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人心
當白蓮教的信徒終於趕到此地掃尾後,再一次被聖母大人的手段所折服。
上一個堡寨死傷無數,一片狼藉,他們需要做的只是給每一具躺在地上的屍體補刀,不放過一條漏網之魚而已,都不用怎麼費力,便已經完成。
當他們繼續趕往下一處時,到了堡寨的警戒外圍,再放慢腳步,因為林中細碎的動靜聲,顯然是有埋伏,可當無數眼泛幽光吐信的陰冷眼神冒出後,還是讓他們如墜冰窖,緊張得汗流浹背,可幸的是,聖母大人早已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個香囊,讓他們行動時必須配掛在腰間上,否則後果自負。
那數不清探出頭來的毒蛇,竟然自動退散,讓出一條道路來,有如通曉人性。
當他們硬著頭皮走過後,再回頭已經找不到那些毒蛇的蹤影,繼續前進,一路發現了不下十具早已毒發身亡的兵卒屍體,還有幾條被砍的蛇身。
當他們走近堡寨時,發現一個身影正緩緩步出,正是他們此生追隨矢志不渝的聖母大人——安碧如,身份是酒肆掌櫃的領頭人恭敬道:“恭迎聖母大人!!”身後一眾教眾都齊聲喊道。
此時的安碧如穿回了那些勁裝,不過卻沒有在蒙面,她擺了擺手道:“這里我已經親自行刑了,沒你們什麼事了,不過你們要進去看也沒所謂,就怕你們扛不住。最後那兩處堡寨,我先探路,膽子大的可以跟上來幫我打一下下手,撿撿漏就是,受不了的人,就各自回去,繼續等候我的命令。”
說畢安碧如便幾個起落消失在夜林之中,只留下那群教眾面面相覬。
最終他們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想要進去一探究竟,美其名曰替聖母大人收拾一下攤子,卻不曾往後人生中多了一幅無法遺忘的血腥畫面,才進到堡寨中片刻,便有十來人紛紛奪門而出,受不了那里的血腥場面,簡直就是現世的煉獄,慘烈之極。
唯一一個強忍著不適卻沒有吐出來的是屠夫出身的大漢,可當他發現端倪,靜下心仔細觀察後,越發的觸目驚心,細數之下,就這麼點時間里,聖母大人居然在這里用上了不止十種酷刑,每一種都是盡最大程度的折磨的肉體,受刑者必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連立馬死去都成了一種奢望。
他不禁疑惑道:“前面的人基本上上都沒受什麼折磨,為何聖母大人在這里卻要費那麼大力氣去把他們折磨至死啊?甚至連那些早已死掉的人都一樣要受罪?仿佛要把他們再殺一次似的?”
那掌櫃吐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才止住惡心,轉身背對著堡寨,對那屠夫說道:“聖母大人行事自有她的考慮,張屠子你不要多問,若是你忍得住,就進去查勘一番,抹除一些痕跡,我扛不住,太滲人了。”
張屠子聞言只好照辦,可一番折騰後,發現聖母大人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此間便了事,大伙繼續步安碧如的後塵,趕往下一處。
當他們趕過去,親眼看見聖母大人的出手後,更加堅定信仰,絕不會產生異心,安碧如當著他們的面手段盡出,以摧古拉朽之勢攻破了剩下的兩處堡寨,他們只需在一旁形成包圍之勢,防止有漏網之魚成功逃走而已,一行加起來才圍殺了九人而已,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除去趕路的時間,一連拔掉五處堡寨,才花了兩個時辰,天亮之前各自散去,返回住處綽綽有余。
安碧如將出關的道路清理完之後,牽著三匹軍馬折返,來到關口最近的一處上崗之上,默算了一下,還有一個半時辰才天亮,她估算城里的玉珈兩人,最快也還是要等到天亮時結束夜禁才能出關。
大仇得報,可族人的死卻無法復生,她只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責任,沒有絲毫的喜悅。
這時三個漢子騎著同樣順手牽來的軍馬返程的教眾來到安碧如的身邊,已然是那位掌櫃、張屠子,還有另外一個沉默寡言的木訥漢子。
掌櫃恭敬道:“聖母大人,今夜事了,不知聖母大人還有何吩咐。”
安碧如仰望著繁星滿布的夜空,淡然道:“沒什麼事了,本聖母想靜一下,你們先行回去吧。”
掌櫃道:“得令,裘知足就此告退。”三人隨後便消失在夜幕中,安碧如看著那片夜空心疼逐漸平復,以微不可聞的細語在不斷傾述。
過了約半個時辰後,才停止了細語。
傾耳聆聽,她皺眉道:“你們還沒走?”從林中走出三人,卻是剛才告退的他們,掌櫃說道:“聖母大人,我們孤家寡人,無甚牽掛,所以留在這里為聖母大人把把風,以免有人打擾了聖母大人的清靜。”
安碧如眼中閃過一絲暖意,她幽聲道:“哦?這麼體貼?看不出來。不過既然沒走的話,那正好,老娘我今夜殺人殺了有些煩了,想找幾個懂事的放松一下,要是今晚沒被老娘的手段嚇怕,胯下那玩意還能硬起來的話,那就把精力都發泄在老娘身上。”
掌櫃三人喜出望外,突如其來的性福讓他們心跳加快,能得到聖母大人的賞賜,是白蓮教至高無上的榮譽,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好事。
掌櫃顫聲道:“真……真的?我這不是在做夢?”
安碧如白了一眼,呻道:“敢質疑本聖母的話?裘知足你好大的膽子,那就罰你最後一個伺候本聖母。張屠子,聽說你是今晚唯一一個沒有吐出來的,哼哼,膽子也不少嘛,可這不就落了老娘的面子,那可不行,快快過來,老娘讓你吐個精光。韋木頭,你雖然不善言辭,可今晚好像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好的很,老娘我不需要聒噪之人,你就過來,只管埋頭苦干,給老娘整舒服就是。”
掌櫃裘知足吃了憋,可這又有什麼關系,現在這里就他們三人,以聖母大人的能力,榨干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想當年,他在濟南那次,可是親眼看著聖母大人對立了功的教眾獎勵,一人應付三十余人眉頭都不皺一下,要不是那天後來的禍事,導致白蓮教頃刻間分崩離析,沉寂多年,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立下功勞,以求得到聖母大人的香艷獎勵。
張屠子和韋木頭兩人乖巧地來到安碧如身邊,這位聖母大人嫵媚道:“給你們一個時辰,想要怎麼玩本聖母都配合,只管把你們的精力發泄出來,就當是剛才你們守護之功了。”
張屠子謹慎道:“聖母大人,屁眼也可以?”
安碧如媚眼一瞪,卻是主動跪趴在地上,撅起那豐如滿月的絕美翹臀,不言而喻。韋木頭終於憋出了一句:“打著奶炮啜雞巴射嘴里?”
安碧如忍俊不堪道:“韋木頭,入教這麼多年,第一次說這麼多話吧,難得難得,包管讓你爽死就是了。”
張屠子顫顫巍巍地脫下了安碧如的褲子,看著那陷在白皙臀肉間的誘人褻褲,那張油光滿面的大臉忍不住就埋了進去,貪婪地吸舔著那臀間的蜜縫,安碧如媚扭著纖腰,讓那滿月般的豐臀不斷媚晃,像是在迎合張屠子吸舔外陰蜜戶處的瘙癢。
都不用韋木頭動手,安碧如主動脫去身上的衣衫,准備把那胸罩也脫下時,韋木頭憋出一句:“別脫。”
安碧如眼神戲虐地看了韋木頭一眼後,果真沒有脫下胸罩,她讓韋木頭躺下,將上半身趴在他的胯間,玉手輕易便把他褲子褪到腳跟,那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根傲然挺立,若論尺寸,他那玩意也算不俗,安碧如從嘴里流出津液順著那深不見底的乳溝滑去,然後揭開些許,把那硬挺的雞巴套了進去,整根肉棍穿過了她那對彈性無與倫比的豪乳後,還能露出半掌寬的龜頭和棍身,安碧如低頭張開檀口,將那夾雜著些許汗騷的龜頭便含進嘴里,靈活的舌頭就開始伺候龜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口水不斷從檀口流出,順著棍身流下,用以潤滑雙乳間的肉道,大奶子緊夾著雞巴嚴絲密縫,將那雞巴完全包裹住。
韋木頭享受著聖母大人的口技和豪乳的極致侍奉,生性沉默寡言也忍不住不斷爽叫起來。
身後的張屠子用手把那夾在臀肉中的布條扯開,利索地脫下了褲子後,便提槍上馬,龜頭對著那剛才已經舔了個遍的菊穴口,雙手奮力地掰開那兩片肥美白臀,把深埋在臀間的誘人菊穴暴露出來,龜頭抵住菊穴後,一往無前地挺腰,龜頭艱難地突破了菊穴口的嚴防,緊致程度似乎要將雞巴也夾斷,可他依舊無怨無悔地繼續深入,那菊穴越往深處吸夾得越厲害,張屠子是咬著牙強忍著那銷魂快感才完成了一次深插,把胯間死死抵住聖母大人滑膩豐潤的臀肉,再抽出時,如同被抽了魂似的,頂著無邊的吸力,龜頭傘溝倒刮著那纏吸上來的腔肉,好不容易才把雞巴抽離到卡主菊穴口,卻是貪戀著那爽到無邊的酥麻快感,再次頂入深插,他腦子里盡量胡思亂想,以求能抵抗那讓人無法自拔的舒爽,好不容易適應了菊穴的緊致滑膩後,肉棍在菊穴中的抽插才越發的順暢。
裘知足看著正肆意享用聖母大人那絕世媚體,忍不住掏出雞巴便擼動起來。
安碧如正專心地用口技加奶炮,讓那個一棍子打不出半個屁來的韋木頭爽得無以復加,如同恢復本性一般不斷爽叫。
張屠子一頓酣暢淋漓的抽插屁眼後,本身能力有限,已經瀕臨爆發邊緣,安碧如感受到屁眼中那雞巴漲了兩分,知道那呆子已經快要射了,口中的香舌發力,猛鑽馬眼,韋木頭哀嚎道:“哦啊……要射了……好爽……”
張屠子聞言也忍不了,拼了命加快抽插,那銷魂菊腔的吸力越來越厲害,仿佛要把他吸出魂來。
強忍硬憋著抽插了上百下後,二人同時怒張馬眼,把卵蛋中的濃精都盡情噴發在聖母大人的體內。
安碧如體貼地控制著力度,讓二人射了個爽。
裘知足擼動著肉棍也快要到射精邊緣,吐出嘴里龜頭的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呆子,忍著,等會老娘讓你射個飽。”
裘知足艱難地抑制著噴精的衝動,回道:“聖母大人,我快憋不住了。”
安碧如嬌笑道:“憋不住也得憋,就這樣射出來太浪費了,要射也射到本聖母里面。”張屠子和韋木頭已經爽了一發,可對手是聖母大人,只射一次就滿足是絕不可能。
安碧如指揮著他們兩人變換姿勢,張屠子平躺在地上,韋木頭則起身胯站在坐起來的安碧如身上,這樣便能讓她那蜜穴留有余位。
裘知足也管不了那麼多,扶著那憋得難受的雞巴,對准聖母大人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便頂進去開始奮力耕耘。
以安碧如的媚術,就算張屠子和韋木頭才剛射完,都能挑逗得立馬又硬起來繼續再戰。
一女三男在黑夜中不斷變換著體位,聖母大人果真言出必行,用她那身絕世媚肉,犒勞著教眾,讓他們快活賽神仙。
城外安聖母的犒勞屬下正不可開交,城里的玉珈也不遑多讓,渾圓的翹臀撅起,全身赤裸地被李朝騎在胯下,肆意馳騁,那白玉般的美臀上被李朝用那出關官印蓋了滿左右兩邊,就連那對酥乳上也沒能幸免,李朝一手抓起她的頭發作馬韁,一手不斷拍著那被撞得臀浪翻飛的翹臀,如同在馴服一頭野性難馴的胭脂烈馬,肉棍在那蜜穴中急速衝刺,玉珈檀口被塞住自己的褻褲,雙手撐地,騷媚痴浪地承受著身後男人的衝頂,媚眼如絲,那對直追安碧如的巨乳前後亂晃,從鼻間發出淫猥酥媚的悶哼。
一個蓋印代表一發灌精在她體內,光是那翹臀左右兩邊加起來已經有八個之多。
雞巴在蜜穴中來回作活塞運動,不斷刮出渾濁的白漿發出噗呲的淫聲,二人的交合處隨著肉棍在蜜穴前後反復摩擦,淫漿混合精液被攪合產生出無數個急漲又破的白色泡沫。
李朝大汗淋漓,一邊發狠衝刺,一邊喊道:“騷貨,爽不爽,本將軍這大華的雞巴,肏得你這胡人騷穴爽不爽,哈哈哈,不對,你這騷貨之前不是也和一個大華的野男人好上了嗎?沒少吃夠這大華男人的雞巴吧?哈哈哈,爽不爽……”
玉珈嬌媚浪叫道:“爽……爽……哦……用力點……大華雞巴……太爽了……哦啊……再大力點……還不夠……嗯哦……好爽……不要停……繼續……一直干下去……啊啊A……”
玉珈承受著身後那李朝的衝刺,腦海中卻是浮現出被大根那巨根塞滿肏干,瘋狂泄陰的放浪回憶,在那兩天中,小穴就沒真正休息過,那大根就是一個天生征服女人的恩物,無論精力和雞巴尺寸,被他干過的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玉珈只覺得現在抽插在小穴里的那根雞巴幻想過要是那時大根答應她願意跟她回突厥,便是給他再多好處也無妨,就當是自己晚上聊以慰藉體內欲望的泄火工具,只要他想要的時候,玉珈都可以隨時滿足他。
到了欲火越發旺盛的年紀,晚上沒個精壯漢子解決生理需求,她這個金刀可汗也太可憐了。
李朝不知自己其實只是一個替身,還以為憑著自己的魅力,征服了這個欲求不滿需索無度的胡女騷貨,他笑道:“哈哈,騷貨,要是舍不得本將軍的雞巴,那就不要走了,干脆留在這里,本將軍一定每天晚上都喂飽你,讓你樂不思蜀。那突厥有什麼好回的,雞巴嘛,我們這里有的是。”
李朝今晚已經吃過第三顆壯陽藥丸,才得以繼續肏玩這個身材絕好的胡女,就算明天爬不起來也不礙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爽夠了再說。
玉珈嬌呻道:“不行……哦……我還要……回突厥……還要……哦……不要停……繼續……以後再來大華……一定讓將軍的雞巴……干個夠本……”
玉珈雖然沉醉於肉欲,卻沒有徹底失去理智,現在體內的欲火,只是暫時性的,不至於讓她徹底墮落,李朝有些不滿,狠拍了一下她那翹臀,繼續肏干著罵道:“騷貨……明明被本將軍干得這麼爽,還要回突厥作甚……好……不答應是吧……我就干到你答應為止……”
猛插了幾十下後,又一次將卵蛋中所剩不多的陽精灌入到那騷穴之中,他氣喘吁吁,看著玉珈那媚扭起來還是那麼騷的翹臀,氣不打一處來,又倒出一個藥丸,放入口中圇囤咽下。
玉珈轉過身來,神色哀怨地看著他道:“將軍這般勇猛,民女快受不了了。”
李朝把她的顰首按向胯下,說道:“別廢話,給老子清理干淨,繼續再來,老子就不信邪,肏不服你這胡女騷貨。”
玉珈乖巧地用檀口清理著雞巴上的殘精,把那肉棍舔干淨後,一把推倒男人,胯坐在雞巴上,用那不斷流出白漿的蜜穴套入雞巴後,開始瘋狂扭腰,忘情地享受著雞巴在蜜穴里橫衝直撞的快感,她拉著李朝的大手往胸上按去,呻吟聲持續不斷。
李朝暗罵一句狐狸精,還是擺脫不了肉欲的束縛,又開始挺腰,把玉珈頂得花枝招展。
昏死過去許久的薩爾木早已蘇醒過來,他不動聲色,看著姐姐的那副絕媚痴態,雖然明知她是迫不得已,可還是心中暗罵道:“騷貨,原來這麼喜歡雞巴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