚上半夢半醒之間經常被金色的雄鷹嚇醒,那個裝作紈絝的弟弟,也經常帶著大堆大堆的女人,在這個足以讓他們盡情淫樂的大床上肆意翻涌。

  他想象著窗簾上的獅子在亂交時四處搖晃,忠誠地守衛著腐朽的皇子,他只覺得這權威被玷汙得好笑。

  “這是必要的。”

  年長的國王只是這麼對他說,回答著長子的質疑。

  “因為大家都認為這是最好的,所以我們就必須用最好的。因為我是王,所以就必須用最好,而不是最合適的。”

  哦,好吧。他承認他被說服了。不是被“大家”說服的,而是被“最好”說服的。

  他應該配得上最好的。

  屋子里很黑,窗簾遮住了月光,讓本就寬闊的起居室變得如同黑夜里的原野一樣廣闊。

  名貴的古董,精致的雕像,厚重的家具,這些東西錯落有致的放置在四周,像是叢生的樹木一樣,稍有不慎便會磕磕碰碰的。

  驕傲的獅子卻漫步其中,在黑夜中穿過華美的林野,審視著他的領地,沒有驚擾任何一片樹葉。

  路過書桌,他看都沒看一眼,順手拿起火柴,幾點火花閃過,一叢小小的火焰竄了起來。

  他點燃一盞燈,揮手將火柴熄滅,拿起了這盞光源。

  小小的火焰跳動著,漸漸照亮了牆上的掛畫。

  那是一張描繪一位先祖的畫像,華美精致的服飾,威嚴古板的面龐,在不住躍動的燈火下也清晰可見。

  在畫師用心的筆觸下,那張古板的面孔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中像是活過來了一般,要怒斥這篡權的逆徒。

  可燈火漫不經心地走開了,先祖只能又無奈的沉寂下去。

  隨手把燈盞放在梳妝台上,他打開一旁的衣櫃,猶豫了一下,還是從里面隨便拿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出來。

  里面的衣服被女仆掛得整整齊齊,彷佛還帶著晾曬後陽光的清香。

  以他的身份,別說衣服了,按正常來說,應該有足足一個隊列的女仆安排他的生活期間,在他決定下床以後,就為他准備好一切事物,服侍他入浴。

  如果他真的是天斗皇室最優秀的繼承人。

  所以他只能謝絕了一切貼身的服侍,將侍衛和女仆在他休息之時指派的遠遠的,甚至不敢卸下他的偽裝。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這短短一夜的安寧中,獲得些許的休憩。

  那些黑暗之中的走廊與房間,四處巡回的侍衛,挑燈執筆的官員,還不是他的宮殿,他的臣民,他的王國,還在為另一個人而效忠。

  只有燈光被照耀的地方,才是獨屬於他的領地。

  但是他甘之若飴,愜意地居住在敵人的腹地之中,悄然地起舞於陰謀的黑夜之間,將一切與他為敵者盡皆打敗,最終臣服於他。

  他隨手關上櫃門,扭過頭,看著梳妝台。

  鏡子里,尚未打理的金色短發顯得有些亂糟糟的,垂落而下的碎發有些遮住他那耀眼的雙目,卻擋不住他眼中那溫和卻有力的目光。

  俊美的面孔如同雕刻好的神像一般,有著令人驚艷的美感,如同少年的神明。

  勻稱結實的肉體裸露出來,還掛著剛剛驚醒時出來的汗滴,散發出的男人魅力足以讓任何懷春少女為止神迷目眩。

  但他的眼神卻突然開始游離。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無邊無際的黑暗包圍了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輸掉了一切,輸的一敗塗地。

  所有的准備與算計,雄心壯志,連同自己的驕傲與尊嚴,都被打得粉碎,再也拼不起來。

  他只能匍匐於地上,苟且存活下來,懇求著對手大發慈悲。

  最終,失去一切,除了正在被燈火照耀的這片地方,即是他最初的,也是最後的領土。

  但是那怎麼可能。

  他湊上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宛如神明,完美無瑕,他的眼神里璀璨如星辰,金色的光芒如同天使的羽翼一般閃耀。

  但他的臉卻沉入了黑暗之中,隨著躍動的火苗而一明一暗的,神色無悲無喜,捉摸不定。

  他是最好的,是父親最孝順的兒子,妹妹最喜歡的哥哥,王國最優秀的王子。

  他會有最聰明的謀臣,最勇猛的將領,最得力的盟友,最勇敢的士兵。

  他會是女孩的夢中情郎,民眾們渴望的賢明君主。

  他會是殺人無形的殺手,狼子野心的篡國者,大陸上最有權勢的陰謀家,以及最為強大的魂師。

  “因為我將是王,”

  他驕傲的這麼宣稱著,眼里的金光越發明亮,如同升起的驕陽,總有一天會驅逐所有的黑暗,將大地上被照耀的一切收入他的領土。

  “因為我將是神。”

  【正在進行權限驗證……權限驗證未通過】

  索托城內,大斗魂場的通道之下,轉世的惡魔痛呼著,半跪倒在地上。

  腦中的思緒攪成了一團漿糊,他的眼中卻閃爍著光芒。

  從詭秘的暗紫色光芒,漸漸開始轉化不詳的暗黃色光芒。

  在他的腳底下,深沉的黑暗逐漸溶解,擴散,扭曲,最終化為如同野草一樣的形狀,帶著黃色的花紋,從他的腳底開始,蔓延進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

  在這漆黑的風暴與無盡的痛苦中,他反倒開始大笑,笑聲中帶著咬牙切齒的快意,和莫名其妙的悲哀。

  他嘲笑著,嘲笑著那些被驚醒的諸神和信徒,嘲笑著十幾年前雙雙隕落的兩位賭徒,嘲笑著那該死的命運,和痴愚卻茫然不止的自己。

  “哈哈哈……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在我死後,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哈哈哈……原來賭注誰都沒拿走……丟掉了性命的我也是……拿妻子和靈貓一族來釣我的戴宗勝也是……他看見我死了神格沒出現,居然把你殺了嗎?哈哈哈,他都沒想到,你,你居然把神格……”

  “我怎麼早就沒注意到呢……世代遺傳的靈貓幻境,不是也能看到過去嗎?虛空之中的淫神知識,不也是糾纏不清的詛咒嗎……這兩個,本來就是……!”

  本能催促著要重歸圓滿,神格的吸引力到達了最大,幾乎要讓他失去意識。

  但是他只能咬牙挺著。

  錯過了這次機會,不知何時才能將神格修補完成了。

  四周的風柱不斷縮小,最終匯集到了他的身上。

  那些濃郁到凝成實質的怨念匯集過來,將他的精神侵蝕得千瘡百孔。

  他搖搖欲墜,只能本能地咬牙笑著,對著不在這里的某人胡言亂語著。

  “這些絕望,是你的後手嗎……為了不讓淫神再……不,不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當初就不會……你也不過和竹清一樣,是個優柔寡斷的女人罷了……是個意外嗎?”

  “那好吧……誰讓我的准則就是喜歡養虎為患,自食其果呢?按照約定……我願賭服輸。”

  四周的濃郁暴風與霧氣,逐漸沒入了他的體內,糾纏了朱竹清,乃至朱家靈貓不得好死,甚至於死後都被拉扯進來的淫亂殺境,那些淤積的怨念和苦痛,終於化為了最猛烈的劇毒和最鋒利的刀劍,沒入了凶手的意識當中,讓他品嘗到了和受害者一樣的絕望滋味。

  強烈的衝擊讓眼角都在劇烈的痙攣抽動,他將這枚醞釀了十幾年的苦果吞入肚中,仔細品味著苦澀的滋味。

  “現在……我來支付我輸掉的代價。”

  嘴角上揚,卻不知道為何而笑,淚水劃過,卻不知道為誰而哭。

  他雙手捧起臉頰,就這樣又哭又笑著,和腳底的三個美人一起,宣告著時隔多年,那出席卷了整片大陸的盛大劇目,即將再度開演。

  【權限驗證未……正在重新加載,加載完畢】

  【正在進行權限驗證……權限驗證已通過,已確定身份,綁定中……】

  【綁定完成,淫神傳人,歡迎使用欲望之理系統】

  一切歧途,自此而始。

  ********************

  嗯,看到發布時間就應該知道,我又nm卡文了……

  本來還想著讓後續的被攻略對象出來show一眼的,現在發覺自己還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下次再一個屁寫個一千字那麼多我就剁手。

  根據讀者的反饋提高了肉文的比例,但是不知為何的劇情也放多了……屬於是水多加面面多加水了。

  後半段趕的太匆忙,後續還要再潤色一下。

  還有個不知道多少字,沒什麼肉的尾聲了,本來是合在這一章的,嘛字數太多往後放放,過幾天連同整理版一起發出來,基本上都是劇情,不喜歡的看官老爺可以跳過。

  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沒寫完一切都完蛋,還是留到尾聲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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