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開車回到公司,一整個下午都萎靡不振。
臨近下班,妻子發微信給我。
“老公,今天可以來接我嗎?”
我有些意外,本以為她還在王立君的別墅里。
我回了個:“可以。”
來到學校,本想給妻子發個微信,發現她和葉希妤正挽著手走來。
妻子看見了我,松開葉希妤,兩人揮手告別。
妻子穿著黑絲包臀裙,白色長袖,跟早上出門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她今天去過王立君的別墅。
“老公吃面包嗎?葉老師買的。”妻子問我。
我搖搖頭,妻子“哦。”了一聲,把面包收起來。
一路上,她都扭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不想說話,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過,明明離得很近,卻又有一種奇怪的陌生感。
她叫我來接,還以為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結果只是茫然的看著窗外忙忙碌碌的車流和行人,以及一點點亮起的路燈。
回到家,妻子追上來挽著我的手,我笑了笑,推開門。
岳母正在做晚飯,似乎比平時慢了一點。
孟雲笙也在廚房幫忙,經過一天的相處,他似乎對岳母放下了戒備,產生一種說不清的依賴,他一直跟著岳母,岳母去客廳他就去客廳,岳母去廚房他就去廚房。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我們明天就要把他送走了,希望他不要再次受到刺激。
吃飯時,孟雲笙的膽子大了一些,已經敢自己夾菜了。
我沒什麼胃口,吃完飯早早回了房間,妻子和岳母陪孟雲笙看電視,等妻子回房已經十一點了。
“孟雲笙的情緒好像穩定一點了。”
妻子躺正就要上,她今天好像很累,無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王立君的氣。
“你跟他的父親溝通過了嗎?”我問。
妻子嘆息一聲:“一個特別頑固特別霸道的老男人,完全溝通不了。”
“但是事情總要處理。”我說。
其實我想說的是,當初就不應該接手這個燙手山芋,但是我知道妻子一定會生氣,我現在真的不想跟她吵。
“我再想想辦法。”妻子說,好像很苦惱。
“還是早點做決定吧。”我說,“拖得越久越難處理。”
妻子沒有說話,側過身來看著我。
“怎麼了?”我問。
“老公,明天是百日誓師大會,你可以早點送我去學校嗎?”
“當然可以。”我說。
“會不會很累?”妻子問。
“沒關系,只早起一天而已。”
“我不想當老師了。”妻子忽然說。
“為什麼?”
我記得妻子一直很喜歡教師這份工作,因為她覺得可以教書育人是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感覺有點累。”妻子說,“我以後在家多陪陪你好嗎?”
看起來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我不懂她心里在想什麼,但還是說:“你開心就好,反正我現在的工資也能養我們一家。”
妻子笑了笑,伸手抱住我。
“老公,你真好,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雖然有很多話想問,但到了嘴邊卻只有一句:“我也是。”
“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妻子的聲音很輕。
“小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我問。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點累了。”妻子說,又轉過身去背對著我,不再說話了。
妻子睡著後,我又打開她的手機,王立君沒有給她發來微信,又或者是已經被給刪掉了。
第二天我們出門時,岳母和孟雲笙還沒有起床,把妻子送到學校,我也順路去了公司,比平時早了半個小時,公里一個人也沒有。
正當我無聊的刷新新聞時,蔣非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老大,你現在在哪兒?我們今天到二中拍攝,攝影機出了問題,現在怎麼調也調不好,百日誓師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能不能送一個過來?”
蔣非的聲音很急,他和蘇穎雖然對攝影機略有研究,但完全比不過路越辰,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不能給他們現場指導。
“你們先試試能不能用,我馬上送一個新的過來。”
還好我今天提前來了公司,不然真的只能讓他們自生自滅。
我開車來到學校,蔣非已經在校門口等候,他跟門衛大爺說了什麼,大爺便讓我開車進去。
“老大,你真是我的救星。”
我剛把車停好,蔣非就激動地隔著窗戶跟我說。
“別瞎叫喚了,馬上把攝影機拿過去。”
我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把背包交給蔣非,隨後也跟了過去,我想看看那台壞掉的攝影機是什麼情況。
操場上高三級生已經集結完畢,但是百日誓師大會還沒有開始,好像是在等著某個領導。
蘇穎一直在擺弄著那台好像已經壞掉的攝影機,穿一件藍白漸變的衛衣和粉紅的闊褲,看起來很少女也很可愛,她抬頭看見我,撩了一下頭發,甜甜的笑了笑。
蔣非跑了過去,換上新的攝影機,試著拍了一下,給我做了一個可以的手勢。
蘇穎也把頭靠過去看,兩個貼的很近,自從上次一起采訪以後,他們的關系親密了很多。
我拿著那台壞掉的攝影機,拍了幾張照片,發現並不是參數的問題,而是鏡頭進了水霧,所以拍出來的照片很朦朧,而且有不協調的白團。
我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新的鏡頭換上,對著遠處的教學樓拍了一張照片,發現問題已經解決了。
正要把照片刪除時,我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
白色的連衣裙,粉色的小外衫,很清純,很唯美的感覺,把照片放大看,才發現真的是妻子。
她站在四樓的某間教室里,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向著陽光,遠遠的看著操場上的人影,目光茫然,似乎帶著幾分憂郁,柔美的青絲在風中飄動,陽光下泛著淺淺的光暈。
記得妻子說,她要參加百日誓師大會,所以才這麼早來學校,可是現在,她卻只是遠遠的看著,並不靠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昨天她跟我說不想當老師了,我以為只是她情緒不佳隨口說的,可是現在看來,或許她是認真的。
因為她正在遠離自己的學生,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她明明很喜歡教師這個職業,一直努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不認為她會因為有點累就想辭掉,她是個比我還固執的人,簡單的疲憊根本不可能把她打倒。
難道是被王立君傷害後,所以想要逃離嗎?
我看到有領導上台,誓師大會好像馬上就要開始了,蘇穎正調節攝影機的視角,蔣非站在她的身邊,右手放在她的腰上,靠近臀部的位置,蘇穎沒有生氣,沒有拒絕,他們的關系進展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
這里已經沒有我的事了,我的存在對這兩個人來說只是累贅。
在回公司之前,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眼妻子,這大概是一種習慣,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我總希望能幫到點什麼。
我來到四樓,這里的教室都是空的,因為會在這一層的都是高三學生,現在已經到了操場去了。
我看著牆上的班級號,慢慢往前走,很安靜,我只能聽到走廊的風聲。
來到高三2班的後門,剛剛抬起手,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林老師,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我的腦中頓時炸開。
王立君他居然也來了,而且比我還要快。
難道是因為妻子生氣不理他,所以才特地來道歉嗎?
我的手停在空中,那道門仿佛隔著兩個世界,我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我的運氣似乎總是差一點。
從靠近後門的窗戶看去,妻子穿著純白的中短裙,粉色的針織小衫,有點清新又有點可愛。
她安靜地站在窗邊,身體微微前傾,陽光從窗外照來,投落光與暗的剪影,形成不規則的斑駁,被風吹起的發絲,有種忽隱忽現的光色,雙手搭在窗台上,目光注視著遠處,如此的安靜和唯美。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妻子身後,一個穿著藍綠校服的男生,輕輕摟著她的腰,一副情意濃濃的樣子。
這里可是隨時可能來人的教室,他們這麼摟摟抱抱難道不怕被人發現嗎?
“你也知道,昨天是我太激動了,沒能控制好我自己。”
“那個人是個啞巴,我給了他很多錢,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表現一下,就是做法太過激了。”
王立君不停地道歉。
妻子一句話也不說。
昨天王立君對著妻子的屁股一頓暴揍,還在第三人面前把她當成母狗後入狠肏,把她的自尊心完全扔在地上踩碎,妻子這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原諒。
對於妻子來說,身體的肮髒比不上心靈的玷汙。
王立君不但侵犯了她的身體,還踐踏了她的尊嚴,簡直是罪無可恕。
如果只是簡單的出軌,妻子或許還能安慰自己,可一旦暴露在人前,便是人生崩塌的時候。
雖然只是被一個水電工看見,但已經足以點燃絕望的火種,我在想妻子或許不是想要逃離學校,而是想要逃離這個世界。
她總是如此矜持和保守,對自己有著過分的苛求,不允許任何人看到她肮髒的一面,哪怕是我也不行。
在遇見我以前,她拒絕了很多男人的喜歡,她想找一個可以在心理上產生共鳴的人,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我。
我們的第一次還在結婚後,我在黑暗中捅了很久才捅進去,妻子不停地哭,很多天都沒有跟我說話。
她絕不可能允許有人把她一直維持的純潔形象完全撕碎。
王立君這麼做,無異於把過去的她完全殺死,那是妻子一直堅守的底线。
王立君把頭貼在妻子耳邊,不知在說著什麼,或許是些道歉的話,但是妻子完全沒有回應。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沒有推開他,也許是因為王立君手中那份我不知道的針對妻子的把柄。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今天我們相聚於此~~”廣播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百日誓師大會已經正式開始了。
王立君的身體向後縮了一下,藏在妻子的背後,好像是怕被人發現,我猜他是沒有請假就無故缺席誓師大會。
妻子的身體抬高了一些,好像微微踮起了腳,目光一直看著操場的方向,她其實很在意自己班級的學生,可是她今天卻缺席了這些學生很重要的宣誓儀式。
窗簾被風吹地晃來晃去,整個教室有一種明明暗暗的感覺,說不出哪里奇怪,只是有種不協調感,隨著光影的錯亂,我好像看到王立君的胯部動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因為房間的光线一直在動來動去。
教室里很安靜,只有課本被風吹動不停翻頁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三年磨劍,只為今日一戰,嘔心瀝血,成敗在此一舉~~”廣播里傳來男人激動的演講,隱隱約約還有鼓掌的聲音。
風好像停了,房間的光线雖然不是很明亮,但是非常柔和,少年的胯部依然在動,妻子的面容在陽光下依然甜美。
我有種說不出的窒息感。
我好像完全猜錯了,他們並不只是敢在教室里摟摟抱抱,甚至還敢做更過分的事。
只見王立君緩緩掀起妻子的裙擺,妻子的臀部肥美圓潤,雪白光潔,沒有一絲一縷的遮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不知道妻子是出門就沒穿內褲,還是我來到之前被王立君給脫下了。
一根漆黑粗大的棍狀物無情的插在雙腿之間陰毛濃密的肉屄之中,無比溫柔無比緩慢地進進出出。
兩個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像在看一場音頻壞掉的盜版電影。
妻子正專心的看著操場的學生,王立君正專心的享受著面前的極品老師,他們互不干涉,就像兩個不小心站在一起的陌生人。
我一直以為王立君是來給妻子道歉,卻沒想到他是來享受妻子的身體。
他明明做了如此過分的事,完全越過了妻子的底线,僅僅只過了一天,妻子就已經原諒他了嗎?
我心中感到一陣惡寒,有種寒冬季節墜入冰窟的恐懼。
“沒有退路,沒有妥協,沒有逃避,只有背水一戰,或生,或死,或光芒萬丈,或隕落凡間~~”
操場上,激情澎湃的演講還沒有結束。
教室里,王立君抱著女老師的纖腰,非常緩慢,非常安靜地抽插著她的陰道。
這個本該站在操作上的戰士,現在卻當了逃兵,把征討的對象換成了自己的女神老師。
兩人的動作就像電影里的慢放鏡頭,每一次插入時,陰道口向里凹陷的樣子,拔出時向外突出的樣子,全部都一清二楚。
妻子的表情非常靜,非常愜意,好像插入下體的陽具完全都不存在,她不知看到了什麼,居然甜甜的笑了起來。
我記得在操場上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一臉憂郁的樣子,我本想來安慰她,沒想到有人比我捷足先登,而且效果很好,一下子就能讓妻子掃除陰霾。
王立君做了這麼過分的事都能讓妻子原諒,我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是不能對妻子做的。
跟前幾次完全不同,王立君這次沒有任何粗暴和野蠻,完完全全的耐心、溫柔和討好。
這好像是他的道歉方式,盡一切方式讓妻子感到舒服,但又不至於讓她反感。
他明明對妻子的身體有著變態一般的欲望,可是現在卻極力克制,不敢讓妻子產生絲毫不悅。
他就這麼慢慢把陽具拔出,陽光下滿是透明的愛液,然後又緩緩插入,直到把妻子的肥臀壓扁,就這麼周而復始,不厭其煩。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緩慢的性愛,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快感。
妻子只是看著窗外,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插入她陰道這件事。
王立君雖然一直專肏弄,但又感覺很壓抑。
我不知道誓師大會什麼時候結束,但是他們這麼弄,感覺弄一天都出不來。
難怪他們敢在教室里直接插入,這麼輕地動作,如果不認真看,根本沒有人會猜到這是一個女老師跟自己的男學生在做愛。
就算有人來了,只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他們也可以假裝在窗邊看風景聊天,根本沒有人會懷疑。
這麼輕柔地動作,感覺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給妻子按摩。
妻子似乎見到了熟人,往樓下揮了揮手,跟平常一樣的溫柔恬靜,沒有人會猜到,她的陰道里就插了一根無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
妻子站在陽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陰影里的下半身,完全呈現不一樣的風格。
陽光中的妻子甜美、優雅、高貴,就像一個聖潔無比的天使。
陰影里的妻子赤裸、濕潤、淫蕩,完完全全一個淪陷於肉欲之中的惡魔。
極度的反差卻同時出現在妻子一個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割裂感。
“林老師,你的屁股還疼嗎?”王立君關心的問道。
妻子的臉上忽然浮現一抹紅暈,昨天她被王立君以一種羞恥的姿勢懲罰了屁股,打得她不堪其辱,接連向這個學生認錯,現在想起來還是屈辱的厲害。
我看向妻子的屁股,已經不紅了,大概是沒有受傷,這應該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眼見妻子羞得無法開口,王立君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在妻子的臀部輕輕撫摸,好像在回味著昨天抽打這個大屁股的感覺。
“林老師,昨天謝謝你的生日禮物。”王立君忽然說。
我的心像被什麼刺中,恍然大悟,原來妻子是為了陪王立君過生日,所以才會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對他言聽計從。
我一直以為是什麼特別的原因,醒悟過來,居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
我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妻子並不是沒有緣由的墮落。
只是心里很痛,我說不出為什麼。
本來以為不在意了,也許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妻子對王立君的愛意。
我並不害怕她的身體被玷汙,我只害怕她的心已經迷失。
妻子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聽到。
“為了我,你特意請了半天假。”
“我這樣對你,你還能原諒,真的太開心了。”
“昨天是我這一生中過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日。”
“誰說我原諒你了?”妻子緩緩回頭,冷冷的瞪著王立君。
此時她的陰道里還插著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給人的氣場卻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仙子。
“那你一直撅著屁股讓我肏,我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了。”王立君說。
“我只是,懶得理你。”妻子說。
“林老師別生氣了,你罰我吧,只要你別不理我,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王立君忽然深深地頂了幾下,妻子被迫踮起了腳。
“王立君,你再試試~~”妻子警告說。
“抱歉抱歉。”王立君一秒變得乖巧,又開始一下一下緩慢抽插。
“林老師,這樣舒服嗎?”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說話,但我好像看見她慢慢分開了雙腿。
王立君笑了笑,開始試著更快速地抽插。
妻子並沒有生氣。
“林老師,昨天你答應做我一天的女朋友,結果才一個上午就生氣跑了,今天你能不能補回來?”王立君試探性的問道。
妻子回過頭,看著王立君,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
王立君連忙搖頭,笑了笑:“林老師,我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
妻子說:“拿出來吧,別弄了,你這樣一天也射不了。”
王立君緊緊抱著妻子:“林老師,我會聽話的,別生氣了。”
妻子轉過身,繼續看著窗外。
“十年磨一劍,一劍斬蒼穹,同學們,該是上戰場的時候了~~”
誓師大會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結束,王立君又開始像最初那樣緩慢地抽插。
“林老師,這個誓師大會要這麼久嗎?”王立君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妻子面無表情:“聽說市里有幾個領導來,所以要給他們發言的機會吧。”
“那幾個老東西總是話特別多。”王立君抱怨道,“不過這次倒也好,給我們多爭取點獨處的機會。”
“他們會點名,你這次沒有請假吧?”妻子說。
“林老師,那我不是為了來跟你道歉嗎?要不你就給我補個假唄。”王立君說。
“我可沒讓你來。”妻子說,“這件事你自己解決。”
“要是點名沒來會怎麼樣?”王立君問。
“寫檢討唄。”妻子說。
“那還好。”王立君說,“反正我也沒少寫。”
“你還挺得意唄。”妻子說。
“我只是擔心會扣班級的分,連累了老師。”
“你太自謙了,我們班因為你沒被扣分。”
“沒有吧,我最近不是很遵守校規嗎?”
“那以前的不算了是嗎?”
兩人就像普通師生一樣閒聊,可是他們的下體卻連接在一起,男學生的陽具一次一次進入女老師的陰道之中,只是非常緩慢,非常溫柔,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自己每天上課的教室被自己的學生肏是什麼感覺?”王立君忽然問。
“就是~~”妻子差點回答,忽然醒悟過來,“王立君你現在很得意是不是?”
王立君笑嘻嘻說:“林老師,我做夢都想在高三2班肏你,現在終於實現了。”
說著狠狠地頂了幾下。
妻子皺了皺眉,我以為她要發火,但結果只是看了王立君一眼,緩緩轉過身去,雙手撐著窗台。
她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越搭理這個學生,這個學生就會越得意忘形。
這一次妻子沒有看操場的人群,而是低頭看著樓下,我不知道這是妻子累了還是某個暗示,但是王立君確實加快了抽插地速度。
在自己每天上課的班級肏這個被所有男生向往女生羨慕的女神老師,我想他一定很激動,只是這一次害怕妻子生氣,所以才強行壓抑住了自己的興奮,沒有前幾次那樣失控,但是如果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到很輕微的“啪啪啪”的聲音。
太陽越來越大,教室也漸漸明亮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光芒下。
穿著白裙的女教師,穿著校服的男學生,不停撞擊在一起的兩個影子,起初他們很小心,但漸漸好像已經放開了。
桌子上的書被風吹著,翻了幾頁又合上,黑板上還有今天的課程安排,以及不知為何沒有擦掉的英語單詞。
我仿佛可以想象到,妻子穿著這身白裙在這坐滿學生的教室里,一手拿著課本,一手在黑板上寫字,甜甜地講述今天的課堂知識,所有學生一言不發,默默地記著筆記。
明亮的陽光,安靜的課堂,一切都如夢境一般美好。
可是現在現實和夢境逐漸剝離,只剩下追逐在一起的兩個影子。
陽光中的兩人,讓我有種眩暈的感覺。
走廊上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與之相對的另一棟教學樓,幾個男生被老師罰站。
大家都忙忙碌碌做著各自的事,沒有人會想到,在這間本該空無一人的教室里,一個男生把自己的女老師按在窗台上,抓著屁股不停地肏.
廣播里的聲音安靜下來,教室里的肉體碰撞聲在遲疑數秒之後也隨之停止。
“林老師,誓師大會結束了嗎?”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回答。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上午好~~”好像還沒有結束,只是發言的換成了一個女人。
“看來我們還有時間呢。”王立君笑嘻嘻說。
正要繼續挺動胯部,妻子忽然反手推了他一下,轉過頭說:“你快好了沒有?”
王立君無奈道:“林老師,我們像現在這樣慢慢做,我一天都好不了。”
妻子皺了皺眉,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說:“他們要宣誓了。”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說這個。
王立君很茫然,說:“林老師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妻子沒有說話,再度轉過頭去,遠遠的看著操場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立君把頭低下,抱著妻子的身體。
“林老師,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要不然同學回來我們還沒結束,這多尷尬。”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側過臉,眼角的余光看著王立君。
王立君趴在妻子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妻子忽然瞪大眼睛,滿臉通紅。
“你!不行!你想都別想!”
妻子又氣又羞,惱火不已,伸手去推王立君,柔軟的身子居然好像隱藏著無窮大的力氣。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妻子羞成這副模樣,臉紅的嚇人,像被火燒過的晚霞,如果不是妻子赤手空拳,我感覺她都要打死王立君。
我的心中卻滿是疑惑,王立君到底說了什麼能讓妻子羞成這樣?
“林老師,這是命令。”王立君的聲音像幽暗地獄中的惡鬼一樣陰森恐怖。
妻子推搡的動作頓時停下,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我的心中有種緩慢接近黑暗的感覺。
王立君之前也用過命令式的語氣跟妻子說話,但是沒有如此直接。
他果然用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威脅著妻子。
妻子的惱羞忽然都化成了懼色。
“王立君!你~~”眼中泛著水霧,一股很冷很可怕的恨意。
王立君卻忽然笑了笑,一副討好的模樣。
“林老師,求求你了,就這一次,你就成全我吧,我直的很難受,只有這樣才能快點結束。”
我真的搞不懂這兩個人是什麼關系,反復無常,性格多變,像一個毫無邏輯的編劇寫出的垃圾劇本。
妻子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緊緊攥著雙手,我以為她要攻擊王立君,結果卻只是緩緩轉過身。
王立君興奮的收拾了一張書桌,然後抱起妻子放在桌上,我以為他是要讓妻子坐在書桌上跟他做,可是他又去收拾了另一張書桌。
妻子木然的看著他,也不幫忙,也不說話,有種心死的感覺。
收拾結束,王立君扶著妻子,讓她慢慢在桌上站起來。
如果在樓下有人往上看,一定能看見一個穿著白裙的絕美女人高高的站在窗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想不開。
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只是心里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
王立君扶著妻子的腰,妻子緩緩分開雙腿,越開越大,直到左腳放在另一張桌子上,身體慢慢下降,就像一個被人掰開的圓規。
妻子莫不作聲,直到她的兩條腿在同一水平面上,形成一條直线,我的腦中轟然一下炸開。
王立君這個畜生,居然讓妻子在兩張書桌上擺出一字馬的姿勢。
我知道妻子曾練過舞,身體的柔韌性很好,但是因為太過害羞,從來沒有上台表演過,就連我也很少見她劈叉的模樣。
畢業以後,因為工作太忙,已經很少練習這些基本功,我都快要遺忘她練過舞這件事了。
王立君是如何知道的?
妻子擺出一字馬後,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著窗台,低著頭一動不動。
王立君慢慢掀起妻子的裙擺,那個碩大渾圓的雪白肥臀就這麼懸在空中。
熾烈的陽光下,肥美的大陰唇包裹著粉嫩的小陰唇,泛起一股朦朧的白色,看不清邊界,有種若隱若現的飄渺。
濃密的陰毛在風中微微顫動,就像一片沾了水霧的雜草,陰道口張開一個肉洞,粉粉嫩嫩,不知什麼原因正在一開一合,就像一個想要進食的深淵,透明的黏液從肉洞中流出,一直往地上垂落。
明明沒有被人插入,她卻因為過於羞恥而不停地流水,透明的黏液一直從陰道口垂落到地上。
王立君連忙拿出手機拍照,甚至鑽到了妻子的屁股下面,對著那只正在源源不斷流水的肉屄,從下往上拍,甚至讓透明的愛液流到他的臉上,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妻子一動不動,全然配合。
“林老師,我再也受不了了。”
王立君興奮得無以復加,他放下手機,扶著那條又黑又粗的棍狀物,對著那只懸在空中微微張開的肉屄,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嗯!”妻子發出很細微的聲音。
她很少在我面前劈叉,更不要說用這個姿勢跟我做。
今天她卻全然獻給了王立君。
“啪啪啪~~”王立君非常激動,再也顧不得會被人聽到。
能劈開腿肏的女人本就不多,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極品老師。
這讓王立君如何能夠抑制內心的興奮。
“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就是衝刺、衝刺、衝刺~~”操場上的學生一起大喊。
王立君正在如此踐行自己的使命,不斷對女神老師的陰道發起衝擊。
妻子無法阻止,無法拒絕,只能默默承受來自自己學生巨大陰莖的侵犯。
“今天,XXX在這里宣誓,在未來的一百天一定好好學習~~”
來到宣誓的環節,妻子忽然抬起頭,看著操場上一個個高聲呐喊的學生,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但是她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王立君,停一下!”妻子忽然說。
但是王立君已經陷入了極度瘋狂的狀態,完全不予理會。
“啪啪啪~~”王立君一下一下不停地深頂。
還好兩邊的教室都沒有人,不然的話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收場。
妻子的目光不再看向人群,而是慢慢抬高,看著天空,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陽光下,冷艷妖媚的面容,完全抹上淫靡之色,就像一個想要向著天空呼救的受難者,可是張開嘴巴卻只有痛苦的喘息。
我不敢想象,如果樓下有人抬頭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樣?
“不行了,林老師,你這個姿勢我實在受不了。”
王立君的聲音開始發抖,顯然快要支撐不住了。
“我今天射在哪里?”王立君問。
妻子的眼中恢復了一絲清醒。
“不行,不能射,我沒有裙子。”
“可是我受不了了。”王立君說。
“那就,射里面。”妻子聲音非常虛弱,又有些絕望。
“好,全射給你。”
王立君猛地向上一頂,妻子的身體劇烈震顫。
“XXX宣誓完畢~~”
操場上誓師大會已經走進了尾聲,教室里偷情的兩人也進入了最後的射精階段。
兩人保持著最後的姿勢很久沒動,時間就像靜止一樣。
陽光很好,風也很好,操場上傳來笑聲,有種青春洋溢的感覺。
妻子的身體在陽光中隱約變得虛化起來,就像烈日下慢慢消融的雪人。
很平靜,又有一種無力感。
走廊的風一直在吹,我直到現在才覺得冷。
“誓師大會到此結束,各班級有序解散。”
廣播里傳來的聲音讓還在休息的兩人動了一下,王立君抱著還在劈叉的妻子從書桌上下來,妻子打開包包拿出一個白色團狀物,在王立君抽出陽具的刹那用團狀物堵住了流出的精液。
王立君的射精量實在是太恐怖了,如果妻子不藏在陰道和子宮里,她實在不知道該射到什麼地方才能不被人發現。
流出的部分就用紙巾擦拭,兩個人慌慌張張地進行著最後的處理工作。
我下樓時已經有高三學生迎面走來。
我不知道妻子他們處理好了沒有。
我回到車,正好看到蔣非和蘇穎迎面走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這一次,蔣非大膽的把手放在蘇穎的臀部,蘇穎沒有生氣,隨後兩人看到了我,同時愣了一下,蘇穎把那只還在自己屁股上作惡的手迅速拍開。
“老大,我們以為你已經回去了。”蔣非笑著說。
蘇穎有些臉紅,沒有說話。
“你們要回公司嗎?”我問。
“我們要去吃飯,下午還要拍攝。”蔣非說。
我點點頭,不再理會兩人,發動車子離開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