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凌霄燭照日月清

第三卷 第3章 墮塵

凌霄燭照日月清 逛大臣 17680 2024-08-07 16:54

  望著一旁長滿了粗壯陽具,陽具還不斷滴落粘稠淫汁的汙穢“庭柱”,便是性子清冷的凌月清也未掩眸中嫌惡之意。

  走在路上就能見到無數性器朝自己興致勃勃地打起招呼,晃著個碩大龜頭毫不掩飾插入淫欲,甚至徑直射來無數精汁邀請沐浴,縱是避開所有騷擾也得一直忍受濃郁腥臭之氣,身臨此境,但凡女子都會心顫搖曳。

  凌月清的應對是將一切膽敢襲來的滋擾盡數擊滅,盡管這種對策無疑對自身力量消耗巨大,但以她而今修為只需尋常招式便可將妖獸擊殺,天人之力生生不息,除非敵人過多攻勢連綿,否則便是戰上三天三夜也不會力竭。

  走在一旁,姬靈曦望向愛侶的神情寫滿擔憂。

  她當然知道以凌月清的功力完全不懼這等消耗,但自從昨日遭遇襲擊開始,凌月清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最高警惕,那窈窕纖細的嬌軀此時就像一根繃緊的弦,固然蘊含著無窮爆發力,可長此以往,終會繃斷自己。

  但這麼做,也確實將所有幻象騷擾拒之於外,如若不然只怕以定荒侯清冷性子堅毅道心,眼下也難免露些赧顏。

  雪發仙子輕輕嘆息,卻沒有說這種由她分擔這種不識趣的話,凌月清所以一力扛下,就是清楚她耗得起,姬靈曦卻耗不起,如若不然歷代通玄強者也不會迷失幻境無功而返。

  至於緊繃警惕數天數夜,這種事她早歷過數次了。

  姬靈曦擔憂之際身後卻是響起一聲響鼻,伴著一大股炙熱打濕了後心,連帶著裙擺也被不由分說提起,令仙子不由紅著小臉,轉身望向那叼起自己仙裙揚蹄躁動的高壯黑馬輕拍其面,卻惹得這廝更加興奮,不單揚起腦袋繼續拉扯微濕仙裙似要在這荒郊野嶺將如仙的少女剝個精光,並揮動一尺來長的駭人馬鞭將這美人壓在身下肏作馴服母馬恣意縱欲!

  “嘿嘿,馬兄干得好事,繼續,繼續,拉高點!”

  “這裙兒好薄,好透,這麼一掀開連小仙子的縫兒都看到了,粉嫩嫩地,水都流出來了呢!”

  “瞧這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准是饞了馬鞭!”

  “馬兄干完這仙女,也與兄弟們分一杯羹啊!”

  伴著這黑馬行徑,漫山遍野冒出無數個長相丑狡的精怪小鬼衝著白發少女評頭論足噓聲一片,只令姬靈曦明知幻象,也不禁蓮腿夾攏面紅耳赤。

  便在這時,黑發少女冷然回眸:“不得無禮!”

  霎時間精怪俱哀嚎灰滅,黑馬亦俯首帖耳松開仙裙,唯獨身下長鞭堅挺依舊似更凶挺。

  馬鞭甩動,一股淫液淋在少女腿間,令被松開裙擺的姬靈曦愈是臉紅地望著那丑陋而威武的公馬性器來回揮舞。

  似這般遠勝男人的野獸穢根單是看著就讓人心驚肉跳,若當真插進來,豈不是身子都要被捅穿?

  凌月清淡然無情,心中卻也暗嘆。

  這黑馬嘶風乃是她征戰草原時馴服的馬王,其性酷烈非虎將不可駕馭。

  戰馬於理應閹,但凌月清知此馬頗具靈智,若折其桀驁之心便會沒了那馳騁萬里的傲性。

  因此留其根本,且以絕對強硬壓得其敬畏不已,讓這匹烈馬對她服服帖帖,即便是不安分的發情期也能托著少女雪腿玉臀任其馳騁縱橫如意。

  即便如此,如今在蜃霧中也騎不得此駒,即便凌月清一貫的威壓能阻止坐騎襲擊女主,終無法令其本能獸欲消弭。

  一旦跨上馬背讓這敢將女侯視母馬的畜生嘗了嬌軀銷魂滋味嗅了玉體懷春幽香,這狂馬便會挺動馬鞭一泄如注,身抽蹄軟再難行路!

  可以說,此時的黑馬嘶風僅是累贅,不單無法充當坐騎,還反會試圖襲擊二女。

  姬靈曦不由疑惑,望了望赤紅馬眼終是抿唇開口:“月清……此次為何要帶上嘶風?”

  盡管這匹日行數千里更能在山地疾行的名駒腳力確實驚人,但以她們的實力,自己行路也不會比名駒慢上多少,跨越險要更是容易。

  坐騎充當的作用只是節省體力,但遇到危險還要費心將其保護,未免得不償失。

  姬靈曦相信月清既然算到了此次凶險,仍帶上坐騎必然有其用意。

  “老馬識途,獸類本能較人更為可靠,或許它會領我們進入天南山最深處,或是在蜃龍到來之際察覺警惕。”

  凌月清平靜開口,姬靈曦苦笑著點頭同意。

  確實,嘶風感知極為敏銳,只是眼下看來,這發情公馬此時本能想去的可不是什麼正道小徑,而是她們的陰道花徑……

  可對此她們也無計可施,總不能一直對馬彈琴吧?仙琴之韻固可通達獸心,在這危機四伏的蜃龍老巢卻不容這般矯情。

  忽然間,白發少女一聲輕咦。

  她懷疑自己看花了眼,那根馬鞭怎是越甩越快,揮出了殘影,好似成了兩根?

  當見到不單是馬鞭連同黑馬的身體也一分為二、為三令越來越多的馬鞭肆意狂舞,越來越多的馬眼虎視眈眈,姬靈曦頓時意識到幻象再臨!

  “小心!”清冷與文靜的喝聲異口同聲響起,兩名少女釋放真氣仙力極具默契臀背相貼守住彼此後心,而後警惕地望向自四面八方涌出的荒淫怪影。

  那是一片數不清數量的馬群奔騰而至,勢如排山倒海,蹄響震雷而驚。

  這些馬匹各色皆有,最多的卻是毛色體型俱與嘶風相差無幾的黑馬,就連那一根根隨著奔跑在馬腹底下甩動抽打發出啪啪悶響的粗長馬鞭都雄碩放肆得如出一轍,一時間千聲鞭響萬股精氣,好似那颶風呼嘯熏得少女們雙目難睜,瑤鼻櫻唇已茹滿野馬雞巴的臭氣。

  “真是奸詐。”凌月清寒聲,素來利落的吐字此時已是有些斷續,仿佛彌漫在空氣中的腥臭氣味已是過分濃郁,以至於她每說一字都得咽下一口馬精。

  而姬靈曦更是紅著臉沒有說話,被譽為琴仙子的她歌喉悅耳,唇喉之感亦是超出常人,若在這時開口,那濃厚腥臭灌入小嘴的滋味怕不啻馬屌親臨!

  無論如何,這一刻兩名少女皆已鼓起戰意,黑煞白罡之氣若龍鳳游起護在身側,警告著覬覦天女的淫獸不得寸進!

  眼下場景絕非幻境自然產生,多半是蜃龍主動施為發起正式攻擊,威脅遠非先前騷擾可比,盡管不可能每匹馬都有威脅她們的威力,但其中多半藏著致命殺機!

  最麻煩的,還是蜃龍幻境高深莫測,方位之感紊亂已異,這諸多幻象皆作嘶風模樣,凌月清和姬靈曦還得在這些下流馬群圍攻下留意收手,避免傷及坐騎性命!

  面對神威仙氣,群馬嘶鳴卻是不停,數不清的馬蹄齊踏在地,好似江河奔騰令山林倒靡,這般聲勢都不需長鞭入洞,單是踐踏都能令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化作血泥!

  凌月清屹然不懼,抿著凝起白露的櫻唇渾身氣勢節節攀升,分明玄煞纏身卻若皓月當空,寒槍鋒前,萬馬齊喑。

  “吁律律——”前馬嘶鳴揚蹄卻被後馬撞得翻倒在地,不知多少血肉碰撞掀得地開煙塵莽起。

  奔騰馬群到底在少女數丈開外停止前進,卻始終睜大馬眼對玲瓏嬌軀覬覦不停。

  一時之間萬馬嘶鳴,熏臭騰騰似將個穹廬作蒸籠頂替。

  一群畜生縱是被威壓嚇止也不改天生性淫,無法接近求偶對象便立在原地不住地打著響鼻,而後竟是一個個揚著前蹄人立而起,將那一根根最次也有一尺長的陽具高甩在少女眼前,供兩美似女皇般閱盡馬鞭,以此將那最適合交媾的種馬挑揀。

  黑發少女面色陰沉卻未曾妄動,天人靈覺卻已看遍根莖將那尺寸模樣牢記於心,也得嘆馬類天賦秉異,不單性器粗碩更是凶惡猙獰,尋常女性但凡見了難免花容失色懼怕被這巨物將玉房撕裂,便是身為武者不畏強暴的她也明白倘若被這穢物欺身必是難耐,且這發情公馬怎知憐香惜玉,必會逮著雌性壓在身下狠狠入侵,甚至以馬鞭作挑擔將體型遠不及自身的絕色少女掛在馬腹底下,一邊馳騁顛簸一邊播種注精,直到少女流淚失神肚子里裝滿馬精腹若九月懷胎鼓起也不消性欲干得白濁灑出繼續耕耘。

  該死,心中怎會浮現這些念想……凌月清猛然醒悟,心知必是幻境趁此動搖心神,眼中寒芒更甚。

  白發少女同受此擾嬌軀輕顫,在她眼中這群馬揚鞭之景是如此雄壯有力,道道破空聲竟匯聚成某種恢弘旋律,叫樂者心馳神往若乘馬背游於天外,感其猛壯神駿喜愛不已,轉眼卻天旋地轉主次顛倒竟落到馬腹底下,雄偉馬鞭直抽桃臀捅入花徑,無情蹂躪便叫仙子也魂搖魄蕩,好不容易自臆想掙脫,腿心彌漫的濕意也教身後少女感得一清二楚。

  糟了,蜃龍幻境竟是如此玄妙大勢……姬靈曦心有余悸,明白險些惑心入了淫劫,臉上桃霞愈艷。

  便在此時群馬似已不堪忍耐,又或以為少女動搖可受鞭笞,卻再度奔騰而起洶洶來襲。

  只是這番似懼了女將神威不敢直面,卻未徑直衝撞而是頭尾相銜若圓陣般環繞著少女奔跑起來,蹄聲如雷卷起煙塵似顯武勇,長鞭揮甩耀武揚威若彰雄風,好似某種上古時代祭祀之舞,天仙神女般的兩名玉人便似萬馬供奉的神明,只不過它們祭上汗血精奶所要求取的並非風調雨順榮華富貴,而是神裔仙胎子孫昌盛!

  似狼群的馬群越逼越近,灼烈腥臊愈拂面,這般陣勢便是久戰老兵也會惶惶不安,年輕女子更將玉慘花愁,凌月清卻不懼不羞只是冷顏望著這大勢洶洶,她仿佛在這萬馬之間窺見了那隱約的龍影,一群種馬土雞瓦狗不值一提,抓住真凶方可一戰而定!

  終有一只最性急的野馬嘶鳴面前,胯下之物竟似閃耀赤芒膨脹而起,凌月清漠然長槍掃去,看似輕巧一劃卻掀起墨黑凶煞如浪,風雲坐涌掃蕩身前,上百匹戰馬連槍尖都不曾觸及便灰飛煙滅,臨死前偏長嘯著勃起長鞭,迎著死亡鋒芒射出一道道精華猛烈,雖也同其身軀一並湮滅,卻似將那漆黑融進了濁白,好似就這麼將播種欲望射進絕世女將玉體嬌軀。

  凌月清面色微白,真氣分明離體,觸及了那些馬精竟也向她自身傳回陣陣令身體酥軟發燙的邪欲,其烈不亞媚毒入體,若是尋常女子只怕已經癱坐在地撫穴弄乳嬌喘不已,她雖以修為意志將其壓制,卻也並非全然無恙。

  不容喘息,其後野馬疾馳已至,竟紛紛張口吐出一條條滿是黏液的猩紅長舌,似群蛇蔽空而來!

  凌月清面不改色,揮槍舞出槍影萬重,管你長舌巨根,皆被氣浪如墨吞滅。

  盡管模樣相似,但這些野馬俱是蜃中淫獸,變化豈止現實同類單一,前蹄潰滅後蹄即至,有被插雙翼踏空而行者,有前蹄似鏟遁地鑽行者,有滿身觸腕狂舞者,有馬身人面者,甚至有馬鞭噴射而躍空者。

  一時若群魔亂舞,馬群雖難襲近身軀,單那衝擊之勢,射精之狀便足夠動搖心神,這也正是幻境危險之處。

  但無論這些野馬朝自己淫叫求偶還是對著俏臉噴灑濃精,凌月清玉容始終寒霜籠罩,再多濃厚雄精也熏不出冰顏半點緋色,再多狂馬奔騰也撼動不了那頂天立地之身,唯有玄槍縱橫,當者必殺。

  所以驅使真氣殺敵,除卻避免野馬近身之外,更是以此避免誤傷。

  若以槍鋒殺敵,不論實體幻象觸之即死,坐騎嘶風亦難幸免,而若單以真氣攻伐,一時卻不至將馬王擊殺,收回真氣便可救治。

  由此可見,這萬馬奔騰對少女而言也稱不上真正威脅。

  “錚!”琴音奏響,如臨金剛,白發少女身前妖邪俱作齏粉,琴仙少女淡雅從容,玉面花容雖有紅雲常掠卻不改蘭心蕙質玉潔松貞,她的琴聲不及陰煞真氣殺力強橫,卻專門克制這淫邪虛妄,對野馬的清掃能力毫不在定荒侯槍鋒之下,便是遇上自家坐騎也不會誤傷。

  如此一來,便是這野馬來上十萬百萬也難以傷得二女分毫,但忽然間,黑發少女眉毛一蹙,但覺一股野火燎過心腹。

  她未曾開口只是以玉臀貼著同伴嬌軀輕輕滑過,傳遞心有靈犀的密語。

  “他來了。”

  姬靈曦一凜玉瓣縮攏,她知道凌月清指代的正是那個對她們強吻掌摑的無恥淫徒!

  相比肉眼可見的野馬,這沒有形體的家伙分明危險得多。

  姬靈曦調琴未止卻不由繃緊嬌軀,時隔一日,那粉舌被挑逗吮吸的滋味猶在口中回蕩,和著那馬精腥氣更是濃稠,從小嘴熏到臉頰,玉質不免嫣紅。

  凌月清則是感覺雪臀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那淫魔似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分明只是簡單粗暴的一捏卻好似叩中心弦,霎時竟讓她不由心顫,險些就開了那關口啟了櫻唇,在無數種馬淫獸環伺間舔舐雄熏嬌吟出聲。

  必須抓住他……凌月清心知關鍵,但馬群卻也狂躁衝襲更勇,仿佛知道只要趁此機會干擾那冷漠少女便能破了她的冰霜之相露出那嬌貴嫩穴,將這天下無雙的神女掛在馬鞭之上肏作種馬孕妻!

  大敵當前,凌月清也不得不嚴陣以待,許是那淫魔加強了幻象威力,先前一槍便能掃滅百數的野馬而今一擊僅能除去十匹,即便是她面對這前仆後繼天上地下的大屌淫敵也得瞬間刺出數槍方能抵御。

  身陷重圍腹背受敵,卻還能防得滴水不漏,每一槍皆沒用多余力氣——若是其他武者在此定會贊嘆黑發少女絕世武學造詣與臨危不亂定力,然而此刻注視定荒侯動人嬌軀的除卻成群發情公馬之外,便只有那不知身在何處的淫敵。

  不由嘿嘿一笑,那虛妄間的身影再度朝玄甲倩影抓去。

  似是見那繃緊的小屁股有了防備,這一次便沒有再捏那美臀,而是轉向了那雖被玄甲包裹,在其眼中卻粉嫩無毛一覽無余的白虎小穴!

  霎時淫擊若電流穿身,無從判斷侵入身體的粗碩是手指亦或陽具,黑發少女冷顫調轉槍尖亦拔佩劍齊攻向那無名之影,若聽一聲慘嚎耳側,腿心物散。

  擊中了嗎?

  凌月清眉頭緊皺,又是這樣,哪怕她已經將感知發揮到極致,依舊無法在對方襲擊之前感到分毫動靜,而這鎖定其形的一擊也未回饋任何實感,令人不禁懷疑一切皆是自身幻覺而已。

  即便處於幻境之中,這種對手也顯得太過詭異,與其說是某種幻象,更似是處於另一方世界的存在。

  嫩肉被撥開的熾熱還在身下蔓延,凌月清將唇抿得更緊,該如何擊敗這個對手?

  任其反復騷擾直至其露出破綻,直到有把握捉出真身再予以雷霆一擊麼?

  若是尋常對手也便這般忍辱一時後發而制罷了,可這淫魔顯然絕非尋常,一揉臀一搗穴,熾硬尚叫玉瓣開,掌印仍留雪峰間,兩下淫褻已叫她都兩股微顫,換做其他貞烈女子只怕都已潮吹泄身,倘若多來幾下,便是她只怕也……

  這般作想,口中似也泌出過於腥膻的濃膩,就好似粉舌已融在那妖孽過於荒淫的侵略……少女幡然醒悟,銀牙微張猛地咬下,依舊毫無觸感回饋卻有股腥咸在唇舌炸開,她竟是不知不覺又被輕薄香舌,口中也不知是涎水還是莖汁臭!

  依舊沒有破綻飄渺無形,甚至令人懷疑擊中敵人的感應也不過錯覺,對方不過高高在上肆意褻玩自己,任憑武藝再高威名再盛,此時玄甲戎裝的定荒侯在其眼中也裸著冰肌玉骨任他予取予求……

  這等屈辱怎堪忍受,此時也唯有接著抬槍迎戰不息馬流。

  一匹又一匹烈馬連同它們的巨根嘶鳴噴涌著湮滅,好似妄圖撼動擎天建木的蜉蝣無知無謂,但相比死後還能化做春泥的蜉蝣,這些發情公馬卻是明知身死在即也要將子孫後代留在人間,一股股足可將少女肚皮灌得滾圓的野精揮灑在空,雖被玄黑陰煞磨滅也愈將淫欲染此空間,令兩名少女皆無法張口言語,縱是口中含著淫魔的肮髒汁液也唯有任其徘徊被迫品味,忍受著冰潔玉體被澆灌的屈辱繼續戰在萬淫之間。

  似是槍戳劍斬銀牙緊咬攝住了淫魔,隨後凌月清連挑上千野馬未再蒙其騷擾,雖無法就此安心,至少口中淫味漸淡倒也適應,直到……

  “錚……”身後亂了琴音。

  “吁!!!”一匹野馬作漏網之魚高高躍起,長鞭黑影凌壓仙顏在玉女受驚之際勢要將兩名不容進犯的少女壓在身下肆意奸淫。

  長槍驟甩將那淫獸刺作血泥,孽畜臨死奮力勃發射出白漿劈頭蓋臉而下,若大雨滂沱直落少女玉顏秀發,卻被回過神來的仙子小指輕勾琴弦一聲驅滅。

  除去漏網之魚的凌月清未曾回頭不曾擔憂,依舊鏖戰身前槍影漫天似從未有那救助好友的一擊,只聽背後傳來少女悅耳,卻苦澀羞甜的聲音。

  “他插進來了……”嬌聲弦顫,心泓涌浪。

  “……”凌月清默然,姬靈曦是以仙法心中傳音,即便如此仍音聲顫抖足可見那淫猥何等難以抵御。

  單是掌拍舌弄便有那般滋味,若是真被那淫魔插了進來……

  這般想著,黑發少女只覺身後嬌軀又是一顫而傾,竟要離她跌倒在地,忙單手持槍拉住皓腕將好友扶起,背脊嬌臀再相貼,卻覺燥熱。

  這回姬靈曦無論如何也不肯說自己遭了什麼輕薄,只聽那紊亂琴聲便能明白這陣褻玩何其猛烈,甚至可能直到此刻那無形淫魔的陽具都在仙子秘境抽插征伐,頂著花心干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玉人潮涌連連。

  “知我反抗激烈,便轉而攻向靈曦嗎?”凌月清心底殺意騰騰,單是感著身後少女臀搖腰扭就知道自己愛人被那淫魔玩得何等難堪,偏偏她武功傾世卻捉不住那無恥淫徒,只能牽起小手轉動身軀護著白發少女殺潰十面淫馬奔襲,卻覺愛人琴音愈亂嬌軀愈軟,幾要融在身後作一灘春泥。

  “嗯……”直至一聲媚到骨子里的嚶嚀傳出,意識到這並非仙法傳音的凌月清神色驟變轉身將白發少女擁攬入懷,平日仙氣飄然的琴仙玉人此時竟已面紅頸赤媚眼如絲,櫻桃小嘴不住開闔呼出如蘭芳香吸入石楠臭腥,此時身骨俱軟癱在懷里,每一聲嚶嚀出口都伴著一掛仙露濯地,粉面愈紅風騷遍體,似已全被操服迷醉在馬鞭叢里,棄了仙位甘為弼馬妖精。

  此時呻吟張口呼吸與引頸酒壺大喝春藥何異?凌月清面色霜寒,毫不猶豫便吻上濕唇接過春意。

  少女情欲和著野獸汙穢一同自檀口渡來,白發少女起先還掙扎抵抗的翠眸也化為春水盡是愛意。

  丁香小舌勝荔枝甘甜卻蒙著厚垢黏膩,似已呼吸間裹滿畜生穢精。

  黑發少女面容寒霜卻毫無芥蒂粉舌靈巧將那汙垢刮進嘴里,惹得懷中“嬌妻”不知是愧疚還是不舍忙伸長香舌欲奪回去,卻只嘗到定荒侯冰涼小嘴被強吻滋味,那些精膏糟粕皆被咽了下去,教名將天女雪腸玉腹也知了馬精味道,鄰近的月宮瑤菊亦嗅了腥氣,不知可會垂涎欲滴?

  獵物露出破綻活色生香演出近前,直勾得野馬目赤吐氣如龍,霎時三十六般神通盡顯,四面八方圍來勢將美人野奸。

  然而定荒侯吻著情人飲著精液仍是清寒颯爽無敵人間。

  摟著如仙的醉兒旋身若舞,槍影萬千掃過每一處作亂奸邪,任摯愛在懷吻得深黏,又豈容宵小近前?

  馬群不知何時已被掃盡,山頭上卻立著一道道猖狂身影,看那玉人如璧擁吻蹁躚,不由目不轉睛,嘲諷大笑。

  “瞧那兩個小妞,被一群發情野馬圍了居然在那親起嘴來,是嫌馬屌還不夠大想勾引得那群畜生硬到發瘋好把她們的欠操騷穴填滿嗎!”

  “這年頭的婊子都敢穿著仙女和將軍的衣裳出來晃了,真是那啥,以下犯上,不懂規矩!這世道都要亂套了!皇帝小兒管不了,爺爺們來管,婊子就該穿妓女的衣服,少在這裝模作樣!”

  “嘿嘿,俺要操那個黑頭發的妞兒,讓那張冷冰冰的小臉哭著求饒一定很好看!”

  “那個白發娘們就歸老子了,那一臉騷樣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小蠻腰肯定相當會扭!”

  沐浴在下流視线與汙言穢語之中的凌月清並未松口,她感覺到懷中的姬靈曦依舊情難自禁嬌顫不已,潺潺春水順著無瑕仙裙流淌在她的腿間,似與戀人分享著瓊釀仙露,也若煽情地報告著流出這些愛液的仙穴正被某個淫賊奸成何等不成體統模樣。

  堵住小嘴固然避免姬靈曦繼續吸入媚烈馬精燒壞頭腦,卻也因這含愛之吻增添著情欲,凌月清明白戀人正努力調整狀態試圖適應,但這並非一時半刻可以解決。

  凌月清便依舊吻著,看也不看那滿山盜匪行頭的身影,只是牽過馬群覆滅後唯一幸存的真駒。

  盡管處在這淫穢氛圍之中,黑馬似徹底服了主人神勇未有躁動,只是馴服立於一側,唯獨腹下長鞭昂然從未有此堅揚。

  山上卻爆發出陣陣大笑。

  “居然自己把雞巴挺得那麼大的公馬給拉過來了,這騷貨是想當場給我們表演馬奸嗎!”

  “說不定人家真是將軍呢,我聽說那些女將軍最喜歡擺出一幅心高氣傲模樣,有權有勢的公子邀請也不賞臉,見了皇帝都裝得威風凜凜,背地里卻跟自己的坐騎偷情,在馬廄里被兩尺長的馬屌干得尿了滿地,第二天軍營里都能聞到那股騷氣!——這匹馬准是她的老相好了!”

  “我要是那匹馬現在就直接把她們上了,不過馬哪有男人來得好,瞧這倆妞兒小臉紅著屁股翹著下面水灑著,就是等咱把她們玩得欲仙欲死呢!”

  尚在與白發少女粉舌交纏的凌月清自然無暇反駁這些山賊誹謗,卻覺姬靈曦顫抖似有減弱,蒙著粉靄的美眸碧波流轉閃回幾分清明,沒容她稍許安心,令她不由厭惡的觸感便落在臀瓣,毫不客氣地揉了一把,讓她翹彈的小屁股陷作手掌形狀。

  但這一下觸碰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短暫,沒等少女發作,翹臀被大手揉弄的感覺已經飄然而去,懷中的人兒卻同一時間嬌軀輕顫香舌微彈,撲在懷中的玉峰猶是酥燙,兩點櫻桃俏立隔著衣甲都感其彈。

  緊接著姬靈曦繃緊的身子又放松下來,凌月清卻感覺到自己的雙臀被更用力地抓住。

  聰明如凌月清,刹那間便明白那無形淫魔先是放開了靈曦又接連對她和靈曦短暫騷擾,終是開始正式地褻玩起她。

  “剛剛那是威脅,若我反抗就對靈曦出手嗎?”凌月清神色愈冷,她還無法確定自己的反抗能否傷及淫魔,但姬靈曦顯然無法抵御,她若反抗,愛人像先前那樣馬精瘴霧中嬌喘軟倒便是下場。

  “倒真被你抓住軟肋。”凌月清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她唯有妥協。

  但這並非屈服,而是以身犯險的將計就計!

  “凌將軍的小屁股還是這麼完美啊,又滑又軟還這樣緊致得充滿彈性,老天爺是怎麼舍得讓這寶貝上馬鞍的?”

  貪婪地注視著玄甲墨裳掩不住的稀世珠瑩,少女們無法看見的男人毫不客氣將大手抓入其中,令每一根粗胖手指都被無雙女將的臀肉緊緊包裹,將那雪脂嬌嫩盡情受用。

  而看這平日在馬背上躍彈的玉桃被自己大手捏入委屈了傲然形狀,那攻城略地的快感勝似將那北方屏障玉幽關奪下,叫老二不由高高抬起不由分說撥開那粉得不像被千人騎過的一线天,插進了那白虎幽媚名器里。

  銷魂快感爽得男人不由大叫,在獨屬於自己的天地盡情宣泄歡愉:“不愧是凌將軍的嫩穴,就這一吸,一萬個怡紅樓頭牌也別想比!”

  正被他干著的小穴屬於天底下最強最美的女人,這小穴理所當然也要舉世無雙力爭第一。

  雖說不出這般銷魂是何等名器,但那絕倫緊致柔軟已是叫歷戰性器乍一插入便欲泄精。

  又似穴深氣傲不容凡夫俗子肏屄,這小穴硬是讓人整根雞巴插進來了也不肯流水一滴,能凍死人的冰涼蜜肉亦緊緊絞著彰顯天女神力萬一不容未邀客寸進,只可惜這種防備只能把君子擋擋,哪攔得住他洞虛雄雞?

  只是除卻快感,男人也感覺到這窈窕少女冰瑩雪滑的嬌軀竟似深淵漩渦般散發出陣陣勾魂魔力,這並非比喻,而是真正意義上地將其魂魄念力朝那冰魂雪魄吸入,墜向那不可窺探卻令人駭絕的禁域。

  若非他身處更高境界,怕是三魂七魄都被吃干抹淨了。

  這小妞,在試圖靠親身體會破解虛無之相奧秘嗎?

  呵呵,小娘子你雖天縱奇才力壓當世豪傑不敢窺顏,想在須臾間參透這太古流傳之玄機卻未免太過痴心妄想了。

  就算你真能將之洞悉,這期間我也早已將你屁股抽腫嫩穴犁遍,把你這高高在上的鎮北龍騎將操成離了老子肉棒就不能活的淫賤母狗了!

  嘶……吸得更緊了,難不成這定荒侯大人能用小穴讀到我的心思,聽到爺爺我要把她操成性奴興奮得更加快活了?

  男人笑得愈發放肆,抓住美人纖腰翹臀,直頂花心抽插不已!

  ……話說回來,她魂魄內那叫魂魄悸動的領域究竟是什麼?傳說中的天命玄鏡嗎?難不成,她已經徹底收服天命玄鏡,將其祭煉為本命法寶了?

  管他呢,不管有沒有天命玄鏡,定荒侯大人的白虎嫩穴可是比誰都緊,這回不把她射成孕婦,這根雞巴寧肯送進宮里!

  ……

  “錚!”琴音奏響,若天光浩淨,弦動間煙消霧散。少女玉手抱琴疾弦如雨,更掀起那風起雲涌,似神兵劍戟斬惡賊,作干雷獄焱誅妖邪!

  姬靈曦已回了神色支起身子再度與凌月清背對相護,縱使花容尚有羞色,玉眸凜凜盡滿戰意。

  一道道琴聲或作法相殺賊摧枯拉朽,或攝天律滅敵無形,目睹同伴粉身碎骨或驚叫駭死的群賊卻無半點怯意,如蟻蟲犬獸叫囂潮來,目光不加掩飾舔舐美人嬌軀,一個個褲襠高漲似早想好群龍二鳳床上情趣!

  “美人兒琴彈得真好聽,不知簫吹得是不是也這麼好聽啊?瞧她還臉紅了!小美人!別一臉羞答答藏著掖著了,會吹就趕快吹一炮,給弟兄們開開眼啊!”

  “那些沒見識的粗人就知道吹簫,哥哥我可喜歡彈琴,不過妹妹這琴弦也太細了不帶勁,哥哥這里有根粗的,管叫妹妹愛不釋手!”

  “一個個吹簫彈琴說得多有牌面,咱不整那些虛的,就喜歡操她的小香逼!嘖嘖嘖,這衣裳不單好看還透逼,簡直就是菩薩保佑方便咱操的哩!”

  “哈哈哈哈!沒錯沒錯,今兒就是菩薩保佑——要讓咱們弟兄們給這兩個小美人送子女!”

  “嘿嘿嘿,這身裙兒也太騷了,不光透自己的逼,還透後面閨蜜的屁股,翹得那麼高那麼挺一看就是想被干!”

  聲聲淫語入耳,蕩漾芳心漣漪。即便空氣中野馬欲望的黏膩已近散去,面對這群盜賊的汙言穢語姬靈曦依舊只是抿唇未曾回應。

  她知道自己一旦開口,就會發出令這些淫賊更加瘋狂的聲音。

  這令嬌軀酥軟的快感不單是先前被蹂躪羞處肆意玩弄的遺留,更源於此時身後傳來的觸感絕妙。

  沒有人比姬靈曦更清楚凌將軍平日隱藏在戎裝底下的小屁股何等翹彈迷人,絲滑軟膩,但此時透過甲胄傳來的觸感卻不止這等美妙,更伴著冰涼濕意。

  那濕意蕩在定荒侯臀間,卻飄在琴仙子眼里。

  作為同床蜜友,她對凌月清的身子再了解不過,盡管她冰肌玉骨風華絕美又身懷名器絕非石女,以她剛烈性子絕不可能對強敵示以軟弱,是以那日求賢台戰敗足足被純陽真氣又極擅床事的慕容羽奸淫半日方才撬開宮門滴水泄身。

  而如今緊貼自己的冰滑玉臀已顯濕意,足以證明她此時受到的下流快感強烈得無法忍耐!

  那個淫魔正在以自己為要挾侵犯月清,將她干得撅起屁股意亂情迷!

  既有愧疚也有那背德的興奮,白發少女的呼吸急促起來,月白仙裙裹攏的玉腿拼命纏緊,這自然瞞不過眼尖的群賊,引來一陣狂囂嘲意。

  “瞧那娘們,一幅清純仙子的模樣,還沒挨到雞巴肏就想要得噴水了!”

  “什麼仙子,這就是只賣弄風騷偷漢子的狐狸精!”

  “別在那磨小穴了,趕快脫了裙子張開腿,爹爹保管爽得你忘了煩惱作神仙!”

  “這些蟊賊……”姬靈曦咬牙,玉指急彈弦如霆響四方賊寇蕩滅,卻有漏網之魚嬉笑著冒頭全不像剛歷過死劫只顧趁著靠近仙子更無遮攔調戲:“仙子就是仙子,生起氣來也是這麼美,只是不知為何要放小人生路,莫非是看上了小人這根寶貝,要和小人雙修極樂?”

  “可先說好我可是有婦之夫了,就算仙女姐姐美得冒泡又手下留情饒我一命也絕不會舍棄愛妻!仙女姐姐若想雙修,就只好跟我的二弟拜堂成親嘍!”

  明明只是幻象,還這般油嘴滑舌……饒是姬靈曦心性平和此時被如此調戲也不禁氣惱,她清楚並不是自己手下留情,而是先前心有旁騖攻伐失誤,這儀表堂堂的小賊又確實比同伴功力更高才僥幸逃脫。

  不過此人言語輕佻卻未曾吹牛,胯下那寶貝確實不凡……

  那油面小生見少女未曾反駁更是得意,隔著丈遠一步踏出竟是徑抵少女身前,手掌拖著殘影探向透濕白裙難掩的酥胸:“仙女姐姐不開口想必便是答應了,就讓我好好嘗嘗仙桃的鮮……”

  長槍自掌心釘入淫賊胸膛,既無威嚇之意也無折磨之心,不做停留地從那淫心色膽抽向另一面的來敵。

  指尖幾觸上如雪仙子玉峰嬌櫻的青年臉上猶帶著淫笑卻倒地再無生息,可憐那令仙子矚目心起漣漪的剛猛性器尚未出鞘便作了塵土歸西。

  ——即便能言巧辯野心勃勃,到頭來還比不過畜生留精人間。

  這般強勢解決了仙樂未能擊殺的近身淫賊,凌月清槍舞不絕,任何企圖逼近的山賊盡皆殞命。

  雖是與姬靈曦背對相倚,黑發少女艷名遠揚的雪臀依舊難掩風情。

  似冰山消融淌落的濕意氤氳在桃瓣周圍,浸透了玄甲墨裳更貼緊挺翹勾勒渾圓潤形,似那黑夜瑩耀的明珠般向著世間靜謐絢麗。

  而即便濕了臀瓣煽情至此,黑發少女的臉上也未有半點暈紅情意,紫眸依寒,誅盡賊敵!

  這等凌絕天下的英姿,似惹來一陣笑聲耳畔響起。

  “好一個凌月清!就算被一只手抓著屁股一只手揉著奶子,小穴里還插著雞巴依舊無敵於世間!”

  伴著這聲稱贊,男人一手抓握嬌挺酥乳一手拍打圓潤桃臀,沒入粉嫩小穴令那緊致膣道為之擴張的粗壯男根抽插不停,夸得越猛干得越狠,每一次揉捏每一次衝撞都令他眼中動人嬌軀掀起一層絕美玉浪,好似這高冷輕盈的美人兒已被他揉成融雪用大雞巴操飛了起來,然而在外人乃至少女自己眼中,這位大名鼎鼎的少女名將依舊是凜然不倒屹立原地模樣,哪有什麼臀浪乳搖蛇腰淫蕩?

  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只要不說出去,沒有人會知道堂堂定荒侯在深山老林里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某個男人奸得嬌顫水流,畢竟除了他以外,可沒人有本事掰開天下第一強者的一线天粉鮑瞧瞧子宮里是不是裝滿了野漢子的精液,更何況就算他射了一百發在這銷魂的小嫩逼里,除了黑發少女本人會被那滾燙鼓脹燒得不得安寢外,別人也根本看不見。

  “嘖嘖嘖,將軍陰槍無敵,陰道也一樣無敵啊,明明被干得一屁股淫汁了小穴里愣是一滴水也不肯出,莫非只有慕容羽才能干得你潮噴宮開嗎?嘿,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天天騎著勃起馬的小蕩婦能在我屌下堅持多久,今天就讓你忘了純陽肉棒還有其他男人的滋味,從此以後和姬仙子只侍奉為夫的寶貝就好!”

  笑罵著把冰山美人的屁股抽得啪啪作響,男人充滿征服欲的宣言即便未全入耳也令凌月清心生不詳悸動。

  孟良將她的私處稱作“太陰玉霜宮”絕非空穴來風,這條無數英雄好漢夢寐以求的仙徑便似她的性情身段般緊致幽深,更不會輕對外人乃至敵人施以好顏,即便這白虎穴已被無相淫魔的大肉棒奸得被迫擴張為那妖鞭模樣,仙徑依舊不失氣節,那隱於粉肉的宮室仍如太陰高掛夜空,雖極樂龍鞭不可即。

  但即便這玉穴未徹底綻開,此刻風華已令男人爽得樂不思蜀,愈是粗暴仍無法將佳人降伏,忽轉動眼珠計上心頭。

  “嘿嘿,我早就想這麼玩將軍的身子了,可惜以前最多玩玩女蠻子解饞,那些母狼哪比得上將軍一根手指頭!”男人伴著如此淫笑松開攀峰探谷的雙手獨留一根粗壯陽具插在名器信馬由韁,頓時感覺本就銷魂得能把尋常大漢直接榨射的白虎小穴居然更緊了一分,那冰涼嫩滑極致綿軟的褶皺纏著他肉棒像是要吮進包皮里,把他每一點汙垢淫欲統統吸出一樣,爽得他不禁怪笑想要狠狠抽紅這冰美人的嫩白小屁股,邊獎勵這坦誠侍奉,邊懲罰這口不對心。

  但男人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緩緩將雙手再次復上少女胸臀,只是這一次包裹住手指的不再是瑩濕雪肌,而是那冰冷墨胄。

  凌月清的戎裝並非凡物,為當世名匠糅以諸稀材瑰寶制備,此甲所造,以凶獸皮作革,鬼蛛絲織編,流星鐵連環,仙鸞羽添翼,天庭木為骨,萬里塵煉心。

  其鍛風雷泣,既成鬼神驚,如臂使指刀箭辟易,盾堅矛銳水火不侵。

  於己貼身柔韌如意,於敵險阻冰冷堅硬,著絕世真氣縱通玄武聖亦難傷欺。

  若求賢台下凌月清未褪此甲,趙王少說再折幾條臂膀數千精兵才能將這少女名將拿下,甚至可能令她披靡萬軍衝至王駕提前殞命。

  可惜將軍為紅顏怒朱砂不惜,空留巾幗妝關上嘆息。

  然而如此寶甲在男人掌下卻已被冰山美人的淋漓香汗浸透,勾勒出誘人曲线分外吸睛,通玄強者亦難攻破的防御卻被散發淫邪氣息的手指狡黠穿透,陣陣快感自那胖指揉弄滑肌走膚,不及先前熾熱猛烈,卻似隔靴搔癢,令少女只蹙纖眉。

  盡管隔著衣甲猥褻令快感減弱了幾分,但這種玩弄卻仿佛嘲笑著她的一襲甲胄不過是引誘男人的裝飾一般,比起直接觸碰肌膚更顯羞辱!

  淫魔此舉便是在刻意強調立場身份,用那生插花徑的陽具與隔衣撫弄的雙手宣言——你定荒侯凌月清縱是巾幗英雌,一身戎裝英氣終要歸我淫戲!

  此番羞辱更重女將聲名,若將天下第一將的威號掛在勾欄頭牌招攬生意,弱了肌膚之親搗在心房卻更用力,而且如此一來,那在腹中不斷搗弄的惡莖倒顯得分外叫人在意。

  少女依然穩重,目光凜然槍掃群寇不漏片羽,只是那冷艷銷魂的白虎穴卻是愈緊,裹著香汗的小屁股也愈發晶瑩,珍珠般耀著剔透濕意。

  “嘿嘿嘿,緊了緊了,原來將軍也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熱雞巴熨熨到底有了人情意。”老二嘗到了霜將軍羞惱滋味的男人愈發欣喜,哪怕少女始終披堅執銳英姿颯爽,斬盡來敵氣勢不斷攀升,在他眼中卻是愈發楚楚可憐百媚橫生,那揮槍殺敵的英姿不過是逞強嬌嗔,那纏繞緊攏的嫩穴方才是真心示愛。

  不怕高不可攀,只怕沒有反應,只要美人兒被他調戲得有了反應,不管是怒是羞還是殺意,都意味著冰霜般的嬌娘對他愈發在意,而只要女人對男人開始在意,便可視為某種程度的動心——盡管這心里多半滿是殺意,但只要用雞巴把她操爽了,殺心也會變春心!

  終年雪山般高傲美人含情脈脈紅著小臉向自己獻媚求歡的絕景在眼前浮現,縱是玩遍了女人的淫魔也不禁心潮澎湃,終沒忍住一聲暴吼膨脹陽具,在耕耘已久的太陰名器中放肆射精!

  清冷少女微微一晃,這動作沒有瞞過一直視奸著玲瓏嬌軀的亡命群賊,魁梧雄偉的賊首舉刀狂嘯,眼中盡是對美人嬌軀的覬覦瘋狂:“弟兄們,這喜歡裝模作樣的小妞已經被抽著屁股干到高潮了!快趁她發騷的機會把她拿下,讓這喜歡耍槍的小浪蹄子見識見識綠林好漢的槍杆有多硬,干到她從此以後只會玩咱們的槍……”

  話音未落,這異常強悍猖狂的大漢便被槍影籠罩,烈芒煊赫的大刀冰消雪融,不留半點痕跡。

  輕呼一口氣,黑發少女身姿挺拔橫槍冷對喧囂諸敵,漠然無情的眼神竟令僅是幻象的山賊也噤了聲音面色戚戚。

  被那淫魔性器射滿花徑的凌月清到底是未曾高潮,也未曾向隱藏於虛無將她侵犯的淫魔漏出一滴陰精。

  這場欲望與意志的鏖戰,竟是被動承受侵犯並專注御敵的凌月清取得了第一輪勝利!

  “嘶……大意了,想不到這小嫩逼這麼能吸,差點魂兒都被你吸去。”男人喘著粗氣,臉上倒無懊惱之意,盡管未能先把小美人干到高潮不稱心意,盡情射在極品名器的滋味卻讓人分外滿意。

  “不過以為表情凶一點,下面緊一點,就能翻身上位不做妓?”男人似破解智計般滿臉得意地嘿嘿一笑,少女嬌軀霎時僵硬。

  她能感覺到剛剛在自己體內肆意射精的性器竟是再度硬起,而且比原來更加熾熱堅挺!

  “瞧這表情,原來所向無敵的定荒侯也會有被嚇到的時候啊!”盡管少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男人還是不由哈哈大笑。

  常理來講少女這太陰玉霜宮乃絕世凶險名器,有幸叩面的男人縱是能忍住快感不泄陽精也會被陰煞極寒蝕盡陽氣,若是射精,若非功力高深陽氣雄厚,定會泄得不剩一滴。

  但龍鳳合歡大法乃無上正道,歡愉不絕生生不息,即便對上堪稱禁忌凶關的太陰玉霜宮也能只管快活不漏陽氣,甚至在破宮前便汲取那常人不可承受的至陰之氣補充於己,哪怕身下的美人再怎麼冷若冰霜銷魂極品意志堅定威嚴無敵,也遭不住他越戰越勇,終會被這不倒金槍干到失禁!

  說到底,任凌月清實力再高也不過修習武藝,龍鳳合歡大法可是上古仙家神通,比起凡間武道雲泥之別,注定這威凌天下的定荒侯也不過他掌心飛燕,嬌身輕羽任他揉捏!

  “啪啪啪啪啪!!!”僅有兩人能聽見的淫靡之聲急鳴響起,男人似炫耀體力將腰甩出無數殘影,只撞得少女雪白翹臀浪花漣漣,瑩水四濺難分汗陰。

  白發少女有些不安地蹙起黛眉,她的乳尖腿心時而掠過羞人燥熱卻皆是錯覺,玉峰嫩乳沒有被放肆揉捏,桃色春瓣不曾被撥弄挑逗,花心更沒有被狠狠叩擊令人身陷重圍屈辱高潮……那個淫魔已經許久沒有對她下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後清冷愛人的身子越來越濕,冰涼露釀甚至透進衣裙滑過她的腿間,就連肌膚都嘗得到那欺霜傲雪的甜,更叫兩股夾攏腰嘴生津。

  姬靈曦的經驗讓她明白,即便是月清也快要到極限了……

  “香,真香啊!”浮夸贊嘆突兀響起,便見那山頭忽有一道身影顯見,其人五短三粗猿獅臂,生得黝黑膚色白面皮,一幅虬髯發茂絕禿頂,桃花水眼偏妖異,其號血手戾妖王,蜚聲天下第一盜!

  凌月清與姬靈曦雖不曾謀其面卻早聞其名,這姿容詭異不群者,除卻血手妖王孟良能是何人?

  孟良,這個引誘她們至蜃龍巢穴的罪魁禍首終於現身了!

  樣貌詭怪的賊王嘿嘿笑著,左右眼珠似各有志軲轆轉動舔著天女身姿,嘴角已有涎水流下:“好美的蘭花兒,開了眉眼懷了春,回眸顧盼都是情,兩腿慣了迎丑類,靈溪淫水滿仙裙……嘿嘿嘿,已是采摘好時節,待我偷香回寨去!”

  “你!”賊王似哼似唱的腔調卻蘊著某種音律,最後句首還與姬靈曦名字諧音,只令雪發少女一時身臨其境心蕩神搖,醒悟過來本能嬌叱一聲,卻已緊縮玉骨飛紅仙靨。

  賊王只是笑著作勢側顏而聽,雙目忽亮如耳暫明,一手竟是把住褲襠,其根雄碩難掩其形,好似聽了琴仙子一聲嬌叱便已承情,淫念那天籟足慰根莖!

  這賊王一字不發,輕浮樣卻叫少女心潮難平,好似將仙子作琴而彈,弦歌不絕裊裊春音!

  撩了琴仙子尚不知足,賊王眉開眼笑,怡悅又語:“俏梅花兒也別急,待我作詩與你聽。”

  也不管那玄甲墨裳的女將橫眉冷對,賊王一清嗓子,如歌而鳴:

  “

  神女采月砌霜顏,白兔摘星點寒睛。

  瑤池凝雪化妝容,帝姬彈淚落珠肌。

  玄鏡煌煌照天命,曠古豪傑第一名。

  橫槍獨當萬里漠,挽弓曾射逐鹿麟。

  凌霄塵上洞空虛,寬衣解甲釣龜婿。

  種馬叢中逐臭精,淫賊群里偷腥器。

  傲峰香巒黑狼走,冰山幽谷窩肥豨。

  猛梁龍柱擎天嘯,躍傾太陰玉霜宮!

  ”

  春葩麗藻,淫詞亂調,歌鳴間賊王手掌扶胯若打簫笛,那恥器驚人輪廓竟仍生長不息,一截赤黑攀出褲頭若那紅杏牆頭立,好似說齊人之福已等不及!

  聽聞此言,黑發少女一字不發肅容冷靜,扭腰搖臀槍杆握緊,非是聽了淫賊調戲賣弄風情,實拒那穴中陽具征伐蹂躪。

  卻覺身後濕意更甚的白發少女亦是面躁心驚,她只道那無相淫魔便是孟良,可而今妖王現身淫魔依舊,稱雄名器者另有其人!?

  但此時顧不得追溯淫魔真身,眼前賊王亦不容小覷!

  “他擅魔音惑心,又處蜃龍幻境,需萬分小心!”姬靈曦與凌月清臀背相親暗中傳音,傳言終究有虛,這孟良不該稱為血手妖王,喚作毒舌妖王才名副其實!

  此刻群賊殆無孑遺,現身的孟良無疑是最大的對手!

  “嘿嘿嘿,蘭花兒何必這麼警惕,我又不會吃了你。”好似窺探傳音心思發掘,賊王一聲奸笑叫人不寒而栗。

  他確精通音律,道與姬靈曦截然不同蠱惑人心,若是平日賣弄此技不過琴仙唇前自取其辱,但此時天南山深蜃龍巢險,異狀賊王卻若得天眷顧,一字一句皆呈道蘊,而今身側竟有諸般幻影,或是少女琴仙面紅嬌吟投懷送抱,被他剝開仙裙摳弄蜜穴玩得春水漣漣;或是高冷女將策馬而至來勢洶洶,卻被猿臂一攬夾在腋下肆意掌摑翹臀羞辱到泣;又或玄甲與雪裙的絕色璧人任他左擁右抱吮奶吻足玩得鸞顛鳳倒香淚不住,而後抱上大床一龍二鳳,輪番插得那名器穴開美人媚叫好一陣神仙也羨的艷福……

  姬靈曦神色卻是愈發警惕,在這蜃霧變化相助下孟良的音律神通已在她上,但她彈奏清心曲調尚足以抵御侵襲。

  相比之下,已然證明真身並非孟良的無相淫魔才是最令她擔心的。

  見雪發少女素手輕撥,沒法調戲得她更加嬌羞,賊王嘿笑著轉向黑發少女,掌心光潔如玉掌背卻毛發旺盛的怪異手掌摩胯瘙癢毫無廉恥,有意無意將那似燃得通紅的陽具露出,伴著挺腰搖胯動作居高臨下似要插進少女小嘴:“梅花兒何必不說話,下面明明冒水花,穿著衣服不肯說話,非等到這身盔甲脫下,光溜著身子朝我說情話?”

  凌月清目光冷然依舊未語,只是默默將長弓取下,徑直對准賊王拉得圓滿,霎時龍吟聲響迷霧披靡而蕩!

  賊王似受驚稚童般高高躍起,半空中的身子哆嗦搖晃似篩糠一般:“哎喲,這是催我不要磨蹭趕快開始正戲,可梅花兒分明對前戲喜歡得緊,偏就是口是心非不肯承認,這星隕龍弓可是神器,挨一下就死,擦一下就傷,梅花兒打情罵俏也要知道分寸才……”

  “嗖!”不容賊王繼續胡言,流光龍矢奔雷而至!

  凌月清的態度很簡單,那就是速戰速決。孟良既然占據高地又得蜃霧相助那就逼他主動出擊,他不肯近前,那就直接射殺!

  千丈奪帥後,孟良還是第一個敢站在定荒侯視野挑釁的男人。

  龍吟震天,為狙殺通玄境而生的神箭徑直貫穿了賊王的胸膛爆開漫天血花,縱是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又如何經得住這箭,護體真氣乍才放出便已湮滅,心髒位置已是一片空洞,怪異面龐再無半點神情。

  姬靈曦一聲輕咦,她們苦苦追尋的天下第一賊,就這麼解決了?

  “東南。”凌月清卻忽然開口,姬靈曦急瞥移目忙撥琴弦,舞刀劍鏗鏘鐵騎槍鳴。

  在那個方向,一襲鬼影飄於雪上,以莫測狂姿急掠而來!

  琴音穿過他的身軀,似利刃撕開血肉若鐵蹄踏碎骨骼,鬼影臉上卻帶著詭異笑容,血灑於空中竟化作一道道相同身姿,一齊張合殘破嘴巴發出暗啞嘶鳴。

  “嘿嘿嘿……兩朵花兒真是好神通,打了這麼久連地上的雪花兒都沒傷著,但不知是憐惜好姐妹,還是為我留戲台?”

  屍裂之景詭異悚人,褒美之詞便愈顯怪誕。更兼有鬼影四面八方而來,一樣皮,一樣骨,一樣花言巧語,怎不叫人心駭然?

  但兩名少女並未驚慌,她們早看出孟良詭異,一箭試探出其手段正合心意。

  幻象?不,是分身、障眼法與空間挪移。

  凌月清冷然搭弓撥弦般箭射連連,每一箭皆穿顱過眼,炸裂鬼影又迸發箭羽將鬼影分身一同射殺。

  姬靈曦淡然撫琴似拉弓狀奏大道希音,每一節均潮涌浩蕩,排山倒海將欺近鬼影作齏粉蕩滅。

  鬼影眾多,殺而分身,殺分身而復分身,其勢無窮無盡,但凌月清與姬靈曦一個拉弓一個撫琴,滅殺速度竟在這鬼影重生之上,縱千軍萬馬只若割草收麥,更不傷地面片雪,絕世強者戰力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然而鬼影雖死,臉上卻無懼意盡是癲狂,被箭光射碎的腦袋猶在開合嘴唇贊嘆箭術精妙,琴音里消融的血舌尚在翻卷感慨曲高和寡。

  彬彬有禮恣意輕狂,非人妖狀教人膽寒!

  二女並不懼其瘋狂,但賊王幻影明明被殺得抬不起頭,眼中的敵人卻似越來越多,仿佛這山里雪里天里地里全都是那瘋狂輪廓詭異模樣,此比幻象更似心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凡那叫囂響處,仿佛皆是那賊王口舌爪牙所在。

  “好箭術!我也該以射回敬!”

  “蘭花兒的琴聲還是太羞,需放開些更美~”

  “嘿桀哈呵……好香好甜……”

  “梅花兒可真俊,花枝兒是不是剛從花心里抽出來,濕淋淋地勾人呢~”

  “蘭花兒也不輸人,讓我探探可飽滿~”

  伴著靡音聲聲,忽有一道鬼影掠至白發少女身前,沐浴琴聲不曾磨滅。

  意識到其為真身的姬靈曦忙撥琴弦,那賊王卻已伸手在少女胸前重重一抓,大笑飛離。

  姬靈曦一聲驚呼,只覺右乳鼓脹非常,積著股難耐熱意,就仿佛她已懷胎九月,嬌乳迫不及待將兒哺育。

  但比起被輕薄的羞惱,少女眼中更多的是忌憚之意。

  能突破她的護身音障短暫得手,孟良先前爆發出的力量顯然已不是神魄層次。

  他已突破至通玄境!

  血手妖王本就是神魄境中頂尖高手,如今靈氣復蘇又與蜃龍相交,他突破通玄境並不令人意外,姬靈曦卻不由目光閃爍。

  通玄修為再加之蜃霧相助,如今的孟良詭異莫測,縱然氣息虛浮似新近突破,似白虹仙子那般強者也絕非敵手!

  畢竟單是蜃霧本身,便足以攝亂通玄!

  “如何?”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姬靈曦心知這是戀人的關切。

  她沒有隱瞞,急彈琴弦皺眉開口:“他的手法很獨特,被揉過胸前鼓脹燥熱,就好似……要產乳一般。”

  雖是關鍵時刻容不得隱瞞,提及自己被賊人淫玩的感受還是讓姬靈曦微微停頓臉紅。

  “嘿嘿,承蒙蘭花兒夸獎,我這抓奶龍爪手可是從未落下修行!”

  “蘭花兒要是喜歡,這就讓蘭花兒另一邊也香奶流溢~”

  “嘖嘖嘖,不愧是琴仙子,奶子就是香甜撲鼻,准能生養個大雞巴小子~”

  “下回就玩蘭花兒的花芯,蘭花兒要是喜歡就乖乖張腿,要不喜歡,可要夾緊嫩穴提防小心~”

  姬靈曦所言並未傳音,便招來賊王聲聲淫語,言通玄意只令少女嬌乳好似被揉捏含舔吮個不停,莫說剛被那魔掌占據的右乳紅豆俏立香汁欲露,就是左乳也一陣燙漲微微挺起,緊攏玉腿間的穴縫更若硬物襲入插挺,賊王話音未落已灑蒙蒙細雨。

  “嗯。”凌月清表示知悉,孟良身法確實詭異超凡,又借分身掩護出其不意,剛才那一下連她也來不及阻截,配合此人一擊就讓人乳脹似孕的下流手段,此戰的確不易。

  “嘿嘿,怎麼夾更緊了?在想象那家伙的抓奶龍爪手是什麼滋味?別想了,肯定沒你相公我揉得舒服~”若有若無卻比以往更清晰的淫語在耳邊響起,同時一雙肥大手掌越過甲衣握住嬌挺玉峰肆意揉形,手法熟練令定荒侯都不得不稱其高超,粗胖手指每一把捏入乳肉都燎燃邪火揩出玉津,叫黑發少女冰清玉潔的雪峰彷徨火熱游走酥麻,瑩瑩晶汗浸滿狼手滴落,叫胸前墨裳水深緊裹,乳濕若泌傷風敗俗。

  凌月清眼中寒光愈甚,卻未曾抵抗不言不語。

  血手妖王孟良,不過跳梁小丑。

  始終摸不著實體的淫魔,才是棘手大敵!

  “月清這幅模樣可是認命了?”見英絕天下的定荒侯被自己玩得香汗淋漓滿臉殺意卻不反抗,男人只覺征服冰山洋洋得意,邊揉著冰滑嫩嬌的玉乳邊插著曲徑幽深的雪穴,猶不知足昂起肥豬腦袋拱過香肩,胖臉湊近無瑕仙顏,滿是腥臭的大嘴肆意張開,便要將那鮮美櫻唇吞下!

  深邃紫眸中,驟耀駭人凶光。

  “誰給你的膽子?”不起波瀾的清冷聲音似不蘊絲毫情感,漆黑長槍卻以不可思議的軌跡陡然刺出,殺意如淵,如墜黃泉。

  撲在雪白嬌顏的熱氣刹那變做哆嗦寒噤,少女反手刺出的槍尖卻擦過男人額頭衝天而上,迎向了那鷂子撲兔般黑影。

  “嚇!”意圖從天而降插入二美之間馳騁狂歡的賊王亦是驚呼,繼而狂笑雙掌運功,手御血雨指掣腥風,霎時猩雲食日遮天,伴著妖唳千聲魔影萬重滾滾而下,其勢山摧地崩,正彰血手妖王凶悍!

  天凶地劫日月無光,血海屍山鬼蜮魔亂,黑發少女踏立末世無懼無亂,長槍便穿了妖王胸膛,撕開禍土重清玄黃。

  厲嚎尖嘯,賊王若破布般被拋開一旁,殘身碎肉滾了幾趟,在雪里融了煙消雲散。

  縱為通玄,不過螳臂爾。

  “好槍法!好手段!好香好艷!”賊王大叫四面八方傳來,身處蜃霧的他未死,卻被刺激發狂。

  凌月清冷漠棄弓持槍,將近前更瘋狂的賊王分身無情掃滅不留破綻。

  孟良到底只是初入通玄境界虛浮,又專精左道旁門不擅正面搏殺,縱有蜃霧相助,在她眼中也不過與初見的慕容羽相當,掀不起風浪。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