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婆娘,就是長得太瘦,屁股奶子也小了點,不好生娃。”
“你這賴子趕緊閉嘴,沒看出人家是天上來的仙女,是你能想的女人?”
“都少說點,不是仙女也是城里來的大人家,咱們惹不起!”
偏僻山民甚至不知涼州新主的樣貌,見得兩名美若天仙的女子來到村里不由議論紛紛,即便明知這兩個女人不是自己有資格碰的,目光還是死死釘在那絕色容顏和玲瓏嬌軀上,褲襠不知不覺已高高鼓起,殊不知自己的竊竊私語早已入了兩名少女耳里。
氣質如仙的白發少女俏臉微紅,不由流轉眸光稍稍打量那些血氣方剛的漢子。
英氣冷漠的黑發少女則徑直來到一名白發老者面前翻身下馬:“敢問這位老丈,山中近來可有異況?”
而今距三村慘禍尚不到一日,大雪封山,鄰近村落甚至還不知周圍村人被殘忍屠盡的消息,是以老者對少女的問詢頗為驚訝:“咳咳……兩位姑娘莫非要進山?”
即便生在偏僻山村,活了幾十歲的長者還是有些閱歷,看得出眼前兩位美得不似凡胎的女子必然實力高強,即便如此他還是開口勸誡:“老頭子我不知道兩位姑娘為何要進山,但大雪封山,這天也快黑了,夜里的路不好走,餓肚子的畜生也多,要不兩位姑娘先在村中留宿一晚,明兒再進山?”
聽到這話,一個個村里的漢子頓時把耳朵豎起來了,白發少女下意識一瞥,那些鼓脹也豎得更加厲害,好似有股濃稠腥咸的味道飄在空中,令人臉臊。
“不必,我們趕時間,若老丈知道山中有何異況還請告知,在下自有酬謝。”
黑發少女淡淡開口,小手卻變戲法般掏出塊銀燦燦的元寶,令老者頓時瞪大了眼。
“好說,好說!”白發老者似年輕了五十歲興奮地搓著手,而後便迫不及待嘮叨起來:“姑娘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想必沒怎麼來過咱們祁連山,我們祁連山可是座大山,祖輩們說,這兒一千年前還是冰天雪地,直到赤日大神……”
雖然眼前少女問的只是山中有何異狀,但眼看給的錢夠多,老者自是想伺候好這大主顧,因此先是將關於整個天南山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凌月清默默聽著,思索著老者口中的消息有幾分可靠。
祁連山,是當地人對天南山的稱呼,這座位於涼州西南端的山嶺東西綿延兩千里,南北橫跨八百里,山高谷寬,少有人煙。
尤其是位於涼州境內的山嶺北側,自涼州七百年前天地生暖方才有民聚居,而在此前,這片山嶺盡是野獸橫行之地。
盡管由於氣候嚴寒,天南山不像南方的名山大川那樣生機勃勃,但在寒冷北方棲居的野獸卻是更為狡猾凶惡。
據老者說,山中最危險的野獸就是那狼群、大蟲與巨熊,尤其在這食物缺乏的冬季,那些野獸時不時便會下山偷食畜生乃至食人,因此村里每晚都會由最厲害的幾個漢子領頭巡守,避免女人和小孩被狼丟了去。
而若來了大蟲和巨熊,更得全村男人舉起火把一起上陣才能將這些餓獸嚇退。
這就看得出此地野獸的凶猛,要知道村人也習武,村中最厲害的幾人已是武者,按中原標准,結丹的武者拿上兵器足以與老虎單打獨斗,而這里的熊虎更加強壯凶殘,數名武者都沒把握拿下。
但凌月清知道,老者口中的豺狼虎豹不過是天南山最外圍的危險而已,棲息在山脈深處的妖獸將比尋常野獸恐怖百倍。
“除此之外,近日可有平常不會發生的怪事?例如有許多外人進山?”聽完老者的述說,凌月清再度詢問。
孟良固然神出鬼沒,但一夜間屠戮三個村莊並將所有屍體掛起,這等事卻不是一個人能辦到的,他必有同伙甚至可能領著一群惡賊,這些同伙多半會留下一些痕跡。
“外人?這一個月來,村里來的外人也就只有兩位姑娘,但這些日子山中的確玄乎得很……”老者陷入沉思:“以往入了冬,山上的狼都叫喚個不停,嚇得娃兒都不敢睡覺,可這些天不知怎麼著,狼都不叫了,還有人望見它們往山外跑……”
“大蟲和熊羆也比以前凶得多,這些畜生平時都愛抓野豬吃,這回不知怎麼著,獵人見著好幾次大蟲和熊拼了命地斗,那架勢好像搶婆娘一樣……”
“前些天張老三上山砍柴回來,卻暈在村外面了,要不是老呂把他背回來只怕要被狼崽子吃干淨,到前天他才醒來,說在樹上見到了他死了三年的婆娘……”
“還有就是這時節了,山上居然還有野菜長出來,那滋味倒是鮮得很啊……”
……
“最邪乎的,是黃家閨女從山中采藥回來竟然懷了身孕,差點被她爹活活打死!可這姑娘要被打死了也不認自己偷漢子,有人說是這閨女吃了教人懷胎的蛇果,也有人說她是遭了山里的大仙!”
老者說了很多,說到太陽西下,月亮又飄上了天空,期間有漢子來喊他吃飯,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卻紅著臉站在老者身後,怎麼也挪不動腳。
“多謝老丈。”見老者將消息說得差不多了,凌月清微微頜首,將銀錠放入老者枯掌。
微涼不似帶有體溫,幽香卻令老者和漢子一振精神,身子都抖了抖。
“唉呀,瞧這天都黑透了,兩位姑娘還是留下來……”老者干咳一聲,凌月清卻揮手謝絕牽著馬徑直走過。
隨後,凌月清與姬靈曦又是詢問多名村人,伴著灼熱視线的回答多是大同小異。
“怪事?咱今兒撿了個老大的蘑菇可沒敢吃,那蘑菇大得跟磨盤一樣!”
“俺聽說是那胭脂山的大蟲王睡醒了,要帶虎子虎孫出來吃人哩!”
“這會兒上山,准會撞上那抓人的鬼差,還是來俺屋里住一宿,俺做的雞包管讓你們滿意,炕上擠一擠也睡得下!”
“嘿嘿,哪有什麼事比兩個小美人更重要,這麼漂亮的臉兒,勾得我老二都要燒掉了……”
尤為興奮的男人忽地怪叫,過冬的厚衣服竟破出個大口露出那赤條條黑乎乎熱氣騰騰的大屌,衝著黑發少女便是一陣亂抖噴出一大股醃臢白漿!
眼看威震天下的定荒侯就要被山里漢子射個滿身子孫,當事人卻神色冷淡徑直轉身,直射向她雪白臉蛋的陽精卻似在空中撞上堵牆,統統落回了男人自己身上,淋得他哆嗦茫然。
凌月清拉著姬靈曦上馬駛出村外,空留滿村悲嘆。
夜色如墨,對修為高深的二女卻構不成阻礙,就連胯下黑馬也在夜間山地如履平地,轉眼便翻上一座山頭。
有警告的低吼從一旁傳來,凌月清淡然側顏,隱藏於黑暗的猛獸夾著尾巴瑟縮不動。
“這座村子有問題。”凌月清開口。
“你是說……他們的欲望?”姬靈曦立刻心領神會。
凌月清點了點頭:“這些村民就如同中了媚毒一般,盡管不算強烈,卻明顯異於常人。”
這一點兩人都已切身體會地察覺,盡管以她們的姿色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引來無數仰慕乃至欲望視线,但像這樣只是面對面說話就射出精的男人卻從未見過。
“莫非是孟良下了毒?”姬靈曦如此推測,小臉上卻帶著不信之色。
“按村民所說,近日村中未有陌生人來過,村里用水皆靠村中水井。他們神態如常不似說謊,水井也並無異常。”凌月清開口:“若真是孟良與其同伙下毒,手段確是非凡。”
對於孟良為何要下這種毒,兩人倒不覺有異。
但凡是個清白女子被一群粗魯男人覬覦騷擾都會感到羞憤恥辱,以此作為挑釁令女子失去冷靜是再簡單不過的手段,若凌月清真被激怒殺傷村民自是更好,只要這事傳出去,定荒侯在民間威望便會動搖不少。
至於要用這手段傷害甚至凌辱她們二人?
那是異想天開。
天下第一將在此,莫說是個中了媚毒的村莊,就是一座獸性大發的軍營也休想摸到她們衣角。
——除非她們真是想被村民奸淫的浪女蕩婦。
“會不會是那些蘑菇和野菜?”姬靈曦若有所思:“野獸躁動,或許也與之相關。”
“那便不是孟良能做到的了。”凌月清目光深邃:“但他未必不能借為己用。”
“是天南山本身的異狀麼……”
姬靈曦望向遠方,那是霜雪覆蓋的皚皚山嶺,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泛起常人難以看見,晦暗深遠的淵夜熒光。
若是天南山本身發生了某種變化那可就糟了,那臭名昭著的惡賊可能不單是以此逃亡,更試圖將她們引入某種陷阱之中。
世間有絕地,匯乾坤大凶,如那冰炎谷、白虎谷、西漠妖眼,其中或有水火無情或有凜冽妖風,便是鐵甲都會撕成碎片,高強武者陷入也難脫身。
而世間最危險的絕地,如傳說中的潛龍潭、厄島,那更是通玄強者闖入都將九死一生的恐怖領域。
而今凌月清武力已然凌絕天下,若想對她造成真正威脅,除大軍與絕世強者圍攻外,也就只有玄武鎮北大陣、至凶絕地這些超脫人力的存在了。
“孟良確在這天南山中嗎?”青玉般美眸微閃,姬靈曦略帶擔憂。
“在。”依舊策馬而前,凌月清穩穩應下,一面古鏡凌空浮現,映出迷霧籠罩的連綿山嶺,其中一道身影混茫,遁入林間。
“他在繼續深入。”晶紫雙眸漣漪未起,凌月清清楚地知道這名惡賊正以身為餌,將她們引向天命玄鏡都難以昭顯的因果漩渦之中。
……
風雪蒼空,一只飛鳶倉皇地撲打著翅膀在空中上下迭蕩,不時低頭望向地面,仿佛這天空中的霸主正畏懼著什麼一般。
忽然間一道白影閃電般掠至空中,徑直撲住了飛鳶引得它尖鳴慘叫,可無論它如何揮翼掙扎尖喙啄咬都反抗不了那凶殘生靈,終究失去平衡從空中墜落,一頭栽在山岩,沒了生機。
“咕……”撲殺飛鳶的嬌小野獸發出滿足的低吼,而後便開始撕扯飛鳶屍體。
鮮血染紅了雪白毛發,也令野獸人畜無害的外表顯得怪異可怖。
——這赫然是一只可愛的白兔。
在天南山深處,似這樣的妖獸比比皆是,具備妖力的生靈實力與普通野獸已不在一個層次,小蟲能將大蟲啃,白兔也可撲鷹鳶。
忽有大網從天而降,將愜意享用美餐的白兔罩在其中,一群手持兵刃之人從林中衝出,貪婪興奮地望著網中之兔。
“剁了這兔崽子,便多一味藥材,到時候捉了那倆妞兒兄弟們一塊樂呵,看看傳說中定荒侯的騷屄有沒有那麼嫩!!”
“哦?要怎麼樂?”冰冷的聲音響起,霎時間一眾獵手皆僵在原地,駭然地望向那不知何時便在一旁,而他們毫無所覺的黑發少女。
凌月清冷冷地審視著這一眾面相凶狠,身上似有血腥味散發的武者,他們中最弱的也是成丹境中佼佼者,更有數名燧心境高手,放在軍中也是絕對的精銳小隊,但那種嗜殺味道與軍中之人截然不同。
他們是賊王麾下的悍匪,隨血手妖王孟良在中原山中殺人如麻,而今又來天南山為禍的江洋大盜。
“分頭跑!”眼見少女沒有立即出手,修為最高的悍匪刹那間轉身而走,身法如風竟是拖出道道殘影。
其余大盜也若雀鳥般四散飛出,皆是輕功過人,在這山林中如履平地。
作為躲過了一次次圍剿逍遙法外的惡徒,這些大盜比誰都懂避凶趨吉,哪怕剛剛嘴上還說著要玩定荒侯,而且也被少女的美貌瞬間勾得精蟲衝起,他們還是果斷作出了反應。
然而這份能甩脫官兵與俠士的果斷,在絕對的實力前毫無意義。
窈窕身影毫無征兆地自原地消失,下一瞬出現在群賊之間,剛剛朝不同方向躍出的十余賊寇哀嚎倒地腿腳盡折,獨剩幾名輕功最高的大盜眼皮狂跳,毫不猶豫使出壓箱底的手段拼命加速,哪怕就此功力盡廢也好過在那恐怖女人手中丟了性命。
但這般拼命也無濟於事,黑發少女只是站在原地玉手揮甩,已然躍過山坡的大盜也被擊中後心跌墜在地,駭得瞪大雙眼肝膽俱裂。
“定荒侯饒命!我等皆是被孟良那老賊脅迫,不得已才當的賊啊!”意識到逃生無望,已有惡賊趴在地上涕泗橫流求饒,對他們而言廉恥毫無意義,沒什麼比活命更重要。
“將孟良為何來到涼州,如今身在何處,事無巨細,盡皆招來。”凌月清眸光冰冷,屍山血海般的殺意嚇得賊人一個個倉皇開口。
“是兩個月前有個不知來歷的家伙拜訪了大王,好像送了許多錢財寶物,第三天大王就帶我們丟了山寨往北邊來!”
“孟良那老賊說是要去什麼黑樹林,里頭藏著兩千年前大景朝的亡國寶貝!”
“小的不敢打女俠主意,全都是孟良慫恿我們的啊!”
“姓凌的小妞有本事就殺了你爺爺,讓世上再沒有大雞巴能滿足你那被操爛的婊子騷穴!”
聽著一眾嘈雜之音,黑發少女冷然扭頭。
“靈曦,有勞。”
“交給我。”抱著玉琴的仙子自林中走出,素手輕撥,美妙琴音撫去了賊人臉上痛苦畏懼,令他們好似初生嬰孩茫然地喃喃而語。
“頭兒只是讓我們在這獵殺妖獸、挖掘人參,說等過些日子定荒侯和琴仙子來了天南山就把她們引入陣中,把她們都變作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浪貨當我們的壓寨妓女!可那陣兒在哪,頭兒沒對我們說……”
“算上頭兒,我們一共有五十三人,頭兒讓我們分開行事,說三天後召集我們……”
“大王一個月前就領著咱們來了天南山,有十來天他一個人出去轉了好久,總感覺他是發現了什麼寶物不肯讓兄弟們知道……”
“他好像提到過白虎谷這個地方,說只要把定荒侯引入其中,任她再厲害也逃不出去……”
“他媽的,只要把老子的大屌露出來,這兩個婊子一定會跪下來舔,只要是個女人就會被我的大屌迷得神魂顛倒!”
“他們只是些棄子,根本不知道孟良真正的去向。”聽著這些賊人的供述,姬靈曦臉頰微紅輕輕搖頭,孟良確如傳說中那樣狡詐,不會輕易泄露行蹤。
“看來他打算用五十二個手下的性命拖延我們的腳步。”凌月清冷哼一聲,注入十幾名賊人體內的至陰真氣盡皆爆發,令這些無惡不作的歹人在劇痛難耐中哀嚎死亡。
以那血手妖王的殘忍,放棄些卒子性命自是不足為奇,但五十二名悍匪對他而言無疑也是費力招攬來的重要助力,令他不惜放棄這些籌碼的,將是何等圖謀?
“他似乎對甩脫我們,甚至是反過來制伏我們很有把握。”姬靈曦也不禁蹙眉,以凌月清的實力,有何手段能威脅她?所謂白虎谷?
不,白虎谷不在天南山一帶,而且白虎谷也遠遠不足以威脅天人境。
那名惡賊究竟是真的找到了什麼驚天之物,還是借鷹犬之口虛張聲勢?
“無論如何,他想逃脫就不能離開天南山內域。”凌月清冷然道,她的天命玄鏡能夠追蹤目標,只是孟良本身實力強大,又身處在這危機四伏、迷霧重重的天南山中才使玄鏡顯示模糊,若孟良離開天南山去了普通地域,她便能直接精准鎖定其位置,便是孟良輕功絕世也難逃追殺。
但問題是,孟良他知道天命玄鏡的作用嗎?他如何能知道?
這份疑惑令而今迷霧籠罩的天南山深域更顯疑影重重,凌月清瞥了眼咬斷捕網跑出的白兔,邁開步伐。
“走吧,將那些惡賊殺盡。”
雖說擒賊先擒王,但其他小卒比孟良好抓得多,先將這些能夠屠戮村落的爪牙除盡,方可無後顧之憂地追殺惡首。
……
“呼……呼呼……香,真是香啊!”
將手貼在鼻前好似什麼珍饈般拼命嗅著,男人神情陶醉得近乎病態。
這是個怪異的男人,不算高大的身材配著極為粗壯的四肢,渾身黝黑皮膚上頭卻長了張疤痕交錯的白淨面皮,濃密長發卻禿了頂,中間一根紅毛搖曳,水汪汪的桃花眼搭配著猿猴般茂盛胡須,好似個野人扮作的娘娘腔令人一見就心生嫌意。
他便是那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孟良。
“呵呵,一朵傲冬的梅花,一朵懷春的蘭花,花開並蒂,花瓣露滴,花蕊連心……”
蹲在一塊大石上的孟良似瘋了般一陣嘿嘿怪笑,卻將手指插進了一旁樹上木耳,幾下拔插,北地的黑木耳竟變得比南方的粉色同類還要嫣紅透亮。
“梅花不怕冷,熱卻忍不了,花苞藏得緊,蜜兒躲得深。立在雪山上,喜歡被人叫。”
抽出手指,將木耳汁兒放到嘴邊舔得干干淨淨,孟良笑得似臉頰裂開:“采不到,采不到,只好先把芳名叫,回頭夢里多操。”
又插進木耳弄得汁水四濺,男人一邊抽動鼻子一邊念叨:“蘭花白又潔,好像天上仙,仙子也思凡,肚里藏春天。把那白花剝,水流高山間……”
“嘿嘿嘿……”男人哼唱著將木耳從樹上掰下,丟入口中大快朵頤。
“一位定荒侯冷冰冰,一位琴仙子清靜靜,挨了男人三天肏,眉眼里頭藏騷意。”
“將軍那穴要緊,杆兒不硬頂不進,是那太陰玉霜宮,至剛至陽方可御,叩開宮門有瓊滴。”
“仙子那穴可軟,棒子細了撐不開,喚作天女雲柔池,又粗又大好塑形,搗亂池水聽仙音。”
“都是好穴,都是名器,先摘了那白蘭花,再采那黑梅花。”
男人如痴如醉呵呵笑著,眼中充滿渴望野心。
他的鼻子比狼犬更靈,遠遠便聞見那發了情的香氣,心知那傳說中的仙子已被耕耘過肏開了眉眼,落進好色漢子堆里已經忍不住春意。
倒不是那仙子浪蕩,千金、俠女、郡主、聖女他都玩過,明白世間女人皆是如此,任你矜持高傲,但凡嘗過那男根滋味便忘不掉。
尤其腿間那美極的名器生來便是給男人操,自然要多流水兒顯風騷。
他凶殘卻極為冷靜,明白自己無論使什麼手段都不可能擊敗已是天人之境的凌月清,即便如此他卻毫不沮喪氣餒,反倒更覺刺激並對凌月清身邊的絕色女子心生歹意。
想到撕去仙子的裙兒看她拼命掩住流著水的花瓣又羞又喜,再牽開那軟綿綿的小手插進那濕漉漉的穴里,當著凌將軍的面干得她愛侶淚眼汪汪嬌喘不已,男人下面便硬得不行。
這般妄想著,男人忽又抽了抽鼻子,皺起眉毛。
“奇怪,怎麼好似又聞到一股桃花香味?”
眉頭緊皺,男人似犬般按著胯部搖頭晃腦四處嗅探,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卻又忽然舒緩。
“定是我聞錯了。”
在這祁連山深處,怎麼可能有另一位姿容不下於定荒侯、琴仙子的絕色美人呢?
男人痴笑,忽躍起,遁入深林。
……
“屁股那麼翹,還扭著個小細腰,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騷,就是故意用這幅姿勢勾引男人討操!現在你干爹來了,還不快把槍丟了衣服脫了跪在地上朝老子請安,讓老子干得你這定荒侯的小嫩屄爽到合不攏,天天都來求爹操!”
猖狂的聲音戛然而止,黑發少女冷冷地將槍頭從狂漢咽喉拔出,這樣他便再發不出那汙言穢語。
“如此一來,孟良部下皆已除盡。”
孟良的爪牙不似他本人那樣實力強大似乎還有屏蔽天機的寶物護身,在天命玄鏡下根本無所遁形,凌月清驅策神駒在雪山間馳騁千里,一日之內分散為六股的便惡賊盡皆殺盡。
卻不知為何,每一伙賊人中都會出個夸耀自己陽具的瘋子,就是姬靈曦撥琴令他說真心話,嘴里吐出的也依舊是“有本事放開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屁股開花哭著求饒”這等汙言穢語。
世上怪人多,有好色成性不要命的瘋子不足為奇,可連著幾伙人里都有這麼一個瘋子便不像是什麼巧合了。
槍尖劃過鼓脹的褲襠,一條粗壯無比的陽具霎時張牙舞爪而出,其長七寸有余,表面青筋畢露似虬龍盤結,前端碩首通紅好似燒灼火炭,飛雪落其上竟是瞬間消融化作白氣飄起,似傲立風雪的庭柱足顯堅韌拔挺。
人已死,性器卻還如此凶猛猙獰,饒是身為名將的少女也不由微抿紅唇稍感訝異,看來這家伙死前叫囂不單是吹噓。
但依舊可疑……凌月清凝視男根,未有異色不像中毒,龍精虎猛大可侵入嬌軀,忽然間那棍棒急劇膨脹,濃厚白漿似間歇泉用,撲面而來避無可避!
凌月清不曾退避,賊心不死的汙穢未曾觸及雪肌便被護體真氣盡皆消弭,唯有那難言的腥臊味涌入瑤鼻叫人輕蹙秀眉。
長槍再次劃過將屍體開膛破肚,入目鮮紅引得樹梢鴉啼。
“五髒如常,沒有蠱蟲,也不像服了藥物。”姬靈曦也湊過來望著皺眉,在她們看來幾伙賊人里都有一個瘋子定然是孟良布置,而審問其他賊人時他們皆說那瘋子原本並不如此瘋癲猖狂,是遇上了她們才突然發作,這便令人懷疑孟良是不是對他們偷偷下蠱下藥使其性情大變,如今看來其中緣由只怕更為撲朔迷離。
被譽為琴仙子的姬靈曦不單調琴妙美,櫻唇輕啟口吐蘭香間亦是音色絕麗。
似是這天籟勾引了色鬼興趣,那根在本人死後射出了一發的精猛陽具竟是未曾軟下又衝這發絲雪白的如玉美人搖晃振奮,只令關注著這根下流物事的少女不由張嘴輕聲驚呼,只覺這肉棒是個有生命的活物,如今搖頭擺尾似要躍起,將那碩大的龜頭朝她小嘴捅進!
卑鄙惡賊的下流腥臭令仙子瑤鼻為難皺起,而那穢物捅人小嘴的囂張模樣似令蕙質蘭心不由醉迷,好似插入紅唇並非想象,真有那滿是腥臭的堅挺撬開貝齒撩著粉舌在她口中橫衝直撞,卻沒想象中那麼粗大堅硬,倒是靈巧地吸住她舌頭將櫻桃小嘴中每一滴香津搜刮干淨,叫她忍不住輕輕喘息眼神迷離,好一陣才被松開嫩舌得以呼吸,方覺臉頰酥燙冒著熱氣,仿佛還有猥瑣得意的嘿嘿笑聲在耳畔響起,叫人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又覺這滋味分外熟悉。
“嗯……”紅著小臉,白發少女輕哼媚意,黑發少女卻驟然投來視线凌厲。
“靈曦,怎麼了!”
“嗯!?”姬靈曦一驚,不由回過神來,剛剛那感覺哪里是被肉棒插進嘴里,分明就是被一條臭烘烘的肥舌撬開小嘴捉住嫩舌肆意吮吸,那好似對自己弱點了如指掌的下流舌技好似真實一般,這一番舌吻已令她不由夾緊雙腿,仙裙輕攏的幽谷已是蒙了一陣霧濕之意。
盯著根死鬼陽具卻幻想著自己被男人強吻而且發情濕潤,但凡是個女子有這種經歷都會羞憤欲絕,更遑提對愛人提及,可意識到這羞人經歷的姬靈曦卻面色肅然連忙開口:“剛剛似是有個男人強吻了我,此地大有問題!”
聽聞此言,凌月清頓時握緊長槍眸光冰冷環視周圍,銳利目光未曾窺見可疑身影,卻忽有一陣酥麻微痛自臀間傳來,間伴著囂張笑聲,似某個無恥男人一巴掌狠狠抽在她的翹臀,並為打了定荒侯屁股自鳴得意。
遭此輕薄的黑發少女一聲冷哼,玄色長槍聚涌煞氣奪天光日橫掃而出,恐怖凶威避開白發少女卻將方圓十余丈內樹木皆靡霜雪盡沒,眾賊也化血沫湮滅。
整座山頭驟作黑暗,好似天降災罰末日降臨。
“月清?”姬靈曦不由驚呼,卻見黑發少女戰袍獵獵黑發揚起,眸光冷冽警戒周圍,櫻唇輕啟吐露玉音:“有人掌摑於我臀瓣,靈曦可有覺察動靜?”
聞言姬靈曦眼前頓時掠過黑發少女挺翹玉臀被男人一巴掌抽得高高彈起的驚艷絕景,立刻開口否決:“沒有!”
凌月清的雪臀天地鍾愛翹彈絕世,但凡挨了巴掌就算隔著玄甲也會掀起顯眼臀浪發出動人清鳴,那不輸於任何琴曲清歌的天籟之音,聽覺靈敏的她是不可能沒有察覺的。
“幻覺麼……”凌月清神情未變,似乎對此已有意料,只是依舊橫槍身側周身陰煞洶涌:“我來警戒,逼他現身!”
姬靈曦心領神會,毫不遲疑取出玉琴盤膝而坐,柔荑輕撥奏起那驅邪降魔浩然之音。
隨著那琴音響起,山林迭蕩迷霧消散,天地迭蕩似一陣清明。凌月清持槍環顧警惕,古鏡懸於身前閃爍光靈,直至曲畢未見有異。
是逃了麼?
還是說對方並非鬼魅,是以驅邪琴曲對其毫無效力?
凌月清目光閃爍,忽從背後取下長弓,至陰真氣注入其中卻不拉弓,卻見神弓鳴顫,盤旋龍影。
凌月清目光一沉,扭頭看向略顯茫然的姬靈曦:“這是蜃龍的領地。”
“蜃龍?”姬靈曦神色一變,而後釋然且憂心:“原來如此,難怪天南山萬獸皆異……”
蜃龍乃是神話中呼氣為影化作海市蜃樓幻夢之境的龍族異種,而在當今世上,蜃龍則代表著那唯一被稱之為“龍”且毫無爭議的生靈!
世間有靈氣,萬物皆可求。
人汲取靈氣習武修仙,以得武功玄奇不老長生,獸類則可汲取靈氣化為妖獸,或有銅皮鐵骨或可噴火御雷,具備遠超同類足可稱霸之神異。
而妖獸中最為強大凶悍者便被稱為凶獸,其勢有如神魔天災,千軍萬馬亦難匹敵。
於是中原列之為十凶告世人警惕,涼州、關州等北方州域又連同塞外傳聞,列出北方十凶天下傳名。
蜃龍則是尤為特殊的存在,它同時列於十凶與北方十凶榜上,且在多個版本中位列第一!
這是因為蜃龍不單極為強大更尤為特殊,它不似其他凶獸那樣明確將某片區域劃作長期領地,而是以莫測能力在名山大川、江河湖澤間肆意穿行,有時人們甚至會在同一年內於天南海北將其目擊,也有時連續百年都無人可窺其蹤跡。
時不時就改變領地卻鮮有人發現其遷徙蹤跡,這也令蜃龍顯得愈發神秘——若是從江河來到海中還能解釋為潛在深水悄然游過,可蜃龍的足跡甚至遍及深山大漠,那些地方可沒有水系可供其游越。
世人對此眾說紛紜。
有人說,蜃龍喜食燕子,居於雲雨中逐燕而行,是以一年內游遍東西南北,天下無處不去。
有人說,蜃龍之所以不斷遷徙,是為了汲取天下山水之靈氣,以山河社稷補全自身,化為真龍。
也有人說,蜃龍本無實體,世人所見皆真皆假,它可身化萬千出現在世間任何一處,只是厭惡人間之氣,會遠離人世繁榮之所。
真正的答案無人知曉,但沒有人能否認這一生靈的超然強大。
在這神州大地,龍被視為最尊貴的神獸世代受人敬仰,就連山水間的野獸似也仰慕著龍族,似蟒蛇鱷魚蜥蜴游魚等類,化妖修行後多會向龍形蛻變,到一定程度便會頭頂崢嶸化之為蛟。
以至於江河之中多有蛟龍,或受人祭祀庇佑一方,或興風作浪為害水域,斬殺惡蛟成為當代武者的至高榮耀,包括凌月清在內,天下絕世高手幾乎都有與蛟龍交手的戰績。
但蛟龍中的“龍”字終究只是美稱,民間或許會敬之為龍神,但大玄朝官方從來只會稱之為蛟,如“洪河黑蛟”“麗江青蛟”“天斷山赤蛟”等,絕不會冠以龍之稱謂。
因為龍是真龍之名,真龍象征著天子,龍蛟之別正如天子諸侯之禮制,等級森嚴不容僭越。
蜃龍是唯一的例外。
盡管有幸目擊到其身姿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即便窺見身影也多是片鱗半爪,可包括帝王將相、名士武宗在內的目擊者,皆一致稱為“真龍之姿”!
盡管這些目擊者往往語焉不詳令人無從想象真龍之姿究竟何等神偉雄奇,但蜃龍現世之際亦曾有天地色變之景,其時水域肅靜蛟龍拜服退避,足顯其強大超然,縱非真龍亦是萬蛟之王!
但凡蛟龍皆有近乎凶獸實力,能令眾多蛟龍退避三舍,足可見蜃龍實力遠在尋常凶獸之上,而不止一名通玄境武者欲窺其真容卻迷陷幻境的經歷,更是佐證了那絕對實力。
相比其他凶獸,蜃龍的性情應當稱為溫和,從未有人見其襲擊人類。
但也有人稱往往每年皆有行者陷入雲霧失了蹤跡,其中或有蜃龍手筆——或許這近乎真龍的存在對凡人毫不在意,但只要它吞雲吐霧,就能讓遼闊山河化作凡人無法逃離的夢魘鬼蜮。
只是帝王不會容許代表皇權的龍被稱為凶獸,因此在大玄朝編纂的十凶榜與北方十凶榜上皆無蜃龍之名,但民間認為蜃龍實力當之無愧,神出鬼沒南北皆行,往往將其列為雙榜第一。
因而聽聞蜃龍之名,就連姬靈曦也不由心驚。
這等傳說中的生靈實力只怕比先前被稱為天下第一好漢的慕容羽都恐怖得多,似白虹仙子林玉凝那樣強大的通玄強者來上兩三人都未必是其對手,甚至連它的真容都無法窺見。
而這麼一來,天南山的異變也就說得通了,一來是那蜃龍所造幻境神奇,二是龍族氣息點化生靈,三是那至強凶獸的威壓令得萬獸皆驚,妖獸野獸以其為中心向外奔逃,如浪潮層疊涌至山外。
“蜃龍是在警告我們莫要繼續侵入它的領地?”顧盼四周,姬靈曦輕聲疑問。
“即便是善於創造幻境的蜃龍,使出這種手段也太過離奇。”凌月清則是皺眉,蜃龍絕對擁有不下於人的智慧,說它能化作人形也沒人會感到詫異,但若說蜃龍的警告方式是對人類女子強吻和打屁股,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畢竟就算沒人清楚蜃龍的性情,也沒人會覺得超然神秘的蜃龍本質是個猥瑣下流的登徒子。
“是根據我們自身境遇生成的幻象?”這麼說著姬靈曦小臉微紅,畢竟這等於承認她們兩人對下流之事十分在意,不是飢渴難耐,就是分外畏懼,要不然何不化作戰場上的千軍萬馬對她們攻擊?
“不像那麼簡單。”凌月清輕輕搖頭,直覺告訴她襲擊者已經離去,但她依舊凝聚真氣保持警惕。
從得知孟良的消息開始,她便有種面對天羅地網的直覺,而今確認蜃龍便在此處,那面對未知的不祥預感不減反增。
如今她倒是已經知道阻礙天命玄鏡確定孟良方位的干擾正是蜃龍氣息,這世上沒有誰比蜃龍更擅長大范圍擾亂天機。
這令凌月清無言暗嘆,倘若天命玄鏡神力依舊,又何懼這蜃樓山市。
世人只知她身懷兩大傳世神器,卻不知星隕龍弓僅存弓胎威力遠非全盛,而天命玄鏡更已毀滅,其靈轉世為她,隨修為破關踏足天人方才覺醒。
如今的天命玄鏡並無實體,種種玄妙實則全靠她自身力量供應,鏡靈若盛,魂魄則衰,她必須維持天人境界無雙戰力,余下幾分力量供給鏡靈,實際玄妙百不存一。
相比之下,擁有實體的星隕龍弓還能將神魄境增幅出重創通玄境的一擊,失去實體的天命玄鏡反會拖累凌月清實力。
似目前處境,天命玄鏡先前也只是模糊地預示到“會極為棘手需耗費許多時日”以及“姬靈曦所懷仙法有助於破局”而已。
倘若凌月清真懷有全盛的兩大神器,天命昭然加之箭出星隕足可令她身處涼州射殺世間任何生靈!
但如今再想這些已無甚意義,殘滅玄鏡既無法昭明,就唯有憑實力闖這片幻境。
只是凌月清不禁困惑如今境地,這輕薄非禮真是源於蜃龍?若說這是對來犯者的警告,堂堂蜃龍未免太過掉價。
更何況,以這種方式警告,蜃龍就不怕激怒她嗎?
越是強大的生靈便越是敏銳,蜃龍不可能沒發現來者實力,即便它是近似真龍的存在,也莫可挑釁等同於真龍的天人之境!
否則即便凌月清不擅破解幻境,一旦破陣,冠以龍名的凶獸也將在震懾大玄的殺威前顫抖哀鳴!
相比蜃龍是為捍衛領地發出警告,凌月清寧願相信蜃龍是被孟良以某種方式蠱惑將她視為了敵人,但這種猜想依舊可疑。
孟良一介惡賊,憑什麼煽動蜃龍?
或者反過來,是蜃龍支配著孟良?
若是如此,蜃龍何故有此敵意淫穢下流?
若非如此,蜃龍以外莫非還有強敵?
凌月清長出一口氣,種種想法只能藏在心里,一旦開口便有可能被掌控此地的蜃龍窺聽。
看出了愛侶眼底的疲意,白發少女輕輕握住那冰涼柔荑,入手那般柔軟,不似獨斷萬軍的強硬。
“還要前進嗎?”
“屠戮百姓的惡賊便在山中,豈容他繼續作惡橫行。”黑發少女直直望向前方,陰煞洶涌將她襯托得似修羅魔厲,冰冷肅然的嬌顏卻透著鬼神難當的堅定:“我無意與蜃龍為敵,但它若明知此事依舊包庇惡徒,便是我大玄之敵。”
少女踏出一步,星眸耀起目光如劍鋒利:“若為敵,則必斬之!”
“轟……”似被這番平淡而自信的話語震撼,遠方皚皚冰雪自連綿山嶺披靡滑落,似山洪海嘯掀起遮天白浪,雹霜和著濃霧,盡將穹廬染蒼茫。
黑發少女冷然立於原地將白發少女護在身後,山崩於前,自辟易。
這是如同上古神明般令天地色變的威勢嗎?又或是蜃龍對挑釁的回應?
心底似有恢宏的曲調奏起,天仙般的少女若聽見遙遙呼喚,輕抿櫻唇,將那旋律牢牢記憶。
蜃龍神秘強大更擅改天換地,如今天南山腹地已被它蜘蛛織網般變作巢穴,想在這主場將其擊敗更是難上加難。
更何況,蜃龍本就是最強的凶獸,而今靈脈覺醒已有半年,本就無限接近更高境界的蜃龍說不定已經……
少女忽被握緊小手,抬頭便望見那猶如深潭卻令人心安的紫眸。
“縱是真龍,亦可敗。”定荒侯淡然開口,忽又神情冷幽。
“便是魔神,”
“亦可屠!”
……
“香,真香啊!”
舌頭夸張地舔過嘴唇,又將大手放在鼻前拼命嗅著。
如玉仙子櫻桃小嘴的甘甜香艷猶在唇間,冷艷女將雪峰翹臀的滑彈綿軟還蕩掌瀲,仙樂天籟若綿綿儂語,殺意冷叱更似曖昧調情,這是何等銷魂滋味,叫人飄飄欲仙。
吻著不近凡塵的仙子奪她清白,更叫這縹緲美人情動頰緋,迷欲輕薄濕了仙裳;掌摑威震天下的女將屁股抽響,便讓這寒霜天女臨危露煞,凶威滔天握緊神槍。
動動舌頭扇扇巴掌,令一對絕色璧人發浪驚惶,大丈夫如此威勢,便是宮城中的帝皇又豈能擁享?
男人得意大笑,望著那冷漠與優雅的倩影成雙,暢想著她們寬衣解帶依偎在懷,隨著自己上下其手褪去仙子高傲面紗,露出那女人該有的嫵媚之態,承歡胯下嬌喘連連……
美,實在是美。
任你高傲冷艷實力通天,任你縹緲出世道心超凡,神也好仙也好,長了個逼就該老實躺在下面挨操!
尤其是這種長了白虎淫穴天生欠操的騷貨,所謂才情卓絕不容侵犯不過演男人看,當日北涼城下趙王軍中她們小穴噴水叫得多歡!
這等天香國色修得的一切武藝仙法權勢聲名終不過是那傲世姿容的裝點,為的不過是勾起男人欲望並在被按在胯下蹂躪時操得更爽!
男人嘿嘿而笑,忽覺如芒在背,霎時塵根抖擻側身拜望。
“小人剛才表現,可令上仙滿意?”
男人望處若霧似雲,幻影隱約近有霞光,不屑的聲音從中傳出,難辨悅怒無常。
“憑你這表現,也敢邀功?”
“不敢當,不敢當,方才不過小試身手,接下來才要讓這倆小妞爽到認不得爹娘。”男人忙拱手認罪,而後諂媚而笑,眼底掠過放肆欲望:“上仙所授龍鳳合歡大法實在玄妙無比,只是小人資質愚鈍參悟不透,若上仙能點撥一二,或是與小人切磋一番,小人定會明悟不少,對上仙大計也更有利啊!”
“做你該做的事,自然不會虧待了你,但若敢有所異想,本座不介意換條忠犬。”霞影再言威壓天降,只令男人五體投地磕頭認罪,粗偉雄奇卻頂著雲地撐起身體,嘴角揚笑愈發猖狂。
山雪崩鳴,猶那必將雌伏的天之驕女不甘嬌啼。
“也不知哪只妖獸這麼倒霉,惹得梅花兒這般怒放。”望著山搖雪崩若天塌之象,男人痴狂又是嗟嘆,忽又皺了眉頭,冥思苦想。
“這梅花兒,怎是更香?”
……
“何方宵小,來此自尋死路!”
一聲嬌喝脆亮,青衫女子鐵劍出鞘,其勢如風迅捷縹緲,又如烈火侵略燎原,劍影之間萬象層生,寒光無縫凶險縱橫。
分明年紀輕輕,女子劍術分明已臻化境,在這般劍勢面前不長眼的敵人從來難逃膽奪魄斬之命。
但這一次,卻是意外。
體型遠稱不上宵“小”的妖獸渾然沒把女子煞有其事的劍舞放在眼里,只覺這獵物身子嬌小香氣撲鼻,不自禁吐出長舌便要將這美味吞進嘴里。
只道是遇了賊人的俠女萬萬沒想到濃霧中竟是伸出一條比腰還粗的鮮紅長舌,劍鋒斬中皆滑過彈開沒有半點妨害。
驚駭之際長舌卻已靈巧地卷住了她款款蠻腰,深濃涎汁泛濫間化開青衫,浮出肌膚潔白。
事到如今顧不得隱藏身份,女子忙拋下鐵劍旋身伸手腰間欲拔秋水寶劍,方覺整個劍鞘皆被長舌裹挾,而今如何拔得出來?
卻被妖獸當做欲要逃跑,長舌一緊驟然發力便被卷起嬌軀朝那迷霧中的大口飛去!
這一番動作也徹底切斷了腰間襤褸幾絲衣掛,白色脛衣如水滑落露出女子兩條細長白嫩的光潔美腿,單薄褻褲也伴著妖獸涎水侵蝕不住融破,在空中灑落片片帛滴,終將羞處漏得鮮明。
寶劍不出,女子實力便去了九成,任掙扎拼命如何掙得脫這堅韌長舌?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拉到怪物嘴邊,才望清了那竟是一只體大過牛的巨大蟾蜍,垂涎欲滴的模樣令人駭然惡心。
“不要——嗚!?”不容分說,蟾蜍便張開大口將女子吞了下去,清麗臉蛋一時便浸在黏稠濕熱里,黑暗烘臭叫人作嘔,卻莫名地燒了臉頰快了跳心。
而伴著上身的青衫浸在蟾蜍嘴里迅速消融,嫩白肌膚皆泡在黏糊熱液泛起妖艷粉暈,尤其是一對玉峰似尤得喜愛被舌頭來回舔得乳尖翹起,述說著這劍術超絕的女子竟被丑陋蟾蜍含在口中吃得情迷。
蟾蜍貪心,大嘴到底沒法把一人吞下,漏了少女兩條長腿在外面,光滑溜溜雪白無毛,獨裹著雙長靴踢踏掙扎。
兩腿間未被摘過的嬌花晶瑩瑩透亮,蟾蜍大嘴每一番壓下,兩腿都猛然蹬直中間噴出陣水花。
不消多時,青衫俠女已是骨軟身酥,面若桃花,青衫不復袒露滿身白玉凝脂,喘息香艷盡呼入了蛤蟆大腹。
便在這時,兩股更為誘人的香氣傳來,蟾蜍雙眼頓時一亮,卻望見氣息強勢的玄甲黑發少女與靈藥美玉般柔和的白裙雪發少女聯袂而至,勾魂的味道令它不由自主張開大嘴露出口中美人白嫩嫩的小屁股和已然一絲不掛甜美嬌軀,惡臭涎水伴著美人玉液流淌而下,好似一幕荒誕淫瀑。
初具靈智的妖蟾性淫,即便欣賞不來少女傾國傾城的美貌,它也知道新來的這兩個獵物不單香甜可口,吃了她們更會有天大的好處——至於是哪種吃法,就看它的心情怎麼樣了。
這等絕色在前,癩蛤蟆哪按捺得住吃天鵝肉的心,當即張著大口甩著涎水四足一蹬,便帶著詭異的蛤蟆叫聲以泰山壓頂之勢撲向了兩名少女。
無論是誰,在野外遭遇一頭體大過牛奇丑無比的噬人巨獸朝自己撲來都定會悚然一驚,而當這怪物口中還趴著一個赤身裸體卻好似被奸淫過的美麗少女,這等悚然便會對女性分外突出。
但身披玄黑甲胄的黑發少女只是冷眼望著那妖蟾從天而降,干脆利落地刺出長槍。
只一槍,將那貪淫的怪物連同口中少女一並貫穿!
血沐身側,黑發少女毫不在意繼續前行,屍首落在身側,化作蝶與嬌花。
這般結果不出所料,凌月清僅僅瞥過一眼,都懶得揭穿其中破綻——在這蜃龍蟄伏的天南山深處,哪來那麼多美麗少女?
女子也好,妖獸也好,都不過是這無盡蜃霧構造的幻象而已,只不過這種幻象未必是純粹的幻覺,也可能由真實存在於此的樹木鳥獸轉化而成,且在神秘莫測的蜃霧影響下當真具備了幻象的部分力量。
這就是蜃霧的難纏之處,令闖入者根本難以分清虛實。
眼中的峭壁或許是平坦大道,腳下的堅實土地可能便是懸崖邊緣,而若小覷幻象的攻擊,萬一幻象本體是一頭強大妖獸甚至蜃龍親臨,豈不大難臨頭災難壓頂?
或許自古以來,那一位位欲要窺見蜃龍真容的通玄強者便是如此煎熬迷失,又或許,這是獨屬於兩名少女的待遇。