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就放心喝吧!”
張文斌自己涮了一塊肉,夾到了她們的碗里笑道:“這是從小紅身上敲詐來的……
原本她是不太願意讓出來的,不算什麼寶貝但對你們來說,算好東西,老師你們也喝一點吧。”
“好呀!!”
張文斌和楊樂果一絲不掛,徐菲和徐楠除了吊帶睡裙里邊都是真空的。
按理說這頓飯似乎會很荒唐才對,從門關上的那一刻起,徐楠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恐怕在這個客廳里就是慌淫的戰場了。
哪成想一頓飯吃下來,張文斌的食量和酒量讓她瞠目結舌。
除此之外都在聊著天特別的有話題,似乎聊不完一樣,什麼霍彤,張家姐妹一類的,她一個都不認識……
但一聽就知道是張文斌的女人。
“對了,楠楠接下來什麼打算?”
張文斌抬頭笑道:“你姐也發覺了,有錢沒事做的日子很無聊,果果都喜歡上修煉了,你現在這仇解決了也該有點夢想對吧。”
“我,我再想想吧,先休息一段時間!”
晚上一直表現很大方的徐楠,突然有點羞恥了。
“小姨,看你這樣,有古怪哦。”
小蘿莉最是敏銳,馬上發現了不對勁。
徐菲溫柔的摸起了妹妹的手,輕聲說:“傻Y頭有什麼盡管說,我和你姐夫都會支持你的。”
徐楠低著頭紅著臉想了好一會,說:“那個,主要胡思亂想多了,腦子有點亂,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說。”
明顯經過生理加心理的雙重調理,她的一切是正常多了算是很欣慰的一個點了。
酒足飯飽,按照家里的習慣,就是第二天才收拾,或是懶得收拾叫家政上來。
吃完的徐楠略帶忐忑,不過張文斌看了看她,一伸手按在她下陰的位置微微一用力,徐楠一時間疼得是冷汗直流,幾乎要暈過去了。
事實上這個疼就一直持續著。
換作一般人,不管男女早就痛得受不了了……
但她的性格卻極為堅毅,這一頓飯下來是一點哼聲都沒有,加之吃了春藥喝了那酒,滿面漲紅就掩飾過去了……
但這會是疼得面色瞬間就一片蒼白。
“都去洗澡,然後把內褲都穿上墊好衛生巾。”
張文斌沒解釋因為什麼。
不過她們三個都聽話的照做了。
徐楠和楊樂果一起洗的,主臥的衛生間內徐菲和張文斌熱吻著。
這時候她已經幫男人混身上下都洗完了,成熟火辣的玉體糾纏上來氣喘吁吁:“主人,我想在這里先做一次……”
“老師,這三天我都沒碰你們,加上之前已經足夠久了知道為什麼嗎?”
張文斌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飽滿迷人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著咽了一下口水,跨下巨物已經硬得不像話了。
“為什麼?”
徐菲情動不堪……
但一聽也停下了套弄陽物的動作。
她太了解張文斌的無女不歡了,更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樣德性的色女,不只是喜歡占自己的便宜,找到機會的話也會和張文斌纏綿一番,這幾天克制的那麼好就絕對有鬼了。
“積陰成郁!”
張文斌也放開了她,示意她為自己擦拭肉體,這才說道:
“回來以後我不是遠遠看見過徐楠一次嘛,那一次其實就判斷出了她是石女了。”
“現在她吃那春藥一樣的丹藥,喝的酒和這些天做的事都是在幫她調理。
不過她積郁了很多年一時半會要解決的話不是靠普通的辦法。”
張文斌笑說:“果果是陰女之身和你是同命共知,你們也別發泄積攢著欲望的話,身體陰氣很重可以成為輔助的藥引子。”
“我說呢,果果老實成這樣。”
徐菲有點嬌羞的說:“不只不占我的便宜,這幾天也沒去糾纏我妹妹,她倒是能忍。”
“所以我就一直沒亂來!”
在臥室里張文斌穿起了衣服,囑咐道:
“這幾天其實她還是盡量別和我接觸,我陽氣過強會影響效果的,主要是你們在一起的話是最好的,物極必反的道理老師肯定懂,積攢到了一定的程度反而有好的效果。”
“這時候別說碰她了,我都不能碰你們,讓你們的陰氣繼續積攢下去。”
“那,那應該怎麼做?”
問題變得嚴肅起來。
張文斌摸索著下巴,說:“現在最關鍵的是她的狀態,下陰疼痛其實就是陰郁不散,好幾年都是絕經的狀態了。
你們母女倆可以給她多一點的刺激,趁著現在多和她在一起接觸用陰氣引導,差不多你們月事來的時候,就想盡辦法讓她高潮。”
“到時候她月事也會來,陰郁自然就解了,石女的煩惱也沒了。”
“啊,那不是還有半個月!”
徐菲紅著臉,扭捏又生氣的說:“這段時間我和果果都要忍著啊,不能碰您也不能有任何其他行為。”
“簡單來說,盡量克制吧,別說高潮了也別有其他的挑逗的舉動是最好的。”
囑咐完了張文斌就靜悄悄的離開了。
畢竟按照這情況留在這是對自己的折磨,再一個自己留下來的話,她們也會春心蕩漾對她們也是折磨。
這段時間還是交給徐老師發揮吧,相信她成熟的性格應該知道該怎麼辦。
一個禮拜的時間很漫長,也會特別的快,張文斌一直忙著吃和各類的研究,接到姍姍的電話才想起來是劉新月醒的日子了。
“叔叔,晚上過來我家,吃入宅飯哦,我已經和果果跟徐阿姨說了。
不過徐阿姨說她改天再過來,入宅在家的第一頓飯她就不過來湊熱鬧了,等咱們吃完她再過來一定准備個大紅包。”
“媽媽說了,晚上親戚朋友都不請了,咱們自己家人一起吃。”
這一說張文斌是蠢蠢欲動了,洗髓對於女人來說,是簡直是上天的恩賜,洗髓過後的劉新月這個俏寡婦肯定更楚楚動人了……
而姍姍語氣里的那個柔媚勁,恐怕她也開始做媽媽的思想工作了,憋了那麼久對於自己來說,晚上是狂歡夜了。
“好的,洗干淨一點哦。”
給她們置辦的那套宅子是金屋藏嬌用的,張文斌還沒去過得打聽一下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