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蹂躪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閃點孽緣

第40章 夕陽之歌

  夜色已深,趙劍翎由雲落雁安排了客房休息,還給她准備了夜宵,吃飽肚子又洗完澡,趙劍翎躺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夜色中的山莊,心情復雜。

  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和鄭霄曄困居在一所廢棄的舊樓中,過著飢腸轆轆,提心吊膽的生活,甚至要靠賣淫賺錢。

  現在她卻已經住進了裝飾豪華的房間,鄭霄曄也有專業醫生醫治,昨天她所擔心的問題基本都得到了解決。

  但想起這一切都是海山幫給的,心中不由十分別扭,尤其是想起雲落雁的遭遇,更是悲憤難過,她迫不及待想回到祖國,但想起還落在顧老三手中的楊清越、方凌霄等人,不由心如刀絞。

  “也不知道清越、凌霄、正玲她們怎麼樣了,想必還在受苦吧?”趙劍翎心想:“我該如何救她們呢?”心中愁思百結,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斜陽無限,無奈只一息間燦爛,隨雲霞漸散,逝去的光彩不復還……”

  浴室里飄蕩著老歌,雲落雁在侍女服侍下泡進溫暖的浴缸,怔怔看著浴室頂部的裝飾,和趙劍翎的一番談話,讓她積壓已久的郁悶委屈得到了宣泄,但也勾起她的傷心回憶。

  浴缸的水面上漂著幾片玫瑰花瓣,室內飄散著淡淡的花香,碩大的乳房和隆起的小腹如水面上的三座島嶼,雲落雁輕輕撫摸著小腹,感受著生命的律動,一時間心緒復雜。

  這是她懷的第二個孩子,也是她多年後再次懷孕,對她來說,被迫懷上黑幫老大的孩子是一生的恥辱,但出於母性,她對這個孩子依然充滿了愛。

  孩子……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一個少女正向自己甜笑,“媽媽,這次回國你能呆久一點嗎?”少女撒著嬌哀求,“我好久沒看到你了。”

  “苒苒……”雲落雁輕輕說道:“你還好嗎……媽媽好想你。”

  將頭埋在她懷里的少女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卻冰冷滲人,她慢慢抬起頭,看著雲落雁的目光中卻充滿了鄙視與仇恨。

  “想我?你真的想我就不會丟下我,去國外當什麼高級督察!”少女向她大喊:“你和爸爸一樣自私,不,你比他更自私!他出軌愛上其他女人,你愛上什麼見鬼的事業,愛上更高的官位!”

  “不,不是這樣的。”雲落雁低聲自語:“我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

  “保護……”少女憤怒的表情變成了嘲笑,上下打量著她:“在床上伺候老毒梟,給他生兒育女也叫保護?雲落雁,你不是什麼英雄,你就是個貪生怕死的蕩婦!”

  “不!我不是!”雲落雁大聲叫道,她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沒有那個憤怒的少女,兩個侍女正驚慌的看過來:“雲夫人,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雲落雁大口喘氣,她示意侍女將她從浴缸里扶出來:“我洗好了,扶我起來穿衣服吧。”

  洗完澡,披著輕薄的睡裙回到臥室,卻看到黎文雄正坐在臥室窗前,看著夜空中的明月。

  “你來干什麼!”雲落雁本能的抱緊雙臂,遮掩輕薄睡裙下暴露的身體。

  老人回過身,審視著雲落雁,笑著說:“怎麼,父親來看望孩子和孩子媽,還需要理由嗎?”

  雲落雁冷著臉說:“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

  老人走到她身邊,伸手撫摸她的俏臉:“丈夫和妻子睡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嗎?”

  雲落雁側臉避過撫摸,喝道:“別動手動腳的,我們不是夫妻。”黎文雄看著她的輕嗔薄怒,眼中現出痴迷之色,低低自語了一句,伸手將雲落雁攬入懷中,他雖已年過花甲,但體力依然保持得很好,雲落雁雖然身手高明,但有孕在身,也不敢真的和他大打出手,只能被他抱住。

  黎文雄親吻著雲落雁的臉頰、脖子,雲落雁試圖推開他,但又不敢過於用力,這點輕微的反抗倒似情趣游戲,只能更進一步挑起老人的獸性,他抓住睡裙的肩帶用力向下一拉,隨著雲落雁一聲驚呼,真絲睡裙如流水般滑落到地上,睡裙下的胴體一絲不掛。

  雲落雁個子高挑,身高超過1米7,比黎文雄還要高一些,由於懷孕,身材比平時更加豐腴,碩大的乳房足有F杯,泛著一種潤澤的油光,沉甸甸的,用手輕拍還能發出“彭彭”聲,就像成熟的西瓜,乳暈足有銅錢大小,乳頭明顯凸起,如兩枚紅棗。

  她的小腹原本緊平,有長期鍛煉的馬甲线,只是現在已經明顯隆起如圓球,小腹下是黑色的茂盛陰毛,臀部碩大滾圓,是典型的安產型肥臀,圓潤豐滿的大腿略微有些贅肉,但小腿卻依然纖細,使得大腿上的贅肉不僅不顯得難看,反倒更顯性感。

  黎文雄的手攀上了雲落雁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只手則摟住她的腰,手掌向下抓捏住肥厚的臀肉,同時親吻著她的脖子。

  “小心孩子!”雲落雁驚呼一聲,她一邊仍試圖反抗,一邊罵道:“你連孕婦都不放過!這可是你的孩子。”

  黎文雄果然謹慎了一些,畢竟雲落雁已經是高齡產婦,風險很大,他摟著雲落雁坐到床上,笑道:“放心,醫生說胎位已經穩固,小心點可以做。”一邊繼續親吻,一邊說道:“雁兒,我的好寶貝,你自己也說了,你是嫁給我和親的,好好伺候丈夫是你的義務。”

  雲落雁一下子泄了氣,也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只是雙手護著肚子,任由黎文雄親吻撫摸,她的神情逐漸變得麻木,淚水自眼角滑落。

  “來,咱們用保護孩子的體位。”黎文雄引導著雲落雁跪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床邊,俯視著如母畜一般跪趴在自己胯下的女人,豐腴雪白的胴體性感誘人,滾圓的安產型肥臀因為這個體位顯得更加巨大。

  “雲警官,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屁股很適合生養啊。”黎文雄拍了拍雲落雁滾圓碩大的肥臀:“一定能給我生個大胖兒子!”

  雲落雁又羞又憤,她知道自己的身材豐腴性感,屁股尤其碩大,年輕時也有人背後夸她的身材“好生養”,但在她看來,這種夸獎其實是對她的侮辱和不尊重。

  可笑的是,以前別人頂多也就是在背後用猥瑣的眼光多看她的肥臀兩眼,現在她卻被迫懷上老毒梟的孩子,還被老毒梟夸獎“屁股大很適合生養”。

  黎文雄很喜歡這種體位,在他俘獲雲落雁,逼迫她成為自己的情婦後,也多次以其他女俘相脅迫,迫使雲落雁擺出這種體位做愛,甚至還要求她穿上性感內衣、絲襪等增加情趣,因為這種姿勢讓他更有征服感,讓他真正感覺到,終於擊敗了這個老對手,迫使她在自己面前雌伏。

  常言道權力是最好的春藥,實際上,真正最好的春藥是征服感,而掌握權力者更容易獲得征服的能力,就像現在,看著這位曾在緝毒戰場上多次擊敗自己,但最終還是被自己擊敗的女警官擺出這種屈辱的姿勢,已經年過花甲的老人就像服下了偉哥,疲軟的陽具竟然豎立堅挺得如鐵棒一樣。

  黎文雄匆忙套上帶螺旋紋的避孕套,在雲落雁的肥臀上重重一拍,感受著肥白臀肉出色的彈性,然後雙手用力,掰開肥厚多肉的臀瓣,暴露出成熟的紅褐色肛門和蜜穴。

  他笑著說道:“雁兒,放心,我不會傷著孩子的。”

  雲落雁忽然明白了他想干什麼,驚呼道:“不……那里不行!”但已經晚了,黎文雄的龜頭已經頂在紅褐色的肛菊上,纖秀的菊紋隨著龜頭的擠壓慢慢綻放,陽具終於擠了進去。

  “啊!”雲落雁的上身挺起,發出一聲慘叫,疼得嘴角都在顫抖,她本能地縮緊肛肉想將陽具擠壓出去,但老人的陽具已經徹底侵入直腸,並開始前後抽動。

  她並非第一次肛交,以前沒離婚時,也被當時的丈夫肏過幾次屁眼,被俘後黎文雄強暴她時也玩弄過她的菊花,但畢竟次數不多,出於相對保守的性觀念,她很排斥這種在她看來下賤、淫蕩且肮髒的性交方式,因此她的肛菊依然緊致,每次被進入都十分痛苦。

  黎文雄一手按在雲落雁的後頸,壓制她反抗,一手按在她肥臀上,慢慢抽動陽具,避孕套上的螺旋紋摩擦著緊窄的直腸內壁,放大雲落雁的觸感,充實,酸漲,緊張,痛楚、興奮,各種滋味交雜在一起,讓她差點哭出來。

  “哦……哦……哦……啊……不……不要……不要……”燈光昏黃的臥室里,回蕩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夾雜著女人痛苦與歡樂交織的呻吟,身懷六甲的熟女警花如一只母狗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被一個枯瘦的老人肏著屁眼,每一次衝擊,美婦碩大的巨乳和高高隆起的肚子都隨之晃動,分外淫靡。

  黎文雄抽動陽具,被撐滿的緊窄直腸里,括約肌緊緊夾住陽具,每一次抽動,腸道內壁的皺褶摩擦著肉棒的棒身,讓他有射精的衝動。

  黎文雄知道,自己雖然日常吃各種鹿茸虎鞭淫羊藿補身,還堅持鍛煉身體,但年齡畢竟大了,一旦射精,短時間內恐怕無法再次勃起。

  他決定換個姿勢,雙手托住臀瓣,用力一拔,“波”的一聲,陽具從肛門拔出,留下一個邊緣紅褐色的黑洞,黎文雄一邊剝掉沾染了汙物的避孕套,一邊拍了拍雲落雁的屁股,說:“來,換個姿勢,”

  雲落雁咬了咬牙,她小心的轉過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黎文雄雙手托住她的雙腿左右分開,依然勃起的陽具熟門熟路的破開已經綻裂開的陰唇,進入蜜穴,感受著蜜穴內的濕潤溫暖,開始慢慢挺動腰部。

  啪啪啪啪……老人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胯骨,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擊聲,隨著老人的動作,美婦人碩大綿軟的乳房如儲滿水的水袋,不斷晃動著,掀起肉感的乳浪。

  黎文雄伸出手,抓住乳房,如揉面團般揉捏著,隨著他的抓捏,白色的液體從手指縫間溢出。

  “雲督察,你奶水不少啊,以後咱們的孩子肯定餓不著。”老人繼續說道,但他出自真心的夸贊在雲落雁聽來卻是難堪的羞辱,美婦羞憤的轉過頭去,不去看老人得意的面容。

  看著雲落雁強忍屈辱與性欲快感的表情,黎文雄一陣恍惚,一張與雲落雁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在眼前浮現,漸漸與雲落雁重疊。

  那是40多年來他魂牽夢縈的一張臉。

  40多年前,他還只有十五六歲,生活在越南共和國首都西貢附近的農村,在美軍和越共游擊隊的交戰中,他和父母失散流落西貢,被一個開雜貨鋪的老華僑收留。

  老華僑的兒子和侄子想籌錢把他從戰火紛飛的越南接到香港,鋌而走險參與美金走私生意,卻惹上越南的黑社會,也因此認識了一個女人。

  16歲的他跟著兩位哥哥第一次看到那個姐姐是在一次美金交易現場,交易的賣家背信棄義,勾結南越軍隊突襲了交易現場,他和兩個哥哥在槍口下瑟瑟發抖,同樣被槍口指住,舉起雙手接受搜身的姐姐突然從被長發掩蓋的後頸處拔出手槍,將士兵擊斃,扭轉了局面。

  看到姐姐從披散的長發中拔出手槍的一幕,他完全被驚呆了,她是那麼美麗,波浪長發,烈焰紅唇,英姿颯爽又嫵媚多情,她溫柔友善,也狠辣果決,她是溫柔的知心姐姐,也是英姿颯爽的黑道女傑。

  她俘獲了兩位哥哥的心,也讓一個16歲少年魂牽夢縈。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美國人放棄了這場讓他們絕望的戰爭,也拋棄了南越政府。

  而他卻在這個時候被強征入伍,面對一潰千里的防线和長驅直入的北方軍隊。

  當北方軍隊的坦克駛上西貢街頭時,他又遇到了兩位哥哥和那個姐姐,那時姐姐已經身受重傷,他開車闖入機場,將他們送上最後一架離開的直升機,自己卻跳下飛機,脫掉軍裝匯入混亂的人群。

  他對哥哥們說要去尋找失散的父母,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跳下直升機是因為他無法面對那個姐姐即將離去的生命,他想給自己留下一點念想。

  直到將近10年後,已經改名叫黎文雄,並在金三角嶄露頭角的他在赴香港交易時找到了一個哥哥,狼藉的洗車店里,瘸了一條腿的哥哥告訴他,他一直思念的那位姐姐在直升機上就已經去世。

  那一晚,他喝了很多酒,徹底將自己灌醉,也和過去做了告別。

  “英傑姐……英傑姐……”老人喃喃自語,一下又一下的肏著身下的熟艷美婦,看著她羞憤又春情難耐的美麗臉龐,他的青春似乎回來了。

  他第一次遇到雲落雁是十幾年前,那時候他在金三角已經是一方豪強,正和天南省黑神會談合作,在一次多個黑幫匯聚的談判會上,他看到隨著黑神會龍頭走進會場的年輕女郎時,一時間愣住了。

  黑神會龍頭告訴他,這個女郎叫美君,是活躍於香港的城市雇傭兵,也是這次專門雇來的保鏢。

  果然,這次會談最終破裂,並演變成黑道火並,當戴著墨鏡,烈焰紅唇的美君突然從波浪長發中拔出手槍,頂在另一個黑道幫派頭目腦門上時,他瞪大了眼睛,那個曾思念數十年的姐姐似乎在他眼前復活了。

  也許正是由於這種情感,讓他不自覺的降低了警惕,沒能發現她的臥底身份,導致黑神會被警方拔起,他也損失慘重,幾個跟隨他多年的老弟兄都折損了。

  事後他進行了細致調查,才知道這個女人是天南省公安廳禁毒總隊的警員雲落雁,按說雲落雁坑他不淺,他應該恨之入骨,但他卻發現自己始終無法真正仇恨這個女人,他甚至找“大師”算過卦,但“大師”也不知道雲落雁是不是那個姐姐的投胎轉世。

  但對他來說無所謂了,他已經牢牢記住了這個女人。

  再後來,他率領手下逃到V國,加入海山幫,又在海山幫的內訌中成為幫主,成為曙光城地下社會的主人。

  再次見到雲落雁,是他成功伏擊“手術刀”突擊隊後,意外發現,在抓獲的俘虜中竟然有這個“仇人”!

  他還記得得知這個消息時的激動,那不僅僅是報仇的喜悅,更有數十年夙願得到滿足的興奮。

  上天何等眷顧他,在他失去那位姐姐40年後,又將她重新送回到他的身邊。

  他迫不及待強奸了雲落雁,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掙扎反抗,看著她憤怒又屈辱的面容,心中無限滿足。

  再後來,他又一步步逼迫雲落雁成為自己的情婦,甚至為他懷上了孩子,他徹底占有了這個女人,在他已經垂垂老矣的時候,終於讓她成為了自己的女人。

  那兩位哥哥早已死於江湖仇殺,在哥哥們的靈位前,老人大聲說道:“我等了四十年,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我不是要證明比你們更了不起,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終於得到了她,那個你們沒得到的女人!”

  “英傑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老人雙手托住雲落雁的肥臀,將她的下半身抬起,讓自己抽插得更加順暢,同時大聲笑了起來:“你終於是我的了!”

  聽著黎文雄的狂笑,承受著他在蜜穴中一下又一下的衝擊,雲落雁失神的看著屋頂的吊燈,任憑淚水從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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