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正道當中,以高懸於天地之間、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的蜀山“仙劍派”為尊,與其互為依仗的則是近些年來的後起之秀峨眉“仙霞派”。
雖然蜀山派鎮壓群魔的鎖妖塔傾圮,仙霞派也在千葉之亂里險被滅門,但經過多年休養生息,吸納天下英傑,這兩派近年來聲勢漸隆,隱隱為六界之中不可小覷的人界至尊。
除此之外,正道之中尚有昆侖閬風派、天師門、蓬萊派等,無不名動江湖。但這一段故事,卻是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門派開始。
萍溪村是一處位於山谷中的小村莊,一條清澈的涓涓細流從村畔流過,不遠處還有從千丈懸崖邊如白練般傾瀉而下的瀑布——每年到了春夏之交,村莊里桃花盛開,綠柳隨風輕舞,酒招搖曳,村釀飄香,正可謂一派桃源仙境般的安樂祥和。
雖然這些年里神州各處沒少發生妖魔肆虐、生靈塗炭的慘劇,但萍溪村依然安穩地度過了重重災厄,也算是人界難得的安居樂土。
不過能讓萍溪村如此安穩度日的並非這些普通的村民,而是在附近山上開宗立派數百年之久的正道名門之一的“天師門”。
天師門歷代掌門施展無上法力,布置出一張能夠將整座山峰籠罩其中的巨大護法結界,連同山下的萍溪村一起籠罩其中,只要天師門還在,就絕無妖魔邪祟能闖入護法結界,傷及這些村里忙著下田耕種、上山采藥的淳朴村民們。
不過村民們似乎並不怎麼領天師門的情,反而對旁邊燕歸谷中的一座小道觀頗有好感。
這道觀平日並不顯山露水,紅牆青瓦的山門掩映於碧翠竹林當中,上山的人要穿過崎嶇的山路,才能看到這山門上寫著的三個大字。
“明庶門”。
這明庶門的開山祖師姓月,以擅長御使天地間自然生成的五行靈獸而聞名。
只不過天地間靈獸雖多,卻多是些不足為奇的山妖草怪,真正堪稱奇異的那些卻又多是上古巨妖,除非是天縱奇才,否則根本不是區區凡人能夠駕馭得了的。
至於傳說中比天帝伏羲、人皇女媧、獸祖神農更早誕生於世間的五行魔獸,那更是天方夜譚一般的存在。
因此這明庶門雖然也開宗立派多年,卻始終人丁不旺,到了現任掌門月西樓這一代,少有的幾個弟子也全都因為修煉難成而紛紛離去,到如今,這明庶門里也只剩下現任掌門和他的孫女兩個人了。
但盡管明庶門式微到如此境地,村民們還是有事沒事都喜歡往那里走上幾回,也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一睹這明庶門掌門視為掌上明珠的孫女月清疏的芳容。
那些有幸一睹芳容的村民都說這月清疏生得花容月貌,體態輕靈,尤其難得的是她肌膚之白嫩,裹在繡出翠竹紋樣的青色裙衫里就好像一團雪雕琢出似的,令人生怕她被太陽曬化了去。
除了生得花容月貌外,月清疏本身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御靈奇才,雖說年齡不大,卻已經能御使多種靈獸。
因此盡管她的劍法和御靈尚未大成,但也經常下山去斬妖除魔,救護平民百姓,感念她好處的人並不比覬覦她美貌的人少。
在周圍地區人們的口耳相傳中,月清疏已經被傳說成了溫柔、善良、純潔的絕色天仙一般,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這樣,因此明庶門前慕名前來窺探的人潮依舊絡繹不絕。
這天,四五個靠采藥為生的村夫正結伴,一同沿著陡峭的山路往明庶門走去。
一行人剛來到半山腰,正有說有笑間,忽然聽到周圍幽暗的竹林間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異響,這些人頓時住了口,一起看向竹林深處。
雖說這里在天師門結界范圍內,但誰也不能保證這靈氣充沛的地方自然滋生一些山精草怪,幾個村夫正要提議加快腳步往明庶門去,就聽得幽暗的竹林間呼啦啦的一陣竹葉抖動聲,幾道黑影凌空躍下,猛撲在這些村夫身上。
“啊啊啊——妖怪,有妖怪,救命啊!”村夫們誰也沒想到還沒能一睹傳說中明庶門美女月清疏的芳容,就先遭到了妖物的襲擊,一起爆發出驚恐的慘叫。
只見撲在他們幾人身上的是一群半人高的人參模樣的怪物,這些草怪都長著一張猙獰的人面,密集的根須正瘋狂地蔓延著,緊緊纏繞住那些村夫,將他們勒得動彈不得,一個個噗通噗通地栽倒在地。
“啊啊啊——我要被勒死了!”一個倒在地上的村夫感覺身上的根須越勒越緊,直往肉里陷去,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讓他情不自禁地大叫起來。
“啊啊——我、我動不了!”旁邊的農夫倒在地上,瞪大雙眼驚叫著,“我喘不上氣!”
“媽啊,它要吃我!”另一個村夫已經被草怪的根須纏了滿臉,那只草怪的臉已經湊到他臉前,張嘴正要咬下。
“區區妖物,竟敢在此傷人!”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眾人忽然聽得山上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嬌喝。
那些原本凶性大發的草怪聽到這聲嬌喝,頓時吱吱尖叫起來,紛紛甩開被勒住的村夫們,慌不擇路地想要躲回竹林中去。
但是對方比它們更快,嬌喝聲音未落,伴隨著一股沁人花香,一道碧綠色倩影早已凌空躍下,橫檔在那些想要逃回竹林的草怪面前。
這些村夫雖然全身被草怪的毒液麻痹動彈不得,但神智尚在,側眼看去,只見凌空落下、擋在群妖面前的是一名身形纖細的妙齡少女,烏黑的秀發被翠綠發帶在頭上盤成一縷縷的發辮,末端則整齊地垂落在腰間,鬢角斜插一朵銀色珠花,掛在珠花上的幾道銀鏈垂到鬢邊,更襯得她臉頰雪白如玉,端的是冰肌玉骨,如同天仙一般。
這幾個村夫還不識得前來援手的少女是誰,但瞧見少女身上穿著的綠色竹紋裙衫,模樣打扮都跟傳說中明庶門女俠相仿,紛紛驚喜地叫道:“月、月女俠,清疏姑娘,救救我們!”
來者朝他們微微一點頭,眾人這才知曉前來救援的正是聞名已久的明庶門女俠月清疏,細細打量,這月清疏果然美貌無比,只是穿著打扮,卻比他們想象中的那種溫柔典雅的大家閨秀要大膽得多——
只見月清疏上身翠綠交領短衫,雪白的脖頸上掛著銀項圈,上面鑲嵌著紅綠紫黃藍五彩靈石,柔軟的纖腰下則是白絲短裙。
說是短裙,這裙子也短得太過分了些,幾乎就比她上身衣衫的下擺長了那麼一點,只夠勉強包裹住她那兩腿間的隱秘部位而已,一雙被雪白絲襪整個包裹住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這些農夫們相信,若是他們倒地的位置再稍微靠近那麼一步,那這貌若天仙的月清疏的裙下風光就會被他們一覽無余。
不過就算看不到關鍵部位,現在月清疏大腿和臀部之間被白色絲襪勾勒出的曲线也若隱若現地展現在他們眼里,就連那些村夫們也都看得呆了。
幾個農夫一起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忍不住暗罵道:“這是正經女俠的打扮嗎?”
卻見這月清疏突然上前一步,盡管只是瞬間一瞥,她裙擺下端陰影中若隱若現的曲线還是勾得倒在地上的村夫們如遭雷擊,瞪大眼睛,一顆心髒在胸腔里噗噗地狂跳起來。
他們這時應該已經意識到,月清疏這樣的打扮豈不更好?
說時遲那時快,月清疏纖手握住腰後劍柄,青鋒長劍出鞘的一瞬間,白絲美腿早已踏著翠綠短靴前探擺開架勢,一只草怪膽大包天,正要迎面撲上,卻見寒芒一閃,頓時被捅個對穿。
“想走?”另一只草怪見狀噗地跳起,想撲到月清疏頭上,月清疏面帶淺笑,纖腰一擰,身子早已輕飄半空,飛起右足橫掃過去。
這一招有名“靈鶴獨旋”,是月清疏仗著自己美腿纖長,用來彌補劍法不足的凌厲踢擊。
倒在地上的村夫只來得及看到白絲美腿飛旋出的柔軟白影,以及月清疏裙擺下一閃而過的景象,緊接著就見那只草怪仿佛被重錘擊中一般倒飛出去,如同斷了线的風箏,飄飄搖搖地直墜山下。
“舉心動念,皆是虛妄。星移斗轉,瀲艷三光。”月清疏見剩下的草怪炸了窩似的四散而逃,微微一笑,仗劍立於胸前,手撫劍紋,美目微閉,默念口訣。
只見她脖頸上銀項圈的藍色靈石光芒一閃,伴隨著一陣嘩啦啦水流聲響,只見一名通體瑩藍、完全由水匯聚成的裸女瞬間從靈石中飄蕩而出。
那裸女宮髻高盤,全身上下只掛著幾件毫無遮掩作用的珠寶鏈飾,反而更襯得她那飽滿豐盈的美乳、平滑柔軟的腰腹、翹凸滾圓的屁股更加性感誘人。
她在繞著月清疏的身子輕舞盤旋的同時,連她兩腿間那道誘人的肉縫,都毫不遮掩地完全展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任憑那群草怪和倒在地上的村夫們看得面紅耳赤、氣喘如牛。
“蘊兒,把它們都收拾掉!”月清疏微微一笑,指著那群四散的草怪下令道。
“是,主人。”被稱為蘊兒的水系御靈清冷地答應道,說罷她抬起手臂輕輕一揮,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愁雲慘霧,無數鋒利的冰凌憑空飛出,如同暴雨般橫掃滿地群怪,那些草怪根本無處可躲,瞬間被撕成滿地碎屑。
“萬里飛霜,做得好,蘊兒!”月清疏微笑道,說著伸手一招,蘊兒就又緩緩飄入了她的銀項圈里。
“咦?”月清疏眼神忽然一凜,注意到在滿地草怪碎屑當中,掉落著一顆閃爍著翠綠熒光的果實。
其實不光月清疏,就連周圍的村夫,也都紛紛注意到了這顆古怪的果實。
只見這顆果實周圍縈繞著肉眼可見的白色煙環,表皮上還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圖案,能夠匯聚出凡夫俗子都能肉眼看到的異象,足見其靈力之充盈豐沛。
“有趣。”月清疏好奇地走過去,彎腰俯身將它拿在手中——她彎腰這一下,徹底將裙底被白絲包裹住的圓鼓鼓的小屁股懟在了幾個倒地不起的村夫眼里,簡直就像是故意露給他們看一樣。
這下倒好,幾個倒地不起的村夫雖然身子動彈不得,唯獨兩腿間一個個都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嘻嘻,那些妖怪都已經死了,你們怎麼還不起來啊?”月清疏將那顆果子攥在手里,忽然回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村夫笑道。
眾人都正因為瞧見月清疏裙底風光產生的生理反應而驚惶無措,卻瞧見月清疏歪著頭,眼光不住地在幾個倒地的男人兩腿間鼓起的帳篷上來回掃過,臉上的笑意更盛。
“我、我們……身子都……動不了……”一個村夫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月清疏那雙白絲美腿,不住大咽口水。
“動不了嗎?看來是被那些名叫『賽人參』的草怪釋放的毒液麻痹了呢。”月清疏走近倒地眾人看了幾眼,沉思片刻說道:“這下就麻煩了,這毒沒有解藥,要等上十多個時辰才能自行消解。在這期間中毒者全身麻痹,四肢百骸僵痙如木,也不怕疼也不怕癢,整個人就和死了沒兩樣。”
“姑娘千萬救人救到底,別把我們扔在這荒郊野嶺!”一個農夫驚恐地說道:“現在白天還好,要是到了晚上,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來個什麼妖怪猛獸,我們就全都沒命了啊!”
“嘻嘻,大叔可真有意思,明明都怕成這個樣子。”月清疏側臉看著他,忽然眯起眼睛,在那人的胯下帳篷剜了一眼,嘻嘻笑道:“唯獨那丑東西卻硬成那樣?”
“啊?”眾人齊聲驚詫起來,所有人的視线全都落在了月清疏的臉上,眾人見她還是那副笑臉盈盈的千嬌百媚少女模樣,誰能想到剛才那句活似流氓般的口吻,竟然是從她那紅潤的嘴唇間說出來的?
月清疏仿佛完全沒有把這些倒在地上的村夫淫邪的目光當回事,自顧自地邁著白絲美腿從眾人身上、眼前來回跨過,嘴里還念念有詞:“嗯,雖然這些家伙肯定不夠用,事後還會到處亂說……嘖……既然被『賽人參』的毒液麻痹過的家伙幾乎沒有痛感,想必那玩意的敏感度也會降低很多吧?說起來……那玩意會不會也變得很僵硬?完全沒有嘗試過呢……”
眾人盯著在他們身上來回亂走的月清疏的白絲美腿直看,有幾個人更是似乎看到了某些不是白色的東西,他們幾乎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什麼。
月清疏雙手啪地拍了一下,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微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眾人說道:“正好爺爺出去了,這幾天都沒人打擾,就讓我試試新花樣好了!”
月清疏伸手指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大聲說道:“都給我聽好,你們身受的毒雖然深入四肢百骸,但可以通過派出體液來迅速排毒。正好你們自己現在動彈不得,要是答應我之後不出去亂說的話,嘿嘿……”
月清疏用手指著自己微張的紅唇,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得意地笑道:“我倒是可以幫你們吸出來哦。”
倒在地上的幾個村夫們聽到月清疏說出的話,頓時都露出詫異、驚訝、難以置信和狂喜於一體的復雜神色,畢竟誰也想不到他們平日里聽聞的明庶門美女劍仙,竟是個如此淫蕩飢渴的淫蕩女?
更何況她主動提出如此奇怪的解毒方法。
一時間甚至沒人反應過來這到底是自己中毒產生了幻聽,還是眼前的美女在故意考驗他們,只怕一句話答錯,就會被一劍當場刺死。
“怎麼?”月清疏突然板起臉,眼神冷厲地掃過倒地眾人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若是不答應,那見識過我本性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要麼答應我不說出去,讓我幫你們解毒。要麼就立刻死在我劍下。選吧。”月清疏手按劍柄,俏臉如霜,殺氣橫生。
“女俠饒命!我們保證不說出去!”眾人聞言一起連聲大叫道,生怕聲音小了說得滿了,真就被一劍釘死。
“早這樣不就行了。”月清疏這才展顏笑了起來,視线在倒地的幾個人臉上、胯下來回巡視了幾圈,一張俏臉越發媚意十足,“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們一天天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每天要在爺爺面前和你們這些村夫眼里保持溫柔、善良的純潔的公眾形象很累的。”
月清疏邁步來到一個她最中意的壯實村夫身前,盯著他胯下那根幾乎要衝破褲子跳出的肉棒,眼神媚得像要滴出水來,舔著嘴唇笑道:“來,我先幫你解毒!”
面對著眼前容貌俏麗的少女,這壯實的村夫起初還有些自慚形穢想要掙扎。
然而月清疏根本沒給他猶豫遲疑的機會,裹著雪白絲襪的美腿微曲,早已經在他身側半跪了下來,那雙剛剛持劍、御靈的雪白纖手左右合攏,一把將壯實村夫胯下硬邦邦的肉棒隔著褲子握在了手心里,十指交織攥住,上下摩挲幾回,立刻又翻來覆去地撥弄起來,臉上笑意更濃。
“呃……喔哦!”本就本月清疏那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勾得起了反應,如今自己胯下硬得難受的肉棒又被眼前這平日里做夢都不敢想的天仙美女主動伸手握住撥弄,尤其是看著半跪在一邊的月清疏主動望過來的盈盈雙眼和薄媚淺笑,這壯實村夫感覺自己的魂簡直都要飛上天去了,身子一抖,原本遲疑的呻吟頓時化做悶哼。
“果然沒挑錯人,真不錯!”月清疏將壯實村夫的肉棒隔著褲子握在手里,用十指沿著肉棒上下著實搓弄了一番,感受到壯實村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著褲子傳來的滾燙和抖動,頓時興奮地輕哼了一聲,雙手抓住褲帶一扯,頓時將壯實村夫的褲子剝了下來,那根黝黑挺立的肉棒一下彈立在了月清疏的眼前。
“哇哦!”月清疏見了肉棒,情不自禁地歡呼一聲,一把捉住挺立朝天的肉棒,頭一低,雪白的臉頰已經緊緊貼在了那根從她手指間露出來的大半個滾燙龜頭上,月清疏興奮地來回輕抬臉頰,讓那滾燙的龜頭在自己細嫩的鼻翼和眼底嬌嫩肌膚間來回蹭個不停,嗅吸著馬眼里散發出的腥臭味道,她那一雙媚眼已經樂得眯成了縫。
看著眼前如同天仙一樣的絕色美女,用潔白細嫩的臉蛋拱蹭著自己的龜頭,想到自己大半個月沒有去河里洗過,這壯實村夫心里已是羞愧難當,卻不想月清疏仿佛得了寶貝似的,僅僅用臉蹭還不夠,她一只手捉住肉棒上下輕搓,另一只手將垂落在臉前的秀發往旁邊一撩,張開紅潤的嘴唇,便將壯實村夫的挺立的龜頭含在了嘴里。
“喔喔——”壯實村夫做夢也想不到眼前的美女真的能跟自己發生關系,尤其更是連用手、用臉都不夠,竟然真的如她所說一樣,用嘴含住自己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搖晃著腦袋,津津有味地又吸又舔起來。
“嘖嘖……吸溜……唔呣……吸溜吸溜……”月清疏的臻首上下起伏,披散的秀發一甩一甩,她濕滑的口腔軟肉嘬住壯實村夫的龜頭,飛快地蹭動著,一邊讓嘴里的津液在嘴里響亮地漱動,舌頭墊在肉棒下端,舌尖還在不住撩撥壯實村夫的包皮。
壯實村夫雖然全身麻痹,但一雙眼睛還是能動的,他直勾勾地盯著正趴在自己胯下的美女,看著她長著天仙般的容貌卻做著比頂級的妓女都更淫媚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這極致的反差讓他得到了強烈的滿足,整個人都騰雲駕霧一般,像是要成仙一樣。
若是平日里和家里的媳婦交歡,這時就已經要一泄如注,卻不料今天在月清疏的口腔、小舌同時服侍下,肉棒雖然爽到不住要射,卻絲毫沒有要射的動靜,舒爽的快感越升越高,隨著月清疏的舌頭攪動,一波接一波地不斷衝擊著他的頭腦,爽得他嗷嗷直叫。
反倒是月清疏,滿以為自己上手又動嘴,就算這些人被草怪的毒素麻醉,也應該像平日里對付那些自詡老手的家伙們一樣,纖手一搓、舌頭一撩、小嘴一咂,用不了幾下就立刻精液狂噴如注,這七八個人也不過用上半個時辰,卻不料今天倒是棋逢對手。
單單是這些中毒的村夫們中的第一個對手,就已經讓她不得不鼓起雪白的臉頰,低著頭拼命將整根肉棒往喉嚨里送去,被嗆得不住干嘔,連眼角都嗆出淚花來,卻還是連這第一個村夫都沒能吸出精液。
她不得不雙膝跪在地上,整個上身全趴在了壯實村夫的腿上,賣力地轉著頭吞吐起來。
“唔唔……”月清疏在壯實村夫的肉棒上足足埋頭吞吐了幾炷香的時間,嗆得連自己的嘴角都掛滿口水,臉頰更是因為拼命吮吸含弄而憋得通紅,一雙原本媚意十足的眼睛里此時滿是委屈,她突然抬起頭來,讓滴滴答答掛滿自己口水的肉棒從自己的嘴里跳了出來,不甘心地嬌嗔道:“不舔了不舔了,一直張著嘴,我的臉都酸了!”
說著,月清疏揉著酸楚的臉頰站起身子,邁開白絲美腿跨過壯實村夫的身子,讓他那根原本就硬邦邦、如今更是淌著口水的肉棒挺立在她兩腿之間。
“看來要拿出真本事了呢!”月清疏說著,低頭盯著壯實村夫的眼睛,一邊將手伸到自己兩腿中間,當著抬頭仰視著自己裙底的壯實村夫的面,兩根手指抵著被白色絲襪包裹住的襠部左右一剝,她那看似渾然一體的白色絲襪竟然從襠部左右滑開,露出一直藏在白絲里的那道粉嫩的蜜穴來。
這壯實村夫雖然一直都在猜測月清疏裙底究竟什麼模樣,但當他的目光終於到達她那開襠白絲之間微微外翻的蜜穴口的時候,還是覺得心里被什麼東西結結實實撞了一下。
這看似天仙般俏麗的活潑少女竟然就一直穿著這種開襠設計的白色絲襪整天游走江湖,也就是說,平日里月清疏哪怕走動步子大一些,她此刻那道毫無遮掩的粉嫩蜜穴就可能會被周圍的人不經意地看個清清楚楚,而她竟然樂此不疲,甚至故意穿成這樣走來走去。
原來這個美貌少女竟如此淫浪!不對,應該說她本質上就是個長著天仙容貌的悶騷賤貨!
這壯實村夫從沒見過如此粉嫩的蜜穴,完全無毛的小腹間,兩瓣粉嫩的陰唇微微地外翻開,肉縫間夾著一滴嬌艷欲滴的晶瑩淫水,而陰唇上方的那一粒肉色陰蒂,更是因為充血而從陰唇里翹挺出來。
蜜穴下方則是一圈緊緊閉攏的肉褶,那圈肉的顏色僅僅比月清疏從開襠白絲間露出的一小部分雪白的屁股稍暗沉一些,沒想到身為修道的明庶門女俠,連菊門都如此干淨美妙。
壯實村夫感覺自己的肉棒一下就要炸開,因為他瞧見月清疏雙手剝開白絲的褲襠,雙腿一彎,竟然整個人朝著他挺立的肉棒坐了下來,那道粉嫩的微微張口的蜜穴,赫然正對著壯實村夫那根快要爆炸的龜頭。
當明庶門女俠月清疏粉嫩的蜜穴真的觸碰到壯實村夫的龜頭的一瞬間,壯實村夫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插進了一團滑嫩溫熱的絲綢錦囊之中,微敞的陰唇好像夾住他的龜頭馬眼吮吸似的。
隨後月清疏朝後撅起屁股,讓身子往下一沉,那一層層收縮的肉褶隨著壯實村夫的肉棒逐漸滑入而不斷刮弄著龜頭和肉棒,當月清疏的身子一下猛坐到底的時候,她柔軟的身子抖了一下,微微仰起頭來眯著眼睛輕“呵”了一聲,而被她一屁股騎在身下、肉棒被她的蜜穴整根納入的壯實村夫已經爽得狂吼起來,全身劇烈哆嗦著,兩眼不住翻白。
“哦哦哦……月女俠,別、別扭,爽、爽死我了!”月清疏騎在壯實村夫的肉棒上,雙手按住他結實的胸膛,一邊早已忍不住轉著圈輕扭起腰來,白絲包裹住的屁股也在壯實村夫的大腿上沙沙地磨個不停,被她這麼一扭,本就高潮連連的壯實村夫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她的蜜穴扭上天去了,當場怪叫連連。
而月清疏先是從左往右扭了幾下腰,舒服地哼哼了幾聲,又馬上換成從右往左扭,扭了一會還覺得肉棒沒有頂到自己蜜穴深處騷癢處,索性將腰一塌,屁股朝後翹起,騎在壯實村夫的肉棒上挺坐起來,她那開襠白絲包裹住的雪白屁股隨著身子起伏甩得不停蕩漾,一下下結結實實砸在壯實村夫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悶響。
“咿……唔哦……嗯……呼……”月清疏騎在壯實村夫因為毒液而變得僵硬的肉棒上,主動地將白絲包裹住的小屁股不住地來回搖轉,蜜穴里哪里騷癢,便讓龜頭頂住那里猛懟。
正操到得趣,月清疏一雙媚眼盡顯美恣恣的萬般淫態,那還顧得上什麼輕重,有時甚至將朝兩邊打開、蜷蹲在地上的兩條白絲美腿踮起,又一屁股結結實實地砸下來,就這樣沒輕沒重的猛懟了幾炷香的時間,月清疏已經被自己操到爽處,雙臂顫巍巍地撐在壯實村夫的胸口,頭微微垂落,秀發隨著鼻子里發出的一連串媚叫而甩動起來。
“哦呼……好棒……唔哦……就是、就是這……”快活十足地哼了幾聲,月清疏眯著媚眼,探出舌頭舔著嘴唇,低頭看著正被她騎著肉棒的壯實村夫,顫聲問道:“怎麼樣?我的騷穴操起來舒服嗎?”
“喔喔喔——”那壯實村夫被這般媚骨淫騷的美貌女俠主動騎著肉棒夾吸,尤其是每次月清疏抬起身子,層層肉褶緊緊夾住肉棒不讓它滑出的吸力簡直讓他爽得要昏死過去,而隨著月清疏的屁股落下,肉棒將她私密的蜜穴深處完全頂個滿滿當當,這份能和高高在上的美貌少女性器交合的極致滿足感,更是爽得他樂不可支,一邊連吸冷氣,一邊快活地叫道:“月、月女俠,爽、爽死我了——”
“呼哈……那、那就快射出來吧!”雙手按住壯實村夫的身子,又結結實實懟了自己一百多下,月清疏此時早已是渾身酥軟,嬌喘吁吁地催促道。
眼瞧著她那被硬邦邦的肉棒捅翻開的蜜穴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隨著肉棒的進出,濺落的淫水把被騎在身下的村夫衣服都濕透了。
盡管被肉棒捅得淫水直流,從蜜穴到骨頭都酥軟,月清疏心里卻明白,要讓這些被毒素麻痹的尋常村夫自行射精,那簡直難如登天,她一邊說著,一邊暗中催動明庶門的內功心法,讓自己原本就緊窄的肉穴不斷鎖緊,夾住龜頭上下蠕動起來,伴隨著嬌軟雪白的身子一上一下地挺動,不斷主動咗吸起壯實村夫的肉棒來。
別看那村夫年紀不大,又滿身壯實肌肉,因此能首先討得月清疏的青睞,但再練肌肉,也長不到肉棒上去,凡夫俗子的肉棒怎會是運起明庶門內功心法的女俠月清疏那極品嫩穴的對手?
還不是壯碩的身子如同被雷劈了一樣,翻著白眼一陣哆嗦,喉嚨里發出一連串含糊的急吼,終於隨著月清疏嬌俏的屁股往下一坐,快要爆炸的肉棒終於到了極限,緊貼著月清疏嬌嫩的子宮頸口,將一大股滾燙的精液激烈地潑灑了進去。
“呃……哼……呃……唔喔!”隨著一波一波精液擊中嬌嫩的蜜穴內壁,月清疏也美恣恣地叫喚起來,一邊挺直了腰頭往後抬,眯著眼享受著壯實村夫這一波濃稠精液直澆子宮的酥麻快感。
盡管從頭至尾都沒有脫去上衣,但是周圍滿眼羨慕的村夫們都清晰地看到,月清疏那對被包裹在交頸青衫里的翹挺白兔,隨著被內射中出的快感而興奮地猛跳了幾下,即使隔著青衫,也能看到她兩顆乳珠已經因為興奮而激凸。
“怎麼樣……啊哈……舒服嗎?爽嗎?”月清疏春意十足的臉上掛著興奮的香汗,她眯著眼喘息了好久,低下頭看著被騎在身下的壯實村夫問道:“有沒有感覺到身體里的毒素……呼哈……都排出來了呢?”
問了幾聲,那壯實村夫都沒半點反應,月清疏微微一愣,再仔細看時,原來那壯實村夫被月清疏這一番狠榨,早就當場爽暈了過去,癱在地上咧著嘴一動不動了。
“哼,沒用的家伙。”月清疏噘著嘴,顯得有些不滿意。
她伸手一按壯實村夫的胸口,讓自己的身子抬起,壯實村夫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軟塌肉棒啵唧一聲,帶著一大股濃稠的精液從她的蜜穴里滑了出來。
月清疏卻只是輕輕抖了一下,很快就站起身來,她兩條白絲美腿還有些發軟,不住地發出沙沙的聲響,只能跨站在暈過去的壯實村夫身上喘息。
周圍眾人都驚訝地屏住呼吸,眼睜睜看著一道白濁的精液鏈從她未及閉合的蜜穴口滿溢了出來,搖搖晃晃地垂在兩條岔開的白絲美腿之間,隨著身子的輕顫而搖搖欲墜。
不過三五次呼吸,月清疏就徹底恢復如初,她丟下這個剛剛發生過性關系的壯實村夫,轉身朝著旁邊一個老農走去。
那老農瘦得皮包骨頭,眼看有六七十歲,年齡都夠做月清疏的爺爺了,但看著這個邁著白絲美腿走過來的美少女,卻還是忍不住盯著月清疏兩腿間不斷滴落的白濁精液鏈,咽了口口水說道:“那、那就麻煩……”
“不用多言,我來幫你解毒。”此時的月清疏的臉上潮紅之色越來越重,一雙本就媚意十足的眼里又平添了幾絲春意,她乜斜了一眼倒在地的老農,伸手幾下就剝掉了他的褲子,露出一根滿是老人斑的軟塌肉棒來。
沒想到這老農上了年紀,雖然眼睛盯著月清疏白絲美腿間那道誘人的粉嫩蜜穴,卻還是敵不過歲月,只能望著月清疏誘人的蜜穴有心無力。
不過月清疏也像剛才對付壯實村夫一樣,先用舌頭把老農的肉棒上下舔了幾遍,就算年齡再老,被這樣的絕色美女用舌尖調皮地挑逗著肉棒,也還是逐漸硬挺了起來,等到老農的肉棒稍微抬頭,月清疏立馬張開嘴唇,一口將老農的肉棒整根叼在了嘴里,被她溫熱的口腔用力一吮,那老農立馬喔的一聲猛抖起來。
也許是看那老農年紀太大,受不了太強烈的刺激,月清疏也沒有再跟他多浪費時間,一邊將老農的肉棒含在嘴里,同時沿著抵住老農肉棒下端的舌尖,將一股內力直接送進老農的肉棒里,老農雖然上了年紀,但被這股充盈的內力一激,頓時到了爆發邊緣,他頂在月清疏嘴里的肉棒猛地一抖,一大股濃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直接灌進了月清疏的嘴巴里。
想這老農可能有二十多年沒有過性生活,如今這積蓄多年的精液一泄如注,巨大的精液量不僅瞬間灌了月清疏的嘴巴。
盡管月清疏緊閉著嘴巴,但還是被滾燙的巨量精液燙得含不住,“噗嗤”一聲讓精液從自己的嘴角噴了出來,帶著老年人體臭的精液沿著她的雙頰流得到處都是。
“喔喔喔——”老農舒服又興奮地狂叫起來,享受著射過精的肉棒仍然被月清疏含在嘴里用舌頭來回亂撥的快感,月清疏漲紅著臉,喉嚨蠕動著,過了片刻,才張開嘴吐出老農那根沾滿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微微一笑,朝著老農張開嘴,展示著已經只剩下幾道黏連在一起的精液鏈的口腔,而她的嘴角邊還掛著一團搖搖欲墜的精液。
老農看著美貌的月清疏白皙的臉上掛著自己殘余精液的模樣,再加上毒素被消除,終於舒服地昏睡了過去。
月清疏這才又轉頭看著下一個農夫,那農夫早已是一臉急色的表情,盯著月清疏還掛著老農精液的臉頰,以及溢流著壯實農夫精液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咽著口水。
“喂,月女俠,你不要緊吧?”這時周圍的農夫見月清疏掛著精液的臉似乎有些紅得不太尋常,一雙媚眼也變直了,急忙問道。
“沒事……呃……可能是你們中的毒素太厲害,就算是有明庶門內功心法的我,短時間吸入這麼多毒素……呃……也是有些受影響吧……”月清疏一邊說著,已經忍不住趴在了下一個農夫的兩腿間剝下他的褲子,當又一根硬邦邦的肉棒猛地彈在月清疏鼻子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興奮地低呼一聲,張嘴就叼住肉棒吮吸起來。
“嗷……喔……月、月女俠好會舔!喔!真、真要命!”這個農夫頓時舒服得連聲嘶吼,全身哆嗦得如同觸電一般,卻還是緊咬著牙,似乎在拼命忍耐。
月清疏叼著他的肉棒吞吐了幾十下,伸手一撩散落在額前的秀發,對這人媚眼一翻,將他濕漉漉的肉棒吐了出來,微笑著嬌嗔道:“你這個壞家伙,舒服成這樣,還要忍著不射……”
說著,月清疏站起身來,像對付最開始的壯實村夫那樣跨過這個村夫的身子,依舊用兩根手指探到自己胯下,左右剝開開襠白絲,讓還掛著精液和淫水混合汁液的粉嫩蜜穴對准身下村夫的肉棒,往下一坐到底,在村夫爽得狂呼亂叫聲中漲紅了臉嬌笑起來:“不就是也想操人家的騷穴嗎?”
“喔喔喔喔喔喔——”月清疏屁股一扭,被她騎在身下的村夫頓時爽得狂抖起來,嘴里發出一連串悶哼。
明庶門內功心法本就以心、體、靈三者融會貫通為要訣,身體耐受力和腰肢柔韌性這些外功自不在話下,被接連幾根肉棒抽插,內力源源不斷生出。
月清疏奸得興起,也不顧剩下這些村夫能不能受得了,自顧自地加快了騎在他們肉棒上挺動腰肢的速度,蜜穴里哪里酥麻、哪里騷癢,全憑她自己找准位置,騎在這些村夫們的肉棒上大力起坐就是。
只可憐了那些毫無內功的村夫,在全力施展的月清疏面前,只能任憑她肆意榨取,速度頻率、乃至什麼時候被允許射精,全都被她牢牢掌握著節奏。
等到月清疏“允許”他們一個個先後在自己的蜜穴里精液狂噴的時候,無不爽得飄飄欲仙狂吼怪叫。
因此每當月清疏從疲軟的肉棒上站起身來,總會丟下一具已經被爽得當場昏死過去的村夫的身子,邁著白絲美腿,掛著一道垂落下來的白濁精鏈踉蹌走向下一個村夫。
到後來,月清疏索性仗著腰肢柔韌性,騎在一名村夫肉棒上主動挺坐的同時,還一邊扭轉纖腰,俯下身去舔下一個村夫被毒素侵蝕而梆硬的肉棒,這樣等到身下的村夫射精之後,一個翻身就可以再次騎到下一個村夫的肉棒上,無縫銜接地繼續騎著肉棒抽插。
但就算心體靈兼修,月清疏連著對付這麼多村夫的肉棒,同時蜜穴和嘴巴里還灌滿了帶著毒素的精液,隨著血液加速流動,她自己也難免被毒素侵蝕,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已經滿臉潮紅,一雙媚眼微微翻白,沾著幾塊精斑的白皙臉頰上也是香汗淋漓,垂在腰間的烏黑秀發來回無力地甩動著,嘴里發出一連聲混雜著喘息的快美嬌喘:“唔呼……今天……今天真的好好放縱了一次呢……真棒……喔噢!好舒服……哈啊……哈啊……”
等到從最後一個村夫的肉棒里榨出精液,這個村夫也是爽得怪叫幾聲昏死過去,還騎在他肉棒上的月清疏連起身把他軟塌的肉棒拔出來的力氣都沒了,仍被肉棒插在里面的身子一歪,已經柔弱無骨地軟癱在了一旁的地上,閉著眼滿臉潮紅地大口喘息起來:“呼……哈……呼……呼……”
“主人。”看著月清疏已經在連續高潮的疲勞和毒素的侵蝕下累得癱在地上全身舒服得亂顫,原本已經回到靈石里的御靈蘊兒再次飄了出來,緩緩說道:“主人每次用江湖上最下流的淫藥澆灌那些草木,再把它們培養成御靈襲擊村民好讓你能趁機幫他們解毒。以主人之美貌,何必多此一舉。”
“嘻嘻,好蘊兒……呼……別管那些……你來的正好……”月清疏這時已經舒爽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閉著眼喘著氣咯咯嬌笑道:“我現在完全沒力氣了,你來幫幫我。”
“是,主人。”蘊兒繞到月清疏背後,雙手托住月清疏還騎在村夫肉棒上的白絲屁股,輕而易舉地將月清疏的身子凌空搬起,只聽啵唧一聲,被接連幾根肉棒內射中出又堵在里面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滑出而噴濺了出來,月清疏又是爽得全身一抖,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任憑蘊兒將她攔腰抱起。
“溫潤。”蘊兒抱著兩腿間沾滿腥臭精液的月清疏的身子,口中念念有詞,從蘊兒自己兩腿間頓時飛出眾多飄浮的水花,繞著月清疏軟癱的身子飛快轉了幾圈,頓時將那些沾在她大腿和屁股上的黏稠精液擦得一干二淨,這正是月清疏的御靈蘊兒所司掌的水系法術“溫潤”,若是和人戰斗時,可以凝水為盾,此時卻可以用來清潔身體。
給月清疏擦洗完身子,蘊兒纖手一揮,正要將這些混雜著精液的水花潑灑出去,月清疏忽然微微睜眼微笑道:“別扔,還按老樣子來。”
“是,主人。”蘊兒沒再多言,手掌一揮,那些沾滿精液的水花全都凝聚成一團,朝著月清疏的蜜穴里鑽去。
“哦哦哦哦……好爽!太棒了蘊兒,使勁,往里……哦哦哦——插、插死小騷貨了!”被冰冷的水花鑽入剛被灌滿溫熱精液的蜜穴,月清疏爽得全身又是一陣亂顫,眼下那些村夫都已經昏死過去,月清疏淫蕩痴女的本性已經可以隨口亂叫起來。
隨著她身子的狂抖,先前那個被裝進衣兜里的靈氣充沛的果子也掉了出來,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砸出一個凹痕來。
但此時月清疏正爽得直翻白眼浪叫連連,哪還顧得上什麼果子摔沒摔壞,媚眼向上一翻,全身一陣觸電般的狂顫,被蘊兒如同把尿一樣抱在懷里的她的白絲美腿猛地繃緊,一道白濁的淫水從她微微外翻開的蜜穴口處飈射出來,稀里嘩啦地澆了一地都是,掉在地上的果子自然也沒逃過這淫水澆頭的洗禮。
“哦哦哦哦哦——”月清疏舒爽得狂叫不止,全身躺在蘊兒的懷里亂抖起來,那還顧得上注意到那顆摔出一個凹痕的果子被她的淫水一澆,通體逐漸浮現出淡淡的金光,隨後變化成一名赤身裸體的英俊美男。
倒在地下的美男一臉茫然地睜開眼,看著上方月清疏兩條被打開折疊過肩的白絲美腿,以及開襠白絲間露出來的還掛著精液和淫水的粉嫩蜜穴,詫異地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