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環

第30章

  當二人那四只怪手不停以獨到手法褻玩著蕭夫人的嬌軀時,就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蕭夫人那副其實敏感無比卻被迫克制情欲的身子就像是被點燃的炸藥桶一般,嬌軀火熱得燙手。

  那俏臉的紅暈始終未散。

  蕭夫人被幾只怪手摸得前仰後合,如醉鬼一般站立不穩,嬌喘道:“方丈,大師,停一下,君怡有點受不了了,身體好癢,快要站不穩了。”渡厄手上不停,以莊嚴的口吻道:“蕭施主莫怪,剛才施主的猶豫不定,老衲斷定這定是心魔已起,老衲唯有與師弟聯手鎮壓,以免施主被那心魔作祟影響,白白錯過了這樁機緣。”

  “可是,方丈,君怡真的站不穩了,我的腿已經沒有力氣了。”

  “施主盡管放心,師弟,我們一同攙扶著施主,別讓她倒了下去。”惠濟知意,於是二人貼緊蕭夫人的嬌體,那溫熱的鼻息就在她的耳邊噴發,讓他整個人變得更加無力,玉手亂摸,不自覺地就摸到兩條火燙的棍狀物體,蕭夫人也沒有心思細想,意亂中就緊握左右兩條熱棍。

  正是這對師兄弟那雄厚的本錢,真是身份都是采花淫賊的他們縱橫花場多年,自然自身的天賦必然不能不厚。

  渡厄的那條肉棍雖然比正常男性要長,但更可取的是那彎度明顯的肉棍形狀,這樣的雞巴插入到女人的騷穴,非常容易就能勾刮到那隱秘的敏感點,往往不需要干得多狠就能讓女人高潮連連,那刺激到神秘敏感點的勾刮光是用磨都可能把女人磨到噴潮。

  而一尺槍的肉棍雞巴是出了名的硬直長,就連當初人間仙子寧雨昔都被這凶器捅到蜜穴的子宮內部最深處,如果不是絕世武功練就那常人難以企及的身體強度,恐怕那是的寧雨昔還真會被這恐怖雞巴捅懷蜜穴了。

  當二人那揉玩著豪乳翹臀的四手不斷以內力激發蕭夫人因為吸入那廟中隨處可聞的香味而產生的情欲感後,蕭夫人久未迎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濫,止不住的滲出,把那胯間的素衣都滲濕了一大片,但是現在沒人在乎,蕭夫人唯有不停夾住摩擦雙腿以求能解絲毫飢癢。

  那幾股暖流在體內肆意游走,讓蕭夫人感覺如同全身上下內外都被暴露一空,嬌喘不止。

  渡厄蠱惑道:“蕭施主,你繼續這般游疑不定終究不妥,且讓老衲和師弟為你寬衣開始吧。”蕭夫人微不可聞地應道:“嗯。”二人一邊猥褻一邊寬衣,當她胸襟都被解開後,本以為已經看出的曼妙身姿的二人還是意外的發現,蕭夫人的那對豪乳呈現在眼前時,那種衝擊感比起上手時更為夸張。

  緊緊包裹著那對飽滿乳肉的並非傳統的女子肚兜,而是那讓人浴血噴張的名叫胸罩的新式蕭家產品。

  那胸罩其實已經和一件貼身小背心一般,籠罩著大片的乳肉,但仍舊谷起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素衣落下後,是一整套的白色內衣,那條所謂的褻褲更是布料少得可伶,都沒辦法包裹著渾圓的豐臀,在兩片肉白臀肉間深陷其中,從後面看上去宛如一個淫靡的丁字。

  二人雖是浸淫花叢多年,玩過的女人無數,就是這種色情的內衣也見過不少,但像是蕭夫人這般與姣好身材匹配到極致的穿著還真沒遇上幾個,他們不知道這都是蕭夫人專門量身訂制的款式,無論從剪裁到款式設計和用料都要遠勝對外發售的產品。

  那種不計成本訂做的內衣唯有林家夫人們和她會有,所以這身穿著看得他們二人眼睛都直了。

  渡厄有些後悔,竟然是後悔要讓蕭夫人脫光了,要是就穿著這身淫褻的內衣再玩好像更加刺激。

  渡厄道:“蕭施主,老衲考慮到這第一次渡種可能施主未能放得開,不如就這樣開始?”蕭夫人有些疑惑道:“方丈大師之前不是說過這渡種消孽之法需要脫光……全身赤裸,這樣才能事半功倍嗎?君怡愚鈍,佛心不定,畢竟受那世俗觀念約束多年,一時未能放開,還望方丈見諒。”渡厄解釋道:“無妨,蕭施主是有慧根的人,這一時半會放不開是人之常情,也無需介懷,就是穿上保留這身短衣來渡種也不會影響的,只不過需要老衲和師弟多花點力氣罷了。”蕭夫人:“原來如此,只是讓兩位大師多耗費功力修為,君怡於心不安,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准備好的。”

  “蕭施主,你身上的孽障復雜,非一時半會可以完事,現在時候不早了,要不我們進堂內先開始,你再慢慢體會,如何?”

  “這,好吧,君怡聽從方丈大師的安排。”見蕭夫人答應,二人松開了一直攀附在她身上的猥褻怪手,一人一邊攙扶著進了堂內,然後一陣怪風就把堂門輕輕關上。

  當堂門關上那一下,蕭夫人的內心深處好像有條隱藏極深的緊繃心弦一下子就斷開,自從夫君離世,自己一直為了守住蕭家,保護兩個女兒,不得不把本性隱藏起來,以免蕭家在自己手中破敗中落。

  即便是皇帝青睞不斷暗示好感,自己卻寧願不要那垂手可得的無盡榮華,只為換來一夕平靜,她知道,那看是風光無限的宮闈,實則水深如海,一旦進入,必然無法抽身,而且皇帝看似對自己親愛有加,但那只是當年他未能得到自己罷了,世上又有那位男子真能做到從一而終,自己那女婿都已經把兩個傻閨女的芳心都擄走了,也不是一樣不滿足,紅顏知己數都數不過來了。

  作為一個母親,明知道女兒心思,卻是無可奈何,蕭家需要有人撐起,玉霜玩性大,天真,不足以擔當如此重任,玉若雖是穩重,可是終究是女兒身,也是要嫁人的,與其將這偌大家業交付到將來不知哪個男人手里,當初二女選擇一同嫁與林三,也是不錯的選擇,起碼現在和以後蕭家還是蕭家。

  這樣一來,壓在蕭夫人心頭上那大石還是能放得下來了。

  只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蕭家的未來是可以暫時放心了,但是二個女兒嫁與林三時間不短了,可那肚子卻是沒有丁點動靜。

  想起自己當初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可惜沒能生下男丁為蕭家延續香火,如果不是夫君早逝,那就是求也要求得一子,才能對得起祖宗啊。

  前陣子蕭夫人為了這個問題一心求佛,只為佛門保佑能讓二女盡快懷上,這才算是徹底讓她放心,只要先懷上,那就證明不是兩個女兒的問題,就算不是男丁,那也得讓林三多加把勁,至少得生個男丁。

  這可把蕭夫人急得都恨不得親身上陣了。

  病急亂投醫,渡厄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把蕭夫人忽悠得團團轉,什麼因為你身上孽障深重,才導致女兒無法生育之類的荒誕借口,在蕭夫人聽來,卻是煞有其事一般深信不已。

  正因如此,原本那個蘭心蕙質的蕭夫人竟是被說服要接受方丈的渡種,這種外人一聽就是淫邪的法子被那渡厄方丈說成是消除自身孽障的方法,而且還莊嚴的舉出例子,佛家的雙位身歡喜佛就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姿勢,相傳是觀音菩薩為了渡化歡喜王,化身女身前往說教,歡喜王見之觀音女身心喜,請求與之交媾,於是觀音女身以肉身布施,宣揚佛法,最終讓歡喜王皈依我佛,只要佛心佛性依存,即便是觀音菩薩也無礙這皮囊之所謂,連觀音菩薩都可以行此事,世間凡人又何必拘泥在意這肉身皮囊呢。

  蕭夫人好像找到一個讓自己接受這種羞恥的渡種消孽儀式的借口,最終答應今天請方丈施法,卻不料還有一位惠濟大師而已。

  以世俗淫靡之事,行佛家大德之儀。

  只可惜蕭夫人的一番佛心錯付,刻下即將被這對假冒方丈與大師得手玩弄那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

  就在蕭夫人意想之時,渡厄和惠濟早已把身上累贅卸下,兩個男人赤裸全身,一高一矮。

  渡厄胯下那大彎度的彎屌和惠濟的粗長到如孩童手臂的短棍一左一右呈現在蕭夫人的身邊。

  蕭夫人面紅如血,唯有不斷安慰自己道:“這是觀音娘娘都做的事,君怡一介凡俗女子而已,只有我一心向佛,不有那淫猥心思,定然沒有問題。”只聽渡厄一聲阿彌陀佛,隨後吩咐道:“信女郭君怡,今日虔心叩拜俄那缽底,為求消厄自身孽障,遂由弟子渡厄,惠濟以消耗自身功德,為信女渡種消孽,今後過往,皆以渡厄惠濟二人受那因果之线,以求信女得已解脫。阿彌陀佛,信女郭君怡,跪下三叩頭。”蕭夫人就在兩個赤裸的男子中間面對著堂上那歡喜佛誠心叩拜三個響頭。

  待叩拜完畢,渡厄走到蕭夫人面前,那半硬的彎屌如同一條初醒的肉蟲就搭在蕭夫人仰起的俏臉上,蕭夫人這多年為有如此接觸過那男根,那股若有若無的雄性氣息從鼻間直衝腦門,多麼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蕭夫人一雙明眸中泛起水氣,如晶瑩的淚目。

  渡厄提醒道:“蕭施主,接下來老衲就喚回你的芳名,渡種過程施主無需介懷,順其自然只當是正常的床事即可,暫時不要去多想其他,老衲和師弟也只以俗世男子的身份來與你交合,其他的後續就交給老衲,可有問題?”蕭夫人輕嚀一聲:“嗯”渡厄輕唱一聲阿彌陀佛,然後就如變了個人一般,笑道:“郭小姐,來,先把這肉棍含住,喚醒它。”蕭夫人媚眼如絲,作跪狀雙手扶地,玉唇輕啟,一條香舌伸出,生澀地舔弄起那彎彎的肉蟲。

  那香舌輕柔地舔刮著那逐漸變硬的肉棍,最終喚醒那昂頭翹挺向上的肉棍,津液滿布。

  多年沒做這事,蕭夫人卻只需幾響功夫,就回憶起當年的口舌功夫,越發嫻熟地舔弄起來,就是渡厄這老采花賊也倍感舒爽,看著那蕭夫人無比專注地伺奉著自己那如彎月般的肉屌,仿佛不打算放過肉屌上的每一寸,看著蕭寡婦美眼盯著那肉屌的飢渴眼神,就如飢腸轆轆的野狗看到一條肥美的肉腸一般急不可耐。

  渡厄享受著蕭夫人的口舌服務,也沒有忘記還有個師弟在旁等著喝湯。

  說道:“君怡,把屁股翹起來,再含深一點。師弟,你且自便。”蕭夫人聞言拋了個媚眼,隨後乖乖照做,那穿著量身訂制丁字褲的肥美豐臀,高高撅起,就如母狗一般搖尾磕憐。

  本來正在一旁以手擼動雞巴的惠濟聞言驚喜,應了一聲,就來到撅起美臀的蕭夫人後面,那根粗長恐怖的巨大肉棍已是勃起充血的硬挺狀態,惠濟用手扶住就望蕭夫人的雙腿夾緊的胯間送入,惠濟習慣性地用那騷貨叫喚蕭夫人用腿夾住,渡厄先是一驚,有些惱怒這師弟的魯莽,只是看那蕭夫人卻是不甚皆已,反而含住自己肉屌的玉嘴吸允得更加賣力,卻不知惠濟這逞一時口舌之欲的那聲騷貨正是把蕭夫人隱藏深埋多年的本性徹底喚醒。

  蕭夫人被喚醒那塵封多年的記憶,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開苞那一夜,想起了嫁與夫君後的那段荒唐歲月,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瘋狂縱欲,最後想起了夫君為何早逝。

  那一聲騷貨就如有股神秘的力量讓徐娘半老的蕭夫人仿佛瞬間年輕了十來年,變回到那年少輕狂的郭君怡,騷貨郭君怡。

  她的眼神中綻放出一絲奕奕神采。

  那嫻熟無比的口舌功夫已然回歸,香舌在每一次吞吐口中肉屌時都不斷纏繞舔弄著肉棍,那張小嘴的吸力能讓人無法自拔,雙頰凹陷,玉唇如魚嘴狀,每一次的吐出肉棍都只留唇邊微夾龜頭末端,再以力度適中的含弄整棍吞沒那彎月般的肉屌,肉屌底部的陰毛都淹沒了她的香唇才肯罷休,而且這般深喉套弄肉棍也是游刃有余,未見她有一絲不適的反應。

  渡厄享受著這帝皇般的吹簫技巧,都有些擔心自己會被這騷貨硬生生吹到射精,於是趕緊示意她身後惠濟耍些手段,挑撥一下這口舌功夫深不見底的騷寡婦。

  惠濟嘻嘻一笑,是時候換他表演了,雙手從後猛揉抓捏蕭夫人的豪乳,雙指運動,頓時手上帶有些許電感的捏住蕭夫人豪乳的淺褐乳頭,那種酥麻的電感讓蕭夫人嬌軀一震,只感到全身美肉都酥癢難耐,緊夾的雙腿胯間中那條平生未見的粗長肉棍如火爐般讓熱感傳遍全身。

  燙得她快要使不上勁,那賣力吞吐肉屌的玉唇也輕緩了幾分,這才不至於讓渡厄當場繳械。

  渡厄心中暗罵一句:“她娘的這騷貨的嘴上功夫也太霸道了些,差點就要當場出丑了,看我等會不把你肏瘋了。”

  如今三人的姿勢就如同一個倒下的工字,前面是渡厄在享受蕭夫人的口舌伺奉,後面是惠濟把雞巴插入她雙腿間夾緊抽插,還用手挑弄那對傲人豪乳。

  蕭夫人在前後夾擊下快要撐不住,蜜穴中泛濫的騷水都流到那根以腿夾緊的雞巴上面,蕭夫人松開一直全根吞吐套弄的彎月雞巴,站起身來倒在惠濟的懷里對渡厄方丈道:“君怡已經忍不住,快來,給我。”媚眼中的春意濃如實則,渡厄也是忍了很久,說道:“好,就讓我試試這渴了這麼多年的一身淫肉是個如何滋味。”說畢就挺起那彎月雞巴,先把特意留下不脫的那條只能堪堪遮住蜜穴肉縫的色欲內褲一把扯歪,露出那個早已濕透的熟肉媚穴,再兩手抄起蕭夫人的肉腿,急欲對准那騷水直流的美穴想一捅到底,可惜角度始終對不准,急得二人都快要破口大罵。

  最終還是蕭夫人一手雙指掰開淫肉穴口,一手握住那根彎屌,對准那飢渴耐奈的穴口往里。

  渡厄的彎屌終於抵住穴口,在那蕭夫人的飢渴眼神中,一把捅了進去,隨著淫穴嫩肉被撐開,那彎屌一氣呵成地深入那多年未開蓬門的成熟美穴,蕭夫人的明眸從期待,到不可置信,再到神意滿足的變化都被渡厄看在眼里,終是遂了多年夙願,把這蕭寡婦給實實在在的肏上了。

  渡厄也是一改多年玩肏女子的習慣,不再循序漸進地逐步征服,而是一上來就是一段激烈無比的狂抽猛插,這番肏弄讓守寡多年的蕭夫人有點吃不消了,那根彎型的肉屌不但能夠插到很深,每次抽出蜜穴的動作總是能刮到那個敏感至極的秘肉,那小穴的淫水潤滑讓雞巴在緊如處子的蜜穴中仍舊暢通無阻,渡厄那不管不顧只求爽快的激烈抽插就像一陣突入其來的狂風驟雨打了蕭夫人一個猝手不及。

  被狂肏不止的蕭夫人嬌喘呻吟道:“哦,進來了,終於進來了,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哦,還是再進來了。哦,這雞巴,好奇怪,嗯嗯嗯,怎麼會這麼奇怪,哦,身體要燒起來了,啊,好熱,我郭君怡,啊,還是喜歡做這事,啊。”

  渡厄正在狂肏那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緊致蜜穴,沒有多余心思去細想那淫語,卻是幫忙攙扶蕭夫人好好挨肏地惠濟倒是聽出了一些門道,感情這寡婦當年還真是不折不扣的騷浪賤貨,連雞巴這種粗俗詞語都毫無忌憚地隨口說出,那在這寡婦身上必然有精彩的故事。

  於是惠濟蠱惑言語道:“騷貨,把你以前的淫事說來聽聽,助助興,你會有想不到的意外的。”蕭夫人聽著耳邊惠濟的提議,猶豫了一下,隨後先扭頭用手挽住惠濟的頭顱,玉唇主動附上那猥瑣大師的口中,一番纏綿的舌吻後,才把那淫靡的往事說出。

  就在她郭君怡十六歲時,出於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在一些機緣之下,把那身子的初苞懵懂地給了她的表哥,青梅竹馬的表兄妹就算成親其實也是平常事,可惜家人卻把她嫁給了當時風生水起的蕭老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法抗拒,不得不嫁,只不過原本以為那蕭老爺一介書生,定然是個溫文有禮的讀書人,卻不曾想科舉落榜的他就此做了生意。

  正所謂樹挪死,人挪活,從京城搬到金陵做起營商買賣的蕭家反而風生水起,不用幾年就賺了個盤滿缽滿,只不過這蕭家崛起的其中一個原因,卻是那蕭老爺竟然把她也當成是個可以買賣交易的貨物,用她郭君怡這能讓後來的皇帝都十分垂涎媚肉嬌軀去換取蕭家的一副龐大家業,可惜的是蕭老爺早逝,後來只剩下孤兒寡母的她們只能苦苦堅持死守那份家當,直到那個林三的出現。

  在那蕭家原始積累的草創階段,也是她郭君怡被開發身體成為一個夜夜笙歌無欲不歡的媚女。

  不過天意弄人,蕭老爺和她郭君怡卻是在這個期間生出了真感情,那可叫做爛豬頭惹臭蒼蠅,大家臭味相投。

  蕭夫人也是對夫君愛得死心塌地,才一直守寡多年。

  聽到這段不為人知的秘密往事,渡厄惠濟二人也是面面相覦,然後會意一笑,搞了半天,原來這騷貨的本性根本就不是什麼貞烈女子,不過這也好,後面就省事了,即便現在原形畢露,這騷貨想必也不會介意。

  渡厄干脆道:“騷貨,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後你就做我們的性奴炮架,泄欲工具得了,包你爽翻了。”惠濟也是聞言附和。

  郭君怡媚眼一閃,有些深意道:“兩位大師,現在說這個尚早,君怡心意如何,就看二位大師的佛法究竟有多深厚了,不是要渡種給我嗎,還等什麼呐,趕緊來吧,君怡也是等很久了,哦,這下夠深,嗯嗯。”聽聞美艷寡婦的質疑,這對縱橫花叢多年的師兄弟哪里能忍,渡厄示意惠濟一起上,惠濟當然樂意至極,就在郭君怡耳邊說道:“騷貨,菊花開了沒有。”蕭夫人反問道:“你覺得呢?”惠濟賤笑道:“不管你開沒開過,我只是好心問問而已,今晚,你那後穴,就由我來收下了。”

  未等蕭夫人表態,惠濟已經把那粗長如驢屌的肉棍扶住在後穴口,用手摸了一把口水,塗在雞巴上,就等著那後穴套入雞巴上了。

  渡厄也是默契地變換抽插姿勢為上下套弄。

  蕭夫人由那沉寂多年的蜜穴被頂到嬌軀不斷反復上下壓到惠濟那巨粗雞巴的龜頭,只不過角度始終對不准,因此她也被頂得難受,十來下之後,還是她忍不住開口道:“還等什麼嘛,啊,癢。”惠濟會心一笑道:“好,這就把你這騷貨肏翻,來個雙龍會。”隨即惠濟就氣沉丹田,那雞巴就硬得像根鐵柱一般,當郭君怡的豐臀再一次落下在那如鐵柱一般硬挺的粗長雞巴上面時,那雞巴硬是頂得豐臀移位,那後竅穴口就在那突頂中被撬開了些許,蕭夫人輕吟一聲:“哦,差一點。”

  惠濟這個時候反而不急不躁,並沒有心急地想要一插到底,渡厄的每一下抱動抽插都把蕭夫人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那彎屌的龜頭溝總能狠狠的刮擦到蕭夫人那肉穴深藏的秘肉敏感點,刮得蕭夫人呻吟不止:“哦,嗯啊,酸,啊,怎麼每次都,啊,刮到哪里了,好酸,哦,君怡要來了,哦,不要,啊不要這麼刮,啊,好像要尿出來了,別,再刮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厄深知身上這騷浪的寡婦就要到達高潮頂峰,於是更加賣力的死命頂插,把蕭夫人狠狠地頂到連話都沒說完就只能不停呻吟,負責進攻的後穴的惠濟感覺時機已到,正好把這騷寡婦來個前後二穴雙通讓她爽翻,於是大手暫時放棄揉玩那對激蕩的豪乳,兩手從豐臀下面開始拍打助力,讓這騷貨飄得更高,落下也更重,就在蕭夫人不停嬌喘的呻吟逐步高昂時,惠濟抓住一次豐臀高高抬起的間隙,那條之前早已沾滿從蜜穴分泌出淫水的粗長大屌,正正對著那微張的後穴,借由那重重落下的身體,龜頭毫無防備地一把撬開那後穴屁眼,長驅直進。

  這一下讓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惠濟只覺得那緊窄的屁眼後穴死死套吸著雞巴棍身,每落下一分肛門嫩穴里的媚肉皺褶都如連綿不斷的層巒疊嶂,越是深入越是密麻,讓惠濟爽得不願說話。

  渡厄也沒有准備,突然這騷寡婦的蜜穴如同無底深淵一般吸力大增,那騷穴里的嫩肉就像活物一般緊緊咬住雞巴,感覺就如充滿粘稠膠液一樣死死黏住,抽插困難。

  承受最多的蕭夫人被這一下徹底雙通前後二穴的動作插得美目失神,從一身的媚肉嬌軀到心湖神志都崩塌,只覺得這次被兩個男人夾擊是如此美妙。

  蕭夫人失神的美目中流下幾滴晶瑩,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因為她玉口大開,香舌都不自覺地吐出,一副失神的痴態。

  多少年沒有這番滿足了,今日這一上來就是兩個男人的狠心蹂躪那嬌嫩的雙穴,蕭夫人抗不住了,那激勵衝擊雙穴嫩肉的可怕快感已經把身體的防线衝垮,久違的高潮極樂到來,讓她整個人不停抽搐,那騷穴中被一直刮勾摩擦的秘肉就像一個開關一樣,把那淫水釋放出來,涌滿騷穴的淫水在彎屌的每一次抽離蜜穴的空隙趁機泄出。

  渡厄感受最深,那雞巴抽插在蜜穴中本來已是艱難,這可惡的緊致感是這個騷寡婦該有的嗎,那騷穴突然涌現的淫水淋在那雞巴上,暖流一般泡著雞巴,直把渡厄爽了一哆嗦。

  心中的暴虐感驟起,渡厄也不管會不會射,一咬牙,猛然加大力度,把蕭夫人高高抬起,再借力壓下。

  每一次龜頭脫離至穴口都噴出一股騷腥的淫水,再被捅入的雞巴堵回。

  惠濟見師兄發狠,為免殃及池魚,只好雙手用力掰開的後穴口。

  渡厄口中狠叫道:“肏死你這騷貨,干翻你這騷貨。肏肏肏肏肏肏. ”每說一字就剛好完成一次抽插,渡厄更是微蹲再起,那股凶狠架勢,就像是要把那騷貨捅上天一般。

  蕭夫人早已失神眩目,在渡厄這番發狂的狠肏猛干中更是被頂肏得眼冒金星,都分不清南北了。

  只能下意識地呻吟:“嗯啊哦哦啊,死了,被哦哦哦哦穿,哦啊,嗯,死,哦,嗯。”慶幸的是惠濟沒有助紂為虐,只是掰開屁眼後穴口避免讓她和自己受傷而已,不然蕭夫人可能都要被活活肏瘋了。

  渡厄就這般不顧後果的往死里肏了一百多下,在蕭夫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幾回,現在只能機械地隨著雞巴的抽插發出呻吟聲後,精關一松,如崩堤般的洪潮濃精激噴在蕭夫人的花心上。

  這洶涌的精潮把蕭夫人再噴了個高潮,渾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如同羊癲發作一般。

  蕭夫人雙眼一黑,被肏暈了過去。

  渡厄狠狠發泄一通後,拔屌無情,松開抱住肉腿的雙手,任由那被肏暈過去的蕭夫人落地,還好惠濟眼急手快地從後接住,不然還插在那騷貨屁眼中的雞巴可能都要折斷,或是那騷貨的屁眼被撬裂。

  惠濟暗罵一聲畜生,也沒有繼續折磨肏弄那蕭夫人,因為他不喜歡玩這種沒反應的獵物,像死魚一般沒甚意思。

  就干脆把蕭夫人放在一張略大的圃墊上,他不是渡厄師兄,對這蕭夫人沒有那多年的執念,就連仙子都肏過了,這蕭夫人也不會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反正這時間有的是,不急於這一時半刻。

  渡厄見惠濟的作為不像從前,好奇道:“哦,費師弟你現在都會憐香惜玉了嗎?”惠濟沒有解釋緣由,免得師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還是喜歡玩醒著的女人,師兄你這習慣還是一如既往啊,哈哈。”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醒不醒有什麼關系,只要還沒死就能肏,可伶她們作甚。先喝口水,等會再把這騷貨肏醒,她娘的老子忍了這麼多年,就為了肏她,能讓她好過,呸。”一口濃痰吐在那暈死過去的蕭夫人頭上,渡厄走出了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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