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位看來，奴隸，寵物，與性玩具的區別是什麼？”

　　 此時此刻，一如往常的教室里，講台上的蕭博士對台下的學員們如是發問道：

　　 “托馬斯你來說說？”

　　 開朗金發男生托馬斯茫然的站起身：

　　 “額，我想奴隸是用來勞動，寵物是提供情緒價值，性玩具……這個真的不知道如何判定，應該也是情緒價值？”

　　 “那性奴隸和性玩具的區別是什麼？”

　　 面對蕭博士的發問，托馬斯更加茫然：

　　 “性奴隸是人，性玩具是物品？”

　　 “其他同學呢？”

　　 台下的同學們紛紛搖頭，蕭博士的問題在一般課本上可找不到答案。

　　 講師嘆了口氣，看向教室最前排座位上某個正抱著游戲機聚精會神的實驗體；

　　 “艾薇絲，先別玩游戲了，你來回答一下吧。”

　　 蕭劍走向教室第一排的座位伸手拿走了艾薇絲手里的游戲機；

　　 “哎哎哎這一關眼看就要過了！還給我！”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好吧！”

　　 蕭劍游戲按下暫停，說道：

　　 “回答一下剛剛的問題，就給你繼續玩。”

　　 後排傳來了學員們的笑聲，他們對蕭博士與他的專屬實驗體之間的互動已經見怪不怪。

　　 “我是經營管理學出身啊，為啥要回答這種怪問題？再說我要在這里聽你講課本來就很奇怪吧！”

　　 “你到底回不回答？”

　　 “行吧。”

　　 艾薇絲簡單思索片刻後，說道：

　　 “剛剛托馬斯說的應該基於用途的價值屬性判斷，但並沒有給出清晰明確的劃分。我覺得如果以你之前講的社會學層面人格化的視角分析，那麼奴隸在大部分場景下算是具有商品化工具化屬性的人類，而寵物一般特指動物，動物化的前提即為失去作為人類的復雜性，更加單純的執行命令或者服務自己的宿主換取生存空間；最後是性玩具的話，作為生命體本身存在價值並不存在，而是作為滿足他人性需求的工具存在，這是我的看法。”

　　 “很好。”

　　 蕭劍拍了兩下手，將手中的游戲機還給艾薇絲，接著視线掃過整座教室：

　　 “各位同學，你們身為羅德利斯集團耗費大量資源培養的下一代科研精英，認知水平連我的實驗體都不如。”

　　 學員們聞言紛紛低頭，但想到艾薇絲畢竟已經25歲，且在三年前就已經畢業於全球知名的商學院，自然也免不了心中暗暗抱怨蕭博士欺人太甚；

　　 單說學歷，艾薇絲足以碾壓大多數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員們，以至於近期在這座研究設施內蕭博士的地位都因為擁有了如此優秀的特A級專屬實驗體而隱隱提高了不少。

　　 艾薇絲並不在意接下來枯燥乏味的理論課程內容，她只是專心於自己手頭的游戲機；

　　 一周前的意外事故之後蕭劍就中止了以自己為實驗對象設計的一系列計劃，而艾薇絲則是百年跟在蕭劍身邊到處瞎忙活，晚上陪著蕭劍一起睡覺。

　　 盡管向對方表示過可以做一些澀澀的事情，但對方只是強調還不是時候，讓艾薇絲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爽。

　　 今天是周五，蕭劍承諾這個周末會帶自己離開設施去外面的海濱度假村休息兩天，並且從下周正式開啟洗腦實驗計劃；

　　 幾小時的枯燥課堂很快來到尾聲；

　　 “接下來全班90人，十人一組，每組在這個周末去管理中心申請一個B級實驗體開始進行實驗方案設計，接下來的一個月內你們要和我同步開始模擬洗腦實驗，根據最終實驗體的洗腦效果表現決定各小組的評分，以上。”

　　 課堂結束，蕭劍走上前來如往常一樣拉起艾薇絲的手牽著她走出教室，令學員們紛紛為之側目；

　　 “蕭教授這是在作弊吧，實驗開始之前和實驗體的關系就已經這麼好了，完全沒有洗腦的必要啊。”

　　 “但也沒說洗腦之前不能與實驗體構建良好的信賴關系吧？”

　　 “唉？這樣的嗎？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提早申請？”

　　 “那我要申請一個漂亮的妹子，就算沒有艾薇絲小姐那種程度……”

　　 “住口啊你個蠢貨，你女朋友已經在看向這邊了！”

　　 學員們的抱怨聲此起彼伏，而此時蕭劍已經領著艾薇絲來到了自助餐廳；

　　 “3號漢堡肉排用的其實是人造牛肉，別點。”

　　 蕭劍隨口提示到：

　　 “唉？為啥不說啊？”

　　 “當然是為了測試口感與味道是否能夠瞞過我們的味蕾啊。點8號套餐吧，除了飲料都是純天然食材制作的。”

　　 “可是感覺很貴唉……”

　　 蕭博士輕笑一聲，自信滿滿道：

　　 “花我的錢你心疼什麼？”

　　 “那好吧。”

　　 艾薇絲在機器上點單，刷卡一氣呵成，很快豐盛的牛排與蔬菜沙拉連帶著松軟的小面包就送到了餐桌上；

　　 “要不要吃點我的？你就吃那一碗面條能吃飽嗎？”

　　 說著，艾薇絲用餐刀切下半塊牛排放進眼前人的碗里；

　　 “你忘了今晚要一起出去吃海鮮來著？”

　　 “啊這……你坑我！”

　　 “哈哈，吃吧吃吧。”

　　 兩人在歡聲笑語中用餐完畢，蕭博士周五下午沒有任何工作安排於是帶著艾薇絲回到自己的起居室兩人一起玩了一下午格斗對戰游戲；

　　 “你也太菜了吧。”

　　 看著青年一臉嫌棄的樣子，艾薇絲很想給他一拳；

　　 但自己15連敗的戰績確確實實擺在這里，不管是換角色，換手柄都沒有任何意義；

　　 艾薇絲知道自己玩游戲不菜，都怪對方太強了。

　　 “唉，算了。”

　　 蕭劍站起身前往實驗室，片刻後端著一杯水返回；

　　 “把這杯水喝了吧。”

　　 艾薇絲看向水中逐漸擴散的淡藍色物質，滿臉狐疑；

　　 “這里面是不是加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藥？”

　　 “是的，你喝下以後大概會昏迷半個小時，不會有副作用。這期間我會帶你離開地下研究所去外面的度假村。”

　　 盡管心里有些忐忑，艾薇絲還是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與預想不同，加了藥劑的水有一絲淡淡的甜味。

　　 感受到藥力逐漸上涌，艾薇絲在床上緩緩躺下。

　　 接著他又想起什麼，對著蕭劍強調道：

　　 “在我昏迷的時候可不許對我做亂七八糟的事情啊。我可不想在全程昏迷的狀態下體驗人生中的第一次。”

　　 “放心吧不會的。”

　　 隨後兩天，兩人享受了悠閒歡快的假日。

　　 艾薇絲不得不承認，有沒有本地導游完全是兩種體驗；

　　 跟著蕭劍一起品嘗了各種新鮮肥美的海鮮，香甜的鮮榨果汁飲料，沙灘浴場，叢林飆車等一系列活動之後，兩天的周末假日轉瞬即逝。

　　 在這期間艾薇絲也想過逃跑。

　　 但轉念一想，自己之前作為商業間諜辛辛苦苦四處打拼，冒著違法的風險刺探各種消息為的不就是攢下足夠多的錢過上如今這樣的悠閒快活的日子嗎？

　　 而另一個原因是，當人在吃的太多的狀態下實在是提不起力氣去構思逃跑這麼復雜的計劃。

　　 於是兩天的快樂假日就匆匆度過，又到了討厭的周一，洗腦實驗就此開始。

　　 痛快玩了一個周末滿面紅光的艾薇絲跟在蕭劍身後來到了洗腦實驗場地，看到的卻是精神萎靡，蓬頭垢面的學生們。

　　 有些甚至身上還帶著傷痕，而被學生們以十人一組圍在中間的九張實驗台上被拘束的實驗體們盡管全都是形象氣質不錯的女性，卻無一不面目猙獰全身拼命的瘋狂掙扎扭動，拼命想要擺脫實驗台的拘束。

　　 “呦，我可愛的小菜雞們，看來你們和實驗體搞好關系的策略進展的很不順利啊！”

　　 看著蕭劍臉上一臉嘲諷的壞笑，艾薇絲從後面輕輕踹了他一腳；

　　 “XJ-A001號實驗體，來親我一下。”

　　 看著男人恬不知恥湊過來的臉，艾薇絲回懟道：

　　 “叫我的名字，否則沒門。”

　　 “哈哈哈，等今天結束以後你就要叫我主人了哦~”

　　 “你想得美！”

　　 學生們布滿血絲的雙眼看向正在打情罵俏的兩人，又看向自己面前實驗台上張牙舞爪如同野獸一樣的實驗體們，不由得嘆氣。

　　 一名女生湊上前來詢問道：

　　 “艾薇絲姐，可以告訴我明明你身為商學高材生為什麼要心甘情願做蕭博士的實驗體嗎？”

　　 “嘛……因為這家伙之前救過我幾次因此對他有好感吧，另外他還會帶我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也算是原因之一？”

　　 一旁的蕭博士補充道：

　　 “對啊，我們玩了兩天大概花了八千多美元吧，平時我屋里的游戲機也隨便她玩。”

　　 “所以是用鈔能力嗎？！”

　　 看著學員們臉上絕望的神情，蕭劍冷笑道：

　　 “鈔能力又怎麼了？用社會資源實現自己的目的是成年人的基本能力，再說了你們每個小組也有五千美金的實驗預算，最終評價指標會根據花費預算，實驗體主觀意識保留，服從性等多個方面進行綜合評分，簡而言之能以越少的預算達到越高的效果，評分就會越高哦。”

　　 學生們只得嘆氣點頭表示明白，蕭劍帶著艾薇絲來到第十張空著的實驗台前准備開始實驗。

　　 “來，把衣服脫掉吧，內衣不用。”

　　 艾薇絲順從的褪去衣物交給蕭劍，隨後在實驗台上躺好，任由蕭劍將自己的四肢以大字型的姿勢捆綁固定。

　　 緊接著，又配合著張開嘴含住口球，戴上眼罩，其他學生們已經將自己小組所分配到的實驗體們連同拘束架一起推離了房間，避免向實驗體提前泄露實驗內容。

　　 於是，洗腦演示就此開始。

　　 “大家看好，這個是0.7%濃度的A型神經強化藥物，可以大幅提高人體的神經敏感度，尤其是針對皮膚觸覺。”

　　 手臂上傳來一絲刺痛，艾薇絲盡管口不能言目不能視，但她很清楚蕭劍為自己注射了藥物；

　　 “如果大量使用，這種藥物會有極高的成癮性甚至會導致人癲狂發作和死亡，因此即使是0.7%濃度的藥液一次也不能注射超過0.8毫升。而我剛剛給她注射了0.3毫升。”

　　 四周傳來學生們記筆記的刷刷聲，艾薇絲有些驚訝。

　　 筆尖摩擦紙張的細微聲響此時在自己耳中顯得無比清晰；

　　 腹部傳來手指劃過的觸感，緊接著左胸又被捏了捏，但並沒有什麼特別夸張的感受。

　　 “大家看好，現在是藥物尚未生效的狀態，我的操作只是大家的實驗流程參考，並不要求一定要照做。接下來我們將實驗體靜置五分鍾；托馬斯，雷德，吳剛，埃里克，你們幾個去幫我搬運一下支架。”

　　 艾薇絲盡管看不見，但她聽得到幾人手忙腳亂在自己身邊安裝支撐架的聲音；

　　 “老師，右邊不用麼？”

　　 “不用，只裝左邊就行，對准腳心，膝蓋，大腿內側，胸腹部還有腋窩，手心都要安裝好。”

　　 不妙的預感傳來，艾薇絲大概猜得到蕭劍接下來要做什麼。

　　 身體左側叮叮當當的安裝完畢後，腹部又傳來了一絲觸感。

　　 如同觸電一樣的酥麻感刺激著自己敏感度加強後的神經，艾薇絲的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拼命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口中也發出了淫靡的喘息聲；

　　 “大家看，現在在藥效發作的情況下，僅僅是對腹部的簡單觸碰也能讓她產生非常劇烈的反應。那麼胸部呢？”

　　 伴隨著耳邊的講解聲，熟悉的手掌鑽進內衣襲向艾薇絲豐滿的左胸。

　　 “唔額~~~~~啊~~~~~”

　　 細嫩的乳頭被輕輕一捏，觸電一般的刺激感瞬間從胸前小小的乳頭傳遍全身，讓艾薇絲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淫靡的浪叫，下身濕潤的觸感讓她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出水了。

　　 接下來要面對的，恐怕會很不妙。

　　 “那麼，洗腦開始。”

　　 伴隨著身體左側機器的開關聲，數個毛刷開始反復劃過艾薇絲此時無比敏感的左腳，左側大腿，腹部左側，左側腋下，左側手臂以及左手掌心。

　　 更氣人的是蕭劍那一雙靈活的手掌也在自己左側的身體上來回游走，時而揉捏胸部刺激乳頭，時而滑向下身揉捏大腿，就是死活不肯越過自己身體中軸线分毫。

　　 在神經強化藥物加持下所有的皮膚觸感都被放大了數倍，然而此時此刻左邊的身體從頭到腳都享受著來自機器毛刷的刺激與蕭劍雙手的撫摸，右半邊身體卻什麼都沒有，空落落的。

　　 起初時艾薇絲只感到有些毛躁，但很快這種毛躁就演變為焦慮，精神與生理的雙重刺激讓艾薇絲開始懷疑自己的右半邊身體是否真的存在，而這種強烈的不安感與之前的焦躁感互相交融，讓艾薇絲難以承受；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四肢被固定，口含口球的艾薇絲只能拼命的嘶吼表達抗議，她不停的扭動掙扎右邊的身體，拘束環勒進皮膚的痛感讓她勉強能夠感知到右邊身體的存在，然而想必左半邊身體從頭到腳毫無死角的刺激，與其說是慰藉反而更像是火上澆油，讓艾薇絲更加煩躁；

　　 “大家看，現在不到十分鍾，她就已經無法承受在神經感知被強化的狀態下僅有身體左側受到刺激了。”

　　 隨後，眼罩被移除，口球也被摘下。

　　 眼前浮現出蕭劍似笑非笑的臉，緊接著是一張展開的字條：

　　 “來，把這個大聲讀出來。”

　　 “親愛的主人，我是你忠誠的……什麼玩意，請讓我另一側的身體……你想得美！去死你個混蛋去死去死去死！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方式折磨我！”

　　 艾薇絲破口大罵，然而蕭劍對此毫不意外。

　　 然而蕭劍並沒有重新為她戴上口球和眼罩，而是轉身離開，很快哪來了一個像是底部開洞的迷你浴缸一樣的物件。

　　 “那麼如大家所見，現在的她還沒有服從，那麼我們接下來再對她右邊的身體進行冰敷處理。”

　　 蕭劍將“浴缸”套在艾薇絲的身上，頭部以下的右側身體嚴絲合縫的被嵌入浴缸內部，隨著大量冰塊的倒入，起初是冰冷的刺激感傳來，接著又是被冰凍時的腫脹。

　　 又過了十分鍾，此時的艾薇絲已經雙目渙散，大滴的淚珠混雜著嗚咽聲流下她的臉龐：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好怕……我感覺不到右邊的身體了，感覺自己像是半邊身體被切掉了一樣，我真的好害怕，求求你不要對我這樣做……”

　　 蕭劍微微一笑，說道：

　　 “如果之前你服從的話，我會按照紙條上說的用同樣的方式刺激你右邊的身體直到你性高潮為止，但你反抗了，所以現在你正在經歷的是懲罰，明白嗎？”

　　 左側身體的刺激力度已經加強了數個等級，不僅是毛刷，振動棒，電擊器與一系列道具此時正毫無死角的刺激著艾薇絲左側的全身，與之相對，右側被冰塊覆蓋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觸覺系統被藥物過度加強的艾薇絲不知道自己右邊的身體是否已經凍僵，但此時此刻左側的刺激令她無限止步於即將高潮的寸止狀態，而右側身體仿佛被切掉一樣感知不到存在。

　　 仿佛此時此刻，自己只剩下左邊的一半身體連著頭上的腦袋一樣。眼前甚至浮現出自己右側的身體完全被切掉，內髒與骨骼的切面清晰可見的畫面；

　　 蕭劍並沒有給自己注射致幻藥物，艾薇絲此時頭腦非常清醒的同時，幻覺的出現讓她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精神崩潰了。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

　　 “叫我主人。”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求求您，不要用冰凍我……”

　　 面對聲淚俱下的艾薇絲，蕭劍露出滿意的微笑：

　　 “你是我的什麼？”

　　 “我是你的奴隸，是你的玩具，是……”

　　 剛剛紙條上的信息，艾薇絲已經記不清楚，但她忍受著幻覺與生理刺激雙重的折磨，不停地回想紙條上的內容。

　　 “完整的說出那句話，我就給你右邊的身體解凍。”

　　 “親……親愛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隸，是您的寵物，是您的性玩具，請盡情玩弄我另一側的身體，允許我以羞恥下賤的姿態在您面前達到高潮……”

　　 幾乎是以哭喊的狀態，艾薇絲念完了剛剛紙條上寫的短句；

　　 “真乖。”

　　 蕭劍俯下身子在艾薇絲額頭上親了一口，而此時一旁觀摩學習的學生們已經看呆；

　　 注射神經感知強化藥物後持續刺激左半邊身體，同時冰凍右半邊身體讓實驗對象因為左右兩側身體感知的極大差異在陷入高潮寸止狀態的同時又產生“自己一半身體消失”的錯覺，從而擊潰對象的心理防线，這樣的辦法令他們大開眼界，

　　 如果不是那個塑料浴缸道具只有一個，他們恨不得現在就開始效仿。

　　 然而蕭劍伸手抬起了浴缸，預想中傾瀉而下的大量冰塊並沒有出現。

　　 “唉？”

　　 艾薇絲低頭看向自己的右側身體，並沒有被冰凍的紅腫，連皮膚甚至都還是干燥的；

　　 “啊哈哈，你們都被我騙啦！”

　　 蕭劍將“浴缸”里的冰塊一股腦倒在地上，緊接著向學生們與實驗台上的艾薇絲展示浴缸底部：

　　 “這個道具下面有個托底的夾層，冰塊只在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呢是這個，迷你冷氣機呵呵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竟然騙我！”

　　 實驗台上的艾薇絲最先大罵出聲，而一旁的學生們也面面相覷。

　　 蕭博士很顯然通過錯覺和常識讓艾薇絲誤以為自己的身體被冰凍，然而其實只是用迷你冷氣機略微降溫了右側身體附近的空氣溫度罷了，冰塊與艾薇絲從頭到尾就沒有過實際接觸。

　　 “我可是你的主人哦，身為主人當然要好好愛惜自己可愛的奴隸啦！哦哈哈哈哈！”

　　 “你個混蛋啊！！！！！”

　　 “戴上吧你！”

　　 長著大嘴大喊大叫的艾薇絲瞬間被口球塞滿口腔無法言語，於是她只好繼續用憤怒的視线向蕭劍表達自己的不滿。

　　 剛剛她是真的以為自己右側的身體已經被凍僵了，徹底失去了感知能力，結果沒想到竟然只是那家伙制造的錯覺！下一次絕不會上當！

　　 刺激身體左側的毛刷和小玩具也已經全數關停拆下，此時蕭劍繞到實驗台右側，一邊揉捏撫摸著艾薇絲右側的身體，口中也不忘繼續對學生們講解和提問：

　　 “在剛才的洗腦實驗流程中，我首先為她注射藥物使其觸覺反饋強化了3到5倍，之後又通過固定程度的觸摸和刺激身體左半部分，讓她陷入了因為左右兩側身體感受差異過大的不協調感，從而形成焦慮心態。”

　　 學生們紛紛點頭，記筆記。

　　 “而接下來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故意摘下眼罩讓她看到雙層浴缸罩住自己右邊身體，還有後來冰塊倒入的過程，讓她誤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冰塊覆蓋，在冷氣機少許降溫的情況下就產生了右側身體已經被凍僵的生理錯覺，人體很神奇吧？”

　　 學生們不由得紛紛點頭，而此時此刻的艾薇絲右邊的身體也被蕭劍從上到下揉捏的舒服服服，氣自然也消了不少。

　　 “那麼，今天的課程到此為止，感謝實驗體艾薇絲的配合，也請各位盡快有序離場，因為接下來各位應該都懂吧……”

　　 學生們紛紛點頭露出了然的表情，此時被捆綁在實驗台上的艾薇絲伴隨著蕭劍剛剛邊講解邊摸索的全身刺激已經雙眼迷離嬌喘連連，內褲股間的深色更是顯示出此時的她已經濕潤了一大片。

　　 學生們快速退出了教室，蕭劍如上次一樣將手指最終送入嬌嫩的隱秘花園，伴隨著一次次細微的抽插與撩撥，艾薇絲的後背高高弓起，整個人全身繃成弓形，大量的溫熱液體傾瀉而出，在持續了半個小時以上的極限寸止狀態後終於在生理與心理意義上迎來了雙重的圓滿高潮。

　　 “呼……呼……呼……”

　　 喘著粗氣，心滿意足的艾薇絲看向眼前的蕭劍，青年的額頭上滲下了一絲汗水，但還是對著她微微一笑；

　　 “今天辛苦你了，中午吃點啥？”

　　 “先不管這個，所以你到底是為了啥？不是要把我洗腦成奴隸之類的？”

　　 “沒有啊，目前還是要盡可能保留你的反抗意識，作為類似於課件展示之類的用途吧。就算你想要當奴隸也要一步一步來讓學員們看到完整過程，課堂錄像也會保存作為未來教材內容使用哦。”

　　 “我不想謝謝，中午吃海鮮面吧。”

　　 “行。”

　　 用過午餐後，蕭博士前去參加羅德利斯內部的學術研討會，這類場合並不適合沒有職位的艾薇絲參與，於是她繼續拿著身份卡四處探索這處挖空山體建成的龐大地下研究設施。

　　 這一次，她來到了實驗體的監禁區域。

　　 在一間狹小的單元牢房中，艾薇絲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