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臨淵大腦一片空白,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之時,白清清氣衝衝地快步走上前來,胸脯劇烈起伏。
“你……沒想到……你也是……我說了無數遍了,和我沒關系!你們究竟要騷擾我到什麼時候!”
“什麼?”白清清的話讓辜臨淵一臉驚訝與疑惑。
“你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
“我都看見你從我前夫家里出來了。你們真是絕啊!都追到這里來了……”
“不是……我……只是湊巧……我不知道那是……”辜臨淵想矢口否認,但要是裝作他不知道汪勝利是她前夫,她肯定不會信。
不然他一個人跑東北來干啥呢?
“可能有什麼誤會吧?我沒想過要騷擾你,或者傷害你什麼……真的……”
“%……#¥@”白清清情緒失控,流著淚對著辜臨淵咒罵了一堆話,但他沒聽清楚。
正好一輛出租車經過,辜臨淵招手攔了下來,打開門,辜臨淵轉頭對白清清說,
“有機會再和你解釋吧。”
……
辜臨淵回到酒店,更衣沐浴後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將思緒縷清。
白清清在大學里被一個老師抓到把柄弄丟了處女身,自覺受辱,不敢奢求愛情,就想找個老實人嫁了,這個倒霉蛋就是汪勝利。
結婚後不久,因為姿色出眾,被禽獸校長盯上,慘遭迷奸,還被拍照要挾著發生了多次關系,但她食髓知味,從那禽獸身上獲得了丈夫無法給與的性愛快感,遂沉溺其中。
校長又利用她的肉體拉攏了更上一級的領導,這領導還算是個人,暗中幫汪勝利擺平了開廠的事,她後來似乎還勾搭了其他的官員。
——這是白清清在“白道”的經歷。
另一邊,她因交友不慎,被閨蜜帶著失身於一個小混混。
這個小混混可能是出於某些邀功或炫耀的心理,帶著自己大哥,也就是那個“惡霸”,強行上了白清清。
然後她又成了那個惡霸的女人,惡霸有個頂罪的兄弟剛剛出獄,出於江湖義氣,頂罪兄弟想玩他女人,他也只能忍讓。
但忍耐是有限度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當面玩他女人,無異於扇他耳光。為了面子,惡霸動了殺心。
但消息走漏,發展成了幫派火並,很多人包括惡霸都死了。事件驚動了中央,從而催生了全國范圍的掃黑除惡專項整治活動。
惡霸的弟弟趕回來,計劃著報復白清清,然後搞了很多事情,把她搞到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這是白清清在“黑道”的經歷。
另外,據汪勝利所言,白清清還和他的發小有一腿,但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了。
但是,這里面依舊疑點重重。
從辜臨淵開盒得來的信息來看,白清清在江洲是有房產的,一套面積不算小的老小區房子。
而汪勝利也有房子,就是剛剛辜臨淵去吃飯喝酒的那里,是底樓。
汪勝利說,自己在床底下目睹了妻子和校長出軌後,找機會翻窗出去了,因為是底樓他才敢翻。
所以,那大概率就是他們結婚後買的房子。
汪勝利被捕入獄後,財產都交了罰款和賠償,那這套房子怎麼就留下來了呢?
難道不需要賣房就能交完罰款和賠償了?
況且他們還離了婚,白清清難道沒有分走一半房產嗎?
說不定白清清出於對丈夫的愧疚,選擇了淨身出戶吧……但她在江洲名下的房子又該怎麼解釋呢?
辜臨淵沒什麼頭緒了,就打了個電話給蔡叔,將他從汪勝利口中套出的信息匯報了過去。
“嗯,這女人的經歷……挺復雜的。我這邊也查到一些東西,感覺有些事情對上了。”
“哦?是什麼?”
“先說白清清吧,她很可能是前任市委書記邢佳棟的情人,之一。”
“什麼?”辜臨淵略感驚訝,“真的麼?那她有江洲的房子倒是不奇怪了。”
“邢佳棟落馬後,交代了向他行賄的人的名單,里面有一個女人,是白清清的學姐,這兩個女人很可能認識。白清清也很可能是這個女人用來對邢佳棟搞性賄賂的犧牲品……犧牲品這個詞或許不太恰當,畢竟她也得了不少好處,總之就是那意思,懂了吧?”
“光是校友關系,也不一定吧?”
“還有啊,邢佳棟還交代過一份情婦名單,挺長的,很具體。哪怕偶然有過一次的也寫上去了。這份名單只有紀委和政府高層少數幾個領導看過。但可以確定的是,邢佳棟安排了不少他喜歡的女人進體制內任職,或是幫忙給她們評職稱或評優的時候開後門。白清清的檔案我看了,她的入編有些蹊蹺,不是那種筆試、面試一輪輪考進的,挺像是被某個領導硬塞進去的。當然,那時候流程不如現在規范,也可能遺失了些相關材料,不太確定。”辜臨淵曾聽布高為說過這個邢佳棟,布高為吹這個人很厲害。
但辜臨淵此時一聽這人喜歡安排關系戶,頓時沒了好感,因為他也是考過公務員的,知道硬生生靠考試“上岸”有多難。
“嗯……感覺這個推測是靠譜的,那不然確實解釋不了房子的事……不過,邢佳棟落馬後,那些女人,就沒有被清退出編制嗎?”
“法不責眾嘛……人太多就不好處理了。那時候風言風語很多啊,影響了一些家庭,有些感情不合的夫婦,如果妻子恰好是體制內的,丈夫甚至會懷疑老婆是邢佳棟的地下情人之一……”
“最後侯書記拍板決定,冷處理此事,對外通報的時候就說邢佳棟在周邊城市養了很多情婦,人們就會下意識地以為本市沒有。春秋筆法嘛……不然的話,有的男人突然發現自己老婆被開除了,那不就說明自己老婆的邢佳棟情婦嗎?這誰受得了?情緒激動之下會干出什麼事就難說了……穩定壓倒一切嘛。”
“不過,侯書記其實是換了一種方式來處理。邢佳棟塞進來的關系戶,也不一定都是能力不行的人嘛。而對政府來說,只要工作做到位,也沒什麼不好嘛?所以那時候就加強了對在編人員的考核,對能力和態度實在差得不行的人提出警告,這事兒就結了。”
“原來如此。”
“不過那名單就甭想了,在紀委不知道什麼地方收著,侯書記就看了一眼,具體哪些人也沒記住。”
“嗯……”
蔡叔一說到侯兆霖,辜臨淵就來了精神,從他的敘述中,侯兆霖對此事做出的反應在辜臨淵看來非常正確,顯然不是那種傻了吧唧還脫離群眾的酒囊飯袋型領導。
但辜臨淵心也有些灰心,這種有錢有勢還腦子聰明的人,自己該如何才能弄倒?這個男人真是一座遙不可及的高山。
“……咕嚕咕嚕……”老蔡說了一通,口干舌燥,灌了一大口水,接著說,“那個許鍾銘,最近在和他老婆打離婚官司。”
“啊?他老婆發現了?”
“不好說,他老婆最近和私家偵探有聯絡,可能是要找證據。”
“私家偵探?原來如此……怪不得……”
“怎麼了?”
“我剛剛碰見白清清本人了,她衝著我大罵,說什麼騷擾她?估計就是把我認作是許鍾銘前妻請的私家偵探了。”
“喲嚯,她還敢回去啊?”
“嗯,晚上嘛,她還戴著墨鏡。我最近在工地上忙嘛,都忘了現在月底,快到勞動節了,她估計是請了假,和小長假連在一起休,才提前回來的。”
“哈哈,你這工地搬磚可真夠辛苦的哈,回來請你好好搓一頓。”辜臨淵苦笑一下,自己沒別的長處,唯有一股說做就做的行動力,正如其名,“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
“話又說回來,現在看來,這就是標准的小三上位戲碼吧?這二人幾個月不見面,可能就是等許順利離婚吧?”
“是,本來你老婆和白清清搭上线就挺好,等她上位,事情就好辦了。但你剛剛被她撞見,那又不好說了……”
“嗯……陰差陽錯,實在是沒想到。不過,既然許的老婆還在調查她,那就是說明那邊還沒掌握確鑿的證據。那如果我們反過來,偷偷給許的老婆提供證據,讓她分走許的大半家產,這時候再給許雪中送炭,如何?”
“嘶……你這……”
老蔡沉吟片刻,還沒表態,辜臨淵就接著說,
“或者,更絕一點,將許婚內出軌的證據公開出來,引起輿論風波,影響上面的決策,這樣的話,蘇博群晉升的機會就更高了。我們也不用費心思去搞定許了。”
“不行,不要隨便樹敵,你的想法確實很獨特,但我們現在還未壯大,要以多交朋友為主。諸如此類的' 子午谷奇謀' 就不再提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和白的關系吧。”老蔡的語氣很嚴肅,辜臨淵只能閉嘴不談。
“好,明白了。”
……
汪勝利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他緩緩站起來,頭因為酒精的原因有些疼,稍稍站定,只見家里煥然一新。
餐桌上吃剩的碎骨和瓶罐都被收拾干淨,地板也被拖了個一塵不染,甚至空氣中都彌漫著淡淡的清香,全然沒了大齡單身漢住所的邋遢感。
門口的一雙女鞋告知著汪勝利,這些變化的緣故。
悄悄推開房門,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飄來,惹得汪勝利心花蕩漾。
只見房內窗簾大開,只拉著半透明的遮布,光线很好,床上躺著個女人,蓋著被子,露出一對雪白玉足,白得耀眼。
“清清……你回來啦。”
“嗯。”
白清清反應很冷淡,汪勝利坐到床邊,眼見被子外,白清清香肩微露,不由得欲火躥升。
“你不去上班?”
“嗐,日結工,不去就不去了。難得歇一天吧。”說完,便伸手去揭被子。
“洗澡去!一身酒氣,臭死了。”白清清拉住被子不讓他拽,可也不小心露出了大半個乳球,看得汪勝利兩眼發直,浮想聯翩,“被子下面……沒穿衣服嗎?”
“好好好,我去,我馬上去。”
汪勝利小跑進浴室,一邊衝澡一邊刷牙,還刮了個胡子。
再次趕到房間時,只見白清清側身躺著,背對房門,被子蓋在身側,光潔的後背和半個圓滾滾的屁股都暴露在汪勝利眼前。
汪勝利瞬間勃起,硬得發痛,火急火燎地爬上床,側躺在白清清身邊,伸手拂過她絲滑的肌膚,握住那一對飽滿雪乳。
“啊……清清,我好想你……”汪勝利喘著粗氣告白,白清清的肉體還是那麼誘人,皮膚依舊和年輕時一樣白嫩絲滑,腰肢沒有一絲贅肉,乳房甚至比幾年前還大。
昨天被小張拉著去嫖的那年輕女孩,雖然姿色出眾,但也不及白清清十分之一,因為白清清身上歷經無數男人後淬煉出的成熟韻味,是任何年輕女子都無法比擬的。
“嗯……”
面對汪勝利的深情,白清清只是冷淡地哼了一聲,也不正臉對他。
“嗯~ ”
汪勝利一邊將白清清的一對乳球搓得火熱,一邊伸出舌頭在白清清的後背各處舔舐,她身上的體香和細膩的肌膚讓汪勝利如痴如醉,像條狗一樣,口水止不住地流,弄得白清清光潔的後背滿是黏膩腥臭。
汪勝利舔到盡興處,雙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指縫間夾著白清清的乳頭,搓得挺立發紅。
白清清被他粗糙的手法弄得有點不舒服,汪勝利那副狗樣子也讓她很不喜歡,心里暗想,
“算了……在里面蹲了那麼久,也不怪他……我也真是不好,老是那樣,稍微弄兩下,就想了……這麼多年,我也沒變……”白清清多日未被男人撫摸,早已飢渴難耐,縱使是面對前夫這樣手法粗糙的男人,胯下也已黏膩不堪,一雙玉腿不住夾緊、摩挲。
汪勝利正舔著,發現白清清身體不停地扭動,便開口道,“清清,你別動呀。”
白清清轉過頭,氣若幽蘭,香腮通紅,她瞪了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一眼,轉身平躺,張開腿,輕輕地對汪勝利說,
“來……”
汪勝利跪在白清清胯間,俯身向前探,似是要親吻她,而白清清側著頭,並不理會前夫的湊上去的親熱。
汪勝利覺得她只是久別重逢的羞澀,並沒有感到掃興,輕輕地在那香腮上吻了一下,然後一路向下,吻過她的玉頸、鎖骨,一口含住了那嬌艷欲滴的相思豆。
“嗯嗯嗯~ ”
“嘖嘖……嘖嘖嘖……”
汪勝利粗糙的舌頭在她小巧的乳頭上來回刮蹭,酥麻的快感爽得她渾身一顫,雙臂緊緊摟住汪勝利的腦袋。
汪勝利被迫深深埋在白清清的一對綿軟碩大的乳房里,鼻腔里充滿了白清清身上充滿著成熟風韻的乳香味。
“嗯嗯……啊~ ”
汪勝利吃得使勁,白清清摟得也更用力,擠得汪勝利感到有些窒息,卻依然孜孜不倦地舔嗦她那小巧紅潤的奶頭。
白清清下身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瘋狂流出淫液,腦子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她挺著腰,一雙玉腿纏著汪勝利的身體不斷磨蹭。
“嗯嗯……”
汪勝利感到陰莖上傳來又暖又濕的感覺,將腦袋從白清清的大奶中脫離,直起上半身,才發現白清清淫蕩地纏著自己的腰,挺著濕漉漉的陰部蹭自己的陰莖。
“真……真騷啊……”
汪勝利心中發出一道感慨,瞬間又激動萬分,扶著陰莖就往白清清紅嫩嫩的陰洞里插去。
“啊……啊……”
“喔……”
汪勝利的陰莖幾乎是“滑”進去的,白清清的下面又緊又燙,汪勝利甚至有一種陰莖要被熔化的錯覺。
雖然他陰莖短小,但這次硬得厲害,白清清也多日未嘗性愛,還是被刺激得快要高潮了。
“噗嗤……噗嗤……”
“啊啊……好舒服~ ”
“啊……清清……好舒服……太爽了……你爽嗎……”汪勝利將白清清圓潤筆直的大白腿抱在胸前,用普通的傳教士體位抽插。
終於操到了日思夜想的前妻,久違的性交快感讓他爽到頭皮發麻。
白清清秀發凌亂,臉頰通紅,媚眼如絲,紅潤的小嘴不斷吐出誘人的呻吟,雙手反握著抓床單,一對巨乳被汪勝利的衝擊力帶得顫顫巍巍,晃得汪勝利眼花繚亂。
“啊啊啊……深一點……”
白清清感覺自己快高潮了,不禁對汪勝利發出想要“更深”的懇求,這是她在他們結婚期間從未有過的舉動。
汪勝利稍微愣了一下,便將上身俯下,雙手撐著床,全力衝刺起來。
“噢噢噢……”
從一開始,汪勝利就將自己的整根陰莖都插到底了,可他明顯沒有插到白清清陰道的最深處,沒能給到白清清最快樂的體驗,所以白清清才會下意識地說出那樣的話。
汪勝利不由得聯想起睡過白清清的眾多男人,其中一定不乏陰莖粗壯而持久的猛男,心中一陣酸澀又嫉妒。
“這些年,她在外地,有過幾個男人?那些男人……厲害麼?”汪勝利開始了胡思亂想,一想到在自己蹲苦牢期間,白清清被別的男人壓在胯下婉轉呻吟,汪勝利心中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這快感伴隨著內心的酸痛苦楚,瞬間令他精關大松,狂泄不已。
“噢……啊!!”
“嗯嗯……啊啊……啊……”
汪勝利低吼著射出了精液,白清清也隨著發出了高亢的呻吟。
“還好……還算是讓她也爽了……”汪勝利從白清清黏膩的陰道內拔了出來,抽出紙巾給白清清擦拭下體。
二人無言地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過了一會兒,白清清開口道,“時候不早了,你去買點菜吧,我先去煮飯。”她的話語變得溫柔了很多,汪勝利很高興,自認為是剛剛的表現讓白清清滿意了,開開心心得下了床,穿好衣服出門買菜。
見汪勝利出了門,白清清嘆了一口氣,右手伸向雙腿間,輕輕地撫摸,沒一會兒就再次水漫金山,她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內,借助精液的潤滑,快速地摳動。
剛剛二人的性愛只維持了五分鍾不到,白清清根本沒能達到高潮,只是見汪勝利快不行了,才配合著裝作自己也高潮了。
打發汪勝利一走,白清清就開始了自慰,把汪勝利沒能完成之事給補上。
……
汪勝利吃著白清清親手做的飯菜,心里暖洋洋的,家庭的溫暖短暫地回到了他身邊,曾經習以為常的日子如今看來卻如此珍貴,汪勝利感動得想哭,即使白清清的態度依舊是那般不冷不熱。
“昨天你跟誰喝酒?”
“哦……是個朋友,工地上認識的,人挺好的。”想起“小張”,汪勝利心里對他十分感激,要不是昨天小張拉著他弄了個女人泄了泄火,降低了一點敏感度,今天面對白清清怕是要沾上就射。
“是嗎,你們聊了些什麼?”
“啊……沒什麼,就……就家常事兒……”
“他是不是跟你打聽我的事?”白清清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
“沒……沒有……嗯……聊是聊了一點……怎麼了?”
“小張”確實沒有刻意打聽白清清的事,那都是汪勝利主動提的,還一股腦說了個遍,此時面對白清清的質問,汪勝利說話有些發虛。
“唉……”看到汪勝利這樣子,白清清也懶得追問,默默放下筷子,不吃了。
汪勝利沒多想,吃完就去收拾碗筷,弄完後,看見白清清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穿著一條薄薄的睡裙,胸部鼓得高高的,露著一雙雪白的腿。汪勝利看得淫心又起,湊過去抱住了她。
“清清,咱倆……再整一次唄……”
白清清敷衍地“嗯”了一聲,汪勝利就向她豐滿的胸部摸去,摸了一會兒,汪勝利在她耳邊低語道,
“清清,我剛剛……買了一條……襪子……你穿一下好不好?”
“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汪勝利興奮地要跳起來,立馬跑去把那條剛買的黑絲襪拿了過來。
白清清拿起襪子看了看,這是一雙大腿襪,摸起來很滑,比較透肉,襪子的束口處還帶著個小小的蝴蝶結,很有情趣。
她抬起腿將絲襪穿好,站起來擺弄著腿整理襪子,又覺得這條絲襪和自己身上的睡裙不搭,便直接脫掉了睡裙,光著身子僅穿絲襪站在汪勝利面前。
身材火辣的美少婦站在眼前,汪勝利看得兩眼發直,吞了吞口水。
“好……好看……”
穿了絲襪的白清清感覺自己變得騷騷的,光是汪勝利直勾勾的目光就讓自己隱約有些濕潤。
汪勝利火急火燎地脫了個精光,一把將白清清撲到在沙發上,對著她的紅唇猛啃過去。這一次,白清清沒有躲閃。
汪勝利沒什麼技巧,亂親亂啃,嘴里還留著剛剛吃的飯菜味,白清清並沒有感到任何愉悅。小手悄悄地摸向了汪勝利勃起了的陰莖擼了擼。
“啊……好舒服……”
汪勝利被擼爽了,中斷了纏綿,坐在沙發上,專心享受前妻熟練的手技。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黑絲襪的?”
白清清一邊擼一邊問,順勢換了個體位,將一條腿掛在了汪勝利的大腿內側,汪勝利剛好可以看到絲襪與她皮膚的邊界,黑白分明,很有視覺張力。
“大學時候就喜歡了,校園里好多腿好看的女生愛穿黑絲,那時候就覺得特別好看……”
“那你怎麼一直都沒告訴我。”
“我……我怕你不喜歡……”
“真傻……”
汪勝利那時固執地認為,黑絲襪雖然好看,但那是不正經的騷女人才會穿的,這才是他不敢跟白清清提的真正原因。
“那你呢……你現在……會穿嗎?”
“平時很少……做愛的時候會穿。”
“……”
汪勝利陷入沉默,可胯下的家伙卻挺了一下,白清清敏銳地抓到了這一點,繼續說,
“他們……還會讓我用腳踩他們的雞巴,說很舒服,你想試試嗎?”
“他們!?”
“你又不是不知道。”
“……”
白清清放開了手,半躺在沙發上,一雙黑絲腿伸到了汪勝利的襠部。
“啊……”
絲襪腳接觸到汪勝利陰莖的時候,那光滑又帶些涼意的觸感讓汪勝利不禁發出呻吟,他不禁摸了摸白清清的絲襪腳,她的腳看起來胖乎乎的,腳趾也不長,圓圓的,摸起來柔弱無骨,令人愛不釋手。
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蓋在半透明的黑絲襪下更顯誘惑。
白清清用左腳背和右腳掌夾著汪勝利的陰莖不停地摩擦,第一次被絲襪腳的光滑觸感刺激,汪勝利射意漸起。
“這叫絲襪足交,挺累的。”
“是嗎……你做得挺好啊……”
“練了很久的。”
汪勝利心情又變得有些低沉,這令人舒爽到極致的絲襪足交,到底有多少男人享受過?但沒等他多想,射精的衝動就占滿了整個腦海。
白清清右腳趾蜷曲起來,包裹在汪勝利的龜頭上,左腳背輕輕地在他不停跳動的陰莖下面摩擦,幫助他射出所有精液。
射精完畢,白清清的絲襪腳上一片狼藉,這次射完後,汪勝利似乎是徹底萎了,任白清清再怎麼刺激也無法勃起。
白清清暗暗嘆了一口氣,想在前夫身上獲得性滿足,真的是奢求啊……手機突然傳來信息提示,白清清看了一眼,是唐矜依發來的消息。
看著屏幕中的一大段文字,想著唐矜依,白清清陷入了沉思。
……
傍晚,白清清走進一家僻靜的咖啡店。辜臨淵已在此等候多時,見她戴著遮陽帽和墨鏡,心想,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下露出真容麼……那件事的打擊真的很大啊……”
“白姐。給你點了一杯拿鐵,需要換別的嗎?”
“不用,謝謝。”
白清清一邊落座,一邊想,“都從矜依那兒把我的喜好打聽完了,還裝什麼呢。”
她沒有摘掉帽子和眼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辜臨淵見她氣定神閒地來見自己,便有了一些底氣,直接切入正題道,
“白姐,你對我可能有些誤會。”
“誤會?你不就是來調查我的嗎?”
“是,我是來調查你的,可我的最終目的不是你,而是許先生。”白清清端著杯子的手顫了一下,辜臨淵立馬用嚴肅的語氣解釋道,“我知道,許鍾銘的老婆,也在派人調查你,但是,和我沒有關系。”
“……”
白清清沉默了一陣,放下杯子道,
“我回去之後想了一下,覺得你也確實不像。但你又是誰,想干什麼?”一個小小的私家偵探,不可能住那種高檔小區,還娶那麼漂亮的老婆。
就算是許鍾銘的老婆特意雇人設套來騙自己,那這成本也太高了。
唐矜依這種氣質出塵的女人,得花多大的代價才能請來?
“許先生年輕,能力強,前途無量。我家老板很想結識一下,可惜,許先生為人清高,所以就出此下策,想先認識認識他身邊的女人。”
“……”
白清清沉默片刻,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掮客。”
“不愧是語文老師。”
辜臨淵心想,“看來,她學姐利用她對邢佳棟搞性賄賂的事,八成是真的了,那學姐正是一位典型的『政治掮客』,否則,即使是語文老師,也不太可能會說出這個詞來。”
“那你是怎麼查到我的?”
“通過一些新潮的手段,查到了你們的開房記錄。你們可能不知道,全國所有人的信息,其實都是透明的,只要有路子,什麼都能挖到。你應該慶幸,那些私家偵探還沒接觸到那些前沿的黑色產業。”
“你……你這樣的違法的。”白清清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慍怒。
“我都掮客了,會在乎這些嗎?”
說不在乎,那是假的,汪勝利向辜臨淵訴說自己行賄入獄的時候,辜臨淵的心里也有些發毛。
自己干的事情和汪勝利很相似,同樣也有鋃鐺入獄的風險。
但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也只能堅定地走下去。
“你放心,那些蠢蛋私家偵探應該還沒有查到證據,我也絕對不會把那些記錄交出去。相反,我會幫你,他們要是敢再來騷擾你,你就告訴我,我派人去揍他們,他老婆請一個,我就揍一個,打到他們失去行動力為止。只要他老婆在開庭前找不到證據,法院也只能判他們和平離婚。等風頭過去,你做上了許夫人,幫我引薦引薦,剛好矜依和你是好朋友,那就順勢讓我和許先生也做個連襟好了。我這邊必有重謝,一定是一個讓你滿意的數字。”辜臨淵一口氣攤了牌,事到如今,裝模作樣也只會引起對方的反感,不如直接把話講清楚。
白清清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就憑她還肯來見自己,辜臨淵就料定,他們之間還有的談。
但問題就在於白清清似乎不是那種很貪財的人。
昨晚,辜臨淵找盒狗查到了汪勝利那套房產的變更信息,結合其他信息來看,那套房子是二人的婚後財產,離婚時全歸了汪勝利,再加上汪勝利當時還背著罰款和賠償,也就是說,白清清是自願淨身出戶。
那麼對於這樣一個人,許諾物質利益對她有多少吸引力呢?
很難說,但辜臨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唉。”
白清清卻嘆了口氣,“我可做不上什麼許夫人。”
“嗯?”
“你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和他老婆離婚嗎?”
“不是因為發現了你麼……”
“他老婆生不出孩子……我……我也不行……”
“是這樣嗎……”
“嗯……他的傳統思想有點重,結婚就是奔著生孩子去的,他對老婆也沒什麼感情,相親認識的……他發現他老婆身體有問題的時候,就果斷選擇離婚了。他老婆氣不過,以為他只是找借口,就請人調查……他確實也想和我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但是,他不知道,其實我也沒有生育能力。”
“這種事情嘛……也有解決的方法吧?比如試管、代孕……之類的?”
“沒用……他老婆和我都是卵巢有問題,沒有卵子,代孕也沒用……我已經決定要和他徹底分手了,所以,你還是另外找路子吧,我和他不會再有瓜葛。”
“還有,他老婆並不只是懷疑我一個人,那女人發瘋了,所有和他有聯絡的異性,都被他老婆懷疑和調查了。但是,事情很快也要結束了,等放假完,法院就會判了。那些騷擾過我的人應該也不會再來了。”辜臨淵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不禁皺起眉頭,心里嘀咕,“怎麼會這樣……那我費這麼多功夫究竟有什麼意義呢……全都白忙活了?怎麼會這樣……”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白清清見辜臨淵陰著臉沉默,便起身告辭。
“白老師……矜依對這些一點都不知道,她只是按我的吩咐和你交個朋友,她對你的友情是真實的。其實,拋開那些利益問題,我也誠心想和你做朋友。”
“我明白了。回江洲,有機會再登門拜訪吧,拜拜。”白清清輕輕地回答,說完便快步離開了咖啡店。
買賣不成情義在,雖然這次進展不順利,辜臨淵還是留了一线。如蔡叔所言,多交朋友少樹敵。
……
江洲市的一家燒烤店內,布高為開了一瓶啤酒給辜臨淵遞過去,辜臨淵默默接過。
這家店是布高為第一次帶辜臨淵去推油後來吃夜宵的店,當時二人都處於人生低谷,而此刻,他們的生活都逐漸起色,賺了不少錢,也還是喜歡來這種小館子里感受煙火氣。
“前幾天出差怎麼樣?發的哪門子財?人咋變這麼黑了……挖煤去了?”一大杯酒灌下,布高為還是如往日那般貧嘴,揶揄起辜臨淵在工地上被曬成黑炭的臉。
“出差……不太順利啊……”
“不太順?那你還要包養小欣不?”
“要……”
白清清突然抽身而去的決意打破了辜臨淵的計劃,聊到包養的話題都沒什麼底氣了,布高為看他那不太自信的樣子,又勸說道,“一百萬,這次我可以借你。但是下一年的一百萬,你要怎麼掙呢?”辜臨淵灌了一大杯酒後,皺著眉頭慢慢地說,“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一年里,我們培養出感情,然後……”
“呸,你他媽還想白嫖?”
布高為一臉鄙夷地盯著辜臨淵,辜臨淵頭一次在好兄弟面前感到無地自容。
“我跟你說,這種女人,就是他媽的只圖錢的,不然怎麼會下海?你要是沒錢,分分鍾跟你翻臉。還他媽感情,操!醒醒吧!”
“也不一定吧?小欣是家庭問題,迫不得已……”
“嗐嗐嗐,得了得了,又是父賭母病弟讀書那一套?妓女的話你也信?”
“不是,我查過,她說的應該是真的。之前那個小艾不也是麼,小時候被她那個畜生爹打到失聰,要做手術和湊學費才下海的,就診記錄不都給我們看了?還有一個斷了手臂的姑娘,那總不能作假吧?”
“那倒也是……”想到圈子里另外兩位身世悲慘的女孩,布高為收住了逐漸高昂情緒,“但是……你們兩個人關系的起點是金錢肉體交易,本身就不正常,這怎麼可能發展成真正的感情呢?”
“唐矜依和我一開始是純粹的感情吧?那她怎麼又把我綠了呢?對了,你前妻也是……”
“……”布高為一時語塞,“你小聲點……這兒人多。”
“表面一本正經的女人,骨子或許是個真婊子。生活所迫而下海的女人,本身或許並不壞。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准。”辜臨淵環顧四周,壓低聲音說道。
“這個暫且不談……那我問你……就算你和小欣發展到最後,真心相愛了,那你的復仇大業准備怎麼辦?你有把握干掉侯兆霖後全身而退,不連累小欣嗎?”布高為又拋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我……我打算,過幾年和唐矜依離婚,然後帶小欣去南達生活……報仇什麼的,隨他去吧……”
“呵……這姑娘真有那麼大魔力啊,深仇大恨都放下了?那行吧,我也不勸你了。”
眼見辜臨淵因為小欣願意放下仇恨,布高為心里踏實了不少,便不再談這事,轉而說起了自己的那些業務。
酒足飯飽,布高為帶著辜臨淵走到自己的汽車旁邊,從後備箱里拿出一個大箱子交給辜臨淵。
“一百萬。”
辜臨淵有些錯愕,才意識到,原來布高為表面上是專門趕來江洲勸自己,但其實他早已料定勸不動自己,但還是要盡到作為好兄弟的責任。
他接過沉甸甸的箱子,心里十分感動,
“謝了。”
“別來這套……你記得分批給她,然後讓她分批去存錢,單次存取的數額太大了銀行會問,很麻煩。我也是找了幾個兄弟,分批取出來的。”
“好,知道了。”
提著箱子,感受著其中十足的分量,辜臨淵暗自發誓,以後要十倍報答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