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妖錄 番外
漆黑的夜空僅有幾顆明星在閃爍。
夜已到深,此時正處於陰陽交替的時刻,按照傳說,現在正是妖魔出動、百鬼夜行的最佳時機。
狐妖拜月尾擊火,芳魂倩影哭墳塋。
這些怪異恐怖或淒美空靈的故事張業自然是聽說過。村中的老人經常坐在大槐樹下,擺一碟菜置一壺酒,用歷經滄桑的聲音講訴一個個離奇的故事。有樵夫和妖狐,有農夫和女鬼,有少年和山君,還有關於分水娘娘的種種傳說。老人們一遍遍重復這些故事,聽得張業耳朵都起了繭子。
不過對於村民那些是傳說,是哄小孩的故事,對張業卻是真實不虛的東西。
他不但見過分水娘娘,知曉對方是條修為高深的蛇妖,還與她的女兒——一條白練雌蟒日夜交合,已經做了將近一年的恩愛夫妻了。
樹影搖曳,好像一群妖魔伸展肢體,清風吹過,黑暗中傳來沙沙的草聲,幾點碧綠的磷光在樹林間閃爍,不知是豺狼的眼睛還是森森的鬼火。
如果是以前,張業早就被這可怖的景象嚇跑,現在卻不以為然。和分水娘娘與蘇兒這對蛇妖母女呆久了,他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一個連蛇妖都干的人,他還會怕什麼呢?什麼狐妖女鬼,要是敢嚇唬他,定要用巨根教它們好好做妖做鬼。
“快要到約定的時間了,我得快點。”
烏雲偏移,一輪圓滿月盤驟然現身,灑下縷縷清輝。
張業接著月光躥進密林,急速奔行,不論是茂密的樹林,崎嶇的山路,泥濘的小道,全都如履平地。就算是百丈峭壁懸崖,在他猿猴般靈活的身手下也顯得不過如此。
懸崖上有一個隱蔽的山洞,約定的地點就在那里。
張業剛進去,一道如龍如蛟的龐大蛇影就衝出來,以他為中心蜿蜒盤繞。
一條體長超過十丈,腰身寬有一丈的白磷大蛇正瞪著一雙燈籠大的蛇眸瞧著張業。這條白蟒體長驚人,身上的鱗片猶如白玉般溫潤光滑,帶著神聖的味道,看不到一點瑕疵。借著月光,張業看到它嘴里好似兩根長矛的尖牙,還有它額頭上鼓起的兩個如角的小包。
它的身體尾部胖如發腫,顯然是已經懷孕了,子宮里裝滿了寶寶。
“嘶嘶~嘶嘶”蛇信帶著一股腥風舔著張業的臉。
“好了,蘇兒你別舔我的臉了。”張業的臉上沾滿了白蟒腥冷黏稠的口水,不由無奈出言。
對方一根舌頭就比他的臉還寬,比他的手臂還長。
“嘶嘶~”白蟒眼中露著孩子般的委屈,它昂起碩大的腦袋,蛇信好像枯葉一樣耷拉在嘴邊。
山洞的天花板被它腦袋撞到,出現輕微的晃動,頂端的沙石抖抖簌簌的掉下來。
“你來晚了一些。”一道珠圓玉潤的女聲響起。
是分水娘娘。月光下的分水娘娘肌膚欺霜賽雪,頭上是俗世最流行的墮馬髻,仿佛神話中的射姑仙子一樣高貴端莊,一雙明眸卻帶著千般纏綿萬種風情看向張業,紅唇豐滿泛著惑人的光澤叫人想要品嘗一二,冰清玉潔的仙子,美艷不可方物的妖女,兩種迥異的氣質在她身上出現。
這樣的美人如果出現在外界,足以顛倒眾生,讓君王臣服其石榴香裙下,沉迷於溫柔鄉中,會造成比蘇妲己、楊玉環還要恐怖的後果。
不過還好,她是只蛇妖,美麗的頭顱下是點綴的黃黑斑紋的細長光滑的蛇身,也有幾丈長短,妖異非常。
美人頭加上蛇身,只會造成驚悚的效果。
“被家里人糾纏了一會。”張業被她的媚眼看得小腹生出一些火氣。
分水娘娘見他下體逐漸撐起,綻放出讓百花失色的笑容,蛇身搖曳間纏住了張業的身體。
“這就迫不及待要與我們母女親熱?真是個小色鬼。”
斑斕的蛇身緊緊纏住張業的腰,纏住他的身體,一股香風撲鼻而來,分水娘娘那張無可挑剔美麗如畫的臉已經到了張業眼前,一道香吻堵住了張業的嘴。
張業抬手抱住了分水娘娘光滑冰涼的蛇體,手指輕輕撫摸上面的蛇鱗。兩人好似恩愛的夫妻一樣相擁熱吻,牙齒與牙齒,舌頭和舌頭碰撞在一起,張業貪婪地汲取著美人嘴里的香涎甘液,分水娘娘也吞咽著張業的口水。兩人的舌頭在外面纏繞摩擦,仿佛打了結一樣永不分開。
分水娘娘畢竟是蛇妖,她的舌頭也如蘇兒一樣纖長分叉,鮮紅如火,如藤蔓一樣纏住張業的舌頭。
一陣長久的舌吻。
兩人的舌頭倏忽分離,張業丈的母娘回味無窮似的用蛇信舔著自己鮮潤飽滿的香唇。
“我想撒尿。”張業忽然說。
“那你想尿在哪里?”分水娘娘似乎看穿了他的內心,尾巴末端輕輕撥弄著張業堅硬如鐵、粗如馬屌的肉棍。
“我想.....我想尿在你嘴里!”
“呵呵,小色鬼,我可是你的岳母,你又想作踐我了?”分水娘娘秀眉蹩起,尾巴卻褪下張業的褲子並盤弄起那根凶惡的肉棍。
她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的樣子,都好看的很。
“不過也罷,誰叫我還要靠你幫我照顧蘇兒呢?娘的身體只好任你糟蹋了。”如果是一般女子,她定要彎腰蹲下才能含住那根聳立如峰的肉棍,但分水娘娘是蛇妖,頭下面都是蛇體,因此她的腦袋可以直接往下移動。她瞧見了張業雄偉的巨物,櫻唇輕啟,就將張業的肉棍含了進去。
“嘶嘶~才幾天不見,味道便重成這樣!這麼,你沒讓其他女人幫忙安撫它麼?”分水娘娘臻首擺動,嘴里的肉棍晃動著慢慢從她嘴里吐出來,吐到龜頭處又慢悠悠的將肉棒吸進嘴里,細長的舌頭繞著肉棒一圈圈的纏上去,紅潤的香唇如肉環般將肉棒箍得密不透風。
“我是蘇兒的丈夫,怎麼能找其他女人?再說,我也不知道找誰啊。”張業挺著腰將肉棍送進岳母嘴邊深處,為內部的柔軟火熱而心驚。
明明是插著岳母的嘴巴,卻比肏穴還要舒服和刺激。
水聲響起,張業的肉棒墊著舌肉從分水娘娘嘴里滑出來,肉棒表面沾滿了水液,血管虬結,閃耀著可怕的光芒。
“找不到?你是看不上吧?你的姐妹也是姿色上佳,何不求她們幫忙?”分水娘娘舔了舔紅亮的龜頭,然後沿著整支肉屌舔舐現出抖動的分叉,不一會張業的肉棒就被舔的油光水亮,表面好似被被一層光滑的水膜覆蓋。
長長的舌頭宛如一條赤煉小蛇緊緊纏住了極粗的肉棍,舌頭和肉棒上騰騰躍動的青筋好似從上到下纏繞雞巴的絲帶,頗富有情趣。
蛇妖嬌笑一聲,嘴巴大大張開,剛好契合肉棍的大小,大大的嘴巴與里面鮮紅的口腔組成專門服侍肉棍的口穴將肉棍整根吞進去。
“唔!不行,那是我姐姐和妹妹,再說,我東西這麼大,她們怎麼受的住!”尿道里傳來一陣閃電般的酥麻,張業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在打顫。
口腔內部生出大大小小的疙瘩和峰巒疊嶂的褶皺,好似活物一樣刺激著肉棍,分水娘娘的小嘴又吸吮著他的龜頭,弄得他腰部抖動,身體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快出來一般。
“這樣啊,看來除了我和蘇兒,你此時不能再碰其他女子了呢。”嘴巴明明在含著他的龜頭,分水娘娘卻還能說話,真不虧是蛇妖。
“這點......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行,要出來了!”張業感到體內生出一股極大的衝動,他連忙按住岳母的腦袋,肉棒朝內部一頂,也不知插進了哪里,一股洪大的水流從尿道里噴出來。
“接好了,你這老子專用的雞巴尿壺!”
“嗚!”
一股強勁騷臭的黃色細流宛如水槍般射進分水娘娘的口腔,將她當作尿壺一樣撒著尿。
嫵媚的墮馬髻搖搖晃晃,好似隨時都會散開。分水娘娘縮緊了雙頰,唇肉越發貼緊肉棍而拉長,美玉般的鼻尖也一聳一聳,好似個美人頭顱形制的尿壺不斷承受著自己好女婿的雄尿。
熱尿滾滾流進分水娘娘的喉嚨,衝擊著嬌柔的肉璧。分水娘娘從嘴巴到喉嚨忽然一起收緊,極其猛烈地榨取著張業的尿水。
一分鍾,兩分鍾......張業呻吟著在岳母嘴里撒尿,一旁的白磷大蛇則好奇寶寶般瞧著丈夫和娘親的游戲。
“咕嚕咕嚕~”分水娘娘仿佛吞下了一口口徑寬大的圓柱形陶罐,精巧的下巴仿佛被肉棒撐到脫臼,滴流著裝不下的黃色尿水。
兩道尿流逆流而上從她的鼻子流出來。
“太色了,不虧是上好的雞巴套子!發騷的人妻精廁!”張業驚呼。
分水娘娘聞言,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張業看來卻是風情萬種。
張業再也忍不住,抱著分水娘娘的美人頭,讓其美艷端方的臉蛋和他腹部貼緊,一股濃烈的汗臭味頃刻間衝擊了分水娘娘的腦髓。
肉棒挺慢慢動,在分水娘娘充溢著尿水的嘴巴里不斷攪拌,弄得汁水飛濺。
香唇和肉棍結合之處緩緩流出尿水,順著肉棍流到了張業的卵蛋上。
啪的一聲,兩顆卵蛋好像炮彈般撞擊著分水娘娘的下巴,肉棒挺到了從未到達的深處然後放出最後一波尿流。
不經喉管,濃尿直直的流進分水娘娘的囊胃里,驚起一池濁流。
分水娘娘好似被串在張業肉棍上的小蛇,蛇身痙攣亂扭,搖撼著張業堅實的身體。
“好痛,好痛,岳母饒命啊!我的骨頭要被碾碎了!”
張業雖在蛇妖指點下開始打熬身體,才十三歲,根骨之強就讓俗世江湖人也要為之咋舌,但蛇妖又非不入道的凡俗可比,僅是用力纏身,張業就感覺一身的硬骨要根根斷裂了。
聽到張業痛呼,分水娘娘豁然驚醒,不由放開了他的身體。
張業感到身子一松,趁機將肉棍從分水娘娘的嘴巴里抽出來。
一寸、兩寸......超過十寸的粗長肉屌從緊到極點的蛇妖喉管中抽離,還帶出來蛇妖鮮紅的信子。
不知怎麼,張業抱著分水娘娘腦袋看著那張恍惚的嬌靨,心里一陣得意,原本尿空的膀胱又快速生出一股尿意,表面腥黏的肉棒貼著她羊脂白玉般的臉磨蹭幾回,又是一次暢快至極的排尿!
“接好了,騷岳母,這可是你前夫都玩過的花樣。”
淋漓的熱尿轟然噴出,衝滿了分水娘娘美絕人寰的臉,為她明月般皎白的臉增添幾分淫靡的色澤。
“你.....怎麼又....”尿水灌進分水娘娘的嘴里,順著她的鼻孔流進她的體內,衝打著她的臉蛋發出淫亂的水聲。
張業屁股扭了扭,打著尿顫,堅硬如初的肉棍砰砰幾下敲中岳母飽滿如玉的額頭,甩出尿道里最後幾點尿水。
高高的墮馬髻忽然散開,被尿液浸透的三千青絲散發著讓人掩鼻的騷味無風自起,分水娘娘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薄怒。
“你!你怎麼還尿在我臉上!?”金黃的雄尿順著美人臉蛋的曲线往下淌著,在其下巴聚成一條細流。
蛇妖被臭尿染黃的臉仿佛鋪了一張淺黃色的面膜,頭發散亂,頗有被凌辱後的淒慘狼狽之感,配上其絕色顏容,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加上其曠世大妖的身份,就算看到她人首蛇身的可怖樣子,世間九成九的男子也會因她血脈噴張,恨不得將肉棒插進其蛇穴內,好好灌種一番,讓這位蛇妖懷上多胞胎不可。
“啊啊,抱歉,岳母,小婿一時激動侵犯了岳母,真是罪該萬死。小婿這便自裁謝罪!”謝罪兩個字還未說完,張業又抓住了分水娘娘的腦袋,將肉棒插進其嘴內。
“不過小婿還要照顧蘇兒,就想讓我的子子孫孫代我謝罪吧。”張業衝蛇妖眨眨眼,在蛇妖嘴巴傳來的綿柔包緊感下迅速挺起來腰,撐的蛇妖嘴巴圓張,紅唇撕裂。
本該惱怒的蛇妖忽然發出噗嗤的笑聲,豎起的柳眉瞬間舒展,含怒的雙眼中充滿了纏纏綿綿的秋波看著膽大妄為的張業。
“你真是......我簡直拿你個色鬼沒有辦法!既然這樣,你就等著射到虛脫吧。”分水娘娘語氣溫柔,扭動了蛇身,末端的尾巴繞到張業身後頂到了他的腰眼某個穴位用力的按摩著。
張業瞬間感到欲火焚身,插在岳母小嘴里的肉棍奇跡般膨脹數圈,撐的岳母臉上都顯出肉棍的輪廓。
因吸屌而凹陷的雙頰此刻被肉棒撐高,看上去比之前更飽滿,也更淫蕩。
吞屌扭身的蛇妖從坐立九霄的異態女仙墜落為煙視媚行的騷蕩妖婦,大口大口吞著女婿的巨屌將其送入體內深處。
人首之下的幾寸蛇身忽地膨脹,被肉棒撐起來。
張業雙眼冒火,急不可耐地在蛇妖的腰眼按摩下快速拱腰,比馬屌驢根還要猙獰數根的巨物在蛇妖嘴里大幅度進出,仿佛要用肉棍將蛇妖超過十米的蛇身貫穿,將蛇妖插個透心頂肺,從頭到尾操穿!
娘的,這種浪賤的妖怪,就應該用雞巴將其活活操死,不能讓她去禍害人間。
一股讓身體快要爆炸的快感催促著張業再快再用力再粗暴肏著蛇妖的嘴穴,粗長的肉屌頂著極致的壓迫和緊窄勇往直前,刮擦著蛇妖的喉嚨肉璧好似搗藥一樣不斷頂進蛇妖的胃袋,直把她的五髒六腑都頂得酥麻欲死。
“我操,操死你這條騷蛇!干死你這個無腦發情的母畜妖蛇!”張業紅著眼睛,分水娘娘的美人頭顱猶如外界的特殊的淫具一樣被其粗暴使用著。
世俗一些豪富高管,玩膩了普通女人,便重金求著巧手工匠做出精巧的美人首性具,不時雞巴插入嘴內或由喉嚨插出嘴巴,抱在懷中,與賓客同歡。此種淫具不知何時流出,倍受歡迎,哪怕價格推高至千金白珠,也供不應求,更奇妙的是一些女子也偷偷購買此美人首配以假陽具玩得樂此不疲。
張業生長在偏僻鄉里,最遠不過到臨近縣府,自然不知這九州豪城興起的美人首之風,但他現在淫玩分水娘娘腦袋的做法卻與其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款蛇妖美人首後面兼具長長的肉道抽插操玩,就勝過俗世淫具不知幾許了,這自不必多言。
“呃呃呃~”分水娘娘雖被張業當作淫具一樣玩弄,卻也不在意分毫。身為妖魔,就算讀過人間經書,人間紅塵滾了一遭也不能改其妖性,加之已經練就天妖不滅之身,任張業大操嘴穴也是無妨。
滋溜~
肉棒忽地拔出,光亮深紅的肉菇與蛇妖顫抖凌亂的櫻唇間淺處一根黏黏的水絲,一道噴香熱氣撲在張業的鐵棍上,讓其興奮地抖了抖,再而重重地插進蛇妖貼合肉棍尺寸的嘴里。
插進,抽出,張業的腹腰猛烈的撞擊著蛇妖的臉蛋,將肉棒驅進更深處。
一頭艷麗的黑發甩起。
張業忽然改變了蛇妖腦袋的方向。
從剛才起,張業只是抱著她的腦袋正面抽插,現在張業擺動手里的美人頭,讓其上下動作,正斜變換,從不同角度肏著蛇妖的美人嘴穴。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操操操,淫賤母畜,老子操你操得爽嗎?”張業小腹翻起一陣酥麻入骨的快感,雞巴斜挑著岳母的頭顱,雙手揪住她的青絲當作把手,一上一下提降著媚眼如絲雙頰鼓突的美人首。
精液猛灌,短短幾秒就注滿了蛇妖的胃袋,讓其身體出現一個小小的鼓突,頂起幾片玄黑的蛇鱗。
蛇妖口腔內部越加火熱和緊致,她的腦袋好似個美人夜壺一樣套住張業直挺挺雄赳赳的肉棍,嘴巴蠕動著將張業恥骨間從生的幾根陰毛吸進去。
“還不夠,我還要繼續操你!蘇兒,你先在一邊等著,我肏爽你娘親再來操你。”
白鱗大蛇看了看淒慘無比的娘親,又看了看張業,然後果斷拋棄好似翻車了的娘親,站在恩愛已久的丈夫一邊。這條僅有三四歲女童心智的大蛇做出孝順的決定,在洞穴里盤著一個直徑十米的圓環,欣賞丈夫如何操哭娘親。
蛇妖的腦袋被放在地方,張業也跟著跪下來,抓住她頂著自己腰眼的蛇尾咬在嘴里,然後肉棒猛地一下操進了汩汩流精的淫賤蛇妖嘴穴內。
“接招吧,千年老騷貨!”
本來是進食殺敵的嘴巴,現在變成人族少年泄欲的地方,盡管隨時都能掌握一切,蛇妖還是為之別樣的經歷感到刺激。
這種感覺,幾百年沒有出現了......
忽然,張業的嘴巴咬住了蛇妖湊過來的尾部某一處,蛇妖感覺腦袋好似被鐵錘敲中一般,眼前火星四射。
“啊啊啊啊別咬那里!”蛇妖嘴巴被肉棍撐圓頂寬,鼻尖如母豬般聳起,銷魂的秀目在眼眶中忽上忽下的搖曳。
龍蛇本是同屬,龍有逆鱗,蛇有七寸,蛇妖作為嘗試過化龍的妖魔,更是生出龍類才擁有的逆鱗。而現在,那片逆鱗,蛇妖身上唯一的弱點就被張業死死咬住,弄得她渾身乏力。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逆鱗在那里!噢噢噢噢不行,別再刺激那里了!”蛇妖滿臉通紅,嘴里被肉棍一進一出帶出無數的涎水,眼眶里翻出了大片的眼白。
“嘿嘿,自然是蘇兒告訴我的。你們母女的弱點是一點的啊。”張業得意洋洋的挺跨,散發汗臭尿騷的下體次次撞著蛇妖在快樂下崩潰似母豬的臉。
“只要碰到逆鱗,不論是同感還是快感都會千百倍增強,我說的對吧,我的騷蛇岳母。”
“混....混賬,蘇兒怎麼可以將這個也告訴你,我明明再三叮囑她了....噫噫噫噫不要這個時候射.....”
張業在她驚異間再次給她灌精,滾滾的精液將蛇妖胃袋粘膜、喉嚨肉璧還要口腔舌頭都染成腥白的色彩,大片大片她不能完全吞咽的精液從她嘴里涌出來,好像在地上到了一大罐濃稠白粥。
“這嘛,女兒有了相公忘了娘是正常的事,好了岳母,現在讓我們來次夫妻洞房吧,我會操得你忘掉以前的相公的。”
張業將身上色彩斑斕的蟒身扯下,找到雌穴所在,沾著精液與蛇妖口水的肉棍快活的蹚進了蛇妖媚肉豐滿、濕爛柔軟的緊湊蛇穴!
“啊啊啊啊好粗,穴兒要被撐裂了!”以往蛇妖憑著本身強大,任由張業如何施為都游刃有余,哪像現在這般好像個凡俗女人一樣被肉棒插的尖叫連連,什麼大妖巨魔的風度姿態都被一根硬邦邦的肉棍擊個粉碎,只余下雌性的本能,一邊吐著濃精一邊發出豬狗鴨鵝似的高亢騷叫。
張業抱著蛇妖不斷扭動的蟒身,腰胯次次撞擊著被鱗片覆蓋的尾部,雞巴重重的快速的肏進緊湊萬分的蛇穴,在里面縱橫馳騁,操出陣陣晶亮濃騷的汁水,玩得不亦樂乎。
“好啊,岳母的騷穴比以前更緊了,是不是愛上了小婿?哈哈哈,看我怎麼操服你的騷穴,把它變成我專用的儲精肉套!”張業嘴里不饒人,雞巴次次入底,逐漸碰到了蛇妖的子宮,准備在里面下種。
以往蛇妖憑著異能可以防止自己受孕,現在被人拿捏逆鱗,恐怕真要給張業生幾條胖乎乎的人妖混種了!
張業牙齒用力摩擦蛇妖尾部一片不起眼的鱗片,分水娘娘立即好似被九天神雷擊中一樣渾身抽搐,淫水騷流的肉穴好似纏綿的戀人般箍緊了張業的肉棍,讓他進得去拔不出,只能在里面和方圓幾寸的火熱騷肉摩擦親熱。
“了不得,騷岳母的穴真緊啊,怎麼樣,有沒有忘掉那人,以後專心致志服飾小婿的雞巴了?”
要是在凡俗,這一幕就是精壯的女婿逼奸風情萬種的成熟岳母,還是在對方女兒眼前的!
“你.....你還差的遠呢......蘇兒的爹爹一天能讓我高潮十次不止!”蛇妖伸出被精液裹住的信子,騷穴里的媚肉更加抱緊了女婿的粗肉棍,每一寸騷肉都貼著肉棍,纏纏綿綿,一邊流出騷水一邊春意盎然地摩擦著肉棒,形成群美環繞的陣仗。
溫柔鄉自古是英雄冢,蛇妖的溫柔鄉更是敲骨吸髓的那一類。
張業沒想到蛇妖還有一招,心里不由驚呼大意,嘴里更加激烈的刺激蛇妖的逆鱗,拼盡全身力氣肉棒狂插蛇妖的騷穴,肉菇如拳次次撞擊著岳母成熟的子宮,撞得蛇妖肉穴一陣痙攣,里面水勢猛漲,隨著肉棒一次後退噴出大量的淫水。
騷水好似岩漿噴出火山口一樣激烈噴著,勢頭極猛,在半空中揚起無數的雪花飛沫,頃刻間千百顆晶亮的水珠飄在空中。一股股熱液同時順著分水娘娘顫抖的蛇尾往下流,弄濕了地面,形成一個不小的水窪。
張業趁勝追擊,肉棍抖擻精神,朝里面猛插深挺,整根衝進蛇妖的子宮。
子宮一下子被操得變形了。
“噢噢噢噢子宮被操開了,要被灌進了!好多精液,好多,子宮都裝不下,我要被操死了!”蛇妖以張業從未見過的淫態浪叫著,黃黑斑斕的蛇身扭動,仿佛掀起了一場小地震,讓山洞搖蕩不已,土石墜落,揚起一片如霧如幕的灰塵。
淫水噴涌的勢頭不但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越噴越大,最後形成一條粗壯的水柱衝到了天花板上。
“射死你,你這淫賤的母畜,萬人騎的精液桶!真應該把你吊到萬春樓,讓所有人好好操你的母畜淫穴!”張業越來越興奮,不斷用言語貶低著蛇妖。他發現自己越是罵對方,對方也變得越來越淫蕩。
此時,張業也完成了自己為蛇妖灌精的工作。
肉棒一拔出蛇穴,蛇妖充血發腫的騷穴好似被撬開的河蚌一樣,穴口大開,涎水噴出一股腥臭的氣體,然後隨著蚌穴一開一闔露出里面鮮紅的騷肉擠出一大堆乳白色的精漿。
精液橫流,和地上的淫水窪混合一體,形成黏黏糊糊的泥漿似的東西。
“怎麼樣?我的好岳母,要不要發誓獻聲小婿的雞巴?”張業彈了彈蛇妖的逆鱗,蛇妖形如遭受雷擊般身體一顫,騷穴猛張,里面的精液仿佛被倒出來一樣流著。
“休....休想,要不是蘇兒被你混蛋迷惑.....”分水娘娘狠狠瞪了一眼角落里的蘇兒,龐然大物般的巨蛇如被抓到做壞事的孩子一樣縮頭縮尾,蜷成一團,“再說,你還未讓我高潮十次,連我以前的丈夫都比不上,還說什麼大話!”
“我就不信他真能讓你去十次!”
“自己不行,也別以己度人。”蛇妖咽了口從胃里逆流出來的精濁,語氣淡然。
張業簡直鼻子都氣歪了,他就不信還有那路神仙能讓蛇妖丟上十次,面對這穴騷嘴硬的蛇妖,只有一個辦法能讓她屈服——那就是肏!
認識到這一點,張業也不費口舌,要以實際行動來告訴蛇妖以後莫要嘴硬!
啪,啪啪啪啪——
第二輪性交一開始,洞穴里就反射著足以震破耳膜的操穴聲。
張業不言不語,好像耕田的老牛一樣一次次抬起腰臀,重重落下,以最大的速度和力道操穿那口蠕動發癢的騷蛇穴。
“啊啊啊!!!”
肉棒隨著腰部下沉,好像流星猛火一樣撞進濕潤無比的蛇妖肉穴里,一步向前操進了對方哆嗦顫抖的子宮內部,大大的攪上幾下,然後快速拔出,好像拔蘿卜帶泥,操得蛇妖穴肉往外翻卷黏在光滑的鱗片上,然後被肉棒重重塞回體內。
這次蛇妖的身體扭得更加厲害,蜿蜒的蛇身開始在洞穴里游走,頭部朝天竄起,可絲毫改變不了她正被張業咬著逆鱗、抱著肏穴到要崩潰的事實。
汗津津的人類皮膚和光滑的蛇身摩擦著一起,張業腰部爆聳,肉棒開始自穴口到子宮厚壁這一段長長的肉道進行來回奔跑,寬大的龜頭蹭著蛇妖骨頭發軟,身上的鱗片觸電般一片片豎起,露出一直被保護的嬌弱肌膚。
“噗噗噗!!”
又是一次高潮,這回淫水好像涌泉一樣往外冒,張業則將精液灑在蛇妖亂扭亂動的身體上。
玄黑深黃的斑紋不出意外被精液覆蓋,蛇妖好似變成和女兒一樣通體燦白的白蛇,滾燙的精液甚至趁機黏在她的肌膚上,然後隨著鱗片關合而被擠出來。
刹那間,蛇妖遍體流精,渾身散發著濃重的精子味,好像被人玩膩拋棄的淫具。
“這是第二次了,騷岳母,我一定要你做我專屬精廁。”張業獰笑著將肉棍插進蛇妖被淫水洗了一遍,發燙痙攣的雌穴。
蛇妖感覺自己的身體合魂魄的某個空處被張業的熾熱的鐵棍填滿一樣,嘴里拖出聲音長長的呻吟,蛇身扭動間從後面纏住了張業的身體。
張業凜然不懼,只是快速地動著腰,將肉棍更快更重的送進蛇妖的子宮里,撞得蛇妖髒腑發麻,渾身發軟,身體好像被體內亂衝亂插的肉棍操得破體而出一般,蛇身上出現一個個雞巴狀的隆起。
“哦,不,不要這麼急,讓我先休息一下啊!哇哇哇啊啊,又要丟了,魂兒好像成仙了,飄在雲間一樣!”
“休想!你這肉套乖乖挨肏,把你的發臭爛穴夾緊了,松的老子雞巴都快滑出來了!”
“你!齁齁齁齁不行了!”
蛇妖抽搐著達到第三次高潮!
纏住張業的蛇身慢慢松開,無力的掉在地面上,只有尾部被肉棒挑起來。
張業慢慢將肉棒從蛇妖的體內拔出來,讓人驚奇的是他的肉棒好像大了一圈,套了一個粉嫩的肉袋一樣。
那是的蛇妖的子宮,居然被張業的肉棒肏出來了!
肉棒合子宮在拔罐般的響聲下分開,肉棒精神依舊直挺挺的豎起,蛇妖的子宮卻焉了吧唧的耷拉在蛇身上。
啪!
張業的肉棒猛地敲在蛇妖鼓囊囊的子宮上,里面的精液好似爆漿一樣從花心處噴了出來。
一棍一棍,肉棒敲木魚似的敲打著子宮讓它逐漸吐出里面的精液干癟下去,接著,張業雙手抓住粉色的子宮猛地一捏,噗嘰一聲,里面剩余的精液好似爆炸一樣噴出來。
“噢噢噢噢!!!”蛇妖翻著白眼舌頭吐出,被張業擰著子宮達到了第四次高潮!
子宮仿佛被擰緊的濕毛巾被張業擰成麻花狀,好似水分被擠干般里面精液一滴不剩被擠出來,然後如被使用到破爛的袋子扔到一邊。
“噓噓,又想撒尿了。”張業走到蛇妖腦袋那邊,雞巴插進對方嘴里,暢快淋漓地撒了一泡熱尿,然後繼續肏著她的蛇穴。
第五次。
第六次。
......
蛇妖高潮的次數越來越多,明明張業已經放開了她的逆鱗,她還是隨著張業的肏干一遍遍的高潮。她心里知道原因,這是她的身心都在配合對方的肏干,這種狀態下她真的有可能會懷孕!
不知不覺,蛇妖只感心里一道深刻的人影在不斷高潮下變得模糊。
“第九次。”張業將肉棒從蛇妖大大敞開的騷穴里拔出來,里面的精液濃如脂油。
洞穴里精液淫水還有蛇妖的尿遍地都是,空氣里充斥著淫亂下作的氣味,就連一旁的蘇兒聞到這味道都蠢蠢欲動。
子宮套著肉棒被一點點的帶出來,表面上掌印斑斑,淤痕遍布,好不淒慘。若是一般女子早就被張業玩壞了,可是蛇妖卻是皮實耐操的一個好性奴,任張業操爛她的騷穴子宮,她也能恢復如初。
只是這次,不但子宮,就連蛇妖的陰道都被帶出來了。只是肉棒一拔出,好似氣球一樣被灌了三次精水的子宮就如漏氣一樣迅速干癟下去,同時精液漫天飛舞,地上也慢慢堆起一座小山似的精液。
粉嫩中帶著鮮紅血管的子宮陰道啪唧一聲掉在精液小山上,砸起一片飛沫,張業用腳狠狠踩著蛇妖脫出的子宮陰道,已經高潮到昏闕的蛇妖才渾身抽搐著抬起下巴發出響亮的騷聲。
“好了岳母,別叫了。快把你的東西塞回去,還差一次高潮呢。”盡管射了不知多少次,張業的肉棒仍然龍精虎猛。
這多虧了蛇妖以天才地寶充實他的精力,讓他可以不知疲倦地肏這對淫騷入骨的蛇妖母女,只是這次對於蛇妖來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蛇妖雙眼射出勾魂奪魄的媚光,聲音顫抖:“也不知憐香惜玉,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不敢找凡俗女子了。”
“嘿嘿,我這根雞巴要賴你和蘇兒的騷穴一輩子了,你們都是我的雞巴套子,發情母畜。”
談話間,蛇妖淒慘的子宮和陰道以讓人膛目結舌恢復光滑粉嫩然後回轉體內,就在這時,張業的肉棒也頂著子宮跟著進去了。
“我還沒弄好呢!”
“我知道,只是想接岳母的騷肉袋裝一裝尿。”張業厚顏無恥地說,然後雞巴一抖,徑直在蛇妖宛如新生的子宮里猛射雄尿!
“齁齁齁齁你個該死的混蛋,不知道等一會嗎!不行了,又要去了!”
黃澄澄的尿水和蛇妖的騷水同時噴出,蛇妖的身體好似鯉魚般活蹦亂跳。
一道連輪廓都模糊不見的身影自蛇妖元神中轟然破碎,再也不見。
“哎呀呀,岳母你怎麼回事,被我一泡尿尿道高潮了?”張業出口戲謔,但見分水娘娘怔神不語。
她喃喃自語:“果然還是要激烈些嗎?”
“怎麼了?”張業問。
分水娘娘嫣然一笑,宛如百花盛開,又變回了高貴雅麗的巫女洛神:“你成功了,我已經徹底忘了他,現在一心一意都在你個小色鬼身上了。”
“剛才也是騙你的,那人非但不能讓我滿足,還陽痿不堅呢。”
張業一陣自豪,那就是說,除了自己,從沒有人讓分水娘娘這般快樂和滿足。
他看著蛇妖尿流涓涓、周圍黏著十幾根陰毛的浪穴,肉棍再次充血勃起,想要深深的插進去,享受被蛇妖的騷肉勒緊的快感。
蛇妖也感受到張業蓬勃的欲望,沾著霜雪精斑綴著深色紋路的蛇身卷住張業的身體,主動將透著朦朧色氣的穴湊上肉棍,兩者無縫嵌合,然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合。
不知過了多久,當張業在蛇妖身上奮戰灌精後,一旁的蘇兒終於發出了委屈又不滿的吼聲。
明明張業是它的相公,怎麼從剛才到現在都是娘親在用!白鱗大蛇的腦袋瓜雖小,但也生出絲絲不滿。
“哎呀,我們只管自己痛快卻忘了蘇兒呢。”蛇妖輕笑,用尾部將張業卷起,送到蘇兒的身邊。
“嘶嘶嘶~”蘇兒見到張業十分開心的吐著信子,將懷孕腫胖的尾部遞過去,一口鮮紅欲滴的蛇穴宛如盛開的紅牡丹,流出一股晶亮淫水。
較之蛇妖的穴,白鱗大蛇因為懷孕,蛇穴的顏色更加深沉,不論是氣味還是寬大肥厚都勝出不止一籌。
張業頂著蘇兒任君采擷的蛇穴,雞巴怒漲,好像一根鋼鐵澆鑄的鐵棍將蛇穴撐的更大更圓,然後頂著極端的擠壓壓迫前進,碰到了孕育著孩子的子宮。
“嘶嘶嘶——吼!!!”
隨著張業開始抽插蛇穴,白鱗大蛇仰天怒吼,身體興奮地扭動起來,塵土飛揚間,一人一蛇開始了最激烈的性交。
蛇妖在一旁看著這對夫妻親熱,尾部插進虛空的穴里挖出一坨精液放到嘴邊細細品嘗,嘴邊掛著一絲勾魂奪魄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