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閣樓當中,上演著一出讓人面紅心跳的春香美圖。
嘩啦啦的水聲,如波濤洶涌,似驚濤拍岸,隨著身體的擺動,在木桶當中蕩漾,一些,更是順著木桶邊緣甩飛了出去,拍打在了地面上。
木桶當中,兩具軀體,一老一少,一個膚如白脂,嫩滑多汁,一個面如重棗,全身褶皺,這一老一少,放在平日里,是斷然不可能會有任何交集的,但今日,在這浴桶之中,臉紅脖子粗的王老五,卻是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情欲,以後入的姿勢,讓自己的兒媳婦楚清儀半趴在木桶的邊緣,彼時的楚清儀,滿臉春情,媚眼如絲,那修長的長發,在水浪聲中捻在一起,撐著木桶邊緣的雙手,也因為身後的大力挺動,而指骨潔白的硬撐著,一張誘人的朱唇里,氣吐芳蘭,嚶嚀聲聲。
“爹爹......爹爹......你慢......你慢一點兒!”
似乎是接連幾日的“大戰”形成了慣性,楚清儀柔中帶魅的爹爹聲,叫的越來越順口,聽在王老五的耳中,也好似給了他無限的動力一般。
那一雙蒼老的大手,一左一右的把著自己兒媳婦那令人羨慕的柳腰,粗長的肉棒,在水溫的加持下,顯得更加的滾燙,一下接一下,如搗蒜般,不停地在兒媳婦豐滿的臀肉下方進出著。
自從來到了這處碟村,王老五就感覺自己渾身的欲火都被勾起來了一樣,尤其是那性感成熟的美婦月心,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勾人的魅力和風情,還有那被月心帶進來打算服侍自己幾人的碟村少女,把王老五的眼睛都快要看直了,雖然她們不是人類,背後還長著翅膀,但是那身材,那臉蛋,清純無比、嬌嫩多汁,王老五在看到的一瞬間,下體就產生了回應。
雖然說,自己無福消受那些碟村的少女,但是自己不亞於她們的兒媳楚清儀,卻可以供自己享用。
王老五這般想著,發泄式的從後方抽送著自己的肉棒,那猙獰可怖、紫紅粗長的肉棒,不停地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進進出出,“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似乎是將那嘩啦啦啦的水花聲都覆蓋了下去,整個房間當中回蕩著的都是兩具肉體顛鸞倒鳳的聲響,王老五的胯部,陰毛聳立,黑乎乎的,便是那身上的皮肉,都如同老樹的樹皮,龜裂褶皺,相反面前兒媳楚清儀的肌膚,白若正月雪花,有著點點滴滴晶瑩的水漬覆蓋,就像是露水一般,更添了幾分不可多得。
兩者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距,但饒是如此,兩人此刻的情欲,便如同那房間當中升高的氣溫一般,彼此糾纏。
王老五的肉棒,大力的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進出,插入抽出留下的縫隙,還會趁機鑽入一些溫熱的水液,水滋滋的感覺,抽送起來更加的潤滑,沒有絲毫阻礙,且那兩半白臀,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般,任君采摘。
王老五大手把著柳腰,奮力的抽送著自己的肉棒,許是力道過大的緣故,楚清儀那一對挺拔的乳房,也在身後持續不斷的衝撞之下,如掛在屋檐下的風鈴,前後搖擺著。
強烈的快感,一波接過一波,楚清儀在這層層疊疊的快感當中,徹底的迷失了自我,那扶著木桶邊緣的雙手,都因為全身過電般的暢快感而失去了力量,王老五踮著腳尖,挺著自己粗長的肉棒,不停地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進出著。
楚清儀的呻吟聲,王老五的粗氣聲,彼此在空中交融。
許是受到了刺激,今天晚上的王老五,格外的強悍,那進入自己身體當中的肉棒,好似都比往常要粗大了不少,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楚清儀的身體最深處,且王老五時不時的還會采用九淺一深、全根研磨的策略,那瘋狂抽送的肉棒,每次刮過楚清儀蜜穴的肉壁的時候,都會帶給後者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仿佛那蜜穴當中的肉褶,都被那傘狀的龜頭刮走了一般,強烈的快感,讓楚清儀嚶嚀出聲。
“爹爹......爹爹.......”
她嚶嚀著,身後的王老五,則同樣沉迷於肉體的歡愉之中。
他的手,在自己兒媳婦光滑的身子上面肆意的游走著,十根手指,像是吹拉彈唱一般,抱著楚清儀的柳腰,其中一只手更是順勢伸到了前面,在楚清儀微微挺腰的配合之下,將其中一只前後晃動的乳房沉甸甸的握在了手里。
“清儀,爹爹,操得你舒不舒服?”
王老五大力揉捏著楚清儀的乳房,讓那沉甸甸,如同白玉般的乳肉在自己的指縫間游走,同時肆意的變換著形狀。
王老五再度問出了這個問題,事實上,每一次做,王老五幾乎都會問這個問題,他最享受的,便是修行界高高在上的清儀仙子,自己的兒媳,被自己這麼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按在身下,肆意的操弄,同時最喜歡的也是自己兒媳發自內心深處的迎合,每一次,雖然她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但是唯一讓王老五有些遺憾的是,兒媳楚清儀和自己的互動實在是太少了,在這酣暢淋漓的性愛當中,始終處於一種繃著的狀態,從未真正的做到完全放開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王老五才有了這許多的遺憾,同時,一步步調教著自己的兒媳楚清儀。
或許,在楚清儀的心中,自己作為兒媳和公公如此,是不被世俗所包容的形容,但是每一次王老五的軟磨硬泡,在翻雲覆雨中共赴巫山,這份羞愧,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王老五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兒媳楚清儀能夠忘掉自己和她的身份,忘掉這俗世中的種種,盡情享受著性愛中的快感,就如同是此時此刻,楚清儀在自己的抽送之下,放浪形骸,肆意的叫著,嚶嚀著,那一聲聲的叫床聲,仿佛這世間最美妙的樂章,在整個房間當中回蕩。
面對王老五的問話,大腦一片空白的楚清儀吐著香氣,終於是斷斷續續的開口了:
“舒......舒服。”
這兩個字出口,身後的王老五眼神一亮,那揉捏著乳房的手,更加的用力,豐滿挺拔的乳肉,在王老五的手中,更是有了一番變化。
那粗長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進出著,從開始到現在,沒有絲毫的停頓,速度更是沒有絲毫的減緩,依舊是如同打樁機一樣的輸出著。
“清儀,你的小穴......好緊呐,夾的爹爹......好緊!”
王老五抱著楚清儀的柳腰,喘著粗氣。
“清儀,爹爹的肉棒......大不大?”
“大,太漲了......”
楚清儀回應著王老五,一張俏臉,也因為蒸騰的情欲而變得通紅。
她說的是事實,此時的王老五,那肉棒也不知道什麼緣故,竟然變得比之前還要粗長了不少,何況以這種一前一後的姿勢,那肉棒進入的長度和深度,較之於先前更加的深,帶給楚清儀的感覺,也更加的刺激。
那漲了一圈不止的肉棒,好似是要將楚清儀的身體撕裂了一般,沒有疼痛,只有那讓人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欲,像是洪水猛獸,衝擊著楚清儀的大腦。
這般抱著柳腰,前後抽送了一番之後,王老五突然停下了自己前後挺動的動作。
“嗯?”
楚清儀媚眼如絲的雙眸緩緩地睜開,同時將頭轉到身後,疑惑地看著王老五。
“爹爹......你怎麼......嗯......你怎麼不動了?”
楚清儀滿臉春情,五官都像是要融化了一樣,那一聲爹爹,更是把王老五叫的骨頭都酥了。
一邊說,王老五還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兒媳那濕潤的好似淌了一層水的蜜穴,褶肉還在一陣陣的緊縮著。
好似一個無底的深淵,在一寸寸的吞噬著王老五的肉棒一樣,雖然停下了抽送,但那深入蜜穴當中的肉棒,卻還是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和推力,推動著一寸寸往前挪著。
面對楚清儀滿臉春情的問話,王老五差點兒忍不住一泄如注了,他慌亂的深吸了幾口氣,看著面前含羞待放的兒媳,開口道:
“因為爹爹,想要換一個姿勢啊,換一個姿勢楚清儀,好不好?”
“嗯......”
聽到這個操字,楚清儀的臉色登時就是一紅,羞澀的低下了頭去,輕輕地嗯了一聲,同時緊跟著道:
“你就不能......嗯......文雅一點兒?老是操不操的......嗯......”
楚清儀話剛說完,突然一聲嬌呼,卻是王老五,一下子咬牙狠心,將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整根從兒媳婦的蜜穴當中抽了出來,那肉棒上面像是抹了一層蜜一般,在水中都泛著光,抽出的時候,王老五紫紅的龜頭前端,還粘粘著一道道的絲线,粘稠的絲线全部都是楚清儀蜜穴當中的愛液。
那瞬間失去滿滿當當的空落感,讓楚清儀心神顫動,而王老五,則是趁機將楚清儀的身子扳了過來,兩個人面對著面,彼此,都能夠清楚地看到彼此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渾身濕漉漉的楚清儀,實在是太美了,像是神話故事里剛剛洗完澡的七仙女,美艷不可方物,再加上兩人此刻全都一絲不掛,王老五的肉棒,還在兩人的身子中間挺翹著,王老五能夠一眼看到兒媳婦楚清儀的全身上下,那挺翹的乳房,有著誘人的曲线,豐滿性感的身材,讓王老五渾身火熱。
他看著楚清儀,楚清儀同樣看著他,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
良久,王老五一把抱住了面前的楚清儀,那滿是胡茬的大嘴,照著楚清儀的朱唇便吻了下去。
在抱住的同時,王老五還大力的把楚清儀往自己的懷里攬著,那火熱的胸膛,被同樣火熱的一片山巒頂住,那修長的舌頭,照著楚清儀的紅唇間就伸了進去。
可誰知,楚清儀的舌頭,在半空中就攔截住了王老五的舌頭,並且還頗為主動地卷住了王老五的舌尖,輕輕地吸嗦著。
這一次,主動地楚清儀讓王老五欣喜若狂,他的一只手從兩人緊緊貼合的身體中間伸了上去,一把將兒媳婦楚清儀的其中一只乳房握在手里,接著兩個人便動情的熱吻了起來。
兩條舌頭,像是兩條水蛇一樣,在彼此火熱的口腔當中橫衝直撞著,甚至那楚清儀的臉頰處,都依稀可見時而被頂起的痕跡,那是王老五的舌頭在作祟,兩個人的熱吻,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有所減緩,甚至於王老五那握著乳房的手掌,還在有節奏的揉捏著,甚至隨著兩個人情欲的蒸騰,乳房的“櫻桃”都挺立了起來,在男女之事方面,這種現象,也叫相思豆,王老五的大拇指,就是在這粒相思豆上面剮蹭著,時不時的,還會用自己的兩根手指在輕輕揉捏著。
上下其手的感覺,讓激吻當中的楚清儀吐氣芳蘭,許久後,在“嗚嗚嗚”的嗚咽聲中,公媳兩人,方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許是吻的太過專情,那兩條濕滑的舌頭分離之前,舌尖處,還有著晶瑩的絲线藕斷絲連。
像是舍不得兩人分離一般,王老五粗長的肉棒,在親吻之余,還頂在楚清儀粉嫩的蜜穴前端,那顫顫悠悠的肉棒,每一次抖動,都會輕輕地刮過楚清儀的蜜穴前端,過電般的快感,讓楚清儀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清儀,握住爹爹的肉棒!”
王老五指揮著楚清儀,同時眼神炙熱的看著她。
聽到公公這麼說,楚清儀滿臉嬌羞,不過害羞之余,還是聽話的從手里擡起了手,握住了自己公公的肉棒,剛剛握住,上面的滾燙和火熱,就燙的楚清儀差點兒拿捏不住。
“清儀,把爹爹的肉棒,放你的下面......”
王老五望眼欲穿的指揮著,他生怕楚清儀會拒絕,但此刻,滿臉春情的楚清儀,大腦空白,在王老五一次接一次的進攻當中,早就已經放棄了思考,因此當王老五話音響起的時候,楚清儀握著肉棒的那只手,開始朝著自己的蜜穴下方靠近,當那紫紅色的龜頭頂在了楚清儀蜜穴前端的時候,王老五明顯的感覺到了那陰唇開始兀自張合了開來,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鮮花一般,蓬門今始為君開,不過王老五的肉棒並沒有直接就進去,相反,只是讓自己的龜頭,頂在了那蜜穴下端,往里一點點的地方。
這個地方,王老五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兒媳婦那蜜穴的柔軟和濕意,不過他也觀察到了,隨著自己的肉棒往兒媳婦楚清儀的蜜穴下端一放,那滿臉潮紅的楚清儀,繡眉立馬便蹙了起來,一口銀牙也輕咬著嘴唇,仿佛是在忍受著什麼一般。
王老五看在眼里,樂在心里,那肉棒好似知道了主人的心意,在楚清儀的手中再度顫動了幾分,顫動的過程中,火熱堅硬的龜頭又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自己兒媳婦的蜜穴,楚清儀的身子都不由得跟著一顫,一股溫潤的愛液,又跟著流淌了下來。
雖然第一時間融在了水中,但王老五感受還是分外的明顯,他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看著近在咫尺的乖兒媳,慢悠悠開口道:
“清儀......想不想要爹爹的肉棒呀?”
“嗯......”
楚清儀臉紅的像是要往下滴血一樣,這聲“嗯”也是和蚊子飛一樣,若不是王老五離得近,還未必能夠聽到。
但他最高興地,還是自己兒媳現在這般,嬌羞不已的神態,讓王老五感覺身體里的某根弦,被狠狠地撥動了一般。
“你想不想要爹爹的肉棒啊?不要嗯,要說想......”
“想......”
“想要什麼呀?”
王老五繼續指引著。
聽到王老五這麼說,楚清儀擡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但還是緊跟著道:
“想要爹爹的......這個東西!”
說著,楚清儀握著肉棒的手,還輕輕地晃動了幾下,龜頭刮過軟踏踏的蜜穴的感覺,不單單是楚清儀,王老五本人也是舒爽出聲。
“那你給爹爹塞進去......好不好?”
王老五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家的兒媳婦,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楚清儀如次的配合,或許,也是因為他們彼此,都沉浸在了情欲當中了吧。
楚清儀聞言,臉頰緋紅,那握著肉棒的手,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慢慢的引導著,往蜜穴中間深入著。
這個過程雖然緩慢,但那種肉棒一寸寸進入的感覺,卻是異常的強烈,緊致而溫熱的褶肉,被粗長滾燙的肉棒從中間左右分開,前端分開的褶肉又在後方緩慢的緊夾,深處像是泉眼般的無形吸扯力道讓王老五喘息連連,楚清儀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雖然對准了地方,但前期,好幾次都哆哆嗦嗦的沒有進去,龜頭摩擦蜜穴的感覺,也讓楚清儀軟了身子。
好歹,這一次算是進去了,雖然過程依舊艱難,但王老五還是配合的挺了挺腰身,讓自己那粗長的肉棒,能夠一寸寸的更加深入。
緊致、溫熱,別樣的感覺,讓王老五深呼吸著。
“清儀......”
他握著乳房的手擡了起來,捏住了自己兒媳婦的下巴,將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兩人彼此對視,彼此感受著彼此,那多出來的一截肉棍,讓彼此的身體相連,心意相通。
下一秒鍾,兩人再次吻到了一起。
柔軟的舌頭,像是兩條即將交配的水蛇一般,在彼此的口腔當中肆意翻滾。
王老五捏著下巴的手,轉而轉移到了楚清儀那潔白的美背之上,在那光滑的美背上面摩擦著,而那已經進入身體當中的肉棒,則是開始一前一後的抽送了起來,速度雖然不快,但這種面對面站立抽插的姿勢,卻是讓彼此的感覺更加的牢固,王老五撫摸著光滑美背的手,也是轉而順著美背一路向下,最終來到了那挺翹的臀部,在上面抓扯著。
像是之前抓扯乳房一般,挺翹的臀部在王老五的抓扯之下,肆意變換著形狀,然後便是順著美腿往下。
楚清儀似乎知道了王老五接下來的所作所為,也十分配合的將自己的一條腿擡了起來,修長的美腿,徑直放在了王老五的胳膊肘處,然後,身子微微後仰,形成了王老五站立,楚清儀跨立的姿勢。
接著......
“清儀,爹爹來了!”
王老五一聲高呼,那粗長的肉棒,還有一半裸露在外面,但此刻,在擡起一條美腿之後,王老五一鼓作氣,噗嗤一身,那尚且還有一般裸露在外面的肉棒,直接便一下子盡根沒入,楚清儀腦袋後仰,自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嚶嚀。
“嗯......”
聲音響起的同時,那肉棒已經是盡根沒入,嘩啦啦的水聲,再次沸騰了起來,水花四濺。
“好緊......清儀,你們修仙的都是這樣嗎?里面這麼緊嗎?”
王老五仔細感受著兒媳婦的蜜穴,即便做了這麼多次,蜜穴依舊緊致,抽插起來,還有一種阻塞感,別提多讓王老五欲罷不能了。
“嗯......我......我也不知道!”
楚清儀同樣皺著眉頭,吐氣連連。
她兩只手牢牢地抓著王老五的胳膊,後仰著大半個身子,享受著王老五的抽插。
王老五看著面前的兒媳,一張老臉因為激動而彤紅無比,便是那不停抽送的肉棒,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啪啪啪啪”,激烈的撞擊聲,再次在整個房間當中響徹了起來。
這一次,王老五沒有絲毫的保留,粗長的肉棒就像是打樁機一樣的不停進出著,中間沒有留下一絲空隙,肉棒將兒媳婦的蜜穴塞得滿滿的。
同樣的,另外一邊的楚清儀也是在這一陣陣的抽插當中不知所以,那誘人的紅唇里不停吐出誘人的呻吟聲,聲音突破天際,更是好似將房頂掀開來一樣,說不出來的快感隨著周圍的溫度持續升溫。
到了後來,楚清儀已經不需要王老五扶著了,那條美腿,徑直環住了王老五的粗腰,在王老五一陣接一陣的抽送當中,直達頂峰。
終於......
“嗯.......我.......我不......不行了!”
話音甫落,楚清儀的身子猛然一僵,那層層褶肉像是千軍萬馬收到了信號,瞬間朝著中間擠壓了起來,強大的壓力,也讓王老五停了下來,腰身一麻,一個不注意,那積攢在巨蟒之中的滾燙精液,以龐大的精液量,噗嗤噗嗤,一股股的噴射了出來。
這一次,王老五的肉棒是在楚清儀的蜜穴深處,因此,那滾燙的精液,沒有一絲保留,全部照著楚清儀的蜜穴噴射了出來,噗嗤噗嗤,一股接一股,帶著滾燙的溫度,射進了楚清儀的蜜穴深處。
而楚清儀,此刻也是大腦一片空白,像是短路了一般,在強烈的高潮衝擊下,身子一陣接一陣的顫栗著,顫栗的同時,蜜穴深處,溫熱的愛液如決堤的洪水,對著王老五紫紅的龜頭,當頭澆下......
“呼呼......”
房間里一片沉寂,就像是暴風雨過後的戰場,寂靜的落針可聞,仿佛整個房間當中,只剩下了兩人充滿回味的喘息聲。
便是連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情欲過後的燥熱。
兩人喘著粗氣,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直到許久之後,王老五才從楚清儀的身上起來,那粗長的肉棒,也慢慢的從楚清儀的蜜穴當中拔了出來。
拔出來的一瞬間,一股股肉眼可見的白濁液體,從楚清儀的蜜穴當中流了出來,緩緩地消融到了水里......
另外一邊
在王野二人的注視下,一條恐怖的怪獸,涌出了水面......
長長的身軀如蛇,四肢粗壯,爪子銳利。
密集的鱗片,就好像黑鐵似的,閃爍幽光。
馬頭無角,長長的嘴巴,就好像鱷魚,其中怪齒倒錯,猶如鋸形。
整體而言,這一條似龍似蛟的怪獸,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威嚴恐怖氣息。
它好像被人激怒了,燈籠似的眼睛,染成了殷紅血亮之色。
血眸一瞥,王野二人就感覺到了,一股暴戾之氣,鋪天蓋地的涌來。
開始的時候,王野還以為,這寒螭真是被六只金蛛,結成了一張大網,再一網籠住,硬生生拖它上岸。
可是,當他細看之後,就發現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寒螭,似乎是自己奔涌上岸的。
究其原因,似乎是在它的脖頸以下,一塊特殊的鱗片上,攀爬了一只金蛛。
寒螭脖頸上的鱗片,與其他整齊有序,似金似鐵的堅甲,有幾分不同。
那鱗片是倒立的,頗有些不順暢感。
然而,乍看之下,王野就明白了,那應該是傳說中的,龍之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也不知道,易震是怎麼驅使金蛛,破開了寒螭的防御,碰觸到了它的逆鱗上,也難怪它怒火衝天,涌到了岸上。
砰……
才飛到半空,也不知道寒螭有沒有發現王野二人,反正它怒氣衝衝,長長的尾巴猛然一拍,砸在了寒潭面上。
一瞬間,一股滔天巨流,立即在水面上成型,然後飆濺到了高空,再猛然炸開化成了細密的小雨。
這小雨,自然不是普通的雨水,而是寒潭之水。
這潭水飛灑,就在半空之中,結成了冰雹,嘩啦啦墜落,聲勢浩大。
“你們纏住它,不要讓它那麼快回巢。”
與此同時,附在逆鱗上的金蛛,忽然傳出易震的聲音:“我在潭底收服冰魄,也需要一段時間,拜托你們了……”
話音一散,金蛛再也沒有動靜。
不過,聽到了指示之後,女掖也瞬間動了。
身下的赤豹瞬間飛身撲出,堵住了寒螭身後的道路,然後,女掖本人飛身而起,手中卻是出現了一把鋒利且閃耀著五彩光輝的斧子,手執斧頭,當空揮劈,砍向了寒螭。
轟隆!
女掖手上的斧頭,體型不算大。
但是,當她一劈,虛空立即顫動,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裂縫,可以撕山裂岳。
這斧頭,乃是她的師父傳給她的,百花門的寶貝——五丁開山神斧。
以女掖的實力,勉強祭起斧頭,一劈之間,可以把一座大山,直接破成兩半,然後形成一條,長達千米,寬三尺的一线天遺跡。
在祭煉多日之後,女掖現在是第一次,以開山斧御敵。
一斧頭過去,天空中的冰雹,立即潰散了大半。
然後,長長的斧鋒,更是以勢不可擋之氣,砍向了寒螭的身上。
寒螭身軀,實在是太龐大了,至少有百丈之長。
一對比,作為人類的女掖,就顯得有些渺小,相當於螞蟻塵埃,微不足道。
不過,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寒螭也沒注意到女掖的動作。
所以,猛烈的一斧,直接砍在了寒螭身上。
咔嚓……
開山神斧之力,也是名不虛傳。
斧頭凌厲迅猛,勢如破竹,直接破開了堅厚的鱗片,在寒螭身上留下了一條血痕。
不過,也僅是一道血痕罷了,相當於人劃傷了表皮,滲出了淡淡的血水。
見此情形,王野的心中一沉,也隨之知道,寒螭鱗片的防御力,出乎自己的想象,沒那麼容易破開。
並且,在這一時刻,寒螭微微一痛,也隨之注意到了女掖的蹤跡。
小小的螻蟻,竟然敢傷害自己……
本來,被碰觸了逆鱗,怒火中燒的寒螭,也更加的生氣,它的眼眸中閃過暴戾之氣,然後身軀蜿蜒,直接張口一吼。
一團白光,瞬間在寒螭口中噴發,再在空中炸裂。
白光一閃,就好像閃光彈似的,炸得空氣震顫,滔天的氣流卷涌。
緊接著,女掖就駭然發現,一股恐怖的寒潭,就好像浪濤似的,籠罩了方圓百里空間,滾滾滔滔浮掠。
寒潮過處,山川河流,立即凍結成冰。
天空之上,鵝毛大雪紛飛,寒風呼嘯,就好像刀劍,凌厲的穿梭,殺人不見血。
“噝!”
王野與女掖二人,也立時受到了影響,只覺得寒潮涌來,身體立即僵麻一片,差點動彈不了。
甚至在這時,寒潭之水,更是受到了寒螭的召喚,立即好像決堤的洪水,直接逆襲奔涌,瞬間衝破了錢橋的封鎖,與空中的寒螭匯合。
大水滔天,寒螭懸浮在浪尖之上,就好像如魚得水,多了幾分愜意之色。
不過,也是由於寒潭水之助,空中的溫度,也不斷的下降中……
寒風飄飛,白雪茫茫,殺機四起……
女掖女掖首當其衝,被寒螭一口寒潮炮,轟得摔飛地面,身體更是結了一層冰霜,然後被大雪凍住了。
而且,從女掖出手,再到寒螭反擊。
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王野看在眼中,卻來不及出手。
直到,女掖栽倒冰霜之中,一旁的王野方才反應過來,他立馬單手指天,英靈之氣周身匯聚:
“龍虎玄潭,天師道兵!”
“助陣......”
話落,天師道兵高空浮現,刀劍之氣力壓寒螭。
而王野本人,也是手持飛劍,法訣捏出。
熾烈的光芒,立即在他的身後匯聚,隨即就形成了一赤一白,好像巨大翅膀的光翼。
撲哧……
光翼一斬,寒潭之水,立即阻斷。
然後,王野腳步一扭,整個人旋轉一圈。
轟隆……
一道恐怖的龍卷風,立即在寒潭之中成型,然後卷起了滔天巨浪,攝成了一個尖錐之形,狠狠捅向了上空。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尖錐蜿蜒盤旋,涌向了空中的寒螭。
其中的威勢,似乎可以捅破天空。
可惜的是,寒螭早有准備,它血紅的眸子,閃爍冰冷光芒,然後右爪一揮,飛涌而來的水柱,立即凝固住了。
咔嚓,咔嚓……
一瞬間,錐形水柱,直接凝結成冰。
而且,冰凍在蔓延,從尖端一直延伸,直達寒潭的水面。
王野身在潭下,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滔天的寒意,劈頭蓋臉撲來。
這讓他駭然吃驚,連忙振翅揮斬。
哧哧哧……
光翼如刀,刀刀如水波,連環不斷。
萬千萬光,就好像一輪輪明月,浮耀了整個天空。
刀氣劈斬在冰柱上,立即激起一片片冰屑,好像雪花紛灑。
不過,寒氣濃重,也讓王野覺得壓力如山,不過他好歹是天師府的嫡傳弟子,楚清儀的夫君,怎是普通修士能夠比擬,當即厲喝沉聲,手中的飛劍,聚斂了太陽的光芒,形成了一道最璀璨的劍光,當空劈落而下。
一劍,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天地之間,唯一的亮色,就是一抹玄奧絢爛的劍光。
這一劍,很快,很狠,很精准。
就算寒螭,也意識到了,來自空中的危機,它也躲不開。
不過,它也沒躲,只是張口一吐,噴出了一枚拳頭大小的東西。
那東西渾圓如珠,本來暗淡無光。
但是,一飛到了空中,就立即綻放閃耀的奇光,刺得在場之人睜不開眼睛。
然而,如果說王野的劍光,那是熾烈如火,充滿了輝煌之象。
那麼,寒螭噴出來的東西,卻是冰寒刺骨,清冷似月。
兩者一撞,天空之中,冷不防凝滯住了。
時間,空間,風、雲,甚至於景物,都仿佛被凍結了。
須臾,一股恐怖的寒流,這才轟隆炸開,就好像十二級颶風,直接橫掃千里,摧殘山石溝壑、峭壁懸崖。
“內丹……”
從碎冰中破封而出的女掖定了定神,眼中一亮。
“寒螭內丹!”
上古異獸的內丹,這可是好東西啊。
不管是拿去煉丹,還是煉制成為法寶,都是品質超群之物。
不過,這異獸內丹,與修士的元神差不多,不容易對付。
內丹一撞,連王野可以斬滅虛空的劍光,也直接轟得崩潰。
由此也可以知道,這內丹的威力。
“拼了!”
就在這一瞬間,女掖下定決心,顧不上身體凍傷,直接飛撲而去。
飛撲的過程中,也不知道女掖做了什麼,只知道她的全身,突然有層層鏡光蕩漾。
璀璨的光芒,集中在鏡面上,再猛然耀射,猶如一枚炮彈,直接轟在寒螭身上。
熾烈的光芒一炸,寒螭身上的鱗甲,也隨之破裂,脫落幾片。
“吼……”
吃痛之下,寒螭凶性大發,果然顧不上吸回內丹。
它長長的身軀,立即盤旋,燈籠大的眼睛,射出暴戾之光。
唰!
寒螭下墜,一爪凌空,直接撕裂了長空,留下深深的痕跡。
虛空扭曲,出現了一道道裂紋,就好像懸崖溝壑似的,深不可測。
要是女掖擋之不及,肯定要被撕成肉片。
不過為了吸引寒螭的注意力,她卻沒有躲閃,而是硬生生的,迎向了爪子。
砰……
一爪子拍下,就算有法寶的防御,女掖也根本阻擋不了這恐怖的力量,直接被拍落下去,重重砸到了寒潭之中。
嘩啦聲響,冰冷的寒水,飛濺十幾丈高。
至於女掖,也立即在寒潭中掙扎,很快就再度被冰封凍住。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間,王野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空中,手中那是一個寶囊,猶如麻袋大小。
他高舉寶囊,口袋敞開,就要把寒螭內丹收入囊中。
越是接近內丹,一股濃厚的寒氣,就好像針刺似的,扎在了他的臉上、身上,讓他覺得痛苦萬分。
但是,王野咬緊牙關,努力的堅持下來。
眼看,他就要成功,完成了任務,把內丹收走。
可是,忽然之間,寒螭的尾巴一閃,就以橫掃千軍之勢,重重的拍打而來。
嘭!
王野根本沒料到,寒螭竟然還有這一招,在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沒躲開,就被寒螭尾巴掃中,當場噴出一蓬鮮血。
“啊……”
慘叫聲中,王野就好像一顆流星,直接橫飛數百里之外。
不過,他的手掌卻緊緊的攥住寶囊邊緣……
“王野道友......”
看到王野被抽飛,女掖立馬著急了起來,渾身氣勢逼人,竟是將那覆蓋全身的冰霜層層震裂。
不過王野雖說被抽飛了,但還是將那寒螭內丹收入了囊中,並且寒螭這一尾巴,也激發了王野的凶性,他在半空中硬生生止住了後飛的身形,然後就見王野不再留手了,他的身體之內,一百零八個竅穴,一齊顫動,透發出雄渾的力量。
一股股力量,猶如閃電一般,立刻集中在氣海丹田。
陰冷的煞氣,還有暴烈的罡氣,就在丹田之中,渾然合一。
然後,在一瞬間,直接爆發。
轟隆……
王野的身體,立刻狂震,萬千劍氣,也隨之破脈而出。
那個場景,就好像是火山噴發,火焰煙霧升騰方圓百里,再浩浩蕩蕩的鋪開,籠罩了四方。
只不過現在,籠罩四方的卻是鋒芒畢露,銳不可擋的劍影。
天玄北斗劍陣,就好像浩渺的星空,直接把寒螭包裹其間。
當一點點星光旋轉,整個星空開始閃爍之時,寒螭也意識到了危機的降臨,拼命的掙扎,嘶吼,想要逃離這一方區域。
可惜,它的反應,卻有些晚了。
重重劍影,就好像八百里洞庭湖上,那迷離的煙雨。
很細,很淡,如絲如絲,綿綿不休。
似針尖,似牛毛,微微的灑落下來。
沾衣不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如夢似幻的場景,讓人沉醉於其中,分辨不出現實與虛幻。
寒螭也是這樣,在這個時候,它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景象,只是沉淪於迷醉的星空之中,暴戾的血眸,瞳光潰散,意識昏迷。
不過,夢再長,終歸還會醒來。
當漫天的星光斂去,一股股熾烈的的疼痛,涌入到寒螭的神經末梢之中,它終於清醒了過來。
砰,砰,砰,砰……
劍影掠過,寒螭全身上下,一塊塊堅硬似厚甲的鱗片,全部被摧殘破開了。
在它長達百丈的身軀上,一道道劍痕如葉子的脈絡,井然有序的分布。
劍痕蔓延,就好像龜裂,深入血肉。
頓時,寒螭的鱗片,就好像刷了石灰的牆壁,在干枯老化之下,紛紛剝落一片片石皮,好像雪花飛灑。
滋滋滋……
另外,在深深的劍痕傷口中,又有大量的血液溢流。
轉眼之間,寒螭成為了一條血龍,殷紅的血液,占占灑落,濺滴在地面上,就好像梅花似的,十分燦爛。
山谷之下,王野負手而立,他喘息未定,任由血液滴在了他的臉上。
一點點灼熱似火的氣息,讓他開懷而笑。
“嘿,鬧了半天,這血也是熱的,我還以為是冷的呢。”
王野的眼神,也有幾分歡快之意。
這劍陣,雖然傳自於自己妻子楚清儀父親的手中,但是王野從掌握劍陣開始到現在,使用的並不是那麼的順暢,或者說......他已經好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動用過劍陣了。
之前,他的陣劍,不是由於實力不濟,自己中斷。
就是由於,境界不夠,被人硬生生的打斷,破滅潰散。
不像現在,劍陣也是由於,力量不足而消散。
但是,陣劍的主體變化,還是順暢的施展出來了。
這是很大的進步,說明他的實力在增進。
想必等他成仙之後,一套玄奧復雜的劍陣,肯定可以從頭施展到結束,中途沒有半點阻滯。
那個時候,這一劍之下,恐怖這一條寒螭,不僅是受了皮肉之傷而已,應該猶如庖丁解牛似的,骨肉完全分離。
“吼!”
此時,察覺到了身上的創傷,寒螭也隨之暴走了。
它身軀一扭,咆哮如雷,血盆大口怒張。
十里之外,寒潭之水忽然炸開了。
滔天的水花,就好像決堤的洪水,突然衝破了陸岸的阻攔,奔涌狂流。
晃眼間,寒潭水爆漲,直接把山谷淹沒了。
大潭隨之化成了一個大湖,而且水浪滔天,寒潮如霜,泛濫成災。
“不好……”
乍看之下,王野臉色大變,連忙倒飛而去,同時吼叫道:“妖龍要興風作浪了。”
沒錯,真是興風作浪。
寒螭狂吼,在空中張牙舞爪,一股股冷風陰雲,就匯聚在它四周。
冰冷的寒潭水,更是浩浩蕩蕩,淹沒了整個山谷,而且向山巒侵蝕。
看起來,它要借助潭水,一舉將眾人擊潰。
這不是妄想,主要是寒螭失去了內丹,一樣可以使用超自然的力量。
這是它的血脈神通,可以使天地變色,攪動一方風雲。
一時之間,黑雲遮天,天空失去了光明。
寒螭黑化了,如同罪孽深重的妖龍,渾身散發殘暴的戾氣,然後卷天了滔天的風浪,飆飛數百里,涌向了王野。
看來,寒螭也很聰明,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當務之急,自然是奪回自己的內丹。
要不然,時間一長,它失去了內丹的力量,身體肯定變得十分虛弱。
到了那個時候,它肯定成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轟隆隆……
另外,不得不說,血脈神通的力量,也十分的恐怖。
寒螭駕起巨浪,一層一層的堆積,高達上百尺,就好像一座雄渾高山。
這樣的浪頭,一撲打下去,恐怖真正的山峰,也會化成粉碎。
“找死!”
王野雖說消耗極大,但畢竟是天師府的高徒,豈是那般容易折服?
登時便腳踏七星,劍氣化成一道千丈匹練,橫腰斬在了寒螭身上。
迅猛劍氣,勢如破竹。
少了堅厚鱗甲的抵御,劍光直接砍入寒螭的血肉之上,讓它痛苦嚎叫,然後迸發恐怖的力量。
“吼!”
寒螭爪子怒張,長長的身軀,在空中盤旋,撲向了王野。
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立即籠罩了整個天空。
冰封三尺,方圓百里天地,立即凍住了,化成了堅厚的冰雪。
王野根本避之不及,就直接被冰凍住了,化成巨大的冰柱。
這時,寒螭的爪子,硬生生拍在了冰柱之上。
巨大的冰柱,立即出現了一道道蛛網似的裂紋,蔓延而去。
咔嚓,咔嚓。
冰柱潰散,內部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要是王野,失去了抵御之力,很有可能在冰裂之中,身體一同四分五裂,整個人崩潰粉碎。
寒螭這一招,也十分的陰毒。
“當心!”
女掖面色大變,連忙飛掠而去。
不過,在這一瞬間,有人的速度,比他還快。
咻……
冷不防,幾道流光閃爍,隨即滲入到冰柱裂縫之中,飛快似閃電的交織,纏在了王野身體四周,最終形成了一層網繭。
冰崩碎裂,卻傷不了王野分毫。
“咦!”
適時,女掖驚喜交集,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因為這時,他也看到了,滾滾滔滔,連綿不絕的寒潭水,忽然凍住了。
在山谷肆虐的巨浪,也隨之凝滯。
緊接著,一張大網,從水中冒了出來。
交織幾十層的細密大網之內,卻是一塊拳頭大小,多棱多面的晶石。
那晶石璀璨,光芒絢爛之極,直衝雲霄。
最可怕的是,隨著晶石的浮出水面,天空中的寒風冰霜,立即受到了刺激,變得愈加的狂暴混亂。
山谷中的溫度,更是驟然下降。
流竄岸上的寒潭水,飛快的凝結成為厚厚的冰川。
一股能夠凍滅靈魂的寒氣,也隨之浩浩蕩蕩擴散,鋪天蓋地……
太古玄冰之魄!
乍看之下,王野就知道,易震成功了。
在大家舍生忘死,纏住寒螭之時,他也在寒潭之底,降伏了玄冰之魄,將其取出。
這一瞬間,寒螭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明白自己中了算計。
調虎離山,損失慘重……
它怒了,血眸的眼眸,更是充滿了殘暴之意。
它放棄了內丹,毫不猶豫轉身,凶猛的撲向了玄冰之魄。
要知道,內丹再珍貴,它失去了還可以再重新凝煉。
可是,太古玄冰之魄,卻是它伴生之物。
如果沒有玄冰之魄的滋養,也不可能有它的今天。
不客氣的說,寒螭想要更進一步,蛻變成為真正的龍,也離不開玄冰之魄的庇護。
不然的話,它在天劫之下,必死無疑。
所以,權衡輕重,它肯定要拼命。
寒螭的速度很快,甚至於不顧眼前的冰川阻攔,直接以身軀,把厚厚的冰川撞得粉碎,取一條直线,撲向冰魄。
然而,這個時候,到手的寶貝,易震是不可能撒手的。
他的元神,就附在幾只金蛛之上,一邊操縱金蛛吐絲,牢牢把冰魄束縛住,不讓冰魄脫離掌控。
另外一邊,看到寒螭撲來,他十分的淡定。
“風……”
一瞬間,他隨手一指,空氣中流動的氣流,立即化虛為實,化成了一條條柔韌的鞭子,再朝寒螭揮打而去。
啪,啪,啪!
千百萬條鞭子,就在空中交織,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狠狠地抽向了寒螭,讓它躲無可躲。
一鞭一鞭,在寒螭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也讓寒螭痛苦難當,在空中蜷曲一團,速度慢了許多。
適時,易震趁機帶著冰魄,飛到了高空之中,再傳訊道:“東西到手,撤……”
一聽撤,王野和女掖沒有絲毫的猶豫,兩人直接飛身而起,這一戰,兩人都傷得不輕。
“快走,寒螭就要發狂了!”
易震提醒了一聲,也讓王野愣了一愣,下意識地疾飛而去。
不過,他也有幾分好奇,忍不住回頭多看了一眼。
霎時,他就看到了,寒螭鑽進了寒潭之中,然後寒潭突然炸了,逆卷萬丈洪濤,形成了一道通天水柱。
緊接著,滾滾濃煙升騰,好像海嘯似的,狂飆而來。
煙霧淹沒,堅硬的石頭、懸崖,立即碎化成了一粒粒細小的冰碴。
一瞬間,狂潮逼近,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就涌到了王野的心頭,讓他清晰的明白了,要是再晚走片刻,恐怕就要陷入這怒海狂濤之中。
其中的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王野臉色大變,連忙拼盡最後一絲力氣,飆飛而去……
寒螭的事情,總算是告一了段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離開子午嶺的王野和女掖二人,在易震的帶領之下,來到了百花門的領地。
與天師府不同,百花門,卻是在一處懸崖之上,而且,那懸崖上面,僅有一棵桃樹......
“易震前輩,莫非......百花門在這桃樹當中?”
“不錯,芥子納須彌,相信你們天師府,也有這種神通洞天!”
言罷,易震法訣起捏,朝著百花門走了進去。
王野見狀,立馬緊隨其後。
可誰知道......剛剛進入,三人就如同是遭雷劈了一般,直接愣在了原地。
王野......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場景。
百花門......被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