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第二天一早,月清疏和新入門的師弟修吾就忙著清理夜里混戰的痕跡,可是明庶門遭到魔族襲擊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很快,附近的天師門就送來了請帖,請明庶門上下移駕天師門,與天下正道共商攜手對抗魔族之事宜。
明庶門掌門月寒山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天師門那些黃皮子道士,便說什麼都不肯去,無奈月清疏只好帶著修吾一起,趕往一山之隔的天師門赴約。
來到山下,只見整個天師門靈氣繚繞,好似人間仙境,門派內建築氣勢恢宏,放眼望去,半空中無數仙鶴盤桓,天穹之上更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靈盤旋護佑。
足見天師門不愧是道門大派,數百年的基業非同等閒,與那已經沒落的明庶門不啻天淵。
月清疏與修吾來到天師門,只見山門內外人山人海,諸多服色不同的各派長老、弟子熙熙攘攘齊聚於此,月清疏大致一瞧,就已經發現其中有不少蜀山派、昆侖派與蓬萊派等名門大派的弟子,除此之外,人群中還能看到一些身著淡藍裙衫、背負長劍的美貌道姑,這自不必說,定然是與蜀山派齊名、向來只收女弟子的仙霞派的門人了。
月清疏笑道:“我與仙霞派的一名年輕弟子乃是舊交,想必這次她也來了。”說著,便帶著修吾徑入山門,穿過各門派弟子匯聚的承天台,向天師門的大殿走去,月清疏白絲美腿輕邁,一路上不知惹得多少門派的弟子們神魂顛倒、如痴如狂。
月清疏與修吾來到大殿,卻見除蜀山掌門因為封印神魔之井無法前來,其余修仙大派的掌門均已親臨,正在大殿內共商結盟之事。
兩人都無心參與此事,見狀也不進去,只在門外等候。
大廳上,作為東道的天師門掌門孟章坐於正中,左垂首依次坐著仙霞派掌門余霞真人與蜀山派的高階弟子徽玓,右垂首依次坐著蓬萊派掌門天元真人與昆侖派掌門廣陵子。
各門派除一名弟子坐於掌門身側外,其余親隨弟子均侍立於掌門身後。
和那幾個朽木般的糟老頭掌門不同,坐在左垂首最尊貴客位的余霞真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年紀,烏黑的秀發挽成道髻,橫插翡翠雲釵,其余秀發則垂於肩後,臻首微垂,頭後系著一籠半透的煙雲薄紗,身披一襲長可及地的水藍色立領雲紋道袍,眼若風花,面如雪月,身形頎長,氣度超凡,容姿姝麗,好像嫦娥離月宮,恰似觀音下凡塵。
(余霞真人)
只不過面對著這位風姿綽約、天仙容姿的女掌門,周圍的那些老掌門一個個噤若寒蟬,幾乎都不敢正眼瞧她,只有那蜀山派的高階弟子徽玓,資歷尚淺,不諳人事,一雙色眼忍不住來回在她領口間半露的雪白酥胸前掃來掃去,又不時溜過她長裙下擺露出的淺藍道履。
要說他師父——蜀山七聖中的“搖光宮”凌音也是人間絕色,只不過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這位年輕的女掌門,怎能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又有如此不近人情的天姿國色。
坐在余霞真人身側的美貌女弟子橫了徽玓一眼,這位冷美人他倒是認識,正是余霞真人門下首席女弟子衛綃——這位年近三十的女道姑梳著高道髻,穿著藍白色的仙霞坤道袍,冷著一張冰山似的俏臉,看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恰似余霞真人的妹妹一般,只不過她的冷漠與如同觀音的余霞真人的淡漠相比,卻另有一番滋味。
(衛綃)
相對於冰山一樣的衛綃,倒是恭侍在余霞真人身後的那位年輕女弟子更吸引徽玓的眼球,那是一位才不過十六七歲的仙霞派年輕女弟子,秀發用粉紅束帶系成少女樣式的垂桂髻,兩邊發辮上各插著一朵名貴的珠花銀釵,雪白的額頭上點著三瓣菱花妝,尚帶著童稚感的白皙俏臉雖未完全長開,但已經絕對算得上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白茉晴)
與服色素淨的衛綃不同的是,徽玓一眼就看出這個年輕仙霞弟子華貴非凡,她身穿一襲面料昂貴的及膝淺藍道裙,披著半透明的雲紗披肩,腰系一條百花紋錦帶,手腕、腳踝上各掛著一串的紅色瓔珞珠花,尤其是領口、裙邊露出的雪白肌膚吹彈可破,顯然非同尋常人家出身,必是某個鍾鳴鼎食之家出身的貴族大小姐。
徽玓一雙眼在仙霞派掌門、弟子們身上瞧個不住,恰在此時,眾掌門正說起各地凶獸橫行、魔族四起,天師門掌門孟章便恭敬地向著余霞真人一揖到地,大聲說道:“……貧道冒昧,欲請真人出頭,擔任這『仙盟』盟主之位,率領我等共克強敵。”
余霞真人神情淡然,搖頭道:“孟掌門若有驅使,仙霞派上下自當奉命,不過這盟主之位,卻未必——”
“是啊,雖說仙霞、蜀山同氣連枝,但說降妖除魔,歷來以我蜀山派為尊。”徽玓突然打斷余霞真人的話,大聲說道:“晚輩不才,但奉掌門之命來此商討會盟之事,這仙盟盟主之位,還請孟掌門三思!”
孟章、天元真人和廣陵子三人聞言,一起皺眉看向徽玓,都不知這蜀山弟子到底有什麼毛病,竟敢在余霞真人面前如此放肆。
孟章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淡淡一笑的余霞真人微微抬手攔下。
余霞真人身邊的衛綃以及身後侍立的年輕弟子也都一起看向他,這讓徽玓以為得計,昂起頭肆無忌憚地回望著三位各有千秋的絕色美女。
“徽玓少俠年輕有為,不知有何指教?”余霞真人並未氣惱,她轉過頭看向徽玓淡淡一笑問道。
“指教談不上,只不過貴派與我蜀山派天下齊名,難分伯仲。晚輩斗膽……嘿嘿……想同真人切磋一二……”眼看著余霞真人對自己面露微笑,徽玓頓時被眼前觀音似的絕色美人迷得七葷八素,情不自禁地淫笑起來。
眾掌門聽了,這才知道這蜀山派的高階弟子竟是對余霞真人動了淫心,難怪剛才行為乖張,這才略微放下心來。
但隨即又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捏了把汗,生怕一個不小心讓他死在天師門內,難以向蜀山做出交待。
“原來如此,難得少俠有此心,我本當親自下場。只是先師清柔真人曾受蜀山大恩,立約仙霞上下不得傷犯蜀山門人,倘若我親自出手,只怕壞了這道誓約……”說著,余霞真人回頭看向身後的年輕女弟子,那個女弟子臉色一紅,連忙躬身等候師父下令。
“白茉晴。”
“弟子在。”
“你來領教一下這位蜀山高足的本事。”
“是!”
旁邊衛綃聽了,看著余霞真人皺眉道:“師父,小師妹年紀尚輕,豈能便宜了這家伙,不如讓我來——”
“衛綃。”余霞真人輕輕搖了搖頭。
“弟子在!”
“若是想要他性命,為師何不自己上呢?”
徽玓聞言一愣,還沒意識到余霞真人話里有話,名叫白茉晴的仙霞派女弟子已經款款來到他面前,恭敬地行禮道:“這位蜀山的師兄,仙霞派三代弟子白茉晴請教!”
徽玓正襟危坐,打量著眼前這尚未發育完全的美貌少女,見她銀裝素裹、生得如同雪團一般,雖不比余霞真人、衛綃那般長身玉立,卻又多了些青春滋味,恨不得即刻把這美貌女弟子剝得精光狠狠抽插一番,嘴上卻故作失望道:“貧道本想向令師余霞真人討教一二,不過小師妹若是肯賜教,貧道也自當奉陪。”
聽他嘴上輕薄,余霞真人並不言語,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小弟子,衛綃則在一旁面露冷笑。
“得罪!”白茉晴臉色微紅,上前一步,在徽玓面前蹲下身來。
徽玓見她面色潮紅,嬌喘微微,可愛至極,尤其是她伸出的雙手十指上都塗著石榴色油彩,心里狹促頓生,想看看這仙霞派小弟子瞧見她一手握不住的大肉棒時會露出怎樣嬌羞的表情,於是忙運起內力,想讓自己本就修煉有成的肉棒再粗漲上幾圈。
然而不等他運功完成,白茉晴那雙小手已經沿著他的雙腿滑到了他的胯下,食指與拇指環扣,隔著褲子准確地握住了他那龜頭的棱沿,將他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棒捉個正著。
本來正要漲大的肉棒被她這麼一拿捏,原本積蓄的內力頓時四下亂衝,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如同黃鱔般亂扭起來。
“嘻嘻,捉住了!”白茉晴一手捏著這根扭來扭去的肉棒,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邊繼續隔著褲子把玩著徽玓的肉棒。
“嘶……呃……”徽玓的龜頭被白茉晴的小手拿捏,柔軟的指肚只在肉棒的棱沿上打轉,大拇指則按住馬眼輕揉。
這般強烈的刺激下,徽玓那無處發泄的內力頓時變成一陣陣射精的強烈衝動,他頓時漲得滿臉通紅,身體不由自主前傾,忍不住哼出聲來。
“怎麼,師兄,你不舒服嗎?”就在這時,伏在他兩腿間的白茉晴握著他的肉棒,抬起頭,關切地望著他。
只不過白茉晴這天真爛漫的笑容在徽玓看來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諷刺,他沒想到自己連褲子都沒脫,就叫眼前這才十六七歲的少女僅用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將自己肉棒玩弄於股掌之間,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法花樣百出,搓揉捋捏,專門刺激他的弱點之處。
被白茉晴小手握住肉棒飛快套弄,徽玓忍不住又是一個哆嗦,仰頭倚在靠背上,舒服得全身酥軟。
就在他被白茉晴的小手玩弄得魂不守舍之際,忽然瞧見對面蓬萊派和昆侖派的掌門都是一臉幸災樂禍地望著他,旁邊的衛綃更是面帶譏笑。
徽玓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身為蜀山派高階弟子,若是連褲子都沒來得及脫就在這仙霞派的年輕女弟子手上一泄如注,恐怕從今往後,蜀山派就要在其他修仙門派眼中徹底淪為笑柄了。
一想到這里,徽玓他頓時驚得滿頭冷汗,忙伸手去推白茉晴的手:“嘶嘶嘶……停停停!嘶!”
白茉晴聞言,忙松手放開徽玓的肉棒,仿佛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驚惶地看著滿頭冷汗的徽玓:“師兄,是不是茉晴動作太急,弄痛師兄了?”
瞧見白茉晴自己放開了手,徽玓這才松了口氣,忙運起與師父凌音合體雙修時練就的冰心訣,強行把剛才險些要被白茉晴刺激得精液狂噴的肉棒快感壓了下去。
這一切都讓旁邊的仙霞派眾人看在眼里,衛綃輕蔑地冷笑一聲,似在譏諷他利用小師妹的同情心僥幸逃過一劫。
旁邊的余霞真人一雙深邃的美目微眯,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徽玓胯下那兀自抖個不停的帳篷,似乎已經隔著褲子把他的肉棒全部看穿。
這眼神讓徽玓大感恥辱,他一咬牙下了狠心,猛地站起身將褲子扯下,硬邦邦的肉棒被壓得反彈起來,龜頭“嘣”地一聲正打在起身不及的白茉晴嘴唇上,隨後架在她的眉心間,登時在白茉晴嘴唇和鼻尖上蹭出一道透明的淫液。
徽玓那硬邦邦的黝黑肉棒頓時壓在白茉晴那雪團般的俏臉上,青筋暴起的肉棒緊貼著她嬌嫩的紅唇和白皙的鼻尖,碩大的龜頭則頂在白茉晴的兩眼間,馬眼里流出的淫液正沿著白茉晴被抽紅的下巴汩汩流下。
徽玓低頭看著與自己黝黑雞巴緊貼在一起的白茉晴的雪白俏臉,咬牙大聲道:“蜀山派徽玓,請白茉晴師妹賜教!”
白茉晴被徽玓的肉棒騎臉,卻並未羞惱,只見她眨著眼睛展顏一笑,“啵”地先在徽玓那架在自己鼻尖上的肉棒下沿親了一口,接著又向後仰頭,噘嘴對著徽玓的龜頭“啵”地又親了一口。
徽玓做夢也想不到白茉晴竟然會淫蕩到跟他的龜頭舌吻,被她嬌軟的嘴唇熱情地一吻,他那根肉棒頓時興奮地抖了幾抖。
白茉晴趁機小嘴半張,把正頂在自己唇縫間的龜頭吞進了嘴里。
“吸溜吸溜吸溜……”寬敞的天師門大廳里霎時響起一連串清脆的吮吸聲。
白茉晴張開的嘴巴緊緊箍住了徽玓的龜頭,兩邊粉腮鼓起,前後搖晃著腦袋開始吞吐起他的肉棒,徽玓看著眼前嬌俏可愛的少女埋頭在自己胯下吞吐肉棒,黝黑的肉棒在她嬌嫩的雙唇間進進出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不時刮過他的龜頭和包皮,弄得他又癢又爽,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滑進了一處濕滑溫暖的肉洞里,龜頭來回擦著她上顎,幾乎快要頂到白茉晴的咽喉里去。
就在徽玓爽得兩腿打顫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馬眼上一涼,一條靈活濕滑的舌尖已經鑽到了他的馬眼縫里上下掃動起來。
他爽得眯起眼低頭看時,正跟朝他眨眼壞笑的白茉晴四目相對。
“喔喔!白師妹,你這小騷嘴——喔!”龜頭被白茉晴含住用舌尖掃過,徽玓爽得連聲怪叫,情不自禁地按住白茉晴梳著垂桂髻的腦袋,把她的嘴巴當做蜜穴一樣挺腰狠狠抽插起來,肉棒猛烈的撞擊讓她的秀發和珠花也隨之亂顫,叮鈴鐺啷響個不停。
“唔——嘔嘔——”徽玓的肉棒狠狠地猛搗著白茉晴的嘴巴,幾乎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嗓子眼里。
突然的深喉插入讓白茉晴痛苦地干嘔著,原本扶著徽玓大腿的雙手也蜷縮在半空,隨著徽玓挺腰大力的抽插而被撞得一抖一抖。
周圍眾人瞧見白茉晴雪白的俏臉漲得通紅,被迫張大到極限的嘴巴緊緊箍著徽玓齊根捅進的肉棒,她的鼻尖幾乎抵在了徽玓長滿濃密陰毛的小腹上,虬結的陰毛不住地刷著她白嫩的臉頰,臉頰和小腹之間發出激烈的撞擊聲。
“嘔嘔——嘔——”白茉晴被捅得兩眼翻白,嘴角也隨著肉棒飛快抽插而口水直流,尤其是她那纖細的雪白脖頸都被徽玓捅進她喉嚨里的龜頭撐得凸起一塊,看她的模樣顯然難受極了。
“哼,這下知道蜀山派的厲害了吧!”徽玓挺著肉棒猛操著白茉晴的小嘴,他死死地按住白茉晴的腦袋,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得意地說道。
“徽玓師侄,不可無禮——”坐在大廳正中的天師門掌門孟章瞧見白茉晴被徽玓按著頭操得兩眼翻白、口水直流,急忙出言阻攔。
孟章話未說完,一旁端坐的余霞真人已經抬手攔住了他,淡然說道:“無妨,不過是年輕弟子切磋交流,且看仙霞派的本事。”
“小婊子,沒挨過這麼粗的肉棒肏吧?”此時的徽玓瞧見自己黝黑的肉棒在白茉晴的小嘴里飛快進出,連濃密的陰毛都被她噴出的口水浸濕,尤其是白茉晴那雙被捅得翻白眼淚直流的雙眼,以及她喉嚨里不住干嘔的痙攣,都讓他爽得魂飛天外,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腦袋,肉棒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小腹迎面狠狠抽打著白茉晴的臉,把她的臉頰撞得一片通紅,恨不得用肉棒把這個花團錦簇的貴族大小姐活活深喉操死。
“嘔——嘔嘔——徽玓師兄的肉棒果然厲害——嘔——比那些難民、農夫什麼強得多了!”可就在這時,徽玓突然聽到本應被深喉到說不出話來的白茉晴笑著說道。
徽玓聞言身形一滯,連正要猛捅到底的肉棒都半截停在了白茉晴的嘴巴外面,震驚地低下頭看著張大嘴含著肉棒的白茉晴,卻見她此時眼波含露,正偷望著他笑呢,哪還有半分被操到淚水口水直流的狼狽模樣。
“小婊子,你敢騙——”震驚的徽玓連個“我”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白茉晴嘴里叼著肉棒往後一抬。
龜頭被掀開,徽玓的兩顆睾丸頓時全露出來,白茉晴伸手一翻一托,早將兩顆睾丸挑在指尖。
“雷神昂藏,萬里威光。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靈輪轉·雷來!”卻見白茉晴含著肉棒口念咒訣,指尖上“劈啪”作響,泛起一道道電芒。
“啊!”徽玓眼看著“劈啪”作響的電流流向自己的睾丸,頓時驚叫起來。
可白茉晴那帶著電流的雪白小手花樣頻出,或揉或搓,或捏或挑,每一下都帶著嘶嘶作響的電流撩撥在徽玓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讓他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那電流還沿著被白茉晴口水沾濕的肉棒棒身四下流淌,把他的肉棒電得不住直抖。
“唔哦!”這下換徽玓被電得兩眼翻白,只感覺胯下肉棒被電流刺激得一抖一抖,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顫起來,強烈的快感已經開始衝擊他射精的邊緣:“呃啊啊啊——”
“還沒完哦!”白茉晴覺察到嘴里徽玓的肉棒正狂抖不止,嬌笑一聲,另一手翻起,塗著石榴石指甲油的纖纖玉指早已握住他還留在外面一半的肉棒,嘴里念念有詞:
“三炁成火,七炁成台。符到速追。急急如律令。五靈輪轉·火來!”
“太一北極,玉光元精。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靈輪轉·冰來!”
咒語念罷,白茉晴握住肉棒的小手上冰氣氤氳,含著肉棒的舌尖上則真火繚繞。
只見她搖晃著腦袋吞吐著徽玓的龜頭,舌尖飛快地轉圈掃著他的肉棒四周,套弄肉棒的小手也隨之進退。
只見徽玓那本就被電得一抖一抖的肉棒,此時一邊在火熱的舌尖上進進出出,同時又被冰涼的小手飛快套弄。
冷熱交替之際,只見徽玓的肉棒時而凍得梆硬,時而又燙得爆炸,這般冰火兩重天反反復復的刺激體驗,讓他兩眼一黑,什麼再也顧不得了,兩條腿止不住地狂顫起來,只剩下一陣高過一陣不斷衝擊他一片空白的腦海。
“哦哦哦哦哦——”天師門的大廳里一時間只剩下蜀山高階弟子徽玓高潮射精前興奮至極的狂呼亂叫。
其他門派的掌門見這個仙霞派小弟子都掌握了五靈變換的秘術,一時間都崇拜而畏懼地偷看向對面的余霞真人。
只見一道洶涌的精液從徽玓狂抖不止的龜頭上狂噴出來,蘊含著他一身真元的白濁精液先是噗噗地噴在了白茉晴還含著真火的舌尖上,只聽“嘶——啦”的一陣冷水澆在烙鐵上的聲響,射進她嘴巴里的濃稠精液頓時爆沸成一大團精霧升騰到半空,幾滴遇冷凝結的精液瞬間掛在了白茉晴翹挺的鼻尖和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有一部分則吸進了她的鼻子里,或是掛在了她的垂桂髻的蓬松發辮里。
還有一部分濃稠的精液則反濺到了白茉晴仍在一下一下捋著他噴精肉棒的手背上,這只手上正凝著冰氣,滾燙的精液一濺落上來,瞬間凝成一粒粒冰渣,沾在她白皙的手背和指縫間,將她細嫩的小手凍得通紅。
殘留的精液則沿著徽玓被電得還在一抖一抖的疲軟肉棒流下,有些滴落到白茉晴仍托著他睾丸玩弄的纖細指尖上,精液與她指尖跳動的電芒一觸,瞬間噼里啪啦地爆裂出一道道蔓流的電火花。
這下本就魂飛天外的徽玓可就倒了大霉,他那掛著精液的陰毛被電火一燙,頓時被燒得一根根卷曲起來,看著就像炸毛的獅子。
“喔喔喔喔——!!”在冰、火、電的三重刺激下,精液狂噴的徽玓悶哼一聲,往後便倒,爛泥般地在地上癱成一團。
眾人遠遠瞧去,只見白茉晴帶給他的強烈刺激顯然余勁未消,他被燙成自來卷的陰毛間的軟塌肉棒仍意猶未盡地抖個不住。
睫毛、鼻尖和嘴角上還掛著徽玓精液的白茉晴低頭看著他兩腿間一抖一抖的肉棒,吐了吐舌頭,調皮地眨著眼睛笑道:“徽玓師兄,承讓了!”
落敗倒地的徽玓臉色煞白,掙扎著伸手拉住轉身要走的白茉晴,哆嗦著問道:“白……白師妹,你、你到底是何方高人?”
“我嗎?我只是家師足下一個最不成器的小弟子罷了。”白茉晴舔了舔嘴唇,看著旁邊微微頷首的余霞真人展顏笑道:“幸虧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若是換我那些厲害的師姐們,只怕你要倒大霉了呢!”
“仙霞派……仙霞派……師父只教誨我們不要與仙霞派弟子交惡,卻不曾說過……竟如此厲害!”徽玓全身癱軟成一團,絕望地看向臉上還掛著他精液的白茉晴。
余霞真人低頭看著徽玓,突然問道:“那麼,現在你覺得在我面前,你能撐多久?”
徽玓豎起三根手指,膽戰心驚地說道:“三、三秒……”
“茉晴,回來。”余霞真人眼光在他掛著精液的軟塌肉棒上剜了一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徽玓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哆嗦著縮成一團。
白茉晴恭敬地回到余霞真人身邊,余霞真人用指尖輕輕拂去她鼻尖上的幾道精液,這才對她和善地點了點頭,白茉晴笑著退回余霞真人身後侍立。
對面昆侖派掌門廣陵子、蓬萊派掌門天元真人一起躬身朝余霞真人行禮:“久聞仙霞派祖師將仙法、魔功合二為一,融會貫通,創下仙霞百年功業,不想今日方得見神功之威!”
余霞真人指尖捏了捏殘余在她指尖的徽玓精液,這才點頭應道:“不瞞各位,先師清柔真人,正是蜀山弟子姜清與魔尊之女月柔霞之女,因此仙霞功法兼具蜀山心法與魔族魅術之長,非仙非魔,自成一派。”
說著,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爽得直哆嗦的徽玓:“倘若見仙霞派門人生得出塵清麗,可要小心她們落入她們妖媚的陷阱之中——”
“就是長得可愛,騷得一逼。”這時,不遠處忽然響起一個爽朗的男孩話音,接過余霞真人的話來。
這聲音十分陌生,各門派掌門忙轉頭看去,卻不見空曠的大殿內有半個人影,忙回頭問各自弟子門人,可曾見到有陌生身影出沒。
“何方高人,請現身示下!”天師門掌門孟章見有人膽敢在本門大殿上裝神弄鬼,不免心生不快,皺眉朗聲道。
只有被那人打斷話語的余霞真人眼波一轉,似是猜到是誰在搗鬼,她抬手攔住正疑神疑鬼的眾人,對廣陵子和天元真人說道:“休與此人囉唣。今日我這小徒兒既已領教蜀山高足功夫。趁此良機,不如請昆侖、蓬萊二位掌門仙師一並下場賜教,也好讓她們知道天外有天。”
兩位掌門聞言都是一驚,正待開口,余霞真人已經說道:“衛綃、白茉晴。”
“弟子在!”衛綃站起身來,與白茉晴一同躬身領命。
“上前請二位掌門賜教。”
“是!”
話音未落,面若冰霜的衛綃已經來到廣陵子身前,剛剛舔射了徽玓的白茉晴則來到了天元真人面前。
原來衛綃見天元真人年老,擔心對上自己傷了他老命,這才暗中對小師妹點了點頭,師姐妹心意相通,白茉晴自然領會,主動來到天元真人這邊。
天元真人瞧見這個雪團玉琢的美貌少女正眨著可愛的眼睛望向自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朝對面余霞真人躬身道:“晚輩年老體衰,恐怕……恐怕不敢與真人高足過招。”
“無妨,二位掌門若不嫌棄,也可讓門下高足一同賜教。”余霞真人看了看兩名弟子,淡然一笑道。
“既如此,便得罪了!”兩位掌門一起點頭稱是,圍在他們身邊的門下弟子們剛才瞧見白茉晴僅以手、口與蜀山徽玓胯下肉棒激斗,早看得口干舌燥、胯下肉棒林立,本以為這等好事無論如何輪不到自己,沒想到對面余霞真人竟主動叫他們齊上,又見自家師父點頭,急不可耐地脫了褲子,紛紛圍到了白茉晴和衛綃身邊,挺著肉棒往她們兩個的臉上、胸上、手臂和後背上湊去。
身為仙霞派大師姐,冰山冷美人衛綃自不必說,她熟練地蹲下身來,面對著周圍湊過來的肉棒,雙手先抓起兩根肉棒飛快捋動,同時腋下也各自被夾住了一根滾燙肉棒,這時站在她背後的昆侖派年輕弟子則挺著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將龜頭插到她盤成道髻的秀發之間亂捅一氣,把她原本整齊的秀發捅得亂糟糟的,不過衛綃似乎並未生氣,反而將頭後仰,讓那人的龜頭緊貼著自己的頭皮劃動。
不一會又有一根肉棒頂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亂蹭起來,與此同時還有幾個人伸手從她的立領道袍領口探進去,三四只大手輪番抓著她的雪乳揉捏起來,若不是這時他們的掌門廣陵子脫了褲子挺著肉棒湊到了衛綃臉前,那幾個人就要挺著肉棒從她的領口插進去打奶炮了。
一直冷著臉的衛綃張嘴就把廣陵子的肉棒含了進去,就在她埋頭“吸溜吸溜”地飛快吞吐著廣陵子的肉棒時,她鼓起的雪白臉頰上又各自被一根肉棒在臉上亂戳,不時蹭過她的鼻孔、眼睛和眉心。
再旁邊輪不到的昆侖派弟子們則伸手在她手臂、大腿和屁股上亂摸起來,還有人伸手從她裙底去摳她的蜜穴,被衛綃冷眼一瞪,只得乖乖收回手去。
這邊衛綃熟練地同時對付著將近十根貪婪的肉棒,另一邊的白茉晴則吸引了大量蓬萊派弟子。
白茉晴雖然年輕,但應付這樣的群奸場面,竟不比衛綃弱上絲毫,此時她蹲在坐在椅子上的天元真人兩腿間,正主動搖晃著頭吞吐著他長滿老年斑的疲軟肉棒。
兩個蓬萊弟子一左一右分立兩邊,抓著她頭上精美的珠花,各挺著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垂桂髻的發辮間亂捅,同時還有一個蓬萊弟子將肉棒架在白茉晴的耳朵後面,貼著她細嫩的脖頸肌膚抽插。
此時白茉晴的雙手正忙得不可開交,兩只塗著指甲油的白嫩小手輪流抓著不同的肉棒揉搓起來,最忙的時候甚至連每只手的指縫間都被兩根肉棒亂插。
此時一個肥胖的蓬萊派弟子正跪在蹲下身的白茉晴身後,雙手把定她的百花紋錦帶,將一根短粗的肉棒隔著她的淺藍道裙在她若隱若現的股溝間飛快抽插,爽得不住悶哼。
白茉晴的身邊還有兩個年輕弟子跪著,將肉棒在白茉晴從及膝短裙底露出來的兩條雪白大腿上飛快地刮蹭,一邊伸手抓著她白嫩的腳踝把玩。
剩下那些蓬萊派弟子們則伸手隔著半透明的雲紗披肩,在白茉晴那還未發育起來的蓓蕾般的少女嬌乳上胡亂揉搓起來,一邊興奮地叫嚷道:“這對奶子,多揉一揉,一定會跟你的師父、師姐一樣大的。”
余霞真人端坐椅上,淡然地瞧著兩名弟子正同時和兩大修仙門派的門人們混戰不休,美目一瞥,正見天師門掌門孟章也忍不住在衛綃、白茉晴兩人身上偷瞧,不由得輕輕一笑,對孟章說道:“孟掌門,可是對我這兩個小徒有意,何不一同上前指點?”
孟章紅著臉忙搖頭道:“貧道自有陵光師妹纏身,恐怕無力再指點仙霞二位高足……”
余霞真人淡淡地說道:“我雖與你師祖平輩相交,你也不必如此在我面前拘禮。”說著,她那雙似笑非笑的含情美目在孟章兩腿間一轉,忽然慢慢向他探過身去,壓低聲音道:“若是孟掌門嫌她們本事低微,或許……想和我單獨比試?”
“不敢不敢!貧道怎敢……冒犯真人仙姿……”孟章大驚失色,慌忙低頭躬身支吾道,可他嘴上說得恭敬,一雙眼仍偷偷往余霞真人道袍領口間半露的雪白酥胸上亂掃。
余霞真人略微失望地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這邊衛綃與白茉晴正和蓬萊、昆侖兩派弟子們斗得激烈。
衛綃原本整齊的道髻已經不知道被誰扯得披散下來,沾在她頭頂秀發上的腥臭精液正隨著她吞吐肉棒的腦袋晃個不停,而她那始終冷若冰霜的俏臉上此時也已經被三四個昆侖派弟子射滿了精液,其中一道精液正噴在她的右眼上,衛綃不得不半眯著掛著精液的右眼,繼續吞吐著廣陵子的肉棒。
廣陵子此時早已爽得怪叫連連,哪還有半點一派掌門的端莊樣子,雙手死死按住衛綃的腦袋,讓肉棒在這冰山冷美人的嘴里狠狠撞擊。
而周圍的昆侖派弟子們更是早就在仙霞派大師姐的手技下丟盔棄甲,精液狂噴,有的澆在衛綃的臉上頭上,有的射在她的藍色道袍的肩膀、衣袖和褲子上,還有更惡劣的弟子伸手扯開她的道袍領口,將精液全都噴在了她的領口脖頸上,讓粘稠的精液沿著她雪白的肌膚往她的雪乳和乳溝里流去。
被蓬萊派圍住的白茉晴更是以可愛的少女模樣俘獲了不少蓬萊派弟子的精液,短短十多分鍾,她已經陸續被四五名蓬萊弟子用精液澆頭,被人用龜頭捅得蓬松的垂桂髻間掛滿了黏連的精鏈,連銀色珠花上都積滿了一汪汪的精液。
剩下那些弟子們見她面容長得可愛,都選擇將精液直接射到她的臉上,有的人將龜頭頂在她的額頭花鈿上,讓噴出的精液沿著她的額頭、眉心往她眼睛、鼻子上流去;有的人則將精液對著她那白淨的耳朵里射去,一道道洶涌的精液噴進她的耳朵眼里,又汩汩冒著泡從耳朵眼里溢流出來;還有的弟子則將精液噴在她雪白的手心里,這些精液白茉晴都沒有浪費,她那塗著石榴色指甲油的小手舉在胸前捧著一灘又一灘的精液,一邊顫巍巍地繼續吞吐著天元真人那好不容易硬起來的肉棒。
“唔——呃!真不錯……嘶——好厲害的小嘴!”已經年近百歲的天元真人被眼前可愛的少女吞吐著肉棒,舒服得全身亂抖,嘴里喃喃說道:“這位……倘若論輩來算,先師應與尊師余霞真人平輩,老朽應當稱呼你一聲師妹才對……喔喔!白師妹——哦!”
話音未落,天元真人爽得全身一抖,悶哼著將一大股幾十年未曾泄身的道精狂噴進了白茉晴的嘴里,白茉晴抬眼朝他一笑,嘴巴緊緊箍住了他狂抖不止的蒼老肉棒,一滴不剩地將他的精液全部吸進了嘴里,直到全部吞咽下去,這才意猶未盡地將已經爽得朝後仰頭暈過去的天元真人的肉棒吐了出來,還不忘用舌尖在天元真人滿是老年斑的龜頭上掃了一圈,將最後一點精液也舔進嘴中才罷休。
緊接著,她抬起捧在胸前的雙手,將接了七八個年輕弟子的精液全都倒進了嘴里,先在嘴里咕嘟咕嘟漱了漱口,這才一仰脖子,咕咚一聲一飲而盡。
她吞咽精液的模樣看得周圍的蓬萊派弟子們興奮不已,又是幾道飆飛的精液從四面八方澆到白茉晴的臉上身上,不斷滲進布料里面的精液把她那身名貴的道袍泡得濕透,全黏在了她纖細柔軟的少女嬌軀上,這下她那濡濕的道袍下微微隆起的椒乳以及渾圓的小屁股的形狀全都被周圍的蓬萊弟子們看得一清二楚。
天元真人一頭昏死過去,可他的弟子們根本顧不上去照顧,反而有人搶過他原本的位置,把硬邦邦的肉棒捅進白茉晴的嘴巴里面,伸手揪住白茉晴的一半發髻抽插起來。
白茉晴正飛快吞吐著肉棒,忽然見他服飾與蓬萊派弟子不同,抬頭看時才發現站在面前的竟是個披著斗篷的藍衣少年,這短發俊朗少年正笑嘻嘻地看著含著自己肉棒的白茉晴。
“嘻嘻,白姑娘,咱們又見面了!”說話的少年毫不理睬周圍蓬萊弟子們詫異的目光,笑嘻嘻地跟含著自己肉棒的白茉晴打起了招呼。
“喂,你不是我們蓬萊派的,你來做什麼?快滾開!”周圍的弟子們等著去插白茉晴的小嘴等了好久,此時見有人橫棒躲愛,不由得大為惱火,紛紛叫嚷起來。
沒想到少年毫不客氣地低頭回瞪著他們,得意洋洋地大聲道:“怎麼,我和白姑娘……早就認識了,要說起來,我比你們更有資格插她!”
“咦?是你,桑游大哥!”白茉晴驚訝地看著少年說道。
“是啊,是我——哎呦!誰?”桑游剛要回應,突然就被人拎著衣領扔到了一邊。
桑游臉色一變,正要發作,卻回頭瞧見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余霞真人。
“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再接近茉晴?”余霞真人不急不怒,聲音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可是——”桑游正要說話,卻看到旁邊一個急不可耐的蓬萊派弟子已經搶到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把肉棒捅進白茉晴的嘴巴里飛快抽動,頓時懊惱地低下了頭。
“記得就好。”余霞真人這才放開手:“否則仙霞派上下都不會饒過你。”
“唉……謹遵真人教誨……”桑游依依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正用嘴巴和雙手同時應付著五根肉棒的白茉晴,這才垂頭喪氣地小聲答應道。
說罷,只聽“砰”的一聲輕響,在一陣彌漫的青煙里,這個叫桑游的少年又如同他突然出現那樣瞬間消失不見。
此時,正躲在殿外偷看著室內情形的修吾突然對同樣看得眼紅耳赤的月清疏小聲說道:“那個闖入的人根本沒走,他用了某種障眼的巫術。”
“嗯,看起來是苗疆的隱蠱,那個認識白師妹的人應該是個蠱師。”月清疏不無羨慕地看著正埋頭吞吐肉棒的白茉晴說道。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白茉晴身後關切地注視著她吞吐肉棒的余霞真人突然回過頭,隔著窗戶的縫隙掃了一眼躲在窗外的月清疏與修吾,平靜的臉上這才浮現一絲笑意。
窗外的修吾神情一凜,警惕地說道:“這女人是誰?”
“怎麼?”月清疏被修吾突然警覺的樣子嚇了一跳,半天才笑道:“哦,你說白師妹的師父余霞真人啊?她是仙霞派的掌門人,聽爺爺說她出身北方武林豪門沈家,道號欺霜。”
“沈欺霜……”修吾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她已經修得地仙之體,倘若全力施為,我也未必是她對手。”
“嗯……你這麼一說,我也想不起來她究竟多少歲數……這麼多年好像也從來沒見她的模樣變化過。”月清疏羨慕地說道。
這時大殿內傳來一陣陣熱烈的歡呼喝彩,看來白茉晴、衛綃兩人已經同昆侖、蓬萊兩派的弟子們之間已經分出了勝負。
月清疏一拉修吾的手臂,對他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拜訪一下他們。”
兩人走進大殿,只見白茉晴和衛綃身邊橫七豎八倒著一地舒服地喘著粗氣的昆侖、蓬萊弟子,衛綃經驗豐富,此時倒是還能濕漉漉地站起身來,身上滴滴瀝瀝地掛著數不清多少人的精液朝她們的師父余霞真人行禮,可是旁邊的白茉晴也已經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黏稠的白濁液,就像是被從精液盆里撈出來的一樣,她正嬌喘連連,忽然看到月清疏笑著朝她走來,連忙笑著揮手叫道:“月姐姐,你終於來了!你錯過了一場好戲呢,剛才我可是把——”
“沒有哦,你剛才的表現我都看到了,尤其是你吸暈天元真人那一下舌技真的很厲害!”月清疏忽然神秘地一笑:“當然,我也沒有閒著哦!”
她正說著,一名天師門的弟子慌慌張張跑進大殿,驚恐地對掌門孟章說道:“師父,不好了,不知道怎麼,外面竟然同時有十多名師兄弟昏了過去,在門外倒了一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