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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整個下午的酣戰

郝叔的陽痿治療 congxz6688 7720 2024-08-01 17:19

  下午兩點整,他們回到酒店的房間。

  考慮到已經答應郝叔事後不洗澡,白穎就想著事先把澡洗了,這樣就算出汗也不會太粘膩。

  就讓郝叔和母親先搞起來,自己躲進了衛生間。

  卻不料,才打開淋浴隔斷里的花灑,郝叔和母親就雙雙擠了進來,全都赤身裸體,是在外面就已經脫光了的。

  “干嘛呀你們這是?”白穎發出嬌嗔,“怎麼全擠進來了?”

  郝叔只是嘿嘿地笑著,不說話。

  母親淺淺一笑,瞟了郝叔一眼,說道:“你郝爸爸想和你洗鴛鴦浴,又怕冷落了我,就假心假意地拉我一起過來。”

  “咦?!老婆!你在外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呀。”郝叔頓時叫起屈來,“你說穎穎的皮膚好,打上肥皂以後,摸上去一定是又軟又滑極舒服的。”

  “對呀,我是這麼說過。”母親的聲音變得嬌滴滴起來,她靠在郝叔的身上,用手在郝叔的雞巴上輕輕擼動,“人家是看你探頭探腦地只顧往這邊看,這才順著你的意思說的。”

  “老婆,你真好!”郝叔作深情感動狀,吻向母親的額頭。

  “好肉麻好惡心呀,你們兩個!”白穎裝作打冷顫的模樣,向旁邊躲去。

  母親的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與郝叔對望一眼,雙雙向白穎逼來。

  “你們要干什麼?!”白穎裝作驚恐萬分的模樣,雙手抱在胸前。

  “我們兩公婆,要給兒媳婦洗澡。”母親用凶狠的聲音說。

  “你們真不要臉!”白穎啐了一聲,罵道,“一對狗男女、臭流氓!”

  “你只管罵,看看會不會少了我們一根毛。”母親不屑一顧。

  郝叔和母親把白穎夾在中間,先用花灑淋濕她的身體,又把打成泡沫的沐浴露塗滿她的全身。

  正如母親所說,打上肥皂泡以後,白穎的全身都變得幼滑無比,而且極有彈性。

  郝叔的雙手貪婪地撫摸著,恨不得摸遍每一個地方。

  母親也把身體貼上去,上下左右地磨蹭著,盡情享受這種光滑。

  白穎也不再反抗,默不作聲的握著郝叔的雞巴,輕輕地擼動著。

  過了一會兒,肥皂泡失去了活性,變得膩膩的,不那麼光滑。

  郝叔和母親就打開花灑,衝掉舊的泡沫,然後重新打上新的泡沫,繼續撫摸和磨蹭。

  在他們的夾擊之下,白穎很快就興奮起來,她也不矯情,有了感覺馬上就轉身撅腚,牽引著郝叔的雞巴湊近自己的陰道口。

  水花四濺,肉聲響起,在花灑噴淋的雨霧之下,白穎又一次和郝叔展開深入的交流。

  大雞巴披戟而入,引起一陣酥麻,挑動著白穎敏感的神經,令她嚶嚀一聲,情不自禁地收緊了陰道口。

  曾幾何時,她對身後的這個男人無限鄙視,深惡痛絕,而如今,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令她心旌動搖,筋酸骨軟。

  就在不久以前,這段孽緣還讓她無比愧疚,無比自責,以至於身心疲憊,備受煎熬。

  而如今,她已經走出陰霾,真心相信自己沒有背叛愛情,也沒有背叛婚姻,她所做的,只是維持一段毫無感情瓜葛的性關系,只是在追求每個女人都應該享有的性滿足。

  綿密的水滴落在白穎的背上,濺起一層薄薄的水霧,水汽氤氳,朦朧了她後背腰臀所構成的優美曲线,卻掩不住那一抹耀眼的白膩。

  在纖腰下沉所形成的凹坑里,一汪清水被兩側的腰肌圍堰,伴隨著軀體的晃動而不停蕩漾。

  郝叔的雙手箍在白穎的腰側,配合著胯部的挺動一下一下地把她的身體拉向自己,再用一次次的撞擊把她的身體向外彈開。

  撞擊的節奏清晰而又明快,有著一種令人痴迷的韻律感,這種韻律感控制著白穎的感官,讓她以同樣的節奏獲得快感,並以同樣的節奏做出反應。

  身體的運動是同步的,感官的體驗是同步的,呼吸的節奏是同步的,發出的聲音也是同步的。

  在這高度統一的節奏中,白穎的情欲逐漸熾烈,快感的高潮逐步走來,在一聲聲急促的喘息之中,她的身體開始了有節律的顫動。

  母親摟抱著白穎,用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著,鼓勵著她,撫慰著她。

  母親能夠看出,郝叔並沒有使用過激的手法,而是以比較溫和的方式延續著白穎的高潮。

  這種程度的高潮體驗也是母親的最愛,她暗暗決定,等到老郝肏完穎穎,輪到她的時候,也要讓老郝這樣做。

  終於,在一聲長吟之後,白穎反手推開了郝叔,開始品嘗最後的高潮滋味。

  半晌之後,她扭過頭,衝著郝叔嫣然一笑:“郝爸爸,我已經好了。謝謝您,您辛苦了。”

  郝叔呆了一下,趕緊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

  白穎又向母親說道:“媽媽也辛苦了。您和郝爸爸慢慢玩,我到外面去等你們。”說完,她腳步輕快地走到隔間外面,裹了浴巾走出衛生間。

  母親目送白穎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若有所思。

  在她的印象里,不曾有人在性交往的過程中,當面道謝和道辛苦。

  白穎的誠摯道謝,顯然令郝叔受寵若驚,她的那句辛苦也讓母親倍感溫暖。

  這個小丫頭,是把日常生活中的禮節應用到性生活當中來了呀。

  如願以償地肏過白穎,郝叔的心不再躁動,專心致志地向母親履行他的義務。

  夫妻間的性生活輕車熟路,歷久如新,小小的淋浴間里很快就充滿了專屬於他們的幸福。

  十幾分鍾後,郝叔和母親身披酒店提供的浴袍,手拉手從衛生間里出來。

  “爸,媽。”白穎趕緊從沙發上站起,光著腳丫踩在厚厚的地毯上,邁開修長筆直的玉腿,走過來打招呼,“怎麼這麼快?我還以為要多等一段時間。”

  “還好啦,”母親滿意地笑著,看向郝叔的目光中滿是愛慕,“我來的快,你郝爸爸又肯出力,所以多半時間都是挺有狀態的。”

  “那我就放心了。”白穎嘻嘻地笑著,半真半假地說,“我還以為郝爸爸又偷懶了呢。”

  “那倒沒有。”母親為郝叔背了書,伸手在白穎的臉頰上拍了拍,“我們是怕你等著急了,這才趕緊做完,趕緊出來。”

  “瞧您說的,”白穎微嗔道,“整個一個下午呢,我有什麼好著急的?”

  “話是這麼說。但仔細盤算一下就知道,時間其實沒有那麼充裕。”母親耐心地解釋道,“今天下午,你郝爸爸預計會射三次,按事先說好的,五點半那次要留給你。在那之前,還有兩次機會,從你郝爸爸的本心來說,第一次也是要給你的,第二次才會給我。”

  “穎穎,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們兩個聚少離多,能多做就多做一些,媽媽都不吃醋,你瞎操什麼心?我說到哪兒了?對,第一次給你,第二次給我。計算一下時間間隔,再扣除每次射精之後的恢復時間,每次的可用時間也就一小時,再被我們兩個分攤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怎麼看也不是很寬裕。”

  “從現在算起,到第一次射精,差不多只有半個小時。所以呀,你們兩個要抓緊時間,不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說著話,母親拾起郝叔和白穎的手,鄭重其事地把它們拉到一起,讓它們相握。

  然後,她左手一抬,卸去了郝叔身上的浴袍,右手一勾,扯落了白穎身上的浴巾。

  母親親手操辦的牽线搭橋和富有儀式感的現場撮合,讓整個氣氛變得熱烈而又怪異起來。

  郝叔的雞巴本來已經垂下去,如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抬頭挺立。

  白穎的臉皮本來已經在性愛的洗禮下水火不侵,如今卻又罩上了一層紅雲。

  “媽~”白穎含羞嗔道,“您這是拉郎配呀。”

  “拉郎配嗎?”母親像是很認真地在思考這個用詞,緩緩說道:“好像有點道理呀,老郝是我的郎,拉著我的郎,和我們的兒媳婦交配。嘻嘻嘻,還真是貼切呢。”

  “媽~~,您好壞!”白穎的臉更紅了,臉上的羞意也更加誘人。

  “好了好了,別鬧了,”母親輕拍著白穎的肩,給出進一步的指示,“你郝爸爸連續做了兩次,雖然沒有射,但運動量可不小。我想讓他躺下歇著,你來幫他口交,好不好?我在你後面,幫你舔屄,這樣最節省時間。”

  “好的,我聽媽的。”白穎干脆地點頭答應。

  郝叔卻沒有像母親所說的那樣躺在床上,而是半躺半坐地斜靠在床頭。

  采取這樣的姿勢,當白穎為他口交時,她的俏臉就在他眼前,她的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個表情,都會清清楚楚的落入他的眼中。

  郝叔看到,白穎的臉上化了淡妝,雖然他不懂這些,但他知道這些玩意能讓她看上去更加妖嬈,更加嫵媚;他還知道,她的妝是在出了衛生間以後重新補上去的,應該就是為了在此時此刻顯得更美,更好看。

  事實上,為了此時此刻的美,白穎做的更多。

  她知道郝叔想看什麼,也知道什麼樣姿態最能抓住男人的心。

  迎著郝叔火辣辣的目光,她悠閒自若地展示著自己,一眨眼,一凝眸,一舔唇,一簇眉,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的從容和優雅。

  她的一顰,一笑,一怒,一嗔,每一個神態都恰如其分地呈現出她的嫵媚和動人。

  她淺嘗輕啜地舔吮著郝叔的雞巴,與其說是口交,倒不如說是精致的儀態表演。

  但這正是郝叔想要的,在嬌美如畫的俏臉上欣賞各種唯美的口交畫面,視覺上的滿足遠遠超過生理上的快感。

  母親伏在白穎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臀瓣,用拇指抹開她的大陰唇,露出里面殷紅的嫩肉和緊緊閉合的幽谷。

  沒有絲毫的猶豫,母親一口含住白穎的陰蒂,吸溜吸溜的吮了起來。

  不多時,白穎就有了生理反應。她的陰部發紅變熱,開始有液體從陰道口緩緩流出。

  “差不多了,”母親用食指和中指在白穎的陰道里探了探,做出判斷,“用女上位,這就開始吧!”

  “好的,媽媽。”白穎答應一聲,爬起身,騎到郝叔的身上。

  她一手扶住屌,一手掰開屄,對准後搖著屁股往下坐,涎水欲滴的陰道口很快就把郝叔的雞巴吞沒了。

  郝叔和白穎同時發出愜意的哼叫,都對本次的負距離接觸感到滿意。

  一步到位以後,白穎坐直身體,如同草原上的騎士一般,一顛一顛地開始馳騁。

  簡單束起的秀發在她的腦後飄蕩,微微揚起的臉把她的脖頸顯露出來,纖細修長,白皙性感。

  豐滿勻稱的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搖搖顫顫,耀眼的白膩襯托著嬌艷的粉紅,在半空中畫出一個個悅目的圓圈。

  在與郝叔交往的過程中,白穎其實很少有機會主動,主要原因是郝叔過於積極,對眼下這種坐享其成的性交方式沒有興趣。

  偶爾,在一些特殊的場合,比如車上,他們也會采用女上位,但基本上也是郝叔在下面主動發力。

  很少像今天這樣,深度、力度、方向、角度,全都由白穎自己掌握,進出的幅度、頻率,需要重點關照的敏感部位等等,也全都由她自己決定。

  不得不說,這對白穎來說是非常奇妙而且舒適的體驗。

  母親也上了床,叉開著腿跪立在旁邊,讓郝叔撫摸她的陰部。

  郝叔的另一只手搭在白穎的腿上,有意無意地輕輕撫摸著。

  他揚著臉,頭部的位置比剛開始的時候略低,但眼睛的方向還是白穎的臉龐,似乎還在關注她的神色和表情。

  白穎卻無暇顧及母親和郝叔,她雙目微閉,沉浸在自主性交的快樂之中。

  她雙膝抵床,臀部懸空,以手臂為支撐點控制著腰胯的起伏,為吞吐郝叔的雞巴提供足夠的空間和力量。

  啪啪啪啪,濕熱充血的女性陰部,拍擊在雞巴四周的皮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濕滑的女性分泌物在分分合合的接觸中,化為藕斷絲連的奇妙景觀。

  郝叔很不習慣眼前的被動局面,無奈他這個半靠半坐的姿勢,讓他很難發力,在稍作嘗試之後只能放棄,任由白穎自由發揮。

  白穎隨心所欲地放飛著自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搖就搖,想轉就轉。

  郝叔那根威武雄壯的大雞巴,變成了她手中的指揮棒,任由她上下翻飛,指點江山天下。

  “穎穎呀,要不要停下來歇口氣?”母親愛憐地幫白穎擦著額頭的汗水,柔聲勸道,“時間差不多了呢,你郝爸爸從衝刺到射精,怎麼也得10來分鍾。”

  白穎此時正處於筋酸骨軟的酥麻時刻,如何肯罷手?她一邊哼哼唧唧地繼續顛動著身體,一邊可憐巴巴地向母親發出求肯的呼喚:“媽~~”

  母親嘆道:“不是我成心打斷你的好事,實在是為你著想。老郝射精前的衝刺是很猛的,以你現在這個騷樣,能接得下嗎?”

  白穎不好再堅持,只得戀戀不舍地從郝叔身上翻下來,軟倒在母親身邊大口喘氣。

  郝叔卻不肯就此饒過白穎,坐起身,只一抄,便翻轉了她的身體,把她的雙腿扛在肩頭。

  “好你個老色狗!”母親急忙阻攔,“穎穎已經累的半死,就不能讓她喘口氣嗎?”

  “打鐵要趁熱呀,老婆。”郝叔嘿嘿地笑著,出聲反駁,“穎穎的屄正熱乎著呢,火上澆油才能燒得旺,若是熄了火,再想燒起來可就不易了。穎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白穎正心火難耐,也恨不得郝叔馬上肏進來,但又覺得母親說的也有道理,躊躇之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郝叔卻像是得了理,對母親嚷嚷道:“你看你看,穎穎自己都不反對,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

  “你說什麼?”母親臉上一寒,有點生氣了,“我這是多管閒事嗎?”

  “老婆息怒,是我說錯了話。”郝叔自知語失,趕緊賠禮,又陪著笑提議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慢慢的肏,等穎穎把氣喘勻了,我再使勁肏她。”

  母親怒視著郝叔,半晌後才劃出道來:“我就在這盯著,我不點頭,你就不能來狠的。”

  郝叔連聲稱是,雞巴一頂,已經插入白穎的蜜壺當中。白穎還未從之前的高潮中平復過來,被大雞巴一插,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喘不勻了。

  母親見狀,趕緊問道:“穎穎,你還好嗎?”

  說到底,也只是一次插入而已。白穎定了定神,回答道:“我還好,還好。”

  母親不太放心,盯著郝叔看,就見他長進長出,每次抽出時龜頭堪堪卡住陰道口,而每次插入時都會把整只雞巴完全沒入。

  雖然進出的動作很是遲緩,但這樣超大幅度的進出,顯然也是別有用心。

  看了一會兒,聽見白穎還是在那里咻咻地喘,平復呼吸是沒有指望的,但也沒見到比以前更劇烈的喘息。

  母親有點不確定,這種折中的做法能否讓白穎得到休息,她也不確定,白穎現在的狀態能否抵受住郝叔的攻伐。

  “穎穎,感覺怎麼樣?”母親很想問個清楚。

  “嗯,還行。”可惜白穎自己卻說不明白。

  郝叔的抽送有了節奏上的變化,或深,或淺,或急,或緩,動作幅度不大,也遠遠稱不上激烈,但有了變化,就會給白穎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很快地,白穎的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起來,喉嚨里開始發出嬌聲。

  “老婆,你看,”郝叔恭恭敬敬地向母親請示道,“穎穎就差一步了,我要不要加點勁呢?”

  母親看了看表,兩點48分,距離預定的射精時間還有12分鍾。

  整整12分鍾呀,整整12分鍾的連續高潮時間,白穎能頂得住嗎?

  在這12分鍾里,郝叔不會停歇,也不會憐香惜玉,只會不停地肏、肏、肏,直到射精。

  已經積累了太多興奮,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白穎,還能否接下郝叔的猛烈衝擊?

  母親嘆了口氣,她已經無能為力,這12分鍾的時間,已經不能再縮減,否則,可能不夠讓郝叔射出來。

  她看了看正扭動著身子逐漸陷入迷亂的白穎,向郝叔點了點頭。

  郝叔如蒙大赦,健壯的身軀頓時緊繃了起來,如同等待發令槍的運動員一般,澎湃的能量開始遍布他的全身。

  伴隨著一聲低吼,郝叔的力量開始爆發,硬如頑鐵的大雞巴以雷霆萬鈞之勢撞入白穎的陰道,巨大的力量頂得她嬌呼連連顫抖不已。

  正如母親所料,白穎的性高潮馬上就來了,她本來就一直徘徊在高潮的邊緣,郝叔一往無前的氣勢一下就引燃了她。

  激烈的戰斗從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各種最原始的聲音開始充斥滿整個房間。

  郝叔不停地衝撞,白穎不停地高潮,肉體的拍擊聲綿綿不絕,白穎的呻吟一聲連一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12分鍾很快就過去了,郝叔氣勢如虹,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

  白穎香汗淋漓,淫叫不止,但仍在奮力抵抗,不肯認輸。

  15分鍾過去了,郝叔的斗志依然旺盛,白穎也在努力堅持。

  到了第18分鍾,郝叔終於一聲低嚎,射了出來。

  白穎在恍恍惚惚之中接受了郝叔的給予,她想到母親關於精子美容的說法,似乎感受到了一群群的精子正在向子宮游動,整個腹部仿佛都熱了起來。

  就郝叔的病情來說,在白穎體內射精之後,能不能對母親勃起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同樣的情形昨天也出現過,當時還是有輕微的勃起障礙存在的,在白穎和母親的雙人份口交的幫助下才得以克服。

  又過了一天的時間,他們都想知道,郝叔能不能擺脫對白穎的依賴,直接對母親勃起。

  母親把浴巾蓋在白穎的身上,開始為郝叔口交。

  令人欣慰的是,郝叔很快就勃起了,投入到和母親的夫妻性事之中。

  時不時地,郝叔會把雞巴從母親的陰道里拔出來伸到白穎的面前,讓她口交,有時也會伸到母親面前,讓母親口交。

  一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郝叔在母親的體內射了精。

  接下來,又換成白穎和郝叔配對,中間仍以白穎和母親的口交作為過場和鋪墊。

  從白穎體內拔出來的雞巴上,滿是白色的泡沫和精液的味道。

  母親滿不在乎,吃得津津有味。

  白穎一開始難以適應,不肯入口。

  郝叔也不勉強,只是更用心地搞她,等把她肏爽了,才趁她心神俱醉忘乎所以的時候,把雞巴喂進她的嘴里。

  這樣重復幾次以後,白穎也逐漸習慣了精液的味道,不再排斥剛剛從陰道里拔出來的新鮮美味。

  五點半,郝叔按計劃准時射精。

  白穎也按約定沒有洗澡,只用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

  穿好衣服,整理了妝容,白穎“下班”回家。

  當晚,面對著嬌美如花艷光四射的妻子,我的色心動了,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

  然而,我作為丈夫的合理要求被她一口回絕,理由是累了,不想來。

  就在我滿心沮喪,無所適從的時候,白穎卻湊近我的身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告訴我,她可以用嘴幫我。

  於是,結婚以來第一次,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我享受到了來自妻子的主動的口交服侍。

  而更讓我驚喜的是,當我射出來時,白穎用嘴全部接住了。

  她微張著小嘴,當著我的面,用舌尖攪動著精液,然後緩緩的吞了下去。

  我當時就傻掉了,甚至感覺到窒息。

  等我緩過神來,白穎問我,這時候會不會嫌她的嘴髒,我當然說不會,於是白穎就和我接吻,把帶有精液味的口水送進我的嘴里。

  這段經歷,是我和白穎之間極為香艷的一組記憶,令我終生難忘。

  但是,在對比了母親的日記後,這段故事背後所隱藏的情節,又令我痛不欲生。

  首先,妻子的美艷動人,是緣於郝叔的滋潤。

  連續多日的性滿足令她榮光煥發,連續多日的精液澆灌令她嬌美異常。

  而我,作為丈夫,卻驚艷於妻子被郝叔連續侵犯而導致的容貌變化,甚至要求行房。

  第二點,妻子拒絕行房。

  這其中,固然有擔心被我察覺到性行為痕跡的因素在,但更主要的,應該是郝叔向我的妻子提出了守貞的要求。

  我的妻子,拒絕了我,為他守貞。

  對我來說,這是什麼樣的欺辱啊!

  第三點,妻子的口交。

  對我來說,妻子的口交絕對是彌足珍貴的。

  她從小就有潔癖,雖然很輕微,但足以令口交這種行為讓她產生不適。

  作為丈夫,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妻子的痛苦之上。

  所以我對此一直強烈期盼,但從不強求。

  然而,我對妻子的一片呵護之情,卻被無情地踐踏。

  郝叔和母親徹底開發了白穎的口交技能,不僅作為直接獲取快感的性交方式,更是作為調情助興的重要方法。

  當我為妻子的主動口交喜極欲泣的時候,卻不知道,在郝叔和母親那里,妻子的口交早已普通尋常到可以隨意使用。

  第四點,妻子的吞精。

  口交和吞精是結伴而生的,發生了口交行為,吞精也就不遠了。

  那天晚上,妻子克服潔癖,吞咽了我的精液,給了我極大的震撼和滿足。

  但對照了母親的日記後,她隨後的接吻卻凸顯出某些異樣的味道。

  我後來得知,白穎在回家前,吃過郝叔沾有精液的雞巴,而那些精液正是郝叔射進白穎陰道里,被他的雞巴從陰道里帶出來的。

  對此,母親有清楚的描述,“雞巴上帶有濃濃的精液味”。

  是的,濃濃的精液味,妻子在吞精後和我接吻時,送到我嘴里的口水也帶有濃濃的精液味。

  我一直想不通,她為什麼這麼做。

  也許,可能,我猜測,是吞精後嘴里的余味,讓她聯想到郝叔雞巴上的精液味,然後在接吻時,把那些帶有精液味的口水,想象成郝叔的精液,送到我的嘴里。

  又或者,她真的認為自己的嘴里還有郝叔的精液殘留,趁著接吻的機會送到我的嘴里。

  把情夫的精液嘴對嘴喂給丈夫,對她來說是怎樣的心理過程呢?

  除了妻子的口交,那天晚上我家還發生了一件事,就是幫我們照看孩子的保姆得了急性腸胃炎,被我連夜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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