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近郊的白馬寺一直是蕭夫人虔心向佛參拜的首選,多年來蕭夫人一直保持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前往吃齋念經,虔誠頌佛,為女兒和蕭家作福保佑。
上個月因為一場連下了七天七夜的延綿暴雨,年代久遠的白馬寺竟然在暴雨中坍塌了不少屋舍,只有那主殿的建築群得已完好無損,不過雨水倒灌讓殿內也被淹了大半。
因為怕擔心雨水會浸泡佛像金身,當時不少廟僧合同合力把其他殿中的金佛都搬到地勢最高尚末被淹的主殿中,只是其中一尊金身佛像與其他的與眾不同,顯得格外顯眼。
那金佛呈男女相擁交媾之姿,男身左右兩側各有十八手臂,合共三十六臂,男女渾身赤裸,佛面凋琢精細,表情栩栩如生,男女面相之歡愉神色活靈活現。
此乃流行於藏傳密教的歡喜佛。
亦是蕭夫人參拜多年的其中之一。
當年蕭老爺早逝,蕭夫人悲痛之下打算一心向佛,來到白馬寺,在當時還不是主持的渡厄大師引領下見到此佛。
蕭夫人當時臉紅耳熱,甚至怒斥那渡厄僧人身為出家人,卻居然參這淫亂的佛像,是出家人的恥辱,這白馬寺定然是那掛狗頭賣羊肉的淫寺,她要報與官府,把這淫寺連根拔起。
憤然離去,那渡厄僧人也並沒有機會解釋更多,結果蕭夫人真的稟報官府,連夜就派人來大肆搜查取證。
可是意外的是這里的一切都與正常寺廟無疑,並沒有查探到有那非法勾當,當時主持大人出面解釋緣由,這尊佛像乃是藏傳密教的正經佛像,雖是名為歡喜佛,但那佛意是降伏妖魔,取得大勝利的寓言經念佛。
雙體相抱男性代表方法,女性代表智慧、即所謂方法與智慧相結合的意思,是深具密宗教智慧和哲理的一種信念象征。
一種官兵枉然大悟,苦笑不得。
及後得知此事的蕭夫人後悔不已,也懊惱自己的自作聰明,於是便登門道歉,對那渡厄僧人誠心認錯,並且為此廟添了大量香油,以彌補自己魯莽行事的過錯,也在那之後,蕭夫人就經常來此參佛,齋戒念經。
雖然鬧出了這般烏龍,但是主持方丈對蕭夫人也並沒有任何芥蒂之心,並且每次蕭夫人來廟拜佛時,也是用心為她講經解義。
而蕭夫人也是有感方丈用心,所以每次添香油時都毫不吝惜,是白馬寺當之無愧的大香客了。
在去年,年事已高的方丈圓寂後,恰好是那渡厄大師擔任主持,時隔多年的誤會早已厘清,渡厄大師也是依照慣例,接過前任方丈的活計,為蕭夫人服務。
今夜無風,深夜中渡厄大師正在房中,夏季的夜晚蛙鳴聲不絕。
房中的燈火晦暗。
一個黑色身影無聲地落在渡厄大師房門前。
那人身材瘦小,身型佝僂,以黑布蒙面,一片黑色眼罩復蓋右邊半臉,整個面門就留下一只左眼暴露在外面,甚是詭異。
那人落地後,只是細細聽了一下,就嘻嘻一笑,伸手敲了三下房門。
“何人?”房內響起渡厄方丈的聲音。
那黑衣人道:“師兄,是我”房內沉寂片刻後,方丈低聲道:“是費師弟啊,進來吧”姓費的黑衣人推門而進,進門後,看到一幕格格不入的淫靡畫面。
一名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的成熟美婦,渾身赤裸,懵起雙眼跪在方丈的床邊,埋頭飢渴地套弄著那方丈的雞巴。
原本應該是戒色戒欲的出家人渡厄方丈,正以打坐姿勢,雙手結個不知名的手印,身無寸鏤,一條讓人側目的黝黑粗長雞巴正被那成熟美婦正如飢似渴地上下擺動美首,激烈地吞吐著。
黑衣人對此見怪不怪,只是沒有先開口說話,就靜靜地站在原地。
正享受美婦的口舌伺奉的方丈開口道:“無妨,這騷貨已經被我點了聾穴,現在是聽不到聲音的,而且還朦上了眼睛,說吧,這次來是又闖了什麼禍來躲難的,看你這禍還不小,都丟了只眼了,是搞上那位大人物的妻妾了吧”那黑衣人聞言就把面布拿下,一張猥瑣的臉孔配上那副大得離奇的眼罩讓人記憶深刻。
黑衣人眯了眯眼道:“苟師兄,師弟我這次算是福禍相依吧,師兄知道那玉德仙坊嗎?”
被黑衣人喚作苟師兄的渡厄方丈聞言精神一震,瞪大眼睛道:“費旬,你是走了狗屎運還是腦子進水了?玉德仙坊?難道你還真得手了?快說,是哪個仙坊美人被你吃了?應該身份不低吧?不然你會被人家追著砍成這個樣子?”
那叫費旬的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苟師兄,不妨再想大膽一點”
苟師兄氣笑道:“呵,大膽一點,那寧仙子夠不夠大?”
不料那費旬淫笑道:“那騷貨仙子還真是夠大,我他娘的一手都抓不過了,哈哈”
苟師兄嗤笑一聲:“你他娘吹牛咋不上天了,還騷貨仙子,要是寧雨昔的話,你還有命在這里?”
“苟師兄你有所不知,我是真的玩過了那寧雨昔,只是她和傳聞中的不一樣,也會發騷的,剛好那時我就在旁,唉,本以為可以一舉拿下征服那騷貨,誰知那騷貨才被我操了一回後,卻是翻臉不認人,不是我命大,還真要交代了”
這句話說得認真,苟師兄都將信將疑了,費旬說道:“師兄,等會我再和你說說那騷貨有多浪,現在,要不讓師弟也玩玩這個大屁股?受了重傷,都憋了好久了”
苟師兄:“想操這騷娘們就先去換身衣服吧,這大屁股操起來還不錯,等會我來引薦你”
於是費旬就先離開此地,去找了套佛衣套上,只不過那副猥瑣模樣,怎麼看也不像出家人。
當看到師弟折回後,渡厄早已解開那美婦的聾穴,聽聞有人進來的動靜,那美婦卻是沒有羞澀的仍在不停吞吐吸允那方丈的粗長雞巴,彷佛不把那雞巴吸出濃精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方丈莊嚴的嗓音響起:“姚施主,時候差不多了,現在老納就把佛種渡給你,為你消除那口舌孽障,得罪了”說畢就用雙手抱住美婦人的後腦,猛然摁下往胯間,那一股作氣就把美婦人含住雞巴的小嘴套在雞巴上瘋狂套弄上百下,隨後怒喝一聲:“姚施主請受佛種,孽障,給我散!”濃烈洶涌的陽精就爆射在那姚姓美婦的櫻桃小嘴中,而那美婦感受那滾燙陽精的洶涌噴射填滿口腔後,趕緊吞咽下去,只是那陽精如彭拜的潮水吞之不絕,美婦眼看吞不及就要溢出,趕緊用雙手兜在下面想要接住。
當濃精盡情噴發在美婦嘴里後,渡厄吟唱一聲:“阿彌陀佛”然後把那雞巴從美婦嘴中抽出,美婦依依不舍地吸著龜頭末端直至雞巴完全脫出,才把口中的濃精盡數吞下,那溢出滴落在手中也是一滴不剩被吸舔進口中,猶如品嘗那仙津一般。
當那美婦舔干淨最後一滴白濁後,意猶末盡地對渡厄方丈道:“謝方丈渡佛種,煩請方丈休息後再賜信女佛種,以消信女身上的孽障”
渡厄一副慈祥的嘴臉道:“姚施主莫要心急,這紅塵俗世的孽障非一時一刻可消解,今夜就由這惠濟大師為你渡種,施主放心,惠濟乃是我師弟,他的佛法高深,一定可以幫到你的”
那姚美婦看了看惠濟,那消瘦矮小的身材,佝僂著身軀,臉上還復蓋了半張面具,很是滲人,便猶豫道:“方丈,這位……惠濟大師,可真能為我渡種消孽?”
渡厄看她猶豫,就對惠濟道:“惠濟師弟,你且讓姚施主看看法根,可曾滿意”
化名惠濟的假和尚費旬於是就一把撈起袍子,只見那胯間有根如短棍模樣肉條就現出輪廓在褲子上,姚婦人一看嚇了一跳,不禁道:“這麼粗大的……法棍,是信女失禮了,方丈說的沒錯,惠濟大師果然佛法高深,那就煩請惠濟大師為信女渡種”說完還叩跪一拜。
惠濟扯了扯嘴角輕蔑一笑,然後莊嚴道:“阿彌陀佛,能為姚施主渡種消孽,貧僧有幸,那請施主隨貧僧過房,咋們就不打擾方丈休息了”那位姚美婦起身對方丈施了個萬福,就跟著惠濟離開。
翌日中午,惠濟才打著呵欠來找到渡厄,四下無人,惠濟笑道:“師兄,那姚騷貨不錯,屁股夠大,抱著操了個把時辰才把她操暈過去”渡厄恢復本性道:“那騷貨是不錯,我也花了差不多半年才把她洗腦成功,上個月才上手,現在她每月都有三天要主動送上門來挨操的,她是京城戶部尚書的三夫人,不過那老頭早已陽痿多年,都不碰她的了,所以不怕被發現,隨便玩就是了”
“師兄了得,都玩上大官的女人了,厲害厲害”
“厲害個屁,你昨晚還沒說完,你真的是上了玉德仙坊那位寧宗主了?”惠濟嘻嘻一笑,先坐下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再娓娓道來那艷事。
“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運,不光能上了那位寧宗主,就連太後的鳳體也看光了,還看了那出師徒磨鏡的好戲,我操,你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個卵蛋有點虧了”渡厄有點艷羨這師弟的艷福,卻忽略了他險死還生的遭遇。
“師兄,就因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騷貨操暈兩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槍了”原來費旬正是那一尺槍是也。
渡厄無視了他的自吹自擂,皺眉道:“你這次背後的那人盯上這對師徒,估計所圖甚大,你不要連累我啊,我在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牽連出來,你待兩天就趕緊走人”
費旬道:“師兄不要這麼無情啊,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師弟我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就剩我們師兄弟倆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嗎?要不,到時候我再拿下那騷貨仙子後,就送來給師兄玩一陣子怎麼樣”
渡厄一聲嗤笑道:“還拿下?你現在不是還要到我這里躲避追殺,順便蹭點騷貨來玩玩嗎?”
一尺槍費旬被說穿了也沒有絲毫芥蒂,只是獻媚笑道:“這不是師兄師弟互相照應嘛,師兄,最近有沒有什麼好貨色啊?”
渡厄得意笑道:“還真有,京城蕭家夫人,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在,一直都沒有機會下手,現在這白馬寺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剛好就是她例行要來吃齋的日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們兩人先好好開發一下這個蕭寡婦,看看憋了這麼多年,這騷貨能有多浪?”
“這感情好,那蕭夫人也不錯,這般年紀還能保養得這麼好,就是和她女兒站一起看起來也就像是兩姐妹,嘻嘻,有得玩!”
“不過師兄啊,那蕭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貞烈女子,多年來就算是半點有辱名聲的傳聞都沒聽過,我聽過一些江湖傳聞說那蕭夫人就連先皇很多年來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絕,也幸好那皇帝對她是愛極,不願強人所難,不然現在可能就不是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給過繼的皇孫來繼承了”
渡厄笑道:“就是因為這個事,我才只能等了這麼多年,現在那人一死,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惠濟夸贊道:“想不到師兄如此專情,哈,留在這破廟這麼多年就為了把那蕭夫人上了,師弟佩服佩服。不過師兄,你打算要怎麼把那出了名貞潔自愛的蕭家寡婦給弄上手啊?說說給我聽聽,學習學習一下吧”
“你以為我在這破廟這麼多年是白吃干飯的?也不妨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嘗試了無數遍,終於讓我摸索出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法子了,以內力吟唱大藏經,可使人神志意識松懈,其精神狀態似醉似醒,到時候必定對我言聽其從,加上廟中的諸多香塔早已被動了手腳加了料,可以讓呼吸入體的女人處於那種微微的發情狀態,不易被發現。只不過那料子卻是精貴,不是好貨的話,不值得浪費這上等好料。這麼多年隱忍,那蕭夫人早已對我信任有加,自從方丈死後由我來接管時,已經開始布局,只為了今天,想不到你這臭小子也來了,也好,那就干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蕭寡婦操服,哈哈哈”
費旬嘻嘻一笑道:“這就最好不過了師兄,你我師兄弟聯手,就看那蕭寡婦那身媚肉能不能抗得住不被操瘋吧,哈哈,不過她守寡了這麼多年,估計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操上了她就舍不得離開我們了,嘻嘻嘻”
渡厄接過話來道:“師弟,那這次師兄都能讓你一起分享了,那仙坊的寧宗主,你什麼時候再下手的話,記得讓師兄也見識一下騷貨仙子到底能有多騷不過分吧?”
“一定,下次我不會再屌下留情了,師兄助我一屌之力,我們一起把她也收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臨近中午時分,白馬寺外,一輛奢華的雙馬車停下,老車夫嫻熟地把階梯放下,一位妙齡婢女掀開簾子走出,下車候著,輕靈的嗓音說道:“夫人,到白馬寺了”
“嗯,知道了”一把婉轉知性的聲音從車里傳出,半響後,一位體態豐腴,舉止嫻雅的成熟美人步出車廂,在婢女的攙扶下小心翼翼下了馬車,成熟美女正是那艷名遠播的有名寡婦-蕭夫人。
蕭夫人慈笑道:“小玉,把行囊給我就可以了,你和老貴先回府吧,後天再來接我便是”小玉道:“夫人,這次是留宿兩天,真的不用小玉伺候你嗎?”蕭夫人:“傻丫頭,夫人我又不是來玩的,今夜要徹夜念經祈福,你就不用在這里等我了,沒事,過兩天再過來吧”婢女小玉見夫人心意已決,也知道多說沒用,就把手中行囊包袱遞上給夫人,然後就上車打道回府了。
待馬車已轉角消失不見後,剛好寺廟門里就出來兩位僧人,一位是獨厄方丈,一位是蕭夫人末見過陌生僧人。
渡厄雙手合十先行開頭道:“阿彌陀佛,蕭施主,老衲早已恭候多時”蕭夫人面帶歉意道:“有勞方丈大師久候,這位大師面生得很,不像是貴寺的大師,請方丈指點”那蕭夫人末見過的僧人正是喬裝的惠濟,江湖外號“一尺槍”的采花賊費旬。
方丈慈眉善目地說道:“這位是老衲的佛門師弟,法號惠濟,這段時間正好在本寺掛單,蕭施主,這正值烈日當空,不宜在此暴曬,先隨老衲進寺,再慢慢給你介紹吧,請”說畢就伸手拉住了蕭夫人的白皙玉手,順便把那行囊接過交由惠濟拿上,拉著蕭夫人就進了白馬寺。
卻沒想到那位以貞潔和美艷聞名的蕭夫人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是若無其事的任由渡厄牽著小手拉走,那種成熟的臉容也是不見羞澀,平靜得如鏡面的湖水一般。
這一幕讓惠濟看得唧唧稱奇,怪不得師兄一副胸有成竹定然能拿下此烈婦的模樣,也不知在此之前到底潛移默化地以言語迷惑那蕭夫人多久了,現在這般大庭廣眾下拉著手也能毫無忌憚了,那今天,這位名動大華的蕭夫人還能還會逃過我們二人的聯手褻玩?
即便久經風月的淫賊一尺槍,也對今天這獵物無比期待。
他就跟在二人身後,稍稍落後了一個身位,正肆無忌憚地盯著那蕭夫人如擺柳般左右搖晃肉感十足的渾圓肥臀,那是一種珠圓肉潤的豐腴美感,每走一步都彷佛看到被掩蓋在那潔淨素衣下面的臀浪是如何翻涌不定,總感覺只要用手大力一拍那肥臀,蕩漾的臀浪就能無止境地翻涌下去。
那柳腰與豐臀連接著形成一個弧线誘人的曲线,比例剛好,既有那美人腰线,又不失肉感,與本來就不算高挑但是身材勻稱的整個體型出乎意料的協調。
整個背影讓人看得心曠神怡,也讓惠濟食指大動,有些心癢。
隨著三人一路前行,路上遇到寺中的僧人都沒有一人覺得驚訝,方丈居然拉著那位大香客蕭夫人的玉手這種事情好像在這白馬寺並非新鮮事。
惠濟也心頭大定,果然這廟中都是師兄的人了,現在這寡婦就是真正的身陷狼窩,絕無脫出的可能。
終於走到一佛堂前,渡厄站定後道:“蕭施主,既然今日時辰祈福時辰過了些,不如由老納作主,先做那渡種消孽之佛法?剛才已經老衲已經介紹完惠濟師弟的情況,今天是由我們二人為蕭施主作法,可有異議?”蕭夫人原本一直平靜的臉容終究還是泛起紅暈,只不過聲音有些微顫道:“一切當由方丈大師作主,既然惠濟大師願意以身喂種,替信女君怡消孽,君怡自當感激不盡,只不過我…….君怡已是守寡多年,這幅殘柳之身不知是否能承受大師和方丈的渡法,還請兩位大師憐惜照顧”惠濟知道好戲就要上場,不經意間挑了挑那細眉,以安慰口吻道:“阿彌陀佛,蕭施主且放心,惠濟如方丈定會全力以赴,以解施主的因果纏繞之孽障,渡施主如仙”渡厄也是勸吁道:“蕭施主,時候不早,事不宜遲了,且讓施主寬衣入堂,必須是一絲不掛,不留寸鏤,當以最原始的身體進行才會事半功倍”耳邊聽著這荒誕離奇的要求,蕭夫人猶豫片刻,在那若有若無的空靈佛唱聲中,美目緊閉,似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整個人如打擺似的不停搖晃。
渡厄見此情形,為免夜長夢多,趕緊示意惠濟出手,於是兩人同時用那怪手分別襲向蕭夫人那一手難以掌握的豪乳和翹挺的豐臀,以獨到的師門玩褻手法附以些許溫柔的內力從四只侵犯肉體的怪手中緩緩滲入到蕭夫人的體內。
當那富含內力的怪手觸摸到她的身體時,那幾股如初春艷陽般的暖流讓蕭夫人嬌軀先是一震,隨後搖晃慢慢變少,但身體也如無骨般軟綿,蕭夫人一時間不知所措,似乎想要極力出聲阻止兩人,但又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守寡二十多年了,自己這身子除了兩個女兒或是貼身婢女有機會接觸到之外,在這二人之前,好像就只有那次林三這個女婿在那片廢墟中為了救自己而觸碰過了,前陣子那渡厄方丈介紹堂里那歡喜佛給自己參拜後,也就拉過兩次手,而且也是極有分寸,只以手指輕捏自己玉指,並沒有再多的動作了。
這才讓蕭夫人慢慢接受了這種於禮不合的男女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