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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九州動荒野遇妖

伏妖錄 hulu 8873 2024-06-19 22:19

  此時正是八月盛夏之際。

  一輪明晃晃的金輪掛在天際,久久不去,落下天火般的日光曬得蔥蘢的夏草也不堪忍受萎靡了下去。這場遍布南北的百年不遇的旱情讓九州大地萬萬數百姓越加窘困。恰逢旱魃過境,田野秧苗盡死,更可怕的從龜裂的地里飛出數不清的蝗蟲蠡蟲,鋪天蓋地,不但啃盡了稻苗麥苗,就連果樹荒草也留給可憐的人們。往往一片黃雲撲過,那片地方就只剩森森的黃土。一時間,無糧無食的百姓頓成了最悲慘的飢民,抱著空蕩蕩的米缸而哭。很快,最慘烈的事情發生了——是歲,熒惑星動,帝星漸隱,旱情連連,九州之上,人而食人。

  然而,黎民血淚不止,邊寇掠關,扼守九州的門戶終於失守,有識之士已經預見山河破碎,萬民塗血的緊急關頭已經到來,稍有差池,便是華夏淪亡,恐怕九州百姓將要再次受異族奴役,重演舊日禍事。

  當此時,本應該堅持的帝都被三日破下,窮凶極惡的異族馬踏京師,在繁華的帝都內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緊接著便傳來天子殉國,百官遭難的驚天噩耗。群龍無首,人心思動,手握軍權的大將們漸漸起了別樣心思,開始實質上的割據國土,封建其地,卻也和異族僵持起來。

  內困外憂,國朝動蕩,暗地里不知滋生了多少妖魅邪孽,戕害眾民,也不知有多少奇人義士嶄露頭角,游走四方開始斬妖除魔,救濟天下。

  身為末代天師後裔的張業也想出人頭地,來個人前顯聖,無奈現在本事低微,打幾個暴徒混混沒有問題,但是和妖魔對上那就是死路一條。更可悲的是他現在就和一大一小兩個妖魔廝混呢!

  只見他現在赤著身子,光溜溜的趴在一條白鱗大蛇之上,屁股高高翹起,然後急速落下,而他的那活,比嬰兒手臂還粗長的陰莖一口氣扎進大白蛇那濕漉漉熱騰騰的蛇兒肉穴里,憑借變得異乎尋常的肉棒一下一下頂進那口淫洞,滋滋插出水聲。

  要是讓他的祖先看到他和妖魔媾和,非得氣得抄起法器給這個不肖子孫來個大義滅親不可。

  噼啪噼啪。

  張也抱著比他腰部還粗的大尾巴,站起來,熊腰有力地猛挺,仿佛發情的公狗蹭樹,胯部以非同一般的速度撞擊著著大蛇的尾巴,肏得趴在地上的大白蛇舒服極了,懶洋洋眯著眼睛,身子時不時輕微扭著表示快樂極了,它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夾緊自己的小穴,用緊致的胵肉箍住猶如一根紅彤彤的好像剛出爐的又粗又長的肉棍慢慢地蠕動。

  只見它被人類男孩肏得砰砰直響的肉穴早就紅腫不堪,周圍沒有被白色鱗片覆蓋的嫩肉充血呈現一種美艷的紅,那發紅的肉穴卡住一根暗紅的青筋猛跳的肉棒里里外外被刮得抽搐痙攣,肉棒一抽,里面好似被大雞巴肏爛的流白精的穴肉就展示出來,朝兩側翻卷,往下面的精液小水窪中添加精水,猶如一個壺口往下面倒著精液,弄得地面坑坑窪窪,泥濘不已。

  “嘶嘶嘶——嘶嘶”

  巨大的蛇頭上昂,吐著信子,一股股晶瑩的蛇涎液自嘴角流出,它迷茫的朝後望看,卻看見半大的男孩挺腰用那根堅硬結實的肉棒挑著它的肉穴,轉動腰部,一點點旋轉研磨它的肉穴,頂到了它的小巧的子宮。發黑發紅的龜頭好似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時不時衝撞雌蛇的子宮口,就在剛才,張業一口氣將肉棒從蛇兒淫穴里拔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股腦插入發燙濕潤的緊致甬道內,用的力氣大了,不小心一小子捅進了白蛇的子宮口,光溜溜的一個超大的龜頭一下子占據了小小的蛇兒育嬰房。本來蛇類的子宮大小在同體型下是不如人類的,更別說大男孩的肉棒早就超乎常人般大了。頗具彈性的子宮好像一個下賤的套子包著龜頭,剛才射進去的精子瞬間就被全部擠出來然後順著小穴下流的一點一滴往下流。

  地上全都是雄性的精液和雌性的愛液,在這個幽暗干燥又涼快的洞窟內發酵著歡愛的氣味,其中又以精液最為多,腥臭的膠質一般的精液聚在地上一大坨一大坨,形成數個穢濁的乳白大水坑。幾只蟲子不小心飛進去,滾了一身白濁,黏兮兮的,讓人懷疑它們剛才是不是被一群飢渴的精蟲強奸受孕才得以脫身逃離。

  小蟲們有沒有受孕不知道,大白蛇是明確受孕了,不但受孕,還在一次次交合中強行被催出卵子供大男孩的精子奸淫大量受孕。不難想象,很快就要有一批小蛇出生了。

  不論是張業還是美麗的大白蛇都感到對方的心意,一個想要被灌進精子受孕,一個想把精子都射進蛇類的子宮讓它懷孕。沒有再猶豫,張業的陰囊一收一縮,明顯可以看出鼓動和干癟的變化,將白蛇淫穴生生撐大還拉得長長的肉棒也一抽一抽的,帶著不一般熱度的精液好似凶猛的江水一樣衝擊蛇兒的子宮,將它的子宮來個異類擴張,變得有原先四五倍大,它的小腹也起來微微的膨脹,就像懷孕的人類女子一樣。盡管如此,射精還沒有結束,白蛇的子宮也箍住張業的龜頭冠,那老樹盤根般緊緊夾弄肉棒的淫肉也打起暴動起來,死死繚繞纏疊住肉棒,一個勁將榨取剩余的精液。

  很快,男孩進行第二次射精,更多的精液再次擴大了白蛇的子宮,超乎想象的快樂仿佛一陣電流擊潰了它的每一根神經,讓它情不自禁扭動蛇腰,動作一大,尾巴甩著張業懸空亂舞。幸好白蛇仍然死死夾著他的肉棒,讓他被甩得眼冒金花的同時能夠將剩余的精液全部注入白蛇體內。

  “嘶嘶——”

  良久,白鱗燦燦的大蛇疲憊且滿足地停止扭動,趴在地上喘息回味剛才的快感,張業也及時抽出被擠壓得發痛的肉棒。性好貪淫的白蛇剛才一陣滾動,弄得周遭一片狼藉,地面上的精液水窪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片白玉般美麗的鱗片上沾滿了腥臭的精水。白蛇舒爽的微張鱗片時可以看見里面也全是干涸的精斑,鱗片一閉合,剛剛沾上的乳白精液立刻從里面被擠出來然後滑落到地面上。

  張業氣喘吁吁看著滿足的大白蛇的腹部,那里仿佛腫起一個大包,貪婪的子宮緊緊閉合將剛才射入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留住,感覺上十分吝嗇和淫蕩。

  “喲,小兩口做完了嗎?”一道酥媚的聲音傳來,不用說張業就知道是誰回來了。

  只見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出現在洞窟空,黑亮的長發如瀑布般飄動,頂上扎著仙女髻,眼睛中秋波流轉說不出的動人,臉上肌膚微豐,鼻膩鵝肝,紅唇潤澤無比泛著魅惑的光澤,整張臉好似被朦朧的水霧籠罩,飄渺出塵。

  她如光影一樣出現在張業跟前,一陣香味如蘭如麝讓張業陶醉不已,剛剛疲軟的肉棒又忽然直挺挺立起來,看得她咯咯發笑。

  “怎麼,和我女兒荒唐一上午還不夠,還想打我這個丈母娘的注意不成?”說著,分水娘娘張開香香的小嘴,露出里面皎皎貝齒,然後一口將他嚇死人的肉棒全部吞下。

  如果是正常女子當然是不可能將那根粗長到嚇人的肉棒整根容納,但分水娘娘不是常人,而是和她女兒一般的蛇妖,昔年早就可以褪出人身卻又出於某種原因放棄的積修大妖。

  那根比嬰兒手臂還粗長的肉棒將美艷的美女蛇那櫻桃小嘴撐成巨圓形,將她可賽仙娥的美麗臉龐破壞殆盡,變成一個淫蕩的娼妓般媚態風情的貪淫女的臉。

  “滋滋滋——嘖嘖”

  她的舌頭又細又長,盤旋在張業的龜頭上,不斷帶給他別樣的刺激,尖尖的柔軟的舌尖忽然變的發硬,好似一根鋼針撥開馬眼,細長的粉舌化作一條小蛇在張業的尿道內匍匐蠕動,變硬的舌尖時而重重點擊敏感的尿道肉,時而狠狠刮弄好像要削下一片肉下來。猶如被電流擊中般,張業從頭到腳酥麻爽透,不禁叫出聲,然後抓住那顆美麗的頭顱當作方便的性玩具宛如打著地基般以肉棒貫穿岳母的喉嚨。這一下直接將美麗又可怖的丈母娘插個通透,可以看見她斑斕的蛇軀一鼓一鼓,頭顱以下七寸之內的軀干浮現肉棒的猙獰模樣。

  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張業反反復復用肉棒在分水娘娘的口中進進出出,那根肉棒在口水的滋潤下油光發亮,越顯膨大,上面有幾排輕微的牙印。與此同時,蛇妖岳母的細軟舌頭抵達了張業尿道的盡頭,找到了男人最敏感也是最舒服的部位,舌頭一顫上,然後點,刮,摸,拍,揉,無所不用,搞得張業腰部挺的越來越快,只想快點射精,射死身下這個好色的岳母娘。

  呼呼呼。

  男人的喘息漸漸加重,但是被舌頭堵住精關而不是痛快發射,只能苦悶的抽插著不遜於小穴緊致的喉道。分水娘娘面若飛霞,紅潤無比,仿佛要滴出水來,她的一雙美目朦朧閃著點點淚光,好似一個羞澀的美人被欺負而泫然欲泣。秀鼻輕動,好像受不了嘴里的大肉棒而快流出鼻水出來而通紅無比,櫻唇大張被撐得好似能塞下十顆雞蛋,兩片粉粉的唇貼在肉棒上,被好似拉風箱動作而進出的肉棒衝的凌亂不堪,好多次包住了男人的陰囊將兩顆精袋也一起吞入嘴中,左一顆,右一顆,把她的臉弄得鼓脹,好像蛤蟆鼓起一樣。數根烏黑的雞巴毛黏在她的小嘴周圍,好似給她貼了胡須。

  只有張業知道這個蛇妖多麼難纏,不管是鎖住他的精關還是那是那根開始在他的尿道中來回抽動的舌頭都搞得是這個岳母娘在玩他一樣。

  蛇妖猛然吸氣,似乎是尿道里的味道太過濃烈,那些積年的尿垢的腥臊到一定的程度,讓她的舌頭一舔也開始發麻打顫。這導致張業感覺尿道中那根舌頭以極高的頻率在抖動,這刺激太大,連他也受不了了。

  “不行,我要射了!”

  被遏止的精液再也阻擋不了,張業的肉棒連同陰囊,整個性器全都貫穿那張小嘴,肉棒再次膨大三分,精液猶如衝垮堤壩的河水,滔滔不絕,衝進岳母的胃里,咚咚作響,那是精液掉入胃袋和胃液撞擊發出的聲音。

  蛇妖的舌頭一下子被衝出尿道,潰不成軍變得軟趴趴的浸泡在白膩膩的精液里,一雙俏眼亂翻,美顏崩壞,但是嘴巴卻緊吸著肉棒發出連綿不絕的嗦弄淫聲。

  張業捧著岳母的頭,一點點將肉棒從緊纏的喉道里拔出,肉棒一邊後撤,一邊射精,把喉道以精液塗抹成白色,退到口腔時,精液再次爆發,張業一邊噓噓,一邊像撒尿一樣在蛇妖岳母的嘴里將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出。

  射完之後,張業滿意看著岳母被精液弄得鼓鼓的口腔,好似一口碗,盛著滿滿一嘴的精漿,卻又裝不下那麼多,弄得精液溢出,順著下頜滾滾而流,好似一條清亮的白色瀑布。忽然想起這個岳母曾經說過的的話,雲雲只要對她女兒好,便把她當作夜壺尿溺用也可以。張業陡然以龜頭頂著她的小巧秀麗的鼻子,馬眼對著兩個鼻腔,舒舒服服射著一泡又濃又多的黃尿,濃尿倒灌,和喉道里那些精液混雜在一起,弄得漂亮的蛇妖岳母一陣反胃,尿液倒衝至嘴里,然後猛然嘔吐。

  “嘔咳咳咳——你!”

  黃的白的全都嘔了出來,好像魚吐水一樣。

  感到岳母生氣了,張業連連擺手:“誒誒,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了?”

  “不是您說可以這樣做嗎,再說這個以前也不是沒玩過......”張業中氣不足回應說。

  大白蛇也好奇看過來,只有孩童心智的它也不明白母親為何生氣。

  的確,他們以前的確玩過這些,那些話她也說過,想到這里,蛇妖正了面容,支起身體,瞬間比張業還高。

  “好了,先不說這些,人有人倫,妖有妖理,我也不氣那些事。這些天來,你和蘇兒陰陽相合,子嗣相比早就在孕育中了。”

  “那生出來的是蛇還是半人半蛇呢?”張業好奇的問,他也奇怪自己一根人和一條大蟒蛇能生出什麼東西。

  “可能是人。”蛇妖嚴肅道。

  “人?”

  “應該,要是我那時沒什麼差錯的話。”蛇妖含糊不清,然後話鋒一轉,提到張業最為關心的事:“就在前日,我得到消息那京城中的皇帝已經死了,眼下天下動蕩不安,正是龍蛇四起之時。”

  張業訝然一直被百姓視若神明的皇帝居然死了,如此突兀,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又覺得皇帝也是人,死了也不奇怪。這正是和妖類相處久了,長時間不聞君臣法理,變得對人世間存在的森然等級毫無畏懼之心了。

  要是一飽讀詩書的士子聽聞此等噩耗,不說投江以隨君父而去,也要當場如遭雷擊,然後痛哭三日,擺壇向北而祭奠。

  不過他也心思機敏,瞬間想到皇帝沒了九州動蕩的局面,便如以前和村里孩童玩鬧,必有一老大帶頭,有了頭頭,其他孩子心雖然野但也會安分跟隨,要是某天頭頭不在了,那底下人非得為爭這個老大胡鬧揪打一番不可。

  “那我家怎麼樣?”他不安的問。

  “無事,有我庇護,他們不敢鬧事。”蛇妖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近日來張業也被蛇妖好好教導一番,知道這個世界不如他以前所想的那般人主天地而是人神鬼魔妖並存的局面,妖魔鬼怪一類,往往具備超凡的能力,或獨占一方稱王稱霸,或護佑一地,得封神位,朝廷之中官員下派往往第一件事便是通氣這些超凡之類,希望能和和氣氣,雙方平安。

  自然,這並不是說人族就處於劣勢,相反,能占據九州大部的人族相對妖魔鬼怪來說龐大無比,想要鏟除一些妖魔自然不是難事。一般來說,占據山林河道的妖魔多是不知人間厲害的小妖小魔,要是鬧事大了,朝廷只需派遣一軍便可軫滅,再厲害些便有各處修士武人前去斬妖除魔。只有一些洪荒太古時便存留的大妖魔十分棘手,要是惹它們發怒,一個不好便是流血漂櫓,要出大事。不過還好,前時幾個王朝出了幾個明君,剪除了幾個大妖魔,不過也因此國祚不長,幾十年後便宗廟斷絕,也導致後面的王朝對大妖魔之屬越發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而厲害的修士武者也往往讓君王頭疼不已,他們中的頂流雖然不能辟易千軍,但來去如風,刺殺更是防不勝防,更讓貴人忌憚。好在他們身為人族和各方同氣連枝,你來我往,掉入了紅塵這張大網,處事也不免小心。

  “現在蘇兒懷孕,將需要沉睡養胎,你就不必再留在這里。”蛇妖寵溺地看著懵懂的大白蛇,說:“我也需要去做一件事,極為重要,卻也不好呆在你身邊了。”

  雖然能出去是好事,但現在外面紛亂,想想也知道不但盜賊四起,更有妖魔鬼魅頻出,危險無比,張業一時心里有些不願,再說和大白蛇蘇兒相處久了,每日結合相交,更是對這蛇動了情念,一聽要離開它心里也十分不舍。

  “放心,我自有去處給你。唔,我有一老友潛修於北邙山之中,你可去她那里。”蛇妖心里早就為他做好了准備,別的不說,她現在對張業也喜歡的緊,要不是事情重要也不至於放他一人離去。

  實在那事做起來危險,她獨自處理都力有不逮,帶上張業怕是要雙雙喪命黃泉了。

  “是的女子?”

  “不錯,她是前朝的公主,因緣際會化作僵屍重拾前世,在邙山修行已近百年。”說到這里,她扭動裝滿精液的蛇軀輕輕笑道:“她如今修行太陰練形之術,早就脫去僵屍丑陋之軀,端的清麗絕倫我見猶憐,要是有機會,你說不定能一親芳澤。”

  前朝公主是什麼模樣他不知道,但一說到僵屍他就想起在這一帶出沒的幾個,通體墨黑,骨廋如柴,雙睛點火,青面獠牙,是一等一可怖的嗜血妖魔,就算岳母說什麼褪去僵屍之身,他也難以想象。

  只是一看張業蛇妖就清楚他心里想什麼,不禁嬉笑:“倒是你一去便知,說起來她和你祖上頗有緣分,只是可惜.......”

  話說一半又停住,張業知道蛇妖脾氣也就不追問是什麼姻緣,只是指著半軟比驢屌還大的陽具,問:“那這個怎麼解決?”

  “這偌大事物平常男人羨慕都來不及,你卻要消了它?”蛇妖美目眨動舔著紅唇,頗具魅惑之態,這巨大的陽具也曾讓她快樂不已,多少次在自己的穴兒中橫衝猛撞,弄出許多淫水,搗的自己好似升仙。

  “你說蘇兒以後終要化成人形,以後難道要蘇兒面對這麼大的東西嗎?它現在是蛇身,以此才能暢快歡樂,要是變成人身怕要被我弄得死去活來的。”

  張業的肉棒以前也只是平常人大小,至多超出成人一些,現在比驢貨大,射的比公豬多卻是蛇妖做法,喂食他不知名的天才地寶所致。平時疲軟也粗如新藕,在下體好似一根大棍子亂甩。

  “你說的我也並非沒有考量,只是解決方法一並在我那密友手中,兩事合成一件去做。在此之前,你就且先忍耐吧。”

  “另外,你出去的確有些危險,我為你尋了個侍女幫手,再加上你本身身手和家傳寶鏡想來也能一路平安。”

  “隱娘,你且出來見過少主人。”

  蛇妖話畢,洞口出現一個俏生生的美人,發髻如墨雲高聳,金釵搖晃,臉蛋兒白白淨淨,生的狐媚惑人。

  “真是的狐狸精!”張業看了這樣的美人不禁肉棒洶涌而起,脫口而出。

  那狐媚的少女似乎被張業下面那東西下了一跳,又聽他的話,不禁一驚,好像被嚇到一般,高聳的胸部一鼓一跳好似有小鹿亂撞,脆生生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狐狸精,難道我的術法還有破綻?”

  原來真是一只狐狸精,張業內心暗暗咂舌,他就知道蛇妖身邊必然不是平常女子,卻沒相到送來一只嬌俏的狐狸精過來。

  少女穿著米色的長裙,清雅脫俗,身段卻玲瓏起伏,看了讓人咽口水,細腰豐臀輕微搖擺,蓮步款款,身子裊裊娜娜誘人無比,速度看上去不快,卻眨眼到了張業跟前。

  “見過少主人”隱娘先對張業一禮,然後又對蛇妖一禮,“見過夫人。”

  那臉蛋泛著萌動人心的光澤,如玉如脂,細膩得想讓人摸一把,同時撲面一股青春美好的氣息。

  禮過隱娘便躲到蛇妖身後,小心翼翼看著張業,瞄到下面那粗大昂揚的肉棒時,又臉蛋紅紅,纖纖玉指按住心口,一副怕怕的樣子。

  “隱娘是我昔日舊部之女,別看她這樣子,其實已然聚了元神,在九州大地也能稱得上一句高手,由她帶領你去邙山相信是萬無一失。不過切記,到了邙山不要惹事,修行一干事物我好友自會安排,等到蘇兒生產化形你又修煉有成時,我會帶她來接你。”

  “至於你家,有我余威,想來無人敢亂動。”說到這里,蛇妖俏臉一凝,滿是肅殺之氣,頗有一股威嚴。

  “至於隱娘,你要護持好少主人,不論他有什麼要求你都不得推脫。”說到這里,聲有厲色。

  隱娘怯怯地回了一聲是然後好奇看著眼前這位少主人,等看夠了他的臉後目光下移到那精神飽滿的陽具上時,又忽然用手蒙眼害羞不敢看。只是張業看到這小妮子暗地里張開手指偷看他那玩兒,正臉紅心跳的緊,不由無語。

  “嘶嘶”後方蘇兒用碩大頭顱蹭著隱娘身體,她收回注意力覺察到大白蛇,然後一聲歡喜和白蛇玩張業不懂的游戲,仿若兩孩童。想來兩者本來便是好朋友吧。

  事情便如此定了,隔天蛇妖便帶著白蛇蘇兒化作一團朦朧青光飛向天際,不知所蹤,只剩怯怯的隱娘和張業大眼瞪小眼。

  “那個少主人,夫人讓我帶您去北邙山,我們這便出發吧。”隱娘小聲說,似乎在詢問張業。

  “嗯,也好。”張業胡亂穿了衣服,只是下面那東西實在太大,只要稍微走動便顯出痕跡,讓他十分尷尬。

  日墓途窮,山間林木蔥蘢密密麻麻,又有灰白的霧氣漸漸升起,冥冥矓矓。鳥雀飛掠,狼嚎虎嘯,一派森然景象。遠處綠光點點,紅星四濺,卻又是幾只野狼和僵屍相伴,欲下山捕食。

  看到此景張業心里一嘆,世道果然變了,連這往日只敢躲在深山的僵屍鬼魅也敢堂而皇之下山。

  隱娘以為張業不喜那僵屍窺視,心里一驚,連忙揚起素手,灑出青光湛湛,化作一道光束如長虹貫日,照亮山林,擊中了暗中的僵類。

  只聽一聲獸類似的吼叫,那渾身泛著金屬光澤的僵屍心口出現一片焦傷,僵屍受了一擊重傷倉皇逃去,幾只野狼也跟隨逃跑。

  張業回頭一看,發現隱娘揚起小臉,得意洋洋,似乎在尋求夸獎。

  “好厲害,只是你身有元神修為,為何不直接打死它呢?”張業先夸一句,然後問。

  “這個....隱娘自然能滅掉那銅屍,不過大家都是妖類,沒必要打生打死啦。”隱娘回應,然後說:“僵屍吸取陰煞,吞噬生血修煉,有毛,黑,白,銅,金之分,它已經成了銅屍,修為不易,直接打死太過可憐了。”

  所謂僵屍之分,張業也聽岳母講述過,其中銅屍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力大無比,奔走如飛,一旦出世便是一大禍害,要是變成金屍,更是能飛天遁地,術法難傷,身具奇能,已經屬於大妖魔之屬了。

  張業卻沒想到隱娘居然如此的......單純。在他心里不出聲則以,出手便要滅殺對方才是,除非打不過需要逃走。想那山林捕獵,一個不甚就要缺胳膊斷腿,嚴重便要喪命,馬虎不得,面對獵物自然要全力以赴才對。

  不過想來隱娘可能在分水娘娘的庇護下修行,環境不同,他也不好多說。

  下了山,只見荒村殘破,屍骨散落,附近有刀劈斧鑿的痕跡,想來是遭了兵禍。張業收攏了那些屍骨掩埋,在地窖找到一老人存活,知道還有一些小孩女人被一些落草的兵寇抓去,決定帶著隱娘去救一救。

  不是好心,而是想到要是自己村遭到這樣劫難便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不由答應老人所求。

  那伙山賊原本是本地的州兵,在本地刺史帶領下去隔壁占洲為王的將領做了一拼,不想慘敗,刺史被梟首而死,其余的兵做鳥雀散了,一些逃竄山林到了附近落草和本地的山賊合流。

  林木萋萋,路邊雜草叢生,破屋廢田時而可見,正是荒涼景象。

  兩人帶的食物不多,吃完後只能抓些野味摘些果子做平日食物,主要是張業肉體凡軀,精力充沛所需要的食物太多,而狐妖隱娘已經凝聚元神,對凡俗五谷不做需求,只需餐汲取天地靈氣便能支持。

  正苦惱,忽然看見前方有一客店,房屋寬大,酒旗飄飄,肉香飄蕩不遠便能聞到,更有漂亮的老板娘穿著紅衣挽著袖子,粉臂外露,言笑晏晏在吆喝買酒,雖然徐娘半老,但是風情不減當年,更多一份成熟的韻味。

  門口,一肌肉虬結的漢子橫刀立馬,好像鐵塔一樣立在店口,手持長刀,凶暴之氣提醒客人不要生事。而店口牌匾上掛著一串十二個人頭便是最嚴厲的警告。

  “少主人,前面有情況啊,好像都不是人。”隱娘看著人聲鼎沸的旅店小聲提醒張業。

  “有你在,怕什麼?”

  說著,張業便帶著隱娘找一地方坐下。

  “客人,請問要來點什麼?”風韻誘人的老板娘裊裊而來,雙臂搭在桌上,身子低伏,一股如花般馥郁的芬芳撲鼻而來,而飽滿快要撐爆紅衣的乳房白晃晃的在領口搖動,讓人懷疑香氣是不是從那深邃的乳溝中散播出來的。

  “肉。”

  “什麼肉呢?本店有羊肉,牛肉,雞鴨魚,山間野味應有盡有,要是客人您有錢,吃我也不是不行。”老板娘吃吃笑著,胸口快要貼到張業臉上,誘惑之姿盡顯。

  “客人,您本錢還真是不得了呢!”她故意看了張業下體,臉頰緋紅,但不似小女兒般扭捏,而是大大方方盯著那鼓起撐著褲子凸出的肉棒,潤滑有光的紅舌舔了丹唇一遍,身體更加貼近張業,宛如飢渴的艷婦迫不及待要品嘗少年肉棒,不管老板在不在。

  張業都快要感受紅衣艷婦身上淡淡的熱氣,身體一陣躁動,但看了看身邊乖巧的隱娘後又恢復自然,冷笑:“老子不吃那些俗味,便要吃你,嘗嘗你這食人鬼魅的肉是什麼滋味!”

  說著,手中一面銅鏡反轉,射出明晃晃的白光照在老板娘臉上,老板娘被白光一照臉上飽滿的穴肉下癟顯出干枯丑陋的面容,這白光仿佛熾焰,烤的老板娘身上冒出白煙,尖叫連連。

  “啊!哪兒來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來砸我場子!就是本府的那些牛鼻子禿驢也不敢來惹老娘!”

  她怨毒盯著張業那張俊秀的臉,恨聲道:“自討苦吃,原本老娘要送你一晚風流,讓你快樂的做裙下鬼,現在老娘要活生生榨干你,然後一點點吃盡你的肉!連同你身邊的小娘皮,扔到牡丹洞去做人盡可夫的下等母畜!”

  “給我殺了他!”

  隨著一聲尖嘯,店內還如常人談笑的二十一位食客盡化作猙獰鬼相,撲向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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