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時,山市南郊的森林里,塗著墨綠迷彩外漆的吉普車早已候在原地多時,日剛落,月還未全然升起時,黑暗中的車門忽地打開,在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當中,兩個裝備齊全的女人一前一後地從車上跳下來。
黑色的絲織物從脖頸覆蓋到腳底,全包緊身衣是分五指的款式,手腕玉指的肌膚都不顯分毫。
兩女對看了一眼,眉目中掩不住地潮著仍未散去的情欲,看起來黑暗的環境並不能完全掩蓋剛剛車震時產生的歡愉。
借著手腕上微型手電筒發出的微光,兩女立在車旁,開始細心地為同伴調整黑絲緊身衣,撫平各處褶皺,隨後,戴上了緊身衣配套的黑絲雙眼孔頭套,將除去雙目之外的秀發和俏臉都緊密覆蓋住,借著光滑的絲織物,一女又暗暗的貼住同伴,嘗試著揩起油來,惹得對方不住的嬌嗔。
“嗯~別鬧了,正事要緊~嘖,手拿開,我回去跟夫人告狀了!珍!”
“哼!”
倚在車旁穿好黑膠皮靴,兩女戴好墨鏡樣式的夜視儀,背著早已准備好的深色帆布包,朝著目標方向迅速前進。
在黑暗的偽裝下,她們很快便來到了一處平房後院的牆邊,相互搭踩著便先後利索地翻了進去……
李泰賢有時候覺得把偵探事務所開在城郊這種地方也是某種意義上的自討苦吃,尤其是當他在行內的名聲越來越響亮了以後,過往的清淨便再也算不上任何優點,每天開車一個小時從客戶那回來以後,恨不得罵當初做選擇的自己八百遍。
不過,今晚的滿意收獲讓他暫時忘卻了這個煩惱,車子入位停好後,向來自我感覺良好的李泰賢下車時不忘對著後視鏡自我欣賞一番——皮質貝雷帽搭配著大衣皮鞋讓他頗具幾分福爾摩斯的神氣,唯一的缺點是個子有點矮,不過他視而不見。
那時的他還不知道,這種一貫的自信今晚過後就會隨他去往另一個地方。
密碼門鎖打開後,不同於以往出門回來時憋悶了一天的潮溫空氣,一股意外的淡淡的香味撲面而來,這種香水男人很熟悉,他接觸的客戶里十個有八個喜歡往身上噴灑這種高級貨。
熟悉的領地,特殊的氣味,兩個字突然浮現在男人眼前——危險!
“別開槍!別開槍!我什麼都可以!別殺我!”
“噓······”
棒狀硬物抵在後腰上,男人下意識的舉起雙手。
身後的黑衣女人一邊示意他收聲,一邊緩緩地輕輕關上房門,盡量不發出什麼惱人的響聲。
辦公桌後的另一個女人拉緊百葉窗,李泰賢看著地面上自己的影子被黑暗逐漸吞噬,卻是無能為力。
“哦!”
李泰賢還想說點什麼,腹部卻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晚上吃的東西都差點嘔出來。膝蓋後方挨了兩腳,讓他不自然地痛苦屈腿跪地,貝雷帽也掉在了身旁,一時間格外狼狽。
咔咔幾聲,是雙手被手銬拘束在身後的聲音,身後的女人蹲在他身旁,黑絲包裹的玉手緊緊捂住他的嘴,朝著耳後輕柔的吹了兩口氣:
“嘻嘻,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要搶答,也不要說謊,懂了就點點頭。”
“嗯······”
“你叫什麼名字?”
“李泰賢。”
“有人雇你偷拍市長候選人裴勝,是或不是?”
“是······”
李泰賢心里一咯噔。
做他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被獵物反咬,他佯裝著鎮定地答復,卻愈發恐懼於兩女的來歷,如果她們是裴勝的人,那他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嘻嘻,別怕,我們不是裴勝的人,你怎麼都出汗了~”注意到李泰賢緊張的情緒,一側的黑衣女笑了笑,指尖輕輕點了點男人額頭上的汗珠,繼續問道:“你拍的那些照片在哪里?”
“在相機里。”
女人從地上的相機包里拿出設備,開機,熟練地撥弄了幾下,便查看起存儲的照片,足足有幾百張,大部分都是一些裴勝的背影和他進出一些私人場所的抓拍,構不成什麼有說服力的證明。
黑衣女快速翻著,突然慢了下來,目光停留在今晚的新照片上。
畫面里,男人背對著鏡頭,在轎車旁擁吻著一名靚麗的女子,照片拍了很多張,幾乎將兩人動情擁吻的全過程都記錄了下來,當然,也包括那名女子的面容。
“就這些照片嗎?有錄音嗎?備份呢?”
“就這些,沒錄音,也沒來得及備份。”
李泰賢說謊時,眼神是飄忽的,底氣不足。他不敢直視面前的黑衣女子,可掩飾不住的微表情卻被辦公桌前另一位黑衣女人看了個清楚。
矮跟皮靴緩步踱了過來,那女子沉默著,掄起手臂,黑絲玉手重重的摑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嘻嘻,看樣子,我這位姐妹不太認同你的回答呢······”
噗的一聲,消音器手槍擊碎了男人身後的花瓶,碎片,花朵四散,水灑了一地,下手極狠的女殺手玉手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四目相對之時,那雙凌厲的眸子讓男人再也不敢說一句假話。
槍口頂在額頭上,李泰賢趕緊嗚嚎著改了口。
“有!錄音備份都在里屋的電腦里,沒密碼!你們想要就拿走吧!別殺我,求你們了······”
李泰賢的電腦里存放的不僅僅是錄音和備份,黑衣女仔細瀏覽了一遍,發現這個男人似乎對裴勝身邊的那位美麗女子更感興趣,他拍了她很多張照片,各個角度,加起來甚至比裴勝的還多。
處理完這些文件,女殺手滿意的關電腦走出房間,意外的發現,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同伴此時卻和男人玩耍了起來。
“嗯~哦~”
只見她站立著分開雙腿,玉手按在男人頭上,強迫他抬起頭用鼻唇接觸自己的私密,李泰賢為了活命也是努力的取悅面前的女殺手,惹得一向高冷的陰狠角色不禁仰直起脖頸嬌吟連連。
溫熱的舌尖隔著黑絲緊身衣靈活的游走在女人的肉縫間,男人也不是初嘗人事,不僅忘情地舔弄,時不時的還抿起雙唇吮吸著女人的小豆點,讓對方難以拒絕的亢奮起來,哼出歡愉的長吟。
黑絲女人繞過男人,在享受著的同伴耳邊輕語了幾句,那雙已經陷入迷離的眼神中竟恢復了些許清澈,雙女交換了個眼神,陰冷的目光盯緊男人,默契地進行起下一步的行動來。
一直被挑逗著的女殺手拍了拍李泰賢的腦袋,男人停下後,她向後輕輕一躍坐在了辦公桌上,之後便不再理會面前的男人,無論他怎麼貼著她的黑絲腿示好也無濟於事。
“東西我拿到了,你轉過來,看著我。”
挪動了幾下跪到酸麻的膝蓋,李泰賢有些不情願的扭了過來,兩女一前一後的夾著他,脅迫的氛圍並沒有彌散半分。
黑絲女看著他,一雙美目中笑意嫣然,黑絲包裹的唇形蠕動了一下,咕噥了一句道別的話,眼神中的狠厲便再也掩飾不住。
散發著催情體香的黑絲腿從男人的身後伸出,在胸前交叉,一左一右的夾住了脖頸,李泰賢啊了一聲,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便被一雙美腿順利地挾制住,深陷絕境。
那雙之前還閃爍著自信光芒的眼泡從眼窩里鼓動出來,拼命瞪著面前的女殺手,憤怒中帶著一絲不解。
蒙面女拿出相機,給他展示了那幾張神秘女人的正面照,俯身湊到他耳邊,輕輕地道:
“要怪就怪你自己,想知道的太多。”
“呃···啊···”
“不過你放心,這些珍貴的證據會派上用場的,只不過,不是和你一起~嘻嘻~”
脖頸發出斷裂的響聲之前,過往的回憶,一幕幕如同走馬燈在李泰賢腦海中閃過。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裴勝競選的對手,金聖道帶著一位身著華貴,精致裝扮的女人雇用了他。
那女子神秘極了,面部戴著不透光的墨鏡和寬檐遮陽帽,全程也沒說一句話。
絲質的披肩,米色連衣裙,搭配著長筒手套幾乎沒有讓她的上身露出什麼不必要的肌膚。
一場對話下來,李泰賢記下了委托的情況,同時也暗里對這位女士產生了好奇。
他唯一知道的,是這女子是金聖道的遠方親戚。
直到這幾天,他偷拍到的那個女人的形象愈發清晰,有一日他盯著照片,身形氣質上強烈的熟悉感覺讓他猜出她就是委托人身邊的那位神秘女子。
今夜拍到了她的正臉,李泰賢正打算回工作室弄清楚事情的真實面貌時,意外發生……
血霧染目,眼前一片黑暗,女人的低吟中,男人沒了呼吸。
······
裴勝和神秘女郎私會的新聞一夜之間登上了報紙的各大頭條。
那些支持他的人,有一半多的都是相信他站在女性權利這邊,是家庭倫理觀謀求政治支持的先鋒。
現在,得知他舉止輕佻,和來路不明的女人私下談情,自然支持度驟減。
裴勝倒還算淡定,畢竟縱橫政界多年,風浪再大也不會輕易動搖認輸,他和助理朴信智被迫參與了記者采訪,被問及女人的身份時,向來巧舌如簧的政治家也磕絆著沒了主意。
那女人叫金惠英,裴勝愛她,不願意把她扔到公眾面前接受口誅筆伐。
正當裴勝計劃著退出競選時,那一晚,金惠英卻意外的帶著她的助手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
“達令,不用多說,我都知道了~”
聲聲柔媚的輕語,伙同女人的甘甜氣味噴拂在男人臉上,竟讓裴勝的心情放松了下來。
今晚的金惠英將黑色的波浪長發挽成馬尾,發型梳得油亮,一絲不苟,她戴著墨鏡黑口罩用於掩飾身份,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高跟長筒靴,看上去更像是保安中的某個工作人員。
身邊的助手和她的打扮風格相似,披肩發,也是一身黑,只不過是褲裝西服高跟鞋,同樣用墨鏡口罩遮住了面容。
“這是我請的公關專家,孔珍,一起商量下對策。”
“請多關照。”
裴勝和助理朴信智與孔珍一一握了手,發現這位女士手上還戴著絲質黑手套,手套很長,一直延伸到袖管里。
金惠英一改往日小鳥依人的形象,顯露出如同政治家般的自信干練,她靠在寬大的辦公桌前,說明方案的同時,也提出自己的條件。
“明天我可以向外界宣布,我是裴勝的未婚妻,一直私下地在籌備婚禮,你為了保護我向外界保密,這樣不僅化解了危機,還可以美化你的形象。”
“真的嗎,惠英,其實我也正有向你求婚的打算···”
金惠英瞟了男人一眼,眉眼中沒有任何驚喜,反倒是難以掩飾的不屑:
“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
“現在,就在這里,我要你,親手殺了你的助理。”
男人們面面相覷,似乎沒料到女人突然說出如此陰狠的話,還以為是聽錯了,可下一秒,立在他們身後的孔珍突然發動襲擊。她掏出手槍,用槍柄擊暈了朴信智,裴勝還沒有所反應時,袖珍手槍的槍管便已經頂上了他的後腦。
“惠英,你這是做什麼?”
金惠英笑了笑,甩動了兩下黑亮的馬尾辮,展示著女性獨有的嫵媚,她從皮包里掏出錄像機,打開錄制之後便說清了她的計劃:
“每天都說要為女性權利服務,說是這麼說,最後不還是自己獲取名利的一個幌子”,金惠英和裴勝四目相對,那雙精致的眸子里閃爍著對於權力的渴望,讓後者不寒而栗:“我會幫你當上市長,甚至爬的更高,但你從此以後要聽我的話,孔珍就是你的新助理,明白了嗎?”
精明的裴勝本不想答應,可被槍指著,身不由己,他立在原地,低著頭想對策,算是暫時默認了這份條件。
那一晚,裴勝辦公室門口的保安聽到屋內的異響時及時敲門詢問了情況,卻被裴勝趕走了……
第二天,在媒體面前,金惠英便公布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和裴勝的訂婚喜訊,得到了大家的祝福,棘手的競選輿論危機不攻自破。
兩人在攝像機面前幸福的笑著,鮮有人知道,在金惠英手提包里的攝像機里,早已存儲好了足以讓她未婚夫身敗名裂的致命證據。
“嗯,對,先把他的脖子套住,就這樣,嘻嘻~”
“先等等,把他的頭往右挪下,這樣我可以拍到他的臉。”
“對,用力,不用管他,你使勁,孔珍,幫忙壓住腿,對,用力。”
畫面中的朴信智雙手和雙腿都被絲襪繩拘束在一起,他趴在地上,衝著面前的女人拼命嚎叫,卻幾乎發不出一點聲響。
紫黑的臉,猙獰的眼,時不時傳來的嬉笑聲,讓身後的裴勝看上去愈發狼狽。汗水浸濕了他黑白相間的頭發,那一夜,他蒼老了許多。
這位手段高明的政治家怎麼也想不到,勒死一個人,比以往做過的任何髒事都更加費力。
一周後,在競選勝利的慶功會上,這對新人夫婦依舊優雅的一同出現招待賓客,宴會後的合影里,人們很難注意到,在人群邊上擠著的孔珍,正從西服袖管里伸出黑絲包裹的玉手撩動耳後的頭發,那雙看向她新老板的眼睛里,滿是令人窒息的陰冷。
事情還沒結束。
金聖道從沒想過,競選失敗後會陷入瀕死的危機。
當他看到金惠英出現在電視上和對手站在一起的時候,就大感情況不妙,最終以5%的微弱差距輸了競選,更讓他的處境雪上加霜。
他收到了死亡威脅。
盡管警方說會處理這件事,可他知道,在山市這種荒僻的地方,有的時候,白道能做的沒有黑道多。
身邊的保鏢失蹤了一位之後,驚弓之鳥的他決定瞞著所有人,攜妻女連夜逃跑。
車子出了市郊後,開進了森林里的一條小道,金聖道從小就生活在這里,他認識不少近路,但他沒想到,剛過了分岔口,沒幾百米,一輛塗裝著迷彩外漆的吉普車赫然橫在了路中間,他趕緊倒車,卻發現不知何時後路被另一輛追上的車徹底堵死。
他趕緊跳了車,也顧不上妻女的死活,摸著黑就往路邊的林子里鑽,不幸的是,還沒跑多遠,隨著一聲哀嚎,右腿被精鋼捕獸夾給逮個正著。
“啊——”
鋸齒狀的鋼片刺進肉里,疼的他一陣又一陣的哆嗦,他顧不上痛楚,拼命繼續爬,身後的嬉笑聲卻越離越近。
“嘻嘻嘻嘻······”
女人們似乎不打算直接追上他,任他掙扎,也沒有露面,等到男人筋疲力盡的停下時,才不緊不慢的出現在他面前。
“金惠英!你這個賤人!為什麼要害我,金惠英!”
左側的女人蹲了下來,將黑絲頭套從脖頸提拉到額頭,露出俏麗的面容,正是男人一直在呼喊的金惠英。
“惠英啊,你聽我說,你放表哥一條生路吧,我還有妻女,我回鄉下,再也不會出現,我消失,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看你這個狼狽的樣子,真是好笑,嘻嘻嘻~”
女人似乎沒聽到男人的求饒,她的心情很好,玩味很足,很期待男人能編些什麼真的能讓她感動的話來。
“你聽到了嗎,金惠英!表妹,你放我走,我保證······”
男人哆嗦著干癟的嘴唇,面無血色,一雙鼓泡眼期待的盯著面前女人的矮跟皮靴,卻怎麼也看不到她的面容,她的表情。
“表哥~”女人親昵的叫了他一聲,可接下來的話,卻讓男人汗毛倒豎:“你不會真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遭你們嫌棄,扔到鄉下的表妹還會活著來找你吧?她又美,又有能力,還願意幫你,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呀?”
“什麼,什麼意思,你不是惠英,你是誰?”
女人拉下黑絲面罩,一雙眸子顯露出女殺手獨有的的冷漠與陰狠,她站起來,看著腳邊上低賤地如同蟲子般的男人,冷冷的道:
“我不相信任何男人,除非······”
“除非,除非什麼···”
“除非他沒有呼吸。”
林子里的響了幾槍之後便恢復了寂靜,金聖道的妻女擁抱著縮在車里,女人不停的安慰著她的女兒——她才16歲,不應該被卷入這樣的紛爭當中,可盡管如此,槍響之時,兩人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流下了懼怕的眼淚。
車門打開時,女人跪在了地上,磕著頭乞求著女殺手:
“我按惠英說的,給你們報信了,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先起來。”
蒙面女殺手把女人拽了起來,細心的為她擦去臉上的髒葉和淚水,另一位女殺手則是從車里拉出了她的女兒,一言不發的從身後擁住她,貪婪地吸了口氣,讓少女有些害怕的起了一身雞皮。
“聽著,我應該會放你們走,不過不是現在”,蒙面女殺手抱住女人,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口,讓後者不禁抖動了一下:“你可以選,要麼讓我們開心了,放你們走,要麼我們不開心,送你們去見金聖道。”
可憐的母親看了一眼女兒,面對著雌獸般展露出原始貪婪目光的女殺手們,只能含淚點了點頭。
“媽,我不要,我不要……”
“你們都衝我來,她還沒有成年啊……”
“放心,放過她,放過她……”
女殺手攙扶著中年女人便往前面的吉普車走,沒行幾步便被一團絲襪堵住了嘴,女人驚恐的回頭望,哪里還看得到女兒和另一個變態女人的蹤影?
她拼命掙扎起來,卻根本拗不過身後訓練有素的蒙面女殺手,她把她扔上車,制服著壓在身下,在一片悲鳴聲中完成了對她的拘束和脫衣,撕開連褲襪襠,割開內褲,緊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熱烈與歡愉……
少女這邊,母親剛一回頭,玲瓏般的小口中便被塞滿了絲襪團,雙目也被黑色的布條箍住丟了視力。她的力氣可比母親小的多,不管怎麼抗爭,都難逃在女殺手懷中被玩弄的命運。
“唔……唔……咕呼!”
牛仔褲被割破扒下,內衣成了碎片,少女躺在車座上,渾身只剩一件上衣勉強遮羞,女殺手脫下長靴後,伴隨著嗚咽哀鳴,享受起這具稚嫩的肉體,到動情處索性和她磨起了豆腐……
那一夜的後半,停在路中央的兩輛吉普車開始了劇烈的震動,女人們的嬉笑和哀鳴聲,此起彼伏。
······
事件平息後的每一天,在市長的私宅里,裴勝的嚎叫都從未停止過。
金惠英穿戴著愈發粗壯的假陽具,從男人的身後肆意的抽插著,而在她身後,則是面色潮紅的孔珍,用雙頭龍連接著彼此的門戶和後庭,因為裴勝的體力原因,激情不會持續太久,他疲憊的倒下後,兩女則是會轉戰隔壁房間,在那里放置著整個別墅的監控屏幕和獨屬於女殺手們的裝備牆。
兩具黑色絲織物包裹著的胴體徹夜糾纏在一起,先後嬌吟著到達春潮,熱情夜夜不休。
快天亮時,兩人在床上相互談論著什麼,如果仔細聽,就會發現使用的語言竟然是中文:
“珍,你,住下來,我和主人說,等事情過去,你回國。”
“好。”
金惠英臉色的紅潮稍褪,便認真幫孔珍打算起來,一旁的孔珍臥在床頭,盯著手里的證件,嘴角微笑著禮貌的勾起弧度,卻難掩失落的情緒,只在嘴里默念著上面的小字。
“警察,林慧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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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